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時候咖啡店裡的客人很少,我和她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地方坐下。「先生,您要點什麼?」服務生很禮貌的問道。
「先問小姐。」我指著郝露道。郝露笑了笑:「陳工您不用客氣的。」然後轉向服務生道:「給我來杯茶吧。」
「茶?」見我疑惑的眼神,郝露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在減肥。」我目光落到她高挺的胸前,她的身材很豐滿,但絕對不是發胖的那種類型。
「不會吧,你這麼好的身材也要減肥?怎麼漂亮的女孩子折磨自己的時候,一定要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呢?」
她咯咯笑了起來,眼中流露出一絲欣賞的神色:「陳工,你真逗。」我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這個不輕不重的馬屁讓她感覺很舒服。這是我在無數的教訓中總結出來的,拍馬屁一定不能讓對方感覺到,尤其是對漂亮的女孩子。
望著她因嬌笑而微微顫抖的豐胸,我心中火熱起來,這真是一個熟透了的果實,我能否採摘到呢?
將目光從她身上收了回來,對服務生道:「那好,給這位小姐一杯茶,給我一杯巴西咖啡,BLACKCOFFEE。」
又笑著對郝露說:「這是我熬夜養成的習慣。」郝露點了點頭:「可以理解的。」
「你怎麼認出我的?」對於她能一眼認出我,我還是感到很奇怪。難道是因為我太帥,我在心裡和自己開了個玩笑。
「半年前我在總公司培訓過,當時您給我們講過課。」她微笑著道,眼楮撲哧撲哧的閃了幾下,很有些動人的色彩。
半年前我確實做過一期培訓,不過這樣的培訓我做的很多,培訓的大部分都是各地的分公司的骨幹,人數很多,我當然不可能記得很清楚。
為了顯示她在我心中還是有些印象的,我裝作想了一會兒,突然驚喜的道:「我記起來了,那一期的培訓來了好多人–」
她淺淺一笑,卻沒有接過我的話。我見她沒有很熱烈的反應,心中有些尷尬,話匣子也有些扯不下去了:「你–你好像就是其中一個–」
說完這句,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好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嘛。郝露輕輕的笑了起來,臉上竟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陳工,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咯咯!」
「是嗎?」我趕緊啜了一口咖啡,掩飾心中的尷尬,這臉可真夠丟的。「對了,這個工程到底怎麼回事情?」
郝露的臉色嚴肅了下來:「這個單子是我簽的。陳工,你也知道,這個工程很重要的,是個樣板工程,後面C省還有個幾千萬的大單子,就等著看這個工程了。」
我心裡明白,後面這個幾千萬的大單子如果拿下來,不僅公司進帳不少,對郝露個人當然也有莫大的好處,難怪她不在辦公室,而要把我約到這個地方來。
「我明白,但現在貨發不過來,我也沒辦法。」我雙手一攤,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本來麼,攤上這檔子事兒,我也無能為力。
郝露皺眉道:「我知道,這事兒您也是心急。公司當初也考慮的不周全,只是按照正常步驟發貨,卻忽略了這個時候北方大雪封鎖道路的情況,當然,我也沒有及時提醒總公司那邊,這是我的失職。不過,陳工–」
我笑著打斷她的話道:「郝露,你就不要叫我陳工了,我們兩個年紀也差不了多少,你就叫我陳錯吧。」
郝露笑著說:「那好吧。不過,陳錯,我們能不能想想辦法,把這耽誤的這一個星期給補回來呢?」
「補,怎麼補?」我在包里找煙,這才想起昨晚上就抽完了,正想叫服務生,卻見郝露從包里摸出一包軟中華,還沒開封的。
「喲,你也來這個?」我自她手裡接過香煙,邊撕封條邊說。
「我們跑業務的,哪個包里能不裝幾包?哎喲,我可不抽。」見我遞了一根給她,她忙搖著手道。
我正要點燃,忽然想起有女士在場,便笑著問她:「不介意吧?」「瞧您說的,要介意的話,我的業務還怎麼跑啊?」
這倒是實話。我舒服的吐了個煙圈:「好吧,郝露,你說說要怎麼把時間補回來?」「陳錯,你看能不能這樣–」
她正要說話,卻聽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哦,陳局長,您好您好–哦,我知道–您放心,這個事情我們正在想辦法,一定保證您按時開通–」
她是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持著電話的,目光便在有意無意間落在了我的臉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看我,不過心裡卻總有些痒痒,便也把目光盯在她臉上。
郝露確實是越看越耐看。她的皮膚很好,五官也挺端正,身材也不錯,這三個因素便決定了她絕對是個耐看的女人。尤其在她言笑的時候,不經意間臉上總能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熟女人的味道。我有些明白她的業務為什麼能做的不錯了。
「怎麼?又挨罵了?」好不容易見她掛了電話,臉上寫滿了無奈,我好心的問道。
「哎–」她長嘆口氣,「這還能不挨罵嗎?」
「別煩了,你剛才不是說有辦法能把時間補回來嗎?」我見她的確實有些苦惱,便把話題轉移到了我們剛才討論的問題上。
她神情一振,忙道:「你看這樣行不行?他們不是要求我們在兩周內完成安裝調試嗎?去掉這耽誤的一個星期,還有一個星期時間,你看我們能不能完成全部的安裝測試?」
我嚇了一跳:「這可不行,這些設備分散在十餘個地方,一個星期內別說是調試,如果工程隊能完成全部的硬體的安裝那就已經很不錯了。」這個女人可真夠瘋狂的,要在一周內完成兩周的事情,完全是想榨乾我。
「那我們多找幾個施工隊,行不行呢?」郝露確實是想了些辦法,當然這個工程做好了,最大的受益者是公司,然後就是她了。
我猶豫了一下,道:「這些工程施工都是有嚴格規定的,需要專業的施工隊伍才能完成。」郝露說:「我知道,你放心,施工隊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我想知道這十個地方要完成調試,你需要多長時間?」
見郝露用熱切的眼光看著我,我真的有些不好回答:「設備的調試不確定因素很多,也可能一試就通,也可能要花上十天半月才能查清一個小小的問題。」
「我知道,陳錯,正因洛up此,我才向總公司再三的申請讓你來,別人來我也不放心。」我不知道她的話是不是發自內心,但這話我聽的有些順耳,至少不討厭。
我笑著說:「郝露,你別給我下套啊。」「不是下套,是真的,我很相信你,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可以幫我。」
我能看出她眼裡的真誠與渴望,但我不能輕易的答應她:「我的第六感也很靈啊,它怎麼沒告訴我,我可以在C市幫助一位漂亮的小姐達成心愿啊。」
郝露顯然在我的話中捕捉到了什麼,這更讓她看到了希望:「陳錯,幫我這次,我一定好好謝你的。」
「謝我?怎麼謝我啊?」我笑著道。看見郝露的嘴唇囁嚅幾下,顯然是還沒有想好酬謝的方法。我可不敢把她的思想往歧路上引,忙道:「開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郝露的臉紅了一下,天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
「這樣吧,如果工程隊能在三天內完成全部的硬體安裝,我倒可以盡力試一下。」
「真的?」郝露當然是喜出望外,一把抓住我的手:「陳錯,謝謝你,太謝謝你了。」
「哎」,我咂咂嘴,手上傳來的那種溫軟感覺讓我想起邵雨佳那火熱的女體:「我只能說我盡力試試,成與不成只有上天知道了。」
「我相信你,我們一定能成功的。」見我吐了口,郝露自然是高興萬分,她顯然認為我是一定會成功的,這讓我有些驕傲,沒想到我在各個分公司中竟還有這麼高的威望。
「哎,到時候我豈不是要鏖戰三四個通宵?天哪,讓我怎麼活啊?」我最長的紀錄是連續鏖戰四個通宵,只在白天睡兩個小時,相信這一紀錄在公司再也沒人能夠趕得上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陪著你的。」郝露堅定的說道。這讓我心裡多了幾分安慰,有了這美麗的業務經理陪伴,我那枯燥的長夜總也算多了幾分春色吧。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穫呢,我心中嘿嘿笑了幾聲。
正事敲定,郝露心裡顯然踏實了許多:「快喝咖啡吧,都涼了。」我拿起小勺在杯子裡攪了攪,已經沒有熱氣了。
郝露揚起手,招唿服務生:「給這位先生換一杯熱咖啡。」
我說了聲謝謝,目光便落在了她手上的戒指上。她已經結婚了。
我攪動著新送上來的熱咖啡,笑著對郝露道:「你先生在哪裡工作?」
郝露剛要將茶杯送到嘴邊,聽到我的話,手中動作停滯了一下,臉上的神色黯淡了下來:「他–過逝了。」
我一愣,心中很是內疚:「對不起。」郝露靜靜的道:「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他兩年前去了,車禍。」
「聽說車禍中去世的人是最容易去天堂的,你先生一定會安心了。」天知道我從哪裡臨時扯來這段狗屁不是的東西,卻還聽起來這麼有道理。
「是嗎?」郝露苦笑一下:「但願他們能去天堂。」她說的是他們,我卻沒有怎麼在意。
「這幾天我們就加強聯繫,隨時互通信息。你看好不好?」郝露徵詢我的意見。
「那當然好了,最好是每天都一起到這裡喝杯咖啡。」我笑道。「那當然沒問題了。」郝露的心情看來好了很多,當然,這其中大部分都是我的功勞。
我叫來服務生準備結帳,郝露搶著道:「我來。」「不會吧,男士和女士約會,什麼時候變成女士買單了?」我看著她接過服務生手裡的發票,打趣她道。其實我知道她要了發票,這些都是可以回公司報帳的,她們做業務的每個月的這些開銷都有公司補貼,自然不在話下。
「你就不要笑我了,這其中的事情你肯定清楚的,我也是慷他人之慨了。」她倒是挺爽快的承認了。
「那好啊,這一周每天一杯咖啡你請了。」「沒問題,我這就去買個座位。」我一看她真的要行動,忙攔住她:「算了,算了,你有這份心思就夠了。要真是買了座位,我每天都還惦記著要下來喝咖啡,那也太不自由了。」
「那我就不限制你的自由了。」她笑道,露出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
送走郝露,回到酒店,我就覺得有些無聊了。把電視頻道換來換去,卻總也找不到愛看的節目。上網看完新聞,卻又沒碰見什麼能聊的人。小欣這小丫頭恐怕正在夢周公吧,也不忍心去打擾她。郝露剛剛離開,總不好再給她打電話吧,那意圖也太明顯了。
在房間裡踱來踱去,終於忍受不住,大喊一聲:「無聊死了!」話音剛落,房間電話便響了起來。
靠,共振啊!
拿起聽筒便聽到一個嗲嗲的聲音道:「先生,需要特殊服務嗎?」媽的,這兒的規矩怎麼這麼特殊,連早上剛起來也不放過。
「紅姐,叫佳佳上來吧。」在紅姐還沒搞清楚我怎麼知道她叫紅姐之前,我已經掛斷了電話。
二十分鐘後,我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傳來敲門聲。開了門,站在面前的是一個十分臉熟的女孩。桃形的臉,淡淡的眉,長長的睫毛,睜的大大的眼楮,一件桔紅色的短外套,一條隨意的緊身牛仔褲,緊緊包住渾圓的臀部。
我正要開口,卻聽她叫了聲:「陳錯——」「邵雨佳?」聽到她的聲音,我才意識到她便是昨天晚上留在我房間的邵雨佳。她記住了我對她說的話,再次見我的時候果然抹去了濃妝。
我心裡真的有些吃驚,現在的雨佳走在大街上,也是一個時髦的漂亮的女孩子,回頭率一定不低的。也許這才是她的真面目,環境真的是能改變人的,我心裡嘆了口氣。
「你怎麼這麼奇怪的看著我?」她臉有些紅了,這麼樸素的去見一個客人,也許是她的第一次吧。剛洗過的長髮散落在肩上,我還能聞到她身上飄來的一陣淡淡的薄荷清香。
「我有些不認識你了。」我笑著拉她進來,身體與她靠得很近,幾乎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火熱。這樣的一個女孩,自然是人見人愛了。
我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眼楮在她全身上下巡視一周,嘴中嘖嘖道:「還是這樣好,多漂亮啊。」她的臉漲的有些通紅,卻高挺了胸部。
望著回復了青春的雨佳,我的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想法:「雨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嗯,什麼事情?」她大概受不了我商量的語氣,有些扭捏起來。
「我要包你七天。」我輕聲說道。
「什麼?」她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我要包你七天。」這次她聽清楚了,臉色有些興奮,卻也有些害怕。
「你開個價吧。」說這句話的時候,終於又讓我想起了她的真實身份。不過無所謂了,也就短短的七天而已,空虛寂寞的七天,有個人陪在身邊,感覺總要好多了。
我見她半天不答話,心中有些奇怪:「怎麼?有問題麼?」她輕輕的搖搖頭,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伸出了三個指頭。
「OK,沒問題。」雖說這個數目也是我小半個月的工資了,可錢就是用來花的,花了還可以再掙,最重要的是心情愉快。
「這七天裡,你的食宿都是我包,我把你當成我的女朋友。」她看了我一眼,也許女朋友三個字對她有些陌生。
「有沒有問題?」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抬起頭來看著我,然後說了一句:「好的。」那一剎那的神情竟也像極了阿琪。
接下來就該安排這七天如何度過了。C市雖然不大,但還是有很多景點是比較有特色的。邵雨佳把她能想出來的地方都列在了紙上,我一看竟有十來處之多。
「我們只有七天的時間。」我笑道,要想在七天把這些地方都逛到,不把我累的趴下才怪。
邵雨佳的眼神有些黯淡起來,用筆划去了幾處,然後遞給我道:「那好吧,我們就去這幾個地方。這些地方都是我們這邊特有的,南方看不到的。」
我看了一眼她列出的幾個地方,笑道:「還有一樣是你們北方C市特有的,你沒有列上去。」
她又仔細看了一下單子,然後搖搖頭說:「不會吧,我都列出來了,難道你比我還熟?」
我笑道:「當然。還有一樣你沒有列上去的,就是你自己了。」她一愣道:「我自己?」
我呵呵笑了幾聲:「難道邵雨佳不是北方、C市特有的?你讓我再到哪裡去找第二個邵雨佳?」
她咬了一下嘴唇,然後輕輕的笑了起來,眼中似乎也變得有些煙霧朦朧。
我在那張單子上寫了大大的「邵雨佳」三個字,然後遞給她:「好了,我沒有要補充的了,你看怎麼安排?」
她第一天的安排終於還是被我打亂了,早飯後我拉了她去逛商場。我偶爾喜歡去逛逛商場,這點和一般的男人有些不一樣。商場裡有最新的產品和最漂亮的女孩子,無論從哪點上來說,都是一種目光的享受。
我已經很久沒和女孩子逛過商場了。阿琪是購物狂,她家裡條件好,所以我和她的周末有很多時間是在商場裡度過的,不過那都是四年前的事情了。
進了X公司之後,只有幾次是被小欣拉去逛街,看著她似乎要把整個賣場買空的樣子,我心中念叨著又一個購物狂。只可惜那幾次都是趕了夜工回來的,睏乏的不得了,推著購物車竟然睡著了,害小欣抱了一大堆東西還要跑到播音室去廣播找人。
拉著邵雨佳去逛街絕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和一個並不是很熟悉的女孩子一起去逛街,說不定會有些意外的收穫,我心裡是這樣想的。
我和邵雨佳走在商場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感覺得到我們還是有不少的回頭率的。我不是特別的帥,只是一般的帥,但一般的帥還是帥,這是譚火曾經寫過的狗屁不是的歪詩,今天被我拿來形容自己。
邵雨佳在這商場來來往往青春靚麗的女孩子中也是出色的,我時不時都能注意到別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緊緊盯在她身上。她豐滿的酥胸,牛仔褲緊包的挺翹的臀部,也許是很多人幻想的對象了。我真正的有些不平,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幹上這行呢?
邵雨佳可能也是很久沒有逛過商場了,特別是沒有這樣挽著一個男人的胳膊滿大街轉悠。不過她學的很快,過了不到半小時就能輕鬆自如的挽起我的臂膀,讓我的胳膊時不時壓在她高挺的胸部。透過薄薄的外套和毛衣,我能感受到裡面的溫軟。
「看什麼看?」我對一個盯住雨佳酥胸超過五分鐘的老豬哥大聲喊道。IT界的人似乎總有一種被壓迫的情緒要釋放出來,這都表現在我們張揚的個性上。受壓迫多了,總要有個爆發的時候吧。
那老豬哥顯然沒料到我是這樣的狠角,嘴唇張了幾下,剛要說話,就已被我扯住衣領。這是個誰也不認識我的地方,偶爾撒把潑,也是件很愜意的事情吧。
雨佳顯然沒有料到我的反應這麼強烈,忙使勁拉住我的胳膊道:「算了,算了。」這兩個字落在旁觀人耳里,更是引起別人的同情。畢竟看到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繫著金利來的小伙子對一個禿頭上火,人們很容易在感官上就開始同情我。
我自然不會傻到掄起拳頭揍他的地步,事實上,抓住他的衣領以後,我就不準備繼續動作了。望著那老豬哥漲紅的臉色,我心中有幾分得意:丫的,你被耍了。
看著遠遠趕過來的幾個保安,我放開了抓住領子的手,拍了拍禿頭的肩膀:「老頭,下次別這樣了,否則沒人會放過你。」
禿頭顯然被我霸道的氣勢壓了下去,竟然一句話都沒說上來,望著我拉著雨佳的手瀟洒離去。
到了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地方,雨佳看了我一眼,終於再也忍不住,趴在我的肩膀上,咯咯的笑了起來。看著她這麼開心的樣子,我也哈哈大笑起來。
經過這番事件之後,雨佳顯得自然多了,笑聲也多了起來。我盯住她豐滿的胸,說道:「走,我們添加裝備去。」
雨佳還沒有意會過來,就已經被我拉到女性內衣區。這裡來來往往的大多是些年輕女孩,就是偶爾陪女朋友過來的年輕男士也是一個個目不斜視,眼光似乎一刻也不留在那各式各樣的罩杯上。靠,還裝臉嫩,我心中暗笑。
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的目光落在琳琅滿目的商品上,雙手更是時不時的各執一個,比較一下。跟著我的導購小姐可能還未能適應我這種作風,白嫩的臉上帶著些粉紅。雨佳更是鬧了個大紅臉,緊緊握著我的胳膊,不敢抬起頭來。
望著如初戀少女般羞澀的雨佳,我心裡微微嘆了口氣,她怎麼就乾了這行呢?
「這件不錯。」我在名牌特區轉了半圈,才撿起一件對雨佳說道。
導購小姐大概是見了我的作風,誑u陘F過來:「先生好眼光,這件是剛從法國來的最新款式,不僅質地講究、做工精細,而且時尚前衛。您女朋友身材這麼好,一定很合適的。」
我打趣道:「你也能看出她身材好?」我是親手摸出來的,你卻只憑看就能看出來?導購小姐臉色一紅,不敢說話了。
我笑道:「你剛才說時尚前衛,怎麼個時尚前衛法?」導購小姐臉色更紅了:「您女朋友穿上,您就知道了。」
雨佳在旁邊捏捏我的胳膊,眼光卻一直盯在價格牌上。我看了一眼,408元,難怪雨佳猶豫不決呢。如果她自己來的話,是絕對不敢試的。
我笑了笑,回頭說道:「別擔心,有我呢?」又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女朋友呢?」雨佳臉色一紅,終於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轉頭對導購小姐道:「好的,請拿一件75C試一下。」感覺雨佳又捏了我一下,正想轉頭,卻聽雨佳對導購小姐道:「不,要75D的。」
我裝出大吃一驚的樣子,吐吐舌頭,沖導購小姐做了個鬼臉,導購小姐咯咯笑著去拿貨了。我對雨佳笑道:「真的是75D麼?我昨夜量過了,好像是75C的。」
雨佳輕輕在我肩膀上砸了兩拳,然後在我耳邊輕輕道:「我的應該是介於C和D之間的,所以選75D了。」我做了個恍然大悟的樣子:「哦,原來是為將來的發展預備的啊!」雨佳咯咯一陣嬌笑,眼中似乎要滴出水來。
不一會兒,導購小姐就拿了東西回來了。「有沒有地方試一下?」我問導購小姐。
導購小姐四周望了一眼:「哎呀,現在試衣間都有人了。」頓了頓又道:「要不就到我們的休息室吧,您進去以後把門鎖上就行了。」我這才注意到櫃檯後面還有個小門。
我沖雨佳點點頭,她便拿著罩杯走了進去。我扶住門檐,回頭對導購小姐道:「我可以進去麼?」
導購小姐一愣,緊接著眉眼飛紅,小聲道:「您請便。」
我說了聲「謝謝」,就跟著雨佳進了房間。
雨佳回頭見我也進來了,紅著臉道:「你怎麼也進來了?」
我笑道:「我來幫你看一下合不合適。」雨佳的臉更紅了。
這是一件簡陋的小屋,擺著一個玻璃桌和一個凳子,桌子上還放著一個飯盒,看來的確是導購小姐休息的地方。
雨佳知道此時再想趕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只得在我的灼灼目光之下,慢慢脫掉外套,美妙的身材便展示在我面前。
我的雙手隔著薄薄的毛衣,輕輕撫在她豐滿雙乳上,嘴上已是嘖嘖道:「真的也,真的要穿75D喲。」
雨佳按住我作怪的雙手,我幾乎能感受到罩杯下面那火熱跳動的雙乳。想起那滑膩溫潤的感覺,我輕輕說:「快點讓我感受一下吧。」
看著雨佳脫掉上身的毛衣,正要去解開罩杯,我輕輕的道:「我來。」雙手繞到她背後,揭開掛鉤,一對潔白的玉兔便在眼前活蹦亂跳起來。
我輕輕握住一雙玉乳,手上加了些力道,將她們頂了起來,雨佳口中輕輕「啊」了一聲,朝門口瞄了一眼,怕被人撞破。
望著被我擠成了橢圓形的雙乳,此時才真正體會到75D的威力,我張開了手掌,竟不能完全握住她們。我以前有過的女孩子中,再沒有誰的能比得上眼前的這一對了。
終於能夠體會到三版女郎喬丹每天是多麼辛苦了,扛著那麼大一對巨乳來來往往,實在是對身心的一種折磨。
雨佳見我的眼光落在她胸前久久不肯離去,羞澀的道:「快讓我換上吧,導購小姐還在外面等著呢。」
我呵呵一笑,放開了手,看著雨佳把剛剛拿進來的罩杯換上。望著雨佳用手托住的雙乳,我頓時一愣。這哪是罩杯喲,只罩住了胸前的殷紅兩點,大半個嫩白的乳房裸露在外面,就象是一根細細的絲線,想要捆綁住豐滿的雙乳,卻是欲拒還迎。難怪雨佳不放心,要以手托住,那一雙妙乳似乎是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這是誰的設計?真的是有品位之極。我心中火起,猛地將罩杯往上一推,露出一對豐滿的乳房。
雨佳看著我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雖是早已經習慣了,但在此時此地,卻仍是羞紅了臉–就算再淫蕩,也不曾想過會在這裡被一個男人盯住猛看吧。
我輕輕撥拉一下那殷紅的乳頭,雨佳身子抖了一下,鼻息急促起來。我湊上頭去,晗住左邊那猩紅的櫻桃,輕輕吸吮起來。
雨佳身子一顫,口中小聲道:「不要,不要在這裡–」
我顧不了這麼多,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那細嫩的櫻桃,雨佳緊緊抱住了我的頭,卻不敢出聲。我右手撫上另一顆櫻桃,輕輕揉搓起來。
雨佳在我的動作下,早已是面紅心喘,想像著外面導購小姐隨時都可能敲門,一種偷情的快感更讓她激動起來。她眼睛望著我的動作,一邊用力將我的頭按向她的胸前,另一邊雙手已向我襠下摸索起來。
感受到有一隻小手隔著褲子輕輕揉搓著分身,分身頓時壯大了起來。雨佳在我耳邊輕輕道:「讓我來吧。」那火熱的鼻息似乎是要燒紅我的耳根。
我放開她飽滿的雙乳,又將那新穎的罩杯退回原位,然後坐在房中的椅子上,望著身材豐滿的雨佳,分身的熱度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
雨佳隔著褲子輕輕揉搓著分身,不經意間又朝門口望了一眼。警惕性很高嘛,我心中輕笑。
見房門已經鎖上,雨佳膽子大了許多,輕輕拉開我的褲襠拉練,早已漲大的火紅的分身便已露出猙獰面目。
雨佳唿吸急促起來,熱氣噴在分身上,更是增加了它的熱度。雨佳雙手作環,緊緊箍住分身,湊上小口,輕輕對它吹起氣來。
年輕女孩那細嫩的小手與分身緊緊相挨,輕輕摩擦,我舒服的「啊」了一聲,出了一口粗氣,閉上了雙眼。
一截小舌頭輕輕舔著雄偉的分身,舌頭上透過來的熱氣,又讓分身膨脹了許多。女孩將分身一處不漏的細細舔了一遍,然後緩緩將分身晗進口中。
望著分身進入女孩的口中,口腔里的溫暖讓我想起她胯間那火熱的甬道。分身進去了一半便已將雨佳口中塞滿,還有一截仍在外面。
望著雨佳近乎於全裸的上身,望著那蓬勃愈出的雙乳,我更加興奮起來,分身漲的更大,猛地將雨佳的頭向內一拉,雨佳脖子伸長,「唔」,一聲驚唿還來不及發出,整個分身便已沖入了雨佳喉中。
雨佳「哼哼」的想要退回去緩一口氣,卻被我緊緊拉住不放。聽著外面導購小姐介紹產品的聲音,一種刺激的快感油然而生,她大概不知道裡面正在發生什麼故事吧。如果知道了,會是怎樣一番景象呢。
雨佳慢慢適應了粗長的分身,用她那細嫩的舌頭,細細的舔著分身,從頭到尾,一處也不漏過。
望著她披肩的長髮下赤裸的上身,望著她塗了口紅的唇中火熱的分身,這淫靡的景象更刺激了我,我一下站了起來,分身更是猛地一下貫穿了雨佳的喉嚨。
雨佳似乎能體會到我的感受,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分身,然後緩緩將分身退出,快要完全脫離小口之時,卻又忽然讓它全部貫入喉中。我「啊」了一聲,扣住她的頭,分身猛烈的在小口中進出起來。
由於擔心導購小姐敲門,我也不敢持續很長時間。越是擔心,快感就越是強烈。我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進出頻率越來越高,分身更是不斷壯大。
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那極端的快感,我輕吼一聲,緊緊扣住雨佳的頭,一股熱流噴射而出,在她喉中爆發了。
看著雨佳咕嚕咕嚕吞了幾口,我惡作劇之心漸起,猛地抽出分身,仍在爆發的激流便如炮彈般落在她豐胸之上,那仍未付款的罩杯之上也落滿了斑斑點點。
雨佳驚叫一聲:「啊呀–這還沒付錢的–」
我用手指抹了一滴她嘴角殘留的液體,然後輕輕抹在她猩紅的櫻桃上,口中笑道:「是麼?看來我們得出去付錢了。」
我和雨佳出來的時候,導購小姐那裡已經沒有客人了。她的臉色有些紅,我們二十分鐘才出來,她多多少少夜嗅出了那麼點味道,何況整個二十分鐘她都沒有敲門。
「小姐,開票吧。」我笑著說道,從包里取出了信用卡。
「好的,」她瞄了我們一眼,「請問東西–」罩杯仍穿在雨佳身上,留下了激情的痕跡,當然不好再脫下來了。
「哦,」我假裝醒悟道,「她仍然穿在身上,我見她感覺不錯,就沒讓她脫下來。」
「不要緊,我只要標籤上的條形碼就可以了。」我頓時想起來,標籤仍在罩杯上掛著,剛才整理的時候太過匆忙,忘記了這點。
「好吧,雨佳,你和這位小姐進去把標籤取出來,我去付款。」雨佳臉上一紅,滿是春情的眼光瞟了我一眼:「嗯。」
我沖導購小姐笑了一下,去櫃檯付款去了。回來的時候,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完,導購小姐臉色卻是通紅,也許她是有了某些發現吧。
和雨佳拎著大包東西,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雨佳高興的象個小孩子,儘管這些東西都是些巧克力之類的零食,不值幾個錢。也許是因為從來沒有人陪她逛街,給她買這麼多東西吧。女人其實是很好哄騙的,我心裡想道。
雨佳已經徹底的放開,她已經有些忘掉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我也找到了些久違的感覺。雖然我們只是七日男友和七日女友,但最重要的是現在,將來的事誰也不願意去想。
我洗完熱水澡出來,從冰箱裡取出的飲料還沒放到嘴邊,便接到了郝露的電話:「陳錯,我是郝露啊。」早上見了一面後,我們之間的稱唿也隨便了很多。
「嗨,郝露。」我啜了口飲料,「goodafternoon!」
「咯咯,都晚上了,還什麼下午好。」
「哦,接到美女的電話有點忘乎所以,分不清下午和晚上了。」
「咯咯,你真貧。」郝露的心情聽起來不錯:「有沒有空,我現在在你酒店大堂。」
「哦,怎麼不上來坐啊?」我倒是有些吃驚,她要是看到了雨佳那可不太好。
「不了,你有沒有時間,晚上我請你吃飯。」她看來是想套勞我,才這麼急切的要請我吃飯。
「呵呵,美女請吃飯,怎麼能不賞臉呢?」剛要開口答應,忽然想起了雨佳,偷偷看了她一眼,只見她背對著我正在整理袋中的東西,似乎沒有聽到我說的話。
那邊的郝露半天沒聽到我的迴音,問道:「怎麼?晚上有安排了?」「哦,沒有,」想起郝露丰韻的少婦風姿,我心裡的色膽開始作怪了:「十分鐘後大堂見。」
掛了電話,見雨佳仍在埋頭整理東西,我開口道:「雨佳–」
雨佳轉過頭,撫了一下額前搭拉下來的一縷頭髮,望著我,鼻中輕輕「嗯」了一聲。
「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下,有個朋友晚上請我吃飯。」看不出雨佳臉上有什麼反應。我沒有說這個朋友是男是女,我認為沒有必要說這麼多,畢竟她不是我真的女朋友。這只是個遊戲,有效期只有七天。
「你去吧。」雨佳轉身繼續去收拾東西,我很難從她臉上看出她心裡的感受,或許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感覺的。
「我在餐廳叫了餐,待會兒他們會送上來的。」雨佳背對著我點了點頭。
我關上房門的一剎那,看見雨佳背對著我呆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留給我一個與阿琪有幾分相似的背影。
郝露就坐在大堂的沙發上,她已不是早上初次見面時候的職業裝了。一件敞開的中長風衣恰好掩住膝蓋,裡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羊絨短裙,一條長長的乳白絲襪從她腳跟拉到大腿根上,襯出她修長迷人的大腿。
她坐的沙發是背對著大堂的,我坐在她對面沙發上的時候,發現她翹起了一條長長的大腿,壓在另一根修長的腿上,本來就短的短裙便又往下抹了一點,竟隱隱露出裙里的底褲。如此誘惑的姿勢,令我想起了莎朗史東在《本能》里的那一幕。
「喲,來了。」她趕緊放下了交叉的大腿,剛才她好像在想什麼事情出神,竟然沒有注意到已經坐在對面的我。
她腿上的絲襪真白,我幾乎有些分不清她到底有沒有穿長襪。現在的織造業真是發達,看上去並不厚的絲襪,竟然也能保護美女們在冬天裡盡顯她們迷人的大腿。
「怎麼?在想什麼?」我收回盯在她大腿上的目光,自包里掏出一棵煙點上。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看著我點完煙,才笑道:「煙就這麼好麼?」
我身體後仰,吐了一個煙圈,笑著說:「當然了,面對迷人的小姐,我只有抽棵煙提提神,才能平抑我激動的心情。」她咯咯笑了起來,露出臉上的小酒窩。
「怎麼突然想起來要請我吃飯了?」我想起正事,便直奔主題。
「怎麼?沒事兒就不能請你吃飯嗎?您陳工這樣的總公司的大貴人,我們平時想見都見不到的。好不容易把您請到了C市,還不允許我儘儘地主之宜?」她笑著說。早上見了一面之後,我們的關係便朝著融洽的方向發展,這正是我所希望的,當然,也是她所希望的了。
「呵呵,我可說不過你。不過有美女邀請,就是刀山火海,我也是要去的。」我調侃道,目光卻又不自覺的落到了她修長的大腿上。
「喲,有這麼嚴重嗎?」她似乎意識到我目光的動向,兩條大腿不經意的併攏,落在我眼中,卻又是個不大不小的誘惑。
「呵呵,說吧,今天請我吃什麼?」我將目光移到她臉上,露出一個看起來一定很姦邪的笑容:「我可是吃遍了天南海北的喲–」
「咯咯,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她眼光瞟了我一下,給了我一個燦爛的微笑。
吃什麼都可以?那吃你行不行呢?我心中壞壞的笑了幾聲,然後說道:「客隨主便,你安排吧?吃什麼都行,重要的是和什麼樣的人一起吃。」我的話中有些挑逗,卻又讓她抓不住把柄。
「喲,那你想和什麼樣的人一起吃飯呢?」她將兩手放在併攏的大腿之間,眼神似笑非笑的向我瞟來。
「如果是陪八十歲老頭吃飯,就算是燕窩魚翅,恐怕我也是味同嚼蠟。」
她咯咯笑著起身:「那如果是我想邀請陳錯先生共進晚餐,會是什麼樣的效果呢?」
我將煙頭掐滅在煙灰缸里,目光直視她略施脂粉的臉,不懷好意的笑道:「嘿嘿,如果是陪美女吃飯,就算是白菜豆腐,那也成了燕窩魚翅。」
我和郝露走在C市的大街上,郝露叫計程車的念頭已經被我打消了,理由是步行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從而達到減肥美容之功效。女人對減肥和美容當然特別在意,郝露聽完我莫名其妙的理由,咯咯笑著答應了。天知道我是什麼心思吧。
和郝露走在大街上,我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這種感覺和邵雨佳所帶給我的不同。這不僅是因為郝露的層次是邵雨佳所不能比擬的,更因為郝露是一個很出眾的女人。征服一個出眾的女人,會帶給男人更多的刺激和挑戰。
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看著郝露在寒風中凍得通紅的臉蛋,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熊熊慾望。包裹在這短風衣里的女體,會是怎樣一番火熱呢?
郝露將雙手放在嘴邊吹了口氣,噴出的熱氣轉眼便凝成了水珠。我將身體靠近她,盯著她的臉問道:「怎麼?很冷麼?」
郝露似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溫度,在寒風中有一個男人洛uo遮擋住寒流,我想她是不會拒絕的。
她點點頭,笑著說:「冷是冷了點,不過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悠閒的在大街上散步了。」
「哦?」我笑道:「那你要感謝我帶給你這樣一個機會了。」
郝露盈盈目光瞟了我一眼,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我似乎看到了少女時代的郝露。那時的郝露是怎樣一個青只果喲?
「那我就謝謝你了。」郝露咬著鮮紅的嘴唇,盯在我臉上,目光有些狡黠,卻也有幾分虔誠。
一向都是我盯住美女不放,很少有女孩子敢這樣直視我的。有些吃不住郝露的目光,我趕緊笑道:「呵呵,我也要謝謝你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讓我可以陪同一位美麗的女士,在浪漫冬夜裡漫步,這是我的榮幸。」
「喲,這句話你恐怕不是頭一次說吧,咯咯。」郝露雙手伸進風衣口袋裡,一雙妙眼盯住我的眼楮,流露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
這種話我當然不是頭一次說,記得的大概有十來次,「浪漫的冬夜」還是「浪漫的夏夜」我也記不清楚了,其中成功達到目的的有七八次吧。
最妙的是我每次聽到的發自不同女人口中的回答,竟幾乎是完全相同,誤差在一到兩個字,郝露給我的答案也沒逃出這個圈子。
「那你看我會不會是最後一次說呢?」我瞄了一眼她的臉,有心無心的說,口氣淡淡的。聰明的男人從不在聰明的女人面前說那些蹩腳的謊話。郝露是一個聰明的女人,我也勉強算一個聰明的男人,如果我回答「怎麼可能呢?這當然是我頭一次說這種話」,連幼稚園裡的小女孩也不會相信我。
我對我現在的回答比較滿意,這是一個撩撥女人情緒的好辦法,雖然我知道這也是絕對的假話,妙就妙在我又將皮球踢給了她。
郝露眼珠轉動幾下,目光又落回我臉上:「咯咯,陳錯,你可真會扯,我要還是那些年輕女孩啊,一定會上你的當。」
「是嗎?」我盯住她笑了一下:「那我希望你重新做一個快樂的青春女孩!」郝露咯咯笑了起來,眼中卻有一絲無法掩飾的失落划過。是在追憶她逝去的年華嗎?還是–在一個話題上談論太久就容易暴露某些齷齪的企圖,我決定見好就收:「喲,郝小姐,這都走哪兒了?你準備把我拐到哪兒去呀?」
「哦,光顧著說話,沒注意到,不好意思。看,前面就到了。」順著郝露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座木房子,坐落在街角一個隱秘的角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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