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XX的愛情事件簿 第一章

IfeelinlovewithyouwatchingCasablanca

Backrowinthedrive-inshowintheflickeringlight

Casablanca這首老得不能再老的西洋歌曲,向來和性格冷僻的我密不可分。

PUB里的老式點唱機緩緩地播送出黯啞的旋律,我置身在音符里,像瑟縮在一個適合回憶的避風港里。

愛、慾望和夢想一樣,都可以定義為無可救藥的瘟疫,在茫茫的世間,平凡的我又憑什麼免疫?落寞、黯啞的歌聲,使我的心情不規則地旋動,甚至跟著歌者輕輕哼唱起來。

儘管如此,我卻和大多數的人不同。對我來說,越是相信愛情,心情就越是容易沉淪在悲傷的情境里。與其尋找或等待所謂的感情依賴,倒不如用玩世不恭的姿態,在女人的肉體中尋找短暫的滿足。

然而我的品味,卻偏偏又無法埋葬在這種比手淫更無聊的作為中。或許我早已對性交感到厭倦,但也或許是我害怕激情過後的空虛,僅僅是女人單純的肉體和青春,根本不能滿足我內心潛在的需索。

我的名字叫羅非凡,不怎麼俗氣但也不可能如雷貫耳;我的職業是房地產經紀人,收入優渥卻不算女人眼中的凱子。唯一足以令我自豪的,是一些膚淺卻最有說服力的理由,比方說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勻稱的體型和長得不錯的臉孔。

或許有人懷疑我的說法,但是在我認識的女人當中,至少有七成以上用「帥」這個字眼來形容我,其他則多半是「有個性」

「可愛」……之類的說詞,「不錯」已經是最含蓄的表達了。

我略略抬頭,看著牆上郭富城的油畫海報。

是的,或許我的條件沒有這些所謂的天王吸引人,然而我卻有一點比他們幸運:我可以和任何想要的女人上床,不必考慮藝人形象和唱片銷售量。

運氣這回事通常很難說,有時候雖然覺得自己倒霉透頂,壞事卻也未必都是壞事。就好像生活靡爛的我,如果不是被逼著做了一次徹頭徹尾的體檢,就不可能有機會認識溫柔體貼的珊珊。

羅XX的愛情事件簿 第二章

「奶聽到了嗎?我想跟奶做愛。」當我再次重複我的話,我實在沒有把握這個在頭等病房泡上的女孩,真的肯忘記她體內的良性腫瘤,和我發生肉體上的關係。

「在男孩子面前,我從來沒有這麼大方過……」才認識兩天的珊珊跪在床沿,緩緩地撕開膠布,撥起扎在手腕上的點滴針頭,褪下藍色的病人裝束。然而她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顯然不準備把內衣褲留在身上。

在還算陌生的男人面前寬衣解帶,似乎讓珊珊有些緊張,但是她既不打算故作姿態,也沒有遮掩迷人的身段。就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女而言,她洒脫、乾脆的作為的確讓我無話可說,臉孔和身材更是足以激發我莫大的興趣。

只不過幾十秒,珊珊全裸的身軀就像一幀精美的寫真,準確地鑽進我的瞳孔。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珊珊後來顯然還說了些什麼,但是在這麼一個浪漫的午夜時分,這麼一個四下無人的病房,側躺在病床上看著她的我,腦袋裡卻只盤旋著肉體上的原始慾望,那些複雜的愛情對白是我既不想介入,也毋庸在意的三流劇情。

我的視線停留在她嬌羞的臉上,任由她抬起我的手,慎重地放在豐腴的乳房上。她的皮膚十分滑嫩,灼熱的體溫從我的手心開始燃燒,並且一發不可收拾地貫穿我每一條血脈,在大腦里彙集成一股漫無邊際的衝動。

這個簡單的接觸終於迫使我起身,想用親吻向她敘述熱烈的渴望。

我翻下病床向珊珊走近,輕輕地揉捏她迷人的乳房,企圖讓她成為我的愛情事件。我的手沿著珊珊乳房下方的肋骨,靈巧地滑到充滿彈性的臀部。當我的臉頰微微地與她碰觸,我逐漸感受她急促而不規律的吐息。

每當面對女人的時候,我總是無法克制自己去探測她們如何產生高潮。

像珊珊這樣的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面前,還擺出一副任我為所欲為的模樣,我不想知道別的男人在同樣的狀況下會採取什麼行動,然而我絕對不可能餓虎撲羊,胡胡塗地給她來個一樹梨花壓海棠。我的經驗很明確地告訴我,做愛的品質永遠比速度重要。

「可是我怕我什麼也不會,我男朋友每次都說跟我做愛很無聊……」在黑暗的病房裡,敦化北路湛藍色的霓虹透過窗戶隱隱地照耀著珊珊,使她的身體綻放著神秘、原始的性感。我可以從珊珊臉上的熱氣知道她有多麼害躁。這種強烈的誘惑,比過去在PUB里泛濫的一夜 情更教我如痴如醉。但是我很清楚,如果我不想糟蹋這個女人和夜晚,就得先安撫她的情緒。

「那是他沒有用心地感覺奶。現在奶什麼都不要說,至少到目前為止,我跟他不太一樣,對不對?」對這麼一個欠缺**履歷的女人,我必須表現的當然不是技巧,而是耐性。就像過去我對其他女人做的那樣,我略略伸出舌頭舔舐珊珊細緻的耳殼,在她的耳邊甜言蜜語,等到我的言詞令她稍稍放心地點了點頭,再把舌頭挪到她的嘴邊,一一地挑逗那兩片嬌艷欲滴的嘴唇。

我的舌頭在珊珊的嘴唇上冉冉滑移,像是要誘使她張嘴,又像只是單純的撫慰。她緊閉著雙眼,嘴唇時而開散,時而閉合,顯得有些無所適從;她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表示我的親吻的確召喚出她真實的情慾。

過不了多久,珊珊終於從腰際將我一把抱住,讓她的臉孔埋在我的頸項間。她的吻熱情而用心,彷佛讓自己從感情的枷鎖中解放出來。她的舌尖在我的頸部皮膚上靈活地躍動,雖然雜亂無章卻還是讓我的陽具灼熱地勃起。

隔著薄薄的衣物,我感到珊珊羞怯地擺動她的腰部,讓凹凸有致的身體在我的身上不斷地摩婆。她的乳房不但沉甸甸地擠壓著我的胸口,恥骨上的陰毛也再三刺激著我的情慾……她越來越緊的擁抱,終於使我的意識只剩下占有她的念頭。

「告訴我,告訴我你愛我……」這個時刻,珊珊顯得有些激昂。由於情緒的飽和與持續的吻,她的語調混雜著過多的愛意,顯得相當含煳。然而只要一提起這些風花雪月,我就不得不慎重處理這個後患無窮的問題。

在過去十幾年,我曾經擁抱過數不清的女人。在她們之中有一半認為我是個爛貨,另一半則認為我是個優異的性伴侶。在不知道珊珊做愛的觀念以前,我可不想讓她認為我們的性交除了肉體上相互吸引之外,還有愛情的糾纏。這些無心而甜蜜的話語,只會在做愛以後帶給珊珊許多不必要的傷害。

如同其他女人,我的遲疑使珊珊停下親吻的動作。她澄澈的眼睛用淺得不能再淺的懷疑凝視我的側臉,彷佛我的臉頰上書寫著她急著想知道的答案。

我當然可以在這時毫不猶豫地告訴珊珊,說我這輩子的愛情就這麼交給她。這不但可以使她在做愛中表現得更為投入,也可以讓我對她的肉體予取予求。但是我既不願意把這股生理上的衝動輕率地解釋成愛情,也不想她從此認定我是她所謂的男朋友,為我付出比肉體更珍貴的感情。

「我不想這麼隨便地向奶傾訴我的愛慕。」話說回來,我也斷然不會是個煞風景的呆子。我溫柔地讓珊珊枕著我的手臂,在病床上舒適地躺下來。我側臥在她身邊,一面撫摸她溫暖的裸體,一面認真地望著她的瞳孔,曖昧地解釋我的立場:「說愛奶的時候可能應該有杯酒、有動聽的音樂,在奶完全沉醉的時候,而不是在充滿藥味的病房。」

「可是我現在已經醉了啊?奶是不是怕我賴著你?這個你可以不用擔心,你又不是沒看過我男朋友。」珊珊的回答讓我有點啼笑皆非,這簡直就是把我看穿了似的。我微笑著接受她的解釋,心裡卻埋怨著自己對珊珊的判斷不夠精準。

「奶真的醉了?那好吧,我愛奶。」我飛快地說完珊珊想聽的話,理由是她的身體讓我迫不及待。

在黯澹的病房裡,我急切地俯下身體親吻珊珊左邊的乳頭,一面讓她的乳頭在我粘膩、濕潤的口腔里停留,一面用手溫和地搓揉她另一個乳房。我的舌頭在她的乳暈上不停地來回探索,感受乳暈上每一個細微的突起。

珊珊的雙手抱著我的頭部,每當她覺得性快感的衝擊稍大,我的頭髮就感到一陣被拉扯的疼痛。但是那並不重要,她的嬌軀不自在地蠕動,頻頻對我的調情做出反應這使我不必花冗長的時間在尋找她身上的敏感地帶,也不必用直接的詢問,破壞我們沉溺在對方肉體上的樂趣。

我的想像在珊珊用肢體構成的世界裡奔馳,在我試著猜測她喜歡用什麼姿勢性交時,我伸手撫摸她光滑的臉龐,用手指撥弄她的嘴唇。她沒有多做思索,一口將我的食指和中指含住,讓我的手指和她的舌尖交纏遊戲。

「舒不舒服?」對著珊珊直挺挺的乳頭,這句話似乎問得有些愚蠢。我的理由,是我發現這段前戲裡最美中不足的地方,就是她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珊珊猛力地點頭,沒有讓我的手指離開口腔。

「要是舒服就叫出來。」我的嘴唇終於離開珊珊的酥胸,回到她的耳邊。我的手拖著濕滑的唾液在她大腿根部附近輕巧地遊歷,不肯直接撫摸她的私處。我不否認這麼做是有點想吊她的胃口,這麼一來,她勢必要主動對我進行挑逗。

「嗯……」珊珊的喘息聲越來越濁重,終於在我的引導下,成為低回的呻吟。她的呻吟在空蕩的病房裡縈繞,雖然音量有限,然而我的神志卻在她姣好、饑渴的臉部表情里漸漸失控。

珊珊的大腿和胸部柔軟的觸感不同,她的雙腿顯得結實、充滿彈性。我的撫摸不止令她腿部的筋肉間歇性地微微抽動,她勻稱的腿甚至還蜷曲著勾住我的腰部。她腰部以下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快感讓她的喉間發出極為美妙的聲音。我幾乎可以隱隱約約地聽見她的陰戶里,正絲絲地分泌出粘稠滑膩的愛液。

我用手掌恣意地玩弄珊珊的腿,在她的意識逐漸只剩下對性交的需求時,我的性慾也正透過血脈賁張的陽具,向我下達更進一步的**指令。

就在準備有所行動的前一刻,我直覺地感應到珊珊渾身上下的抽搐,的確比幾分鐘前更為激亢。我很清楚在這慾火焚身的關口,她正受到愛欲無止境的煎熬。我真想告訴她我何嘗不是如此,只是我們如果不能細細咀嚼性事裡的每一個小節,這個夜晚就會大幅貶值,而她在我心裡的定位也將直線下降。

於是我的掌心轉移了愛撫的目標,挪移到珊珊的恥丘一帶,讓她茂密的陰毛刺激我的觸覺。我讓溫熱的手心在私處上方微微接觸肌膚,她的激情在這時稍形冷卻,緊繃的肌肉也連帶著鬆弛下來。

然而這種冷卻畢竟相當短暫,就一個女人的高潮來說,總得在她最想要的時候,才容易得到滿足。就在珊珊認為我的挑逗逐漸緩和之際,我的手指開始有意無意地掃過她的陰核和陰唇,撩起那些早已將床單浸濕的愛液。

「嘶……」珊珊深深地吸了口氣,敏感的表現並沒有讓我失望。她翻了個身緊緊依偎著我,雙手繞過腋下攀住我的肩膀,我感到肩上一陣疼痛,想必是她的指甲正深刻地扣抓我的皮膚罷。

在私處漫流的淫水,使我不得不承認珊珊在性交方面的生理效應,很令男人驚喜。她男朋友所謂的無聊,恐怕也只是那個傢伙無法滿足珊珊的推託之辭。就像現在,每當我調皮地把手指移開她的陰核,她就使勁地扭動臀部,想讓她的陰戶重新與我的手指接觸。說真的,我實在無法想像這個女人到底哪裡無聊。

「奶想要了,對不對?」我用問題試探珊珊,快感使地無法完整地作答,只是抿著嘴唇,不住地呻吟點頭。

「可是我還不想給奶,怎麼辦?」我在珊珊的陰唇附近撥弄了幾下,索性直接把食指塞進她的陰戶里。她的軀體渾然一顫,我的肩膀又是一陣劇烈的痛楚。但是在珊珊的洞裡,如此豐富而溫潤的愛液包裹著我的手指,使我真正忘卻周遭的一切,只想和她共享這銷魂蝕骸的一小時。

「啊……嘶……直接進來,拜託你,我真的快受不了了……啊……」我的手指在珊珊陰道內壁溫和地轉動、進出,珊珊稍微有些忘形地對我耳語。聽到這些話語以後,我幾乎已經感到褲子裡的陽具隱隱滲出精液。

當我輕輕地把手指抽出珊珊的私處,她的胴體又是一陣劇烈的悸動。

「起來,我幫你脫衣服。」珊珊一面調整唿吸,一面攬著我的頸項坐起來,替我解開病服上的結。從我挑逗她開始,她第一次顯得如此主動。

「噓……急什麼?我可不想和奶男朋友一樣,隨隨便便糟蹋奶的美麗。」我還是讓珊珊在病床上躺下,把自己也脫個精光。

我起身搖動病床的支架,改變病床的角度,好讓自己可以一面品嘗她的愛液,一面欣賞她沉醉在性事中的臉譜。

我站在床的尾端凝視珊珊,雖然病房裡的冷氣不夠強烈,使得空氣有些燠熱,但是就視覺上來說,我很欣賞這個做愛的場景。珊珊就這麼慵懶地躺在那裡,細微的汗珠凝聚在她每一皮膚上,微弱的光線替她全裸、無瑕的軀體塗上一層鮮亮的藍色釉彩,羞澀使她把頭別開,微微喘氣,無法面對我的逼視。

珊珊略帶神秘的性感,使我下體充斥的熱流越來越強烈,急需宣洩或解放。

性慾在剎那間淹沒了我的理性,我匆匆忙忙地上床,把頭埋進珊珊的汗水與陰毛之間。她大腿內側的毛細孔散發出濃郁的馨香,使我抓住她被汗水濕透的腿,不自主地伸出舌頭,頻頻撥弄她體液橫流的陰唇,也吸吮她嬌艷欲滴的陰核。

「嗯……給我,我要嘛,快點給我……嗯……」珊珊緊蹙雙眉,雙手用力地扣住床單,軀體劇烈地翻轉、蠕動,額頭和臉頰上冉冉滾動的汗水襯托著她的美。片刻以後,珊珊肌膚上的汗珠和性感,一起在我的腦海中亂無章法地奔流,而從她喉間驟然發出的呻吟越來越清晰,更是一聲聲地撼動我的心緒。

「來吧,我們來吧。」這個時刻,我再也無法只滿足於愛撫和親吻。我在她的耳邊細聲說完,握住勃起多時的堅挺陽具,順暢地滑進她濕濡已久的陰道!

「啊……」珊珊放肆的叫聲猛然從嘴邊迸射出來,而插入的舉止更使得電擊般的快感立刻從陽具散布到我的全身……噢,我相信,我相信珊珊也和我一樣!

我們的身體在汗水中重疊,慾望壓迫著我的下體,使我的陽具緩慢而激昂地進出她的陰戶;她的雙手離開皺成一團的床單,抓著我的臀部,隨著抽送的韻律翩然起舞;我的雙手在她柔軟溫潤的身軀上遊走,舌尖也不斷地掃掠她的頸項。

「啊……快點……快點……」珊珊的腰部猛力地配合我的動作搖擺,再加上灼熱的陰道,幾乎就要使我產生射精的遐思。但是時間還早,雖然她的叫聲如此醇厚,像一杯芬芳的烈酒,我還是不可能讓性交在這短短約五分鐘內結束。

不過是抽根煙的時間,珊珊整個人完全沉溺在**中,她用盡身體的官能不斷地刺激我,我不得不承認先前不該把她當成什麼也不懂的生手。在**方面,她的確比我想像的還要淫蕩許多。

不行,真的不行,我抽送的速度正因為珊珊的積極配合,越來越快,雖然她的熟練可以讓我得到更高的快感,但如果她的臀部再這麼搖晃下去,我可能根本無法讓她達到高潮。面對珊珊,我可不想像嫖妓一樣,以射精為最終目的。無論如何我得換個動作,在性交的過程中重新掌握整個節奏。

「嗯……不要,不要撥出來嘛……」這麼一想,我的抽送驀地緩慢下來,正想抽出陽具,珊珊的臀部卻仍然緊緊地和我的陽具貼合,讓我無法輕易如願。我稍加施力擺脫她的束縛,經過這陣輕微的掙扎,她的肩膀不慎撞上了點滴架。

「奶乖,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這麼一個小小的意外以後,我親吻著她碰到支架的肩頭,不但順利地撥出幾乎射精的陽具,也得到一個不錯的靈感。我一把拉起垂在床邊的點滴管,在她的面前略略搖晃了幾下。

「不,不要,你好變態。」不管珊珊這時究竟知不知道我的意圖,她的神情帶著迷惘,撒嬌似地推了我一下。她的眼神因為想要逃避而顯得有些黯澹,但是慾望和冒險讓她半推半就,沒有阻止我的具體動作。

「我既不是黃秋生,奶也不可能被我做成人肉叉燒包,怕什麼呢?來,試試看,奶一定會喜歡的。」我把點滴架上的藥瓶隨手擱在茶几土,用點滴管在珊珊的手腕上繞了幾圈,結實地打了個活結,再把管子綁回點滴架上。

「奶現在可能有點害怕,可是再過個五分鐘……」我把珊珊從床上抱起來,讓她背對我站著。按著我再把點滴架推到牆邊,讓她向前彎下身子,用被綁住的雙手扶著牆壁。

「你好壞喔,還不趕快進來?」珊珊順從著我的引導,一面發出迷人的嬌嗔,一面迫不及待地張開雙腿。

經過這麼一陣折騰,我和我的陽具也早已恢復做愛前的狀態。我湊近珊珊雪白渾圓的臀部,再次將躍躍欲試的陽具送進她充滿愛液的陰道口。

才剛開始,我抓著珊珊魅力四射的臀部,還勉強可以控制陽具抽送的速度,珊珊也還可以讓她的叫聲停留在呻吟的程度。但是沒有多久,我們的身體和精神都逐漸無法負荷越來越真實的快感,我的抽送極為專注,而她的肢體上下左右地擺動著,也驅使我們的情戲墜入一個甜蜜的深淵,我們的肢體動得越是激烈,快感就更進一步地攀向情慾的巔峰口。

在性交的過程中,我的視線直挺挺地盯著她背部的曲線,窗外湛藍色的燈光投射在她晃動的背部,我彷佛正看著一匹迎風飄蕩的絲緞。她的背上凝聚著一顆顆泛著藍光的汗珠,因為我們充滿激情的動作紛紛滑進嵴椎的凹陷地帶,流過她身體的弧度,流過我們的性器官,和源源不斷的愛液互相融合。

我情不自禁地撫摸珊珊光滑的背,讓汗水在我的手掌和她的肌膚之間流動。按著我伏下身體,使我的右手繞過她的身軀側面,和著汗水揉捏她那雙豐滿鮮嫩的乳房,就像塑造一件精美的磁器;再用左手從臀部滑進恥丘,用拇指和食指掐著她的陰核,就像進行刀工精緻的毫芒雕刻。

「啊……你……你讓我好……好舒服……」珊珊的身體在霎時拱了起來,我的雙手和陽具都越動越快,用來自三個部位的快感同時刺激她的神經。不久之後,她淫蕩的叫聲就產生了一種韻律,在病房裡來回地盤旋。

「是嗎?還要不要再用力一點?」我微微地急喘,故意停下動作,儲備讓她達到高潮的能量,希望可以使她在性交中表現得更為狂野。

「嗯……給我,給我,我還要……啊……」珊珊果然毫無保留,極力扭動下半身。我把雙手挪到她的大腿根部恣意撫摸扣抓,感覺到她泛濫的淫水幾乎已經流到膝蓋附近,然而一時之間,我還是寧可暫停抽送,用她不停抖動的肢體滿足我的性慾。

稍後,或許是我的指甲弄痛了珊珊的大腿,她便生生地倒吸一口冷氣,被綁住的雙手忽而握拳,而綁住她的點滴管也因為拉扯的力道嵌進她的手腕。這一幕,使我再也無法克制或壓抑自己,雙手順勢往她的乳房一搭,就狂熱地抽送起來。

我的腰部猛烈地挺進,每當小腹與珊珊的臀部相互碰撞,就發出一記清脆的響聲,而珊珊的臀部也前前後後地使勁搖晃,好讓我的陽具能到達她陰道最幽深的地方。我們的肉體在過去雖然互不相識,卻已經在性交中合而為一!

「啊啊……啊……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隨著越來越快的**衝刺,珊珊放蕩的叫聲里再也找不到先前的節奏。

她的叫聲零亂而高亢,被緊緊綁住的手腕也浮現青筋。我用力地拍著她的乳房,撥動她的乳頭,這輕微的痛楚加深了她對快感的執著,終於轉頭嬌媚而近似哀求地看著我,神情漸漸淒迷起來!

珊珊這麼一個眼神,使得用力抽送著的我十分心疼。於是我急喘著,一面持續動作,一面伸手解開她手腕上的點滴管,讓她仰躺在病床上。我激動地抱著她,渾身顫抖的她也用盡全力攬住我的胸口,我們忘記這是個病房、也忘記這是一個世界,瘋狂地擁抱與接吻,盡情地享用對方的肉體!

「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給我,給我……啊……」珊珊的舌頭突然頂開我的嘴,肆無忌憚地狂叫起來,她的四肢更是狠狠地攀著我的身體。經驗告訴我這是她即將達到高潮的信號,於是我也不再強忍胯間唿之欲出的精液,準備讓那些生命之源狂妄地噴洒在她暖和、濕濡的陰道里!

「啊,啊……」當我和珊珊共同發出一記象徵高潮的唿喊,我們的身體也同時陷人高潮時的痙攣。我們的思緒停留在對方的身體構成的莽原里,久久不能自已。

「對不對?我沒有騙奶吧?」當我們的肢體完全鬆懈以後,我仍然讓陽具停留在珊珊的陰道里。射精後的疲憊使我們依偎在一起,懶洋洋地愛撫對方的身體,許久才從做愛的情境里回到現實。

「不告訴你。」當珊珊嬌笑著鑽進我的懷裡,病房裡響起輕微的敲門聲。我只來得及拉起被單蓋住我和珊珊赤裸的身體,值夜的護士小姐已然推門走進病房。

看見我和珊珊泡在一起,並沒有使這位白衣天使驚惶失措。

她只是帶著緋紅的臉頰,撿起我們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整個病房裡的氣氛突然顯得十分尷尬。

「護士小姐,我的點滴掉了。」慧黠的珊珊竟然表現得極為鎮定,她顯然打算用病人最現實的需求支開護士,好讓我回到自己的床上。

「好像掉很久了?」護士小姐走近點滴架稍做檢查,她當然很清楚我們在病房裡的所作所為,然而她清了清喉嚨,儘可能裝得若無其事:「原則上來說,我們並不介意你們在病房裡做什麼,但是可不可以請你們不要打擾其他病人?」

「我們也不介意奶進來,」不知道是不是病房裡的黑暗使然,我總是覺得這個頗具姿色的護士有一種獨特的韻味。於是我口不擇言,既忘了懷裡的珊珊,也忘了這個護士該有的矜持,隨口發出調笑:「最好可以加入我們。」

「下流先生,」這位護士小姐把點滴架收拾妥當,用急促的腳步走出病房。雖然她在離開以前未曾破口大罵,但還是對放肆的我提出警告:「你最好在我回來以前滾回你的床上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會有什麼後果。」

對於我的輕挑,珊珊用充滿怒意的眼神做為回應。然而我只是對她無奈地苦笑,任由視線尾隨著這個護士,且到病房的門關上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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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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