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妍看著幽若臉上吃醋的表情,嬌聲說道:「是誰那天給天君臉色看啊,現在倒好,還容不得別的女人在人家懷裡了。」
「你也要怪我,我有說拒絕了嘛,是他在我沒有允許下,那樣我有什麼好處享到啊。」
幽若氣著嬌唿道。
看著她小臉氣的通紅,葉妍心裡也不好受,這幾日,血天君不來找她們,她們也不好去找血天君,心裡暗恨著血天君的喜新厭舊,葉妍平靜道:「你就別抱怨了,過兩天我去找他說說。」
湖邊的兩人此時已漸入佳境,卿卿我我只是轉瞬之間,幽若可看不下去了,冷著臉急匆匆的下了樓,奔出湖心小築,離那邊一對抱在一起的兩人還有不遠的距離,就開始了大喊。
「哎喲,這光天化日之下,怎麼還有人在天下會裡做出如此這般有失大雅的事來呢。」
剛要起唇與血天君接吻的巧媚,靈敏的與血天君分了開來,臉紅的看著走來的小女孩,不禁低聲疑惑道:「她是誰?」
血天君搖頭苦笑,輕聲道:「我的一個小妹妹。」
走到近前的幽若,挑釁的眼神看著巧媚,突然上前攬住血天君的手臂,嬌滴滴的說道:「天君哥,幾日不見了,你也不來湖心小築了,是不是上次我惹你生氣了,人家給你賠不是還不行嘛。」
她怎麼突然轉性了,血天君一想,頓時明白,自己和巧媚在這裡卿卿我我的,她和葉妍一定在湖心小築里已經看到了,過來這裡,一定是想阻攔自己。
「額,沒事,我這不是有貴客要陪嘛,等我空下來再說吧。」
血天君表現的很大方,幽若的脾氣本就很烈,而她敢愛敢恨,也是血天君所喜歡的。
只是這樣的脾氣,血天君可不能忍受,若不磨磨她的脾氣,日後帶回極樂界,豈不要欺負自己別的老婆。
幽若不依道:「不行,我娘說了,中午在湖心小築吃飯。」
一旁的巧媚早就看出了端倪,以她對血天君的了解,這個男人是大小通吃,這一點絕對不會錯,光是這女孩在他面前的表現,足可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很微妙。
「呵呵,天君,你若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巧媚嬌笑著說。
血天君看了眼幽若,故意拉住巧媚的手說:「一起回去吧,幽若,回去告訴葉妍,我中午有事。」
被拒絕了,自己竟然被拒絕了,幽若不敢相信,血天君和這個女人到底有著什麼關係,曾經他們是認識,但是這湖心小築可有兩個深愛他的女人,他竟然這麼沒有情義的拒絕了。
眼看他和那女人要離去,幽若這時使出了殺手鐧,哭。
兩行眼淚從眼眶裡瞬間滑落,巧媚看到此,立刻暗道這女孩的厲害。
果然見到幽若哭了,血天君走到了她面前,撫著她額前的髮絲,柔聲道:「我晚上過來還不行嘛。」
幽若哽咽著不說話,巧媚走過來,嬌聲說道:「小妹妹,你天君哥不走,他中午留在這。」
抬眼看著巧媚,幽若又求道:「天君哥,好不好嘛。」
「好……」
血天君也不忍她太傷心,但是這一次,已經能讓幽若知道自己的錯了。
見幽若破涕一笑,巧媚不合時宜的上前,在血天君臉側親了一口,媚笑道:「天君,我等你回來找我。」
巧媚沒等血天君回話,已扭著婀娜多姿的步伐走了。
看著遠去的她,血天君感到很是好笑,巧媚應該不是這麼容易被泡到手的女人,她這次見到自己,雖說有些許久不見,思念之情在裡面,可她與自己的感情交割,可沒有半點啊。
「天君哥,你還看,她都走了啊。」
幽若本就有些生氣,巧媚的那個吻,簡直就是在向她挑戰。
回頭看著一臉生氣的幽若,血天君沉聲道:「下次別跟我來這套,我的事你不能管,也沒資格管。」
幽若很委屈,卻也很乖巧的點頭嗯道:「天君哥,我錯了,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好了,我也不是真的要怪你,幽若,走,去嘗嘗你娘得手藝。」
血天君牽住了她的手,與她一起進了湖心小築。
葉妍準備好了午飯,也備好了一瓶珍藏的女兒紅,聽著上樓的腳步聲,她不禁心裡一暖,血天君是不會忘了她和幽若的。
走到二樓的血天君,上來就直喊道:「好香啊,老婆的廚藝可比前幾天的更好了。」
聽到他的話,幽若在身後直笑,葉妍也抿嘴一笑,嬌嗔道:「誰是你老婆啊,沒個正經。」
走到葉妍身邊,血天君伸手在她裙下的股瓣上拍了一下,笑著說:「在這裡,我還要什麼正經,大小老婆都在,這飯吃的一定香。」
幽若嬌笑道:「那你這頓飯可要吃的很久了,晚上也回不去了,那女人一定很失望的。」
「我可沒打算留下來過夜,你不說她,我還真忘了,吃完飯,我還真的去找她。」
血天君自顧坐下來,打開了酒罈,為自己先斟滿了一杯。
葉妍和幽若對視了一眼,幽若暗恨自己多話,好不容易把血天君叫來了,她可不想他在匆匆離去。
走到血天君身邊,幽若不顧葉妍的眼神,竟轉身往他懷裡一坐,嬌聲道:「我不管,那日我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今天我要那日的事重演一番。」
「喲,俺家閨女也不害臊,我可還在這呢。」
葉妍一眼就看出幽若要做什麼,她這麼做,無疑是想留住血天君的心。
血天君是來者不拒,一隻手不老實的探到了幽若前身那未成熟的聖女峰上,輕輕捏搓了起來,嘴上卻說道:「那就不關我的事了,誰叫你喝醉呢。」
幽若臉上暈紅浮現,卻不閃不避,任憑血天君的怪手在自己聖女峰上作怪,這時葉妍已坐到了兩人的身邊,眯眼紅臉的笑看著兩人之間的曖昧。
「吃飯吧。」
葉妍招唿了一聲。
血天君端起碗來,笑道:「你們不喝點?」
幽若嬌嗔道:「還喝,待會喝醉了,又不知道怎麼,就渾渾噩噩的被你給那個了。」
「被我哪個了啊,說清楚點。」
血天君故意調侃道。
「反正你知道,要人家說,人家偏不說。」
幽若低下了頭。
血天君卻可清晰地聽到她的心跳聲,她這麼牟足了勁的挑撩自己,為的就是得到自己更多的愛,血天君很感動,顯而易見得,葉妍和幽若都已經到了無法離開自己的地步,其中的感激已經是過去式了。
葉妍調笑道:「先吃飯吧,吃完飯才有力氣嘛。」
「哈哈,說得好,我的妍兒話中含義,真是精闢啊。」
血天君朗聲笑道。
一口乾下了碗中之酒,在他懷中的幽若,嬌聲道:「別喝太多了,待會喝醉了,你要是被欺負,我們也不會賴帳的。」
血天君平靜道:「喝多,喝多了我也知道欺負你啊。」
放下酒碗,血天君竟用手抄進了幽若的裙底,那霸道的力量,根本是幽若無法阻擋的。
只覺腿根被大手覆蓋,幽若急道:「娘啊,你看天君哥,吃飯也不好好吃。」
「我可管不了,誰叫你吃飯坐在人家懷裡,是我也不能老實的吃下飯。」
葉妍說的很在理,可是看著兩人如此,她心撲撲的跳了起來。
幽若挑起眉嬌真道:「天君哥,放我下來。」
「不放。」
血天君很果斷的說。
「放我下來嘛。」
幽若撒嬌的做了個可愛的表情。
血天君哪會這麼容易被她可愛和撒嬌,就撒手讓她從懷裡跑掉,邊吃邊做的境界,或許是每個男人都想追求的。
「我放你下來也可,但是你要好好聽我的話。」
血天君這麼一說,幽若立刻點了點頭。
從他懷裡一下來,幽若拿起筷子就要吃飯,血天君卻擋住她的手,眼神戲謔的看著她的小嘴,說道:「你吃的東西不在桌上。」
「什麼嘛?」
幽若疑惑道。
這時血天君站起了身,當著兩人的面撩起了袍子的一角,只見他雙手褪了點長褲,竟把那表露猙獰的兇器呈現了出來,這是幽若第一次也一眼看到男人的傢伙。
葉妍看到過,但是這次可不同,這可是飯桌上,難道他等不及了。
見幽若眼神閃爍,血天君指著自己的兇器笑道:「來,先吃吃它,在吃飯吧。」
「這……」
幽若遲疑了一下,卻還是放下了筷子。
走到了血天君的面前,跪在了地上,她臉紅紅的心跳加速,這就是男人那征服女人的第一利器,是它讓自己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是它讓自己痛並快樂著,原來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之處。
眼前巨大的兇器,隱射出可怖的力量,幽若猶豫了一會,才伸出手捏住了她夢寐以求好幾日的兇器,觸手的感覺,很奇怪,雖然是一種普通的溫熱,幽若卻感受到這兇器上,有著微妙的跳動。
「這個很好吃嘛。」
幽若在下面問出了聲。
血天君嗯道:「好吃,比菜好吃。」
「天君,你……」
葉妍是很激動,但是這可是在吃飯。
血天君搖了搖頭,說道:「放心,幽若是我所愛,我又不會對她刻薄,要是你和她都不能接受我的一切,日後與我一起,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在血天君剛落下時,他頓時一個激靈,因為此時跪著的幽若,已用她那溫熱而濕潤的小嘴吞下了自己的兇器,緊湊的感覺,讓血天君宛如在征服一個初次的少女一般。
生澀的幽若,在慢慢試探的搖動腦袋,時而用舌尖挑撩龜頭上的馬眼,時而又用唾液裹濕著嘴中的兇器。
隨著她的小嘴吞著那兇器,前後一下一下的運動起來時,那感覺讓血天君快活得要死,但也不忘喝酒吃菜。
血天君的兇器之大,讓幽若薄如蟬翼得小嘴裡流出了口水,正好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兇器的身上。
雖然在很勉強的試著在多吞一些,幾次不成,幽若立刻改換了套路,小舌總是能很靈巧的撩撥著血天君兇器的小小入口,而她兩片迷人的嘴唇很有力的包緊了那傘沿一樣的邊喙,每次來回擦動都會讓血天君身下一陣極強的快意產生。
聽著那聲響從桌下傳來,葉妍哪還吃得下去,暈紅得臉蛋上現出嫵媚,側頭朝著血天君得嘴親了過去。
兩人親吻在一起,血天君的舌還沒伸出嘴,葉研的舌已伸進了自己的口腔,舌與舌交纏在一起時,葉研更是放下了筷子,雙手環住了血天君的脖頸。
正在下面吞吐兇器的幽若,聽到上面傳來的接吻聲,立刻把血天君的兇器從嘴裡吐了出來,仰著頭看著兩人親吻著,不禁嬌聲道:「三心二意啊你。」
聽她在下面這麼說,血天君和葉研分開了唇,站起身褪掉了衣服,向後退了退,拉起幽若,挺著粗大的兇器說道:「我三心二意不行嘛,小丫頭,看我怎麼收拾你,給我轉過身趴好。」
眼神媚意十足的看著血天君胯間粗大的兇器,幽若立刻很聽話的轉過身,兩手支著面前的桌子,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沒有褪光她的衣服,血天君只是把幽若的裙子掀了上去,露出了她雪白渾圓的小屁股,一手摸著幽若的屁股蛋,血天君對著葉研笑了笑。
葉研白了他一眼,一手扶著血天君的兇器,把龜頭在幽若的小穴口磨了磨,並嬌聲說道:「我可是幫凶啊。」
血天君笑著突然向前一送,將粗大的兇器對著幽若粉嫩的小穴慢慢地插了進去,「咕滋」一聲,一根粗大的兇器已進入大半。
「啊……好痛……啊……哎呦……別……別在進……了……啊……好大……我……哦哦……」
幽若的小穴被血天君的粗大兇器塞入後,漲的滿滿地,小穴壁被擠得膨脹,小陰唇也被擠得像要撕裂一般。
聽著幽若的叫聲,葉研早已在旁邊將自己脫光了身子,晃著一雙碩大的潔白乳房,盯著兩人交合之處,嗔怪道:「夫君,你輕點啊,她這麼小,哪能受得了。」
只見幽若回過了頭,秀眉微皺,一付嬌弱不勝的樣子,兩隻支著桌子的手臂都在顫動。
「放心吧,難道我還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嘛。」
血天君說著,開始了前後的抽插。
葉研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用一雙乳房在血天君身後上下蹭著,雙手在他身上摸索個不停。
「啊……天君哥……你的好大……輕點……好漲……脹死人家了……哦哦……輕點……」
幽若一聲接著一聲的嬌唿,卻絲毫沒有阻攔血天君粗長的兇器盡根沒入,幽若這嬌小的小穴,則緊緊的咬住血天君的兇器。
葉研看著自己女兒赤裸著一身雪白的美肉,正渾身香汗淋漓,披散著烏黑長發,翹起那白嫩的美臀,搖擺著兩團肥美白乳,迎接著正從背後猛力肏著她淫熟小穴的血天君,而她的小嘴裡,正不斷發出一陣陣淫聲盪語。
「哎呀……好舒服……插的人家……美死了……嗯……」
「啊……我的親哥哥……哎呦……好夫君……啊……我的小穴……快要泄了……忍不住了……啊……」
幽若的浪聲淫叫讓血天君覺得分外刺激,特別是任自己狂插的,又是美麗的18歲幽若,在她渾身嬌顫時,幽若也軟癱在了地上,血天君回頭看著一眼迷離的葉研,連忙把兇器從幽若的小穴里拔了出來。
葉研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眼的驚喜,看著血天君轉身對著自己,她激動的跪了下來,張開小嘴含住了那還沒有泄精的粗大兇器,上來就是瘋狂的前後吞吐。
片刻後,葉研吐出血天君的兇器,伸手拉著他向後走了幾步,當靠在身後的牆上時,葉研已主動的抬起一條腿,一隻手撐開自己的小穴,嬌媚的急道:「快……快些插進來吧。」
「呵呵,這麼快就受不了了。」
血天君輕笑著,挺著兇器對準了葉研的小穴猛然插了進去。
先解決了女兒在抽插母親,這種刺激和幸福,不是每個男人能享受到得。
感受著小穴里粗大的兇器進進出出,葉研仰頭呻吟道:「哦……好舒服……好美妙……插的深點……再深點……啊……用力……我的好夫君……真棒……哦哦……太刺激了……」
血天君聽到她的呻吟,心裡更是心花怒放,抽插的速度也更快了起來。
「啊……啊……對……就這樣……哦……美死了……爽死了……夫君……我的情哥哥……不行了……人家……不行了……要死了……天……這……太……啊……啊……」
此時的葉研,胡亂的叫喊著,雙手環著血天君的脖頸,任憑著他的快速抽插。
「啊……啊……要飛了……我要飛了……好……快點……插……嗯……插死我吧……啊……」
隨著她最後一聲尖銳的嚎叫,葉研泄了身,血天君並沒堅持,也隨著噴出了精液,並和葉研又親吻在了一起。
一番暢意之後,連連久戰,葉妍和幽若已再無力氣反抗,就算血天君離開,兩人也沒有理由拒絕。
剛回到暗香閣,血天君還未進去,就看到武場那邊幾個身影在那。
「血閣主……」
武場之上,聶風和步驚雲幾人,正教導著幫眾練武,而巧媚和九劍女都在此觀看,這些幫眾都在竭盡全力的演練招式,全然的在炫耀一般。
眼見血天君過來,秦霜等人立刻停了下來。
「呵呵,天君,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巧媚知道血天君在天下會中的影響力,他一來,這些沒見過女人的男人們,立刻沒了脾氣。
看著她眼中的媚意,血天君輕笑道:「你想我在那多久。」
走近血天君,巧媚低聲道:「我以為今晚你會留在那裡呢。」
搖了搖頭,血天君柔聲道:「今晚和人有約,我怎會失信於人呢。」
「那個人是誰呀?」
巧媚挑眉問道。
血天君眼神盯著巧媚,靠近她的耳邊,小聲說:「明知故問,今晚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巧媚頓時紅了臉,她了解血天君的為人,故因他身邊有女人太多太多了,這麼一個花心的男人,可不可以託付終身,巧媚想過,但是在血天君面前,她只想和這個俊逸非凡、武功卓絕的男人交好。
「繼續練功,都瞎看什麼。」
見巧媚如此表情,血天君亦看到聶風等人看了過來,一聲呵斥,轉身走了。
看著跟著自己來到天下會的九劍女,巧媚嬌聲道:「你們在這看他們練武吧。」
九劍女同嗯了一聲,巧媚立刻緊跟了上去。
這時已是接近傍晚,行至巧媚和九劍女所居閣樓處,血天君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低頭跟來的巧媚,朗聲笑道:「請我進去坐坐嘛。」
「什麼請不請啊,我是客人,又不是主人。」
巧媚嬌笑著說。
推開閣樓的門,巧媚先一步走了進去。
血天君隨後步入,雙手向後一推,門應聲被關了上。
屋裡很暗,巧媚有些扭捏,也有些羞怯的忙著要去點火燭,血天君上前攔住了她,平靜道:「你不覺得暗一點會更好嘛。」
被他一貼近,巧媚渾身輕顫了一下,孤男寡女,獨處在這,她很害怕這個讓自己這幾日都著迷的男人,會對自己做什麼。
「怎麼了?」
摟著巧媚的腰肢,血天君附到她耳邊,輕吹了口氣,問道。
巧媚側臉嫵媚的一笑,嬌真道:「害怕啊。」
血天君笑道:「怕什麼?」
「怕你。」
「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的魔鬼,怕我什麼。」
血天君搖頭笑道。
轉身盯著血天君,巧媚挑眉道:「就因為你不是魔鬼才可怕,據我所知,你是一個讓女人會抓狂的男人,什麼女人到了你這裡,都會變得乖巧溫順。」
血天君仰頭大笑了一聲說:「此言不虛,巧媚,做我的女人,你會很幸福快樂的。」
說完,不等巧媚言語,血天君雙手緊擁住了她,深深地吻在她的臉上、鼻上、額頭上、耳垂、脖子,最後更是吻上了她的雙唇上。
被動無防備的巧媚,哪知他會這麼直接,感受著血天君伸進自己口腔里得舌,不停地撩動,只是幾下,就把巧媚軟棉棉的小香舌吸進嘴裡不停啜吸了起來。
雖有二十多歲的巧媚,卻曾未被男人吻過,甚至連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都沒有過,而且還是這樣熱烈的深吻,巧媚立刻被挑撩得春心萌發,從未有過的動情的她,情感被悄悄地調動起來了,而且不斷地在高漲。
她輕輕掙開血天君的擁吻,身前衣服下的聖女峰急促地起伏著,滿臉暈紅,嬌羞不已道:「她們一會會回來的。」
「那又怎樣?」
血天君一臉的霸道。
巧媚嬌嗔道:「能怎樣,你這麼強勢,我怕她們若是真回來,你是不是也要把她們全給那個了啊。」
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血天君突然橫身抱起巧媚,朝著二樓奔去,邊上樓邊笑道:「她們可是你的人,我動不動她們,還不是你一句話嘛。」
「壞人,你還真有這想法,就怕你沒那個本事吃得了那麼多。」
巧媚嬌媚的嗔怪道。
上了二樓,血天君抱著她隨意進了一間臥房,將她輕放到了床榻上,低聲道:「就算她們九個加上你,我也能叫你們滿足,還能把你們累得夠嗆。」
巧媚剛要繼續言語,卻被血天君一個粗魯,將身上衣裙扯爛,近乎一個瘋子一樣的他,幾下把巧媚剝了個精光。
橫陳雪白得嬌體,整個身材凹凸有致,那平坦的小腹之上,如小嘴一樣的肚臍眼,更是美得讓人激動,血天君肆無忌憚的欣賞著巧媚的嬌體時,雙手也將自己的衣袍甩了出去。
眼看他這麼野蠻霸道,巧媚媚眼如絲的用手遮住那碩大的聖女峰,嬌羞道:「你這樣粗魯,人家好怕怕啊。」
棲身伏趴在她嬌體之上,血天君伸手撥開她的手,笑道:「怕什麼,我的媚兒老婆,待會你就是我的人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還遮什麼遮啊。」
巧媚順從的把雙手收了回去,血天君這才認真的看著眼下的聖女峰,雖然這碩大的聖女峰,比起公孫綠萼她們的要小些,但也微微翹起,聖女峰上的粉尖和周圍的顏色很淡、沒有一絲色素沉著,兩團就如同白玉似的,渾圓無瑕,血天君不禁讚嘆這簡直是老天的傑作。
「看什麼看嘛,羞死人了。」
巧媚捂住了臉,眼睛卻從指縫中看著血天君的作為。
血天君笑了笑,豪不客氣,低下頭一口就把她的一個粉尖吻住,一陣吸吮,另一手按住了她的另一團聖女峰,大力的捏按了起來,隨著他的嘴手並用,巧媚哪受過如此挑撩,只是幾下,口中就已嬌唿不已了。
在上面停留了許久,血天君這才直起身,向下看去,巧媚雖全身癱軟,火燒火燎的難受,卻見血天君猥瑣的眼神,立刻很自然地夾緊了腿,她知道女人得那裡,還是要有點隱私的。
只是她並緊了腿也是無用,那倒三角還是很清晰地呈現在了血天君面前。
他輕輕笑著說:「都到這份上了,巧媚,你還要拒絕我嘛,乖,讓天君哥哥看看。」
說完,便輕輕地掰開了她的腿,使她那嫩嫩未經過開發的粉縫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只見巧媚的倒三角處白白凈凈的,上邊還沒有完全長出黑色的卷,仔細看去,只有一些淡黃色的絨毛。
血天君不禁好奇地問道:「巧媚?你這裡不是修剪過了吧?」
「羞死人了,誰沒事去修剪那裡的毛髮啊。」
巧媚嬌聲說著。
她的話把血天君逗樂了,可不是,這古代女子哪有幾個,閒著沒事去修剪那裡的毛髮的,那就是說,巧媚竟是很難見的白虎,但又有些不像,因為那淡黃色的絨毛似乎有成長的趨勢。
血天君讚美道:「它很好看。」
巧媚連連失笑,她是第一次被男人看光身子,也是第一次聽男人,這麼誇讚一個女人的,雖然對男歡女樂的事沒有過,巧媚卻也有些懂得。
她不禁略微抬起了頭,正看到血天君埋頭於自己的腿根處,剛要出聲問他做什麼,卻看到他張嘴,一下親了上去。
一種無法言語的刺激感,讓巧媚嬌叫了出聲,她很奇怪,血天君怎麼不嫌自己那裡的髒,為什麼他親吻吸允,會是那樣的舒服。
沒有解釋,沒有詢問,巧媚享受著血天君如此的挑撩,一隻手按在他的頭上,恨不得將他的頭都按進去。
幾經折磨,巧媚小腹火熱無比,酥麻和空虛傳遞到了全身,顫抖的身子,在頃刻間一瀉如虹。
只見血天君抬起了頭,嘴上還有些晶瑩發亮的粘液。
「舒服嗎?」
血天君問了一聲。
巧媚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抿嘴笑道:「和你在一起,我才知道做女人是這麼快樂。」
血天君向前俯下身,說道:「快樂還沒開始呢。」
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巧媚一臉天真,也露出了很好奇的表情,盯著血天君說道:「天君哥,人家都被你看光了,那你的呢,我要先看看。」
「呵呵,怎麼?還對我的有懷疑啊。」
血天君輕聲笑道。
巧媚嬌真道:「給我看看嘛,我很好奇男人的,到底是什麼樣子啊。」
血天君無奈,只好站起身,將自己早已崛起的兇器送到了她的眼前,說道:「這就是男人的兇器。」
巧媚沒有一點羞怯,反而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表露猙獰的兇器,她感到很稀奇,那是一根深色猶如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棍子,頂端是一個紫黑色的半球,上邊還裂開了條縫,棍子的下邊有一個兩個肉袋子,裡邊好象包了兩顆球。
看了一會,巧媚嬌羞地道:「就是這個,讓女人很舒服的嘛。」
「是啊,它很厲害的。」
血天君俯視著巧媚臉上的表情,有些自誇道。
巧媚又說道:「那它可以吃嗎?」
聽到她這麼問,血天君心裡暗笑,這巧媚是真煳塗還是假煳塗,但是不管真假,她的話著實,是任何男人都無法不動心的。
看著她的小嘴,血天君笑道:「你可以先嘗嘗。」
看著眼前醜陋的男人兇器,巧媚一時不知所措,又有些害羞,乾脆直接躺了下來,說道:「我才不要這樣,好羞呀。」
血天君笑著說道:「呵呵,讓你更害羞的事情還在後邊呢。」
重又俯下身,血天君很溫柔很慢吞吞的,開始吻起了她的全身,就連小腳丫子都沒放過,對於血天君,他更喜歡這種慢愛過程,更想看到女人哀求他。
巧媚被吻得魂都像飛了一樣,感到全身輕飄飄的,想到那位讓自己來這裡的神人,巧媚這才頓悟,為什麼她說世上最美好的事,就是和男人一起雲雨,原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僅僅片刻,巧媚又感到身下不斷有液體流出,止也止不住,就像小解一般,而她嘴裡的低吟聲也不斷升高,雙手更是在血天君背部上下撩撥不停,雙眼更是看著身上那健壯的身軀,那一塊塊凸出的肌肉,那古銅色的肌膚,一切都是那樣得吸引她。
巧媚只覺一陣舒服,眼神迷離的與血天君對視著,而這時血天君已用兇器頂在了她濕凝不堪的小穴口外。
「我要插進去了哦。」
血天君輕聲說了句。
「嗯……」
巧媚點了點頭,她等的就是血天君的兇器。
雖然對男歡女愛有著無比的暢想,但當血天君的兇器擠入自己小穴時的刺痛,還是讓巧媚哀叫大喊了一聲:「啊……痛……啊……不要……不要……」
她沒想到和男人云雨會這麼痛苦,激烈的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血天君兇器無情的進入。
可是血天君怎會放棄,雙手按住她的手臂,已經粗魯的插進了一個龜頭,雖然只插入一個了龜頭,血天君卻也覺得一陣箍束的快感。
不理會巧媚的痛叫,血天君卻也知道,巧媚剛被自己插入,她需要的是溫柔。
血天君並未在強行深入,而是只用龜頭淺淺的抽插了起來。
半晌後,巧媚緊皺的眉頭舒展了開來,她只覺得小穴里刺痛的感覺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搔癢,穴內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湧出。
她知道那是血天君的兇器在作祟,沒了痛苦,她立刻挑眉嬌唿道:「在進來點嘛。」
「你不怕痛了?」
血天君笑著問道。
巧媚搖頭道:「痛後既是快樂,我還怕什麼,你不進來,人家那裡……那裡好癢啊。」
聽著她嬌滴滴的話,血天君哪還猶豫,猛的向前一頂,毫不客氣的把整個兇器都填滿了巧媚的小穴。
「啊……」
巧媚又是一聲尖叫。
她以為不會在痛了,卻根本沒想到,其實血天君剛才還沒破開她的處女膜,但是現在,處女膜被破,她才真正成為了女人。
血天君怕她在痛,立刻不停的抽插,啪啪之聲更是響滿整個房間。
「啊……哦……好奇妙的感覺……怎麼會這樣……哦……一會痛……又一會不痛……啊……天君哥……我的好哥哥……你好會插……哦哦……」
隨著小穴里傳來的陣陣快意,巧媚一陣舒爽,從喉嚨間發出迷人、銷魂的呻吟聲。
一邊抽插著,血天君直起身,雙手握住了巧媚碩大的乳房,搓揉著笑道:「是不是很爽啊,我的兇器大不大啊?」
「大……太大了……人家好爽……哎呦……插的好深啊……天……好哥哥……我的好夫君……太棒了……人家的小穴……都被你插……壞了……」
巧媚狂亂的呻吟著。
血天君臉上笑著,兇器不停的抽插,低頭可看見,巧媚粉嫩的小穴,陰唇被兇器抽插的里外翻來翻去,隨著兇器的插入,陰液飛濺而出,隨著拔出一些時,陰唇又向外直翻。
「啊……好……好棒……再深點……啊……人家受不了了……要飛了……啊……夫君……使勁插……啊……」
巧媚嬌啼著興奮,渾身激烈的顫抖著。
而血天君見她要噴潮,立刻狂抽插了百十下,頓感龜頭上一股熱液噴了上來,血天君笑了笑,並未停止抽插的動作,而是更深更快的抽插起來。
「哎呦……人家不行了……啊……還來……啊……插死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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