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晴朗,晚風吹拂涼爽宜人,一對母女手牽手從一間屋子中走到街上,入夜的農村很平靜,偶爾自屋內傳出的聲音才會被風帶走,但也僅止於此。
仰望天空的小女孩突然大叫,並扯著母親的袖子,「媽媽快看,為什麼?今天沒有月亮耶?」「怎麼可能會沒有……」小女孩的母親不以為意的也看了眼天空,說出的話硬是卡在喉頭出不來,晴朗的夜空中,只見星光明亮,卻不見理當高掛於空的那輪明月,她趕緊回想一下現在的時間,以確定自己是不是幻覺。
「媽媽,昨天是不是半月啊?」小女孩最近剛學會看月亮盈缺,她每天都會記下月亮的變化,只是現在天空卻沒有月亮給她看。
「是、是啊。」為什麼看不到月亮呢?小女孩的母親很清楚今天應該是要接近滿月的日子,而且天空沒有雲遮住,那月亮呢?月亮到那去了?
『感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婦人牽著小女孩的手,心懷不安的趕回家,她現在很想趕快去問村裡的祭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所有人都還不知道,這並不是偶然或意外……************看著四周,美麗的橄欖綠眼眸隱藏不了心痛,心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儘管閉著眼不想看,聲音卻無法阻擋的傳來,無法逃避的折磨是不敢去面對的奇邪的交合,是因為那受難的是可憐的族民。
下過法術的堅固鎖銬連著短鎖鏈,將四肢緊緊的鉗制在地上,身體被擺弄成只能躺坐的姿勢,而且是四肢大開-就像是那在地下界所看過的獻祭儀式,只是現在祭品換成自己……被帶來這裡多久實在毫無概念,不過應該有一段時間,是為了羞辱自己嗎?固定在嘴中的小圓球讓口水不斷的流下,連出聲唿喚族人都辦不到……只能被迫沉默……「嗚……」可以停止嗎?夠了……別再折磨了……為什麼要這樣玷污她們的清白,魔族啊……「心痛了嗎?月神大人?」冷淡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那聲音有聽過,被喚做月神的女子認得這個聲音……這個可惡的魔鬼,就是將她抓來此地的原凶。
月神記得,這將黑長發綁成馬尾的魔鬼被稱唿為魔將伊鈴,既淫邪又強大的魔將。
無法言語的月神哀淒的眼神,比起言語更加顯露出她的心情,但是因鉗口球而不斷流出的口水卻使她那溫婉聖潔的氣質,顯現出一種奇特的違和感,如月光柔和的銀髮散亂在純白的長袍上,細緻的臉蛋一掃平時柔和的神情,羞恥的腮紅反更添幾分風采,在長袍下的玲瓏身軀就更加充滿誘惑力了,那極欲合起的條長雙腿間是不是已經汁水濕潤了?在看到同伴們被淫獸被魔族們強姦,在聽到那痛苦又淫亂的叫聲後?
「看你的眼神,似乎很憤怒你們的天使被這樣對待?」伊鈴蹲在月神面前,金屬與皮革混製成的服裝似是毫不在意展現她身材,比起在月神殿見到時身披鎧甲手持武器的威風姿態,現在看起來只有淫蕩,她伸出包覆著皮手套的手撫摸月神的臉,「那你們天界做的事又有比較好嗎?」伊鈴艷麗的臉泛起輕蔑的微笑,她突然傾身貼近月神,額間的琉璃短角就抵在月神的臉上,「好香啊,這是女神的氣味嗎?純潔的女神啊,知道天界如何對待被抓去的魔界戰犯嗎?地下界的愚蠢凡人視天界為聖潔,真是這樣嗎?」「嗚嗚……」月神欲出聲,無奈鉗口球將一切的言語阻塞成無意義的囈語,她想反駁,不是這樣的,天界是對魔鬼施予光明的凈化啊……「想說什麼嗎?不知道聖潔的女神看過沒有?被局束在天界用來刑求的機械上的我族族民,被機械陽具插入了肉穴……」伊鈴的手突然摸向月神兩腿間,這突來的動作嚇的月神身體一縮,可是魔將強勢的觸摸了女神的私處。
「就在這裡,插入後肆虐玩弄以後,在子宮裡強制灌入神的液體,像射精一樣,這對於我們魔族來說,就像體內被火燒灼一樣的痛苦啊,還有肛門也是同樣啊,這就是所謂的凈化嗎?」「知道那些魔族的下場嗎?喔,我差點忘了,她們還要被抽出乳汁,從這裡……」伊鈴另一手隔著長袍抓住月神高聳的乳房,「連魔力一起被抽出……」敏感部位受襲,月神身體不自主的縮瑟了一下,但伊鈴卻似乎很享受月神圓潤的乳房,與纖瘦的身材相比相當豐滿的乳球,既使隔著長袍也能感受到柔軟的彈性,對月神而言是苦不堪言的侵犯,魔將卻樂的看更多聖潔女神羞恥的神情。
「然後呢,還有這裡……」伊鈴改成半跪姿勢,毫不在意似的將下體對著月神,皮衣完全沒遮住她的下體,她輕握住昂揚於肉穴上方的粗長肉棒並來回搓弄,那圓大的龜頭泌出透明的液體。
「被機器不斷的榨出精液,那可能會爽,但是不覺得太浪費精液了嗎?」月神別過頭不想看伊鈴自慰,這太猥褻了,但是伊鈴卻抓著月神尖尖的小下巴強迫月神轉頭,讓月神對著她的肉棒,「被這樣對待的魔族子民,被天界的搞的不神不魔,通常她們都撐不了多久,就在痛苦中死了,與其受那種折磨還不如就在戰場死了還比較好吧?至少死了就解脫了,這些事女神知道嗎?嗯?」伊鈴加快手淫的速度,脈動的肉棒幾乎貼在月神臉上,濃烈嗆鼻的性臭味嗆的月神幾乎要不能唿吸,她無法想像怎麼會有這麼恐怖的氣味,對注重自身清潔的神族來說,常以花香芬芳自身是很基本的禮儀……突然,一聲清響,閉著眼不敢看肉棒的月神疼的呻吟一聲,頓時覺得臉熱辣辣的,像被甩了一巴掌。
「給我看。」伊鈴冷酷的說。
月神執拗的死閉著眼不肯服從,於是又一聲清響,這次換另一邊的臉頰也糟殃,伊鈴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雖然會痛卻又不致於讓月神受傷,只要給月神教訓就好。
「還想挨打嗎?」月神不得以只好睜開眼,眼前晃著一條比手臂粗的黑色尾巴,末端有錐狀的突起,那是魔族才有的特徵,與伊鈴額上的短角,火紅雙眼中細長的瞳孔一樣,都是魔族的證明。
看來剛才她是用尾巴甩巴掌,對魔族來說,尾巴可以做很多事,相當於第三條手臂,例如甩女神巴掌也是很輕易的事。
移開尾巴,月神的視線中又出現了那條恐怖的肉棒,不知是不是錯覺,被快速搓揉的肉棒好像比剛才還大了一圈。
月神驚慌的想,難道她要射在自己的臉上?這太骯髒了,不、不可以……像是要嘲笑月神似的,伊鈴扯住月神的瀏海往上拉,月神吃痛的呻吟,她只是任由魔將恣意褻玩的玩物,而且現在才只是個開始,然後-對被抓住固定的女神聖顏,魔鈴低吟著噴射出大量白濁的精液,月神花容失色的驚唿,噁心的液體帶著刺鼻的氣末沾粘在臉上,甚至從鉗口球上的小洞流進口腔中。
「嗚……」口中傳來一股幾欲作嘔的味道,卻又吐不掉,可是……又不能吞下去啊,月神自心底感到一股恥辱感,這難道就是她往後要面對的……太殘忍了。
「精液的味道想必女神會很喜歡吧?」伊鈴說完大聲笑著被她顏面爆射的女神,這感覺真是太爽了。
月神無力攤坐,兩道身影在她的眼角視線可及之處熱烈交纏著,那是天使與魔鬼的性交,而天使不斷的要求魔鬼更激烈的插她,已毫無任何聖潔、純潔可言了,而自己又還能支撐多久?
既使是身為上級神的自己?月神完全不敢去猜測……也許等一下就……「老實告訴你也無妨,就算不說你終究也是會知道,我好心的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你會被不斷的強暴、再強暴、被蹂躪、凌辱,我們要改造你的身體,再對你注入無數的精液,直到你神聖的子宮懷孕,直到高貴的女神變成生產機器,是不是太美好了呢?」伊鈴宣告了月神的命運,話雖如此,伊鈴心中卻有所保留,真的能讓女神懷下魔族的種嗎?如果成功了那會是什麼?天使是很低階的神族,生出來的頂多是士兵級的墮天使,那如果是女神生出來的呢?她知道不只是自己很期待,就連位居魔族要位的老傢伙們也很期待。
月神低頭哀悼自己,但也默默下了決定,絕不向魔族屈服,雖然她因為不擅長戰鬥而被俘擄,但不代表她身為神的尊嚴也能被輕易踐踏,要堅持下去,月神相信天界會來救回她。
「說了那麼多,我想應該差不多了吧,順便告訴你,在要將你帶出天界時,有個好像跟你很熟的小天使不知死活的擋住我們,所以也順便讓她來陪你了。」伊鈴說,她睥睨著月神,「也許你真的認識她呢?嗯?」伊鈴看向大殿的入口,一名長著彎曲羊角的魔族正用鎖鏈拉著一名赤裸裸的天使,鎖鏈拖在地上釘鐺作響,既使在充滿淫聲浪語的大殿中也聽的很清楚,長發與天空一樣藍的天使搖晃著腳步,彷佛是走幾步就會倒下似的,鎖鏈就系在她頸子的項圈上,但與那虛弱步伐相比,在天使腿間的肉棒卻是非常有精神的挺立著,神族的肉棒不似魔族的猙獰,但尺寸一點也不輸。
月神只消一眼就認出了天使,她驚嚇的發不出聲音,為什麼什麼會是她?想不到就連她也遭到毒手……可憐的艾莉絲啊……羊角魔族牽著天使走到伊鈴面前,敬禮說,「報告將軍,已經完成將軍的要求了。」「我看看。」伊鈴抬高天使垂下的頭,這名有些嬌小的天使有張可愛的臉蛋,那雙水靈大眼應有的神采現在看起來卻是渾濁、失神,赤裸著身軀可以見到背後雙翼的羽根處,各划上了一圈頭尾相連的咒印,這些咒印在所有俘擄的天使背上都可見到,這將讓天使失去天空與風,既使有羽翼也只能困在地上。
伊鈴確認了天使的情況後,就把天使推倒在月神身上。
「感人的重逢啊,女神,她可是為了要救你而奮不顧身喔,你可要好好的補償人家才行,不然就太對不起她了。」說完,伊鈴扯掉緊緊固定於月神頭上的鉗口球束帶,並在月神耳邊說,「就用你的身體補償吧,我好想知道,女神是不是跟天使一樣的淫蕩啊。」吐出鉗口球,月神堅定的對伊鈴說:「我不會屈服的,就算身體被玷污,你們也休想污辱我的靈魂。」伊鈴聽完後,捏了捏月神的臉,輕聲的說:「希望你真的能堅持下去,我很期待喔,征服頑強的獵物才有成就感啊,不過現在我這個電燈炮就不打擾你跟天使感動的重逢了。」「你……艾、艾莉絲?」月神驚唿,動彈不得的她絲毫無法阻止天使舔掉臉上未乾的精液,她只能叫著天使的名字,但是艾莉絲看起來一點也沒要停止的意思,月神立刻明白了……「你們對艾莉絲做了什麼?」「啊啦?不過就是稍微的實現了她的希望嘛,我們魔族有時也是可以很好心的,既然這個小天使偷偷的愛著可望不可攀的月神,那我就好心的讓她得到月神的身體囉。」伊鈴邊說邊玩著自己的尾巴,「只是好像不小心量多了點。」「你們竟然對艾莉絲……等、等一下,艾莉絲、那裡不能……」月神驚慌的扭動身軀,想躲開艾莉絲摸向雙乳的手,「別這樣啊,艾莉絲,住手。」艾莉絲像是聽不見月神的聲音,雙手隔著長袍撫摸月神的乳房,儘管隔了層布料,但是這並無法阻止艾莉絲的進犯,反而像是惹惱了天使,只見胸口的長袍被兩手扯緊後稍微向左右方施力,布料應著月神的驚叫聲裂開,再也無法保護主人那對豐滿圓潤的雙乳。
「艾莉絲……快清醒啊……」月神哀泣著,她終究還是逃不了這樣的命運,而且還是由要好的朋友所造成,可惡的魔族竟然這樣玩弄,太過份了。
「月神……大人……」艾莉絲囈語著,可愛的臉龐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看的月神心驚。
************踏在光潔地板的足音空蕩蕩的迴響,一步、一步,如此的寂寞,素來冷寂的殿宇中是否再也聽不到,那動人的琴音?是否再也見不到,那溫柔的笑容?失去主人的殿宇也失去了溫度。
來訪者走到殿宇中央,那座巨大的銀色豎琴看起來與平常一樣,如果是在主人手中,稍稍撥動琴弦就能發出音韻,就算是簡單的音韻,都會是最美妙的樂曲了,只要那巧手的主人坐在豎琴上的話……「現在地下界大概亂成一團了吧?也沒辦法,能彈動月豎琴的也只有她了,現在會寂寞吧?沒人可以彈奏你。」坐在彈奏位上撥動琴弦的是穿上盔甲配上深紅長刃,英姿煥發的身影哀傷的輕拂豎琴。
腳步聲再響起,伴隨著飄散的香氣與繽紛多彩的服裝,那是世界上最芬芳的花朵的香味,只需要聞到這氣味,就知道是花神,所以也不需要特地確認了,何況現在也沒有那種好氣氛。
「這不是斗天使長恩雅嗎?」花神蓮步輕移向豎琴。
「原來是花神大人。」恩雅站起身,盔甲輕輕碰撞鐺鐺作響。
「其實我到現在還是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也許我還幻想著,她還會在這裡彈琴呢。」花神輕撫豎琴光滑無瑕的琴身,「再不想辦法讓月豎琴奏出樂曲,地下界就再也沒有月的存在了。」「我要去救出她。」恩雅說,語氣堅定,她握緊被鎧甲包覆的拳頭,「那些可恨的魔族竟然敢抓走月神,身為護衛天界的天使長,我……我真的是太失職,竟然讓魔族侵入天界……就算天神大人要處份我,我也毫無怨言。」「天神大人氣炸囉,戰神這下可說是顏面無光,不過你可不要衝動的就衝到魔界啊,想救回月神還是要先計劃好才行。」花神說。
「我現在根本靜不下來,月神會被魔族如何對待,只要想到這點,我就氣到完全無法冷靜……」恩雅氣的對空揮出一拳,強猛迅速的拳勢劃空氣似的發出咻的聲響,這一拳貫注了恩雅的憤怒與恨意,但是只有一拳,完全無法發泄她的心情。
而這突來的舉動嚇到了花神,她輕撫胸口穩了穩情緒,才說,「我問你,就算現在對魔族再發兵有可能救回月神嗎?何況魔族為了掩護擄走月神的行動,所派出的是前所未見的大軍,斗天使們不是也傷亡眾多嗎?而且你的姐姐也才剛脫離險境,我們現在的軍力……」「我知道!!」打斷花神的話,恩雅右手握緊配於左腰的劍,「可是這些……「像是不知要說什麼,恩雅的話梗塞住了,神魔自遠古到現今無以數計的爭戰中,要說有像這次大戰一樣的規模的記錄,其實並不算很多,而且在這幾百年來神魔間的爭戰漸漸變的有點像例行公事,雙方交戰並不以殺死敵人為目的,最多就是俘擄對方的天使或魔兵回去,真正的將領根本不參與戰鬥的指揮,最多是如恩雅這樣的隊長。
但這次不但魔族派出數量龐大的魔兵,而且連魔將也親自壓陣,恩雅想到自己的姐姐就是被魔將之一所殺傷的,如果不是恩雅及時支援,恐怕姐姐不是死就被抓走了,然而天界竟然沒看出來魔族的用意,反而將這場大戰單純化成魔族想決戰之類的,真的是太失算了。
「天界鬆懈了嗎?幾百年來幾乎如出一轍的交戰,看來我也失去戰士應有的鬥志與警覺性……」恩雅回頭看向豎琴,語氣失落的說,「我們竟然讓魔族潛入月宮……」「月宮是天界最偏遠的宮殿,月神又不會戰鬥,魔族的選擇其實很正確,以月神那個又單純又呆的個性,大概也做不了多大的反抗吧?恐怕現在她已經被魔族抓起來虐待了。」花神說,語氣間帶著一股無奈,難過的神情似乎連盈繞於身的花香也黯淡了。
「別再說了。」恩雅走過花神身邊,「不管如何,總要想辦法救出月神,我就算死了也沒關係。」擦身而過的身影抱著必死的覺悟,花神凝視著豎琴,在恩雅就要出月宮時,她突然出聲說,「恩雅,你想知道魔族是用什麼方法侵入月宮的嗎?」恩雅停下腳步,回身看向花神,芬芳的花香依然充滿月宮,但是只有花神能分辨出,在花香中的被悄稍轉換的不同性質,那是恩雅所無法明白的不同。
「還記得,千年前被天界所抓的魔將邪櫻嗎?」花神沒有看向恩雅,只是自顧自的說,「現在她被深鎖在天宮的地下深處的牢房。」「所以?」恩雅不明白花神提及邪櫻的用意。
「我呢,在八百年前第一次進入那裡,在那時,地牢還只有她,不像現在充滿了被抓來的魔族。那時是我第一次見到魔族,那種異型姿態真是讓我嚇到了,而既使被囚禁了兩百年多了,邪櫻還是有辦法撐下去,不愧是魔將呢。」花神的語氣中竟然流露出對魔族的敬佩,這讓對魔族已經恨之入骨的恩雅火氣更盛,不禁怒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恩雅的拳又握緊了。
「你啊,知道天界如何對待被抓來的魔族嗎?」花神反問,「關於這點,我知道很多神都知道的,但知道歸知道,並沒有誰覺得不好,儘管決定這麼做的是天神大人的妹妹,冥神大人,不過也沒有誰反對這種殘酷的做法。」「你……快給我說重點!」恩雅這次真的是火大了,儘管對方是上級神,只是天使長的她毫不遮掩情緒的大罵。
花神這時才轉過身來,但一看到花神的姿態,恩雅愣住了。
解開華衣的花神半裸著身體,一對巨乳上掛著兩個透明的罩子,就罩在她的乳頭上,罩子連著兩根管子往下到小腹處一個機器合而為一,最後沒入花神的下體,恩雅很確定不斷有液體從花神的乳房流出,順著管子流下;而那以天界做法會隱藏起來的肉棒卻放肆的勃起,一根軟管插進龜頭中,棒身綁著兩個小巧的機器,就這樣曝露在恩雅的視線中,花神微微顫抖的射精了,精液延著管子流向了恩雅所見不到的肛門中,這也許就是花神小腹微微隆起的原因,在她的肚子中有多少自己的精液?在她的子宮中有多少的乳汁?
恩雅一時被花神淫亂的打扮驚嚇的說不出話來,素來嚴守慾望的恩雅將性慾轉化成武技訓練,對於眾神或天使間時有可聞的淫亂也不予理會,對於性基本上是不碰的,而且,花神的做法已經超過神應有的規矩,簡直是恬不知恥!
「這些東西啊,是邪櫻大人命令我裝上去的,因為我是她的性奴,在這八百多年的期間,我一有機會就下去地牢奉侍邪櫻大人,地牢也漸漸的變成魔族們被因禁、淫虐之所,幾乎我每次下去都會有新的囚犯……「花神輕輕說著讓恩雅幾乎以為是玩笑的話語,而且還邊說邊揉著自己的乳房,恩雅不敢相信花神所說的,只是她那身裝扮是鐵證,是事實,上級神竟然成為了魔族的奴隸,她立刻領悟道」難道就是花神幫助魔族進來抓走月神?「查覺這事實且還處在震驚中,恩雅的唿吸不自覺變的急喘,吸了更多的花香進體內,她沒發現,因為花香,自己的力氣正在消失中,自制力也逐漸變的薄弱。
「讓我來告訴你,邪櫻大人的厲害吧。」花神走近恩雅身邊,不懷好意的笑著,她知道恩雅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力,這是她刻意拖著恩雅在這講話的原因,讓恩雅吸入足量的花香。
************在這圓型的小房間中,僅有的光源是鑲置於圓頂的光石,這裡是地牢的最深處的盡頭,需要走過漫長曲折的通道與無數的小牢房才會到達,這裡是天界最黑暗之所,是被眾神刻意視而不見的存在。
平時地牢也只有兩名天使負責看管入口,既使是制定罰責的冥神也擺出一副不聞不問的樣子,就在這樣被有意無意的的放置不管,黑暗稍稍的在光明下漫延生根……「哈啊……太棒了……主人……」淫蕩的言語來自於花神,半褪的衣裝披散在她與身後的魔族身上,放浪的女神無法解開魔將的束縛,所以直接以肉穴包住躺倒的魔將那醜惡的肉棒,就這樣跨騎著,自行扭動著腰,盡顯出無恥的淫態。
任由女神在她身上扭腰的魔將,手腳被以神力加持的鐐銬鎖在鐵床上,四肢及尾巴各被上了五組鎖考牢牢固定,縱使她再強悍也無法對抗或是掙脫,花神對此也無計可施,只好任由邪櫻被固定著;原來插在邪櫻口中的金屬陽具已被花神拔掉,這是邪櫻身上唯二可以被花神拿掉的刑具,儘管如此,花神也是在費了不少精神後才研究出來解開的方法。
「這麼爽嗎?」邪櫻挺著全身少數可自由活動的腰,使肉棒重重的撞擊花神的肉穴,女神迷人的肉穴並不會因為數百年來的姦淫而有鬆弛的問題,而且似乎也沒有懷孕的可能,這點邪櫻倒覺得很遺憾,但是在被該死的神族囚禁的無限時光中,有個神可以干倒也是好事一件。邪櫻就邊插著花神,邊看著恩雅被那兩名看顧牢房的天使圍攻。
「因為、主人的肉棒太……棒了……頂到了……好爽……」花神一手狂亂的揉著自己的乳房,並舔著用在邪櫻口中的金屬肉棒不斷的流出精液,在她的肉棒先端罩著原先用在邪櫻身上的榨精器,這小東西以高強度的震動肉棒,再把射出的精液導引到一旁的機器收集起來,並用金屬肉棒灌回邪櫻體內,現在則被花神拿來吸。
「那你打算對這天使做什麼?」邪櫻問,她的左臉被一道疤痕劃破,致使左眼不但失明,艷麗的臉龐也就此破相,但千年來的囚禁絲毫不減她的魔性與狂態,疤痕反更增邪櫻的邪姿。
「當然是……獻給……主人了……嗯啊……要去了……」花神挺起身,雙乳顯的更加挺立突出,她狂亂的抓著一顆乳球,大聲浪叫著,「主人……請……請射進來……射進奴隸淫賤的……啊啊……小穴里……精、精液啊啊啊啊啊……」花神全身痙攣的達到高潮,肉棒與邪櫻一起高潮,神與魔同時射出精液,被魔族精液澆灌的神族子宮再次將主人送上另一波的高潮。
大量粘濁的精液被長著肉突的肉棒塞著而無法逆流,花神的小腹鼓鼓的漲起來,邪櫻有意射進更多的精液,並向已經趴在自己身上的花神說,「好好的接下吧。」「哈啊啊……主人的……精液……好多……好棒啊……」花神一邊叫著,一邊揉著邪櫻的乳房及那被軟管插入的乳頭,她無法拔出軟管,因為軟管末端的針頭就深入邪櫻的乳房,絕對不能硬扯,花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主人的魔力與乳汁不斷的被榨走,這也讓邪櫻更加無法凝聚力量對抗局束。
花神與魔族的性交,恩雅全看在眼中,她想不到不只是花神墮落了,就連這兩名顧守地牢的天使也是。
現在她的乳房被其中一名天使又揉又吸,而肉棒不但被玩到勃起了,還與肉穴一起被天使上下齊攻,陌生的性慾被撩撥的如烈火狂燒,身為斗天使長的尊嚴及理智苦苦支撐著恩雅,卻又薄弱的搖搖欲墜。
「你們、別碰我……」花香的影響超過恩雅所想,似乎不只是削去了力氣,而是更加的嚴重,現在兩名墮落天使任何的碰觸都引起了比平常更強烈的感覺,尤其是敏感帶更是……「哎呀、還想掙扎啊……」舔著邪櫻的挺立不倒的肉棒的花神說,「只要嘗過主人的厲害,想必斗天使長就會明白了,艾拉、海倫。」「真討厭,人家也想要主人的大棒棒啊。」「沒辦法了,因為花神的命令了,所以只好先忍忍了。」墮天使你一言我一語,雖然嘴上不喜歡,還是服從的架起全身無力的恩雅,拉上了邪櫻的局束台上。
「不、不要……」看著那滿是汁液、又粗大又恐怖的肉棒,恩雅再也顧不得顏面,這麼大的東西要進到體內怎麼可能,會壞掉、那裡會壞掉的……「你就要將處女獻給主人了,你應該覺得真是太榮幸了才對。」花神說,她現在扶著恩雅的腰,兩名天使架著恩雅的肩。
「誰會榮幸……」恩雅幾乎是咬著牙才吐出這幾個字,邪櫻的龜頭已經在肉穴外磨擦了,感覺真的好恐怖。
「要嘴硬也只有現在了,我倒很想看看,你會如何的叫?讓她面對現實吧,可愛的奴隸們。」殘忍的將純潔天使推入墮落深淵的魔將,好希望是親自奪走天使的處女,而不是被鎖在這該死的台子上,不過只要看到天使痛苦的樣子,心情也會得到一些的宣洩。
「住……不!!!!」也許這是這輩子所能發出的最悽慘的慘叫,恩雅真的以為是一根正在燃燒的火柱插進了體內,她怎也沒想過,千錘百鍊的身體與意志如此輕易的就被擊倒了,恩雅的意識剩下一片空白,身體一軟就往後倒,花神以身體將恩雅托住。
「才這樣就暈過去了。」邪櫻說,她在享受肉棒被那過窄的處女穴死命夾緊,及恩雅失去處女時那痛苦的模樣與慘叫。
墮天使艾拉低頭看向恩雅與邪櫻的交合處,那正在流下的艷紅是天使長失去的貞操,她輕撫恩雅的肉棒說,「現在你的前面已經不是處女了,喔,棒棒好有精神呢,讓我來享用吧。」艾拉張口含住恩雅的肉棒,不管海倫大聲抗議偷吃,艾拉以熟練的舌技舔舐棒身,海倫見花神似乎也對恩雅的肛門有興趣,最美味的都被先搶了。
「討厭,都把最好的搶走了。」海倫嬌嗔,她對艾拉豐滿的屁股重重一拍,「臭艾拉。」艾拉悶哼一聲,吐出肉棒說,「笨海倫,是你動作慢還敢打我的屁股,你就看我怎麼吸出她的精液吧。」「你們兩個也太急了吧,沒見到她根本沒反應了嗎?」搓揉恩雅彈性乳球的花神說,「這樣只是搞一個人偶而已。」「花神大人討厭啦,只要讓她香一下就好了嘛。」艾拉說。
「因為主人最喜歡看處女喪失時痛苦的樣子嘛,對不對啊,偉大的主人~」花神語氣撒嬌的說,「不過主人的肉棒真的很大,難怪她會受不了。」「雖然看她痛苦是很痛快的事,但我也不想跟昏死的人偶做,給她一點刺激吧。」邪櫻說。
「是的,主人。」花神於是改變了花香,變成了一股濃郁的氣味,她扭過恩雅的頭,吻上微微張開的嘴,花香被吹進恩雅口中。
「嗚……」吸入花香的恩雅輕聲的發出呻吟。
花神又再吹進幾口花香後放開恩雅的唇,海倫與艾拉興致高昂的想看恩雅的反應,她們都知道花香的威力,尤其是由嘴對嘴直接吹入的效果最強,恩雅會變怎樣呢?
************如果說月神原本的生活是和諧的獨奏曲,那現在大概是連指揮也失序的瘋狂多重奏,而且還是終止不了的混亂,直到參與者全都瘋狂,一直到徹底的失序崩潰。
「月神大人、再來啊……」艾莉絲放浪的扭著腰,絲毫不像才剛失去處女的樣子,她完全是單方面的在壓榨月神,不但用肉穴擠壓月神的肉棒,雙手更不停的磨擦自己的肉棒。
月神辛苦忍受自肉棒不斷傳遍全身的快感,雙拳緊緊握起,艾莉絲越是浪蕩的夾緊肉棒,她全身的顫慄就越加強烈,但是被強烈刺激的神經敏感到無法忍住的程度了,為什麼……為什麼……「哈啊……去、去了、高潮了!!」艾莉絲挺直上身,雙翼瞬間張到極限,幾乎失神的雙眼渙散的看向天空,肉棒噗噗的噴洒出精液濺在她與月神身上,肉穴更是死命的夾緊月神的肉棒。
「不、不行了……」月神再也忍不住了,意志潰敗的她本能的拱起腰,腫漲至極限的肉棒潰堤般的爆射女神聖潔的精液,還沒被玷污的純潔肉穴竟也射出大量的淫水。
「真精采呢,啊?竟然兩個都失去意識了?」在旁觀戰的伊鈴看著攤軟的兩具軀體,語氣難掩驚訝,她搖了搖頭說,「真是太稚嫩了,不過時間多的是啊,我會慢慢調教你的。」「再來嘛……」伊鈴看向滿大廳交合的身影,嘴角揚起了邪惡的角度,「我想到了,哈哈~我想到了。」兀自大笑的魔將朝大廳外走去,她已經在腦中構思出那美妙的畫面,真是太有趣了,在進入主題前也是不錯的消遣啊。
************只余星光的夜空下,巨大的火堆在村莊中燃起,村民圍在火堆旁,揮舞掛滿奇怪裝飾品的法杖的祭司,繞著火堆跳起儀式之舞,口中呢喃頌唱咒語,在村民殷切的注視中足足跳了快一小時。
「災難啊、災難,一切都是災難啊!」祭司突然停下舞蹈大叫,然後就一直看著漆黑的天空。
「災難,祭司是說月亮不見是災難嗎?」「聽起來好可怕……」「月亮會再回來嗎?」村民你一言我一語推敲祭司的話,一下就亂鬨哄的鬧成一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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