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艷情記
字數:50652字
(上)
遠處斷續傳來還沒成年女子的笑聲,空氣中也隱約飄著梔子花的香味,閔永煥只著了內衫,靠在丹青牡丹的屏風旁。七月的天氣已是十分炎熱了,蟬兒的聲音更是惹人心煩,聽到門外衣裙擦地的聲音,他微微轉動脖子,撐起了上身。
女人們的聲音過去後,接著便是那軟軟的腳步聲,閔永煥突地一下站了起來,向外叫著:「是烏郎吧,快進來!」
隔了半天才聽到外面應了道:「是,小人這就進去。」說著門被輕輕拉開,烏郎深深地低著頭,又輕輕地把門拉上,走近,跪在閔永煥的近前。
「大人您流汗了,小人取些水來幫您擦擦吧,可以稍微涼爽些的。」接著他俯身行了個大禮。
「對、對,你說的對!就用這屋裡的水吧,我是要熱壞了。」話還沒說完,他就扯起身上衣物來。
見他動作粗魯,烏郎連忙抬頭阻止:「您別……還是小人來幫您脫吧,別扯壞了衣服。」他慢慢地靠過去,伸出白玉一樣的手指,觸上了閔永煥胸口的繩結。剛剛扯了一下,肩膀就一下被人扼住,驚得烏郎瞪大了眼睛。
「大人……?」
「烏郎,你說……這成親到底是……」閔永煥麵皮稍稍有些紅了:「這女人的身子又真像他們說的那麼好嗎?」
聽他是說這事,烏郎也微微紅了臉:「大人,這、這小人又怎麼會知道,夫人……不是已經給您講過了嗎……應該就是那樣吧。您看判尹大人娶了那麼多夫人,想是女人確是讓男人喜歡疼愛吧……」
「這我知道,可聽母親講的那些……真是讓人有些……望而生畏啊!那樣的事情,我、我……」
剎那間,烏郎顯出好奇的眼神,又馬上低下頭去,露出頭髮中間細白的頭皮,看得閔永煥心裡大大地動盪了一番:「那……那你做過那些事沒?」
這話問得烏郎嚇了一跳,連忙搖起頭來:「您、您說這話是要了小人的命了!小人怎麼敢……」見他這樣子,閔永煥更是受不住地把烏郎拉近了些,想這烏郎殊不知自己一搖頭身後那條烏黑柔軟的辮子就像搔在他那大人心上一樣了,這美麗的頭髮在安陽城裡,就是在整個朝鮮也是頗有風評的。
「我怎麼會要你的命呢?只是烏郎你雖然小我幾歲,可我的事你總會特別用心,我以為……」
「您……別的事小人倒還可以幫您分憂,可這種事……小人連怎麼做都不知道,實在是……您可千萬別說這種話了,要是讓判尹大人和夫人知道了,是要怪小人帶壞大人的,說不定還會脫光小人的衣服活活打死小人的!」
聽他說了這話,閔永煥忙道:「好,好,我不說了。你是我的小廝,我不趕你還有誰敢對你動粗!」
「可大人您不久就要成親了,到時就有您的夫人伺候您,小人就要去伺候別的小少爺了……」沒等烏郎說完,閔永煥就突然打斷他:「誰說的!就是我成親了,還是讓你給我洗腳,給我揉背,那個女人只要生出一個兩個孩子就好,我不會讓你走的。」
「大人……」烏郎眼角滲出點點淚光。
閔永煥見他這樣子,恨不得當下就把他揉到懷裡揉碎了,又把他拉近了些,讓他靠在膝蓋上,道:「烏郎,我問你,你今年多大了?」
覺得這樣子有點曖昧,烏郎還是低著頭說道:「十三了。」
「比我那未來的夫人還小上一歲呢,烏郎你還要幾年才能成親吧。真是想不到你抱著女人倒在床上的樣子啊……」
烏郎當時就紅了臉,手也有些推拒:「您……您這是說什麼呀,小人,小人……」
閔永煥呆呆看著他的樣子,手心兒冒出了汗,用手拖起烏郎的下巴,對上他驚惶的雙眼,說道:「不知道她有沒有你這樣溫柔體貼,柔軟芳香……」
「您、您說什麼?小人……又不是女人,怎麼會溫柔體貼,柔軟芳香……」
「陪我練練吧。」閔永煥突然放下一句,聽得烏郎愣在了那裡。
「陪我練練吧,夫妻間的事。」
烏郎一下子明白過來,轉過身去,眼見就要起身逃開,卻被閔永煥一把扯到懷裡:「烏郎,陪陪我吧,我這一天都心神不寧,就是為了這事,你也知道,這種事我緊張的很,要是到時辦事沒了準頭豈不是要鬧出笑話。」
「可是……小人不是女子……」
「要是真找個女子來,又真的要出事的,你這也是幫我,難道還要我求你不成?」
「大人別這麼說!只是小人……不知道要怎樣幫少爺,小人不會……」
「我只是練習練習,把你當成我那新夫人而已,她也一定是處子之身,你來扮她最合適不過了。」
「這……」
「就這一次!我只要心裡有底了就行,好烏郎,你就應了我吧,應了我吧?」
「大人……小人……害怕……」
「不怕!是很舒服的事,我聽母親說了,會讓你好象成仙了一樣的舒服,要不我也不會這麼想和你試了。」
烏郎頭比剛才更低了些,露出藕斷一樣的一節脖子橫在閔永煥眼前,那敞開的後領中還看得見因低頭而突出的頸骨。閔永煥咽了一口口水,知道烏郎快應允了,身下更是激動不已,昨日母親說過的地方已經有些硬挺起來。
閔永煥把烏郎連拖帶拽地緊抱進懷裡,壓抑著滿身的衝動,將頭伏在他的耳邊,道:「你真香。」
「不、不,小人……是外面的梔子花開了……」
「胡說,梔子花有這麼香的嗎?」說著,閔永煥用鼻尖輕輕地蹭烏郎的臉頰,感到他的輕顫,又道:「烏郎真是狠心啊,連身子都不肯借我一用,要想死我的!」
「大人……」
「你哪怕只是把衣服了,讓我看看摸摸也好啊。」
「大人……小人……願意……」
「真的!?」
「可要先問過夫人吧……畢竟不是小事……」
閔永煥一下泄了氣:「還問她做什麼!而且,這種事不能讓母親知道的……」
「那……那……」烏郎躊躇地絞著衣角。
「別『那』、『這』的了,你先扮著,什麼時候你不願意了,我們馬上就停下來,你說怎樣?」
「這,好、好吧……」說著,烏郎用手遮住了臉,垂著頭問道:「那……要怎麼做……?」
「啊!就、就是從入新房開始,我們先脫了衣服,然後……」說著,他一把死死摟住烏郎的腰:「……我們到屏風後面去吧……」
見烏郎怯怯地點了頭,閔永煥就打橫抱起他,向屏風後繞去。烏郎羞得連臉也不敢抬一下,順從地被抱到了屏風後面幽暗的角落。
「你的腰真細啊,好象一折就斷一樣……」閔永煥將烏郎放在地上,看他蜷著腿別過臉的樣子,下身登時火燒起來一般,三下兩下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居高臨下地望著烏郎。
烏郎澀澀地抖著,眼間瞄到自家大人身下那高高昂起的男根驚得說不出話來,那上面已經長出黑色的毛,頂端閃著紅色的光,還有東西漸漸地往外滲。
「大人……?您下身怎麼了……是不是得了什麼病……怎麼……?」烏郎直直地盯著那東西看,把閔永煥看得更加激動起來,說話間就一下撲到烏郎身上,引來一聲驚叫。
「大人……?怎麼了……您……」
閔永煥把烏郎抱在懷裡,在他耳邊喘著氣說道:「烏郎……別怕……烏郎……烏郎……」
烏郎被他抱得直怕,左右躲閃著,扭動著就要逃走:「不,不,大人,烏郎不要了,不要了……」
「烏郎,我的好烏郎,你別躲……我,我忍不住了……」閔永煥將烏郎反抱著,用手臂緊緊箍住他,手伸到前面去解烏郎的衣服。烏郎只是個下人,身上統共算起來不過兩三件衣服,衣結瞬時就被解開,一起脫了下來。閔永煥怕他掙扎,便用嘴含了烏郎的耳朵,柔柔地舔舐開來。
「大人!不行……這、這成何體統……您還是讓烏郎走吧……」
「烏郎,你剛不是都依了我了嗎……你讓我親親抱抱就好……你不是女子,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可、可……您和平常不、不太一樣……」
「我是想快些和烏郎親熱,你乖乖地別躲,一會兒就舒服得讓你拋也拋不開我的……你乖……」
烏郎眼裡蘊著淚,左思右想才重重地點了頭:「那、那大人你……快一點……」
「一定!一定!」閔永煥把烏郎轉了過來,扶著他雙肩,道:「烏郎,你看著我,看著我。」
烏郎裸著上身,光滑柔嫩的身子讓閔永煥移不開眼,低頭看了烏郎胸上兩個還是粉紅色的乳尖,心下痒痒的便想去摸,可還是生生忍住了。
閔永煥攬了烏郎的腰,大膽的就去尋烏郎的嘴,直接吻了下去。這下是真的嚇到了烏郎,可憐他又不敢反抗,只能讓閔永煥得了實惠。說這閔永煥也是個童子,何來什麼技巧,只是一味地尋著自己性子莽吻下去。他這也是頭一回,初嘗了甜頭,就是吻個一時半刻也覺得不夠一般,變著法的蹂躪烏郎的小嘴小舌,一會咬著他的下唇,一會舔他的口腔,甚至乾脆用力去吸他的嘴唇舌頭,直是要把烏郎吞下肚去才會甘心。
烏郎嚇得不行,又被吻得昏天黑地,等閔永煥停了下來,他只能攤在這大人的胸前任他予與予求。閔永煥經這一吻已是食髓知味,粗喘著氣去摸烏郎的胸口:「烏郎,好烏郎……把褲子也脫了吧……」這話說得斷斷續續,其實卻是志在必得。
烏郎話也說不出了,又羞又窘,偷偷用手去擦唇角的唾液,美麗的脖頸泛著紅暈,雪白的肌膚也與烏黑的發辯相應成趣。
見烏郎不答,閔永煥以為他是答應了,伸手便向烏郎的褲帶摸去:「好烏郎,好烏郎……」說著,還不停去親烏郎的鼻子、眉毛。
閔永煥已是紅了眼睛,解了烏郎的褲帶就向下拉,露出那塗霜抹蜜了一樣的下體。烏郎頓時覺得下面一涼,睜眼見褲子已退到了膝處,登時吸了口涼氣,扭捏起來:「這,這,這使不得,大人……」
「烏郎,這褲子是一定要脫的,要不怎麼行事啊,你別鬧,我們兩個都要脫光才行,一會兒我一揉你就該舒服了,啊,別急。」這手一用力就徹底把褲子拋到了一邊。
這下兩人都是精赤條條,纏在一起,風光煞是好看,怎奈屏風後面地方狹窄,手腳不得伸展。那閔永煥心裡卻是如意,地方狹窄,烏郎躲避不急,怎麼都是在他懷中翻滾,而且窄有窄的情趣,在屏風後仿佛偷情一般,更是讓閔永煥慾火攻心。
「大、大人……」這下烏郎不敢隨便掙動了,身上不著寸縷,只要一動就覺著分外下流淫蕩:「大人……快好了嗎?」
「傻烏郎,這才只是剛開個頭……」
「啊?才剛開頭……大人,我們今天就先到這裡好不好?小人,小人……」
也不聽他說話,閔永煥立時壓在他身上,發狂一樣親吻開來。從脖頸、鎖骨,一直到乳尖,都一一仔細舔遍。烏郎害怕,可想叫又不敢叫,生怕引來下人,只是這大人的舉動太過孟浪,身上被他舔得濕粘光亮,自己這般淫亂放蕩的樣子也著實讓他羞愧,烏郎不敢生張就只能隱忍哭泣。
「大人、大人!不要了,求求您……」烏郎淚流滿面,小小聲地哀求,兩手緊緊地蓋住臉。
「烏郎,再等一下,一會就舒服了,這種事沒什麼好羞的。」閔永煥喘著粗氣,聽了烏郎哭叫的聲音身下更是血脈賁張,將那話兒在烏郎的大腿根處上下磨蹭開來。烏郎不知是什麼熱燙如鐵的東西在自己羞恥的部位來回移動,羞得張開已經泛紅的眼皮,卻見自己早已雙腿大張地夾住閔永煥的下身,實足像下人們工作之餘時常偷看的春宮畫。
烏郎剛想求饒,就感覺大人的雙手不規律地在他身上四處遊走,時重時輕,惹得未經人事的他嬌喘連連。下身又被大人抓住,大腿根被用力地頂著,弄得烏郎腰也軟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閔永煥只把烏郎當成個女人,用他的大腿替自己瀉火,身上心裡都舒爽的要飛上天去,嘴裡還不停念道:「烏郎……烏郎……你這身子真好,要快活死我了……」接著,又好象覺得不夠一樣,將雙手移到了烏郎的屁股上,著力揉了開來。
烏郎受不了如此刺激,舒服得直哭,扭著腰抗拒。閔永煥那裡卻是全然不同的光景,烏郎的屁股小巧圓滑,嫩得好象一捏就能擠出水來,一摸就讓閔永煥撒不開手了。他大力把玩烏郎的屁股,恨不得烏郎立刻就變做個女人,好讓他可以長驅直入。閔永煥額上冒出了層層汗珠,烏郎這一扭腰卻立時給了他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嘴裡也開始噴出了寒氣。
「烏、烏郎……你再把腿夾緊點,夾緊我……」
「大人……我、我不行,我、我夾不了……」烏郎說著就出聲哭了開來。
閔永煥見烏郎全身已是酥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麼能夾得緊腿,無奈之下只好自己扳過烏郎的腳,用力夾了起來。接著就不能自已地前後快速抽動,手指也不安分地去碰烏郎艷紅的嘴唇。烏郎被這急促的挺動弄得不知怎麼表現才好,只是感覺自己兩腿間已是燒了開來,他大著膽子去看那作孽的東西,卻見自己白晃晃的大腿左右搖著,讓他嚇得又趕忙閉了眼睛。
沒用一會工夫,閔永煥就覺得下身一陣顫動,腰杆自然地挺了起來,隨後從那磨得通紅的男根里就噴出了黏煳煳的東西,灑了烏郎一身,驚得他呆愣愣地望著那一臉滿足表情的大人。
「烏郎……」閔永煥出了精,懶懶地向下躺去,抱了烏郎在懷裡,不停地吐氣,平復情事過後的身體。
用手攬過烏郎汗濕的後背,閔永煥細細地吻著烏郎初經雲雨的五官,另一隻手卻去捏烏郎的乳頭,問道:「烏郎,舒服嗎?」
烏郎低頭不答,只是用手捂住剛才夾住大人男根的地方。
「烏郎?」
見烏郎還是不答話,閔永煥稍稍有些慍怒:「怎麼?跟我賭氣是麼?」說著突然扯開烏郎捂住下體的手,嚇唬他道:「好你個小奴才,仗著我寵愛還做起大來了!再不說實話,看我去告訴夫人說你勾引我,你那下面就是證據!」
聽了這話,烏郎一下抬起了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閔永煥,眼淚奪眶而出:「您,您怎麼能……您……小人和您做了這樣的事……是您讓小人……小人沒有……」
閔永煥知道嚇壞了烏郎,連忙把他摟緊:「烏郎,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我只是希望你也能舒服而已……」
烏郎卻哭的越發厲害:「可、可您原來明明說……只要小人不願意了您就馬上停下,可剛才無論小人怎麼叫,您也沒有放過小人……」
閔永煥這才想起自己確是說了那樣的話,可當時血氣上涌,根本丟不開手,哪裡還顧及得到那麼許多。想著想著又發現,剛才只顧自己爽快,根本沒怎麼愛撫過烏郎,特別是他那小小的下面。想到這裡,閔永煥又有些心動。
「烏郎,我知道錯了,烏郎,你別哭了,」閔永煥替他擦了淚,哄到:「我給你賠罪還不行嗎?我也讓你舒服舒服,來,讓我看看你下面。」
見他又說這種下流話,烏郎羞得直向角落裡躲:「不,大人……您不是已經……」
「可你還沒嘗到箇中滋味,我也要讓你如意才行啊。」閔永煥嘴上說著漂亮話,其實心裡只是想把玩一下烏郎美麗的身體而已。
「小、小人不用了!剛……剛才已經很舒服了……」說著,烏郎紅了臉:「而且小人、小人……不像大人那樣……小人還沒有……」
「還沒有什麼?」
「小人還沒有……還沒有……沒有……長……」後面一個「毛」字說得幾不可聞。
閔永煥笑道:「那有什麼的!一樣會舒服的,來,我幫你揉揉。」
「不不,真的不用了!小人的下面……也不會像您的那麼……硬……小人……」
閔永煥不做聲了,佯裝生氣,卻把烏郎嚇了個夠戧,忙道:「大人,小人……小人怎麼敢讓您給小人做那樣的事……要是讓人知道了,小人就沒命了……」
閔永煥還是不做聲,烏郎卻真的沉不住氣了:「大人……那……那您給小人看看吧……」說著,低下頭去。
一聽這話,閔永煥高興得直在烏郎白白凈凈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真的?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許反悔!」說著便直接移到下面去看烏郎那小小的男根。
烏郎見他居然湊那麼近去看,一下慌了手腳,忙捂住臉道:「您、您別……別看……」
「烏郎,你這裡長的真是好看,粉粉白白,還嫩得很,看著就讓人喜歡,」說著用手輕輕捋了兩捋,惹得烏郎喘了幾聲。其實烏郎才十二三歲的孩子,那截男根也讓他爽快不到哪去,只是這種地方受到逗弄,總是不好意思。
「烏郎,我可以舔舔嗎?」閔永煥看著看著就動了歪心。
「什、什麼?!」烏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那種地方……怎麼是您的嘴可以粘得的,您可千萬不要,不然……不然……小人就……」
「好,好,我不舔,烏郎別怕!」閔永煥只得放棄,又轉念去看烏郎男根下面的兩個小球:「真是可憐可愛的東西!」閔永煥覺得自己的東西又有些蠢蠢欲動,烏郎的兩個睪丸大小、色澤都像極了東海的珍珠,直讓他想放在手中,好好把玩。
烏郎感到大人將他那小小的男根向上翻著去看下面的東西,臉上羞恥,連大腿也開始微微地顫動起來。閔永煥用手指左右挑動戳插烏郎的小球,玩得不亦樂乎,見烏郎抖起了大腿,心裡的狂熱再也按耐不住,一手箍了烏郎的腰,索性把烏郎整個下面都用嘴含住,伸出舌頭大力去弄。
烏郎驚唿,又不敢大了聲音,所以只得將手指放入口中咬住,極力忍耐。這種刺激是比先前的頂大腿讓烏郎銷魂了許多,可那稚嫩的男根無論如何也還是不會勃起,只能隨著腰腿不停搖擺抖動。閔永煥見他這樣子,心裡既好笑又喜歡,乾脆用手支了烏郎的膝蓋,大大地分開他雙腿,去看中間那掛滿了口水的東西。由於兩腿分得過大,不只前面,連烏郎的後面也被閔永煥看了個清清楚楚,那細白的屁股,粉紅的臀縫,甚至緊緊收著的肛門,都被他一覽無餘。
「我看到你的屁眼了,烏郎。」閔永煥特意說了老百姓才會講的下流話,引得烏郎細細地啜泣開來。
見烏郎沒力閉緊雙腿,閔永煥得寸進尺地伸手去碰那同樣小小的洞。烏郎沒想到大人連那種地方都會去碰,睜大了淚汪汪的眼睛,下身也突然收緊。這不收不要緊,一收可徹底引來了他家大人的玩性。
「你這地方動來動去的,烏郎,剛才還差點夾住了我的指頭呢!真是有趣!」說著又把指頭向里捅了捅。烏郎受了驚嚇,連忙著力把屁股夾緊,死死箍住了閔永煥的手指。
「烏郎,你夾住我了!夾得很緊呢!」
「不,不……」烏郎呻吟:「求您了……拔出去吧……小人不要……別這樣捉弄小人……」
閔永煥有些哭笑不得:「不是我不想拔,是你夾著不讓我走啊,烏郎。」沒辦法,他只好試著用力轉轉手指,誰知卻引來烏郎一串高叫。
閔永煥一驚,以為弄痛了烏郎,可誰知眼前的小東西卻有些抬起頭來,分明是烏郎的身子爽利的厲害。
閔永煥壞笑道:「烏郎,你屁眼是不是很舒服?恩?」
烏郎答不出,只能不停的哭,閔永煥知他得趣,便道:「烏郎,你怎麼會這種地方舒服?這實在是……」
烏郎被他這話說得羞愧難當,他也是剛剛才發現自己竟然會被人捅肛門捅得舒服無比,心裡怕得不行,道:「……大人……求求您……別告訴別人……別告訴別人……」
「好,我不跟別人說,可烏郎,你要實話告訴我,你前面和後面,哪個更舒服一些?」說著,他緩緩拔出手指,在洞口輕輕按壓揉弄。
烏郎猶豫不肯說,可兩腿卻漸漸收緊,夾住了閔永煥的手臂,腰也開始左右挺動。
「烏郎,你不說實話,我可就……」閔永煥還沒開始威脅,烏郎就好象已經受不住了一樣,別過臉帶著哭腔說道:「……後、後面……」想這烏郎還是個孩子,前面軟得一塌煳塗,當然還是這後面要舒服些的。
「烏郎真乖……那你喜歡我揉還是喜歡我捅?」
烏郎羞得不說話了,閔永煥哪裡肯放過他,手指用力地頂了他肛門兩下,惹得烏郎兩個肩頭抖個不停:「……都、都喜歡……」
這下閔永煥笑逐言開:「好烏郎,早知道我就專門伺候你這小洞了。」說罷,在烏郎的嘴上又撕磨了一陣,才撒手讓他去穿衣,期間還好幾次偷瞄烏郎的屁股和中間那現在還不停抖動的肛門。
話說這夜裡,閔永煥來回尋思著烏郎的身子,下面起來了好幾回。心想雖然跟烏郎說就這一次,可怎麼也得天天和他行這事才好,要不成親前這一個多月可怎麼熬!只要讓烏郎嘗到了甜頭,想他也是丟不下的,於是琢磨起那烏郎的肛門來。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臀間,捅了兩下,只覺得又痛又干,沒甚大趣味,不知烏郎怎麼就會那樣動情,到像是母親講過的女子一般,就連那會動的肛門也似女子的陰處一樣,讓他留連往返。想著想著,手又向下伸去。
第二日閔永煥起身時,床上已是濕得亂七八糟了。他不好讓別人替換,只得叫烏郎前來。烏郎穿了一身清白的袍子,煞是好看,只是那臉紅得有些過分。最近全府都在張羅新婚,臥房這邊沒有什麼人,靜得有些寂寞。
烏郎見那褥子,躊躇著不敢近前,直到閔永煥要上來抱他,他才趕緊抽身去換。本以為做好了事情可以退下,誰知卻被大人摟了腰去親嘴。烏郎扭動掙扎,卻感覺閔永煥的那話兒在自己腹部越脹越大,直把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直到閔永煥把他壓在新換的褥子上來回揉弄。
「烏郎,烏郎,昨晚我腦子裡全是你,想壞我了!烏郎,烏郎,把衣服脫了吧。」
聽他又要脫衣服,烏郎哭著推拒。閔永煥見他怎麼也不肯就範,便用了狠著兒:
「烏郎,昨天你跟我做了那種事,就能當作沒做嗎?你不怕我去跟夫人說,讓你受家法嗎?還有……」
烏郎已是嚇得睜大了眼,渾身發抖。
「要是我跟別人說烏郎喜歡讓人捅屁股,你說你還有臉在府里呆下去嗎?啊?」
烏郎眨了眨眼,接著眼淚就一下涌了出來:「大人……您……您原來不是這麼說的……」
「我原來怎麼說的沒關係,關鍵是看你現在要怎麼做……我喜歡你,想和你親熱,也想讓你舒服,你看是依我不依?」不等烏郎回答,他已經脫了上衣,解開了褲帶。
烏郎見他這樣子,心裡委屈得說不出話來,閔永煥那裡卻連褲子都脫了,毫不避諱地盯著烏郎,道:「只不過和我做些玩耍之事,用得著這麼害怕嗎?烏郎,我的好烏郎,你就依了我吧。」說著就上來扯烏郎的衣繩。
「大人……我……」
「還猶豫什麼,等你習慣了、上癮了,怕沒有我還不行呢!以後你只要每天過來陪我溫存,我絕對會好好疼你的,烏郎,這麼舒服的事……」
「要每天都……?可……太羞人了……」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順著我就行,烏郎,好烏郎……你要是不依,我就只好把我們的事告訴母親,到時恐怕要委屈你了……」
「不不,大人,求您了,千萬別把這事告訴夫人!……我依……我依……」烏郎被那大人連哄帶嚇,已是魂不附體。
「真的?烏郎,你心疼死我了……」閔永煥抱過烏郎,扯下他捂臉的手,直直吻了下去。
烏郎畏懼未消,顫著身子被他撫弄,怎奈閔永煥來勢兇猛,惹得他氣息短促,情慾漸起:
「不……大人……不要了……」
閔永煥不比烏郎鎮靜多少,也是粗氣連連,望著身下這個白蓮花一樣的人,真恨不能馬上與他行夫妻之禮。
「烏郎,我不行了……我們去屏風那兒吧……我想和你親熱……」
烏郎不知道大人怎麼能說出這麼讓人害羞的話,卻也只能靠進他懷裡,讓他如意。閔永煥抱起烏郎,其間還時不時去望烏郎領口間露出的皮肉,下身著實動火。
又到了前日行事的屏風後,烏郎便連臉也不敢抬一下,靜靜地等著大人碰他。
「烏郎,快把衣服脫了吧。」閔永煥坐定去看烏郎。
烏郎聽了這話便是一驚:「……要、要小人自己脫……?」
「是呀,難道還要我伺候你不成?」
「這……是……」烏郎心中委屈羞愧,他從小在府里伺候,不是懂禮的老爺,也是守禮的下人,平時總聽判尹大人說要遵從儒道,學中華文化,怎能下作到當著大人的面脫光衣服?這事又是被逼無奈,烏郎眼中閃出了淚花。
閔永煥明知烏郎不願,卻也絲毫不心軟,盯著他小小細細的手,心裡痒痒得直想現在就把他壓倒。看著烏郎已經扯開了領口,鎖骨露在眼前,閔永煥靠了過去,伸出手指去摸。烏郎此刻身體害羞,已有幾分敏感,被他家大人這麼一碰,不禁倒吸口涼氣,已經敞開的衣服怎麼也脫不下去。
「烏郎,接著脫啊。」
烏郎閉了眼睛,一口氣脫掉了上衣,可胸膛肩胛處卻染上了重重的紅暈。閔永煥見他氣息紊亂眼淚直流,心下多少有些疼惜,道:「烏郎,怎麼了?」
「大……人……」
「下面讓我來吧?」
「不,大人,不……」說了這話烏郎又有些後悔,雖然實在說不出口讓大人替他脫,可自己脫又著實羞愧。烏郎抖著雙手去解褲帶,這隱隱透著淫蕩氣息的動作讓閔永煥大大吸了口氣。烏郎慢慢地去脫褲子,因為害羞還特意微轉過身,不料正中了閔永煥的心意。這一轉身不只那話兒被看得一清二楚,就連圓潤的屁股也被窺探了去。
烏郎脫下了褲子卻不肯鬆手,牢牢抓了褲腳去掩白晃晃的下體,身子也向角落偎去。那閔永煥哪裡肯放過他,過去摟了他便又是親嘴,手也滑到烏郎的屁股上揉捏。烏郎害羞,一直沒法放縱成歡,直到閔永煥把手指伸到他臀縫裡,才開始哼出聲來。
閔永煥心裡早就想好,今天一定要讓烏郎得了樂趣,以後要玩要弄才好逞欲,現下自己也只好稍微忍忍了。於是他用兩手分開了烏郎的臀縫,輕輕刮搔開來。
烏郎未經如此下流的動作,羞愧難當,急道:「大人,不要這樣……小人受不了……」
閔永煥當他是舒服,便乾脆用手去捅烏郎的肛門。烏郎沒有準備,被他這樣一捅又驚又痛,唰地流下了眼淚:「疼……」烏郎輕叫。
閔永煥連忙抽出手指:「弄疼你了?烏郎,別怕,我給你揉揉。」說著,在烏郎的肛門上按壓起來。
其實閔永煥的手指並沒有插入多深,也就是個指甲的大小,可卻讓烏郎小小疼了一下,於是心想要更加小心才行。
閔永煥將烏郎向上托到腿上,用嘴咬了他的乳頭,兩手食指交錯地在烏郎的肛門上搓頂,惹得烏郎腰身綿軟,小小的男根也稍微向上翹起,伸手圈住了閔永煥的頭。被他第一次主動響應,閔永煥頓時覺得下身硬得就要爆裂開來,實在忍不住了,他大喘著氣道:「烏、烏郎……我給你看樣東西……」說著,把烏郎放了下來,抱在懷裡,可手指依然沒有離開烏郎的肛門。
烏郎雙眼迷離,全身無力,倚在閔永煥胸前,見他家大人從牆邊的矮桌底下拽出本書來,心裡疑惑,便伸手去翻。
那書雖然厚重,卻只有幾頁,烏郎定睛一看,卻發現是畫得極下流的春宮畫。和下人們平時看的不同,書上男女畫得十分精細,連面容都異常逼真,好象正在高聲吟叫一般,交合處更是頗多筆墨,細緻得讓人汗顏。
烏郎雙手像被燙到一樣,突地縮了回來:「大人……怎麼有……這種書……」
「是母親給的,讓我了解男女交歡之事……我……想和你試試,就照書上的樣子……」
「不,不行……」烏郎嚇得直搖頭:「……那書上都是男女,小人怎麼做得……而且……那上面的姿勢都……我們就照原來的樣子做不行嗎?」
「烏郎,你不懂,這種事就是要像書上那樣才會爽利,我們先照著學學,要是不行……就算了。」閔永煥邊說邊用手戳著烏郎的肛門,想讓他動心。
「那……那好……」烏郎又低下了頭。
閔永煥把書拿到烏郎眼前,翻到其中一頁,細細地給烏郎講解。他用手比畫著,最後指著圖中交媾的地方,道:「女人的下面有個洞,我插進去後它就會把我夾注,這時那東西會十分舒服,然後我就前後去戳,直到出了精為止……」他低頭去看懷中的烏郎,卻見他滿臉通紅地躲在自己胸前,又想看又不敢看地望著畫上男人插進女人的地方,後面的肛門也緊緊地收著。
閔永煥見他好象有些情動,便將書翻到最後一頁:「烏郎,我想……和你做這個……」只見書上的女人挺身騎在男人身上,兩人都是坐姿,只是女子下面卻插著男人粗大的那話兒。烏郎從沒見過這種東西,一時看傻了眼,閔永煥看見他這樣子,想是要成事的。
「烏郎,來吧,烏郎,騎在我身上。」
烏郎不敢,向旁邊躲去,眼睛卻一直盯著那畫上的兩人。
「烏郎,來,跨上來,讓我疼疼你。」閔永煥抓了烏郎的手往身上帶:「我一定讓你歡喜,讓你忘不了這事。」
烏郎有些被他說動,試著跨了一下,卻馬上被閔永煥箍住,使力向下按在了那火熱的男根上。烏郎挨著那讓人臉紅的東西,身體輕顫,嘴裡也啊啊地發不出音,只得用手捂了臉,放棄了掙扎。
閔永煥此時便開始大展拳腳,將自己的那話兒伸到烏郎的臀縫之間,用手擠著烏郎的屁股夾住,也不管烏郎羞得可憐兮兮的樣子。
覺得擺好了位置,閔永煥就大力向上狠頂起來,其間來回摩擦著烏郎的肛門。烏郎沒想到泯永煥會使這麼大力氣,驚得趕緊扶住他的肩膀。每頂一下,烏郎都大幅度地搖擺,身子更是像往上彈跳一樣一抖一抖的,那感覺和書上靜止的圖案全然不同。雖然動作如此下流,可來自肛門的摩擦卻讓烏郎受不住地來回扭著屁股,嘴裡也隨著閔永煥的挺動不停哼哼唧唧,下面本來還軟軟的隨著搖動啪嗒啪嗒上下拍打的小小陰莖和睪丸也堅硬紅腫起來。
漸漸地,閔永煥的男根滲出不少東西,粘在烏郎的屁股上,啪嘰做響,像是在那白白的屁股上塗了一層油。搖著搖著,那巨大的東西越來越往烏郎的肛門上戳,由於有精水潤滑,所以那緊緊的小洞活活被閔永煥戳出了口,已有向里插入之勢。
感到肛門被頂得如此厲害,烏郎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地高叫起來,聲聲嬌軟綿香,叫得那大人也低吼出聲,幸虧外面無人,要不這事真是掩蓋不住的。
覺得自己好象有點進入了烏郎的屁股,閔永煥更是著力狠戳,速度也快了不少,他甚至想要是能幹脆這樣插進去就好了。可還沒戳出個端倪,閔永煥便猛地向上一頂,瀉了出來。
下面失去了支撐,烏郎軟軟的癱在了閔永煥懷裡,下身粘濕一片,長長的髮辮末梢也沾了不少精水,可前面的小東西卻依然硬挺著。閔永煥知他還沒有舒服到頭,便又把手向下伸去。
閔永煥沒有去碰烏郎的前面,反而去摸他濕濕的屁股,越過烏郎的肩膀正好可以看見這圓滾滾的東西,讓閔永煥心裡蕩漾。
「烏郎,烏郎……屁股挺起來些……我好讓你爽快。」閔永煥把手指放在了烏郎的肛門上,心下卻是一驚,那本來緊收著的洞口可能由於剛才一直用力戳頂現在竟然微微張著口,還不停地收縮。
烏郎對自己肛門的樣子全然不知,只是情動地攀在閔永煥身上:「大、大人……小人不行……小人……怎麼辦……小人沒力……」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烏郎,別怕,烏郎,有我呢,別怕。」閔永煥見他已是不能自已,便將中指向烏郎的肛門中捅去。這一捅,烏郎小叫了一聲,那閔永煥的手指卻探進了大半,隨後便被烏郎的屁股緊緊夾住。閔永煥心驚,這烏郎的肛門怎麼向女人的陰部一樣,這麼惹人憐愛呢?接著便將那手指在烏郎的屁股里來回地戳插挑動起來。
烏郎小小的人兒哪裡受得了這樣刺激,腰杆散了一樣地搖,把閔永煥看得入了迷:「烏郎……我的烏郎……」閔永煥輕輕地去親烏郎纖細的面頰,惹得他軟軟地叫「大人」。
烏郎的屁股里又熱又軟又粘,漸漸地開始擠壓摩擦閔永煥的手指,好象不肯放開。
「烏郎,你告訴我,現在你屁股裡面這是什麼?」閔永煥將手指使力地向里頂了進去。
烏郎一下哭叫起來:「不、不、我不……大人……」
「是什麼?烏郎,是什麼?」閔永煥又伸進一根手指。
「啊?小人……小人不……知道……」烏郎哪裡還分得清那裡外抽動的東西是什麼,只能哼哼地喘氣。
閔永煥倒沒有再逗他,只是專心伺候烏郎的肛門。又抽了十來抽,烏郎的屁股里突然劇烈夾了開來,嘴裡也叫得一聲高過一聲,閔永煥知道他這是要出精。可烏郎一陣挺動之後,那小黃瓜卻自己蔫了下去,什麼也沒有弄出來。烏郎趴在他家大人身上,因為太過舒服,嚶嚶哭個不停。閔永煥道原來這烏郎身子還太小,就是硬得起來怕也是沒什麼精水,就是身上再得趣也還是出不來東西。
「烏郎,你舒服嗎?」閔永煥把那兩隻粘膩的手指抽了出來,還不忘輕柔地在烏郎的屁股上拍拍。
烏郎全身泛著紅暈,邊哭邊不住地點頭。閔永煥抱著他躺下,摸著他的腰身大腿:「烏郎,怎樣?我沒騙你吧?明天你還來,我讓你舒服到天上去!」
烏郎腦中漸漸清醒,想了剛才的事,心裡羞愧難當,也不敢抬頭,只是規矩的撫去閔永煥揉弄他屁股的大手,輕輕道:「……大人……以後……我們別做這種事了……」
閔永煥沒想到烏郎會說出這般話來,道是剛才的百般愛撫都是無用,氣得直抖嘴唇:「好你個烏郎!剛才還像個娘們兒似的扭腰擺臀,現在這還沒提上褲子呢就不認帳了你!」
烏郎也沒料到閔永煥會這麼生氣,嚇得屏住唿吸:「大、大人……小人受不住您……您找別人吧……求您了……」
「這種事也是說換就換的嗎!?你剛才夾著我指頭時怎麼不說讓我換人!?」
烏郎不知大人說的是哪出,懵懵地道:「指頭……?」
閔永煥見他對剛才的情事全然不知,便訕訕地:「就是剛才讓你浪叫個不停的指頭。」
烏郎聽不了如此下流的話,低了頭:「小人、小人……剛才明明是……是您的那東西頂著小人……怎麼又有指頭……」
「要不是指頭,剛才在你屁眼裡的又是什麼,你覺得你那小洞容得下我那大東西嗎?」
聽閔永煥又提到他那地方,烏郎更是覺得心裡底氣不足,眼圈又有些紅了:「大人……求您了,別這麼說小人……小人……」
「那你讓我怎麼說?說你用屁眼吞了我兩跟指頭,還扭腰挺屁股夾緊了不放?」
「什、什麼……小人……不、不能……那裡怎麼能……求您別戲弄小人了……小人要羞死的……您就讓小人走了吧!小人一定什麼也不說!」
「你什麼也不說?怕是我有話要說吧!你可別忘了,你要是不從了我,我倆這事可就要鬧到夫人那裡,還有你那喜歡被人捅屁眼的毛病,想必也會人盡皆知了吧!」
「大人……?您不是答應我……」
「答應你?別忘了你也答應過我要天天跟我親熱。現在只不過屁眼被我戳了戳就不願意了,我還護著你做什麼!」說完便轉了頭,不理烏郎。
這下烏郎倒有些心虛,也顧不得自己光裸裸的身子,輕輕湊上前去碰那大人的後背:「大人……您、您別生氣……小人只是害怕……不是不願意陪您……」
閔永煥還是不理他,只是從對面角落的鏡子裡窺探著烏郎兩腿間粉紅色的陰影。
烏郎那裡已經眼淚連連,一條長長的辮子掛在肩上,抖著身子道:「大人……您別怪烏郎……小人、小人願意、願意……以後小人每天都過來陪您……您想怎麼弄小人都行……只求您別生氣了……」說了這話,烏郎便哭倒在了地上。
閔永煥見烏郎已經同意讓自己弄他,頓時喜笑顏開,翻身便把烏郎摟在了懷裡,好聲好氣地哄道:「烏郎,不是我嚇你,只是你總是和我唱反調,你明知道我喜歡你,做什麼還要讓我這麼對你牽腸掛肚。」
烏郎心裡委屈,擦著淚說:「大人……小人知道錯了,求您再也別嚇小人了……小人什麼都依您……小人願意陪您睡覺……」
見烏郎這樣乖巧的樣子,閔永煥心裡又是喜歡又是憐惜,可心裡還是升起了逗弄之意:「烏郎,那你知道我剛才是怎麼讓你那麼爽利的嗎?」
烏郎不解,乖乖地搖頭。
「我把整個指頭都插進你屁股里了。」閔永煥下流地笑笑。
「什、什麼!」烏郎被這話嚇了一跳:「那裡怎麼放得下一根手指……而且……而且……小人沒有覺得一點疼痛……」
「所以說烏郎你的屁股真真是個尤物……」閔永煥說著掐了烏郎屁股一把:「當時你把我夾得那個緊吶……還不停挺你那屁股,烏郎,你跟我說實話,你屁眼裡真有那麼舒服嗎?」
烏郎聽了這話是再也忍不住了,羞得渾身發抖,把頭縮在閔永煥懷中,哭著道:「小人、小人也不知道……小人也不願意這樣……小人心裡著實害怕,所以才不願和大人行這等事……大人,您說,小人是不是得病了……」
閔永煥見他是由於害怕這事才處處躲著自己,心裡稍感欣慰,忙道:「烏郎,這不是病,只要你每天和我來行這事,想用不了幾日便會好的,你只要乖乖聽我的,我一定不會負你。」其實閔永煥根本不知為什麼烏郎會有這等奇異的毛病,一心只想讓烏郎對房事上癮,所以便隨意欺騙他。怎奈小小烏郎初經人事,對他家大人深信不已,這樣便將自己連人帶心送給了閔永煥。
從那日起十幾天裡,閔永煥一有時間便將烏郎壓在身下行苟且之事,全然沒有什麼禮義廉恥。烏郎本是個懵懂少年,怎奈閔永煥總是用些下流法子擺弄他的身子,兩人經常整天什麼也不穿就窩在房裡試練那春宮圖上的招式。
平時閔永煥最喜歡讓烏郎小狗一樣趴在地上,從後面壓在他身上,用那話兒去磨烏郎的肛門。這樣既可看見兩人廝磨處的浪蕩光景,又可欣賞烏郎輕甩髮辮時的情純模樣。有時閔永煥甚至自己出了精便不管烏郎如何,將他撇在一邊自己去看書畫畫,直到屏風後面傳來烏郎嗚嗚的哭聲才起身去狠狠奸弄那小人兒一番。
只是短短十餘日,閔永煥那男根便粗大黑亮了不少,對春宮圖上來來回回三五張的樣式已有些厭倦,有時便乾脆靠逗弄折磨烏郎為樂。而烏郎卻要可憐許多,與他家大人行事時他總是像個女人一樣被玩弄肛門,閔永煥從來不碰他的前面,那軟軟的東西到現在也沒噴出過精來。怪的是那閔永煥平時對烏郎寶貝得要命,不讓掃地不讓碰水的,可一到了榻上卻像是變了個人,要把烏郎弄死戳死方才甘心。
這日裡,閔永煥同他幾個學塾里的朋友一同在南大門附近的酒肆飲酒,這幾位朋友家中都是漢陽城裡的大戶,有兩個已經成婚,聽聞閔永煥不足半月便成人夫都來飲酒道賀,一時間氣氛十分火熱。幾位年輕大人聊著聊著便說起了夫妻房幃之事,想到烏郎,閔永煥當下便紅了臉。
「閔大公子,您真是艷福不淺吶,娶的是大院金氏的小姐,據說那可是個美人兒啊!哪像在下,房裡是個蟾蜍一樣的夫人,每晚行房在下都是閉著眼睛的!」說完便自嘲地大笑起來。
閔永煥只是笑笑,卻聽旁人說道:「哎,朴公子,何必說這種話讓我們這些尚未娶妻的人眼饞,倒不如說說夫妻間的交合之事,也好讓我們閔大公子多開些眼界。」周圍立刻傳來附和調笑之聲。
「這有什麼好說的,不瞞各位,朴某今日特為閔兄帶來了新婚賀禮,」說著,便從懷中取出幾樣物事,擺在閔永煥眼前:「閔大公子,這可是在下特意託人從大明朝帶來的珍品,您回去可要仔細琢磨其中奧妙啊!」於是又露出一臉玄妙的神色。
旁人見朴公子說得神秘,又不讓大家一窺其詳,都急急地:「朴公子怎麼還賣這麼個關子,真是有些無趣!」
「這是送給閔兄的,你們在這裡湊什麼熱鬧!」接著又對著閔永煥道:「其中那個小盒中的藥膏是給夫人使用的,您一用便知其中好處了。」
其它人馬上接道:「什麼東西這麼奇妙,要這樣遮遮掩掩!」
「你們不知道也罷,想那大明王朝不只儒書禮教博大精深,就連這房幃之術也要勝我們朝鮮許多啊!」朴公子一臉自豪。
「在下就不信那明朝真是如此神氣?」年輕氣勝的張公子不服。
「那是當然了!我們朝鮮的官紳大夫就算再精通此道也不過是在女人身上做文章,人家大明朝的官員們早就玩起男人來了!」這下引起了滿座譁然。
「什麼!真有這事?這男人也是玩得的?」
「一派胡言!男人身體不同女人,即使有些男子生得秀美嬌媚,但也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哪有男男交媾之理。」
一時間爭論之聲此起彼浮,大家都催促朴公子給個解釋,只有閔永煥一聲不出地緊盯著朴公子的臉,那神色細看之下著實有幾分駭人。
「咳咳!」朴公子咳了幾聲,拿了個架勢,道:「想你們這些凡夫俗字也參不透其中奧妙,這男人和男人之間沒有其它溝通,要想行交合之事只有一途——」
閔永煥兩眼放出厲光,手捏得酒杯咔吱做響。
朴公子繼續道:「那便是男子出恭之處。」
四周又想起一片噓聲,只有閔永煥大出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神情。
「這更是胡說!出恭的地方如此狹小,怎麼容得下那種東西!分明是妖言惑眾!」
「這王兄就不知道了,」朴公子又裝做博學的樣子:「這男男行事只要在那羞恥之處塗上些藥膏潤滑,再用手指開拓,便是再大的東西都容得下。那出恭之處不同於女子,要來得更緊更熱,別有一番滋味!行事之後可能有些傷處,但塗些傷藥便可了事,若是十二三歲的少年身子,便更是如意。」
「何出此言?」眾人齊齊地問。
「這樣大小的孩子,身體柔韌,腰枝軟滑,最經得起開拓,再大再小都是不好的了。」
這些話閔永煥句句記在心裡,旁人卻發難道:「朴公子是怎麼知道得如此詳細?」
這時朴公子卻好象有些心虛地小聲嘀咕:「是聽家父的朋友說的。」
「那朋友可是中華人士?」
「並非中華人士……」
「那便可能是道聽途說,反正在下是對兄台所言是絲毫不信!」
「就是,就是,簡直異想天開!」
爭著爭著,那朴公子便沒了氣焰,可見他也只是隨便說說取樂,並非真信,於是一行人都把這當成一頓笑話,誰也沒放在心上。
當晚閔永煥回了府里便馬上跑回自己房間,將那朴公子所贈之物取出看了個究竟。只見裡面放著一書一盒,閔永煥一看那書便雙眼放出光來,裡面是各式各樣的春宮圖案,少說也有四五十張,張張不同,頁頁精彩。書中女子或用下體,或用口,用手,用器物伺候著身上男子,姿態各異。閔永煥越看越覺得那女子眉眼間和烏郎有幾分相似,身下著實動火。
再打開那盒子,卻見只是些普通的藥膏,心裡有些失望。正在這時,卻聽見門外請安的聲音:
「大人,夫人讓奴婢給您端了些酒來。」
閔永煥心下詫異,怎麼母親竟讓人給自己酒喝,這在平時是萬萬不能的。雖然疑惑,可還是小心將書和藥膏藏好,讓婢女把酒端進來。
「大人,今天判尹大人進宮見了上殿,上殿誇獎大人治城有功,又聽說您即將成婚,便特意賞賜了極品美酒。夫人知道後十分高興,便讓奴婢把酒給您端來,以慰上殿愛臣之心。」
「知道了,下去吧,跟母親說,永煥緊記聖恩。」
「是,奴婢退下了。」說著,把酒放在了閔永煥腳邊的案几上。
「哦,對了,叫烏郎過來。讓他多穿件衣服,晚上天涼別凍著了。還有,讓他拿些傷藥,要最好的。」
那女官一走,閔永煥便陷入了沉思。心想今日那朴公子的一番話是正中了自己下懷,這事也一定要和烏郎行得,只是要把自己男根整個插入烏郎肛門,恐怕他是不會輕易依了自己,若是連哄帶騙恐怕難有下次。轉眼間瞄到了桌上美酒,閔永煥突然心生一計,今晚定是要和那烏郎行夫妻之實!
待閔永煥準備好一切之時,屋外突然傳來陣陣急切的腳步聲,開了門卻見是烏郎。
閔永煥拉了他到自己懷裡,道:「怎麼急成這個樣子,我不是讓你多穿件衣服的嗎?」
「大人,您哪裡受傷了,快讓小人看看!」烏郎急得額上滲出了薄汗。
閔永煥道他原來是為這事著急,便溫柔笑笑:「沒有,烏郎,我沒受傷,只是讓你拿來備用的。來,先喝口酒暖暖。」
烏郎哪裡敢喝大人的酒,忙道:「不,小人不冷。而且……小人不會喝酒,喝了恐怕是要醉的……」
「沒關係,你醉了我抱著你睡,來,烏郎聽話,喝了它。」閔永煥摟著烏郎,把酒杯湊到他嘴邊。
烏郎見大人堅持,便小口飲了一點,誰知那酒烈得可以,剛一入口便辣得烏郎咳出了眼淚。閔永煥見他這柔弱的樣子,下身立刻直挺上來,褲子上鼓起了一大塊。
「不,大人,小人真的不會喝……」
「不行,你這不聽話的傢伙,讓你多穿件衣服你不穿,現在還想逃酒?你要是不把這一壺酒都喝下去,今晚就別想離開這房間。」
烏郎見大人好象真有些生氣,便囁嚅著:「小人……是真的不會喝,一杯倒還可以,一壺會要了小人的命的……求您放了小人吧……」
閔永煥見他楚楚動人,便心軟道:「那也好,少罰你幾杯,不過……你得光著喝。」
烏郎一聽這話,嚇得瞪大了眼:「這、這怎麼使得……」
「那我也脫光了陪你……」閔永煥過去咬烏郎的耳朵:「我們倆光著喝交杯酒……」
烏郎當下紅了臉,肩膀抖著,話也說不全:「不、不、這、小人……」
「我可是還沒和新娘子喝交杯酒呢,我今晚先娶了你了,烏郎……」閔永煥用額頭抵著烏郎的額頭,望進烏郎水氣氤氳的眼。
烏郎低了頭,默默伸手解開了衣結,不知哪來的膽子,當著閔永煥的面便把衣服褲子脫了個一乾二淨。
閔永煥端著酒杯看他,眼睛一瞬不瞬,攬過他在他額頭和發縫各吻了一下,呢喃道:「今晚我娶了你了,烏郎……」
烏郎害羞,剛想用手遮臉,卻聽到外面不知什麼時候響起了伽揶琴的聲音。閔永煥放下酒杯,也脫了衣服,把烏郎抱在懷裡,兩人纏著手臂和酒。
因為是交杯酒,烏郎絲毫沒有猶豫,忍著辛辣,一口將酒喝了個精光。剛想鬆口氣,卻見閔永煥又遞來一杯。
「交杯酒要喝三次,烏郎不知道嗎?」閔永煥知道烏郎無知,便從中哄騙。
烏郎稍顯羞愧,卻還是將酒一飲而盡,又主動拿了第三杯。可烏郎人小,不勝酒力,第三杯剛喝了個開頭胳膊就軟的落了杯子,閔永煥忙將他抱在懷裡,放在了雪白的榻上。
烏郎喝了酒,腦子混亂得分不清左右,身子更是癱軟無力,全身上下醉得通紅,大腿也大大地敞開。
閔永煥本來想照著那春宮圖上的樣子和烏郎交歡,可無奈下身那又黑又硬的東西卻興奮得來回晃動,根本等不及去擺姿勢。閔永煥直接把烏郎翻了過去,屁股朝上,學著圖上的樣子把臉埋在烏郎的臀縫中去舔烏郎的肛門。他本來以為做這種事自己多少會感到厭惡,誰知這一舔便再放不開了。烏郎的肛門又小又軟,舔弄起來還會來回抖動,由於這十多天來這地方一直受他家大人戳插,沒舔幾下,便自己開了個洞。閔永煥見這架勢,嘴上更是用力,還將舌頭整個戳了進去,在裡面來回舔動抽插,絲毫沒有羞愧之色。
受了這樣的刺激,烏郎多少有些受不住了,扭著屁股想逃。他醉得十分厲害,心裡只知道屁股裡面舒服,可腦子卻混亂得不知為什麼,於是便伸手向後面摸,誰知一摸竟摸到了他家大人的頭髮,心裡又奇又怕,想出聲詢問,卻只是從鼻子裡恩恩地哼了兩聲。閔永煥聽了這聲音,心裡癢得不得了,瘋了也似地去親去啃烏郎那雪白的屁股。
閔永煥見烏郎的肛門已是濕得滴下水來,便將兩個指頭頂了進去,著意耍弄。烏郎前面高高翹起,可憐沒人愛撫,只得在厚厚的榻上來回摩擦。不多時,閔永煥見烏郎的屁股已是一朵花一般大大地張著,心想這是開拓的夠了,便用手握著自己粗大的那話兒緊緊頂在烏郎紅潤的肛門上。
想是烏郎身子柔軟,閔永煥還沒怎麼使力,那大東西便已進了個頭。料是閔永煥早知道插進烏郎的肛門是件神仙一樣的事,可真被那稚嫩柔軟的肛門夾住的感覺還是讓閔永煥腦子裡登時炸了開來。
「烏、烏郎……我……我插了……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說了什麼,閔永煥用手抓了烏郎的腰便將那話兒使勁兒向那小小的肛門裡擠。烏郎趴在榻上並沒怎麼掙扎,只是嘴裡哼著挺直了腰。怎料那閔永煥插到一半竟生生卡在了那裡,再也進不去了,他心裡著急,乾脆托起烏郎的屁股,將那半截男根上上下下在那兒晃蕩,想尋個路子進去。他這一頂不要緊,烏郎卻又疼又癢地啊啊直叫,腸子裡面也急急地往裡縮。
「烏、烏郎,好烏郎……你讓我進去……一會兒就不疼了,你別叫,別叫……」閔永煥急得滿頭是汗,心也開始慌了起來。
烏郎也不知是爽利還是疼痛,就是不停地哼哼哈哈,又酒醉不知節制,聲音高高揚起。閔永煥見他仿佛聽不到自己說話一般,無奈只好從旁邊扯了條巾子來把烏郎的嘴巴捂住,系在腦後。
烏郎後面被人狠頂前面又叫不出,眼淚向下雨一樣啪嗒啪嗒地掉。閔永煥被夾在那窄道里進進不得,退又不願退,最後乾脆把心一橫,使了個大力便一衝到底。烏郎全身發抖,嘴裡嗚嗚地叫,頭也左右亂搖,兩手抓著錦被,臀縫裡滑出幾滴血來。
閔永煥的那根一被烏郎夾住便開始前後踴動,狂亂不能自已,齊頭而出末根而入,活是要牢牢鍥在烏郎的屁股里才肯罷休。一時間屋裡儘是閔永煥的睪丸拍打烏郎屁股的聲音,還有精水散發出的腥臊之氣。
「烏郎,烏郎……你好緊哪……你……夾得我好緊……烏郎……」閔永煥此時此刻感動異常,摟了烏郎的肩去親。
閔永煥捅著捅著發現烏郎全身更紅了幾分,穀道里也漸漸有淫水流出。見他屁股扭得起勁,閔永煥知他是十分得趣,便大力變著方向去頂烏郎,直把烏郎頂得大腿亂顫。過不多時,烏郎的屁股便越夾越緊,還一收一縮地按著閔永煥那粗大的男根。
那閔永煥也是到了得趣之處,短短一會兒那話兒就抽了幾十來抽,到了極致便著力把那東西狠戳進烏郎的肛門,精水盡數瀉在了裡面。
閔永煥大舒口氣,剛將裹著一層黏液的那話兒從烏郎屁股中抽出,便見烏郎大張著兩腿猛喘,下面那硬著的小小東西也不知向外噴著什麼。閔永煥湊近了去看,見那灘東西說是精水太稀,說是尿液倒有幾分相似,心道烏郎這是小便失了禁。
想不到烏郎會舒服到如此,閔永煥愛憐地解了烏郎嘴上的帕子。見那帕子已是濕得粘做一團,閔永煥心裡更是疼惜。
「烏郎,烏郎?」閔永煥輕撫烏郎的面頰。烏郎恍惚中醒轉過來,啞著嗓子道:「大……人……?小人……和您成親了嗎……?」
閔永煥沒想到烏郎竟還惦記著這事,心裡泛起一股暖意:「烏郎……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是我的人了……」聽了這話,烏郎便笑了一笑,重重昏了過去。
正在這當,閔永煥突然看見褥子上鮮紅的幾滴血跡,心裡立時磕噔一下,忙翻過烏郎的身子去看他肛門。那本來小小的地方現在卻像是脫肛了一樣翻在外面,見那上面有一處不大的傷口,閔永煥心裡疼得兩眼一熱。
忙取了一旁的傷藥,閔永煥剛想去塗,卻見烏郎的肛門裡流出了些白色東西,緩緩順著大腿淌到了榻上。見了這些,閔永煥心裡真有些狠自己,可還是無奈地輕輕把手探進。
用了片刻,閔永煥處理好善後,不甚熟練地換了新褥子,合衣摟了烏郎上床。烏郎小小的身子倘在旁邊,鼻息輕得幾不可聞,閔永煥手枕著頭看他,眼裡憐愛無限。外面的伽揶琴聲還在繼續,入了深夜烏郎夢中稍稍有些掙動,閔永煥便替他拉了被子,用手緩緩拍他的背。
「烏郎……睡吧,烏郎……我在這呢,睡吧……」
第二日烏郎睜開眼時屋裡已是一片通明,看樣子是晌午光景。話說烏郎昨晚雖然初經了交歡之事,但他天生柔韌,也沒怎麼傷了身子,再加上閔永煥細心照料,又塗了上好的傷藥,現下肛門只是有些刺痛,烏郎全當是昨晚被大人頂得狠了,萬萬沒想到自己已是破了身子。
烏郎見自己都這般時候了還躺在床上登時嚇得一下坐了起來,身上只穿了褻衣,又躺在大人的榻子上,雖然現在大人不在旁邊,但想起昨夜迷朦中那從未經歷的快感,烏郎還是羞得滿臉通紅。
「哎?烏郎你起來了?大人特囑咐我讓你多睡一會兒。」屏風後面走出個使女模樣的人烏郎一見是經常伺候夫人的池大夫人,立時又驚又羞地蜷在榻上不敢說話。
「哎呀烏郎,沒想到大人昨日竟然喝醉了酒,讓你伺候了一夜!我剛才來收酒壺正碰上大人去向判尹大人和夫人請安,特囑我來照顧你的。」
烏郎好象被人捉住手的小偷一樣,兩手抓了被角,嚇得低了頭一個字也不敢說,侷促地喘著氣。
「哎?烏郎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來讓我瞧瞧。」說著池大夫人便走上前來拉被子。
烏郎見她來到近前,更是怕得流下眼淚,不停搖頭,抓了被角一點點向後蹭。那池大夫人見他這樣心裡覺得奇怪,見他又十分嬌弱可憐,便道:「烏郎怎麼了?是不是做了什麼讓大人生氣的事?你別怕,和我說說,我讓夫人給你做主。」
烏郎聽她提了夫人,更是怕得眼淚直流,頭搖得越發厲害。池大夫人見他不說話便過去掀他被子,一瞬間見烏郎的褲子上紅了幾塊,忙道:「烏郎,你是哪受傷了?怎麼褲子上有血……」話沒說完,池大夫人便愣了一下,眼神有幾分詫異。
「不知道……小人不知道……不知道……」烏郎也不知道自己下身流了血,可著實心裡害怕,只能斷斷續續地哭訴。
「烏郎……?你跟我說,是不是大人他……不能啊,你是個男孩子,哪裡……」池大夫人正在琢磨,突然門被拉開,閔永煥走了進來。
一見烏郎哭著窩在牆角而池大夫人有步步緊逼之勢,閔永煥便氣得忙上前抱了烏郎,也不顧池大夫人的身份,直對她嚷:「你在幹什麼!看你把他嚇成什麼樣子了!我讓你在這不是為了嚇他的!以後你不要再來這個房間!」
池大夫人沒想到閔永煥竟會如此生氣,輕道:「大人,是奴婢的錯,嚇到烏郎了,可他樣子奇怪……而且……褲子上還有血跡……」
聽她提到血跡,閔永煥頓時氣急敗壞:「居然還敢頂嘴?滾!你給我滾!」說著砸壞了屋裡的一座盆景。
那池大夫人只得匆匆地走了,留了烏郎和閔永煥兩人在屋。
「烏郎,別哭了,烏郎,來,我抱抱……」閔永煥用手去摟烏郎的腰,烏郎卻躲開了:「不,大人……我們別這樣了……夫人會發現的……」
「烏郎,你別怕,剛才那池大夫人是我讓她來伺候你的,她什麼也不知道,是你自己多心了。」
「可、可萬一……」
「哪有什麼萬一,你昨晚不是交杯酒都和我喝過了嗎,怎麼現在又反悔,這我可不饒你。」說著便去親烏郎的嘴。烏郎被他在嘴上廝磨,朦朧間想起昨夜光景,突然覺得那時自己肛門裡好象被插了個大大的東西,還來回戳動,所以自己才會如此動情。可想想又覺得荒唐,直罵自己下流。
親了半刻,閔永煥放了烏郎,把他扶回榻上,道:「烏郎,你昨夜勞累,今天多多休息,什麼事明天再說,快快睡吧。」
烏郎心裡奇怪,可無奈身子經了剛才的驚嚇著實有些力虛,在床里躺了一會兒便睡了過去。這樣一來幾天,閔永煥沒再碰過烏郎,只是在桌旁讀書寫字,又回到了那原來的少爺模樣。
這日烏郎又來了閔永煥房間,見他在桌上認真地比比劃劃,想是在用功,便沒去打擾,誰知那大人卻道:「烏郎,過來看看。」
烏郎起身向前,嘴裡還說著:「大人,小人又不識字,哪裡看得懂……」話還沒說完,便見桌上擺著一幅白描的圖畫。畫上之人未著寸縷,屁股挺在眼前,身子流水一樣倒在榻上。再仔細看那樣貌,竟與自己不差分毫,烏郎不禁倒吸口氣,再不敢看了。
「畫得像不像,烏郎?」閔永煥放肆地去摸烏郎屁股:「像不像我的小烏郎……」
烏郎羞紅了臉,低了頭去躲,誰想閔永煥竟從後面一下扯開了烏郎的衣服。烏郎正要掙扎,卻聽那閔永煥道:「烏郎,衣服脫了,我要照著你畫。」烏郎哪受過這種羞辱,低泣著道:「不……小人不能……聽大人們說讓人畫春宮畫比做妓還不如……小人不能……」
「哦?這你倒清楚。可烏郎,我這畫得不是春宮畫,我又沒在你上邊再畫個男人上去,怎麼就成了春宮畫了?況且……有些事你可好幾天沒陪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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