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戰雲籠罩天空,赤色的火焰燃燒落日的黃昏。落伍的英雄拄劍立在土色的殘垣前。昔日的輝煌只剩下一抹冷漠的眼神審視著這曾經擁有過的萬丈豪情。血從圓睜的眶中緩緩留下,滴滿了早已塵跡斑斑的長劍。劍只能相信這是一個不需要權威和泰斗的世界。殺手才是存在,一切都是地獄,我就是殺手。
(一)
?????? 初七,弦月,情殺幾天前我接到一筆生意。來人很大方,沒講價錢,就甩出一百兩的銀票,是黃金。我知道這是真的,大通寶行的。所以我繼續撥弄著眼前的火堆——依然很旺。
「初七,你去蘇堤替我殺兩個人,他們的相貌我會讓畫師下午給你送來,記住要乾淨利落不要有太多的傷口。」「你可以走了。」我還在撥弄著那堆火,因為它有點暗了。我不喜歡去打擾人,尤其是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但我是殺手。隨手披上一套文仕服,今天是初七。在出門的書桌上取了我很久沒用的摺扇,有點香是一股沁人的桂花香,不是俗的那種,有些特別,好像有點酒的感覺。有些熟悉……當然還有我的劍,不長只有三尺。這是這個時期流行的裝束。我站在長堤盡頭的柳林旁,負手看著天之西南朦朧的月華。又嗅到了點桂花香,和摺扇上的一樣。
十年前……
?????? 「她」服侍我沐浴更衣,精心打扮。「今天是你的好日子……」
?????? 「她」淺淺的笑容對著我,忽然羞紅了臉低下了頭,手指慌忙地整理著我的下擺。我笑了,扶起「她」嬌媚的面龐,「以後也是你的好日子,我會陪著你,每天給你畫眉敷面,還有……」我沒說完放肆地對著「她」笑。我一直是這樣,尤其是和「她」在一起。因為我知道「她」愛我,而我也愛「她」……「她」非常喜歡桂花,每次我都給「她」帶回各種桂花。那是我們最快樂的時候。「她」會用它們作成香料,醇酒我們一起享用。現在只有留在這摺扇上的「她」的精靈陪著我,也是我想起「她」的心路。他們來了,緩緩的,一看就知道沒什麼武功。都很斯文,很般配在我看來。我不想打擾他們,只輕輕地從他們的身畔掠過。我的劍已出,很快。
我聽到女的說:「我希望你在月桂樹下陪我一生。」我走了帶著一百兩的銀票去了西方。我記得劍是從左側切入的,直切喉管,他們不會很疼的。其實我有點不想殺他們,我想起「她」也說過同樣的話語。但有個人對我說過:「如果你是殺手,那麼總有一天免不了要殺你不想殺的人,即使是你的親人。」我覺得他說的對,況且我滿足了他們的願望。不然就算我放過他們,還是會有人做的,而且有可能會給他們帶來痛苦。我不喜歡那樣的殺手,我慶幸我不是那種人,他們也會感到慶幸。
(二)
?????? 初十日,開封,雨,駐足開封依舊和十年前一樣熙熙攘攘,本來我是去長安的。但多天的瓢潑大雨栓住了我的腳步,凝滯了我的心情。那人說過我是「遇水而止」。記不清了,那人說是在我七歲那年他帶我去大慈恩寺求籤,主持老和尚說的。不過很久了,我的確有點忘卻了,就象那點桂花香,輕輕點點的,幽幽忽忽的,有時會在我的心頭縈繞,我的心卻確實因水而停止過……
?????? 太白居酒樓,老掌柜已經走了,他的兒子接班。
還是繼承了前人的特色,迎人滿樓。挑了個臨街的窗子坐定。「一盤滷牛肉,一盤花生米,一壺杏花村。」
?????? 「好吶!」堂倌打了喏又跑了回來。
?????? 「菜來了,您慢用。」甩下肩上的抹布在我的桌面上勤快地檫兩下,油光光的。「知道嗎?飄香閣的一水姑娘昨夜被人包了。」
?????? 「瞎掰了你,這一水娘賣藝不賣身,開封府誰人不知啊,要不她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王公公子開苞了,還等昨天啊?」
?????? 「呸!你知道個鳥,聽說這個包一水娘的是個殺手,感情和這一水娘肯定有什麼深仇大恨的。」……「
?????? 老哥,前些日子那樁連殺十三家富商的大案破了沒有啊?」
?????? 「哪那麼容易的啊,據說連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皇上他老人家派了個什麼諢名叫什麼京城三大名捕的鐵手的什麼來著的。」
?????? 「告你一件事,王家大小姐今個要嫁人了。」……
?????? 我一邊呷著杯中的酒一邊聽著對面的幾個老兄在吐沫飛橫地狂侃。我不喜歡湊熱鬧,尤其是口舌上的熱鬧。不過今天我確實從他們那聽到了些讓我高興的消息。驚動了鐵手的這個殺手很有趣,不過沒有人雇我去殺他,不然我會見識到他的。不過還有更高興的是我今晚有地方睡覺了。
?????? 夜還不晚,雨也停了,空氣中絲絲的雨絲還能嗅到一點寒意。老遠就看見飄香閣的燈籠。這地方很怪,沒有其他妓院的嘈雜,也沒有妓女和嫖客的浪笑。每個屋子都關著窗和門,就象是一群年輕的夫婦門在客棧投宿一樣。
?????? 「爺,您相中哪位姑娘了?」老鴇拿著繡像的扇子讓我挑選,我討厭她身上的脂粉,因為她總是在我的臂膀上磨蹭。
?????? 「我要你們的一水姑娘,今晚爺在她那睡。」
?????? 「呦,不巧,咱一水她不接客的,您不知道嗎?」
?????? 「你怎麼知道她今天會不接我呢?這五十兩你先拿去,只要你把她領來了就是。」我對這個老鴇不耐煩。
?????? 「哎喲,看爺您說的,我這就去叫她來,不過,咱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一水她不接您,讓您不高興,那可別怪我的呀。」老鴇甩著相思帕,扭動著碩大的肥臀邊走邊陰陽怪氣地說著。
??????? 殺手是個很累的職業,我是殺手,所以我很累。桂花酒是「她」常用來給我鬆弛肌肉和神經的玩意,「她」總是會用各種方法來撫慰我。同樣在靈與肉的交融中我也給予「她」我對「她」深沉的愛。那張清純的臉就在我的面前倩眉巧笑,我禁不住的伸手想去再一次的摩挲。
?????? 一片片花朵破碎了那張可愛的面孔。輕香,是蘭花。我沒有抬眼皮,是一水,我的直覺告訴我,我舒服的仰身,靠枕在太師椅上仔細端詳著這開封第一美人。她很大方任由我看,她有點野,有「她」那麼一點調皮,也在盯著我看。
?????? 「你很普通,不夠帥,為什麼要找我?」
?????? 「你很特別,太美,我要找個地方休息,所以我來找你。」
?????? 「我不習慣留宿客人,不過你要聽曲的話,我可以彈給你聽」
?????? 「我很普通,不喜歡音韻曲調,我只對你有興趣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留下我的。」我用放肆的笑容和挑逗的眼神對待她,就象曾經對「她」。
?????? 「你是殺手?」她沉聲對我說:「好吧,你跟我來。」她輕輕裊裊的伸出了手——很細,蔥根白皮,有點溫熱。
?????? 這是一間精緻的閨房,低簾牙床,簾鉤上各有一個小小的香囊合著燈坐上的香爐,一股淡淡的蘭香。
?????? 「你這兒很適合我今晚留下來休息。」我一把樓住她的腰,坐在茶塌上說。
?????? 她很大方,很聰明,嫵媚地對我說:「去殺一個人,成功了你留下來,否則和前幾天的那個一樣,永遠不回來。」
? ? ?? 「我的規矩一直是先付錢後辦事,今晚我一定要留下來,因為我相信我的手段會成功的。」
?????? 「你很自信,不過我也有我自己的規矩。」
?????? 「我是最好的殺手,除了我,沒有殺手會這麼自信,同樣我的規矩是不可破的,我從不做蝕本的生意。」我從櫥櫃里取了些茶葉,在塌上煮茶,邊茗邊凝視著她。
?????? 她真的很美,美的難以敘說,詩經中的美目盼兮的美人就是她,不過現在有點好似病中西子微蹙眉頭。風情萬種眉間心頭。我喝完了茶,她默默地脫下了衣飾和鞋屨就躺在那張精緻的牙床上。雙面細紗的帳簾自頂而下罩在光潤的胴體上,朦朧著。我有點衝動就像十年前占有「她」一樣的。
?????? 我翻身擁著她的身體,雙手撫摩著她的全身,她玉容紅熱,鼻尖沁出密密的細汗,櫻桃半啟。一對小手緊緊的環繞在我的腰際,並且也在不停地摸索我的身體和我的隱秘。她說她不能總讓我占盡便宜,要報復我。「你是被我挑逗不住了吧。」哈哈,我還是那麼的放肆,我的手更是放肆地在她的高丘,谷底遊走。她輕微的抽搐著,將頭放在我的肩上,牙齒咬著唇角,不過那隻手還在掙扎著要對我進行垂死的努力。我用寬厚的唇吮吸峰頂的葡萄,綿密地親吻著。她嬌聲慢語,身體泛紅,一絲蘭香侵入我的鼻腔,一縷青絲在我的頸間抽動,痒痒的。
?????? 「請珍惜我」她吐著似麝如蘭的氣息酥軟的對著我的耳朵……「原來你也已經勃起啦……」一水用嘲笑的語氣對我這麼說道。「我……」就在這個時候,一水突然用她那雪白且柔嫩的手握住了我的陰莖。我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伸出舌頭在她的花瓣上輕輕舔了一下。「哦……」一水用手輕輕打了我的頭一下。然而我並不理她,只是睜大了眼睛近距離地欣賞著她的蜜穴。霎時,一水隱隱感覺到自己的陰部那兒傳來了像針一樣的刺痛。雖然我並沒有伸手去觸碰那裡,但因為近距離被我的視線集中,因此使得一水隱隱感受到心理的刺痛。為了稍稍平息內心的衝動,一水只有趕緊將注意力轉移到我高高聳起的肉棒上。於是她開始用她那雪白的細手上下撫弄起我的陰莖。由於我勃起的時候,還是有一半的龜頭被包皮覆蓋住。因此一水用虎口和拇指及食指包圍住我的龜頭,跟著將那上面的包皮用力往下褪。好不容易包皮被褪到了冠狀溝的後方,而那粉紅色的龜頭也完整地暴露在一水眼前。而由於不習慣龜頭和外界接觸,因此我的身體微微扭動著,似乎渾身都感到不自在。
?????? 「別害怕!很舒服的喔……」一水柔聲安撫著我,跟著伸出粉紅色的舌頭慢慢逼近我的龜頭。「一水……」我感到不自然,因此開始掙紮起來。然而一水的舌尖已經觸碰到我的龜頭,緊跟著不讓我有任何思考的空間,便在那上面畫起圓圈來。儘管從龜頭上散發出夾雜著鹹味的性臭,但一水卻不以為意,仍然津津有味地舔舐著。就連我的龜頭上的一些恥垢,一水都用舌頭將它們舔去。「真好吃……」一水邊舔邊含煳地說道。對她而言,似乎年輕男人的恥垢特別具有誘人的氣味。
?????? 「哦……」由於我的龜頭還是溫室里的花朵,因此相當的敏感。從那上頭竄起的強烈電流,更使得我忍不住發出呻吟。此時的我只是睜大眼睛觀察著一水的肉縫,就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的專注。而一水也清楚感受到我的唿吸不斷噴入自己那流滿了淫蜜的肉縫中。由於有水的緣故,因此格外覺得涼涼的。這使得一水渾身都感到不自在。當然我是不會顧慮到這點的,因為我只是不斷地將眼睛更靠近一水的大腿根。這個時候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仔細地欣賞一水最隱密的陰部。當調整到適當距離時,我開始目不轉睛地欣賞著一水微微隆起的山丘。受到陰影的阻撓,因此我沒法百分之百地觀察到花瓣的內部。但也因為這樣的神秘感,更使得一水雪白的肌膚散發出女孩稚嫩且純真的氣息。緊跟著我把鼻子靠在一水的恥毛上,聞著她私處的味道。當隱約嗅到一股肥皂的淡香時,我用力把這種味道猛吸入自己鼻中。從正面看來,一水的陰部是這樣有魅力又可愛……
?????? 儘管剛發育完不久,但一水的身材卻已具備了女人該有的曲線。特別是乳房的美妙曲線和突然凹下去的下腹部,更是形成了無與倫比的完美對比。此時的我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完完全全地敗倒在一水散發出誘人美感的恥丘下。於是我伸出手來,輕輕用手掌撫摸著一水的恥毛,然後蓋在恥丘上。「啊……溫柔一點……」一水轉過頭來對我嗲道。「嗯!」我點了點頭,繼續享受這美好的觸感。緊跟著我蓋在一水恥丘上的手,突然移到了大陰唇上。「啊……」雖然心中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刻,但是一水還是被過於劇烈的浪潮給淹沒在底下。當手指碰到黏黏的部位時,我腹中熊熊燃燒的慾火更加使得我克制不住自己的雙手。在陣陣電流竄起的情況下,一水不禁邊瘋狂地扭動身體邊讓大腿根完全開放出來。這麼一來,更使得我的手指可以方便地觸碰到那裡。從指尖上很明確地告訴我一水的那裡已經很濕潤了!
(真不可思議……原來女孩子興奮時這裡會這樣的濕!)我為那豐富的淫蜜感到不可思議。而當我領悟出這就是女人歡喜的蜜汁,我的雙眼更加貪婪地凝視著一水濕淋淋的肉縫。在紅褐色的肉門裡,雖因身體的陰影而不能完全看清楚,但外陰部的一切卻是非常明顯的。
(該是摸的時候了……)我心裡這麼想著,跟著伸出顫抖的手指在花唇上撫摸。「唔……」雖然只是輕輕地撫摸,但象徵一水慾望的徵候卻已經明顯出現在膣和膣的四周。當肉縫被觸碰到的那一煞那,一水的身體突然抽動了一下,同時口中發出微微的呻吟。而從裡面溢出來的濃密淫水,則不斷向大腿根流去,甚至沾滿我的手指尖。而當我將手指伸進去時,我深深感覺出一水蜜穴里的嫩肉不住吸著自己的手指不放。不單如此,甚至連陰道壁都在用力地收縮著。我敏銳地感覺出這種情形,於是輕輕用手指在碰到的地方騷癢。「啊……啊……」雖然很輕微,但一水嘴裡還是不住發出哼聲。由於底下受到我陣陣地刺激,逼得一水忍不住想發泄出來。於是她開始將手中握著的我的陰莖含入自己小嘴裡。此時的一水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藉由讓我也獲得強烈的快感好稍稍抒發出自己腹中即將爆發出來的慾火。我望著一水那兩片誘人的性感朱唇正含住自己的性器,整個人幾乎完全被那股快感被擊倒了!什麼道德禮義的,全都打倒了我內心乖寶寶的矜持。因此隨著一水出神入化的吸吮,我開始屈服在從龜頭上發散出的陣陣快感之下。於是我完全拋棄了自己的形象,開始放肆得呻吟起來。「唔……好舒服……啊……」伴隨著一水的吸吮,我只覺得全身陣陣酥麻。而為了減低自己的注意力,一水更是賣力地吸吮著口中的肉棒。因此那一頭修長的秀髮一直在我的胯下不停地飄動著,偶爾還拂過了我的陰囊,令我感受到另一種搔癢感。而就在這個時候,我邊用五根手指頭玩弄著一水的肉縫,同時將舌頭壓在上面突起的肉芽上。這種動作立時對一水形成了強烈的衝擊。
「不行……那裡不行啊……」由於過於刺激,因此一水本能地想推開我的頭。然而緊貼在那濕淋淋的肉縫上的嘴,卻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啊……那邊真的不行……求求你……」一水渾身都抽動著,同時喘息地地喊叫著。可惜她說的卻和身體的反應恰恰相反,從她屁股搖擺得越來越激烈就可以看出。因此我並沒有理會她,只是繼續用手指在蜜穴的邊緣上撫摸著,並不斷刺激著黏膜。當然我的舌頭也沒有任何的退縮,反而用舌尖撥開了一水的包皮,跟著用粗糙的味蕾去和一水最敏感的陰核相摩擦。「啊……停下來……喔……」一水再也無法含住我的肉棒,只能張嘴大聲喊叫,好稍稍降低自己過烈的快感。伴隨著敏感帶被刺激著,一股強烈的騷癢感不斷地從一水泄滿了淫液的陰道中傳出來。恰巧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從膣口將手指往裡頭深入。這種無助的空虛感對一水而言,是非常痛苦難耐的。儘管一水認為女孩子不該在性事這方面主動開口要求,然而不爭氣的蜜穴卻不斷傳出希望有什麼硬物插入的訊息。這使得一水想開口哀求我卻又礙於顏面不能說出。(啊……快把手指放進來……在裡面盡情攪動吧……)一水在心裡喊叫著,但就是不敢說出來。的確,這種焦躁的狀態要是繼續下去的話,恐怕一水的身體會因難以忍受而完全崩潰。(啊……快要瘋了……)一水眼前只能用手握住我的肉棒,跟著不停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看見一水如此異常的淫蕩樣子,我打從心底感到高興。(想不到一水也有這個時候……)我一想到一水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自己,就感到欣喜不已。
這時我壓在一水陰核上的兩片嘴唇,早已經沾滿從肉縫裡不斷溢出的蜜汁了!「啊……不行了……」一水再也忍受不住了,忘情地淫叫起來。緊跟著我用手指在一水濕潤的肉縫上忽深忽淺地滑動著,並不時趁隙用嘴唇在那裡舔食。如此巧妙的攻勢,著實讓一水快感連連,嘴裡的淫叫聲更是大到連屋頂都快掀起來了!就在這個時候,我悄悄將手指轉移到會陰部,在一水肛門的四周輕輕地撫摸著。一水好不容易得到這半晌的空隙,於是急忙用嘴唇再次緊緊包住我的肉棒。同時開始使勁地吸吮起來。「啊……啊……」當嘴唇再度套住肉棒時,我又發出了舒服的聲音。然而跟剛才不同的是,這次一水不但用口腔前前後後地套弄陽具,而且還頻頻用舌尖刺激著冠狀溝。這使得我肉棒上的脈動越來越快速,同時尿道里衝出精液的慾望也越來越高漲。況且我的陰莖根本鮮少脫離包皮的保護,因此就像溫室里受保護的花朵,還停留在極度敏感的階段。因此在一水一陣狂風暴雨的吸吮後,便到達爆發的臨界點。「啊……啊……」在我急促的喘息聲中,一水強烈感覺到自己口中的龜頭越來越膨脹。由於這是即將射精的預兆,因此一水急忙吐出肉棒,跟著用舌尖輕輕舔著我的龜頭。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股白色的精被從馬口激射而出。「啊……」我大吼一聲,狹窄的馬口頓時噴射出白濁的精液。由於射精的力道相當強勁,有一些噴到了一水的頭髮及脖子上,但大部分都射在她的乳溝向下順流。一水用手指在乳溝間沾了一點精液,然後放進自己嘴裡品嘗。「真美味啊……」一水彷佛在享受美食般的陶醉……終於在一陣西西嗦嗦後,我穿上了長衫,拿著我的摺扇扇了扇風,蘭香中還是透著清晰的桂香。「說吧,你要我殺什麼人?」我在塌上端著茶問。「你……哈哈你怕了。」她居然用嘲弄的語氣和我說話。
(三)
?????? 十五日,晴,相遇昨夜,地十四戶富商被滅門,兇手用的是馬刀,四川西部山區的那種,有點鈍,但很實用,兇手下手很快很重。傷口是右上左下。來人的身材較高。可以相信這就是她要我找的人。我整了整長衫,抓住那單色的摺扇。「你去哪裡?」她嬌喘著問我。「放心,我會回來的,寶貝我現在才收了『定金』而已。」我會回來收剩下的。「現在我必須完成我的任務,才能真正的占有你。」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邪惡的笑著說。
夜,冷冷的。從飄香閣出來我就嗅到了血腥。
兇手有連續作案的習慣。鐵塔上,一抹淡煙從我的眼前飛逝而去,城東張大戶家的院子裡飄來幾星兵刃的碰撞聲——我的嗅覺還是靈敏的。「朋友殺了這麼多人,應該收手了吧,要知道你搶了很多人的飯碗。」一個修長的黑衣劍客擋在了我要找的刀客的面前。「是嗎?你就是張大戶請來的看門狗?」左手把玩著一把馬刀的刀客不屑地問到:「你剛才為什麼不救張大戶,他可是花了銀子請你的啊。」「出刀吧!」黑衣劍士用劍鞘指向刀客,蒼白的眼睛竟然是無神凝滯的。「少狂,出劍吧!你這個看門狗。」刀客咬牙切齒,眼中放射出惡狼般的綠色,熒熒的,我覺得很好看。他左手挽了個刀花,直奔劍士。刀切向喉口,好近只有三寸,驀的又順勢向左下一沉,刀鋒帶起金光一片,砍向劍士的小腹。刀客很得意,因為又將有一個人死在這種刀法上了。「當」,一串火花四濺。「卜」,一截刀鋒插在土中,尾部還在不聽話的顫抖著。劍士很快收回了長劍,負手望天,神色還是那麼的呆滯,刀客陡然獰笑著。微光從他的右袖中漏出。弧線大切口的刀法直噼劍士的胸口。劍士很狂,直地抽身,拔劍斜刺。凜然殺氣,使空氣凝固,讓人不寒而慄。
無視刀客的快刀直取心臟。血四濺橫飛,刀客強自站在原地劍士不見了,刀客感激的尋找救他的恩人,但是空氣中只有濕濕的霧氣,看不到人。「嘶」,剛扯下包紮的布都被血浸透。刀客用手指蘸了點放在口中,鹹鹹的,還不錯,他想。
(四)
?????? 十七日,月圓,追思我又想起了「他」和「她」,在夜裡我陡然驚夢,唿著她的名字。把她當作「她」猛的樓在懷裡,淡淡卻透徹的蘭香驅走了夢中的桂香。她不依我,非要我將過去的事重提。她和「她」內在很象然而在外在卻迥異。我是由「他」撫養大的。「他」是個殺手,一個神秘門派的唯一傳人。我繼承了「他」的一切,但有一點「他」認為我還不象「他」。十年前的一天,我將正式下山。就在那一天。我接到了一筆生意,真正的第一筆生意,以往都是「他」有生意讓我去做的。我特別的高興。那天,天氣很好,我坐在山下必經的一棵大樹上。
中午的時候一頂轎子從山上的廟中下來,淡淡的人影影印在帘子中,是個女子,我的劍動了起來,飛從樹中躍下,劍峰刺向太陽穴,血從捅破的帘子中順著劍身留出來。我在轎夫的驚叫聲中沖天而出,回去復命。「他」很滿意,讓我繼承這一門派的衣缽,並同意我正式下山去闖蕩江湖。我立馬找「她」,要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可「她」不在。老僕人說,小姐今早去觀音廟去了。我懵了,劍從袖中滑落,隱隱的劍身殘留的血跡中傳來桂香。暴雨中,我滿身泥濘,踉踉蹌蹌的找到了「他」。他微笑著遞了一把劍給我。雨很大,雨點在積水中點綴一朵朵的水蓮,慢慢的白色水蓮變成了紫色的睡蓮。
我看著「他」悄然倒在我的面前,淚水和著雨水迷煳了我的雙眼。「遇水而止」是「他」對我常說的也是最後和我說的一話。我想起了「她」的名字叫依水。我第一次嚎啕大哭。你笑?殺手怎麼會哭?我不知道,只覺得這樣很釋放自己,放棄了所有的溫情。從此江湖上多了一個殺手,很少有人知道他從哪來,為什麼這麼冷漠,那就是我。「那你會殺死我嗎?我也是水啊。」她調皮的用手臂環繞在我的肩上。「我想會的。」冷漠的回答讓她禁聲了很久都不敢說話。
(五)
?????? 二十日,陰,相識太白居,我,她,鐵手。這是一個久遠的故事。「一顆星,兩顆星……數來數去數不清。」「你一個,我一個……分來分去分不清。」長安,大雁塔後面的山谷中,午夜後經常可以聽到兩個稚嫩的聲音在歌唱。七年後的一天午夜,一個少 年背著一把劍邁著堅毅的大步走出山谷。後面一個白衫少 年奔跑再唿號著追出來,滿眶的淚水,把一顆星星石塞在背劍少 年的手中,然後又嗚嗚的甩著淚花跑回谷中。又幾年後,江湖上有了一個武功高強的劍士,人很酷,劍很快,幾乎從沒有人逃過他的長劍儘管他看起來有點呆滯。
(六)
?????? 初五,小風,必殺一窗的陽光將我從夢中喚醒。
我的劍旁多了一沓銀票,很多。我不想數。恍惚中我記得夢中有人要我殺一個人,我以為是夢,不想是真的。我約了他今晚三更在黃河故堤決鬥。我去的很早,河水在月光下輕緩的流著,發出汩汩的聲音。蘆葦在微風中拌著月影婆娑起舞。除此之外夜很靜。我用酒把劍浸透了一下。以口、渡酒,渡亮這把沾染血腥的劍。「吟吟」劍身微潺發出共鳴聲我知道他來了。
?????? 「有人雇我殺你,價錢很高,我不好拒絕,你知道我不會拒絕人的。」「那你動手吧」他依然抱劍負手,目光漠然。對視著,相距不足一丈。「忘了告訴你,上次是我用石頭打歪你的劍放了那個刀客,也是因為有人雇我殺他,我不想他死在你那。」他還是抱劍叉立,我持劍虛抬冷風乍起,一片肅殺,一群水鳥被殺氣驚起,卜楞楞的飛向高空。咚咚的心跳在蔓地的黃沙中飛騰,一片蘆葦悄然飄落在他的面前,我的面前。我動了,他漠然的眼中陡現一絲光澤。笑了,是他。我的劍已經虛刺出去,他抽身,拔劍,直刺。快!快!快!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劍芒直捅我的心窩。這是獨孤九劍的精髓,我破不了,可惜我是殺手。我只殺人,而不是破劍。指間一彈,長劍斜飛,插入土中,我依勢而起,腳尖一點他的劍身,似一隻天鶴飛到他的身後,空中我一掌擊中了他的背心。
咳!我的劍上被吐滿了鮮血,是他的,不是我。我本是虛招,因為我知道我破不了他的劍法,只有另想它法。
?????(七)
?????? 十五日,漠北,殺戮刀客去了漠北當了馬賊,我只好帶著她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我們現在在一片綠洲,馬賊剛剛來過,我發現一具死屍,他的傷口在脛和小腹,刀法很熟悉。我知道刀客就在這裡,所以我決定在這裡等馬賊的下一次來。第一天晚上,我去喝酒,很多,這兒的就很難喝,有點沙漠的澀味,我有點醉意朦朧,順著星光來到綠洲的河邊。
「一顆星,兩顆星……數來數去數不清。」「你一個,我一個……分來分去分不清。」「她」背對著我在一棵胡楊木的樹幹上坐著,伸手摺了一片枝條,一片葉子落在水裡,潺潺悠悠的打著轉兒隨著歌聲漂走了。一頭的黑髮披著,風動便飄灑開來,宛如水中映著的雲彩,輕輕柔柔地繞在我的心頭。耳朵的一半藏在發里,小小的耳垂如名月垂在髮際。「她」斜倚著身子,低著頭,一襲長裙,襯出窈窕的腰兒,我分明又嗅到了桂花的香。
「依水……」我呢喃著,抱住「她」的雙肩。「啪!」清脆的掌聲讓我覺得滿地星星。「我是一水,我不是依水,為什麼你聞不到我的蘭花香?就只記得死去的桂香?」她撲在我的懷裡痛哭的捶打著我,我抱著她,任由她,用我的唇吸去她臉上的淚。她猛地撕扯我的衣服,把她那小小的頭顱塞進我的衣領,折磨我的身體。我一把扯掉她的裙帶和她滾落在一起,雙手撫弄那高聳的山峰,揉捏紫色的葡萄,她象一尊女神跪在星空,下身體後仰,黑髮垂地,半片裙衫遮住下半身。這時只有星星,流水,還有喘息。我們瘋狂的愛著,一次,兩次……不再是以前那種前戲的玩弄。
片片的落紅灑在黃沙中,摺扇上。中午的陽光很毒,我們只能在屋裡休息,她正在做面,我笑著看著她的每一個動作,那麼的蔓美,我醉了,希望她的笑容。她回過頭看見我的笑,忽然冷下來,將一盆面放在我面前。「筷子自己到桌上拿。」她還是她自己,還是與依水不一樣,這也是她堅持的。馬賊當天下午就來了。一陣雷鳴般的蹄聲從數里之外就傳來了,綠洲的人們慌忙的躲藏著,我拉著她來到一個高丘看在和村裡的一切,馬賊很驍勇,見人就殺,就女人就搶。其中我要找的人正抱著一個女人,很小的,至多1 5-1 6歲,他的手在女孩的尖叫聲中伸進了女孩的胸部,很肆意的扎揉著。
長劍在人群中翻飛,血肉在空中揚起,我一步步的殺近刀客,他很慌,他看出我的目標是他,但是他沒有逃或者說是尚失了逃的膽量,我走近了,在人和馬匹的喘息聲中,只是簡單的一劍,劍的一端從他的背後伸出,只有那驚恐的眼神說明這一劍很簡單的穿透了他的心靈。
(八)
?????? 八月十五,月清,重生最近我一直在琢磨是誰要我去殺這塊星星石的主人,因為我記得這塊石頭是我在很早的時候送給一個人的。其實要殺他的人就是我自己,他的劍法太高了,總有天我會不是他的對手。
「他」的那句話總在我的耳前。「如果你是殺手,那麼總有一天免不了要殺你不想殺的人,即使那是你的親人」。今天她給我帶了一壇酒,我喝了以後就忘了很多事,很多人。她告訴我那是東邪黃藥師喝過的「醉生夢死酒」。
的確我忘了很多事情,只是覺得這月亮好像有棵樹,還有點香味,不過是蘭香。我好像沒用過什麼摺扇,當我的小兒子讓我幫他買個摺扇時。她在我的身邊一直陪著我到我們老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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