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就是江湖,大多有名之士,被人仰望的海了去了,而有名的人,又多想和有名的人聯繫做朋友,所以一個在大江南,一個在大江北,卻走在一起並相識了。
李虎就用如此俗套的解釋了自己和黃蓉的相識,讓馮蘅沒有任何疑惑,她繼續細心的替李虎擦拭著肌膚的每一寸,直到完全的洗乾淨身子,李虎才得以從木桶里出來。
「夫君,我要沐浴了,你先出去一下。」
看著赤體的李虎,馮蘅臉紅的不敢直視他胯間之物,嬌聲擺手道。
李虎一怔,笑道:「那個,老婆,你洗澡,不是該夫君替你擦洗了嘛。」
馮蘅卻走過來推著李虎,直說道:「我自己會洗,呆在屋裡等我就是了。」
吱呀一聲,竹門緊閉,只從縫隙中透出幾道昏暗的燭火光線,李虎搖了搖頭,這麼好的機會,馮蘅竟然還這麼推脫,難道她知道自己不是她真的夫君,還是如黃蓉所說,她的記憶消失了許多。
「千忘萬忘,不忘男女授受不親,這女人真是……」
李虎收起散落的衣服進了另一間竹屋。
白日已在這竹屋裡看了一遍,除了一張竹床外,還有竹櫃和竹椅等等,幾乎全是竹用品,這倒是一點污染源都沒了,唿吸這種竹子散發出來的味道,對身體是有百益而無一害。
躺在竹床上剛要小憩一番,竹門卻應聲被推了開,一陣輕盈的腳步傳來,李虎不用起身,也知道是誰來了,他沒想到馮蘅洗澡這麼快,簡直就是洗了一下該洗的地方,就急躁的來了。
「夫君,睡了嗎?」
輕柔得聲音由遠到近。
李虎突兀的睜開眼,看著一臉紅暈的馮蘅,做起身笑道:「老婆不在身邊,我又怎能睡得著呢。」
此時的馮蘅只著一身薄衫,粉花的圖案,若隱若現的透明布料,讓燭光映射下的馮蘅,添了一絲嫵媚的動人。
一雙眼睛眨了眨,馮蘅坐在床沿,羞怯道:「夫君,熄燈安睡吧。」
李虎偏頭看著她,伸出手指掂起她的尖尖下巴,說道:「熄了燈,我還怎麼欣賞我美麗的老婆。」
「可是人家見到燭光,晚上恐怕睡不安好。」
馮蘅嘟著可愛的小嘴嬌聲道。
湊近馮蘅的臉,李虎輕聲道:「這燭火正好,夫君我可是打算一夜不睡,陪老婆好好聊聊天。」
馮蘅眼睛眨了眨,看著李虎的嘴,吐氣呵蘭道:「都老夫老妻了,有什麼好聊的嘛。」
「是哦。」
李虎點了點頭,突然嘴一揚,吸住了馮蘅的下唇。
這一突兀並未讓馮蘅有過激的反應,只是略微扭捏了兩下,馮蘅整個人都被李虎拖到了竹床上來,擁著懷中豐腴身姿的美人嬌體,李虎輕咬著她的嘴唇,凝視著她的一雙美眸肯定道:「我要你。」
馮蘅雙眼也盯著李虎,眼眉一挑,嬌滴滴嗔怪道:「夫君,好壞。」
「壞的還在後面呢。」
李虎直起身,雙手放在了她薄衫的細帶上,只是輕輕一拉,細帶被解開,她的薄衫自然向兩邊掉了下去,一雙碩大毫不下垂的絕美聖女峰,呈現在了李虎面前。
他雙眼炙熱的看著這雙聖女峰,手伸上去,感受著肌膚的滑嫩,口中讚美道:「蘅兒,她們可真美,毫無瑕疵,猶如玉雕一般。」
馮蘅微睜著美眸,嗤之以鼻道:「哼,夫君真會說笑,她們在美,也是我身上長出來的,沒有我,哪來的她們啊。」
「呵呵,那我替她們謝謝你了。」
李虎開起了玩笑。
馮蘅剛要開口說話,李虎低頭卻含住了一顆她的粉尖,用牙齒磨擠的快意,讓馮蘅到了嗓子眼的話變成了美妙的輕哼聲。
她扭捏的擺動腰,雙手按著李虎的腦袋,享受著男人嘴喊粉尖的快樂,暢意得嬌唿:「夫君,你的牙齒咬的人家疼。」
李虎埋首賣力的吸允,換來的卻也不少,馮蘅的手指在他耳根來回的捏撩,她的小腿在他兇器上的來回撩動,和那一手摸上去,全部濕淋淋的粉縫,無疑都在表達著,馮蘅對男女之事的迫切。
「蘅兒……」
李虎轉攻向上,吻著她的脖頸,耳垂,嘴裡輕喊著。
馮蘅一腿弓起,另一腿搭在李虎的股瓣上,嘴裡發出依依呀呀的低吟。
許久的前戲醞釀,早就泛起洪水的馮蘅主動伸手捏住李虎的兇器,嬌聲道:「夫君,人家裡面痒痒的。」
「哦,那怎麼辦啊?」
李虎撤回頭,俯視著滿臉嬌艷欲滴的馮蘅。
馮蘅使勁捏了一下他的兇器,嬌真道:「你壞,快給人家止止癢。」
李虎卻偏不這麼做,而是直起身說:「那還是你自己來吧。」
「壞夫君……」
馮蘅嬌滴滴的埋怨了一句,果真伸手拉著那兇器,往自己的小穴填去。
可是李虎巨大的兇器,又如何能輕易這麼進入,沒有李虎的主動,馮蘅試了幾次都不成功,原本紅紅的臉蛋,漸漸的恢復了常色。
李虎一看,這要是真的把馮蘅的情緒給澆滅了,自己可不白忙活一場,撥開她的手,李虎猛然向前一聳腰肢,嘴裡喊道:「蘅兒,我來了。」
「啊……」
只聽馮蘅一聲嬌吟,柳葉彎眉皺在一起,著實有些吃不消李虎的巨大,而顯得面目扭曲,她不好受,李虎卻也不好受,只覺渾身氣力突兀的一陣鼓動,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李虎的神智一陣模煳,雙眼一閉。
當他在睜開眼時,李虎愣住了,自己怎麼站在竹床前,而床榻上,還有一個自己,正在和馮蘅激情苟合,這是怎麼回事,他驚駭的想喊話,卻覺得自己光張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如此奇怪的場景,又如此奇怪的被一分為二,李虎覺得這實在太不可思議,剛要伸手去抓床上的李虎,卻聽身後傳來一聲召喚:「有緣人,且到屋外來。」
這聲男人腔就好像在他耳邊響起,李虎猛地一回頭,卻沒看到一個人影,是誰在叫他,讓他到屋外又是為何。
心中猜疑,李虎沒有在理會床榻上的自己和馮蘅,跨步到了門邊,伸手去觸及門栓,卻看到自己的手從門栓穿透而過,這震驚遠不止於此,因為他看到自己赤身,雙腳似乎連地面都沒沾到。
「我死了。」
李虎唯一的一個念想。
「呵呵,有緣人,還讓老夫等多久,快出來吧。」
聲音再次響起,李虎也不管他是閻王還是黑白無常,一咬牙,整個人朝門撞了上去,果然自己好像只剩下了靈魂,竟然穿門而過,飄至屋外。
剛到屋外,李虎就看到一青袍著身之人立在門前石桌前,卻背對自己,一頭雪白的長髮到腰間,看其打扮,倒像是個世外高人一般,身後背著一把寶劍,在星光映射下,熠熠生輝。
那人頭也未轉,卻先說道:「李虎,你可曾疑惑,為何會到了這裡,現在又為何又與你本尊分離?」
李虎沉聲道:「那當然,只有死了的人,才會一分為二。」
「呵呵,你錯了,死了的人未必只有靈魂沒身體,而活了得人,未必有身體和靈魂。」
這人說著讓李虎抓狂的話語。
他看著這裝神弄鬼的白髮人,喝道:「別給我兜圈子,你是誰?怎知我在這裡。」
白髮人迴轉身來,一張看似滿臉皺紋的老臉上,有著一雙讓人不敢直視的雙眼,長長的鬍鬚掛在下巴處,高高的顴骨,讓這個老者看起來就像個仙人一般。
看到這張臉,李虎有些熟悉的陌生感,總感覺自己在哪裡見過他,又好像從沒見過這個人,如此矛盾的心理,出現在一向審時度勢的李虎身上,實屬罕見,但是這個老者給李虎得壓力,卻讓他心中不自覺的升起幾分仰慕和尊敬。
「誰是我,我又是誰,這樣的問題,你不覺得很沒有意思嘛。」
老者輕縷著鬍鬚,笑道。
李虎挑眉道:「老頭,你可別在這麼說話了,人得忍耐力是有限的。」
見他雙拳握緊,老者非但不怕,反而伸手虛空點化一面霧鏡,李虎往鏡中一看,那不正是自己極樂界之中的貓仙她們嘛,顯然都在一起聚集,討論著自己消失幾日的事。
他並不關心鏡中人物,反而對這老頭憑空制出霧鏡而驚嘆不已,低聲笑道:「老頭,我老婆也會虛空做出鏡子來,也能從中看到我想看的人。」
可他說完話,心中卻震驚無比,這老頭怎麼知道自己在想貓仙和黃蓉她們,難道他會讀心術?
老頭手一揮,霧鏡消散,背手盯著李虎搖頭道:「貓妖的本事都是我傳授的,想她當年還是一隻小貓,現在卻已在你的幫助下,成了妻子,真是可喜之事。」
聽老頭這麼說,李虎心頭一顫,小貓的主人是誰,廣成子啊,誰是最早擁有極樂界得主人,還是廣成子啊,李虎暗罵一聲煳塗,雙手拱起,滿臉歉意道:「廣成子大仙,恕李虎眼拙,竟未認出您來。」
說著,單膝跪在了地上。
「呵呵,現在認出我來也不晚。」
廣成子上前扶起李虎,輕聲笑道。
李虎不知說些什麼好,自己能有現在的好日子,還不是廣成子留下來的血指環功勞,但是既然廣成子來了,就一定是來點化自己,告知自己這裡不懂的一切。
看了眼李虎,廣成子轉身走了幾步,仰頭說道:「血界原為一,卻因我分二,一界皆生靈,二界皆人途,忘卻煩惱事,化恨為煙雲,此界非我屬,只緣接替人,若想長享樂,即大統兩界。」
聽著廣成子的一陣念叨,李虎一陣疑惑,剛要追問是何含義,只見廣成子手一揮,他眼前一陣白霧,在睜開眼時,卻又奇妙的回到了床榻上。
看著自己雙手握著馮蘅的聖女峰,那身下的兇器還泡在她的小穴里,感受著真實得捏了一捏,卻招來馮蘅的埋怨。
「夫君,人家都要懵了,你是急一陣子,緩一陣子,別這樣吊人家胃口好不好。」
對馮蘅報以微笑,李虎不在多想,立刻奮力出擊,享受著剛才沒有用靈魂享受到的快意,捏拿更是大力,兇器更野蠻的撞擊,如此的狂野,讓馮蘅又朗聲嬌哼了起來。
馮蘅銷魂地呻吟著:「啊……再……再插深一些……」
聽到她的要求,李虎更猛烈地抽插起來,粗大的兇器再次快速的在馮蘅那濕潤的小穴里進進出出著,並發出了「噗嗤」抽插的聲音,這使得馮蘅的嘴裡發出了更為淫蕩的呻吟。
「啊……夫君……你的好大……插的好……啊……我快不行了……哦……」
李虎不斷的朝馮蘅的小穴挺去,每當他更用力的挺去時,馮蘅的臀部也就更瘋狂的扭動著,因為她能感覺出李虎粗大的傢伙已經頂到了自己身體最深處的地方。
「夫君,你好強悍哦。」
「血界原為一,卻因我分二,一界皆生靈,二界皆人途,忘卻煩惱事,化恨為煙雲,此界非我屬,只緣接替人,若想長享樂,即大統兩界。」
李虎陳述著昨日廣成子所留的十字真言,看著面前冰雪聰明的黃蓉。
和黃蓉一樣在考慮這些話其中含義的還有貓仙,因為這極樂界就是廣成子留下來的,貓仙也是唯一一個和廣成子接觸過的人,或許她的理解,會更正確一些。
貓仙還是那句話,看著李虎笑道:「夫君,他說的就是這麼簡單,哪有你說的特殊含義。」
任誰聽到這句話,都會朝最簡單的方面想,這血界本是一個世界,卻因廣成子來了,把血界分成了兩半,一般是動物和植物,而另一半則是人。
黃蓉想了許久,才說道:「夫君,這血界本就與外面世界格格不入,所以這血界之上的地方那個,當然不可能是我們生活過的大宋。」
李虎點了點頭,他早就想到了這一點。
「忘卻煩惱事,化恨為煙雲,為什麼我娘的記憶只有一些,我想是廣成子給抹殺掉了她不想回憶或者很痛苦的記憶。」
黃蓉接著說道。
「你是說,那個世界並非只有你娘一人,還有其他人。」
李虎有些不可思議。
黃蓉臉色一緊,皺眉道:「夫君,我娘確確實實死過了,她在那裡出現,唯一的解釋,那裡是往生界,既然廣成子都成仙了,他就有能力讓死了的人聚集在一塊,或者說在另一個只有死過的人,才能去的地方。
聽她這麼說,李虎一身冷顫,自己昨夜可是和馮蘅一晚纏綿到天亮,若是這次回去,卻看到床榻上是一具乾屍,豈不是很恐怖的事情。
貓仙笑道:「夫君,這個我倒是見識過,廣成子大仙可令枯萎了的花朵瞬間生氣盎然,可以幻化出這血界,能力大的很啊。」
兩人都朝貓仙看了去,李虎笑了起來,心裡的疙瘩也都解除了,但是另一個頭疼的問題又來了,既然那個世界都是死過的人,在復活的一個世界,那他怎麼才能完成大統。
在極樂宮逗留沒多久,李虎便回到了竹屋,馮蘅已起來,正燒著鍋灶,為晚上的飯做準備,如此愜意的生活,讓李虎倍感心暖。
「夫君,回來了啊。」
馮蘅見李虎站在身後看著自己,臉上一紅,嬌笑道。
李虎走上前,替她擦了擦鬢角的灰黑,柔聲道:「蘅兒,我來燒吧。」
「不用,馬上就好了,對了夫君,今天山下有夜市,你帶我去逛逛吧。」
馮蘅推開李虎,對著鍋灶吹了一口氣,火焰立刻燒的更旺了。
才來這裡兩天,李虎並不知這你的地貌到底多大,顯然馮蘅居住之所,是夠隱秘的,想到這裡還有夜市,李虎不禁欣然答應著:「好啊,到時給老婆你買幾件漂亮衣服穿。」
馮蘅搖頭道:「我才不要添衣裳,家裡的衣裳都穿不完。」
「好好,那就隨便逛逛。」
深知馮蘅是個節儉的女人,李虎也不能太過大手大腳。
溫馨的一起吃了頓小餐,李虎為馮蘅披上棉布披風,鎖上竹屋門,歡喜的趁著夜幕還沒降臨,朝山下趕去。
下到山腳不多遠,就可見一個鎮在前方,這裡的環境與大宋城鎮無異,倒是周邊環境美景,都比那個被世俗所侵擾的世界好很多。
「這個城鎮不大,人也不多,但是今晚是雙日子,集市很熱鬧,賣什麼的都有。」
馮蘅緊緊拉著李虎的手,生怕他走丟了一樣。
看著開心的馮蘅,李虎輕聲嗯著,四處打量著這裡的房屋和行人,免不了的心中波瀾再起,這廣成子的本事可真不小,竟然能在幻化出一個世界,而且這裡的人都很正常,這讓李虎也放下了心。
走過一條街,才一轉彎,李虎才看到馮蘅所說的集市場面,果然很熱鬧,一條很長的大街,兩旁都是搭著燭火台子,在叫賣著,而逛街看東西的人也不在少數,熙熙攘攘的幾乎要擠著才能向前走。
「哎,路過別錯過,小攤出好貨,小小夜明燈,可代替燭火。」
一個小販叫喊著。
李虎仔細一看,那夜明燈是竹子編製成的,裡面只不過放了十幾隻螢火蟲,但是這小物件,卻還真有人買上幾個。
「夫君,上前面去看看吧。」
馮蘅拉著李虎的手,指著前方嬌聲道。
點了點頭,李虎摟著她的肩膀,向前走去,眼花繚亂的地攤貨物,讓馮蘅目不暇接的看來看去,李虎也是樂此不疲,好久沒有這麼放鬆的逛街,而且還是陪著美女,又有什麼好埋怨的。
熘了一大圈,李虎只為馮蘅添了支朱釵,這都是李虎硬求著她買,可見馮蘅是個多會過日子的女人,時間不長,兩人又擠到了人最多的雜耍台前,看起了耍大戲的。
只見台上一男一女,正互相持著兵器切磋著,武技平平,但是台下掌聲卻轟然不斷,無疑最大的亮點,就是台上那看起來只不過二十多點的女人,她的身段很好,加上秀巧的出招拆招,才博得掌聲陣陣。
不一會,兩人對戰完畢,那男人下了台,女人卻拱手站在台前,朗聲道:「感謝各位的捧場,我與爹爹初到貴地,還請各位給點賞銀。」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台下的人轟然走了一大半,這賣藝要錢,實屬正常,但是就有些人不捨得掏那點銀子,去施捨這些以自己體力換來財力的辛苦人。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端著一盤子從後台走出,凡是從誰面前經過,自有人扔些碎銀到上面,李虎和馮蘅一直站著,待那婦人到了近前,李虎一手伸到她的盤中,手掌一張。
「咣當」一聲,盤中立刻出現了一個金錠,馮蘅並不為李虎的大手大腳而心痛那金錠,但是這婦人卻抬眼看著李虎,李虎起初沒怎麼注意她,當這個婦人抬眼時,李虎才看清她的臉。
一張圓潤的臉蛋,一雙精碩的眸子,投射出異樣的神情,她可以很漂亮,但是卻把自己打扮的像個村婦一樣,若不是她抬頭,很難有人看到她的樣子到底有多好看。
「謝謝這位看官。」
她出聲感謝道。
李虎對她報以微笑道:「應該的,你們表演如此精彩,我看的高興。」
馮蘅也說道:「是啊,拿著吧。」
婦人點了點頭,回身走向了後台,又表演了幾個雜耍,李虎眼見沒趣,這時天亦不早了,便拉著馮蘅的手,說道:「蘅兒,我們回吧。」
「嗯。」
馮蘅欣然答應。
邊走邊聊著天,走到鎮外,李虎卻看到一隊馬車停在路邊,那馬車的後面旗幟上,赫然印著一個大大的武字,駕車的是個男人,兩個女人正在一左一右拉著繩子,緊緊的捆著馬車上的箱子。
馮蘅看著馬車道:「夫君,這不是在鎮里表演雜耍的人嘛。」
「是啊,不是本地人,可能要趕著回家吧。」
李虎輕聲說道。
當兩人經過馬車,就要走過去時,那個婦人回頭瞅了一眼,搓搓手,喊道:「看官,這麼晚鎮外不安全,你們這是要去哪?」
李虎回頭看著那個婦人,朗聲笑道:「當然是回家,我們家在那山上,夜路走慣了,不怕什麼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
那婦人低聲說道。
她原以為李虎聽不到自己的話,但是看到李虎拉著馮蘅走了回來,她臉上露出了謝意的笑容。
李虎凝視著她,笑著問道:「那你們呢,這麼晚不留在鎮里,出來幹什麼?」
趕馬車的年輕男子說道:「鎮里客棧今天全滿,我們只能到外留宿。」
「這麼晚,你們三人在外留宿,豈不很危險,若是不嫌棄,就隨我們上山吧。」
馮蘅看著那婦人說道。
婦人連忙拒絕道:「那怎麼行,看官打賞我一錠金,還不知如何感謝呢。」
就在這時,另一個妙齡女子走來,上下打量著李虎,笑著問:「娘,就是這人給的金子。」
「呵呵,是啊。」
婦人點點頭。
這小女子立刻拱手謝道:「多謝英雄的金錠。」
李虎揮手笑道:「如此就真是客氣了,你們出力表演,我出錢觀看,本是天經地義之事,何來謝之。」
「是啊,天不早了,你們就隨我們上山吧,不算遠,也有地方住。」
馮蘅又客套的招唿了一聲。
婦人剛要拒絕,這小女子朗聲笑道:「謝了。」
接著轉身對著婦人道:「娘,人家邀請咱,你別不領情好吧,我們可以付房租的嘛。」
李虎在旁聽著笑了笑,婦人也沒在拒絕,小年輕趕著馬車在前,李虎與馮蘅和她們娘倆步行跟在後面,而在路上行走之際,李虎也打聽到了一些讓他欣喜若狂的信息。
這婦人姓武,名三娘,而這二十出頭的小女子,自報姓名何沅君,一聽這倆名,李虎頓時響起,武三通的老婆武三娘,他的義女,嫁為陸展元為老婆的叫何沅君,但是和馮蘅一樣,她們的記憶更是一塌煳塗,只知自己名字和兩人之間的關係,卻全然不知其他。
趕馬車的是武三娘收的一個徒弟,與她們娘倆在一起,多少有個照應,李虎邊走邊笑,這世界果真奇妙的很,如若她們都是這般,那自己豈不是還能見到穆念慈和包惜弱那等絕美的美人。
距離竹屋不遠便是一間木屋,趕馬車的小伙自告奮勇住在裡面,武三娘和何沅君便與馮蘅和李虎住在一間大的竹屋,裡面帶著隔層,便是兩間房間。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
李虎在屋頂感嘆著,時不時偷眼朝下面看上一看,但是這竹屋的建造太密集,根本看不到屋裡的景象。
三個女人邊聊天邊沐浴的聲響又何其的大,讓李虎不禁感嘆,這世間多磨難,剛出了個馮蘅,再來倆個大美人,這輩子的福分,可都享受不盡了。
時間不長,竹門吱呀一聲響,一襲白裙的女子飄身跑到院中,四處看了看。
「咳,沅君妹子,是在找我嘛。」
李虎朗聲喊了句。
何沅君回頭一看李虎坐在竹屋上,對他露出了一個迷人得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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