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不熟

所有對愛情的幻想

因為你的出現而放棄

我必須一再的提醒自己

你和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

沿著仰德大道蜿蜒直上,夏戀母女倆為了省幾百塊的計程車資,趕了一段不怎麼近的路。夏戀從來沒受過這種苦,細白的前額蒙了些許的薄汗,吃力的想追上母親。

夏媽媽回過頭,要夏戀走快點,「我們可不能讓嚴家等太久。」

嚴家,那之於夏戀,原本是那麼遙不可及的名詞,但因為父親經商失敗,欠下鉅額債務,她與嚴家就這麼牽扯上了。

嚴家需要一個清白的女孩子,幫他們生下繼承人,於是就在她們家最困難的時候,黑市媒婆找上門。

她知道她們家急需要錢,所以一來便帶著鉅額的支票解了她們家的燃眉之急。

一億三千萬啊!

那曾是讓她們家頭痛到甚至想燒炭自盡的數字,可是嚴家卻連眼都不眨一下,瀟洒地讓人把錢送來。

那天文數字般的金額讓夏戀了解她跟嚴靖滔之間差得不只是十萬八千里,只是她不懂,嚴靖滔那麼有錢,要什麼女人沒有,幹嘛花錢買新娘?

黑市媒婆說:「嚴靖滔要一個清白的女人幫他生下合法的繼承人,他嫌談情說愛太麻煩,覺得花錢買新娘比較省事。」

比較省事?!

這個說法讓年僅十八歲的夏戀不太懂。

夫妻是一輩子的事,嚴靖滔連結婚這種事也想省嗎?

那時,夏戀還沒見過嚴靖滔的人,卻從黑市媒婆口中莫約了解嚴靖滔是個什麼樣的人。

嚴靖滔是個事業有成的男人,他有錢有能力,就是沒有時間,而這樣的男人跟她一直期待的白馬王子相差不只十萬八千里。

在家裡尚未出事前,她曾想過自己要嫁的那個人未必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但至少他得陪她風花雪月、陪她談情說愛,可是嚴靖滔卻連結個婚都想省事,連自己的新娘都可以契約化地完成……所以她根本不敢想像嚴靖滔那樣的大忙人會陪著她談戀愛。

總之,夏戀還沒進嚴家門,便先對愛情死了心,現在的她只想快快完成契約,幫嚴靖滔生個兒子,早日還她自由之身。

「到了,就是這裡。」

夏戀跟母親兼程趕路,終於到了目的地。

母親站定後,夏戀這才回神,她抬頭想看看未來的家,卻沒料到會見到雕花的鐵門……

深深庭院被寬廣的大河花園給圍住,母親按了對講機,大門自動推開,推開的不只是夏戀的眼界,更是另一個世界,那裡有連綿的草地、淙淙的流水、鬱鬱蔥蔥的森林綠地……

夏戀像是跌進大觀園的劉姥姥,不敢相信這就是她以後的家。她誠惶誠恐地跟在母親後頭,一雙大大的眼睛圓熘熘地直在四周打轉,而愈是接近嚴家大宅,夏戀心裡愈是忐忑。

「媽……」她拉拉母親的衣擺,覺得自己像是被放錯位置的布娃娃,她根本配不上嚴家的金碧輝煌,「我們回去吧!這裡根本不適合我們來,嚴家太有錢了,我根本配不上嚴靖滔。」

不,不只是配不上的問題,事實上,是她會害怕。

害怕那個天人一般的嚴靖滔。

害怕那個嫌愛情麻煩、像鋼一樣的男人。

夏戀還沒見到嚴靖滔,就先被嚴家的氣勢給嚇慌了手腳。她早就知道嚴家有錢,但沒料到會有錢到這個地步,突然間,她一點也不覺得嫁進嚴家是個好主意。

「戀戀,都什麼時候了,你才在說這種傻話。」她們家收了嚴家的錢,屆時若反悔,說戀戀不嫁了,難保黑道不會找上門來,「你不怕反悔的結果是被賣到酒店去當脫衣陪酒的酒店小姐?」

「我怕。」她從小就被養在深閨,過著除了上學之外,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日子,這樣的她如何過那送往迎來的生活?

「怕還不趕快跟我走。」夏媽媽拉著夏戀,要夏戀相信,只有進了嚴家才是正道,只有進了嚴家才能救她們夏家。

「要是你真在嚴家不能適應,那麼就快快幫嚴家生個合法的繼承人,反正嚴家要的不是一個大家閨秀的兒媳婦,而是一個健健康康的白胖兒子。生了兒子之後,你就算想走,想必嚴家也不會留你。」

「我知道。」夏戀點頭。

她還沒認識嚴靖滔這個人前便先認得他家的規矩。

他要一個乾淨、清白的女孩,為的就是幫他們家生一個健康白胖的合法繼承人,而她夏戀什麼都沒有,有的就是青春正盛的黃金歲月。

嚴家用一億三千萬的天價買走她十八歲、花樣般的青春,要她為他們嚴家生一個白胖健康的孩子,這筆交易怎麼算都是她們夏家划算。如果她夠聰明、夠理智,她應該馬上巴住這好差事不放,而不是到了臨門一腳才退縮。這些道理她都知道,但……她怕啊!

她無端地懼怕那個不曾見面,但形象卻鮮活地存在於她心目中男人。她怕自己不夠安分守己,怕自己不如嚴靖滔的意。

「媽,我要是不夠好,該怎麼辦?」

「傻孩子,你想那麼多做什麼?船到橋頭自然直,反正嚴家給了我們錢,我們只要盡好自己的本分,就算你不如嚴家的意,諒嚴家也不會把錢給要回去,嚴家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我不是擔心錢。」

「不是擔心錢?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嘖!夏媽媽搖搖頭,「走吧!嚴家的人還在等著我們呢!」

不懂女兒的心思,夏媽媽硬是把夏戀給帶進了嚴家那座大宅子裡,帶進了嚴靖滔的生命里。

嚴靖滔,那個像鐵一樣冷的男人,早在夏戀還沒見到他之前,她便對他心生懼意。如今兩照雙方見了面,夏戀對她未來的老公更是敬畏,因為嚴靖滔就跟她想的一樣,高大且壯碩,冷硬的面容像是讓刀刻師傅給雕出來般,有稜有角,沒有一點圓滑的線條。

夏戀看到他便躲在母親身後,頭垂得低低的,視線不敢與他對上,只敢看著自己的腳趾頭,手不安地扭著裙擺,眼淚快要掉下來。

天哪!她就要嫁給這個冷硬的男人。

他不笑的時候看起來好兇、好可怕,她怎麼可能勝任當他的妻子!

「嚴先生,她是我女兒戀戀。」夏媽媽把夏戀從她身後抓出來,推到嚴靖滔面前。

夏戀一臉狼狽地出現。

她像只小兔子那般地無辜,小鹿般的大眼睛圓熘熘地只敢看著地板,不敢看向她。

對於這樣的小妻子,嚴靖滔沒有挑三撿四、嫌東嫌西,因為他幾乎等了夏戀一輩子的時間,而她不知道吧?她只當他需要一個繼承人,只當他急需要一個妻子幫他生孩子。

在他的桌子上放著夏戀的身體健康檢查報告書。夏家把她養得多麼好啊!十八歲,正值青春的年紀,但她卻沒有時下年輕人的惡習,她不抽煙、不喝酒,她甚至晚上十點一到就上床睡覺,生活規律到了一絲不苟的地步。夏戀就像是被夏家嬌養的蘭花,他大膽猜測,如果不是夏德生親經商失敗,夏戀再過個幾年,便是社交圈有名的淑媛。

她會是政商名流搶著要的一隻小兔子,會是大家想盡情蹂躪的一朵鮮花,可惜呀可惜,這朵鮮花如今落到他手中——

嚴靖滔眼底難得地有了笑,但那笑卻笑得夏戀頭皮發麻,心裡直打哆嗦。

她的眼怯怯地迎向他——

嚴靖滔一雙眼瞳像兩潭溫泉水,深深的、深深的吸住夏戀所有的注意力。

她的心卜通卜通、慌亂地狂跳著。

後來,她連母親是什麼時候離開,她都不知道,只知道當她回過神來,她已被嚴靖滔帶進了房裡。

他像神一般地站在她面前。

他是那麼地高大、那麼地雄壯——直到現在,夏戀才曉得她即將要嫁的不只是個有錢的男人,同時,他也是個頂天立地又長得好看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他拉著她的手,要她幫他脫衣服。

脫……脫衣服!

夏戀一雙眼驚惶失措地對上他。

「你不懂我幹嘛叫你脫我衣服?」

「嗯!」夏戀用力地點點頭。

「漂亮的小丫頭。」他手卷著夏戀的秀髮,以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叫她。

夏戀的心都快融化了。

他怎麼能用他好聽的聲音如此喚她!

「你知道你即將成為我的妻嗎?」

「知道。」夏戀又用力地點點頭。

「我要你幫我生個白胖的兒子,而怎麼樣才能生孩子,你知道嗎?」嚴靖滔將夏戀抱上梳妝檯,他分開她的雙腿,置身其中。

夏戀又糗又慌,根本不曉得該怎麼應付這種狀況。

她知道嫁來嚴家,早晚都得跟嚴靖滔上床,但她怎麼也沒料到事情會來得這麼快。

她母親前腳才剛走,他接著就把她帶進房裡,要她脫他衣服!還問她會不會?

這個問題,教她怎麼回答?夏戀糗得不知怎麼應對。

嚴靖滔卻說:「要我教你嗎?」

教?怎麼教?

夏戀還來不及問出口,嚴靖滔便將大手滑進她的雙腿間,修長的手指按壓著她純白的底褲。

她從來沒讓人這麼對待過,一雙眼睜得大大的,像是嚴靖滔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壞事一樣瞪著他。

她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像個壞人。

這隻小兔子,她不知道嫁人就是這麼一回事的嗎?

「你沒讓人這麼摸過?」他修長的手指從她底褲縫中竄進她的花縫裡,撥開她的花瓣,找到一直藏在花瓣深處的小核,又揉又捏的。

天哪!她怎麼可能讓人這樣摸過!

夏戀驚慌地搖著頭,兩手撐在梳妝檯上,努力地想抵抗那驚濤駭浪的感覺,且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但從他強而有力的指尖傳來令人想尖叫的律動,她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不斷地張開嘴巴大口吸氣,用力驚喘著,而她的花穴就如同她的人一般羞怯。

嚴靖滔對它又揉又掐地玩弄了好一陣子,她卻一點濕意也沒有,這是怎麼一回事?

是不是處子就比較慢熱?

嚴靖滔脫了夏戀的內褲,讓它煽情地掛在她的腳踝,然後再推高她的裙擺……

天哪!他想做什麼?

夏戀驚惶失措地想闔攏腳,嚴靖滔卻用手堅定地將她的兩腿給掰開,說:他要看。

如此堂而皇之又冠冕堂皇!

夏戀聽了差點暈倒,因為她的那裡如此私密,他怎麼能……怎麼能看?

她伸手遮在自己的花穴前,企圖阻止他羞人的行徑,他卻將她的動作解釋為——

「你想自己來?」

什麼自己來?夏戀無辜地張著雙眼望著他,他笑得像個長角的惡魔。

他拉著她的手要她揉弄自己的花穴,告訴她,「這樣叫自己來。」

當夏戀纖細的於指碰到自己軟軟的花核時,她嚇得差點尖叫。

不……她怎麼敢做這麼令人害羞又難以啟齒的事!夏戀縮回手。

嚴靖滔也不強求一個處子會有多麼豪放的行徑,雖然他很想要一個既純潔又放浪的妻子,但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他還懂,所以他就委曲求全,將就一下,頭幾次,他就自己來吧!

嚴靖滔跪站在夏戀的花戶前,雙手撥開她的雙膝,讓灼熱的視線直射她尚未準備好的花朵。

她的花朵粉嫩卻不帶水意,他用指尖划過她嬌嫩的花瓣。

夏戀顫了下,隨即感受到他細滑的舌卷向她。

「不……你在做什麼?」夏戀企圖夾攏雙腿不讓他前進,但她的雙腿中間卡著他硬實的體魄,她的抵抗只是徒勞無功的行徑。

嚴靖滔用自己的舌頭、自己的唾沫弄濕夏戀,讓她粉嫩的花朵帶著濕氣,更顯得妖艷。

瞧,這不是濕了嗎?

嚴靖滔的食指劃開了花縫,讓自己的舌尖頂進更濕燠的內穴,他用最煽情、最火辣的手段終於讓夏戀有了反應。

她的小穴湧出第一波的蜜汁,溫熱的體液隨著他舌尖的進出流淌直下,她的熱液不只弄濕了她的腿根也弄濕了梳妝檯。

她是如此的多汁……

嚴靖滔用手掬了一把,往自己的褲襠里探去,他將夏戀濕熱的蜜汁抹在自己赤紅的熱鐵上,讓她溫熱的花液包圍住他整具肉刃,直到他的硬杵變得又硬又粗,直到他的內褲再也包不住他的巨大,他才張手解開自己的褲頭,讓他的硬鐵探出熾紅的頂端。

拉著夏戀的手,嚴靖滔要她幫他。

幫他?夏戀不懂他要她做什麼?

「脫掉我的褲子。」他將她的手帶到他的胯下。

夏戀驚惶失措的眼眸對上他才剛探出頭的笠頭,它張狂的模樣是如此駭人,而他要她……幫他!

不!夏戀緊握著拳頭,不敢碰他一下。

「快點,你可以的。」他相信她做得到。嚴靖滔硬拉著夏戀的手去碰他的肉杵頂端。

她纖纖玉手才稍稍一碰,他的硬鐵就激動地流出透明的汁液,他將它抹在她的唇畔,讓她不需要用力喘氣就能聞到他動情的味道。他的身體火燙著,要她的慾望是如此強烈,而她怎麼能讓他等?

「你想當我的妻子,為我生下一子嗎?」

「想。」

「既然想,那麼就取悅我,讓我知道你足以勝任我妻子一職。」嚴靖滔將身子挺了出去,讓他燙人的慾望前端抵在她小巧的手掌。

夏戀驚恐地瞪著他的巨大。

她光是看到他的一部分就能感受到他的雄偉與可怕,她又怎麼敢想像當她褪盡他的衣物,會看到什麼樣的龐然巨物?

「我做不到。」她搖搖頭。

「你可以的。」嚴靖滔帶領著夏戀的小手伸入他的褲襠,讓她親自碰觸他的熱鐵,讓她明白它並不像它外表所表現的那麼可怕,「它不會傷害你,它只會帶給你快樂,相信我。」

他讓她靜靜地圈握著自己的肉刃,絲絨般的滑嫩觸感沖淡它外表所帶來的震撼。

夏戀漸漸適應了它。

她順從嚴靖滔的要求,褪去他的內褲,讓他巨大的硬杵從他衣物中解放出來,豎直在他的兩腿間。

「怎麼樣?它是不是一點也不可怕?」嚴靖滔放倒夏戀,讓她躺在大床上,自己再爬上床。

隨著他的走動,他的陽物也跟著搖擺,如此大剌剌,毫不遮掩。

看著他,夏戀覺得自己又熱了起來,視線不知擱哪兒好,倒是嚴靖滔比她自在多了,他一上床,便用他的肉刃貼著她的花穴,他將她的雙腿壓成羞恥的M字型,還讓他的火熱燙著她的濕穴,而她不覺得這樣羞恥,只覺得一顆心怦怦跳著,腹下因此騷動著。

「你的小穴動得好厲害,你感覺到了嗎?」嚴靖滔將手指伸進她濕熱的甬道內,讓她穴里的嫩肉緊緊地咬住他的手指。

「你能不能……能不能別這樣?」

「別哪樣?」說出來呀!他清純的小百合。嚴靖滔眼裡藏著壞壞的笑意。

他明知道她害羞,卻老是做一些讓她臉紅的事。

像現在,他雖是對著她講話,但視線則落在她敞開的花戶上,看著她濕嫩的花瓣,又看自己的手指是怎樣地進出她的濕穴……

天哪!

「你能不能別一直看著我那裡?」

「為什麼不能看?你不覺得你這裡很美嗎?」他一邊讚嘆一邊用舌頭舔弄它。

天知道,這個場景是他想了多年的畫面。在他對她的感情日益變深之際,他便想這樣蹂躪她,讓她在他身下嬌喘著。現在,他終於一償宿願了,只是這個小女人不知道他是花了多少的心思才得到她的,如今她又怎能保有她一貫的清純形象全身而退?

他要她像他一樣,因為要他而慾火焚身,甚至是連臉面都不要地,只求兩人能在一起。

「我的小百合、我的小蓮花,你為什麼不尖叫?」他手指翻飛,在夏戀的嫩穴中快速刺入抽出,速度快得幾乎要將她的小穴給玩壞。

「不!」

「不?」

「不要那麼快……」她快喘不過氣來了。夏戀抓住嚴靖滔的大手。

他卻用另一隻鐵腕禁錮件她,「太快了嗎?」他問她,卻不減速度,手指反而愈來愈狂妄。

嗚……夏戀快承受不住了,她弓起身子,嚶嚀著求饒。

天哪!她求饒的聲音怎能如此美妙?

「再叫大聲一點。」

「啊……」

「再大聲一點。」

「啊……啊……」

她愈叫,他的速度愈快,他速度愈快,她愈叫。

「啊、啊、啊……」終於,夏戀攀上了高峰,一股熱浪從她腹間兜頭衝下,弄濕了嚴靖滔整個手掌。

「高潮了,嗯?」他將手指抽出,她的淫水還色情地掛在他五個指頭上,他曖昧地將她的汁液抹在他的陽物上,讓自己的硬杆雖沒進入她的體內,卻充滿了她的味道。

「夏戀。」

「嗯?」

「你還記得你來的任務嗎?」

「記得。」她當他妻子,得幫他生孩子。

「乖孩子,那麼從明天開始,你就想辦法勾引我吧!」

什麼?勾引!

夏戀張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不懂嚴靖滔那句勾引是什麼意思?

「從明天起……不,從現在這一刻起,我不會再主動碰你,你想要自由,想要生下我的子嗣,那麼你得自己努力,讓我對你的身體有感覺。」

對她的身體有感覺……

他剛剛那樣,不是對她的身體有感覺嗎?

夏戀一臉迷惑地看著嚴靖滔,但很顯然的,他似乎不打算給她任何答案,逕自翻身下床。

他的慾望仍昂揚著,但他卻不管它,任由它張狂地隨著他的走動而擺動,說什麼都不進入她的身體,一逞獸慾。

夏戀迷惑了。

當嚴靖滔迫不及待地帶她上床時,她還以為他是個色慾薰心的男人,以為自己只要稍加忍耐,為他生下一子絕非難事,但照現在這種情形看來,這個任務似乎比她想像的還要來得困難。

她得主動……

天哪!她怎麼主動啊?

「我不會啊!」在嚴靖滔臨出門前,夏戀對著他的背影急急地拋出她的無奈。

「不,你會,因為我剛剛都教你了。」

教她了?

夏戀回想剛剛的一切。嚴靖滔的意思是……他的意思是……以後,剛剛那些令人又羞又臉紅的事全都得由她主動,全都由她做!

噢!不!夏戀掩臉哀號。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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