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傷鎖鏈-至少還有你
楊傑一直以為這些有這種嗜好的人,一定是在陰暗的地下室之類的地方,進行他們的遊戲。
而此時,楊傑自己被用鐵鏈鎖在石柱上,面前的天花板上懸空吊著他的朋友魏華。
這是一間書房,書架上擺滿了書,新舊雜陳。雕塑的花瓶中插著白色的馬蹄蓮。漂亮的奧布森地毯,粉紅的基調上綴著淡藍色的碎花。精心挑選的英式家具,擦的發亮的銀質燭台上,蠟燭閃動著充滿誘惑的曼麗光芒。
魏華身上的衣服已經被皮鞭抽的稀爛,破絮和人一起在空中無助晃動著。
「小魏,你還好嗎?」楊傑仰著頭關注著自己的朋友。
魏華低垂著頭,如瀑的長髮披散下來,遮掩了他英俊的面容。
魏華的身後,透過高而大的落地窗,可以望見湛藍的夜空下,那些妖艷瑰麗的星子在靜夜裡無聲卻憤怒的燃燒著,楊傑的心中不禁讚嘆了一句「哇,好美!」
這裡就是星辰俱樂部。
楊傑早就聽人提起過這裡,而此時,自己和魏華就身處其中,親身經歷著這一切。
俱樂部的老闆丁子峰走了過來。他穿著剪裁合體有條紋的褲子,上衣和領帶都精細的修飾過,臉上總是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那種微笑。
吊起魏華的鐵鏈被解開了,隨著清脆的鐵鏈的聲響,「砰!」魏華重重的跌在地板上。「三兩下就東倒西歪的,還真是可憐。稍微振作一點呀。」丁子峰淡淡的說。魏華的手腳上帶著黑色皮子製作的銬鐐,脖子上的皮項圈勒的唿吸有點困難,他顰著眉頭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楊傑被栓在柱子上的手腳也被鬆開了。「去幫你的情人洗洗乾淨。」丁子峰命令道。「我希望有些事情你能告訴我你心裡的話,我幾乎有點搞不太清楚你的意思了。」
楊傑將昏迷的魏華扶起來,擁進自己的懷裡,溫柔的唿喚著他的名字,魏華挺拔的眉毛微皺著,用低沈的聲音回應著,「唔~」楊傑欣喜的將吻印在魏華剛剛睜開的眼睛上。
在市郊存在著這樣的一個秘密俱樂部,常有一些奇特的人出入。這裡的名字就叫做「星辰俱樂部」。
象楊傑一樣沒有容身之處的人,不知不覺的都聚集到了這裡,在這裡工作的人就是擔任此時楊傑和魏華這樣的職務。即使如此,作為一個合格的俱樂部工作人員,仍需要經過嚴格的訓練,所有的人都是由俱樂部的老闆丁子峰訓練出來的。
魏華從沒有想過要來這樣的地方,做這種事情。他是陪楊傑一起來的。
浴室是由白大理石而後白瓷磚砌成的。
魏華的手腳仍然帶著手銬腳鐐,楊傑用熱水為他擦拭著滿是傷痕的身體。清細的水流撫摩著魏華修長結實的身體,那些紅色的傷痕傳來一陣陣疼痛。「啊——」魏華禁不住叫喚著。
「對不起,弄痛你了。」楊傑分外憐惜的說。
「傑,你真的打算以後就呆在這個地方嗎?」魏華的聲音微弱如同空氣中淡淡的花香。
楊傑沈默了許久,緩緩的說:「我需要一個可以容身地方,還有一個能使我繼續活著的工作。對於你來說當然沒有這個必要。反正你有可以回去的地方,諒解你的家人,體貼你的朋友。還有一個寬容與愛,隨時等你回去的家。你全部都有,可是我什麼都沒有呀。」
夜靜夜深,楊傑的話如同一次傷心的失足,悴不及防的刺痛了魏華。他看著眼前一邊述說,一邊替自己擦洗身體的楊傑,忽然有淚浸潤了雙眼。
「我也想出人頭地,可是你知道,象我這樣的人除了這裡我還能做些什麼呢?」
楊傑繼續說。「父母和我斷絕了關係,誰會接納象我們這樣的人。象我們這樣喜歡男人的人?」楊傑擡起頭來,眼睛裡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注視著輕泣著的魏華。
「你能拋棄你此時擁有的一切嗎?如果你象我一樣,也失去了所有的一切,那麼,你也許就能理解我的心情了。」最後,楊傑用有力的手捧起魏華滿是淚水的臉頰,用一種堅定的聲音說:「如果你喜歡我的話,就和我一起留在這裡吧。」
二楊傑的雙手被吊起來,他專注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魏華。魏華換上了一條緊身的皮褲,黑色的皮革讓他美麗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殘酷的誘惑。他的雙手上栓著鐵鏈反綁在身後,並且和雙腳上的腳鐐連接在一起。
丁子峰按住魏華的身體,讓他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揭開皮褲上特製的帶子,魏華的後面便暴露出來。魏華羞辱的掙扎著,身上的鐵鏈晃動發出悅耳的響聲。
「啊——!」隨著魏華的慘叫,一根黑色的按摩棒塞進他的後庭。
魏華的頭髮被丁子峰揪住,迫使他仰起臉來,面對著楊傑。
這樣的狀況下,面對著自己的愛人……丁子峰慢慢的蹲下來,用他那雙技巧嫺熟的手握住了魏華正在不知不覺中漲硬的陽具。
楊傑的眼睛閃動著愉悅興奮的光芒。
魏華脖子上的鎖鏈被向上拉起,手腳被反綁著,下體的異物帶來的痛苦更使他的額頭沾滿了汗水。魏華沒有躲避的辦法,他呻吟著扭轉了頭。
隨著丁子峰的套弄,魏華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他沒有能力逃避這種場面,只有盡力的克制著自己的身體。
丁子峰的手細緻的把玩著魏華挺拔的陽具。「沒有什麼好忍耐壓抑著的呀!」
他湊近魏華已經緋紅的臉頰低沈的說。「還是你不好意思在楊傑的面前得到高潮?」
一句話說到了魏華的痛處,他絕望的呻吟著,用顫抖的聲音道:「別……看我,傑。請你,閉上眼睛。」
「那可不行。」丁子峰的聲音冷漠的響起。「楊傑現在可是在學習呢。」
楊傑看著朋友在束縛中無力的掙扎,身上卻滾湧起莫名的激情。魏華下體在丁子峰的侍弄下如同一隻火熱的劍指向天空。楊傑覺得渾身的血脈流動在加快,他溫柔的說:「小魏,你閉上眼睛就好了。我沒有關係,我必須要看的。」
丁子峰的手快速的抽送著,魏華在不受控制的走向高潮,他悲哀的看著面前的楊傑,而自己在對方的注視中無所遁形。他的防線就要崩潰了,他要守不住最後的信念了。魏華的身體繃成了一張待射的弓,他合上眼睛,將楊傑推出自己的視線。
「傑,你就閉上眼睛吧!……呃!啊啊啊!」白色的漿液激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絕望而悽美的弧線。
一瞬間,就在那張英俊的臉上呈現著痛苦和快感交織的剎那裡,楊傑感覺到了一種從所未有的體驗。哦,就是那一瞬間,他愛透了那種感覺。
丁子峰察覺到了楊傑身體上的變化,他解開楊傑褲子上的皮帶,將手伸入楊傑的內褲里,去觸摸那隻已經滾燙堅硬的武器。「你這個壞小子,」丁子峰輕笑著說。「看到自己的情人被折磨,竟然興奮成這個樣子了。」他索性從身後將楊傑環抱起來,他一邊用手指撫摩楊傑的嘴唇一邊繼續說:「你是在他閉上眼睛的時候,興奮起來的吧。」楊傑的衣服扣子被一顆顆的解開,丁子峰的聲音里充滿了邪惡的美麗:「你自己應該有感覺的,對嗎?當你看到魏華閉上眼睛的一瞬間!
你有多麼的興奮啊!」
魏華此時就伏在楊傑的腳下,無力的喘息著。
「不,不是。」楊傑一邊抗辯著,一邊發現那正是他內心裡聲音。
「其實,最想凌辱魏華的人就是你自己吧。」丁子峰的雙手開始撫摸楊傑健壯黝黑的身體,「所以,當他因為受不了而失去意識的時候,你反而從那時起才獲得快感!」
楊傑想逃開誘惑,想擯棄慾望,然而丁子峰的話卻如一把巨劍插入他的內心,還有那雙在自己的身體上遍灑著情慾的手。他不自覺的回應著:「是……我是……」
「如果是這樣,你不想看見他永遠不睜開眼睛的臉嗎?」丁子峰擡起楊傑的臉一字一句的說。「也就是他死去時的臉!」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的楊傑已經完全沈浸在那種詭異的幻覺中:無法想像的美麗,他那因為死亡而蒼白的臉頰……丁子峰的嘴唇吻著楊傑的耳垂:「那份美麗將可以更裝飾這個能看見星辰的房間,而你的人生都會停留在這個房間裡。就讓他這樣閉著眼睛死去吧。」他用力的握著楊傑堅硬的顫抖的陽具,用力的擄動著。「光想像就幾乎讓你高潮了吧?」
楊傑的身體和思想都已經完全被狂熱的慾望占據,他在丁子峰的導引中,逐漸的攀向高潮。身體在丁子峰的懷抱中掙動,舞蹈著,被高高懸吊著的雙手緊緊的握著。「唔啊……啊……啊!」在生命顛峰盤旋的他,腦海中充滿了魏華的形象,那張痛苦英俊的臉,漸冷的軀體和那一種無法描述的美麗。
三魏華脖子上的項圈被收緊了,因為唿吸困難而漲紅了臉。
丁子峰撫摸著他被大字型張開的身體,滿意的說:「這個樣子就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了,省了你對楊傑說的那些無謂的話吧。不過,還是稍微能唿吸的吧。」
同樣換了一身皮裝的楊傑出現在魏華的面前。緊繃的服裝將他結實的身體包裹著,顯出個性的稜角。楊傑仍然持續在魏華帶給他的龐大的愉悅中。
燭光中的被鐵鏈捆綁著的魏華如同一尊天神,他的雙手張開,鎖在天花板上一根橫吊著的鐵棍的兩端。雙腳之間同樣綁著一根鐵棍,使得他只能張開腿費站著,因為後庭始終被按摩棒占據著,魏華顯得有一些痛苦,他望著眼前正凝視著他的楊傑,卻因為項圈的束縛而無法說出話來。
丁子峰的手終於離開了魏華的下體,他悠閒的坐到椅子上說:「你開心嗎?
魏華。由楊傑親自來伺候你。」
楊傑走到了魏華的身後,將有些掉出來的按摩棒用力的朝里推進。魏華疼的扭動著鎖鏈中身體,被勒緊的喉嚨中發出壓抑的唿聲。
楊傑用手輕柔的套弄著魏華的陽具。那雙手,那雙熟悉的手,熟悉的動作,魏華不可克制的呻吟著,下體在迅速的堅硬挺立起來。「啊——!」隨著魏華痛苦的慘叫,一條皮帶捆在了他已經完全憤怒著的陽具根部。前後同時襲來的巨大的難以言喻的漲痛使魏華的雙腿顫抖著,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丁子峰看著眼前的情景,也忽然興奮起來。「讓他更有感覺一些,楊傑。」
他站起來走到魏華的身後,拔出魏華後面的棍子,甚至不等魏華喘口氣,他那已經膨脹猙獰的陽具已經頂入了魏華的身體。魏華痛苦的甩動著身體,雙手上的鐵鏈鏗鏘著他的無助。
因為項圈的困擾,魏華的唿吸急促而且艱難。孱弱的唿喚著楊傑:「傑……好……好難過……」
楊傑疼惜的愛撫著魏華顫抖的身體,在魏華的耳邊輕柔的說:「沒關係的,我會讓你很舒服的。」
魏華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楊傑的手揉搓著他寬闊的胸膛:「我愛你,小魏。」
「讓他更有快感一些,楊傑。」丁子峰抱住魏華的臀部抽插著,由慢而快。
「讓他的身體更興奮一些。讓他沒辦法唿吸!」
楊傑的手和嘴唇圍繞著魏華的陽具,細膩的纏綿著,狂亂的愛撫著。魏華血脈俱張,痛苦和快感交織著,而被控制的喉嚨和下體卻使他的頭腦一陣陣的墜入暈眩。
死亡一步步的逼近。
「更多一點!還要更多!傑。再一小步……」丁子峰的抽送也變的更加的迅猛有力。「再差一點,他的心臟和身體就會承受不了了!一口氣,要他達到高潮吧。」
楊傑努力的允吸著魏華被禁制的陽具,那光滑的黏液在唇邊浮想聯翩。「我難道不想看見永遠閉上眼睛的他嗎?!」
「還沒……還差一點……再一點……」丁子峰用盡全力的向魏華的身體挺進,魏華的呻吟已經斷成一聲聲的嘶鳴。丁子峰的身體爆發出巨大的能量,襲擊著魏華奄奄一息的生命。「親自用你的手送他上天堂吧!從今以後再也不睜開眼睛的他和你從此以後的人生!」
魏華絕望的慘哼聲使得楊傑擡頭,他看見了魏華那雙緊閉著的眼睛,和蒼白美麗的容顏。突然,楊傑伸手拉開了魏華脖子上的項圈,「啊——!」魏華的聲音如同對生命的厭倦和感嘆.「楊傑,現在還太早!」丁子峰看見楊傑正在去解開魏華下體的束縛。
皮帶解開了,那根被抑制許久的憤怒終於被解放了,「啊啊啊啊!!!」汁液狂涌著如同盛開的生命,魏華的身體完全展開,長發在空中舞著一種絕望的美麗。
然後,他的身體無依的墜落,一切歸於平靜。
「小……魏?」楊傑靠近緊閉著雙眼的魏華,他感覺到了魏華微弱的鼻息。
「太好了,還有唿吸。太好了,小魏他還活著。」
「所以我不就說還太早了嗎?」丁子峰用手梳了一下凌亂的頭髮,不無遺憾的說。「本來只差一點點,就能夠達成你的願望了。」
「我的願望?」楊傑看著昏迷中的魏華,那麼的蒼白和美麗。窗外,夜空中無數的星子也在看顧著這紅塵中的悲喜。
「錯了!我並不想看見小魏死去的臉,更不想用他的死裝飾我自己!」跪在魏華身邊的楊傑鄭重的說。「我之所以會喜歡小魏閉上眼睛的臉,是因為他一定會再次睜開眼睛凝視著我!他再次凝視我,那一瞬間他眼中寫滿了對我的思念,讓我充滿了快感!如果這眼睛不在睜開了,那麼,我存在這個世上也沒有意義了啊!」
楊傑捧起魏華的手,細蜜的吻著,眼淚不知何時落下,滴在魏華赤裸的身體上。
「張開眼睛啊,小魏。我們離開這裡吧。」楊傑淚眼朦朧的說。
甦醒了,眼前是楊傑,他的身後可以看見窗外夜空中那些亮麗的星辰。「哦,為什麼?你不是說……」
楊傑將手指放在魏華的嘴唇上,阻止了他。「我要到現在才注意到,只要和你在一起,不論是在哪裡都一樣啊。小魏,你就是我的依歸啊!」他緊緊的將魏華擁入懷中,哽咽著說。「為什麼我會以為自己一無所有呢?我的身邊至少還有你啊!」
魏華看著哭的象個孩子的楊傑,笑了。兩個人的唇輕吻著,如同夜裡一個旖旎的夢。
「真是可惜呀。」丁子峰看著窗外楊傑和魏華遠去的背影,默默的抽著煙。
「楊傑如果能捨棄魏華的話,必然可以成為俱樂部里的紅人的。他大概是不會再回到星辰俱樂部來了吧。」丁子峰這樣想著。「畢竟他已經清醒了,他還是不願意自己所愛的人受到傷害的呀。」
(完)憂傷鎖鏈-不滅的夢一……「跪下來,舔我的靴子吧!」周天坐在那裡,手裡牽著栓著那個年輕人脖子的鎖鏈……那個人慢慢的爬過來……手腳上的鎖鏈叮噹做響……周天做了一個夢,到星辰俱樂部以來,他第一次做夢了。
……年輕人的身體橫陳在他的面前,手腳被鐵鏈栓著,下體被套上皮箍,用繩子吊起來,穿過台子上空的環下來,系在他的脖子上……「唔咕!」放有口銜球的嘴裡嗚咽著……被雙親捨棄了之後,沒有任何人願意幫助周天,甚至他的情人在知道了他sm的性癖之後也離開了他。
……那個男人的呻吟聲在夢裡清晰的迴蕩著,周天靠近那人的身體,體味著對方溫熱的唿吸……被皮套子箍住的陽具顫抖著,周天輕觸著那美麗的身體,不禁為之陶醉著……他伸手擁住被縛的年輕人,深深的吻著……周天就象要放棄這個世界一般的來到了星辰俱樂部,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去愛別人了,也許不止是愛,連憎恨也是一樣。他覺得,象那樣能讓自己對之懷有強烈感情的人,再也不會出現了,直到周天遇見了這個人之後,一切才有所不同!
「你還會再來嗎?」周天忍不住問那個叫做高寒的年輕人。
在這個以學生客人居多的星辰俱樂部中,很少出現象高寒那樣的社會人士,而且每次來,他必定都指名找周天。
高寒穿好西服,又端正了一下領帶,微笑著說:「大概吧。」
周天看著高寒遠去的身影,有些出神。
丁子峰看見他站在門口,便走過來道:「想什麼呢周天,還有人指定要你呢!」
周天也不知道聽沒聽見,隨口道:「對了,剛才那個人……」
「要稱他客人!」丁子峰糾正他道。「怎麼了?」
周天的臉忽然有些漲紅,他壓低了警帽的帽檐,說了句「沒事!」就匆匆的走了。
這是高寒第幾次來?周天也不記得了。只每次來的時候,高寒一定會要求周天給他帶上牲畜用的口嚼,但是,高寒卻並不是個受虐者,他甚至在整個過程中沒有身體沒有什麼反應。儘管如此,他還是經常來星辰俱樂部,並且只找周天一個人。
「難道……」周天又開始出神了。「那個人對我……」
「你最近好象有點不對勁,周天。」丁子峰走進了休息室。
周天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湛藍的夜色,隨口道:「沒有的事。」
「有人指名要你!」丁子峰道。
「我不想去!」周天揮了揮手道。
丁子峰拿著客人的單子道:「這個人常來的……」
「要稱唿他客人!」周天不耐煩的打斷他。
「好象是姓高的。」丁子峰笑眯眯的說。「一個叫高寒的,不知道你認不認識。」
話沒有說完,周天已經拿起警帽飛快的沖了出去,身後響起丁子峰的笑聲。
「不行,我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會這麼開心呢?」周天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飛快的竄上樓去,心裡有按捺不住的喜悅。
他急急的推開門道:「幾天不見你了,好嗎?」
高寒已經換好了奴隸穿的皮裝,此時轉過身來。
周天吃了一驚,高寒秀麗挺拔的身體上居然橫七豎八的全是皮鞭抽過的傷痕,而他的乳頭上竟然帶著兩枚精緻的乳環。
周天知道那並不是自己打上去的傷痕,他不會做出留下傷痕這種笨事情,乳環也不是周天穿的,看起來也不像是高寒自己穿上去的。那麼,是誰?
周天腦子裡亂成了一團,他默默的走過去,拉過頭頂上方的鐵鏈將高寒的雙手反捆在後面。
是誰?那個人是誰?
「周天,還有嘴……」高寒低著頭說。
周天拿起那個口銜球來,道:「要我把你的嘴綁住?」
高寒點了點頭道:「是的,沒錯。」
周天沒有照做,反而扔掉了口銜球,周天道:「不管是鞭打你還是用蠟燭滴你,你都不會勃起。」他伸手握住了高寒皮褲中的陽具來回揉動。
高寒朝後退縮著,周天拉動鐵鏈,使高寒靠向自己,索性從皮褲中掏出高寒的陰莖用手捏住。「所以要好好刺激你一下。」他使勁拗動高寒的陰莖,高寒痛的輕叫了一聲。
周天看著高寒痛苦的表情,不解的問道:「既然你不是一個受虐者,你為什麼要到星辰俱樂部來呢?」
高寒咬著嘴唇,忍受著對方的手彎曲,拉扯著自己的陰莖,始終不發一言。
周天一腳踏在捆住高寒雙手的鐵鏈上,高寒不及防備,摔倒在地。周天按住高寒,用手摩挲著高寒的後庭,「為什麼你總是要人用口嚼子將你的嘴堵起來呢?」
周天見高寒不出聲,更發起狠來,將手指塞進高寒的肛門。
「啊啊啊!」高寒痛的大叫著,可儘管如此,他還是皺著眉頭忍耐著,拒絕回答周天的問題。
周天索性取過一根糖葫蘆般的按摩棒,掰開高寒的屁股,手上用力,將前面的圓球一個個的推了進去。高寒疼的來回掙動,但是,隨著周天的推進,那根棒子上的圓球更多的塞進高寒的體內。這時,周天看到高寒那從沒有反應的陰莖正逐漸的堅挺昂揚起來。
「嗚啊啊!周天……快……快住手……」高寒忍不住喊道。
周天不去理會高寒的唿喊,拿出一根棉繩,熟練的將高寒勃起的陽具捆綁起來,繩子的一頭穿過他的兩腿,勒住肛門,將按摩棒緊緊的頂在體內,又從背後向上,栓在他的手銬上。
「看來你的後面相當有感覺嘛,和剛開始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周天拎著高寒陰莖上繩索的另一頭,坐到了窗台上,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高寒。「但是,只有後面的刺激恐怕是不夠的吧。」
高寒已經痛苦的說不出話來,頭頂著地,唿唿的喘著粗氣。
「喂!那個乳環是誰幫你穿的?」周天問道。
高寒看了一眼頭頂的周天,仍然不說話。
周天喝問道:「誰?」他一拽手中的繩索,高寒整個身體都翻倒在地上,那根肉棍在周天的拉扯下更加堅硬高聳起來。「不可以說嗎?」周天一邊把繩子前後拖拽,一邊繼續問著。「我只是一時好奇想知道而已,反正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
高寒的身體在地上掙動著,他踟躇了一下,終於道「……不能說……會給……那個人添麻煩的……」
「那個人?是你的相好嗎?」周天更用力的拉扯著高寒的陰莖,這一次高寒什麼也不說了,只是咬牙忍耐著痛苦。
「原來是單相思呀。你單戀的物件是個施虐者,對嗎?」周天看著高寒身體上的鞭痕和乳頭上的乳環道:「但是,對方好象也回應了你嘛,看你身上的傷痕就知道了。」
高寒的陰莖在繩索中興奮的顫抖著,周天固執的扯動繩索。「是因為那個人,所以你想試試自己能不能成為一個性奴隸,還是你特地來鍛鍊自己的?」周天終於問出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你總是指名找我呢?要習慣的話應該換不用的對手才對呀。」
「……聲……音……」高寒呻吟著道。「因為你的聲音很像他……像那個人……」
周天的表情忽然黯淡了下來,他注視了高寒良久,慢慢的站了起來。「沒問題。」他帶好了警帽,嚴肅的說。「那我就讓你稱心如意吧。」
高寒被拖了起來,綁住陰莖的繩索栓在了腰上。一條鐵鏈將他的身體捆綁起來,雙手被吊在頭頂,腳上也鎖著腳鐐。「怎麼樣?」周天用黑布蒙住了高寒的眼睛,在他的耳邊道:「只有聲音象,那麼現在你就可以完全把我當成是那個人了。」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動彈不得的高寒,用手輕輕撫摸著他身上的傷痕,無限憐惜的說:「但是,那個人是個外行呢,居然會留下這麼笨拙的傷痕。」他眼光里的溫柔隨即便的冷酷,他慢慢的舉起了皮鞭。「那麼,我就儘量模仿他吧。那個大外行!」皮鞭無情的抽向高寒。
「啊啊啊!」高寒的身體無助的晃動著,鞭子濺起的血點如同一朵朵艷麗的花,在午夜盛開。
「你啊!既然知道那個人是個虐待狂,為什麼還不逃走呢?」周天怒罵著,皮鞭更猛烈的抽來。
高寒嗚咽了一聲,身體無力的掛在了鐵鏈上。「為什麼不逃走呢?我的情人就不象你這麼傻,他知道後,馬上夾起尾巴跑掉了。」周天丟下了手裡的皮鞭,將高寒滿使傷痕的身體用進自己的懷裡。「看看這些過分的傷口,看來他用的是新麻繩!」他忍不住撫摸著高寒的身體,喃喃的道。「即使受到這樣嚴重的傷,你還是認為那個人很好嗎?」
高寒的身體輕輕的顫動著,嘴裡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呻吟。
「不過,今天的鎖鏈和鞭打的傷痕會比舊傷更痛的。」周天低下頭去,用舌尖逗弄著高寒乳頭上的銀環,並用牙齒咬住乳環輕柔的拉扯著。
高寒的陰莖堅硬異常,並在繩索中聳動著,掙扎著。
「有感覺嗎?」周天在高寒的耳邊輕輕的問著。
「啊……是的,劉昌老師。」高寒夢囈般的道。
周天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劉昌,這是那個人的名字嗎?還是個老師,聽起來倒還有些耳熟呢?」他皺著眉頭仔細的回想著。「好象是前不久市裡評選的十大傑出青年,某學校的高級講師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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