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擁美貓仙,李虎悸動的心也已平靜不下來,俗話說,常吃的菜不香,常喝的酒不辣,偶爾換點新鮮的口味,那絕對會是另一番感官,絕非寥寥刺激可言。

「主人,在想什麼呢?」

貓仙回頭眨著可愛的雙眸,輕聲問道。

李虎微微一怔,笑看著她絕美的面孔道:「在想你這條尾巴。」

被李虎攥住尾巴,貓仙渾身一顫,嬌聲喘息道:「主人,不要碰我的尾巴。」

見她臉紅嬌艷,李虎疑惑著問道:「怎麼?老虎的屁股摸不得,難道貓兒的尾巴,主人也碰不得?」

嘴上說著,他的手卻在那尾巴上擼動了起來,來回如此,貓仙竟然連話都說不出來,臉比剛才還紅還艷,雙眼更是迷離的看著李虎,那身前高聳碩大的聖女峰也在微微顫抖,兩顆粉尖翹起,像是在向李虎招手一般。

這是為何?李虎心中疑惑,但是隨著他玩擺貓仙的尾巴,終於發現,原來這條尾巴可不是一個障礙物,而是貓仙的一個很容易敏、感的部位,隨著李虎越來越快的撫撩,貓仙就越來越大聲低吟,翹股在李虎腿上不斷得磨蹭起來。

「主人,不要折磨貓兒了,人家好熱。」

貓仙斷斷續續的發出了低吟。

李虎見她如此難受,知她也是一母貓所化身,既然已成人形,就不再是妖仙之物,所知她不懂男女歡愛,李虎又熱火難耐,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貓兒,身體熱還是心裡熱啊?」

李虎側頭貼著她發燙的臉蛋,柔聲問道。

貓仙閉上雙眸,仰頭享受著李虎用臉蹭臉給自己帶來的酥癢快感,嬌聲道:「哪都熱啊,主人。」

李虎誘導道:「既然貓兒熱,那主人有給你解熱之法,你可願意嘗試啊?」

「主人,貓兒熱得好生難受,身上好像有萬千螞蟻爬走一般。」

貓仙迴轉身子,一臉期待的說道。

見她如此,李虎也不在捉弄她,反正貓仙也不懂,李虎便指了指水中的陽具,平靜道:「要想解你身上熱苦,你可要聽我的指揮。」

貓仙連連點頭道:「主人,你就別兜圈子了,貓兒什麼都聽主人的。」

見她急躁,李虎也知女人到了這個份上,如果在不與男人交合,那痛苦可不一般,於是,他站了起來,向後一坐,坐在池邊,指著那表露青筋的陽具。

「貓兒,用你的嘴含著它。」

「為何?這是何物啊?主人。」

貓仙皺眉輕聲問道。

李虎笑道:「這就是解你身上熱苦的法寶啊。」

貓仙一聽,遂即跪在水中,像是看到好吃的東西一樣審度了一番,才用手握住她小手握不過來的陽具,左右看了看,才低頭張嘴含在了嘴裡,突兀的她吐出來,伸著舌頭道:「主人,這上面有味道。」

「有味道?」

李虎一愣,自己雖在這神鵰世界,卻也很愛乾淨,特別是自己這征服數千美女的寶貝,每次行房完都會清洗一番,何來味道。

「是啊,有股香味,好像很好吃的樣子。」

貓仙眨著眼嬌真說道。

李虎一聽她這麼說,嚇得捂住陽具,直聲道:「傻貓兒,這可不是吃的,這是我身上長出來的寶貝,你要吃了它,我可怎麼給你解熱苦啊。」

貓仙搖頭道:「貓兒不吃,主人放心。」

說著她又含住了那陽具,只是含住,卻不動。

濕潤熱乎的小嘴,被撐得鼓鼓的,李虎看的激動無比,卻也難受無比,急忙指揮道:「上下移動,切忌別用牙齒碰觸到表面。」

貓仙立刻按著李虎所說行動,只是片刻,便掌握了竅門,速度也越來越快,李虎是爽的直唿,而貓仙在吞吐了不一會,吐出那變得更加巨大的陽具,挑眉道:「主人,為何我的身體比剛才還要熱,還要難受了啊。」

「呵呵,待會就讓你不熱了,接著來。」

李虎閉目養神般的享受著貓仙的小嘴,嘴上也敷衍了一句。

貓仙卻不幹了,嬌聲道:「主人騙我,這分明就是熱苦來源。」

李虎睜開眼眸,俯視著貓仙,撇嘴笑道:「呵呵,貓兒真會胡說,我又怎能害你,那好,你不信我,我便讓你看看,我到底怎麼給你解這熱苦的。」

說完,李虎嘟嚕下到池中,抱起貓仙讓她坐在了池邊的石岩上,看著那因為動情而微微張合的粉嫩小穴,與女人的並無不同,李虎站起身,半弓著向前,將陽具對準了貓仙的小穴。

「主人,這是做什麼啊?」

貓仙疑惑萬分,卻總感覺自己這難受的熱癢,絕非突兀而來,而是這主人帶給自己的。

李虎看著她的雙眸,輕聲笑道:「為你解熱苦,有點痛苦,你可要忍著點。」

貓仙輕嗯了一聲,看著李虎用那陽具在自己身下小穴處磨了兩下,舒服得讓她嚶嚀一聲,卻又見李虎突然向前一壓,一股撐開後撕裂的感覺,疾然讓她渾身一哆嗦,嘴巴張得老大,哀嚎了一聲痛。

「啊好痛……主人……不要……」

「忍著點。」

讓她痛苦的李虎只說了這三個字。

破開貓仙的處女膜,李虎並未停歇,反而快速的抽動起陽具來,如此才能讓貓仙的痛楚快速消除。

夾著她兩條大腿,李虎俯視著自己陽具在貓仙嫩嫩小穴里進出的淫靡場面,快速的衝撞,以及觸到最深得陽具,僥如一把尖刀,一下下得刺痛著貓仙,宛轉片刻,貓仙卻由痛苦轉換為了一種舒服,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真的不熱了,比之剛才,那心裡的痒痒感,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主人,唔,這還真是寶貝,貓兒不熱不癢了。」

貓仙嬌唿著。

李虎埋頭苦幹,笑道:「那是,主人的寶貝可不是凡品,怎樣,我沒騙你吧。」

貓仙點著頭,身子隨著李虎的衝撞而前後搖擺,那兩團大奶子更是閃著白花花的光芒,那乳尖也已發硬微微變大,可愛至極,讓李虎忍不住低頭吸住了一顆。

「啊……」

貓兒只來得及嬌吟了一聲,身子軟綿綿的,只能發出不斷重複的哦哦啊啊之聲。

「哦。哦……嗯……主人……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覺……哦……那陽具進的……好深……啊……」

水波蕩漾時,那從兩人結合處流出的血只染紅了一小片水,很快隨著兩人的晃動而化為了清澈的池水,貓仙不斷聳動著腰肢,配合著李虎的兇猛撞擊,享受著她至此還不知道的男歡女愛。

李虎不間斷的輕抽慢插,一口氣插了四、五百下,貓仙也在其間早已噴潮了一次。

「啊……嗯……主人……好會……插……啊……人家舒服死了……」

貓仙每一聲呻吟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

「哦……真好……主人……我的親主人……快點……啊……在快點……」

貓仙嬌吟著,突然身體嬌顫了起來。

李虎只感覺到貓仙的穴內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陽具的拔出而順著屁股溝流到池裡,貓仙的一對豐滿的大奶子也像波浪一樣在胸前涌動。

直到黃昏夕陽落,李虎才不舍的從貓仙身上移動下來,抱起早就癱軟的貓仙,給予著她幾次激情後的撫慰。

「主人,人家好舒服啊。」

貓仙傾吐著心情。

李虎朗聲笑道:「貓兒,以後別叫我主人了,叫我夫君。」

貓仙轉頭凝視著李虎,天真無邪的笑問道:「夫君是什麼?」

「呵呵,就是愛人的稱唿,我叫你老婆,你就叫我夫君。」

李虎如此解釋道。

貓仙嬌真道:「那夫君是愛我得了。」

「當然,我非常愛你。」

李虎發自肺腑的說道。

就這樣摟著貓仙一直在這逗留許久,李虎才從血界回到龍鳳宮,已是清晨,李虎迫不及待的到了宮外,看著手中的血指環,念叨道:「龍鳳宮,隨我一起進血界。」

在他話音剛落,身前龐大得龍鳳宮突兀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片平地和水泊,李虎心意一動,已看到龍鳳宮在血界之中,人也消失在了原地。

「夫君呢?天吶,這是什麼地方,到底怎麼了?」

羅霄站在龍鳳宮頂,看著這與襄陽城外截然不同的景色,在看遠處,哪還有襄陽城的影子。

黃蓉眾人都圍在龍鳳宮頂,只有仙仙最沉靜,看著宮外周圍的美麗景色,她平靜道:「姐妹們別慌,這一定是夫君所為。」

林朝英疑惑道:「仙仙,夫君所為,他怎麼能把我們的龍鳳宮移到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我也不清楚這裡是哪,但是我知道這裡不再是襄陽城的地界了。」

仙仙肯定的說道。

就在眾女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時,突然郭芙指著天空喊道:「快看,那不是夫君嘛。」

眾女抬頭一看,距離她們百米的高空處,李虎竟猶如一隻燕子一般,朝這邊快速飛來,眨眼間已到了眾女的面前,驚訝的看著李虎的同時,眾女幾乎異口同聲得問了同一個問題。

「夫君,這是在哪啊?」

李虎仰頭看著這比外面要美千倍萬倍甚至百萬倍的星空,大笑道:「老婆們,這裡是我們的極樂世界,無人打擾我們的生活,這裡沒有紛爭,與外界隔閡。」

「啊?夫君,與外界隔閡?那我們豈不是出不去了。」

羅霄急道。

林朝英輕笑道:「霄妹,聽夫君把話說完。」

李虎也不隱瞞自己所有的女人,便把自己在羅山所遇奇事交代了一番,眾女一聽這裡是血界,大唿不好。

郭芙嚷著:「夫君,這血界雖已成為我們的,可是名字太不好了。」

「是啊,芙兒說得對,夫君,我們在此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倒也是好事,只是夫君,這血界換個名字吧。」

黃蓉也在旁說道。

一人說不好,不算意見,眾女都說不好,李虎也想了想,隨口對著眾位老婆說道:「那就叫極樂界好了。」

「極樂界,享受極其快樂得世界,嗯,這個名字好。」

小龍女第一個贊同。

眾女都是鼓起了掌來,直夸李虎起名起的好,李虎也只能幹笑,撓頭以示自己只是胡亂起名。

夜深,這極樂界的夜景卻不錯,李虎並無睡意,而是想著這極樂界之中,自己總得要開發點什麼,總不能整日與自己的老婆們床榻上談歡樂,如此生活,任誰也會過得厭煩。

翌日一醒,李虎便召集所有老婆,介紹了貓仙,才娓娓說起自己的設想。

首要,這極樂界必須種有莊稼,這對於李虎的老婆之中,不乏有會種地的,其二是織布做衣服,這也沒難倒自己的老婆們,而其三,則是修建房屋,當李虎說出此事時,貓仙又扔出了一個震撼他的信息。

原來這極樂界之中,李虎便是這界主,他想種地便可種地,他想修建房屋便可修建房屋,根本無需人力,只要他心念動,那便可以幻化出他想要的。

兩日之內,李虎便把這極樂界真正的變成了一個極樂城,與外面世界的城池無異,李虎也讓自己的老婆們,沒事開個店鋪,互相賣給其他姐妹們商品,這樣的生活,也是李虎所要看到的。

「夫君,人家又想要了。」

貓仙依偎在李虎懷裡,手握著他的兇器嬌聲道。

李虎笑了笑,自從貓仙跟朝英她們在一起,也知道了原來那次自己騙了她,但貓仙卻沒生氣,反而更依賴李虎,每日索取都嫌不夠,簡直就是個女霸主,成天霸占著李虎。

日月同輝,星辰漫天,紅霞映紅西半天,這本該不是一個正常的天,但在這極樂界,唯有你想不到,而沒有界主李虎做不到的。

「夫君,這葡萄甜不甜啊?」

公孫綠萼全身赤著,依偎在李虎半側,手拿著清洗過得葡萄喂著李虎。

李虎盯著她那高聳的聖女峰,猥瑣道:「這葡萄在甜,也沒老婆身上那兩顆葡萄好吃。」

在一旁聽到兩人對話的華箏,臉一紅,嬌聲道:「夫君,就會說粗魯的話。」

「呵呵,我粗魯,箏兒,我對你可曾粗魯過。」

嘴上說著,李虎一把拉起華箏,抱著她赤著的嬌體,一手從小腿游弋到她的軟腰上。

華箏嬌羞笑了笑,任憑李虎的魔手在她身上遊走,一陣燥熱更是在小腹中燃燒而起,雖與李虎早成夫妻之好,她卻不是很習慣在別人面前與李虎歡愛。

公孫綠萼見兩人如此親密,跪在一邊,抓住李虎的軟軟陽具,一口吞了下去,吞吐之餘,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惹得華箏看了去。

不過一會,公孫綠萼那本就很小的嘴,就被撐得鼓鼓的,好像嘴裡吃了很多東西,被塞住了一樣,顯然是李虎的陽具已發硬挺了起來。

「綠萼妹妹,真是會投機取巧啊。」

華箏調侃著笑道。

公孫綠萼吐出陽具,仰頭嬌笑道:「姐姐,妹妹可不願看著夫君對你那般好,我先吃一會,就讓你好了。」

華箏啐道:「去,你吃吧,我才不吃。」

「是不用嘴吃吧。」

公孫綠萼挑眉問道。

「是。」

華箏也不管李虎是否生氣,而是直接說道。

卻見公孫綠萼臉上露出狡猾的笑道:「上面的嘴不吃,下面的嘴吃,不都一樣嘛。」

聽她如此說,華箏做打狀,李虎哈哈大笑了起來,二女鬥嘴,他可是見得多了,卻沒見過公孫綠萼也會這麼流氓說話。

被公孫綠萼這麼一堵,華箏起身下到地上,也蹲了下來,白了身邊的綠萼一眼道:「哼,別以為我不會,去,姐姐先來。」

「那怎麼行,姐姐是大,我是小妹,理應姐姐讓妹妹才對。」

公孫綠萼不依道。

華箏笑道:「這道理在夫君面前行不通,反正我要先來。」

見兩人爭執起來,李虎坐起身,笑看著兩女道:「爭來爭去的幹什麼,你一邊她一邊,不就行了嘛,夫君也就享受享受,若是你們這樣爭執,豈不是讓我很掃興。」

「呵呵,夫君,人家跟華箏姐姐開玩笑的,我才不忍跟她爭呢。」

公孫綠萼說著,主動讓開了。

華箏歉意的看著公孫綠萼道:「姐姐也是跟妹妹開玩笑的,還是你來吧。」

一來二去的推脫,兩人一對視,還是按照李虎所說,一人一邊,如此挑撩的場面,讓李虎熱血沸騰。

粗大的陽具直立著,碩大的龜頭被公孫綠萼舔得光亮,華箏用手握住根部,上下套動了兩下,側頭伸舌在陽具的皮囊上輕舔了下,公孫綠萼也效仿她,如此輕舔起李虎陽具的皮囊。

而兩女卻也激動無比,因為只要一不小心,那舌尖便會碰觸到對方的舌尖,這樣的刺激,可是兩女從未嘗試過的。

陽具在兩女的親吻吸允下,更加壯大,兩女相視一笑,誰都知道對方想要了,但是卻沒有一個爭的。

李虎見兩女這般,拉起華箏笑道:「老婆,上面的嘴吃夠了,該下面的嘴了。」

華箏看了眼公孫綠萼,公孫綠萼笑著站在了李虎的身後,低頭吻著他的脖頸,調笑道:「快點吧,我還等著呢。」

得到公孫綠萼的贊同,華箏才張開腿,羞怯的用手捏住李虎的陽具,低頭看著陽具對準了自己的小穴,一陣研磨,才一咬牙坐了下去。

巨大的陽具貫穿進入,讓華箏皺眉嬌唿了一聲,她臉紅的看著公孫綠萼,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輕扭動著腰肢。

「華箏姐姐還害羞呢,夫君的陽具大不大啊?」

眼見華箏小家碧玉的套動,公孫綠萼不滿她這麼磨蹭,便在旁邊用語言刺激道。

華箏扭動著腰肢,低吟的輕嗯了一聲。

公孫綠萼又問道:「那陽具插進哪裡了啊?」

見華箏搖頭不看自己,公孫綠萼繞道她身後,蹲下身,伸出手在兩人的結合處,捏住了華箏的陰唇。

「啊……壞萼兒,不許捉弄我。」

華箏回身嗔怪道。

公孫綠萼撅起小嘴道:「人家也急嘛,你就快點了。」

看著她的模樣,華箏嬌羞的笑了起來,想到自己和李虎已是夫妻,又是在這極樂界中,還有什麼不能讓人看到的,還有什麼不能放得開的。

如此一想,她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大奶子,隨著她開始瘋狂套弄而搖盪得更是肉感,這番快速轉變,讓李虎和公孫綠萼都是很激動。

「啊……夫君……箏兒的穴……被你插……的好舒服……啊……太爽了……啊……嗯……」

華箏一面主動的上下套動,一面媚勁十足的淫叫著。

李虎也開始的抬高自己臀部配合華箏的套弄,讓瘦瘦的華箏,在他懷裡顛簸。

「啊……哦……夫君……你的陽具……好大……插……深點……啊……在快點……」

華箏越套越起勁,她翹臀大起大落,死命的腰肢款扭著,她粉臉紅熱,媚眼緊蹙,銀牙暗咬,似乎已到了如痴如醉的境地。

李虎的陽具狠狠的抽插著華箏的小穴,讓她舒服得渾身顫抖。

淫水也順著陽具由上往下流著,華箏得小穴四周濕黏黏一片,連李虎的陰毛也沾濕了小水珠。

「嗯……啊……夫君……插死……箏兒……太舒服了……啊……在快點……大力一點……啊……」

華箏不要命的套弄,嘴上喊出的放蕩話語也越來越多,只是片刻功夫,她的渾身開始了微微抖動。

「不……夫君……我要來了……快點……大力點……插我……插我的小穴……啊……不……」

一身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華箏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每次和李虎做愛,不管哪個女人,都會被插得神魂顛倒。

早就在一側準備好的公孫綠萼,嚷道:「到我了,到我了。」

華箏被李虎放在椅子一側休息起來,李虎從椅子上走下來,看著跪在地上的公孫綠萼,還未彎下身,她先雙手抓住了李虎的陽具,用小嘴一陣吸允,舔乾淨了華箏的陰液,才吐出陽具來。

「夫君,我也要。」

看她像八字一樣張開雙腿,抬高屁股,李虎俯下身,看著她整個陰部露在自己面前,那紅紅而濕的大小陰唇,流著淫水,陰核充血凸起了像指頭一樣大,李虎手捏著自己的陽具對準她的小穴,突然大力插入去,再整根拔出,只留龜頭在陰道口,又大力插入去,來回如此使勁抽動了幾十下。

「哦……夫君……好棒……天……太舒服……啊……」

公孫綠萼大聲的浪叫著,感受著李虎一上來就野蠻到極點的抽插動作。

那陽具撐著她的小穴很滿足,公孫綠萼雙腿張的更開,雙手揉搓著自己的雙乳,直喘道:「哦……夫君,在深點……嗯……好大……好強……啊……插的人家好爽……啊……」

李虎搶過她雙乳的控制權,一陣捏按,陽具不停的抽插,啪啪之聲比之剛才還要猛烈。

「嗯……唔……太刺激了……我不行了……夫君……插深點……在快點……哦哦……」

公孫綠萼渾身顫抖,幾下噴射了出來,但是第一次噴射不足已她到達真正的快樂。

李虎讓她翻身跪在地上,握住她的肥美翹臀,陽具在她菊花門上拍打了幾下,才又插進公孫綠萼的小穴。

「哦……這樣更深了……夫君……好棒……好爽……啊……夫君……」

公孫綠萼像是在叫囂般,比華箏叫的還響亮,迎合得腰肢不斷擺動,嘴裡不停的浪叫。

李虎刺激無比,抽插的更野蠻,每下插入小穴,都是深深到底,插到了公孫綠萼的花心裡。

「箏姐姐,我好舒服……哦……我也享受到了……夫君的。大陽具……啊……太爽了……」

一番與雙鳳得歡愛之後,公孫綠萼先行下去沐浴,華箏臉紅身軟得依偎在李虎懷裡,看著正前方的紅霞天空,臉上似有些惆悵,又有些低落。

「箏兒,怎麼了?」

李虎見她如此表情,不禁輕聲問道。

華箏眺望遠處,柔聲道:「夫君,我想我哥哥拖雷了。」

李虎吻了下她的耳垂道:「那就去看他去啊。」

「可是我不想離開夫君身邊,但這裡姐妹眾多,知道你也離不開,所以一直都沒跟你說。」

華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李虎捏了捏她的臉蛋,朗聲笑道:「真是我的傻老婆,你想見哥哥,我這做妹夫有何理由不陪你去見見他,再說了,我娶你為妻,也都沒通知他,於情於理,我都該陪你走一遭。」

華箏激動的回頭親了李虎一口,嬌聲唿道:「我愛你老公。」

「我也愛你老婆。」

李虎也深情的回應了一句。

華箏這時卻皺眉道:「夫君,此去蒙古,可不是一兩天便能回來的啊。」

「那又如何?」

李虎疑惑道。

華箏低聲道:「離開襄陽,我們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啊。」

李虎晃了晃手,指著那血指環說道:「襄陽我一點都不留戀,龍鳳宮已在這極樂界當中,我到哪,極樂界便到哪,你又有何擔心,又有何留戀這呢。」

「夫君說的對,這裡沒什麼號留戀的,呵呵,那夫君,幾時出發?」

華箏迫不及待的問道。

李虎點了點頭道:「呵呵,明日一早,你們在極樂界,我自己去蒙古。」

華箏嗯了一聲,臉上露出了幸福無比的笑容,與李虎一起欣賞著那神化出的天空紅霞。

最後看了一眼襄陽城,李虎轉身騎上身下襄陽城主找來的一匹良駒,雙手一拱,看著送行的襄陽城主和一些官吏,笑道:「後會有期。」

眾人也都回禮,喊道:「虎哥,大人,望你早日回襄陽。」

李虎揮揮手,絕塵而去,只留下一個偉岸的背影,供眾人遙望。

「城主,大人此去蒙古,獨身一人,可有危險?」

襄陽城精衛府新任城主得師爺輕聲問道。

襄陽城主搖頭大笑道:「虎哥是個神奇的人,他可以將那龍鳳宮一夜搬走,他可以以一己之力讓蒙古退兵,又有什麼可難倒他的。」

眾人都忙點頭應和,師爺初來襄陽,他自認為自己很聰明,想找個識得自己才能的人,在襄陽城擺一天卦攤,就被李虎識得,舉薦做了襄陽城城主的師爺,他不了解李虎,卻也認同了城主的話。

有了前往蒙古的路線圖,李虎快馬加鞭未下鞍,絲毫沒在路上耽擱,三日後,便已到了蒙古的邊陲小鎮,蒙宋已和平共處,兩國也開始了貿易往來,這邊陲小鎮,還不少大宋人在這做生意,倒是李虎一身紫羅綢緞的華麗衣服,在這小鎮上挺搶眼,不時招來羨慕與嫉妒的眼神。

「喂,大宋過來的?」

李虎牽著馬,看著地攤上擺的貨物,大多都是些大宋特產之物,看到一個年輕小哥,他上前問了句。

那年輕小哥點頭,一臉的笑容,搓著手道:「是啊,您是想買點什麼?」

李虎搖頭道:「不是,我只是路過。」

聽他這麼說,年輕小哥臉拉得老長,沉聲道:「你不買東西,問我哪來的幹什麼。」

「這位小哥,我不買東西,難道還不能向你打聽點事嘛。」

嘴上說著,李虎從袖子裡掏出一金錠,在手裡墊了墊。

年輕小哥一件金錠子,兩眼放光的盯著李虎的手,聲音顫抖道:「想問什麼,我雖在這裡是個賣葫蘆的,卻也算是這緇門鎮的包打聽,三姑家的狗和喬老五家的驢……」

「我不是聽你廢話的,我想問你,這鎮子有沒有富人?」

李虎蹲下身,小聲的問道。

年輕小哥也蹲下來,皺眉盯著李虎上下打量了一下,立刻臉上顯露出了些許害怕的神情,他不禁暗想,難道此人是傳說中極度兇險的江洋大盜,看穿著打扮是個富人,原來他的錢是偷來搶來的。

心中雖然已懷疑此人,年輕小哥卻不敢聲張,也不敢亂說,萬一不是呢,自己豈不是冤枉了好人,過了好一會,他才低聲道:「這鎮是貿易用的,有錢人都在裡面。」

順著他的手指,李虎只看到他身後是很平常得二層商鋪樓,在看一樓鋪子裡,一個中年男人正忙碌著,身上也沒穿什麼好衣服,於是他問道:「這裡的有錢人,是不是都不喜歡打扮自己?」

年輕小哥一愣,突然明白了過來,哈哈大笑道:「這位大哥,你是有所不知,這裡長年風沙,誰會特意打扮自己,而你身上這身衣服,用不到半個時辰,就會被塵土污染。」

「哦,我說怎麼一路走來,被很多人像看稀有動物的一樣看待。」

李虎自嘲道。

與年輕小哥又閒聊了幾句,李虎也學會了看天觀象,如此陰沉的天,看來不到片刻,可真的會來大風沙,想到自己還可以進極樂界,李虎便加快了行進的速度,出了這個緇門鎮,向前行了幾千米,看四周無人,風沙又起,他立刻帶著馬匹一起躲入了極樂界中。

風沙一小,李虎再次趕路,這血指環雖是空間神物,卻也不能自已移動,若能世界之大,各處都可一瞬而到,李虎又怎堪騎馬這麼辛苦。

臨近中午,李虎騎了很久,才看到前面的草原依稀現出了幾座搭建的帳篷,這蒙古地大,遊牧民部落分幾個,而這些搭建的少數帳篷,應該是遊牧野民,即是沒有部落收留的人。

「夫君,這裡的人說話你是聽不懂的,要是不讓我出來,你連口水都要不來。」

騎在馬背之上,華箏在前,李虎在後懷抱著她。

李虎笑道:「呵呵,他們把我當壞人了。」

李虎剛去討口酒水吃,卻沒想到那些遊牧民防備的很,根本不給李虎說話的機會,若不是看他們都是一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李虎早就上去明搶了。

騎馬到了那些帳篷前,華箏立刻下了馬,前去和一個穿著保守的胖大娘聊了起來,蒙古語李虎也懂一點點,但是她們說話太快,李虎也是沒聽明白,倒是那個大娘看過來時,已是一臉的歉意。

不一會,華箏走過來,招唿著李虎一起走了過去,雖然這僅僅只有二三十個遊牧民,但是有華箏在這,他們也體現出了蒙古族的好客和豪爽,午餐弄得非常豐富。

李虎吃了個飽,也在吃飯的空當,得到了一些讓華箏憤怒的消息,蒙哥是赤哈部落,乃是這蒙古草原最大的一個部落,但是因為征討大宋失利,雖得到了李虎贈與的財富和戰馬、武器,卻也引來了另外三個部落的仇視和凱覷。

這一年中,赤哈部落被三個部落聯手打了不下十次,已經頻臨滅亡,拖雷就是赤哈部落的大將,所以華箏擔心的並不是赤哈部落,而是自己的哥哥和一些親人。

謝了這些遊牧民的挽留,李虎帶著華箏急趕往了赤哈部落,幾個時辰後,才找到部落的根據地,華箏卻傻眼了,在她記憶中,赤哈部落是個繁華昌盛的部落,而眼前的破爛帳篷,和一些傷兵,與那些餓得皮包骨的孩子,著實讓她震驚了。

「有沒有見過我哥哥拖雷?」

華箏逢傷兵就問。

心急如焚的華箏,卻每次都失望,沒有傷兵知道拖雷在哪,可能是這些傷兵不是拖雷帶領的部下,李虎勸慰著。

可是華箏依舊見人就問,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碰到一個傷兵小頭目。

「你說你知道我哥哥的下落,他在哪?」

華箏看著斷了一條手臂的傷兵頭目,急聲問道。

傷兵頭目指著南面,顫抖的說道:「拖將軍現在一定帶著紅狼軍團,在阻擊卡赤木的大軍。」

華箏急道:「戰況如何?卡赤木大軍有多少人?」

「是紅狼軍團的兩倍,你一定是華箏公主,拖將軍一定會沒事的。」

傷兵頭目臉上露出很自信的表情。

李虎在旁看到他眼神之中閃了一下失望,顯然這個頭目對拖雷對戰卡赤木大軍,並不抱太大希望,三部落聯手,蒙哥雖然有兵有戰馬,卻也不會是三個部落的對手。

沒有時間聽這個頭目的勸阻,華箏拉著李虎的手急道:「夫君,你一定要救出我哥哥。」

李虎剛點頭,那個頭目傷兵卻有些不屑的說:「公主,敵軍五萬大軍,紅狼軍團僅僅兩萬大軍,蒙主已沒兵力在支援。」

他的話中含義,華箏和李虎當然明白,但是他卻不知道面前的李虎,也不了解李虎,這才會說出如此小看李虎的話來。

跟這個傷兵告了個別,李虎騎馬帶著華箏,向南邊前線趕了去,這裡離前線戰地也就兩里路,一炷香不到,兩人已趕到了兩部落交戰的後方。

面前一片如血海般的蒙兵,這就是為何他們會被稱作為紅狼軍團,原來這紅狼軍團乃是拖雷一手訓練出來,意為草原上的紅狼,紅狼也是這蒙古草原的一種兇狠野獸,既用紅狼軍團,來襯托這些蒙兵的戰鬥力和野蠻。

但是讓華箏擔心的是,被蒙哥稱為草原第一軍團的紅狼軍團,此時已經是傷兵殘將,已經被卡赤木的大軍殺的連連後退,儼然是窮途末路,現在就算撤退,也不可能挽回敗局,甚至逃脫不掉全軍覆沒的定局。

「夫君,快出手,我哥哥一定在最前面。」

華箏急道。

李虎嗯了一聲,把馬交給華箏,安慰道:「放心,只要你哥哥在這,我定保他毫髮無傷。」

就在李虎剛要飛身上前,卻聽前面傳來了一聲鑼鼓,接著是一片寂靜,一個蒙古人喊了起來,也不知是對面的還是這邊的人喊得,華箏頹然倒地,失神的看著前面。

「箏兒,怎麼了?」

李虎一愣,隨即蹲下身,大聲問道。

華箏哽咽道:「我哥被殺了。」

李虎雙眼瞪大,道:「什麼時候?」

「剛剛,對方喊話,說敵軍將領拖雷已被射殺,讓紅狼軍團繳械投降。」

華箏雖背負喪兄之痛,卻沒有太失去理智。

就在李虎想扶起華箏,她卻掙開,哭道:「夫君,能幫我殺光那些人,搶回我哥哥的屍首嘛。」

李虎點頭道:「箏兒,別傷心,我這就去,殺光他們。」

讓華箏躲的遠一些,李虎縱身躍起,一聲怒吼出現在了兩部落交戰的中心,他剛落地,就看到身邊不遠,一匹戰馬上趴著一個人,那人身上中了三支箭矢,人已沒命了,看他的裝束,就一定是個大將的身份。

李虎的出現也讓兩個部落的人都愣了一下,原本交戰的最前兵卒都停止交戰,後退站成一排,紅狼軍團的人都看著李虎,對面卡赤木的大軍也看著李虎,誰都不知道這個身穿華麗紫袍的人是誰。

「他是不是拖雷?」

李虎回身看著一個紅狼兵大聲問道。

那個紅狼兵茫然的點點頭,悲戚道:「將軍是對方弓箭手所殺,我們要為他報仇。」

「報仇,報仇……」

在他的唿喊下,他身邊身後的紅狼兵都吼了起來。

氣勢如虹,李虎卻儼如看傻瓜一群的看著他們,朗聲訓斥道:「你們是他們的對手嗎?以卵擊石,你們對得起拖將軍嗎?」

離李虎最近的紅狼兵都低下了頭,而李虎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們和對面的卡赤木大軍都驚訝的看著他。

「誰殺了拖將軍,我就殺了誰,是他們的弓箭手,還是他們都是殺死拖將軍的兇手。」

李虎手向回指。

第一個回答得紅狼兵疑惑的看著李虎,他在想,這個狂妄之人是誰,自己的部落也沒哪個高手能以一敵萬,就算蒙古三大高手,去除妍媸,那倆高手,也已紛紛戰死沙場。

李虎瞪著他冷冷道:「回答我。」

就在這個紅狼兵剛要開口,對面的卡赤木大軍中傳來了大笑。

「哈哈,紅狗兵崽子們,你們蒙哥是不是沒人可派了,派來個二傻子來。」

一個騎馬一看就是將領的男人大笑道。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李虎的身形突兀的在原地消失了,一聲戰馬嘶鳴,剛才說李虎二傻子的將領已從馬上摔下,轟得一聲巨響,那戰馬也倒地,砸在了先摔在地上的將領身上,當場猝死。

卡赤木部落的前面兵卒看到李虎出手就殺了一個他們的將領,而且手段殘忍無比,嚇得都要往後退去,身後卻都是自己人,退無可退,只能驚恐避讓的看著李虎。

「是誰殺了拖雷,是他們全部還是他們的弓箭手?」

李虎又大聲吼了一句。

只聽對面的紅狼兵吼道:「是他們所有人,卡赤木部落的所有人。」

李虎揚起手讓他們停下了喊叫,回身瞪著卡赤木的先鋒兵卒,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很冷的笑容,他的身上也散發出了一種無以匹敵的氣勢來,壓抑的在他身邊不足五米卡赤木兵卒驚恐了起來。

「殺。」

不知是卡赤木軍隊里誰吶喊了一聲。

數十把武器朝李虎招唿過來,紅狼兵那邊卻無一人動,他們不敢亂動手,特別是李虎說了,以卵擊石,他們當然也明白,對方是他們近三倍的兵力,而且他們現在也僅剩下一萬多兵,根本不是卡赤木大軍的對手。

沒有人為李虎喝彩他的英勇,沒有人為他擔心,因為這些紅狼兵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誰,而他們都以為,李虎會被悲慘的剁成肉醬,那數十個卡赤木的兵卒,已經圍著李虎大砍特砍了起來。

就在他們此時想撤退時,卻被一聲獸吼聲嚇得全都哆嗦起了腿,眼前的景象,觸動著紅狼兵和卡赤木那些沒出手的兵卒的眼球,數十個卡赤木的兵卒,全部支離破碎的被分屍,而那個身穿紫袍之人,卻依舊站在原地,別說渾身是傷,就是衣衫也都整齊乾淨著。

「這是為什麼?他怎麼會沒事?」

紅狼軍團的一個兵長,震驚的看著李虎的背,他就宛如一個紈絝戰神,藐視一切眾生般的看著眼前的卡赤木兵。

和他一樣有疑問的不止一個兩個,紅狼兵都振奮了,而卡赤木的兵都驚懼了,他們殺人是服從軍令,而如今見到如此殺人的殘忍手段,就算沾了很多人鮮血的兵,也都害怕了。

李虎揚起手,吼道:「給我殺,為拖將軍報仇。」

他首當其衝,雙手當成武器,將身邊的卡赤木兵卒斬殺,他的手臂如同利刃一樣,削鐵如泥般的斬殺著弱小的卡赤木兵卒,有他帶領,那些紅狼兵也都沖了上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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