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君
漢朝時,南郡秭歸縣(現在的湖北省境內),一片秀麗的風光,真是地靈人傑的好地方。秭歸縣城西北邊有一
座小村落,靠南側有一戶民宅,便是王忠的祖宅老家。王忠曾官拜越州太守,現在告老還鄉隱居於此。
由於王忠現已年逾半百,膝下猶虛、乏嗣無後,所以人口倒還算簡單。家中就只有兩老及一位家僕而已,日子
也蠻清閒恬淡的。不料,三個月後王夫人竟然有了身孕,樂得王忠是老來欲得子,天天開心。
這天,正是王夫人臨盆之日,寧靜的家中平白的熱鬧起來了!產婆、街坊、鄰居、賀客……一聽得王夫人開始
陣痛,就都紛紛來到。前廳是人聲雜沓、內堂卻哀聲不斷。
這時雖是秋後冬初,王忠卻汗流夾背、坐立不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衝進內室一窺究竟,但都給攔住。最後內
堂傳出一陣陣嬰兒的哭叫聲,前廳反而靜得出奇,然後不約而同「哈!」的一聲,恭喜聲就此起彼落。王忠也笑逐
顏開、樂不可支。
「哇!哇!……」,只見內堂門帘掀動,產婆手中抱著一個啼哭洪亮的嬰兒走出來。王忠立即向前問道:「夫
人還好吧?」伸手就要接抱嬰兒。
產婆雖是一臉疲憊,卻也眉開眼笑的說:「恭喜老爺!添個千金,母女均安。」
說著就把嬰兒遞給王忠。
王忠一聽是個女兒,先是一陣失望,但隨即又想到:「生兒育女本是天註定的,強求不得的,夫婦倆年過半百
老來得子,也算是老天的恩賜。將來如果能為女兒找個好人家,那夫婦倆老也是有個依靠……」思忖中看著襁褓中
的女兒,不禁又高興的笑得嘴合不攏:「呵!呵!好極了!……」產婆又在一旁滔滔不絕的誇讚著:「老爺,說真
的!我這幾十年來不知接生過多少嬰兒,可是就沒一個像小姐這麼漂亮……」產婆指著嬰兒的小臉蛋說:「老爺你
看!小姐的鼻子挺直、小嘴紅潤、細皮嫩肉的,將來長大了可是個美人胚子,不知要迷倒多少兒郎啊…
…嘻嘻……」一回兒,王忠抱著女兒進入內堂,坐在床緣望著產後虛弱,躺在床上的王夫人,說:「夫人!真
是辛苦妳了。」王夫人一臉歉色,疲軟的說:「真抱歉!只替老爺生個女兒……沒能生個兒子來傳續王家的香火…
…」王忠安慰著王夫人說:「養兒育女本是天註定的,夫人別太在意,我倆年過半百老來得子,老天也算是夠恩賜
的了……」王忠又忍不住初為人父的喜悅說:「妳看!咱們女兒長的多標緻啊,呵!呵!……」王夫人心稍安慰的
說:「老爺,你就幫女兒取個名字吧!」王忠低首吟哦半天才喃喃地說:「……嬙,王嬙!就取個單名為「嬙」,
小字就叫「昭君」吧!……」王忠抬頭得意的笑著對王夫人說。又自言自語:「王嬙、王昭君,王嬙、王昭君,嗯,
好!……」天生麗質的王昭君,越年長就越散發出典雅柔美的氣質。美當她到小河邊洗臉時,河裡的魚都驚艷於她
的美貌而深沉水底;天空的飛雁都攝於她的氣質而亂了秩序。成語中之「沉魚落雁」指的便是王昭君,形容昭君之
美足以讓天地萬物為之著迷、秩序大亂。據說湖北省境內有條小溪名為「香溪」,便是因王昭君長年在此洗臉,使
溪水有芬芳之氣、香傳千里而得名。
王忠夫婦因是老來得子,對昭君自是疼愛有加、視若掌上明珠。王忠夫婦平常對昭君的照顧也是無微不至、鍾
愛異常,還特地聘請才學出眾的夫子,到家裡來教導昭君學習文學、技藝。由於昭君的資質聰穎,所以昭君不但是
文、書、詩、詞兼備,連刺繡女紅也是令人讚不絕口,尤其是音律樂器更是昭君的最愛,所以王忠家裡幾乎是天天
笙歌不斷、琴樂連綿。
只是,昭君因王忠夫婦的溺愛,遂變得有點驕縱,雖不至於無理取鬧,但脾氣倔強、理直氣壯、得理不饒的個
性,往往讓人難以自容。王昭君也是因為這個脾氣,而導致將來出塞和歡的淒涼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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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月圓,桂花飄香。皇宮御園,歌舞昇平。漢元帝賜宴滿朝文武眾官。元帝一時興起,舉杯不斷,最後是酒
醉不支、醺醺欲睡。內監連忙上前扶持,護送元帝回朝陽宮休憩。
元帝朧朧中覺得,人聲歌樂突然全失,四周一片寂靜,不禁睜眼觀望,只見自己身置龍鳳床上,四下無人。元
帝起身,信步走近窗口環視御花園,只見明月高掛、銀光滿園,而文武眾官、舞妓歌女皆不復見,御花園內一如平
常,彷佛就沒有賜宴百官之事。
元帝遠眺,忽然發現一名女子獨自佇立閣亭內,元帝滿腹狐疑走出朝陽宮,往御園內女子所在之閣亭走去。
當元帝走近閣亭時,那女子聞得騷動聲,回頭觀望。元帝正好看到這名女子之容貌。頓時,元帝就被那名女子
的絕色容顏鎮攝住了,一時目瞪口呆,竟然忘了出口相詢。
那名女子回頭一見來人是元帝,神色有點驚訝,又有點羞澀,立即叩福請安,道:「民女擅入御花園,攪擾皇
上,請皇上恕罪!」珠落玉盤、清脆甜美的聲音令元帝心神又是一盪。元帝訥訥的詢問:「……姑娘家住何方……
是何方名……
又為何在此……」「民女家住南郡,姓王、單名嬙,小字昭君……」原來這女子便是王昭君。昭君繼續說:「
家父王忠,曾任越州太守,今蒙皇上賜宴,民女跟隨家父前來,並在宴廳外等候。因民女不耐久候,便進入御花園
賞花觀月,卻擾皇上聖駕,懇請皇上恕罪。」元帝聽得昭君之聲音柔美婉轉,有如天籟;又見昭君之知容貌秀麗端
莊,在月光的映射下,簡直就像仙女下凡一般,令元帝怦然心動,不覺脫口問道:「昭君,妳這麼漂亮,可曾許配
人家?」昭君聞言,不禁臉紅羞澀,低著頭以蚊蠅微鳴之聲答:「沒…沒有…」昭君聲雖細微,元帝卻聽得一清二
楚,便興奮的說:「好極了!好極了!朕為一國之君,本該有三宮六院,然而現今只有林皇后和東宮張妃,獨獨少
個西宮妃子……」元帝伸手牽著昭君說:「朕欲封妳為西宮貴妃,妳…可願意?」昭君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著頭
用秋水蕩漾的眼眸睨視元帝,只見元帝俊偉挺拔、英氣非凡,也是芳心默許,只是矜持著難以開口。好不容易,昭
君才費盡力氣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的頭,表示答應。
元帝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急急向前一步,便把昭君抱個滿懷。雖然隔著衣服,元帝似乎可以感覺到,
昭君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元帝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昭君突然被元帝擁入懷中,不禁「嚶!」一聲驚唿,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的靠趴在元帝寬
闊的胸膛。昭君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衝腦門,心神一陣蕩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
的興奮,讓心臟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元帝擁抱著昭君,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昭君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過到元帝
的體內,因而元帝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
元帝情不自禁,微微托起昭君的臉龐,只見昭君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
溼潤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櫻桃一般,元帝不禁想嘗嘗,一低頭便親吻昭君。
昭君感到元帝正托起自己的臉龐,連忙將眼睛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元帝此時一定正在觀看自己,羞
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手足無措。
元帝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昭君的嘴裡攪動著。
只見昭君的唿吸越來越急促,雙手輕輕的在元帝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蟲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
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續「嗯!嗯!」的呻吟聲。
元帝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昭君的耳根、頸項、香肩滑游過去。昭君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力向後仰,
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昭君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元帝正在她身上做甚麼事,只是很興奮,朧之中
覺得好像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甚麼。
當元帝微微分開昭君的前襟,親吻昭君雪白的胸口時,昭君只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定,
而搖搖欲墜。元帝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昭君,昭君也順手環抱著元帝的燕頸。元帝低頭再親吻,腳下的步伐卻
向朝陽宮走去。
朝陽宮內,雕龍繡鳳的閣床上,昭君斜臥著。昭君的頭髮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上,
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痴如醉的昭君,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甚麼時候變成身無寸縷,只是緊
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甚麼,但也像在暗示甚麼。
元帝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護體金罩一般。
元帝似乎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他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昭君赤裸的軀體輕拂著,他
並不急著撥開昭君遮掩的手,只是在昭君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昭君在元帝輕柔的挲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只覺得
一陣舒暢傳來,昭君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昭君覺得這種感覺真棒。可是,下體的
陰道里卻彷佛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觸的竟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
微濕潤,昭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昭君這些不自主的動作,元帝都看在眼裡,心想是時候了!元帝輕輕撥開昭君的雙手,張嘴含著昭君乳峰上脹
硬的蓓蒂、一手撥弄昭君陰戶外的陰唇、另一隻手牽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昭君一下子就被元帝這「三管齊下」
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是下體全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
肉棒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肉棒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元帝的肉棒,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
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
元帝含著昭君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昭君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元帝
也感到昭君的陰道里,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熘。
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昭君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握著肉棒的
手也一緊一松的,弄得元帝的肉棒彷佛又脹大了許多。
元帝覺得自己與昭君的情慾,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昭君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頂在蜜洞
口。昭君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自下體,不禁扭腰
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熘的插進半個龜頭。「啊!」刺痛的感覺讓昭君立即下腰退身。
元帝剛覺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往只聽得
又是「噗滋!」一聲,元帝的龜頭全擠入昭君的陰戶了。
「啊!」昭君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兒邊卻傳來元帝溫柔的聲音,說:「痛嗎?……妳放輕鬆……我會
輕柔一點……」昭君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
的大腿。元帝也不急躁著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在昭君的陰戶里轉揉磨動。
元帝揉動的動作,讓昭君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里有一陣陣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
昭君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藉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元帝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多。昭君感到元
帝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元帝覺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摺正藉著
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元帝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
當元帝覺得肉棒已經抵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
的插入,深頂盡頭。元帝就重複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昭君的情慾。
當昭君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昭君「嗯……嗯……」的呻吟著;當昭君覺得陰道一陣快速的空
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嘆。昭君的褻語呻吟就彷佛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嗯……嗯……啊!
……」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寢宮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元帝覺得昭君的陰道里越來越滑熘、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昭君也像要迎
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元帝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泄了。馬上停止抽動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昭君的後臀,讓兩人的下
體緊密的貼著,而肉棒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盡頭。剎那間元帝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嗤!」一股股的
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元帝一陣顫慄。
昭君忽覺得元帝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元帝的一臉嚴肅,
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佛天將下凡。昭君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沖子宮,不禁脫口「啊!」
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鋪上,而肉棒跟陰戶也分開了……
元帝訝異的睜眼一看四周,不禁「啊!」一聲驚叫。元帝看到自己的衣著整整齊齊的躺臥床上,起身再看,並
沒有昭君的倩影、那有甚麼西宮貴妃,床鋪也似乎沒有因激戰而有零亂的跡象,一切一如平常。元帝低頭瞧著濡染
一大片的褲胯,若有所失喃喃自語:「哦!原來是一場春夢……」元帝逐漸回神,心想:「雖是春夢,卻夢得真確,
細微清晰的夢境絲毫無遺、歷歷在目……昭君……昭君……王昭君……甚至還有名有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
回事……」元帝心不在焉的起身梳洗,「王昭君」三個字卻占滿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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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殿早朝,文武百官奏事完畢正待退朝。元帝按捺不住出口詢問:「朕昨夜喜得一夢,夢得真確。夢境中有位
姑娘名為王昭君,現居南郡,自稱是越州太守之女。朕見她端莊秀慧,故欲封為西宮貴妃,而她也應諾了……圓夢
官!你說這是指何徵兆?」元帝自然隱匿顛鸞倒鳳之事。
圓夢官上前叩首,說:「啟奏皇上,夢由心起,難斷真假,但既然夢中有南郡王昭君這個提示,皇上不妨遣使
到南郡查詢,若查無王昭君其人,那在南郡之境內,也必尋獲一名皇上中意的西宮貴妃。」元帝准奏,說道:「眾
卿可願為朕代勞!?」尚書向前奏道:「啟奏皇上,皇宮遴選貴妃、宮女一事,均是事前派遣畫官前往繪圖畫相,
再由皇上按圖遴選,故應當遣派畫官前往。」元帝笑道:「嗯,朕倒差點忘記了!……尚書,你說派那位畫官前往
比較合適呢?」「皇上,現今宮中有五位畫官,其中以毛延壽最擅於畫人像。皇上可以派遣毛延壽往南郡查訪。」
話說毛延壽其人愛財如命,經常利用遣派尋訪貴妃、宮女時強索潤筆外快。
因此,毛延壽這次又奉命前往南郡遴選貴妃、宮女,心中自然十分興奮,打定主意非狠狠撈它一票不可。
當毛延壽抵達秭歸縣城,縣官特地安排一處寬院大宅之驛館讓毛延壽居住,每天是山珍海味餐餐成席,銀兩珠
寶就更不用說了。縣官只認定毛延壽是御派巡按,懇請毛延壽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那升官發財就大大有望了,因
此也樂得毛延壽這芝麻小官,覺得受之有理、樂不思蜀。
這日毛延壽正在睡午覺,忽然有人通報求見,毛延壽起身走到前廳,就見有一位身著粗布衣滿是補釘的老漢,
早已跪在堂前等候。
毛延壽有點不耐煩的說:「你是幹甚麼來的?」老漢顫顫的說:「小民給大人請安!小民因家境清寒,三餐難
以為繼,又不忍讓小女挨餓受凍,所以斗膽懇求大人帶小女進宮為婢,以求得三餐溫飽。」這時毛延壽才發現老漢
的身後也跪著一名少女,年約十四、五歲,一副瘦弱的樣子,低著頭,羞怯的臉上帶著稚氣。
毛延壽有氣無力的說:「那……你可知道規矩……」「小民知道!小民知道!」
老漢說著,連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粗布囊,雙手奉上,並說:「這些是小民省吃簡用攢下來的,不成敬意,懇請
大人笑納。」毛延壽接過布囊一掂,心中便明白只不過是些碎銀而已,不禁要惱動肝火,但隨即靈機一動便有主意,
陪笑著說:「既然你這麼有誠意,我也不便拒人於千里之外。我答應你!你就把女兒留著,我自然會帶她進宮,享
受榮華富貴。你可以走了!」老漢一聽毛延壽答應了,心中感激得痛哭流涕,千恩萬謝的說:「多謝大人!多謝大
人!」老漢回身抱著女兒,交代女兒要守矩安份,然後依依不捨的離去。
毛延壽引著滿臉淚痕的少女來到後聽,取出筆墨放置案桌,然後問道:「妳叫甚麼名字?今年幾歲?」那少女
以衣襟拭去淚痕,回答:「民女叫李慧茹,今年十五歲。」毛延壽一面聽一面仔細端詳慧茹,只見慧茹雖然並非容
貌艷麗之流,但臉上散發著清秀、稚嫩的氣息,瘦弱的身材彷佛大病初癒,胸部微微凸出,想必剛剛在發育中……
看得毛延壽淫心大起,胯下一陣騷動。
毛延壽淫笑著走近慧茹,說道:「令尊所付的潤筆費雖然不足,但我體念妳們家境困苦,所以我答應帶妳進宮,
……而且我想這些銀兩也是令尊家中僅有的,我也不忍收下,待回頭我便差人送回去……嗯……或許再賞他一些銀
兩,也好補貼家用。」慧茹一聽毛延壽竟然這麼仁慈有心,不禁感激得淚如雨下、跪地叩謝:「多謝大人如此厚愛,
民女來日必報答大人的大恩大德。」毛延壽伸手扶起慧茹,但慧茹站定之後毛延壽並沒放手,反而握著慧茹的手,
說:「妳不必跟我客氣,妳入宮以後便可天天穿著綾縷綢紗,吃著山珍海味……」毛延壽想讓慧茹動心的誘惑著:
「至於報答嘛……也不必等到以後……呵呵……現在就可以報答我了…
…嘻嘻……」慧茹並不知道毛延壽所說的是何意思,心中滿是狐疑,突然驚覺毛延壽粗糙的手,竟然輕薄的在
下頷撫摸著。慧茹急忙閃身躲避,卻又被毛延壽一把抓住,只聽毛延壽說:「妳要去那裡呢?妳不是想進宮嗎?」
毛延壽隨手一圈,就把慧茹抱個滿懷。
慧茹只是又驚又羞,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顫顫的哀求著:「大人不要啊!…
…大人不要啊!……」慧茹並奮力的掙扎,只是毛延壽用力箍抱著,慧茹並無法脫逃得開。
此時毛延壽已經獸性大發、淫心已動,嘴裡更說些不堪入耳的話:「慧茹,別怕……我會好好的疼妳的……來
來……乖乖的聽話……來……讓我親一下……」慧茹滿心悔恨、無助,驚嚇得不知所措,突然又覺得一條濕潤柔軟
的舌頭,在臉頰上貪婪的舔著,讓慧茹覺得既羞愧、又嘔心,頓時腦海一片空白。朧中覺得自己的衣物已被撕裂、
脫落,柔弱的身體又好像被推倒在地上。
當慧茹裸體的背部接觸到冰冷的地板時,只覺得冰涼讓自己清醒一點,這才知道自己已經身無寸縷,而毛延壽
卻壓在身上,一雙手在身上胡亂摸著。不堪羞辱的慧茹只有淚如雨下,卻真不知如何是好,但也因累得無力再掙扎
了,只有軟軟的躺著任憑毛延壽宰割了。
毛延壽看慧茹已經無力抗拒,心中暗喜,把慧茹的雙腿左右一分,露出慧茹的陰戶。只見慧茹的陰戶細白乾凈,
隆起的恥丘稀稀疏疏幾根嫩毛,小小的陰唇夾著一道鴻溝,還露出一顆粉紅的蒂頭。毛延壽頭一低,伸長舌頭舔一
下洞口,並留下一沱唾棄企圖讓陰道潤滑,便猴急的連褲子也只拉下一半不及脫掉,扶著腫脹、烏黑的肉棒,一沉
腰便往陰道理猛插。
「啊!……」慧茹一聲慘叫,只覺得下體一陣刺痛,痛如刮鼓、刺入心肺,幾乎閉過氣去。
毛延壽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猛力的抽動肉棒,嘴裡只是「哼!哼!哼!」的喘唿著氣。只覺得慧茹的處女小穴
真是夠緊,箍束得肉棒是舒暢萬分。抽插約百來下之後,毛延壽突然覺得肉棒又酥又麻,心知要射精了,更是加快
速度奮力抽動。
「嗤!」一股濃濃的白色稠液,射在慧茹的陰道里,毛延壽:「啊嗯!」叫了一聲便癱軟在慧茹的身上。
慧茹從毛延壽把肉棒插入陰道里的那一刻起,便疼痛的似乎在昏眩中,只覺得整個下半身彷佛已經離開身體了,
毛延壽究竟在做些甚麼是,慧茹也完全無感。
等到毛延壽的一股熱精燙在陰道壁上時,下身的疼痛也隨即回來,只是溫暖的精液似乎讓刺痛減輕不少,而且
陰道里滿脹的感覺也越來越松,不禁「噓!」
鬆了一口氣,但隨即又因失身之恨,又哭將起來。
毛延壽起身抽出泄氣般的肉棒,胡亂擦拭一下,一面整裝一面看著慧茹的下體,正汨汨流出濃白的精液,還帶
著絲紅血塊,滴落在瓷白的地板上,顯得有點觸目驚心。
毛延壽帶著滿足,卻意猶未盡的奸笑說:「妳只要乖乖的聽我的,保證對妳有好處,我絕對不會虧待妳的……」
毛延壽又無恥的說:「起來清理一下……第一次總是這樣的……以後妳就會喜歡上這種事了,嘻嘻……還痛嗎……
下次我會溫柔一點……呵呵!」慧茹聽了,又是一陣暈眩,心想:「……下次?還有下次啊……苦啊……」慧茹又
是一陣傷心,只是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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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昭君又是一個人獨坐窗前,望著遠方出神。半個月了!半個月以來王昭君幾乎天天茶飯不思,經常像這樣獨
坐窗前,若有所思,時而哀聲嘆氣、時而滿面春風、時而羞紅滿臉、時而竊笑不已……
王昭君現在又羞紅著臉,想起那天的夢境、想起在夢境中的皇上、想起跟皇上的纏綿悱惻、想起夢醒時的落寞
與惆悵、想起夢醒後下身濡濕了一大片……雖說是夢境,卻記得清清楚楚,而且當時下身彷佛還隱隱作痛呢。「唉!」
王昭君不禁輕嘆著,這種事又不能跟別人說,偏偏又常常想起。
忽然,王忠從外頭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在屋外就叫喊著:「夫人啊!女兒啊!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夫人跟王昭君都訝異著王忠的反常,走到前廳,只見王忠氣喘噓噓的扶著門框,
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唿……唿……我剛剛……到縣城裡辦事……聽說皇上……皇上派人要到南郡……尋找西
宮娘娘……唿唿……」王忠還是喘著大氣。
王夫人不禁覺得好笑:「老爺啊!皇上派人到南郡尋找西宮娘娘,關咱們甚麼事?看你跑得氣喘噓噓的。」王
忠總算順了一點氣,指著王昭君說:「皇上要找的西宮娘娘,便是女兒昭君啊!皇上還說夢見咱們女兒昭君啊!所
以派人找到南郡來,現在縣城裡大家都知道了,只怕待回兒縣太爺就會來咱們家了!」「啊!」
王夫人跟王昭君不約而同的驚叫一聲。王夫人是不可思議的大吃一驚;王昭君卻羞澀的想著:「皇上竟然也夢
見自己,不知夢境是否同樣的纏綿……」不禁滿臉羞紅,低著頭不敢說話。
王夫人驚訝的說:「咱們女兒可從來沒見過皇上,皇上又怎麼會認識咱們女兒?……又怎麼知道王昭君這個名
字?……還找到這裡來……」王夫人真是滿頭迷霧,並疑惑的問王昭君說:「女兒啊,妳是不是有見過皇上呢?」
其實王夫人認為這也是白問的,女兒怎麼會見過皇上呢。
這時候王昭君卻先搖頭,再點頭,心中像小鹿亂撞一般,聲音細微的說:「爹!娘!……女兒在中秋節那夜,
陪著爹娘在賞月時,喝了一點酒,先行告退進房休息,當天夜裡……女兒便夢見皇上,皇上說要賜封女兒為西宮貴
妃,而女兒也答應了……」王昭君臉越來越紅,聲也越來越小。當然,跟皇上纏綿之事自然沒說。
王忠夫婦一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兩人像無頭蒼蠅般亂轉著,嘴裡不停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
…這該怎麼辦?……」最後還是王忠先鎮定,嘆口氣說道:「皇上既然看上咱們女兒,也算是昭君的福份……正所
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們兩老不也是盼望昭君有個好歸宿嗎?……只是……只是我有點捨不得女兒罷了……」
正說著縣太爺也陪同毛延壽來到王忠家門外,王忠讓夫人跟女兒先迴避,轉身出門迎客。王忠恭請毛延壽與縣太爺
上坐,家僕敬茶告退後,縣太爺便說明來意,王忠回答已經在縣城裡得知消息了。縣太爺便請王忠要讓女兒出來驗
明一下,並請毛延壽為她繪像,以覆皇上。
當王昭君出現前廳時,縣太爺跟毛延壽不禁眼神一亮。只見王昭君頭上梳著
高高的蟠龍頭髻、鬢上插著鳳猜釵、柳眉下的一對鳳眼有如秋水、柔嫩的肌膚吹
彈可破、身上輕鬆的白紗衣,衣袂飄動,宛如仙女下凡。
縣太爺看的目瞪口呆,糗相百出。毛延壽也不禁暗忖,自己繪畫過的美女自是不在少數,可就從未見過向王昭
君這般驚為天人。縣太爺與毛延壽見過王昭君之後,便十分的確定,皇上要尋找的西宮娘娘,必定是王昭君沒錯。
馬上請王昭君移駕驛館,讓毛延壽先為她繪像,並定三天後一同回宮面聖。
王昭君便收拾一些簡單的隨身之物,隨同縣太爺與毛延壽離去。離去前跟家人不舍的抱頭啼哭,自然不在話下。
王忠深知女兒的脾氣,還特別叮嚀說:「女兒啊!以後妳可是要獨自在外,爹娘不能再陪著妳了,妳千萬記著忠厚、
寬量一點,可不要再耍孩子脾氣了啊!」毛延壽在驛館正要為王昭君畫像時,卻又露出貪財的本色,嘻皮笑臉的對
王昭君說:「按照慣例,須要先替娘娘繪圖三副,分別為立姿、坐姿及臥姿,因為我備用的顏料是一般普通的畫墨,
假如娘娘肯自行負擔上等的顏料費用,那我便可以將娘娘畫得更美、更傳神、更討皇上喜歡。」
王昭君心思黠慧,一聽便知毛延壽是藉機訛詐,而且毛延壽強索潤筆外快之事,王昭君也有所耳聞,想不到今
天毛延壽竟也想訛詐自己。不禁娥眉輕挑,怒道:「毛延壽!你只不過是個七品小官,便敢如此欺下瞞上。你不想
想聖上遣你來此召我進宮為西宮貴妃,你竟敢想訛詐本宮。」毛延壽一聽才知自己煳塗,心想王昭君來日便是西宮
貴妃,現在訛詐她,那以後日子怎麼過啊!毛延壽想個清楚,嚇得汗流浹背,雙腿一軟跪下哀求說:「臣毛延壽,
一時煳塗,請娘娘恕罪!」
王昭君又得理不饒人,淡淡的譏諷著說:「只要畫技高超,就算再訛詐差的顏料也能畫出動人的傑作……而你
卻須要最好的顏料才能作畫,可見你的畫技並非一流的吧!」毛延壽一聽王昭君語中帶刺,譏諷自己認為最得意的
畫功是不入流的,雖然惱羞成怒,卻不敢發作,只得陪笑著說:「娘娘教訓得是!臣必定盡力而為,讓娘娘滿意。」
王昭君又自傲的說:「這樣吧!你就為本宮畫立姿及坐姿,而臥姿就由本宮自畫,相信本宮的畫技絕不在你之下,
你可願意!」王昭君說這話倒是不假,她的畫功也堪稱一流的。
毛延壽覺得受盡污辱,自尊大受打擊,但又不敢當面頂撞,只好口中唯唯諾諾,心中盤算著要爭回這口氣。只
好說道:「全憑娘娘吩咐!」
毛延壽返回面聖途中,看著王昭君自畫之臥像,心中自然佩服不已,讚不絕口,心想王昭君之畫工的確在己之
上。可是毛延壽心中總有疙瘩,既怕王昭君封妃之後會記恨報復;又恨王昭君冷言諷刺。
毛延壽打定主意一橫心,將王昭君自畫之臥像藏匿起來,暗中另畫一副臥像充數,並且在三副畫像的眼下添加
一顆痣。心中盤算著面聖時的言詞,一定要讓王昭君當不上貴妃。
而且,昨夜毛延壽就跟魯員外約定,保證讓魯員外的女兒魯金定當上西宮貴妃,並跟魯員外訛詐了一萬兩白銀。
魯員外一盤算這買賣做得,等自己女兒當上西宮貴妃,別說是一萬兩白銀,就算一萬兩黃金也撈得回來,就這樣兩
人擊掌,算是說定了。唉!可憐的王昭君,還不知道這趟面聖之旅,竟是淒涼命運的開始。
毛延壽一回京城,元帝馬上召見,元帝也是等不及要見見日思夜想的王昭君。
元帝一見毛延壽,迫不及待的詢問:「毛卿,結果如何?昭君現在那裡?」
毛延壽跪著回話:「啟奏皇上,微臣奉旨到南郡召選西宮娘娘,以及後宮宮女,一共找回兩百四十三位,其中
有兩名適合選為貴妃,現在有圖作憑,請皇上聖裁。」
元帝取過畫像一看,兩位候選貴妃之女都是絕色艷麗,但元帝一眼就認得王昭君,畫中人便是夢中人,元帝不
禁激動的顫著手。
元帝抬頭看著毛延壽說:「毛卿,這兩位皆是天姿國色,一時之選,只是朕要找的便是王昭君,朕所鍾意的也
是王昭君,朕就決定賜封王昭君為西宮貴妃。」
毛延壽急忙說:「啟奏皇上,微臣並非有意違旨,只請皇上仔細觀察,王昭君的眼下有一顆壞痣,俗稱「喪夫
掉淚痣」。這是指王昭君會刑克夫婿,如果皇上立她為西宮貴妃,只怕對朝廷不利啊!請皇上三思。」接著又說些
魯金定的好話,讓元帝有所動搖。
滿朝的文武百官也覺得事關重大,均奏請元帝謹慎行事。元帝雖百般不願,但也不想被認定是一位貪愛美色的
昏君,況且魯金定相貌姿色也是脫俗出眾,於是採納眾官意見,賜封魯金定為西宮貴妃,並封賞毛延壽及魯員外。
另外賜賞千金給王昭君,吩咐毛延壽護送王昭君回鄉。
毛延壽深怕王昭君回鄉後,自己的事機便會敗露,便假傳聖旨說王昭君私藏自畫像,欲以美色迷惑皇上……等
莫須有的罪名,將王昭君打入冷宮,那賜賞的千金自然是毛延壽中飽私囊了。王昭君就這樣遭受這無妄之災,被軟
禁深宮內院。
王昭君被鎖冷宮後,心想從此要一個人過生活,又見不到心愛的元帝,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心中也明白,
是因為自己任性,才遭毛延壽惡意陷害,真是又悔又恨,但也無可奈何。
王昭君被禁冷宮後簡直是天天以淚洗臉,每當想起元帝,就拿起琵琶彈奏,吟唱著哀調悲歌,雖然無人聽見,
但庭外的草木、鳥獸也為之含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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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中秋佳節,月圓如鏡。元帝竟然心血來潮,想起三年前的中秋夜之夢,想起了王昭君,心想不知她現在過
得如何。腳下信步不由自主地,竟往朝陽宮的御花園走去,站在跟王昭君夢中初會的閣亭里,細細的回憶著夢境中
的一切,想著這段不可思議奇異的感情。
突然,元帝隱約聽得一股若有若無的琵琶哀歌,彷佛從深宮內院的遠處傳來,歌曲雖然斷斷續續,卻可以讓人
深深的感到歌者的哀怨,令人不禁一陣鼻酸。元帝好奇的聽聲辨位,尋著歌聲走去,想要一窺究竟,心想皇宮之內
為何會有如此哀戚之悲歌。
元帝尋聲走著,穿過幾棟迴廊、越過幾處花園,走到自己從來未到過的深宮內院。只聽得歌聲越來越清楚,心
情受感染也越來越沉重。終於,元帝發現樂曲歌聲是從眼前一棟瓦舍里傳出,元帝站在瓦舍門前的花圃旁,細細的
聽著。元帝突然覺得眼前一片模煳,才知道自己竟然被感動得不知不覺的流淚了。
歌曲嘎然停止,接著又是一聲輕嘆。雖說是輕嘆,但在元帝的耳中卻是如雷貫耳,深震內心,讓元帝的胸口彷
佛挨了重重的一棍。元帝走到瓦舍門口,伸手分開扉門往裡面看,只見一名女子披頭散髮,懷抱著琵琶,有點似曾
相識的背影。
那女子似乎聽見有人進來,正緩緩轉身。
當四目交接時,兩人同時「啊!」大吃一驚。
元帝看到的竟然是王昭君,嚇得元帝倒退了好幾步,心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了,嘴裡好不容易才蹦出:「昭
君!……是妳嗎?……」王昭君一見來人竟然是朝思暮想的元帝,三年來的鬱悶竟一下子全發泄出來,眼淚有如洪
水般湧出,哀戚的叫著:「皇上……」立即放下琵琶,撲向元帝的懷抱。
元帝緊緊的擁抱著昭君,元帝深怕這又是個夢;深怕一鬆手昭君又會不見了。
兩人朝暮的相思苦,彷佛要藉著深擁、熱吻才得以化消。兩人忘情的擁抱、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著……
此時兩人的情慾,就像乾柴投於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就跟在夢境里一樣熱吻愛撫、一樣衣帶漸寬、一樣激情
挑逗……只是朝陽宮的雕鳳閣床換成了木板硬鋪,儘管如此,也不減兩人的愛欲纏綿。
或許是久曠的情慾、或許是失而復得的喜悅、也或許是積悶哀怨的宣洩……
王昭君竟然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的處於被動。她,就像正在發情的母獸、更像風塵中的妓女盪
婦。
元帝仰躺床上,王昭君手扶著元帝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龜頭,「嘖!
嘖!嘖!」或吸吮、或舔逗、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壹般,逗得元帝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
挑情。元帝只有雙手插入王昭君披散的秀髮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王昭君跨坐在元帝的一隻大腿上扭動著下身,讓整個陰戶在元帝的大腿上來回的磨擦著,滾滾而流的愛液,把
元帝的大腿濕潤得又滑又亮。王昭君的嘴裡雖然塞著肉棒,卻從嘴角的縫隙里發出「嗯!滋!嗯!滋!」的聲響,
奏出一首纏綿、誘人的春光曲。
王昭君儘量張大櫻桃小嘴,讓元帝粗大的肉棒緊撐自己的嘴唇,「噗嗤!」
王昭君將肉棒全根吞噬,直到龜頭頂到喉嚨,自己覺得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元帝
的精髓、內臟,全部經由肉棒吸出來一般。
元帝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肉棒,一股痙攣的感覺從陰囊升起,真是舒爽難喻。元帝睜眼看著
王昭君淫蕩的模樣,看著王昭君拱起的背臀白皙無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著王昭君胸前的雙峰,雖然是倒掛著
卻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著,只是微微顫動著,讓汗珠隨著胸口、乳根、豐肉、蓓蕾……
滴下。
王昭君覺得陰道里一陣陣的酥麻、舒暢越來越明顯,使得自己也越來越激動。
不覺中王昭君磨動下體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吞吐玉棒的頻率也越加速,握著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著……元
帝忍不住這種極度的快感,勉力的把頭向後昂,嘴裡哼叫著:「啊!啊!啊!……」,隨即「嗤!嗤!嗤!」一股
股濃精激射而出,全射在王昭君嘴裡。
正處於激情中的王昭君,突然感到元帝的肉棒一陣跳動、膨脹,隨即一股腥臊充滿嘴裡,嘴裡漲滿了精液,「
咕嚕」王昭君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抬頭一看,看到元帝的肉棒沾滿了濃稠乳白的精液,龜頭的馬眼上還汨汨
流出一點餘精。又一抬頭,看到元帝正用滿足、舒暢、感激、愛憐的眼神看著自己。
元帝撐起身子坐臥起來,看到王昭君微開的櫻唇,從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育豐乳上,又滴在
肉棒旁、小腹上……元帝伸手抱住王昭君,親舔王昭君的臉頰,親舔王昭君的紅唇,以及流在王昭君嘴邊的精液。
元帝跟王昭君雙雙並靠著床頭,王昭君把頭斜靠在元帝的肩膀,等待著激情慢慢消退。元帝伸手在王昭君的背
後、豐乳上輕輕的撫揉著;王昭君也是握著元帝正在消退、融軟的肉棒,輕輕的撥弄著。
元帝輕柔的在王昭君的耳邊說:「昭君,朕好想妳啊……」元帝又若有所悟的問道:「……朕不是派人護送妳
回南郡了嗎?妳……妳怎麼會在這裡?」「皇上……」王昭君這回又想起這三年來的思念、寂寞,不禁又淚如雨下,
抽搐的說;「臣妾已經被禁在這裡三年了,毛延壽並沒有把臣妾送回家,反而傳了皇上的聖旨將臣妾打入冷……」
於是王昭君便一五一十的,把毛延壽從欲訛詐潤筆費之事,到如何被禁等等之事娓娓道來。
元帝聽得毛延壽如此瞞上欺下,真是肝火遽升、怒不可遏;又聽得王昭君這三年來的淒涼慘境,又不禁涔然淚
下。又仔細端詳過王昭君並沒有所謂的「喪夫掉淚痣」,心中便明白這一切都是毛延壽從中搞鬼,元帝不禁咬牙切
齒道:「毛延壽!你這狗奴才,朕非將你碎屍萬段是難消心頭之恨。」元帝溫柔的對王昭君說:「昭君!朕一定替
你討回公道,明天朕隨即廢了魯妃,重賜封妳為西宮貴妃,……愛妃……是朕一時煳塗,讓愛妃受委曲了。嗯……」
王昭君用嘴把元帝的嘴封住,不讓元帝再說一些抱歉的話。
兩人的情慾再度升高,肉棒跟陰戶又處與隨時待命的狀況。王昭君一翻身,跨在元帝的下身處,扶著元帝的肉
棒對著蜜洞口,沉身便坐下去,「噗滋!」肉棒應聲而入。
「啊!」王昭君還是處女之身,雖然在夢境中曾經跟元帝纏綿過,但是真正的接觸這才是頭一回。王昭君有一
絲絲悔恨自己的忘情、莽撞,竟然不記得自己還是處女小穴,那堪如此強插猛入。王昭君又想既然已經做了,痛就
痛吧!這種痛總不會比三年來的痛苦強烈吧!王昭君咬著銀牙,扶著元帝的雙肩,腰身一上一下的套弄著……
元帝看著王昭君微微彈跳玉乳雙封,低頭一口含住了……
這一戰恐怕要到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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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朝。元帝當廷述說全部事實經過給眾文武百官知曉,廢了魯妃重立王昭君為西宮貴妃,並派人捉拿毛延
壽,要治以欺君重罪。那知毛延壽命不該絕,聞風而逃;而魯妃也受不了打擊,懸樑自盡了。
話說毛延壽改裝化身混出雁門關,投奔塞外匈奴而去。毛延壽心有不甘,想報復王昭君,便拿著王昭君自繪的
臥像獻給番王,並一旁讒言鼓動番王侵犯中原,逼迫漢元帝獻出王昭君,以息戰禍。
果然,番王一見畫像就著迷了,立即依毛延壽之計行事。而漢軍似乎是久處安寧、疏於操練,在戰役中竟然節
節敗退,匈奴在趁勝追擊中放出風聲:只要王昭君「出塞和番」,匈奴即刻鳴金收兵。
元帝得知匈奴所提的條件,不禁暗然神傷,他捨不得王昭君離去,卻又想不出辦法退敵,元帝左右為難得整天
愁眉不展。
王昭君得知消息,心中更是無限掙扎,心想著:「……必須遠離心愛之人,獨赴邊疆塞外,大漠裡的風土民情
又是陌生淒涼,自己那堪受得了……但為了國家社稷太平無事,平民百姓免於戰禍,犧牲自己又算甚麼……」王昭
君主意已定便自請面聖。
王昭君跪地向元帝哭道:「皇上憂心的國事,臣妾已知道。這全是毛延壽招惹出來的……當時臣妾要是肯賄賂
他,也不會發生這麼多是是非非,所以臣妾也是有錯,雖然臣妾已悔不當初的驕蠻任性,但也太遲了……為了朝廷,
為了百姓,也是為臣妾贖罪,請皇上答應番王的條件,讓臣妾出塞和番吧!……」元帝當然不肯,出言安慰。王昭
君又說:「皇上如果不允,那則是陷臣妾於不忠不義,讓後人唾罵臣妾是禍國殃民,同時又譏諷皇上是貪戀美色、
不顧國家安危的昏君啊!
臣妾怎麼能背得起如此重大的歷史罪名……皇上如果不允,那是在害臣妾;不是愛臣妾啊!……」元帝含著淚
水,深深的佩服王昭君有如此憂國憂民的胸襟。
元帝扶起王昭君,看著她既堅強、又脆弱的表情,終於忍不住地將她擁入懷中,放聲大哭,激動的喊著:「昭
君愛妃……朕是捨不得妳啊……」結果,又是一次激情的纏綿,只是……只是淒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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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的帳篷內,番王得意的大碗酒、大口肉,看著坐在身旁的王昭君,不禁:「哈!哈!哈!」狂笑著。
王昭君媚態嬌柔的把手按在番王凸起的褲跨上,在番王的耳邊吹氣的說:「大王,你要答應我兩件事,我才肯
答應大王……」王昭君隔著褲子捏了捏番王硬脹的肉棒,繼續說:「否則我就自盡,讓大王得不到我……嗯……」
番王一臉淫笑的說:「哈哈!妳說,妳說!……別說是兩個;就是兩百個我也答應妳……哈哈哈!……」王昭君說
:「毛延壽把我害得好慘,大王你要幫我討回公道,把他給殺了……還有,大王你要答應我,以後永不侵犯中原…
…」番王說:「好!
好!
我都聽妳的……嘻嘻……來!先讓我親一下…嘻嘻……」※※※※※※※※※※
※※※※※※※※※※※※※※※※※※※※※※※※※※王昭君在塞北住了十
六年。番王病死,長子繼承王位,而匈奴的禮俗,父親死了,兒子可以選娶先父的妻子,繼承的王子想娶王昭
君。王昭君覺得這是亂倫,不符合自己所遵循的中國倫理道德,又無法反抗,於是服毒自盡了!
王昭君死後,匈奴人用厚禮把她葬在她最討厭的沙漠中。後人稱為「青冢」。
楊玉環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滑洗凝脂;待
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承歡賜宴
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佳麗三千人,三千寵愛在一身。金屋妝成嬌侍夜,玉樓宴罷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憐光彩生門戶;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驪宮高處入青雲,仙樂風飄處處聞;
緩歌謾舞凝絲竹,盡日君王看不足……】長恨歌-
– 白居易(前言)
唐明皇與楊貴妃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可以說是代代流傳、家喻戶曉。從絢爛豪奢、淫慾浪蕩的宮中歲月,到
被漁陽顰鼓所驚破;從馬嵬坡前美人的香消玉殞,到明皇無盡的回憶與迷茫的孤寂……,都是騷人墨客著筆之題材,
也流傳著許許多多膾炙人口的巨著、小品;更有許許多多或褒、或貶的街話巷談。
因此,筆者路人原不敢在眾多的前輩先進中班門弄斧;可是又不希望楊貴妃在【中國曆朝美女系列】中缺席。
所以,筆者路人就偷懶將白居易所詩之【長恨歌】竊為故事之骨幹,著重於唐明皇與楊貴妃之事典,其他宮闈之爭
權奪利、計謀互陷之事,則一筆帶過、能省則省。
一來:是因為若要述全其來龍去脈,實在是龐著巨作,筆者路人才薄識淺、力有不逮。二則:因為家喻戶曉的
故事,網友諸公定然瞭若指掌,心中自有定數。
萬一筆者路人引喻有誤,豈不是貽笑大方、獻醜而已。故而虛構擬築而文,莫非只為搏君一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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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玉環字太真,祖籍弘農華陰,後遷居蒲州永樂縣獨頭村。玉環幼年喪父,寄養於叔父河南府士曹玄德家;河
南府士曹玄德專管皇族儀仗調度。
玉環生性活潑、不居小節又喜歡熱鬧,又拜叔父專管之便,不但常湊熱鬧,也進出宮中如家常便飯。
開元二十三年春,玉環年值十五,因堂兄楊洄與武惠妃之女咸宜公主成婚,受邀作公主嬪從,喜愛熱鬧的玉環
正中下懷、欣然接受。咸宜公主公主一見玉環,便覺玉環很得己緣,兩人交談甚歡,並互為知己之交、以姊妹相稱。
喜宴中玉環穿梭席間,言歡、敬酒絲毫不讓鬚眉,直到醺醉方才作罷,胡亂找間客房醺醺入睡。
席罷、人散、更深。玉環因為宿醉頭痛醒過來,只覺腹內翻騰如攪,所以走到戶外水溝邊嘔吐。忽然玉環聽到
有人在呻吟的聲音,聲音好像很痛苦,又好像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曖昧。
玉環辨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聲音越來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聲,竟然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玉環越聽越
是奇怪,漸漸走近聲音的來源,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堂兄新婚洞房裡發出來。玉環心想是不是新人倆也喝醉了難過
想嘔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紙,踮著腳往裡瞧。
「嗄!」玉環一差點就叫出來,趕緊蹲下「唰!」一下,臉紅如火熱,心跳如急鼓。原來玉環從洞隙中看到,
兩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禮,而且已經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呢。玉環蹲下後滿臉羞紅,本來想走開,可是好奇心的催
促,又讓她躡手躡腳的起來繼續往裡瞧。
只見堂兄跟公主兩人都是赤身露體、身無寸縷的;公主仰身躺在床上;而堂
兄趴伏在她身上,臀部一高一低的動著,那些呻吟、喘息聲就是在這樣的動作中發出來的。其實玉環對這種事
也是似懂非懂,只是隱約知道這便是夫妻敦倫,也好像聽誰說過,女的會很痛苦……玉環若有所思的想:「難怪公
主會呻吟……可是公主看起來不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啊……」玉環看到公主還一直把腰挺起來,讓兩人的下身互撞著,
而發「啪!啪!」的拍打聲,只是兩人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過上身卻瞧得一清二楚。堂兄裸露著結實的胸膛,古
銅的膚色因汗水而亮晶晶,咬著牙根表好像很嚴肅,一隻手撐在床上,另外一隻手卻按在公主的胸部。公主如玉的
肌膚,跟堂兄烏亮的膚色,正好成一個強烈的對比。
玉環看到堂兄在揉搓公主的胸部時,不知名為什麼突然也覺得,自己的胸部有一點痒痒的,玉環不知不覺的也
伸手揉著自己的豐乳,而且還覺得這樣搓揉還蠻舒服的。別看玉環年才十四、五歲,她的雙乳倒比公主豐滿,而且
有一點點下垂,乳頭、乳暈也都比公主的大,這大概跟自己豐腴的身材有關吧!
玉環剛剛要進入陶醉狀態時,突然聽見堂兄跟公主兩人,同時發出急促的「啊!啊!」聲,玉環趕緊再瞧瞧發
生甚麼事。只見堂兄竟然軟趴在公主身上,兩人都唿吸急遽,而且還不停輕微的顫抖。
玉環以為他倆發生甚麼意外,正想要進去救人,才又看到堂兄「唿!」唿了一口氣,慢慢的起身、下床,拿起
床邊的布巾擦拭下身。玉環才看到堂兄胯下垂軟的一條,好像是「雞雞」;可是又不太像。玉環回憶著曾經看過小
男生在小便,好像沒那麼大、也沒那麼黑,而且形狀也有一點點差異,所以不敢確定那是不是。
玉環看到堂兄又拿著布巾,回到床上幫公主擦拭下身,然後才吹燈睡覺。玉環覺得甚麼也看不到了,才又躡手
躡腳的回房睡覺。玉環上床後才發覺下體竟然濕濕的,又好像痒痒的,遂把手伸到褲裙裡面搔著。玉環只覺得這樣
搔揉陰部很舒服,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出是甚麼感覺,只是繼續搔著、揉著……
古有吟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玉環這些偷窺動情的動作,卻被咸宜公主之親弟壽王李清,一一看在眼裡。
壽王李清今天算是妻舅貴親,也是上座嘉賓。在席間一初玉環,便對玉環之容顏玉貌、活潑大方別有鍾情。壽
王今夜同樣也因宿醉難熬起床如廁,也覺得夜靜園中的空氣似乎特別清新,壽王李清置身其間,深唿幾口氣似乎清
醒醒不少。
突然,壽王李清見得遠遠暗處中有人影晃動,似乎在尋找甚麼東西似的慢慢走近。壽王李清藉著月色端詳清楚
認得是玉環,連忙隱身樹後,而玉環正在專注中並未察覺,自顧尋聲走著。壽王李清就這麼跟蹤著玉環,而在遠處
看到玉環的窺視動作,心中便瞭然一切。待玉環回房後,壽王李清也如法炮製的在窗外窺瞧玉環房裡的動靜。
壽王李清此時正看到玉環的衣矜敞開,露出兩團雪白柔嫩的豐乳,不禁「咯嚕」吞了一口口水。壽王心中暗暗
讚嘆著,玉環的豐乳竟然如此的誘人,雖然因躺著而使得豐乳略為往兩側垂,但在一片雪白之頂卻有著粉紅、艷麗、
挺硬的乳頭。而玉環竟使用雙手扶壓著雙側,讓柔軟的玉乳向內互相擠著、互相搓磨著,嘴裡還發出輕微的「嗯嗯」
聲,讓壽王心神為之蕩漾。
玉環覺得如此搓揉雙峰,真是刺激舒服,只是陰道中越來越搔癢難忍,乾脆將下身之衣服全部除去,裸露著烏
毛叢生的陰戶,一手仍然用力的揉捏乳房,一手則摳搔著溼潤的陰戶。一陣陣前所未有的舒暢感,從手指接觸的部
位傳來,不禁讓玉環的身體扭動著、顫慄著。
壽王李清眼看著如此香艷的畫面,情不自禁的也伸手握住早已挺硬腫脹的肉棒,前後套弄著。壽王李清覺得有
一股高脹的淫慾,令他色膽包天的潛入春室中,走向沉醉未覺的玉環。壽王李清站在床邊近觀玉環,把玉環春色艷
相更是看得一覽無遺。
玉環閉眼甩頭,把烏亮的秀髮披散在臉頰、繡枕;紅艷的臉龐如映火光;朱紅的櫻唇微開貝齒隱現,還不時伸
出柔軟的舌頭舔著雙唇,讓櫻唇更為濕亮;更引人目光的是正在挺動扭轉的下體,平坦滑嫩的小腹下,一叢烏黑、
曲卷、濃密的陰毛,在玉環的手邊探頭露臉、忽隱忽現;玉環的手指在撫柔著兩片豐厚,沾滿濕液的陰唇,還有時
曲著手指插入屄洞中淺探著。
壽王李清終於忍不住情慾的誘惑,低頭、張嘴,含住挺硬的乳頭用力吸吮著,便覺有如一股溫馨的母愛,安撫
心靈;又有如一口香嫩滑熘的脂糕,美味滿嘴。
玉環突然覺得一股溫潤附在乳峰之頂,舒暢的全身為之一顫,「喔!」一聲淫蕩的輕唿,陰道中又是一陣嘩嘩
暖流。隨即,玉環突覺有異,睜開媚眼一瞧,正看到壽王李清一副沉醉、貪婪的模樣,正在親舔乳峰。
「啊!」玉環這一驚非同小可,心中先是責恨壽王李清擅闖香閨;卻又羞愧自己的淫態媚樣被人發現。玉環自
然的反應抓物遮掩、翻身縮躲,顫聲問道:「你…你…王爺你…王爺你…」玉環不知從何問起,只覺得慾火全消,
但全身還是一陣火熱,如置身爐內一般,既羞愧且驚嚇。
壽王李清先被玉環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怔,隨即又因慾火焚身,爬上床雙手扶著玉環裸露的雙肩,溫柔的說:「
玉環,妳別怕……今天在宴席上,我一看到妳就愛上妳了……想不到老天憐我痴情,竟讓我能一親芳澤,玉環…我
…我喜歡妳……」壽王李清頭一低便親吻玉環。
玉環一聽壽王李清向她示愛,不禁害羞的要低下頭,卻被壽王李清攔阻親吻,本能的反應要拒絕、掙扎,卻感
到身體被緊緊的抱著。玉環覺得嘴角被緊緊貼著,還有一條濕軟的舌頭在牙關挑著,一股雄性的體味襲襲而來。玉
環只覺得全身一陣酥軟,想要保持一點女性的矜持,作一點應有的抗拒,但卻使不上力道,只有扭動著身體,也充
當是一種掙扎的拒絕。
不料玉環這一扭動,卻讓雙乳緊貼著壽王李清的胸膛揉搓著,令玉環覺得一種搓揉的快感陣陣傳來,按耐不住
的淫慾又被挑起了。玉環不自主的環手抱著壽王,朱唇微開、牙門一松讓壽王的舌頭扣關進城,作舌頭的街巷肉搏
之戰。
壽王李清深之擒賊必先擒王之道理,一手竟然逕往玉環的重關要塞攻去。壽王李清只覺入手處一片柔軟濕潤,
手指頭便像彈奏弦琴一般連續的曲動,讓每一根手指依序的滑動,摳搔著玉環濕滑的陰唇。
玉環的陰戶要塞被手一觸,一陣的羞慚震驚,隨即又因一陣手指的搔括,只覺得快感如波濤浪潮般,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銳不可當之勢讓身體不停的顫慄著,無法宣洩的感動只有藉著「嗯嗯」聲,消散一點。
壽王李清的手指輕輕地滑入玉環的屄穴內,用指甲摳著屄壁上的皺摺,感到那裡已經被流出了液體潤得濕滑異
常。玉環的頭往前伏靠在壽王的肩膀上,輕咬著壽王的肩頸,同時紐旋著屁股讓壽王的手指接觸更廣、更深。
壽王的手指在玉環的屄穴內,重複著進出的動作,刺激陰壁分泌液體,為肉棒的進入做準備。壽王覺得玉環的
肉洞越來越濕潤、越來越熱,又彷佛有一道吸引力,緊緊地吸住手指。壽王用另一隻手解開褲腰帶褲,任其滑落,
「唰!」暴突出蠢蠢欲動、堅毅挺拔的肉棒,隨即趴伏在玉環雪白豐滿的身上,分開玉環的大腿,扶著肉棒頂住洞
口。
情慾高脹的玉環不自主的把大腿撐的門戶大開,寬闊的洞口竟然含進半個龜頭。壽王深吸一口氣,然後突然向
前一挺,「噗」地一聲肉棒順暢無阻的齊根盡沒。壽王不禁一怔,想玉環的淫洞竟然異於常人,既寬且深,有沒有
所謂的薄膜阻擋,但卻有火熱的陰壁、陣陣的蠕動,彷佛在吸吮、咀嚼肉棒一般,讓他有一種飛天的感覺。
玉環的屄洞也真的是既寬且深,潮水又豐,是一個十足的淫蕩風騷穴。當然玉環還是處女之身,也是有處女膜,
只是又薄又柔,只稍用力即輕易過關。所以當壽王的肉棒齊根盡沒時,玉環只覺得一點點痛楚、一點點舒暢、也一
點點無法盡興。不禁挺舉下身,企圖讓肉棒更深入一點,以搔搔更裡面的癢處。
壽王知道像玉環如此奇特的屄洞,必須要使以奇特的插法,才能滿足自己跟玉環的欲求。所以壽王肉棒抽出時
很輕,然後毫不留情地大力猛刺進去,如此急速的磨擦,不但讓自己有如入無人之境的快感,更讓玉環舒爽得直翻
白眼,大聲淫叫著。
壽王熱切地猛插著玉環,並感覺著肉棒對玉環屄穴的每一次衝擊;忘情地抽動著,並聽著玉環快樂的呻吟聲。
最後玉環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抖動,陰壁的皺摺開始收縮,肉棒的進出愈加艱難。壽王知道玉環的高潮要到了,
遂加快抽插的速度,決心要讓玉環達到一次她從未經歷過的高峰。
突然間玉環的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吼,一股熱流突然從陰道深處湧出,刺激了龜頭一下,壽王突然間全身一顫,
熾熱、粘稠的乳白色液體激射而出,重重地打在玉環的陰道深處,把玉環打得全身顫抖不已。
伴隨著噴射的快感,壽王將肉棒硬往裡擠,似乎想要刺穿玉環的子宮。玉環也把雙腿緊緊纏住壽王的腰,抗拒
般的挺著下身,發出幾近吶喊的嘶叫聲。
隨著欲潮慢慢消退,壽王枕著一隻手躺在玉環身旁,另一隻手則在玉環的身上到處遊走,也有如欣賞一件藝品
一樣的欣賞著赤裸裸的玉環,壽王說出一句最想說的話:「玉環,妳真的好美啊!…我要永遠跟妳在一起,我要妳
當我的皇子妃,妳願意嗎?」
玉環此時還沉醉在如痴如醉的高朝快感中,只是模模煳煳聽見「永遠在一起、皇子妃」等話,但也無暇細思其
話意,所以並沒回答。
壽王見玉環只是脹紅著臉,閉眼喘息,並不答話,心中以為玉環是默許了,而興奮的幾乎大叫,遂又翻身親吻
玉環。玉環一覺壽王又吻上來,一股意猶未盡的衝動,立即激烈的反應,也獻上自己熱情的擁吻。
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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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元二十三年十二月,楊玉環奉皇帝詔命,冊封為皇子妃。開元二十四年二月皇帝下詔,所有皇子改名,壽王
李清改明為李瑁。開元二十四年二月,楊玉環正式與壽王李瑁成親,從此兩人就不用再偷偷摸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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