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叫床,不能偷聽…

剛結婚的時候,有一段時間,住在丈母娘家。

偶然一天夜裡,聽見隔壁有女人的呻吟聲。

仔細一聽,是丈母娘在叫。

聲音很壓抑,但是很淫蕩,叫著:使勁!使勁!

接著是「哎呀唉呀」的呻吟,夾雜著老丈人唿哧唿哧的喘氣聲。

我把老婆推醒,讓她聽。

她屏息聽了一會兒。

在我屁股上使勁掐了一下,疼得我直咧嘴,也不敢出聲,怕丈母娘聽見。

我說:你媽在叫,又不是我叫。

我老婆小聲說:快上來!

我一摸,老婆下面水流了一大片。

…………

後來總結出丈母娘叫床的規律,星期六夜裡居多。

老婆也發現了這樣的規律,星期六晚上,十點一過,老婆就催我早睡。

我說,我看會兒書再睡。

老婆就拿眼瞪我。

我只得乖乖的跟老婆進臥室,躺在床上,想著老丈人那麼一把年齡,竟然英雄不減當年,把丈母娘搞得嗷嗷直叫。

不由得下面發脹。

老婆攥在手裡,問:你又想什麼?

我笑著說:沒想什麼。

老婆說:沒想什麼,這麼硬?

我說:你聽。

…………

丈母娘和藹可親、溫文爾雅,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個淑女,我怎麼也不能把她和那放蕩的叫床聲聯繫到一起。

白天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時候,別人低頭吃飯,我會瞄一眼丈母娘。

我總想,我是不是耳朵有問題。

但是過一段時間,夜裡還會有咿咿呀呀的聲音。

這使我常常看著丈母娘發愣,就像牛頓看著落地的蘋果發愣一樣。

又一次,看得過於投入了,忘了旁邊有人。

老婆在桌子底下,使勁踩我一腳。

疼得我差點兒把碗掉下來,不由得叫了一聲。

一桌子人都看我。

我連忙捂著肚子,說胃疼。

丈母娘以為我不消化,吃過飯,關切地給我找馬丁靈。

我接過丈母娘遞過來的馬丁靈,看著老婆,心想不知道夜裡又要掐哪裡了。

…………

和丈母娘也是該有麻煩。

我一向回家很晚,免得一個人在家,和老丈人或者丈母娘無話可說,都尷尬。

我習慣於老婆回家以後我再回去。

這天下午外出辦事,再回單位也晚了,我總不能在馬路邊坐到天黑吧,就順路回家算了。

我拿鑰匙打開家門,推門進去,差點把我嚇死。

丈母娘剛洗完澡,正一絲不掛,站在客廳擦身上的水。

四十多的女人,皮膚白皙,略有鬆弛。體態有點發福,乳房自然很大,只是有些下垂。深紅色的乳暈中間,挺立著耀眼的乳頭,關鍵是很大,像個大棗,看來老丈人沒少吃。

我看呆了,傻傻的站在門口,忘了躲避。

「快把門關上!」丈母娘也驚慌失措。

我忘了關門,走廊上萬一有人,可以看到光著身子的丈母娘,幸好這會兒沒人經過。

我回身把門關上,丈母娘才反應過來,轉身跑進離她最近的房間,圓圓的屁股一顛一顛的,媽的。

接著,丈母娘把門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心裡一震,心想,冤枉呀,這可不怨我。不知道出去好,還是呆在家裡好。

正不知所措,門又開了。

丈母娘用浴巾捂著乳房,跑出來拿沙發上的胸罩和上衣。

慌亂中,丈母娘跑到我和我老婆的房間,那裡沒有她的衣服。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但是,卻看到毛毛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水珠。

毛毛不多,沒有我老婆得茂盛,可能是年齡大了有些掉毛,可是,我寧願相信,是被老丈人磨禿的。

丈母娘拿了胸罩和上衣,又跑回房間,關門仍是重重地砰的一聲。

我呆在客廳,腦子一片空白,沙發上還扔著丈母娘的內褲,是那種花布做的,平腳的,很寬鬆的那種。皺皺巴巴的,已經穿過了,貼近那裡的地方,洗得發舊,有一片濕濕的水漬。

丈母娘一定嚇昏了頭,那東西丟三拉四。

我猶豫是應該幫丈母娘送進去,還是等她自己來拿。

…………

我急中生智,趕快躲進廚房,等我再出來的時候,內褲已經不見了。

晚飯吃得極其沉悶,丈母娘拉著臉,不說話,低頭吃飯,老丈人看老婆臉色不對,也不說話。

老婆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說:「不知道呀!」

我悶頭吃飯,心裡卻在打鼓。

丈母娘要對老丈人說我是故意的,我就慘了,就是有一筐嘴,也說不清了。

看丈母娘沉默不語,就跟真的受了委屈一樣,把一家人弄得悶悶不樂。

我真想把自己脫光,讓丈母娘看一次,扯平算了。

丈母娘沒吃多少,說胃不舒服,就回房休息了。

這回該我給丈母娘找瑪丁靈了。

但是看看左邊坐著的老丈人,右邊坐著的老婆,感覺不是我獻殷勤的時候。

看來丈母娘關心女婿順理成章,女婿要關心丈母娘,是何居心?

老丈人夜裡還龍精虎猛。

老婆這裡也是醋意盎然的年齡。

隔著這兩個人,我要去獻殷勤,等於越級上訪,違反組織紀律。

晚飯吃得悶悶不樂,大家不歡而散。

丈母娘把自己關在屋裡,不知道是真的被我看害羞了,還是被我看惱火了,韓劇也不看了。

老丈人一個人出去散步,老婆回房間玩電腦。

我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想著今天下午的一幕,越想越害怕,

既怕丈母娘想不開,一個人在屋裡尋短見。

又怕丈母娘想開了,衝出來給我兩刀。

哪一樣都要了我的命。

我把電視音量開得很小,豎著耳朵,聽者丈母娘房間裡的動靜,像夜裡支著耳朵聽丈母娘叫床。

不過心情可沒有聽丈母娘叫床愉快。

看似平靜的背後,隨時會有地震爆發。

屁股下面的沙發像火山口,感覺隨時會噴發。

今天晚上過的怎麼者們慢呀,我窒息得喘不過氣來。

丈母娘的門開了,我緊張得心裡怦怦直跳。

丈母娘到廚房拿東西,我用餘光注視著是不是拿刀。

走過我身旁的時候,小聲說:「別對小麗說。」

小麗是我老婆,我一聽,丈母娘還不傻,知道嚴守黨的機密。

我看著丈母娘笑了笑。

丈母娘沒理我回房間去了。

和丈母娘之間,有了這樣的個人隱秘,頓時覺得,和丈母娘成了一夥。

…………

起碼丈母娘不會尋短見了。

我鬆了一口氣,我最怕參加葬禮了,半個月都笑不出來。

丈母娘也不會拿刀子砍我了,一時沒有生命危險。

感覺像撿了一條命一樣,可以輕鬆的看電視了,太他媽爽了。

遙控器在我手了按得飛快,估計全國上有一萬個頻道,我也換遍了。

今天不是老婆發情的日子,所以也不催我睡覺。

老婆發情的時候,會一遍遍的叫我:「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女人叫男人睡覺,絕對是動詞,而不是名詞,睡得越早越辛苦。

今天丈母娘的光屁股被我看到了,一晚上吊著臉,老婆性慾再強,也沒心思發情了。

我可以躺在沙發上,安心的玩兒遙控器了。

我換了一萬多個頻道,王小丫還在起勁兒地問一個男人:「你確定?」另外就是幾個賣腎藥的、豐胸的頻道,實在沒意思。

只好回房間睡覺。

老婆躺在床上,我以為睡著了。

等我躺下,她小母豬一樣拱到我懷裡,問:「你說我媽到底怎麼了?」

我心想你怎麼這麼執著,比王小丫還沒完沒了。

「你媽怎麼了,我怎麼知道?」我說。

「不對,你回來得最早,我爸是在我之後回來的,我回來就看到我媽不高興。」

「是嗎?」我說,「我怎麼沒注意到。」

不知道誰教女人學會了推理,沒有麻煩也會推出麻煩。

老婆非逼著我問她媽怎麼了。

我一遍一遍地說不知道,像被捕的地下黨一樣堅強。

說了她不噼了我。

想想夠倒霉的,丈母娘洗完澡不穿衣服跑到客廳。

搞得我不是死在丈母娘手裡,就是死在老婆手裡。還有一個老傢伙,知道了也夠我九死一生的。

「哼!」她氣憤地推開我,「肯定是你怎麼我媽了!」

我一聽,完了,今天非成屈死鬼不可。

我得幫她分析分析,男人的智商,怎麼著也比女人的智商高吧。

「你媽是不是來例假了?」我說。

她說:「我媽早絕經了。」

我用男人的智商思索著,說:「會不會是懷孕了?」

她踹我一腳,「你媽才懷孕了呢!」

我的邏輯有點兒亂,絕經了是不會懷孕了。

我心想讓福爾摩斯來給你媽分析好了,但是福爾摩斯要把我偵破出來,也是死路一條。

我腦子裡胡思亂想,想到了一個「意外懷孕」的詞,自言自語:「會不會是意外懷孕?」

「保險套破了才叫意外懷孕。」老婆不耐煩地跟我解釋,夠她媽的專業的,說完就是一腳,比第一腳還重。

我疼得呲牙咧嘴,心裡罵丈母娘:都是你光屁股惹的禍。

看來低估了老婆的智商,得認真對待了,不然到不了天亮,我就得渾身打上石膏。

我說:「我回來的時候,你媽在沙發上,好像在看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老婆來了精神。

「一封信吧。」我一邊想,一邊說。

「哪來的信?」老婆緊跟著問。

「沒注意,見我進來,你媽就回房間了。」

老婆靠在枕頭上,想我說的話。

看她的樣子,將信將疑,心想,既編,就編到底算了。

你接著說:「你媽把信封忘到沙發上了。」

說到沙發,我的腦子豁然開朗,你媽是有東西忘在沙發上,一條有水漬的花內褲。

「信封?」老婆很重視這條線索:「你沒看信封是哪兒來的?」

想到了丈母娘的花內褲,接下來的情節迎刃而解。

我說:「你媽出來拿的時候,我看了一眼。」

我確實看了一眼,看到的是你媽的陰毛,還有陰毛上的水珠,在晃。

「你看到了什麼?」老婆追問道。老婆要是中紀委的,一定是個辦案高手,可惜叫我糟踏了。

「落款好像是北京的吧,我沒看太清。」我不經意地說著。

其實我看到的,是生你養你的地方。

「我媽的情人!」老婆自言自語。

我嚇了一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複了一遍:「誰的情人?」

「我媽的。」老婆沒好氣地說。

我一是沒轉過筋來,問來問去,把丈母娘的情人問出來了。

管他誰的情人呢,只要別想著我把你媽怎麼了就行。

好半天我才緩過勁來,說:「你媽都多大了,還有情人?」

「就不興我媽年輕的時候有呀!」那口氣,比她媽沒有情人還橫,把我噎得半死。

「不對!」沒等我說話,老婆又說道:「北京的情人是我爸的。」

嚯!

今天是不是做了一天噩夢呀。

大棗一樣的乳頭、陰毛上的水珠、內褲裡面的水漬、丈母娘的情人,搞得我大腦嚴重缺氧。

我快掛了。

你叫我睡醒再說吧。

老婆正在興頭上,哪肯罷休,眼睛看著天花板,在想,是她媽的情人還是他爸的情人?

真是紀委的好乾部。

…………

昨天晚上喝多了,喝得爛醉。

一個女人老公出差,把我弄到她家,趁我爛醉,想強姦我。

結果我在她家吐得一塌煳塗,氣味兒熏天。

她忙了好半天,才打掃乾淨。

大冷天,還得開著窗戶通風。

忙完和我上床。

先把我扒得精光,自己也脫光了。

準備好好享用一回

抓著我下邊的東西,擺弄了大半夜,包皮都捋腫了,還是軟不邋遢的。

氣得她丟下我的東西,撂了句「懶得搭理你。」

從床頭櫃扒出個假陰莖,自己一邊玩去了。

我瞪眼瞧著一個床上的女人赤身裸體,硬不起來。

想著一桿鋼槍,闖蕩多年,竟然也有陽痿的時候,真不是我的性格。

我勸老婆睡覺。

老婆為那封信是她媽、還是她爸的情人寫的而心煩,

我算著今天是丈母娘叫床的日子。

就說:「等一會兒,你爸和你媽一打炮,你媽就高興了。」

老婆一想,說:「也對。咱睡咱的。」

就把手伸到我的下面,很驚訝,「今天還是這麼硬呀!」

我心想:廢話,我滿腦子都是你媽的陰毛,能不硬嗎?

我被丈母娘的情人來信搞得疲憊不堪。

我睏了,想睡覺。

但是,丈母娘掛著水滴的陰毛在我腦子裡盤旋。

對我的大腦的某個區域造成了致命的損壞,使其中的一根神經直通我的陰莖,導致我的陰莖一直硬著。

丈母娘這片稀疏的陰毛,成了我的精神牛鞭。

天亮之前再不軟下去,只好把它剁掉。

老婆抓著這個硬傢伙,卻很高興。

一抬腿把內褲脫掉。

結婚以後,老婆的脂肪日漸增多。

動作不像小姑娘的時候利索。

但是,偏偏脫內褲這個動作,需要屈膝、弓背、雙手過腳,這樣高難度的動作,還是那麼麻利、優雅。

她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毛毛下面,說:「來吧!濕了。」

看來,她媽的情人來信,沒有影響她的荷爾蒙。

我真佩服我的老婆,簡直是一台性慾的機器。

天大的事,也不影響這台機器運轉,多好。

我不願意去摸她的下面,要把手抽回來,說:「明天是星期六,我還跟朋友打牌呢!」

我一直有一個印象,摸了女人的私處,第二天手氣會很臭。所以遇到重大活動,比如要見重要領導、要去買彩票,頭天夜裡,一定不能摸老婆下面。打牌更不能摸了,摸了以後,第二天起的牌,簡直沒法打。

老婆不管這些,拉著我的手在下面蹭,沒蹭幾下,就開始小聲哼哼。

媽的!機器,太好使了。

我想,完了完了。

明天這牌,不定臭成什麼樣呢。

…………

老婆拿著我的手,使勁在她毛毛下面搓,很享受的樣子。

搓得我滿手都是水,也不好說什麼。

老婆的毛毛確實茂密,烏黑、柔軟、油亮。

扁扁的,自來卷。

如果給哪一家洗髮水當代言人,一定會代出個世界名牌。

按道理,丈母娘的毛毛也應該很茂密才對,才符合遺傳學法則。

但是,丈母娘的毛毛不但稀少,而且發黃,毛毛下面微微發紅的皮膚都蓋不住。

快被老丈人糟踏成荒地了。

想當代言人,只能給那些剛開張的毛髮再生精廠當代言人了。

只有自來卷和我老婆的一樣。

猛一看,不敢相信我老婆不像從這個B里生出來的。

…………

老婆拿著我的手自慰,把我的手弄得濕乎乎的。

我躺在旁邊無所事事,想著丈母娘赤裸的身體,下面脹得高高的。

一會兒工夫,老婆把自己搞得神色迷離、哼哼唧唧。

我不想上去,心想,等一會兒,她把自己玩高潮了,我就可以睡覺了。

你想想。

乳房還是那對乳房,揉了多少年了。

再揉還是那麼大。

嘴唇還是那副嘴唇,親了多少年了。

再親還是那個味道。

陰門還是那個陰門,玩了多少年了。

再玩還是那個鬆緊。

動作一樣,幅度一樣,鬆緊一樣。

連什麼時候跨上去,什麼時候跨下來,都事先知道。

一點兒意思也沒有。

不像新泡的情人,胖瘦、鬆緊,都是新的感受。

跟老婆就俗套了。

剛結婚還好,買來無數毛片當寶貝,連學帶發明,在老婆身上玩出不少花樣。

時間長了,就沒了創新意識,每天做愛,像機器一樣單調,勃起,上去,抽射,下來。

就像屁股上有發條的玩偶,發條轉完了,就該睡覺了。

如復一日的重複著一個動作,越搞越覺得乏味兒。

慢慢就學會了偷懶,能不上去就不上去。

我閉著眼睛想丈母娘,陰毛都磨禿了,還吸引著老丈人爬上去折騰,那眼老井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的法寶。

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想知道丈母娘的老井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法寶。

我被自己的念頭嚇了一跳,再想下去,有朝一日,非把丈母娘幹掉不可。

…………

我連忙看身邊的老婆。

她抓著我的手,在作最後衝刺,兩腿併攏,身體緊繃,把我的手都夾疼了。

顯然,她到高潮了。

我鬆了一口氣,剛想睡覺。

老婆說:「該你上來了。」

「你不是已經到高潮了嗎?」我說。

「那是序幕,先來個小高潮。」

我考,原來是預熱,你褲襠里是發動機呀!

我說我累了,想睡覺。

老婆攥著我膨脹的下面,說:「你累,它不累就行。」

說著,牽著我的那東西上她身上。

我只好爬上去,不上,她能把我的jj拽掉。

老婆一邊熟練地分開雙腿,一邊說:「我得把你弄軟了,省得你白天看見哪個騷女人,它不老實。」說著,用下面夾了我一下。

看來,她得把我每天放洗衣機里甩干一遍才放心。

夠惡毒的。

…………

你沒聽過,有四種原因:

1、老丈人不打炮;

2、老丈人打炮,但是丈母娘不叫床;

3、牆壁太厚;

4、你聽力不好。

前兩種原因無可救藥,人家不打炮、或者不叫床,哪裡聽得到?

第三種原因,可以把牆削薄一點兒,但是工程太大,為聽叫床,削牆不值。

第四種原因,建議夜裡戴上助聽器試試。

………………………..

號外!號外!

藉此地請教各位大蝦一個問題。

昨天,偶然用我的秘書的電腦查東西,發現裡面下載了一篇老闆和女秘書私情的帖子。

還有一篇較色情的帖子。

女秘書是不是也盼著和老闆有私情呢?

各位大蝦幫我出出主意,該不該出手,把這個小秘書拿下?

介紹一下女秘,年齡24,未婚,本科學歷,一米六五,體重約95斤,胸罩C杯(目測,還沒摸過),長發,皮膚白嫩。

處女我就不指望了,這年頭找個沒有懷過孕的,已經不容易了。

目前的接觸,僅限於拍拍肩膀,鼓勵她好好乾。給我送文件的時候,摸摸頭髮,誇她很聰明。

不拿下她是在心癢,拿不好又怕碰壁。

各位,給出出主意。

………………..

告訴我老婆,我也認了。

胸太大了,C杯呀!我老婆的乳房比A杯大,比B杯小。

摸人家一次乳房,相當於摸我老婆兩次乳房。

找老婆的時候,過早把生米做成熟飯,不懂得把乳房大小作為考核指標,找了個A+的乳房就上床了。

結了婚,再看別的妹妹,滿街都是大乳房。儘管不影響ml,但是對大腦皮層的刺激肯定是不一樣的。

有一項研究說,男人在對大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時候,比對小乳房的女人射精的時候,射的距離要遠。所以我在街上看到大乳女人,常常會冒出一個問題,我到底能射多遠?

前一段,夏天的時候,穿裙子,我最喜歡看秘書到我辦公室拖地板,一彎腰,乳溝一覽無餘,深深的,讓人想一頭跳下去。看著每天不同顏色的胸罩,工作起來心情特別好。如果哪天沒看到秘書給我拖地,會一整天沒精打采。

秘書的乳房有提神作用,這是女秘給我拖地板的發現,建議《本草綱目》中加一味藥——秘乳——用量不能以錢、克為單位,以「瞟」為單位,每天瞟一眼為宜。有些症狀可以以「揉」為單位。

我屬於缺乳之人,應該以揉為單位了。

……………..

一說秘書的C杯,忘了原來寫的內容,還得看前面寫到哪裡了。

好像是老婆在序幕里玩了個小高潮,下面該我上去表演了。

老婆已經濕濕滑滑,我一頭扎進去,不費吹灰之力。

這一下很到位,老婆張著嘴直喘氣,說:「關鍵時刻還是男人的東西舒服。」

被老婆讚揚,我覺得很有成就感,頓時感覺長了半寸。

你不讓我睡覺,今天晚上好好收拾收拾你。

我抓著老婆的兩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把老婆疊成個W形。

準備來個隔山掏虎。

上次這麼搞了一次,第二天老婆請了一上午假,班都上不成了,太刺激了。

剛要開工。

隔壁出現響動,老丈人也要開工了。

我很興奮,老婆也很興奮。

很快,聲音不對了。

好像是吵架聲,丈母娘聲音很低:「別脫我衣服!」

「怎麼不讓?」老丈人的聲音。

接著是悉悉索索拉扯衣服的聲音。

丈母娘說:「不讓就是不讓!」

接著好像兩個人在輕微地扭打。

老婆沒心情了,說:「別動!」

我還硬著,停下來很難受,幅度小了一些。

老婆掐我一把。

我疼得停下來。

「準是我媽看到情人的來信,不讓我爸上了。」老婆分析道。

「肯定的。」我附和著。

心想,丈母娘呀,賢婿可不是有意冤枉你呀,不把你賣了,我就完了。

「你下去吧!」老婆說。

媽的,太不人道了,你有心情就讓我上去,沒心情就讓我下去。

還是老老實實下去了。

這回,給我手淫了。

我老老實實從老婆裡面拔出來,翻身下去。

丈母娘房間裡的聲息也漸漸平息下來,老婆聽累了,發出輕微的鼾聲。

我下面沒有那麼聽話,依然在被丈母娘的陰毛損壞的那根神經支配下,呆呆地昂著頭,不肯睡覺。

我不上我老婆的時候,可以硬著睡覺。

但是,從老婆身上下來,還硬著,就無法入睡了。

夜深人靜,我自己攥著自己,慢悠悠的上下套弄。

經過多年的手淫,我的技術已經達到很高的境界。如果評段位的話,起碼是九段手淫師。

完全可以在不要女人的情況下,讓我睪丸里那群笨頭笨腦的精子,擠破頭的衝出我的前列腺。

當然,他們衝出來以後,才會發現,迎接他們的,絕不是像我意淫的那樣,是哪個女明星的卵子。

甚至連我老婆的卵子都不是。

更不要提女秘書的卵子、丈母娘的卵子了。

丈母娘絕經了,忘了。

大部分不是撞在了皺皺巴巴的衛生紙上,就是撞在臊臭的內褲上。

偶然撞在橡皮套上。

不走運的,會撞在牆上,或者撞在馬桶里。

太悲壯了。

都是讓男人騙的。

有一次去深圳出差,接待方沒有安排小姐。氣得我異想天開,憤然站在賓館二十樓窗戶上,對著燈火通明的高樓大廈手淫,我想像著每個亮著燈光的戶後面,都有一個穿著睡裙的少婦。

結果,我射出了一群空中飛人。

老婆睡了,我兩手交替著套弄我的東西。

先想的是我老婆,慢慢想到了女秘書身上,接著是幾個過去認識的女人,有的上過床,有的沒上過。

模樣有丑有俊,乳房有大有小。

我想像著,把她們壓在身下會發出什麼樣的叫聲?

想得最多的,不一定是模樣最俊的和乳房最大的。

我的審美觀,可能被我丈母娘的陰毛刺激出了問題。

最後,我的思維停留在一對鬆弛的乳房上,下面的陰毛已經被人摩擦得稀疏、枯黃,我滿腦子都是怎樣去蹂躪這對乳房、怎樣去撞擊這片陰毛。

不去管這個女人是誰,只想著撞上去的快感。

我神經緊繃,兩腿高高抬起。

最後,一股精液破門而出。

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

近來有一個比較大的工程。

就是想把我的小秘書弄到手。

前幾天,我看到她的電腦里,下載了一篇女秘書和老闆偷情的帖子,還有一篇色情帖子。

小秘書看著文文靜靜,除了胸大點兒,言談舉止都正派。

沒想到,私下裡也喜歡看色情文章。

畢竟小姑娘24了。

女孩發育到這個年齡,哪有不色的。

過去勾引小姑娘的時候,有過魯莽的教訓,差點而被告發。

這次得慎重了。

既不能像誘姦一樣,那樣沒意思。

也不能腦子一熱,來個強姦。

有一個女孩,勾引了兩個月,還沒有上手,女孩給我裝純,裝得我不耐煩了,強姦了事。

事後覺得索然無味,就像一鍋好肉,給燉胡了一樣,糟蹋了。

咱也是有品味的人呀,不能老玩把肉燉胡的把戲了。

我想了好幾天。

女孩喜歡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喜歡男人跟她玩情調。

這個不難。

大學四分之三的時間用來追女孩了,花樣還是有的。

我得試探試探。

想起來前一段時間,有一個寫性騷擾的帖子,看得人春心搖曳、拿捏不住。

我把U盤刪除乾淨,把那個性騷擾帖子放在裡面,還有一個可有可無的公司文件。

我對她說,有一個公司文件在U盤裡,讓她晚上拿回去幫我修改。

秘書回去打開我的U盤,絕對不會只看那個文件。

夜深文靜的時候,讓那個性騷擾帖子陪她好了。

先讓她春心搖曳一番再說。

…………

壞了壞了。

想起那個騷擾的帖子,有幾個女的回帖,說看了想找男人。

我把那個帖子給秘書了。

秘書今天晚上看了,忍不住去找別的男人怎麼辦?

真是自作聰明。

這不是給哪個王八蛋做了一鍋飯嗎?

招聘女秘書的時候,我特意問了一句,有沒有男朋友。

秘書說沒有。

這才最後定下來。

哪知道,來了以後,發現有男朋友。

也不好辭退了。

好在男朋友在外地,我還是有空間的,只好忍受了。

tmd,你看了這個騷擾帖子,再去找別的男人。

我非辭退了你不可。

想了好幾天,想了這麼個鬼主意。

搞不好,小秘書今天晚上看貼,把下面看冒煙兒了,忍不住,就成了別人藍兒里的菜。

越想越覺得腦子進水,這個女秘書可是C杯呀!

只有暗自祈禱了——女人呀,作風要正派呀!男人都很壞呀!

還不如我第一次勾引女秘書的笨辦法乾淨利落。

儘管老套,卻很管用。

那時,公司略有起色。

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配個小秘書。

那秘書也不靈性,叫幹啥就幹啥。

一天中午,人都走了。

我說,咱倆看一會兒光碟。

她問:「什麼光碟?」

我說:「毛片兒。」

她說:「我還沒看過毛片兒什麼樣呢。」

傻乎乎的。

我把事先準備好的碟子放進光碟機。

一個歐洲男人的東西,把整個畫面都覆蓋了。

秘書離螢幕太近,沒看懂是什麼東西,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呀?這麼不清楚。」

等看清是男人的那東西,嚇了一跳,本能的向後一仰。

正好撞在我懷裡。

傻丫頭一邊扭一邊叫著「不看不看」。

被我堵在桌子裡出不來。

秘書閉著眼說:「我不看。」

我說:「你不看,我看。」

就和她擠在一個椅子上。

畫面上的叫聲,使她忍不住睜開眼睛。

她滿臉漲得通紅,眼睛呆呆的盯著螢幕。

沒想到,滿大街都是的毛片,把一個小女孩刺激成這樣。

我心想,你千萬別腦溢血死在我桌子上。

幾分鐘以後,小姑鳥就軟軟的倒在我懷裡。

等我把她抱到沙發上,脫她的牛仔褲的時候。

她嘴裡說著「不行不行」,卻沒有絲毫反抗。

這時候,我犯了一生中最大的一個錯誤。

我趴上去,扒開她下面的雙唇,添了一口。

她可能半個月沒有洗屁股,皺褶里聚集著白色的尿結晶,混合著剛流出來的粘液——騷臭無比。

主要是騷,嗆人的騷。

像蹲在馬廄里看馬B,被哪個母馬兜頭尿了一泡。

跟中了日本鬼子的芥子彈一樣,頓時找不著東南西北。

辛好在學校的時候,經常長跑,不然,早熏死了。

沒想到,一個小丫頭,沒有被毛片刺激出腦溢血;我這江湖老手,倒差點兒被熏成小兒麻痹。

傳出去真讓人笑話。

我被熏慌了手腳,大腦也失去了控制,只有下面那個東西,還傻子一樣硬著。

怎麼上她身上,怎麼進去,都沒印象了。

靠著肺部僅存的一點兒氧氣,保證了我的基因裡面殘存著的交配程序還能正常運作,完成了和小秘書交配。

等我拔出來,小姑娘皺著眉頭,作痛苦狀。

肯定不是給我裝處女,這年頭真處女都沒人信。

可能是想讓我知道她很少做愛,還很緊。

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搞完了,了卻了一樁心事。

但是,她這麼輕易被我拿下了,使我好長時間都沒有想起來給她整加工資。

她用餐巾紙不停的擦拭排出來的精液。

「別光擦自己,流沙發上了。」我更關心我的沙發,提醒道。

她又擦了一個紙團兒,照我臉上扔過來。

女孩子,一旦被幹掉,就管不住了。

馬上騎老闆頭上,什麼世道?

「你就不怕我懷孕,」她一邊提褲子,一邊抱怨:「你也不帶個保險套!」

我看著她,心想,你懂得不少,還戴保險套呢!

我應該戴個防毒面具。

…………

第二天一早,秘書規規矩矩把U盤交給我。說:「文件改好了。」

我接過U盤,示意秘書在我的老闆桌對面坐下來。

我把U盤插進USB接口,秘書看不到電腦的螢幕。

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是查看改好的文件,其實也是沒用的文件。

而是查看那騙色情帖子的屬性,看有沒有被打開。

帖子的屬性顯示,訪問時間是昨天夜裡。

我心想,原來也是個悶騷的女孩呀,偷看我的色情帖子。

我嘴上表揚她改的文件,說不錯不錯。

心裡想著該怎樣下手。

小秘書也許是做賊心虛,立刻滿臉緋紅,不敢看我。

細膩的臉蛋兒,透著羞澀,也透著秀色。

我看著她,想著親上去的口感,想著比我老婆大三倍的胸脯。

遺憾的是,我的下面竟然不動聲色。

結婚之前,看見漂亮的女孩子,下面常常會忍不住勃勃地跳動。

結婚以後,老婆不允許我硬著睡覺,夜裡只要有三分勃起,非把我繳械了,才讓我下去。

以至於,白天看見再漂亮的女孩,下面也沒有動靜。

我心裡一邊罵老婆不是東西,她把我訓練得每天夜裡十點以後才能勃起。

一邊暗自叫苦,白天是不能調戲小秘書了,免得硬不起來,自己出醜。

我計劃著,今天晚上把秘書拿下。

早了我硬不起來。

錯過今晚,又怕小秘書忍不住,便宜了哪個臭男人。

於是,我拿起電話,告訴老婆:「我到外地一趟,晚上回不來。」

老婆習慣了我臨時出差,囑咐慢點兒開車就掛了電話。

我心裡說,我要是搞不定小秘書,說不定又熘回家睡覺了。

…………

今天被一個少婦非法拘禁了。

早晨喝的豆漿有點兒多了,十點多,憋了一大泡尿。

去廁所的時候,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路過大辦公室的時候,我去看一個少婦電腦里作的投標書。

她過來以後,就把我堵在座位裡邊,問我一些數據。

我一邊告訴她,一邊要出去。

她往電腦上敲著,叫我別急,讓我說完再走。

內容很多,我急著撒尿。

就想三言兩語說完,趕快走人。

她說:「你一走,我還得一個一個查。」

我實在憋不住了。

只好老老實實低聲告訴她:「我憋不住了。」

她抿著嘴笑,臉兒紅紅的,就是不放我過去。

辦公室那麼多人,我也不好硬推她。

我說:「再不讓我走,我就尿褲了。」

她不答話,還在敲鍵盤。

我急得直跺腳。

每跺一下,膀胱就墜得疼一下。

這女人是不是智商有問題,不知道尿褲是什麼概念。

我看她咬著下唇,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氣得我一點兒轍都沒有,還得彎著腰,低聲下氣求她。

md,女員工不讓老總撒尿,成何體統!

其他同事還以為我在指點工作,其實,憋得膀胱疼。

這年頭,老闆不是好當的!

等她站起來,放我出去的時候。膀胱的疼痛,已經開始向兩腿放射。

小少婦!你快把老闆憋得尿中毒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辦公室,剛出門,就一熘煙地直奔廁所。

一股液體衝出前列腺的時候,辛好我用兩隻手捏著,才沒有像膠皮管一樣亂甩。

排泄帶來的快感,使我忘記了被少婦囚禁的痛苦,而是想著她紅紅的面龐。

今天差點兒讓我尿褲,下次出差一定帶上她。

不把她菜了,難報這一箭之仇。

…………

這一周是女人周,受了一個禮拜女人的氣。

上午,一個女同事,辦一個授權文件,我的大名下,赫然寫著一個女字。

我說:「你是不是看著我改女的好改?「

她在桌子底下是晉擰我一下。

疼得我倒抽冷氣,也不敢發作。

是個女的就欺負我,氣死我了。

有時間再接著前面的寫。

包涵了,朋友們。

…………

你這話說得太給男人丟臉!

什麼叫有賊心沒賊膽?

前幾年,懶得開車,找了個小伙子開車。

這兔小子不能看見前面有車,有車就得超過去,賊猛!

搞得我坐他的車象玩命。

後來我教育他:

開車和搞女人不一樣。

開車是,能超不能超,不超。

搞女人是,能搞不能搞,搞了再說。

他記著我的話,回去把他老婆的一個女同學搞了。

結果,被他老婆的弟弟打得半死。

我批評他:「你怎麼能做這種事呢?」

他撅著被打腫得嘴唇,說:「你不是讓我搞了再說嗎。」

我說:「我說我搞了再說,你也跟著搞,不是找死嗎?」

他信誓旦旦,要和老婆離婚。

我說:「得了吧!弟妹這麼漂亮,離了哪兒找去?」

他老婆確實很漂亮,比我老婆豐滿,奶相當於我老婆奶的一點五倍——我衡量女人的時候,通常把我老婆的奶作為度量衡單位,稱為一標準國際單位奶。

這個一點五國際單位奶的女人,平時我還真沒注意。

有機會得給她作作思想工作。

不能讓她弟弟這麼粗暴的對待他姐夫,不就是插錯了地方了嗎?

…………

我的印象,前列腺就是一個三岔口,撒尿的時候,把輸精管堵上;射精的時候,把尿道堵上。

是不是我理解錯了?

撒尿沒滿月就會,射精是小學快畢業的時候學會的,實際上是遺精。

奇妙的是,我們班的男同學,差不多都是那一兩年學會射精的。

有一個已經在比他大的女鄰居身上實習過。

是我們心目中的老大。

他很有創意,說很想在女人那裡面撒泡尿。

我們都很佩服,也想長大了,在裡面撒泡尿。

到了18歲,沒有一個完成這樣的創舉。

老大罵我們「你們懂個屁!硬著的時候尿路是不通的。」

他已經把多次的失敗,上升到理論大高度了。

我們還在盼著這樣的奇蹟。

經老大一點撥,才知道,那個女人都不可能給我當夜壺。

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生理衛生課。

除此之外,在長期的自慰和幫老婆自慰的過程中,只能在表皮摸索,所以只是積累了豐富的動手能力;由於無法動刀子剪子,解剖學知識是個空白。

說對了,是蒙的;說錯了,不要見笑。

不過,我還是決心發奮努力,搞明白前列腺得功能。

老闆娘見我進來,眉開眼笑。

以為我來找她。

知道我來買玩具,也不生氣。

看樣子,不缺男人。

這樣的女人,比較好和平共處。

男人在世面上混,最怕遇到一根筋的女人。

你和她有那麼一次、兩次,就不放你,死纏爛打,把自己當成你的人。

我現在有了這方面的經驗。

上床之前,什麼好話都可以說。

買個汽車呀,買個房子呀。

沒關係,喜歡聽什麼就說什麼。

上床之後,一定要讓她知道,你是一個流氓。

哪裡有錢買汽車、買房子。

你要不說這些好話。

你就泡不到有成色的小姑娘。

你要是上了床,再把上床之前的話當真。

這輩子,你就別想有太大的出息了。

不用怕女人不跟你上床。

只要腰好、腎好,女人知道上當了,也離不開你。

關鍵,你要把女人放蕩的慾望激發起來。

女人都想浪,只是平時沒有浪的地方。

女人找一個欣賞自己浪的男人不容易。

你就讓她浪足、浪夠。

在她們眼裡,就你一個男人可以浪,攆都攆不走。

女人的智商,跟上床成反比,越上越低。

越迷戀上床。

到時候,流氓對流氓。

一走。

搞不好,她還會給你買車、買房。

男人的智商,要跟上床成正比,越上越高,才行。

千萬不要讓她們上了你的床,感覺自己還是淑女。

那是沒開發徹底。

你就完蛋了。

腰腎不好,也沒關係。

情調總會吧?

女人都喜歡。

一玩情調,女人的智商更低。

再不濟了,就把「寶貝兒」呀、「心肝兒」呀掛在嘴上。

「我將來給你買這個。」「我將來給你買那個。」

有許星星被判詐騙的嗎?

有許月亮被判詐騙的嗎?

跟女人許什麼都不算詐騙。

大膽許,大膽叫

也能把女人叫暈。

總之,不能讓她們清醒。

只是有點兒牙酸。

讓她們把你當成潛力股,捂著,指著你發跡。

沒見股市上那麼多人,一套就是幾年嗎?

你先把她套牢再說。

等她們明白過來,咱不說玩兒膩了吧,起碼審美疲勞了。

你也該換換口味了。

…………

自打我十二歲,下面長出第一根陰毛。

就無師自通,學會了對女人的意淫。

只是性取向,一直不很穩定,像小靈通的信號。

我一陣子喜歡小姑娘,一陣子喜歡老女人。

有的時候喜歡胖的、奶大的,有的時候喜歡瘦的、奶小的。

或者毛多的,或者毛少的,甚至無毛的。

對象千變萬化,毫無規律。

像天氣預報一樣沒譜。

我曾經以老婆的排卵期為參照物。

看是安全期喜歡胖女人,還是危險期喜歡胖女人。

結果發現,我的性取向,與老婆的排卵期無關。

我會在安全期和危險期,迷戀一個類型的女人。

有一陣子,我迷戀半老女人。

情趣商店的老闆娘,就是我那個時候的傑作。

老闆娘見了昔日同床好友,很高興。

問:「怎麼這麼長時間沒過來?」

我說:「陽痿了。」

老闆娘咯咯笑起來:「你早該陽痿了。」

我把櫃檯里的橡膠棍棒瀏覽了一遍,問:「有什麼新鮮玩意兒?」

老闆娘說:「把你擺進去才是新鮮玩意兒。」

說著,就跟我動手動腳。

我一看不是久留之地。

再呆下去,非耽誤了我的正事兒不可。

我現在的性取向是C杯小妹妹,哪有閒心跟你扯淡。

想起來有個招式叫「空城計」,幾次想拿老婆試驗,都沒敢開口。

老婆知道,敢把我的包皮剝了。

何不在小秘書身上小試牛刀。

就讓老闆娘拿了個「跳彈」。

揣在身上,匆匆離開了商店。

小秘書還在車上等著呢。

…………

我從情趣商店出來,秘書已經在汽車上等我,她有車上的鑰匙。

見我上車,第一句話就問:「你到哪兒去了?」

我說:「我到書攤上看看,有什麼新書。」

沒告訴她去買「跳彈」了。

我喜歡把自己包裝成愛看書的人。

我堅信沒有文化的人,泡不到好姑娘。

書店也是個泡小妹妹的好地方。

書中自有顏如玉呀!

百分之九十的書,買回家,看了個內容介紹,就算看過了。

「你怎麼等這麼長時間才過來?」我問。

「我得等別人都走了,再過來呀!」

保密工作做得不錯,挺有心計。

願意跟我私下出去,而且知道避開同事,使我十分滿意。

是個可造就之才。

我像剛開完遵義會議紅軍幹部,感覺找著了革命方向。

…………

接著說小秘書的事情。

我開著車,到了遠離鬧市的一個飯店。

我們找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卡座。

一切都是為了方便下手。

我點了兩個涼菜、四個熱菜。

我明知道吃不了,堅持點這麼多。

泡小妹妹的時候,點菜不要含煳。

這是我原來泡過的一個小妹妹,親口告訴我的真經。

她說,女孩跟一個剛結識的男的出去吃飯,點菜的水準,表明了女孩在男人心中的分量。

一個男人陪女孩吃飯,點菜都斤斤計較,再陪你上床,這個女孩,永無被寵的日子了。

這跟吃得了吃不了,沒關係。

涼菜點了一個蜜汁山藥,女孩喜歡甜食。

熱菜點了一個淮參燉烏雞,滋陰養顏。

md,我對我媽都沒這麼孝順。

泡妞泡得我毫無尊嚴。

等我陽痿了,女人的胸脯再大,請我揉,我也不揉。

一定要好好討回我的尊嚴。

…………

坐在飯店的卡座里。

一個酒娘,披著綬帶,進來推銷酒水。

超短裙下面,飽滿的臀部向後翹起。

離我太近,能感到熱烘烘的騷味兒。

多好的姑娘呀!

真想伸手摸摸。

秘書在跟前,沒敢造次。

今天的目標是良家女子,不便品嘗野味兒。

我點了當地一種53度的高度酒。

我最討厭陪女孩喝乾紅,或者干白。

半天不醉,無法下手。

白酒三杯兩杯,女孩就暈暈乎乎。

調戲起來,得心應手。

這個秘書,酒量還是個未知數。

她剛到公司的時候,有一次,接待客戶。

我喝得差不多了。

客戶還在一個勁的勸酒。

秘書端起我的酒杯,一仰脖,喝了。

把一桌子的人鎮了。

那杯酒,少說也有二三兩。

接著,要跟一桌子的人對喝。

客戶也都半斤八兩了,不知道她的深淺。

不敢輕舉妄動。

回來的路上,我問她怎麼樣。

她揮著手,說:「沒事兒,這幾個人哪是對手。」

她說話禿禿嚕嚕,舌頭有點兒不太軟和。

我知道她酒勁上來了,不知道她的具體酒量。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出現了勃起障礙。

不然,她剩不到今天。

………

我隔著餐桌,目不轉睛地看著小秘書。

卡座上方有一盞聚光燈,照在桌面餐具上,也照在小秘書的臉上。

她的臉龐很標緻,皮膚白皙、嬌嫩。

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至於漂亮到什麼程度,可參照韋小寶見到漂亮女人,唯一掛在嘴上的一句話。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看在眼裡,讓人心情舒暢。

怪不得男人喜歡泡漂亮妹妹,有一個詞叫做「養眼」。

此話不假。

看一晚上,我的視力,估計可以提高0.2

咱是場面上的人,吃過大盤荊芥。

此時此刻,秘書的容貌使我看呆了。

平時就被她的漂亮所迷惑。

但是在聚光燈下,顯得越發迷人。

她低頭看菜譜的時候。

我可以大膽的看她的胸脯,

聚光燈下,影影綽綽露出乳房邊沿的兩個弧面,細膩、飽滿,乳溝清晰可見。

我感覺有些眩暈,像站在高處往下看,要掉到乳溝里一樣。

小姑娘抬起頭來的時候,我就低頭看菜譜。

心裡品味她的乳溝。

我很欽佩我的決策。

誰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這麼好的窩邊草,肥了別人家的兔子。

我看著心疼。

…………

窩邊草就是這樣。

有時候,想著窩邊草不能吃。

結果喂了人家的兔子。

心中懊惱不已。

我把我身邊的女人回想了一遍。

凡是該吃沒吃的窩邊草。

幾年以後,上了人家的床。

就剩下比空氣還稀薄的友誼,似有似無的在飄。

心裡一萬個後悔。

男人和女人,哪有什麼友誼。

在男人眼裡,女人只有兩種。

一種是上過床的,一種是沒上過床的。

把沒上過床的女人,形容成友誼。

那是被打敗的、沒有交配權的猴子的理論。

猴群中,被猴王打跑的公猴,看著成群的母猴,不得交配,心中一遍一遍的在念:「我和某某母猴有著純潔的友誼。」

還不厭其煩地對其它猴子解釋:「兔子不吃窩邊草。」

…………

小秘書看我點了白酒,跟我裝純,嬌聲嬌氣地說:「×總!我不能喝白酒。」

對不起,省去了姓氏。

我趁機恭維道:「跟這麼漂亮的美女在一起,不喝酒就醉了。」

秘書高興起來,說:「那就不喝嘛!」

「酒色之徒,有色了,哪能沒有酒呢?」我打趣道。

她的手輕輕一揮,「討厭!」

氣氛馬上變得輕鬆、友好。

身邊有美女做伴,看著窗外,來往的汽車把大街裝扮得流光溢彩。

想起一句驢頭不對馬嘴的古詩,念念有詞地說:「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

哪知道,秘書張口對道:「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

「人似黃花瘦。」我跟著她念完,一起哈哈笑起來。

「×總!你也喜歡古詩!」秘書很驚訝,一看就是個文學女青年,誰說句古詩就把誰當才子。

「這是我六歲背的。」跟女孩說話,我很少過濾,差點兒說成三歲背的。

我十二歲才學會背乘法口訣。不止一次在課堂上,把「九九八十一」背成「九九一百」。

同學、老師哄堂大笑,我還不知道錯在哪裡。

甚至老師每次叫我起來背乘法口訣,就是要聽我的「九九一百」。

老師曾經很誠懇的建議我爸,帶這孩子去看看腦子。

搞得我爸看見老師,就很抱歉。

我看見我爸,也很抱歉。

我爸對我也沒抱什麼希望,心想:「這孩子,能識一百個數,就不錯了。」

我的小學是在一種很混沌的狀態下度過的,那裡聽說過「東籬把酒……」。

小姑娘聽我說起文學,把我當知己。

從李清照說到《紅樓夢》,從《紅樓夢》說到紅樓選秀。

我們的共同話題多了起來。

《紅樓夢》我看了一百遍了,每次都看到第四回「賈寶玉初試雲雨情」,就卡殼了,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沒想到,這點閱歷,泡小妹妹的時候屢試不爽。

…………

我發現文學很厲害。

女孩子讀過兩本小說,就變成了文學女青年。

你跟她一談起文學,就暈菜。

你明明在勾引她上床,那不叫流氓,叫懂得情調。

我曾經在火車上,和鄰座一個十九歲的師範學校女孩,談了兩個多小時的文學。

談到半夜下車,不得不找了個小旅館繼續談。

第二天分手,依依不捨,告訴我:「能把處女之身給你,很幸福!」

我說:「能得到你的處女之身,我也很幸福!」

文學就是好!

…………

二三兩酒下去,文學談得差不多了。

我覺得該談人生了。

騙小姑娘,一般的是三個步驟。

先談文學,接著談人生,再談婚姻不幸。

如果談到第三部,小姑娘基本上就英勇獻身了。

我問她有什麼愛好,將來想做什麼。

她說喜歡旅遊,希望將來的工作,能到全國各地多跑一跑、玩一玩。

我想這個人生目標太好幫她實現了。

她要說想當歌星,或者別的夢話。

我會考慮今天晚上把她菜了,會不會被她訛上。

捧紅一個歌星的錢,夠我換一百個女人。

我才不幹那種傻事呢,一百個女人,怎麼也比一個歌星好玩。

喜歡旅遊,就另當別論了。

幾乎我染指的所有女孩,都說喜歡旅遊。

真有好多女孩是出差的過程中拿下的。

喜歡旅遊的女孩,自然也比較好上手。

一起出差啦、考察啦、旅遊啦。

不光男人想入非非,女孩也春心搖曳。

是不是女孩說喜歡旅遊,等於說允許你調戲我?

起碼給男人創造了調戲的機會。

我說:「有機會一起去出差吧。」

「好呀!」秘書不假思索地說,接著抱怨男友不陪她旅遊。

我藉機夾起一塊剝好的蝦段,喂到秘書嘴裡。

秘書沒有拒絕,微啟朱唇,吃了下去。

腮邊隱隱出現一抹紅暈,煞是動人。

我又夾起一塊魚,喂到對面她的嘴裡,說:「來,魚肉美容。」

儼然喂自己的小情人,我算知道男人有多肉麻了。

我媽看見,准噁心得吃不下飯。

秘書一邊搖著頭,一邊吃下我送到她嘴邊的魚肉,哼哼著說:「嗯——,把人家喂胖了。」

女人撒氣嬌來,真好看。

我看著她迷人的樣子,眼饞得很。低聲說:「坐我這邊,我好喂你。」

她微微搖了搖身子,說:「你怎麼不坐過來?」

我笑著站起來,繞到卡座對面,貼著她的身體坐下來,本能的用手臂攬著她的肩頭。

我湊到她耳邊說:「你真漂亮!」

我們離得很近,我能感到她臉由於喝酒而發出熱量。

她似躲非躲地動了動身體,低著頭說:「服務員看著呢。」

我對門邊立著的服務員說:「有事兒我在叫你。」

服務員抿著嘴出去了。

我回過頭來,親她的臉蛋兒,「你太迷人了!」

我這樣講,是怕小秘書萬一不願意,也不怨我,是你太迷人了,可攻可守。

小秘書想躲開,但是在我懷裡,沒躲開。

任由我親著她的腮邊。

但是不一會兒,就把嘴唇湊了過來。

…………

我摟著她,一隻手伸向胸前。

不由自主從下邊托起沉甸甸的胸脯。

相當於我老婆的三倍,太欺負人了。

我亢奮起來。

兩個人的舌頭熱切地舌頭攪在一起。

恨不得把對方吃了。

她的嬌喘帶著壓抑不住的呻吟,胸脯不停的起伏。

好一會兒,我們才把舌頭分開,親得快窒息了。

她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軟軟地趴在我肩膀上,小聲說:「別摸了,好難受。」

她嘴唇潮濕、目光散亂。

我知道,她下面濕了,好一個欲女。

我問:「哪裡難受?」

她撒嬌的在我手背上打了一下,說:「你知道。」

「告訴我哪裡難受?」我又問了一句。

她幾乎貼著我的耳朵在說:「人家下面難受嘛!」

吹拂著我的耳朵,使人渾身酥癢。

我說:「我晚上陪你。」

「那可不行!」她忽然把我推開,「你結過婚了。」

好像我是剛結的婚似的。

「嗨!」我嘆了一口氣,「我這結婚跟沒結婚一樣呀!」

我看她疑惑的樣子,只好隨口說道:「你別笑話,你嫂子性冷淡,夫妻生活一月四十沒有一次,你說,不是跟沒結婚一樣嗎?」

想起來昨天夜裡還在翻雲覆雨,不免冤枉了老婆。但是說你性冷淡,也不是什麼缺點,總比說你性饑渴、荒淫無度強吧。

「真的?」她疑惑的眼神里,流露出憐憫的神情。

她乖巧地趴在我懷裡,自言自語道:「想不到你這樣。」

那神情,似乎為我感到不平,只有她來救我了。

我慢慢把手往他褲子裡面摸。

褲腰太緊,我的手很難伸下去。

「笨!」她說:「不會解開。」

我摸索著,幫她解開褲帶。

順著她光滑、平坦的小肚,把手伸了下去。

我知道她已經濕了,沒想到,濕得跟馬踏稀泥一樣。

我剛想說話。

被她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這手,半個月別想摸彩票了。

當我再次提出「晚上陪你」的時候,她低著頭,說:「走吧。」

比我還心急。

我下面被她逗得高高挑起,看看時間,還不到十點,不該勃起呀,看來是讓小妹妹的C胸和濕地刺激的。

我趁買單的機會,跑到廁所,我得把那個硬東西換個角度擺放,不然,褲子勒得難受。

擺放jj的時候,無意中摸到右側的睪丸,硬得發脹。

這才想起,昨天跟老婆行房的時候,是用的左邊的睪丸射的精。

怪不得沒到十點,它就翹起來了呢。

剛才吃飯的時候,揉了小蜜幾把。

jj直挺挺的挑著,被褲子勒著,很難受。

借上廁所的機會,把jj橫到右邊擺放。

我白天看到漂亮妹妹,jj常常會莫名其妙的發硬。

我一般把它彎向右側擺放。

久而久之,jj硬起來的時候,總是偏向右側。

躺著的時候更明顯,像一個只會向右看齊的戰士。

無法瞄準正前方。

有一次洗鴛鴦浴。

陪浴的女孩問我:「你小時候,那地方是不是骨折過?」

笑得我差點兒嗆死在浴盆里 .

在這裡說什麼大話?

有幾年,被一個小情人粘住了。

每天中午一炮。

晚上還要對付老婆。

搞得我昏天黑地的。

遇到老婆例假,或者是情人例假。

高興得我像過年一樣,終於可以不搞女人了。

實踐證明,我的功能沒在那幾年裡廢掉。

而是得到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周旋在兩個女人之間,遊刃有餘。

最大的難處。

不是上床。可以中午上一個,晚上上一個。

不是老婆和情人的生日。兩個人不在一天。

也不是情人節。可以中午晚上分開過。

而是大年初二。我得走兩個丈母娘。

那個丈母娘比我大九歲

我那個向右看齊的士兵,基本功能還是可以保證的。

比如撒尿,可以像消防隊員的水槍一樣,指向哪裡,泚到哪裡。

再比如射擊,儘管射出來的精子有點兒偏,但是精子自身的導航系統,可以保證他們像魚雷一樣,衝著卵子奮勇前進。

現在的人多猛呀!

射到玻璃試管里,都能讓你找到卵子。

我這不過偏一點兒而已。

不影響正常使用。

只是我老婆用起來,有些美中不足。

我老婆是在我們結婚幾個月以後,發現我的傢伙只會向右看齊。

夜裡在床上,企圖幫我扶直。

但是,她一撒手。

那東西就又偏向右側。

無奈地說:「我一邊都磨出繭子了,另一邊還是處女。」

老婆很遺憾,自己結婚幾個月,還是半個處女。

說得我直瞪眼,感覺自己讓老婆受了多大的委屈。

我想了想,把老婆翻過來,屁股朝上,ml了一番。

老婆不明白為什麼叫她翻過來。

整個過程很配合,看來換個角度高潮很強烈,是不是老婆的G點也是偏著的?

完事以後,我說:「好了,另一邊不是處女了。」

我和小秘並排坐著,等服務員開發票。

我們離得很近,

鬢角的頭髮,隨著我的唿吸而飄動。

白皙的腮邊,由於喝酒,泛著紅暈。

文靜、誘人。

我看著她,儼然看著自己的盤中餐。

想著懷裡揣著的「跳彈」。

想著那個叫「空城計」,又叫「隔山掏虎」的招式

心突突直跳。

不知道她會不會罵我。

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喝了點兒酒,現在滿腦子都是和小蜜在床上的幻覺。

男人永遠盼望著,和那個沒上過床的女人上床。

新奇、刺激、誘惑。

我想起小蜜還我U盤的時候,臉色緋紅的低著頭。

肯定是偷看了那個「性騷擾」的帖子。

於是問道:「那篇性騷擾的帖子,是你下載到我的U盤裡的吧?」

她馬上反駁:「你給我U盤的時候就有。」

我說:「我給你的時候,裡面就一個文件,。」

她說:「兩個,一個文件、一個帖子。」

「肯定是你下載錯了,」我說,「存到我的U盤裡了,害得我看了,什麼也幹不成。」

她說:「你害得我看了大半夜睡不著覺。我心裡想,老總還看這種帖子?」

「睡不著覺,你還看?」我說。

她發現自己失言了,等於承認自己看了色情帖子。

臉立刻紅了起來,撒嬌道:「誰看了誰看了?就沒看!」

我抱著她,要親她。

被她推開了。

女人傻起嬌來,就是好看。

心想,到床上再說。

有一個網友,我順勢把她妹妹上了。

這個網友有氣沒處撒,開著車在環城公路上飛奔。

我打通她的電話以後,和我大吵大鬧。

說我不是東西,她老公想上都沒上成,叫我給上了。

我怎麼否認她都不信,她說她妹妹已經坦白了。

媽的!女人一上床,腦子都有問題。

我勸了好長時間,死活聽不進去。

最後我說:「你考慮考慮你妹妹的感受吧。」

她一想,對呀!

她妹妹跟她說這事的時候,興奮得不得了,哪裡是受了傷害的樣子。

晚上再打電話,已經在賓館等我了。

那一夜,比上甘嶺還激烈。

她逼我交待我怎樣傷害她妹妹的細節。

交待到最後。

狠狠的罵我:「你還有臉說!」

一邊把我摁到床上,瘋狂對我進行摧殘。

臀部坐下來的動作,虎虎生風,像建築工地打夯。

一心要為她妹妹報仇雪恨。

這件事給我一個很深刻的教訓。

就是,不能隨便上姐妹倆,盆骨有被砸碎的危險。

到後來,我射出來的東西稀得跟肥皂沫一樣。

她才放過我。

早晨退房,簡直是死裡逃生。

回家以後,半個月都處在似硬非硬、舉而不堅的狀態。

我覺得,我的武功被她廢了。

夜裡,對等著使用的老婆說:「太累了!工作太累了!」

老婆很心疼,又是買牛鞭,又是買人參。

恨不得把人參移植到我的包皮里。

才保住了我的武功。

我幾次勸她,姐妹倆團結起來,對付我一個。

她不但不肯,還罵我變態。

她三十歲,是一個大學的講師,講究師道尊嚴。

沒有她妹妹開放。

在學校教電子。

老公不學無術,還泡了個據她說賣服裝爛貨。

女人說女人,都是爛貨。

我哪裡懂什麼鬼電子。

就跟她聊那個歪脖子霍?金,聊哈勃望遠鏡該檢修了。

反正報紙、電視上,這類消息總是不斷。

差點兒把她聊成天文學家。

課堂上讓學生回去讀一讀《時間簡史》。

我們談得太投機了。

不上床不行了。

床上跟我說,她老公不是人,想搞她妹妹。

後來她老公沒搞成。

被我搞了。

才明白了一個道理:男人都這樣。

有一段時間,那個電子女講師把床變成了課堂。

不厭其煩地對我講解,電子、質子誰繞著誰轉。

講得我頭疼不已。

但是,她認準了我是可造之材。

不懂電子,以後怎麼才能在社會上生存。

非要我去學校聽她講課。

當我人生中的良師益友。

也是跟她剛上過床,一股熱乎勁沒有褪去。

像新婚燕爾,像蜜月佳期。

一個周末,約好下了課,和她到郊區度假村去開房。

我一心想著到郊區怎麼和她翻雲覆雨。

竟鬼使神差的答應她聽課。

臨走前,找年輕員工借了個遊戲機。

一來跟電子沾邊,二來聽不懂的時候可以打發時間。

其實遊戲機我只會俄羅斯方塊,再複雜一點兒的就不會了,心思全用在女人身上了。

在輩子我沒有成才,都是女人害得。

比文化大革命耽誤我的時間還多。

上課的時候,我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一排。

正準備玩遊戲機。

她進來了,看到我就笑。

講課之前,向小同學介紹:「這是新來的×副校長,歡迎×副校長前來聽課。」

小同學們一起扭頭看我。

還稀稀拉拉來了一陣掌聲。

看得我只想鑽桌子底下,還得硬著頭皮跟小同學們招手。

謙虛地像夢想中國里新初出道的評委。

她還在台上笑。

我板著腰坐著,像參加政協會議一樣,聽她講課。

要不是課後要去開房,早熘了。

課間的時候。

真有兩個不開眼的女同學,笑著來向校長問好。

我看姿色還可以。

但身為校長,不好上來就要電話。

只得裝腔作勢地打哈哈。

其中一個問我:「×校長!您是研究什麼專業的?」

一下子把我問住了。

我一下子想不起來,我該是什麼專業的了。

就問她們學習累不累,作業多不多?

大人物都喜歡這樣問學生。

她們唧唧咋咋怎麼回答,我也沒聽清。

我在想我是什麼專業的。

我想起來我的一個朋友,一個退休的老校長。

有一次,我問他研究什麼專業。

他說:「理論數學。」

我問:「理論數學研究的是什麼?」

他哈哈一笑:「跟陳景潤一樣,到牛角尖里去了。」

於是,我回答:「理論數學。」

女同學一聽這四個字,就很淵博。

哇的一聲。

再問,也要帶著她們往牛角尖里鑽了。

正好上課鈴響了,才老老實實回到座位上。

到郊區的路上,她笑得很得意。

搞得我哭笑不得。

不過,那兩個女同學,我還是蠻喜歡的。

我要重新選擇職業,一定選擇大學老師,而且是大一老師。

那裡處女資源極其豐富。

像楊振寧,放著美國的教授不當,82了,非回國教大一不可。

結果劃拉了一個小五十多歲的。

要不是後來她妹妹的事敗露了。

她再不敢隨便給我介紹女孩。

極有可能,和她的女學生一起研究研究理論數學。

…………

這個教電子的女老師,高估了我的品德。

以為只有老公那樣不學無術、毫無操守的男人,才會想上她妹妹,不是人。

沒有想到,像我這樣,又懂霍?金,又懂哈勃的人。

jj硬起來,也六親不認。

這使我很慚愧。

也很抱歉。

好長時間都在反省,問題出在哪裡?

偶然一次,整理我的移動硬碟。

發現一堆隱藏很深的照片。

都是女人下面的。

其中有幾張,是這個女老師的。

下面被剃得光禿禿的。

很多有皺褶的地方,還留著參差不齊的陰毛茬子。

這是一個非同尋常的女人。

結構上與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沒有小yc。

頭幾次上床,感覺很不一樣。

但是不知道不一樣在哪裡。

有一天早晨,我坐在床頭剃鬍子。

她光著身子,還在睡覺,兩腿間雜草縱生,凌亂不堪。

在陽光的照射下,栩栩如輝、生機勃勃。

我隨手用電動剃鬚刀推了下去。

一撮陰毛,紛紛飄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她被嚇醒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問我怎麼回事兒。

我說:「我幫你把鬍子剃了。」

她低頭一看,下面已經變成了半個禿瓢。

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一邊哭,一邊說:「你讓我怎麼對老公說?」

只好坐在床邊慢慢哄她,想不到幫你剃剃鬍子,惹這麼大的麻煩。

後來,我幫她了個主意,回去見老公就說現在女人流行凈身,他總不能跑到女澡堂看看吧,你剃光是為了給老公一個驚喜。

她覺得也只有這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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