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年間,四海昇平。百姓的生活自然越發滋潤。保定府轄區有個清苑,期間村中有一農戶人家,男主早亡,

只一個體弱的老婦人帶著二十來歲的兒子。

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經過多年的積攢,去年頭上總算給兒子說上一門親事,新媳婦漂亮,又能幹,眼看著日子漸漸好轉。卻誰知老

婦人無福消受,年一過,一場風寒竟要了性命。

兒子馮習是個孝順兒子,再經過鄰里的鼓動,竟然賣掉房子,當掉衣服首飾,為老娘熱熱鬧鬧操辦了一場法事。

待得七七一過,家中已經斷糧數日。家中已無可賣物件,唯一一件遮羞的褲子,也只能馮習出門時,方穿。平時,

夫妻二人只能裸起下身,在草屋內度日。偏偏馮習還是個死要面子的人,每天還要穿戴整齊,與村頭王二等佃戶廝

混。

這日,馮習在王二家隴上吹牛打屁。惹來王二一陣恥笑。

「聽說你渾家,在家都不穿褲子,光著屁股幹活,可有此事?」

「哪有此事,哥哥休要聽他人胡說。」

「隔壁李四五親口告訴我的。說那日內急去方便,正撞見你家娘子,出門洒水。兩條白腿,雪白雪白的,一撮

絨毛烏黑髮亮。當時李四眼睛都直了,顧不得提起褲子,只露著那話兒,追了上去,奈何距離太遠,並未追上,只

看見胯下一顆紅痣,可惜了一塊好肉。」

「那李四五自出娘胎就不是個好東西,滿口胡說,他說的話又豈能相信。上次李寡婦家黃狗跑到屋內,他還四

處說,李寡婦其實有個狗老公。弄得李寡婦在他家門口罵了一月有餘,大哥怎麼忘了這事?」

「既然如此,當是此人胡說。然人言可畏,應該想方法闢謠才是。」王二將杯中酒一口喝乾,站起身來。「今

天晌午,我帶只燒雞去兄弟家坐坐,親眼幫兄弟證實下,若無此事,大哥幫你主持公道,看哪個還敢說三道四。」

王二說完,打著酒嗝,不顧馮習的阻擾,大踏步去了。

馮習一路小跑回到家中,四處翻找,指望找到一條褲子遮羞。媳婦裸著下身,怯生生站著旁邊,不敢移動,也

不敢詢問。馮習一眼瞅見床上的草墊,抓起一條,圍在媳婦腰間,霎時成了一件草裙,卻也別致。

晌午時分,王二手拿一隻燒雞,兩瓶燒酒,披一件汗衫,敞著胸。下穿一條短褲,拖拉著一雙破草鞋。搖搖晃

晃的來到馮習家。人尚未進門,聲音早透了過來。「兄弟開門,我來看弟妹光屁股來了。」引得農閒的鄰居一陣觀

望,與一陣私語,想來內容又平添了幾分香艷。

燒酒看看喝了一瓶,燒雞也少了一半,王二睜著一雙紅眼,瞪著馮習,說道:「怎麼不見弟妹出來倒酒?」馮

習一邊給王二倒滿,一邊敷衍,婦道人家,沒見過世面,怎好出來壞哥哥的酒興。

王二用手將桌子拍的震天響,大聲吼道,若不見弟妹,怎知四五瞎說,難不成,屄上真有紅痣不成。

馮習看著混賴不過,只得叫了渾家出來敬酒。只見那婦人頭盤一髮髻,鬢帶一隻紅花,身穿粗布麻衣,下身裹

著一條草裙,微低著頭,小碎步移到馮習身邊,向王二做了揖。端起酒壺,給王二倒酒。

王二扶住酒杯,抬眼向婦人瞄去。只見其面帶桃花,唇紅齒白,脖頸細長,身披的麻衣顯然是馮習的物件,松

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一彎腰,從脖頸間竟能看到兩個肉唿唿的白饅頭。不由得胯下一熱。伸手將正在倒酒的小手握

在手心。婦人努力回奪,卻怎能躲開。只得由著王二用手撫摸。

「小娘子,不要怕,只是隔壁李四五說你屄上有一紅痣,我今天特來檢查一番,若無此事,今後若有人再敢胡

說,看我不打爛他的腦瓜。」王二右手順著膝窩一摟,已將婦人斜抱在懷中。

馮習站起身來,陰沉著臉,說道:「哥哥過了」。

王二自知失態,望著瘦弱的馮習,卻又毫無顧忌。揮手將桌面上尚未吃完的燒雞、燒酒,連同飲酒器具掃落地

面。一把將婦人甩到桌子上,從身後腰上抽出一把殺豬尖刀,一下插入婦人兩腿間的桌上,震得整張桌子連同婦人

一陣顫抖。

馮習一下子被嚇到在地。只見王二右手將刀拔出,左手伸向婦人前襟,一把撕開,兩隻妙乳暴露開來。王二用

刀面,從側面拍拍婦人的乳房,乳房一陣顫抖。

豎起刀刃,一下將婦人草裙隔斷。

婦人倒在桌上,雙手護住胸部,想叫又不敢。肚臍以下三分,一簇黑毛延伸到胯下,更襯得肌膚雪白。王二用

左手抓住婦人兩個腳踝,一把提起,對著婦人臀部開始尋找,來回兩遍,並未尋得紅痣。兩眼一瞪,對著門口看熱

鬧的人群大吼一聲,「李四五,你給我過來。」

只見人群從中分開,一個精瘦的漢子低頭哈腰的跑了進來。

你不是說她屄上有紅痣嗎?在哪,如若沒有,我今天定要割了你的舌頭。

既然是屄上紅痣,那自然是在屄裡頭,王大哥不如分開兩腿,仔細尋找。王二覺得此話有理,一手捉住一個腳

脖,立時將婦人兩腿分開,向下一壓,婦人兩膝被強力一壓,自然彎曲,露出女人特有的陰戶來。只見那陰毛沿著

恥部到陰蒂而止,整個陰部乾乾淨淨,陰唇幾乎沒有,微微露出個小頭,中間一個小穴口,微微張開,卻哪裡有紅

痣可循。

見王二露出懷疑的神態,李四五連忙說道:「許是那紅痣只在發情時出現,現下她尚未發情,故紅痣隱身不現,

不如我配合哥哥一步,幫她發情如何。」說著用手將婦人胸前兩手分開,補上自己雙手連同一條舌頭。只見他揉、

捏、掐,舔、聞、嗅對婦人乳房是一陣折騰,只看得王二熱血沸騰,下體堅硬如鐵,不由的伸手撓了一撓。乳房雖

不是性器官,但在李四五這樣個中老手的挑逗之下,婦人竟然漸漸有了快感,陰道口自然也有泉水汩汩流出。

王二扭頭尋找馮習,卻見馮習跌坐在地上,襠下一片水跡,卻早被嚇得尿了一地。一把提起,說道:「趕緊讓

你婆娘發情,在眾鄉親面前驗證下是否有紅痣,免得耽誤大家的功夫。」馮習顫顫歪歪的將褲子脫下,卻哪裡硬的

起來,摩擦幾次都不能插入,只沾的淫水四溢。王二越發不耐煩起來。李四五一手揉捏著乳房,另一隻手在乳頭摩

擦旋轉,不時的掃過乳峰。趁機說道,既然馮習不行,不如王大哥代為執行也免得耽誤大家的時間,我在這從旁協

助,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王二將婦人小腳塞入馮習手中,令他站到李四五身後,牢牢抱住婦人膝窩,向兩邊張開,使婦人的小穴完全向

上而且張開著,連陰道里粉紅的肉都看得一清二楚!自己脫下褲子,露出鐵棒似的陰莖,瞅准陰道,噗滋地插進了

一半,深吸一口氣,略微將陰莖抽出,然後一下子插入到底,陽具下兩個蛋蛋擊打在陰部有節奏的啪啪響起。女人

並沒有呻吟,只聽到嗚嗚的聲音。王二抬頭一看,不知道何時李四五也已經將褲子脫下,陰莖插在女人的口中,正

在不停的抽插,剛才的嗚嗚聲就是這樣發出來的。

這是一幅奇怪的場景。圍觀的鄉親們看到的是,女人的夫君抱緊女人的雙腿,努力的向兩邊撇開。在女人夫君

前邊,一個男人將陰莖插入女人的口中不停抽插,兩隻手分別放在女人的兩個乳房上大力揉搓,女人的兩手無力的

搭在男人的手上,妄想移開胸部的魔掌。胯部卻又被另一雙大手牢牢鎖住,胯下一根陰莖在快速抽插,發出啪啪的

聲音。

許是王二憋得太久,也許是女人陰道過於狹窄,更或是有人圍觀帶來的快感,王二感覺下體一陣陣酸麻,這是

射精的前兆。為了不再眾人面前出醜,王二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將恥部狠狠的頂在女人的陰門,整個陰莖插入陰道,

然後開始旋轉。龜頭感到一陣阻力,不知是子宮還是恥骨。王二的龜頭在內部探索者,摩挲著。對面一聲嘆息,原

來是李四五已經將精液射入了女人的口腔,女人咳嗽著,吐出一部分精液,大多數精液還是進入了女人的肚子。李

四五站直了身體,他身後的馮習卻已經用盡全力抓住女人的腿彎,隨著女人的汗液越來越滑,早就到了極限的程度,

李四五一站起來,馮習手一滑,摔倒在地上。

王二的粗腰正壓在她的胯間,她雙腿一夾,也只夾在男人那粗腰和毛茸茸的大腿上,完全不能保護自己。

女人被乾得全身都粉紅起來,她的腰背彎曲起來,把一對豐乳挺起來,隨著王二的動作而上下晃動著,好象很

想給人家摸捏那樣。那男人集中精力在抽插她的私處,沒有理會她。示意李四五過來幫忙爽一把。此時的馮習早就

被眼前的景象弄傻了,他連思考都沒有,就見馮習伸手抓上女人的胸脯去,熱烘烘的,仿佛他也能感到。

她已經是很激動了!李四五的手剛摸捏到她的乳房再到乳頭時,她兩手已經緊緊握住他的手,不讓雙手離開,

還大力按向她自己的乳房。空前的刺激讓李四五心潮狂涌,他就照女人的意願,瘋狂地捏弄她兩個大乳房,到底看

著她給別的男人干還這麼爽,實在有點嫉恨,捏她的奶子就像是報復那樣,差一點把她乳汁都擠出來。

王二就這樣又抽插了四、五十下,女人全身扭曲繃得緊緊,兩隻本來雪白的玉腿,現在使勁地在搓著那男人粗

毛的大腿上,弄得大腿內側都紅紅的,嘴裡「呀呀啊啊」地叫起來,這是馮習從來沒聽到過的高潮現像,她小穴不

斷滲出淫水來,流在桌面上,弄濕一大片。

王二整個身子都壓在女人身上,女人被抬起,只脖頸還連接在桌面上,女人小小嘴巴張得開開,卻發不出一點

聲音,小穴任那男人亂插。這次她雙腿已經沒力地掛在那男人的腰上,隨著那男人的衝刺而在空中晃動。

只見王二狠狠地抓住女人的腰,下身往前挺,頭往上昂,身體微微顫抖,在女人的小腹里傳出「撲哧撲哧」的

聲音。想來多日的積蓄在此刻傾瀉而出。

王二將陰莖從婦人體內拔出,女人卻早已經癱軟,陰道口打開,顯露出陰莖的痕跡,裡面卻沒有精液溢出,想

來是插入過深,已經進入子宮裡去了。

經冷風一吹,王二猛然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強姦婦女,這可是殺頭的罪名,不覺驚出一身冷汗。目光狠狠的盯

住了李四五。

李四五一愣,轉眼間明白過來。只見他一遍將陽具塞回褲中,一遍將桌子轉了個方向。婦人的兩條白腿之間,

粉紅的陰部徹底在鄰居的眼球展開。「大家請看這不就是紅痣嗎?」李四五扒開女人的兩腿,高潮過後的女人陰蒂

高高勃起,果然確似紅痣一般。王二此時已經整理好衣冠,在女人胸上又狠狠抓了一把,推開眾人,揚長而去。只

留下撇開雙腿的女人,以及正在從陰道內流出的汩汩精液。

馮習用草裙將媳婦下身草草遮住,領了媳婦就奔衙門而去。後面一大群看熱鬧的群眾早已經跟來,一路還唿朋

引伴,添油加醋。

清苑縣令姓高,原是一不第秀才,憑藉家有餘財,捐了一個小官。平日裡衙門裡無所事事。四處惹是生非,搜

刮民脂民膏。王二離開馮家後,覺得事有不妥,早帶了銀子,奔高縣令而去。

話說這王二正和高縣令商議此事,早聽到外面傳來陣陣擊鼓聲音。卻是那馮習告狀來了。高縣令整理衣冠,走

上堂來。也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指令將原告先打五十大板。幾個衙役上來拖住馮習按到在地就要行刑。卻見縣令喝

止住衙役,說道:「既是強姦,原告當是女人,難不成還有男人強姦男人不成,將這婦人褲子脫去,先打五十大板。」

婦人只有一件草裙圍在腰間,早被衙役撕去,按到在地,露出雪白的屁股。【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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