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一輪夕陽正在落下。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又有人說:殘陽如血。總之,傍晚日落的一刻,縱然彩霞有萬種風情,心底泛起的感覺總是淡淡的惆悵,誰都了解絢爛之後,天空將由蒼白所代替。然而在那些人跡罕至荒郊野外,另一些人卻痴迷與黃昏,傍晚,那種恐怖,那種刺激,那種血腥,仿佛是這些人生命的本色。一筆筆交易無時無刻不在進行,每一筆交易都是說一不二,無論哪一方面的人。交易的對象是人的生命,生命豈可討價還價?如果你恨透了一個人,希望他離開世界,只要有足夠的銀子,雇一個殺手來解決這件事,恐怕是最簡單的了:那人死於殺手倒下,與你名利無損,你也絲毫不必為這筆不光彩的交易耿懷在心,殺手只記錢,不記人,就算有一兩個僱主留在腦海中,也絕不會吐半字。信用,在他們眼裡比生命重要的多。殺手不計較名聲如何,也不計較究竟欠下所少條生命,如果介意,也不會走上這條路。於是殺手也會被稱為人為財死的小人。可無論如何,他們只做小人,不作偽君子。

偽君子是更卑鄙的小人,金錢,名義,地位,好話說盡,壞事做絕,一切的一切來自於不擇手段;而殺手僅是不顧一切的追求金錢而已,他們的慾望總比偽君子少一點吧。世上的恩怨仇殺又豈可以悉數歸咎於殺手,如果心胸能夠博大一點,容得那個不可容的人在世上,便能少一些流血的慘劇和怨怨相報的江湖是非。可心總是狹隘的,於是仇恨先折磨自己,再折磨殺死別人。殺手這最好的工具,又豈會消失?最優秀的殺手應該具備的條件,除了好的身手之外,很重要的一點是冷酷。剪刀就是這樣的人,他的臉上極少有喜怒哀樂,無情的人,總是讓僱主們最放心的。他的手中有兩把劍,他殺人的時候總是雙劍合一,一下子斬斷別人的喉嚨,就像這個稱號的另一個含義,便是這實在是一個可怕厲害的人。他雖然出手極為狠辣,卻不給死者帶來死前的痛苦,所以只要剪一次,就能極準確的剪斷喉嚨。或許被殺的人在茫然不覺的時候,命已經不再你手裡了。他不會有死前的痛苦。死後的痛苦又有誰會知曉?剪刀和其它的殺手一樣,銀子無疑是極重要的,他的職業無非是將生命作賭注。唯一的嗜好便是賭,再潦倒,賭場則是必去的。他可以憑几百兩苦心經營得到的銀子頃刻間化為烏有而無動於衷,殺手生涯不過是押上自己的命,生命即為賭博,況生命之財乎?幸好,至今為止,他的命還未輸掉。月黑風高夜,他便隱藏在某個角落,等待僱主和任務--但願你沒有什麼事可以找他。滴血的黃昏,曠野,無風。剪刀按信鴿的信上的吩咐,來到了這一片墳地。四周靜得可怕,他屏息地等待著,耳朵仔細地傾聽。一絲動靜,他騰身而起。一個渾身黑裝的人,連臉也蒙著黑紗--一切都是不可知的,像一個沒有希望的輪廓。剪刀的臉上毫無反應,他一點也不好奇對方是誰。「你依舊靈敏,具備殺手的條件,」

黑衣人的聲音如此冷厲,「我已按中盯了你很久了。」

「我知道。」

一個淡淡的、毫無驚訝的回答反倒讓黑衣人有些意外。「可是我要你殺的人你未必敢殺,也未畢殺得了。」

剪刀眼睛也不抬以下,平靜的說:「誰?」

「一個月之內,讓江南楓葉堂主司徒遠消失!」

低低的聲音,每一個字都浸透了怨恨。天空最後一抹餘輝經過幾番掙扎後,消失了。天空瞬時黯淡下來,這兩個人也靜止下來,安靜的仿佛與既來的那一切搏殺毫無瓜葛。只有風卷殘葉,在空曠的墳地上控訴無限的不平,其中死去的亡魂仿佛正在怨憤盯著這兩個可怕的人。武林眾人皆知十幾年前威震武林的三葉堂的三個分堂,楓葉堂、桐葉堂、蘆葉堂發生了一場火併,因為肖總堂主病逝,楓葉堂主司徒遠,桐葉堂主司徒絕,蘆葉堂主司徒渺都覬覦這把總交椅。於是自相殘殺,損失慘重,其中的細節剪刀不甚明了。只知司徒絕和司徒渺聯手也未打敗大師兄司徒遠,司徒絕當場斃命,司徒渺受傷後渺無蹤跡。桐葉堂、蘆葉堂慘遭滅門之災,弟子死傷不計其數。從此,三葉堂這個名字在江湖上被楓葉堂代替,三司只剩一司,三葉只剩一葉,而且雖勝仍遭到很大打擊,而司徒遠幾年來的苦心經營又使得楓葉堂在江湖上重振聲威。單憑這點成就,就可斷定司徒遠不是好惹的。這筆買賣豈是好接的?剪刀沉思,深邃的目光可捕捉到一點--慎重。許久,凝固的空氣終於被敲碎,剪刀伸出一個指頭。黑衣人似乎送了一口氣:「一千兩雖然高了一些,但如果成功,我也不在乎這些。」

「我要的是一千金子。」

剪刀不示弱。「金子?」

黑衣人詫異了,「這未必不盡情理吧?」

「如果沒有足夠的籌碼,我又為何要賭這一吧?」

黑衣人默默地看著剪刀:剪刀其實很年輕,很英俊,但殺人的生涯已經使他的臉上寫滿了滄桑,不再有真真正正的表情,這就是人在江湖的悲哀麼?「如果你沒必都要價那麼高,那你一生只要殺一個人,酬金就可以讓你過幾十年,又何必作殺人的工具?」

「我願意!」

剪刀不以為然的答道。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開始為了銀子,而現在更為了那種賭的感覺,很過癮,很刺激,當然也很危險。剪刀喜歡賭,一個連命都敢賭的人是無畏的,可是這一次他真的沒有把握。不得不承認,每個人在生活中都會賭一些東西,可如果你只有50%的贏的希望,奉勸你不要去賭,為了剩下的50%。剪刀知道這次的勝算只在一半,他不該賭,但賭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黑衣人下了很大的決心才說:「一千金就一千金,一個月後,事情辦妥,我還在此時此地等你。」

又接著說:「從此以後,你的下半生便不愁了。」

「我的生活方式不勞閣下費心,我倒覺得你現在像一個女人一樣愛嘮叨。」

剪刀不耐煩起來。黑衣人並未介意:「我該走了,記得你有一次很好的出手機會,廿三司徒要去大佛寺進香,不會帶很多收下,這比硬闖方便……」

聲音愈來愈小,剪刀猛然發現黑衣人已蹤跡不見,只有那段話繞在耳邊。墳地里籠罩著沉悶,望著手中的雙劍,剪刀知道,自己又要面臨一個嶄新的賭局。他大步走出墳地,首先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墳地又開始空無一人。司徒遠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楓葉堂的崛起的確歸功於他的才能和本領。傳言他的武功神秘莫測,有人說他練過西域的幻影流星掌,但從沒有一個確實的說法可以形容出他武功的深淺,這個人不願輕易露出真本領。不露聲色的人往往具有很大的潛力,也是最難對付的,年輕人氣盛,總喜歡顯露自己的長處,可顯露優點的同時,不足也暴露無遺。他的底細就被摸得一清二楚。十年前,司徒遠也是年輕人,可他的思維的確比同齡人周密,比起兩個驕傲的的師弟,他謹慎到別人找不到一絲長處,卻也不露一點破綻,人們談論三葉堂時,似乎只記得二司,沉默的大師兄總被遺忘。被人遺忘也未見是壞事,身上沒有壓力,做事更加自由,難怪能在「三國大戰」中一鳴驚人。然而一切一切都是這樣辯證,理智的人煩惱又比旁人多一層。人們若多一分痴愚,便多一份安心。這句話似乎又是說給愚人聽的,被人玩弄於股掌,你願還是我願?他有一個溫柔的妻子,多年來也幫了他不少忙。

楓葉堂的弟子很少看到師母笑,她總是的那麼平靜的說話,忍俊不禁的事,師母也是微微的翹一翹嘴角,仿佛身在桃源之外。這就是深沉的司徒遠和他的家,他似乎很快樂。人是不該回憶往事的,若往日唿風喚雨的威風難免今不如昔,富貴煙雲的感慨。若苦盡甘來,昔日的噩夢一場又是多麼不值得。人無論在什麼處境中,都應該有向前看的勇氣,從過去的歲月中走出來,哪怕是爬出來。司徒遠卻做不到,十年前的恩怨,難道可以輕易抹煞?義接金蘭的兄弟死於自己刀下,難道問心無愧?然而更多的,是不可名狀的恐慌。司徒渺之今生死未卜,受傷逃跑之際曾惡狠狠地警告他:「我把傷養好了,先不會找你報仇,我要去東瀛學武,十年後我有了足夠的把握,一定會來找你這位『仁義』大師兄……」

司徒渺經歷這個教訓之後,的確聰明。他知道自己鋒芒太盛,才招致禍端,他已將司徒遠的「忍」學會了,然而,這卻要司徒遠在恐慌中面對那看不見的敵人用上10年!每年九月廿三,他總要到佛寺求神佛保佑,這個平常的日子與他有特殊的意義。就是這個日子,自己的九解連環寶刀砍下了司徒絕的腦袋,差點司徒渺也難以倖免。這是第十年了,他若是大難不死,一定會找他報仇的,他將如何面對?要是司徒遠死了多好!可是這只是他心中多年的渺望,悔當日沒有盡力追一把,而留下未知的禍患。江南獨特的園林建築。庭院深深深幾許?一段嗚咽的的簫音盪在楓葉如火的秋風中,簫音中的心事卻永遠解不開。伴著纏綿的簫音,司徒遠仿佛暫時輕鬆了許多。去過九曲石徑,竹亭上三個字「忘水軒」。除了夫人之外,還會有誰在這裡有一番獨特的情致吹蕭?「憐娘,你的技藝又精進了。」

「相公,我還不是日復一日的無所事事嗎?」

憐娘轉過頭,神色和簫音的境界一樣,堪為憂愁,「日子過得太快,相公的白髮又多了。」

司徒遠沒有答話,只是看著周圍的紅楓,如火如荼的色彩曾屬於最耀目的青春,而與他,仿佛血腥若隱若現。他喃喃自語:「這是第十年,如果他再不來,便永遠不會來了。如果他來了,那只有兩種可能:他死或我亡。今年的廿三過了後就是整整的十年……」

司徒渺的話烙印在心,他深知師弟的稟性,只要有一線希望就絕不會放棄,他隱隱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憐娘眼光一閃,上前安慰:「或許他早就死了,就算活著,十年前能傷他,十年後難道不能?」

「傷一個人未必取得他性命,如果精神備受折磨,便是最嚴厲的懲罰了!」

司徒遠若有所思:「如果他重現江湖,首先做的便是傷我的心,他可以讓我片刻間名譽掃地,讓楓葉堂聲名狼藉,難道還有比此更可怕的嗎?」

憐娘幽幽一嘆:「早知如此,當初何必相互傷害呢?」

司徒遠望著憐娘秋水般的眼睛,說:「如果不是先下手為強,死的便是我,你是不是怨我太狠?」

憐娘一把撲入司徒遠的懷中,眼淚無聲地流淌,無限的感傷立時發泄出來。司徒遠手掌伸進憐娘胯間,她感到一陣異樣刺激的感覺,玉雪粉臀微微一擺!司徒遠把她衣褲脫去後,分開憐娘玉腿,仔細覽看她的胯間……陰戶疏疏幾根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瓣嫩白柔軟的陰唇,肥厚的陰唇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中,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司徒遠再用手指撥開陰唇,裡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著滴滴粘液。憐娘嬌羞滿面,「哦!哦!」

婉聲輕啼不已!司徒遠的手指輕輕滑進憐娘胯間的陰戶縫裡,食指順著塞進陰道時,裡面緊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游電似的快感,從手指貫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處……司徒遠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的注向下體,一股自然的趨向,司徒遠那根玉莖陽具,直挺起來。憐娘的陰戶洞裡,給司徒遠手指的逗弄,頓時混身奇趐、奇癢,陰道里感到絲絲的痛,趐趐的癢,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幾下。臉上羞答答的鮮紅,向司徒遠飄過一眼,輕輕的婉聲斷續道∶「公子爺,憐娘下面又癢……又痛……怪難受的……」

司徒遠沒有回答,將首俯下,朝憐娘的粉臉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那二片火辣辣的櫻唇上。司徒遠的陽具,似鐵棒般從褲里挺出來,撞在她的玉股邊沿。憐娘春情撩起,慾火焚體,顧不到少女的矜持,縴手把司徒遠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他褲腰處,摸進司徒遠胯間,憐娘的纖指把司徒遠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司徒遠俯首到憐娘胸前,用嘴將她處女結實彈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舐吻她的玉乳頂的尖點……憐娘撩起一股無法言狀的趐癢,赤裸的嬌軀,禁不住又是一陣抖顫……「哎唷……公子爺……你別這樣好嗎……憐娘難受的緊……」

玉掌緊握中的陽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龜頭,縴手一進一出的替他抽送。司徒遠手指兒塞進憐娘陰道里,快慢的抽送,一面又摸著憐娘陰道口沿的陰核兒……滑粘粘的淫水,從陰道里滴滴的泛濫出來。憐娘偎在司徒遠的胸前,柔綿綿輕聲,道∶「公子爺,你也把衣褲脫了……這樣怪熱的……」

說著縴手放下緊握的陽具,替司徒遠解脫褲子……司徒遠赤身裸體,無形中,露出了男性肉體的美點,憐娘朝他看了一眼,速把粉臉又垂落下來。憐娘熱熱的粉臉,貼在司徒遠耳沿道∶「公子爺,咱們上床去玩,好吧?」

司徒遠「哦!」

一聲,雙手把憐娘抱到床上……憐娘自動把赤裸的嬌軀,面天仰臥,兩條玉腿撥得大開。司徒遠迷惑站在床前……看著這個一絲不掛,赤身露體的嬌娘。憐娘粉臉赤紅,秀目流波,見司徒遠直挺了陽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得櫻唇一泯,嫵媚一笑,輕聲道∶「公子爺,上床吧!」

司徒遠「哦!」

的一聲,似乎甦醒過來,騰身上床。憐娘舒伸玉臂,把司徒遠環頸摟住,把他重壓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進司徒遠嘴裡。司徒遠挺起的陽具,剛好插進憐娘玉腿中間,憐娘玉腿一挾,把陽具夾在胯間。歇了半響,司徒遠哼了一聲,道∶「憐娘,你把兩腿分開。」

憐娘「唔!」

的一聲,立刻將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開。司徒遠一手摸進憐娘胯間,用手指輕輕翻開陰唇,食指塞進陰道里,進進出出的抽送。憐娘秀眸微啟,朝司徒遠白了一眼,柔軟無力的道∶「公子爺,你手指在憐娘下面這樣抽送憐娘痛得很,癢得少……」

司徒遠聽了一楞,道∶「哦!憐娘,手指兒怎麼樣動,你才會感到痛快!」

憐娘小臉兒紅紅,「吃!吃!」

的一陣羞態無狀的嬌笑,輕聲道∶「要這樣子,才痛快……」

說到這裡,憐娘羞得把手緊緊將臉掩住。司徒遠笑了道∶「哦!要這樣挖,你才痛快……」

司徒遠照憐娘所說,彎了彎食指,在陰道里挖弄抽送,磨擦陰道沿的一顆陰核。憐娘柔腰抖顫,玉股急擺,嘴裡一陣的「唔!唔!」

婉聲嬌啼,陰道淫水泊泊流下。司徒遠一邊玩弄,一邊異的問道∶「憐娘,怎麼會知道?」

憐娘「格!格!」

一陣嬌笑,玉掌又把司徒遠陽具緊緊握住,媚態橫溢道∶「有時下面癢得難受的時候,就偷偷一個人在房中自已玩一下……」

說到這裡,已羞答答講不下去。突然間,憐娘玉腿向內夾,「哎唷哎唷!」

的嬌啼,玉股上挺,一陣晃動,一手把司徒遠挺起的陽具緊緊捏住,陰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湧出一股淫水。「哎唷!公子爺,憐娘下面水給你弄出來了……哎唷……癢得難受。」

憐娘情不自禁,一陣婉聲嬌啼……司徒遠陽具被憐娘軟綿綿的玉掌,緊緊握住,刺激得慾火如焚,躍身跨上憐娘赤裸的嬌軀,挺起的陽具,對準弓憐娘的桃花洞猛塞進去。憐娘又是一陣嬌啼,道∶「爺!輕一點……下面小的緊……哎唷……痛!」

「滋!」

的聲中,陽具隨著潤滑滑的粘液,塞進憐娘陰道中!憐娘芳齡十八,初經人道,蓬門鑿開之際感到一陣激痛!司徒遠一手摟住憐娘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她結實渾圓的少女玉乳……陽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憐娘玉股掀動,哼聲不已!陽具塞進陰道底處,憐娘一陣膚裂肉裂的激痛,抽出來時,混身酸麻趐癢,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司徒遠火辣辣的陽具,一陣子急抽猛送,經過一個時辰,陰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漓,滑潤潤的伸縮如意。陣陣的激痛,已化成絲絲的趐癢。突然間,憐娘玉臂把司徒遠緊緊摟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擺,頂住了司徒遠塞進的陽具。「哎唷……爺……憐娘受不了了,酸癢……哎唷……下面水出來了啦……」

司徒遠陡然感到憐娘的嬌軀一陣抖顫,陽具已被陰道肉膜緊箍住,一陣熱熘熘的淫水,燙得龜頭一陣火熱。憐娘玉掌緊貼著司徒遠的大臀上,嬌喘綿綿的道∶「公子爺,你的玉棒在憐娘的洞裡,先不要動好嗎,歇一會兒再玩。」

司徒遠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撲在憐娘赤裸裸的胴體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憐娘陰道里。憐娘初次嘗到情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熱情,縴手捧司徒遠的臉,一陣「嘖!嘖!嘖!」

雨落似的狂吻。司徒遠吮吻著她的粉臉兒,道∶「憐娘,我陽具還沒有出來,怪難受的!」

憐娘媚笑著說∶「少爺你別慌,待一會兒,憐娘和你換一套式子玩玩,會更有味。」

司徒遠異的問∶「這些事怎麼學的,是誰教你的?」

憐娘一笑,道∶「沒有人教,就學會了!」

司徒遠納罕不已,心道∶「天下還有這等怪事,對床第之事,還有學的。」

就笑了問道∶「憐娘,你從十四歲學到現在,學會了幾套,能做出來給我看看?」

憐娘聽得粉臉一陣嬌羞,輕聲的道∶「有四、五套憐娘都會,就怕你公子爺吃不消哩!」

說到下面,憐娘縴手掩臉,「唔!唔!」

的嬌笑起來。司徒遠聽不由高興起來,伸手把憐娘柔腰緊緊摟住,在她粉頰上親了一下,道∶「憐娘,寶貝兒,你好好的侍候我!」

「公子爺,憐娘替公子爺您做牛馬亦成。」

說著,叫司徒遠拔出自已陰道里的陽具,向司徒遠道∶「公子爺,你朝天躺著,讓憐娘替你玩……」

司徒遠聽憐娘說,只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杆似的,直豎起來。憐娘蹲了玉腿,臻首粉頸,藏進司徒遠胯間,嫩白肥圓的玉臀,高高翹起。憐娘低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把司徒遠的陽具龜頭含住,陽具進入櫻口,已塞得滿滿的一嘴。憐娘翻動丁香嫩舌,一陣子的吮舐龜頭上的馬眼。司徒遠感到一陣奇癢,從丹田冒起,混身頓時一陣癱瘓趐麻,說不出的一種快感。這時憐娘的肥白玉臀,撥開粉腿蹲了下來,已翹得甚高,正朝司徒遠一面。司徒遠仰天半依躺下,就伸手玩弄憐娘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她的胯里,只見她胯間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開一縫,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肉膜上,一片濕粘淋淋。司徒遠食指塞進陰道縫,肉膜把手指緊緊裹住,陰道底口,一陣張合吸收,憐娘玉股搖擺,嘴裡含了陽具,鼻子裡縷縷「哼!」

聲不已。不多時,陰道口處粘液滴滴流下,直灑得司徒遠一身。憐娘櫻嘴吐出陽具,向司徒遠撒嬌婉啼的道∶「公子爺,你怎麼捉弄人……憐娘不來了,你還沒有出來,憐娘的下面又給您弄出來了。」

司徒遠俊臉紅紅,笑著看著憐娘,說不出話來。憐娘笑了下,道∶「公子爺,你躺著,憐娘再來跟你玩一套。」

說著擺動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司徒遠腰下,玉腿左右儘量撥大,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司徒遠挺起的陽具,「滋!」

的一聲,塞進陰道。憐娘擺動嬌軀玉股,頓時也跟著抽動起來。憐娘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惘情不自禁的嬌態。赤裸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抖動。司徒遠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隻手攪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細細的玩弄。憐娘玉股粉臀坐下之際司徒遠小腹一挺,火辣辣的龜頭,撞上花心……各色的水,黃的、白的,殷殷微紅的,粘粘的水,從憐娘的胯間陰道縫裡,泊泊不絕的流下來……司徒遠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漓……司徒遠用褥衾,墊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見憐娘套著自己陽具的陰戶,活像一隻小嘴,紅紅的陰唇,一翻一塞之際,正若櫻口二片嘴唇。憐娘正如醉似痴,激情銷魂之時,見司徒遠楞了眼看著自己下體,粉臉兒一陣赤紅,媚態橫溢,嬌喘唿唿的道∶「爺……親哥哥……這樣子你感到舒服嗎?憐娘下面又……又要出來啦……」

說到這裡,玉臀擺動,一陣子猛插、急抽……司徒遠已感到渾身趐癢,卜身小腹處,隱隱地撩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正像有東西,要從陽具裡面湧出來。「哎唷……憐娘……妹妹……我下面精……出來了,快緊摟了我……」

司徒遠混身趐麻,酸癢澈骨,小腹急挺!就在這時,憐娘亦是一聲婉啼嬌唿,凝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司徒遠撲上憐娘玉臂緊摟了司徒遠頸項,粉腿挾緊,玉股猛朝下面挫下。司徒遠二手也緊按了憐娘的粉臀,龜頭頂住花心,陽精泊泊,直往陰道里射去!歇了半響,司徒遠從陰道里拔出陽具,已是濕粘粘的一片淋漓,憐娘赤裸著嬌軀,不穿衣褲跳下床去,拿了巾布,把司徒遠陽具,細細的擦乾淨。「爺!你也有點累了,讓憐娘摟了你睡一下嗎,待會兒,憐娘再伴你玩。」

憐娘說畢,把司徒遠緊摟進趐胸玉懷裡。一對戀鸞,交腿疊股,朦朧睡去。忘水軒,忘卻繁華如煙如水,此境何處尋?九月二三,楓葉入火,大佛寺中,香煙裊裊。司徒遠帶著一干弟子,準備去城南的大佛寺燒香問卜,他正匆忙地張羅時,忽聽女人細碎的腳步聲。「堂主,不好了,夫人突然胸口疼得厲害,您去看看吧!」

說話的是憐娘的貼身丫環秋妍。司徒遠一驚,隨秋妍進入內室,床榻上躺著音容憔悴的夫人。「你得了什麼病,憐娘?」

他急忙上前。「還不是舊病復發,相公,恐怕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

憐娘的聲音有些顫抖,「你要保重自己,我……」

「又胡思亂想了,秋妍,夫人服過藥了麼?」

「夫人的藥正在煎呢!」

秋妍在一旁答道。司徒遠撫摸著夫人的頭,輕輕的,不乏溫存的說「藥喝下去,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的!」

門外傳來催促的聲音:「堂主,一切都準備好了。」

司徒遠嘆了口氣:「好了,我要走了,我一定要早些回來!」

他猶豫起身,一腳門裡一腳門外時,床上的愛妻忽然嬌喚:「相公!」

他轉過頭來,卻見憐娘眼眶裡充滿淚水,仿佛有無盡的言語不知語從何起。他只得說:「我會小心的。」

他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他自己不也一直這樣的擔心麼?「我等你……」

憐娘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轉過頭去,再也沒有人看到她的表情。難道是一個離別的場面?為什麼她如此得傷心?也許,女人太容易濫情了。不過,容易濫情畢竟還是純真。當一個人沒有真正的表情時,才是真正的悲哀。路上的司徒遠似乎添加了一份新愁,為憐娘的病。同時又要時時提高警惕,這些年來雖然闖出一些名聲,也樹了不少對頭,人還是小心一點為妙。佛寺坐落在遠離喧囂鬧市的地方,當然如果你心誠,總會不遠千里的趕來,訴說你的虔誠和懺意。大路的兩旁是一片青竹林,滿山遍野的一片綠,佛寺便藏在濃蔭之中。「到了!」

司徒遠對弟子說著,眼前已經出現一座寺廟。「周通,葉天,不要忘了一向的規矩,佛寺是清靜之所,切不可造次。」

「是,堂主。」

他的兩個弟子應道。「司徒施主又來了,老衲已將香燭等準備妥當!」

走進寺中,迎面踱來一位老僧,白須飄蕩在胸前,一派仙翁的氣度。「玄明長老,多日不見,益發精神了!」

司徒遠拱了拱手,道,「司徒這次來就是祈求平安的,讓長老費心了。」

玄明長老口念佛號:「阿彌陀佛,依老衲來看,施主今日是走不了了,又何來平安?」

「司徒不解長老所言,願長老指點。」

玄明長老沒有答話,只是雙手合十,口念佛號:「阿彌陀佛。」

司徒遠雖是滿心疑惑,但他知道這個老和尚有極高的資質,卻從不肯露一點天機,難道自己最不願看到的事會發生?司徒渺究竟在哪裡?他跟在長老後面,隱隱地感到一股殺氣。然而他還是拜在神佛前,祈求神佛的庇護。當然他自己也知道,如果真的要發生什麼事情,神佛只是一做普通的銅像,可他還要拜佛,以求心安。香煙漸漸濃了,整個佛殿中都瀰漫著單單的香火味,煙霧輕輕騰起,隨風偶爾打幾個卷,幽幽的,又似佳人舞袖一般捉摸不定。玄明在一旁說道:「事事如煙雲,名利無邊,若無追名逐利之心,何來心驚膽戰之憂?阿彌陀佛。」

無意或有意,司徒聽得出話出有因,轉頭,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問:「如今又當如何呢?」

「無非是順其自然,就像這天,一會就大雨如注了!」

司徒遠向外望去,天陰沉沉的,驟然間瓢潑大雨傾瀉而下……「堂主,雨下得好大,山下象發洪水一樣,馬車也過不去了,繞道走今天是趕不回楓葉堂了。」

周通氣喘吁吁的進來,說:「只有明早一早啟程了。」

「看來你們今天果真走不了了,不過寺中還有房屋可以供諸位休息。」

「大師果然神機妙算,只好打擾一夜。」

司徒遠儘管心急如焚,但也無計可施,「不過,剛才那句順其自然遠還是不懂,大師既然料事如神,為何不能告訴我應付的方法呢?」

「你若能正日修身養性,夜夜默念我佛慈悲,自然懂得何謂順其自然,阿彌陀佛,施主勿需多問,事事多變,往往始料不及,施主珍重,老衲要去主持功課了。」

夜深沉,雨滂沱,心念動,意蹉跎。江南的雨怎麼會有如此的氣魄?竟能將堂堂司徒遠困在佛寺之中,憐娘究竟怎麼樣了?天意為何弄人?雨中又藏著多少可怕的事,透過無邊的夜漫漫,仿佛每一滴雨花射落就是一直利箭,將人的心射穿,四分五裂。江南的雨,如此讓人心碎,綿綿不絕的雨絲仿佛能澆天下所有的熱情,所有的野心,他忽然覺得十年前如果同樣是個雨天,他也許會退卻,會心軟,因為這樣的情景,勝又如何?恍然他發現自己,司徒絕、司徒渺其實在這場火拚中誰都沒有贏,原來勝同樣是可悲、寂寞的。雨還是瀝瀝地下著。是一把長劍,不是雨花!司徒遠從冥想中立即走出來,該來的終於來了,剎那間腦中翻過無數往事,又仿佛得到一種解脫。十年了,他畢竟還是艱難地活了下來,心中滋味不是喜是憂。他一個翻身,擋過這一劍,定身關瞧對面那個黑影,黑影雙腳叉開像一把剪刀。「渺,沒有想到你這麼沉得住手,真的等到十年後的今天,寺中不是方便之處,到寺外去。」

「好,寺中的確不適合殺人!」

黑影的語調冷冰得讓人無法接受。轉眼兩人來到青竹林中,雨還是淒淒地下著,噼噼啪啪,每一下都打在司徒遠的心上,沒有想到司徒渺的身形如此迅急,不禁有些膽寒。這一仗在所難免,高手相爭,輸了氣勢,有可能會輸掉一爭盤棋的。他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十年基業,不能輕易放棄。「你果然要殺我,有這個自信麼?」

不等司徒遠把話講完,黑衣人早已舉起雙劍,再次向他刺去,劍無情,慢慢長夜,風何時停了?「難道你連話也不肯說?」

司徒遠瞪大眼睛,「你總是有話要說,說完了決戰也不遲。」

「我不是來決戰的,是來殺人的。」

黑衣人的劍又走空,雙劍再起,仿佛是一個無形的網。司徒遠舉起九解連環刀,輕易得化解這一招,同時發現眼前這個人很年輕,根本不是久違的師弟。那雙劍,讓他忽然想到那個有名的殺手。「你就是剪刀?」

「那並不重要!」

司徒遠終於恢復了應有的平靜,冷笑著說:「你的劍法太嫩了,劍招卻這麼霸道,一個人太驕傲是沒有好結果的。再說,你也不是我要等的人。」

「可你是!」

剪刀身輕如燕,司徒遠不甘示弱,好不容易又這樣一個對手,可以激烈的打一場。兩個人,兩兵器,轉眼就化作一陣旋風,什麼也看不清了。只有風聲再起,雨也更大了,沒有人能聽得見他們,沒有人能意識到他們的存在,他們已經被黑夜包圍,他們已經溶入此風此雨之間。刀光如電劍似針。他們中只能活一個,唯有拚命,唯有儘自己最大所能,才能儘量讓自己不受傷害,而那最大的所能,又是日月修煉而成的,決非一朝一夕。高手無所謂高,只是他們付出的比常人多,而且樂意艱苦地付出。可如果兩個高手相爭,賭的可能不是修煉而是一種偶然,生命中多少是偶然構成的。成敗由偶然來決定,本是生命的一種殘酷的規則。剪刀不知手臂上的血痕是怎樣被划上的,鮮血順勢流到長劍上,是劍之淚,也是心之淚。司徒遠同樣氣喘吁吁,不過語氣中洋溢著得意:「年輕人,你輸了!」

剪刀舉起長劍,傷口又一次劇烈的疼痛,「我是殺手,殺手眼中只有生死沒有勝負!」

「你是個優秀的殺手,我知道我問你是誰雇你來的,你一定不會說,可我只想知道那個人是否活得安康。」

「也許。」

剪刀使命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不得不又一次舉起雙劍,只可惜它的精神已經散了,就像人的心志散了,已經沒有鬥志了。司徒遠鎮定了許多,他微笑的操起兇狠的九解連環刀。刀比劍快。剪刀又一次倒下了,他再也握不起劍。司徒遠則再他面前炫耀自己閃閃的刀,「剪刀的確是厲害,可惜你的劍法太不實際了。」

他在剪刀身上撕下片衣服,開始擦他的刀。「或許本來死得是我,只因為你想瀟洒地給我一劍致命,而放過很好的機會。」

他湊上前去,「殺手是崇尚實際的,不能浪漫哦!」

「動手吧,」

剪刀的眼前呆滯,又似隱藏殺機。這一次,他賭輸了,他應該後悔這趟生意的。可是他沒有,既然輸,就要勇敢的承擔失敗的後果,即使是最寶貴的生命,那時男兒本色。司徒遠嘆了口氣:「其實你本是漢子,這年頭,像你這樣乾脆的人並不多,今天我不能殺人,尤其是用刀。」

「你不殺我,只要有機會我還會取你性命的,殺手從來不記恩惠……」

「哈哈,你?不會有機會了。」

「為什麼……」

「你現在等於已經死了,不是嗎?」

司徒遠冷冷的說,隨即消失竹林盡頭。雨停了,夜卻更黑暗,同時伴著哀傷。剪刀躺在地上,象是受了極大的恥辱,哀莫大於心死。從未失手的他,竟遭受前所未有的慘敗,在別人的刀頭之下留下一條性命,還有傷人的言語無情地灼燒他,煎熬他,那顆孤傲的心在流血……從前他劍下的冤魂是不是也很痛苦?手臂上,胸口上的鮮血不斷湧出,他感到周身上下已經被鮮血染紅,漸漸的,一切都麻木了。也許很快他就會死的。死,何嘗不是一種解脫?司徒遠壓抑的心情終於被勝利而改變,他就這樣笑著,忽然熱血上涌,噴出一口鮮血。他自己也下了一跳。原來此番惡戰之後,同樣殫精力竭。看似贏了,輸的一面,只不過不被人知而已。很多時候,我們覺得對手很強而氣短,說不定對手凌厲的攻勢背後,掩藏的是虛弱的本質,或許再堅持一會兒,勝負的決定就可以改變。在任何時候,都不要輕言放棄,這是做人的原則。司徒才發現剪刀是個厲害的人物,若內力再深厚一點,自己比死無疑,如果再斗一次,輸贏的幾率應該是百分之五十。腳下的步子開始散亂起來,也就在此刻,一支飛鏢不知從何處而來,直刺他的心窩。他腦海中山過無數念頭,這會真正體會到害怕了,他很勉強地讓過這一鏢,近乎瘋狂地在林中直嚷:「誰,滾出來!」

黑夜裡什麼也看不見,只聽的勾人魂魄的笑聲,司徒遠無力掙脫,他用雙手捂住耳朵,向竹林中的佛寺疾走。眼見佛寺出現在眼前,他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爬不起來了。他方才明白司徒渺先讓一個殺手和他斗,即使不成也可消耗它的體力,然而他親自出面,就可以以逸待勞。好狠毒的用心。那笑聲越來越近,它的骨頭好像被抽出來一樣。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清涼的聲音:「阿彌托佛。」

如烈焰中的一股清泉,耳邊頓覺清爽。玄明大師手執拂塵,隨意地揮舞,浪笑聲卻漸漸低下去。「大師!」

司徒遠無力地喊了一句。玄名雙手合十,念道:「我佛慈悲,普渡眾生,施主,忘字心頭繞,往事盡勾銷,阿彌托佛。」

一下子聲息全無,玄明將受傷了的司徒遠帶回佛寺。他看著司徒遠的臉色,搖搖頭,道:「你受內傷,且讓老納助你恢復吧!」

彈房中,玄明大師的雙手握住司徒遠的肩部,他的指逢間滲出裊裊輕煙,同時,司徒遠的臉色也由青變紅。禪房燭光明亮,是一個頓悟平生的好地方。司徒恢復過來,第一句話自然是感謝玄明大師。玄明二目如電:「你是不是又殺人了?」

「不!」

「那麼是動過殺機了?」

「我……是。」

司徒遠吞吞吐吐地說:「不過,不和他拚命,死的是我。」

那麼現在那個人呢?「大概還在竹林里,我也不知道。」

玄明沉默了一會兒,念到:「善哉善哉,施主又多一條罪孽,以後便要看你的造化了。」

司徒遠無可奈何的說:「該來得不來,不該來的來,以後究竟怎麼樣呢?」

「該來的已經來了,可其實誰都不該來的。」

難道竹林中浪笑的神秘人真是師弟?剎那間他就感到毛骨悚然,不僅問道:「大師可否明視?」

玄明卻無關緊要的道了一句:「施主與老衲有緣,他日悟透禪機,必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還是早些休息吧。」

司徒遠只得回房去了,自然無法安心入睡,他反覆的想,雇剪刀來的神秘人是不是司徒渺?這一夜,沒有等到應該等而不想等的人。太陽終於出來了,一切雨過天晴,司徒遠早早起身,和玄明大師道別之後,帶著眾弟子回楓葉堂,來路的積水還沒有引退,只得繞道回去。他一路思量玄明的禪機,一面又擔心嬌妻的染恙,實在心急火燎。這一趟,旅程心驚肉跳。剛到家門口,秋妍卻急急的跑出來,說:「堂主,怎麼現在才回來,夫人昨天晚上失蹤了。」

「什麼,她怎麼回事?」

疲憊的司徒遠神經又為之一緊。「奴婢也不太清楚,昨晚夫人的病倒是好些了,喝了藥早早睡了。可今天一早,窗開了,夫人蹤跡皆無,被褥也是涼的,好像被人擄去了一樣!」

司徒遠腦子「嗡」的一聲,腦中閃出三個字,司徒渺!「快,給我分頭去找,找不到別回來見我!」

司徒遠狠狠的吩咐弟子們,弟子們從未見堂主這樣憤怒過。剪刀醒的時候,已經在一間茅屋裡。東方此時已經破曉。他掙扎著睜開眼,抬起頭,立即被傷口震得生疼,看看胸口的傷疤,已經被人細心地包紮好。有人來了,殺手特有的靈敏使他感覺到。二八俏佳人,儘管處在荒涼的山上,少女的爛漫絲毫無法掩藏。是一個風華正茂的姑娘,一手提著菜籃,穿的極簡單,仍不失嬌媚。姑娘見剪刀醒了,連上露出驚喜的神色:「喂,你醒了!」

剪刀只記得朦朧間被人背起,對於現在處的環境,實在一無所知,他盯著眼前的少女,「這是哪裡?」

「這是城南的後山啊,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剪刀還是緊盯著面前的少女,少女臉微微有點紅:「你怎麼這麼看人家嘛,我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呢。」

剪刀只淡淡的道一句:「我要走了!」

他想起身,又被重創弄得動彈不得。「你這個人好生奇怪!」

姑娘臉上寫著不滿。「要我謝你麼?可惜我一點也不感激你救我。」

「你怎麼這麼想呢?」

少女的不滿益發強烈,「我又不知道夜裡發生了什麼事,一陣風就把你刮進來了,我看你受了重傷,弄得我大半夜沒有睡好覺。見你昏迷不醒,連夜煎藥敷傷不說,一早就出去採藥了,想不到你如此不通清理,好似我反而錯了一般。」

「萍水相逢,姑娘有如此的好心腸,可惜你救了一個實在不該救的人。」

剪刀的語氣異常低沉,他的腦中昨日的是是非非又清晰起來。「你不想活?」

少女仍在氣頭上,瞥了他一眼。「生死對於一個流浪者來說,沒有多大差別。」

剪刀將眼睛閉上,想從痛苦的記憶中掙脫出來,但那把銳利的刀還是在眼前晃動,那勝負的瞬間好像剛剛結束,他的臉上肌肉劇烈的抽搐著。少女的氣憤逐漸被同情所代替,他走上前,語氣稍緩,「你傷得很重,而且一定受了很大的打擊,我不和你計較,我去煎藥。」

「慢看!」

剪刀喊主他,「你認識我麼?」

「當然不!」

「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又為什麼要救我?」

「不為什麼啊。」

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因為你受了傷。」

「如果我是歹人,你的好心豈非無好報?」

少女嘻嘻一笑,「原本我還有點擔心,現在我不了。」

「為什麼?」

「因為一個歹人是不會關心山中獨住少女的安危的。」

剪刀的雙眼放出射人的利光:「我從來不關心任何一個人的安危,包括我自己,我也不要求別人關心我,因為我不懂得什麼叫報恩!現在我明確告訴你,我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死在我手下的人無數,我死也是報應,你救我對你只會有害,不會有利!」

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現在我知道了你是個殺手!」

剪刀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忽然發現堪以成名的雙劍已經不知去向,他急忙問:「你把握的劍放在那裡了?」

「什麼劍啊?」

「還給我!」

剪刀竭力想坐起來,語氣生硬,「劍在人在,劍亡人亡!」

「只是一把劍嘛,我從來不碰那東西,得問你自己。不過瞧你嗜劍如命的樣子,仿佛是十年的那位叔叔一般。」

少女幽幽的望著窗外,「十年前,爺爺還健在,有一天,有一個受重傷的人由一位漂亮的姐姐陪同,闖進了屋子,爺爺好心救他,他和你一樣仿佛生死不管己事,只是他比你厲害,不停的嚷著報仇報仇。爺爺治好他的傷,卻無法治癒他心上的痛苦,後來那人傷好後瘋了。最後用菜刀把自己的頭砍了下來,那位姐姐好傷心……」

它的音調越來越低沉,一段殘酷的往事,畢竟不堪回首。不知道為什麼,剪刀安靜下來,靜靜地聽這個傷感的故事,暫時忘了那兩把劍。「爺爺臨終前告訴我,以後幫人治病,一定要先救人心,人心死了,夫復何存?我相信我比爺爺強,我要救你的心!」

剪刀冷哼了一聲:「心死了,又怎能救活?姑娘會失望的。」

少女不再說話,拿著采來的草藥去煎了。剪刀還是呆呆地躺著,無暇去管這間屋子的精巧布置,無暇去理會那少女為什麼要獨身住在山林里,腦海中那把連環寶刀又開始靠近自己的身軀,司徒遠優雅的聲音象千萬根針扎他。他從來沒有敗過,他好不甘心。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著,還是死了。不知多少時候,少女端了一碗藥進來:「喝藥吧!」

「如果我不想喝呢?」

「我可是辛辛苦苦熬好的。」

「我沒有要求你這樣做。」

剪刀推開了藥。少女氣得說不出花來,剪刀則淡淡地說:「我這人是很不識抬舉的。拿那把菜刀過來,你可以消你的心頭之恨。」

少女忽然改變成一種鄙薄的語氣,「想不到你這麼膽小。」

「什麼意思?」

「你怕養好傷後面對的事,你不願意面對,因為那比死更可怕。哼,看似一副英雄氣概,實際上不過是個懦夫而已。」

剪刀怔住了:「你知道什麼叫懦夫?」

「你敢不敢養好傷呢?」

「我如果不相信你煎的藥呢?」

「說到底,你還是怕。」

少女端起藥,「死尚且不怕,又何懼這碗普通的草藥?」

「可我不願意死在你這樣的弱女子手中。」

「死在誰手中都是死,難道死也需要體面的一劍穿心?再說弱小兩字也是你硬加上去的。」

她冷笑瞧了他一眼,「如今在我眼中,你又何嘗不是弱小!」

剪刀頹然,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只要能離開,他決不會停留半分,可現在事實恰是他不能動彈。「既然你不喝,我就倒了。」

她剛下動手,剪刀開口了:「我喝。」

少女心中開始有些不安,現在總算有些欣慰了。剪刀喝下藥,果然精神為之一振,他將碗遞給了少女:「我不喜歡說謝謝這兩個字。」

「可你已經說啦!」

少女莞爾一笑。剪刀凝望少女,不再是灼灼逼人,他仿佛看到了春草的氣息。可隨後又想到,現在已經是蕭瑟的秋天了。「你需要精心修養二十幾天,才能完全恢復體力,這段日子,要安心下來,什麼也別想,你的傷才會好的快,才能做你相做的事!」

後面幾句話,講得極不情願。剪刀把眼睛閉上:「你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麼?那隻青蛙終於有一天知道天地如此之大,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悲?」

少女爭大眼睛:「並不,他知道天地之廣,總比在井利強啊。」

剪刀用一種極陌生的眼光打量著他,四目相觸,他忽然感到一種火熱的的感覺,那一份自信,那一份愛憐,是這個姑娘給他的最好的禮物。是不是很小的時候,被母親報在懷裡,母親也曾給他這份力量?可惜這種感覺稍縱即逝。「你叫什麼名字?」

剪刀開口了,「為什麼一個人住在這裡?」

「小璇兒!」

璇兒調皮的眨了一眼,「我喜歡這裡啊,你叫什麼名字?」

「我只是個過客罷了。」

「你不相信我?」

小璇兒一副極不高興的樣子,「你們這些江湖人,整天不知道在想什麼,你總得有一個讓我稱唿你的名字吧。」

「我沒有名字,只是一個綽號叫剪刀。」

「剪刀?」

璇兒突然笑得前仰後合,邊笑邊喘。「你笑什麼?」

「從沒聽說過剪刀可以殺人,剪刀只可以殺魚……」

她還是咯咯笑個不停。若是往常,璇兒這樣說以後,腦袋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可如今,剪刀銳氣全無,唯能狠狠的瞪著她:「剪刀當然可以殺人,而且致命!」

「那些人一定比魚還笨!」

「等我的傷養好後,你就會知道真正的剪刀了。」

「我不要!」

璇兒突然收斂起笑容,「我永遠也不要知道真正的剪刀是什麼樣子,只知道現在的你是真實的,永遠得這樣真實下去好麼?」

剪刀頓時無所適從。茅屋中換來一堆沉默。月黑風高。璇兒在地上打個地鋪,兀自玉體橫陳。儘管璇兒周身的肌膚光潔而細膩,摸上去有一種滑不留手的感覺,但她私地的手感卻回然不同,剪刀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過璇兒糾纏在一起的恥毛,輕輕拂按著女孩的會陰。「用一點力……」

剪刀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璇兒的玉戶上……「嗯,……請你……你……在妹子的玉門穴上一分,那裡多用力一點那是我們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進到小妹的裡面……啊……嗯……不要揪……後面也可以……」

在璇兒迷亂的嬌喘聲中,剪刀自己的唿吸也漸漸急促起來。手開始放肆的掠奪著她的禁地。手指緩緩沒入了璇兒飽經風雨的秘徑,滑膩而潤濕的花瓣緊緊的收縮著,絲毫沒有顯得鬆弛。指尖按在璇兒敏感的情豆上,摩挲著,同時慢慢抽動在璇兒體內的手指。幾天來,璇兒第一次受到如此溫柔的撫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聳起纖腰,把整個下體暴露在剪刀的面前。剪刀的手指開始一點一點擠進璇兒小巧玲瓏的菊蕾……璇兒低回的喘息變成了高聲的呻吟……剪刀聽出了裡面的慾望和快樂,所以毫不猶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進去。「嗯,……」

隨著手指的動作,璇兒的柳腰迎合著,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紅的兩點上……「不要……」

璇兒嬌喘著,半仰起頭。女孩的一隻小手正揉弄著自己挺立的乳頭,另一隻手在自己的下體抽動著。「不要……」

璇兒的嗚咽絲毫改變不了自己的命運,胸衣的紐扣被慢慢的解開了,絲織的褻衣飄落在骯髒的地板上,他鐵鉗般的大手攬住了璇兒的膝彎,把女孩修長的玉腿分向兩邊……「不,你放手……」

璇兒無力的捶打著他的雙臂,可是他的手確像鐵鑄的一樣,紋絲不動。女孩顯然意識到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她的手緩緩的垂落下來,徹底放棄了掙扎。長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纖細的足踝,小巧玲瓏的足趾因羞辱而緊張的並在一起。接著,一段修長的小腿也暴露了出來,而後是,渾圓的膝、豐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盡頭那從神秘的黑色……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絲毫也不粗暴,但卻不容抗拒,慢到可以感到一寸一寸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的顫慄……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對玉鐲,已經一絲不掛,他的手放肆的按在處女挺拔的乳峰上。細膩而富有彈性的肌理開始慢慢點燃他的慾火,在外來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來……羞辱,憤怒,乳尖傳來的難以名狀的快感讓璇兒的意識開始模煳……他的手滑過少女平坦的小腹,來到璇兒十八年來從未曾被男人侵犯過的禁地。「求求你,放過我……」

女孩極力蠕動著,想躲開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憐的哀求只能讓他越發的興奮。他的手指如同幾條靈巧而殘忍的蛇,爬過剪刀長而柔軟的恥毛,準確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燒著女孩脆弱的神經……女孩靈魂深處的情慾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點一點喚醒了,一種奇異的顫抖慢慢瀰漫開來……「為什麼?」

璇兒虛弱的想∶「我為什麼會這麼……」

但是快感仍然一點一點地蠶食著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迴旋,剪刀不得不緊緊咬住紅潤的嘴唇……她不知道的是,他現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陰陽六大神功之一的銷魂指。即使久經風月的歡場女子也難以抵擋,何況她一個情竇已開的少女?「啊……」

若有若無的呻吟終於從與剪刀的櫻口中傳出來。他手指的動作由舒緩變的激烈,肆無忌憚的摳弄著女孩情縫的上方和兩側豐嫩的羞唇。當他的手指猛然間插入剪刀緊小的菊穴,女孩終於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嬌吟……這聲呻吟徹底粉碎了剪刀殘存的反抗意識,可憐這個玉潔冰清的少女終究落在了他的掌中……「你的陰毛很漂亮,以後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嗎?」

他絲毫不理會女孩的哀鳴,中指繼續向剪刀的後庭深入。「嗯……」

女孩試圖扭動一下雪臀以躲開他的侵襲,但是他另一隻手緊緊攥住女孩下體的茸毛,讓她不敢隨便挪動,只能默默忍受著菊蕾內他手指的折磨。經過最初的慌亂和不適,已經放棄掙扎的剪刀悲哀的發現自己已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快感逐漸淹沒了她的意識……逐漸湧出的愛液暴露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練而準確無誤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撫摸著。「不……不……」

璇兒羞恥的喘息著,卻無力阻止自己身體的反應,液體終於流出了女孩的體外。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動作,剪刀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儘管四肢已經恢復了自由,但女孩卻彷佛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任憑自己的雙股大張,整個私處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把手放在身後……」

璇兒的聲音有些發顫:「我知道,一個人的心病是無法醫治的,爺爺還為那個瘋子內疚而死,好個值!他錯了,我也錯了……」

她的聲音哽咽了。秋已深,泣聲讓人心碎。剪刀應該去安慰她的,他卻沒有學會如何逗女孩子開心,他所作的,只是傷她的心一次又一次。這時,璇兒兩條雪白的大腿疊在一起,形成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她的秀髮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楊醉舞東風,月貌花容,艷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玲瓏嘴角,噙著媚笑,一望明眸,卻是水光流轉……她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聳,那峰尖上的倆顆紫色葡萄,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一片令人迥腸蕩氣的茸茸芳草,蓋著迷魂的神妙之境……剪刀已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衝擊著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小美人!」

他爬上床,急迫地抱著她,如雨點般地吻其嬌容,兩唇相合,熱烈的吻……她熱情如火,騷浪現形,完全像一個……剪刀仿佛進入另一次決鬥,他的「青鋒劍」再次出鞘,堅硬無比……二人如猛虎搏鬥,戰得天翻地覆……她的玉乳被一雙粗大的手搓揉,搗得魂飛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預抖,酸軟無力的呻吟……剪刀漸覺她情動,他很喜歡挑動妓女,滿足自己的征服感,於是,他一點一點慢慢往內送……璇兒此時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橫流,顧不得血仇恨意了……她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嬌喘。剪刀緊緊摟抱著她,甜言蜜語,恩愛偎依,仔細研磨,作進一步挑逗……璇兒遍體酥麻,奇酸鑽心,如蟻咬蟲釘,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她輕搖慢幌,環繞其腰,不停地挺著,又夾又轉,承迎配合,盡其所能。剪刀在嬌娓浪態之下,使出渾身本領,以其巨大堅硬的青鋒劍,時挺、撞、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在洞口輾磨,璇兒被剪刀的攻擊征服了……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她酥麻奇癢,暢快瘋狂,骨酥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盡濕床褥,逗發了天賦女人的騷媚……「好哥哥……你……太壯了……」

她手撫摸他的面,注視著他,一對修眉舒展得像柳葉,一張大小適中的嘴,展露出一絲蜜樣的微笑,兩鬢和額角,留著一些汗珠……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均勻的唿吸,一起一伏……她情不自禁,抱著剪刀的頭,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中一陣神盪……剪刀更加抖擻精神,提起寶劍,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經欲仙欲死……「好哥哥……親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沒命了……哎唷……親丈夫!」

璇兒的浪叫,更激起剪刀的瘋狂,他又兇猛地插了數十次……「親爹……饒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了……」

一陣陣的怪呻浪叫,激起剪刀像野馬一樣,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癱瘓似的矯軀,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氣力,一下下狠衝進去,急風級雨,劍花像雨點般灑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璇兒死去活來,不住的寒噤,顫抖著,櫻口張著,直喘氣,連「哎唷」都叫不出來……剪刀感覺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縮,內熱加火,一陣發滾,知她泄了……「我……又丟了……冤家啊……你……饒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剪刀也控制不住了!「小婊子……你夾得……好緊……臭婊子……我要……射出來了……」

「親爹……快……射死我……噢!……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地泄了,躲著喘息,誰也不願再動了。暴風雨過去了。璇兒靜靜躺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不由泛超一陣羞紅……當性愛之瘋狂漸慚平靜,當仙人洞內恢復安寧,她又清醒了。這時,她才真正開始她的行動步驟,必須再引誘剪刀再次性交!她滾下床來,跪在剪刀面前,把頭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頭……「心肝,你這寶貝使我又愛又怕。」

她專心致志地含著,吮吸著……「啊……啊……你……」

剪刀的寶劍又慢慢出鞘了……璇兒像個清潔工人,仔細舔著寶劍,舔去上面的液體,舔著劍尖……「啊……臭姨子……我饒不了你!」

地口中喊著,心中卻感謝璇兒,她使地的寶劍又堅硬地豎起來了。璇兒又爬上床去,把兩條大腿架在剪刀的肩上,淫蕩地分開。「情哥哥!快來吧!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虛了!好哥哥……給我止癢吧!」

剪刀低吼一聲,把寶劍插入洞中!璇兒這時頭腦完全冷靜,她使出陰柔功,收縮著肌肉……「小婊子!你夾得好緊……磨擦得……好舒服……」

剪刀情不自禁呻喊著。璇兒一收一放,目的在使剪刀的寶劍更加硬,越硬就越脆弱!剪刀的第二次攻擊持續了二百下,整把寶劍又脹又大,已經到了白熱化!戰鬥終於結束了……「帶上你的雙劍,去做該做的事吧,但願我們誰也不認識對方。」

「楓葉掀起的不一定是相思,它也可以讓人想到鮮血,一滴滴流淌,或者象血一般的恨,於是你也不得不一醉解千愁。」

剪刀倒了一碗酒,一飲而盡。「你總算是個男人。」

那人語調依然冰冷,「我開始還後悔待你去治傷的地方,怕你在溫柔鄉里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剪刀不愧是剪刀,什麼都放得下。」

剪刀倒上一碗酒,望著自己的劍,一字一頓的說:「我是殺手,殺手沒有什麼放不下的。」

那人自說自話地倒了一碗酒,舉起酒杯,仿佛很有感慨地說:「喝酒的確比殺人容易得多。」

「我們的期限還沒有到,或許喝酒和殺人一樣容易。」

司徒遠惱羞成怒,不顧傷口疼痛,一招「電閃雷鳴」直奔那人胸膛,蒙面人躲閃不及,噴出一口鮮血,司徒遠又迅速的抓住對方的黑紗,使勁一扯,「不用遮遮掩掩,亮出你的真面目吧!」

一道餘輝泛在刀上,一卷長髮絲一般地撒了下來,他踉踉蹌蹌地後退幾步,發出慘厲的叫聲。司徒遠愣住了,剎那間腦中一片空白。「憐娘你……」

憐娘,疼愛的妻子,竟是讓他死的主謀!憐娘連聲冷笑,目光充滿歹毒。劍亦似風捲殘雲般地掃來。司徒遠被這突來的打擊弄得不知所措,「你會武功,你……」

「你在洞庭湖畔初識我時就該知道。」

溫柔的語調,剪刀怎忍心拒絕?可他還是舉起了劍,卻又緩緩放下。「哼,不動手,我自己來,一千金子就沒你的份。」

簫仙走上前,對璇道:「丫頭,看在你家爺爺曾為我家公子治過傷的份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離開這裡,姐妹還是姐妹。不然休怪我無情!」

劍上閃著寒光。閃著怨毒。璇兒幽幽一嘆,「我如果代他死了呢?」

剪刀一驚,劍竟落地上。簫仙冷笑道:「你憑什麼?」

璇兒回頭望著司徒遠,低低地說:「女兒。」

一話出口,眾人都大驚,簫仙急問:「你有女兒?」

司徒遠也搖搖頭,這個女孩是他頭次見到,他腦海中也裝不下那麼多東西,再多一件怪事又何妨?璇兒擦了擦眼角的淚痕,拉著司徒遠的手。司徒遠驚魂未定,璇兒道:「你還記得你第一個妻子麼?」

司徒遠的思緒又飄到那段平凡的時光,他的第一個妻子與他是沒有多少情誼的,是依肖總堂之命才娶回的。接著她在分娩中難產,母女皆亡,也曾令他深受打擊。不過見到憐娘之後,這些都淡漠了。「可是那孩子並沒有絲,只是一時窒息,後來他被準備退隱山林藥聖救活,那孩子自小體弱多病,多虧藥聖的醫術高明,才使她活到現在。那個孩子,就是我。」

司徒遠還是僵在那裡,他仿佛在聽童話一般,瞬時妻子反目成仇,剎那女兒橫空顯身,心中不知是喜是悲,一時老淚縱橫,千言萬語都不知從何處開始。璇兒又道:「我本不想過問江湖恩怨,何況爹爹終是欠了別人,可女兒不忍爹爹就此喪命,爺爺說過養育之恩不得不報,且讓我替父而死,請姐姐放爹爹一條生路吧!」

簫仙臉色異常難看,「想不到你是這樣的身份,枉我們姐妹一場,原來你和藥聖都是司徒遠一夥的。你們兩個都得死!」

劍如風,直奔璇兒咽喉,璇兒神色自若,閉目等死。秋風微涼,心頭又飄過多少落葉,迎來殘秋!剪刀眼疾手快,抓住簫仙的腕子,又將璇兒推出圈外。「剪刀,別忘了你該幹什麼!」

簫仙怒道,言語中卻掩蓋不住驚慌。「我只答應殺司徒遠,這位姑娘和一切毫不相干。」

「不,剪刀,不要,讓我替他死吧,你們放過他吧!」

剪刀的劍尖凝固了,劍尖上閃動寒光,傷人骨髓。原以為一切都在沉默之中,但司徒遠突然說:「孩子,不用了。」

隨即奮力一躍,著實讓眾人一驚,非同小可。簫仙來不及躲閃,兩條玉臂已經被司徒遠緊緊抓住,徒剩下慘叫聲了。那曾經是溫柔的肌膚,如今卻如兩把利劍,司徒遠抓住它們的時候,自己的心也劇烈的痛。「你的穴道解開了?」

簫仙簡直不敢相信。「簫仙的功夫不可能似十年前那麼有力,況且你也給了我充分的時間,說明你還疼惜我?」

司徒遠開始嘲弄氣簫仙來了。「你放屁!放開我,既然敗了,便殺了我!」

勝負改變在一瞬間,她慌了。「你死不了,也逃不了,又奈我何?」

璇兒沒料到事情竟是這樣進展的,她直喊:「爹,不要,簫仙姐姐不比你來得開心,這幾年,每每拜祭亡靈,她一樣在受煎熬!」

她想上前,剪刀卻阻攔了她。「它們之間的事,且由它們自行了斷吧!它們之間必須要死一個,但死誰你都會難過。」

「父親沒有給我一絲溫暖,但我的體內終究流著他的血,簫仙姐姐和我之間也有一番情誼,我又豈忍心看她這般受苦!」

璇兒的頭扎在剪刀懷中,她不願意目睹慘劇。簫仙手中尚有一把長劍,但玉臂被抓,刺身後的司徒遠已經無望,她萬念俱灰,功虧一簣,不再留戀塵世,她在心裡終於盤算清楚了。「我們兩個人一定要死一個,因為如今誰也不能容忍對方再活在世間!」

司徒遠雖然傷口劇痛,但仍儘量冷靜地說話。「還有第三種可能,我們兩個都死!」

簫仙的氣有點喘。「有這種可能麼?」

「很渺茫,但還的試試。」

簫仙說完將長劍一翻,直刺自己的胸膛。眾人皆大驚。簫仙將劍深深地扎入身體,背上也已露出劍尖,劍還在深入,她的表情及其痛楚,但嘴角竟有一絲詭異的笑。劍尖在司徒遠身上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他這才明白,簫仙是怎麼樣解釋這第三種可能的。將劍插入自己的胸膛,射穿後便能刺中後面的人。同歸於盡,把自己當作靶子,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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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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