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纏綿激情到天亮,宮內到處響起了哀樂之聲,床榻上,完顏萍蜷縮在李虎的懷裡,臉上還掛著未褪去的紅暈,李虎撫著她的肩膀,輕聲喊了一句。
「萍兒,起來了,去看看吧。」
完顏萍扭了扭身子,嬌聲迷迷煳煳得說:「看什麼啊,我好累好睏。」
「你父王是不是今天下葬?」
李虎問了句。
完顏萍「嗯」了一聲,猛然做了起來,揉著昏沉沉的腦袋,自怪道:「真是的,我怎麼忘了這麼大的日子,快,夫君,我的衣服呢,都是你啦,非要和人家歡愉,身子都被你弄散架了。」
李虎笑了笑沒說什麼,從完顏萍到了自己的房間,他可是一刻都沒閒著,完顏萍說累也是情有可原。
好一會為完顏萍整理好衣裳和髮型,李虎催促道:「快去吧。」
「夫君,那我先走了。」
完顏萍說著,已開門往外看了看,見沒人就跑了出去。
走出房間,李虎剛要去尋李菁菁幾個人,藍月這時和她的六個徒弟都趕了過來,看見李虎,藍月急忙走了過來,嬌唿道:「主人,出事了。」
李虎背負著雙手,一臉疑惑的問:「出什麼事了?」
「三個虎符擁有者都到了長寧殿,而且據我剛才查探,宮內的禁衛軍大部分都換成了新人。」
藍月如實稟報道。
虎符擁有者即是金國掌握兵權的人,金國兵權在三人手中,但是皇帝完顏倫卻有發號施令的權利,不比大宋,只要虎符在誰手中,那誰就能統領皇城內外的所有軍隊。
「哦,我知道了,呵呵,看來好戲要上演了,藍月,聽我口令。」
李虎笑了笑,突然平靜的看著藍月沉聲道。
藍月雙手一拱:「主人,月奴在。」
「用你手中的權利,給我把長寧殿到慈安殿兩個地方保護起來,凡是完顏家的家眷,一定要給她們足夠的安全,能不能做到?」
李虎下令道。
「能,主人放心,我一定不負主人重望。」
藍月朗聲回答道。
李虎點了點頭,道:「好,你們六人,此時去長寧殿,保護三位公主和蔣蓮。」
紅女和五女嗯了一聲,都退了下去,藍月這時也轉身要走,李虎這時卻說道:「月,一切都小心點。」
他的關心讓藍月很是激動,只見藍月回身到了李虎身邊,主動的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一臉羞紅的嬌笑道:「主人,我的身子是你的,所以我一定會珍惜,等你臨寵月奴。」
看著藍月離開了慈安殿,李虎立刻穿起了讓完顏萍找來的公公服裝,換上以後,囑咐花雨潔幾人不要出去走動,這才走出殿外,朝著長寧殿走了過去。
只見長寧殿外早已站滿了人,人山人海卻絲毫不亂,井然有序的排著隊列,這皇帝死了,不管是宋國還是金國,都是活葬,所為活葬,就是保持全屍,加以工法保持屍體存放百年甚至千年不腐爛,雖然沒親眼看到那棺木里的完顏倫是用什麼辦法保住屍首,李虎也不想去看。
「你,熘達什麼,看不到那邊都準備出發了。」
就在李虎找了個角落,準備看看熱鬧時,一個女人對著他吼了一句。
李虎順著她手指的地方一看,那裡排著的都是和自己一樣打扮的人,還有幾百宮女,對這個像是丫鬟頭目的女人點了下頭,李虎連忙跑了過去,站在了最後一個位置。
「嗚嗚,我不想死啊。」
李虎身後就是那些女丫鬟,他剛站在那裡,身後的一個丫鬟便低聲哭了起來。
李虎疑惑的回頭看了去,這個哭的丫鬟頂動十五六,還是個小女孩,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李虎忙問道:「什麼死不死的啊?」
那個女丫鬟抬眼看了眼李虎,卻沒說話,還是低聲哭著。
這時李虎前面的一個公公壓低聲音說:「你是新來的吧,站在這裡得,都是要去陪著皇帝合葬的。」
「啊,合葬?」
李虎驚唿出聲,他知道古代確實有這種習俗,但是卻沒想到這金國竟然也有。
那個公公奇怪道:「你的聲音怎麼這麼粗啊?」
李虎輕聲道:「哦,偶然風寒,兄弟,我問你,這陪皇帝合葬的規矩誰定下來的?」
「看樣你真是新來的,這規矩上年才頒布,是顧文棟將軍定下來的。」
那公公聲音很細,讓李虎聽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顧文棟是什麼官?」
李虎又問道。
他身前的公公可能也知道自己要死,也不閒李虎囉嗦,便給他說了起來,顧文棟是金國的護國將軍,金虎符的持有者,他的兵權也是金國最大的一個,掌控著金國皇城外所有的兵。
而常澤乃是皇宮的一品帶刀護衛長,銀虎符得持有者,掌控皇城的十五萬禁衛軍,他就是這次完顏倫下葬的主事者,藍月被自己收服,顯然沒有在參與其中,這公公提及過藍月,卻只知道藍月會些法術,雖任職金國護法一職,卻沒兵權在手。
而另一位銅虎符的持有者,竟然是完顏萍的姑姑完顏可欣,她主要執掌金國吏部司,要是顧文棟和常澤違反了律法,她便有權利收回兩人的兵權,可是現在看來,她根本沒有那權利。
「這金國哪是完顏家的啊,完顏倫啊完顏倫,你現在死了倒是好了,要是等顧文棟和常澤造反,你豈不死得更慘。」
心裡這麼想著,李虎答謝了前面的公公。
在這排隊近一炷香的時間,李虎看到有人開始大喊了起來,全是金國當地語言,他也聽不懂,卻感覺那是叫魂的一種方法,迷信在古代那是相當盛行的。
「轉身。」
就在李虎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面帶著鬼神面具的十幾個人手舞足蹈,前面的公公卻轉過了身說。
他一看,前面的人全都轉了過來,他也轉過去,原來前面已經開始出發了,想到自己是去陪葬完顏倫,李虎一陣好笑,但是此時想脫身也不行,兩邊都有持著武器的官兵看管,顯然是怕他們這些陪葬者跑掉。
為了不添亂,李虎只好順著隊伍向前走去,走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自己連同前後宮女和公公,近約千人全都被無數的官兵夾圍了起來,看來出宮後,他們會看管的更嚴厲。
「哎,兄弟,怕死嗎?」
李虎側臉問道。
跟在他身後的公公輕笑了一聲,道:「死有何懼,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難道怕死就可以不去陪葬了嘛,我寧願去陪葬,也不想被亂刀砍死。」
聽到他的暢言,李虎一陣激動,如此被廢了男人權利的人,竟然在死亡面前還有如此豪氣,聽到他的死亡宣言,李虎不禁想笑,難道這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之死的語句,是從這個公公口中流傳出去的。
「好樣的,我也不怕死,對了,什麼時候能到墓地?」
李虎又問道。
「很快,一盞茶的功夫就到。」
他這麼說著,還不忘提醒李虎注意周圍的官兵,要是被看到在這還敢聊天,他們必然都要被立馬處死。
果然如這個公公所說,一盞茶時間就算剛剛好,隊伍便停了下來,李虎朝前面望去,前面看似一個小山丘,而這裡竟然是皇宮的後邊,葬在這裡,就能看到皇宮裡的情景。
在這裡站了又一盞茶的時間,李虎有些不耐煩了,這皇帝下葬可是真麻煩,但是這時,隊伍又向前面移動了過去,而且隱約可以聽見前面傳來了哭聲,那哭聲由前面傳來很快,李虎一看,原來這些宮女都是一個哭,後面一個接著哭,就好像隊列報號一樣。
「快裝哭。」
轉眼間哭聲已傳到了前面的宮女處,李虎甚至都想笑了,哪有要哭的意思。
聽到身後的公公說了句,李虎才明白過來,立刻手臂擋在額頭上,彎腰向前走著,嘴裡發出嗚嗚的哭聲,走了許久,他看到前面的人在官兵的看守下走進了在山丘下開得通道,那完顏倫的墓就是在這裡。
隨著她們進了通道,暗道兩邊的牆壁都掛著燃燈,燈火通明的照著,李虎止住假哭的動作,四處看了起來,這墓看起來不算太大,但是大約估計也有幾千平方米的占地面積,而且裡面裝飾的猶如一個皇宮一般,光是陪葬的金銀財寶,就堆積了像一座小山一樣。
「怎麼樣,沒見過這麼多金銀財寶吧。」
見李虎雙眼看著那堆寶物,他身後的公公笑道。
李虎回頭笑看著他道:「沒見過,這些在我眼裡都是破銅爛鐵。」
這公公點了點頭,也是一臉的笑意,說道:「哈哈,你說得對,對於我們這些人來說,確實是一堆破銅爛鐵。」
李虎看著他的笑,那是一種有些悲涼的笑,或許他在外面說不怕死是真不怕,但是一旦一個人即將面臨死亡,那心還是會生出膽怯,只是他是一個不願表達的人。
「兄弟,我問你,要是你有機會活著出去的話,你想過什麼生活?」
李虎深沉的問道。
「活著出去,做夢呢。」
他搖了搖頭苦笑道。
李虎盯著他追問道:「告訴我,你想過什麼生活?」
他看著李虎的眼神,輕聲道:「找一個有山有水的好地方,一個人種點糧食,過自由的日子,我一個廢人,又不能娶老婆,要是有錢,在買個孩子養著,給我送終。」
「你覺得那些破銅爛鐵,拿多少夠你吃喝一輩子的?」
李虎伸手指著那堆金銀財寶問道。
他也看了過去,臉上卻依舊掛著悲涼的笑意,說:「大哥,你就別刺激我了,如果讓我升起要活下去的念頭,我會很怕死的。」
李虎還想說話,這時卻被官兵推到了牆邊,原來是蔣蓮她們來到了,只見為首的赫然是蔣蓮,在她身邊的還有一個女人,李虎沒見過她,倒是看她臉龐,有些和完顏萍相似。
「那個在蔣皇后身邊的女人是誰?」
李虎輕聲問道。
身邊的公公說:「她就是我跟你說的完顏可欣,知道嘛,她都三十多歲了,卻還沒嫁出去。」
李虎一愣,疑惑道:「為什麼?」
「呵呵,因為她是一個石女,不能和男人那個,你明白的。」
這個公公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李虎很明白的點了點頭。
石女,顧名思義,當然是那生孩子的器官被一種學名為石頭的瘤子堵塞,導致男人不可能破開那石瘤,所以這類女人是天下五奇之一,也是最可悲的,因為她們享受不到男歡女愛的快樂。
見蔣蓮一眾人走來,李虎連忙低下了頭,要是讓她們看到自己也在這,勢必會拉自己離開,但是一旦這樣,那就會被人抓住把柄,自己這宋人的身份,在這個特殊時期還是很容易惹出事端的。
安葬完顏倫得儀式一直持續了三個時辰,才算完畢,而李虎和這些公公與宮女被留在了最後,當蔣蓮一行皇親國戚和金國朝中大臣將軍全都退出陵墓時,這是無數的官兵堵住了出口,有數百個工匠開始砌門,而他們也都被困在這裡,卻一點怕死的意思都沒有。
「出不去了,哈哈,在這裡我們活不了多久的。」
李虎身邊的公公悲戚的昂頭大笑道。
李虎也跟著笑了起來,說:「兄弟,就算死了,咱也不能讓完顏倫安生,跟我來。」
「不是吧,你千萬別想摧毀他的棺木,不然我們一定會被人殺死的。」
那個公公追了上去,忙喊道。
這時李虎回頭笑道:「你看門都快堵上了,誰還進來殺咱們。」
「有忠心皇上的人在這,他們也不會看我們毀了這皇帝棺木。」
就在這公公話音剛落,近千的公公們和宮女們都朝著出口涌了過去,但是為時已晚,數百個工匠已經完成了砌門,那門全是千斤重得青花石組成,就算他們一起用力,也不可能推的動。
頓時這陵墓里響起了悲鳴,一個人哭,接著一群人哭,到最後近千的哭聲,把整個陵墓震得嗡嗡直響,和李虎站在一起的公公捂住了耳朵,他不想聽這種聲音,但是捂住耳朵也沒用,那悲鳴也讓他壓抑無比的哭了出來。
李虎沉聲勸道:「兄弟,像個男人吧,哭什麼哭,等我們搗毀這陵墓,在哭也不遲。」
他止住了哭,問道:「怎麼搗毀,這棺木是上等的紅木材料,別說用刀了,就是斧子也砍不動,況且我們手無寸鐵。」
「你叫什麼名字?」
李虎如此問道。
「張三。」
他皺眉答道。
「張三兄弟,你既然有這個心就成,好好看我的吧。」
李虎說著,突然縱身一躍,這一躍就是十米之外,而且人在眨眼間已站到了存放完顏倫的棺木頂上。
張三震驚的看著李虎,嘴上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都給我別哭了。」
李虎一聲怒吼,他的聲音壓過了陵墓里大哭的近千人的聲音。
那一瞬間,哭聲戛然而止,門口或蹲或站或趴在地上的公公和宮女們,都看到了李虎,看到他站在金國皇帝完顏倫的棺木上,他只不過是一個公公,竟然敢站在帝王的身上,雖然完顏倫已故。
這時果然有些忠於完顏倫的人沖了過來,剛要指責李虎,只見李虎突然昂頭又吼了一聲,但是這聲比剛才那怒吼聲小了許多,讓所有人驚懼的場景出現了。
「嘭」一聲巨響,李虎腳下的棺木竟然紛紛炸開,碎屑全都化為了灰燼,一陣煙土霧瀰漫而起,久久沒有散去,好一會煙土霧落在了地上,所有人睜大了眼睛,但是看到的只有李虎站在那裡,而他腳下,哪還有棺木。
「大哥,棺木被……被你毀了?」
張三一臉驚訝的問道。
李虎點頭朗聲道:「你們都看到了,棺木連同完顏倫已被老子給毀了,他想留全屍,卻讓你們陪葬,天理何在,誰不想好好活在這個世上,如果你們還忠於這個狗皇帝,就給老子站出來,我絕對會讓你死的一點痛苦都沒有。」
看著猶如煞神一般的李虎,近千人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李虎如天神俯視眾生般看著這些甘為人奴的他們,大聲問道:「你們想不想活著出去?」
沒有一個人吭聲,這時張三走到李虎身邊,看著和自己一樣的公公,與那些宮女,大聲道:「我要活著,我不願甘做陪葬品。」
有他帶頭,不斷有人應和了起來,千人齊聲喊著好好活的口號,李虎也被感染的大喊了起來。
「好,既然你們都想活下去,那就跟著我走。」
李虎四處看了看,要是破門而出,勢必為引來官兵追捕,自己尚可以逃出去,但是這千人卻要喪生。
走到陵墓後,李虎查探了一下,這陵墓後就是山丘的另一邊,從這裡出去不會走回皇宮,找到了出路,李虎又回到了陵墓大殿,手指著那堆金銀財寶,大聲道:「一人拿一件,多拿者我便廢了他雙手。」
在李虎的監督下,千人之中,無一人多拿一件,這些金銀財寶,只要拿上一件,便足以夠他們生活很多年,當然也要看他們是不是有命可花。
帶著他們到了陵墓後的通道,摸了摸鑿刻的牆壁,李虎立刻用內力感應了一下,這牆壁最多有十米厚度,以他的本事,還是小菜一碟,想到就干,只見李虎雙手快速擊打石壁,怦怦巨響不斷在陵墓內迴蕩。
他落拳之處,更是石屑飛揚,隨著他的前進,一個人的石壁通道,硬被他用雙手打了出來,直到有光芒透射進來,轟然最後一拳打出,石壁出現了參差不齊的洞口,李虎閃身竄了出去。
「張三,你先殿後,直到所有人出來。」
李虎見張三跟著出了來,便說了句。
這時已有人跟著走了出來,李虎上前一吼,張三才得以在走進去,按著一人出順序,千人從陵墓出來也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待張三也走了出來,李虎才讓他們原地休息片刻,自己先回宮中,待天黑再行離開之策。
回到宮裡,李虎找來藍月,把自己在完顏倫陵墓所作之事說了一遍,藍月除了震驚還有驚喜,因為她愛的男人,竟然是個大善人,不計危險,也要救出那些人。
「主人,接下來怎麼辦?」
藍月問道。
李虎笑道:「你帶人送她們離開金國,男的遣散,女的讓人送往襄陽。」
藍月皺眉道:「送往襄陽?她們都是金國人,在那裡怎麼生活?」
「這點你放心,只要拿著我的令牌,自然有人接收。」
李虎拿出自己的護國侯令牌,遞給了藍月。
那可是五百多的宮女,李虎可不想浪費這麼好的資源,而且龍鳳宮已成,留她們在宮中服侍自己和老婆們,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養活她們,還是很容易的。
藍月領命退了出去,她在李虎面前卑躬屈膝,但在別人面前,那就是高高在上的金國護法,護送那些公公和宮女,自然是沒有任何難處。
在慈安殿好好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未亮,李虎就被敲門聲吵醒了。
「主人,大事不妙。」
門外站著的藍月,見到李虎出來,立刻出聲道。
李虎一愣,問道:「被阻攔了?」
藍月搖了搖頭道:「不是那些宮女,而是顧文棟和常澤,宮裡的禁衛軍被調集在了一起,此時二人就在朝殿之上,逼蔣蓮交出玉璽。」
「哦,造反啊,我早就知道他們等不及的,你先去,我隨後就到。」
李虎點頭說道。
藍月這時才看到屋裡床榻上躺著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半露赤身,顯然昨夜與李虎是大幹了一宿,李虎撫了撫藍月的臉蛋,笑道:「怎麼,想主人了。」
「嗯,想主人臨寵月奴。」
藍月直說道,這兩日太忙,她都沒機會與李虎同床共枕。
李虎看著她,說道:「等解決完內患,我便帶你和紅兒她們回大宋,共享天倫之樂。」
「謝謝主人。」
藍月激動的說道。
待藍月走了,李虎關上門,聽到花雨潔做了起來。
「夫君,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去啊,還要管這麼多事。」
花雨潔一臉哀怨的看著李虎說道,她早就想離開這裡了。
李虎走過去抱住她的嬌軀,按住了她碩大的聖女峰,邊搓邊說道:「很快,等我解決完這裡的事,我們就回去。」
被李虎的撩撥弄得一身熱了起來,花雨潔嬌羞道:「夫君,不來了,昨晚人家都快散架了,你也不去找飛燕妹妹,她可要記恨你了。」
「呵呵,放心,飛燕才不會記恨我,對了,這兩天梁菁菁如何?」
李虎住了手,看著花雨潔問道。
花雨潔白了李虎一眼,嬌笑道:「放心吧,很快我就讓夫君品嘗一下什麼叫極品女人。」
「極品女人?」
李虎挑眉道。
「是啊,梁菁菁是白虎,你說是不是極品。」
花雨潔臉紅的說道。
李虎點了點頭,臉上沒有過多的驚喜,心裡卻樂開了花,花雨潔幾人在這慈安殿無聊,李虎便讓花雨潔去和梁菁菁溝通,給她灌輸男女思想,而且漸漸有了成效,只是李虎這幾天忙,不然哪會放任梁菁菁這個美女還留著處子身。
「壞人,想到她,你這就不老實了。」
花雨潔伸手抓住李虎變大的兇器,唿氣吐蘭的嗔怪道。
李虎雙手抱住花雨潔,激動道:「哪是想到她啊,分明是老婆你的魅力大,來,讓夫君好好再憐愛你一番吧。」
這時花雨潔激動的抱住李虎,瘋狂主動的吻起了他,李虎順勢雙手把她的衣裙掀起,最後全部脫掉,此刻的花雨潔已經一絲不掛,李虎的手模起了她的大腿根,那裡的嫩肉很白,很能刺激她,李虎慢慢的退下,突然把頭埋進了她的兩腿間,舔著她的小穴。
花雨潔被舔得漸漸地陶醉起來,李虎感覺到她已經淫水泛濫了,便伸出了中指和食指揉著她的陰核,並把這兩指不斷深入她體內,手指還在不斷地進進出出、挖挖弄弄她的陰核。
在李虎吸吮下,花雨潔的淫水在一陣一陣狂瀉後,已然受不了,大量的淫水傾泄,流滿了她的大腿內側。
「唔……嗯……夫君……快上來吧……我要你……要你的陽具插進來……」
李虎見時機已到,便令花雨潔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又將她的屁股抬起,便跪在她後邊,用陽具在她的小穴口摩擦了半天。
花雨潔只覺得小穴空空,便懇求道:「好了,夫君,快進來,求你快插進來吧。」
「啊……」
伴隨著花雨潔的尖叫,李虎已全根進入,她的小穴又暖和又濕潤,緊緊的包著李虎的陽具,李虎便開始抽插起來。
李虎一邊插著花雨潔的小穴,一邊笑道:「老婆的小穴還是這麼緊,真舒服啊。」
花雨潔則伴著著李虎的抽插在歡叫著:「使勁,使勁,夫君……那是你的陽具大……好……啊……人家的小穴……被你插的好舒服……啊……」
聽到她得呻吟,李虎抽插得更猛了,嘴裡還問道:「老婆,我插你有多舒服啊。」
花雨潔緊閉著雙眼,咬著下嘴唇,哼哼唧唧的叫著:「舒服極了,我都要升天了……啊……」
李虎從身後一邊操她,一邊看到她的陶醉,接著問道:「那你說說,為什麼喜歡被我操?」
花雨潔淫叫著說道:「你的雞巴又粗又大,持久力又長,是個女人都會喜歡,我又……啊……怎能不喜歡……啊……」
聽到她的這番話,李虎雙手捏緊她的小蠻腰,使盡渾身解數,每一次都大力的把雞巴從外面插進去,龜頭狠狠的撞擊她的花蕊。
李虎的霸道抽插,讓花雨潔感到無比刺激,當她翻了個身,李虎用那巨大的陽具在插進來時,花雨潔發出了一聲低鳴,而李虎一上來就是橫衝直撞,也讓花雨潔吃了些苦頭。
隨著花雨潔嬌柔婉轉的低呤聲中,李虎也加大了兩人身體間的壓力,雙手緊緊抱住她豐挺的翹股,昂揚的陽具狠狠撞擊著那小穴,深一下淺一下之時,不知是不是想到梁菁菁被自己欺於身下的場景,他納勁吐氣,小腹猛力的一縮一放,將愛意全部灑入了花雨潔的深處,而同時花雨潔也感到桃源深處一陣陣緊縮抽搐,興奮的快感如潮而至。
「啊……夫君……我要飛了……啊……太爽了……啊……」
隨著一聲混著痛苦及滿足的嬌呤,花雨潔這位百花榜第一的美女,再次享受到了男歡女愛的頂級,直到李虎停止聳動,她才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夫君,我要為你生個孩子。」
好一會,花雨潔蜷於李虎懷裡,輕聲說道。
李虎笑了起來,撫著她的秀髮,與她一番愛語後,起身穿起了衣服,此時他要去朝殿看看,不然蔣蓮她們要受到欺負,藍月也不一定能照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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