萬龍寶是一名警察,28歲的他英俊瀟洒。由於平時喜歡運動,體格十分強壯勻稱,他還是警隊里的游泳高手,每次比賽他都是第一名,健壯的身材穿起制服來特別英挺稱頭,在滿局腦滿腸肥的同仁中,他總是特別顯眼。
每每上級來督導時,局長都會讓他負責接待任務,一方面讓督導上級感受局裡的朝氣,一方面也讓萬龍寶建立不少的人際關係,在警隊的同仁看來,他春風得意,可說是警界的「明日之星」。
上司的女兒看上了他,由上司做媒,經過半年的拍拖和警界權力的推波助瀾下,龍寶娶了老闆的女兒。
「政治婚姻」讓萬龍寶如虎添翼,儼然是局內的「駙馬派」,事實上,這種際遇是多數人所羨慕的。不過,新婚燕爾的萬龍寶卻沒怎麼開心,一來新娘不算漂亮,二來他對女人不感興趣。為了自己在警隊有個靠山以及自己的前途,他也只能強裝歡笑。
這一天,聽說有新人入隊,他在岳父那裡翻了一下檔案,選了一個他甚為滿意的「菜鳥」作他的搭檔。
新人報到的那天,一位年輕帥氣的小伙子走到萬龍寶的面前,「啪!」的一個立正,「新人霍政豪向寶哥報到」。
萬龍寶台起頭,直覺眼睛一亮,比他想像的還要英俊,年輕的臉龐洋溢著朝氣,還帶著點靦腆,健壯的身體一看就知道是個經常鍛鍊的人,不覺心中一喜,點了點頭。
22歲的霍政豪剛從警校畢業,初到警隊就聽說萬龍寶是上司的乘龍快婿,所以寶哥前寶哥後的馬屁拍足,每天送茶倒水噓寒問暖更是份內的差事。
可萬龍寶還不滿意,又吩咐他為自己擦皮鞋,萬龍寶從來不脫鞋,政豪只得跪在地上把龍寶的皮鞋擦亮。看著政豪這麼聽話,龍寶得寸進尺,把健身後的內褲也扔給政豪,政豪只能忍辱把龍寶帶著咸臊味的內褲洗得乾乾淨淨。政豪毫無辦法,他是新人,寶哥又是局裡的紅人,為了前途他只能這樣。
可天真的政豪那裡知道,他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一天晚上,辦公室中只有他們倆人。寶哥把腳擱在桌上抽著煙,政豪正準備換下警服與女友約會。
「寶哥,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去換衣服了。」政豪一邊說一邊準備到更衣室去。
「就在這兒換吧!」龍寶說。
「這兒?」政豪驚訝著問。
「都是男人還怕羞?」龍寶反問。
政豪心想:是啊,都是男人,就在這兒吧。於是他脫下制服,身上只剩下背心和內褲,結實的肌肉顯露無疑。當他準備換上西裝時,卻發現西裝不見了。
「不要找了,在我這裡。」龍寶手裡拿著西服對政豪說。
「寶哥,快還給我,我要遲到了」政豪一想到約會的時間快到了,不免焦急起來。
「看來你的身體挺棒的。想要衣服?可以。哈哈!脫光讓我看看。」寶哥淫笑著。
平時工作政豪已察覺龍寶對自己的好感,想不到龍寶今天這麼直接露骨。雖說龍寶是個得罪不起的人,但政豪還是有做男人的尊嚴。
「不行,寶哥,我還是穿警服吧。」說著,政豪想去拿剛脫下的警衣警褲。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龍寶已經到了他的身後,把他的雙手反扣到後背。政豪拚命的掙扎,但卻不是龍寶的對手。
一會兒,政豪的雙手已經被綁縛在身後,雙腳也被粗繩捆住,就這樣直挺挺的站在龍寶面前。
龍寶徐徐地將一口煙噴在政豪的臉上,雙手在政豪的身上撫摸著,胸前、乳頭、頸部,慢慢的劃向政豪的襠部,突然一把抓住了陽具。
政豪只有22歲,血氣方剛,陰莖在龍寶的撫弄下硬了起來,隔著內褲像一座小山。
「求求你,寶哥,不要這樣。」政豪現在束手無策只有苦苦哀求的份。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的,我要你求我讓我玩你。」龍寶說完,又回到他的座位上大口抽煙。政豪心底已經浮現不祥的預兆。
龍寶舒適的坐在主管椅上,欣賞政豪緊繃的背心下的肌肉和鼓起的襠部,彷彿正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他隨手拿起政豪的西裝,翻出政豪女友的手機號碼,撥通電話。
「阿敏嗎?我是寶哥,我們正在辦事,政豪可能趕不到你那裡了。不過政豪說,為了補償,叫你一小時後到我們警隊,他會給你一個驚喜,別忘了。再見!」龍寶放下電話,立刻拉下笑容對政豪說:「好了,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現在我們就開始,要麼等你的女人來了再開始。」
這下政豪感到徹底絕望,想不到龍寶會弄出這樣一招。在扭面前被人羞辱,那以後還怎麼台頭?要是現在就…看來,今天難逃一劫了。
「寶哥,我們開始吧。」政豪徹底投降了,放下了尊嚴輕輕的說。
「你在說什麼?大聲點,我們開始幹什麼?」龍寶說。
四周靜悄悄的,政豪知道龍寶肯定聽到了,這麼說只是為了要羞辱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政豪只得大聲的說:「寶哥,現在就開始玩我吧。」
「那…讓我考慮考慮!」龍寶仍抽著煙,一動不動。
政豪又急又怒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彷彿一個小時後自己即將被宣判死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裡噙著淚水,苦苦哀求:「寶爺,求求你,現在就玩我吧,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政豪放棄了男人所有的尊嚴,「寶哥」也變成了「寶爺」。
直到這時,龍寶才慢慢的站起來,走到政豪面前解開他手腳上的繩索。龍寶知道政豪不會抵抗,因為政豪根本不是對手。
「站起來,脫光衣褲,兩腿叉開站好。」龍寶像對待犯人搜身般得意地說。
政豪的臉漲得通紅,開始脫下背心,接著褪下內褲,兩腿叉開,一個年輕的裸體站在龍寶的面前。政豪的身材的確不錯,發達而有彈性的肌肉,結實的腹部,圓而富有彈性的臀部,濃密的陰毛中間,陰莖在微微的顫動。
政豪第一次受到這麼大的侮辱,赤裸著身體被同性欣賞著,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突然,他感到有一隻粗厚的手掌開始撫摸他的臀部,然後揉捏著他的臀肌,手指劃向股縫間,然後繞到襠部,捏住了肉蛋;而另一隻手則緊緊抓住了陰莖幹,開始套弄起來。政豪極力想以意志力控制陰莖不要勃起,可是正當年輕氣盛,再加上龍寶熟練的套弄,不一會兒政豪的陰莖就不聽使喚的勃起了。
「睜開眼,看自己的老二。」龍寶停止套弄,在政豪耳邊一字一字的說,彷彿要他看看如此傑作。
政豪只得睜開雙眼,低下了頭。
他看到自己的陰莖直立著,粉紅的龜頭上滲出透明的液體。
這時龍寶用手指用力按下陰莖,又突然放手,陰莖隨之上下不停的彈動。
「哈哈,照我的動作自己來,讓哥哥我欣賞一下。」龍寶大笑著。
政豪依命令用手把陰莖壓下按住,再放開,多次重覆著表演給龍寶看。
「好!躺到地上去。」龍寶大聲喝道。
政豪只好乖乖的仰面躺在地上,此時陽具自然的頂住腹部,而睪丸則呈反方向,形成漂亮的線條,龍寶也不禁讚嘆道:「嘖!嘖!這副傢伙滿漂亮的嘛!應該干過不少女人?」
龍寶用政豪擦得雪亮的皮靴踩住他的陽具和卵蛋,並用力碾踩著,猖狂的說:「看你得意到什麼時候?還不是求哥哥我來玩你,小騷貨!」。
龍寶掰開政豪的兩腿,藉著政豪皮靴的重力將腿往後翻,露出政豪毛髮濃密的屁眼。政豪立覺大勢不妙,緊緊收縮肛門。
龍寶看著一覽無遺鮮嫩欲滴的褐色菊花,心旌立刻為之搖晃,說:「讓哥哥來給你開苞吧!」
龍寶以唾液潤濕中指在政豪的菊花周圍,開始按摩起來,濃密的毛髮發出沙沙聲,龍寶慢慢加緊對政豪肛門壓迫的力量,將中指擠入政豪的菊花中。只見政豪低吟一聲,滿臉漲得通紅,下身傳來異樣的感覺令他緊繃全身的肌肉。
「哇!好緊…對!夾緊。」龍寶仔細欣賞著手指被政豪菊花夾吸的模樣,一面將中指上勾壓迫政豪的前列腺,政豪的陰莖瞬間流出大量透明晶亮的黏滑液體。
「小處男!女人的陰道能滿足你嗎?我看,讓哥哥教你吧!」此時,政豪已經無法言語,腦中彷彿正被烈焰燒灼著。
龍寶吐出一大口唾沫在政豪的肛門口,隨後拿起桌上的鋼筆,用力地插入政豪的屁眼,政豪痛的大聲叫了起來。
聽到政豪的慘叫聲,龍寶的表情猶如火上添油充滿興奮,他不停的把鋼筆在政豪的肛門裡搗著。
突然,政豪感到寶哥停止了動作,睜眼一看,寶哥已經解開他自己的褲帶,掏出早已翹得老高又黑又粗的陰莖,吐口沫,猛然地插入政豪的肛門。
政豪感到一陣羞愧,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1米80的身高、身體健壯的警察,竟會被人強姦,而且還不能反抗。
龍寶嘴裡喘著粗氣,不停的抽動著陰莖,雙手緊抓著政豪結實的腰部前後推送,激烈的撞擊下,發出「啪咑!啪咑!」的聲響,政豪也不禁唿吸急促而呻吟起來。
「爽吧!還不快謝謝哥哥。」
見政豪咬緊牙關不語,龍寶更加足馬力的衝撞政豪的屁眼,大聲恐嚇:「爽嗎?要不,乾死你。」
政豪心想若不應合,遲早死在這淫獸的手頭,低喘著:「爽!」
「大聲點!爽不夠嗎?我再用力點。」龍寶奮力地頂送。
政豪感到一陣痛澈心扉的插入力道,心想,今天自己如果不能讓龍寶滿意,不僅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往後的日子也一定更加難熬,權衡輕重下,只好委曲求全了。
「爽!寶哥插得我好爽。」這不是自己慣聽的叫春語調嗎?現在,從自己口中喊出分外刺耳。
「嗯!懂得享受了。」龍寶滿意的回應。
龍寶肉壯的身體被汗水淋漓得一身油光,濕亮的短髮也沁出晶瑩的汗珠,隨著激烈的戳動,漢水全灑在政豪的身上。
龍寶一面深淺不一的扭動下半身,一面用粗厚的手掌握住政豪的陰莖,隨著性交速度的律動揉捏,而且動作越來越快。政豪實在忍不住如此雙重的刺激,原先的痛感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強欲射精的快感,隨即大量的精液噴洒在二人的身上。
看著龍寶因為極度爽快而扭曲的面部表情,他知道最後一刻即將來臨。見龍寶忽然一聲嘶吼,政豪只覺得肛門裡一股刺辣的濃漿湧入,龍寶已經射精了。接著,龍寶把依然粗大而且還滴著精液的陰莖在政豪的臉上戳磨,眼睛、鼻子、嘴,滿臉都是精液。
龍寶心滿意足的穿上褲子,政豪躺在地上。看來時間差不多,女友快要來了。
「寶爺,求求你,今天就算了吧。阿敏就要來了,在她面前給我一點面子吧。」政豪不得不再次低聲下氣的哀求龍寶。
龍寶再次用皮靴踩住政豪的陰莖,俯身把一口吐沫吐在政豪的臉上。
「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以後隨叫隨到。」政豪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他知道身處在龍寶的勢力下,只能這樣做,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的處境已經是人家的嘴上肉,只能聽任擺布…
第二天上班,政豪仍然餘悸猶存,儘量避著龍寶,明顯已不是往日那種卑躬屈膝諂媚的模樣,還沒有人察覺到此變化。
警局裡人來人往,龍寶一時也不會對政豪如何。政豪痛下決心,一定要想辦法擺脫龍寶的糾纏,昨晚,就當是「鬼上身」吧!說是如此,可屁眼走起路來,還是隱隱作痛,心中不斷咒罵。
下午,局裡收到線報,今天晚上12點將有人在「Love酒吧」販買毒品。於是,隊長要龍寶和政豪倆人前往探查。
「Yes,Sir!」龍寶喜出望外,誰都不知他心底打什麼主意,只有政豪心底暗暗叫苦。
晚上10點,他倆人驅車趕到,在Love酒吧對面停了下來。政豪不明白為什麼這麼早就來這裡守候?
龍寶推說每次行動都是這樣,政豪是新人也不太懂規矩,但心裡總是一絲忐忑不安,昨晚的陰影老揮不掉。在車內待了有一會兒,沒有交談,空氣凝結地令人窒息。
為了避免尷尬,政豪索性閉起雙眼佯裝養神,其實心中仍提高警覺,果然不到5分鐘,就發現龍寶把手放在自己的襠部。
政豪反射動作立刻睜眼說道:「不要,龍寶。」心想,昨晚沒有辦法,以後絕不能再發生這種事情,趕緊斷然拒絕。
「那好,我們來聽段音樂吧。」龍寶的表情輕鬆,邊說邊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一盒磁帶。
政豪怎麼也沒有想到龍寶會輕易的放過自己,或許是車上空間太小吧?也可能是顧忌身處室外?最好是龍寶對自己不感興趣了。
可磁帶中放出的聲音卻讓政豪徹徹底底的崩潰,這哪是音樂?分明是政豪哀求龍寶玩自己的現場實況錄音。龍寶還說要考慮考慮,可自己硬是跪著求寶爺干,說自己什麼都願意。如此不堪的情境,政豪心中已是涼了半截。
「怎麼樣?這麼美妙的聲音給女朋友聽,她會很開心的。」龍寶邊說邊用手在政豪的臉頰上拍打。
政豪想都沒想到龍寶出此手段,錄了音來威脅自己,現在他只能軟求脫身:「龍寶,現在我們有任務啊,改天好嗎?」希望這個緩兵之計能夠奏效。
「所以我們這麼早就到了呀。」龍寶像是早有準備,狡詐的說。政豪這才知道他不是龍寶的對手,他是鬥不過龍寶的。
「少囉唆!快下車,坐到后座去,脫光褲子。」龍寶說完,自己先下車坐在后座上。政豪無奈也跟著下車坐到了后座。
雖說馬路上還有行人,可是汽車兩側的反光玻璃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政豪脫光了褲子,露出了垂軟在毛叢中的陰莖,他有點包皮,只露出少許龜頭。
龍寶把政豪的雙手反背到身後用手銬銬住,再把雙腳也銬住。
龍寶一隻手把政豪陰莖的包皮裹住整個龜頭,然後捏住包皮用力往上拉,像是待宰的公雞一般;另一隻手則在肉蛋上輕輕的摩擦,接著龍寶將拇指用力按摩政豪陰莖的根部以及菊花附近的陰毛。只一會兒,政豪的陰莖就在龍寶的摩擦和挑弄下,越來越膨脹粗大,但由於包皮被龍寶緊掐包住了龜頭,所以整個陰莖荒謬地扭曲著。
陰莖的漲痛使政豪滿臉通紅,疼痛難忍:「寶爺,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政豪哀求道。
「哈哈,求我了吧!」龍寶捏住包皮的手突然放開,政豪的龜頭便猛然的往上竄出,陰莖直直的挺立著。
龍寶大笑,接著一把抓住政豪的短髮,用力把政豪的頭往自己的褲襠裡頭塞,政豪拚命地不讓臉往龍寶的褲襠靠近,卻抵不過龍寶強壯的臂力,鼻尖慢慢的碰到龍寶的襠部,最後整個臉都貼了上去。一股臊味直沖腦門,使得政豪幾乎透不過氣來。
「讓你品嘗品嘗哥哥的寶貝,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好好享受!」龍寶抓著他的頭在襠部不停的摩擦,政豪明顯感到龍寶褲襠中的陰莖正在膨脹發熱。龍寶猛然地把政豪的頭抓起,用濕熱滾燙的舌頭在政豪的臉上舔著,把唾液塗滿了他的臉。
粗糙的鬍渣令政豪的肌膚感到一陣刺痛,卻也產生了奇特的快感,龍寶咬著政豪的耳垂,以充滿雄性的霸道嗓音說道:「你是我的狗奴隸,在我面前你永遠沒有做男人的尊嚴。快幫我脫下褲子,哥哥要好好逞罰你。」龍寶搧了政豪兩個耳光,接著把政豪手上的手銬打開。
政豪用發麻的雙手解開龍寶的皮帶,拉開拉鏈,脫下褲子,他看到龍寶堅硬的陽具已經從內褲旁擠露出來大半。
政豪又把龍寶的內褲脫了,整副巨大粗黑的陽具,充滿威脅性地在眼前張牙舞爪。
政豪心中倒抽一口涼氣,感到自己已是求生無望,只見龍寶粗壯的陽具佇立在濃密的陰毛中,龜頭一脹一縮地閃閃發光,海棉體上的青筋暴出,彷彿是破繭而出的禍世惡龍。
「張開嘴含住,快點!」龍寶抓住政豪的頭硬往陰莖處塞。政豪死命抵抗,無奈嘴唇已碰到了挺直的陰莖。他感到一陣噁心,政豪第一次與男人的陰莖靠得這麼近。
「還不張嘴,你最好合作點,是不是想把錄音帶公開播給大家聽?」龍寶惡狠狠地說。
是啊,受過屈辱的男人什麼事都必須做。萬念俱灰的政豪索性張開嘴把龍寶的陰莖送入口中,一股腥味直衝腦門,生平第一次含住男人的陰莖,恨不得一口咬斷這可惡的肉棍。
可他知道,即使咬掉了又如何呢?龍寶會放過自己嗎?龍寶的岳父會放過自己嗎?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政豪只得緊緊的含住龍寶的陰莖,他感到自己口中臊臊的,熱熱的,加上龜頭上流出的少許精液,鹹鹹的。
龍寶抓著政豪的頭髮上下扭動,政豪含著陰莖的嘴也隨之上下滑動,一對巨大的肉蛋擠壓著政豪的下巴。龍寶濃密的陰毛磨擦得政豪臉上細緻的肌膚一陣刺痛。
龍寶的陰莖越來越粗,越來越大,像只熘活刁鑽的鲶魚,直鑽入他的喉嚨深處。
龍寶的動作越來越快,不停的發出低吼,享受這年輕矯健肉體的服務。
龍寶索性將手搭在臀部當助力推送著,已經十多分鐘了,龍寶如同瘋狂般地越插越猛烈,政豪的嘴實在有點抵受不住如此巨大的衝擊。
此時,龍寶與政豪的身上已是汗水淋漓熱氣蒸騰,連車窗上都結起一片薄霧。
正當在龍寶踐踏自己尊嚴的時刻,政豪突然發現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自己的陽具竟然在這種狀況下勃起了,伴隨著龍寶的推送而晃動。
難道…真如龍寶口中所說的自己是如此下賤,真的是下賤。
龍寶的陽具享受著政豪濕熱嫩滑的口腔所帶來的摩擦快感,耳中傳來佳豪吸吮陽具過程所產生的浪濤拍岸聲,心頭一陣快意,就要射精。
「啊…啊!把精液吞下去。」龍寶大叫著,隨後政豪感到一股腥熱漿液注入口腔。
龍寶兵強馬壯,精液又稠又多,政豪費勁的咽了下去,但還是有些流在龍寶的腹部和陰毛上。
「干!用你的內褲把精液擦掉,陰莖擦乾,幫我把褲子穿好。」龍寶喘著粗氣命令道。
政豪只得用自己的內褲擦掉龍寶腹部和陰毛上殘留的精液,並把陽具及龜頭仔仔細細的擦乾,接著幫他把褲子穿好。龍寶點了根煙倒頭坐在座椅上,看著政豪周到的服侍,心中滿是喜歡。
「今天看你的表現還不錯,讓你自己也爽一爽,打手槍給寶爺看看。」龍寶淫笑著。
政豪沒有動,他不知道為什麼龍寶會有這麼多羞辱人的辦法,為他口交後,心滿意足的他還要看手淫表演,那自己還算是男人嗎?
龍寶見政豪不動,用拇指和食指掐住政豪的兩腮,把沾著精液的內褲塞入他的嘴裡:「都已經硬了,想瞞我,賤骨頭!還不快動手。」接著用力的拍擊政豪的陽具一記。
政豪眼看自己的陽具猶如初生之犢般,天真浪漫的跳動,真是恨自己不爭氣,伸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上下套弄。
龍寶斜靠在車門上,叼著煙,欣賞著政豪的表演。政豪知道呈現在龍寶面前的,是怎樣一幅情景-一個結實的年輕裸體,大腿最大限度的噼開,一手正在玩弄著陰莖,寬闊的胸部起伏喘著粗氣,,塞滿內褲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可他也控制不住自己,隨著生理的變化,政豪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他知道他快射精了。
「快,快把你的精液射在你的內褲里,不要弄髒車子。」快也知道政豪要到達高潮了。
政豪一把拿出嘴裡的內褲,急忙放在自己漲得發紫的龜頭前面,「啊」的一聲,一大灘淡黃色的稠液已經射到了內褲上。政豪的身體還在不斷顫抖,陰莖也同時在收縮抽動,好長一段時間才完全停止。
龍寶拿過內褲,把精液往政豪的臉上塗抹。政豪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年輕英俊的臉被扭曲著。
「是不是很舒服?比和女人干還快樂吧!對了,快把你和你女人乾的過程說給我聽聽,快說!」
龍寶用手指夾起政豪還滴著精液的陰莖左右甩了甩。
政豪的淚水充滿了眼眶,他知道他必須要把最私密的事情從口中說出,講給一個正在隨意玩弄自己的男人聽,不禁閉上了眼睛。
「快說!詳細點。在那兒干?」龍寶在政豪的龜頭用力捏了一下。
「賓館還有我家。」政豪帶著哭腔說。
「接著呢?」龍寶得意的問。
「我舔她的奶。」政豪無奈的說。
「她的奶很大嗎?比你大嗎?」龍寶追問,順手抓了一把政豪鼓起的胸肌,瞬間在肌膚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紅色抓痕。
政豪點了點頭。
「然後呢?她有沒有幫你吹喇叭?」龍寶進一步追問。
政豪思考了一下,才接著說:「有。」
「繼續說!」龍寶又露出了淫笑。
「我的陰莖插入她的…,最後就射進去。」
「她的屄緊不緊?」
「我…」政豪不知如何回答,怕龍寶再有什麼手段。
「有你的屁眼緊嗎?」龍寶輕撫著政豪的臉頰,狀似輕浮。
政豪的眼淚已流滿臉頰,這種屈辱他將終生不忘。
「一晚做幾次?」龍寶得寸進尺的問。
「2、3次。」政豪知道自己現在很賤,裸著身體,被迫說著和女人的性事,還流著淚,哪還有什麼男人的尊嚴?可他沒有辦法。
「她很騷啊。」龍寶看著政豪的模樣哈哈大笑。
「不,是我要求的。」政豪不願龍寶再羞辱他的女人。
「是嗎?你有這麼強嗎?真人不露像喔!」龍寶在政豪的下體一陣亂摸。
政豪扭動著身體想避開龍寶雙手的糾纏,鼓起勇氣說:「我是男人。」
「你是男人?哈哈,我看你還算不算男人。」龍寶一把抓住政豪的陰毛使勁地拔了下來,然後狠狠的塞進政豪的嘴裡。
「吃下去,這可是你自己的毛啊!」龍寶不停的抓不停的塞,政豪痛得直叫,卻不敢奮力抵抗。不一會兒,政豪的陰毛就所剩無幾了。
「睜開眼!」龍寶按住政豪的頭,用手撐開政豪的雙眼。政豪看到了自己原本濃密烏黑的陰毛變得稀稀落落,還淌著些許血珠。
「自己看看,還算男人嗎?」龍寶依然按住政豪的頭不放。
「不算了,我不是個男人,寶爺。」政豪只想快點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知道就好,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把內褲穿上。看著點,有情況叫我。」龍寶哈哈大笑,他打開了政豪腳上的手銬,逼他穿回那件內褲。
那是件什麼樣的內褲啊?龍寶的精液、政豪的唾液和精液早已把它浸濕,並且粘唿唿的。
龍寶躺在座位上,閉上眼睛。政豪則呆呆的坐在他的身旁,被拔去陰毛的襠部隱隱作痛,又粘又潮的內褲穿在身上更使他坐立不安。
做夢也想不到,一個健壯、英俊、充滿活力的年輕警察,竟要被迫在一個同樣年輕的男人面前,裸體、被肏、被拔掉陰毛、進行手淫表演、穿上沾滿精液的內褲、還要說出和女人的性交過程。政豪的眼眶又濕潤了,他無地自容,真想把那個淫獸給殺了,可是如果為此而坐牢又覺得不甘心,況且他要那淫獸活著,雖說現在還想不出什麼辦法對付它,但他總有一天要報仇的。
「千萬別栽在我手裡,我一定會讓你求生無門。」政豪心中發下重誓,復仇的烈焰熊熊燃起。
政豪心中盤算著,不覺12點已經快到了,政豪不情願地推醒了龍寶,一同注視著「Love酒吧」。
但龍寶彷彿是剛睡醒欲覓食的惡龍,又命令政豪將雙腿叉開,一隻粗壯的手始終在政豪的大腿間亂摸,政豪感到陽具又被這魔龍喚醒,他勉力抑制慾望,祈求能避開這頭魔龍的再度侵害。最好今晚的目標趕快出現,好轉移龍寶的注意力,政豪心中暗禱著。
12點鐘左右,兩名嫌犯果然在「Love酒吧」出現,政豪迫不及待的和龍寶下車一起上去,抓了那兩個嫌犯。其中一人是個戴著眼睛、瘦瘦的年輕人,一副猥褻不堪的模樣,龍寶對他毫無興趣;而另一個卻讓他的雙眼一亮,從那稚氣的臉上看出,他還是個18、9歲左右的大孩子,長得非常帥氣、結實,穿著緊身的T恤、牛仔褲,一臉屌兒郎當的模樣,對於被逮捕的事,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毫不在乎,彷彿背後有強大的勢力支持。
最後,龍寶放了那瘦子,卻將那大男孩帶回警局,龍寶決定要親自審問。
第二天下午,龍寶帶著政豪開始審問那個男孩。
龍寶坐在一張椅子上,政豪在一旁記錄,而那男孩則站在龍寶的面前,兩人相距約一米左右。
「什麼名字?」龍寶問。
「喬偉翔」那男孩答。
「多大?」龍寶接著問。
「18。」偉翔說,還是蠻不在乎。
「身上還有毒品嗎?」龍寶邊說邊俯身往前在偉翔的身上搜了起來。上身搜完後接著再搜下身,最後手在偉翔的褲襠處摸了一把。
偉翔一驚,急忙往後退了幾步,幾乎靠在牆上。
龍寶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將他拉回了原處。
「是不是還有毒品?快脫下衣服讓我檢查。」龍寶沒想到偉翔這麼不合作,有點發火。
偉翔很不情願的脫下了上衣扔在地上,以此來表示他的不滿。
「你很屌嘛!繼續脫,全部脫光。」龍寶大聲的說。
偉翔把頭扭向旁邊,一聲不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龍寶惱火了,他向政豪示意了一下。政豪立刻走到偉翔的身後,一把將他的雙手反背在身後。
龍寶同時用自己的雙腳用力夾住偉翔的雙腳,使他動彈不得,隨即迅速的抽掉偉翔的皮帶,解開紐扣,拉開拉鏈,偉翔的褲子被硬生生的扯下來,此時才感到事態嚴重大喊:「不要,不要!我會告你。」
「嘿!嘿!七月半的鴨子,不知死活。」龍寶把偉翔的褲子扔到了牆角,偉翔拚命地扭動身軀,無奈連最後的一件三角內褲也被龍寶扯爛。
龍寶雙眼盯著他面前的裸體男孩。
這是個剛發育成熟的男人,帥氣的臉由於被迫裸體而紅一陣白一陣,胸部肌肉隆起飽滿,腹部以下長著濃密而發亮的陰毛,陰莖粉紅而略帶稚嫩。
好一個青春肉體,龍寶看得出了神。
他示意政豪放開偉翔的雙手,偉翔立刻就將雙手擋在前面,盡力遮住私處。
「快把手拿開,看你囂張到幾時!」龍寶對偉翔命令道。
可倔強的偉翔依然紋風不動,龍寶知道他必須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下馬威。他豁然起身,從腰間拔出手槍,對著偉翔的腦袋,狠狠地連續扣下板機。
其實龍寶哪敢開槍,在警局裡打死嫌犯,他還要活嗎?這槍是沒裝子彈的,可偉翔畢竟閱歷尚淺,已嚇得渾身發抖,雙手下意識的鬆開了,只聽到「滴答」「滴答」的聲音,尿從陰莖中失控般的流了下來。
「哈哈,隨地小便,罪加一等。」龍寶瞧著地上的一灘尿,顯得異常興奮。偉翔也不知所措,他聽說過嚇得「屁滾尿流」,可能現在就是如此。
「兔崽子,快把的上的尿舔乾淨,快舔!」龍寶在偉翔白皙的屁股上踢了一腳,留下一個清晰的鞋印。
偉翔已被嚇得噤若寒蟬,只得依命令跪在地上,用舌頭舔食著地上的尿液,還不時的用嘴吸吮,彷彿正在品嘗著一碗靚湯。地上並不平整,尿往低處漫流,偉翔只得像狗一樣邊舔邊爬。舔完後,他乖乖的又站在龍寶的面前。
龍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他把右腳放在偉翔的面前,命令道:「把我的鞋和襪子脫了。」偉翔默默的脫去龍寶的皮靴和襪子。
偉翔的陰莖由於剛才的驚嚇而軟癱著,龍寶把腳抵在偉翔的卵蛋上搓揉著,他想感覺一下18歲男孩陰莖膨脹的青春過程。而偉翔這時再也不敢後退逃避龍寶的那隻腳了。
「政豪,繼續審問。」龍寶對政豪說。
其實龍寶根本不想審問什麼,所謂「項莊舞劍,志在沛公」他盯著被他踢弄著的俊俏陰莖,感覺著它逐步勃起,終於陰莖高高的硬挺,龍寶放下了右腳仔細端詳,不算粗大的陰莖直直的往上翹著,粉紅鮮嫩的龜頭已完全露了出來。好傢伙,龍寶心中讚嘆這造物主的經典作品。
偉翔難過得直想哭,正值發育後期的他,知道身體某些部位正發生著變化,所以近來他特別害羞。
過去在家裡洗澡時,他從來不在乎家中手下的進進出出;可現在,卻把浴室的門鎖得緊緊的。
今天,他的身體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一個警察面前,而且還把陰莖翹得老高,被人用腳踢逗著。
「快爬到桌上去跪著,分開腿,撅起屁股。」龍寶的命令打斷了偉翔的思路,他爬上了桌子分腿跪在上面,屁股往上翹起,整個臉已經貼到了桌面。
龍寶走到偉翔的屁股前,視線正好對著偉翔的肛門和晃動著的陰莖和肉蛋。
龍寶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支鋼筆,輕輕的在菊花洞口附近敲了敲,偉翔被冰冷的鋼筆刺激得渾身一抖,粉嫩的屁眼一開一閉。
龍寶不停的敲打,菊花有節奏的開、閉,逗得龍寶哈哈大笑,吟道:「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為君開,啊~哈!哈!」。最後,龍寶又在微微顫動的陰莖和陰囊上敲打了幾下,偉翔的陰莖也隨之抖動。
政豪在一旁觀察全部的過程,心中十分同情偉翔,彷彿在偉翔身上看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與羞辱,雖然自己對偉翔沒有什麼好感,不過感同身受。
龍寶似乎十分沉溺在於絕對權力的展示,對偉翔男性的尊嚴,毫不保留地摧殘殆盡。
「好了,檢查過了,身上沒有毒品。小子,站到牆角去。」聽到龍寶的大赦令,偉翔迅速從桌上跳下,站在牆角,但依舊還是赤裸著身體。
不覺天色已暗,留在警局的同事大部分都已經下班了。「嘟嘟嘟…」,扔在牆角的那堆偉翔的衣褲里發出手機的響聲。政豪走上去,從偉翔的褲袋裡拿出手機。
「喂!我不是偉翔,是警察。你是他什麼人?」政豪聽了一會兒,走到龍寶前說:「寶哥,是他大哥打來的,說要來警局。」龍寶露出微笑點了點頭。
「你大哥叫什麼?」龍寶問偉翔。
「叫喬偉峰。」偉翔怯怯的說。
「喬偉峰?不是開「鴻運酒樓」的那個?」龍寶問偉翔。
「是的。」偉翔戰戰兢兢地回答。
萬龍寶一年前與喬偉峰打過交道,他知道喬偉峰是個不大不小的角頭,有幾個場子,雖說場面不大,但也養了些跟班。
龍寶對他記憶猶新,那次掃黃行動失敗,還被喬偉峰當著媒體的面嘲諷了幾句,至今龍寶還耿耿於懷。望著站在一旁的偉翔,龍寶暗自竊喜,真是「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不一會兒,喬偉峰帶著四個跟班來到了警局。與弟弟偉翔相比,喬偉峰不僅男子氣架勢十足,而且24歲的他更顯意氣風發。
1米85的個頭,加上結實的身材,著實是江湖上的明日之星。
「是萬老闆啊,好久不見了,阿翔怎麼得罪到您上頭的?讓我回去好好教訓他。」一進門偉峰一見是對頭,不得不硬著頭皮陪著笑臉打招唿。
「哪裡的話,大家公事公辦,「販毒」這種重大刑犯,我們都會好好照料的。否則憑我們這種小小警官,可擔待不起。」
「重大刑犯?萬老闆,這當中可能有誤會吧?」偉峰已經嗅到濃厚的火藥味,沒想到今日要栽在萬龍寶手裡。可偉翔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不能不管。心打橫,就算顏面喪盡,也要營救偉翔。
龍寶沒多理會偉峰,一招手,政豪就帶著偉翔走出了審問室。
「阿兄…」偉翔突然像個孩子般哭了起來,模樣有點滑稽。看到偉翔被剝光的模樣,四名跟班憤怒地想一擁而上,偉峰知道這是萬龍寶的地盤,連忙喝退了他們,以免場面失控。
「萬老闆,這一切都是誤會,他還是個孩子。有什麼事,我喬偉峰全扛下來了,一切全憑萬老闆做主,我說到做到。」偉峰手中已經無太多籌碼,對著龍寶低聲下氣,著意能儘量挽回。
「想要人?行,就看你是不是在你手下面前聽我的話啦!」龍寶拉緊偉峰的領口,狡詐的在偉峰的耳邊輕輕的說。
「你…你想幹什麼?」偉峰問。
「我想要搜一搜你身上是不是帶有武器。」龍寶姦邪地笑著。
偉峰知道今天必須聽萬龍寶的擺布,因為弟弟偉翔在他手上。
偉峰和偉翔兄弟倆的感情很好,尤其是偉峰對弟弟。
他們的父親也是黑道角頭,在弟弟偉翔5歲那年被仇家當街砍死,沒多久母親也被父親仇家強姦而自殺身亡。
13歲的偉峰只好帶著弟弟流落街頭,最後,又走回了黑道之路。
俗話說長兄為父,偉峰對弟弟真是疼愛有加。
如今弟弟已經長大成人,自己在黑道上也站住了腳,雖然說不是什麼大角色,但也小有場面。
如今,為了營救自己唯一的弟弟,他只能放下做大哥的尊嚴聽任擺布。
偉峰似乎心意已決,平舉起雙手,示意萬龍寶上前搜身。
龍寶在偉峰的身上亂搜一通,眾人皆看出他有意延長搜身的時間,且囂張的表情引來偉峰手下的怒目相視,但礙於偉峰的強力壓制,否則可能立即就要起衝突。
最後萬龍寶的手掌在偉峰的褲襠處停住了…
由於隔著褲子,龍寶摸索了一下,很快的萬龍寶就感覺到偉峰下垂的肉蛋和還沒有勃起的陰莖,軟軟的肉棍斜向右側。
偉峰一直站著沒有動,他剛入道時也被老大們摸過褲襠,雖說今天在四個手下面前被辱,但為了弟弟,他只能忍受。
「好像在你的褲子裡藏有手槍吧?」龍寶的手仍摩挲著偉峰的下部說。
「沒有,長官。」偉峰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們看那是什麼?」龍寶把偉峰的褲子繃緊,凸現出陰莖的輪廓,並回頭問偉峰的四個跟班。
他們清楚的看到了偉峰的那條肉棍,卻哪敢回答,他們也預感到今天他們的老大要倒大楣了。
「那不是手槍。」偉峰知道龍寶正在羞辱他,大聲的喊著。「那你說是什麼?大聲的說,快說。」龍寶獰笑著對著偉峰喝道。
偉峰的臉頓時變了顏色,沈默了好一陣,他知道今天如果無法令萬龍寶一逞威風,討回自己先前加諸在他身上的羞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為了弟弟,他咬著牙關說:「那是我的雞巴。」
「雞巴?是嗎?你們都來檢查一下。」龍寶擺出將信將疑的表情對著偉峰的手下說。
但見眾人一臉狐疑,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不動。
「看來你得命令他們了。」龍寶得意的對偉峰說。
偉峰憤怒的瞪著龍寶,強忍怒氣對四個手下說:「你們過來檢查我的褲襠,還不快來?」
龍寶哈哈大笑,對他們說:「聽到嗎?你們的老大命令你們來摸他的褲襠,你們可得要仔細的摸!不要打馬虎眼。」
四個跟班排隊上前,依次摸著他們老大的褲襠。
龍寶則站在一旁得意的監督他導演的這幕:黑道老大雙手平舉,兩腿叉開,正被他的手下摸著褲襠。
四個小跟班在這種情形下,不得不仔細的摸著,況且羞辱別人是人人都願意做的事,而且還是羞辱他們的老大呢。
在四個人輪流的撫摸下,偉峰的陰莖已經無法控制的勃起,並且頂著褲子,像座小山般的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你們說說看,那到底是什麼?說呀。」龍寶問偉峰的跟班們。
「那是老大的…雞巴。」跟班們怯聲的說。
龍寶轉身又對偉峰說:「他們都是你的手下,一定是說不準的啦。看來只有麻煩你脫光了讓我檢查!」
「萬老闆,你別欺人太甚!」偉峰畢竟是個角頭老大,在手下面前裸體被警察檢查,將來還能在江湖上立足嗎?
「那好,您就請回吧。Please!」龍寶作了個「請」的姿勢,轉身便向站在一旁已嚇得發獃的偉翔走去。
「慢著。」只聽到偉峰在喊。
萬龍寶回頭一看,見偉峰正在脫去西裝。於是,他停止了腳步,看著偉峰一件一件的脫光上衣,再脫下褲子。
「這才聽話,繼續呀!」龍寶興奮的命令道,像個急於拆開禮物包裝而雀躍不已的男孩。
「不要,大哥,不要再脫了…」一旁的偉翔急得大叫,無奈被政豪反背著雙手不能動彈。
偉翔知道,都是他的錯,為什麼要賣白粉呢?害得平時威風八面的大哥,要在手下面前受辱。偉翔的眼裡滿是悔恨的淚水。
偉峰看了看弟弟,再看了看站在一旁不可一世猖狂的龍寶,只得把最後的白色緊身內褲褪下。陰莖由於一下子獲得放鬆而彈了出來。
在所有人中,偉峰是身高最高,體格最棒的一個。高高的個子,黝黑的皮膚,一張輪廓分明英俊的臉,發達的胸肌起伏著,粗大的手臂青筋凸暴,渾圓窄緊的臀部充滿彈性,結實有力的腿部毛毛茸茸,褪下的褲子滑在足腕上。
尤其突出的是他的陰莖,粗大的海棉體上頂著肉紅色的龜頭,龜頭上還有一滴晶瑩的黏液,周圍濃濃密密的黑毛簇擁著它,高高挺立,與腹部之間僅有30度的夾角,還在不停的跳動。
看著偉峰赤裸著身子站在屋內,所有人對他的身材都暗暗讚嘆. 甚至幾個跟班也崇拜不已。
龍寶一邊嚥著口水,一邊走到偉峰的面前;一個比他高大強壯的男人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龍寶感到一陣快感。
他用手指把偉峰龜頭上的那滴前列腺液輕輕刮下,塗抹在偉峰的嘴唇上。
偉峰下意識轉頭避讓著,龍寶一把捏住他的腮,邊繼續塗抹邊說:「那玩意兒是不是受不了了,快叫你的手下把你的精弄出來吧!今天算你走運,讓你好好爽快一番,怎樣?」
偉峰牙齒咬得咯咯響,握著拳頭的雙手在顫抖;但只要望著一旁的弟弟,他像泄了氣的皮球屈辱的閉上眼睛,命令手下:「你們通通過來幫我把精液弄出來…」
偉峰四名手下再次上前,龍寶規定他們每人為他們的老大手淫二分鐘。
第一個走到了偉峰的身旁,握住了偉峰那高高的陰莖,硬硬的,熱唿唿的,接著手便開始輕輕的上下滑動著。
偉峰仍雙目緊閉,他無法面對如此的侮辱,平日裡對他卑微屈膝的手下,竟然在排隊等候玩弄他的陰莖,而他卻只能乖乖的站著,任由他們肆意的套弄。
第一個玩過後,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直到最後一個。讓龍寶心中訝異的是,身強力壯的偉峰持續勃起的時間特別長,被四名手下手淫後居然沒有射精,依然直挺挺地杵著,通紅透紫的龜頭上明顯泛著透明的液體。
於是龍寶走到偉峰的面前,命令道:「睜開眼睛,自己繼續打,直到射出精液為止。」說完,又把偉翔帶到了偉峰的面前,強令偉翔跪下,這樣偉翔的視線正好面對著他大哥勃起的陰莖。
龍寶按著偉翔的頭:「小子,睜大眼睛看著你大哥是怎樣自己打槍的,好好學學。」接著拍了拍偉峰的臉:「把你的精液都射到你弟弟的臉上,這才叫兄弟情深。」龍寶一副三級片導演的架勢,他正在為這齣戲彩排劇情哩。
偉峰知道如果不配合照做,弟弟偉翔不知會被他們如何,他不想弟弟年紀輕輕就被摧殘而在心中留下陰影。於是偉峰只能用手緊緊握住直挺的陰莖,輕輕的按住,把陰莖的龜頭調整到正好對著偉翔臉的角度,開始不停的滑動。跪在地上的偉翔也清楚,他不能閉上雙眼,否則哥哥將繼續被惡整,所以他必須看著平日敬重的哥哥被迫在自己面前手淫。
偉翔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哥哥偉峰的陽具,硬而大的陰莖上一根根青筋凸現,濃而密的陰毛從腹部延續到肛門,紅紅的龜頭由於不斷的抽送已變得發紫發亮,碩大的陰囊由於手的運動而前後晃動,大腿肌肉繃得筆直,偉翔知道哥哥正在努力想使自己的精液早點射出,以便結束這種羞辱。
四名打手被龍寶強令站在偉翔的身後,這樣所有人都面對著正在手淫的偉峰,打手看著他們平日懼怕三分的老大,偉翔看著自己親愛的大哥,政豪看著和自己有著同樣遭遇的男人,而龍寶則看著這群被自己玩得服服帖帖的奴隸。
終於,偉峰的臉越漲越紅,動作越來越快,胸部的起伏越來越大,唿吸越來越急,每個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因為誰都沒有看著別人手淫的經歷,除了龍寶。
心理上的變化,使得偉峰顧不了恥辱,在所有人的注目下,他漸漸的達到了高潮。「啊」的一聲,濃漿噴出,直竄偉翔那張帥氣的臉,一下,兩下……剛開始的那幾次有力的噴發不偏不倚的射在偉翔的臉上,偉峰年輕力壯,精液量很多,很快弟弟臉上的精液便順著臉頰流了下來。而最後那幾次,從龜頭上湧出的精液則無奈的滴在了地上。
「精彩,精彩。」龍寶拍手大聲叫好起來。突然的喊聲使偉峰從亢奮中醒來,他看到了偉翔那張由於痛苦而變了形的臉,他看到了他的手下正在盯著他的下體,他更看到了龍寶在一旁得意忘形的大笑著。偉峰明白,剛才高大壯實的他就是一個玩物,在眾人面前進行了一場裸體的手淫表演,他的內心產生了一種無法抑制的痛楚。
「萬sir,今天夠了吧。」偉峰說。
「怎麼?想結束了。我可正在興頭上呢。」龍寶摸了摸偉峰的臀部。
「跪下,舔乾淨我的靴子。」龍寶命令道。
見偉峰站著不動,龍寶把手在偉翔的乳頭上摸了摸。
「撲通」一聲,偉峰跪在地上,一隻穿著雪亮皮靴的腳伸到了他的面前。
偉峰默默的低下了頭,把臉湊近了皮靴,伸出舌頭,可舌尖剛碰到皮靴,龍寶的腳忽然抽了回去,並往後退了一步。
「舔呀,快點舔呀 .」龍寶淫笑著。
由於龍寶往後退了一步,偉峰不得不往前爬以便能舔到皮靴。
當偉峰的舌尖再次碰到皮靴時,龍寶又後退了一步。
就這樣,龍寶一邊後退,偉峰一邊在的上爬著,就像一條狗想吃骨頭又吃不到的模樣,一圈爬下來,回到了原地,龍寶這才停止不動。
於是,偉峰含辱用舌頭在皮靴上舔出了一道道濕亮的印痕。
龍寶一揮手,政豪趕緊拿了張椅子過來給龍寶坐。龍寶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不停的晃動。為了舔到龍寶的皮靴,偉峰的頭也只能隨之不停的轉動。只見龍寶一會兒將腳抬高,偉峰只得仰頭去舔,一會兒又將腳放下,偉峰又必須俯首去舔。
偉峰不僅要舔靴面,還被喝令舔靴底,靴底的污垢以及靴內發出的腳臭味讓偉峰只想吐,但他盡力忍著。
「撅起你的狗屁股,快叫你的手下兄弟肏你。」龍寶已經玩瘋了,他覺得只是舔靴不過癮。
所有人都沒料到龍寶會說出這樣的話,四名打手更是呆住了。
一陣沈默後,偉翔好像突然醒來似的哭著向龍寶求饒:「求求您,放了我大哥吧。求求您了。」
「不要傷害偉翔,我照做就是了。」聽到弟弟的求饒聲,偉峰撅起了屁股,但仍低頭舔著龍寶的皮靴,他不願抬頭,更不願讓他的手下及龍寶看到他狼狽的臉。
「快過來肏我。」偉峰命令自己的手下。
龍寶哈哈大笑,對著四名手下說:「你們聽著,必須把你們的精液都射出來,完事後讓我檢查。」
第一個手下走到老大的背後,剛才看了那麼多時間的刺激淫景,早已控制不住了。
他拉開褲鏈,掏出硬邦邦的陰莖,翹得老高的龜頭上滿是淫水。
他低頭看到了老大撅起的屁股中那紅色的肛門,洞的周圍有不少的陰毛,洞口緊閉。
那傢伙首先把自己的陰莖在老大的菊花處輕輕的摩擦著,潤滑著,然後對著花蕊插了進去。
但由於偉峰的那裡從未有人造訪過,緊的很,那傢伙試了幾次,都無法插入,最後他用盡全力,將堅硬的陽具猛然挺入。
偉峰感到下半身一陣巨痛,卻仍忍住,不哼出半句話,不過一張痛苦的表情全寫在臉上。
「怎麼樣?舒坦嗎?爽就用力的干!」龍寶最後這句話是對著偉峰手下說的。
那手下被龍寶這麼一喝,只得不停的用力抽送,頻率越來越快,嘴裡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著。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不僅因為他乾的是個男人,得到了性的滿足,更主要的是他正在肏的是地位比他高的另一個男人。
那傢伙越肏越快,終於他停止抽送,身體一陣發抖,一股稠熱汁液射入了老大的肛門中。
不多時他抽出了陰莖,提著那條還在滴著精液的肉棍,聽話的來到龍寶面前。龍寶看了看那傢伙的陰莖,的確已經射了,失望地揮了揮手,示意下一個上來繼續。另一個手下又來到了偉峰的身後…掏出腥紅的陰莖,插入…
看著偉峰的屁眼正被屬下肏著,龍寶對低頭已把自己的皮靴舔了幾遍的偉峰說道:「地上的精液也給我舔乾淨。」說完就站到了一邊,他需要全角度的欣賞。偉峰仍低著頭,看到龍寶的腳已離開,便伸舌去舔剛才自己手淫時灑落在地上的精液。
站在一旁的龍寶清楚的看到,裸體的偉峰正跪地低頭,舔著地上的濃液和灰塵,並把臀部翹得老高,身後站著他的手下,將陰莖在他的肛門內抽送。這手下正用力的晃動著腰部,偉峰的整個身體也隨著搖動。龍寶雖然看不到偉峰的臉,但他知道,身後的疼痛、嘴裡的污物,再加上如此的羞辱,偉峰的臉一定一會兒青,一會兒紅,龍寶感到了擁有權力真正的快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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