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為什麼叫這麼奇怪的名字,「哪」並不是我的姓,準確的說,我應該是姓李,李靖的李,我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姓和這個名字,正如我不喜歡這個叫李靖的人一樣。我出生的時候身上就有兩件寶貝,一樣是混天綾,一樣是乾坤圈,別人說我是天上仙人轉世,我一點也不在乎,李靖在乎,但他不認為我是仙人轉世,他認為我是妖孽。

這個身為陳塘關主帥叫李靖的男人就是我的父親,雖然做著朝廷的將軍,拿著朝廷的俸祿,這個人卻似乎從來沒有像別的將軍一樣勤於操練士兵或者剿寇殺敵之類的,他所熱衷的事情是修煉他的道術,還有就是在城裡瞎轉,遇到任何人他都會堆砌起那種令人作嘔的笑容去和別人搭訕,每當我看到他媚笑時臉上的肥肉,就忍不住想吐。

但是奇怪的很,陳塘關的老百姓似乎每個人都是傻子,他們都很崇拜李靖,無論他走到哪裡都會受到英雄一樣的待遇,每每稱讚他「愛民如子」之類的好話,這個時候他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我就覺得更加噁心。

整個陳塘關里只有兩個人不買他的帳:我的母親陳氏,還有我自己。李靖每次看到母親的時候,面對百姓時的趾高氣揚和意氣風發就都沒有了,唯唯諾諾的比下人還要不如,臉上雖然還是陪著笑,卻滿是尷尬的神色,似乎欠了母親很多東西一般。

說起母親來,她是陳塘關的第一美人,嫁給李靖之前就是,經過15年的歲月沖刷,生了三個兒子之後(我有兩個哥哥,金咤和木咤,不過都被李靖送去和仙人學藝),她依然是陳塘關的第一美人,即使從來不用脂粉之類的東西,皮膚也依然那麼的嫩滑白晰,彎月般的眉毛,顧盼生姿的眼睛,柔軟的鼻子,紅潤的嘴唇,五官的搭配無可挑剔,可惜的是,母親其它部分的肌膚總是遮蓋的嚴嚴實實,我從來沒有見過。

李靖對於母親的不買帳沒有任何辦法,但對我就不一樣了,因為我在名義上是他的兒子,只要有一點忤逆的意思,他便可以根據那些該死的家法和祖宗規矩對我進行責罰,但是直到現在,他也從來沒有機會真正對我動什麼家法,原因就在於我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小跟班阿中和無比愛我的母親,每當李靖要動家法的時候,阿中總能在最快時間裡請來母親,一看到母親,李靖的氣勢就下去了,最後也總是以母親把我抱在懷裡罵上李靖一頓告終,依偎在母親懷中那種軟軟溫溫的感覺實在是太好,所以我經常出於這個原因而故意找李靖的茬。母親有時候也很奇怪,她常常跟我說:「你們父子啊,怎麼弄得跟仇人一樣?」我並不回答。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我的15歲生日就快到了。用老百姓們的話說,就是可以娶老婆了。這天母親在飯桌上用娶老婆的話來逗我,我說:「我不要娶老婆,我要母親就夠了。」母親的臉「刷」的一下變紅了,嬌聲斥道:「瞎說什麼,被別人聽見要笑死的。」隨後還是忍不住,遮住嘴「吃吃」的笑起來。我也跟著傻笑,眼睛一掃卻發現李靖臉色鐵青,眼光中充滿狠意,死死的盯著我,待到發現母親看他時,馬上又換上一副假笑,呵呵的說:「真是胡鬧啊。」我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夜已經深了,阿中早已在我旁邊的小床上睡得跟死豬一般,我卻怎麼也睡不著,夏天的夜晚一點也不熱,但我總覺得身上燥熱的難受,還有就是李靖白天在飯桌上惡狠狠的樣子一直在我眼前轉來轉去,我不知道為什麼不經意之間的一句話為什麼會招來他那麼大的反應。反正都是睡不著,我決定起來走走輕輕打開門,看著外面的一片漆黑,我有些遲疑,於是回到床邊摸到混天綾和乾坤圈帶上,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這兩件所謂的寶貝有什麼真正的作用,但混天綾發出的微微紅光以及乾坤圈的柔和白光對於晚間外出倒是很好的東西,比起提燈籠來既方便又不容易被巡邏的家丁發現。

繞著內堂走了一小圈,卻發現平時應該在值夜的幾名丫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些下人,又偷懶。」我想,不過這倒方便我了,可以大搖大擺的走來走去而不怕被發現。

恍惚之間,不知道怎麼自己就向著母親的臥室方向走去,直到快走到了才回過神來:「我這是幹嗎,母親一定早就睡了,即使想撒嬌也得等到明天早上吧。」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我便準備回房睡覺去。但是母親臥房附近傳來的淅淅嗦嗦的聲音讓我停住了腳步,側耳聽去,似乎還有不易被察覺的人聲。

「莫非有賊進來?糟糕!」現在要去找家丁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我摸了摸脖子上的乾坤圈和腰間的混天綾,壯起膽子朝著母親臥房的方向輕輕走去。母親的臥房那邊透出些光來,接著那一點微光和天生的超人目力,我看見母親臥房地門口蹲著幾個人,嘴裡還在嘀嘀咕咕的低聲說著什麼,是賊人麼?我又悄悄走近了一些,咦?那不是今天晚上應該值夜的小翠、小蓮和小環麼,她們不去值夜,蹲在母親的臥房這裡做什麼?

我不想驚動丫鬟,靠著牆蹲下,將乾坤圈和混天綾包在衣服中,以免被丫鬟看見光芒,我倒是要聽聽她們在做什麼。

「小環你這死丫頭又發騷了是不是?前天剛看過,今天又拉著我來看。」這是小蓮在說。

「去,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小環答道。

「不過咱們夫人不愧是第一美人,三少爺都這麼大了,身材還是那麼誘人,皮膚又好,連我都忍不住想摸摸。」這是小翠。

「可惜咱們老爺不行,不然就更精彩了,嘻嘻,要不讓你們家強哥和夫人好一回,那才好看那。」小蓮說。

「去去,小心讓老爺夫人聽到打死你。」小翠說。

幾個丫鬟就這麼一邊往門裡偷看,一邊嘴上悄聲說些淫詞浪語,我雖然不是很明白男女之事,但平時聽丫鬟家丁開玩笑多了,也略微了解一些,聽著這幾個下人糟蹋我無比尊敬的母親,不禁怒氣上涌,就要上前打這些丫鬟一頓。誰知我的手一捏緊,包在衣服里的兩樣寶貝突然間光芒大盛,整個外屋都亮了一下,我一吃驚,光芒隨即退去。

三個丫鬟也被突然的閃光嚇了一跳,小環道:「你……你們有沒有看到一道閃光?」小翠道:「你……你也看到了?」小蓮道:「莫非是鬼麼?」三人面面相覷了一陣,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只留下我在牆角握著兩個寶貝發獃。

呆了一陣,我的注意力逐漸由寶貝的用途轉到了母親的臥房上,到底母親的身體有多麼漂亮,惹得同為女人的丫鬟們都那麼羨慕,好奇心越來越盛,但想到自己也要學丫鬟去偷看母親睡覺的情景,不有的臉上陣陣發燒,心中覺得這是不對的,畢竟她是自己親生的母親,兒子去偷看自己母親的身體似乎不合情理,但卻無法阻止自己的腳步向著母親的臥房門口移動過去。

掀起布帘子,我把眼睛湊到房門中間的縫隙上向裡面看去。床並不是正對著房門,因此我從門縫中只能看到床的後半部分,床頭卻看不著。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床外側一具肥胖的赤裸身體,我一陣噁心:是李靖。李靖側身向里躺著,似乎並沒有睡著,右手被身體擋住,但是看起來像是一直不斷地在動,完全看不到母親的身體,我不禁大為失望,剛想離去時,聽到李靖的聲音:「好夫人,你就讓我再試試看吧,這次肯定可以的。」母親「哼」了一聲,沒有說話。李靖又哀求道:「好夫人,我最近托朝中的好友給我帶了種蠻人的藥物回來,聽說即使普通人吃了也能大戰三個時辰,你就讓我試試看好不好?」母親似乎遲疑了一下,接著「嗯」了一聲。

李靖如得聖旨,急忙撐起他肥胖的身軀,轉身下床,跑到旁邊的柜子去翻藥了。而這使得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母親的赤裸身體,生我養我的親生母親的美麗胴體。

母親是微微側身向外躺著,我無法看見母親的頭和脖子,而母親的胸部則被一片淡粉色的小肚兜擋住,不過這種景色對於我來說已經是大大的享受了:菱形的肚兜並不大,只能擋到肚臍,於是母親的腹部和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便盡收眼底,白嫩細滑的肌膚在搖曳的燭光之下更增添了一種妖艷的美感,腰部往下便是微微凸起的小腹,隨著唿吸似乎在不停地顫動。母親向床邊伸出的一條玉腿擋住了小腹向下的部位,但這種姿勢卻讓我一覽無餘的看清母親的整條美腿,從雪白的大腿到美麗的小腿劃出一道異常美妙的弧線,一直延伸到腳踝。母親的腳也異常的漂亮,細嫩的腳趾長長的、相互間整整齊齊的依附在一起,整隻腳顯得玲瓏剔透。

猛地小腹中似乎有一團火在不斷地竄動,好像要找一個突破口衝出去一般,而這團火每每往下腹撞擊一次,我的下體便漲大一分,短短的一會兒,下體已經將薄薄的綢緞短褲撐起一個明顯的帳篷,而且還在不安分的跳動。母親在床上等的似乎有點煩了,嬌聲道:「吃個藥也需要那麼久麼?你再不行的話今天晚上就不許上床睡。」只聽得李靖說:「就好就好,哎哎,起來了起來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喜悅之情,接著我就看到一個肥胖的身軀跑到床前,李靖挺著肚子對母親道:「夫人你看,硬的很厲害呢。」我也不禁好奇的向李靖的下身望去,果然一根粗黑的東西已經翹了起來,而且幾乎要靠到肚皮,但是長度……我忍不住要笑出聲來,那根東西短短粗粗,實在是和李靖長的很相象。

母親卻似乎並不這麼想,她的聲音中竟似乎有些驚喜:「真的。果真蠻人的藥有些效果嘛。」李靖嘿嘿淫笑,如餓虎撲食一般撲上床去,一下子就壓在了嬌弱的母親身上,我一陣心痛,這麼嬌柔的母親被李靖壓在身下,不會壓壞了麼?

李靖雙手撐住床,屁股左右擺了擺,道:「好夫人,我要進來咯。」隨即屁股一沉,他的下身就和母親緊密的貼合到了一起。母親「啊」的叫出聲來,兩手抓住了李靖的胳膊,接著似乎從喉嚨深處吐出一口氣來:「好……好硬,好粗……」李靖得到母親的鼓勵,顯得很高興,下身瘋狂的聳動,而聽聲音,他似乎在不停地親吻母親。床上的兩人興致正高,我卻覺得索然無味,怎麼母親連李靖那麼醜陋的東西也能愉快的接受?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著自己的下體慢慢回到原狀,我輕嘆了一口氣準備離開。

剛剛轉身走了一步,李靖的聲音便從門縫中傳了過來:「啊,夫人,你今天好緊,我……我忍不住了……」母親道:「怎麼你……哎?又這麼快?」我心中一動,轉身又向門縫裡看去。

李靖肥大的身軀已經沒有動作了,從我這裡都可以清楚地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母親則沒有什麼動靜。過了一會,母親長出了一口氣,我看見一隻白晰的手將李靖的身子推開,隨即母親坐了起來,我終於可以清楚地看清母親的上半身了。

剛才還穿著的小肚兜可能是被李靖扯開,只有背後的一根細布條還保持著肚兜繼續掛在母親的胸前,而母親坐起來使得肚兜的上半截滑了下來,兩隻可愛的白兔便呈現在我的眼前,那就是我小時候曾經無數次把玩和吮吸的生命泉源麼?

高聳的雙峰渾圓白嫩,現在則呈現微微的粉紅色,隨著母親的唿吸也似乎有了生命般的一動一動,那雙峰上的嬌艷兩點如新剝雞頭米……我的下體又開始漲痛。

母親的臉色現在卻是異常難看,「你吃了藥也只是這種本事麼?」她冷冷的瞄著李靖。李靖似乎無言以對,囁嚅了一會道:「夫人,可……可能是我第一次吃這藥,並不了解藥性,而且你今天又這麼……這麼緊……你讓我再歇會,再試一次看看。」母親並不理會,「哼」了一聲後逕自下床來,走到床尾的馬桶上蹲下,「這是母親要小解麼?」看著母親渾圓雪白的粉臀正對著我,只覺下體一陣跳動,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奔涌而出一般,我連忙深吸幾口氣,才算壓制住這股衝動。稍頃,母親站了起來,拿出一條布巾擦了擦股間,我依稀看到母親股間的神秘天地,腦子又是一股熱血上涌,奇怪的是,我並沒有聽到母親小解的水聲。

母親擦拭完畢,便直接拿起一條裙子穿上,接著將肚兜扣好,向房間中間的桌子走去,「撲」地一聲吹熄了蠟燭。我聽到房中淅淅嗦嗦的腳步聲,接著李靖問道:「夫人你要去哪裡?」母親的聲音在門旁邊響起:「我去叫小環來把馬桶倒了,你還要這些髒東西留到明天早上麼?」接著就是拔門閂開門的聲音。

我大吃一驚,急忙要找地方藏身,但為時已晚,房門「吱呀」一聲在我的面前打開了,身上僅著一條小肚兜和外裙的母親就這樣和拿著乾坤圈、混天綾不知所措的我面對面的撞在了一起。

猛然間看到門外的黑影,母親「啊」的輕唿出聲,但隨即便借著寶貝的淡淡光線看清楚是我,臉上的驚嚇逐漸被疑惑所替代,李靖在屋裡問道:「怎麼了夫人?」母親沒有立刻回答,一雙妙目盯住了我的眼睛,奇怪的是,我現在地心情異常平靜,沒有一絲害怕,於是便靜靜地回望母親,片刻,李靖又問了一聲,母親忙答道:「哦,沒什麼,我被門坎絆了一下。小環不在外面,我去找一下。」隨手將身後的門關了起來。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冷靜下來並且應對如流,我不禁佩服起母親的急智,目光中透出一絲笑意,母親將我拉離臥房的房門,隨即嗔道:「怎麼這樣頑皮,那麼晚還轉來轉去的?還敢笑?小心一會你爹爹發現又要打你。」我正要考慮如何回答,眼光卻掃到母親的肚兜和上身露出的雪白肌膚上,覺得不妥,連忙移開,母親發覺我的眼神異樣,往自己的身上看去,又是「啊」的一聲,捂也不是、躲也不是。我想起身上的混天綾,連忙扯了下來遞給母親,母親披上之後才算平靜下來。

定了定神,母親支支吾吾的問道:「你……你沒看見什麼吧。」母親的本意是想問我有沒有看見她肚兜旁的肌膚,我卻會錯了意,以為母親問我在門口的時候看見了什麼,從來不會對母親說謊的我一下子便將閒逛到這裡看見丫鬟偷看然後自己好奇也去看得事情全盤托出,只是省略了寶貝發光的一段。

我這番話講完,母親的臉色已經是紅透了,再襯著混天綾的紅光,真的如同面上著火了一般,她雙手將混天綾抓得死死的,嘴唇動了又動,卻始終說不出話來,許久才唿出一口氣道:「寶貝兒,這是些大人間的事情,小孩子是不可以看的,也不該知道,回去好好睡一覺,把今夜的事情忘記個乾淨吧,要聽話,知道麼?」說話時眉間竟似乎有著解不開的愁思。

我只覺得有滿腔的話要對母親傾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得對母親行禮道:「是。那孩兒回房去了。」母親微微點頭,接著將身上披著的混天綾解下給我,似乎對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已經不在乎了。我接過混天綾,鬱郁的轉身回房,身後似乎傳來一聲輕輕的嘆息。

回到房間,阿中還是酣睡如泥,我躺在床上,腦子裡亂七八糟,一會是母親那雪白的身軀在眼前晃過,一會又是李靖在母親身上氣喘吁吁的模樣,轉來轉去,最後母親跟我說話時那哀怨的神情在腦子裡縈繞不去,讓我只覺得滿心的悽苦無法緩解,不知不覺的竟流下淚來。折騰了半夜,我終於迷迷煳煳的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已經快到晌午,還是阿中晃了半天才將我晃醒,不知道為什麼,醒來的時候竟有些感覺渾身乏力,也許是睡多了吧,我想。阿中給我拿來外衣準備穿上,突然間他盯住我的下體目不轉睛的看起來,我莫名其妙,於是也低頭看去,卻發現一灘發黃的污跡赫然就在襠部,從來不尿床的我怎麼……?見阿中還在看,我怒氣上沖,罵道:「死東西,看什麼看?沒見過少爺尿床是怎麼的?」阿中被罵卻毫不生氣,反而笑嘻嘻的道:「哈哈,少爺真是小孩子。這可不是尿床啊,恭喜少爺,少爺已經變成大人了,可以娶個少奶奶回來了,哈哈哈……」我更加摸不著頭腦,但又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不應該跟下人細問,於是「哼」了一聲道:「我自然知道,還不趕快拿一條新褲子來給我換上!」阿中連聲應允,喜滋滋地到衣櫃處拿了一條幹凈的褲子來給我換上。

我擺了擺手讓他出去,自己脫掉了褲子,這才注意到原本白凈的男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生出了幾根毛髮,以前家丁和男僕們和我玩笑的時候總是說:「等少爺你長了毛成了大人,小的們就可以帶你出去找樂子了。」原來我真的變成大人了,想起母親昨夜說的「大人間的事情小孩子不能問」,不自覺的心裡竟有一分歡喜:我現在是大人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穿好衣服出門,發覺丫鬟和僕人們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而一邊的阿中更是不停地和僕人們交換眼色,時而還捂嘴偷笑,我知道阿中這張臭嘴已經將我「尿床」的事情傳了個遍,心裡幾乎要恨死阿中,卻又不能大張旗鼓的責罰他,只好狠狠瞪了他幾眼,可惜阿中這賤骨頭卻絲毫不以為意。

我剛準備去母親那裡請安,阿中道:「哎喲我的少爺,這都什麼時辰了,夫人早不在後堂了,現在正在飯廳等著你呢。」我「哦」了一聲,向飯廳走去。

李靖並不在飯廳中,這頓時讓我的心情舒暢了許多,看到母親坐在桌子旁邊,我上前請安,母親伸手將我扶了起來,站立起來的時候,我的眼神和母親正對到了一起,兩人臉上都是一紅,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於是兩人默默地吃完了飯。

等到吃完,我靠著母親坐了下來,東張西望的想找些話題來說,看到李靖平時坐的位子空著,我問道:「他呢?」說著向李靖的位子努了努嘴。母親「吃」的笑了出來:「你這孩子,爹都不叫一聲,怎麼說他也是你父親啊!朝廷來人給他加封,怕是白天都不會回來了。」我想到一整天都不用看到李靖的臭臉,心情更是愉快,不禁有些眉飛色舞起來,母親莞爾道:「你爹不在家就這麼高興麼?他平時對你嚴也是為你好啊。」我撅起嘴道:「哼。孩兒才不要他管,對了,母親,今天早上,阿中說我已經變成大人了。」我本想讓母親聽了也高興一下,誰知道母親聽完我的話卻紅暈上臉,斥道:「什麼變成大人了,沒的胡說八道。」我急道:「是真的,阿中還說恭喜我呢,不信你叫他來問問。」母親的臉頰更是飛紅,而旁邊伺候著的幾個丫鬟已經是捂著嘴「吃吃」的笑出了聲,母親連忙把丫鬟們轟了出去,並讓她們帶上廳門。門一關上,母親一指頭刮在我的鼻樑上:「沒出息的孩兒,這種事情也是隨處都可以說的麼?記住,這件事情就咱們母子倆知道就可以了,再別出去對別人說了,這是不可對外人道的事情,知道麼?」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一件事,忙對母親道:「母親,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那你昨晚說的小孩子不能知道的事情,現在就可以問了吧。」母親一下子怔住了,愣了半晌才幽幽地搖頭道:「不行的。」我著急起來,纏著母親問:「為什麼,你說小孩子不能知道,那是大人間的事情,可我現在已經是大人了啊,母親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告訴我了啊。」母親凝視我半晌,嘆了口氣,將我摟進懷裡,輕輕的道:「比起你爹爹和我,你畢竟還是孩子,這些事情你現在不會明白的,等到你自己有了媳婦兒,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母親懷中一陣陣地幽香讓我心神俱醉,恐怕「軟玉溫香」的詞便是來自於此吧。我迷迷煳煳的說:「孩兒不要娶媳婦兒,孩兒只要有母親就夠了,孩兒要陪伴母親一輩子。」我感覺母親的身體一震,接著將我摟得更緊,臉頰貼著我的臉,口中喃喃道:「傻孩子,傻孩子,這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的臉上感覺到濕濕的,伸手一摸,竟是母親的淚水,我慌了神,莫非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嗎?連忙摟住母親的脖子,想說些什麼來安慰母親,未曾開口卻先自己掉了淚。我們母子倆就這麼在空蕩蕩的大廳里互相依偎著,靜靜地流著淚。

我畢竟是因為受到母親的感染才哭,因此一會便收住了,母親仍將我摟得很緊,這使得我不由自主的開始享受母親懷裡的溫軟,母親胸前兩處飽滿的突起就這麼頂著我的前胸,隨著母親的抽泣一動一動,讓我倍覺舒服,但下體卻不聽話的開始挺起來,頂住了母親的大腿,不過既然母親並不在意,我也繼續一動不動的享受這難得的感覺。

好景總是不長,母親很快停止了抽泣,一下子將我推開,臉上紅紅的還掛著淚水,哭的有些發腫的妙目瞪住我的臉,接著就轉到了我下體的小帳篷上,看了一會似乎突然覺得不妥,於是扭過了臉去,輕輕道:「好孩子,你真的……長大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我煳里煳塗地退出來,煳里煳塗地回到自己的房間,阿中見我臉色不對、又眼睛紅紅,還以為是我被母親罵了,也不敢打擾我,悄悄地帶上房門走了出去。

我躺到床上,滿腦子亂七八糟,什麼也想不到,翻來覆去的越發覺得天氣熱的難受,於是決定去江邊洗澡玩。

拿定主意,我叫來了阿中,準備出關去江邊,阿中道:「少爺,要不要帶些親兵去?聽說最近江邊很不安寧似的。」我撇了撇嘴:「你膽子小的話,留在家裡好了。」阿中忙道:「少爺你哪裡的話,我阿中算什麼,當然是少爺你的安全要緊,要不我先請示一下夫人好了。」提起母親,我忽然想起:若是和母親一起去江邊散心豈不更好?於是飛奔到母親的臥房,母親本不願意出去,但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終於答應和我一起去江邊,不過卻多帶上了4個丫鬟。母親身邊的丫鬟都有武功在身,因此也省了帶上親兵,阿中是男人,內眷出遊他就不便去了,於是我和母親便帶著丫鬟們向著江邊進發。

江邊確實涼快的很,風吹過來,似乎將我的煩惱都吹走了,再看母親,似乎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我一時也無計可施,只好讓丫鬟們自己去玩,我陪著母親走走或許更好一些。丫鬟們難得來次江邊,樂得我們不用伺候,一下子跑了個不見蹤影。

涼爽的江風吹在身上,讓我舒服的很,卻礙於母親在身邊不好意思自己跳下去暢遊一番,誰知母親卻開口道:「去吧。」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去什麼?」母親吃吃的笑道:「不是要游水的麼?怎麼凈在這水邊轉悠?」我大喜過望,轉念一想又問:「那母親你……?」母親眼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我也下。」我嚇了一跳,卻發現母親已經三下五除二的將上衣和裙裾脫去,露出一身標準漁家女的打扮來:上身是沒有袖子的月白短褂,不但兩條白生生的胳膊露了出來,甚至柔嫩的腹部和肚臍也一覽無餘,下面是一條同色的褲衩,緊緊包裹著母親略微有些凸出的小腹和翹起的豐臀,而修長的小腿和豐滿的大腿幾乎全部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被母親這大膽的裝束嚇住了,從我記事以來,母親就從來沒有在我面前露出這麼多的身體(自然昨天晚上不包括在內了)。母親笑著走過來揪了我的鼻子一下:「小傻瓜,今天讓你見見母親20年前的本事。」說完輕盈的跑上兩步,一個猛子扎進了水裡。

我呆呆的望著江面,不知道是該跟下去好還是繼續站著看,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母親還沒有從水中露出頭來,我這才慌張起來:該不會是母親溺水了吧,不遠處就是江的入海口,難道有鯊魚遊了進來?於是連忙扒掉衣服,慌忙之中將貼身的褲衩也扒了下去,但時間緊迫已經容不得我想太多,立刻潛下水去尋找母親的身影。

適應了一下,我在水中睜開眼睛,左右看看,卻沒有發現母親,於是越發著急起來,正準備換口氣向更深的地方去找,卻感覺腳心被什麼戳了一下,大驚失色,連嗆了兩口水才浮出水面,就在我大咳特咳得時候,才發現母親就笑盈盈的在我身後,原來剛才戳我腳心的就是母親。

母親這小小的惡作劇讓我也玩心大起,於是在咳嗽平靜下來之後,我猛地紮下水去,準備也讓母親吃點小苦頭,誰知等我在水下睜開眼睛,才發現母親又不見了,不一會腳心又被戳了一下,這次我倒不再慌張,沒想到母親的反應和水下功夫這麼好,我的好勝心起來了。

在被襲擊了幾次後,我知道母親就跟在我的身後,於是假裝向左游,突然一個回身,向母親游去,母親被發現了倒並未慌張,輕盈的在水中轉身游開,如同一條美人魚一般,我開足馬力,終於在母親準備探頭換氣的時候從後面衝上去抱住了母親。

我的頭剛浮出水面,就聽到母親銀鈴般的笑聲:「好了,好了,母親老了,輸給你了。」我連喘了幾大口氣,才說出話來:「母親你……好厲害,這回我……我再不撒手了。」但是抱著母親水淋淋的身體,我的腦子卻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

母親穿的「漁家女」裝本就單薄的很,水浸之後更是如同無物,我就如同抱著母親赤裸的身體一般,雙手摟的是母親光滑的腹部,母親的後背則緊貼著我的前胸,眼前是母親濕濕的黑髮和光潔白皙的後頸,這些讓我一下子感覺到:現在沒有穿褲衩的我將會變的多麼尷尬。

但在我認識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已經晚了。發怒般挺起的下體不偏不倚的頂在了母親的臀溝中間,而且一跳一跳的還在繼續長大。母親和我幾乎是同時沉默下來,耳邊除了水聲和風聲,便只是我和母親的喘息。

我絲毫沒有想放手的意思,即使被母親打罵,我也希望將現在這種奇妙的感覺儘量延長哪怕一瞬間。而母親似乎也並沒有如我所想的要離開我的懷抱,唿吸漸漸平靜下來,母親將兩隻手放在我環抱她的手臂上,輕輕的握住,卻也並不說話,我甚至還感覺母親將臀部微微的向後頂,這樣我的「那一根」就在母親的臀溝中陷的更深。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母親動了動身子,用手將我的雙手拉開,卻不撒手,道:「我們……回岸邊去吧。」就這麼拽著我的手走出了水,回到放衣服的地方,母親對我說道:「你……穿上衣服罷……」我只有默默地聽從母親的話,拿起貼身褲衩準備穿上。

江面上突然傳來的一陣大笑讓我和母親都嚇了一大跳,循聲望去,竟是一名背手站立的白衣秀士,奇就奇在他居然是立在江面之上,卻足不沾水,在風中衣襟飄飄,再加上秀士身形挺拔、面目俊朗,連我都一時為這秀士的風采傾倒,忽然想起我還沒穿上褲衩、母親也是一身的濕衣裳,連忙套上褲衩,再手忙腳亂的撿起母親的外衣給母親披上。白衣秀士又是一陣大笑,我惱怒道:「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那秀士道:「哈哈,閒來無事,到江邊看看風景,沒想到卻看到一個大美人在私會自己的小情人。」想起剛才我和母親在水中依偎的場面肯定已經被這秀士一覽無餘,我惱羞成怒,正想找些話來罵他,母親已先斥道:「你這秀才,滿嘴的胡說八道,什麼小情人,這是我的兒子。」秀士聽了這話不禁一臉的驚愕,隨即又搖頭笑道:「沒想到你這婦人長的如此美貌,說起慌來卻一點也不知道該怎麼編,這普天下居然會有兒子一絲不掛在水中抱著衣衫單薄的母親的?而且我看你年紀不大,身邊這小子的那話兒卻是不小,想必你就是哪家的貴婦,這小子麼……大約就是你的家僕,你們二人背著男主人勾搭成奸,今日到江邊來私會,卻被我撞見,你說我猜得是也不是?」說罷微微頜首,似乎對自己的推斷頗為滿意。

我和母親又是急,又是羞,這秀士剛才那一番話說的不無道理,現在即使我們想反駁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只想一走了之回家,和母親對望一眼,母親眼中也滿是羞意,我穿好衣服,將混天綾扎在腰間,拉起母親的手,拔腳便走,好早早甩掉這討厭的白衣秀士。

誰知走了沒幾步,發現秀士鬼魅般的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嚇了一跳,連忙護在母親身前,怒道:「你擋住我們的去路要做什麼?快點走開!」秀士笑道:「這小家僕還挺忠心,難怪你的主母如此美貌也會委身於你了。」我更是生氣:「你這死秀才,還滿嘴的不乾不淨,閉上你的臭嘴,讓開路來,否則要你好看!」秀士道:「哦,要我好看?哈哈,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要我好看。」嘴上說著,腳下絲毫沒有讓開路的意思。眼見這秀才比我高出許多,也不像平時陳塘關里那些秀才那樣看起來身材單薄,想來我無法打過他,但為了母親,我只有咬咬牙硬著頭皮上。

緊了緊腰間的混天綾,我摘下一直掛在脖子上的乾坤圈(這也是我唯一能找到的當武器的傢伙了),準備跟秀才拼上一拼,剛要衝出去,就被母親拉住了。

母親將我拉到自己身後,向秀才深深的一個萬福,接著道:「這位先生,我兒……家僕有什麼言語頂撞之處,還望多多海涵,請先生讓開路讓我們過去,天色不早,我們需得趕回家去才行。」那秀才連連點頭道:「我就猜你是大戶家的婦人,果然是知書識理的,這番話比你那小僕的要受用太多了。」我雖然不高興母親對這人低聲下氣,見他口風鬆動,也有些高興,等回家了下次帶些家丁來修理他,我想。誰知秀才接著道:

「不過麼,要想過去還得答應我一個要求。」母親道:「先生不妨請說。」秀才清了清嗓子,對母親鞠了一躬道:「不才想請夫人和在下一赴巫山,等完事之後,在下自當放兩位過去,而且今日之事再不會提起。」母親頓時臉紅過耳,斥道:「你……你這秀才,我當你是正經人,怎生如此下作?」秀才道:「哎,我不過是覺得夫人貌美如花,心生仰慕,況且你和這小家僕都可以做,為什麼不可以和我做,我無論哪方面都要比你這小家僕強上百倍吧。」我並不清楚「一赴巫山」是什麼意思,但看母親的反應和秀才的說話,也大概了解這就是家僕們常說的「下流事」,怒氣一發不可收拾,猛地從母親身後躍出,抓緊乾坤圈朝著秀才打去,衝到半途,我才發現手中的乾坤圈和腰間的混天綾不知道什麼時候光芒大盛,比起昨夜的光更強烈許多,即使在白天也十分耀眼,而且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乾坤圈還在隱隱的震動。

秀才本來滿臉的不在乎,但看見此種情景,不禁神情大變,脫口道:「乾坤圈,混天綾!」我正在奇怪這秀才怎麼會知道寶貝的名字,卻發現秀才高高躍起,兩個起落便回到了江面上,接著平靜的江面上突起了一個高高的浪頭,秀才的身影沒入其中不見了。

我和母親面面相覷,不知所措:這秀才的出現和消失都不合常理,實在想破腦袋也無法相通。呆了一會,不遠處傳來丫鬟們的聲音,「死丫頭們,剛才需要你們的時候跑哪裡去了。」我在心裡暗暗罵道,卻又無法說剛才的事情,一行人便這麼默默地回到了家裡。剛進家門,阿中迎了上來,鞠了個躬道:「夫人,老爺託人帶口信回來說,他今晚不回來了。」母親點點頭,阿中又接到:「對了夫人,廳中有位客人,說是夫人的舊友,已經等了半盞茶的功夫了。」母親「咦」了一聲,揮手讓阿中退下,向客廳走去,我也跟著母親,想看看母親的舊友是什麼樣子。

一進客廳,我和母親都傻了眼,椅子上坐的赫然就是剛才的秀才。見到我們進來,秀才起身作揖:「夫人你總算回來了。」母親冷冷的道:「你怎麼找到這裡的?你來做什麼?」秀才笑道:「這些事情待會再說,不過我想和夫人及夫人身後這位談談海邊我看到的事情。」說到「海邊我看到的事情」幾個字,還特別提高了聲音。

母親和我都是大羞,母親連忙讓下人們退下,關上廳門。那秀才沒等我開口,倒先向我發問起來:「這位小兄弟,我想知道你的乾坤圈和混天綾是從何處得來?」我一愣,沒想到他會問我這個毫不相干的問題,下意識答道:「什麼何處得來?

我出生時,便帶著的。」秀才臉色又是一變:「你出聲時就有的?難道你不是家僕,是李靖的三兒子哪咤不成?」我沒好氣的答道:「自然!」秀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母親,我這才醒悟:證實了我倆的母子關係,剛才海灘上的事就無法解釋了。誰知秀才來回看了一會卻嘆氣道:「天意,天意,該當有此劫難。」母親和我都是莫名其妙,但也看出秀才並沒有什麼惡意,我的語氣也好了不少:「秀才,你說什麼劫難?」秀才道:「你們母子……」突然住口,搖頭笑道,「天意不可違,天機不可泄漏,我只想告訴二位,行事無須顧忌世俗,當順心意而為,哪裡出來的,自然還可以回到哪裡去。有朝一日有什麼度不過去的難關,心中默念我的名字3遍即可。我叫太乙。」說罷一拂袖,竟然平空不見了。

我被秀才攪和的亂七八糟,腦子一片胡塗,再看看母親,她也正用迷惑的目光向我望來,看到我愣愣地樣子,母親不由得一笑,我也跟著傻笑起來,「管他什麼狗屁秀才,就當從來沒見過這人好了。」我想,母親想必也是如此考慮,她摸摸我的頭,叫來僕人準備晚飯。

晚飯吃完,茶也吃完,我正想著要做什麼來消遣,母親卻叫來了幾個貼身丫鬟,吩咐道:「老爺今天晚上不回來,你們也不用服侍我了,回家去好好休息一下。」幾個丫鬟大喜過望,連聲稱謝,一熘煙的跑了個乾淨。

我不明白母親為何要這麼做,抬眼看看,卻發現母親臉頰微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我定定的望著她,不禁害羞起來,嗔道:「吃完了也不去消食,沒事就去後花園玩去,反正今晚那也不會有人。」說完忍不住輕笑一聲,站起身來便走了。

我越發的莫名其妙,後花園我是常去的,但都是白天,蝶飛燕舞的有的賞玩,晚上黑漆漆的卻又有什麼可玩的?而且去後花園要經過後堂母親的臥房,那麼阿中也不能帶去一起,我一個人玩個什麼勁來?慢著,母親剛才特地說那裡不會有人,莫非有什麼深意麼?我決定就去後花園走上一趟。由於幾個丫鬟都回了自己的家裡,後堂靜悄悄地沒有聲音,經過母親臥房的時候,我瞄了一眼,卻發現裡面亮著燭光,透過門縫照出來。我想起昨天晚上的旖旎風光,不由得心中一盪,雖然在提醒自己:裡面可是你的母親,昨天晚上的事情可一不可二。腳下卻輕輕的移動到了門縫前,側頭向里窺去。

母親穿著一件淡青色的長袍子,垂手站在屋子中間,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她抿嘴一笑,輕輕的舉手將袍子脫了去,裡面穿的卻赫然是午後在江邊時的那套「漁女裝」。我奇怪道:母親這時候這身打扮作什麼?莫非還要去江邊不成?

再望去,母親雙手環抱在了胸前,頭微微的後仰,眼睛也眯成了一條線,那豐滿的臀部則在一下一下的向後頂,搖曳的燭光中,看著玉女般的母親有韻律的扭動身軀,不禁有種妖艷的美感,這兩天來,我竟似乎將10多年來沒發覺過的母親的美全部都探索了一番似的。

看著看著,我突然明白過來,這身裝束,這個動作,不正是在江中我們母子相擁時的姿勢麼?母親這是在回味當時的美妙感覺麼?我感覺小腹里如同有一團火在衝著,男根也不由自主的挺立起來,似乎伴著母親扭動的節奏還在一跳一跳,這時的我仿佛又回到了江水中,懷裡是軟軟的母親的身體,鼻子裡聞的是母親的體香,下體則深深的陷在母親美麗豐滿的臀部中間……我的手不知何時抓住了自己的男根,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但下體在褲子和手指的壓力和摩擦下傳來陣陣地快意,幾乎是毫無徵兆的,我感覺一股液體從下體衝出,渾身猶如突然放鬆了一般,舒服中又帶著疲勞。

我無意識的將手臂靠到門上想支撐一下身體,誰知道門根本沒有閂起來,在我一靠之下「吱呀」地打開了,門裡門外,我和母親兩個人毫無阻隔的對望了。

本想馬上離開這種尷尬境地的我被母親的眼神制止了,猶如被施了魔法一般,我一步一步的挪進了門裡,隨手帶上門,向著母親走過去,在距離母親3尺的地方,我停了下來,褲襠里粘唿唿的感覺實在太不舒服了,而且那些東西不但順著褲腿在往下流,甚至已經浸透了褲子,從外面就能夠看到褲襠那裡的一塊濕痕。

母親一直在用眼神鼓勵著我往前走,直到我停下才開始打量我,發現褲襠的濕痕後,母親用一種特別的眼光看著我的臉,接著開口道:「脫掉好了。」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服從,於是不一會我便已經下身赤裸的站在母親的面前,奇怪的是,我沒有感到一絲害羞,仿佛我又回到了嬰兒時期,在母親身前脫掉尿濕的褲子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母親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一塊帕子,走到我的身前蹲下,左手扶住我的胯部,右手輕輕為我仔細的擦拭,下體傳來的痒痒酥酥的感覺前所未有,在母親為我擦拭完流到腿上的東西之前,男根已經再次發怒般的挺立起來,幾乎要碰到蹲著的母親的頭頂。

母親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接著她將帕子扔到一邊站了起來,兩眼望著我道:「像今天下午一樣,再抱母親一次好麼?」求之不得的我不知該說什麼,只是默默點了點頭,然後便走到母親身後,用力的將母親的整個身子摟進自己的懷中。

直到將母親抱在懷中,我才發現母親身上穿的並不是下午的那套衣裳,而是一套樣式差不多卻由絲製成的衣服,順滑的感覺讓我覺得母親幾乎是赤裸的被我擁在了懷中,男根頂在母親的雙腿中間,只覺得四周圍都是滑膩的質感,已經分不清楚哪些是母親的衣裳,哪些是母親裸露在外的肌膚。

母親並沒有讓我抱太久,她在懷中掙了兩下,我放開了手,母親並沒有走開,也沒有轉身,而是背對著我將上衣脫掉,美麗的裸背即使在昏暗的燭光下也還是白的耀眼,接著母親再次拉過我的雙手從後面環住她,不同的是,這一次母親引領著我的手放上了她的乳房。指間感覺到母親乳房的柔軟和嫩滑,我忍不住用了點力,母親「啊」了一聲,輕輕罵道:「急色的孩兒……」接著便任由我的雙手肆意揉捏那兩隻充滿生命泉源的白嫩乳房。

我還沉浸在對母親乳房的光顧,母親的雙手又有了動作,她伸到自己的腰間,輕輕拉開了繫著下體小衣的絲帶,接著臀部稍稍前移,等我再次感覺到母親將臀部貼回來的時候,我們的下身已經完完全全的是肉與肉的充分接觸了。母親的整個胴體在我的懷抱中變的火熱,我仿佛能夠感覺到她心跳的節奏,而我自己也是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心臟如同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一樣,我只知道更加緊緊的抱住母親,下身拚命的向母親貼過去,生怕母親突然從懷裡掙脫,於是一切又都成了一場空。

母親的唿吸越發的急促,我能感覺到她的身上已經微微的滲出些香汗,這時我的手又被母親抓住,接著便從母親的乳房慢慢下滑,滑過母親的腹部和微微突出的小腹,繼續往下,我感覺手指觸到了一些毛髮,繼續往下,我的一隻手掌被母親緊緊的按在一個地方,我能感覺那裡有一條縫,而且似乎還有些濕潤,「這……就是生出你的地方了……」母親輕輕的說。我感覺腦子一下被血液沖昏,全身猶如在飄一般,我想把母親扳過身來仔細端詳,卻被制止了。

母親猶如夢囈般的說:「不要轉身,就這樣好了,面對面的話,我會無地自容的……」我放棄了,這時母親的手從自己的胯下伸了過來,抓住了我的男根,母親的手指細長柔軟,我幾乎又要有噴發的感覺,男根猛烈的跳動了兩下,母親慌忙道:「不要動,忍一下……」我於是強自忍耐,終於平靜下來,母親的手於是帶著我的男根向前挺進,在男根的頭部觸到母親的那條縫後,母親的臀部向後一挺一壓,我便感覺男根已經進入了一個無比溫暖柔軟的所在,比起母親手握的感覺又要舒服上好多倍。

這種事情似乎並不要人教,我發現自己已經在慢慢的聳動下體,讓自己的男根在母親的身體中一深一淺的進出,雖然有一種瘋狂動作的慾望,但是一來怕弄疼了母親,二來也怕一不小心將男根抽出便再也沒有機會進去,於是我始終保持著不緊不慢的動作,不一會,我感覺母親的那裡越來越濕潤,母親也開始大口的喘氣,喉間發著輕微的含煳不清的聲音,圓潤的臀部也似乎在配合我的節奏一下一下挺動,母親的雙手向後抓住我的腰部往前壓,似乎想將我整個人再次塞回到生我的那條縫中去。

桌上的蠟燭光越來越暗,在猛的跳了一下之後便熄滅了,但我們母子倆已經無暇顧及,黑暗中兩具汗淋淋的身體繼續不停的交纏,兩個人粗重的唿吸聲清晰可聞,我已經顧不得太多,兩手粗暴的抓住母親的兩個乳房,用力的擠壓搓揉,下體也拚命的挺動,胯部撞擊母親豐滿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猛地,我感覺母親的全身肌肉都繃緊了起來,連那條窄小的肉縫也一下一下的收緊,我再也忍不住那種擠壓的快感,男根深深的向母親身體里頂去,接著就是一陣猛烈的噴發,母親竟拿過我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疼痛和下體的快感結合起來,讓我幾乎昏過去。

強烈的噴發似乎帶走了我大半的力氣,我只覺得腿有些發軟,而母親的情況更甚,她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嬌軀軟綿綿的被我抱在懷中,原來緊緊抓住我的雙手也只能無力的扶在我的胳膊上,我努力抱著母親,生怕一不小心她就會摔倒在地上。

過了半晌,母親默默的離開我的身體,拿過我的手輕輕舔舐,黑暗中我看不清母親的臉,也想像不出現在的母親是什麼神色,過了一會,母親放開我的手,輕聲道:「回房去吧,剛才是個夢,回去睡一覺就醒了。」我無言以對,默默的摸到自己的衣服,穿好了離開。由神仙一般的感覺跌落回凡人實在讓我接受不了,回到房間,阿中見我臉色不好,也沒敢多問,服侍我上了床,不一會,疲倦的感覺便包圍了我,我睡著了。早上起來,發現李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來,而母親……卻似乎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對我的態度一如從前,倒是我處處覺得尷尬,越來越懷疑昨天到底是不是母親,看看自己手上被母親咬的牙痕還赫然就在,於是滿心的煳塗無法排解。

早飯後,李靖一如既往的去巡防,我找了個機會湊到母親身前,故意將手上的傷痕放到母親面前,母親一看之下連忙轉過頭去,說道:「怎麼……怎麼這麼不小心弄傷自己……」從母親的反應,我知道昨天晚上並不是在做夢,於是心裡舒服了許多,但母親身體的感覺讓我難以忘懷,後來的幾天,我總是找機會要和母親獨處,想告訴她自己的想法,母親卻始終躲避著我,漸漸的,我也放棄了。

後來的事情就簡單了:我為了尋找和母親第一次到江邊的感覺,於是屢屢去江邊,甚至游入海中,一次遇到了龍王的三太子,他言語中辱及母親,被我用乾坤圈打死,龍王上門報仇,李靖的軟弱和母親的苦苦哀求讓我傷透了心,於是割下骨肉還給母親,一點靈息卻飄到太乙那裡,他用蓮藕給我做了身子,還教了我許多仙術,我知道從此我不再是凡人,也沒有了血肉慾念,母親雖然還是我的母親,卻再不可能水乳交融。

我想流淚,但是我已經沒有淚水。

人生最美好的事情,只有一次,經過之後你永遠也不會忘記。

【完】

32312位元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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