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屍二老本名已無人知曉,只知其自稱「藐」和「蔑」,隸屬趕屍教門下,屬邪教一脈,於烏孫一地建宗立派,數來以練魂制屍著稱。其中最為厲害的非陰屍莫屬了,其制屍過程極為歹毒,采年輕女性的活體,利用各種手段和極刑蹂躪摧殘至其精神達到哀怨、憤恨等情緒的最高峰時,再用秘術使得其精魂與肉體分離,取去七情六慾後重新封印到肉身當中,最後對其肉體作法凝鍊,最後成為陰屍。經過凝鍊後的陰屍,其體質與常人無異,但一經作法變會變得全身帶有污穢綠液,這種毒液專破神通道法,修道者與之鬥法,往往會受其牽制,力不從心。 而且由於精魂只剩下無比怨恨的意識,所以陰屍的攻擊陰險異常,並且毫不顧及己身,頗為難纏。仙屍二老便是趕屍教下最為精通陰屍之道的兩位長老,在教中地位甚至比教主還崇高。

身在巫門魚水殿中的二老,身旁起碼有二十名巫門的女弟子趴跌在地上,個個年輕貌美,一絲不掛,並且下體涓涓的流淌著紅白混合的粘液,顯然都經過一番蹂躪。然而二老依然擺動著腰杆,一同夾著殿中最後一名女弟子的精美肉體,操得前仰後翻,目中還似有不滿之色。那位可憐的女弟子口中和下體分別裝載著二老的陰莖,承受著前後強烈的衝擊,精緻的臉蛋上滿是匱乏的神色,卻是倩兒此女。看她神色,怕不有一天一夜不曾歇息了。

驟眼看去,仙屍二老一副典型老人模樣,身材孤瘦無比,露出一行行的骨痕啊。

要不是身上散發出陣陣陰寒氣息,幾乎可以認為是行將就木的孤寡老人無異啊。

「還是你算有點味道,就是耐力也不太好。巫門就沒有更好的貨了?」 「我知道你是啥意思,蔑老頭,你不就是在想著裴思思那小丫頭嗎。」 「哈哈,還是邈老頭知我心哪。除了裴丫頭,巫門負責羅穎轉星大陣的那四十九名童女我也想拿來操一操得。」被稱為「蔑老頭」的老者如是說。

「你就妄想吧,那些童女一旦操了,就組不成大陣了。說起來,怎還不見裴丫頭回來呀,要不是有這一條件,我們倆也不會出山混這一趟渾水水的。」 邈老者話音剛畢,只見一道青光從遠而近落到殿中,光芒斂去露出裴思思俏麗的身影。

「二老可是在談論思思呢?」

待得二老看清眼前之人,身下動作同事一頓,面上露出痴呆之色。

「思思,救我……」借著二老痴呆之機,倩兒終於努力地唿喚了一聲。 「可就是二老的不是了,把師姐們都折磨成這個樣子了。」裴思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說,「不如由思思陪二老玩耍一會,好讓我的這些師姐們緩一緩氣。」

二老畢竟道行直追仙人之列,瞬間痴呆之色盡去,換上了一臉期待,如言的放下了倩兒的肉體,向裴思思走去。

裴思思揮手招來殿內的一張小竹椅,輕盈坐下,手腳優雅地翹起,靜望著逐漸逼近的二老身影,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她本來穿的就只是一襲短裙,如此坐姿把姣好的雙腿呈現眼前,凝脂般的肌膚奪目耀眼。二老看著如此美體,喉嚨如被火燒,加急腳步走到裴思思跟前,前後開始撫摸其身體。

蔑老雙手搭在裴思思的肩上,俯頭貼著她的秀髮,用力吸吮著,隨即面露滿足之色。邈老跪到裴思思膝錢,像撫摸瓷器般小心地從腳跟處往上摸去。 二老平時對待女人可謂粗蠻之極,如今這般小心翼翼的樣子連他們自己也為之一驚,方知道裴思思魅力的可怕。

裴思思固然擁有超乎尋常的攝人魅力,可仙屍二老也並非等閒之輩,眨眼的功夫已經便已平復如常,各自往裴思思身體的深處探去。蔑老雙手挑起衣領,一手握著一邊乳房,感受著那美妙形狀和動人觸感;邈老穿入群底,探索那兩腿之間神秘的領域。

「二老何必著急啊,待思思站起來擺個姿態啊,好讓二老摸得更加徹底,可好?」

裴思思的玲玲笑語響起。

二老哪有不答應之理,忙扶著裴思思軀體,緩緩站起身來。

方一站穩,二老迅速攻占了裴思思的身軀,乳房被蔑老用力地搓弄起來,下體被邈老雙指插入,不停地內外撥動著。不一時便被二老平放到地上,道群撕碎丟在一旁。這下子輪到裴思思一下子意料不及,失去了主動之勢。藉此機會,蔑老迅速轉身跨蹲於裴思思面容之上,把碩大的陰莖插到其口中,反手抓著她的乳房,開始抽插起來。邈老手腳也絲毫不慢的分開裴思思雙腿,手捧陽根對準陰戶一挺,全根盡沒,然後狂操起來。

裴思思上下突然受攻,差點咽不過氣。尤其是口中的陰莖,那股騷腥味道聞所未聞之強烈,不知多少年月的積累污垢,方能散發出如此之惡臭。而陰道內乾澀的肉與肉的摩擦,帶來狂猛的痛楚,不斷撕磨著裴思思的神經。

倩兒在一旁看見此情形,立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雙手抓著肩膊顫抖起來。 顯然此前已領略過這種非人忍受的痛苦。

如今裴思思在二老的瘋狂折磨下,身體已因痛楚及難受抖顫起來,下體也漸漸可見一絲絲的血紅流出。相比起裴思思的痛苦,是二老歡愉滿足的猙獰表情,一聲聲誑語不住響起。

「哈哈,爽!」

「哈哈哈……這穴,又緊又舒服!」

「這乳房真好捏,不愧我期待良久!」

「……」

足足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二老才從歡愉中得到滿足,但是陰莖怎麼都不捨得離開裴思思的身體。

「二老……也……太粗暴了……」裴思思緩過了一口氣,才軟軟的說出一句話。

「老夫的老二好吃嗎?」蔑老道。

「臭死了,到底多久沒清理過了。」裴思思道。

「哈哈,這樣才是極品。」邈老道。

然後三人癱軟地上都不說話,靜靜地恢復著體力。看來二老在裴思思身上堅持了一炷香的時間,所耗的精力也不在少數。

良久,裴思思首先爬起,把人都轉過來,面向邈老,把邈老的陰莖抓到手中啊翹起屁股對著蔑老:「二老可有力氣再來幾個回合?」裴思思不無挑逗地道。 「可別少瞧老夫了。」二老同事答道,然而語氣中,卻是有點中氣不足了。 裴思思一笑,一手拿著邈老的陰莖放進口中,另一隻手伸到胯間,撐開陰唇少許靜待蔑老。

*** *** *** ***

翌日,清晨的陽光隔著重重沙霧照到通往主殿的石徑上,把灰暗的小路鋪上了一片白芒,同時帶來一分熾熱。

石徑蒼茫委婉,雲霧縈繞,透過重重雲霧,能隱約看到石徑兩旁滿是奇花異草,古樹街亭。從雲霧中透露出來的每一個轉角,每一塊磚石,每一顆花草樹木啊每一個景致,竟然玄奧非常,彷如天上繁星,冥冥中自有其規律道理存在。原來此石徑竟是從上古遺留至今,巫門前人大神通者世世代代的改造修葺,並把生平感悟賦予其中,蘊含修道成仙之體驗。據說如果能撥開重重迷霧看透徑旁景致啊通明所有布置玄機,便能得到成仙,逍遙自在。所以在巫門當中此石徑又被稱為為「成仙徑」,門人弟子到此都必須徒步經過,感悟前人留下的修道經驗…… 成仙徑旁上一掛角處,於重重雲霧之中,站立著一男一女兩道人影。

「裴師姐真浪啊,穿這麼短的道裙啊,還不穿褻褲,這不是明擺著叫人干你嗎?」

男子說道。

「無論穿成怎麼樣啊,遇見你們這些色鬼啊,還不是要被扒個精光,不穿也罷。」

女子聲音顯然是裴思思。

此時裴思思大半衣著已被男子拉開,上身露出一邊乳房,下身肚臍以下已無遮擋,被男子正一手抓乳挪捏,一手挑弄著陰唇。

「聞說你昨天去了仙屍二老歇息之處,可是專門給他們乾的?」男子頗有酸味地說。

「你區區一個巫幻峰執勤弟子,還不配知道個中事情,你怎麼還穿衣戴冠的啊,你還想要搞到什麼時候,快點完事,我還要去主殿。」

巫幻峰是巫門眾多山峰當中的一個子峰,其首席弟子便是那當著掌門洛蒼嵐和一眾長老面前褪去裴思思道群的蕭無衡。他跟裴思思同為門內最為重要的弟子啊當然很清楚其秉承兩儀氣運,並且來者不拒的天性,想當初在成仙徑上借著雲霧和裴思思進行過不少苟且之事。然而在一般的弟子眼中,裴思思可是高不可攀啊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看來眼下這位執勤弟子,可是給足了他天大的好處,才得以獲得這平常在弟子之中不可能獲得的「機緣」。

「我很快就能晉升到足以受門派重視的地步,到時我要天天操師姐,操到你魂飛天外,師姐,你就等著吧。」男子語氣得戚傲慢,完全不顧忌身份與裴思思的天壤之別,看得出來其身後果然有天大的勢力為其撐腰。

「哪來那麼多廢話,要操就趕緊操。」裴思思絲毫沒有理會男子大逆不道的話語,沖其身前一點指,把男子身上衣物全部撕碎,主動迎身貼上……

而在主殿內的巫門掌教洛蒼嵐把這一切都盡收眼底,神情凝重卻又明顯帶著幾分猶豫,暗地嘆了口氣:「讓思思承受兩儀氣運,是正確的選擇嗎?」 巫門主殿,洛蒼嵐與一眾巫門長老,核心弟子以及諸多道門仙教掌教真人頻密地商討策略,準備著對付天下第一道門——璇璣。

眾人出謀劃策之際,裴思思珊然而入,一股出塵脫俗之氣悠然而生,俏皮容貌收入眼底。除了巫門掌教洛蒼嵐外,其餘眾人都被其姿容體態吸引,紛紛把目光向殿門看去,其中好些道門真人都是第一次得見裴思思的絕世美貌,一時間竟忘乎所以,一股邪火上升,要不是殿中之人個個都是掌控一方,道法大成之輩,就這一望便得磨蝕道心,不花上五六年時間重新修煉豈可復原。

「弟子思思參見掌教,一眾長老以及各方真人、道友。」玲瓏之音響起。 「玉仙子好,傳聞鳳、玉、音三位仙子資質卓越無上,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如此年紀便修得如此境界,實在難得,難得。」

發話之人乃連雲閣閣主厲罡胤,依附巫門的南方道門,修為高絕,人稱「重雲真人」。

「謝過重雲真人,真人言重,思思雖然微有成就,但與各方真人相比,還是遠遠不如。」

裴思思說辭謙讓,她境界已到了夢雲境,相當於一般修道門派僅次於掌教的存在,與妃羽音的化徽境,紀可兒的雲霄境同一個層次,加上她剛剛徹底煉化了真龍之氣,其實基本已經可以和真人分庭抗禮,現在她即使不故意催動法力,身上都自有一股如夢似幻的祥雲之氣外放。只要是法力達到一定程度,運用望氣之術都能看到。連雲閣雖然是依附於巫門的一個道門,但其勢力卻是不少,雖不可能與巫門相比,但是相對於童祿教這樣的教派,卻又顯得高上不止一籌。由此可見,巫門如今的勢力當真是不可想像。

縱觀修道界當中,不分正邪,有成千上百個門派,人數多達萬萬。其中自有強弱之分,站立於最高峰的便是包括「璇璣」、「葵月」、「巫門」、「輕音」等十個門派,即所謂的十大道門,其統合起來的勢力足可以和其他的所有門派的統合勢力抗衡,可謂是十門抗千門,亦只有十大道門的掌教才能稱得上「仙人」二字,其餘的都只能稱作真人。

巫門既為十大道門之一,統領山峰千百,隨便一個山峰的首席弟子,儘管修為未達真人之列,但地位已足可與真人媲美,何況是像裴思思這種僅次於掌教和長老的核心弟子。因而各方道門看見裴思思修為之高,又如此明艷照人,都紛紛致以祝賀,望能留得個好印象。

「思思謝過各位真人、道友,此次相約巫門,便是希望能得諸多同道攜手協力,在驚蟄之期,圍攻璇璣,整合道統。」裴思思謝過眾人後,罕有的色正辭嚴的道。

「不錯,璇璣氣焰越來越高,壓制同道,奪我萬靈島海脈,毀我門派氣運,實屬可惡!」

「我光境門跟璇璣無仇無怨,它竟傷害我門人弟子十七人之多,他們可都是極具潛質的弟子,此氣我們怎麼也咽不下!」

「璇璣恃強欺我諸多同道,我教弟子出外遊歷修行每多受壓,分明已入邪道啊。」

殿內眾修開始曆數璇璣門的不是,如何傷人奪寶,鎮壓打罵等等眾說紛紜,其中不乏誣衊嫁禍之詞。

「各位道友或多或少都吃過璇璣的虧,我門掌教也覺得璇璣日漸氣焰猖狂,於是才有了整合諸位同道,共商圍攻璇璣之事,有了諸位的聯合,儘管璇璣如日中天,我們都將其壓下來。遏制璇璣,衛道正法。」巫門長老木恆發話。 「遏制璇璣,衛道正法!」眾人齊道。

「最近我門掌教在積極聯合葵月、輕音兩門,有他們的協助,我門這次遏制璇璣之事,相信成功在望。」

眾人聽罷,眼內精光強烈閃現。雖然他們明面上熱情高漲,但誰都明白,要遏制璇璣,單憑巫門和主殿內的所有道門,不能說一點勝算都沒有,至少要付出莫大的代價。但是能聯合陰魁和輕音兩門就不同了,三大道門聯手,就是把璇璣反轉也未嘗不能實現。如今聽見木恆長老的話,頓時眾人都信心大增,甚至有些人已經在幻想收穫勝利果實的情景了。

「那實在太好了,聞說輕音門的輕風妙音抑揚大陣,專克各種攻擊陣法,葵月仙宗的仙葵幻影闕炸開金精,有這兩門大法,加上貴門的巫雲開天斧,要衝破因璇璣萬年積弱期的開天七斗護山大陣,豈不如同敲雞蛋一般,哈哈哈……」 眾修大笑附和。

「弟子回來之時恰逢葵月的紀可兒,與之鬥了一場道法,發現她竟好像並不清楚葵月仙蹤對此事的態度。」裴思思道。

「太一仙人自非常人,當懂得如何取捨。倒是我知道你與雲宗的傅磊有交情啊,啊他這人在你們年輕一輩中也可算得上是一個人才,可以的話把他拉攏過來吧。」

洛蒼嵐向裴思思說完,稍稍偏過身子對殿內眾修士道:「大家對於這次璇璣之行有什麼想法建議的,都可以說出來。」

眾人於是有條不紊地表達著各種說法,主殿內不時響起附和之聲。

*** *** *** ***

距離西域萬里之外,葵月門所在的月峰八十里以南,茫茫群山之中,紀可兒身背著包袱,正朝離開月峰的方向緩步而走,身旁跟隨著一個禿頂駝背的老者,自然只能是陰魁了。

由於太一仙人毅然斬情慾,整頓風氣。紀可兒儘管無耐,卻不得不離開葵月門。凝望岳峰,回憶過去十餘載時光,失落之色攀上紀可兒完美無瑕的玉容上,為那絕世風姿增添一道哀傷,更顯飄零。

「師妹,如今作何打算。」沙啞之聲無故響起,是陰魁的聲音。

紀可兒聽到陰魁提問,旋即把失落之情一收,回復優雅之態,徐徐而道啊:「入世修行,暫定於杭州。」

忽然紀可兒仿佛感覺到了什麼,抬頭向朝陽方望去,陰魁見此亦隨之望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

「師妹是發現了什麼嗎?」

紀可兒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卻是略帶愜意的向陰魁嘆氣道:「可兒連累師兄了。」

「師妹此言差矣,我這人慾望太多,本來就不是修仙成道的材料,如今跟隨師妹下山,或許會另外遭遇大機緣也不一定。況且……況且……沒有師妹在的宗門,我也待不下去。」

最後一句,陰魁說得異常堅決。

「師兄的心思,可兒自然懂。這裡是陰靈隱匿闕的最後三卷,是玄一師伯吩咐我轉交給你的,師伯叫你先別急著修煉,待修為更進一步,方能研習下去。」 「師傅他……」陰魁感激地接過捲軸,望著月峰方向鄭重地扣了三個響頭。 「師兄也別太難過,於修為有害。」停頓了一下,又道,「可兒那裡癢了,勞煩師兄了。」

紀可兒邊說邊牽起裙袍一角,微微抬起潔白玉腿露於袍外。見到此情形,陰魁豈有不明白的道理,顧不上說話忙俯身跪下倒背雙手,把嘴貼上開始舔吮玉腿啊。

他沿著大腿往上吮吸,很快就把一尺長舌伸進裙袍,輕易的抵達肉逢。原來紀可兒道裙里竟然是空白一片,連褻褲都沒穿。

「師兄等下先到西湖,找好廂房,我去見一個人,隨後便來給師兄一點賞賜啊。」

這「賞賜」二字聽在陰魁耳內,如像仙界之門打開,愉悅之色瞬間悠然面上啊,更賣力地逗弄著紀可兒的三寸秘境。

這裡十萬大山延綿千里,凡人難進,因此也不怕被誰人看見,兩人就這樣大模大樣地在山間干起這檔事情來。

就這樣過去半個時辰,兩人分開,陰魁朝西湖方向隱匿遁去,紀可兒則朝著朝陽的方向,化成一道白影騰空飛走。白影飛行二十里,在一個終年覆雪的萬丈高崖降下,高崖之上早已站著一名赤身裸體的男子,漠然望著白影飛遁方向,似乎也在等待著紀可兒的到來。男子全身蒸汽縈繞,仿佛如此嚴寒的天氣對其一點效果都沒有。不僅如此,他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筋肌肉都散發出熊熊的陽剛之氣啊,仿如太陽。單單是他身上的這種氣質,就可以讓世上所有的女子為之著迷。 這男子便是秉承天地兩儀氣運而生,元陽氣運的承受者,沒有名字,直唿為「陽」。

紀可兒從白影中飄出,已是一絲不掛,走近男子身邊擺出像交合,又像修煉般的姿態交纏在一起,當男子的陽根插進紀可兒陰戶的時候,一副猶豫太極圖中陰陽雙魚圖案的光環並發而出,把二人包裹其中,陰陽交泰,旋動不已。 「驚蟄之日,衛道整編。以巫山為首,令諸多道門,遏制璇璣一事,你可知曉?」

於陰陽魚光環中的紀可兒發問道。

「我只知整合陰陽,讓絮亂的兩儀之氣順歸天道,道門間的爭鬥我不想管。過兩天,我要到璇璣一趟。」

男子的聲音低沉有力,如像木上按釘,透漏出一股不可維妮,陽剛匹煉之感啊。

「你不是說如繼承元陰之氣的只有我,裴思思,妃羽音麼,莫非璇璣當中,也有繼承者?」紀可兒略帶驚訝的道。

「我身為陽,自然對陰有種不可莫名的感召。元陰散亂,本來我只想從你們三人中選擇其中一名陰陽歸一,但是裴思思縱慾荒淫,妃羽音矜持貞烈,都非理想之選。唯有你,不趨不慕,不抑不拒,心性自然,甚合陰陽至理,只可惜你對整合陰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我唯有上璇璣,尋天道。」

「哦?璇璣有人還比我更合適?」

「不知道。」

這樣的回答令紀可兒無耐之極,她對於眼前這個秉承純陽氣運的男子,還真說不上是什麼感情,有愛戀,有嗔怨,有迷有恨,有羨慕和妒忌,也有藐視和不恥,種種感情匯聚到一起,多情若無情,仿佛跟他時聚時散都符合天地定律一般啊。

——自然,一切都無比自然!

就在此時,陰陽圖案光芒大盛,陰魚、陽魚互相交纏融合,釋放出渾圓一體的氣息。高崖上終年不化的積雪慢慢融解,露出彷如堅石的崖面,欣然翠綠的草芽破殼而出,陰陽圖方圓百尺內的枯樹從新長出枝葉。光芒到處,煥發無限生機啊。

陰陽魚相溶過半,卻突然遇上莫大的阻力,原本渾圓無極的狀態驀然受阻,光芒漸漸減弱,直到消逝。

「還不是時候,你我都需更進一步體悟天心,方可把陰陽兩道合二為一。」 男子依然一貫的漠然神態,仿佛任何事情都不能讓其心中產生一點漣漪。 與男子的漠然不同,紀可兒卻是一臉的無所謂,徐徐站起。「啵」陰道與陽根分離的一剎那產生了一聲輕響:「我還有事,後會有期。」隨後重新化作一道白影,離開了高崖。

男子望著離去的白影,漠然的面上竟然產生了一絲變化,也不知道是可惜還是不舍。

陰魁早早就來到了杭州,找了西湖邊的一間廂房住下,眺望著西湖正在尋味著紀可兒口中的「賞賜」二字,正浮想聯翩之際,廂房門「吱呀」一聲推開,紀可兒風姿卓若般的走了進來。看著紀可兒走近自己身邊,靠在窗台上遙望著窗外景致,如仙般的容貌近在眼前,儘管陰魁無數次的觀看過紀可兒的容顏,卻依然毫無抵抗力的不得不狠狠地咽了一口。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西湖景色之美,自古便奪得一眾文人雅士的詩詞歌頌,好比人間仙境。然而在紀可兒面前,卻要啞色不少。紀可兒的美,並非用詩詞就可形容。修行高如十大道門掌教,太一仙人這種冠絕穹蒼,不在天地中的大人物,都抵擋不了紀可兒的吸引,曾與其發生過的肉體關係比任何人都多,幾可稱得上年年月月,晝夜不分。仙人尚且如此,更何況如今不可相提並論的陰魁。

他雖然幫紀可兒清理陰戶無數次,但每次都得背拷雙手,如同受壓牢獄之人啊處處受到牽制。況且他非常明白,無論他如何賣力討好紀可兒,紀可兒都是一直拿他如同一件道具,並無半點感情,就像人每天拿著掃帚掃地,卻不可能對一把掃帚產生感情一樣。如今情況不一樣,陰魁此次跟隨她下山,明顯感受到紀可兒對他有一份歉意,至少算是產生了一絲情感。再加上是「賞賜」,自然就是與以往的不一樣,甚至可能得嘗多年來的夙願……

「師兄的心情好像比這西湖的景色還美,遇上什麼好事呢?」

「我……」

兩人咫尺相近,陰魁嗅著紀可兒如蘭吐氣,聞言軟語,一時竟沉醉得回不上話。

紀可兒看著平時伶俐無比的舌頭竟然糾結成一團,怎麼也說不上一句話得陰魁,溫柔的微笑了起來。

美人一笑,搖曳生姿。萬種風情,無限眷戀。

要說剛才陰魁還能結結巴巴的說出一言片語,如今便完全痴呆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