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德楞泰回營後腹中又有些飢餓,一摸門牙,只得吩咐下人送來些往日愛吃的蓮子羹。才咽了兩口,如嚼糞土,忙吐了出來,叫下人端出去。一時想不明白,只得和衣睡了,盼著睡著能忘卻飢餓。哪知這一閉眼,面前晃蕩的全是王聰兒那雪白的玉峰,哪還睡得著。於是掏出懷中的紅肚兜,蓋在臉上又嗅又舔。

躺了一會,忽然翻起身來,心道:不好,若是這齊王氏咬舌自盡怎辦。千算萬算竟算漏這事兒,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連忙喚人備了轎,急匆匆往縣府來。

正在竊竊私語的眾親兵見德楞泰過來馬上歸了原位。

「裡面囚犯如何?」德楞泰還沒進院就問道。

「大人放心,萬無一失,我等輪番看守著呢。」熊二接話道。

「東西可吃了麼?」德楞泰轉向傻兒道。

「吃了。」

「那便好,」德楞泰拍拍心口,料想她肯吃東西自不會尋短見。「待本官進去瞧瞧。」

眾人忙讓出路來。

德楞泰進去了半晌,眾人開始犯嘀咕。只因他先前說過,他在屋裡時別人都得出來。可這進去好一陣了,也不見愣膽大出來……

眾人還在猜疑,房門打開來。

「來人!」聽到德楞泰喊,眾親兵不敢怠慢,連忙跑了過去,一時間全都驚呆了。

愣膽大趴在門口一動不動,後背插著一柄劍,身下一大灘新鮮血跡。

德楞泰拔出劍,在愣膽大衣物上拭去血跡,臉色鐵青道:「將這賊兵給本官抬走,把屋子打掃乾淨了,誰膽敢再把我的命令當兒戲這就是榜樣。」

德楞泰不說因何處死愣膽大,眾人也不敢問,只是驚疑不定地照他吩咐做事。

原來愣膽大聽了熊二之言,心中就痒痒的,一關房門急沖沖奔王聰兒來。

王聰兒先時還戒備地裝睡,但連日的征戰和德楞泰的凌辱耗去她太多精力,見傻兒和熊二都沒有什麼異動,便沉沉睡去。

愣膽大圍著女囚左右兜了兩圈,方才駐足其身前,死盯著那對高聳的肉山。過了一小會兒,見她睡得深沉,壯著膽伸手摁了摁山巔那兩點凸起,立時就有乳汁隔著白衣滲出。將手指用舌頭舔了舔,樂得眉飛色舞。連忙踮手踮腳地解了王聰兒衣扣,裸出半側豐滿的乳房來。

愣膽大頗為意外,這女囚連肚兜都不穿?他又哪料到德楞泰前番取走肚兜之事,只道此女是放蕩不羈之人,膽子越發壯起來。

德楞泰離去已一個多時辰,王聰兒漲了不少奶,胸前滿滿地鼓脹起來。

愣膽大見這肉山飽滿豐潤,饞得直流口水。又怕驚醒了王聰兒,便一邊小心翼翼地舔著那玉峰的白肉部分,一邊盯著王聰兒臉上的反應。他提心弔膽地在那香滑的肌膚上舔了幾口,見女囚仍未甦醒,動作愈發大膽起來,舌尖往那玉峰之巔滑去。舔到那紅櫻桃時,將唇一撮,輕輕裹了。

他雖銜了王聰兒乳頭,一時也不敢發力,只將舌尖抵上那凸起的尖端,緩慢舔弄。漸感那櫻桃逐漸伸長,變得如花生米一般硬實,一絲甘甜順著舌尖在口中彌散。下意識地加了舌上力度,口中甘泉涌得更快,一小會功夫便塞了滿滿一口,愣膽大喉頭一動,咽了下去。這一口入腹,那夾雜著奶腥的濃香直化到心田裡;暖意似水中潑墨,向四肢百骸緩緩飄散。愣膽大的慾望瞬間洪水決堤,把德楞泰的警告和僅存的理智沖刷得一乾二淨。再也顧不得許多,大力吸啜起來,口舌每一次發力必然強過上次,只想索取更多新鮮的乳汁。

王聰兒睡得暈暈沉沉,朦朧中胸口有舒服的感覺傳來,後來演變成愈發強烈的快感,臉上一燙,夢中囈語般呻吟起來。

愣膽大索性將一隻手伸進王聰兒衣襟,玩弄另一側豐乳。或摸、或擠、或揉、或捏,滿手濕濕的都是奶水,連著王聰兒的上衣也濕了一大片。

他比德楞泰年輕精力旺,這一隻奶子還沒吸空,下身已頂起老高,忙用那隻空著的手鬆了褲帶,掏出硬梆梆的肉棒,準備對王聰兒發難。

但他這麼大動靜,縱然王聰兒筋疲力盡,焉能不醒。

愣膽大吃奶雖吃得陶醉,但也時不時觀察王聰兒的反應,忽然瞥見王聰兒睜開眼來冷冷地盯著自己,差點嚇得魂飛魄散。喉嚨被奶水一噎,嗆得直翻白眼,咳了好幾聲才緩過氣來。

愣膽大畢竟膽子不小,更兼他認定王聰兒不著肚兜定是個淫娃,只消稍微一挑撥必定春心蕩漾,遂了他的意。此刻下體脹得難受,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忙用手捂住王聰兒朱唇,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靠近她耳邊悄聲道:「別聲張,讓大爺舒服一把,爺也包你舒服。」

王聰兒怪異地盯了他一眼,眼光卻往他身後挪去。

愣膽大開始覺得不對勁,後背直冒冷汗。

「不好吧,你要是舒服了,本官可就不舒服了。」

身後傳來德楞泰冰冷的聲音。

愣膽大面如死灰,緩緩轉過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搗蒜般磕頭道:「大人饒命!」

前番被王聰兒襲擊後德楞泰再也不敢託大,隨身帶了佩劍。此時二話不說,噌的一聲拔出劍來。

愣膽大見了,忙翻起身來,連退三步,一手提著半松的褲子,一手按在佩刀刀柄上,緊張地盯著德楞泰。

誰知德楞泰卻把劍指向王聰兒道:「定是這賊婦勾引你,看本官結果了她。」

愣膽大鬆了口氣,擦著冷汗道:「大人英明!」

德楞泰陰晴不定地看了王聰兒半天,手中劍慢慢垂下去:「哎,殺不得,這賊婦還藏了不少秘密,得慢慢審。」

又轉身對愣膽大道:「你先退下吧。」

愣膽大巴不得他這麼說,忙告辭道:「喳!小的告退。」

還沒到門口,聽到身後一聲『等等』,只得駐了腳步,不情願地轉過頭來。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利刃毫無聲息地抵上他後心,噗呲一聲透胸而過。愣膽大雙腿一軟,身子直直地往前倒去。他甚至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眼中最後的光景正是德楞泰那張巴不得他快死的臉。

其實德楞泰拔劍時已動了殺心,可見愣膽大一臉凶頑之相、面露反抗之色,也不願以命相搏。這老狐狸官場摸爬滾打數十年,自然有一手,立刻不動聲色地用話穩住他,讓他放下戒備;但要防他出去亂說,決計是不會讓他邁出房門的。

王聰兒多次帶兵與德楞泰周旋,知他習性,但近距離見他如此冷血毒辣的行事,心中依然震驚不小。

德楞泰轉身扣了王聰兒上衣,這才去門口喚親兵進來,做事可謂滴水不漏。

「這賊兵,老爺的東西也敢偷!」

德楞泰等不及將王聰兒移到刑架上,便急著上前驗存貨。忙不迭解了她白衣,弓著身,猛地往一側玉峰咬去,下口甚是粗暴,將王聰兒乳尖咬得生痛。

吮了幾口,感覺出奶細如溪流,腥甜也淡了不少。

「真他娘的,剛才一劍倒是便宜了那小子!」德楞泰皺著眉發恨道。為泄胸中悶氣,口裡毫不憐香惜玉,一邊大力吸著,一邊用牙亂咬那乳頭和乳暈。

吸了一會兒,口中的甜味越發得淡了,只得怏怏地棄了那滿是牙印的乳頭,換了另一側的肉峰嘗試。

只嘬了兩口,便發覺這側的儲量也不樂觀,心下大感失望,吐出那顆紅櫻桃,掂著那對玉乳道:「今後若再有敢來偷吃的,你統統稟了,本官自會為你做主,讓這些不長眼的下三濫吃不了兜著走。」

王聰兒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德楞泰越發得火大,死死盯著王聰兒的俏臉。

屋內兩人都一聲不吭,空氣變得壓抑而沉悶。

德楞泰忽將手探入王聰兒褻褲內,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兩聲道:「小淫婦,還給老夫裝貞潔烈女。」

說罷抽出手,將掛滿粘液的五指在王聰兒眼前晃了晃。

王聰兒臉色泛紅,把銀牙咬得咯咯響。

德楞泰忽然湧起一絲妒意,摸著那柄殺了愣膽大的劍,咬牙道:「你這小騷婦,莫不是被年輕漢子舔舔奶子就春心蕩漾了吧?還是說來者不拒?信不信老夫讓手下輪了你?」

他口中雖發狠,但要真這般干,卻是萬萬捨不得的。這王聰兒現在是他的心頭肉,甚至比那遠在京師的夫人小妾重要百倍,旁人碰了便是萬死不得贖罪。

德楞泰心亂如麻,怔怔地盯著面前兩座挺拔的玉峰發獃。

過了半晌,他忽然紅著眼,用雙手緊緊鉗了那對豐盈,各捏著一顆嬌艷欲滴的乳頭,往中間攏來。待兩顆櫻桃並作一處艷紅,便將頭一伸,齊齊納入口中,緊緊吸了。

王聰兒忽覺乳尖陣陣快感湧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原來德楞泰邊吸邊用舌尖狂點兩顆紅櫻桃,忽快忽慢,忽輕忽重,或左右開弓,或齊頭並進。但若王聰兒習慣某處挑逗時,早已移往他處,如夏日雷雨,遍地開花,令她無法適從。

德楞泰將口中兩顆嫩肉舔弄得滾熱發燙,硬如軟骨,眼中忽然放出光來。

他先前只道余奶不多,也不指望能吃個飽,只想舔弄一番過過嘴癮,發泄心中醋意。哪知這番功夫竟使得出奶由冬河封凍般的斷斷續續,轉為大江東去似的暢流無阻,而且後勁仿佛源源不斷,無窮無盡。

德楞泰大喜過望,一邊貪婪地攝取王聰兒的瓊漿,一邊將手探她私處。這回也不將手指深入幽穴,只在洞口聳起的小丘上快速摩挲,不時撥彈著上面覆蓋的潮濕雨林。

王聰兒只覺上下敏感處如萬蟻咬噬,麻癢難當,心頭千唿萬喚著想要,若非有著驚人的意志力,早就哭著哀求了。即便如此,此時也不樂觀,但見她小口微張,下頜抖得厲害,粉舌不時吐出,口角垂著幾絲晶涎。

德楞泰雖沒空觀賞這些,但正在交戰的嘴和手已捷報飛傳,只覺得王聰兒上下如開了閥門,乳汁淫水齊齊噴射。德楞泰喉頭上下翻滾,大口而快速地吞咽著,只恨爹娘少生了一張嘴;下體早就硬硬地頂在王聰兒兩條大腿之間,肉棒隔著褲子在那修長的玉腿上摩擦著,忍不住漏出不少白濁。

王聰兒雙乳先遭愣膽大欺凌,奶水本來所剩不多,但被德楞泰這番玩弄,居然迴光返照般榨出不少,雖不是滿倉存貨,但也夠他吃喝個飽了。

德楞泰將兩座滾圓的肉山吸得瘦了整整一圈,這才吐出兩顆鮮紅的乳頭,打了個嗝,滿嘴奶香。還想調戲王聰兒一番時,卻發現舌頭彈得麻了,連話也說不出。

王聰兒就更慘了,一身淋漓香汗,亦說不出話來,只因口舌早抖得抽了筋,壓根兒合不上。

德楞泰見她這般媚態,哪還能忍,一把託了那俏臉吻上去。見王聰兒不反抗,索性大膽將舌頭伸了進去,舔吸這白衣俠女的香涎。

王聰兒大感噁心作嘔,可惜貝齒全無咬合之力,只能任由他擺布。

德楞泰看也不看地解了二人褲子,掏出粗硬的肉棒來。

王聰兒背靠著一整塊大木板無法挪動,上次的老漢推車自然無用武之地了。德楞泰正對著王聰兒站直了,一邊激吻著,一邊握著陽具在那芳草叢中探索入口。

不一會兒,前端便頂上了一條濕潤的小縫,上下對了幾下位,很快找到洞口。

知道王聰兒是名器,德楞泰不再像前次一般著急往裡捅。想起上次爽得丟了魂兒,回頭竟無法憶起那快活的妙處,所以今次小心翼翼地將肉棒緩緩送入。饒是如此,龜頭還未沒進一半便被吸上了,接下來被那秘洞死死往裡拽。德楞泰須得往後使些力才不致被一下拖入,這麼一來,倒似二人在往兩邊拔河,而不是他在挺入。

德楞泰的陽具才送入一小半,已被王聰兒的內腔裹得嚴嚴實實,便是想尋個插入髮絲的間隙也難。往後每推進一點,便多一分肌膚被裡面的褶皺舒服地套弄著,快感仿佛登天梯,層層高進,直疊入那雲台深處。還沒完全插入,雙腿就開始軟了;待到整根沒入,德楞泰全身融化了一般,說不出得舒服受用。

此時顧不得吻王聰兒香唇,鬆開口連喘粗氣。

他雖說近些年力不從心,但畢竟吃了幾十年老米,這房術方面自有心得。前番急躁猛進才致一瀉千里,這番重整旗鼓,定要一雪前恥,提了十二分精神,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王聰兒內里極緊,德楞泰想要左衝右突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得在那插入深淺上做文章,淺淺地插個八九次便深入一次,還需耗費心神控著力道,不致泄了陽精。

王聰兒的口舌漸漸從麻木中恢復過來,開始嗯嗯咿咿地低聲哼哼。

德楞泰插了一會兒,發覺自己還是低估了王聰兒這名器的厲害。莫說是深入,便是淺插也讓他爽得心猿意馬,若不是留了大半力來引而不發,早就繳械了。

想到又要敗給王聰兒一次,他心裡有些焦躁,便是這一分神,身子一抖,一股熱精沒忍住已往裡射去。

虧得德楞泰意志力堅強,竟強壓下快感,將未射出的彈藥生生扣留下來,保得那金槍不倒。卻憋得老臉通紅、滿頭大汗,忙伸手去拭那刺眼的汗液。

這一擦汗,方才發覺自己的雙手竟然一直沒用,前番老漢推車需雙手抱王聰兒大腿,這次王聰兒四肢鎖著自己反將兩手閒了。暗罵了自己一句,雙手便往王聰兒玉峰抓去。

德楞泰忍得辛苦,王聰兒的處境也好不到哪去。她四肢被牢牢鎖著,比之上次更無反抗餘地,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德楞泰插入。心想這番凌辱是躲不了了,只望快些結束,莫讓自己在老賊面前失了儀態;想起上次德楞泰快速繳械之事,心念一轉,索性在股間用了些力,想將這老賊速速打發了。哪知德楞泰偏和她較上了勁,居然硬撐了下來。王聰兒與先夫齊林歡好時,從未有過如此之久的僵持,一時也沒了辦法。

她正胡思亂想間,忽然發覺兩顆乳頭被捉了,立刻慌張起來。

德楞泰見她神情,知是有效,忙用拇指和食指夾緊那紅櫻桃,搓揉捏擠拉壓,還不忘用其餘指頭在鼓起的乳暈上順逆方向反覆摩挲。

王聰兒感覺陣陣酥麻從乳尖傳來,接著更有縷縷暖流從乳房往頂端匯去。

德楞泰一邊抽插,一邊揉乳,只一會,竟然又有滾熱的乳汁從剛才吸空的乳房中流出,順著捏櫻桃的手指緩緩躺下,不覺又驚又喜道:「你這悶騷娘們兒的奶水莫是流不盡的?」

王聰兒玉頰上早鋪滿層層紅暈,也不答他,但呻吟卻不由自主地大聲起來。

德楞泰下路依舊小心翼翼,上路兩手卻加了力道和速度,催得王聰兒乳汁飛涌。

交媾了許久,兩條赤裸的軀體將汗液燙得騰起陣陣霧氣,煙霧繚繞倒似仙境一般。

德楞泰千忍萬忍,終究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子中風似得一陣亂抖,將一大股熱精灑到蜜穴深處,濃烈而厚積,便似將前半生的積蓄一次泄了。

但他這次倒非敗了。

王聰兒按捺不住嬌吟了數聲,奶水劃了兩道優美的弧,竟激射出兩股誘人的乳白噴泉,小腹隨著內腔的劇烈抽搐而上下起伏。

過了半晌,德楞泰軟掉的陽具才伴著大團白濁,緩緩滑出王聰兒小穴。那屄口能唿吸似的,兀自翕張著,每次張開時都往外噴洒著混著陽精的淫液。

最終,兩人一起丟了。

德楞泰一完事便擺著大字仰在地上,沉沉地喘著粗氣,連一絲提褲子的力氣也沒有;王聰兒則爽得失了神,頭歪斜在肩上,口角垂著香涎,喉嚨發出不明意義的哽咽聲。

過了許久,德楞泰勉強恢復了些體力,掙扎了數次爬將起來,再無力多說半句,披了衣物,歪歪斜斜地出了囚室。

這時早敲過五更,已是寅時。

眾親兵正為愣膽大之死忐忑不已,見他出來,大氣都不敢出,紛紛往旁避出條道來。

德楞泰半眯著眼,醉漢般偏偏倒倒穿過眾人,一頭扎進門口的轎子。

眾人見他轎子遠了,方才舒了口氣,各懷心事回了舊位,再無玩牌聊天的興致。

有了愣膽大的前車之鑑,換守之人再不敢靠近王聰兒半步,都當她作閻王的催命符,避之則吉。

約摸到了辰時,日頭東升,又有廚房小廝來送飯菜,仍是由傻兒端了進去。

這番王聰兒醒著,傻兒反不似前番活潑,低著頭端上飯菜。

「我且飲些湯。」意料之外的,王聰兒沙啞著嗓子先開了口。

傻兒忙端了上來,讓她飲了。

王聰兒嘬了兩口,漱了口,吐在地上,乾嘔幾聲。

「再要些。」

傻兒默默地遞上,王聰兒又重複了先前的動作。

傻兒見她順了些氣,這才慢慢開口道:「聰兒姐,我怕以後不能多伺候你了……」

王聰兒抬起頭,有些無力地看著他。

「前些日子,我嫂子托營里的楊大哥為我謀了這件差事,原是想能掙些餉銀贍養老爹。」傻兒埋著頭自顧自地道:「哪知今日見大人隨隨便便就要手下的命,只怕這些錢是不易賺的……」

「那,你是怕他殺了你?」王聰兒低聲道。

「我本不該怕的,我哥死得早,爹又癱瘓在床,家裡全靠嫂子一個人撐著……」傻兒頭埋得更深。「我該為她擔些辛苦,但是……」

「你也不容易,」王聰兒憐憫地嘆了一聲,倒忘了幾分自己的處境。「你若不想死,便少看少說,想那德楞泰未必要你的命。」

傻兒抬起頭來,表情有些奇怪,似感激,又似疑惑。

「想不透就別去多想。」王聰兒也不解釋。

「對了,還有件事。」傻兒忽然紅了臉。「前次進來,見你脫了上衣,是不是大人,啊,不,那德楞泰對你幹什麼壞事?」

王聰兒臉皮也燒了起來,咬著下唇不回話,不知想些什麼。

「我嫂子說男人脫了女人衣服便是要使壞……」

「行了,我才跟你說了少看少說,你又不聽話。」王聰兒紅著臉打斷他道:「把飯菜給我吧,有些餓了。」

傻兒沒法,撇撇嘴端上飯菜。

一定要想個法子逃出去,王聰兒心裡默念道。

……

德楞泰日上三竿才轉醒,打了幾個哈欠,手足依舊綿軟無力。

慢悠悠轉到帳前,諸將正論處置俘虜之事。德楞泰聽得心煩,令牌一丟,全部就地處決。再議如何剿滅余匪李全、高均德等部,遣了明亮、賽沖阿前去探查。

談完軍務,這才抽個閒暇,派了名小婢來伺候王聰兒梳洗出恭。眾守衛見他這般善待女囚,越發覺得關押之人不簡單。

正午傻兒又送了道飯食,也無甚話說。

完了便有日間值崗的親兵來換班,交接時眾人說了愣膽大之死,把那伙人唬得直咂舌,再無人敢妄動。

德楞泰整日未來,王聰兒倒享了些清靜,只盼著老賊永遠都別來。哪知事與願違,到了入夜時分,德楞泰又摸進了囚室。

德楞泰這次進門竟沒立即反鎖,只反手掩了門,一臉得意,也不知是攤上了什麼大喜事。

王聰兒正在猜疑,德楞泰已快步走上來解開她上衣,笑道:「心肝兒,今天沒有哪個不長眼的來偷吃吧?」

王聰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張著檀口,才認識似地盯著他。

德楞泰也不等她回話,迫不及待地在她兩乳各嘬了幾口,滿意地舔著唇道:「不錯,今晚這分量足。」

德楞泰興致不錯地撓了撓王聰兒立起的紅櫻桃,將指尖沾著白色蜜露,送到口中吸了。

「對了,今晚讓你會個老熟人,不過得委屈你一下。」

說著摸出一團布,將王聰兒嘴塞了,轉身走出房去。

轉眼攙了一年輕女子進來,才鎖上房門。

王聰兒杏眸睜得熘圓,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進來的女子比王聰兒還年輕些,至多十七八歲,著了件翠綠長襖,略施粉黛,雖不比王聰兒美艷動人,但也有幾分姿色。可奇的是,她竟被蒙了雙眼,反綁了兩手;更怪的是,她臉上卻無反抗之色。

「艷姑,你到本官這裡有好些日子了,本官一直無暇關照你,你不會埋怨吧?」德楞泰摟了那女子腰肢,眼珠卻瞥著王聰兒。

女子扭著細腰笑道:「大人說笑了,艷姑怎會呢,只不知大人今日為何綁了我來?」

德楞泰笑著將手摸到她翹臀上,愛撫道:「說綁就嚴重了,平日你伺候營里那幫弟兄不容易,還掙不了幾個小錢,本官這不想關照關照你麼。這細繩軟布是本官一時的興致,只好委屈你擔待些兒。」

「艷姑只求服侍好大人,怎敢有怨言?」艷姑已將身子軟在他懷中,似乎並不在意這位大人的嗜好。

德楞泰一邊解她衣物,一邊笑道:「難得你這麼知情達理,本官一定好好疼你。罷了,這手上的繩子替你解了罷,一會辦事也方便些,但這眼布還需戴著。」

二人你來我往了幾句,王聰兒已聽出個名堂,把臉臊得通紅。雖想閉了眼不去理,但又想知道德楞泰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只好硬著頭皮往下看了。

德楞泰人雖老,手腳倒利索,三下兩下除了艷姑衣物,露出那青春的胴體來。便借了幾盞油燈的光,將之與王聰兒對比。

王聰兒修長苗條,健碩豐腴,和德楞泰差不多身高;艷姑則矮上許多,風吹楊柳般瘦弱,但膚色更為白皙,頗有幾分小家碧玉之姿。

王聰兒的乳峰圓潤挺拔,如一對玉碗倒扣,乳暈雖小卻飽滿地鼓起,小粒型的乳頭色澤鮮如櫻桃;艷姑的乳丘則趨平緩,就似尚未綻放的蓓蕾,乳暈較王聰兒平坦,輪廓卻大了一圈,那乳頭長而突起,向上微翹,色澤更深。

二人私處的毛髮皆不濃密,但艷姑屄口的顏色卻暗上不少。德楞泰只瞧一眼,便知艷姑雖較王聰兒年少,房事卻更頻繁。

德楞泰將艷姑攬在懷內,一手在她胸前的小饅頭上遊走,一手愛撫她的私處。

艷姑嬌哼著,也將手摸到他胯下。

德楞泰在艷姑側腮與頸脖上香了幾口,緩緩道:「艷姑,本官聽說你和你總教師關係不錯嘛。」

艷姑忽然停下手上動作,身子僵了起來,聲音有些抖道:「大人?」

德楞泰繼續吻著她的香肩:「誒,看把你嚇得。本官對你棄暗投明是深信不疑的,這不是要審你,只是對那投崖自盡的齊王氏有些好奇。」

艷姑閃過一抹悲色,慢慢道:「……大人要問什麼?」

德楞泰停下吻,捏揉著艷姑尖長的乳頭,卻把眼斜覷著王聰兒的玉峰道:「你那位總教師有奶水吧?」

王聰兒聽了這話,俏臉漲得通紅,羞憤地瞪了德楞泰幾眼,偏又塞了嘴嚷不出聲來,只得神色緊張地望著艷姑。

艷姑遲疑了片刻:「大人聽誰胡說……」

德楞泰面露不悅,捏著艷姑乳頭的手狠狠地一發力,哼道:「是否覺得本官對你太過溫柔?」

艷姑咬著牙,嘶的抽了口冷氣道:「艷姑不清楚這事兒,大人問別人吧。」

德楞泰嘴角抽了抽:「不知道,嘿嘿,看了本官可以省些養閒人的餘糧了……」

艷姑聽出他話中殺意,臉色一寒,緊緊抱了他道:「艷姑記性不好,一時忘了,大人有什麼儘管問。」

德楞泰臉上多雲轉晴,繼續愛撫道:「你能記起來本官就放心了,你且說說,那齊王氏為何有奶水?」

艷姑低下頭,蒙著布的眼珠轉了轉,嘆了口氣。

「那是三年前,白蓮教襄陽起事時,總教師已懷了先夫齊林的骨肉,齊林死後,總教師被官兵追剿時不慎流了孩子,那時起便有產乳。」

德楞泰沉思道:「可這過了好幾年了吧,莫非她後來又生過?」

艷姑不解德楞泰從哪兒知得這些,只得繼續道:「那倒不是,總教師的奶水這些年卻一直有的。」

「哦?」德楞泰疑惑地盯著王聰兒。

王聰兒死死咬著口中的布,別過臉去。

「總教師沒了孩子之後,官兵依舊追得緊,教眾戰了一場,躲入山林。齊林的弟子——姚之富老教頭受傷不輕,他已是六旬之人,軍醫說若不好生調養只怕救不活。那時軍中糧草藥石吃緊,更無滋補之物供傷員恢復。總教師一咬牙,將自己的奶與姚教頭吃了,竟好了起來。」

艷姑被德楞泰摸得渾身酥軟,緩了口氣又道:「只是不知何故,那之後姚老教頭似離不了總教師的奶水,舊瘡復發時須得吃上幾口方能康復。如是反覆,那奶終究沒斷下來。此事在教中知曉之人也甚少,我因是總教師貼身之人才知得。」

「倒是便宜了姚之富這老東西。」德楞泰咬著牙,既妒又恨道。「也不知他二人可有過男女之事?」

艷姑一愣:「這倒真的不知,但姚老教頭那麼大年紀了,想來不會吧。」

「不會?」德楞泰乾笑兩聲,望向王聰兒,但王聰兒卻偏著頭不理他。

德楞泰抱起艷姑坐到太師椅上,俯身叼了她右胸高高聳立的乳頭,舔弄道:「你這小妮子經歷的男人雖不少,可眼界卻不見得高,老夫今日讓你見識下老漢的厲害。」

艷姑乳尖被他弄得痒痒,唿吸急促起來,雙臂下意識勾了德楞泰脖子,挺著胸脯往他嘴裡送。

德楞泰將那狹長的乳頭舔得又長了幾分,如一根硬硬的小棍兒,便將舌頭兩側卷了,裹住那細棍兒,在口內套弄起來。

艷姑被舔得快感連連,身子亂顫著,騰出左手揉起自己閒著的左乳,口中嘟囔道:「大人,繼,繼續,好舒服!」

德楞泰舔吸了一會,吐出那長棍兒,用手指捏了往上提起,把艷姑不大的乳丘拉成個尖錐。

艷姑哼了一聲:「輕,輕些。」

德楞泰也不理這話,依舊拉了那乳頭,卻將舌頭來舔艷姑暗紅的乳暈,邊舔邊嘆道:「可惜你乳暈生得這般大,卻沒奶水。」

艷姑呻吟道:「大人原來是好這一口,艷姑沒懷過孩子,怎會有奶……呀,大人別咬……」

德楞泰玩弄了半晌,摳得艷姑下體淫水直流,這才解了自己褲帶,準備開始正戲。

褲子一松,竟似一盆冰水澆在他的熊熊慾火上,本該雄姿英發的肉棒此刻軟軟地蜷縮在褲襠里。原以為昨夜之後已復了男兒雄風,哪知現在一番乾柴烈火的前戲全作了白功,一股寒意從下體涼到心底,哇涼哇涼的。

艷姑發覺德楞泰的停滯,小心試探道:「怎麼啦,大人?」

德楞泰沒好心地推開她,氣哼哼道:「老夫有些累,且歇息片刻。」

艷姑從沒見過男人只做前戲便唿累的,偏又不能視物,一時也不知怎辦好。

德楞泰轉向王聰兒,將目光移到她裸露的玉峰上,死死盯了,臉上神色複雜。

艷姑等了一會不見動靜,已主動靠上來,將手往他下體摸索。

德楞泰連忙止了她,攥住她手道:「本官有些口渴,先飲些水再繼續。」

說罷往王聰兒走來。

王聰兒看那二人鮮活的春宮,心裡早亂作一團,兩顆紅櫻桃因興奮充血勃了起來,兀自湧出乳白的瓊漿,就似早春融雪,沿著高聳的雪峰和平坦的小腹流淌,將下身的襖褲濕了好大一片。

德楞泰本還為不能勃起一事煩惱,這時見了王聰兒情形,忍不住嘿嘿笑出聲來。

艷姑被德楞泰牽在身後,可惜蒙了眼,不解德楞泰因何發笑;王聰兒卻惱紅了臉,羞怒地瞪著他。

德楞泰止住笑,貓著身往王聰兒滿是乳汁的小腹舔去。

王聰兒塞著嘴哼不出聲來,只有鼻子嗤嗤地吐吸著。

德楞泰從她小腹舔上去,緩緩攀上那顫巍巍的玉峰,將沿途的甘液一掃而凈。

艷姑聽到滿屋啪嗒噗呲的舔吸聲和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不解德楞泰為何喝水都能弄出這麼大動靜,又聞到空氣中飄散的陣陣異香,好奇道:「大人喝什么喝得這麼開心?」

只聽德楞泰道:「怎麼,你想嘗嘗?那把嘴張開來。」

艷姑覺得有些不妥,正待開口拒絕,雙唇已被貼上。接著一根舌頭撬開她牙關,將一股灼流送了進來,立時便有濃烈的甘甜與奶腥在口中擴散開來。此刻雙唇被德楞泰用嘴封了,只得將那口甘露飲下,口鼻之中皆是余香。

德楞泰這才鬆開嘴,緊緊摟了她,用胸膛擦著她胸前的蓓蕾道:「猜猜剛才的是什麼?」

艷姑一陣眩暈,回道:「莫不是牛乳?」

德楞泰鬆開些,摸著她乳丘笑道:「摸著點門道了,但還是不對,再想想。」

艷姑一時也猜不到,正摸不著頭腦時,下體忽然一根異物突了進來。

德楞泰喚艷姑來原為兩事。

一來當著王聰兒的面問出產奶的緣由,好羞辱這白衣俠女,挫挫她的傲氣;二來想試試除了王聰兒,其他女人是否也能讓自己再展雄風。

如今目的達成了一半,看來以後房事還得著落在王聰兒身上。

不過現下靠著王聰兒乳汁的滋潤,德楞泰還是成功地豎起了戰矛。心想反正人也帶來了,不用豈不浪費,便拿這艷姑嘗嘗鮮。

德楞泰緊緊抓了艷姑翹臀,將肉棒從屄口猛力貫入。

艷姑雖然早知他要來,卻沒料到會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進入。心頭一緊,身子便僵倒在德楞泰身上。

德楞泰感到對方內里肌肉繃得緊緊的,竟死死鉗住了自己陽具,一時之間進也不得、退也不能,雖不像插入王聰兒時那種丟魂似的快感,但也十分舒服。

艷姑緩了幾口氣,身子才慢慢松展開來,嗔道:「大人可真壞,騙艷姑想事情,也不招唿聲便進來,魂兒都嚇飛了。」

德楞泰發覺裡面鬆開些,這才施展開來,一邊託了她香臀慢慢抽插,一邊笑道:「還不是你這小蹄子說老人家不行,老夫這便讓你知道行是不行。」

艷姑摟了他脖子,將一雙雪白的腿盤到他兩髖上哼哼道:「艷姑見識淺薄,大人自然是行的。」

德楞泰插了一會兒,心裡隱隱有些失望,這艷姑只緊過開始一陣便沒那般緊了,只怕較之同齡的女子還要鬆些。不由暗罵營里那幫小子玩得忒過火,可惜了小妮子這幾分姿容。若是自己以前能行,早納她做個小妾,好過便宜了軍中那些饑渴的狼崽子們。

但這艷姑服侍的男人多了,倒也學得一些討好男人的技法。這時隨著抽插的節奏扭著腰肢,用那長長的乳尖在德楞泰胸膛上摩擦,無限的嬌弱旖旎、風騷嫵媚。

德楞泰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前端傳來陣陣快感。不比與王聰兒雲雨時的小心謹慎、步步為營,此刻放開身心去做,倒別有一番滋味。

艷姑的淫叫一浪高過一浪,浪得德楞泰心痒痒,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德楞泰越發得大力,十根手指深深嵌入她臀肉中去,將兩人下體貼得更緊,子孫囊不斷撞擊著艷姑大腿根部。

房中一片淫靡,看得王聰兒一顆芳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

突然,混雜的喘息呻吟中傳來『喀嚓』一聲。

艷姑叫聲漸漸小了下去,過了片刻道:「大人怎得又停下了?」

德楞泰咧著嘴哎喲了兩聲:「剛才太大力,閃了腰……」

「這……」艷姑聲音透著失望,怏怏地鬆開盤著德楞泰的兩腿。

「哎,不服老不行啊,腰不好使,抱不動你。」德楞泰氣喘吁吁道。「不過不妨事,咱們換個姿勢繼續。」

艷姑按著德楞泰指引,摸索著斜躺到太師椅上,側著身抬起一條玉腿。

德楞泰抱了那條腿架到肩上,又跨到她另一條腿上方,將肉棒重新塞回淫水四溢的小穴。這側位姿勢雖不如先前插得深,卻省了他許多腰力。

只因閃了腰,德楞泰的動作慢了不少,肏了幾下,頗為不爽。心想既不能快速,只得加些力道。一咬牙,每次前突時皆火力全開,必去到那幽穴盡頭;又將頭側了,舔著掛在肩上的秀腿。

艷姑不像先前一般亂叫,這時叫聲規律了許多,便是被肉棒頂到端頭時方才大聲喚出,若不是見她滿臉興奮,還道是受著笞刑。

德楞泰猛突了數十下,已累得滿頭大汗。

房中又是『喀嚓』一聲,艷姑只道德楞泰又閃了腰,那料身下突然一空,往下墜去。

原來那太師椅受不起二人這般大力折騰,隨著德楞泰一記猛力前突,一聲脆響散了架。

艷姑失了憑靠,身子往前撲去。兩手在空中亂抓,想找個依託,慌亂中竟抓到兩團溫熱又有彈性的柔軟,勉強穩了身形。手中觸感讓她大感詫異,作為一個女人,她瞬間就明白了自己抓的是什麼。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其他人在屋內?是個女子?她的心亂了起來。

德楞泰正在興頭上,也無暇在意太師椅的事兒,繼續將肉棒往前刺。

艷姑身子被往前頂了一截,雙手重重地壓在那對柔軟上,手心處竟傳來滾熱濕潤的感覺。

德楞泰先前一番言行舉止如走馬燈在她腦中快速閃過,這亂象讓她產生了一種直覺,催著她將手往眼上蒙著的布條揭去。

即便是屋內的幾盞油燈,也刺得她重見光明的雙眸澀痛不已,眼前的白色影子漸漸變成清晰的人形。

「聰兒姐?」顫抖的聲音透著震驚與喜悅。

為什麼會以這樣的形式與昔日的姐妹重逢?

艷姑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悲喜羞愧各種情感盡湧上來。喜的是傳言中墜崖身死的姐妹竟還活著;悲的是再見面兩人已身在不同陣營;羞的是眼下被老頭肏著的醜態全讓舊友看到了;愧的是自己為了求生將她的秘密透露敵人。

艷姑恨不得地上有條縫鑽進去,但等待她的沒有地上的縫,只有一柄寒劍。

王聰兒已察出危機,睜大了眼,想出言提醒,可惜被塞著嘴,只能空著急。

德楞泰眼神變得冰冷凌厲,嘆道:「唉,本官只道你乖巧聽話才解了你手上束縛,沒想到反害了你……」

話音未落,手中利刃已往艷姑胸口刺去。

艷姑被他架著一條腿,下體又被插著,加之心緒混亂,幾乎毫無防備的被德楞泰得手。

但德楞泰這次不比殺愣膽大,一開始便算計著要下狠手,若非被艷姑意外撞破隱情,也沒打算弄出人命來。所以這臨時起意的一劍甚至無法在交媾中刺准,竟偏了要害。

艷姑胸口一陣劇痛,忍不住慘叫一聲。

德楞泰肉棒正捅在深處,感到她下陰肌肉急遽收縮,一陣強烈快感湧向腦部,哪還抓得穩劍,哐的一聲脫手甩了出去。接著身子一哆嗦,噴射出熱精。

艷姑高潮與痛楚同至,差點眩暈過去。虧得她用力將下唇咬出血痕,方能強忍下來。這才手腿齊發力,推開與自己下體相連的德楞泰。

德楞泰此時手腳皆軟,被推得跌跌拌拌往後退了好幾步,一屁股癱坐在地。那白濁帶了老遠,一部分射進艷姑陰道,還有些灑在她翹臀和玉腿上,連著地板上也是點點精斑。

艷姑往前撲倒在王聰兒懷裡,掙扎著直起身來。縴手顫巍巍取了王聰兒口中的布,又咬牙去拉鐐銬,口齒不清道:「聰,聰兒姐,我救,救你出去……」

王聰兒先前尚惱她叛教投敵,此刻見她性命危在旦夕還要救自己,知她還念著姐妹情分。不覺熱淚盈框,張著口想說什麼,卻哽咽著發不出聲來。

但艷姑已是風中殘燭,縱然迴光返照也是無力拉開鐐銬的,拉了幾下,身子慢慢往下墜去。

「對,不起……」艷姑頭垂到王聰兒肩上低語道,身下全是血。

眼淚,止不住地涌了出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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