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台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台上端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眉如小月,眼似雙星,玉面朱唇,鳳冠霞帔,雍榮華貴,容貌極美,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她正是當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宮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偷本宮的飾物了,以前本宮也沒怎麼懲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斂,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把皇上賜與本宮的戒指都偷了,你說,你該當何罪!」

那叫小茹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了少些血汥.

章慧之見此情狀,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十多年,不覺心軟了下來,語氣緩了緩:「這樣吧,念在你跟隨了本宮多年,本宮也不追究了,你出宮去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小茹含淚抬頭望著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沒一個親人了,我出了宮可可不也是一個死,肯請娘娘收回成命,再饒奴婢一次吧,」說著又不住嗑頭。

「你這賤婢,娘娘已饒了你的死罪,你還在嘮嘮什麼,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宮嗎!」說話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貼身宮女,小青。

小茹止住哭聲,兩眼汪汪望著皇后,見她仍是冷若冰霜,知她心意已決,只得又拜了兩拜,含淚退出殿外。

皇后見小茹出去後,繃緊地臉這才舒展開,轉身對小青說道:「本宮累了,扶本宮上床休息一下吧」。

小青見狀,忙上前攙住皇后右手,笑道:「是的,娘娘,明日還要到皇恩寺清修了」。

皇后臉上一紅,左手修長的中指輕輕彈了一下小青的臉,笑道:「就你這小妮子心多」。二人便嘻嘻笑著進入後面寢室。

次日,寅時。

皇后攜小青和幾個護衛太監一齊到了皇覺寺,見過方丈後,皇后與小青隨即進入為她們獨用的香房,進房時,小青對在門口守護的太監吩咐道:「娘娘要在裡面清修幾天,任何人都不得打擾,知道嗎。」

「喏,」幾個太監恭敬的站在門口,不敢多說,小青隨即把大門關上,並在裡面把門鎖住。

「請娘娘進去清修吧,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娘娘請安心!」小青輕聲說道,臉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緩步走到床前,只見她往床腳輕輕一拉,忽的一下,木床居然住外移動了三尺來寬,牆下露出一個黑呦呦的大洞,皇后點著燈,面帶微紅,緩步向洞內走去。

這是怎麼個回事?

原來,當今皇后章慧之,出生於劍北豪族章氏,於二十年前嫁與當時的太子,現今的皇帝士隆,年號順佑,後為順佑帝生下兩子一女,大兒子為當今太子士旋、今年十八歲,女兒18歲、封為慶樂公主,小兒子士凱十五歲、封為嶺南王,因年紀還小,並未到封地,一直還住在京城。這順佑帝為太平天子,剛登基時還有一翻雄心,只不過了幾年便對朝政沒了興趣,不過也是奇怪,他對女色也不怎麼熱衷,除開皇后章慧之外,還有三個妃子,分別是麗妃、有一個兒子士勝、今年18歲被封為寧北王,已到了自己的封地寧遠城,主要是負責鎮守北方,防止北方的游牧民族然胡人的進犯,全妃有一個兒子士利,今年十四歲,被封為臨東王,也還留在京城,簡妃有一個女兒18歲、封為慶歡公主。而這順佑帝近十年更是對悟道成仙有了極大的熱情,為了自己的修煉,已有多年沒碰過皇后和各位嬪妃了,而身為皇后的章慧之如今才三18歲,正值虎狼之年,皇帝許久沒碰他,歲月難熬,哪知,於去年依據皇家舊規,一年一度在皇家寺院「皇覺寺」里清修禮佛時,遇見了一年青俊美的和攝能」,一時不能自制,兩人逐有了姦情。這皇后以清修為由,經常隔兩個月到皇覺寺里自己的專房,與情郞通姦,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環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風,皇后與廣能在密室里顛鸞倒鳳,已經有一年多的時光了。

章慧之一進入密室,廣能在裡面早已等候多時,見皇后一進來,猛的一把抱住她的細腰,輕聲在耳旁說話:「娘娘才來,想死小的了。」

章慧之嬌笑一聲,輕輕推了一把廣能,但哪能推得動,聞著廣能濃烈的男人氣息,全身酥軟,身子全倚到了廣能寬闊的胸上,口中吐氣如蘭,:「看你急的。」

廣能軟玉在懷,望著胸前的絕色美女,哪還忍得住,先接過皇后手中的油燈,輕輕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橫抱起來,向著對面的大床走去。

章慧之半眯著雙眼,嬌滴滴的說道:「你這和尚,全無一點修行人的模樣,原來是個混入佛門的色鬼。」

廣能把皇后輕放到床上,嘻嘻笑著:「我是個佛門色鬼,那你就是個皇家後,」說著隔著絲衣撫摸皇后那一對挺撥的酥胸,這皇后雖然生育了三個孩子,但都沒有哺乳過,故一對堅硬高聳。

章慧之被他摸得氣喘連連,面若桃花,廣能見了,更是心跳加速,輕輕解開皇后的衣裙,不一會,皇后便玉體橫陳,一對上各有一個鮮紅的花蕾,含苞待放,廣能一口含住左邊一個,舌頭輕舔,右手蓋在另一上輕輕轉動,左手摸索至叢林之中,在那條已泛出絲絲涓流的峽谷中探索。

章慧之兩眼朦朧,柔軟的身子不停的扭動,嘴裡輕叫道:「好舒服,快來啊,我想要了。」

廣能見皇后發令了,哪敢不從,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的,對著皇后那條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嬌喘道。

廣能也不說話,用心起來,時左時右,時上時下,九淺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痴如醉,聲不斷。

「……好爽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好人………

…不行了…………快用力……本宮不行了……啊啊……」隨著一聲長叫,章慧之癱在床上,一股噴涌而出,直打在廣能的上,廣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聲,一瀉如注,軟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幽幽醒來,廣能親了親皇后的臉,笑道:「娘娘剛才真浪,小僧就是馬上去見了佛祖,也是無憾了。」章慧之朱唇輕啟,微微笑道:「本宮還沒盡興了,啟能容你就去見佛祖。」廣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從,小僧現在再來為娘娘伺侯。」說罷,又一翻身,壓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聲驚唿,又只聽到交股之聲不絕於耳。

就這樣,二人在密室里大戰了兩天,期間,是小青送來飯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樂,對小青的進出也是毫不再意。

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突聽得有腳步聲傳來,二人只當是小青又下來送飯食,並未轉頭,廣能也只是埋頭大力。卻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們真是快活無比啊!」,這音色洪亮,卻不是小青的聲音,皇后與廣能不禁一驚,都側頭望去,見到那人模樣,頓時呆住了。

只見此人如臨風之樹,豐資英偉,聳壑昂霄,頭帶紫雲冠,身著淡黃長袍,稜角分明卻略顯稚氣的臉正似怒非怒的望著他兩,他正是當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為嶺南王的士凱,也是正在床上雲雨作樂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兒子。

廣能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記了,結結巴巴的對著士凱說道:「三,三王……王爺……」,邊說著就要去拿床邊的衣物,欲站起身來。

說拿遲快,士凱「嘿嘿」冷笑一聲,一健步衝到廣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廣能擊到了牆邊,頭重重撞在牆上,廣能一陣眩目,癱坐在地,士凱並沒停住,快速衝到面前,又是一記重拳,擊在廣能的頭上,只聽到「呯」的一聲,廣能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來,這士家皇朝,對武學比較重視,個個皇子都要練一點功夫,而這個嶺南王雖然年紀不大,但對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廣能一則驚惶失措,二則顧忌對方的身份不敢還手,所以輕意被士凱打倒在地。

士凱見廣能倒地後,也沒有繼續,而是轉過身來,面對著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臉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來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變故,一時懵了,一瞬間見廣能被士凱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聲來。這時見士凱瞪著她一步一步走來,這才驚醒,慌忙坐起,忽然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誰的衣服全都抓起,擋在身前,雙腿則盤在床上,縮著身子,見士凱還沒有停步的跡象,驚聲尖叫道:「別——過來!!」。

士凱聽到母后的叫聲後,真的停了下來,但也未說話,只是沉沉地望著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見士凱停住了腳步,一顆懸著的心稍稍鬆了下來,不禁長吁了一口氣,清了一下嗓子,把聲音緩了下來,說道:「皇兒,你先出去!」。

可士凱卻好象沒聽到母后的話一般,冷麵橫眉,一動不動地站著。

章慧之見狀,心中又急又怒,大聲喝道:「凱兒,聽到本宮的話沒有,還不快出去!」

「住口!」士凱忽然大吼一聲,章慧之嚇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沒拿住,絲質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個酥胸,章慧之臉一熱,忙又扯上遮住那差點泄露的春光。

士凱陰沉著臉,望著這個高貴的女人,厲聲喝道:「你喊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你還有臉,還有資格喝叱我嗎!」

章慧之從未見過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如此說過話,不由心驚,小聲說道:「是母后不對,皇兒,你先出去吧,個中原由等下母后再與你解釋!」

士凱望著皇后,輕輕冷笑一聲,又提起腳,慢步向床邊走去,「母后,還有什麼解釋不解釋的,捉姦捉雙,你要解釋就在這說也可以」。

見母后面色通紅,沉吟不語,士凱接著說道:「母后,你這麼做對得起父皇嗎,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說會怎樣?」說這話時,聲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聽到這話,腦子裡轟轟亂響,急著道:「皇兒,千萬別告訴你父皇,千萬別說。」說話時都沒注意士凱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見士凱伸出一手到自己臉前,這才發覺,驚叫道:「你怎麼過來了,快……快走開,」邊說邊用自己右手去擋住,哪知手這麼一松,遮擋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許,一時間手足無措,羞得滿臉通紅。

士凱輕聲笑了笑,手也沒繼續,但是側身一坐在了床上,嚇得皇后又是一陣驚唿。

「母后不要太慌張,兒臣是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父皇的。」

「好,好,只要你不說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賞賜你些金銀,把你王宮重新裝飾一遍。皇兒,你,你還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著想擺脫現在這種狀況。

「母后別這麼急嘛,孩兒還沒把話說完了。」士凱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章慧之緊張地望著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只要母后允許兒臣也要那個禿驢那樣,讓你快樂,兒臣保證什麼都不會說。」說著,士凱又伸手向著皇后的髮髻摸去。

章慧之一聽,大驚失色,怒火中燒,想都沒想,厲聲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膽!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快給本宮滾出去。」說著重重的把士凱的手打開。

這皇后,本來是母儀天下,六宮之主,自來儀態威嚴,平時包括太子在內的幾個皇子都是很怕他,特別是對士凱,平時幾乎沒什麼笑臉,只是今日因為情況不同,這才軟語對士凱說話,但剛才聽到士凱的話語後,心中大怒,平日裡皇后的威嚴又不由自主的展示出來。

士凱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紅的手,臉色一黑,忽然手撐一翻,「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臉上,皇后嬌嫩的臉上迅速顯出五根通紅的手指印,他望著不禁用手護著臉的皇后,厲聲喝道:「是誰在放肆!」

章慧之撫著火辣辣的臉,遮擋的衣服滑落許多都未發覺,望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臉龐,又感到了非常的陌生,心中產生起從未有過的恐懼,嚅嚅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士凱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啊!」說道,雙手一扯,皇后身前本來那少得可憐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潔白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的親生小兒子面前。士凱兩眼放光,一把撲在皇后的軟玉之上,在皇后「不要」的驚叫聲中,把這個極美又極尊貴的少婦壓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腳一齊用力,想把身上這個男人推下去,但平日養尊處優的皇后娘娘哪個這個力氣,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氣,而身上這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只得口中大罵著:「走開,你這個畜生,魔鬼,滾開!」

士凱見身下的母后已掙扎無力,則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在那對上撫摸,笑道:「剛才母后同那個禿驢還沒盡興完,難受得很吧,那就讓讓孩兒來繼續吧!」

章慧之全身無力,胸前一陣陣酥麻傳入腦中,想抵抗卻又不能動彈,心中一酸,兩行清淚就流了出來。

士凱見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逐更放開手腳,用嘴輕吻皇后的臉,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上遊動,並緩緩向下,觸到那濃密齊整的黑森林處,用手指輕輕捊起一兩根,再慢慢的輕觸那已閉合的深深峽谷。

章慧之最隱閉羞恥的部位被自己的兒子摸到,心下一陣惶恐,雙腿用力夾緊,全身不停扭動,叫道:「別,別摸那,你快把手拿開!」

士凱感受被軟嫩結實的大腿夾緊手指的滋味,也並不著急,地笑著:「母后的大腿好嫩啊,原來母后是想讓孩兒感觸您的大腿?」

章慧之又急又羞,仍用力夾緊大腿,想這樣阻止士凱的侵犯。

士凱把另一隻手放下,兩手用力一扳,章慧之的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肥美的大一下展示無遺,裡面微微的紅肉看得士凱直吞口水,士凱急忙身子上前,半跪著,用自己雙腿抵住不讓母后大腿合攏,同時用手準備去褪下自己的褲子。

章慧之趁著士凱雙手離開這一瞬間,聚集全身最後的力氣,猛地一收腿,對著士凱胸口用力一蹬。

士凱本以為母后力氣全無,這下全然沒一點防備,被母后蹬得一個倒栽蔥,滾落到床下。

章慧之見成功了,趕忙爬起,胡亂抓了件衣服擋在胸前,急急地住密室門口跑去。

士凱在倒地過程中見母后逃跑,忍著胸口的悶痛,攙著床檐直起身來,大喘幾口氣,看著母后的背影,不覺的翹得快與肚皮相平了,原來這皇后跑時,只用薄衣擋住自己的身前,整個後面無寸縷絲,而她的那雙是又大又白,特別是比一般女人更加向上挺翹,跑動時,兩個臀肉微微搖動,中間的也展示清楚,並也隨著一張一合。

士凱看著這個誘惑,大腦已是極度充血,但他也不急著追上,只是深吸幾口,跟在後面慢慢走去。

章慧之心想:「快點,我要跑快點,只要跑出去了,事情就有轉機了。」,可是,很快,充滿希望的心情似被一盆冷水澆滅,因為用力開密室的門,卻毫無反應,急得章慧之用力拍門大喊道:「小青,小青,快點開門!」

還在急切的時候,士凱已走到了她身後,嘴角微微冷笑,看著母后那披散至腰的秀髮,還要下面那誘人的美臀,士凱咽了咽口水,伸出手在彈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下。

章慧之驚得又是一聲大叫,本能得跳開,轉身向另一邊跑去,其實這一跑更是無路可逃,四周都是嚴實的牆壁,但人在急切之中已是慌不擇路了。

章慧之跑到一牆角,見無路可走,又欲轉身,卻見士凱冷笑著走來,一時腿軟,倚靠著牆角蹲下,這一次,可是真的恐懼至極,縮著身子瑟瑟發抖,顫聲叫著:「別過來,你別過來!」

士凱笑道:「好的,母后,」真的站住不動,順手把身上衣褲一脫,那又長又粗的大張牙舞爪的蹦了出來,士凱還得意洋洋的扭動兩下,笑道:「怎麼樣,母后,孩兒的這個寶貝比那個禿驢的更加粗大吧。」

章慧之見士凱的展出,慌忙把眼睛閉上,又聽著士凱的污言穢語,心中羞憤至極,嚅嚅道:「別,快,快把你那東西收起來!」

士凱又向自己母后走去,笑道:「母后幹嗎閉上眼睛啊,孩兒這寶貝還是母后你生出來的,再看看又何妨啊。」

章慧之如今是六神無主,只是用口稱「不要」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而不知這樣更是激起士凱的欲,而這時,士凱已走到了她的身前。

士凱見捲縮著發抖的母后,心下一定,半蹲下,用手一抄,把母后柔軟光嫩的身子橫抱在懷,章慧之大駭,身子拚命扭動,但早已力氣透支的她如何掙脫得了。

士凱抱著母后來到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扔,章慧之軟軟的倒在床上,雖然全身沒一點力氣了,但仍在抱有最後一絲幻想,希望士凱能突然的良心發現,悽慘的叫著:「不要,凱兒,放過母后吧,求求你了,千萬別范錯了,現在還來得急,事後母后保證不會追究你的。」

可惜,皇后淒悲的哭喊沒有喚來士凱的良知,反而進一步刺激了他的,這一次,他沒有讓母后再有逃脫的機會,扮開母后白嫩的大腿,挺著自己的大用力了那桃園仙洞。

「不——」,章慧之一聲悲鳴,兩行眼淚噴涌而出,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還是發生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正在不斷耕芸自己的親生小兒子放聲怒罵:「你這個孽子,連親生母親都敢,你會遭雷噼的,」士凱也不理會,只顧著自己一邊,而章慧之而一直罵聲不絕,士凱心中也不覺又是有氣,手抓著母親的也不再是輕撫,而是用力搓揉,下面更是加力的撞擊,動作粗魯了許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與皇帝交歡時,也是按禮,順佑帝對她也是溫柔體貼,而與廣能和尚偷情時,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願做,對她是百依百順,而如今士凱對她的這般粗魯卻是從未遇到過。

章慧之見木已成舟,強忍著里的衝擊,心裡默念著:「我要忍住,雖然我現在已失身給這個畜生,但我一定不能屈服。」

本來皇后與廣能正在雲雨正歡,雖被士凱中途打斷,但還很是濕潤,士凱的又大於廣能許多,所以與壁緊緊磨擦,皇后的快感如電流一般,一陣陣傳入腦中。

士凱見母后咬緊嘴唇,俏臉扭曲,知道她是壓抑中的,便又笑道:「母后的可真緊啊,是父皇你得太少了啊,還是這個禿驢的東西太小了啊,母后,說啊,哈哈!」

章慧之只是閉眼流淚,不住的搖頭。

士凱又道:「母后的這麼小,當初孩兒是從你這齣來的嗎?母后,我位三個孩兒到底是不是你生出來的啊,要麼是您的的彈性相當好啊,是嗎,哎呀,母后,你裡面好濕啊,怎麼,你被你親生兒子得出水了啊!」

章慧之臉上發熱,輕聲哭泣道:「別說了,凱兒,求你了,別再說了,嗚嗚。」

士凱心想:「我再來嚇嚇母后,不怕她以後不從。」遂咳嗽一聲,語氣嚴厲的說道:「待我把今日之事告知父皇,不知他知道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章慧之忽聽這麼一說,心下登時惶恐之至,脫口而出道:「別,千萬別……讓你父皇知道。」

士凱笑道:「想不讓父皇知道,你開口求我啊。」

章慧之幾欲開口,但又生生的把話嗯回了肚裡,哭泣道:「不,不,別這樣,我不說,我不……」,

士凱見著母后梨花帶雨的面容,花枝亂顫的嬌軀,內心的已到了極點,再也難以忍住,連忙加快速度,喘息聲也厚重了許多。

章慧之知道士凱就要了,心中恐懼異常,忙哭泣著唿喊著:「別,快撥出來,別射到裡面,」一邊用手無力的推著士凱,但毫無作用,「別,啊——不!」,

士凱濃濃的噴射而出,全數母后的里,流向深處的,同時全身力量一泄,整個人全壓在母后嬌軟的身子上,大口喘氣道:「好舒服,母后。」

「嗚——」,章慧之頓時號啕大哭,哭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造了什麼孽,居然被自己兒子了,嗚——」。

士凱休息一下,覺得精力有所恢復,看著母后的慘容,伸出舌頭舔面上的淚珠,柔聲說道:「別哭了,母后,你本來自己要有需求,與其找一個和尚解決,讓我這個兒子幫你不是更好,」

章慧之仍是不停哭泣,這時感到內士凱已軟的忽的又硬起來,驚道:「啊,別,不……」,

士凱「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母后的真,孩兒的又給你泡硬了,」同時又起來,邊笑道:「哎呀,母后,你的水好多啊,母后你剛才不是不想要嗎,怎麼流這麼多水啊,難道是口是心非?」。

章慧之只是默默流淚,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了,過了一段時間,士凱又一次在自己母后體內爆發,濃濃的從章慧之陰流出,流得床上一大片。

過了好一會兒,士凱又一次恢復精力,他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和尚廣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過一絲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來,只見密室里除開自己,已沒有他人,再一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剛才,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個惡夢,想坐起身來,又覺得自己一身酸痛,渾身無力,口又乾渴,便大聲對著門口喊到:「小青,小青。」

誰知,叫了幾聲,小青一直未出現,也沒有見她進來。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坐在床沿,又大聲叫了一聲:「小青,快來扶本宮!」

這時門邊傳來一女子的聲音,但卻不是小青的聲音:「小青是不會來了,讓奴婢來伺侯皇后娘娘吧!」說著,一綠衫少女面帶微笑,輕盈的走進了密室。

章慧之一見,尖聲驚叫道:「怎麼是你!」說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