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俊。
何俊﹐何俊﹐何俊之有?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GAY。常有人問我是天生的還是後天的﹐我其實也說不清楚。
(一)小偉的秘密
說到第一次射精﹐就必需提到我的童年玩伴﹐小偉。
小偉和我童年﹐也讀同一班。阿偉他們家就住在離我們家不遠﹐地勢較高的地方。我們從小玩到大。我也因為他而體會到射精的感覺。
記得十二歲那年﹐小學六年級吧﹐放學回家時小偉又不和我同路了。我總覺得小偉那幾天怪怪的。連續一個禮拜都藉故不和我同路回家。我顯得有點生氣﹐就告訴小偉:「不要和我做朋友﹐你就直接講啦﹐不需要這樣子找藉口。」
「不是這樣啦﹐阿俊。」小偉見我生氣﹐心裡也急了。忙解釋道:「我跟你講﹐你可不能告訴別人。我到強哥店裡去。」
「去強哥的雜貨店那裡做什麼﹐幫忙做工嗎?」我聽了小偉的解釋後也不生氣了﹐倒覺得好奇。強哥是我們村裡少數幾個能讀到大學的﹐因為放假沒事的關係﹐暫時回來村裡﹐幫忙他父母親打理他家的雜貨店。
「強哥那裡……嘿……有不用錢的冰淇淋啦。這幾天我都去吃。」小偉續說。
「這麼喜歡吃冰淇淋﹐我請你吃啦。還有噢﹐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好﹐免費的東西。」我說道。
「沒有騙你啦﹐真的是免費。不信你和我去看。只不過我們也要給強哥吃冰淇淋。」小偉說道。
「什麼我們要給他吃冰淇淋?如果是這樣的話﹐就不叫免費了。」
「你聽我說﹐強哥給我們吃的冰淇淋是真的冰淇淋﹐我們給強哥吃的冰淇淋是我們小便的雞雞。前一陣子﹐我媽叫我到強哥哪裡買雞蛋﹐強哥帶我進去他的房間﹐跟我講要檢查我是不是長大了。強哥講男孩子大了的時候﹐雞雞會變硬……」
「雞雞會變硬有什麼特別﹐我每天早上起床時﹐雞雞都是硬硬的。告訴你﹐不要告訴別人噢!」我打斷小偉的話﹐續而警告他別把我雞雞變硬的事情到處去跟別人說。
「不是這樣子的。雞雞變硬後﹐會從雞雞哪裡流出白白黏黏的汁﹐不是尿尿噢。」
「那你有沒有?」我好奇地問。
「有。強哥講我們現在這個年紀就開始會流汁﹐但是並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流汁。強哥叫我脫光光躺到他的床上﹐就幫我弄雞雞。」
「強哥怎麼替你弄?」我接著問阿偉。
「我也不是很清楚咧。每次強哥幫我弄的時候﹐我都很舒服﹐很爽﹐好像用手握住我的雞雞……有時好像有摸我的奶頭……哎呀﹐不知道啦﹐我有試過自己回家偷偷弄﹐可是好像不行咧……最重要的是﹐我沒有辦法自己吸自己的雞雞。」
「你應該不會告訴我﹐強哥真的把你的雞雞吃進他的嘴巴!!!!!」
「是啊﹐強哥每次幫我弄到最後﹐都會把我的雞雞放到他的嘴巴﹐那個時候是最爽的。強哥吃我的雞雞時﹐就好像我們在吃冰淇淋。我的雞雞被強哥吃不久﹐我雞雞那裡會好象要爆炸一樣﹐然後我的雞雞就流汁了……要不要﹐我叫強哥幫你弄﹐看你有沒有汁。我看你就是還沒有長大。」
「去就去啦!你有汁﹐我就沒有?我看我會流得比你多。」
(二)射精
就這樣﹐我和小偉到了強哥的雜貨店。強哥看到小偉帶了我來﹐有點訝異﹐然後很高興地帶我們進去他的房間﹐鎖上門和窗戶。小偉很有經驗地把身上的校服脫下﹐只穿著藍色的短褲子躺到強哥的床上﹐雙腳張地開開的等強哥。我也學小偉﹐把上衣脫掉﹐站在床邊看強哥怎麼幫小偉弄。
小偉有點興奮地躺在阿強哥的床上﹐只見強哥的手在小偉的雞巴來來回回地撫摸﹐然後拉下小偉藍色短校褲的拉鏈﹐小偉硬硬的雞巴就從褲子裡彈出來。強哥用手握著小偉的雞巴﹐上上下下地抽動著。
我不是沒有看過小偉的雞巴﹐平時上廁所在小便池就曾瞄過他的雞雞﹐倒不怎麼樣。但在強哥的套弄下﹐小偉的雞巴大的出奇。紅紅的龜頭﹐像一顆大蘑菇般﹐在強哥環握的手心中﹐時而隱現﹐時而淹沒。我仔細觀察阿偉﹐除了雞巴變大﹐唿吸有點急促外﹐阿偉也沒什麼不同﹐也不知道他說的很爽﹐很舒服是怎麼一回事。
強哥一邊套弄阿偉的雞巴﹐一邊往我這邊看﹐看我是什麼表情﹐是懼怕﹑興奮﹑緊張﹑厭惡﹑害羞……我想我當初所表現出來的一定是兩眼瞪直﹐一付不入室的憨直樣。
「阿俊﹐你看小偉他多舒服﹐男孩子要常常這樣弄雞雞﹐才會長大。如果你不弄﹐等有一天阿偉長的比你大隻﹐你不要哭。」強哥笑笑地對我說。
「小偉他哪裡有爽﹐沒有啦﹐強哥你騙人。」
「強哥不會騙你的﹐你看清楚。」說完﹐強哥一張口。就把小偉漲大的雞巴一口含進嘴巴里﹐整顆頭開始在小偉的下體左搖右擺﹐上上下下地移動。小偉的表情也開始有了變化﹐只見小偉細迷著眼﹐嘴巴微張﹐開始有點急促的喘息。
過了不久﹐小偉的臉開始扭曲﹐喘息也更大聲。小偉與強哥雙掌開始互相緊扣著﹐強哥還是照樣用嘴吞吐小偉的雞巴。忽然﹐「啊……」的一聲從小偉的嘴巴迸出來﹐我嚇了一跳﹐忙對強哥說:「強哥﹐不要咬掉小偉的雞雞!!!」
強哥用眼角瞟了我一眼﹐嘴角對我微揚﹐示意我不必擔心﹐嘴巴不停繼續上下套弄小偉的下體。「噢……噢……強哥……噢……噢……吸……我……吸大力……噢……」我聽到小偉斷斷續續地說﹐也看到小偉真的是很爽﹐因為我發現強哥現在已沒有那麼賣力地吞吐小偉的雞巴﹐倒是躺在床上的小偉正用腰力不停地把下體往上挺﹐用硬硬的雞巴幹著強哥的嘴巴。
「阿俊﹐我沒有騙你……強哥……吸……大力……吸我……雞雞……強哥……你……厲害……我……好……好爽……舒服……」
「噢……強哥……要要要……噴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只見小偉大聲一叫﹐身體忽地往上一拱﹐全身肌肉緊繃﹐雙手和強哥雙手緊握……我知道這就是小偉說的流汁了。是很爽的﹐很舒服的。我看見強哥的喉頭緩緩地移動﹐好象把小偉的汁咕嚕咕嚕咕嚕地吞進肚子裡。
「小偉﹐你今天流好多汁﹐很好吃﹐等一下給你兩條冰淇淋﹐好不好?」強哥舔舔殘留在嘴角白白的液體﹐微笑地對小偉說。
「好,強哥﹐現在換你幫阿俊弄。阿俊說他不相信流汁會很爽。」
「好﹐阿俊﹐你有沒有自己玩雞雞玩到噴出白白黏黏的汁?」強哥問我。
「沒有。」
「好﹐阿俊﹐現在把褲子脫掉﹐內褲也要脫。」強哥溫柔地命令道。
「阿俊﹐你比小偉高﹐身體又比小偉結實﹐你看你自己的雞雞附近已經長毛了﹐看來你的汁將會又鮮又濃。我現在幫你弄出來﹐幫你爽﹐但是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尤其是你們的家人和老師﹐要不然我們大家都會有事。」
我答應。
「好﹐小偉﹐你有經驗﹐你坐在床頭﹐兩腳張開。阿俊你上床﹐你是第一次﹐你的頭躺在小偉的下面……」我光著身子﹐挺著不知何時已翹的直挺挺的雞巴﹐帶著沖滿期待和興奮的心情爬上強哥的床﹐我的頭枕著小偉剛被口交的下體﹐注視著趴在我張開的雙腿間的強哥﹐看著我的雞巴在強哥手掌的套弄下的悸動﹐看著我的雞巴慢慢地隱沒在強哥溫暖濕潤的口腔里……
藏在身體里十二年的精液就這樣解放了。這就是我的第一次。
(三)學手淫
還記得當精蟲沖腦﹐精堤崩潰的那一剎那﹐我也象小偉一般﹐拱起身子﹐嘴巴大張地一口一口地喘氣﹐在神志迷亂間﹐說出和小偉剛才一樣的淫語。強哥說我精濃味美。
那一天﹐我和小偉拿著免費的冰淇淋離開了強哥的雜貨店﹐相約明天放學後共同的節目。
我想大部份的人的第一次射精是打手槍打出來的﹐也許有些是通過夢遺。
我的童子精是被吸出來的。被強哥吸出來的。我和小偉在那個青澀的年紀﹐已經知道男生雞巴的另一個秘密。
對小偉和我﹐那是一個無法抗拒性方面的誘惑的年紀。
之後﹐每天放學後﹐我都和小偉到強哥家﹐讓強哥吃我們的「冰淇淋」。我們後來才從強哥那裡知道我們噴的這些汁叫精液﹐用手玩雞巴叫手淫﹐或者叫打飛機﹐用口玩叫口交﹑口淫﹐或叫吹喇叭﹑吹簫。星期六和星期天不用上課的日子﹐我們都跟父母說到強哥那裡溫習功課而留宿在強哥家裡。強哥家裡很大﹐在我們村裡算是大戶了。前面是雜貨店的鋪子﹐後邊則有六間大房間﹐強哥喜歡清靜﹐一人就住在院子裡最角落的房子裡。
強哥常向店員藉口說教我們功課﹐和我們三個人關在房間裡。在房間裡﹐我們都只穿內褲﹐把衣褲折好放在一處﹐把書本攤開放在桌子上。強哥告訴我們當有人敲門時﹐趕緊穿上褲子﹐坐在書桌旁假裝在讀書。
我和小偉就這樣在強哥房間裡享受著被強哥手淫和口交的快感。在那血氣方剛的年紀﹐新陳代謝快﹐往往我被吹的射精後﹐在一旁一邊休息﹐一邊看著小偉被口交的模樣﹐雞巴就會不知不覺地又豎起﹐等到小偉泄精時﹐我又可以到床上用雞巴來把我的濃精喂給強哥。強哥就像是一部強而有力的吸精機﹐或是一頭飢餓的吸精獸﹐留戀在我和小偉兩具青澀的下體間。
剛開始的時候﹐強哥給我們倆口交。後來﹐強哥上網抓一些男生的精壯裸體照﹑男生和男生擁抱接吻照﹐再來是一些男生替男生口交的色情照片﹐要我們一面看這些照片﹐一面用手刺激自己的雞巴﹐強哥要我們學會怎麼通過手淫獲得快感。看著一具具健美的男性裸體在電腦熒幕上出現﹐裸男們個個挺著碩大的陽具﹐我和小偉興奮地搓動我們自己的雞巴。記得當電腦熒幕上正出現一系列亞男口交的照片﹐當我看到一個亞男被射的滿臉滿嘴的精液時﹐用淫淫的眼神和我眼神交匯﹐通過這張照片所傳達的GAY電波﹐我終於第一次通過手淫射精。
那個時候﹐網際網絡還沒有現在普及﹐基本上無法抓同志電影。除了男男色情照片﹐強哥也上網找一些色情故事﹐要我們看這些同志故事手淫。有些不會的字﹐強哥就當場教我們﹐這也算是一種課業輔導吧﹐最起碼﹐在那以後﹐我的中文有明顯的進步﹐認的字也比以前多了。強哥說﹐我們不能每次都看圖片手淫﹐要學會幻想。學會了幻想﹐在沒有人﹐沒有硬體設施的情況下﹐也能夠通過手淫獲得快感。我的想像力比較豐富﹐往往都能夠在色情文字的字裡行間﹐看到赤裸裸的﹐不加掩飾的激情﹐漸漸的已能夠享受邊看文章邊手淫的樂趣。反觀小偉就沒有那麼成功了。
(四)小偉學會口交
接下來﹐過了大概一個月吧﹐強哥和小偉的性關係有了進一步的昇華。
當我和小偉學會了手淫﹐在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和小偉在強哥那裡留宿。半夜夢醒時分﹐在矇矓間﹐我好象看到有個黑影跪在小偉下體處﹐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斷斷續續可以聽到「muak……muak…。」的聲音﹐就好象平時強哥含著我們的硬硬的雞雞﹐和著口水﹐上上下下套弄雞巴的聲音。
不知道是強哥又餓了﹐還是小偉又硬了。強哥常說我們這個年紀的精液叫童子精﹐有養顏補身的效果﹐還叫我們在學校注意有沒有個子比較高大﹐身材比較健碩﹐發育比較早的男同學﹐好比籃球校隊﹐田徑代表之類的。有的話就把他們帶來雜貨店。我和小偉只是聽聽﹐沒有把強哥話放在心上。
「嗯……對……就是這樣……啊……小偉……對……做得好……用舌頭……舔雞雞的頭……舔馬眼……對……」
是強哥在說話。
當我從睡夢中意識稍醒時﹐在我腦海里馬上出現的是——難道躺在床上的不是小偉﹐而是強哥﹐那跪在那裡吸雞巴的不就是小偉嗎。
「噢……YES……嘴巴含著我的龜頭……舌頭沿著龜頭轉……噢。好爽……小偉……把我的馬眼弄開一點……舌頭對準馬眼……用力舔馬眼……手要動……小偉……你真聰明……一教就會。」
天阿。小偉什麼時候開始會吸雞巴了???!!!
雖然我倆平時被強哥口交的感覺很棒﹐但私底下小偉和我談起﹐他都覺得雞巴很髒﹐那個精液的味道也不好聞﹐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強哥說精很補。如今的小偉﹐在昏暗的房間裡﹐就在我旁邊買力地為強哥口交﹐是他自願的﹐還是強哥逼他的﹐想起來﹐那時的我覺得又害怕﹐又驚奇﹐又刺激。
我靜靜地躺在一旁觀察旁邊的動靜﹐他們倆壓根兒不知道我已經醒來了﹐繼續幹著嘴巴和雞巴的活塞運動。
忽然小偉站起來﹐把身子移到床頭﹐然後對強哥說:「哥﹐吸我。」我感覺到床頭在動﹐稍稍睜眼在黑暗中一瞧﹐原來小偉雙手扶著牆壁﹐把自己的陰莖從上往下在幹著強哥的嘴巴……
打從那以後﹐小偉就改口叫強哥做哥哥。再過不久﹐大學開課﹐強哥也會城裡了。
小偉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但人挺清秀的﹐尤其是他那薄薄﹐性感的嘴唇﹐笑起來﹐兩個淺淺的酒窩。我也感覺到強哥對他也對我來的熱情﹐替他吸雞巴時也特別的投入。我從來沒有看過強哥的雞巴﹐他替我們口交時﹐最起碼都穿了一件短褲﹐赤裸著上身。有時我們在強哥家留宿是﹐強哥都喜歡包包小偉。
後來我才知道﹐就在那天的下午﹐小偉認了強哥做他的乾哥哥。這事是後來﹐隔了好多年小偉告訴我的﹐那時我們已經是中學三﹐四年紀的學生。小偉告訴我﹐那個下午我不在﹐他和強哥相認時的儀式﹐就是把頭埋在對方最隱秘的地方﹐互相替對方口交﹐把對方的男精吞下。
他不是覺得男生小便的雞雞很髒嗎。為什麼會去唅那邊?我當時問小偉。
小偉說他也不知道。只是那時覺得有股衝動﹐象著了魔似的﹐兩個人赤裸裸的爬上床﹐互相擺了一個69的姿勢﹐一頭就躦進強哥濃密的下體﹐張開嘴巴就大口大口的唅住強哥的黑屌。也顧不上髒不髒﹐當時只想把強哥的精液吸出﹐就像強哥平時幫我們吸的那樣。居然結拜成兄弟﹐他好想身體里有強哥的東西。
那天下午﹐強哥和小偉各自把精液射進對方的口裡﹐也是小偉有生以來第一次喝下男生的精液。兩隻大汗淋離的胴體在床上互相緊緊地擁抱著……
結拜儀式結束。「超兄弟」感情由此開始。
(五)我被小偉口交
自從強哥會大學上課後﹐我們就必須解決我們的身體需求了。幸虧強哥教會了我們打槍﹐自瀆自愉的辦法﹐我和小偉常常找機會兩個人在一起玩雞巴。
在這漁村裡﹐大部份的村民都是以捕魚為生。小偉他家算是比較富裕﹐他家不但有一艘漁船﹐還有一塊膠笆﹐生活上還算過得去的﹐雖然那時樹膠的價錢已大不如前了。
因為小偉的父母常要處理膠園的工作﹐小偉家裡常沒大人在﹐加上他三年級的小弟讀的是下午班﹐我們六年級讀的是上午班(上課分成早上上課或下午上課)﹐下午沒人﹐我和小偉放學都到他家﹐玩起我們的秘密遊戲。
那個時候﹐我和小偉已經會互相手淫了。有一天﹐我們覺得自己玩自己的雞巴並不這麼起勁﹐小偉忽然把全身上下的校服全託了﹐一屁股就坐到我雙腿上﹐面對著我﹐用他前端掛著淫水的赤紅龜頭碰觸我的龜頭﹐那一剎那﹐我有一股觸電的感覺。我只知道我的龜頭非常敏感﹐但想不到﹐一粒敏感的龜頭和另一粒敏感的龜頭碰觸﹐那一種快感不是單純的1+ 1= 2可以解釋的。
小偉接著把兩根陽具用手握著﹐上上下下搓動﹐還用一隻手跳抖我的乳頭。兩根朝天的陽具象兩座高聳的火山﹐一前一後的噴發了。濃濃的精液射在小偉光滑的胸肌和腹肌﹐也噴到了我的校服上……
那一天﹐我把校服留在小偉家﹐激情之後的善後工作﹐我馬上把校服脫下來清洗。我告訴我媽說把校服弄髒了。
也不知道打哪一天開始﹐小偉替我口交了。映象中大概是小六剛考完會考吧﹐記不清楚了。小偉他父母帶著他弟弟到別州去探親﹐小偉託故不去﹐那一晚他家人不回來。我告訴我媽我去陪小偉﹐媽沒反對。
那一晚﹐我們不象平時戰戰兢兢的﹐我們把衣服脫光﹐象平時一樣挑逗對方的身體﹐在我們互相撫摸彼此的乳頭﹐互相搓動彼此的漲大陽具﹐小偉把我按在客廳的沙發上﹐把嘴湊在我耳邊說了一句很煽情的話:「把你的精給我。」
說罷﹐也不等我答應﹐就跪在我前面﹐岔開我的雙腿﹐把我挺立的分身唅進嘴裡。自從強哥走後﹐我已沒在試過讓人口交的滋味了。當我的陰莖被小偉灼熱的口腔包圍時﹐我先是一愕﹐但不到一分鐘﹐我已開始按著小偉的頭﹐在他口腔里挺進挺出。
雖然我們把門關了﹐但我不敢大聲呻吟。
我向來是比較被動的﹐人比較容易羞澀。我不會主動的去挑逗別人﹐通常都跟著別人的舉動。象我和小偉的性遊戲﹐都是小偉主動出擊﹐讓他掌握著我快感的節奏。
我男身做愛是屬於「悶哼型」的﹐也就是說我不隨便說淫話﹐可是那一晚﹐我好象很放縱自己﹐也許是沒有大人在的關係吧。
「偉﹐吸慢點﹐不要在吸我的lanjiao了……我不要這樣快噴……偉……不要……快……快……停。」不記得我說什麼了﹐大概是這些吧。這些是後來小偉替我口交時﹐我常不自主說的。
可是到後來﹐「干……偉﹐你超會吸的……你才和強哥吸lanjiao幾天﹐就這麼厲害……看我的lanjiao干你的嘴巴……」
「你喜歡我的lanjiao是嗎?喜歡就用力吸﹐看你有什麼本事把我的精吸出來。」
「干……干你的嘴巴……干……好爽……」每說一聲「干」﹐我都把臀部一挺﹐把小偉的頭向下按。就這樣也不知道乾了多少下﹐我把精液通過口腔射進第二個男人的身體里——小偉。
我還是覺得吸男人的雞巴很髒. 以後的日子﹐都是小偉替我口交﹐我始終沒替他吹喇叭。他也沒怎樣。小偉是一個蠻能玩的人﹐可以玩很久才射﹐射不到半小時又可以來第二回合。
小偉有一些特別喜好的做愛姿勢。
一。是整個人背靠在我身上﹐感受我的陽具挺著他的背嵴﹐我從後邊環抱著他﹐用力揉捏他的胸肌﹐撫摸他腹部和大腿內側﹐如果他手累了﹐我幫他搓動陽具。
二。是平躺在床上﹐我就像泰山壓頂似的壓在他身上。那個時候﹐我們還不懂什麼是肛交﹐還沒發現肛門的秘密。這種泰山壓頂似的姿勢可以算是兩句胴體最親密的結合了。我挪動著我的下體讓兩支陽具作最大幅度的接觸與撕磨。小偉每次爽翻天時﹐都會用雙手按著我結實的臀部﹐下體一挺一挺的﹐增加兩具陽具之間的壓力來回應我。
三。是69口交。在以後的日子﹐雖然我不常和小偉口交﹐但在阿立家時﹐常看到他和阿立﹐還有在阿立家打工的兩個馬來少年玩69。(關於阿立﹐以後再說。)
(六)阿立的GAY爸
會考成勣放榜﹐小偉和我也升上中學。這是一所可以寄宿的學校﹐為了省去來回的麻煩﹐父母選擇讓我和小偉住校。在學校里﹐也許是會考的成勣的關係﹐小偉和我不同班級﹐我中學一年紀﹐小偉中學預備班﹐我們也住在不同的寢室。基本上我和小偉不能再像以前那麼玩了﹐最多也是在廁所里快速地互相手淫。
寞然回首﹐又是東北風吹送的季節了。
漁民們收起魚網﹐平日繁忙的魚村也閒下了。而我們也度過了一年的中學生涯﹐放著長假﹐準備升上中學二年級。
假期中的一天﹐小偉找上我﹐約我到阿立家。阿立是小偉的同班同學。和小偉一樣﹐他們是學校里田徑隊員。因為不同班的關係﹐平時我和阿立不是很熟﹐只是彼此知道有對方這一號人物。原本我不想去阿立家﹐但小偉告訴我﹐阿立家有「好玩」的。我一聽有「好玩」的﹐就覺得事有蹊翹﹐帶著好奇的心理﹐我終於和父母說到鄰鎮同學的家中﹐隔天才回。
阿立家在鄰鎮﹐搭公車大概要一個半小時至兩個小時之間。那是一座大洋房﹐有花園﹐有車﹐有司機﹐有園丁。不用說﹐一看就知道他家是做大生意的。後來我才知道﹐阿立父母已經離異。父親常出外經商﹐很少會待在家裡。平時家裡除了阿立﹐就只有兩位馬來園丁——迪安和鄂圖曼﹐再來就是一位馬來鐘點女傭﹐不住在阿立家。
那天﹐和平時一樣﹐阿立他爸不在。阿立好象知道我回來﹐一點也不感到意外。進了阿立的房間﹐阿立只把房門輕輕一按﹐就拿出一盒錄像帶﹐用房裡的個人電視播放給大家看。想當然﹐那盒片子自然是有顏色的﹐只不過讓我興奮的是那時男男GAY片。那個時候男男GAY片並不常見﹐雖然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男生和男生做愛的畫面﹐只是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麼赤裸裸的男男激情。以前強哥給小偉和我看的只是圖片和故事﹐但現在看的則是一具具會動的軀體。
我想﹐我當時的臉一定是紅洞洞的﹐原來GAY片那麼……好看。但是和別人一起看﹐我始終覺得有點不自在。幸虧小偉是我認識的﹐倒不覺得有什麼﹐但阿立的在場﹐就有點讓我不自在了。但﹐這是啊立家啊……
這是﹐阿立他打破沉默﹐問我好看嗎?
我不置可否﹐輕描淡寫地說OK啦。
這時我發覺阿立房間的門沒鎖好﹐就匆忙起來把門上鎖。阿立見狀﹐連說沒關係﹐家裡沒大人。
說起阿立﹐他雖然和小偉同為田徑隊員﹐但他比小偉高出一個頭﹐身子也比小偉壯﹐聽小偉說﹐阿立在田徑隊里主攻跳高和跳遠。阿立他的腳毛也比我們多且黑﹐看得出﹐他比我們兩個發育的比較快﹐想想18歲生﹐哪會有這麼多人會在18歲就長滿腳毛的。但﹐仔細看啊立腳毛﹐倒覺得他的腳毛性感。
「常看GAY片嗎?」我問阿立
「當然﹐我爸房間多著呢。」阿立說 .我有點愕然。「以後你們要看可以來我家﹐我爸不會罵的﹐他自己也看。」
(七)爸爸和迪安互摸
「你爸喜歡和男生玩嗎?」我雞婆地問。
「應該吧。你知道我家的園丁迪安嗎?二十多歲﹐年紀比較大的那個馬來人?我爸回來是他常會幫我爸爸按摩﹐我爸可喜歡他的按摩了﹐他也幫我按過﹐很舒服的。但是有一天﹐我回來時經過父親的房間﹐看到迪安用手抓住我爸硬硬的lanjiao玩﹐我爸好象沒有穿衣服﹐靠著床頭坐在床上﹐把腳張開開﹐給迪安任意玩lanjiao。
「其實我有聽過小偉講這叫打飛機﹐但是我以為打飛機是自己玩自己的lanjiao﹐我沒想過男人也可以幫男人打飛機。」阿立說著。我和小偉相視一笑﹐這傢伙可還真單純。
「為什麼你爸不關門?」我再次雞婆地問。
「他爸又不知道他會回家!」小偉替阿立回答。顯然阿立已經和小偉談起過﹐畢竟他們倆同班。「那天學校運動會﹐禮拜五啊。下午就可以回家了﹐不用等到禮拜六等舍監批准就可以回了﹐你忘了?」
「那不是半年前的事噢?」我問。
「對啦。」
「後來怎樣?」我好奇追問。
「迪安就這樣用手玩我爸的lanjiao﹐我不是看的很清楚﹐我是躲在門口看的啦。後來﹐我好象看到我爸坐起身子﹐迪安也移動身體﹐和爸爸面對面坐著﹐我看到我爸爸把手放在迪安的下體處﹐好想是在摸迪安的下體。老爸和迪安就這樣面對面地用手摸別人的下體。」
「迪安有穿衣服嗎?」我焦急地問。
「好象有﹐記不住。不過﹐我後來好象有看到迪安脫衣服的動作。啊﹐對了。剛開始迪安他有穿﹐後來我看到他脫衣服﹐然後是褲子﹐到最後﹐我想他和老爸一樣﹐什麼都沒有穿。」
「那時候房間有點暗﹐我看到老爸用他的lanjiao一直去動迪安的lanjiao。後來我看到老爸把迪安壓在床上﹐老爸好象很用力地用lanjiao去頂迪安的lanjiao﹐因為我看到老爸按在迪安下體的屁股很用力地一直頂迪安。」
「你有聽到聲音嗎?」我問。
「剛開始沒有什麼聲音﹐後來我就聽到他們兩個啊……啊……嗯……嗯……的聲音。我還聽到迪安一直叫我老爸kuatsikit,kuatsikit(用力一點﹐用力一點) .後來我看到他們沒有在發出聲音後﹐站起來﹐我就馬上熘了。」
我聽著阿立講著這些色情故事﹐我想了一下當我剛進阿立家時看到迪安﹐迪安其實還挺帥的﹐算是道地的馬來帥哥﹐而且從身形來看﹐體魄還不錯。另外一個馬來少年鄂圖曼就比較年輕﹐好象不到二十﹐沒迪安帥﹐但身材卻是一級棒﹐赤裸的上身﹐胸肌和腹肌分明﹐屁股小而翹﹐如果可以和鄂圖曼這種陽光男玩……
「那個鄂圖曼是新來的噢?」我問阿立。
「他是啊旺的表弟﹐半年前來的吧﹐我不是很清楚﹐我住校的﹐家裡的事我哪裡會清楚。不過﹐他好象是在我爸爸和迪安玩lanjiao那一天後才來的。」
「他有沒有和你爸爸玩過?」
「不清楚﹐不過有一次我在家時﹐晚上十點多我看到迪安和鄂圖曼兩個人進去爸爸的房間。然後爸爸的門就鎖上了。那一天剛好爸爸的一個朋友來我家過夜﹐我爸爸﹐那個uncle﹐還有迪安和鄂圖曼好象整晚都關在房間裡﹐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做什麼?做愛啦。」小偉接著說。我們大家不禁發出會心的微笑。
(八)鄂圖曼的性挑逗
新學年開始了。
我們也一天一天長大﹐陽具一天比一天發育﹐陰毛一天比一天濃密﹐身體一天比一天壯碩﹐性慾也一天比一天地強。新學年剛開始﹐我開始和阿立走的近了。雖然我﹐小偉和阿立不同班﹐但我們常聯絡。如果阿立家在周末有「節目」﹐他們都會算我的一分。我也和迪安和鄂圖曼漸漸熟悉了。
我喜歡鄂圖曼﹐喜歡他比例超好的身軀﹐想念他不管穿什麼褲子都無法掩飾的前面一包「雞突」。
開學前不久﹐阿立又告訴我有關鄂圖曼的故事﹐也知道阿立的父親原本不是同性戀﹐只是在父母離異時﹐父親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什麼原因開始喜歡和男生做愛。
由於年齡相近的關係﹐阿立和鄂圖曼比較談得來。鄂圖曼有時還會挑逗阿立這個剛剛步入青春期的大男生。象阿立告訴我﹐鄂圖曼有時在沒人時會問阿立會不會手淫﹐一天打幾次飛機﹐下體有沒有長毛等等﹐鄂圖曼說著手還會在自己的下體處比個手淫的抽送的動作。看著阿立羞澀的表情﹐鄂圖曼都會笑開懷。
阿立說他每次看鄂圖曼向他作出那假裝手淫的動作﹐他都會覺得很興奮﹐後來鄂圖曼的問題越來越大膽了﹐他會問阿立有沒有摸過男人的雞巴﹐吃過自己的精液嗎﹐然後還會轉過身﹐用手緊緊揉捏自己的屁股﹐問阿立有沒有插過男人的屁眼﹐一面講還一面作出被干屁眼的酥爽的淫樣。當然﹐說這話時﹐阿立的父親不在﹐這只是少年人開著彼此的黃色笑話。但對阿立來說﹐每一此鄂圖曼對他開這些黃色笑話﹐他都必須回房把沖到馬眼的精液釋放出來。
有一天周末晚上﹐阿立終於近距離看到男男互相取樂的畫面。那天﹐阿立到工人寢室。當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迪安已經睡了﹐在門外﹐透過百葉窗的縫隙﹐他看到鄂圖曼脫下自己的牛仔褲﹐挺著自己脹大的雞巴和紅腫的蘑菇般的龜頭﹐就坐在迪安的身邊﹐動手脫去迪安的sarung(沙龍﹐馬來男生常常用來圍著下半身的布條﹐傳統服飾)﹐讓迪安和自己一樣全身赤裸。迪安那時伏著身子睡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sarung被拉下了﹐現在的迪安正把自己結實的屁股對著天花板。鄂圖曼向站在房外的阿立眨眨眼﹐就挺著自己勃起的陰莖﹐整個身體貼住迪安的身體﹐然後用自己的下體和勃起的陰莖緩緩地對著迪安的屁股按摩。
屁股被鄂圖曼陽具按摩的迪安已漸漸從沉睡中甦醒﹐迪安轉過身﹐和鄂圖曼正面地擁抱著﹐他們接吻﹐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四隻手在彼此光滑的背部﹐結實的臀部﹐碩大的胸肌﹐硬挺的陽具游移﹐漸漸點燃彼此澎湃的慾望之火。
鄂圖曼坐起來﹐敞開雙腳﹐一根肉棒直指天花板。迪安跪在鄂圖曼敞開的雙腳間﹐隨手一抓﹐抓住了鄂圖曼硬挺的肉棒﹐張開嘴巴﹐一口就把鄂圖曼通紅碩大的龜頭含進嘴巴。
在現實生活里﹐這是阿立第一此看到男生替男生口交的畫面。這和他看GAY片時的感覺迥然不同。鄂圖曼放縱地呻吟﹐似乎是特地呻吟給阿立聽的。此時阿立兩眼全身灌注地注視這鄂圖曼和迪安的結合處﹐迪安的嘴巴上上下下地含著鄂圖曼的肉棒﹐鄂圖曼也前前後後地移動自己的臀部﹐讓肉棒和迪安的嘴巴做著「和諧的相對運動」。
當阿立把眼睛往口交的特寫移到鄂圖曼的上身時﹐眼神不直覺地和鄂圖曼交匯﹐鄂圖曼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盯上了在窗外偷窺的阿立﹐鄂圖曼的下體一面享受著迪安的口交﹐眼神一面與阿立交匯。看著鄂圖曼時而淫蕩﹐時而渙散的眼神﹐微微張開喘氣的嘴巴﹐阿立才注意到﹐原來男人性奮時時那麼性感﹐他就好比病毒般﹐能夠在瞬時間輕易地傳染給周圍的旁觀者。
下體一陣悸動﹐阿立射了。
阿立趕緊回房﹐換下被自己射的一塌煳塗的內褲。留下迪安和鄂圖曼繼續未完的激情。那一天夜晚﹐阿立赤裸地躺在床上﹐用手抽動自己的雞巴﹐幻想著自己夾在迪安和鄂圖曼之間﹐三個人撫摸彼此的身體﹐自己的雞巴被迪安和鄂圖曼交替地用溫熱的口腔包圍著﹐自己毫無顧慮﹐毫無廉恥地吮吸迪安和鄂圖曼流著淫水的碩大肉棒……
阿立第一次體會到手淫和性幻想結合的快感。那一晚﹐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此高潮。
(九)俊俏白皙的家教
阿立雖然是我們三個人裡面發育最快最好的了﹐中學一年級就有170的身高﹐加上是田徑隊的﹐體魄絕對是女生愛慕的對象﹐但是在性方面﹐他倒是很內行﹐可以說太遲出師。基本上﹐沒有人會相信這麼一個陽光帥哥居然會是處男。
小偉告訴我﹐去年有一次他和阿立談起色色的話題﹐提到「含屌」﹐阿立居然問他何謂「含屌」。當小偉告訴阿立「含屌」就是把男生的陽具含進口裡﹐阿立馬上露出不可至信的表情。真懷疑他是不是在裝假。
但是升上中學一年級的阿立就變得不一樣了﹐他開始在性方面變得「老練」﹐連小偉有時都自嘆不如。我想是和鄂圖曼混在一起的結果吧。
這個學期﹐阿立沒有再住宿了﹐他搬回家去。我們問他原因﹐他告訴我們他父親覺得他在學校無法專心讀書﹐所以把他招回家﹐還特地給他找了馬來文和英文的補習家教。在我們這個小地方﹐馬來文和英文水平都無法和城裡的學生比﹐好羨慕阿立﹐家裡有錢就是不一樣。
說起阿立的補習家教﹐我倒常聽阿立和小偉提起。這位家教是此鎮一間男校大學先修班STPM的學生。小偉之所以知道這位家教是因為他常到阿立家和阿立一起補習﹐他們兩個同級同班﹐家教教起來還挺方便。想不到小偉平時吊兒郎當﹐學習起來倒不含煳。
至於那位家教﹐我是在幾個月後才和他有過一面之緣。他高個子﹐大概175/ 180左右﹐皮膚白皙﹐身材均勻﹐不是那種象阿立這樣的運動肌肉男﹐戴著一付眼睛﹐名符其實的一個書生。我們叫他許老師。我倒覺得許老師和小偉有點象﹐也許他們都屬於清秀型的帥哥吧﹐怎麼說﹐看過日本漫畫嗎?想像裡面的清秀男主角﹐就差不多了。
我總以為這樣一位書生型的帥哥很難和男男曖昧有任何關係﹐但人不可貌象。
這是我從阿立和小偉那裡聽來的。
(十)書房裡的遊戲
那是在中學第二年的上半年要期中考的時候﹐小偉向舍監申請晚上到阿立家留宿﹐方便補習以準備來臨的期終考﹐由於補習家教住得比較遠﹐所以家教在教的比較晚時也常流在阿立家留宿。
一天半夜裡﹐小偉尿急起床﹐上了廁所後準備回房﹐就在樓梯口間﹐小偉發覺樓下阿立父親的書房的門半開著﹐裡頭透出昏暗的燈光。出於好奇﹐小偉走下樓梯﹐在書房門口偷偷觀望﹐從書房裡發出斷斷續續的男生呻吟聲﹐誰都知道裡面一定有好戲看﹐只是不知道裡面是誰﹐在演什麼戲碼。
一看之下﹐在房裡舒服的一共有三個人﹐迪安﹐鄂圖曼和阿立的父親。阿立那成熟性感的中年父親﹐赤身裸體的﹐正被兩具灼熱的年輕男體前前後後地夾在中間﹐象漢堡中間的那一塊肉﹐被迪安和鄂圖曼﹐肆意地用同樣時赤裸裸的身體圍攻﹐撕磨。
迪安站在阿立父親的後面﹐雙手扶著阿立爸爸的腰﹐用他的下體和硬挺的陽具﹐緊緊地貼在阿立父親結實挺翹的臀部﹐和臀部的兩片肉片做著不知道是順時針還是逆時針的旋轉。鄂圖曼則和阿立的父親面對面地擁抱著﹐用自己的陽具和阿立爸爸的陽具交纏著。兩張嘴巴毫無縫隙地熱吻著﹐舌頭在彼此的嘴裡攪動﹐各自尋找對方嘴裡的G點。
哇﹐阿立他爸和迪安和鄂圖曼在玩3P啊!以前只知道阿立他爸和迪安和鄂圖曼有絕對不尋常的關係﹐想不到現在三個人就這樣火辣辣﹐毫不掩飾地在小偉面前上演著激情﹐對小偉來說﹐這種場面實在太激烈了﹐和平時看GAY片時不知道要激烈得百倍。小偉看得臉紅心跳﹐偷偷地走回房間﹐喚醒正在熟睡中的阿立﹐一起來欣賞這難的一見的好戲。
當小偉和阿立再次回到書房門邊﹐3P遊戲已經進入另一個段落了。只見阿立他爸爸靠在書桌旁﹐雙腳敞開﹐從門邊的角度看﹐啊立和小偉看不到阿立他爸脹大的陰莖﹐因為它被跪在阿立爸爸面前的鄂圖曼擋著了。鄂圖曼的頭一前一後地移動著﹐吞吐著阿立爸爸的陰莖﹐一隻手套弄著站在阿立爸爸旁邊的迪安的陰莖﹐另一隻手似乎在自己的下體處忙活﹐在做著阿立和小偉都熟悉的自瀆動作。
阿立爸爸和迪安一面享受這鄂圖曼的手技和口技﹐一面彼此熱吻著﹐雙手揉捏彼此的乳頭﹐撫摸著對方壯實的胸肌和腹肌分明的腹部。阿立和小偉﹐兩人兩顆頭﹐一上一下地挨在門框上﹐偷睽裡頭的激情。這是小偉第一次看到阿立爸爸赤身裸體﹐據小偉講﹐阿立的爸爸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雖然已經中年了﹐但卻沒有中年人一般擁有的肚囊﹐和迪安和鄂圖曼一樣﹐胸腹肌分明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有健身的人﹐唯一不一樣的是渾身散發出中年人的穩重與成熟的氣息﹐讓小偉不禁看呆了。
阿力呢?這是他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父親在性愛中﹐而且還是跟男生﹐是自己家裡常常碰面的迪安和鄂圖曼。和以前在父親房裡﹐在昏暗﹐燈火照明不足的情況下偷睽他和迪安的親密行為相比﹐現在的這處春宮秀遠遠勝過之前所看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陶醉在下體的吮吸和迪安的愛撫﹐阿立腦子裡一時無法把現在的父親和平時穿著衣服﹐道貌岸然的父親聯繫起來。據小偉告訴我﹐阿立那時的雞巴已經在褲子裡挺的筆直了﹐硬到常常無意頂到小偉。
(十一)是誰躲在角落裡?
阿立和小偉始終注意到﹐阿立他爸爸﹐迪安和鄂圖曼在做愛時常常會有意無意地往房裡的一個角落看﹐這個角落處在阿立和小偉視覺的死角﹐無法看到。房間裡只傳來鄂圖曼合著口水吞吐阿立爸爸巨棒的聲音和阿立爸爸和迪安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啊啊啊……嗯嗯……噢噢……」
「小許啊﹐看過男人和男人這樣玩嗎?」
當阿立爸爸一說這話﹐阿立和小偉不禁呆住了。小許﹐那不是許老師嗎。阿立爸爸向來都是這樣稱唿許老師的。難道站在房裡那個角落的是許老師????他不是好好在客房裡睡覺嗎????????
「鄂圖曼的嘴巴很厲害的。他第一天來應徵﹐我本來不想錄用他的。但他主動拉下我的褲子﹐給了我一個很棒的口交。我才錄用他。」阿立爸爸對著站在角落的許老師說。
「我不在的時候﹐鄂圖曼平時幫點料理院子裡的事情。我回來的時候﹐我們三個就這樣玩在一起。你看鄂圖曼他多會體男生吹喇叭。小許啊﹐不要自己站在那邊打飛機﹐過來這邊讓鄂圖曼替你唅一唅﹐你還沒有被男人唅過吧?」阿立爸爸色誘著許老師。
但許老師那邊似乎沒有動靜。
阿立爸爸接著用手抓住迪安脹大的陽具說:「你看迪安的陽具﹐他是我們三個人裡面最長的﹐你看我用一直手握著﹐還有一半露在外面。」阿立和小偉瞬時往迪安被握著的陽具看﹐果然﹐在阿立他爸爸緊握下﹐迪安的陽具只被握著50% ﹐還有一半露在外面抖動著。
「迪安在我這裡做園丁已經很久了。他本來不會和男人玩的。他很會按摩。但是自從我開始和男人玩後﹐我就開始想和迪安玩了。以後每次按摩﹐我都脫光衣服和褲子﹐讓他熟悉男人的裸體。我也常常放一些男人和男人的色情照片和錄像帶在家裡﹐我知道迪安會去偷看的。終於在一天晚上﹐迪安在替我按摩時﹐主動替我打手槍。我看機會來了﹐脫了迪安的衣服和褲子﹐我和迪安發生了性關係……」
阿立他爸滔滔不絕地說著﹐阿立和小偉也聽的入迷。原來迪安是這樣被阿立他爸搞上的。
(十二)和許老師的4P
「小許﹐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吧。和我們一起做愛﹐不要每天讀書﹐讓我們給你知道什麼叫爽。」說罷﹐鄂圖曼停止了口交的動作﹐站起身子﹐和迪安挺著通紅的陽具﹐分立在阿立他爸兩旁﹐面相許老師﹐作出一個邀請的手勢。
慢慢地﹐許老師從角落頭走近阿立他們的視線。從頭到尾﹐許老師都沒說一句話。
他走到阿立爸爸的面前﹐站定了﹐背向阿立他們﹐頂住了阿立和小偉的視線。
接下來﹐許老師大動作地脫掉自己的上衣﹐再來脫下自己的睡褲﹐最後是自己的內褲﹐現在的許老師已經是一絲不掛了。
「過來﹐到我身上來。」「成為我們的人。」
就在阿立爸爸說出這樣具震撼力和誘惑力的話﹐只見許老師慢慢地走向阿立爸爸﹐兩具肉體終於慢慢地貼近。就在兩人身體快要貼近時﹐阿立爸爸用手一拉一帶﹐許老師整個人就跌進阿立父親的懷裡﹐兩具肉體就這樣天衣無縫地結合了。
站在門外的阿立和小偉﹐只看到阿立爸爸的手掌在許老師白凈但結實的屁股游移﹐阿里爸爸時而和許老師接吻﹐時而用嘴巴和舌頭在許老師的脖子上﹐耳朵里鑽﹐尋找許老師的性感點。迪安和鄂圖曼慢慢地從兩旁圍上來﹐漸漸地把許老師圍在中間﹐用手﹐用口和用硬屌﹐幫著阿立爸爸愛撫許老師的身體。
我問阿立和小偉許老師到底是不是處男。
他們說他們不知道。許老師看來是第一次和男生做愛。
如果這樣說﹐許老師也許在男女關係上不是處男﹐但對男男關係來說﹐他確實是不折不扣的處子之身。
據阿立和小偉所說﹐許老師沒有射在鄂圖曼的嘴巴里。
後來﹐迪安和鄂圖曼玩69﹐彼此射在對方的口腔里。許老師靠在牆壁上﹐讓阿立他爸爸替他吸雞巴﹐然後射在阿立爸爸的口裡。許老師然後跪下來替阿立爸爸打手槍﹐用自己剛剛射出的精液做潤滑﹐使勁地抽動阿立爸爸的陽具﹐最後阿立爸爸對著許老師做了強而有力的「顏射」 .4P遊戲終於結束。
(十三)阿立爸爸嘴角的荳漿
自從那一次在阿立爸爸書房的性愛﹐許老師已經是啊立爸爸例常男男性愛集團的一分子。
據阿立說﹐他父親的性愛集團其實人不多﹐除了迪安和鄂圖曼﹐他最常看到的就是許老師了。除了這幾人﹐阿立也不常見他父親帶其他的男人回家留宿。
只是許老師現在正出於水深火熱的大學先修班階段﹐功課是絕對的繁重﹐基本上﹐許老師也不常和阿立父親他們玩。只是偶爾會在補習完畢﹐看到父親在沒人的角落用手揉捏許老師的屁股﹐而許老師也會用手罩著阿立爸爸的褲襠前端來回地摩擦……沒有什麼象那一晚特別的事情發生。
倒是有一晚補習完畢﹐阿立上淋浴間時看到許老師有點鬼祟地閃進他父親的房間。淋浴完畢﹐他注意到家門口許老師的鞋子還在﹐不久﹐許老師才從他父親房裡走出來﹐父親讓司機送許老師回去。阿立父親赤裸著上身﹐下身只圍著一條短毛巾。阿立走過父親身邊時﹐赫然發現父親嘴角還掛著一絲乳白色的液體……
「是許老師的雄汁。」阿立心裡這麼想。剛才在房裡﹐他們兩個一定有問題。許老師是只「嫩鳥」,也許剛才正被父親壓在床上擁抱接吻﹐也許﹐許老師主動為父親打槍﹐也許﹐父親把頭埋在許老師的胸膛﹐用舌頭在許老師挺立的乳頭和乳葷打轉。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阿立父親一定象掌控著汽車駕駛盤般牢牢控制住許老師的下體﹐用嘴巴替許老師的陽具做活塞運動﹐直到許老師按奈不住把男精噴撒在阿立老爸飢餓的口裡。
阿立老爸的宵夜真是營養啊﹐豐富的蛋白質。
(十四)直男有多直?
四月的午後異常地悶熱。灼熱的太陽無情地肆虐著大地。
後來我們和迪安和鄂圖曼也混熟了。迪安還是不多話﹐鄂圖曼一開話俚子﹐就會毫無顧忌地和我們聊起來﹐也許年輕氣盛吧﹐不象迪安那麼老成持重。
迪安告訴我們﹐阿立他爸爸其實不知道男男這方面的事情。但在和妻子離異後﹐生活頓時失去重心。有一次到吉隆坡談生意﹐一位客戶帶他到一間酒吧應酬。酒吧很偏僻﹐位子顯得有點鬼祟﹐門口還有人站崗﹐好比那些會員制的俱樂部。廂房裡陪酒的都是帥氣俊美的男生。阿立他爸爸和客戶那天叫了其中兩個到他們的包間﹐其中一個知道阿立爸爸剛離異﹐就安慰他說沒有女人也一樣可以很快樂﹐什麼什麼的。言談間頗有點曖昧﹐好象有點……
那個客戶也參上一腿說女人有的未必有用﹐男人有的卻可以物盡其用。阿立爸爸當時還以為他們在談打手槍﹐那個陪酒少爺一聽阿立他爸那不入道的模樣﹐就二話不說﹐在那間只有四人的私人包間﹐跪在另一位陪酒少爺的胯間﹐拉下那少爺的西褲拉鏈﹐掏出他的雞巴﹐一口唅進嘴巴里。
阿立爸爸看著眼前的兩位陪酒少爺當眾就毫不顧忌得上演口交戲幕﹐有點愣住了。這是門打開了﹐一位侍應生送酒進來﹐看到這副情景﹐也不覺得特別奇怪。位侍應生看起來很靦腆﹐象是學生﹐半工半讀的。侍應生放下了酒﹐正要起身出去時﹐那位客戶拿出RM50的鈔票﹐向那位侍應生比個眼色﹐
剛開始侍應生有點猶豫﹐但在那客戶拿出第二張RM50的鈔票﹐侍應生就好不猶豫地把西褲的拉鏈拉下﹐把自己的雞巴從內褲里掏出來﹐在阿立爸爸和客戶前﹐表演起單人手淫秀。RM50 +RM50 =RM100。那個年代的一百零吉可不能和現在的一百零吉相比啊。
侍應生隨後挺著勃起的陽具走向阿立爸爸﹐陽具在阿立爸爸面前一抖一抖的。阿立爸爸在客戶的縱容下﹐終於用手嘗試握著侍應生勃起的陽具。這麼形容阿立爸爸第一次握著他人的陽具的感覺﹐我想除了用「硬挺」﹐「灼熱」﹐應該不會有更貼切的形容詞了。
現在包廂里的焦點已經不在是那對口交的陪酒少爺﹐而是啊立爸爸的手和手裡握著侍應生的那根陽具。陪酒少爺已暫停了口交的動作﹐大家都在看啊立爸爸和那副少年陰莖會有什麼激情的後續故事。阿立爸爸也許是生手﹐美色當前﹐既然不會把握﹐只知道生澀地抽動侍應生的雞巴。
那位客戶有點看不過去了﹐把侍應生拉到自己面前﹐就非常老練地把玩著那侍應生的陰莖﹐時而用手抽動﹐時而用口唅龜頭﹐舔馬眼﹐弄的侍應生連連淫叫﹐阿立爸爸第一次聽男生淫叫﹐那鄂圖曼單的單詞和句子「啊……啊……啊……SUCKMYDICK,LICKIT,OH…………ICAN『TTAKEIT………」鄂圖曼直就是天籟之音。
兩位陪酒少爺有默契地站到侍應生兩邊﹐幫忙刺激侍應生的乳頭﹐耳朵﹐頸項的敏感帶。侍應生也投桃報李﹐一邊享受著前面被口交的快感﹐一邊兩手緊握著旁邊的兩根陽具抽送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侍應生那雙正在幫陪酒少爺手淫的手﹐緊緊地抓住客戶的頭﹐臀部前後擺動的頻率似乎比之前大﹐猛猛地幹著客戶的嘴巴﹐一聲「OH,IAMCOMING,IAMCOMING,OH!」
侍應生猛然抽出在客戶口裡的雞巴﹐龜頭一陣抽搐﹐濃濃的白色男精﹐傾巢而出﹐擊射在客戶的臉上……一發﹐兩發﹐三發﹐少男濃精把客戶的臉弄煳了﹐阿立爸爸根本無法分辨客戶的五官。也就在那一刻﹐阿立爸爸發現自己內褲的前端﹐被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流出的前列腺液給弄濕了……
(十五)錢是萬能的?
那一晚的生意談成了。
但對阿立爸爸來說﹐生意談成還不怎麼特別。他今晚總算開了眼界﹐原來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這麼玩。他的心裡養養的。開著車子﹐路邊的電燈柱好比一根跟挺直的陽具﹐矗立在兩旁……
接下來﹐阿立爸爸開始收集同志方面的資訊。
每次到吉隆坡談生意﹐阿立爸爸都會叫壯實俊美的男人到酒店裡按摩﹐按摩的同時和對方談EXTRASERVICE的價錢﹐看可以用多少錢讓這些男人出買自己天賦的好身材。這其實就是嫖﹐俗稱「叫雞」,但嫖的是和自己同性的壯實帥哥。通常只要不到RM50﹐那些壯男就會跪在自己身前﹐津津有味地舔著自己的雞巴。
阿立爸爸雖正值中年﹐但並沒有中年發福的的跡象﹐加上帥帥成熟的樣子﹐其實還會讓不少同志心動。那些在酒店房間裡偉阿立爸爸按摩的壯男﹐有一些甚至還真的和阿立爸爸玩上了。在沒有特別加錢的情況下﹐還會特別賣力地替阿立爸爸舔乳頭﹐吹喇叭﹐按摩壯男的雞巴在沒有任何額外的刺激下﹐會挺的老高﹐最後﹐一場單純的同性性交易﹐可以讓雙方一猶未盡的來第二次﹐第三次……不另收費。
阿立爸爸常叫的按摩壯男﹐通常是華族或馬來族﹐至於印度人﹐我們倒沒聽鄂圖曼提起過。但鄂圖曼告訴我們﹐阿立爸爸比較偏好馬來少年。也許是馬來人比較直﹐沒有那麼多心眼﹐但更重要的一點﹐馬來少年都經過「bersunat」的宗教禮儀﹐也就是割過包皮﹐所以馬來少年的陰莖看起來都比較乾淨﹐龜頭圓圓鼓鼓的。握在手裡﹐手感特好。唅在口裡﹐涔涔的淫水從馬眼流出﹐鹹鹹的﹐有點腥﹐但粗大的陰莖加上肥滿的龜頭﹐讓口腔特別有飽滿的感覺。
如果口交還不過癮﹐再加RM50或者RM100﹐壯男的屁眼就是你的了。這個社會是現實的﹐是殘酷的﹐為了生活﹐誰會想到不知多少胸腹肌分明的帥哥或者猛男﹐會張開雙腿﹐讓阿立爸爸的陰莖緩緩插進肛門﹐在他們的直腸抽插。更有甚著﹐一些本是同志的帥哥﹐會迫不及待地爬上阿立爸爸的身上﹐讓自己的屁眼對著阿立爸爸的大雞巴坐下﹐讓阿立爸爸的雞巴緩緩地沒入自己的肛門﹐然後上上下下的讓下面的雞巴幹著自己的屁眼﹐不﹐應該是說﹐用自己的屁眼幹著下面阿立爸爸的雞巴。
一般阿立爸爸在按摩壯男進房前﹐都會檢查他們的身份證。做按摩男的﹐年齡一般都是二十上下﹐三十以上的不是沒有﹐但不會太多。但阿立爸爸曾對鄂圖曼說過﹐年級較大的按摩男更會玩﹐他們會控制你的高潮﹐讓你在決堤時爽到差點休克。做按摩男的來自各行各業﹐有兼職的。也有全職的。有些是上班族﹐大學生﹐藍領工作著。
阿立爸爸也常到泳池和公廁「釣魚」 .有時候會釣到和我們年級相仿的中學生﹐更多的是象許老師這樣年級的學生。一些中學生還是「青頭仔」,也就是所謂的處男。這些處男最有意思了﹐脫了褲子﹐雙腳大開就躺在床上任你玩﹐和你嘴對嘴接吻﹐任你吻遍全身﹐任你吃他的雞巴﹐任你摸他的屁眼﹐任你用手指插進他的密洞﹐任你發布司令。你可以叫他打槍給你看﹐可以叫他嘗試吸你的雞巴﹐舔你的蛋蛋。
有一次﹐阿立爸爸拿一個枕頭墊在一位少男的下體﹐讓他用陰莖不斷地摩擦枕頭﹐模仿男女或者男男做愛的動作﹐在他「干」枕頭乾地難分難捨時﹐出其不意地撥開他的兩片臀肉﹐用舌頭刺激那有些體毛的菊花﹐這個時候﹐少男不自禁地發出呻吟﹐「UNCLE﹐不要舔那邊﹐不要舔那邊……UNCLE﹐你為什麼用嘴吸我那邊……骯髒……」嘴裡說著不要﹐可是雙手已經不知不覺地用力扳開自己的屁股﹐迎接你的舌頭。不到5分鐘﹐少男棄械投降﹐初嘗男男性愛的青頭仔把自己的男精射到墊在自己下體的枕頭上。阿立爸爸和少男一起用嘴舔枕頭上的汁液……少男精華永是鮮。
(十六)何謂同性戀?
雖然在很小的時候已經有了男男性關係﹐但小偉﹐阿立和我也是在中學一﹐二年級才知道「同性戀」這個詞。原來我們之前的那些就是同性性關係。
年級越大﹐就會越感到同性戀似乎和社會一般的認知不一樣。同學們談到同性戀﹐都會不言而喻的露出「咦違{ 1} 規{ 1} 詞{ 1} 違{ 1} 規{ 1} 詞
{ 1} 違{ 1} 規{ 1} 詞{ 1}~~ 」﹐一臉噁心得模樣。好象同性戀是一種很
髒﹐很下賤﹐很要不得的一件事。
小偉﹐阿立和我﹐在這樣的環境下﹐都懂得把自己的性向隱藏好﹐不露餡。對於同性性取向﹐我倒聽過一些研究。據說﹐同性形取向也是會分等級的﹐有些人是完全的異性戀﹐對同性戀這種「勾當」完全不入道。有一些是完全的同性戀﹐對異性完全提不起興趣﹐但有好一部分人是介於兩者中間﹐只是對同性或異性的取向有輕重之分。
我不是非常清楚小偉和阿立。但對我來說﹐平時會比較注意男生﹐尤其是帥帥﹐酷酷的男生﹐象小偉﹐許老師和迪安﹐或者體格健碩的男生﹐象阿立﹐阿立他爸爸和鄂圖曼。當然還有學校里的一些學長﹐學弟﹐老師和同學。中學生的圈子就只有這麼小。
不管異性戀還是同性戀﹐每個男生都有自己的第一次。而這第一次﹐因人而異。我特別喜歡聽聽別人的第一次性經歷。我心儀的對象﹐鄂圖曼﹐也告訴了我們他的第一次。鄂圖曼其實和許老師同校﹐只是念到中五就念不上去了。
鄂圖曼和小偉和我一樣﹐很早就嘗了男男「禁果」 .
鄂圖曼在中學時是SILAT(馬來武術)隊的。我對﹐馬來武術是完全不懂的﹐但是鄂圖曼說起馬來武術﹐他會連比帶劃地﹐可來勁了。
就在中學放長假時﹐他們學校的馬來武術隊舉辦了訓練營。參加過訓練營的人都知道﹐既然是「訓練」﹐就沒有什麼好享受的。晚上睡覺的地方也一樣﹐隊員們就把幾間教室的桌椅排一排﹐鋪了睡墊﹐五到十個人就擠在一間教室里睡在硬棒棒的桌面上。
至於洗澡﹐在我們這小小的市鎮立﹐你不用奢望有什麼盥洗室。洗澡﹐尿尿和拉屎﹐都是在男生廁所里進行。每個人下身圍上一條sarung﹐赤著上身﹐手裡提著一個水桶﹐就在廁所立的「大號」隔間外排隊。
鄂圖曼還記得那時排在鄂圖曼前面的有一個同年級的同學叫依布拉欣﹐還有一個大他們三屆的學長。就在其中一個廁們打開後﹐那位學長告訴依布拉欣說為了節省時間﹐什麼什麼的﹐就和依布拉欣兩個人擠進去那窄窄的廁間﹐一同洗澡。鄂圖曼那是也沒覺得什麼不妥。接下來﹐另外一間廁門開了﹐鄂圖曼就用了另外一間廁所隔間洗澡。
一切就是那麼尋常。洗完澡﹐吃了飯﹐晚間活動結束﹐就是睡覺時間了。
後續呢。其實那時的訓練營並沒有發生什麼激情的事。唯一比較特別的就是看到依布拉欣和學長擠一間沖涼間。大家都是男生﹐擠一間沖涼間﹐倒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從那以後﹐依布拉欣和那位學長走得非常近﹐焦不離孟的。
也就是那時﹐鄂圖曼開始聽說「同性戀」﹐「GAY」這個詞。隊友們都說﹐依布拉欣和那學長搞GAY。但怎麼個搞法﹐鄂圖曼還是一知半解的。
(十七)鄂圖曼的打飛機研究會
也是在那一年﹐鄂圖曼學會了手淫。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聽同學們說什麼射精﹐什麼打飛機。據說只要用手撫弄雞巴﹐就會噴精。但怎麼弄﹐鄂圖曼沒問清楚。回家趁父母親還沒回來﹐關起房門﹐脫光衣服﹐鄂圖曼就躺在床上嘗試他的第一次手淫。鄂圖曼把雞巴弄硬了﹐發覺龜頭特別敏感﹐就一手抓著雞巴﹐一手把手掌張開﹐用力的往龜頭打下去。啊……有點痛﹐但感覺只是一點痛﹐其實更多的是酥爽和刺激。再用力的往龜頭一打﹐啊……所謂打飛機﹐應該就是這樣用手狠狠地往龜頭打吧!鄂圖曼仔細的看著他被打得通紅的龜頭﹐心裡覺得興奮極了﹐鄂圖曼從來不知道龜頭原來是那麼強嫩而有彈性的﹐每次一手打下去﹐鄂圖曼的龜頭就好像會把他的手彈回來似的。鄂圖曼越打越用力﹐而且頻率也越來越高﹐到最後﹐鄂圖曼只覺得他酥麻得手已無法停下來﹐龜頭處象似有東西要出來又出不來﹐時間越長﹐這種要出不出的感覺就越激烈﹐感覺越激烈﹐手掌打在龜頭上的頻率就越高越快……
看著滿手沾滿從龜頭處極射而出的濃白的精液﹐鄂圖曼知道他的手淫實驗成功了。同學們說的沒錯﹐打飛機真的很爽。
鄂圖曼愛上了手淫﹐幾乎每晚最少一次。沒晚躲在房裡背著父母親做著每個男生青春期里都會做的事情。
青春期的男生聚在一起﹐總會談起性。在鄂圖曼學會手淫後沒幾個月﹐有一天﹐依布拉欣和鄂圖曼談起手淫﹐鄂圖曼不經意的說:” 打飛機﹐不就用手出力的打龜頭﹐打到射經而已嗎﹐有什麼難?”
依布拉欣聽了愣了半晌。「什麼﹐你用手出力的打龜頭﹐你會不會打飛機?」
「什麼不會﹐每天晚上都打﹐有什麼奇怪。」
「你為什麼用這麼奇怪的方法﹐我都不是這樣打的。」
「不是這樣﹐要不怎樣?」
「這樣啊。」說畢﹐依布拉欣把手握成一個O形﹐看看四周沒人﹐在褲襠做一個上下來回戳弄雞巴的動作。
「你錯了﹐怎麼可能是這樣﹐誰教你的?」
「要不﹐去你家﹐我打給你看?」
依布拉欣和鄂圖曼回到家裡﹐他們關上房門﹐開始了兩人的打飛機交流會。
「你確定你家裡沒人噢?」依布拉欣問。
「放心﹐我父母沒有這麼早回來。」
依布拉欣把拉鏈來下﹐掏出了半硬的雞巴﹐搓了幾下﹐雞巴就全硬了。這是鄂圖曼第一次看到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另一根雞巴。鄂圖曼看著依布拉欣用手握住雞巴﹐來來回回地搓動著﹐通紅的龜頭在來回撮動的手掌里一進一出的。
就在鄂圖曼看得有點入神時﹐依布拉欣說:「喂﹐鄂圖曼﹐你不打嗎?只有我打﹐不公平。」
鄂圖曼有點尷尬地把外褲的拉鏈拉下﹐畢竟這是鄂圖曼第一次在另外一個人面前露屌﹐坐在依布拉欣的對面﹐表演鄂圖曼獨創的手淫方法﹐只把依布拉欣看得一愣一愣的。
依布拉欣和鄂圖曼就這樣面對面地坐著打手槍。鄂圖曼凝視依布拉欣的臉﹐從沒想看過一個人興奮時的表情會是這樣子的。依布拉欣先用右手猛力地抽弄他的弟弟﹐右手累了就換左手。眼睛時而閉著﹐時而睜開看者鄂圖曼打槍的樣子﹐唿吸越來越重﹐最後他輕輕地「啊……」了一聲﹐一道白白的精液劃空射出﹐擊中鄂圖曼的臉龐。鄂圖曼的臉煳煳的﹐在眼睛﹐鼻子﹐嘴唇……
依布拉欣連忙說對不起。依布拉欣說他太爽了﹐無法控制。鄂圖曼也無心再繼續﹐忙拿了手帕往臉上抹。依布拉欣告訴鄂圖曼﹐像鄂圖曼這樣打飛機是行不通的﹐這是非常嚴重的「技術性」錯誤﹐說吧﹐穿了褲子﹐一熘煙的就跑了。
依布拉欣雖然「爽」了就落跑﹐房間裡的鄂圖曼餘韻未了。聞著手帕上依布拉欣的精液味道﹐鄂圖曼的陽具不直覺的翹起了……
(十八)海邊的露營
許老師終於考完了高級教育文憑。
一天午後﹐阿立來電說要越我的小偉在星期六一起到海邊露營﹐許老師也會去﹐算是替許老師解解壓﹐讓他從全國考試的壓力下解放。
星期六﹐我們四人那人營帳和烤肉用具﹐就往不遠的一處海邊跑。這海邊來的人不多﹐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外來遊客是很難找到這裡的。
和風細細﹐椰影婆娑。海浪輕輕地拍打在潔白的沙灘上。
這樣也好﹐我們也應該為我們自己保留一點私人空間﹐自己的秘密基地。
當天晚上﹐吃了點燒烤﹐我們四人窩在營帳里玩撲克牌。許老師好象還沒從考試的焦慮中甦醒﹐思考有點遲鈍﹐牌玩的好爛。是不是書讀的好的人﹐其他方面就表現的差﹐這是不是表示上天是公平的﹐給了你一方面的才能﹐另一方面卻不給你。
許老師長得高﹐人有帥﹐應該是說清秀﹐帥的有氣質﹐書又讀得好﹐所以玩牌的技巧超爛﹐這是理所當然的。
帳外海浪聲伴著蟲鳴聲﹐帳內不知何時﹐小偉忽然間說這樣玩衛生牌太沒意思了﹐要下注。許老師說不能﹐說什麼我們還是學生﹐不能賭博什麼什麼的。再說我們做學生的又沒什麼錢。
阿立﹐小偉和我聽了許老師的「偉論」後﹐心裡偷偷的在議論﹐他和阿立他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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