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雍正五年秋天。

江西主考官呂毅中在秋試的時侯,向考生出了個放題:「維民所止」。

這個考題被人告到朝廷,說是「維」和「止」就是「雍正」去了頭。

雍正皇帝大怒,降旨刑部,將呂毅中押徑示城凌遲處死,並令將其家族立即滿門抄斬。於是,呂氏一族三百多

人全都人頭落地。

但是,刀斧手們遺漏了一個小姑娘,她就是呂毅中的小女兒呂四娘。

呂四娘當時正在鄰居玩要,僥倖逃過大難。

為了報仇雪恨,她隻身來到大雪山,拜老劍俠白雪鷹為師,苦練武功。

八年之後,呂四娘長到十九歲了,亭亭玉立,美貌動人……

她報仇心切,向師傅白雪鷹請求下山。

白雪鷹摸摸她的頭,嘆了口氣:

「孩子,也許你還不了解雍正這個人。當他還是四王子的時候,就冒充漢人,投身少林寺,拜在至善禪師門下,

苦學一十二年,後來打敗十八銅人,正式出寺。

他的一身鐵布衫和金鐘罩功夫,已臻化境。在他當上皇帝之後,並沒有荒廢練功,反而聘請了各派高手入宮,

一方面充當他的保鏢,另一方面,他趁機向他們學習,所以這些年來,他的武功又精進不少。你是半路出家,八年

時間實在太短了,而且又是女孩子。你的武功比起雍正,實在相差太遠……」

儘管師父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呂四娘已經實在忍耐不住了:「師父,我不是和他比武,而是暗中行刺,有道

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武功再高,總有疏忽之時,我總有機會的……」

白雲鷹見她如此堅決,也就不再阻攔了。

他取出一把匕首交給呂四娘:「雍正練有鐵布衫金鐘罩,普通兵刃都刺不入他的皮膚。這把匕首削鐵如泥,可

以破他的功夫……」

呂四娘接過匕首,向師父跪拜叩首。

白雲鷹又取出一個錦囊,塞給呂四娘:「四娘,如果你試過各種報仇方法,都未能成功,那時候你就打開這個

錦囊吧!」

呂四娘下山了,她日夜兼程,趕到北京城,花了幾天時間,在紫禁城四周偵察。

她不禁灰心了,紫禁城巨大無比,單單走路,幾天都走不完,誰知道雍正住在哪裡呢?

呂四娘畢竟是個聰明的姑娘,她沒有魯莽行事,而是跑到北京最有名的「雀仔街」流連,因為她知道,宮中的

太監們最喜歡玩鳥雀,他們經常到這條街來。

呂四娘盯上一個老太監……

「別出聲!」

老太監還沒明白過來,一把匕首已經緊緊插入他的衣服中,插破了他的皮膚。

他痛得想叫,但一看到呂四娘那兇惡的目光,他嚇得屁滾尿流。

「走!」

呂四娘把老太監押到一座破落的土地廟中,逼他查出宮中地口。老太監為了活命,哪敢反抗,當下把雍正日常

活動的幾個宮殿都晝了出來。

呂四娘得了情報,也不為難老太監,自己走了。因為老太監泄露了宮中機密,自己決不敢講出去的。

夜晚,呂四娘施展輕功,潛入紫禁城,躲在雍和宮外的一棵大樹上,根據老太監的介紹,雍正夜晚都要回這裡

睡覺。

果然,一個時辰之後,兩個燈籠由遠而近,仔細一看,一個身穿龍袍的人走來,不用說,他肯定是雍正了。

「天助我也,雍正只帶了兩個衛士。」

眼看雍正已移走到大樹下,呂四娘飛身而下,迅雷不及掩耳,沒等雍正反應過來,她的匕首巳剌入他的胸瞠內!

「成功了!」

這一刀刺入的部份正是心臟,這把匕首正是專破金鐘罩的!

但是……雍正反手一掌,打得呂四娘滾翻在地。那把匕首掉在地上,刀尖已經折斷!

「他衣服下一定穿了金絲軟甲!」呂四娘馬上反應過來,金絲軟甲是天下聞名的防身至寶,目前還沒有兵器可

以破它……

「擒下她!」雍正一揮手,兩值衛士向呂四娘夾攻。

一交手,呂四娘就暗暗叫苦,任何一個衛士的武功都比她高出一皮,兩個夾攻,不出廿回合,她肯定要倒下!

「想不到壯志未酬身先死……」

呂四娘以為必死之際,突然間,黑暗中殺出一批蒙面刺客,一場混戰,把呂四娘救走了。

原來,這批蒙面刺客都是反清復明的俠客,他們今晚本是來行刺的,想不到誤打誤撞,救了呂四娘一命。

呂四娘知道,單靠自己一人之力,根本無法殺死雍正,必須聯合其他俠客,於是她和十八位俠客結成聯盟,一

方面苦練武功,另一方面密謀行刺巧計。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呂四娘和十八俠客先後行刺雍正卅六次,但是一次也沒成功,而十八位俠客卻在歷次行動

中慘遭大內高手的屠殺,全都死了……

這個慘痛的教訓,使得呂四娘清醒了。

「這十八位俠客都是當代頂尖高手,他們聯合行動,都無法碰到雍正一根汗毛,證明行剌的手法行不通,要另

外想方法了。」

這時候,她想起了師父白雲鷹臨行時交給她的錦囊,便取出來,打開一看:

「到飛霞洞,拜妙尼師太為師。」

呂四娘不知道這位妙尼師太有些什麼高明的功夫可以助她報仇,但既然是師父的錦囊,自然不會騙她。於是星

夜兼程,趕到飛霞洞,找到了妙尼師太。

妙尼師太注視四娘,很久,很久,然後開口:「為了報仇,你可以犧牲一切嗎?」

「可以!為了報仇,我願意聽從師父命令。」

「好!」妙尼師太滿面冰霜:「我現在命令你……脫光你的衣服!」

「什麼?」呂四娘頓時滿面緋紅。

「不准你問!」妙尼師太厲聲:「如果你不能服從命令,現在就離開飛霞洞!」

離開飛霞洞,報仇大計就落空了。

反正妙尼師太是個女的,呂四娘紅著臉,一咬牙,把自己隨身衣服脫光了,赤條條站在師太面前。

「嗯,」師太欣賞地點點頭:「你的身體很迷人,足以迷倒雍正。」

「什麼?」呂四娘叫了起來:「你要我去獻身給雍正?這算什麼報仇?」

「你知道雍正練有金鐘罩鐵布衫,加上金絲軟甲,幾乎刀槍不入。只有當他赤條條躺在床上,才有機會。你是

女人,想得到這種機會,只有獻身一途。」

呂四娘咬著嘴唇,想了好久,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唯一的方法。

「但是,」呂四娘提出疑問:「當我和他上床,我也是赤條條的,什麼兵刃都不能帶。他又有金鐘罩,用拳頭

打不死他的……」

「嘿……」妙尼師太笑了起來:「所有的金鐘罩可以練遍全身,但是,有一個地方,是任何人都練不到的,就

是男人那根棍子……」

呂四娘聽到妙尼這般大膽談論,羞得滿面漲紅:「不過,雍正如果有這個弱點,他和女人在一起的時候,一定

不肯讓女人的手去握住那根……」

「不錯,但是,他肯定要插入女人的洞中……」

說著,妙尼師太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她年已五十多歲了,但一身白肉卻仿如三十歲。

她伸手摺斷洞內一棵樹枝,那粗細恰如男人的寶貝。妙尼將那根樹枝插入自己的洞中,只見她暗一收縮肌肉,

樹枝被夾得粉碎……

「肉做的東西,肯定沒有這樹枝堅固,如你能練成這門陰柔功,要制雍正於死地,可以說易如反掌。」

呂四娘這才恍然大悟。

妙尼師太這門功夫雖然極其下流,而且要付出極大犧牲,但是的的確確是個報仇的妙法。

於是,她立即跪了下來:「求師父教我陰柔功。」

妙尼師太卻緩緩搖搖頭:「使用陰柔功的唯一戰場是在床上,但是,你有把握使得雍正和你上床嗎?你長得漂

亮,但是雍正後宮有三千美人,至少有三百人比你更漂亮。

所以,如果你要成功,只有使自己更淫蕩、更有誘惑力。「

呂四娘整個臉紅得像抹上胭脂。

妙尼師太指著她的臉:「你最大缺點就是臉皮薄,因此,在第一階段,你要學的不是陰柔功,而是學習拋棄羞

恥心,學習淫蕩風騷,學習迷惑男人的一切技巧,學習床上功夫,你願意嗎?」

呂四娘羞得無地自容,但是報仇的意念緊緊纏繞她的心頭,她只好輕經說了聲:

「願意。」

妙尼師太於是拍拍手掌,只見飛霞洞走出了一個侏儒,滿面鬍子,尖嘴猴肥,三分似人,七分似鬼。

「在今後三個月,這侏儒就是你的丈夫,你要跟她行房,不停地行房……」

呂四娘全身都在發抖……

侏儒大步走到她面前,兩手抱著她的屁股,他的頭正好貼在呂四娘的小腹,他的嘴唇正好貼著她的洞口,他的

又濕又熱的嘴唇像蛇一般活動起來了……

呂四娘沒想到侏儒竟然在師父面前就來這一套,羞得恨不得地上有個洞好鑽進去。

但是:自己的洞卻發生變化了:源源不斷的水流了出來,濕了大腿……

一股難言的滋味從洞口傳入體內,在全身亂躥,使她一顆心「砰砰」亂跳……

侏儒的雙手在她肥大細膩的屁股輕輕爬搔著,在她修長的大腿摸索著……

大腿發軟了,無力地彎曲了……呂四娘感到頭暈,感到虛脫,感到靈魂正脫離她的軀骰……

她躺了下來,躺在洞中的草地上,高高堆起胸部兩口富有彈性的肉……

侏儒把他的臉移了上來,濃密的鬍子在幼嫩的乳峰上來回磨擦著,產生了強大的電流,使得她全身酥麻……

「啊……啊……」一直咬著牙的呂四娘終於抵抗不住體內的刺激,發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侏儒終於像個丈夫似的,粗暴地占有了她……

呂四娘感到一陣疼痛,但這疼痛又不像受傷那種疼痛,這是一種舒服的痛,一種刺激的痛,一種令女人心動的

疼痛……

想不到侏儒的武器,竟是出奇的粗大,一進一出,都把洞口的肉帶翻……

那種滋味,真是呂四娘打娘胎出來未嘗體驗過的!仿佛全身感覺都集中在那洞中,隨著朱儒的每一下衝擊,她

的靈魂便飛上天堂……

「舒服……舒服……」

呂四娘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口,她知道這樣叫出來是很下流的,但是,她的神經已經不受控制了,她需要叫!她

需要下流地叫……

她的叫聲似乎刺激了侏儒的英雄感!他動得更急,更密集,更用力……

呂四娘把兩條大腿直翹到半空,毫不羞恥地分開。

「插!用力插!插死我吧……」她現在像個妓女似地淫叫,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雍正、什麼報仇,早就忘得

一乾二淨了,她只需要享受!

「親丈夫!你……把我……插死了……插成仙了……好哥哥……心肝哥哥……」

呂四娘的口中源源不斷的唿叫著,好像不用人教,她已經比妓女更能唿叫了……

侏儒狂抽了三百多下,呂匹娘雙眼發白,只剩下絲絲一口氣……侏儒再也忍不住了,他噴射了!

「啊……好哥哥……好爸爸……你射得我……丟了……小婊子……丟了……」

呂四娘狂叫著暈了過去了……

(中)

華燈初上,繁華的北京城更加熱鬧,天橋一帶,更是人頭涌涌。

走江湖的賣藥郎中,打拳賣藥的江湖好漢,唱京韻大鼓的姑娘,賣糖葫蘆的老頭,賣各種假古董的奸商,斗蟋

蟀的賭檔,穴淫的土妓館,唱戲的小劇院,你喊我唱,人聲鼎沸,一派興旺景像……

御林軍都統克森,穿著一妄府綢的便服,嘴上叨著一根牙籤,悠遊自在地散步著。

克森是旗人,不過可以講得一口純正的京片子,作為宮廷御林軍的統領,克森負責保護雍正皇帝的安全,地位

十分重要。

整個天橋的人都認識克森,他來這處,吃東西不要錢,買東西不要錢,誰不爭著討好他?特別是天橋一帶的妓

館,簡直把克森都統當成財神,她出手闊綽,對妓女特別揮霍……

別忘了,身為御林軍都統,他的一身武功自然出神入化,曾經一人力斗惡虎山七俠客,以一把青鋒劍作武器,

在十個回合之內,便斬下七俠首級。

一句話,克森是個大人物,走起路來,真是八面威風。

但是,他停步了。

在他面前,站著一位少女。

少女站在一家妓館的門口,很明顯的,她也是一位妓女。

妓女都是塗脂抹粉,打扮得非常妖艷,這個少女當然也不例外。

但是,在眾多的妓女中,獨有這個少女,深深吸引著克森。

這個少女就是呂四娘,她在妙尼師太的教導之下,已經掌握了「陰柔功」,下山來到北京,開始她新的暗殺雍

正的復仇大計。

要接近雍正,首先要掌握他的行縱,身為御林軍都統的克森是最佳對象。

呂四娘已經在天橋等侯了多天,今晚,終於見到了克森。

經過妙尼師太調教的呂四娘果然脫胎換骨,隨隨便便當街一站,渾身上下便散發著無比的誘惑力,使得克森立

刻被吸引了。

克森走到呂四娘面前,呂四娘微微一笑,媚眼之中射出兩道勾魂的里光,和克森那兩道貪婪的目光交織在一起

……

克森生平不知嫖過多少妓女,但是今天見到呂四娘,卻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這個妓女不僅是漂亮,而且有著

很淫蕩的氣息,使他產生了強烈的性慾,很想跟她到床上去狂歡。

「都統大人……」呂四娘親熱地叫了一聲。

克森不由洋洋得意:「這妓女都認識我!」

他決定今晚嫖完她之後,如果滿意,就把她納為小妾,日後慢慢享受。

「走吧,」克森親熱地摟著她。

呂四娘這時已磨鍊出一身絕代妖嬈的功夫,她把高聳著的胸脯,輕輕在克森肩上一擦,人就像小鳥似地依偎在

他懷中,頭髮散發出陣陣香氣,一直沒入克森之鼻孔中。

克森不由一陣心動……

二人走入妓館。妓館老駂自然認得克森。見他帶了一個不是本館的妓女進來,心中很不高興,但又不敢得罪這

個雍正手下大紅人。

「都統大人!」老駂笑臉相迎。

「我要一間上房。」

「是,是,早就給您準備好了。」

聽老駂這麼一說,克森便更加相信呂四娘就是這家妓館的妓女。

妓館的房間,每一個都布置得非常精緻,而且其中更有幾間布置得美侖美奐,專門用來招待王孫公子,克森這

一間便是如此。

不過,此時他已經沒有心思去欣賞房中的布置了,那怕是一間柴房,只要有呂四娘躺在裡面,便覺得充滿享受,

無比舒服。

呂四娘早有準備,一進房,便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衣服,躺到床上。

克森睜大眼睛,望著這具美妙的胴體,心中的慾火燃燒得更旺了……

呂四娘兩條雪白的大腿疊在一起,形成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

她的秀髮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楊醉舞東風,月貌花容,艷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

綴一顆櫻桃,皓齒排兩行碎玉,玲瓏嘴角,噙著媚笑,一望明眸,卻是水光流轉……

她已經一絲不掛,赤裸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聳,那峰尖上的倆顆紫色葡萄,那圓圓的小腹之下,兩山之間,

一片令人迥腸蕩氣的茸茸芳草,蓋著迷魂的神妙之境……

克森已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湧般衝擊著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小美人!」

他爬上床,急迫地抱著她,如雨點般地吻其嬌容,兩唇相合,熱烈的吻……

呂四娘剛剛下山,她決心把克森作為自己的試驗品,看看從妙尼師太那裡學來的本事如何,於是,她徹底拋開

了羞恥心……

她熱情如火,騷浪現形,完全像一個淫蕩下流的老練妓女……

克森仿佛進入另一次決鬥,他的「青鋒劍」再次出鞘,堅硬無比……

二人如猛虎搏鬥,戰得天翻地覆……

呂四娘發現自己學到的本事,在男人的攻擊下,她的體內也產生了反應……

她的玉乳被一雙粗大的手搓揉著,搗得魂飛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臉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

急跳,不停地預抖,酸軟無力的呻吟……

克森漸覺她情動,他很喜歡挑動妓女,滿足自己的征服感,於是,他一點一點慢慢往內送……

呂四娘此時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橫流,顧不得血仇恨意了……

她嬌羞扭動,似迎似拒,婉轉嬌喘。

克森緊緊摟抱著她,甜言蜜語,恩愛偎依,仔細研磨,作進一步挑逗……

呂四娘遍體酥麻,奇酸鑽心,如蟻咬蟲釘,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

她輕搖慢幌,雙腿環繞其腰,不停地挺著,又夾又轉,承迎配合,盡其所能……

克森在嬌娓浪態之下,使出渾身本領,以其巨大堅硬的青鋒劍,時而挺、撞、插,時而疾風掃落葉,時而在洞

口輾磨,呂四娘被克森的攻擊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厲無比,猛力抽插,玩得她酥麻奇癢,暢快瘋狂,骨酥精疲,神魂飄蕩,淫浪不絕,盡濕床褥,

逗發了天賦女人的騷媚……

「好哥哥……你……太壯了……」

她手撫摸他的面,注視著他,一對修眉舒展得像柳葉,一張大小適中的嘴,展露出一絲蜜樣的微笑,兩鬢和額

角,留著一些汗珠……

他壯實健美的身體壓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隨均勻的唿吸,一起一伏……

她情不自禁,抱著克森的頭,一陣狂吻,一股男性氣息誘惑,使之心中一陣神盪……

克森更加抖擻精神,提起寶劍,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經欲仙欲死……

「好哥哥……親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沒命了……哎唷……親丈夫……」

呂四娘的浪叫,更激起克森的瘋狂,他又兇猛地插了數十次……

「親爹……饒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了……」

一陣陣的怪呻浪叫,激起克森像野馬一樣,在草原上盡力馳騁,他緊摟著癱瘓似的矯軀,也不管她的死活,用

足氣力,一下下狠衝進去,急風級雨,劍花像雨點般灑在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呂四娘死去活來,不住的寒噤,顫抖著,櫻口張著,直喘氣,連「哎唷」都叫不出來……

克森感覺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縮,內熱加火,一陣發滾,知她泄了……

「我……又丟了……冤家啊……你……饒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克森也控制不住了!

「小婊子……你夾得……好緊……臭婊子……我要……射出來了……」

「親爹……快射……射死我……噢……啊!……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陣酥麻,寒顫連連,二人都舒暢地泄了,躲著喘息,誰也不願再動了。

暴風雨過去了。

「我嫖了那麼多婊子,從來沒像這一次那麼舒服,你真是天生小淫娃!」

呂四娘靜靜躺著,低低地喘息著,臉上不由泛超一陣羞紅……

「我怎麼動了真情?家仇不報了?雍正不殺了?」她責備自己。

當性愛之瘋狂漸慚平靜,當仙人洞內恢復安寧,她又清醒了。

這時,她才真正開始她的行動步驟,必須再引誘克森再次性交!

她滾下床來,跪在克森面前,把頭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頭……

「心肝,你這寶貝使我又愛又怕。」她專心致志地含著,吮吸著……

「啊……啊……小婊子……你……」

克森的寶劍又慢慢出鞘了……

呂四娘像個清潔工人,仔細舔著寶劍,舔去上面的液體,舔著劍尖……

「啊……臭姨子……我饒不了你!」

地口中喊著,心中卻感謝呂四娘,她使地的寶劍又堅硬地豎起來了。

呂四娘又爬上床去,把兩條大腿架在克森的肩上,淫蕩地分開。

「情哥哥……快來吧……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虛了……好哥哥……給我止癢吧!」

克森低吼一聲,又把寶劍插入洞中!呂四娘這時頭腦完全冷靜,她使出陰柔功,收縮著肌肉……

「小婊子……你夾得好緊……磨擦得……好舒服……」克森情不自禁呻喊著……

呂四娘一收一放,目的在使克森的寶劍更加硬,越硬就越脆弱!

克森的第二次攻擊持續了二百下,整把寶劍又脹又大,已經到了白熱化……

「嗨!」一聲!呂四娘猛地收縮肌肉,將陰柔功發揮到十成的功力,仙人洞的肌肉就像榨蔗機一樣,往四面八

方收縮、壓迫,將克森的劍榨得粉碎!

「啊!」克森慘叫!他有全身功夫,但這個部位卻是不設防的。

他知道死到臨頭了,不由慘叫!

「我有靈藥!」呂四娘欺騙他:「只要你說出雍正這半個月的行程安排,我馬上救你!」

克森貪生怕死,只好一五一十將雍正即將出京微服私行的事說了出來。

呂四娘聽完之後,一指點中克森心藏,克森當場慘死。

呂四娘趁夜逃出妓館,準備暗殺雍正。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下)

「皇上駕到……」老太監扯著喉嚨大喊,聲音洪亮,遠遠傳了出去,在東嶽廟的長廊迴響……

整個龐大的東嶽廟,現在一個香客遊人也沒有,到處都是御林軍武士把守,虎視眈眈,劍拔弩張,殺氣騰騰,

氣氛一片緊張……

雍正倒背著雙手,氣定神閒地步入大門,他目光炯炯,閃爍著警惕的光芒,兩道濃眉倒豎著,眉頭打了個結,

顥示他在自信之中,夾雜著不安。

御林軍都統克森被人暗殺在天橋妓館,使雍正深深震撼!

雍正和克森切磋過武藝,知道克森一身功夫在當今武林,已經可以列入前三名,但是他卻被人殺死了!到底是

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儘管如此,雍正仍然按照原定的行程,在今天來到東嶽廟參拜,這是歷代先皇的規矩,他不想破壞。

另一方面,他也充滿自信,東嶽廟已經過御林軍的搜查,所有的香客遊人都已趕走了,廟中的道士們也經過嚴

格核實,保證沒有外來的人。

雍正穿著便服,貼身穿著刀槍不入的金絲甲,而最可靠的保鏢便是他的一身武功。

從少林寺練出來的功夫,使他歷盡風險而安然無恙。

上香、參拜之後,雍正照例到東嶽廟的後花園去遊覽。

當然,這裡早已有大批御林武士四面戒備。

他帶著兩個貼身太監,輕鬆地遊覽。

「救命啊……」

突然間,傳來了女人的喊聲。

雍正不由吃了一驚,東嶽廟是個道觀,全是男道士,現在居然有女人的聲音,證明御林軍事前的清場工作仍有

漏洞……

雍正轉身向御林軍副都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副都統魂飛魄散,急忙率領手下,順著女聲的來處,趕去搜索,

他們在花園內的水井中撈起了一個少女。

這少女當然就是呂四娘,她根據克森的口供,知道了雍正每年今天都要來參拜東嶽廟,便事先躲在水井中,避

過御林軍的搜查。

「民女叩見皇上……」

呂四娘被押到雍正面前,她裝著恐懼的樣子,跪在草地上。

雍正低頭一看,不由愕住了。

呂四娘全身都被井水浸濕了,又輕又薄的衣服濕漉漉地貼在她的身體上,好像透明的一樣。

女性的肉體,在這片薄薄輕紗的籠罩下,更加迷人,更加曲線畢露,更加充滿了誘惑……

「你抬起頭來。」

雍正輕輕說了一句,呂四娘於是抬起了頭,濕漉漉的頭髮披散在白嫩的脖子上,俊俏的面龐上,兩顆閃爍著青

春魅力的黑眼睛望著雍正。

這眼神深深吸住了雍正。

這時候的呂四娘已經掌握了迷惑男性的秘訣,嘴角傳出之微笑,眼中傳出的妖媚,都一直沁入雍正的肺腑之中,

使他一陣心跳。

「你去梳洗一番,換件乾衣服。」雍正吩咐呂四娘,她叩頭謝恩,在太監的帶領下離開了。

肥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看得雍正眼睛幾乎定下來,身上不由一陣燥熱……

在一旁的副都統暗暗鬆了一口氣,看起來,皇上已被這個美貌少女吸引了,這樣,自己失職的事可能會大事化

小,甚至,很可能因為幫皇上找到了一個美女,說不定他會由副都統升到正的。

東嶽廟的一間凈室,雍正迫不及待走來。

他獨自一人,摒退了太監。

他悄悄把門推開一條細縫……

房中,呂四娘坐在一個大木盆中,浸在溫水中。

她故意洗得很慢……

呂四娘武功也不錯,因此,當木門似悄悄推開一縫之時,她馬上感覺到了。

在這個時刻,敢來這裡偷看她洗澡的,當然只有雍正一個人,呂四娘洗澡的動作加大了,兩條雪白的手臂像舞

蹈似地撥水,每個姿勢都是那麼優美動人,兩顆飽滿白嫩的乳峰,在木盆邊緣一上一下,忽隱忽現,半遮半掩……

雍正後宮有三千佳麗,再美的裸女也見過,但是,他卻發覺這個半遮半掩的少女更具誘惑,使他體內產生了一

種前所未有的衝動……

他用力推開了門!

「啊!」呂四娘佯作驚慌,把身體縮入水中,雍正玩過很多女人,看見呂四娘一副害羞的樣子,反而感到新鮮

好奇,感到興奮……

「怎麼?見了皇上,你膽敢不跪拜?」雍正有些調皮地望著呂四娘。

呂四娘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子,無可奈何地站了起來,跨出木盆,赤條條地跪在地上。

「民女叩見皇上……」

「哈……」

雍正望著跪在面前的呂四娘,水珠在她光滑的背嵴滾動,體內一股強烈的熱浪沸騰起來,他忍不住伸手去撫摸

她的背嵴……

呂四娘故意傾抖了一下,羞得閉上了眼,頰上泛起了紅暈……

雍正被這種媚態迷住了,忍不住用雙手捧著她的面蛋,低下頸去吻她……

他的五指撫摸著她細嫩之臉,然後逐漸移動了位置,向下滑……滑……到了一撮軟毛……

「啊!」呂四娘好像如夢初醒,趕快伸手去阻擋,可是似乎太晚了,雍正的手扯著她的陰毛不放……

暗地裡,她發揮了妙尼師太傳授的絕技,使自己全身像火一般熱,心跳立刻加速,同時,她的小洞口流出了粘

膩的淫水,完全像一個春情勃發的少女……

呂四娘羞得將頭伏在雍正肩上,再也不肯抬起來。

呂四娘這一套果然滿足了好大貪功之雍正,他再也不溫存了,緊緊接著四娘,屁股猛地一沉,那粗大的東西進

入了一半……

四娘這時已是久經沙場的老手,再粗再大也可以容納,但是她仍然裝出死去活來的樣子,頭上冷汗直冒,眼淚

「簌簌」流下,嘴裡「雪雪」唿痛……

她這樣子完全像個處女,雍正的滿足戚更加強了三份,他毫不憐香惜玉,馬上像拉風箱似地,又推又拉,又扯

又送,下下到肉……

「痛……」呂四娘雪白玉齒咬著櫻唇,嬌聲呻吟著:「啊……皇上……輕……點……哦……不許你用力……喔

……要……哼……哼……慢……的……」

她的呻吟像把大扇,更加煽起雍正的慾火,他使出全力,瘋狂地動了起來……

呂四娘體內其實什麼感覺也沒有,雍正這樣的性愛技巧實在是小兒科,不過,她現在的目的就是滿足雍正,所

以,她的叫喊也適時地由唿痛變為淫叫……

「哦……皇上……我難過死了……皇上……」

「不要……叫……皇上……叫……好聽的……叫……」

「啊……心肝哥……」呂四娘宅全像一個淫蕩的娼妓,身體不停地扭動著:「啊……親心肝……頂得……小妹

妹……真舒服……哦……玩得妹妹……美死了……親親……哎唷……哼……頂到……妹妹花心……沒命了……」

「哥哥……也舒服……」雍正也忍不住狂叫起來:「要不要快?小婊子!」

他這時已不像個皇帝,而像一個下流的嫖客。

「哥哥……要……要……再重……一點……哥……哥……插死……妹……吧……哎喲……」

「小婊子……你的洞……好緊……夾伊……哥……好……啊!……夾緊一些……」

「好……哥……哥……這一下……可要……妹妹……的命快……停……親哥哥……我忍……忍不……住……」

呂四娘一副無法控制的樣子,粉面兩邊擺動,頭髮凌亂,銀牙緊咬,兩條玉臂纏著雍正之腰,一副饑渴的樣子,

真是神仙見了也動心……

雍正見她這副妖冶狂浪的淫態,心中洋洋得意,作為男人的征服感已到達極點。

他吸了一口氣,又展開了新一輪的衝刺……

呂四娘面對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心中恨不得一雍正首次征服女人,一下子就使出「陰柔功」,把他的陽具夾

得粉碎。

但是,她不敢冒險,她知道雍正一身武功已臻化境,如果時機不成熟,陰柔功也未必能制服他。

機會只有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成功的秘訣,就是要把雍正推到性慾的最高潮,在他最瘋狂的時侯下手。

於是,呂匹娘強忍著心頭萬丈仇恨,扮出一副淫蕩不拘的樣子,把兩個肥大的乳房在雍正身上揉搓,房裡的淫

叫更加響了……

「心肝哥哥……頂到了……我的……親親……冤家……饒了妹妹吧……喔……不能再插了……啊……我的……

親丈夫……哎……受不了……乖……心肝……肉……妹妹丟了……」

她運用技巧,收縮肉洞中的肌肉製造高潮的效果,然後嘆了一口氣,像走了氣的皮球,周身軟癱,趴在雍正身

上……

雍正心中更加歡喜,雖然貴為皇帝,他在性能力方面並不太強,往往敗在賓妃的床功之下,只有今天,他才第

一次征服了女人!

他是個殘忍的人,在性方面也是如此。他決定發動二次進攻……

進進出出……伸伸縮縮……上挺下套……輕輕研磨……盡根插入……

呂四娘感覺到雍正比剛才更加狂熱了,但是,她還是不敢冒險下手,必須再催谷一下,使他攀上性愛的最高峰,

在他最脆弱的時候……

她臉上泛起千層桃花,兩條赤裸的下腿像蛇一樣纏繞在他的腰上……

「啊……我的心肝……用勁……我這……淫……浪……的小洞……太需要你了……不要……顧惜……我……盡

情地玩吧……嗯……快樂啊!……好寶貝……粗……插得痛快……又長……又硬……搗到花心了……我死了……我

的天啊!……」

她的浪叫又響又尖,傳遍了整個東嶽廟!

雍正被這淫叫激得像個瘋人一樣,用盡了氣力,一下一下的狠插,像雨點般頂在花心之上……

武功高強的雍正,也在這場盤腸大戰中,累得大氣直喘:「好婊子……你……好……騷……哇……」

「我騷……小婊子……是騷貨……我要……哥哥……大力……插……插死……我吧……喔……我的丈夫……親

漢子……淫婦又要……丟……丟了……」

呂四娘淫聲百出,她用力的套動,小洞吞吐抽送不停。

雍正瞪大兩個眼睛……

「好妹妹……我的姐姐……不……我也要!射……快……小騷貨……快夾……」

雍正也不顧一切地狂喊著。

呂四娘感覺到,小洞內的東西頓時膨脹了好幾倍,發硬,發燙……

「時候到了……」

雍正到了發射之邊緣,這是他最鬆懈、最脆弱的時侯。

呂四娘使出了陰柔功,洞中的肌肉立刻收縮,緊緊包圍著雍正的肉棍……

「騷貨……哥哥不行了……射了!」

雍正被收縮的肌肉磨擦得欲仙欲死,他忍不住了,把腰一挺,發射!

就在此時,呂四娘咬累牙關,用力一挺,洞內的肌肉像鍬鐵一樣,堅硬無比,緊緊收縮,壓榨……

「啊!」雍正慘叫一聲!

「噗」一聲,他的肉棍粉碎!

雍正整個人昏死過去了……

呂四娘穿好衣服,取出匕首,割下雍正的頭,逃出了東嶽廟。

她終於報了大仇,但是,雍正射出的精液仍留在她的洞中,使她懷孕了……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