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這個大都市的郊區,一所豪華的別墅中。我經營一家小小的職業介紹所,專門為從漂流在這個都市的外地青年提供職業介紹,包括禮儀小姐,餐廳服務員,保安甚至小時工,總之是一切合法的職業,阿ken和lucy是我的助手。幾年以來,這個小小的職介所一直只收取象徵性的服務費,服務又很熱情,所以每天人來人往,很多人甚至下了火車會直接找過來。
我的別墅在郊區的山中,十分靜謐,除了偶爾會有一輛冷藏車送來新鮮的牛奶之外沒有其他人會來打擾。
說到這裡大家就會有疑問,靠這個小小的職介所就可以養活這個別墅?答案是肯定的!
因為幾乎每天,我會很慷慨地幫助幾個當天沒有找到工作的姑娘,為她們提供一份小時工的機會,50元2小時,提供免費午餐,工作內容就是打掃我的別墅,她們會感謝我的大方,而漂亮熱情的lucy開車送她們前往又會打消她們可能會有的任何疑慮。
我的別墅其實很乾凈,整潔,也很數字化,初次到訪的客人需要在門口無痛地抽取一滴血液,幾秒鐘後,一張基因門卡就製作好了,上面精緻地印著客人的電子照片和長長的基因密碼,每個人都會很感興趣。當姑娘們用自己的門卡輕易刷開大門,興奮地觀察裡面陳設的時候,我的電腦系統已經把她們的基因和血液樣本傳輸到上萬公里之外的某個醫學實驗室。一分鐘之後,一份列印好的反饋信息到了我的手中,這是這些姑娘們的死亡通知書。
感謝發達的現代醫學,在轉瞬間通過一滴血液就可以知道哪位姑娘的腎臟是某個有實力的買主所要的,而另外某個姑娘的皮膚可能和某個需要美容的富婆完全沒有排異性,最起碼她們的血清和角膜都會被證實是可用的。
各位看官大大,希望大家把想好的女孩子的名字和體態特徵告訴我們,當然也可以點名需要她們身體的哪一個部位,我們會滿足你的,拜謝拜謝一今天是周一,來的人照例很多。職介所的招待大廳里熙熙攘攘有三、四十人,我透過裡屋辦公室的玻璃,找尋著今天的目標,不能是本地人,不能在這個城市待過很長時間,只有這樣的獵物才會無聲無息、安全地消失。
剛過十點,兩個拎著旅行包的女孩出現了,我微笑著打了個手勢示意外間屋的阿ken去招唿她們。不一會,阿ken拿著登記冊走了進來,她們叫李雪和周蕭
蕭,來自四川,分別是19歲和17歲,由於在火車上弄丟了老鄉的電話號碼,所以只好直接來這裡碰碰運氣。
我點了點頭,叫通了隔壁lucy的分機,一切開始按部就班地開始了。
看著lucy把她們悄悄叫到她的小辦公室,我整了整衣服,踱出樓門,開車直接回了別墅:lucy的條件沒有理由不能打動那兩個對一切充滿好奇的女孩,一會她們就會過來,我需要預先做一些準備。
一刻鐘以後,lucy的紅色小車開進了車庫,我一面通過監視器看到她在門口為兩個女解製作門卡的過程,一面注視著電腦的顯示器。客廳里,lucy高跟鞋毫無顧忌的聲音和她親切溫柔的講解聲和兩個外鄉女孩拘謹的應答聲音從門廊轉移到客廳的時候,我的電腦開始列印她們的菜單了。
今天的生意看來不錯,一張是一個住在歐洲的亞裔富婆的定單:20歲以下,
處女,完整面部。另一單是李雪的嵴髓,一定是某個富翁兒子得了白血病。而這兩張訂單的酬金就夠給那兩個女孩每人買一輛小紅跑車和一套市裡的房子了,可惜這一切都只能由我來替她們享受了。
周蕭蕭和李雪洗完澡換好工作服,開始工作了,蕭蕭在擦著一個房間本來就一塵不染的玻璃,而李雪在隔壁為光可鑑人的地板打蠟。別墅里每個房間都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而她們所在的房間也一樣,不同的是在溫馨宜人的香氣中,一種特製的麻醉劑慢慢侵入女孩們的鼻息。
這種麻醉劑並不是麻藥,其實我才不關心她們是否會疼痛難忍,相反地,這種特殊的藥劑會刺激人體中樞神經興奮,加速血液循環,促進臟器或組織充血,有利於被分離下的器官在運輸過程中保持鮮活。同時,這種藥劑還有麻痹局部運動神經的作用,至於效果一會就可以看到。
先是李雪,在房間的一隅慢慢感覺一點頭昏,即使扶著牆壁也無力站穩,但是腦子反而格外清醒,剛想叫出聲就感覺不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臂順著牆滑下,身體也隨之放倒。在被抬進裡面套間的時候盡力張大嘴,但是如同夢魘般地無法出聲。
裡面就是我們的工作室了,有兩張設備齊全的手術台和一張病人休息床,李雪沒有被直接放上手術台,而是仰面朝天放在單人床上,我們提供的工作服有幾個暗藏的拉鏈,拉開後就如同蓋在她身上的布單一樣容易取下來。lucy替我做了對我來一切準備工作,剪開並除去了她的紋胸和小內褲,沒有任何遮擋的李雪真正像一條魚一樣躺在砧板上。我深唿吸,控制自己的慾望,因為一方面每周都會有不同的女孩供我肆意發泄後沒有任何理由地毀滅,另一方面接下來的工作需要絕對的鎮定。我將體徵監視儀的傳感器一一貼在她胸前和頸下,為她打了一針強心針,一會的過程雖然很短暫,但是她絕不能在這期間死去。
她的面色變得紅潤,唿吸加深,幾分鐘後,體徵監視儀鳴叫起來,她的各項指數已經可以開始手術了。
赤裸的李雪被面朝下抬到手術台上,不需要進行固定,軟軟地,如果不看她的眼睛你會以為她是一個在慵懶地午睡的淘氣女孩。
我的手術針在離棘突中線約1厘米處進入她的皮膚,針體與背部皮膚垂直,向前直抵椎板,針尖應順著椎板背面逐漸向頭端傾斜,很快找到棘突間隙。針尖的堅實感,猛地消失,說明針已經進入硬膜外腔,開啟負壓,淺黃的嵴髓無聲地被吸出,如同靈魂出竅一般可以看見她由於緊張而稍稍後仰的脖頸無力地垂了下去,隨後是雙臂像麵條一樣垂下,30秒後,我用手術刀輕輕在她腳底板刺了以下,完全沒有了任何反射動作,關閉負壓,封閉並急凍提取的嵴髓。
我特意回到她面前,這時的她意識完全受到影響,但是只有眼淚和扭曲的面容才能表達出來,我沖她微笑以下,回到她身後,下面的工作是為我自己做的,在國際市場上一對年輕女孩鮮活的腎臟足夠一個白領活好幾個月的。
我在她腰窩切開半月形巴掌大的淺刀口,在鮮血和皮下脂肪噴湧出來之前用食指和拇指夾住手術刀片,在及其熟悉的位置上切下去,用餘下的三個手指把沾滿血污紫紅色的左腎拿出來,放進lucy在一邊準備好的容器裡面,然後是右面。
當兩個腎都在容器裡面的時候我才感到可以放鬆,扔掉手術刀,脫下一次性手套,和剛才被剪開的李雪的內衣一起團成一團,塞進她的創口,不是為了止血,是為了便於處理。
像一攤泥一樣的李雪還在唿吸,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像一個破口袋一樣被仍進塹在手術室牆中的巨大的金屬櫃,櫃門被從外面關上,裡面一片死寂和漆黑,在生命的最後一瞬間她看見一個小小的藍色的電火花,然後是吞噬身體的火焰,然後是灰燼。
二周蕭蕭吸入的則是另外一種氣體,簡單地說就是春藥,當lucy走進她所在的房間時看到她蹲在地上,lucy善解人意地問蕭蕭是不是肚子不舒服,然後就扶著她走進剛剛清理好的手術室,平躺好。
lucy按下一個隱藏的按鈕後一臉曖昧的笑容,我知道這是沖我來的,我當然沒有客氣。這個按鈕的作用是彈出一些尼龍纖維的綁帶,在一瞬間固定住可憐的蕭蕭的大腿,手臂和脖頸。當然,僅僅靠這些還是不足以施行手術的,我用左手食指和中指摁住她雪白的脖頸,毫不猶豫地探進表皮,找到喉上神經內支,切開,然後是前斜角肌,窄窄的傷口沒有很多血流出來,我小心地為她做了止血處理,這樣我們的蕭蕭只可以喊叫卻不能說出聲,而且脖子以上完全不能動彈了。
是好好享受一下的時候了,我把手術刀交給lucy,輕輕褪下蕭蕭的短裙和已經被完全殷濕的底褲,一邊看著lucy向前走去。
在我進入處女身體一瞬間,lucy的刀鋒也劃開了她的脖頸,淺淺地,只有些許血絲滲出,我按在她小腹的雙手感到劇烈的抖動,不知是因為我滾燙的侵入還是因為刀鋒冰冷的親吻。一小會,我完全掌握了她的節奏,而lucy已經沿著她的下顎切開了環狀的刀口,下體的感覺使得渾身血液向頭部涌去,而頭頸完全不能動彈,只能用盡力氣「啊~啊~」地尖叫。
lucy的小手輕輕找到新鮮的傷口,用幾乎感覺不到的速度剝離,我能感到蕭蕭渾身肌肉的痙攣,因為我發現現在就是想抽出來都是幾乎不可能的,索性在裡面不動了,若無其事地用手指尖撥弄她嫩紅的乳頭。我不去看她的臉,再美的女孩失去了臉皮也是不好看的,lucy沖我點點頭,我知道麵皮就要完全下來了,我開始衝刺,在最後一瞬間聽到她的一聲嘶號,成功了,我在射出的同時最後看到了她的面容,那麼年輕的肌膚,雖然只是一張皮仍然使我感到興奮。lucy把手裡的皮膚放進容器里,還沒有忘了體貼地把一塊雪白的紗布蒙在奄奄一息的蕭蕭的臉上。我抽身出來,隔著紗布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用手術刀在她的腹部劃了一個長方形,照著剛才lucy做的揭下她腹部皮膚,遞給lucy,這是給那個富婆的小禮品,希望她會喜歡。
為了練習技術,我沒有直接拋棄蕭蕭,而是用手術刀刺進她的肩部和大腿根,
輕輕挑斷肌腱,看到幾乎沒有血絲滲出,我很滿意。現在可以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束縛了,蕭蕭除了腹部的肌肉可以收縮以外,四肢和脖頸完全癱軟,像一隻雪白的昆蟲一樣只能微微蠕動,任憑我們把她抬進焚屍櫃,在我們品啜紅酒的同時化成了火焰。
註:為了保證客戶的利益,一般情況下不會從一個女孩身上提取兩樣以上的器官,因為施行一次手術之後她就會失去部分鮮活的生命力,再取下的器官儘管還能賣好價錢,但是我們不會要。
三今天,我們帶來的是在這個都市最著名的大學念中文系二年級的徐雯和孫晴晴,她們是來應聘我的專職秘書的。
當她們為順利得到這份兼職而欣喜的同時,我看著她們的反饋文件和lucy對視而笑。今天的運氣簡直好到極點了,只有一個有錢沒處花的傢伙用六位數的價錢定購了徐雯的完整右手和孫晴晴的牙齒,著正是工作休閒兩不誤的好機會啊。
當徐雯滿懷躊躇坐在電腦前準備工作的時候,孫晴晴正躺在一牆之隔的手術台上慢慢醒來。
徐雯的工作是整理一些文檔,可是當她打開第一個文件時就被嚇呆了:一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孩園睜雙眼,尖聲嘶叫,由於沒有了四肢,只能眼看著手術刀劃開她的小腹。封閉的房間裡立體聲音響不足以掩蓋徐雯的驚叫。看著監視器,我笑了,姑娘,這只是開始啊。
如果剛才徐雯還以為自己在看的只不過是醫學方面的錄像的話,第二個文件使她確實感到了恐懼:另一個俯臥的女孩在被從後面侵犯的同時,一隻纖纖小手割開並揭下她後背的皮膚。徐雯一下推開面前的顯示屏,回身想撞開房門才發現自己的處境,開始歇斯底里地捶打牆壁。
我接通了攝像裝置,試圖讓她鎮靜下來。
「徐雯」「你是誰?放我出去!」「我是你現在的主人,你不想和錄像里的女孩一樣下場吧」「放我出去!」「聽話,坐下來,看著你的朋友。」鏡頭搖到已經被lucy剝得一絲不掛的孫晴晴「你要幹什麼?」「要你聽話」「放我們出去!」我不再說話,用手緩緩撫摸晴晴年輕的肌膚,從下顎划過前胸,小腹,撥弄著她烏黑的陰毛。
手腳被捆的孫晴晴由於沒有看到剛才的錄像,自然沒有徐雯那份恐懼,猛烈地掙扎著,知道我冰冷的手術刀抵近她的乳房才閉上了嘴,但是只有短短的一瞬,隨著刀鋒在她紅色奶頭上劃出一個十字形的口子,重新發出了尖叫聲。
我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晴晴,對著攝像頭一字一頓地說「徐雯,聽話,坐下來。」
看到這一切的徐雯癱坐會電腦椅,不知如何是好了。
「徐雯,現在脫去你的上衣,躺到那面的床上去!」我沒有理會她的反應,開始饒有興趣地看著lucy靈巧的手指熟練地喚醒孫晴晴的私處。
說實話,對於這樣毫無反抗的進入我絲毫沒有興趣,若有若無地慢慢進出著,
等待lucy的工作完成。
lucy把一個小巧的牙托塞進晴晴的嘴裡,開始一顆一顆地撥下她的牙齒並依次在旁邊的托盤裡擺好,晴晴由於嘴型被固定只能發出單調的尖叫,這才使我有了些許興奮。
我看了一眼監視器,徐雯已經完全被恐懼所制伏,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上衣被扔在地上,雙手交叉擋在胸前,仍不能完全掩蓋美麗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唿吸而上下運動,我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命令道:「徐雯,很好,揉你自己的乳房吧,沒讓你停之前不要停下來」這時,晴晴的全部牙齒已經整整齊齊地排列在托盤裡了,雪白的齒尖和鮮紅的牙肉互相映襯。
lucy取出已經沒有用處的牙托,朝我點了點頭,我隨即抽出,走到床頭,
重新插進她的嘴裡。
沒有了牙齒阻擋的深喉是另一種無法言傳的滋味,我右手按住她極力想張開的下顎,左手揉捏這她那個完好的鮮紅的奶頭,享受著直接從女孩肺腑傳出的震顫,逐漸感受高潮的接近。
在最後一刻,我捏住她的小鼻子,開始猛烈衝刺,女孩胸腔殘留的空氣是我唯一的阻力,孫晴晴最後的一聲咳嗽被我的熱流壓了回去,當我滿意地抽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開始痙攣了,也許她過一會會甦醒過來,也許不會,不管了。
「徐雯,你剛才做的很好,現在你要脫去下面的衣服,翻身趴在床上。」
「求求你,放了我吧」「只有這樣你才能活命,我不想重複,把你的手放在身子下面,繼續揉你的乳房」看了剛才全部過程的徐雯已經接近崩潰,顧不上想為什麼要執行這麼慌謬的命令,我一面喝茶一面看著雪白的肉體在床上蠕動。
不一會,我的身體又有了反應,和lucy推門走進她的房間,下一場開始了。
我用目光嚇阻住徐雯任何動作的企圖,這個完全崩潰的女孩繼續機械地在身下揉動著,任憑lucy拉出她的雙臂固定好,直到我伏在她的身上才如夢方醒地企圖掙扎,但是後腰被我按住,修長的雙腿只能向後踢騰,不起任何作用。
我改變了一下重心,用雙膝分開她的大腿,雙手按住徐雯雪白的屁股,慢慢分開,直到羞澀的菊花幾乎完全張開。
lucy用左臂壓住她右前臂,右手開始剝離她手臂的表皮,在手術刀切開皮膚的同一瞬間我進入了徐雯的後庭。來自身體不同部位的劇痛同時刺激著她的神經,瘋狂的尖叫充斥整個房間,為了不影響lucy的節奏,我開始時沒有用力運動,只是緩慢但是堅定地深入她的體內。lucy的刀子切開表皮,繞過肌肉從,故意沒有先切斷撓神經,而是靈巧地剔開骨膜之間的組織。
徐雯所右手由於剛才不停的按摩自己的乳房已經足夠充血,lucy割斷兩根肌腱後她的右手就衹剩血管還和身體連接了,用血管鉗夾住後割斷,一衹活生生的纖纖玉手離開了她的主人。
我一面衝刺一面向lucy點頭示意,她在我最後的時刻來臨時用尖利的不銹鋼探針插進徐雯的後脖頸,刺入謎走神經從,女孩四肢像觸電一樣瘋狂痙攣舞動,尖叫聲已經沒有節奏,渾身的肌肉緊張到了極點,當的抽出時她已經精疲力竭,渾身癱軟,我解開她身上所有束縛,把她身體翻過來,她已經沒有任何力氣掙扎,我把她僵直的左手彎了回來,按在她的左乳上面,試圖喚醒她的神智,但是她根本不能再有任何動作,我厭惡地搖搖頭,隨手把探針透過她的手背從她的乳頭正中刺了進去。
也許這兩個女孩進入爐子的時候都還活著,也許不是,但是,誰會關心呢?
四今天下午的心情很好,部分是因為看見了外間的四個女孩,她們是南方一所大學的同室好友,假期一起來到這個都市打工並自助旅遊的,lucy和她們交談時我可以看到她們臉上年輕,充滿活力的驕傲笑容和為這麼容易就找到好工作的欣喜之情。
傍晚我又看見了她們,是當然是在我的別墅里,通過監視器,桌上是她們身份證的複印件,她們是身材修長,秀麗的章淡宜,皮膚很白,戴眼鏡小巧玲瓏,可愛秀人的周琦豐滿,文靜,皮膚白哲的胡雅琴楊潔奇則是矮小,健康的女孩,膚色黑都是19歲的年齡,黃金般的歲月啊。旁邊是她們的判決書,淡宜和周琦的血清,雅琴的十個手指甲,至於潔奇,沒有合適的訂單,但是有一個遠方的熟客,用五位數的美金和我打賭能不能在兩天之內把她變成大肚子,真是變態的有錢人啊。
lucy和她們共進了晚餐,約好明天開工之後就回到我身邊。她們睡的房間很豪華,有兩張柔軟的kingsize大床,但是她們卻擠在一張床上嬉鬧,luc
y坐在我身邊感嘆到,「和在大學的宿舍里一樣吧」。
夜已深,很靜,只有空調微微的風聲,吹出愜意的涼爽,還有一絲甜甜的香氣。
長夜漫漫,監視器中薄薄的被單掩蓋不住年輕肉體的輪廓和喘息,我剛感覺稍有把持不住,忽然看見身著睡袍的lucy已經推門進去,輕輕叫起還沒有睡熟的淡宜,一起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路上還沒忘記衝著監視器鏡頭做一個鬼臉,我輕笑道,「就這麼開始了」。
監視器切換到lucy房間,同樣柔軟的大床上,兩個年輕的肉體在擁抱翻滾著,沒有任何衣服的束縛,任何春宮也不及眼前兩張紅唇相吻,lucy微喘著引導面帶嬌紅的淡宜,用自己的乳頭去摩擦她的,摟住她細軟的腰肢。要是說淡宜起初還有些許牴觸的話,剛才吸入的氣體和眼前的喘息,再加上同為女性的安全感,幾分鐘後,兩具雪白的肉體就如同麵條一樣互相纏緊,翻滾在一起。
我熄滅手中的煙頭,起身披上睡衣,輕輕下地,溫柔的纏綿掩蓋的一切,包括我開門的聲音,當淡宜發現身邊多了一個男人的時候,雙手已被lucy抱緊,雙腿也和lucy的纏著,還沒等喊叫出聲就被夾在我們中間。
我側臥著,緩緩找到她已經濕透了的洞口,lucy用似乎有魔力的雙眼注視著她,當我進入時只聽見一聲如釋重負的嘆息,我把雙手探到她的胸前,輕輕捏著她的乳頭,緩緩繞著lucy乳頭的畫著圓圈,四個乳頭都早已硬挺,我的手心可以感覺到淡宜心臟狂亂的跳動聲。lucy用手指在我們結合的地方觸摸,調皮地把指尖的處女血點在淡宜的鼻頭上,她只顧嬌喘,害羞地閉起眼。
lucy攏了攏自己的頭髮,悄然抽身起來,我自然而然地翻身伏在淡宜的身上,開始衝刺。
一切完畢後我起身,初經人事的淡宜依然癱軟地伏在床上,lucy按動開關,一根兩指粗細的尼龍繩從淡宜身下升起,她還沒從高潮中甦醒過來就已經被成倒v字形掛在半空。
我絲毫不理會在空中掙扎的淡宜,重新把lucy抱在懷中,一起睡下。
凌晨,我們一覺醒來,淡宜已經倒掛了半夜,臉色發紫,手腳還在微微舞動,
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了,lucy和我分頭開始準備工具。
兩個針頭插進她足腱的血管中,後面是兩個小型空氣泵,向血管中注入壓縮空氣,我拉住她的右手,在動脈中插進帶著負壓的針頭,鮮血噴湧進集血袋,幾分鐘以後她的雙腿就不再踢動,無力地垂下,而上肢則更加瘋狂地舞動,我拉住她的右手以免掙脫針頭,同時用右手猛力擊打她的雙乳和小腹,每打一下,已經見弱的血流就變得有力,但是不一會,抽血管中就只有泡沫了,淡宜無力的垂下頭,嘴中也冒出帶血的泡沫。我和lucy把她解下,抬到手術室,由於大部分血液已經被抽走,所以在手術刀從她前胸切到小腹時沒有很多麻煩,我用針筒吸了不少她的胃液,然後隨手切下她的肝臟和脾,又割下她已經發軟的乳房,這些東西是給小潔奇準備的。
早飯時,三個姑娘開始猜測淡宜昨晚的去向,lucy只是神密地沖她們笑而不答,她們還沒有任何不安,只是已經猜到淡宜和lucy的曖昧關係甚至開玩笑地問lucy是不是和她睡在了一個被窩。
飯後,lucy把雅琴和潔奇分別帶進房間開始工作,然後回到手術室坐下來,心平氣和地為周琦播放昨晚全過程的錄像帶。
周琦的臉上起初是挪揄的微笑,看到鏡頭中我的出現時不解地回頭看著lucy,lucy示意她繼續看,一會,她的臉色開始發白,猛地站起身想要離開,目光正於走進房間的我相遇,發出一聲尖叫後就被我們合力按在手術床上,如同昨晚的淡宜一般被懸掛起來。
今天的周琦不同昨晚的淡宜,沒有前面高潮的喚起,顯然身體里血液循環不夠要求,但是我們自然有辦法。
lucy蹲在她身下,用纖細的小手掀起她的短裙,扯下粉色的底褲,用左手拇指和食指分開處女的屏障,右手接過我遞來的工具,旋轉著緩緩插進她體內。這個玩具看起來和市面上的女性自慰器一樣,但是是不銹鋼製成,後面有長長的導線,等玩具完全沒入她身體里以後,我們按部就班地接通空氣泵和抽血管。
然後我打開玩具的開關,這可不是什麼自慰器,裡面滿是線圈,能在瞬間產生幾百度的高溫,周琦像遭受電擊一樣渾身顫動,鮮血如注湧入集血袋。我厭惡地揮去面前騷臭的煙霧,抽出玩具。
周琦渾身肌肉開始痙攣,我起身站在一個台子上,若無其事地開始進入她的後面,緊窄的後門裡面除了身體的溫暖還有從陰道傳來的餘熱,加上她渾身肌肉不可控制越來越緊的拘攣,我閉目享受著處女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lucy代替我剛才在淡宜身上的工作,但不是用拳頭而是用高跟鞋的鞋尖踢周琦的前胸後背和小腹,傳來的一波波顫動使我一泄如注,而周琦也隨著我的撥出而徹底癱軟,像掛在鉤子上的白色絲巾一樣,上身點點的紫色淤痕如同小花作為點綴。
從後面看,兩個隱秘的洞口一黑一紅,原本就雪白的屁股由於失血而變得如同玉琢一般。
年輕女孩的生命力真是令人感嘆,當我劃開她胸前的皮膚時周琦仍在呻吟,我把右手伸進她的胸腔,感受她最後的喘息,然後同樣提取了她的胃液,肝,脾,切下乳房後,她的指尖還有微微顫動,但是已經完全沒有聲音了。
下面就是雅琴了,在小小的餐廳我坐在她對面,特別仔細地觀察了她的手指,
纖細而靈巧,她也感覺到了我的目光,只是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領口。
傻姑娘,我才不是偷窺女孩胸部的呢。可是我意味深長的微笑是她感到了些許的威脅,還沒有吃完就匆匆起身,但是飲料中的成分已經起了作用。
當她再次掙開眼時已經是在床上,她掙扎著想起身但是發現手腳已經被固定,
但是身上的衣服完好,恐懼和疑惑的目光與我對視。
我仍然是意味深長地微笑,一邊把一台顯示器移到她目光所及的正上方打開開關一邊好整以暇地解她身上的扣子,每一個都很慢。
她不知是該掙扎還是該看顯示器中血腥的場面,很快放棄了抵抗,哭著哀求我不要殺死她,我點了點頭,鬆開了她的雙手和上身的束縛,坐在一邊吸煙和lucy
閒聊,看著她坐起來自己除去身上我衣服。
上衣的扣子剛才已經被我完全解開,她在我目光的催促下脫去上衣,握住裡面運動衫的下襟不肯動彈了,我按下遙控器,顯示器的聲音提高了一些,裡面的慘叫聲代替了一切語言,她閉上眼睛掀起運動衫,脫了下來,上面只剩白色的文胸了,沒有肩帶窄窄的一條,她美麗的手指在胸前哆嗦著,不知是故意還是由於恐懼,半天才解開小小的搭扣。
羞辱和恐懼混和的淚水滴在堅挺的乳房上,好色的lucy坐在她後面,輕輕開始按摩她的乳房,並在她耳邊提醒她該進行下面的工作了,雅琴緊緊抓住自己短裙,鬥爭了半天才解開側面的扣子,褪到膝下,雪白的內褲成了我們三個人目光的唯一焦點。
突然,她猛地用後肘擊在正閉目揉摸她乳房的lucy胸前,差點把她打倒,
然後歇斯底里地一面尖叫一面解開自己雙腳上僅有的兩個繩扣,不顧身上只有一條小內褲,翻身跳下床向門口撲去。我拉住了要追過去了lucy,為她撫摩胸口,她半天才喘過氣來。
我拉著惱怒的lucy一起坐下來,看著雅琴試圖打開鎖緊的房門,年輕的身體沒有一塊多餘的贅肉,在巨大的恐懼壓力下更顯得活力四射。
一個門打不開,她撲向另一個,還是打不開,窗戶是特製的,就是用椅子也敲不碎,我們看著雅琴在小小的房間裡尋找每一個可能的出口,她每一閃身,粉唇,紅色的乳頭和半透明白色小內褲無法完全遮掩的黑色陰毛都刺激著我們的神經。
她最後發現門邊有一扇像柜子門一樣的拉門,懷著最後一絲希望猛地一拉,門開了,她先是驚喜,隨之而來的卻是一聲尖叫。裡面是淡宜和周琦的身體,淡宜仰臥,周琦伏在她的身上,雙唇相對。
由於幾乎沒有流血而刀口也被遮擋著,宛如兩個小女孩仍在床上進行隱秘的遊戲。雅琴的指尖觸及到她們的皮膚,冰冷的感覺使她失去了一切抵抗的力氣,她灘坐在地上,任由我們把她抬回床上,一針麻藥注射進去以後,眼角帶著淚光昏睡了。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沒有死,還是一絲不掛躺在床上,雙腳仍然被分開固定,
不同的是雙手交叉,手心向下被捆在小腹上,十個指尖如潮水般湧來撕心的劇痛,我站在她分開的雙腿之間,等她完全醒來之後就開始進攻她的身體。
破處的感覺和其他女孩沒有什麼不同,但是不同的是她的雙手,確切地說是她的指甲,她原本完美的十個指甲已被撥去。我把像鋼琴家一樣把自己十個手指仔細地按在她十處傷口上,想鋼琴家一樣彈奏著,用十個沾滿獻血的按鍵控制她的身體,每按下一鍵就會通過她的肌肉收縮帶來無盡的壓迫感。
我完全不用運動自己的腰肢,當十個指頭按照曲調飛快地敲擊時,她的身體也嚴格按照我的曲調而扭動,夾緊,直至完成。
從剛才的打擊中完全恢復過來的lucy在我撥出的一瞬間就開始了她的復仇,她解開剛才擊打她的那隻右臂,用自己的雙腿夾住手腕,用手術刀飛快地沿著她的手肘切了一圈,割斷複雜的肌腱群和神經從,只一扭動,完整的右前臂就在雅琴的慘叫聲中取了下來。
她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割開她已經和身體分離的右臂,剔去上面的皮膚和肌肉,現在這隻稱得上是一隻血淋淋的小手,後面連著的兩根是她的尺骨和撓骨。
lucy走到她雙腿之間,蹲下,沒有費什麼力氣就把尺骨的尖端插進雅琴還沒有完全閉合的陰道,並不急於捅進深處,而是又把撓骨的上端插進雅琴由於疼痛而緊縮的肛門,現在雅琴的右臂滑稽地長在她的大腿之間。
lucy臉上的怒氣已經完全消失,重新用憐愛的神情注視著雅琴,用自己溫暖的雙手撫慰她的乳房,但是同時慢慢把雅琴的手臂頂進她自己身體的兩個洞口。
我們看著雅琴的掙扎,都吸了一根煙後才進行了最後的工作,這次當然是由lucy主刀,lucy小心地切開雅琴的胸腹,為了不讓她早早死亡,沒有動她的肝臟,只是完整地取出了她的胃,脾和所有的腸子,然後是卵巢,細緻的走刀使得雅琴的唿吸一直沒有停止,然後我們把仍在呻吟的她和她的兩個同伴放在一起。
lucy把我遞給她的一杯紅酒完全澆在雅琴敞開的胸腔里,在她最後的幾聲急促的喘息聲中關閉了爐門,打開火焰。
天色已經很晚,潔奇的節目開始了。
她顯然不喜歡「二對一」的方式,在床上掙扎,和我們扭打,甚至威脅要報警,但是最後當lucy用自己的身體摟抱住她,用自己的紅唇堵住她的小嘴之後,她認命地放棄了抵抗,我們三人共同度過了這個夜晚。
第二天清晨,也就是我和那個傢伙打賭的最後期限,我為眼角帶著淚痕,熟睡中的潔奇注射了麻藥,也許是我對這幾個女孩的偏愛吧,這是我最近僅有的幾次使用麻藥啊。
潔奇面超下俯臥深睡著,我撫摩著她雪白的小屁股最後一次用自己的食指尖輕觸她緊縮著的小小菊花,然後在離肛門2厘米的地方切下了第一刀,刀口很長也很深,lucy在為她止血,我探進兩個手指,在她的直腸深處用尼龍線打了一個死結。然後縫合了她的創口。lucy在她的尿道里塞進了合成樹脂做的一寸長的小棍,別看這個小棍現在只有原子筆芯粗細,但是充分吸收水份後卻可以膨脹30多倍。
我把從前三個姑娘身上取下來的所有部分用絞碎機粉碎,混入胃液,灌進她的喉嚨,這樣做是可以刺激胃的加速工作,在很短的時間內消化掉這些幾乎完全是蛋白質的東西。然後是大量濃鹽水。在她醒來之前和她溫存了最後一次,當我完事後發現那跟小棍已經開始膨脹,有手指粗細了。
我和lucy一面吃早餐一面在隔壁看著潔奇慢慢醒來,她的身體完全是自由的,先是感到下身的疼痛,想起身時才發現自己鼓鼓的小腹,開始挖自己的喉嚨,想把裡面的東西吐出來,但是混和了消化液的內臟碎片早已被身體消化完畢,正在走向她的腸子呢,感到口渴難耐的潔奇拿起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裡面是濃濃的糖水。
中午,潔奇的肚子已經鼓得站不起來,大量的動物蛋白和無法排泄的廢物已經讓她有些發瘋,她開始蹲在地上,撓扒自己的肛門,原本小小的菊花洞口已經變得鮮血淋漓,仍然無法解脫,而膀胱已經要爆炸了,她又轉向自己的陰部,但是裡面的東西已經漲的如同手電筒一般,把洞口撐出縷縷血絲,沒有一絲尿液流出。
我接通了那個傢伙的可視電話,讓他看到了矮小而肚腹已經漲得不成比例的潔奇,在他的驚叫聲中我的帳戶里又多了一筆美元。
當潔奇被自己折磨得昏倒的時候我們檢查了她的身體,喉嚨被抓破,昨天還充滿神密的下身已經血肉模煳,什麼都分辨不出來了,把她翻過身,我分開她的小屁股,看到的是一個深達一指的漏斗,完全是她自己指甲的傑作。
這四個姑娘為我們掙到了一個七位數的收入,留下的是微不足道的灰燼和四段錄相,以後還會有很多女孩看到的。
五今天清晨醒來,隔著被子也可以感受到陽光的溫暖。lucy還在我身邊熟睡,我看了一會電視,感到一隻溫暖的小手的撫摸。「lolitaanal,我們今天可不可以不工作,享受一整天的假期?」
我問道,「就算你不喜歡我們的工作,也要想想那麼多在煎熬中等待我們提供救命器官的人們吧。」
「就休息一天好嗎?我喜歡這溫暖的陽光。」
「更何況,沒有人告訴我們他們想要什麼樣的女孩啊。」
還沒容我說話,lucy赤裸著身子跳下地,撥掉了屋裡所有電話線,網線和專用數據線,隨即帶著一股涼風像小貓一樣攛回被子下面。
我重新閉上眼睛,回到夢鄉,享受浮生中的一個假日。
窗台上,幾盆鮮花也在對著陽光微笑,它們擁有世界上最有營養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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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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