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處決

作者:石硯 字數:4864字

今天的天氣不錯,對這個常年籠罩在雲霧之中的地方來說,是個難得一見的 大晴天。

於太裘坐在右邊,和坐在另一側的何大舟一起將鄧珏夾在中間。

一年前第一次見到鄧珏的時候,她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學生,渾身充滿了 青春的活力和少女的稚氣,而現在的她安靜、平和,卻象個成熟的少婦。

於太裘當然知道這種變化的原因,當初就是他帶著何大舟等人在回家的路上 把鄧珏秘密逮捕的,罪名是地下黨和學生運動領導人。不過於太裘知道,這並不 是真正的原因,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發現過鄧珏參加共產黨及其外圍組織的證據。

之所以要抓鄧珏,主要是因為保密局的徐處長同鄧珏的父親鄧恢之間的個人 恩怨。

徐處長經常利用手中的職權,派人武裝走私大煙土,兩年前,身為市議員的 鄧恢將此事揭露出來,鬧得滿城風雨,徐處長對此懷恨在心,發誓要給鄧恢好看。 結果,機會來了,城裡幾家大學鬧學潮,軍統奉命組織鎮壓,徐處長便派人秘密 逮捕了鄧珏,希望從她身上打開缺口,誣陷鄧恢是共產黨。

於太裘是外勤,只管把人抓來,移交給內勤組去管。鄧珏是徐處長指名要的 人,由他親自審問,所以於太裘沒有親眼見到審訊的情況,不過他聽內勤組的兄 弟們私下講過,徐處長為了拿到口供,親手從這個十八歲的女學生身上剝衣服, 剝一件問一次,一直到剝得她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為止,這個女孩兒很硬,說什 麼也不開口。

徐處長又親自給她開了苞,還讓當時在場的弟兄們一塊兒上。再後來,聽說 徐處長竟給她動了對女犯最狠的酷刑「生孩子」,前前後後折騰了她三個多月, 差一點兒把她折騰死。這個看上去嬌弱不堪的女孩子居然硬得令人不可思意,不 光沒有口供,除了受刑時的慘哼外,竟然連話都不說一句。

弟兄們都知道她是個孝順的女兒,決不會為了自己一時的苟安出賣自己的父 親,十分敬佩,在牢中對她特別關照,所以結束審訊後的關押期間,她的身體恢 復得特別快,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當初用刑的痕跡了。不過從她合體的旗袍上, 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已經微有些隆起,那是因為徐處長用不了多久就會來關照她一 次,每次都會帶上七、八個人。

掏不出鄧珏的口供,這可讓徐處長十分為難。因為他們並沒有任何她參加共 黨的證據,她甚至也從不參加學生的遊行和集會,沒有證據便不能給她定罪。可 放也放不得,否則讓鄧恢知道自己的獨生女兒是讓他徐處長抓去,還用這種下流 的手段逼供的話,那事情可就大了。

徐處長對手下說:「鄧珏這丫頭太硬了,如果不是共產黨,是不可能有這樣 的硬骨頭的。你們給我好好看著,不能漏出一點兒風聲,還要加緊調查,一定要 給我找到她參加共黨的證據。」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騎虎難下,只好一口咬定 她是共產黨,否則他自己就完了。

鄧恢也不是等閒之輩,他老爹是黨國元老,本人是知名律師,又是市參議員, 怎麼會對自己獨生女兒的失蹤無動於衷呢?事實上他早就對軍統有所懷疑,前幾 天,他又放出話來,讓保密局趕快放人。徐處長當時滿臉陪笑地否認鄧珏被軍統 綁架,心裡可是非常關著急,萬一鄧恢硬要到保密局來調查可就麻煩了。

無毒不丈夫,徐處長的手是真黑,命令手下銷毀了所有同鄧珏有關的案卷和 記錄,並把於太裘等人找來,要他們把鄧珏秘密處決滅口。

汽車進山已經半個多鐘頭了,終於停在一處小土坪邊。這裡屬於軍事禁區, 是軍統最秘密的行刑的地點之一,土坪一側靠山,另一側有一個不大但深不見底 的水潭,是銷屍滅跡的好地方。

大家下了車,太裘將鄧珏從車裡拉出來。儘管去牢中提人的時候,他們告訴 她要送她去見父親,但她非常清楚他們是在騙她,這從她臉上那輕蔑的冷笑就能 看出來。

一關進牢房,犯人就要換上囚衣,自己的東西則暫時存放在庫房裡,出獄或 執行死刑前和才讓他們換回自己的衣服。

他們把他帶到一間專用的小浴室前,讓她洗個澡,換上自己的衣服。那是一 件非常合體的白底粉花綢旗袍,半長筒絲襪和白色的高跟皮鞋,也只有富家小姐 才能穿得起這樣的衣服,但太裘知道,她的內衣早在第一次審訊的時候就被徐處 長撕爛了,再沒還給過她,所以,在那薄薄的旗袍裡面,一定什麼都沒有穿,一 想到這,於太裘就覺得下面硬得十分不自在,他強壓下心頭慾火,催著她快走。

雖然只有一年的時間,她已經變了很多,穿的是同一件旗袍,但樣子已經完 全不同。當初剛被綁來的時候,她瘦瘦的,旗袍顯得有些肥大,現在,她的身體 已經把衣服撐得足足的,柳腰、美臀的曲線飽滿豐盈,走起路來款款擺動,白花 花的大腿在旗袍的開衩中時隱時現,弄得幾個男人有些神魂顛倒。

開車的小丁已經先一步把一大塊白布被單鋪在平地上,他們押著她來到被單 前。

「就在這兒?」她平靜地問。這還是他們自將她移交給內勤後第一次聽她說 話,仍象抓她的時候一樣動聽,不過那一次是驚恐的喊叫,這一次卻那麼從容。

「就這兒。鄧小姐,上命所差,身不由已,請鄧小姐不要怪我們。」

「我知道是徐則仁那狗東西的主意,與你們無關。說吧,我怎麼個死法。」

「用槍。要是鄧小姐合作的話,我保證一槍解決,決不讓鄧小姐受罪。」

「不就是死嗎?老娘什麼罪沒受過,還有什麼好怕的,想怎麼樣就說吧。」

「好,痛快!大舟,給鄧小姐把手銬打開。鄧小姐,就請你把衣服一件一件 脫下來。」於太裘說著拿出一架德國造蔡斯相機,對準了鄧珏。

「什麼!」鄧珏臉上露出了怒容。

「鄧小姐不要生氣,咱們兄弟也是奉命而為。我們徐處長就好這個,從來殺 年輕的女共黨、女學生都讓我們照了相帶回去說是存檔用。我們兄弟是吃人家飯, 歸人家管,您小姐是大貴人,不會讓我們這些當小卒子的為難吧?」

「不管怎麼說,我決不會自己糟塌自己!」

「那好!」雖然鄧珏並沒有答應,但於太裘還是很高興,因為他聽得出來, 鄧珏的真正意思是不會自願做這些事。對於一個已經失身很久的女人來說,裸露 已經不會再讓她感到無法忍受,而且,她也十分清楚他們對她的任何羞辱都是無 法逃避的,但除非是被強迫,她決不會那麼痛快的交出自己。

「既然如此,大舟,麻子,幫幫鄧小姐。」

何大舟走過去,把手銬重新給鄧珏戴上,不過這一次是反銬在背後。她並沒 有反抗,除了臉脹得通紅以外,只是無畏地揚起頭。大舟一隻手拉住她被銬的手 腕,一隻手在她背部向前一推,她的胸脯便向前挺了起來,合體的旗袍前面被頂 起了兩座圓圓的小山,山頂尖尖地十分誘人。

太裘繞到她的右面,在前側位、正側位和後側位各拍了一張。然後回到右前 側位,讓麻子站在她面前,把她的右膝拎起來,讓她的大腿與身體成為一個直角, 這樣,她的整條大腿和美臀就從旗袍的開衩中露出來,那半隱半現的肉體反而使 他感到更加誘惑。

他把她拍下來,麻子除去她右腳上的鞋和絲襪,讓她右腳站在那白被單上, 再同樣去了她左腳的鞋襪,讓她光著兩個白嫩纖柔的腳丫兒站在被單上,那被單 是專門為這些年輕的女犯準備的,免得她們弄髒了身體,又可以用來裹屍。

然後在於太裘的連續拍攝下,麻子一點兒一點兒地把鄧珏的旗袍扣子解開, 再慢慢地分開她的前襟,直到她的身體正面完全裸露在鏡頭前,他才一下子把那 旗袍從她的肩頭上向後擼下去,纏在她反銬的手腕上。

接著,大舟和麻子開始用繩子把她五花大綁捆起來,並去掉手銬,因為手銬 都是從美國和德國進口的,很貴,可不能讓犯人帶到棺材裡去。沒有手銬礙事, 他們方便地把她的旗袍徹底脫下來,只給她留下扎住長長秀髮的一條髮帶。她的 旗袍、絲襪和高跟鞋都是名牌貨,可以賣個好價錢,這是行刑隊最大的好處。

太裘又給她前前後後拍了許多張照片,她沒有躲閃,只是憤怒地瞪著鏡頭, 因為她知道,看到這些照片的一定是那個禽獸不如的徐處長,她要用一切可能的 機會向他表示自己的抗議。

「鄧小姐,」太裘提出了最後的要求:「你在牢里已經讓那麼多弟兄給弄過 了,連肚子都搞大了,」他指指她微凸的小腹:「也不在乎我們哥兒四個吧?」

她聽得出來,雖然表面上他是在請求,實際上那是在強迫。她的確已經不是 處女,除了那個徐則仁外,究竟還有多少特務曾經爬上自己赤裸的肉體她自己都 說不清楚。「你們都不是好東西!」她罵道,但沒有反抗的意思。四個男人馬上 圍了上去,她那些最神聖的地方再次被陌生男人的手入侵了,但她對此早已麻木 了。

太裘是四個人的頭兒,也是執行的槍手,當然有優先權。他先揉搓了一陣那 兩顆雪也似一對白白的奶,又捏了捏又圓又翹的臀,這才把鄧珏輕輕抱著仰面放 倒,把她的雙腿拉起來,讓她的兩隻玉足放在她自己的美臀兩側,大腿呈「v」 字形分開,然後跪在她的兩腿間。

那多毛的陰唇分開著,裡面的一切都清楚地展現在他眼前,在粉紅的秘洞和 淺褐色的菊門之間,有道不太起眼的小傷疤,他知道,那是所有受過「生孩子」 酷刑的女犯都有的撕裂傷。那種傷口常常十天半月難以癒合,如果犯人不是年輕 美貌,徐則仁希望留下她們美妙的身體的話,多數犯人都會因為缺乏醫治而出現 泌尿和生殖系統感染,直到死亡。鄧珏是徐則仁最不願意她死的女犯,所以受到 了細心的醫治,屬於恢復得比較好的。

親手殺死的年輕女犯已經不是一個兩個,太裘大都在行刑前享用過她們的身 體,在軍統內部,這是非常普遍的作法。反正他們負責的都是秘密執行任務,行 刑後屍體就地處理,從不通知親屬收屍,所以也不會有人去告他們強姦。對此, 戴老闆早就知道,也從不干預,因為他認為這樣可以激勵手下更加賣力地為黨國 工作。

不過,對於太裘來說,那些女犯雖然年輕,有些也很漂亮,但都不象鄧珏這 樣出身於上流社會的富家小姐那樣,有一種特殊的魅力,讓人難以克制自己。更 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個曾經被比她自己的小腿都粗的刑具通過的陰道,竟然還象 處女般緊,以至於他沒插上幾下就泄得一塌煳塗了。

看著三個手下依次從鄧珏潔白的肉體上爬下來,太裘又拿起照相機。大舟和 麻子都是明白人,這種事情也不是干過一次兩次了,不等吩咐,便過去將鄧珏拖 起來,讓她分開兩腿跪著,然後將她的頭和肩按在地上,小丁用被單的一角給她 擦去陰部的白色粘液,讓太裘給她那個地方拍特寫。她仍然平靜地任他們擺弄, 什麼也沒有作。

太裘收好相機,拔出手槍上了膛,大舟和麻子把她按趴在被單上,分開兩腿 直直地俯臥著。太裘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核桃,放在她的頭前面,然後來到她的身 體左邊,右腳插進她兩條大腿之間,屈膝從後面跪在她的臀部,將她緊緊壓住。

然後他告訴她:「鄧小姐,現在該上路了,請你用嘴叼住那個核桃。」

鄧珏知道那是為了讓她把頭擺正以方便行刑,在那樣作之前,她平靜地說了 一句:「回去告訴徐則仁,別高興的太早了,你們就快完蛋了,會有人替我報仇 的。」

她抬起頭,用力向前伸去叼那核桃,雪白的脖子伸得長長的。太裘不失時機 地對準她後頸正中打了一槍,她的身體猛地跳了一下,脖子後面出現了一個大窟 窿,血從她的頸部流到被單上,發出排氣一樣的「撲撲」聲,把雪白的被單染紅 了一大片。

儘管她接下來沒有再動,但太裘仍然那樣跪著,因為按她的經驗,她的身體 還會再次動起來,而且有的時候還會掙扎得十分強列。果然,當她脖子上的傷口 不再發出聲響的時候,她赤裸的肉體又開始扭動起來,他感到右膝下那個漂亮的 屁股強烈地擺動著,幾乎要把他掀下去,但到底還是被他壓住了,兩條修長豐腴 的秀腿只能繃得直直的抖動著,一直顫抖了足有十分鐘,才最終靜下來。

按照慣例,太裘又給這具赤條條的女屍用不同的姿勢和角度拍了許多照片, 一般來說,這些照片才是真正用來歸檔的,但太裘知道,即使這些照片這一次也 不會進檔案,只會裝進徐處長自己的保險柜,因為他需要鄧珏平空消失掉。

太裘指揮大舟他們把一大堆碎石放在鄧珏的屍體邊,用被單連屍體帶石頭一 齊裹起來,用繩子扎了好幾道,然後四個人抬著她丟進了深潭。

徐則仁聽罷太裘的彙報十分後悔:「他xx的,你聽她那最後幾句話,分明 真的同赤化分子有聯繫,早知道就不該殺她。我有九九八十一種辦法,就不信她 不開口,白白錯過了一個立功的機會。」

太裘聽了心中甚不以為然,從他的經驗看,如果鄧珏真的同共黨有關,那無 論徐處長用什麼刑法,都甭想從她嘴裡掏出什麼。

「唉,這姑娘,直是了得!」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