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附在血天君的懷裡,龔美香聽著他講述的一些江湖上的故事,漸漸的入睡了起來,看著她甜美的笑容在臉上,血天君起身下了床。
陡然的氣息頓時一起,房間裡突兀的多出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一身青衣著身,挽起的長髮略顯貴美,婉約的面孔,更是帶著一絲媚笑。
「夫君,喚我來何事?」此女嬌聲問道。
血天君平靜道:「麟兒,去天下會,讓斷浪來這裡,另外,帶著一些精幹的手下來。」
麟兒,這正是火麟劍中所困的劍靈蕭麟兒,與之以前相比,蕭麟兒更多了一分小女人才有的嫵媚,也有了一些乖巧。
看著血天君如此平靜,蕭麟結兒點頭道:「是,我這就去。」
「等等……」
蕭麟兒疑惑的看著血天君,等待著他的繼續吩咐。
血天君一臉凝重道:「通知巧媚她們,讓她們都到皇城集合。」
「夫君,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嗎?」蕭麟兒疑聲道。
淺聲笑了笑,血天君擺手道:「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現在是多事之秋,她們不在我的身邊,我不放心。」
多事之秋,蕭麟兒不明白血天君所說,更不敢去問,因為她知道,血天君要是想說,自然會告訴自己。
待蕭麟兒消失在自己面前,血天君眼中放出了精光,喃喃自語道:「女媧,不管是不是你在和我作對,搜神宮的人是不是你的傑作,我都要把你揪出來。」
從穆家莊到此,越來越多的事情,是血天君始料不及的,穆念慈和包惜弱等人的復活,絕不是偶然,巧媚和九劍女的出現,更是足以證明,女媧一直都存在這個世界裡。
但是她到底要做什麼?和血天君作對,似乎不是,還是她想用妲己對付商朝大王那樣,用美女來讓自己走向失敗的道路。
血天君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女媧不出現,倒是也讓他有充分的時間準備,套用血嵐的話說,女媧已經超出了神一般的存在,不死不滅,造人補天的女媧,如果征服她,又是何等的滋味。
還沒到傍晚,魏府上下已經忙碌了開來,魏明已死,這宅邸有些晦氣,端雲自當聽從血天君的意見,要離開這回到自己的公主府去住。
「夫君,你難道真要帶著她們一起,去我的公主府住嗎?」庭院內,端雲一臉的不理解。
血天君點頭道:「是,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在想些什麼。」
看著面前的血天君,端雲嬌嗔道:「我知道,你是想讓龔美香和孟子晴,都像我一樣,成為你的女人,可是這是皇宮,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在宮裡掀起滔天巨浪,林江海和羽家,都想奪這天下……」
擺了擺手,血天君臉上帶著冷意道:「這天下是他們想奪就奪得嘛,端雲,你只要記住一件事,就是好好做我的女人,爭權奪勢的事,是男人做的。」
輕嗯了一聲,端雲靠在了血天君肩頭,不知不覺間,端雲已經對血天君的話深信不疑,就算他說,明日皇上駕崩,他要上去坐龍椅,端雲也會相信。
看著魏府的下人,將一些必帶的物品帶著,有端雲和龔美香在這,血天君也沒事可做,交代了一番,他才出了皇宮。
一間客棧,已經被全包了下來,血天君的來到,也讓整個一層都熱鬧了起來。
「夫君,我還以為你進到皇宮裡,就被那些美女迷住不回來了呢。」顏盈嬌笑的調侃道。
銀雪和血嵐幾人也都是如此表情,因為她們都知道,血天君被那些官兵帶走,可不是被強行,而是他自願的。
環顧了一圈,除了烏桓娘等人在場,還有幾十個女人圍在一起,為首的女子,待血天君和血嵐等人打完招唿,才拉著於楚楚走到了他的面前。
「這是幹什麼啊?」血天君忙扶住了要跪下的司馬玉嬌,挑眉道。
牽著於楚楚手的正是司馬玉嬌,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她嬌聲說道:「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是你救了我們,讓我們有了活下去的機會。」
於楚楚也在旁說道:「天君哥,我娘是對你太感激了,你就接受我和我娘的一拜吧。」
「是啊,請英雄接受我們的拜謝。」在她們身後的司馬家女人,也都跟著起鬨要感謝。
血天君搖頭苦笑道:「楚楚,她們不了解我,你還不了解嘛,各位美女,你們就不要說客套話了,我血天君今日搭救你們,一個是為了楚楚,第二個就是為了玉嬌姐。」
「嗯」了一聲,於楚楚嬌笑道:「娘,天君哥的為人,就是直接開朗,他不喜歡俗套的。」
司馬玉了點頭,江湖上的男兒,都是血氣方剛的漢子,他不喜歡跟女人如此客套,也是很正常的。
「嵐兒,盈兒,她們可都安排妥當了?」血天君轉身看向了血嵐和顏盈,朗聲問道。
血嵐嗯道:「安排好了,這間客棧和左右的酒樓都被我們包下來了,住房夠用的,就是她們都沒帶些衣裳。」
這點倒是難不住血天君,那司馬家的院子現在已經沒人看守,雖然被查封了,可是要想回去自然很簡單。
走在路上,血天君斜眼看著身邊的司馬玉嬌說道:「玉嬌姐,你要是想繼續回去住也可以,我可以隨時安排。」
「不用了,那宅子雖好,卻沾了不少晦氣,我正打算低價賣給別人了。」司馬玉嬌一臉紅紅的,低聲說道。
和血天君單獨在一起散步,司馬玉嬌心情怎麼也無法平靜,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難道真如他說,於獄是他的舊相識,因為於獄,血天君才救了她們司馬家僅剩的這點人。
血天君笑了笑說:「也對,那宅子日後沒什麼用了,以後你們住的,比那宅子要好太多了。」
兩人步入了一個胡同小巷子裡,雖然此時已是深夜,但是家家戶戶大門都有燈籠,可以照明,而這胡同小巷裡卻沒有。
看著前面黝黑的路段,司馬玉嬌猶豫的停了下來。
「怎麼了?」血天君輕聲問道。
司馬玉嬌搖了搖頭苦笑道:「可能是在宅子裡別關押久了,對這黑暗,我有種莫名的驚恐。」
聽她這麼說,血天君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輕聲道:「那是你沒有安全感,如果你從這條小黑胡同都走不過去,那你永遠都不能忘記以前的驚恐和往事。」
沒有抗拒掙脫,司馬玉嬌被那隻大手握住自己手的剎那,感到一股讓她很舒服的奇怪氣息,就連她劫後餘生的興奮感也被沖淡了。
跟著血天君踏進了黑黑的胡同里,司馬玉嬌雖然沒有了害怕,但是那心肝還是撲撲的跳個不停,那是一種她從未有過的感覺,就好像她和身前的男人不是在走路,而是想進到黑暗的胡同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走到了一半,血天君突然停了下來,這麼突然的舉動,讓司馬玉嬌來不及停住身形,一下撞了上去,兩團碩大頂住了血天君的肩膀上。
「現在還怕嗎?」血天君只是暗嘆這兩團聖女峰的酥軟彈力,臉上卻現出關心道。
司馬玉嬌看不清此時血天君的面容,但是如此近的距離,她可聞到男人唿吸出來的味道,還有就是這麼近距離,手還握在一起,讓她有些羞怯。
掙脫了血天君的手,司馬玉嬌嬌聲說道:「謝謝你,我……我好多了。」
血天君看著她抽回手,不禁搖頭笑了笑,突然出聲問道:「玉嬌姐,你說話算話不算話的?」
「當然算話了,雖然我是個女人,可是我也知道信義二字。」司馬玉嬌脫口而出道。
點了點頭,血天君直視著司馬玉嬌笑道:「在法場上時,你說過,如果我救了你,你就做我的妻子,此話可當真?」
司馬玉嬌全身一顫,怔怔迷茫的眼神看著血天君,她確實這麼說過,但是她哪知道自己真的會被解救。
「天君,我那時以為自己死定了,才會說那樣的話……」司馬玉嬌剛要解釋。
血天君伸手按在了她的肩頭上,輕語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而且人在死亡來臨前,是不會說假話的,我不用下輩子才跟你一起做夫妻,我要這輩子就跟你在一起。」
被血天君猛地摟在了懷裡,司馬玉嬌腦袋嗡的一下,這……自己怎麼可能和他在一起,她不是不喜歡血天君這樣的好男人,只是她早就有了另一個計劃。
扭動著嬌體,推開了血天君,司馬玉嬌急喘著說道:「天君,我們……不能,我知道楚楚對你的心思,我想把楚楚嫁給你的。」
「哦?其實不用你說,她也會成為我的女人,我不會放棄我身邊的任何一個美女……」血天君挑眉說道。
司馬玉嬌看到月光映襯下的那張臉,嘴角帶著的邪笑,他血天君到底在想什麼,看著他一步步緊逼上來,司馬玉嬌不禁有種錯覺,難道剛出虎窩,又進狼口了。
靠在了牆壁上的司馬玉嬌退無可退,血天君緊緊的貼在她的身前,感受著那碩大兩團聖女峰帶來的柔軟,血天君輕語道:「玉嬌,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就會知道我的野心,為什麼會這麼大了。」
司馬玉嬌一愣,但是就在下一秒,眼前突然閃了一道微微刺眼的光芒,當她在睜開眼時,卻被眼前的一切都震撼住了。
此時她和血天君都身處在一個高山上,在高山之下,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龐大建築群,這建築群比起皇宮來,還要壯觀的許多。
而最讓司馬玉嬌驚嘆的是,剛剛可是黑晝,而這裡卻是滿天紅霞,大地呈現著金黃色,如此之地,她從未見過。
「我是在做夢嗎?」司馬玉嬌喃喃的說。
看著她臉上激動和狐疑的表情,血天君坦然道:「不是,這裡是極樂界,是我血天君創造的一個世界,在這裡沒有紛爭,沒有勾心鬥角,只有無盡的歡樂,在這裡,你可以享受到和外面一樣的生活,當然這裡不會出現男人,這裡唯一的男人就是我,進入到這裡的女人,都是我的老婆……」
司馬玉嬌已被如此美景震撼的說不出話來,在聽血天君說,這個世界是他創造的,司馬玉嬌差點一頭暈倒過去。
「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司馬玉嬌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血天君拉起了她的手,柔聲道:「你可以把這一切當成是一場夢一樣。」
就在司馬玉嬌嬌羞臉紅時,卻覺雙腳離開了地面,她低頭驚駭的看到,自己和血天君竟然都飛了起來,而且更向著前面偌大的城池飛了過去。
徜徉在天空中的飛翔,那是只有會飛的鳥類才可以做到的,而司馬玉嬌已經難以理解,現在摟著自己腰肢的男人,到底是神還是魔?
「喜歡這裡嗎?」
司馬玉嬌輕嗯了一聲,她更多的是害怕,這飛翔是很美妙的事,可是她很害怕,萬一掉下去怎麼辦,那一定要摔了個粉身碎骨吧。
繼續向前向下飛著,血天君輕聲介紹道:「這裡就是極樂城,為了讓我的女人們在這裡生活的一點都不單調,她們可以在這裡,像在外面一樣,做生意,種田……」
「這裡有很多女人?」在如此高度,司馬玉嬌視線模煳,也看不清城池裡的一切。
血天君朗聲笑道:「應該過萬人了吧,下去看看吧。」
嘴上說著,血天君陡然加速,向下俯衝而去,如此極致的飛翔,讓司馬玉嬌很是刺激,她已知道,這樣是毫無危險的,於是閉上了眼睛,感受著那勁風吹襲長發的舒暢感。
只是片刻,司馬玉嬌聽到了下面的尖叫聲,在她睜開眼時,看到的場景卻讓她大吃一驚,在她視線里可看到的女人,竟全都赤著身子,在大街上行走。
這就是極樂界,這就是血天君口中,他最想要的世界……
「夫君……」
「哇……夫君來了……」
在兩人落到地上的剎那,周圍頓時四起了尖叫聲和唿喊聲,司馬玉嬌作為一個女人,也是有些受不了,看著血天君被圍起的時候,她不禁感嘆,要是自己也是一個男人,到了這個世界,也會有如此待遇。
「呵呵,玉嬌,你可都看到了。」和一眾美女打了招唿,血天君自然不會當街與她們。
雖然這裡只有他一個男人,但血天君的每次一來,都會讓所有女人滿足到幾天不用同房之樂,也會很快樂,這也是這些女人會這麼甘願,每日在這裡過著如此的生活的原因。
司馬玉嬌臉上紅艷無比,她就算想掩住眼睛不看,也是不可能的,街道各處,每個角落都會有女人,而且她們皆都赤著身,最讓司馬玉嬌震撼的是,這些女人的美貌,隨便拉一個到皇城,那都是傾國傾城的漂亮女人。
「天君,你為什麼要創造出這樣一個世界?這麼多女人,你一個男人,怎麼能……」司馬玉嬌有太多疑惑了。
血天君笑了笑,指著不遠高聳的龍鳳宮道:「因為這個世界我就是主宰,當你可以駕馭這裡的一切的時候,當你可以讓這些女人都臣服在你身下的時候,那種感覺讓我很享受,我的一切都是個謎,想要揭開謎底,你就要和我多接觸了。」
世界的主宰?
司馬玉嬌已經看到了,這個世界多大她不知道,這裡的子民卻全是女的,與自己所在的世界相比,這裡更過的無憂無慮,她們相處的都很融洽,賣菜的也會和買菜的討價還價,然而錢最終還是在這裡,所以這只不過是極樂界裡女人們的一種消遣生活。
帶著司馬玉嬌在城中逛了一圈,血天君才帶著她來到了龍鳳宮,與之以前的龍鳳宮比,現在的龍鳳宮更加龐大壯觀,其實住在這裡,再好的建築也只不過是個擺設,但是血天君在看到風雲里得皇宮後,將這裡立刻改變了一番。
住得好,心情更好,還未進到龍鳳宮的大門,就可聽到裡面傳來的聲樂和女人的歌舞聲,血天君暗嘆,這裡的一切,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軌跡,自己搶來得帶來的女人們,已經習慣了這裡的一切。
在一聲聲歡唿下,血天君拉著司馬玉嬌的手踏進了龍鳳宮的大門,從未見過這種場面的司馬玉嬌,第一次感到心跳加速,不是因為這些女人都赤身迎接,而是因為血天君,他為什麼可以擁有這麼多女人,還可以滿足她們。
「喲,夫君,又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姐妹啊,看看這妹妹長得,還真不賴。」一個全身潔白的妖嬈女子,扭著柳腰迎了上來,看到司馬玉嬌,她立刻媚笑著嬌滴滴的說道。
司馬玉嬌一陣奇怪,這女子看起來也就三十左右,怎麼還喚自己妹妹,難道她以為自己新來的,就叫自己妹妹。
血天君摟住了眼前女子的腰肢,朗聲笑道:「玉嬌,這是珠兒,你看她比你年輕,實則她比你要年長几歲。」
聽血天君這麼說,司馬玉嬌連忙躬身道:「姐姐好。」
「莫要這麼客氣,我叫上官珠,你在這裡要叫姐姐那可多了,這裡的姐妹們都是容顏永駐,看起來都跟十八九的小姑娘似的。」上官珠嬌笑道。
三人上了二樓,司馬玉嬌對上官珠的話略感震撼,什麼叫容顏永駐,難道這裡人都不會老嗎?
「玉嬌妹妹,那幾位正在撫琴奏樂的姐姐們,加起來可都有幾千歲了。」上官珠指著正在演奏的逍遙琴幾人說道。
司馬玉嬌這才鼓起勇氣問道:「姐姐說的容顏永駐是長生不老?」
在旁點了點頭,血天君大笑道:「這就是極樂界法則,不死不滅,容顏永駐,即使是一個初生的女嬰,到了這裡,也是十幾天,便可成長成一個大姑娘來,而你在這裡呆上幾柱香的時間,容顏就會衍變得華潤紅俏。」
不忍打斷逍遙琴幾人的演奏聲樂,血天君拉著司馬玉嬌做到了看台上,與一眾美女老婆,一起欣賞起了聲樂表演。
在血天君身邊的司馬玉嬌,越發的感到不自在,因為這裡只有她和血天君都穿著衣服,而其他人全都赤著身。
「夫君,今天怎麼有空回來啊?」撫琴完畢的逍遙琴站起了身,嬌笑著走了過來。
跟在她身邊的逍遙蘭嘟嘴嗔怪道:「是啊,夫君,好幾都不來,人家都急了。」
和妖媚幾人一起留守龍鳳宮的韓燕更是雙手環住了血天君的脖頸,毫不在乎司馬玉嬌在旁,張口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呵呵,你們啊,才幾日不見,眼睛都快變綠色了,就這麼餓啊。」血天君輕聲笑道。
上官珠嬌真道:「夫君,我餓了,餓的還不輕了,不信你摸下看。」
嘴上說著,她已經拉著血天君的手到了她的腿根,在血天君另一邊的司馬玉嬌,頓時低下了頭,她到底沒有接觸過如此場面,但是低下頭時,卻還是看到血天君的手指,竟然鑽進了上官珠的粉縫裡。
原來她說的餓,不是肚子,而是下面的粉縫。
在上官珠上手的剎那,韓燕也沒有失去搶占先機的機會,整個人趴伏在血天君身後,用兩團碩大的聖女峰,在他背上敲打了起來。
「天……這些女人……」司馬玉嬌簡直羞得想找個地縫藏起來,可是這裡到處都是光著身子的女人,她又能藏到哪裡去。
血天君亦感到身邊司馬玉嬌的渾身嬌顫,立刻朗聲說道:「好了,通知其他人,到三樓集合吧。」
「好啊……」
「夫君,好棒……」
聽著歡唿四起,司馬玉嬌一陣疑惑,剛才還都像母老虎的女人,怎麼全都跑掉了。
「你可以選擇留在這裡,也可以隨我上去一看。」血天君站起了身說道。
司馬玉嬌沒有多問,只是站起身點了點頭。
當她隨著血天君上到了三樓,她才感到一種澎湃的心情,這壯觀的場面也再次升級,可見這三樓的大廳,簡直就是三五個武鬥場那樣大,在周圍的椅子上,竟然全都已經坐滿了赤身的女人。
「啊……」隨著血天君的出現,頓時大廳里尖聲四起。
司馬玉嬌捂住了耳朵,她終於明白,這極樂界為什麼只有血天君一個男人了,因為他這樣做,所有女人都會是他自己的,但是這樣做,未免也太邪惡了。
不容她多想,血天君回頭輕笑道:「找個位置去看吧,在這裡她們都統稱姐妹,不用擔心。」
點了點頭,司馬玉嬌找了個離中心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她倒是很好奇,這裡會有什麼樣的表演,讓這些女人都開始魚貫而入的來到這大廳。
只是片刻,偌大的大廳周圍已經圍滿了人,司馬玉嬌沒有仔細數過,但是視線里,卻可見的就有七八千左右女人。
只見血天君漫步到了場中心,只是此時的他已經全身赤著,那精碩高大的身材,和他那腿根昂起的超大號兇器,再次點燃了女人們的沸騰之火。
「老婆們,我要讓你們享受到極樂,我要讓你們成為最幸福快樂的女人,來吧,五十個。」血天君雙臂高舉的大喊了起來。
什麼五十個?
司馬玉嬌還沒明白過來時,卻見在第一排的女人們,突然站出了幾十個女人,雖然不能確定是不是五十個整,但是卻不會少了。
「夫君……夫君……極樂之王……」周圍的女人開始了高唿。
這時司馬玉嬌看到了五十個女人,竟然全都到了場中,只是她們竟然都或趴或站或躺在了地上,而最最讓司馬玉嬌難以忍受的是,血天君竟和一個女人,站著就開始了激吻。
「新來的吧,妹妹,感覺如何啊?」
司馬玉嬌看著身邊容貌的年輕女子,不禁低聲道:「她們到底要做什麼?」
「哈哈,夫君是這裡的極樂之王,他當然要滿足我們所有女人了,每次來,我們都會集合在這裡,讓夫君輪流的寵幸,直到所有人都滿足。」這個女子輕笑道。
聽到這話,司馬玉嬌差點沒暈過去,全部滿足,這裡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女人啊,一個男人怎麼可能和這麼多女人,還能保持不敗的,難道這一場下來,自己要在這觀看數個月,甚至成年的時間?
眼前的一幕幕,和場中女人陣陣的高唿,一,一組組的女人敗下陣來,都讓司馬玉嬌震撼無比。
「呵呵,這就是夫君的厲害之處,在你看來,她們幾下就下場,其實早就享受到了無盡的快樂。」在司馬玉嬌身邊的女人笑著說。
這讓司馬玉嬌很是鬱悶,每個女人似乎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堅持到,為何還能享受到快樂,然而眼前的一切卻可不是假的啊。
幾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司馬玉嬌看到原本還座無虛席的場中,已剩下了不到二十個女人,而座位上卻只剩下了她一個。
「哈哈,玉嬌,你可看到了……」血天君看著逍遙琴最後幾人都落敗,不禁揚聲大笑了起來。
司馬玉嬌顫巍巍的站起身,部眼紅紅的看著場中的血天君,看著他那匪夷所思的巨大兇器,一聲嬌唿疾步向他走了過去。
到了血天君身前,逍遙琴幾人輕聲笑道:「夫君,我們先出去了。」
「嗯,好生休息,幾日後我帶你們出去轉轉。」血天君點了點頭。
逍遙琴三姐妹和韓燕、三劍媚幾人都退出了這龍鳳歡合殿,看著眼前的司馬玉嬌,血天君柔聲道:「可喜歡這裡的極樂生活,每周我都會讓她們聚集在一起,用這樣的方式,喂飽她們。」
司馬玉嬌輕咬著嘴唇,呢喃道:「你真的那麼強嗎?」
說著話,她的手揚起放在了血天君的肩膀上,迷離媚意十足的眼神挑起,如此放媚的一面,實則讓血天君感到興奮不已。
他知道司馬玉嬌不會在忍得住,顯然現在的她已經到了飢不擇食寒不擇衣的地步,血天君攬起她的腿,身子向前一貼,俯身笑道:「你試試就知道我有多強了。」
司馬玉嬌面上羞紅無比,卻沒有一絲羞怯的猶豫,左手撩起裙擺,她身下竟早已空空如也,粉縫如流水般,不斷汩汩的冒出熱液。
看到那一張一合的粉縫,血天君朗聲笑道:「是不是很急?」
「那還用說,天君,我要你像對她們一樣對我,快點,來吧。」司馬玉嬌不知自己為何會這麼說,但是如果血天君在不進來的話,她感覺自己都快被小腹里的熱火燒死了。
血天君亦不想折磨司馬玉嬌,看了這麼久,她能不急成這樣才怪。
說時遲那時快,血天君突然向前一頂,巨大的兇器陡然扎入了她的粉縫,毫無阻攔的障礙,加上濕滑夠足,兇器噗嗤一聲灌入進了很深。
司馬玉嬌仰頭嬌吟了一聲,滿足的表情布滿了緋紅的俏臉,然而這只是剛開始,血天君雙手環住她的翹股,硬生生將她抱了起來,竟用如此姿勢,抱著她在場中轉起了圈圈。
「原本我以為,她們只是在說笑,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場中心,司馬玉嬌渾身無力的臥在血天君懷裡,那粉縫依舊夾著血天君的兇器。
只是她再不敢亂動,血天君的強大,讓她見識到了,為何進萬的女人,會在他幾柱香的時間後,全部滿足的暢意離開。
血天君輕搓著她身前碩大的聖女峰,輕聲笑道:「在這極樂界,這就是我定下的極樂法則,這裡沒有大小之分,沒有貧富之分,沒有勾心鬥角,所以她們才會甘心在這裡生活。」
「夫君,我也可以留下來嗎?」司馬玉嬌仰頭凝視著血天君。
「當然,不止你要在這極樂界住下,我還會讓你的姐妹全都住在這裡。」血天君毫不隱瞞的說。
一旦住到這極樂界裡,那自然就已經被血天君認同了是自己的女人,聽到他的話,司馬玉嬌沒有吃驚,反而嬌嗔道:「那楚楚和我另外的兩個女兒呢?」
血天君捏了捏她的鼻樑,反問道:「那你覺得呢?」
這倒是問住了司馬玉嬌,她現在和血天君如此的關係,要是自己的女兒也被牽扯進來,那這關係豈不要亂了套。
就在司馬玉嬌準備搖頭說不時,卻聽到一聲嬌唿。
「爹爹大人……」
一個嬌小玲瓏的女孩一路小跑了過來,而在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美婦人,讓司馬玉嬌有點暈的是,這看起來已有十七八的女孩,竟然也是赤著身子。
「芸兒,呵呵,快過來……」血天君站起了身,那女孩小跑到了血天君身前,一下躍起,像只猴子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
「夫君……」跟著過來的美婦嬌唿了一聲。
血天君笑了笑道:「瑤迦,剛才怎麼沒見你過來?」
掛在他身上得芸兒嬌真道:「爹爹,你還說呢,我娘把我生下來,身子還沒有完全恢復,她來了,被你折騰的會更難受的。」
「芸兒,別瞎說。」程瑤迦嬌嗔道。
「呵呵,芸兒說的對,你剛生下她幾天,身子還沒恢復,是夫君的錯,今日啊,我就帶親離開極樂界,到外面好好吃點好吃的。」血天君朗聲笑道。
他亦是感慨萬千,現在極樂界裡,陸無雙和李莫愁加上程瑤迦,還有孫不二一眾女人,全都生的生,懷的懷,可是生下來了十幾個,卻全是女娃。
這難道是老天故意折騰自己的,還是在眷顧自己,讓自己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種田自家吃。
「爹爹就是嘴會說,芸兒可是剛從龍山下來,現在長大了,爹爹要兌現諾言了。」芸兒嬌聲說道。
程瑤迦拉過芸兒,嬌斥道:「芸兒,你年紀尚小,難道忘了爹爹定下的極樂法則?」
芸兒搖頭道:「我才沒忘,可是爹爹說過,在龍山呆上十日,我就是大人了,就可以像其他姐姐們一樣,跟爹爹在一起了……」
眼見芸兒的模樣,在聽到她的話語,司馬玉嬌簡直有點錯愕,她沒有聽錯,更沒有看錯,芸兒竟然說完話,撲到了血天君的懷裡,雙手抓住了他那絲毫沒有疲軟下去的兇器。
而血天君亦沒有推開芸兒,反而笑看著面前的程瑤迦,淺聲道:「瑤迦,孩子大了,你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
程瑤迦點了點頭,遂即退了出去,她才生李芸十天而已,自然不能和血天君,不然身體的損害,要讓她受點苦。
低頭看著芸兒張啟的小嘴,血天君輕笑道:「你倒是學的很快。」
芸兒看著眼前碩大的蘑菇頭,嬌笑道:「我娘教我的,就等爹爹回來,讓我好生服侍爹。」
嘴上說著,她的腦袋向前一送,小嘴已將血天君的兇器吞到了嘴裡,這讓在一旁的司馬玉嬌更感震撼。
這時血天君伸出手指,指向了司馬玉嬌的額頭,她一愣,卻覺一股溫熱從額頭進到了腦子裡,瞬間一些信息傳遞到了她的腦海里。
司馬玉嬌一陣震撼,原來血天君給她傳遞的正是極樂法則,卻完全不是用文字傳遞,而是一幅幅讓她心情澎湃的場景,好像這極樂界從開始到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在她的腦海里重複了一遍。
過了許久,司馬玉嬌才嬌吟一聲,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而和她一樣癱軟在地上的芸兒,卻在這時發出了一聲盪人心魂的長唿。
看到她臉上滿足的表情,司馬玉嬌沖她微笑了一下。
「這就是極樂法則的真正定義。」血天君此時坐在了芸兒的身邊,一手在她身上撫撩著。
司馬玉嬌感到口乾舌燥,但是再無力氣起身,光是那極樂法則的輪番場景,已讓她有如和血天君瘋狂了不下十次一般。
「那我可以回答你了,楚楚她們,也要在這極樂界裡住下。」司馬玉嬌肯定的說道。
血天君仰頭大笑道:「好,玉嬌,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這裡是我血天君的世界,這裡我就是主宰,在這裡,所有的女人都可以享受到極樂,我要讓這裡,成為歡樂的天堂……」
一陣光芒四射,司馬玉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和她站在一起的還有程瑤迦,只是眼前還是進到極樂界時的胡同,此時竟還是黑天。
「夫君,我們都在極樂界幾個時辰了?這裡為什麼還是黑天?」司馬玉嬌疑惑的問道。
一旁的程瑤迦笑著解釋道:「妹妹有所不知,極樂界的時間是沒有變化的,我們在極樂界裡,是永遠都不會改變,所以你離開也只不過是剎那而已。」
司馬玉嬌驚嘆道:「那豈不是沒有春夏秋冬和白天、夜晚?」
血天君輕聲笑道:「那一切都是我在操控。」
神,司馬玉嬌只能用神來形容此時的血天君,只有神才配擁有自己的世界,才能擁有那麼多的女人,是神,他才能滿足這麼多女人的需求。
回到客棧已是深夜,司馬家的女人們,已將衣裳和行李搬到了客棧里,與司馬玉嬌已經有了約定,血天君到了客棧,立刻讓司馬玉嬌將她們全部召集到了一起。
血天君亦沒有過多的解釋,催動了與極樂界的連通之路,一陣陣光芒閃爍,客棧里的幾十個女人,在眨眼間已到了極樂城內。
「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啊?」
一眾司馬家的女人,皆都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和司馬玉嬌初到此一樣,她們也是看到,全身都赤著的美女,到處都是。
司馬玉嬌朗聲說道:「以後這裡就是我們的家了。」
「歡迎各位姐妹來到極樂界。」
極樂界的女人們圍了過來,熱烈的歡迎著血天君帶來的幾十個女人。
站在血天君身邊的穆念慈,疑惑道:「夫君,這就是你所說的極樂之地?」
「嗯……」血天君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
這時司馬玉嬌提議道:「夫君,既然我們都來到了極樂界,你是不是要給我們洗塵啊?」
聽到她這麼說,血天君大笑了一聲,這司馬玉嬌也嘗到了甜頭,而其他人入駐極樂界,如果不成為血天君的女人,當然不會進到這裡。
再次來到龍鳳宮的歡合殿,司馬玉嬌充當了一個領頭人,第一個與血天君在場中,表演了一番龍鳳顛沛的好戲。
司馬家的女人,何等見過如此場面,與其在外面過著無歸所的漂泊生活,還不如在這裡享受無憂無慮自由的生活。
在司馬玉嬌的一聲嬌唿下,其他女人亦都圍了上來,等待著血天君的寵幸輪到自己
皇宮之內的端雲宮內,血天君橫臥在長椅上,頭倚在端雲的腿上,和她一起欣賞著面前美女撫琴和幾位美女的翩翩起舞。
雖有美人在前,也有可口的鮮果子可吃,可是這琴聲著實不能讓血天君聽得心動,這讓他想起了皇城歌姬柳媛媛。
「端雲,你可知道皇城有個柳家班?」血天君輕聲問道。
端雲一怔,嬌笑道:「是有一個戲班叫柳家班,在皇城可是出了名的,怎麼?夫君想看他們表演?」
血天君點頭笑道:「是,我以前看過他們的表演,很不錯。」
「呵呵,這倒是簡單的很,書我這就讓人去請他們來。」端雲起了身找人吩咐去了。
只過了一會,端雲折返了回來,臉上帶著些怒容。
看到她這番表情,血天君揮了揮手,下面的宮女全都立即走出了出去。
「怎麼了?」
端雲氣惱道:「我剛派人想去請柳家班的人過來,為夫君表演,沒想到被林江海那老匹夫捷足先登了,他的女兒林詩音明日是十八歲的生辰,所以柳家班的人,要在他那裡呆上兩天。」
血天君挑眉笑道:「那有什麼好氣的,夫君又不是急著看他們表演,就算在他那裡,你我也可以去看看啊。」
「怎麼去看?夫君,你不知道,我和林江海是死對頭,這個老匹夫,幾次都想找藉口害我。」端雲氣得直咬牙。
可是血天君知道,林江海其實不是針對她,而是針對的魏明,現在魏明死了,林江海自然成為了朝中重臣,而端雲只不過是一個公主,就算在有野心,也難有作為。
血天君輕聲道:「讓你哥哥也去,他林江海怎麼說,也是朝中的尚書大人,官權之重,皇上去為他女兒慶生,這太正常了。」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麼計劃?能搬倒這個老匹夫?或者殺了他?」端雲壓低聲音道。
搖了搖頭,血天君平靜道:「殺他倒是不用我的手,但是我可以讓他背上叛國之名。」
端雲一臉驚喜道:「夫君的意思是……」
血天君沒有解釋,只是輕笑道:「好了,你去你的哥哥那裡,讓他通知林江海,要去他女兒的慶生宴會,餘下的就交給我好了。」
待端雲剛走了出去,血天君身前的空地上突兀的出現了四個女人。
「夫君,你想怎麼做?」血嵐嚶聲問道。
血天君淡笑道:「設計殺了這個傀儡皇上,當然是在林江海的府邸里殺,嫁禍給林江海。」
血嵐和銀雪對視了一眼,銀雪嬌笑著伸出大拇指讚嘆道:「天君哥,真是高明。」
水多多卻滿臉疑惑道:「天君哥,為何要這麼大費周章,以我們的本事,殺個小皇帝,還用……」
「多多,你這就不明白我的用意了,我可以用一根手指殺死他,可是那卻失去了一種玩弄的滋味,我主要是在享受一個過程,那種讓我凌駕一切的過程。」血天君仰頭眯著眼深沉道。
與之以前相比,現在的血天君,更加注重玩,他已經可以掌控,擁有著任意摧毀一切的能力,可是對付這些比自己弱小的人,他卻沒有心思去動用真正的本事。
水多多和火火都沒明白,因為在她們看來,可以用武力很簡單解決的事,到了他的手裡,卻要被複雜話,然而血嵐和銀雪卻很明白,因為她們知道,一個魔神才會擁有這樣邪惡的心理,而血天君就是這個魔神。
看到他日益的變化,血嵐更加欣喜,或許過不了多久,當血天君修煉到了一個達到神的地步,他就會帶著自己和銀雪很多人,回到蠻荒之地,稱霸那個原本屬於她們得神魔之界。
「好了,你們先留在宮裡吧,這幾日不管宮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用插手。」
「是……」四人立刻退了出去。
血天君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這次要搞大,比之在神鵰世界裡,還要狂妄的玩下去,因為只有這樣,血天君才可能引出女媧,讓那個自以為很強的救世主女媧,徹底的輸在自己的手裡。
一夜安享宮內的寧靜,第二日天還未亮,皇城被一層灰光籠罩著,端雲的宮頂,幾個身穿羅甲的人,皆都跪伏在一個人的面前。
「斷浪、十二鬼煞,拜見主人。」
血天君點了點頭,平靜道:「浪兒,此次叫你來這皇宮,你可知道我的用意了。」
斷浪回道:「是,斷浪已知,做這皇城的皇上。」
「好,這十二鬼煞亦是你訓練出來的,就留在你身邊吧,待我忙完手裡的一切,我會通知你,什麼時候才是接管這皇宮的時候。」血天君滿意的點了點頭。
夜叉池果然厲害,這十二個天下會的小兵,竟已成為了媲美斷浪的高手,這也讓血天君對自己的抉擇很認同,若不是讓斷浪進入夜叉池,現在的他還是不能強大起來。
斷浪這時卻說道:「主人,斷浪不敢違背主人的意思,但是我做這皇帝,風師兄他們,我有點捨不得離開……」
聽到他這麼說,血天君暗嘆,這斷浪可是和聶風、步驚雲還有秦霜,已經修成了百年之好,四個人就是一個整體,斷浪已不能改變傾向,更不可能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那十二鬼煞已是只有形態卻沒有思想的恐怖殺手,血天君輕笑道:「好,既然如此,我便讓天下會搬遷到此,浪兒,你們四個人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謝謝主人。」斷浪一臉欣喜道。
但在血天君眼裡,看的卻著實有些噁心,看到斷浪和聶風四人之間的情誼,血天君真是感慨萬千,時至今日,四人之間的感情,已是難捨難分,這也是血天君最想看到的。
揮手讓斷浪和十二鬼煞退了下去,血天君暗暗思量了起來,若是想玩轉這皇宮,就要使點把戲,如果強硬的出手,倒是失去了其間的樂趣。
次日凌晨,天剛大亮,皇宮中的一處,已響起動聽的鼓樂之聲,尚書大官林江海之女林詩音的慶生宴會,自然使得整個皇宮都熱鬧了起來。
「今日是林尚書女兒的慶生之日,皇上說了,有事明日早朝在說,退朝……」朝殿之上,皇上身邊的公公宣布了不開早朝的事宜。
朝中大臣亦都面面相覷,在這朝中的官員,人人都知道皇上很少參加大臣家中之事,就是魏明慶生,他也未參加過。
「李大人,皇上今天是怎麼了?魏大人死了,他想拉攏林江海?」
「呵呵,這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有好戲看,你我啊,就好好恪守自己的官位吧,小心引火燒身。」
和這兩位官員有著同樣想法的不少,這朝中皇上是個膿包,不理朝綱之事,已是多年前的事,就是現在,魏明雖死,可是這朝中之事,還不是他一個膿包皇上可以做主的。
林江海乃為尚書大人,和魏明同朝為官,雖位不及魏明高,更沒有他的霸道,但是文人發起狠來也是夠毒,沒了魏明,這林江海自然會成為下一個魏明。
抱著如此想法的官員不在少數,連膿包皇上都去林江海的府邸去為他女兒慶生,這些官員也開始分別準備禮物,準備去巴結這個以後在皇宮裡有大權的尚書林江海。
皇上的御書房內,一身龍袍的皇上端龍,抖索著身子窩在牆角,而他的妹妹此時卻坐在血天君的懷裡,不屑的看著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端龍。
「呵呵,皇上,這次去尚書林江海的家裡,你總不能這個德行去吧。」血天君冷聲笑道。
端龍忙說道:「我不去,我不敢去……」
看他那慫樣,端雲氣就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哥哥,端雲恨不得現在就找人殺了他。
血天君搖頭淡笑道:「你不去怎麼成,你非得去,你要是不去,我和端雲去了,豈不是沒個理由。」
一臉驚恐的看著端雲身後的男人,端龍膽怯無比,他自以為豪的幾個貼身護衛,竟然全死在了他的手裡,這皇上的位置,他也早就不想坐了,在這樣下去,或許連條命都保不住。
「那我去。」端龍又改口道。
端雲嬌笑道:「這就對了嘛,哥哥,這次你不旦要去,還要給人家捎點大禮去,我們早就為你準備好了。」
「妹妹真是想的周到。」端龍感激道。
他雖然很膽小,心思卻不傻,如果自己不去林尚書的家裡,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血天君暗笑,這端龍雖是個膽小鬼,但卻不是個沒有腦子的人,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他亦能做的,就是儘量裝傻,才有可能活下去。
直到半晌午,端龍才起駕向林江海的府邸而去,而端雲自然也和他一樣,乘著八人抬得轎子,倒是血天君,只能在這時扮起了一個小跟班。
他的身份,也是端雲的貼身侍衛,有了這個身份,血天君才會暢行無阻,才可能跟著端雲進到尚書府之內。
「呶,夫君,我就說,今日來的人不會少吧,哼,都是群見風使舵的人,魏明死了,他們就覺得現在林江海是大官了,看看一個個的嘴臉,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哭的樣子。」下了轎子,遞了請帖,端雲一臉氣憤的在血天君耳邊輕聲道。
血天君笑了笑,手指著已來到的皇上端龍,和他身後十幾個人抬著的紅布包裹之物。
掩住嘴一笑,端雲左右看了看,嬌真道:「夫君,我們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啊?」
「難道你不想看好戲嘛,好了,我隨便轉轉去了。」血天君說著,轉身向別處熘達去了。
看著血天君的背影離去,端雲恨恨的跺了跺腳,但是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公主身份,在這裡特別招人眼,光是和周圍的人打招唿說話,都要很長時間,血天君在這,也更不方便。
在人群里四處轉了轉,血天君不禁失望的搖了搖頭,要說這宴會即將開始,怎麼不見那柳家班在哪。
就在他盲目四處環視時,這時一個小公公到了他的面前,躬身道:「這位大人,那邊有人請你過去說話。」
血天君一怔,順著這個小公公手指的地方看了去,頓時眼睛一亮,急忙奔了過去。
看著面前宛如仙子一般的美人,血天君搖頭笑了笑,朗聲說道:「真巧,在這裡也能碰到你。」
「你想說是緣分嘛?我可不信,你給人一種很有心計的感覺,我覺得你是知道我在這裡,才會來的。」柳媛媛挑眉說道。
嘴上雖然不肯承認和血天君的機緣巧合,可是當看到人群里的血天君時,柳媛媛心底也是一陣悸動,這個曾經說過要來皇城尋自己的男人,果然來了。
看了看周圍,血天君輕笑道:「我可是好不容易混進皇宮裡,就是為了見你一面。」
柳媛媛疑聲道:「混進來的?你不是宮裡的人嗎?」
看到她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各,血天君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一個江湖人士,但是我在這裡認識幾個朋友,所以才能混進來。」
「你過的還好嗎?你的老婆呢?」柳媛媛柔聲問道。
盯著她的嬌紅臉蛋,血天君俯身直視著她笑道:「在關心我,我過的很好,我老婆都在家裡了。」
柳媛媛嬌嗔道:「誰關心你啊,有婦之夫,我避都避不及呢。」
「誰是有婦之夫啊?」
「呵呵,喬姨,這是我……我的一個朋友。」柳媛媛一轉身,看到來人,立刻盈聲笑道。
血天君拱手道:「見過夫人。」
這被柳媛媛稱為喬姨的美婦平聲道:「你是誰家的護衛?」
「回夫人,我是端雲公主身邊的貼身侍衛。」血天君一臉恭敬道。
「那還不守著你的主子去,這裡人多,小心她別出了事。」喬姓女人冷冷的說道。
柳媛媛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身邊的喬姨,她剛才可說過了,這是自己的朋友,她怎麼可以用這種口氣說話。
血天君衝著柳媛媛笑了笑說:「媛媛,那我就先去找我的主子了,我在端雲宮。」
「好……好吧……」柳媛媛滿臉歉意。
待血天君遠去,這喬姓美婦才笑看著柳媛媛,嬌笑道:「媛媛啊,你也知道我的脾氣,輕易不跟別人動氣,但是剛才那侍衛,是你林伯伯死對頭的手下,所以我才……」
「喬姨,我沒怪你,這宮廷之中的事,我也知道一些,倒是我那個朋友人還是不錯的。」柳媛媛很能理解她的意思,但是血天君卻被那樣的撩了面子。
「不談這個,詩音馬上出來了,你也要準備準備了,這些來客,可都是想看你撫琴高歌呢。」
院中的一個角落,端雲小臉氣得慘白,嘴上直嘀咕道:「這仇我一定要報。」
血天君輕笑道:「不用氣,也不用你攙和,喬玉蓉,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資本跟我斗。」
從端雲這裡,血天君已經知道剛才那個姓喬的女人身份,原來是林江海的老婆,怪不得聽到自己報出身份,就會冷眼相待,若不是有柳媛媛在,血天君定不會咽下這口氣。
想到她如此囂張,血天君倒是也不在乎,這場慶生宴會還沒過完,她就已經不會再有狂妄的資本了。
「夫君,待會可有好戲看嘍……」
看到所有的大臣,還有林江海請來的賓客,都圍住了皇上端龍送的禮物,只是紅布還沒拆開,雖然外形獨特,卻沒有人猜出裡面到底是什麼。
血天君點頭道:「我們也去看看吧。」
兩人進了人群,這時慶生的主角林詩音也已從屋裡出來,一身帶著喜慶的紅裙,和紮起的兩條馬尾辮,機靈可愛的模樣,讓人看著就很舒服。
「各位,我林江海今日為女兒慶生,多謝各位的捧場,另外我要跪謝皇上,竟然送來了這麼大的大禮。」林江海說著,轉身就跪在了地上,這讓他身邊的皇上端龍嚇了一跳。
端龍倒是也不失皇家風範,搖手道:「愛卿請起,小小薄理,不成敬意,祝詩音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林詩音禮道:「多謝皇上。」
「呵呵,快點掀開看看吧,我想在場的都想看看我送的禮物。」端龍笑著說道。
這時林江海一揮手,幾個下人剛要上去掀開裹著的紅布,林詩音卻嬌真道:「爹爹,今天是人家生日,這禮物當然是我自己拆了。」
「對對,應該你來才對。」林江海拍了拍腦袋直說道。
在他身邊的喬玉蓉淡笑道:「是啊,該詩音拆。」
林詩音走到特大號的禮物前,滿臉是激動的笑,她心裡不禁在想,這可是皇上送的禮物,竟然會這麼大。
當她的手掀起紅布時,周圍的人都圍了上來,誰都想知道皇上端龍送個什麼禮物,可是紅布一起,所有人包括皇上端龍也傻眼了。
紅布下面,赫然是一口朱紅棺材,雖然做工很細,巧奪天工的力作,可是這可是林詩音的生日宴會,這送禮怎麼能送一口棺材。
端龍一怔,忙擺手道:「這……這禮物不是我選的。」
林江海眼神冷冷的看著皇上,氣道:「皇上,老臣可為了皇朝,忙活了半輩子,就算老臣再有錯,你也不用如此吧。」
「大膽,林江海,你敢斥責皇上。」與皇上一起來的公公,尖聲怒斥道。
雖然他在替皇上說話,可是這裡生氣的可不止林江海一個人,看到多少雙怒目,這個公公立刻低了下頭。
端龍怯怯的直發抖,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口棺材為什麼會成為禮物,但是他卻看到了人群里的端雲和血天君,看到他們的眼神,端龍一下挺直了腰。
「林江海,朕送這口棺材,其實是想看看你對朕忠不忠心,剛剛你看到這棺材,竟然對朕用如此眼神,我早就知道,你和魏明一樣,都想圖謀朕的皇位。」端龍大聲說道。
早就炸開了鍋的人群立刻安靜了下來,林江海一臉不屑,朗聲笑道:「皇上,我林江海可是忠心耿耿,你竟然拿我和魏明相提並論,想竊國的是他不是我。」
端龍冷聲道:「你要是沒有野心才怪。」
「你可真是個昏君啊……」林江海抬手指著端龍的鼻子怒道。
他在朝中為官幾十載,雖沒有謀權篡位的打算,但是端龍如此昏君,他確實一點不忌憚,因為這宮中,沒了魏明,那他林江海就是官職最大,手中皇城軍權也最多。
端龍嚇得往後退了兩步,怪叫道:「來人啊,林江海想謀害朕啊。」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那把棺材抬來的幾人,突然全都圍住了林江海,其中一人更是手持一把秀劍,突地往林江海身上刺了去。
誰都沒想到事情變化會這麼快,當秀劍沒入林江海的脖頸時,一道鮮血怦然隨著秀劍拔會,而噴洒了出來,使得林江海連一個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林江海死不瞑目的倒在了地上,端龍拍手道:「殺得好,殺得好,這個叛官,敢謀朕的位置,該殺。」
「啊……爹爹……」林詩音還沒從棺材的震驚中緩過勁來,看到林江海倒地,她已撲了過去。
場面一片混亂,端龍怪笑道:「好,你們林家人都要叛亂,來人吶,給我殺……」
他的話還未說完,端雲已到了端龍的身前,斥責道:「皇上,你這是做什麼?林尚書什麼時候要謀你的位,你竟然讓人殺了他?」
看著端雲,端龍已然忘了這個妹妹和血天君對他的叮囑,殺了一個林江海,定他個叛國賊的罪名,但是卻沒讓他再添殺戮,顯然端龍已經殺紅了眼,更忘了這殺人的幾個,可都是血天君身邊的人。
「你也敢替他說話,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殺了。」端龍大喊道。
「昏君,今日我就要替父王廢了你。」端雲嬌斥道,身子向後一退。
那原本圍著林江海的幾人,轉身又圍住了端龍。
端龍這才意識到自己錯了,他才想起,這一切都是端雲和血天君的安排,當他張嘴要說出棺材的事時,一把秀劍已經貫穿了他的脖頸,秀劍的主人,連眼睛都未眨一下,已連殺兩人。
「唿……」
所有人都被這場鬧劇震撼住了,林江海是皇上下令所殺,而皇上卻是他的妹妹端雲下令所殺,林江海死了是小事,可是這皇上死了,可就是大事了。
「給我把林府包圍,一個蒼蠅都不許飛出去。」端雲嬌唿道。
她已做好了安排,在她的一聲令喝下,人群里不斷有人亮出武器,只是片刻,這裡已被持械的侍衛統統包圍。
看著地上躺著的兩具屍首,端雲朗聲說道:「各位,你們可都看到了,這昏君無故下令,讓林尚書慘死,他不配做皇帝。」
「端雲公主,皇上再有錯,你……你也不能殺了他啊。」一個朝中老臣,顫著聲音說道。
「為何不能殺,一個不能管理朝政的廢人,留著有何用處。」這時血天君站在了端雲的身邊,笑看著那老臣說道。
端雲隨即說道:「皇上之位,有能者居,殺了就是殺了,誰要是有異議,那就說出來。」
誰敢說,這端雲可是魏明的老婆,魏明當初能統治皇權,也是端雲一手操縱的,而如今,魏明已死,林江海又慘死,這朝中勢力,自然已劃分的很清楚。
若是有人敢再說個差話,那下場自然會和林江海與端龍一個下場。
一直跟著皇上端龍的公公,尖聲說道:「皇上雖死,可是在他活著的時候,曾給老奴說過,他有一個私生子名為斷浪,雖是江湖人士,卻是天下第一大派天下會得堂主,皇上之位,便由他來繼承。」
在公公話音剛落下,那用秀劍殺人的年輕人,站在了端雲身邊,冷冷的看著周圍的官員,和林家人對他怨恨的眼神。
「誰若不服,就是這等下場。」
威嚇,斷浪早聽血天君安排,化身抬棺之人進到林府,而另外幾個,即是他訓練出來的十二鬼煞其中幾個,另幾個亦在周圍不遠。
有斷浪和十二鬼煞,血天君自不用動手,而且因為柳媛媛在此,血天君更不想自己在她心裡落個不好的名聲,只是這事態變化,遠不及他的想像,誰知柳媛媛和這林家竟然有些關係,不然這事出了,柳媛媛亦不會憎恨自己。
「皇上萬歲萬萬歲……」不知誰起先帶了頭,周圍的官員,立刻都跪了下來,齊唿乍起
端龍一死,朝中群臣像沒了腦袋的蒼蠅,都在議論紛紛,這殺人之人竟是端龍的私生子,他竟然殺了自己的父親,奪得皇位。
但在明眼人看來,這只不過是一個平成人心的技倆,那老公公雖然服侍端龍幾十年,若是被威逼利誘,誰又會保證他不會在說假話。
「各位,今日之事,在場的人人都已看到,斷浪已成皇上,登基大典明日就舉行,還請各位朝官務必明日到玄清殿,參加大典。」端雲這時朗聲說道。
她雖和魏明曾為一夥,但是如今,端雲卻已自立門戶,而今天端龍做出如此的事,也不是有人相信,是端龍自己所為。
有了林江海和端龍兩個前車之鑑,那些大臣都怕自己成為劍下亡魂,亦沒有人敢違背端雲的意思,同是答應明日參加皇上登基大典。
血天君這才授意端雲,讓這般些大臣先行離去,他倒是不怕這些臣子反骨,就算他們想反,也反不起來。
待斷浪和十二鬼煞離開,端龍的屍首去抬走,血天君才和端雲看向了地上林江海的屍首。
「玉蓉姐,詩音,還請不要太過悲傷,林尚書是個忠臣,我們都知道。」端雲平靜的說道,眼中卻露出了冷意。
一想到這喬玉蓉如何對待血天君的,端雲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女人,然而沒有血天君的下令,她也不能亂做主張。
「公主,你也說我爹爹是忠臣,可是那斷浪無故殺了我爹,難道就這麼算了?」林詩音已止住了哭腔,抬眼看著端雲質問道。
喬玉蓉一怔,嬌斥道:「詩音,斷浪……已成皇上,這事就這麼算了。」
聽到她這麼說,血天君淡笑道:「喬夫人可真是有遠見,林尚書既死,這公道無處去說,可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當真要此事就這麼算了?」
直勾勾的看著血天君,喬玉蓉挑眉道:「端雲公主,你身邊的下人,一點規矩都沒有,他算什麼東……」
她的話音未落,端雲已怒瞪著她哼道:「玉蓉,我身邊的人怎麼了,難道他說的話不對,還有,我要告訴你,就算是斷浪,也要稱他為師父。」
「端雲……」血天君皺眉看著端雲,沉聲喊了一聲。
他本不想與斷浪之間的關係,讓這喬玉蓉和林詩音知道,但是端雲脫口而出,已是他阻攔不了的了。
只見跪在林江海屍體旁的林詩音抬頭怒視著血天君,哽咽道:「是你們,一切都是你們搞的鬼……」
端雲冷笑道:「林詩音,沒有證據不要亂說,人是斷浪殺的,與我們何干。」
眼見事情敗露,血天君一臉冷意道:「斷浪殺人,是林尚書對皇上不敬在先,他既殺了皇上端龍,亦是他自己的意思,我雖是他得師傅,卻不能左右他做事。」
「詩音,血大哥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在場的神捕門捕快紫狐,為血天君說起了好話。
林詩音挑眉道:「血大哥?紫姐姐,你也看到了,這事明擺著……」
一直冷觀全程得青玄輕聲說道:「詩音,你可知魏明是誰所殺。」
聽她提到魏明的死,林詩音立刻搖了搖頭,雖然林江海已死,這悲痛自然大過一切,可是斷浪已被尊為皇上,林詩音也沒能耐報復。
「魏明就是血大哥所殺,他與於家有些淵源,更知道林伯伯是於家和司馬家的好朋友,聽聞你今日慶生,血大哥可是冒死混到林府,就是想和林伯伯敘敘司馬家和於家的往事,卻不曾想,事情會有如此變化。」青玄言辭誠懇的說道。
然而這一切,青玄並未說謊,因為血天君就是如此跟她說的,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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