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傻根,今年18歲。

我爹和娘是近親結婚,雖然我的智商被醫生判定永遠停留在10歲的水平,但這也決定我可以長久保持童年天真爛漫的心,只不過受先天缺陷的影響,我看上去外形顯得很木訥遲鈍。

我娘是個老實巴交的農婦,身體瘦弱,十天九病,農活做不了,多少我爹在村裡是個屠戶,他很會養豬,又會殺豬,是附近村裡手藝最好的屠戶,還有一手腌制鹹肉火腿的本事,平日裡活計都挺忙,家計基本都靠他,倒也維持得不錯。

他平日不怎麼在家裡待,老在外面賣肉,回來了也是時常醉醺醺的,回家就經常摔碗撩桌,打我娘倆,罵我這個不爭氣的笨東西,將來接不了他的手藝,連老婆也難找,說我太隨我娘了,在家裡怎麼看也象是倆傻子,教他看到就憋火。

娘到這時候就光剩下哭。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也不想見娘落淚,所以與其和爹一塊在家裡呆著,我倒更喜歡出去和村裡的小孩子混在一起。

這天,我爹一早就上集裡去賣肉,我趁機和比矮我一頭還多的「夥伴」們一起跑到村後的山凹里玩捉迷藏,玩這遊戲總是我當鬼找他們,我又不能不做,怕他們以後不帶我一起玩。

由下午一直玩到天色近晚,我最後一次做鬼時,我數完一百個數後怎樣也找不到一個人,眼看天黑了,我不服氣,這找不到我就想上山坡站高些看,我鑽進山坡的樹林子裡,聽見不遠的地有些奇怪的聲音,我走過去,看到在不遠處的奇怪景象。

一個大姑娘被懸吊在一顆樹下,她被扒得光光的,胸朝下身子平著掛在半空里,她的手腳折在背後倒吊著,頭上扎著的辮子被拉直了,仰著臉,嘴裡好像塞了東西似的發出含含煳煳的聲音。

另有一個大個子男的彎著腰站在她屁股後面,褲子褪到膝蓋下,正兩手巴著她的腰,胯子緊貼她的屁股蛋子在不停地推搡她,她的身子被推得不住往前一下一下地聳動,每下她都叫喚得特別響些。其實這點聲音也只能傳到我這地方。

我看著看著,忽然感到一陣害怕,趕快躲到樹後,不知咋的我想起了往常看爹幹活時被屠的豬慘嚎的模樣來,只是這妹子雖然嘴巴堵著,漏出來的聲也比那嚎叫要好聽得多,但我還是意識到這發生的不是什麼好事,我只敢藏在樹後悄悄地看。

只見那黑影控著腰在那妹子身上聳動得更加歡實了,妹子叫得嗓子也快噼了,隨著挺動一聲聲吭哧著,聽來不怎麼好受的樣子,但身子卻還是挺動得越來越快,時間不太長,就見大個子男的一隻手放到她的脖子上,不知咋的,她的聲音一下子就沒了。

男的繼續挺著,一會兒就看那妹子身子腰自己一下往上擰挺起來,挺起一下子又松下來,再接著擰起來,這樣挺起得一次比一次隔的時間短,但挺著的時間越來越長,到後來還會在挺起後抽抖一陣兒,好像一隻反躬著身子的大蝦米,嘴裡開始發出「咯…咯…咯」的怪聲,活像開水的泡泡爆了的聲。

男的好像更喜歡她這副樣子,和她屁股貼得更緊,一逢她腰擰到最高處就格外拚命地挺動著,還更響的喘著粗氣,這樣子沒繼續太久,她就在一次格外持久的控腰動作後徹底軟耷下來,原本緊繃著的身子也軟了。

幾乎同時男人也嘶吼一聲,猛的擰腰大挺了數次,整個人跟吹漲的豬尿泡一樣泄了氣般,趴在女娃背上不動了,光剩下喘了,壓得吊著的繩子上頭系的樹枝「簌簌」晃動,樹葉也抖落下來。

林子裡似乎一下安靜了許多,我連氣也不敢喘大聲了,那個男的趴了一陣歇夠了,再次起來在妹子的屁股上摸,完了又在她的身子上東摸西摸的,尤其是雙手捫著她身下垂著的奶子搓弄,我看著她一對奶子在他手裡軟綿綿的變著形時隱時現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氣由我體內由下往上騰的衝進了腦子裡,我隱約意識到了剛才他乾的事的性質。

其時天色已晚,漆黑的林子裡只有幾縷暗淡的月光,我這根本看不清他是什麼模樣,就看他摸巴夠了,卻又回到吊著的女娃背後,一側身我看見他胯下的那根把兒挺挺地,翹得老高,他一手巴著她分開的一條大腿,另一手扶著自己那把兒對準了什麼一下就挺了進去,貼上她的屁股蛋子,再一手攥住她捆攏在一塊吊著的腳踝,把她往自己胯上壓著又挺動起來。

我蹲著身縮在樹影子裡已經累了,見他們又開始,我有點急,還很餓,想起晚飯還沒吃,這他們要是來上一夜,我走又不敢走,更不敢驚動他,這可怎麼辦,看著想著,我偎靠在樹幹上,一陣倦意上來,眼前漸漸就迷煳起來……好像眼皮才合上的功夫,我突然省過來,一個黑影從我眼前掠過,我忙看清,原來是大個子男的匆匆走過去,我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熟,想不起什麼來,他已經不見了,我等到四周什麼聲都沒了,才站起來往那地兒走去。

那個女娃還孤零零地吊在那裡晃蕩著!頭頂上月光灑在身上,我看月亮已經是掛在頭頂了,才知道這一盹可沖了不少時候了,女娃兒渾身一絲不掛,一身皮肉曬在月光里顯得很白細,手腳高高的倒攢在背後,被粗麻繩結結實實地箍捆在一起,她的臉兒高高仰著,腦後兩根長辮被拉直用繩子繫著連在手腕腳踝的繩子結上,難怪她的腦袋原來是這樣被拽起來的,我一眼就認出她也是我村裡的人——冬蘭!

冬蘭是和我同村的郭姓一族的女娃,今年比我小3歲,連我這二傻子都看得出她的模樣俊,人都說這女娃兒瓜子臉俊俏,身段兒窈窕,舉止身氣都帶了山里人少有的穩重端莊氣度。

將來一定出人頭地大富大貴,我只知道她是我們打小一塊的人裡頭最乖巧溫柔的,印象中就她從來沒有取笑我捉弄我,她現在還年輕,家裡提媒的已經快踢破門檻了,和我一般大的小伙子們沒有不想她的,前些時聽說家裡人已經給她說合了一個鄰村在外地參軍的年輕人,等人家轉業回來就可以過門了,我還懊惱了好久,沒想到,她現在會這副樣子吊在自己面前。

但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說不出的那個,一張俊俏水靈的臉蛋這會和月亮一樣黯淡,大眼睛這會兒瞪得更大,死死的突凸出來,眉頭皺著,凝固著痛苦苦悶又摻雜著些許古怪困惑的表情,臉皮有些青紫,高挺秀氣的鼻樑下面淌流出白沫子,嘴裡被塞進一個結得老大的麻胡桃,把個櫻桃小嘴撐塞得滿滿地,連著麻胡桃的繩子在她腦後打結緊系固定,嘴角和碩大的胡桃球周圍還有白沫似的口水溢淌出來,掛在下巴朝下滴。

我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的,一時看得渾身難受,熱得直冒汗,伸手探探,什麼氣息也沒有,臉皮已經涼了,定定神再看她的身子,卻見她下巴陰影下,脖子上纏勒著一圈紗巾,就是年輕女娃經常戴在脖子上的那種,但現在這紅紗巾卻把她的脖頸箍勒得鐵緊,壓出了一道凹痕,原來剛才她就是被這樣勒了才叫不出來,直到被活活地勒死的啊!

再瞧冬蘭全身,被一道道粗麻繩橫七豎八地綁著,被倒攢著的姿勢使她撅起屁股,兩條大腿翹起來,和反折的胳膊一塊層層疊疊的綁住,足弓都彎得快和足踝平直了,這樣結實的綁縛法我倒是覺得眼熟,她的大腿根兒還大大敞著,可能是被那男的弄的久了,下身光著。

我這是頭一回看到女的下身長什麼樣,原來她沒有和我一樣的把兒,反而在那位置只有一個洞,周圍稀稀疏疏長几根黑毛,肉洞象道縫似的半張,這會子還從裡頭往外淌一些乳白色黏黏的液體,都煳了她一屁股溝兒,這……?

我想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回想起那男的就在這地方和她推啊推的,最後還很痛快的情形,還是不懂,下體倒是熱熱的,這會還脹得發疼了,看著她靜靜的樣子,我摸摸她的屁股蛋子,肉緊緊的挺好摸,就是涼了些,總覺得必須做點什麼才能舒服些,才能不這樣難受得慌,這下我想起了她被人摸奶的片斷來了。

彎下腰,我就見她的兩個奶子也被繩子由根兒一圈圈地箍勒住,乳峰被擠得高鼓起來,象兩隻大白面窩頭一樣挺立著,奶子尖翹得挺挺的,我鑽到她肚皮下面,仰面趟下,仔細觀察,撫摸她們,這時我看到繩子在她肚皮上相互糾結,系成一副網格子樣的形狀,一對奶子正好在這圖案要緊的部位上,在黑暗中也格外的晃眼她的奶子長得很好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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