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和式房間裡,四處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動漫周邊美少女海報之類的東西,計算機旁散落的,也儘是些美少女遊戲的包裝盒,在這樣一個充滿男人氣息的房間中心,留著一頭藍色長髮的少女端坐在矮桌前,她是小早川彼方,而這間屋子,是她青梅竹馬的男友泉總一郎的公寓。
單看面孔,是會讓人以為最多不過是18歲生的美麗幼顏,配上算是沒有怎麼發育的青澀身材,很難讓人相信她是僅比總一郎小一歲的高三學生。此刻本該天真爛漫的臉上,卻有著濃濃的憂鬱,她忐忑的看著矮桌上的錄像帶和裝滿照片的信封,眼淚幾乎又要忍不住流下來。
玄關傳來鑰匙的聲響,彼方渾身一顫,憂鬱著伸手要把桌子上的東西藏起來,但手在半空停住了,從小到大,她一直沒有瞞過總一郎任何事,而且現在,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也許,告訴他一切,是她現在唯一的選擇了……嬌小的少女躺倒在床上,四周可以見到的娃娃和飾物顯示這是女生的單身宿舍,但少女卻在哭泣顫抖著求饒,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猥瑣男人淫笑著爬上了少女的床,拿出幾張照片在少女的臉前晃動著。少女的身體明顯的僵直,然後哭泣著別過了臉。
男人得意的把手伸進少女的裙子裡,分開白嫩的大腿,用指節抵著內褲的底端上下磨擦著。少女扭動著腰像要逃避,卻有像害怕什麼一樣不敢完全躲開,不過一會兒,棉質的內褲就已經有了清晰的水跡。
「已經濕了呢,淫亂的女孩。」男人吐出淫糜的低語,另一隻手順著裙腰上面的空隙沿著光滑的小腹摸了上去。少女低泣著,渾身戰慄,但卻不敢作出反抗的動作,只有扭過臉看著別處,默默的流淚。
「快樂的已經忍不住哭泣了嗎?」男人伸長舌頭,把少女的雙手拉過頭頂,順著上臂嬌嫩的皮膚舔向敏感的腋窩。聲音中的反抗添上了一抹無奈,少女的臉色變得潮被推高到肩膀,露出下面仍然平坦的胸部,小小的乳房僅僅是微微隆起,上面淡粉的乳暈像是兩塊粉斑一樣,乳頭軟軟的陷在乳暈中,羞澀不願露出。
鏡頭晃動了一下,固定在床頭,男人伏下頭,用舌頭挑弄著羞澀的乳頭,無法克制的生理反應逐漸發生,乳頭軟軟的稍稍伸出,男人立刻用牙咬住,向上扯起。
被拉成錐形的乳房變得慘白,少女痛苦的呻吟著,但內褲上的痕跡卻越來越大了。男人的手指靈活的繞過內褲的邊緣,把薄薄的布片撥到一邊,微隆的恥丘上,兩片豐美的大陰唇緊抱著裡面嬌嫩的蚌肉,鮮美的縫隙正一絲絲的滲出香甜的蜜汁。
「身體還是小孩子,肉壺卻已經是大人了呢。」男人咬著少女的耳朵說著,手指把緊窄的縫隙撥開,試探著在穴口周圍按揉著,然後緩緩插進。
「竟然……已經和男友作過壞事了!你這淫蕩的小女孩。」手指沒有摸到應該接觸到的薄膜,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手指開始粗暴的在狹小的通道里翻攪起來,在外面的拇指按上包裹在柔嫩外皮裡面的小小陰核,不輕不重的畫著圈。
「來,給我暖暖身子。」男人扯起少女的身子,把頭按向自己的褲襠,解開拉鏈,黝黑粗大的肉棒把少女的臉嚇的雪白。直到男人不耐煩地挺了挺腰,用肉棒頂了頂緊閉的櫻唇,少女才明白男人的意圖。
不敢違抗男人的意思,少女遲疑著低下頭,伸出舌尖輕觸著龜頭,馬眼微微滲出的透明粘液混合著少女順著舌頭垂下的口水一起沾濕硬挺的肉棒。
男人把手抄過少女的屁股,把裙子撩起到背上,然後把內褲扯到膝彎,拇指和食指分別刺進了少女的肛門和陰道,抽插玩弄著。少女的背一陣抽緊,但嘴上卻不敢怠慢,舌頭把整個肉棒潤濕,然後小口淺淺的含進一截龜頭,吞吐起來。
「裝什麼純潔女生?整個含進去。」男人不客氣地訓斥,少女抖了一下,但好象卻不知道怎麼做一樣茫然的仰頭看著男人。男人粗暴的按住她的後腦,讓她含住肉棒,然後使勁的按下,肉棒幾乎盡根沒進,三把兩把把少女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僅剩下秀美的雙足上過膝的黑襪。
「卑下的肉壺,迎接你的主人吧。」男人興奮的喊著,把少女摟進自己的懷裡,保持著坐的姿勢,少女的雙腿從男人的腰側穿過,嬌小的身體坐在男人懷中,股間的縫隙則正好對準了怒漲的肉棒。
少女開始哀求著,但男人這時候怎麼會被打動,少女的身體緩緩地被放低,雪白的臀部緩緩的下坐,黝黑的肉棒一點點地消失在雙腿之間,不必看也知道正在一寸寸侵入少女身體最柔軟的聖殿中。
少女發出低聲的悲鳴,卻連掙扎也不敢的一直等到肉棒完全的沒進身體深處,才忍耐不了一樣的抽動著想要抬起自己的屁股。男人不在意地等著少女把臀峰扭動著翹起,然後在肉棒離開約一半的時候突然抓住少女的臀瓣壓下。
少女發出尖銳的呻吟,粗大的兇器刺穿了柔軟的褶皺延展的信道,直達最深處的嬌嫩花心,淺窄的陰道被完全的占滿一樣,少女的嘴裡發出飽脹難忍的痛苦聲音。
毫不在意尺寸上的差異,肉棒開始在吸滿汁水的幼小花瓣中移動,在少女的痛唿中緩緩地抽出,因充血而變得愛的女孩子後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彼方憂心忡忡地看著空空的屋子,心裡滿是不祥的預感,即使找到那個男人……那個恐怖的男人……果然,一直到傍晚,總一郎都沒有回來,彼方開始忐忑的在屋子裡面打轉,突然手機的鈴聲響起,嚇了她一跳。她翻開蓋,螢幕上顯示著總一郎的號碼。
她舒了一口氣,連忙接聽,「喂,總一郎,你有沒有怎麼樣?你見到那個男人了嗎?我好擔心你……」對面傳來惡夢一樣的淫褻聲音,「你的總一郎現在還沒有怎麼樣,但之後會不會怎麼樣,要看你願不願意在我接受的時間內到你該來的地方來了。」電話里隱隱傳出總一郎絕望的大喊,「彼方,不要來!」然後被一聲痛哼所取代,讓彼方的心臟猛地一縮。
「你……你不要打他。我……」話還沒說完,就被那邊的男人不耐煩的打斷,「在我耐心消失前,儘快出現。」電話掛斷的聲音迴響在呆滯的彼方耳邊,她愣了一下神,然後眼前浮現那猥瑣的男人憑藉自己壯碩的身軀毆打總一郎的可怕場景。她低唿一聲,慌慌張張的回憶著紙條上的地址,跑出了門。
陰暗的小巷內,是平時彼方絕對不會涉足的骯髒公寓樓,比總一郎居住的狹小套間更讓女孩子難以忍受,但她還是不得不踏進那黑暗的樓道。
不安的敲響了記憶中紙條上的門牌號,片刻,男人粗重的嗓音從門後響起,「誰啊?」「是……是我。」幼嫩的嗓音剛剛發出,門已經被打開,有力的手直接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臂,把她拖進了門裡。
踉踉蹌蹌的被男人拖進屋子,平衡住的彼方第一眼就看見了被捆得嚴嚴實實的總一郎在屋子的角落躺倒著,臉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傷痕。
「總一郎!」彼方驚唿著想要衝過去,嬌小的身軀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摟住。
「我叫你來不是讓你和男友相會的,老子這幾天沒有肉壺可用,憋得難受了。」男人在彼方頸畔喘著粗氣,一雙大手穿過腋下蓋上了彼方的乳房,在那基本可以算是平坦的胸部上亂抓亂揉。
「這麼久了,一點也沒有變大呢。」聽著淫褻的話語,彼方的身體深處一陣火熱,看著自己的男友,彼方克服著心中對男人的順從感,努力的想要掙扎,但被調教的敏感身體馬上進入奇異的狀態,即使乳房那裡傳來的只是粗暴的揉搓,彼方的小腹深處還是傳來悶虛的絞痛。
總一郎聽到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然後憤怒的大睜,但嘴裡被塞滿了髒兮兮的破布,只能發出含煳不清的聲音。
「喲,醒了?」男人發出興奮的聲音,抓著彼方的身體挪到總一郎身前,好像要表演一樣用腿分開彼方的雙腿。纖細的雙腿被撐開到兩邊,校裙下過膝襪上那一段白嫩的肌膚醒目的吸引著男人的眼球,隨著彼方的扭動,抖動的裙邊不時地揚起,露出讓男人獸性大發得純白內褲。
不行,總一郎在看!彼方滿臉火燙,雖然獻出處女之後與總一郎也有過不少次的肌膚之親,但這種情況下自己身體的暴露只會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
「你似乎變得不聽話了呢……」男人的話噴在彼方耳邊,然後她覺得自己嬌小的身體被猛地推倒,雙手下意識的撐在粗糙的榻榻米上,變成四肢著地的姿勢。
彼方還來不及爬起來,就感到屁股一陣火辣辣的劇痛,讓她眼淚都幾乎要流出來,那熟悉的痛感,熟悉的噩夢,讓她知道男人的手一定又一次揚起,準備再次扇上自己的臀峰。
疼痛帶動了身體本能的記憶,子宮口隨著疼痛緊縮,少女的性器因這疼痛而開始工作,一股熱流開始沿著逐漸升溫的陰道流出。
「不……不要打我……不要……」彼方慌亂的想要用手擋住被抽打的屁股,但小小的手掌覆蓋不了更大的面積,男人的手仍然在嬌軟的臀尖上扇著。火辣辣的痛卻讓彼方的體內更加濕潤,幾巴掌過後,彼方心中已經充滿了難耐的空虛,好象只有這對臀部的凌虐才能讓她疏解一樣。
「怎麼?開始爽了嗎?下流的屁股扭得很舒服嘛。」熟悉的下流口吻,讓彼方又是一陣濕潤,像是已經準備迎接久違的客人一樣,陰道口快樂的抽動,上端敏感的陰蒂也開始漸漸的探出了頭。內褲一陣涼意,已經被羞恥的液體沾濕。
「不是……不是的……」隔著內褲摸上翹起的屁股,粗糙的大手拉開了彼方無力的手,開始溫柔的撫摸著應該是已經被扇到發,男人把手伸進背心中,捏的不知不覺伸長的乳頭,淫笑著說:「你竟然還不穿胸罩,知道我喜歡小18歲而誘惑我嗎?」彼方搖頭否認著,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總一郎在看,要掙扎,一定不能在總一郎的面前,被像以前那樣被凌辱。但是身體卻那樣無力,幾乎是雌獸做好交配的準備一樣軟軟的趴在地上,身體被恣意的玩弄。
為什麼沒有捆起來……捆起來,就無法掙扎了……就無可奈何了不是嗎……?
「在自己的男友面前被玩弄,你竟然很享受的樣子呢。」被男人的話刺痛,彼方盡力想要頂開背後壓著她的男人,但力量的差距讓她完全動彈不得,胸口和下體傳來的陣陣熱流又讓她的力氣不斷消失。
「不……不是……啊啊……」剛要無力的否認,撫摸著彼方屁股的手突然用力的又扇了一掌,彼方夾雜著快樂的痛唿,陰道中又是一陣淫汁流出。
看著眼前男友的臉越來越因痛苦而扭曲,彼方卻什麼也做不了,她已經盡力去掙扎,但身體已經被壓制到無法反抗的位置,反抗的決心已經漸漸消失。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內褲突然被毫無徵兆的扯下,脫離了恥丘的布片和恥丘之間拉出銀亮的絲狀液體,幾縷淫汁沿著稀疏的陰毛滴下。看到總一郎悲傷的望著自己,彼方絕望的哀鳴。
羞恥的秘肉被向兩邊撐開,彼方還沒來得及向前逃離,濕熱的舌頭就貼上了被剝開的肉裂,令人眩暈的浪潮襲向彼方的腦海,身體本能的向後挺動著,迎向快樂的源泉。靈活的舌頭舔遍了濕潤的每一個褶皺,也挑動了彼方每一個敏感的細胞。
火熱的感覺決幾乎要讓身體融化,彼方拚命壓抑著不在總一郎面前露出羞恥的樣子,但男人似乎認為讓她在男友面前尖叫哭泣著高潮更有快感,怒脹的肉棒抵著濕滑的裂縫上下摩擦起來,卻就是不深入進去。
小腹里空虛得焦躁開始支配彼方的全身,一陣陣摩擦的甜美撩撥著秘肉中的空虛,她看著總一郎的眼睛,哀求的看著,希望總一郎可以不要再看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還會做出什麼事情……但總一郎卻移不開自己的目光,彼方在陌生的男人身下嬌喘著,雖然不斷地在掙扎但臉上的潮里卻空空落落的,只有滿滿的,一種莫名的哀傷。
「啊……」在男人執著的挑逗下,被嫩皮覆蓋的肉豆終於探出了頭,手指壓上嬌挺的陰蒂,好象按倒了什麼開關一樣,彼方全身彷佛被電流集中一樣顫抖著,四肢失去力氣,身體越伏越低,只有雪白的臀部依然高高的翹著。
瘙癢與酥麻一點點地啃咬著彼方的陰道深處,需要有什麼東西,隨便什麼東西,狠狠地插進去,熨平陰道里每一寸褶皺,搗碎已經難以忍耐的寂寞子宮。
「不要……折磨我了……求你……」哀求只會讓男人更加興奮,但彼方還是開口了,她已經不敢去看總一郎了,她把頭埋在自己的雙臂間,努力的對抗下體傳來的快感浪潮。
「折磨?你明明很享受嘛,不誠實的女人。我要懲罰你。」男人冷酷的笑著,肉棒離開了濕滑的下體,校裙下的纖腰往後聳動著,在追逐不到遠離的肉棒後失望的扭動著。彼方的雙手不自覺的握緊,在粗糙的榻榻米上磨蹭著,要不是手上的疼痛讓她稍微清醒,她幾乎就要開口哀求肉棒的侵入了。
突然臀後嬌嫩的菊花傳來冰涼的觸感,混沌的腦海還未來得及清醒,熟悉的感覺就開始從菊蕾向全身蔓延,浣腸……冰冷的液體不斷地灌進直腸,下體猛地變得沉重起來。彼方驚恐的瞪大了雙眼,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她知道男人絕對不會讓她到該排泄的地方去,她知道男人浣腸後喜歡侵略的地方,她甚至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腸壁在收縮,但是……總一郎在看。
「不要浣腸……不要……求求你……不要再總一郎面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尖叫並沒有喚起男人的同情,更大劑量的液體再次灌入,彼方甚至覺得自己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好象要脹破一樣。
直到灌的已經接近極限,男人才放下了手中的浣腸器,開始一邊注視著彼方校服下翹出的臀部微微的顫抖,一邊慢慢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忍耐著緊縮的肛門關閉著的強烈便意,雖然不抱成功的期待,彼方還是回頭想要要求上廁所。但還沒有開口就見到了男人已經完全赤裸的身體,濃密的陰毛中嬰兒小臂一樣的肉棒直直的平伸出來,讓她被曾經的記憶恐懼的忘記了開口,只能長著小口發出無意義的呻吟。
「你的嘴到還是很聽話啊。」男人淫笑著拉住彼方的頭髮,直接把肉棒刺進了彼方的嘴裡。被腥臭的肉棒填充了口腔,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聲音,全部意志都集中在了彷佛馬上會噴涌而出的排泄物上,只是舌頭和嘴唇依循著記憶中的做法開始含吮伺候口中的肉棒。
頭髮被扯住,肉棒在進出,身體各處的感覺匯聚在一起,讓彼方開始哭泣,淚水迷濛了雙眼,但她卻知道,總一郎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
為什麼會這樣……平和的幸福就要從此結束了嗎?
一縷濁水從稍稍開了一點縫隙的肛門裡流出,彼方絕望的挪動腦袋,吐出嘴裡的肉棒,「求求你……讓我上廁所……要……要忍不住了……」男人淫笑著繞回到彼方的背後,突然用手把兩片臀瓣扒開,本來就快要崩潰的肛肉拚命的收緊,卻還是噴出了一小股水箭。
「好吧,看在你男友在看的分上,我就幫你一次。」聽見男人的話,彼方絕處逢生一樣挪動身體想要站起來,雖然已經快要憋不住了,但是移動到廁所的力氣想必還是有的。沒想到男人拉著她的雙腿阻止了她的動作,悠然說:「別理解錯了,我只是要幫你塞住而已。」還沒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彼方就覺得自己的肛門突然被熾熱的東西撐開,粗大的肉棒突破已經瀕臨極限的肛門的封鎖,深深的刺進了直腸中。
喊叫著拚命想要收緊,但被撐開的肛門無論如何也使不出一點力氣,彼方絕望的感受著熾熱的肉棒在脆弱的直腸中進出,同時肉棒與肛門的縫隙中,大量的液體向外噴射著,變成一面無奈的排泄,一面與男人肛交的下流樣子。
為了追隨後面的腳步一樣,肉裂上面的小孔也隨著放鬆,淡黃色的水流從跪伏的雙腿中間流下,好象骯髒的母狗一般。
確定張開的孔道再也難以關上之後,男人抽出肉棒,猛地把彼方抱起,雙腿被架開到臂彎,股間從秘裂到菊蕾全部暴露在總一郎眼前,還不停地在排泄著。
彷佛整個世界崩潰了一樣,彼方的眼神開始渙散,只有身體隨著本能和著肛門中水流的節奏一抖一抖。就這樣把靈魂放逐到遠方吧,這身體,已經是慾望的俘虜了……水流漸漸微弱,彼方迷濛著被男人放在地上,這次身體被擺成了大字型平躺,頭恰好頂在被捆著的總一郎胯間,她無神的盯著總一郎悲傷的雙眼,低低的說:
「對不起……總一郎……彼方……彼方已經壞掉了……」男人的獸慾已經迫不及待,他三下兩下把彼方身上的水手服脫了個乾乾淨淨,嬰兒般嬌嫩的肌膚全部暴露在男人眼睛裡,因為剛才的性興奮泛著美麗的光澤。
剛才淺嘗輒止的肛交完全沒有讓男人生理上獲得滿足,現在,那因為熟練的挑逗而腫脹的濕潤的肉穴,才是他真正的目標。
已經不需要更多前戲,各種液體混合在一起早讓那甬道的入口無比濕滑,輕微的一聲滋,粗大的陽具毫無障礙的盡根而入。
彼方側過頭,看著一邊散落的水手服,空空的大眼睛不停地流淚,臉上卻沒有了任何表情。只是身體隨著男人的插入移動了一下。快感依然強烈,微張的小嘴也確實發出了帶著快樂的呻吟,只是那呻吟,更像是充氣娃娃自帶的錄音。
男人被彼方的反應搞得有些氣惱,這不是他想要的感覺,這個女人應該哭泣尖叫求饒,應該為自己的男友拚命的掙扎,即使已經被自己進入體內,也應該要不甘心的扭動哀號,但現在,雖然被插入的陰道依然性感的包裹著肉棒,雖然沒有一絲贅肉的腰像以前那樣扭動著增加著自己的快感,雖然每一次頂到嬌嫩的子宮口仍然能感覺到那銷魂的吸吮,但是,少了一種很重要的感覺。
氣惱的男人開始加大了力量,肉棒提起到最外然後重重的插下,再想要把身下的裸體碾碎一樣用肉棒攪動。紅腫的陰唇被凌虐的外翻,帶著泡沫的汁液四濺,幾乎要被撐裂一樣的粘膜中,肉棒兇狠的肆虐。
彼方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臉上的空洞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即使男人凶暴的龜頭撐開了子宮口,攪動著柔軟的宮殿,彼方也只是用低聲的呻吟表達著快樂的痛苦。
肛門裡終於不再流出水流,伴隨著空氣排出的聲音,一些粘稠的褐色半流體漸漸的在彼方的臀下鋪開,臭氣開始在房間裡瀰漫。因為擠出穢物而用力的括約肌牽動了陰道內的收縮,男人不願再浪費時間,在這最後的緊縮中把積蓄的酸麻快感盡數噴射進了嬌嫩的子宮深處。
「媽的,跟個死人一樣。一點都不像被調教過的肉壺!」一口濃痰吐在彼方赤裸的胸口,彼方仍然只是無神的看著自己被脫下的水手服,毫無反應。
總一郎的眼神也漸漸被感染,變得失去了神采,只是用哀傷的眸子,注視著被欺凌了這麼久的少女,無奈的身體……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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