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雨山莊莊主張普信一手細雨劍法使得出神入化,為人更是樂善好施。江湖上有很高的聲望。其少莊主風流倜儻,雖然鮮少參加武林露面,但其風流韻事早已傳遍江湖。少莊主張信不僅娶了大儒梅西風如花似玉的閨女,更是抱得江南青玉樓花魁而歸。各派少俠都將之奉為偶像。對其艷遇羨慕不已。
不想,天降橫禍,細雨山莊對頭飛龍堡聯合江南綠林,趁夜突襲細雨山莊,老莊主力戰而亡,那一晚,細雨山莊的火,整整燒了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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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飛龍堡
岳啟明便是飛龍堡第一高手,內外兼修,一身功夫已至化境。當年關東馬賊流竄江南,岳啟明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了流竄馬賊的落腳地點,等不及援軍,便隻身殺上門。那一戰,岳啟明渾身上下多了大大小小一百零七道傷口,一幫馬賊卻是被他盡數斬殺。
岳啟明一戰成名,之後更是越戰越勇。幾年來無一場敗績。後面更是救得一少林叛僧,機緣之下學得少林絕技,結合自己的領悟,創出一套伏虎霸王拳。一身功夫更是深不可測。
岳啟明就是一桿旗,只要岳啟明不倒,飛龍堡就無懈可擊。
細雨山莊一戰後,岳啟明已經很少出手了,因為值得他出手的人物越來越少。 像岳啟明這樣的人,無疑是很自信的。因為不自信的人,都被他斬落刀下,所以岳啟明是個自信的人。
今天是飛龍堡堡主納第三房姨太太的日子,飛龍堡堡主黃飛龍對岳啟明恩重如山,視如己出。岳啟明打算把一件拖了許久的事情辦了,順便當成是堡主納妾的賀禮。
岳啟明在街上慢慢的走著,後面跟了一個小廝張歡。像岳啟明這樣的高手從來就不需要太多人跟著。
岳啟明到了一家青樓,這家青樓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青樓里有一名妓。此女名蓮花,兩年前突然出現在這青樓。婀娜的身姿,絕美的面容,肯定是大受歡迎,只是蓮花心高氣傲,一般人想見一面都難。
岳啟明自然不是一般人,所以他現在就坐在蓮花的香閨里。
蓮花:「岳二爺怎麼有空到奴家這來,今日可是黃堡主納妾的大好日子呢。」 岳啟明:「來這。自然是尋歡作樂,聽聞蓮花姑娘舞姿美妙,請姑娘舞上一曲如何?」
在香閨中邀請姑娘跳舞,跳的自然不是平常的舞蹈。蓮花美目輕移,看向岳啟明身後的小廝張歡,卻是說道,「為岳二爺舞一曲自然是可以,卻不曾聽聞岳二爺尋歡時喜歡叫下人看著。」
岳啟明似笑非笑,說道:「卻是無妨,賞錢少不了你便是。」
蓮花心中嘆道,卻是個粗人,等會估計會雙龍一鳳。臉上卻是笑意盈盈,道:「如此,奴家就獻醜了。」
款款起身,蓮花褪下外衣,露出一身紅色的薄絲紗衣,浮凸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輕紗下竟是兩串蘭花遮住了胸前兩點和胯下。絲竹之聲響起,蓮花纖腰一扭,翩翩起舞。舞姿時而柔美,時而張揚。
輕紗之下完美的胴體若隱若現,關鍵的部位雖然被蘭花遮住,但輕舞之下另顯風情。便是岳啟明久經風月,也是看得口乾舌燥。
絲竹變為靡靡之音,蓮花的舞蹈漸趨狂放。舉手投足之間散出的別樣風情讓人迷醉。蓮花的身體時而曲卷摺疊,時而輕柔舒展。柔美的嬌軀伴隨著不可思議的顫動。胸前,臀部的顫動尤為明顯。蘭花也隨著顫動片片落下。
岳啟明和張歡不由自主的吞了口水。期待著蘭花全部掉光。
蓮花抬起修長的大腿,重心全部落在另一隻腳上,捏起蘭花指,美妙的嬌軀柔弱無骨的扭曲著。隨著這個動作,靡靡的絲竹之音也到了頂峰。蓮花身上的蘭花落盡,兩枚嫣紅的蓓蕾傲然挺立在雪白的乳峰上,胯下妙處潔白無暇,竟然是白虎之穴。
岳啟明看得血脈噴張。恨不得立馬將眼前的尤物抱在懷中慢慢憐惜。
絲竹之聲戛然而止,蓮花也停了下來。豐滿的胸部冒出了細細的汗珠,隨著唿吸輕輕起伏,無比誘人。
看著兩人死命的盯著她的胸部,蓮花有些害羞,輕輕的遮住了胸部和腰下,美目含春,嬌媚的橫了岳啟明一眼,道,「奴家這舞,岳二爺可滿意?」 岳啟明哈哈大笑,「滿意,滿意。」站起身來,一把扯掉蓮花的輕紗,將蓮花橫腰抱起。迫不及待的向大床走去。
蓮花嬌羞的抱著岳啟明的脖子,任他施為。
岳啟明壓住蓮花,一雙手在完美的嬌軀上上下其手,享受蓮花如絲綢般滑膩的肌膚。蓮花嬌媚的哼哼著。顯然是情動無比。
岳啟明一雙手在蓮花腰間某處穴位停了下來。蓮花嬌軀一震。岳啟明附在蓮花耳邊說道,「聽聞神鬼十八門出了一位少女,妓家吸陽大法使得爐火純清,多少英豪在其胯下飲恨。而且這少女還是江南青玉樓花魁呢。」
蓮花臉色蒼白,強笑道,「二爺說什麼呢,奴家早已等不及,快憐惜奴家吧。」 岳啟明一隻手輕輕的揉著蓮花高聳的乳房,一隻手卻停在蓮花腰間某穴位上,淡淡的說道,「很巧的是,江南青玉樓花魁月華兒數年前嫁與細雨山莊少莊主張信。」
蓮花嬌軀變得僵硬,臉色仿佛白紙一般。
岳啟明繼續說道「更巧的是,我恰好知道,神鬼十八門技法雖然神鬼莫測,但一身功力運轉要點全在這裡,只要…」說著,運指如劍,磅礴的內力點向蓮花腰間。
蓮花腰間要穴被岳啟明點破,渾身一軟,眼中閃過絕望的神色。然後神色轉為決然,竟是要咬舌自盡。
岳啟明出手如電,一把卸下了蓮花的下巴,冷冷的說道,「咬舌自盡可死不了人,月華兒姑娘莫要費勁了。」
蓮花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可武功被廢,嬌軀被男人壓著,使不出一點力氣。 岳啟明抬手又把蓮花的下巴裝了上去。說道,「莫要再尋死,在我手下,你想死都難。」
蓮花徹底絕望了,功力被廢,想死都死不了。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岳啟明又道,「本是想直接抓回刑堂拷問細雨山莊餘孽的下落,看了你曼舞,卻是忍不住要享受一番了。」
蓮花雙目中的恨意如果能殺人,恐怕岳啟明早已死了千百次。岳啟明淡淡的笑了,毫不在意,伸出舌頭輕輕舔乾淨蓮花的淚水。
蓮花也知道,自己毫無反抗之力,掙扎只會增加眼前這惡人的性趣,索性閉上美目,一動不動裝屍體。
岳啟明笑了,取出金針在蓮花動人的嬌軀上連刺數下。蓮花一震,只覺得仿佛渾身都敏感起來,男人火熱的手,讓她心裡不由自主的一種觸動。
岳啟明道。「這套金針能讓你更加敏感,讓你石女都變成蕩婦,更何況你本來就不是石女。」
說著,一雙手分上下兩路,一手肆意揉捏著蓮花的乳房,一手襲向蓮花的白虎密穴,手指或捏或揉。百般施法。蓮花只覺得,上下敏感之處傳來陣陣快感,私處作惡的大手更是仿佛有電流一般,觸電的快感傳來,讓蓮花忍不住夾緊了修長的美腿。
岳啟明嘿嘿一笑,「這麼快就忍不住了?」
蓮花美目含淚,顫聲道,「狗賊,你不得好死。」
岳啟明一根手指插了進去,淡淡的說道,「我本來就沒想過能好死。」 手指一進到蓮花的美穴,岳啟明只覺得被一團軟肉緊緊的包圍,夾雜著溫熱的淫水,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緊湊。
蓮花面色升起了嫣紅,唿吸也急促起來。不知道是因為被仇人姦淫產生的羞愧,還是忍受不住岳啟明作惡的手指。
岳啟明低頭,細細的舔弄雪白雙峰上的嫣紅,發現那兩點蓓蕾竟然早已挺立著。岳啟明兩根手指在蓮花小穴上玩弄,拇指向下,點在了蓮花的菊花上。蓮花嬌軀一僵,口中竟是抑制不住發出了一聲短短的呻吟。
原本蓮花也不會顯得如此的不堪,只是岳啟明之前施展的金針太過厲害,渾身上下變得敏感無比,便是岳啟明大手輕輕拂過,都能產生觸電般的快感,更何況岳啟明也是技術高明,在胸前,小穴上百般挑逗。
不一會,胯下已是春潮泛濫。
岳啟明面對如此動人的嬌軀,也是忍耐不住,更何況,之前蓮花的輕歌曼舞早已挑起了他的慾火。
飛快的除下衣物,胯下的龐然大物早已經是蓄勢待發。輕而易舉的分開蓮花修長的美腿,雞蛋大小的龜頭就抵在蓮花的美穴上。
蓮花的心早已沉入深淵,周圍都是一片黑暗,絕望之下,一股自暴自棄的情緒悄然冒起。也許,被他操死算了。
岳啟明腰部用力,大肉棒緩慢的插入。本來對蓮花小穴的緊俏已經有所準備,沒想到插進去的時候還是有些艱難。蓮花小穴里的嫩肉違背了主人的意願,歡快的夾著岳啟明的肉棒。岳啟明感嘆,當真是極品美穴。
粗大的肉棒在蓮花的小穴進出,擠出的淫水發出淫靡的聲音。堅硬如鐵的小腹撞在蓮花結實修長的大腿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蓮花簡直要發瘋了,在金針刺激後,渾身上下敏感無比,大肉棒在嫩穴上抽插帶來的快感,猶如狂風暴雨般的襲擊者她。憑著意志,好不容易才制止了唿出的淫叫聲。一雙修長完美的大腿更是幾乎要制止不住要纏上給予她無限快樂的仇人的腰。
「不要,」蓮花痛苦的嬌唿,「我不可以,不可以有快感的。」
哼,岳啟明冷哼一聲,一手抱住蓮花一隻修長的美腿,側過蓮花的身子,一手揉捏著蓮花的美乳。跨下大肉棒九淺一深。每次一深都要撞到盡頭,頂到蓮花的花心,淺的時候卻溫柔無比細細研磨。
「讓我死了吧,天啊,你這惡棍。」蓮花美目含淚,屈辱的說。岳啟明連番挑逗,技術高明,她感覺到自己的腰,已經在不由自主的迎合著仇人的抽插。胸前的美乳被火熱的手撫摸。快感陣陣。小穴被火熱的肉棒貫穿,每次岳啟明抵到了花心,蓮花都是渾身一震。如潮的快感將她淹沒。讓她無法思考。
側交的好處是,可以欣賞女性完美修長的大腿。能歌善舞的蓮花更是極品。一隻美腿觸感極佳,而且柔韌度很好。兩腿被岳啟明輕易的以九十度分開。這樣的姿勢,岳啟明的小腹就可以緊緊的粘著蓮花的秘穴,粗長的肉棒全部插了進去。 岳啟明欣賞著胯下蓮花那強忍著歡快的表情,他知道金針的威力。只要再用力點,就可以讓胯下的尤物徹底變成不會思考的蕩婦。
岳啟明不再用九淺一深的插法,改為大開大合,每一次都是全部插入。 「不要…不可以。」蓮花呢喃的呻吟著。眼神卻漸漸迷離。快感已經讓她迷失了。
終於,縴手摸上了在胸前作惡的手,幫助他更肆意的蹂躪自己的乳房。小蠻腰也是輕輕的擺動,卻是在迎合著岳啟明的抽插。
「好舒服…好爽…。用力。」蓮花呻吟聲漸漸大了起來,眼神恍惚。只懂得追求原始的快感。
岳啟明得意的笑了。蓮花的美穴極品,若是能主動迎合自然就更爽了。他抱住蓮花修長的美腿,舌頭一舔。
沒想到蓮花自己這雙腿卻是相當敏感。淫叫聲越發的大了。小穴更是不由自主的加緊。美目含春,嬌媚無限。
「好人……你好強,要被你乾死了。嗯用力……人家情願被你乾死。啊,啊好爽。」蓮花淫蕩的呻吟著。什麼細雨山莊。什麼復仇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她只想就這樣幹下去。
「賤貨,腰再扭得用力點。」蓮花的迎合,也讓岳啟明快感連連,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恩,」蓮花嬌媚的應著。一雙縴手卻是捧起在自己胸口揉捏的手,送到自己嘴邊。蓮花淫蕩的看著岳啟明。慢慢的將岳啟明的兩根手指含進嘴裡。小舌頭細細的舔著。
岳啟明被蓮花這淫蕩的眼神一激,一股快意湧上來,幾乎忍不住就要射出。他輕咬下自己舌尖,才忍住。
胯下繼續抽插著。兩根手指卻是在蓮花小嘴裡亂攪,蓮花媚眼看著他,一雙手卻是回到胸前自己揉捏挺翹的胸部。
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發出晶瑩的閃光。
岳啟明再也忍受不住,「賤貨,這發先送你敷臉。」說著,抽出肉棒,站起來。
蓮花雖然對大肉棒的抽出感到不舍,卻配合的跪坐起來,嬌媚無限的仰頭看著岳啟明,這個角度,大肉棒顯得粗大無比。蓮花的眼裡竟然出現了崇拜的神情。 岳啟明很享受這種眼神。他揉動幾下肉棒,大肉棒便噴射而出,幾下子百萬精子就射在蓮花俏臉上。量之多,幾乎要把蓮花整個臉蓋住。
蓮花乖乖的跪坐著,也不擦拭,任由腥白的精液在臉上覆蓋。等岳啟明射完,不等他吩咐,卻是立刻將岳啟明的肉棒含入口中,細細清潔。
不一會,岳啟明的肉棒居然又硬了起來。蓮花小嘴被肉棒漲的難受,眼中卻是閃過欣喜的光芒。
「轉過去,翹起屁股。」岳啟明命令道。
蓮花嬌媚的轉身趴下,翹起了挺翹得有如滿月般圓潤的屁股。岳啟明滿意的拍了拍蓮花的翹臀。
兩條肉蟲又開始了大戰。
「啊,啊好爽啊…二爺你操死奴家了。」
「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啊啊。好舒服。」
雪白的肉體在胯下盡情承歡。和在上面猛乾的古銅色肉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蓮花被岳啟明的大肉棒狂干,到了幾次高潮,卻也不示弱,勇敢的迎合著。小嘴中吐出的是淫靡的呻吟聲。
不知何時,兩人又換了姿勢,蓮花坐在岳啟明懷中,兩條修長的美腿纏繞在岳啟明腰間,雙手親密的抱住岳啟明親密無比的舌吻。身子卻是放蕩無比的扭動。 岳啟明終於忍不住,又是如潮的快感傳來,精關失守,在蓮花火熱的小穴中狂射。饒是岳啟明縱橫歡場,也是一陣失神。
突然,原本眼神放蕩迷離的蓮花神色一變,牙齒用力,狠狠的咬斷了岳啟明在小嘴的舌頭。
四肢同時發力,緊緊的纏住了岳啟明的身子。這一抱很有講究。《大聖歡喜供養法》有云:百勝如來……本大自在天之長子,為暴害世界之大荒神。觀世音為鎮彼暴,特化現為女身而與彼抱著,得其歡心。因稱歡喜天。又云:大聖自在天所生三千子,其左千五百,毗那夜迦王為第一,行諸惡事;右千五百,扇那夜迦持善天為第一,修一切善利。此扇那夜迦王,則觀音之化身也。為調和彼毗那夜迦惡行,同生一類成兄弟夫婦,示現相抱同體之形。其本因緣,具在大明咒賊經。這就是說,觀世音菩薩為了阻止百勝如來作惡,不惜以化身投生,與其做了兄妹兼夫婦。
這一抱,卻是歡喜禪中的秘術觀音坐懷。
岳啟明身手高明,卻被人在射精時咬斷舌頭,劇痛和快感夾雜著。再被歡喜禪中的秘技抱住,卻是一時間動彈不得。
背後,沉默許久的小廝張歡動了。之前他仿佛不存在般,現在卻是在關鍵時刻出手了。對象卻不是蓮花,而是岳啟明!
劍勢如細雨般纏綿,卻是潤物細無聲,劍插在了岳啟明四肢的關節薄弱之處。再一翻轉。直接砍斷了岳啟明的四肢。
細雨劍法!
可憐岳啟明一身外功練得銅身鐵骨,如果刺在別處,自然能抵擋個一時半會。讓他回過氣來。結果肯定是不同。
岳啟明一陣劇痛,想要慘叫,舌頭卻被咬斷,口中湧出鮮血,卻是發不出聲響。眼中夾雜著驚恐,憤怒,疑惑。
蓮花淡淡的看了岳啟明一眼,說道,「岳啟明你太過自大,你雖是超一流的高手,我卻不是月華兒。」
這句話說得沒頭沒尾,卻是道出了其中的關鍵。蓮花是細雨山莊的沒錯,是潛伏在這等待覆仇也沒錯。岳啟明身為超一流的高手,而且就在飛龍堡的地盤上,若是有什麼打鬥,頃刻間飛龍堡的子弟就能把這家青樓圍的水泄不通。錯的是,岳啟明對自己太過自信,誤會蓮花是月華兒,以為已經破了蓮花的武功。卻沒想到,蓮花其實是張信的另外一個妻子,儒門的梅蘭。更沒想到的是大儒的女兒梅蘭修的卻是平常人看起來淫靡的歡喜禪。
岳啟明看向小廝張歡,自然就是細雨山莊少莊主張信了。可是,張信目睹自己妻子與人通姦卻能毫不露出一點痕跡,直到最關鍵的時候才出手。
其實,張信的身手雖好,卻也不是岳啟明的對手,如果不是在這特殊的場合,岳啟明起碼可以打三四個張信。
而且,若是梅蘭與岳啟明交歡的時候,張信露出殺氣的話,岳啟明立刻會感覺到。絕不會如此大意。
梅蘭看出岳啟明的心思,嬌笑道,「讓你輸得甘心點,張信這大壞蛋,卻是最喜歡看人家被其他人姦淫了。」
又有點嬌羞的說道,「若是人家被乾得高潮連連,花心裡被別人的精液灌滿。他卻是更高興呢。」
張信除掉了報仇路上的最大一塊絆腳石也是興奮異常。他笑著勾了下梅蘭的下巴,笑道,「小淫婦,你不也樂在其中嘛。」
梅蘭嬌羞不已,就算剛剛在丈夫面前與別人熱情交合,現在也感到羞澀。嬌笑著不依。也不管小穴里還留著別人的精液,就這樣與丈夫打情罵俏。
岳啟明心絕望了,現在被砍掉四肢,只求一死。
張信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梅蘭抿嘴嬌笑道,「莫浪費了他一身深不可測的內力,留著讓月華兒姐姐吸干他。」
張信自然明白妻子的想法,笑罵道,「小浪蹄子,還做不夠是不是。」 梅蘭臉紅了,「他大肉棒卻是好大哦,仿佛是為人家小穴量身定製一般,每一次都能插到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呢。」說著眼神也有點迷離起來。
張信一揮手道,「讓他死還便宜了他,等你們玩膩了再丟糞坑裡淹死。」 梅蘭吐了吐小舌頭,俏皮的說道,「謝謝相公啦。」
可憐一世高手,下場卻是如此悽慘。
張信說道,「哼,你不是很喜歡玩麼,下一步計劃有你受的,準備好了嘛。」 梅蘭想到下一步計劃,頓時濕了,摩擦著修長的美腿,小聲的說道,「壞相公。」
張信看嬌妻嬌羞中透露著放蕩的模樣,心中一盪,打趣道,「那還去不去了?為夫可捨不得娘子你難受哦。」
梅蘭眼神迷離,輕咬下唇,「為相公能報大仇,賤妾莫說難受一點,便是死了也願意。」
張信將梅蘭擁入懷中,心中一陣感動。懷中妙曼的身軀讓張信意動,之前看嬌妻與岳啟明大戰也讓他興奮不已。匆忙給被削成人棍的岳啟明包紮下,便將他踢入床下。
「娘子,時日尚早,不若我們先……。」
傍晚,飛龍堡。
「張歡,為何不見岳啟明?」黃飛龍問道。
張信:「稟堡主,岳二爺剛查明細雨山莊餘孽張信位置,相信不久便能提著張信的頭來慶賀堡主納妾。」
黃飛龍道,「只身前去?岳啟明又是如此,怕是早晚要出事。」
張信:「岳二爺是絕世高手,自然有這份自信。」
黃飛龍哈哈大笑,也是對岳啟明很有信心。
張信:「堡主,岳二爺走之前卻是抓住張信其中一個妻子,如何處置?」 黃飛龍一揮手,「交由刑堂堂主處置便是,老夫今日納妾,卻是不便沾惹血腥。」
張信:「是」
飛龍堡堡主納妾,自然是大事,大事自然要擺酒。
各堂堂主是飛龍堡的核心,核心自然是重要人物,重要人物自然是不會和一般的小嘍囉坐大廳。
偏廳,小客房。
飛龍堡的核心人物基本都在這。當張信帶著五花大綁的梅蘭進入時,絕美的面容,破爛的衣衫露出如雪的肌膚,晃得幾個大老爺們眼都直了。只是看著在座里唯一的女人,沒好意思胡來。
這女人名叫明月,原本是綠林中一豪傑,後被黃飛龍收服,如今是黃飛龍的枕邊人。枕邊人自然比其他人更得信任,明月現在掌管的就是飛龍堡的防禦。 讓女人管防禦有一好處,便是女人不會在這種場合喝醉。對於掌管全堡防禦力量的人來說,清醒,自然是最重要的。所以黃飛龍對明月很放心,各堂堂主也對明月很放心。
明月道,「今天是堡主大喜的日子,各位找點樂子也沒什麼。」
明月又道,「今晚七步一崗,十步一哨,飛龍子弟都持諸葛神弩,莫說是個人,便是只蒼蠅也飛不進來。」
說完,淡淡的看了幾個酒飽飯足之後有點想思淫慾的幾個人。起身離去。 張信等明月出去後,笑道,「為各位能盡興,之前倒是喂了這女人春藥,只是各位享用完畢後,刑堂堂主要趕緊處理才是。」
梅蘭美目半睜,水汪汪的大眼滿是迷離。眼神卻是沒有了焦距。修長的大腿併攏,輕輕的摩擦著。一絲透明晶瑩的淫液順著大腿根部緩緩流下。強烈的春藥刺激下,梅蘭早已失去了神志。變成只會追求大肉棒的淫婦。
幾個堂主都看得眼熱,其中一個揮揮手,叫張信離開。
張信離開後,一個堂主笑道:「我倒有個好主意,咱繼續喝酒,將這母狗塞到酒桌下慢慢玩弄如何?」
其他幾個說道:「大善」
他們將梅蘭剝光,塞到桌子底下,繼續喝酒。底下的梅蘭跪趴著,很快,一隻手扶住她的纖腰,一條粗大的肉棒就插入了她早已春潮泛濫的淫穴。
卻聽一個堂主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我先搞上了。」
坐在對面的堂主道,「剛好,我便先享用下這母狗的小嘴了。」
挺翹的臀部被狠狠一拍,梅蘭饑渴的前後扭動起來。其實即使沒人拍,她也要自己動了。火熱的肉棒插在小穴里一動不動,比沒有東西插更讓她難受。 只是桌子倒是有點小,梅蘭前後擺動,卻是讓插在她口中的大肉棒捅得更深了。幾次都插進了她的喉嚨。
只是被春藥迷失心智的梅蘭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是調整好角度,好讓大肉棒更順利的插進自己的喉嚨。腰下的扭動卻是更用力了。
這是梅蘭撐地的雙手被人抓起來,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梅蘭一前傾,重心便移到了插在小嘴的大肉棒上。肉棒突破了細嫩的喉嚨,竟是來了個深喉。 那人吸了一口涼氣道,「小母狗小嘴好深,難道是深喉?」
其他人很好奇,紛紛叫道,「你趕緊射了吧,讓我也試下深喉的滋味,一般的女人可用不出來,只有那種天生淫蕩的蕩婦才有的。」
插著小穴的人說道,「的確是天生淫蕩,小穴一夾一夾的,還會吸。」 一群人完全把梅蘭當成了個性玩具,興致勃勃的討論玩法。
門外
張信一出去,明月就在門外等他。
「搞定了麼?」明月低聲問道。
「搞定了,岳啟明被我削成人棍,等事完了,你也可以去試下,絕世高手的肉棒,可不好找哦」
明月臉色一紅,呸了一聲,說道,我可沒兩個姐姐那麼瘋。
原來,明月也是張信的妻子,而且,就是因為帶著兩個嬌妻去找明月,才剛好躲過了那場滅門之災。
原本張信就是準備去提親的,卻發生了滅門慘案。他知道他不是整個飛龍堡的對手,只好潛伏起來。躲在明月手下充當一名小跟班。
後來黃飛龍找上了明月,張信就想到了這個方法。潛伏進去,找機會從內部攻破。黃飛龍自然想不到,明月早已經心許張信,而且知道張信特殊的癖好。收了明月的身子之後,便將明月視為心腹。
再後來,明月將裝扮為表妹的月華兒帶到飛龍堡,黃飛龍果然驚為天人,其了納妾的心思。
今晚,便是計劃的最後一步,在梅蘭小穴里塗上秘藥,讓與之交合的人一時辰後鬆軟無力,將飛龍堡各堂主一網打盡,然後在洞房裡,將黃飛龍斬殺。沒了頭領,飛龍堡自然煙消雲散。
這時,張信復仇的快感占據了身心,只覺得渾身上下舒爽不已,心中不免又起了凌辱愛妻的心思。
張信說道,「黃飛龍也是個一流高手,月華兒可能搞不定,你去幫幫他吧。」 怎麼幫,自然是在床上幫。明月羞紅了臉,道:「壞人,難道叫我們姐妹倆去陪他雙飛?」張信心思被看破,乾笑道,「我是擔心月華兒,莫要出什麼意外才好。」
房間裡,傳來梅蘭喉間膩膩的呻吟聲,明月聽了,臉上紅暈卻是越發明顯了。跺了跺腳,轉身走了。
張信連忙道,「回來可要好好跟我說說。」
明月嬌媚無限的橫了他一眼,竟是萬種風情。
房間裡
梅蘭柔弱無骨的嬌軀無限伸展著,趴在一個堂主身上,火熱的肉棒狠狠的貫穿了她的淫穴。圓潤豐滿的雙峰被人盡情的揉捏著。
一個堂主,跨坐在梅蘭挺翹的豐臀上。粗長的肉棒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幹著梅蘭柔弱的菊花。
前面,另一個堂主卻是抱住梅蘭的頭,肉棒深深插到梅蘭的喉嚨。
被三個猛男有如狂風暴雨般的操干,梅蘭有如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風雨搖擺卻始終頑強的掙扎。這種掙扎,卻讓塞滿她渾身上下三個洞的男人更加爽了。 梅蘭的嬌軀顫動著,春藥的刺激下,高潮似乎是無窮無盡。其實春藥的量並不是很多,梅蘭還保持著清醒。但她愛死了這種感覺,幾個男人把她當成了性玩具,盡情的在她完美的嬌軀上肆虐。
她喜歡被人盡情蹂躪的感覺。
另外還有幾個人在那喝酒,他們並不著急,長夜漫漫,很快就輪到他們了。 洞房
明月臉色緋紅,帶著羞意敲開了洞房的門。房間裡,月華兒衣衫半解開,俏臉通紅的坐在黃飛龍懷裡。黃飛龍一手在月華兒背後撫摸,一手直接伸進了月華兒兩腿之間,探索那神秘之地。
看到明月俏臉微紅,嬌羞的樣子。黃飛龍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大腿,叫明月坐上來。
明月有點不安,道,「賤妾擔負守衛內堡的重任,現在卻來打擾老爺,卻是不該。」
黃飛龍笑道,「幾位堂主也在,幾杯酒礙不了什麼事,今晚我便是要左擁右抱,享那齊人之福。」他卻不知道,幾位堂主,不僅僅是喝酒那麼簡單。 明月和月華兒對望一眼,嬌羞的笑了。只要她們才知道,那一眼飽含的意味。女人啊,果真是天生就會演戲。
黃飛龍一笑,低頭對著明月伸出了舌頭,明月心中一盪,也伸出小香舌,與黃飛龍舌吻起來。黃飛龍舌頭伸進明月的小嘴,口水也順著舌頭流下,明月嬌媚的看著他,將他的口水統統咽下。
月華兒嬌媚的拍著黃飛龍的胸膛,道,「不依啊,只給表姐,奴家也要。」 黃飛龍哈哈大笑,道「我下面的兄弟還有不少口水。娘子幫為夫吸出來如何?」 明月得意的看了月華兒一眼,抱住黃飛龍的脖子主動將小香舌伸入黃飛龍口中,與黃飛龍親密舌吻。
黃飛龍很滿意兩女爭寵,大手捏了捏明月豐滿的臀部,以示獎勵。
月華兒不滿的橫了明月一眼,卻是乖乖的跪了下去,輕輕的脫下黃飛龍的褲子,粗大的肉棒立刻彈了出來。
月華兒驚嘆道,「好大,好白哦」
黃飛龍的肉棒竟是意外的白凈,不像一般人那麼黝黑。粗粗長長的竟然有點可愛。月華兒小香舌舔了上去,仔仔細細的為黃飛龍清潔。直到整個肉棒都充滿了晶瑩的唾液。月華兒才將主要目標放在了龜頭上。櫻唇夾住龜頭,舌頭靈巧的在龜頭上打圈圈。
黃飛龍正把明月剝成了一隻白羊。體驗到月華兒的口技,感到舒爽不已,雙手扶住月華兒的頭,讚嘆道,「娘子,真是不錯,為夫很舒服。」
月華兒得到鼓勵,舔弄得更賣力了。一時間明月感覺被冷落了。也跪下來,將黃飛龍的軟蛋含在嘴裡。
黃飛龍得意無比,沒有什麼比兩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跪在自己的胯下爭寵更讓一個男人得意的事了。
黃飛龍道,「明月,快,用那招。」
明月嬌媚的看著他,嬌滴滴的應:「是,老爺」
明月低下頭,細長的舌頭頂到了黃飛龍的肛門,居然是要使出毒龍鑽。明月細細的舌頭,在黃飛龍肛門周圍舔了幾圈,舌頭用力,就頂了進去。
黃飛龍倒抽一口涼氣,爽到了極點。
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一個舔著他的雞巴,一個舔著他的肛門。很快讓黃飛龍也忍受不住。拔出肉棒,雞巴一抖一抖的噴在兩個美人臉上。
月華兒,明月都閉上眼睛,抬起俏臉,接受黃飛龍的顏射。黃飛龍射了好多,足足有半分鐘,兩個美人臉上居然都被濃濃的精液覆蓋了大半。
明月笑道,「老爺射了好多,燙燙的。」
月華兒更是直接,「老爺,人家下面也好想要老爺的灌溉呢。」
黃飛龍道,「莫要浪費了,為夫的獎勵,兩位娘子嘗嘗味道如何?」
明月和月華兒同時嬌媚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卻是仿佛要誘惑他似的。兩人互相舔乾淨了對方臉上的精液,又親在一起,兩隻舌頭糾纏著交換口中的精液,最後才一口吞了下去。
黃飛龍看兩人表演,覺得血脈擴張,很快又回過氣。肉棒又變得堅硬無比。一把抱起兩人,丟到大床上。
兩女一聲嬌笑,卻是都翹起了豐滿圓潤的屁股。等待黃飛龍的寵幸。
「老爺,來操奴罷。」明月搖著屁股,嬌媚的叫著。
「老爺,奴家好想要,看,都濕了。」月華兒不甘示弱,一隻手分開陰唇,顯露出濕答答的淫穴。
黃飛龍哈哈大笑說道,「都有份。」
接下來便是一場大戰,饒是黃飛龍身體強悍,也是差點吃不消。肉棒插完明月的小穴,一拔出來,夾雜著兩人淫水和精液粘煳煳的肉棒就插進了月華兒的小嘴裡。清潔乾淨後又立馬插進了月華兒粉嫩的菊花。
粗大的肉棒剛從月華兒的菊花拔出,就迎來了明月的小嘴。三人都戰得大汗淋漓,兩個美人兒更是像從水裡撈上來一般。明月和月華兒的嘴角,菊花,小穴都沾滿了黃飛龍的精液。兩個人輪番而上,一個被黃飛龍操得高潮連連幾近虛脫便退到一旁休息,另一個接著上。幾次下來,黃飛龍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發。 當最後一發射進明月的小嘴裡的時候,黃飛龍兩腿發軟,趴在月華兒豐滿的嬌軀上大口喘氣。
張信提劍入內的時候,黃飛龍毫無反抗之力,也被削成了人棍。
*********************************** 兩年後
人們在一個茅坑裡發現了兩個人,兩個人乾瘦如材,又被人削掉四肢,極其屈辱的淹死在糞坑裡。
細雨山莊重建了,人們發現,莊主的三位嬌妻不僅美若天仙,有時候更是熱情如火。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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