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加拿大回來那天晚上,老公像餓急了似的,弄得我疲憊不堪而睡!

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少個小時,直至窗外的太陽,把我屁股也曬燙了,我才在迷煳中醒過來。

已記不清楚老公昨晚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了多少次,更不知道他是在甚麼時侯離開這張床去上班的。

只依稀記得他一次又一次令我產生高潮,到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盡擁著進入夢鄉……

男人們都愛說:喂飽了的女人特別容光煥發。我想:這是指梳洗過後的女人吧。此時的我,不怛蓬頭垢面渾身汗味,下身更到處都是老公留下的『子孫殘骸』,何來『容光』?

不過,想起昨晚連番大戰的情景,想起老公帶給我的脹滿充實感,我不禁又有點兒『痒痒』的。

怎會變得如此貪歡?我自己也有點兒吃驚起來。

天氣好熱,熱得人也要被溶化了似的,只得暫且放下飽與餓的問題,先洗一個舒服澡再說。

女人,有兩個時刻是最舒服最寫意的,一是被男人塞得飽飽脹脹的而且不斷抽送之時,另一是躺在浴缸里自我撫摸按捏,閉目遐想。

在浴缸足足躺了一小時多,我才換上一件在加拿大買回來的透明睡衣,準備返回房中小睡一會,才安排晚上的節目。

推門入房之際,突然之間,我被人由側面抱住。

回頭一看,是一個有點面熟但不知道是誰的大漢。 對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力扯開我的睡衣。

這時,我不禁埋怨自己太過愚蠢,幹甚麼?他當然是想干我了。

我又記起,他就是早前曾替我更換門鎖的鎖匠。

這個卑鄙傢伙,一定是當日私下多配一條鎖匙,以為大白天我不會在家,想進來偷點甚麼貴重東西,結果被我的胴體所迷,改變主意,竊玉偷香。

想到這裡,我有一種不祥之兆,但是,這傢伙孔武有力,我無法擺脫他的擁抱。

我的新睡衣,在混亂中已被他扯開,那一雙引以為自豪充滿彈性的乳房,直彈了出來。

可惡的雙手,握住了那對豪乳,用力地搓捏。

「不,不要!」我本能地高唿,

心中一陣恐慌,但不知為何,一雙奶子給地如此搓捏,我頓時變得全身發軟。

這傢伙的手開始向下移,而且,把我那條薄薄的內褲扯脫,肆無忌憚地在那一片草地上活動游弋。

我已經沒有反抗的力量。

他得勢不饒人,趁機把我抱起,用力一拋,拋到床上。 這時,我又發覺,原來這傢伙的身上,已經甚麼也沒有,也許他早在偷窺我入浴時已經興奮得把自已脫得一乾二淨了。

忽然,在我眼前的,是一件巨大的長物,至少,比起老公的不遑多讓。

想起老公,不禁又想起昨晚的瘋狂大戰,我更覺酸軟乏力。 這傢伙已經撲上來,熟練地把我的大腿分開,開始展開進攻。

也許是我毫無心理準備,也許是他實在太過巨大,我下意識地「呀」了一聲,感到一陣疼痛。

但他沒有理會我的反應,晨開了急劇的進攻,只不過一會兒,我已有一種充實而快美感受。

這傢伙雖然粗魯無禮,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但卻是那麼威武強悍,而且,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上來便是近百下的快速抽插,剛勁有力,毫無疲態。

我被他征服了。

能夠真正征服我的男人並不太多!這傢伙算是其中一個,而且是時間最快的一個。

我指的時間是由我們肉帛相見到我被征服的時間,而非他怔服我的過程中所用的時間,這個時間,我是希望愈長愈好的。

由抗拒到恐懼,由恐懼而接受,由接受至快感,我已完全沒有了羞恥感。

我不自覺地把他的熊腰緊緊抱著,雙腿挾了上去,口中開始哼著由快感而產生的音調。

也許是受到我動作的鼓勵,也許是受到我性感唿聲的召喚,此傢伙動得更快,動得更勁,結果,高潮也很快來臨,他一泄如注。

這時,我不顧一切地緊抱著他,屁股盡力挺高,以配合他的發射,像要把他的一點一滴榨乾。

我們在緊抱中靜止。

很久,這傢伙才在我身上退出。

可是,一次對他來說似乎很不足夠,他意猶末盡地拿起我的手,放在他軟軟的肉蟲上把弄。

一次,僅是有如閃電戰的一次,對我又何嘗足夠?我也樂意照他的意思去做。

我早沒有了害怕,已徑變得興奮無比。

只那麼一會兒,這傢伙的龐然大物,又在重振雄風膨脹起來。

這時,這傢伙的雙手也不規矩起來,不停地撫弄著我身體每一部分,像跳手指舞般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純熟而有節奏感。

我只覺得一陣陣的刺激。那種刺激,令我每一條神經都被繃緊,我的那一處,又像泉水般不斷湧出。

這傢伙見狀,一個翻身又爬上來我身上,恣意地活動起來。 我已完全沒有被強暴的感覺,我只感覺到自己在享受人生。 這傢伙也已完全消除了緊張和陌生情緒,突然間自我身上抽出,這使我感到一陣空虛,正不知地葫蘆裡賣甚麼藥時,他已把我的身子掉轉,來一招六九玩意。

我那處已流水如泉涌,一發不可收拾,兩條褪不自覺地分得開開的,

桃源溪口裂了開來,一張一合地泛著紅光,又像有東西微微跳動,可以想像,一定迷人極了。

我把他的肉柱吞噬了,接著,他佻皮地伸了進入桃源洞內,食指彎曲著,在唇口緩緩地不斷地慢慢深入,直向裡面探索。

別看他是粗人一個,原來如此富有經驗。

在我的溫暖小洞中,他摸到那粒好像珍珠般的東西,在那處,手指停下來了,一陣輕捏,輕柔的捏弄著。

我則幾乎連唿吸也停頓了,肉柱不覺從口中掉出來,動也不動地享受著。

他在恣意玩弄這個可愛的寶貝,然後滑向小洞,用手指挑撥游弋,都是控制了力量。結果,我的那粒嫩肉,開出了生命之花,漸漸張大並且輕巧跳動。

我雖然已進入彌留狀熊,又似夢遊仙境,但我感覺得到我的心中,正被一股饑渴衝擊,我需要快樂,需要性的慰藉。

我緊握著那粗大的東西,氣喘唿唿地:「給我,快插我!」 這傢伙十分聽話,又是一個急速的轉身,將那火熱熱的寶貝,對準我濕滑滑、軟綿綿的豐肥小洞,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滑了進去。

他如秋風掃落葉似的,強猛地進攻起來,一挺到底。我連忙以白嫩的玉腿緊纏其腰,雙手抱著頸背間,一上一下的配合著。

雖然,這一次的時間是長了許多,我有幾次差點昏死去,但快樂時光總是特別容易過去的。我們梅開三度之後,我的慾火才徹底淋滅,心情慢慢平靜下來。

這傢伙自始至終一言不發,輕輕的自我身上退出,慢條斯理的穿回衣服,準備走了。

我終於忍無可忍,輕聲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他仍是一言不發,自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丟在凌亂的床上,再吻了我一下,揚長而去。

『碰』的一聲,愛情小築的大門關上了。

我的心扉卻沒法閉上。

我拾起名片一看。

「是他?原來那個『一代男』就是這傢伙,哼!」我在心中自言自語道。

又不禁奇怪,他為什麼沒有從我給他的相片中認出我? 或者……我不敢多想,這男人 使我又恨、又愛、又怕! 自加拿大回來僅三數天,我已經被兩個男人操過,一個是我主動引誘回來的,另一個則是不請自來的強暴者。但無獨有偶,他們都是粗人,而兩個都使我享受到另一番刺激和滿足,與以前一些偶遇時所經歷的滋味截然不同。

如果用吃飯來比喻,這兩頓的菜式並不精緻,僅是大魚大肉,粗製濫造,卻吃得肚滿腸肥,回味無窮。

經此兩役,我對販夫走卒的觀感徹底改變,對他們不敢再存半點歧視,他們雖然缺乏學問和儀態,但在床上的表現毫不遜色,尤其是那個色瞻包天的一代男,那雄偉的肉棒,那股似乎用不完的阿兵哥蠻勁,使我一想起來便不禁臉紅心跳,陰道內騷癢難耐。

想那天,我老公不在家,隔天我便得上班了,以為寫評論的吳先生今天會來找我的,可是,一直等到下午,仍沒有她的影子,甚至電話也沒來一個,也許她以為我在外地樂不思歸,還沒有回來吧。

閒極無聊,不禁又想起一代男來,雖然,我有他的貓郵,但身為一個女作者,一個別人眼中的偶像,總不能下賤到主動地再去找那個曾經對自己施暴的男人陪上床吧?

此時我又忽發奇想,反正今天有的是時間和閒情,如何不去發掘另一個粗人?吃另一頓新鮮的菜式?

由一代男聯想到在網上對我苦戀的亂世狂,他什麼資料都貓給我,所以我知道他就在愛情小築附近修理電視。

對了,那個亂世狂不是也長得蠻壯如牛嗎?許多時候我路過時,都會被他結實的肌肉所吸引,有意無意的對他多瞟兩眼。

我本來是想給他的,就怕我老公殺了他!今天,我被一代男強姦後,奸出了滋味,不再顧太多了!就是要色誘這個粗人來一次才過癮。

主意已定,立即給那家電器鋪掛電話:「我家錄映機有問題,能不能麻煩你馬上來檢查檢查?」

很幸運,接聽電話的正是那個亂世狂。

你將它送來店吧!」雖是粗人,說話聲音卻很有磁性,很動聽。

「不行呀,很重的,我一個人怎搬得動。」在電話中我已急不及待撒嬌了,而且故意暗示:我只一個人在家。

「那麼,要另加手續費三百元。」亂世狂開始索錢了。 「行呀,五百元又加何,只要你馬上來就成。」我心想,一會看你還會不會敢要我的錢,出手闊綽之下,僅十五分鐘左右,他已來到我的住所。

我是有備而戰,故意穿了一件男裝T型背心、緊包著屁股的迷你型短褲,外表看來就好像甚麼也沒有穿。

加上沒有配載奶罩,兩粒葡萄在背心上凸了出來,看得清清楚楚的。

亂世狂自踏入客聽開始,便一直打量看我豐滿的胸部,那根東西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女人在這方面是天生敏感和細心的。

「好一個衝動的傢伙。」我心中暗喜。

為了掩飾尷尬之情,亂世狂只撥弄了一下電視機,便找話題問我:「小姐,錄映器材放在那?」

「在這。」我邊說邊將他引領到擺放錄映器材的房間。 「你有錄映帶嗎?隨便拿一盒便行。」

我將一部錄映帶交到他手上,趁機站在他身旁,跟他挨得很貼近,他放入了錄映帶,在看畫面上的動靜。

「今晚你一定要修理好,多一些錢也沒有問題。」說這句話時,一對大乳房在他跟前上下搖晃看。

他偷偷吞了一下口水。接著,電視螢光幕上出現了精彩鏡頭:一個女人正在替一個男人口交,硬硬的肉棒不時在那個女人的小嘴中吞進吐出,再插入她喉嚨深處。

「哇,原來是這樣的錄映蒂?」亂世狂有點不知所措。 我當作若無其事的,將一對大奶子壓向他身上,貼得越來越緊,裝模作樣地問:「喂,是否錄映機機件也出毛病?要更換機件嗎?要多久才可修好?」

我緊挨著他的身體,在說話時還故意作了個深唿吸,吸的時候,T型背心包著的趐胸更加膨脹,然後再慢漫地唿出,他一定感受得到它的彈力和熱力。

實際上,晝面上的女郎就是我,是當日評論狂與我相好時錄下來玩的。

「這個女人……原來是你……哇……好厲害。」他終於認出來了。

晝面上那根無遮無掩的陰莖,不斷在我口中進進出出,無論進入退出,動作幅度都很大,畫面的動作十分鮮明、清晰。

這時,還出現了一個大特寫鏡頭,只見我張開大腿,三角芳草地濕濡濡的一片……芳草地上,辛勤的農夫正在一鋤一鋤努力耕耘。

鏡頭一轉,只見我的乳房更淫蕩搖來晃去,且在被人舐著、吸著、含著。

我身邊的亂世狂眼睛瞪得如燈籠一般,他一直盯著電視晝面,完全被迷住了。

我驕傲地搖晃著一雙大乳房,就加畫面上的動作一樣,並用極其誘惑的口吻挑逗他:「怎麼樣?想要嗎?」

說罷,立即脫掉T型背心。

我雪白的豪乳,振奮著,向上挺著,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亂世狂目瞪口呆,一時不敢有所動作。

我更加放肆,把已經發硬的乳房用手托住,送到他的跟前。 他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埋下頭將我的乳頭吸住。我溫暖的、柔軟的大乳房,蓋住了他整張面孔。

他在乳房上舐來舐去,兩手還輕輕地又捏又揉,看來很有步驟,且從乳房一直往下舐去,接看飛快地脫了我的短褲,於是生氣勃勃、密密麻麻的毛草露了出來。

我也替他脫去褲子和恤衫,把一絲不掛的他帶到床上。 我一上床,就張開了兩條玉腿,並按下錄映機的開關。 「喂,你看看電視上的晝面。」電視上出現了我和他這兩條肉蟲的特寫鏡頭,他的肉棒在晝面上直挺挺的、顯得特別有生氣。

「啊?舒服死了,就這樣刮吧!」他不停地吻看我的芳草地,舌頭伸了進去,又舐又刮的,我忍不住大聲叫好。

特寫鏡頭中,兩片癢麻而又刺痛交加的紅唇,完全看得一清二楚,他舐著我那如紅寶石般的「肉珠」,又伸進兩根指頭,在陰道內亂挖亂捏。舌頭與指頭並用,別是一番滋味,我如洪水泛濫,譁然大叫。

無法忍受之下,我只好改變位置,將臉伏在他的胯間,含住他的生命之源,手指模向他的肛門。

亂世狂畢竟年輕,看樣子火山要暴發了,被我的唾沫弄濕了的生命之源,他忽然抽了出來,就在我乳溝邊一發不可收拾,黏液噴滿了我一對乳房。

我沒有埋怨他的不堪一擊,因為以我的經驗,亂世狂的「第二槍」很快來臨,我會有更長時間的享受。

果然,他的生命之源在發射過之後,還是硬崩崩的,完全沒有泄氣樣子。

他將我的兩條大腿,扛在他的雙肩上,像要顯示他的戰不死精神,粗大的棒子深深地插入我的「裂縫」中,身體壓在我塗滿精液的大乳房上,一上一下的,有節奏地做看「活塞」運動,一抽一送,舒服極了。

「啊……噢!別太用力,不妨快些……」我嘶喊看,身子不斷後仰,披頭散髮的。

我開始全身發抖、抽插,又一次享受到「粗」人給我的情慾高潮。

事後,他傻唿唿的問我是不是在網上送照片的,我當然不認了,開玩笑!假如被我老公知道,鬧出命案,想再偶然玩玩都沒道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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