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沒有懸念得比武,血天君已達到了目的,便在玉濃耳邊輕聲道:「你在此等我,不要到處去。」
玉濃疑惑的看著血天君,又看了看周圍,遂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待血天君身形遠去,玉濃不禁嘀咕道:「臭男人,花心的很,不知又去和哪個女人私會了。」
大佛之下,血天君看著兩個弱小的身影向凌雲窟而去,他笑了,因為這兩個身影,定是斷浪和聶風的,想到自己邪惡又有些瘋狂的計劃,血天君更是激動無比。
「夫君,找我來何事?」
出現在血天君身邊得正是極樂界中最會搗鼓藥得公孫綠萼。
看著她臉上得哀怨,血天君笑道:「你研究的合歡散,派上用場了。」
「夫君,你還用得著合歡散,有什麼女人不好收拾啊?」
公孫綠萼本想埋怨血天君不讓自己出來,聽到他要自己配製得合歡散,不禁一怔。
合歡散是一種迷情藥物,只要吃下去的人,在一盞茶時日內,便會火燒火燎,想找人共雲雨。
血天君嘴角勾起一絲邪笑,低聲道:「不是給女人吃,而是給男人吃。」
「啊?夫君,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公孫綠萼一臉的疑惑。
笑意一臉的看著公孫綠萼,血天君輕笑道:「為夫何時開過這種玩笑,一個月內,合歡散要天天用。」
公孫綠萼撅起小嘴嗔怪道:「夫君是用到我了,蓉姐姐她們都來這裡玩了,卻還把人家留在極樂界裡。」
「這月之內,你便留在這裡吧,待我的計劃施行,你便可以長久和她們一樣留在我的身邊了。」
血天君說著,徑直向凌雲窟走了過去。
公孫綠萼急道:「夫君,什麼時候用啊?」
血天君搖了搖手,公孫綠萼哪還在乎他何時能用到合歡散,現在主要的是,自己終於不用老呆在極樂界裡,和那些姐妹無聊的在一起瘋耍了。
想到黃蓉她們都在,公孫綠萼未跟上去,而是按著血天君所說,朝著山上武林人士得聚集地而去,在那裡亦可找到黃蓉她們。
一處隱蔽的草叢裡,囚奴一雙賊眼瞄著凌雲窟的洞口處,眼見兩個弱小的身影到了洞口,他才回頭抱拳道:「霜門主,雪飲刀出現了。」
秦霜眼神中儘是冷意,此次來這裡,主要的目的就是為雄霸奪得北飲狂刀聶人王的兵器雪飲刀和南麟劍首斷帥的兵器火麟劍,但是秦霜在聶人王到了這裡時,卻未見他手中有寶刀。
所以才和囚奴、死奴一起到了這下面,果然沒有料錯,聶人王的兒子和斷帥得兒子出現了,而那雪飲寶刀就在聶人王兒子的懷裡抱著。
「先過去拿下雪飲刀。」
秦霜冷冷的說著。
死奴急道:「霜門主,那兩個小子是兩大高手的兒子,要是我們這樣貿然上去搶來,恐怕被發現的後果,可不樂觀啊。」
見他這麼說,秦霜嗤之以鼻道:「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腦子,挾持他們得兒子,也能讓那南麟劍首斷帥屈服,交出他斷家的神兵火麟劍。」
兩奴對秦霜豎起了大拇指,囚奴連忙獻媚道:「霜門主得計策果然好,要是奪了兩把神兵,我們就殺了他們,雄霸幫主一定會大大讚賞門主,指不定會提升門主得職位呢。」
秦霜搖了搖頭,職位再高,他也沒覺得有什麼區別,倒不如現在,天霜門下,領導個三五千手下,作為才十二歲得秦霜,已經是很滿足得了。
佛首之上得對決已接近了尾聲,聶人王渾身上下都是火燒之洞,手中的普通大刀也早已碎裂,沒了武器的他,自然不會是斷帥的對手,但是斷帥卻不屑殺他。
「嗡嗡」之聲突響,斷帥一怔,火麟劍突然火光閃現,他不想火麟劍出鞘,但是火麟劍竟在此時自己出鞘了。
「那是……」
聶人王渾身顫抖著,要不是手抓著岩壁,此時已經不堪身上的重傷,從這摔下去了。
斷帥失神的看著手中火麟劍出鞘,又歸到手中,不禁狂笑道:「麟兒,我知道,你找到了你一生最強的對手,是它,刀中之王,那是它才配有的氣勢。」
眼前斷帥一臉的猙獰表情,聶人王聽到他的瘋癲話語,再看他的眼神向下,遂跟著往下看了去,這一看聶人王差點驚的從這掉下去,那下面竟然有聶風,而他手裡正抱著自己的雪飲刀。
聶人王暗恨自己太過自負,更是心裡埋怨風兒不聽自己的話,雪飲刀若是離這千米之外,斷帥是萬萬感覺不到它裡面內含的強大力量得,顯然此時的斷帥,根本忘記了自己是跟人比武還是兵器比武。
只看到斷帥雙眼一剎那血絲布滿,臉上更是邪意盛足,與剛才相比,簡直是判若兩人,只聽斷帥大笑道:「雪飲,刀中之王,快來與我得火麟一決高下吧。」
話聲未落,斷帥突然身形向下撲去,手中火麟劍更是一揮一划間,布出了漫天劍網,劍網由上而下,恍如烏雲直罩,密不透光,正是斷家頂級劍法蝕日劍法中最厲害的一招火麟蝕日。
看著他使出的招數,聶人王大驚,以斷帥這式劍法攻擊自己的兒子,他簡直不敢相信,南麟劍首竟然是這樣的人。
渾身雖劇痛,聶人王卻咬了咬牙,就算此時追下去不及,他也不能看著自己兒子慘死在斷帥手中,身形墜下時,聶人王暴喝道:「斷帥,你個卑鄙得小人,讓老子用雪飲跟你打,你這麼對一個小孩下殺手,怎配得上一代宗師的名號?」
斷帥心智已被火麟劍的邪氣所控制,哪還理會他的喊話,頭也不回,身形向下急速攻去時,嘴上喊道:「聶人王,你兒子勢必是個高手,比起現在的你,都不差分毫,跟他打才有意思。」
走在大佛膝上的聶風與斷浪,哪會料到這一出,聽到就在頭頂急速朝自己攻來的斷帥的話,他呆住了,在他印象里,斷帥是個和藹可親不善言語的怪叔叔,但是如今,他變得太猙獰了。
「爹爹,不要啊,聶風是我的朋友……」
斷浪仰頭大喊道。
但是中了邪得斷帥,就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得,火麟蝕日得招意依舊使了出來。
眼看火麟劍揮發的招意即要殺死聶風和斷浪,突然砰的一聲巨響,原本下墜的斷帥,突兀的身形向上飛了上去。
「是你……」
斷帥立在半空中,看著聶風和斷浪身邊出現的男人,不禁驚嘆道。
「呵呵,斷帥,殺他們的人不是你,而是我血天君。」
突兀出現的男人,朗聲說著。
聶人王已追了下來,看到下面的情景,終於放下了心,但見自己兒子身邊男人所說的話,他又皺起了眉頭。
搖了搖腦袋,恢復心智的斷帥,這才看到下面兩個男孩,竟然其中就有自己的兒子斷浪。
他怒喝道:「浪兒,說了不讓你來,你怎麼還來這裡。」
斷浪仰頭看著一向都很嚴厲的父親斷帥,凝聲道:「爹爹,你說過,這火麟劍中有邪氣,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用它來比武,你剛才差點殺了我。」
聽到他的話,斷帥一陣茫然,看著手中火麟劍,嘆了口氣,他又何嘗不知道,自己被火麟劍的邪氣所控制,但是沒有用,他只知道,火麟劍已經擺脫了自己的控制,非要找個人來比試。
「斷帥,你的兒子說的沒錯,我就是知道雪飲刀有強大的控制力,才沒敢用它來和你比武,火麟劍一定也是如此,可以控制你的心思。」
聶人王凌空而立在斷帥的不遠處。
就在幾人說話的空檔,血天君突然獰笑了一聲,正站在凌雲窟洞口的聶風和斷浪朝這個陌生男人看去,卻突兀的感到一陣火熱,從凌雲窟的洞裡傳來。
斷浪知道這凌雲窟的古怪,遂即大喊道:「聶風,快逃。」
他的話音剛落,凌雲窟內突然噴出火焰,在上面的聶人王和斷帥對視了一眼,幾乎使出了平生最強的功力,齊齊向下閃去。
「啊……」
一聲慘叫從聶風口中傳出。
他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但是當他回頭之際,卻看到凌雲窟的洞口,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怪物,那是一頭全身染滿了火焰的怪物,眼見那怪物怒瞪著自己,聶風哪還有膽子和機會做出反映,一剎那,人竟消失在了火焰中。
聶人王沒想到會有如此突變,眼見自己的兒子神秘失蹤,他怒吼著想要快一些衝到凌雲窟的洞口,但是已然來不及了,那從洞口噴出的火焰遂即收了回去,而這時,雖然已躲開的斷浪,卻被火焰波及,待火焰消失時,斷浪亦不見了。
站在凌雲窟的洞口,斷帥與聶人王同是一臉的震驚和疑惑,他們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卻從未見過此等怪事,甚至剛才那火焰從洞口噴出時,他們都沒看到噴火焰的是什麼怪物,還是武林中的隱匿高手。
「聶人王,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若想救你的風兒和我的浪兒,我們必須進去走一遭。」
看都未看雪天君一眼,斷帥便凝聲說道。
聶人王看著眼前的洞口,竟然滿臉笑意的看著斷帥,說道:「這是必須的,哪怕死在裡面,我也不怕。」
兩人對視著,竟仰頭走進了凌雲窟之內。
血天君笑意盈盈的看著他們的背影,暗笑著,這兩人果真是傻,但是也可看出,兩大高手的愛子心切。
「霜門主,聶人王和斷帥進了凌雲窟,我們可怎麼辦好啊,那兩神兵可在聶風和斷帥手裡啊。」
已到了大佛膝首的秦霜三人,目睹了凌雲窟洞口的一切。
秦霜冷冷看著囚奴與死奴,低聲道:「你們在此等候,如果我一天出來,你們便可回去,向我師傅回報。」
看著他向著凌雲窟走去,囚奴和死奴悄悄對視了一眼,死奴激動道:「囚奴,如果半天不見秦霜那小子出來,我們就回去向幫主稟報。」
囚奴一臉的疑惑道:「稟報什麼?」
「就說他得了兩大神兵,進了凌雲窟內,在沒出來。」
死奴一臉陰險的說著。
囚奴點了點頭,其實他與死奴是於幾年前顯赫一時的十大劍客其中之二雙龍劍壁,只因武功不敵雄霸,所以認他為了主人,如今跟隨秦霜,兩人實在有太多不滿了。
眼看最後的秦霜進入凌雲窟,血天君臉上露出了笑意,這倒省了他不少功夫。
躲在一邊,靜待片刻,血天君預料的沒錯,跟秦霜來到樂山大佛的囚奴與死奴,終於不能控制心中的疑惑,向著凌雲窟走了去。
「我們當真要進去?」
囚奴有些膽怯。
死奴笑了笑,指了指凌雲窟內說道:「怕什麼,當今世上兩大高手在前探路,你我進去,只要有不妙,立刻退出來,有他們擋著,不會有事得。」
雖然死奴這麼說,他心裡亦然沒有底,凌雲窟出現的火焰,是多麼的奇怪。
兩人在洞口靜待片刻,才一起走進了凌雲窟。
「咦,這凌雲窟倒是奇特得很,洞口向下延伸,就不怕那水漲淹了這裡。」
囚奴眼見自己和死奴所前行的向下山洞,奇怪道。
死奴倒是不像他那樣奇怪,只是輕聲道:「這洞古怪的很,小心點。」
兩人行了許久,到了三岔洞口停了下來,囚奴看著眼前的三條路,不禁問道:「往哪走?」
死奴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怎麼知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兩人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很冷很冷,就像是地獄傳來的鬼魅聲音。
「你們沒有路前行了,那就在這裡好好長眠吧。」
空曠的山洞儘是這迴音,死奴與囚奴幾乎同時轉過身,但是身後哪有人影,可是剛才那近乎在耳邊響起的說話聲,絕對不是錯覺,不然兩個人不會一致的轉身。
囚奴臉上流出了冷汗,驚嘆道:「你剛才聽到了?」
「是,那聲音就在這裡響起的。」
死奴點著頭,也有些害怕。
囚奴抽出腰間佩劍,疑惑道:「什麼是長眠?那個人在哪裡?」
他的聲音里凈是恐懼,囚奴和死奴闖蕩江湖這麼多年,還從未碰到過這等怪事,一個人的說話在身邊,但是他們卻感不到有人的存在。
這樣的可能只有兩種,那個人不再這裡,當然這是不太可能的,而另一個可能,就是那人的功力已經超出了兩人很多很多,就算雄霸出現,囚奴和死奴亦可在幾十米之內,感到他身上透出的那股霸道。
「長眠的意思就是死亡。」
突兀的又一聲響起,那聲音就在二人的身後。
或許是精神被一瞬間恐嚇到了,兩人轉身的同時,連出手這樣簡單的武林中人,盡可做到的,都沒有做到,當他們回身看去時,只見一道銀光在眼前一閃。
「噗噗……」
兩道血箭從兩人脖頸噴出。
只是幾秒間,死奴得嗓子如迴光返照般,哀嚎了一聲。
看著頹然倒在地上的兩個屍首,血天君用他們身上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寶劍,暗罵道。
「該死得,聶人王和斷帥,一定有所發覺了。」
好像睡了好久,也好像只眯了一小會,聶風睜開了雙眸,頭暈眼花的看著上面的光點,他一下做起了身,驚駭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看著自己身邊躺著的斷浪,聶風趕緊搖了他幾下。
斷浪也睜開了眼,當看到身邊的聶風時,他臉上露出了欣喜,坐起身時,看到周圍的一切,不禁奇怪問道:「聶風,這……這裡是哪?」
聶風搖了搖頭,平靜道:「我們應該在凌雲窟之內了。」
「啊……怎麼會這樣?剛才那火焰是什麼?」
斷浪站起了身,感到自己沒有受傷,這倒是更讓他疑惑萬分。
隨之站起了身,聶風想了想,臉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那是冷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所見,他只知道,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奇獸,一身燃燒著火焰的怪物。
當兩人四處巡視了一番時,才發現這碩大的山洞竟然沒有門,也即是兩人是被困在了這裡……
一條走道中,聶人王雙手空空,而在他前面急速前行的斷帥,手中還握著他的火麟劍。
兩人走了許久,但是這條走道,像是永無止境,更像是在來回兜圈子,讓兩人怎麼走也走不到盡頭。
「斷帥,不要在往前走了,結果絕對是一樣的,三條路,我們選擇錯了。」
聶人王終於停了下來,沉聲說道。
斷帥回頭盯著聶人王,沉默了片刻,重重的點了點頭道:「聶兄,你知道剛才那聲慘叫有多犀利,那個人不是聶風,也不是我兒子斷浪,你我都知道,這裡是……是個陷阱。」
聶人王又怎麼看不出來,他輕聲問道:「那戰書真不是你下的?」
「哈哈,我斷帥找你比武,你都不跟我比,況且我斷帥不會為了重振我斷家聲威,而詔告武林,我和你比武的事,只是我很奇怪,你給我下得戰書,我給你下的戰書,卻都是我們的字跡。」
斷帥冷靜得分析道。
聽到這,聶人王仰頭笑了,但那笑更像是在無力得笑,他聶人王馳騁江湖武林數年,得了刀王的稱號,隱居田園,想過上幸福的日子,但是老天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是誰?是誰要用這麼毒的毒計?」
斷帥看著有些發狂的聶人王,沉聲道:「人王,眼下是先找到聶風和我犬子斷浪,若是他們有什麼不測,我與你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兩人凝視著對方得剎那,走道中突然響起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活著沒意思,那就不活唄。」
聽到一聲怪笑,和這句話時,兩人立刻朝身後來時的通道看了去。
正有一個人影朝他們走來,當走到近前時,斷帥眼中露出了驚駭,也露出了疑惑。
「是你?」
斷帥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竟然是自己在大佛寺里遇見的那個紫袍男人。
血天君笑看著兩人,只見他手中提著一把大刀,雙眼冷冷的盯著聶人王和斷帥,冷笑道:「北飲狂刀、南麟劍首,兩大高手,竟有機會並肩作戰,你們死也應該知足了。」
突然血天君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勁的氣勢,儘管斷帥第一次見到血天君時,以為他只是個會點武功的莊稼漢,再到大佛寺,他竟能打敗雄霸的徒弟秦霜,這一切的一切,絕不是巧合,而是他有意為之。
聶人王倒不像斷帥,他見過的人,就算是斷帥的長相,都依稀間模煳,況且血天君與他在一個村子時,也未與他碰過幾面。
「他是誰?」
聶人王只是冷冷問了句。
斷帥朗聲笑道:「如果我沒猜錯,我們來這裡比武,就是這位朋友撮合的,我們的兒子失蹤,和他也有必然的關係了。」
聽斷帥這麼一說,聶人王臉上露出猙獰,他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愛妻,現在連自己的兒子也要眼看失去,他怎麼能接受的了這打擊,雖然沒了武器,雖然受了重傷,可聶人王還是肆無忌憚的張狂如故,下顎微翹,看著血天君冷聲道。
「你把我兒子還給我,不然我就讓你死在我的傲寒六絕下。」
血天君仰頭大笑道:「傲寒六絕之中的紅杏出牆,可是你新悟出的招式。」
聶人王一怔,急道:「你……你怎麼知道?」
他的雙手都握成了拳頭,啪啪的直響。
在一旁的斷帥並未出手,他倒是更想知道,今日的聶人王,為什麼會如此瘋狂,不惜生命的跟自己血拚。
「因為顏盈是我帶走得,她愛上我了,和我有了夫妻之實,我們每天都在一起如膠似漆,還別說,她可是一個極品女人啊……」
血天君自顧自的說著,話語中愈發的露骨。
聶人王聽著聽著,再也聽不下去了,如果眼前的男人在撒謊,又怎麼會熟悉顏盈的一切,又怎麼知道自己和聶風的事,他處心積慮謀劃的比武,原來就是想讓自己和斷帥到這裡來。
「哈哈,那個女人跟了你又怎樣,你已註定要死,她活該守寡。」
聶人王亦仰頭大笑。
斷帥算是很了解聶人王,但是對聶人王這樣的表現,卻是想不通,連老婆都被人搶去了,他竟然還笑得出來。
就在聶人王狂笑不止之際,血天君突然身形一竄,手中大刀舞出慘白得像幽靈的刀光,光速一般的向聶人王脖頸噼去,聶人王哪會知道他這樣突然動手。
那把看似普通的大刀,卻不知含帶了多少強大的力量,聶人王和斷帥只覺面前襲來一陣狂風,斷帥驚訝之餘,反應極快的向後退去,倒是受了重傷的聶人王,也想退,卻要比斷帥慢上了一些。
高手過招,誰先出招,必然會有優勢,而且交手之間,高手過招時得一招之差就可決定生死,聶人王臉上的笑容幾乎都未收回,驚懼也沒出現在臉上時,他的頭,已被血天君橫噼一刀,「噗」的一聲腦袋被斬了下來。
「不……」
斷帥慘唿一聲。
雖然和聶人王是對手,但是他和聶人王的友情卻只有兩人知道。
眼看聶人王連半點掙扎都沒有,就被卸去了腦袋,斷帥在恐懼之下,依然做出了高手的反映,那就是持劍向血天君刺去。
「記住我的名字叫血天君,做鬼好有個念想。」
聶人王站著的屍首後,血天君冷冷的說了句。
斷帥沒看到他收刀,竊喜自己這一擊必然得手,但是劍幾乎要刺到血天君得前身時,只聽一聲悶響,透心一涼,斷帥驚懼的低下了頭,看著貫穿自己的長劍。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那明明是一把大刀,怎麼會突然變成一把長劍?
血天君收回長劍,走到死也不瞑目,睜著眼睛的斷帥身前,手一撫,讓斷帥的眼睛閉了上。
「呵呵,你到死也不會知道,我的兵器比你的火麟劍要好多少倍。」
血天君獰笑著。
將火麟劍歸鞘,攜帶著這把武林中排名前十的神兵利器,向著來時的路走了回去,真正的計劃也在殺了聶人王和斷帥後開始施行了,一切的一切,都要在這凌雲窟發生。
武林盡皆變換風雲,血天君要做的一切,將改變風雲所有女女的命運,照單全收,合集索取看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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