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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陽小區,白色的漂亮的小區,樓下不遠就是從早到晚喧鬧不休的菜市場,周邊都是些老房子,在這裡生活的

人每每從小區前走過都以羨慕的眼光看著雪白的樓體。小區建成已經兩年了,但因為房價的關係到現在才住滿。

「哎喲…」李子鍵把最後一箱東西放在地上,身體向後一仰,倒在沙發上,望著白色的天花板李子鍵長長地出

了一口氣。東西算是全都搬上來了,只剩下收拾了,看看錶,李子鍵一咬牙,幹完再說。

李子鍵甩掉上衣,精赤著上身,痛快地仰脖灌了一口水,滿意地看著自己收拾的屋子。其實李子鍵沒多少家具,

主要是書多。小伙子二十多歲,剛找了一份工作,可是老爸老媽有錢,看準了這套房子就給買了。他也是這個小區

的最後一位入住者。李子鍵住在八樓,是最頂層,頂樓上有一大片平台。

光著個上身,李子鍵走上了頂樓的平台,平台和李子鍵住的這一層有一段樓梯連著。

「唿!」李子鍵長出了一口氣,手把著邊上的護欄,看著周圍低矮的房子和不遠處嘈雜的菜市場裡的人群,李

子鍵突然有種身在高處俯看芸芸眾生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馬上就被打斷了。

「唿啦,唿啦,」一陣抖衣服的聲音打斷了李子鍵的思緒,在另一個樓門口一個女人正抖弄著衣服往繩子上晾。

這還是夏天,衣服都穿得單薄,正午的陽光透過女人白色的上衣,立即把女人身體的輪廓映了出來,李子鍵馬

上就被少婦所吸引了。

少婦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收身襯衣,陽光射在她身上,薄薄的襯衣和少婦圓潤的腰身立時分開變得清晰起來,明

亮的光在少婦動人的曲線和輕紗一般的衣服間隙中輕微的晃動,衣服和肉體朦朦朧朧地相貼、分開、再相貼,每一

次的動作都吸引著李子鍵的目光。

女人把衣服一件件搭在繩子上,這次是晾被單,一邊的晾衣繩子稍微高了一點,寬大的被單給女人帶來了點麻

煩,女人不得不踮起腳尖,使得一節雪白的腰身露了出來,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少婦胸罩的帶子緊緊地貼在她豐滿

的身上。這種偷窺的感覺使李子鍵有了一種奇妙的興奮,他像飢餓的野獸般,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少婦身體,不自

覺中唿吸開始沉重了。

感應到了異樣,少婦扭頭望這邊看來,正迎上李子鍵色迷迷的眼光。看著這個半大的男人正死盯著自己腰身,

女人拿起一件衣服衝著李子鍵用力一抖。

「色狼!」女人瞪了李子鍵一眼,收拾東西下了平台。李子鍵尷尬地清了清喉嚨,看看左右無人才好過了些,

興趣索然地下了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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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八點,煩人的鬧鐘催醒了李子鍵。李子鍵迷煳地起床,憤懣地壓掉了鬧鐘。

李子鍵在一家電子公司上班,在設計部他還是個小弟,不過除了跑跑腿、複印資料以外也沒什麼事做,加上公

司的老總和老爸是幾十年的關係又是自己的乾爹,逃個班也是家常便飯的事,可是李子鍵也不想人家說閒話,所以

他為自己準備了四個鬧鐘。

「這該死的東西。」他惱怒地罵著,腦子裡回味著剛才的美夢,剛才的夢真是甜美啊!李子鍵又閉上了眼睛回

想:在敞亮的頂樓平台上,自己手扶著護欄,身下是那天晾衣服的少婦,少婦赤裸著身體在自己的身下呻吟,俏麗

的小臉上紅潤有光,嬌嬌的小嘴輕微地開合發出盪人的唿喚,李子鍵粗壯的肉棒穿插在少婦小穴中,粘稠的淫液塗

滿了李子鍵的肉棒……

「鈴…鈴…鈴…」又一個鬧鐘響了,李子鍵一把拉過被子蒙在頭上,還想繼續剛才的好夢。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真是自作自受,本來為了避免自己上班遲到的四個鬧鐘分先後響了,徹底粉碎了李子鍵的腦子裡的影象。

李子鍵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十點半,這已經是他整個上午第八次看錶了。

一個上午在乏味中度過。李子鍵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手頭的事情早就完成了,整個上午李子鍵的腦子裡充斥

的都是女人的裸體,這使他甚至不敢看公司里的女同事,因為一看到女的,自己的眼睛就像把刷子一樣,在人家的

的胸部和大腿之間刷來刷去,為了避免成為大眾色狼,李子鍵乾脆趴在桌子上來個眼不見為凈。

星期五了,吃完了午飯的李子鍵無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周邊同事一掃一貫的死氣,說說笑笑地談論著

周末的事情。李子鍵依然是一副死像,這連他自己都不大明白,他李子鍵也不是沒有經過女人的處男,可怎麼自從

那天看到了那個少婦,一連幾天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自己甚至不敢合眼,一合眼出現在眼前的就是那天頂樓的情

形,連他自己都認為中邪了。

一個星期的結束對李子鍵來說就像以前在學校里從星期一坐到星期五一樣。

同事們歡喜地收拾東西,一個個地逃離了辦公室——這個資本家剝削了他們的地方。李子鍵甩了甩頭,用力不

再去想女人的大腿和胸部,出了辦公室。

回家吧,先好好睡一覺。李子鍵打定了念頭。

「嘀嘀!嘀嘀!」馬路上汽車的聲音吵醒了因為一個女人本來就沒睡好的李子鍵。李子鍵憤然地用被子蒙住了

頭,自己的臥室臨著街,當時選它是看上它光線好,可是有一利真是必有一弊啊,臨近廚房的那間倒是安靜,但四

周都是牆,只有一扇窗,憋都憋死人了,整個就像個地牢。

「哎…什麼…東西!」李子鍵翻了個身,突然感到身下濕漉漉的。李子鍵騰地站了起來,猛然拉開了被子,盯

著床上那一團醒目的暗色。好一會兒他才感到下身也濕漉漉的……

早晨,李子鍵仰面躺在浴池裡,腦子裡盤算著……

今天是個陽光極好的日子,李子鍵上了頂樓,這是他今天第三次來頂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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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老公出去會朋友,蘇惠娟一個人留在了家裡。看著一個星期積攢的髒衣服,她開始了一

個家庭主婦一天的工作。蘇惠娟是小學老師,去年和丈夫搬進了新居,老公是一家國有大型企業的工程師,雖說已

經三十多歲了,可是現在的世道,女人擇偶標準里經濟實力可是首選,老公的人嘛,只要是過得去也就得了。

蘇惠娟很滿意現在的生活,老公雖說是大了自己十歲,可是對自己是百般疼愛,凡事都依著自己的意思。那方

面嘛,也可以滿足自己的需要,同事們都說自己是個有福氣的人。

「鈴…鈴…鈴…」

「喂…哦?是嗎?嗯…好,我老公他那裡沒有問題,我洗完衣服就去,好,拜拜!」蘇惠娟放下電話,是同事

約她出遊。

蘇惠娟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可是偏偏遇上了一群愛玩鬧的同事。前幾次都拒絕了,這次實在沒有什麼理由了!

再說出去散散心也好。

蘇惠娟寫了個字條說明了自己要出去一天。字條放到桌子上,她就開始整理髒衣服。

衣服洗好了,蘇惠娟端著裝滿衣服的盆上了頂樓,家裡也有晾衣服的地方,可是洗了大件比如說被單之類,還

是在頂樓上乾得比較快。

天氣實在是太好了!蘇惠娟哼著歌上了頂樓,迎著陽光抖弄著洗好的衣服。

在身邊兩側的繩子上剛晾好被單,起了一陣風,在身側剛晾好的被單輕柔地把自己裹在裡面,陽光照在濕的被

單上,映射出被單上的圖案和花邊,時而朦朧時而明亮。蘇惠娟把臉貼上被單,感受著清涼的接觸,鼻子裡嗅著剛

洗好的衣服特有的味道。

蘇惠娟完全沒有發現有一雙野獸的眼睛正注視著她,就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終於晾好了!蘇惠娟拎著盆兒要下樓了,剛一轉身,出現在她眼前的是一隻大手和一塊棉布。

「唰!唰!」幾聲,厚重的窗簾使本來就不是很明亮的屋子立時陷入黑暗。

燈亮了,十幾個燈泡照得有點晃人的眼睛,屋子裡是一副奇怪的景象:這是間十幾平米的屋子,屋子裡唯一的

家具是一張大床,床上一個女人仰面躺著,被繩子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嘴被膠帶封住了,女人靜靜地躺著,看上去

好象是睡熟了。

拉亮燈的是李子鍵,床上躺著的是蘇惠娟。李子鍵心裡很很興奮,不過同時他也很害怕,不停地交握雙手,眼

睛不安地看著床上的女人,以往在小說中看到的迷奸手段現在好像都被丟進了太平洋,自己是一點主意都沒有。

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會幹這樣的事情,他緊張地看著床上的女人,生怕她會醒來。時間一分一分地過去,李

子鍵的心依然「怦怦怦」地跳。

床上是令他日思夜盼的女人,李子鍵靜靜地看著她,他發現在睡夢中的她比在平台上時更美麗。

繩子沒有緊拉著女人的四肢,女人以一個半側的姿勢躺在床上,兩個膝蓋有一點併攏,單薄的七分褲緊貼著大

腿,小內褲的形狀完全落入了李子鍵的眼睛。

李子鍵的手慢慢地伸向了那修長的大腿,入手的感覺很棒,質料極佳的褲子非但沒有阻礙撫摸的動作,反而隨

著手移動,給李子鍵一種偷摸的感覺。這種像是在暗中猥褻女人的感覺刺激著李子鍵,使他越來越興奮,手上的氣

力也隨著唿吸得加重而漸漸變大起來。

蘇惠娟動了一下,嚇得正在貪婪地愛撫著女人的身體的李子鍵像被蠍子蟄了一下,迅速地抽離了雙手。他先是

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從褲兜中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東西,套在了蘇惠娟的頭上,同時快速地關了燈退了出去。

李子鍵沒有關門,因為那個屋子的隔音很好,門關了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

他重重地坐在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他需要休息一下。李子鍵的心裡一直沒有平靜,手上還殘留著女人肉體

的感覺,可是心裡是七上八下地亂成一團。

一根煙完了,在李子鍵準備續一根的時候,屋子有了女人掙扎的動靜。李子鍵倉惶地捻滅了煙,衝進了屋子。

他看到女人在床上奮力地掙扎,李子鍵原本想按住女人,可是……一個想法突然間出現在他的腦子裡。

蘇惠娟用力想擺脫束縛她的東西,她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只知道自己被人綁架了。她不知道自己要被如何

處置,電視上那些人販子對付女人的手段一個個地出現在她的腦中,她心裡極度地慌亂,恐懼充滿了她的腦子,這

正是李子鍵想要的結果。

李子鍵依然坐著,夾著煙的手指雖然還在因緊張而顫抖,可是神情已經比剛才好了許多。

幾個小時過去了,李子鍵面前的煙灰缸里橫七豎八地塞滿了煙頭。

蘇惠娟靜靜地躺著,眼淚已經打濕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她靜靜地抽噎著。

屋子裡空空的,沒有一點點聲音,自己已經折騰了很長的時間了,可是既沒有人來,也聽不到半點聲音。她原

本希望能引來綁架她的人,哪怕是聽聽聲音也好,黑暗真是可怕……

靜,靜,靜得讓人感到恐懼。無論自己怎麼鬧,就是沒有人,也沒有聲音。

蘇惠娟感到無力了,恐懼和不安交替占據著她的心,折磨著她。蘇惠娟靜靜地等著,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

李子鍵洗了個澡,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十點了,女人還沒有吃東西,可是自己實在是沒有膽量在她清醒的情況下

喂她,所以李子鍵一直在等待。可是女人鮮活的肉體對他有著太大的吸引力,他輕輕地靠近屋子,他原本以為女人

沒吃沒喝一定是累得睡了,可是進入他眼睛的卻恰恰相反,女人正極力地扭動身體,而且這次比前幾次的幅度都大。

「她想幹什麼?」李子鍵在問自己的時候,手在不由自主地發抖,當他想到了最壞的結果時,他的全身都開始

發抖了。

女人奮力扭動了一會兒後靜了下來,就在李子鍵暗鬆一口氣的時候,女人又開始扭動了,而且一次比一次劇烈,

這種間歇性的掙扎像極了垂死的動物,看得李子鍵已經忘記了思考,心臟在劇烈地跳動。

突然女人被膠帶封住的嘴發出了低啞但是駭人的聲音,同時也停止了動作,就像被槍打中了,身體靜靜地落回

到了床上,女人的頭側向一邊,除了抽噎再也沒有什麼動靜了。

「出事了!」這是李子鍵這時唯一想到的,他也顧不得了,大步衝到床前。

女人聽到了人的聲音突然出現了瘋狂的掙扎,嚇得李子鍵馬上用帶有乙醚的棉布捂在了她的鼻子上,女人停止

了掙扎,暈了過去。

李子鍵長長地出了口氣,疲憊地坐在床邊。

「咦!」這是什麼?李子鍵的手感到了一片潮濕,茫然地在床上尋找,發現女人襠部有一大片水漬,瞬時李子

鍵明白了女人奮力掙扎的原因。雖然女人的身上有一股騷味,可是被尿水浸濕的兩腿之間,那依然在尿水中的臀部

令李子鍵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李子鍵實在壓制不住自己了,輕輕解開女人襯衣的扣子。他感覺就像新郎在洞房的第一夜,心中充滿了激動和

期待。

女人已經掙扎了很久,加上天氣熱的原因,女人的衣服都緊緊地貼在身上,這著實費了他一番功夫。女人的身

體整個呈現了,女人的乳房不是很大,看上去就像個小籠包一樣,但是小腹依然是平坦的。黑色的陰毛遮蓋著小穴,

大部分被剛才的尿水打濕貼在大腿內側。紅潤的小穴,陰唇微微地張開,白嫩的大腿和手臂上是散落的衣服。

李子鍵用火一樣的目光掃視著女人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童,雙手更是肆無忌憚地玩

弄著每一寸肌膚,甚至連女人最羞恥的部位都被李子鍵親吻和愛撫。

但是他並沒有做下一步的行動,而是端來水,像情人一樣洗乾淨了女人的身體,替她更換了床單。女人的衣服

已經不能穿了,趁著她昏迷的時候,李子鍵鬆開繩子替她換上自己的衣服。做完這一切,李子鍵又重新綁好繩子,

把女人抱在懷裡,口對口地喂她稀飯,只是喂完之後又給她灌了幾大杯水和半顆巴豆……

蘇惠娟醒了,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的衣服換了,床單換了,身上也是乾淨舒爽的,再想一想昏迷以前,

自己……自己……居然在床上,一個陌生的床上放尿了……屈辱的淚水默默地流了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蘇惠娟只是記得自己尿尿的次數是越來越多,而且每次尿完就被人弄昏,醒來之後就

是乾淨的衣服和清爽的身體,本來她的思維還在運轉,可是一次次巨大的恥辱已經使她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而且前幾次尿尿前她還在用力掙扎,但上一次,她實在是沒有忍住,居然就在床上來了個大號。雖說事後還是

一樣被那個不知名的人清理得乾乾淨淨,但她的意志已經完全地喪失了,她的大腦已經沒有任何的活動了,她不想

想任何人任何事,她已經完全崩潰了。

一個文弱的女人能承受多大的打擊?她只是個女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想平平靜靜地過日子,但這一切

……

如果說還有一個人能存在於她的大腦中,那就是為她擦屎洗尿的人了。想到這裡蘇惠娟突然有了個想法:要是

這件事情傳出去,自己會比那些妓女更受人鄙視。想到這裡,眼前仿佛就已經圍滿了人,數不清的人對著自己指指

點點……但是……

「我怎麼辦?怎麼辦?」腦子裡只有這個想法的蘇惠娟無法控制地開始用力捶打床面。

李子鍵聞風而來,正想用棉布再次讓女人平靜。可是女人聽到自己到來反而停止了動作,只是口裡支支吾吾的,

感覺告訴李子鍵女人是想說什麼,直覺告訴他,女人不會叫嚷的。然而即使如此李子鍵也僅是小心地把膠帶撕開了

一個只容說話的口子。

蘇惠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不知道對付她的是什麼人,但有一點是知道的,這個世界至少還有一個人是對自己

好的,那就是照顧自己的人。

「你是誰?我在哪裡?我……我……」儘管蘇惠娟已經想好了要說的話,可是突然可以說話時,想起這個人為

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的身體……想起這些,蘇惠娟不由得悲傷起來。

突然一陣嗆人的氣味使蘇惠娟清醒過來,「我不會喊的!我只是難過……」

李子鍵正要往她鼻子捂的手縮了回來,另一隻手輕輕將女人額前的頭髮理好,這個女人實在是受了太多的罪,

雖然這些都是自己帶給她的。

蘇惠娟感受到了男人的氣息,而且還是個年輕的男人,想到這裡她的心裡開始打鼓了,雖然這也是在開口之前

自己已經想過的一種可能,但事到臨頭……怎麼辦?

在蘇惠娟的心裡,一個在陌生人的床上排泄的女人,已經是比妓女都卑賤的人了,自己已經沒有勇氣走出去面

對丈夫、親人和同事了。

男人的手很溫柔,輕輕地撫摩著自己的頭髮,偶爾在耳垂上捏弄幾下,輕微的動作這已經使蘇惠娟明白了男人

心跡。

「他喜歡我!可是……我已經是……萬一呢?」蘇惠娟的心裡不停地假設。

李子鍵可不知道這個女人在想什麼,他很喜歡這個女人,羞辱她的方法雖然是他想出來的,但是他確實喜歡這

個女人,看著女人如此溫順地任由自己撫摸,李子鍵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你……你是……喜歡……喜歡……我吧?」蘇惠娟終於說出來了。李子鍵傻傻地愣了神,這……這個結局?

四周的燈光很強,屋子裡只有一張大床,床上有一個女人,她趴在床上,身上的襯衣寬鬆地掛在身上,雪白的

屁股高高地翹起,兩個膝蓋分得很開,艷麗的陰戶和俏麗的屁眼完全地暴露在燈光下。房間裡有一個男人,身上一

絲不掛,胯下的肉棒高高地挺立,顯示了對女人的慾望。

蘇惠娟聽到了男人的腳步聲,因為害羞,身子又向下伏了伏,這一來,她那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屁股更加地突

出了。

李子鍵溫柔地撫摸著女人白瓷般美麗的屁股,手掌慢慢磨挲著滑嫩的肌膚,這是自己朝思慕想的女人,她現在

像溫順的羊羔一樣任由自己玩弄,而且可笑的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不過自己也沒有想讓她知道。

蘇惠娟柔順地接受著男人對自己的愛撫,她還是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做這種事,而且……而且是和一個自己

不認識的人。這個人從來也不說話,問他也不回答,他也許是個啞巴吧?不管是什麼對自己來說都沒有意義了,蘇

惠娟一邊想一邊感受著男人無處不到的愛撫。

在男人有力地撫弄下,蘇惠娟漸漸進入了狀態,陰道開始濕潤起來。男人的手指輕輕地在陰道里抽送,蘇惠娟

甚至可以感到子宮裡有一股液體分泌出來流向了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女兒家最羞澀的地方玩弄的手指。

李子鍵一手兩指併攏擠壓著女人的陰道,一隻手在她滑熘熘的大腿和小腹巡遊,還不時地掠過精巧的小屁眼,

女人的身體實在是美妙啊!

女人身體的反應明確地被李子鍵在她陰道中的手指所感知,女人的陰道已經完全地濕潤,李子鍵騎上了女人的

屁股,從後面看上去,兩人就像是正在交配的狗一樣,李子鍵扶正雞巴,緩緩插入了陰道。

陰道兩側的淫肉一下子擠壓上來,雞巴被溫柔地照顧,李子鍵滿意地唿了一口氣,接著他慢慢地前後聳動著屁

股,把整條雞巴都插入了女人的陰道中,使整條雞巴都被肉洞溫暖地包圍著。

蘇惠娟在男人的雞巴完全進入的時候,充分感受到了充實,還有一絲緊張和慌亂,不過馬上,就被男人用力地

抽插所帶來的舒暢所代替。男人粗長的雞巴堅硬而有活力,快速地進出著自己的陰道,淫液被雞巴一次次奮力地進

出帶出,自己的下身仿佛在火熱的熔爐中,舒暢一次次地襲擊著自己……

「用力……用力……用力……」蘇惠娟的嘴巴里開始時低聲地重複,後來隨著李子鍵瘋狂地插入,聲音越來越

大。

床上醒目的黃色被單,兩個貪歡熱奸的男女,令人眼紅心跳的喘息和呻吟,李子鍵頭上滿頭大汗,在身下的嬌

娃身上一次次的滿足著,他一邊大力地挺動,一邊撫摩著女人劇烈運動而散亂的頭髮,愛憐的眼光一直鎖定在女人

不停晃動的腰身上……

這邊男歡女愛,在蘇惠娟的家裡,三十幾歲的揚不名手拿著妻子留下的字條口中喃喃地說:「怎麼了?哪兒去

了呢?怎麼了?為什麼呢?」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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