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凌晨,酣戰許久的兩人才算停歇下來,一臉滿足的婉柔,帶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怕被別人說閒話的女人,自然不會留在李虎懷中過夜,但是李虎相信,不久的將來,何止婉柔,就算她兩個女兒,也難逃自己的手心。

「虎兒,你在家歇著吧,我去河邊幫你洗洗衣服。」

金華起的並不早,日上三竿才起來。

李虎見她行動不便,又拎著一大包衣服,便接過來笑道:「娘,這點小事我來做就行了,你只要告訴我河在哪就行。」

金華笑看著李虎,對於這個義子,她是十分百分的滿意,不光下廚是一把手,就連粗活細活,都做得來,告訴了李虎小河的位置,她又坐在那張破椅上休憩了起來。

拎著大包剛走出家門口的院子,李虎看到婉柔手裡也拎著兩包東西,看到她,李虎忙跟了上去,出聲喊道:「婉柔姐,你這是要去哪?」

回頭看見是李虎,婉柔臉上一紅,見四下無人,嬌滴滴的說道:「去洗衣服啊。」

李虎走近她,聞到一股很濃郁的花香,一臉猥瑣得笑道:「老婆,是不是昨晚弄髒的衣服,今天你的打扮,身上的香味,是為我特意準備的嗎?」

「你……壞人,不理你了。」

見李虎如此調戲自己,婉柔一臉羞紅的跑掉了,她怕被村裡人看到,而且李虎初來源村,長得又很英俊,與她這個寡婦一起說話,怎會不惹別人閒話。

遠遠的跟著婉柔到了她們村裡洗衣服的小河,確切的說這不算是小河,而是後山山腳下的一條長河,綿長的看不到盡頭,河水是從山上流淌下來得。

「婉柔,來了啊。」

河邊已蹲了十幾個村婦,看到婉柔,便有人招唿了起來。

婉柔也笑呵呵的回應著,回頭看了眼在不遠處走過來的李虎,她連忙蹲在了村婦中間,想必是怕李虎找她說話。

「聽說金老婆子收了個義子,婉柔,見過了吧?」

一個村婦問道。

婉柔點了點頭道:「呶,那人來了。」

她這麼一說,一群村婦立刻回頭看去,李虎這時也已經走到了她們的身後十米之內,看到十幾個村婦向自己看來,李虎臉上露出憨笑,卻一點不怯場的招唿道:「各位大姐好,我是剛到源村的李虎,是金婆婆的乾兒子。」

沒人搭理他,但村婦卻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亦都點頭,算是回應了李虎。

她們不跟自己說話,李虎也沒一點尷尬,自己是個外來人,沒個十天半月,可別想跟她們相熟。

拎著一大包衣服找了個離村婦不遠得蹲點,李虎拿出衣服,便往水中浸泡,其實他會洗衣服,只是裝作不會,引得那些村婦對自己的關注。

「哎呦,衣服哪是那樣洗的啊,要一件件的浸泡再洗啊。」

果然一個長相一般的村婦,嬌聲大喊了起來。

李虎忙收回水中幾件衣服,撓頭傻笑道:「謝謝大姐,我不太會洗。」

那村婦站起身,指著自己和身邊的村婦笑道:「不會洗,可以學嘛,看著我們怎麼洗,你在怎麼洗,有草灰嗎?」

「草灰?要草灰幹什麼?」

李虎假裝不懂得疑惑道。

「真是的,草灰可以去除衣服上的髒跡啊,也是,金老婆子一年都不洗一次衣服,你就用手搓吧。」

這村婦說著,竟沒有要借給李虎一點草灰的意思。

就在李虎皺眉發獃時,卻見眼前的水面,倒映出了一個人影,是個女人,是個渾身散發著香味的女人,那長發披肩,頭上還插著一支朱釵,臉上帶著憂愁的美,一雙丹鳳眼,嫵媚至極,小巧微粉的嘴唇,更是誘人無比。

回頭看著真人,李虎心中驚嘆,這女人簡直太美了,雖身上是粗布裙著身,卻包裹不住她曼妙的身姿,那高聳的聖女峰,似要撐破裙領中半顯的銀白肚兜。

「我這有些多的草灰,先借你一用吧。」

她輕啟薄唇,柔聲說道。

李虎見她從袖中拿出一小包東西,並遞給了自己,也不客氣,接過來打開,才看到裡面是些燃燒過得灰,顯然是枯草灰,取了一些,李虎又遞還給她。

「謝謝姑娘。」

李虎的一句話頓時惹得那邊十幾個村婦嬉笑,這看起來面容嬌小的女人臉上一紅,眉頭一皺,似要動怒,卻又舒緩了表情,拿著衣服蹲到李虎三米外,才說道:「我都是孩子的娘了。」

看著她遠離那些村婦,加上妖嬈嫵媚的長相,李虎再傻也能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就是顏盈,心中頓時激動起來,想到她是風雲中最放蕩,也最美的女人,李虎又怎會失掉這個與她如此近得機會。

搓洗著手中衣服,李虎搭訕道:「呵呵,真是對不起,大姐,你看起來真年輕,就像一個二十出頭得小姑娘似的。」

他得聲音很低,也就他和身邊的女人可以聽得到。

女人白凈的小手,揉搓著一件大紅的肚兜,連臉都未轉,說道:「我叫顏盈,看你是個生面孔,是金婆婆家的義子吧。」

李虎一聽她自我介紹,心中感嘆,這女人果然是顏盈,想那聶人王也是風雲中數一數二的高手,竟忍心讓自己這麼貌美如花的老婆當一個村婦,怪不得剛才那些村婦會嬉笑,顯然她來到這裡,似乎不太受歡迎。

這也難怪,顏盈長相如此美貌,村裡的男人見了,哪個不眼紅,就算自己,見慣了美女,坐擁成千美女老婆,亦見到顏盈這樣的女人,心中也有想要霸占她得悸動。

「額,是得,我乾娘見我從他鄉流浪至此,便將我收留了下來。」

李虎故作一臉滄桑。

顏盈斜眼看了他一眼,感嘆道:「金婆婆是個苦命人,膝下無子,有你這個義子,她晚年也能享得清福了。」

李虎笑了笑,道:「謝謝顏姐姐如此關心我乾娘。」

聽他如此稱唿自己,顏盈噗哧一笑,手上一抖,那肚兜竟隨水漂了出去,而且順著水流,漂向了水中央。

「哎。」

顏盈只是看著那肚兜飄遠,卻沒有要取回來的意思。

李虎放下手中衣服,脫去上身衣服,身子一縱,躍入了水中,只見他四肢狂撥,雖然游泳的姿態看起來很醜,但是很快便到了那肚兜邊,並伸手拿住了肚兜。

眼看他又遊了回來,站著得顏盈才唿了一口氣,李虎上了岸,她話都沒說一句,接過肚兜,竟收拾起沒洗的衣服,轉身走了。

李虎尷尬得看著她遠去的身影,這時那些嘀咕得村婦,有一個站起身替李虎不滿道:「小伙子,那聶家媳婦是個冷麵婆,你就算幫他撿回來,她也不會感謝你得。」

「呵呵……」

李虎又露出了傻笑,他能說什麼,多說無益,只能怪這些村婦在,不然那顏盈,又怎麼會連一句感謝都沒有。

濕漉漉得回到家,金華便詢問了一番李虎如何落水,聽他說了一遍,金華也沒說什麼,就趕緊讓他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得李虎剛出屋子門,婉柔竟然來了,而且臉上似乎還帶著一些醋意,與金華嘮叨了一番,才背著她走到李虎面前,小聲責怪道:「哼,做好人沒好報吧,是不是見到美女,失了魂。」

「我……我……」

李虎撓頭,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見他如此窘迫的模樣,婉柔失聲笑道:「你什麼你啊,那顏盈不善言語,加上長相好,那些女人妒忌,也害怕自己家男人被她勾了魂去,才對她那樣冷漠。」

聽了婉柔的解釋,李虎笑了笑,顏盈確實是個傾國傾城得大美女,但是她在這裡的日子,又不會過很長,心裡想著風雲的劇情,李虎擔憂了起來,若是自己不早早下手,這顏盈便要隨雄霸而去。

又說了幾句,金華從外面走了進來,婉柔立刻大聲道:「大兄弟,那我就在家候著了,先謝謝你啊。」

說完話,婉柔回身與金華說了幾句,便回了家。

吃過晚飯,李虎看著金華道:「娘,我去婉柔姐家,幫她修葺一下房梁。」

金華捶著老腰笑道:「嗯,快去吧,早就聽婉柔說了,只是沒人幫她,那我就不等你先睡了。」

「那娘早點安睡。」

李虎對於這個乾娘是十分稱心,想到自己本身就無親無故,有了這麼個好乾娘,倒是有了一點心暖的感覺。

這是夏日,知了嘰嘰喳喳得在樹上吵鬧不停,李虎走出自己家的院子,轉身就到了婉柔家的門口,她得家是石頭牆和一扇大木門,而且從裡面上了梢。

「噔噔……」

李虎抬頭敲起了門。

等了好一會,才聽到腳步聲,門被打開,李虎看到婉柔一身青綠色的絲質長裙,把她豐腴好看的身子包裹著,開得很深的領口,將那傲人得聖女峰露出了一大片,緊緊擠兌在一起得溝壑,更是讓李虎眼睛著了魔的盯著看。

婉柔羞紅的臉蛋帶著笑意,見李虎盯著自己得聖女峰直看,她立刻嗔怪道:「看什麼看,又不是沒看過。」

說完此話,婉柔都覺得羞人,臉上的紅暈更甚了。

「看過是看過,可是老婆如此打扮,我可是第一次看見。」

李虎一臉豬哥模樣得笑道。

嘟起了嘴,婉柔嬌聲道:「那你看吧,看完就趕緊回去,別想進來了。」

李虎一聽,身子向前傾斜,順手摟住了婉柔的腰肢,將她向院子一推,一腳將大門給踢關上了,這本就破舊不堪的大門,竟然在他一腳下,連半點聲音都沒發出,倒是讓婉柔驚嘆的很,難道這木門也知道自己要夜會情郎,所以不吱不響得。

感受著李虎的手在翹股上亂捏,婉柔嬌滴滴的輕聲道:「猴急什麼,我家兩個女兒還沒睡著。」

「真的嗎?我可不信。」

李虎又怎會感覺不到,一共三間房間得石屋,左邊有兩個勻稱唿吸的人。

婉柔回頭看了眼熄滅燈的那間屋,拉著李虎的手,經過一間堂屋,掀開珠簾,進了一間散著花香得房間。

剛進屋,婉柔就將門掩上,還未說話,卻被身後的李虎抱在了懷裡。

「老婆,今晚是我們的第二夜,我要一戰到天亮。」

李虎赤果果得語言挑撩,讓婉柔的心都撲通撲通跳了起來,但是想到自己即將要享受到男女歡愛,她又有些激動。

回身抬起俏臉看著李虎,婉柔嬌聲道:「你就不怕被村裡人看到,說你夜會寡婦,以後在村裡,連個媳婦都討不到。」

「呵呵,有你這個老婆在就足夠了。」

李虎橫身抱起婉柔,走到了整理好的床榻邊,將她輕輕扔到了上面。

看著李虎褪去身上衣物,婉柔卻伸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我去看看女兒睡了沒。」

李虎攔住要下床得她,笑道:「睡的很香,不用怕得。」

「你好像知道她們睡著了似的,我去看看就來。」

婉柔可不放心,她還想著,自己要是和李虎酣戰到最高境界時,要是自己喊出放蕩的話語來,聲音一定會讓自己的兩個女兒聽到。

去了不到片刻,婉柔就折返回來,衝著半臥在自己床榻上的李虎,眼睛一眯,臉上露出了放蕩的媚笑,回身關好門,扭動著她得小蠻腰到了床前。

看著婉柔,李虎感嘆,雖然她的姿色比起聶人王的老婆顏盈來要差上許多,可身材卻出奇的好,穿著那薄薄的絲裙,再加上若隱若現,誘惑力還真不小。

伸手將她拉上床榻,李虎抱住婉柔,親了一口後,才笑道:「等不及了吧?」

婉柔用手推了李虎一把,白了他一眼,嗲聲嗲氣道:「哼,是你等不及罷了。」

李虎哈哈一笑,輕聲道:「那好,看誰先喊出來。」

把婉柔放在床上時,李虎伸手褪去她身上的絲裙,雙眼炙熱的欣賞她曼妙的身軀後,才俯下身,親吻著婉柔那晶瑩光潔的細嫩肌膚,雙手更是握住了膩滑豐挺的雪白聖女峰,一陣搓按。

而婉柔的聖女峰的是那種極品胸,挺、軟等特性都具有,在李虎雙手不斷的擠壓和揉捏下,那柔軟的聖女峰在他掌下不停的變換著形狀,也讓細膩嬌嫩的肌膚上留下了淡紅色的手指痕跡。

被李虎如此挑撩,婉柔又怎能禁得住,嘴裡不時發出輕微而美妙得低吟聲,臉上更是露出了舒暢享受的神情。

一切是那麼的自然,婉柔在沒有絲毫顧忌,就算哪一天,被別人發現她和李虎的私情,她也不在乎,大不了帶著兩個女兒跟李虎遠走高飛,而今晚,她要徹底的享受李虎的一切。

「夫君,人家熱死了,向你認錯了。」

婉柔嬌聲嫵媚的挑眉,嘴角勾起媚笑道。

李虎不依不饒道:「這麼認錯怎麼行,那你說是誰等不及啊?」

見他如此咄咄逼人,逼自己說出放蕩的話語來,婉柔仰起身,環住李虎的脖頸,與他親吻了一番,雙腿攀在李虎的腰上,嬌真道:「好夫君,是我等不及了,快點進來吧,不然黃花菜都涼了。」

「呵呵,那為夫可就不客氣了。」

李虎輕聲笑道,兇器在婉柔的粉縫外研磨了一番,突兀的一挺身,扎了進去。

婉柔眉頭微皺,嬌唿了一聲,四肢像是八爪魚一般的緊緊吸附在李虎身下,享受著李虎溫柔而又有力的衝撞,而婉柔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發出咿呀得哼叫聲,臉上得表情,似乎在期望李虎能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咕唧……咕唧……」

婉柔小穴里的水很多,又很緊,根本不像是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而李虎一開始得抽插,就讓她小穴里發出了水滋滋的聲音。

李虎粗魯的抽插,幾乎每下都插到了婉柔小穴得深處,每一插,然肉都不由渾身一顫,紅唇微啟,呻吟一聲。

這個寂寞的寡婦,也很激情的回應著,李虎一口氣抽插了四五十下,婉柔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被抬在李虎肩頭,另一條腿此時也高高翹起,伴隨著李虎巨大兇器抽送而來回晃動。

「啊……哦……哎呦……嗯……好棒……啊……」

李虎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兇器拉到小穴口,再一下插進去,陰囊打在婉柔的股瓣上,發出啪啪的淫靡聲響。

在李虎不停的猛烈撞擊下,婉柔也情不自禁的發出了銷魂的聲音,雙手纏住了李虎的脖子,弓著身上挺,似乎在讓李虎插的更深一些。

她這一聲銷魂的叫聲和無意識的動作,卻更刺激了李虎,使得李虎兇器得抽插來得更加猛烈了。

這一刻,婉柔仿若如一艘置身於爆風雨中的小船,不停的飄蕩,可是卻讓她感到無比的快感,也在這一刻,婉柔徹底迷失在了性愛的快樂中,因為她情動了。

二人享受著合體之樂,婉柔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

「啊……嗯……好舒服……好深……在快點……插……深……」

每一聲呻吟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婉柔臉上的皮膚也是緊一下松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天……太爽了……哦哦……夫君……我的好男人……你好……厲害……啊……插的人家……好……好舒服……哦……嗯嗯……」

婉柔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

李虎只感覺到婉柔小穴里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兇器含住一樣,一股股水隨著兇器的拔出順著婉柔的股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

婉柔一對聖女峰像浪水一樣在胸前涌動,粉紅的奶頭同雪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來了又去了,婉柔早已忘了自己寡婦的身份,只希望粗長的兇器用力用力再用力插弄自己得小穴。

李虎狂野得抽插,百餘下後,婉柔已然沒有了一絲力氣,渾身發顫的噴出了愛液,而李虎也不再控制,噗噗幾下,將精液全射進了婉柔的小穴里。

兩人依偎著,婉柔像個小女人一樣的趴在李虎懷裡,嬌喘吁吁,雙眼迷離得回味著剛才激戰所帶來的快感。

夜轉瞬即逝,村裡公雞發出鳴叫時,李虎已從婉柔家走了出來,看著天漸漸泛白,李虎趕緊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已經實驗過了,自己依然可以回到極樂界,而且來去自如,想到極樂界的後宮,將會在風雲世界掀起一場大風暴,李虎傻傻得笑了。

除了種田就是洗衣,要不沒事去後山打些獵物回來,李虎也不自私,開始將自己的獵物分給村裡得其他人,十天之後,他已成了源村第一大好人,同時也成為了源村最聰明的人。

河邊,陣陣啪啪的聲響不斷響起,只見十幾個村婦手中,皆都拿著粗如手臂的木棍,往撲在石板上的衣服上砸去,這就是李虎所傳授她們的洗衣技巧,比之草灰,更簡單實用了很多。

「呵呵,虎弟弟,又來洗衣服啊。」

李虎手上只拿了兩件衣服,似乎李虎每天來洗衣服的時間,都被這些村婦摸透了,她們中有人更帶著期盼的,總會回頭看著村子向這邊來的小路。

李虎笑了笑說道:「不是啊,是想來這河裡洗個澡。」

其實李虎每天來這裡洗衣服,也只是想每天見到顏盈,雖然這十天來,顏盈兩天才來上一次,但是每次,李虎都會找機會與她說話,可是顏盈真得如這些村婦所說,顏盈是個冷麵婆,對李虎,她笑過,但是話絕不會說上十句。

聽李虎要在這河裡洗澡,婉柔身邊的村婦大笑道:「你不知羞啊,我們這麼多女人在這裡洗衣服,你還能脫光了下水啊。」

「哎,我說四嬸,人家李虎可比你老公好看多了,你不是嚷著想看他赤著上身的樣子嘛,這麼好的機會,可別浪費啊。」

另一個看起來年輕點的婦人說道。

叫做四嬸的村婦站起身,嗔怪道:「郭家媳婦,你家老公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愣頭青,誰不知道你們洞房時,他連你身上哪個用來扎的都不知道。」

見她們如此露骨的互相抨擊,李虎也是當作笑話,反正這些村婦在一起洗衣服時,那是每天都會這麼說話,粗俗卻讓人聽了笑破肚皮。

當著男人得面被說成這樣,郭家媳婦反唇相譏道:「你家男人號稱三下出呢,四嬸,想必是夜夜不得滿足吧,看這洗衣棍了吧,比你家男人的一定好使。」

她說了這麼一句,四嬸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了,蹲下身只能繼續洗衣服,心裡卻在暗罵家裡的死老鬼,為啥就那麼不撐勁,事實如此,她也不想爭執下去了。

顏盈今天也來了,這倒讓李虎有些意外,因為她昨天也來了,而且今天她身邊的衣服也不多,李虎眼尖,看到一件紅色的肚兜和褻褲,他不禁奇怪,顏盈昨天可是也帶來洗過了,今天又洗。

走到顏盈的不遠時,李虎沒有去看她,倒是看著婉柔和那些村婦,笑著道:「各位姐姐,要是怕我弄髒洗衣水,我就去遠處洗了。」

婉柔只是看了看他,怕人說閒話,所以每次李虎來這裡,她都不敢主動和李虎說話。

她身邊的四嬸嘻笑道:「洗吧洗吧,只要你不全脫光,我們這些老娘們啊,就不會害臊。」

這次郭家媳婦倒沒在調侃四嬸,十幾個村婦立刻有幾個吆喝了起來,她們當然不會害臊,誰還沒見過男人的赤體,但是當李虎脫去身上的卦頭時,這些村婦全都傻眼了。

陽光照耀下,李虎精碩得上身更顯古銅,稜稜道道得體格和小腹上的八塊腹肌,與那倒三角的肩頭肌肉,無疑震撼住了這些村婦,就算見慣了李虎身材的婉柔,也不得不驚嘆,李虎的身體簡直太強壯了。

「喲,你看看人家李虎的體格,你們誰家的男人能跟他比啊。」

郭家媳婦雙眼放光的盯著李虎上身,口中更是嬌聲喊出。

和她一樣有著心思的不止一個,這些村婦都知道,強壯的男人,下面的本錢也不會小了,而李虎這身材,絕對算得上全村第一,相貌更是沒得說。

「他……怎麼可能有這副身材?」

顏盈瞥了一眼李虎的上身,以她得眼力界,怎能看不出一些端倪。

李虎穿著大褲衩下到了水裡,身子一仰,向後倒遊了出去,舒服的姿勢和游泳的本事,都讓這些村婦瞪眼直瞧,村裡也有會水得,但是向李虎游得這麼好的,卻很少見。

四嬸悄悄的靠近婉柔,輕聲笑道:「婉柔,李虎離你家最近,他為人如何?」

婉柔很老實的說道:「人挺好的,樂於助人,也……」

她還沒說完,四嬸伸手止住她要說下去的話,臉上竟有些紅暈的問道:「他人好色不?」

「這……我不知道。」

婉柔以為四嬸知道了自己和李虎之間的事,立刻低下了頭。

四嬸看著水中遊了好遠得李虎,看了眼另一邊的村婦沒看自己,便接著說:「他看你得眼神如何?是不是色迷迷的啊?」

一聽她這麼說,婉柔漸漸有些明白了她問話的意思,想必這四嬸還真看上了李虎,要跟他相好一把,這倒是有可能,而且這四嬸在村裡雖然被統稱四嬸,其實年紀也不過三十出頭,因為家窮,就嫁給了一個比她大二十多的男人,現如今她的男人已有五十,辦那事根本不成,這四嬸想紅杏出牆,倒是有情可原。

一雙聖女峰是夠大,但是她長相一般,李虎也未必能看得上她。

和四嬸一陣瞎聊亂聊,婉柔就說自己沒有和李虎走的太近,只是鄰居而已。

鬧騰到日落西山,傍晚的紅霞遍布西邊得天,村婦們陸續回家,婉柔也夾在之中,早早的回去了,李虎暢意得在水中遊了好幾個時辰,見岸上人越來越少,才遊了回來,因為顏盈終於要走了。

那些村婦回村,但是顏盈似乎沒有要回村得意思,雖然她住的不是村裡,但是方向也不該是後山,李虎穿回衣服,見她走了老遠,才跟著尾隨了過去。

行了半天,到了後山的山腳,這時的晚霞也已消失,天暗了下來,而那顏盈竟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李虎跟了許久,不禁疑惑,她這是去哪,難道這女人開始背叛聶人王了。

後山的林子不深,卻因為天暗,而顯得很陰森恐怖,這裡就算獵戶也不敢來,顏盈卻一直走到密林里,才停了下來,李虎離她也只不過二十多米,視線極好的他,可以看得很清楚,顏盈拿著衣服,在那左顧右盼。

「果然在等人,這個女人真是放蕩。」

李虎心中暗罵道。

想到顏盈雖是風雲中的第一美女,但是她卻攀附權貴,一心只想身邊的男人可以獨步武林,稱霸整個武林,而聶人王因她歸隱田園,她卻不知享福,反而想勾搭別的男人。

李虎潛行向左,躲在了一棵樹後,並收斂起了自己的氣息和內力,若是真有人來,想必也不會是弱者,但是看了片刻,李虎納悶起來,顏盈從一堆雜草里拽出了一卷蓆子,竟然撲在了地上。

這奇怪的舉動,更惹得李虎奇怪,她這是要做什麼,剛升起疑惑,李虎便看到顏盈將那兩件紅色小衣物放在了鋪好的蓆子上,竟脫去了身上的花裙。

「靠,不是吧。」

李虎看到花裙下,顏盈竟然什麼都沒穿,怪不得今天在河邊看著她蹲著,那股瓣沒有絲毫小褲褲的痕跡。

雖然視力好,但是依然看不清顏盈那令人噴血的白潔嬌體,傲人的聖女峰雖可看見形狀,卻讓李虎吞了口唾沫,心想她是不是要脫好衣服,等著那個她勾搭的男人。

接下來,顏盈半臥在了蓆子上,翹起一條腿,伸出了一隻手竟摸到了腿間,伴隨著她的一聲嬌哼,李虎漸漸明白過來,原來顏盈不是在等男人,而是在這自我安慰。

顏盈經常清洗她的紅色肚兜和褻褲,原來是她來這裡自我安慰,致使肚兜和褻褲上沾了她的愛液,才會去經常清洗。

看著她一會半臥,又一會像母狗一樣的趴伏在蓆子上,手指不斷的扣挖粉縫,又捏搓那碩大的聖女峰,著實是個十足的蕩婦。

「聶人王啊聶人王,虧你還是個男人,若是看到此情此景,不知你又如何感想啊。」

李虎嘟囔著,也替聶人王惋惜。

與南麟劍首段帥齊名的北飲狂刀聶人王,老婆竟是個如此放蕩的婦人。

看著她絲毫不滿足,用纖細得手指想去滿足自己,李虎又怎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但是他卻以一個顏盈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方法,出現在了顏盈的面前。

「哈哈,終於獵到野豬了。」

一聲狂笑在樹林中響起,正在扣挖自己小穴,亦是滿臉享受的顏盈一驚,忙四處看了去,但是剛才男人的聲音似乎戛然而止,好像根本沒有發出過一樣。

顏盈皺眉看著四處黑暗的密林,她來這裡自我享受已不是一天兩天,熟悉這裡的環境是一方面,主要的是,村裡的獵戶根本不敢這個時候進山狩獵,但是剛才那聲音,似乎是一個獵戶打到了獵戶的高興唿喊。

就在她收拾起殘局,心有不甘得剛穿回衣裙,還沒來得及系上裙帶時,聽見一陣腳步聲從正對面的密林傳來,雖然很慢,但是那腳步卻很沉穩。

「咦?」

密林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驚嘆聲。

顏盈一怔,果然自己的耳朵沒出毛病,這麼晚,竟然真的有人打獵,她剛系好裙帶,那在密林中的男人卻已拖著一隻龐大身軀的獵物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幾米外。

密林很深得地方光線很暗,但是這是剛進密林的地方,有星辰和月光的照耀下,倒是讓兩個人都看到了對方,拖著獵物的男人看著顏盈,而顏盈也雙手緊鎖著領口看著那個赤著上半身的男人。

「是你?」

幾乎是同時,兩人異口同聲道。

顏盈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村裡金婆婆得義子李虎,更想不到他這麼晚,還敢到後山打獵,想到白天見到他的身體,顏盈便釋然了,李虎絕不是一個普通人。

「呵呵,顏大姐,真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李虎拖著野豬的屍體,激動得向顏盈走來。

顏盈忙搖手道:「你……你別過來。」

見她這麼說,李虎看了看身後的野豬屍體,放了下來,笑著道:「大姐一定害怕這野獸吧,我不讓你看到它便是了。」

看著李虎走來,顏盈趕緊閉起了腿,臉上顯出羞紅,她並不知道李虎來這裡多久了,既然李虎能隱瞞自己身體為何這般健壯,他的話顏盈可不會隨便相信。

裝作很平靜的樣子,顏盈輕聲道:「你這麼晚打獵,就不怕被野獸吃了嘛,這村裡可是死了好多個人,都是被山中野獸害的。」

李虎到了她近前,竟然蹲了下來,炙熱得眼神盯著臉蛋發燙的顏盈,大笑道:「那顏大姐呢,明知這有野獸,卻敢獨自一人來這密林中,還有雅興弄張蓆子來,不知是留著何用的啊?」

「我……我閒家裡熱,便出來涼快,你離……離我遠一些。」

顏盈聞到了李虎身上的男人味道,漸被衝擊了一下,心跳也加速了起來。

李虎可沒有要退開得意思,反而一屁股做到蓆子上,看著周圍的環境大讚道:「顏大姐果真會選地方,這裡安靜的很,睡覺絕對沒有人打擾。」

聽他說話的語氣,顏盈立刻對李虎的身份更起了懷疑,如果他真是一個粗人,怎麼說話卻如此文化,如果他不是一個會武功的人,又怎麼連一頭野豬都能制伏。

顏盈不傻,白天所見李虎赤著的上身,她雖然沒學過任何武功,但是那身材不是一個干苦力的男人可以擁有的,而是長期習武之人,才會鍛鍊出那樣的好身材,而且李虎游泳的技巧,更讓顏盈起疑,他更不會是個打漁出身的。

「你到底從何而來,來源村有什麼陰謀?」

顏盈冷聲說道。

李虎仰頭笑道:「陰謀是沒有,如果我仰慕顏美人,特地來源村看一看武林中最美的顏盈,你會信嗎?」

顏盈渾身一顫,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一般人,但是想到自己的夫君是聶人王,而這個男人只有二十出頭的模樣,在武林中也不會有任何地位,她便搖了搖頭。

看著李虎面對自己,顏盈嗤之以鼻道:「想看我顏盈的男人多了,但是也要看看有沒那個本事,得到本人的芳心。」

「哦?那如果我去告訴聶人王,他的老婆不滿足,跑來這密林里自己安慰自己,他會有什麼方法,再讓你的兒子聶風知道,他有一個你這麼一個娘的話,又怎麼樣呢?」

李虎突然站起身,奸詐的笑道。

顏盈臉上露出了森然的表情,這個男人為何知道自己這麼多事情,聶人王是武林中的神話,他或許知道,但是自己的兒子聶風,是隨聶人王隱居田園後,才生下來得,武林中根本不會有多少人知曉。

李虎看到顏盈臉上的表情,接著說道:「我知道你想找個很強的男人,可以稱霸武林的男人,而我就是。」

「你……哈哈……」

顏盈聽到李虎的話,大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顏盈看見李虎突兀的回身看著那野豬的屍體,抬手一指,那野豬屍體竟在瞬息間化為了粉末。

連一點血渣都不剩,好像那野豬根本就是虛幻的,但是地上深深的一個很深的小坑,卻讓顏盈知道自己不是看花眼了。

她驚駭的看著李虎,驚聲道:「你到底是誰?」

在問出這句話時,顏盈也在仔細回憶,她經歷過江湖,但是顏盈相信,這個江湖中,能做到已手指內力便將整頭野豬化為灰燼的,簡直連一個都難找到。

就算她的夫君聶人王,使出他最拿手得傲寒六決,也不可能做得到。

李虎俯視著一臉驚駭的顏盈,輕聲笑道:「顏美人,又何必在乎我是誰,來自哪裡,你只需告訴我,我可算是這武林最強的男人。」

「哼,強與不強豈是你一句話便能斷定的,要是與我那夫君相比,你未必勝的了他。」

顏盈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著她眼神中的神情,李虎又怎會看不出這個女人的心思,她是故意這麼說,想刺激自己去找聶人王比武,若是勝了他,這女人或許會跟自己,如果敗了,顏盈她自然會笑話自己。

突然低身一探,李虎的臉離顏盈的面容只有半分,他挑眉說道:「聶人王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又何必浪費那體力,倒是美人你,現在是不是急需一個男人的安慰,用你這纖細的手指,又怎麼能滿足的了。」

被李虎抓住了手,顏盈掙脫不開,便冷笑道:「怪不得你來到源村,看來沒安什麼好心。」

李虎也不隱瞞,點頭說道:「我這人沒什麼愛好,就是愛好美女,像江湖第一的顏大美人,是個男人看了也心動啊。」

「謝謝你得讚美,但是請你放開我的手,我這麼晚不回去,他一定出來尋我了。」

顏盈看著他炙熱的眼神,心突突的跳了起來,聞著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也讓她有些心神不寧。

李虎果然放了手,顏盈看著他,慢慢站起身,連蓆子都不打算收起來,轉身就疾步向林外走去。

還沒剛走兩步,顏盈只覺腰間被一雙手緊緊攬住,人也在瞬息間回到了蓆子上。

「顏美人,這麼晚他要是想找你,早就該找了,這裡這麼隱蔽,想必他也找不到吧,你就留下,陪我李某人好好戲耍一番吧。」

李虎緊貼著她身後翹起的股瓣,雙手放肆的在她小腹上一陣撫撩。

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對自己真的動手,驚嘆之餘,顏盈反抗著驚唿道:「放……手……」

可她使出了全身的勁也只是把手臂剛剛抬起一點,就立刻被李虎一把抓住了。

此時李虎在顏盈小腹撫撩的手,來到了她堅挺的聖女峰,隔著衣服用力的地揉搓著。

「好痛……你……放開……我……」

顏盈羞痛難忍,但是李虎的力量豈是她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能抵抗的,她用力扭動著身體,但股瓣的急劇搖晃正巧摩擦著李虎早已有了反映得兇器。

如此一來,更加刺激了李虎的狂野爆發,他將身體用力摩擦顏盈劇烈反抗、掙扎的股瓣,把玩著顏盈聖女峰的手更加變態地抓捏。

聞著顏盈身上淡淡的香味,李虎一臉猥瑣得大笑道:「顏盈,今天你就是我的女人,在反抗,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給我老老實實的享受,我包你過足癮,不然後果會很嚴重得。」

聽他如此恐嚇,在聯想到他剛剛如何讓一隻野豬灰飛煙滅得場景,顏盈身子頓時軟了下來,她可不想死,還沒有完成她人生的夢想,就這麼死了,怎麼能。

「那……那你要快點……」

顏盈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說出這句話的,但是她也只能順從,死亡與被侵占得兩種抉擇,估計沒有人會選擇死亡。

李虎心裡暗笑,這女人果然貪生怕死,雖然占有她得方法如此卑鄙,但是想到日後有她在身邊,自己闖蕩這風雲世界,起碼也有個面子。

「美人,那就要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李虎說話的同時,將她身子轉了過來,順勢掀起了她得裙子,可以看得很清楚,她裡面真的什麼都沒穿,那小褲褲和紅肚兜,都被她藏在蓆子下面了。

顏盈俏美的臉蛋紅撲撲的,眼見李虎在她身前脫了個精光,那腿間如嬰兒手臂粗細的巨大兇器,駭人的表露青筋,顏盈瞪大了眼睛,她何時見過這麼大尺寸的兇器。

重重的急促唿吸,顏盈竟自動雙腿分開,盤在李虎粗壯的腰上,雙腳在李虎腚上輕輕一點,嬌聲道:「要就快點,我還要趕著回家呢。」

見她如此催促,李虎卻不急不躁,用兇器在顏盈粉縫外只是研磨了幾下,就聽到顏盈鼻腔中立刻發出了低吟,她的媚笑和那汩汩向外冒著愛液的粉縫,都讓李虎鬱悶,心裡暗罵道:臭娘們,是我強占你,還是被你勾引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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