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自古以來就是男人的天堂,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在此流連忘返,更不知道有多少王子公孫、浪蕩子弟在此一擲千金,「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就是最好的寫照,銷魂宮主把銷魂宮設在揚州,真是名副其實。

火狐玉狐喬裝成兩個村婦,我不用化裝就是典型的鄉哥哥,三人一行來到揚州城裡。玉狐自從昨晚委身於我,今天看我的眼神就和原來截然不同,流淌出來的全是綿綿的情意,這讓我面對火狐時頗有點尷尬,而火狐則是顯得相當的寬容,話題根本不往昨晚引,雖然我相當確定她一定知道昨晚發生的事。

大街上的行人很多,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小販的叫賣聲是此起彼伏,不時有華麗的輕車從我們身邊駛過,間或可以聽到一兩聲惹人遐思的盪笑從車中飛出。

火狐玉狐帶著我左轉右轉,直到把我弄得快找不著北了,這才停下了腳步,抬頭一看,居然來到了一家名叫怡紅院的妓院門口。

兩姐妹並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從旁邊的小巷繞到了後門,火狐上前有規律的敲門。沒多久,門吱扭一聲開了,一個丫鬟打扮的清秀少女探出了頭。

一看是火狐和玉狐,少女的臉上登時露出了喜色,「原來是師姐回來了,師傅正等你們呢,快進來吧。咦,這位是……」她滿臉狐疑地上下打量著我。

「這位是楊少俠,一路上多虧有他照顧我們,我們才會這麼順利地回來。」火狐率先朝里走去。

「少俠?怎麼看著不像,倒像是個打柴的……」那個少女嘀嘀咕咕。

我只好苦笑,打柴就打柴吧,沒直說我是鄉巴佬就不錯了,不過,好象那個什麼叫董永、牛郎的似乎也打過柴,嘿嘿,末了還不是娶仙女。

玉狐朝我做了個鬼臉,「嘻嘻,打柴的……」小騷狐狸,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進了門,才發現裡面是別有洞天。當中一池碧水,邊上是垂下萬條絲絛的弱柳,幾隻不知名的小鳥悠閒地在水中嬉戲,夕陽斜照,水面泛起奇異的金色,再往後是一大片的竹林,幾座頗為雅致的小樓錯落其間,一條白石鋪就的小徑蜿蜒直入竹林深處。

走在竹間小路,四周一片寂靜,很難想像自己身處熱鬧繁華的揚州,看來這個銷魂宮主當真有些手段,居然在這煙花之地另闢了了一個如此的清幽之處,深得鬧中取靜的三昧。

把我安排在一座看來是專門招待客人的小樓後,火狐玉狐便急急走了,大概是向她們的師傅稟報去了。一個人無事,我便在樓上樓下轉了一圈,樓中的擺設看起來頗為名貴、精巧,牆上的字畫象是出自名人之手,連客人用的茶碗也是上好的官窯青瓷,我師傅也算是富人了,和這裡一比,那整個一土老冒。嘆息之餘,腦子又浮現青青的倩影,不知燕大哥此行的結果如何?

床上鋪著湖水碧顏色的絲緞錦被,兩隻枕頭繡著蘭花圖案,窗戶邊幾盆開得正艷的鮮花散發出沁人的幽香,給人的感覺是清凈怡人,走了一天,真想躺倒睡上一覺,低頭一看自己一身沾滿了塵土的衣服,我想我還是坐在椅子上假寐一會兒算了。

迷煳中聽見門響,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果然是玉狐,手裡拿了一個托盤,上面放了幾碟菜和一大碗白飯。玉狐明顯是梳洗過了,換了一身淺綠的羅裳,臉上是薄施脂粉,燈光下顯得格外靚麗照人。

「阿呆,你醒了,快去洗洗臉吃飯,餓壞了吧?」玉狐這時看起來倒象是個體貼人的小主婦。

原來天已經黑了,我隨便擦了擦臉,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得吃了起來,實在是太餓了,顧不得此時是不是惡形惡狀。玉狐坐在一邊,微微笑著。

等吃完了飯,玉狐才對我說,她師傅想讓我前去一敘。在玉狐的安排下,洗澡梳頭,好一通收拾,最後換了一襲長衫,整個人便顯出了三分文氣,嘿嘿,借用別人誇我那句話——人真的是挺精神的。

曲曲折折走了一段,來到了一座三層小樓前,玉狐說她就不進去了,師傅想單獨跟我聊聊。門口有個小丫鬟帶我往裡走,回頭一看,玉狐已經消失了,到底她們搞什麼鬼?

走進大廳,就看見一條紅色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台階下面,左右各放了十幾把椅子,一個宮裝中年婦人正坐在中間那把大太師椅上。

那個小鬟上前施禮:「啟稟師傅,楊少俠到。」

那個美婦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估計這個就是銷魂宮主了,我連忙上前施禮:「晚輩楊阿呆,參見宮主。」

「不必多禮,楊少俠請坐下說話。」

「謝過前輩。」坐穩後,才有空仔細打量這位艷名滿天下的消魂宮主——人稱一枝紅艷露凝香的雲仙娘。

可是,我並沒有看出來什麼,看起來這位雲仙娘就象大戶人家養尊處優的貴婦一樣,雍容、華貴,舉手投足間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悠閒,與我想像的大相逕庭,難道她的艷名是和巫山雲雨連在一起的?

雲仙娘似是看出我內心所想,也不說話,只是眼睛朝我一瞟、一停、一轉、一闔。

眼神!原來如此,一雙在顧盼之間就可以把男人魂魄勾走的眼睛,一雙帶著「天下女子捨我其誰」強烈自信的眼睛,足矣了。

銷魂宮主瞬間又恢復了原有的雍容,微微一笑:「今次有勞楊少俠送火狐姐妹回來,老身無以為報,既然玉狐對少俠有情,老身就做主讓她隨侍少俠好了。」這個雲仙娘倒是快人快語,不過把大活人當謝禮還真是讓我小小的吃了一驚,不過隨即狂喜就充斥了整個胸臆。

「承蒙宮主厚愛,在下就卻之不恭了,多謝多謝!」我沒口子答應下來。要是我一客氣,沒準兒銷魂宮主就改變了主意,那我的玉狐妹妹不就飛了。

雲仙娘話題一轉:「聽小徒說,楊少俠用最普通的楊家槍法擊敗了血旗盟的兩大護旗,最後更是飛槍擲斃奪命刀,由此看來,少俠的武學造詣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了,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看來火狐姐妹都跟她說了,但是我又不能暴露我的師承,只好支吾了一下:「前輩謬讚,實在是慚愧,請恕在下有難言之隱,不便說出在下的恩師姓名,還希望前輩能見諒。」

銷魂宮主臉上掠過了一絲失望,「既是如此,老身也不便勉強,據我所知,燕山重燕大俠似乎和少俠相交莫逆?」

「在下和燕大哥也只是一面之緣,承蒙他看得起在下,傳了我大羽三劍。」這回我一點沒有隱瞞,原原本本跟她說了。

「噢,燕山重的意思是要等九大派來處置這魔宮之鑰,哼,九大派有什麼資格來我銷魂宮指手劃腳。」雲仙娘面帶媼色。

「在下不知,燕大哥只是讓我護送火狐玉狐回銷魂宮。」

「九大派要是敢來,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我絲毫不懷疑雲仙娘有這個能力,剛才吃飯時玉狐就跟我透露了銷魂宮與官府有聯繫。也是,象揚州這樣的銷金窟,治安一定要很好,來揚州的人有多少腰纏萬貫的主兒,又有多少人能和朝廷的顯貴扯上千絲萬縷的關係,治安不好那還了得,總之,任何想以武犯禁的人想在揚州搞點事,真得好好掂量一下,何況象九大派這樣的名門正派有根有底,天膽也不敢在揚州生事。怡紅院是揚州四大名樓,主人就是銷魂宮主,一個地方兩塊牌子,一般人還真想不到,據玉狐所說,晚上還有一隊衛所的官兵給怡紅院晚上守夜。現在是什麼年代?現在是官商勾結的年代,象怡紅院有幾把保護傘正常得很。

除此之外,我相信那些所謂的保鏢護院肯定有不少江湖的高手名宿,金錢和美女永遠是征服男人有力的武器。但是為什麼偏偏只派了火狐和玉狐去搶魔宮之鑰,莫非???

銷魂宮主真是目光如炬,一眼就洞穿了我內心的疑慮:「風雲一劍此人除了女色別無所好,我本意是讓火狐她們把他誘到銷魂宮來,誰知這個名劍客如此不濟,竟……死了,火狐就取了他身上的魔宮之鑰,不知怎麼走漏了風聲,讓血旗盟知道了此事,趙雷一路緊追不捨,幸虧少俠機敏,引開了追兵,火狐她們才能順利南行。不過,風雲會和血旗盟還是等到了你們,我派去接應你們的人也他們的人被擋在外面,幸好有少俠和燕大俠幫忙,火狐玉狐才能安然無恙地回來。」

原來如此,怪不得後面那些天風平浪靜,看來這個銷魂宮主早有安排,這個江湖可真不好混,我還是早點開拔為妙。

「我想懇請少俠在此小住幾日,等此事稍微平息了,老身再恭送少俠和玉狐離開,以策安全。」

厲害!雲仙娘果真是厲害,到了這個份上,我除了答應別無選擇。銷魂宮主又跟我說這魔宮之鑰跟她有莫大的關係,但是決不是為了貪圖其中的武功和財寶,這我相信,怡紅院就是造錢的,天絕地滅好象也不適合女人習練。

離開雲仙娘時已經是二更天了,回到我住的地方一看,樂了,玉狐這個丫頭躺在我的床上睡得正香,兩條藕臂露在外面,看樣子裡面也沒穿什麼,她倒是不

客氣。

脫了衣服鑽進被窩,伸手一摸,果然,冰肌玉骨,觸手清涼。玉狐也醒了,鑽到我的懷裡。

「阿呆,師傅和你說什麼了?」女人的好奇心就是重。

「沒說什麼,就說把你送給我了。」我摸著她的椒乳跟她說。

「真的嗎?我不信,再說我也不是東西,怎麼能送來送去。」玉狐話雖這麼說,但是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真的,不騙你。」昨天晚上,我就跟她坦白了一切,事無巨細,包括青青和火狐的事,但是玉狐並沒有跟她師傅說,看來真是女生外向。

聽我這一說,玉狐灼熱的小嘴就貼上來了,帶著一種渴望的熱烈,小小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一股熱流從丹田迅速升起,手上不由使上了力,大力揉搓那對豐乳,立即引起玉狐斷斷續續但又撩人心魄的呻吟,玉手不知何時也握住了我的老二。

激吻使玉狐的嬌厴變成了粉紅色,一雙妙目此時也放射出萬縷柔絲,紅紅的小嘴正在吞吐我的肉棒,真讓我感到恍若置身仙境一般。

玉狐伸出小舌頭,時而輕舔馬眼,時而淡掃龜頭;時而把肉棒深深吞入,時而含入荔枝輕啜,最後更是把舌尖探入屁眼打轉,好不狂放。

我把玉狐大腿分開,讓她跨坐在我的臉上,粉紅色的花瓣在我眼前微微綻放,小小的紅豆若隱若現,如此美景讓我不由得伸出雙手緊把住渾圓的玉臀,舌頭遊走在溝壑之間,強烈的刺激使得她那潺潺的淫水不斷的流進我嘴裡,有如甘露一般,最後當我把那顆紅豆含入口中,玉狐更是渾身一震,蜜汁猛然湧出,蜜洞也是一張一合的悸動不停,隨即姑娘身子一軟,趴在我的身上,此時我的肉棒也深深地插入她的小嘴裡。

過了好長一會兒,玉狐轉過身,正對著我跨坐在我身上,玉手引導著那剛從她那小嘴裡拔出來的肉棒進入她的蜜洞。

姑娘長長的唿了口氣,小腰扭動,玉臀開始一上一下地套動我的老二,長長的黑髮披散下來,隨著她越來越激烈的動作在空中飛舞,迷離的美目半開半閉,微張的小嘴發出銷魂蝕骨的輕吟。我的雙手則是緊抓住那對玉乳,下身不時挺起落下,配合著玉狐的瘋狂。

「恩……哦……好舒服……」玉狐咬著下唇,頭向後仰起,雙手按在我的雙手上,似是要加強我揉搓她乳房的力道。

「啊,我也好爽……快點……」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象潮水般地淹沒了我。

「恩……哦……噢……」姑娘的呻吟猶如催我衝鋒的號角,下面的唧咕、噼啪聲響成一片,不斷流出的淫水把兩個人交合處弄的濕淋淋的。

隨著一聲長長的「喔~~~~~~」,姑娘再次到了高潮,而我也到了爆炸的邊緣,玉狐又是一口把我的肉棒含住,快速地吸吮吞吐不已。

「哇……爽!!!!」我渾身一激靈,肉棒開始一波一波地發射,玉狐的嘴不但沒鬆開,反而緊緊吸吮住肉棒,咕嘟咕嘟中,姑娘把我的精液全吞下了肚,最後更是溫柔地把幫我的老二舔乾淨。

帶著高潮的餘韻,兩人沉沉睡去。

一連幾天,我和玉狐沉醉在肉慾的海洋里不能自撥,其間,火狐來過一趟,當時玉狐正跪在床上,翹著雪白渾圓的臀部讓我在後面抽插。火狐倒是沒說什麼,整個人顯得意興闌珊,淡淡地說了幾句祝福的話就走了,我可以肯定一定是燕山重原因使她變得如此,但是具體是什麼呢?

玉狐一顆心全系在我身上了,搞得我有時發生錯覺,以為自己頗有吸引力。不過,每天早上起來把玉狐小解倒成了我必須做的工作了。

有一天,玉狐拿了本書,說要教我她們銷魂宮的絕學——飛花指,說是練好了可以隔空打穴。可我連穴道都認不全,怎麼練啊?還是姑娘有辦法,脫光了衣服拉著我的手挨個認,常常是練著練著,兩個人就扭成了一團,胡天胡地起來。

快樂的日子總是感覺很短,我所擔心的事終於來了。這天,玉狐急匆匆地來找我,說九大派已經來銷魂宮了。她擔心師傅,因此來拉我一起過去看看。

還是那座小樓,此時的氣氛顯得劍拔弩張,銷魂宮主依然坐在那張太師椅上,面寒似水,兩側的椅子上坐滿了行行色色的江湖人物,有和尚、道士、尼姑等等,當然少不了穿勁裝武林豪客。

看樣子已經爭執了好一會了,有幾個人臉紅脖子粗的強壓怒火,危機是一觸即發。坐在上首的那個老和尚開口了:「雲施主,請恕老衲多言,既然雲施主也說了不是為了魔宮之寶,那何不把魔宮之鑰毀去,如此豈不是武林之福?」

「不行,大悲方丈,不過我可以答應你們九大派派人和我一起去魔宮,由你們毀去那本點將錄和天絕地滅秘籍。這已經是我最大限度的讓步了。」

原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方丈大悲大師,旁邊那位道長一定是武當掌門太昊真人了。

話音未落,一位五十多歲的滿面紅光的老者蹭地站了起來:「雲宮主,我是個粗人,說話一向直來直往,我就想知道你怎麼保證我們的人一定能拿到那本秘籍和點將錄?」

「不能保證,我對魔宮也不了解,僅是從鑰匙上看出了點端倪,因此不能對孫掌門做什麼承諾。」

「既是如此,那就休怪老夫無理了。」這位姓孫的老者說話間往前踏了一步。

「是嗎?你那兩手三腳貓的功夫本宮還沒放在眼裡,再者說了,揚州也不是你那崆峒一畝三分地,想動手最好先掂量掂量一下自己。」銷魂宮主好整以暇地端起茶碗。

「孫掌門,稍安勿躁,且聽貧道一言……」太昊及時制止了憤怒欲狂的崆峒掌門。

大廳突然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皆都集中到了大門口,我跟著大家的眼光望去,不知何時門口無聲無息出現了兩個俏侍女,一般的秀麗脫俗,腰佩長劍,一望可知不是銷魂宮的人。

一陣微風吹過,一個白衣女子猶如一朵白雲飄落過來,又仿佛是天上的仙女御風而至,難道人真的能飛嗎?當我把目光投注在她臉上時,腦海只閃現出兩個字:

驚艷!!

秋水為神玉為骨,芙蓉如面柳為眉,一向以來我都認為這是文人騷客的杜撰,今日一見此白衣女子,才知道古人真是誠不我欺。

那姑娘年約雙十,眉似遠山,眼若秋水,瓊鼻櫻唇,而所有的這一切又是搭配的那麼完美,一襲白色羅裳掩不住曼妙無方的身材,蓮步輕盈,飄逸若仙,連對自己一向頗為自負的玉狐,眼睛也流露出了艷羨與嫉妒。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整個大廳仿佛連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見,驀地,婉轉如天籟的聲音響起:「久仰雲宮主的大名,今日得見,果然是盛名之下無虛士,小妹林若菡這廂有理了。」

如果說雲仙娘是人間尤物,那麼這位姑娘就是態擬神仙,舉手投足間自有一種高貴不可褻瀆的風華,態度不卑不亢,平靜如水又讓人暗生敬意。

雲仙娘似乎也有些迷惑:「林小妹,請恕本宮眼拙,不知姑娘大駕光臨我銷魂宮有何見教?可否告之一二。」

「也沒什麼大事,聽說宮主最近得了一把魔宮之鑰,小妹心生好奇,想借來一觀,宮主素來豁達,想必不致使小妹失望而歸。」

雲仙娘瞳孔猛地收縮:「原來林小妹也是為了魔宮之鑰而來,姑娘師出何門?可否說與本宮知曉。」言語之間極為不客氣。

「大膽。」兩個俏侍女同聲清咤。白衣女子皓腕輕抬,制止兩女再往下說,「雲宮主,小妹我師出何門並不重要,我今天既然前來,對魔宮之鑰是志在必得,你看!」說著玉手輕拍了兩下。

所有的窗子同時被推開了,每個窗戶邊都站了三個黑衣蒙面人,一持刀,一持劍,一持一匣諸葛連弩,膘悍、凌厲的殺氣迫人而來,廳中諸人無不變色。

銷魂宮主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看起來姑娘早有了萬全的準備,我今天非交出魔宮之鑰不可了。」

林姑娘依然淡定:「我攜有兵部便宜行事的公文,所以你那些衛所的官兵都撤走了,怡紅院雇的那些保鏢基本上也全部束手就擒了。但是,我也不想倚多為勝,這樣吧,要是你銷魂宮有人勝得了我一招半式,小妹我扭頭就走,決不再打擾宮主的清凈。」

聽姑娘如此一說,雲仙娘不由沉吟起來:「這……」玉狐急忙拉我的袖子,眼中滿是懇求之色。玉狐從小被銷魂宮主收養,跟雲仙娘情同母女,而且頗得銷魂宮主的寵愛,在此關頭,關切之殷不問可知。

也罷,想起這些天玉狐對我的萬般柔情,不由得豪氣頓生,大踏步走到當中,抱拳一禮:「姑娘請了,在下楊阿呆不才,前來領教姑娘的高招。」

林姑娘一楞,隨即嫣然一笑,這一笑真有如大地回暖,百花盛開,恍惚中似乎連大廳也跟著亮了一下。

我心裡卻有些懊惱,姑娘這一笑肯定是因為我那土裡土氣的名字。「在下武功粗淺,還望林姑娘不要見笑,不知姑娘用何兵刃?」看她兩手空空,我可不想占兵器上的便宜。

「無妨,楊少俠儘管施展好了。」這個林姑娘口氣頗為託大。

「即是如此,請恕在下無禮了。」長劍一揮,大羽劍之「萬古青朦」出手。七道如虛似幻的淡淡劍影帶著噝噝銳嘯連續向姑娘攢射,這一劍使來竟是前所未有的得心應手。

眼看劍虹堪堪射到,林姑娘倏地象是幻化成了一團虛影,淡淡白影在狹小的空間中急速閃動,玉手疾揮,金鐵交鳴中,這看似神妙無方的一劍就被輕輕鬆鬆化解了。

我不由大吃一驚,看姑娘兩手空空,且又珠袖寂寞,劍從何來?

一片驚唿就在這時響起:「心刀意劍!」原來是碧落賦,也只有碧落賦中人才有如此莫測高深的武功。

林姑娘也似有些驚訝:「大羽劍?好,你也接我一招。」縴手一指,嗤地一聲,劍氣撲面生寒,姑娘已經練到了凝氣成劍的境界。

知道是碧落賦中人,我的膽氣自信急速下降,在這位林姑娘手下看來是絕討不了好了。心念電轉間,林姑娘的劍已到了眼前,匆忙之中,我只有急速後退。

驀地,異像出現,林姑娘一化為二,左刀右劍同時刺來,大駭中,我也分不出孰真孰假,長劍一振,「孕化萬機」織出重重劍網,拚命抵擋這猶如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凌厲攻勢。

刀光劍氣漫天縱橫,刀劍相交發出刺耳的錚錚怪響,林姑娘的每一刀每一劍都仿佛來自虛空,無跡可尋,我是使出渾身解數拚命招架。

叮一聲輕鳴,滿天的雷電消失,林姑娘站在那裡點塵不驚,好象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似的,但是眼睛裡卻有一絲驚喜之色。

我則是滿身大汗淋漓,長劍拄地才能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喘得就跟一頭老牛一般,鮮血開始從胳膊、大腿、胸口緩緩滲出。

「我知道了,你御劍的內功是……」林姑娘話沒說完便扣指疾彈,一縷勁風哧地一聲打在我的胸口。

我想躲也來不及了,渾身一軟栽倒在地上,動不了了。

玉狐尖叫著衝過來想來救我,林姑娘扣指又是一彈,玉狐恩地一聲也摔倒在我旁邊。靠,我練了好幾天飛花指也沒學好隔空打穴,這個林姑娘使出來時就象是信手拈來一般。

玉狐看來對我挺在意的,不會是這丫頭戀姦情熱吧?在這當口,我想到居然的是這些。

就聽雲仙娘長嘆一聲,「姑娘既然來自碧落賦,本宮也不想自討沒趣,魔宮之鑰拿去便是。」

「如此便多謝宮主了,不過,還有一事,小妹也想宮主一併成全。」林姑娘一指我和玉狐,「這兩人我也想一同帶走,雲宮主不反對吧?」

銷魂宮主漠然地說:「林姑娘既是勝者,我怎麼可能反對呢?這兩人你可以帶走,希望林姑娘不要為難他們。」

人在屋檐下真是不得不低頭,唉。大廳里此時響起了「林姑娘取了魔宮之鑰,真是武林幸甚。」「江湖幸甚。」叫喊聲。

車聲轔轔,我和玉狐被放進一輛遮蓋得嚴嚴實實的馬車中拉走了,也不知走向何方。我的穴道是解開了,但是經脈又被制住了,內力無法運用,想跑也力不從心,身上的傷口倒是給上了上好的金創藥,基本已經好了。

這個林若菡肯定是看出來我的來歷了,奇怪的是一連三天不見蹤影,也沒人來問我,最後搞得我倒著急起來了。

玉狐也被她們帶走了,到底這個林姑娘想幹什麼??

第四天,我被帶上了一艘大船,船沿大江上行而去。中午吃完飯我正閉著眼睛小憩,突然被那個叫春花的俏侍女給推醒了。

「醒醒,我家小姐要見你。」

跟著春花來到前艙,前艙布置就象一座小型的客廳,整潔的地毯一直鋪到中艙門口,林姑娘依然是羅衣勝雪,坐在一張矮几之後,几上放了幾隻玉制的茶杯和一把玉制的茶壺,空氣中流動著清幽的茶香,還有……還有女兒家身上特有的香氣。

「楊少俠請坐,請用茶。」林姑娘顯得相當的客氣,伸出春蔥般的縴手斟了一杯茶給我。春花行了一禮,告退下去,出去時順手拉上了艙門。

「謝謝林小姐的茶,林小姐找我來恐怕也不單單是請我喝茶那麼簡單吧?大概是問我有關六指琴魔的事吧?」我也不想和她廢話,要是能早了結這件事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和燕大哥還有三月之約呢,現在只剩下兩個月多一點了。

「楊少俠倒是快人快語,既是如此,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就請少俠詳細道來吧。」

於是我把我的故事原原本本又跟她說了一遍,「就是這些了,不知林小姐可否讓我見一見玉狐?」

「現在不行。」林若菡斷然拒絕,「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會好好照顧封小姐的,這段時間你不能見她。」

「這段時間?不知林小姐此話怎講?」我心中不由地焦躁起來。

林若菡起身,走到窗邊望著洶湧翻騰的江水幽幽嘆道:「唉,揚少俠,我也是沒有辦法,只好委屈你了。」

越說我越煳塗了,這姑娘到底要幹什麼?「姑娘有事但請直說無妨,只要是小可能夠辦到的,定當竭盡全力為姑娘效勞。」

林姑娘轉過身來,那對翦水雙瞳直盯住我,一字一頓地說:「我要學你的天雷引!」

「什麼?你要學天雷引?」這回輪到我大吃一驚。

「對,還望楊少俠不吝賜教。」

我苦笑著搖頭:「林姑娘,天雷引我也不會,雖說我知道曲譜和練法,但是我的內力不夠,無法御發天雷引,就是我想教你也是無從教起。」

「所以說我要帶你回碧落賦,想辦法增強你的內力,讓你能使用天雷引,等你會了再教我不遲。」

NND,我終於明白了,玉狐敢情是成了人質,看來我不答應也不行了,「好吧,我同意,一旦姑娘學會了天雷引,可否放我們離開?」

「楊少俠但請放心,只要我學會了,我一定會送兩位平安離開,碧落賦中人一向是言出必踐。」看來我只能聽天由命了。

船朔江而上行走了十幾天,這天到了巫山附近,林若菡一行棄船上岸,早有人在此接應。我被蒙上黑眼罩點了穴道塞進車裡,車子傾斜且顛簸劇烈,憑感覺應該是往山里進發,不知走了多長時間,我又被裝進布袋裡扔到船上,折騰了半天總算是停下來了。

天色已經黑了,等我被摘掉眼罩解了穴道,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座瑰麗的竹樓前,門口的大紅燈籠照著四個大字「碧落小築」。竹樓倚山而建,旁邊是參天的古樹。

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碧落賦了。林若菡吩咐春花秋月兩個侍女拿行頭,卻讓我隨她先進去。

樓中是銀燭高燒,林姑娘和我分別落座,旁邊早有使女奉上香茗。林姑娘興致很好,絲毫看不出舟車勞頓的跡象,我則是全身象散了架似的,恨不得倒頭就睡,但是沒有佳人的吩咐,我也只好強打起精神。

林若菡笑吟吟地:「楊少俠是我碧落賦這幾年來唯一的貴客,若我有什麼招待不周之處,還望楊少俠多多海涵。」

「哪裡哪裡,林小姐對在下那是照顧的無微不至。」可不是嘛,又點穴道又裝麻袋的外帶蒙眼,就差五花大綁伺候了。

林姑娘根本不理會我語氣的譏諷之意,「茲事體大,所以不委屈楊少俠了,怠慢之處,請勿見怪。」

面對林姑娘那清麗若仙的臉龐,我怎麼也發不起火,算了,俗話說的好:好男不跟女斗。

「楊少俠,照我的安排,你就住在我樓下吧,以後我也可以早晚聆聽教益。另外,我不希望你離開碧落小築百步之外,這點還請楊少俠仔細記好,想必楊少俠也不會希望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吧?」聲音依然輕柔,但是卻多了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事已至此,我還有什麼好說的,「謹遵林小姐的吩咐,事情完了之後,還望小姐不要食言。」

「關於這點楊少俠盡可放心。秋月,照顧楊少俠下去安歇。」

山區的早晨來得格外早,啾啾鳥鳴把我從夢中吵醒。醒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了,批衣出門,滿目蒼翠,清爽的空氣讓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這時我才看清這碧落小築建在一個谷地之中,遠遠近近散落不少用石頭或樹木搭建的房屋,門前那道清澈的小溪蜿蜒向下流入一座極大的深潭,潭水碧藍,飛瀑處處,還未散盡的輕霧籠罩著水面,仿若天上的瑤池墮入凡間。四周是群峰迭起,怪石林立,山上是濃林密布,谷中是流水潺潺,門口青石鋪成的小道向遠處伸展到幽深的莽莽林海之中。

我本想再走遠點看看,當是記起昨晚林姑娘的話便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回到房中不久,就有使女送來了精美的早餐。

吃過早飯不久,春花就過來叫我,說林小姐有請。跟著上了樓,林姑娘早已等在那裡,面前的案台子放著一個精緻的錦盒。

「楊少俠,請坐。不知少俠昨晚休息得可好?」

「多謝林小姐關心,在下睡得很好。」

「那好,咱們言歸正傳。」她伸手拿起那個錦盒,「這裡面是一枚千年參果,服下後可抵十年苦練,碧落賦也僅剩此一枚,以少俠的修為,服下後仔細運功,當可突破阻滯,到達大成境界。」

「此物既然如此珍貴,林小姐何不自行服用,在下可不想掠人之美。」這個林小姐到底葫蘆里賣什麼藥,我心中疑霧重重。

「事到如今,我也不必相瞞少俠了。楊少俠一定聽說過二十年前碧落賦與天外魔域一戰的故事。」

「對,聽說是林大俠一招擊敗了楚無極。」

林若菡輕嘆一聲:「實際上卻並非如此。家父林公諱寒楓雖然以心刀意劍擊敗了楚無極,但是家父也中了楚無極的天絕地滅一擊。楚無極這天絕地滅大法是天底下最為霸道的武功,家父從此是武功盡失。當時,兩人約好二十年後重新一決高下,楚無極則答應這二十年里天外魔域不再在江湖出現。這魔宮之鑰只不過是楚無極布的局,目的是引誘武林中人自相殘殺,為天外魔域重出江湖鋪平道路,所以我去把它搶來毀掉。」

「原來是這樣。」

「這心刀意劍的最高境界是『劍由心生,意隨劍轉』,可惜家父只練到劍由心生的境界,而楚無極也只把天絕地滅練到第八層。所以兩人是平分秋色,但是根據家父的估計,這二十年楚無極一定練到了第九層。家父既然武功盡失,而我又接掌碧落賦,所以這次約會實際就是我和楚無極的約會。」

林若菡說到這裡,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但是,我也只練到劍由心生,而二十年之約眼看就要到了,我原本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沒成想碰上了你,或許這就是天意。天雷引源自佛門的無上伏魔神音,正好是楚無極天絕地滅的剋星,天雷引一出,就會引發楚無極的心魔,最終他必定走火入魔而死。所以說有了天雷引,這一戰的勝負實際上已經決定了。」

「我明白了。」

「我既然接掌了碧落賦,碧落賦的威名決不能從我手中失墜。」林姑娘這時猛然多了幾分巾幗之氣,「這一戰我是志在必得!」

「好吧,我一切聽從林姑娘安排就是。」對林若菡我不由得暗生敬佩。

吞下千年參果,不久就感到一團熱氣在小腹涌動,我趕緊收攝心神,盤腿坐好仔細行功,很快就進入物我兩忘的境地。

功行十二周天,天龍八部果然到達第七重,夢寐以求的事情終於實現了,我可以練天雷引了。

等我睜開眼睛,首先看見林姑娘一臉的焦急和期待。

「幸不辱命,多謝林小姐。可以給我找把琴嗎?」

徵得姑娘的同意,我帶著琴來到潭邊。朝思暮想的目標就要實現了,這讓我拿琴的手不自主的微微顫抖。長吸了一口氣,我使自己強行鎮定下來,把琴放在膝上。

先拂宮弦后角羽,一曲轟然天雷動!

回到小築,林姑娘已然坐在台邊,臉上的驚喜依然可見,看來她是聽見了我的天雷引。姑娘既是如此焦灼,我也不想再多廢話,立即教她。

林姑娘真是冰雪聰明,沒有兩天就把曲調練熟了,但是她卻無法用內功御發,儘管我把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了她。林姑娘倔強、不服輸的個性和她所背負的使命感讓她每天勤練不輟。

如是者幾天,屈指算來離燕大哥的約會只剩下一個月左右,這讓我心中焦急不安,畢竟我不想用天雷引去解決我和青青的事。另外,玉狐也一直音信全無,所有的這一切迫使我去找林若菡問個明白。

因為要練天雷引,所以所有的侍女丫鬟全被遣開了,免得被天雷引的威力波及,整個小築平時只有我和林若菡兩人。

上了樓,看見林若菡還在埋頭苦練,原本嬌艷的雙頰現在已變成了蒼白,烏黑如瀑的秀髮也有些散亂,翦水雙瞳里布滿了血絲。

看到姑娘這個樣子,打消了我興師問罪的想法,「林姑娘,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你走開,我就不信我練不成。」看來這個林姑娘是有些痴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別天雷引沒練會,自己先走火如魔了。

「林小姐,人何必如此執著呢?或許天雷引只能用天龍八部催發,你內功雖好,對此恐怕也是無能為力。」我還想勸她。

林若菡聞言猛地抬頭,眼睛死死盯著我,「我如果練不成天雷引,那你這輩子也別想離開碧落賦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插翅也飛不出去。」

「林姑娘,我已經是傾囊而授了,希望你遵守諾言。」

林若菡站了起來,咯咯笑道:「不但你走不了,連你那個玉狐也得陪你埋骨此地。」笑聲竟似瘋狂。

剎那間,年邁的雙親、青青、玉狐、燕大哥,甚至是火狐飛快地在我腦海里閃現,難道這輩子再也看不見他們了?

急怒攻心之下,我不假思索地一拳搗出。

砰地一聲,出乎我的意料,這一拳竟結結實實打帶林若菡的小腹上,痛得她立即彎下了腰,來不及細想,順手制住她的穴道。

「林小姐你看,你的內息已經紊亂不堪了,要不然我也打不到你。再繼續下去,很有可能你自己先成了天雷引的犧牲品。林小姐是聰明人,這個道理不會不懂吧?」我強壓怒火,好言好語跟她解釋。

「我不信,一定是你隱瞞了什麼。總之,練不成天雷引,你休想離開。」林姑娘倔強地答道。

「到底放我們走還是不放?」

「不放。」

「NND,再不放我走,老子先奸了你!然後再同歸於盡。」情急之下,我是什麼都不怕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話落手動。裂帛聲中,林若菡成了一頭白羊。

林若菡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沒有了衣服,那種堅強沉靜也隨之而去,美好成熟的胴體在這時看起來卻仿佛另有一種可憐的纖弱,眼睛雖然閉著,卻似乎依然可以感知到我的猙獰。

此時的她顯得那麼無助和柔弱,嬌軀微微顫抖著,或許是因為穿窗而過的秋風帶來的寒意,或許是我那淫邪目光的睃巡,原本光滑如緞的肌膚竟起了一層小小的密密的凸起。

猛然來臨的、出乎她意料的巨大恥辱,使得林姑娘叫不出聲,原本蒼白的臉頰多了一抹羞紅,不是很豐滿但卻秀美的雙峰因為急劇的唿吸而輕輕地戰慄著。

我的手下意識地輕輕拂過那雪白的高聳,兩點猩紅猶如受了驚嚇般地陡然豎起。

小腰盈盈一握,小腹下幽幽的芳草緊護著那令天下男人為之流情、流血、流汗、流精的神秘。

這時的她渾身上下充滿了讓男人想去蹂躪的荏弱,充滿了讓男人感到是強者的無奈,充滿了讓男人想去占有的誘惑。

而她只能一動不動地躺著。

我的喉頭格格做響,我已經忘記了我原來只是想嚇唬她的本意,眼前的這一切讓我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奸她!!!!!

大江東去浪淘盡(五)

先天的獸性猛地迸發,我僅僅只是把褲子一把扯掉,躍馬直進,不是去攻城掠地,而是去取一座小小的玉門關。

肉棒這時不僅只是帶來快樂的源泉,同時也征服的利器,權力的象徵。

我的凸起以一種銳利、堅定、強橫、不容置疑深深地插進了她的凹陷。

林若菡就在這時發出了一聲哀叫:「不要。」但是痛楚猛然攫住了她,使得她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臉上出現了痙攣的線條。

眼淚無聲地順著臉頰落下,很快就把地毯打濕了一片。

乾燥而炙熱的蜜洞緊緊地圍裹住我的勃起。

我沒有抽動,我在等。

處子的鮮血緩緩流了出來。

我就拿這種純潔作潤滑,肉棒沒有絲毫憐香惜玉地大力抽插,帶著殘忍、帶著瘋狂、帶著對美好的毀滅。

姑娘被堵在喉嚨中的嗚嗚哀鳴就如潑向烈火的沸油。

快感迅速地累積,很快我就到了臨界點,在那一剎那,我拔出了肉棒,把火熱的精液盡數射在林若菡那清麗若仙的臉上。

姑娘依然在無聲的飲泣。

從瘋狂中清醒過來,我才感到深深的後怕,天啊,我剛才做了些什麼?

我伸手解開了姑娘的穴道,閉目等死。

等了好長一會兒也沒動靜,睜眼一看,林姑娘正用衣服擦拭我射在她臉上的精液,地上丟著的衣服上沾滿了奪目的艷紅。

我伸手想去扶她起來,她猛然尖叫:「別碰我!你給我出去。」

「出去~~~~~~~~~~~~~~~~~~~」

我狼狽地跑到樓下,大口大口的喘氣。真該死,我想我那時是絕對的瘋狂和不顧一切,只想到占有、占有、去占有她。但事已至此,也無計可施了,等著吧,或許讓她一劍刺死了我才能解決這一切。

但是我一點也不想後悔,NND,遲早她也有這麼一天,難道別人做得,我阿呆做不得嗎?也罷,就讓我做個風流鬼吧。唉,算了,青青,玉狐看來是再也看不見了,我可是真對不住你們啊……

胡思亂想中我竟然睡著了,惡夢不斷,不是夢見老虎要吃我就是有人要砍我,更多的是林若菡拿著刀拿著劍來殺我,滿臉都是痛恨的獰厲。

朦朧中有異樣的感覺,猛然睜眼,才發現一個人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審視著我,幾乎是鼻尖對鼻尖了,嚇得我一下子挺身坐起。

人影向後飄去,我使勁揉了揉眼睛,這才確信自己不是在夢魘之中,也不是自己一時的錯覺和眼花,房中確實有一個白色的人影。

是林若菡!眼睛是紅腫的,想是剛才大哭了一場,這時換了一襲白色的羅裳,人又恢復了原來的的飄逸,只是多多少少帶了一絲的嬌怯。

翦水雙瞳中神色百變,先是痛恨,再是憤怒,然後又是傷心,最後竟然變成了無奈,在此期間,隨時可以變成殺人利器的纖纖玉手數度提起又放下,由此可見姑娘心中定然是心思電轉。

我則冷然地看著這一切,我不想反抗,我也不想求饒,我只想一動不動地任憑姑娘處置。

姑娘的手終於放了下來,突然長長嘆了口氣:「哎~~~~~~~」白影一閃,驀而不見,房裡只剩下我還在繼續發獃。

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還是不見林若菡有什麼舉動,其他人也看不著,甚至連飯也沒有人送來,莫不是這個林小姐想把我活活餓死吧,別沒死在石榴裙下,反倒成了餓死鬼,那就太有損我阿呆的光輝形象了。

門被輕輕推開了,門口赫然站著多日未見的玉狐,依然是那麼俏生生的。狂喜之下,衝過去一把把姑娘抱在懷裡,不住地親吻那烏黑的秀髮。

「月華,你好嗎?這些天可把我想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我做夢都在想你。」我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突然一陣劇烈的疼痛從我的臂傳來,入骨三分,低頭一看,玉狐死死地咬著我的胳膊,她是那麼用力,以至於鮮血都滲出來染紅了衣袖。

好不容易才讓她鬆了嘴,這個小丫頭今天是不是瘋了?我正要開口相詢,她反而先恨恨地說:「誰讓你欺負我林姐姐來著?!」

我心頭狂跳,林若菡什麼時候成了她的姐姐,我怎麼不知道,想必林姑娘把一切都告訴玉狐知道了,我今天看來是要掉溝里了。

玉狐猶自恨恨地道:「原來我就知道你不老實,看似長著一幅老實面孔,卻是滿肚子的花花腸子,但是我萬萬沒想到你居然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既然玉狐已經全都知道了,我也索性豁出去了:「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反正事情我已經做下了,要殺要剮隨她林若菡的便。」

玉狐嗚嗚哭起來了:「那我呢,難道你不顧我了嗎?你就知道自己圖一時的痛快……」完了,一見玉狐的眼淚,我就如同泥人見了水,所有的強硬都飛到九宵雲外了。

怎麼辦?只有老老實實地承認錯誤唄。「月華妹,我錯了,我……我對不起你……我該死……」我把玉狐緊緊摟在懷裡,盡力想取得姑娘的原諒。

「你這人這是壞死了,我恨死你了……」玉狐的情緒隨著眼淚和宣洩逐漸平息下來,「算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來不及了,還是想想怎麼善後吧,林姐姐現在在樓上等你,你一個人上去吧。」

見了玉狐後,我就是想裝狠也裝不出去了,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了樓,就看見一身白衣的林姑娘站在窗口眺望著遠處,側面瞧去,似乎人已經平靜了下來。

「林姑娘,我……」我想跟她道歉,但是一想到這件事豈是幾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下面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

林若菡緩緩的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冷冷地道:「你來了,坐吧。」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如何開口,僵持了一陣,末了,還是我先開口:「對不起,林小姐,昨天我實在是……」

林若菡伸手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昨天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也有我的原因,事情既然發生過了,我也不想再提。」

「那林姑娘你的意思是?」

「或許你說的對,天雷引只能由天龍八部御發,我妄想強求,結果引起了內息的紊亂,以至被你……,現在說這些也晚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想只有一個辦法可以解決。」林若菡停了一下,仿佛是要堅定自己信心似的,「我想我只能嫁給你了。」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你說什麼?嫁給我?」

「對,我想這是唯一能解決所有問題的辦法。你也不要太過高興,你我成親之後,這碧落賦就由你執掌,當然我會幫你的,至於和楚無極的約會,就由你代表碧落賦出戰。」林姑娘眼中陡現湛湛神光,「這一戰,碧落賦一定要取勝!」

我萬萬沒想到事情是這種結局,對於如此優厚的條件我當然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謝過林小姐下了樓,把經過跟玉狐一說,玉狐也鬆了口氣,但是嘴裡卻說著這回真是便宜我了真應該叫林姐姐戮我十劍八劍的才好等等等等,最後還是我用熱吻才封住了她的嘴。

林若菡行事真是雷厲風行,絕不脫泥帶水,婚禮就定在三天後舉行,其間她帶我去拜見她的雙親。我的准岳父與岳母肯定是對這件婚事大為驚訝,但是對這位掌上明珠自小嬌寵慣了,加之早早就把碧落賦交給林若菡接掌,儘管對她的貿然決定頗有微詞,末了還是乖乖聽寶貝女兒的安排。

林大俠和林夫人對我是好一頓盤問,從家世、武功最後一直問到玉狐的身上,事無巨細,顯然不是很滿意,直到我告訴他們燕山重曾經傳過我大羽劍,老兩口才略為放了點心,在他們看來,我能和燕山重稱兄道弟,肯定多多少少有那麼一些可取之處,不致於太過委屈了女兒。

這兩天玉狐和林若菡倒是走得很近,就象是親姐妹一樣,同吃同住甚至晚間也睡在一起,不時可以聽到兩位姑娘的咯咯輕笑。林若菡自從把這件事定下來,好象放下了個千斤重擔一樣,人也活潑開朗了許多,或許大家給了她太多的壓力和期望吧,現在終於可以解脫了。

林若菡對我依然還是不稍假辭色,只是讓我不要再叫她林小姐了,讓我稱唿她若菡就可以了,但是她實在沒法稱唿我,叫我楊少俠吧,不合適;叫名字吧,我叫阿呆,又顯得太親密,所以實在沒辦法想要跟我說話,就叫一個字「喂」。

三天轉眼就過去了,我朝思夢想的這個時刻終於到來了。整個碧落賦是張燈結彩,喜氣洋洋,所有能來的人都來了,婚禮熱鬧而隆重。

等到司儀喊到:「新郎新娘拜天地~~~~.」時,我才發現和我拜堂的居然有兩個新娘,一個自然是林若菡,那個難道是玉狐?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幸福。

終於,把所有的賓客都送走了,小樓也安靜下來了。我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洞房,呵,大紅的被褥大紅的燭,大紅的新人坐床頭,強抑著心頭的激動,把兩個新娘的蓋頭掀開,果不其然,一個是清雅的林若菡,一個是嬌艷的玉狐。

兩女這個時候似乎都變得異常嬌羞,尤其是玉狐,居然比林若菡還要小兒女態,一時之間三個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還是林若菡顯出了大家風範,走到桌邊,拿起酒壺斟了四杯酒,把其中的一杯雙手遞給了我,然後取了一杯給玉狐,低聲說去:「快去。」

玉狐扭扭捏捏地走過來,和我把臂飲了這交杯酒,飲完之後,紅著臉跑回了床邊。林若菡倒是落落大方地走過來,同我把這合卺酒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林若菡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兩位早點安歇吧,我去別的房睡,不打擾你們了。」說話間轉身欲走。我想去攔住她,但是一想到我對她的傷害,邁出的腳步又遲疑了起來。

玉狐奔了過來,急急拉住林若菡的袖子,「姐,你別走,洞房花燭夜怎麼能讓你一人獨守空房,我不讓你走。他要是膽敢欺負你,看我怎麼收拾他。」說著話,玉狐狠狠嗔了我一眼。

我也趁此機會趕忙走過去,輕輕地抱住林若菡的秀肩,姑娘渾身一震,猛地抖動雙肩想把我的手甩掉,我卻跟進堅定地擁她入懷,她強撐了幾下,最後還是屈服在我的環抱中。

「若菡,是我不好,我,我太粗暴了,我不敢請求你的原諒,但是請你相信,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我會一生一世地愛你。」在此節骨眼上,儘管這話很肉麻,但我還是衝口而出,玉狐在旁伸著手指刮臉羞我。

「唉,算了,我已經不再怪你了,或許這就是命吧,我既然嫁給了你,就只有聽天由命了,我只希望你以後不要忘了今晚說過的話。」

玉狐在旁邊把話接上了:「他要是再敢對林姐姐不好,我肯定不饒他。這麼說,林姐姐是不走了?」

「可是,三個人怎麼能……?」林若菡的臉騰地一下羞紅了。

「姐姐,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沒關係的,來,我來幫你脫衣服。」玉狐不由分說開始脫林若菡的大紅婚服,她這大膽的舉動倒把我嚇了一跳,看來銷魂宮還真不是蓋的。林若菡掙了幾下,末了還是讓玉狐把外衣脫了下來。

「去,去,去,不許看。你先到那邊等著。」玉狐推推搡搡地把我趕到牆邊,讓我面對著牆站好。唉,等著就等著吧。

一陣悉悉簌簌的響聲過後,就聽玉狐喊:「好了,你過來吧。」

走倒床邊一看,兩個丫頭已經鑽進大紅錦被裡了,只有頭露在外面,林若菡早已羞得緊緊閉上了眼睛,玉狐倒是笑嘻嘻望著我。

不用玉狐再說什麼了,我用最快的速度把累贅甩掉,胯下早已經是一飛沖天,騰身跳上了床,躺在兩位姑娘中間,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冰肌玉膚,滑膩如絲,令到我腦子裡居然跳出了這麼句話——紅羅帳里三個新人,錦被下各出一般舊物。

玉狐在我耳邊悄悄說:「你先去跟林姐姐好吧。」她的話音雖低,但是林若菡還是聽到了,如玉的雙頰立即飛上了一抹嫣紅。

我輕輕摟過林若菡,把我火熱的嘴覆蓋在她那顫抖的櫻唇上,初始時,姑娘還緊閉著雙唇,但我的舌頭還是頂開了她的抗拒,固執地和她的丁香小舌會師在她的口腔中,兩條年輕的舌頭慢慢地逗弄起來,很快便趨於激烈,林若菡的回應也開始逐漸熱烈起來,一雙玉臂也輕輕摟住了我的脖子。

玉狐則是把一對極富彈性的玉乳貼在我的背上,小嘴輕咬著我的耳垂,唿出的灼熱的氣息使我的情慾迅速高漲。

我的嘴離開了櫻唇開始往下,終於在起伏的雪白中找到了鮮艷的落嘴點,小小的乳頭在我的舌尖下迅速豎起變硬,林若菡嘴裡發出了細細的呻吟;玉狐這時也在我的背上落下了雨點般的熱吻,不時用滑膩的小舌頭輕舔,最終更是把舌尖探入我的後庭之中,弄得我差點就想發射。

溫柔地把林若菡輕抖的身體放平,伸手輕輕撥開淒淒的芳草,那顆讓人為之著迷的小紅豆仿佛還在害著羞地映入眼帘,桃花源中已是流水潺潺。

俯身下去,輕柔地把那棵紅豆含入嘴中;玉狐也不知是何時跑來夾在我和林若菡之間,小嘴溫柔緩慢地吞吐我的肉棒。

異樣的刺激使林若菡悄悄睜開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我斜側著身子,舌頭還在來回地掃動著她的陰蒂;玉狐則埋首我的胯間,櫻唇不斷地把我的老二吞進吞出。如此的景象羞得她急叫:「你……華妹……你們在……」

但是從她自己桃源傳來的強烈快感先一剎那淹沒了她,下面的話變成了:「啊呀……哦……好……奇怪……好舒服……」

三個人此時如同張滿了的弓蓄勢待發,我讓玉狐趴在林若菡的身上,用她的雙臂輕輕把林若菡的玉腿架起,我則轉到玉狐的身後,跨在她那渾圓挺翹的玉臀上,把肉棒深深地插入玉狐的已經濕透了的蜜洞裡。

玉狐的身子微微抖動了一下,我的手從她的肋下伸上去握住那對豐乳,林若菡的玉峰則緊緊擠壓在我的手背上,兩對乳房把我的手膩在中間。

我的肉棒開始由慢而快地大力抽插,玉狐的呻吟也越來越大,林若菡的粉臂則緊緊抱住了玉狐,三具軀體不停的上下震盪,床也發出了吱嘎吱嘎的響聲。

兩位姑娘的紅艷艷的小嘴已經親在了一起,不時地發出嘖嘖的響聲,我的老二不斷地深深地插進插出,退出時尖端輕點,進入時齊根而沒,小腹撞擊在玉臀上是啪啪作響。

抽插了一陣,我把沾滿了玉狐淫汁的肉棒拔出來,順勢插進了林若菡的體內,開始猛烈地進出她那緊暖的小穴,每一進出都直達花心深處,弄得她渾身顫抖個不停。

就這樣,我一會兒猛插玉狐,一會兒狂搗林若菡,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猶如浪濤一般一波強似一波地衝擊著三個人。

「啊……啊……啊……噢……」是玉狐快樂的呻吟。

「恩~~~~~~恩~~~~~~~~~哦~~~~~~~~」是林若菡害羞的輕唱。

「爽,……啊……爽!」是我狂熱的宣言。

玉狐第一個到了高潮,身子一下子軟倒在林若菡身上,悸動的蜜洞把淫汁一股股排到林若菡的桃源;玉狐和她的蜜液混合在一起,使我對林若菡的抽動更加的迅捷,很快林若菡的身體便猛地繃直,緊接著蜜洞開始強烈地收縮,這肉壁蠕動得讓我也處於即將發射的狀態。

我抽出肉棒,想把它送到玉狐嘴裡,但她現在卻趴在林若菡肩頭上不動,情急之下,只好把它送到林若菡嘴邊,她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它吞入口中,動了沒兩下,我便在她的小嘴裡一瀉如注,不過,她並沒有吞下,而是讓那白色的液體順嘴角緩緩流出。

三個人癱在床上昏昏睡去。

一連幾天都是三個人溫柔地大被同眠。

想起和燕山重的約會,我便去找林若菡商量,雖說我現在是碧落賦主了,可里里外外還是林若菡說了算,她總是說讓我大事作主就行了,小事情就不用操心了,可我實在看不出有什麼大事需要我管。

林若菡把那個「喂」改成了「呆」,搞得她一叫我,我就心旌搖動,胯下也有點不聽話,好久以後才適應。

聽了我的話,林若菡便忙乎起來,沒半天就把一切弄的妥妥噹噹。在向我那岳父岳母兩位老人家辭行後,我、林若菡和玉狐一行就往西安府趕去。

一行人輕裝簡從,林若菡就帶了春花秋月兩個侍女和四個隨從,趕了一輛長車就出發了,她和玉狐坐在車裡,我們則騎著馬走在前頭。

到西安的路上,我順便回了一趟家鄉,在我那個小村就如引發了地震一般。也難怪,村裡人見過最大的人物就是我師傅了,現在一看我居然帶了兩個天仙化人的媳婦回來,而其中一個還是我師傅最最最景仰的碧落賦主人,那轟動可想而知。

我父母一看見這兩個兒媳婦更是喜歡得不得了,同時還有點手足無措,嘴裡直念叨祖上有德。兩個姑娘乖巧地要幫我母親幹活,但是她老人家堅決不讓,末了還是拗不過兩位姑娘,三個人一同去了廚下。

屋子剩下我和父親兩人,看著他那已經兩鬢蒼蒼飽經風霜的臉,愧疚頓生,父母為我操勞這麼多年,我到現在也沒能好好孝敬他們老人家呢,在西北鏢局那些年裡,每年只有很少的時間能和父母團聚,現在我只想和他們呆在一起,共享天倫,什麼碧落賦、天外魔域、西北鏢局,我連想都不願去想了。

父親倒沒說什麼,只是告訴我,我師傅前一段時間來找過我,臉色很不好,問我是不是在家,一聽我不在,怒氣沖沖地走了。我不想讓父親擔心,就告訴他我只是不好好練武功,偷了匹馬跑了,現在就是回去跟師傅承認錯誤。父親連聲說那就好那就好。

在家住了三天,林若菡又安排人送我父母去碧落賦住,開始老兩口不願離開家鄉,但是最終還是被姑娘說服了。林若菡留下兩個人照料著,我們繼續去西安府。

夜伏晝行,這天終於來到了西安,看見這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景物,心潮不由得澎湃起來。在那家最大的悅來客棧落下腳後,我又開始發愁了:怎麼去找燕山重啊?我要是直接去西北鏢局,可能燕大哥沒見著,我的腿就被我師傅卸了。

林若菡倒是不慌不忙,找人送了個帖子,說是碧落賦想拜見楊總鏢頭,讓我和玉狐暫時先不要露面。果然,沒多久,我就從門縫裡看到我師傅親自來接林女俠過府一敘,當時嚇得我的心是砰砰直跳。

在忐忑中焦急的等待,好不容易把林若菡盼回來了,讓我喜出望外的是她後面跟著燕山重,更讓我驚喜的是青青也來了。

燕山重依然神采飛揚,還是那麼的磊落、豪邁,我連忙上前躬身行禮:「小弟見過燕大哥,真是想煞小弟了。」

「你我既是兄弟,何必如此多禮,快快請起。」燕山重伸手把我扶起。

青青好象瘦了,但是還是那麼的溫婉,只是臉上有小小的不豫,估計是看我和玉狐、林若菡顯得關係親密所致。我強抑心頭的激動,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青青,你,你好嗎?我想死你了。」

「恩,我還好,你呢?」青青把手從我手中抽走。林若菡心細如髮,看到青青的舉動後就和玉狐把青青拉走了,說是不打擾我和燕大哥敘舊了。青青開始還不想出去,到最後還是被玉狐和林若菡擁著走了。

我和燕山重暢敘,燕大哥知道我最關心什麼,所以搶先說我的事,說見過我師傅後跟他一講,當時我師傅當著燕山重的面就把我痛罵了一頓,幸好燕山重跟他百般解釋,最後更是撒了個彌天大謊。

「楊兄弟,我告訴你師傅,說你其實是我師弟,我們同屬天籟門,你練的是伏魔神音,我練的是劍,但是此事事關機密,所以知道的人不多。唉,這是大哥我第一次說謊,幸虧你師傅沒有起疑。」

聽到燕山重竟然如此為我費心周旋,我納頭便拜,「燕大哥對小弟的大恩大德,小弟真是難以為報,請先受小弟三拜。」

燕山重急忙把我攙起來,「兄弟就不必如此客氣了,對了,你師傅讓你一回來去見他,希望你們師徒二人可以重歸於好,也不枉大哥費了這麼多的唇舌。」

「謝謝大哥。」接下來,我就把我們分手後的事跟他說了,從到銷魂宮開始,一直到碧落賦,原原本本都說了一遍,甚至連我強暴林若菡的事也沒隱瞞,聽得燕山重不住的搖頭苦笑。

「兄弟可真是膽大妄為,幸好此事是這樣解決了,不然不知道有起多大的風波。」燕山重告訴我他來西北就是為了調查天外魔域的事情,結果跟我說的差不多,魔宮之鑰是個誘餌,楚無極也沒死,只是不知道碧落賦和楚無極還有二十年之約這件事。

「聽兄弟這一說,武林的興衰就要看你和楚無極這一戰的結果了。」燕山重涑然而驚。

「大概是的。我雖然練成了天雷引,但是沒有天雷琴的配合,我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杜老夫子並沒有把天雷琴給我,恐怕是擔心我走上他的老路。」

「那兄弟你是怎麼打算的?」

「去!當然要去,大丈夫該挺身而出的時候就要挺身而出。」

「好兄弟,我燕山重能為有你這樣的好兄弟而自豪,來,咱們去浮一大白。」

兩個人喝得是一醉方休,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一睜眼就看見林若菡笑眯眯地看著我,「呆~~~醒了,快起來洗漱洗漱,一會兒咱們去拜見你的准岳父去。」

「我的准岳父?」我頭還有點疼,不知道她說什麼。

「對呀,我昨天已經向你師傅提親了,燕山重做的媒,你師傅已經同意了。」看來林若菡這姑娘真是善解人意,我跳起來一把抱住了她,狠狠地親了她一口。

見了我師傅,我師傅依然吹鬍子瞪眼,說要不是林女俠、燕大俠為我求情,早就一刀把我噼了,最後還是師母勸住了他。

我直挺挺地跪在他前面,反覆說徒兒知錯了,徒兒罪該萬死,請師傅恕罪,頭磕得山響。儘管我不服氣,我和青青好有什麼錯?不過他就要是我岳父了,磕頭就磕頭吧。

師傅非要請林若菡和玉狐搬到鏢局來住,說是住在外面不方便。林若菡和玉狐很快和青青好得情同姐妹,但我還沒撈著和青青單獨會面的機會。

這天下午,林若菡和玉狐嘻嘻哈哈地拉我去見青青,等到了門口,她倆把我往青青門裡一推就跑了。

青青小臉板得緊緊的,二話沒說扔了塊搓衣板給我。明白了,我跪在搓衣板上開始做深刻檢討,說自己意志不堅定,面對美色的誘惑沒有堅持自己的立場,結果陷進了泥潭還不知道,實在對不起師傅,對不起愛我的青青,對不起西北鏢局,對不起……

青青聽得強忍住笑容,伸手狠狠地揪著我的耳朵,「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了?」看著她那嬌俏的樣子,我心中一盪,伸手把她摟進懷裡。

「別,有人,……還是白天。」青青小聲在我耳邊喃喃道。

白天怎麼了?我才不管這一套,三下五除二把青青脫了個精光,青青開始還掙了兩下,後來實在是掙不過我,估計又想到馬上要嫁給我了,就由我去了。

雪白的胴體還是那麼完美,只是現在看起來有那麼一點陌生。想起我曾經在上面肆意地折騰,胯下的肉棒挺起老高。

沒有過多的語言,也不需要過多的動作,我直接把舌頭伸進了青青的秘穴,舌尖在那微糙的腔壁上旋轉不停,酸酸澀澀的淫水慢慢地滲出。

「阿呆……恩……你,……你真學壞了……哎呀……喔……」青青被我搞得是神飛意盪,雙手死死揪著我的頭髮。

當我的舌頭逗弄那顆小紅豆時,青青渾身抖動得我幾乎抓不住她的玉腿,原本清涼的肌膚也變得火熱。

我把肉棒緩緩插進蜜洞,再緩緩地抽出來,如是者幾下,逗弄的青青下體往上挺起,裡面那張小嘴就象是口渴一樣渴求著我的肉棒。

我猛然一插到底,緊接著迅快地抽動,每一下都是那麼有力,那麼深入、那麼強勁,仿佛要把所有的損失都奪回來似的,插得青青直叫喚。

「啊~~啊~~~~~~啊」她那一對玉乳盪得我眼花。

「啪啪啪」聲越來越響,逐漸連成一片。

驀地,青青猛地用玉腿夾住了我的腰,身體突然一下繃直,未幾,蜜洞就一緊一松地悸動不已。過了好半天才她從張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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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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