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受蹂為幼兄
【十九】
喜從天降!
18歲的民民,由於全縣統考第一,品學兼優。被青海某部帶兵的連長看中,破格批准入伍,並報送到河北保定炮校學習
可不知為啥,作為梁家父子兩代的撫養人,楊支書與楊奶奶卻喜憂參半。喜的是梁家後代有了出息,兩口對託孤育子的梁斌夫婦有了交代。他兒子家耀聞訊,馬上從北京打來電話,非常關心這事,說民民上學,花多少錢,他出。村裡與家輝芝芝相好的叔叔阿姨們,心裡全都比吃了蜜還甜。這個三塊,那個五塊,上門祝賀。民民的小夥伴們,這個送本本,那個買背包,歡天喜地。全村人都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中
可誰也不敢說,楊氏夫婦的擔心沒道理
原來,縣人武部主管新兵政審的,就是大夥熟悉的王懷仁。老兩口擔心他公報私仇,借家輝服刑的事,卡住不讓民民入伍,耽誤了梁家獨苗的錦繡前程為此,楊支書仗著多年當幹部的關係,找人跟王懷仁說合,但誰一聽,都搖頭。因為,自從出了梁家輝的那件事,他話少了,自鄙了。走路低頭,脾氣怪癖,不言不語,喜怒無常。做啥事都出乎別人預料。楊支書找了他幾次,他不理不睬,連腔都不答
梁欣見爺爺奶奶愁眉不展,就背著老人,偷偷地去找王懷仁。不知是他媳婦風萍心軟,還是梁欣嘴甜,兩口子不但答應這事一定辦妥。風萍還由於自己不會生育,把梁欣認成了干閨女,並讓縣城讀書的梁欣,有困難找她,不停的到她家走動
人們全都莫名其妙,難道應了「冤家宜解不宜結」那句老話
民民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
民民的入伍通知書也下來了
九九重陽節就是民民參軍離家的日子
明天,就是今天圓圓的太陽落下去,明又圓圓的升起來,弟弟就要離開姐姐了
入夜,梁欣看著從同伴家喝酒歸來的弟弟,倒頭便睡。輕手輕腳的到外間給弟弟收拾東西。人常說:「一個姐姐半個媽。」作為姐姐,自媽媽去世,她既是姐姐,又是媽。弟喜姐喜,弟憂姐憂。爭氣的弟弟,今破格入學,光榮參軍,誰高興也比上姐姐
五年了,一千八百個日日夜夜,冷了吩咐弟弟穿棉襖,熱了叮嚀弟弟換單衣,渴了替弟弟燒茶水,餓了為弟弟拿乾糧。前年,弟弟被摩托碰傷,姐姐背弟弟上學,臉疲薄的弟弟,害怕同伴笑話,專叫姐姐走坑坑窪窪的小路。今夜,梁欣睹物思人,淚眼朦朧,一邊收拾,一邊掉淚
收拾完弟弟的東西,梁欣返身抱起媽媽的遺照,邊朝外走邊念叨:「媽媽,楊奶奶和我把民民養大成人了,咱民民也爭氣,考上了炮校,你高興嗎?」
少頃,她把媽媽的遺像,斜靠在院中的捶布石上雙膝跪地,放聲大哭:「媽呀,我叫不答應的媽呀!你女兒為弟弟參軍受的罪,你知道嗎?——我叫不答應的媽呀!」
【二十】
隨著梁欣聲淚俱下的哭訴,為弟弟當兵,她求人受蹂的鏡頭,聯成了一付付不堪入目的羞蹂畫面
星期天下午,正在縣城讀書的梁欣,靠著邊走邊問,七扭八拐,終於找到了王懷仁家,那時,天已快黑了。本來她想,興許行,誰都知道王懷仁怕老婆,他愛人心軟好說話,凡事只要她答應,王懷仁不敢不辦
可她走進王家客廳,他媳婦不在,只有他一個人坐在牆邊的春秋椅上看報紙。見梁欣進來,王懷仁抬起頭,陰陽怪氣,皮笑肉不笑:「這不是梁家的千金嗎?咋了,你爸已害的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還想咋?
梁欣絲毫沒有膽怯,她不請自坐的搬了一個小凳,坐在了王懷仁的對面,「王部長,我想問問民民參軍的事。」她不卑不亢,不緊不慢。「那個嗎?」王懷仁犯愁了,說不行吧?別人肯定說自己公報私仇,人家爸爸雖坐監,可他是烈士子弟,民民入伍,是全縣的頭條新聞,若作弊刁難,自己肯定落個挨鞭拉磨地下場。說行吧!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但這個機會,千載難逢,過了這個村,絕沒這個店。「你說呢?」王懷仁反問梁欣
梁欣依然如故,不緊不慢:「這事看咋說,你欺負了媽,我把報復了你,你受了傷,我爸坐了監。事情早已扯平,可我媽死了,雖不能說是你殺了她,但也差不多,吃虧的是俺。民民的事,你應該公事公辦,將功折罪。」「我要是不辦呢?」王懷仁想試探梁欣。女子毫無懼色答道:「那我馬上走,找縣長,找書記,我還不信,離了你這紅蘿蔔就擺不成席。」語音未落,轉身就走
王懷仁早有預料,連動都沒動,幸災樂禍的說:「縣長書記都到省里開會去了,等他們回來,你弟弟想當兵入伍,正月十五貼門神,晚了半月了。」剛到門口的梁欣止住了腳步,兩眼瞪著王懷仁,憤憤的問:「那你說咋辦!」王懷仁這才站起身,先從茶几下拿出一個茶杯,然後在電熱器里放了一杯水,雙手遞給梁欣。「別急別急,先喝口水,你叔是和你鬧著玩哩!有事好說,民民破格錄取,這是好事,我能不管……」
此刻,王懷仁笑容滿面,和藹可親。與剛才那不冷不熱的神態,簡直是判若二人。他拉了一個小凳,與梁欣並肩坐到一塊,說道:「妮子,你媽的事,暫且不提,你放心,你叔絕不公報私仇!」一見有門,梁欣到底是孩子,她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可是,她錯了,那是杯摻了春藥和麻醉劑的飲料,即刻,姑娘頭暈目眩,昏昏欲睡。眼前金星直冒,全身軟若無骨。想動一下,都沒一點氣力王懷仁卻樂了,民民的事終於有了解決的辦法。他心想:雖然民民當兵但是我不能卡,可今天這塊送上門的天鵝肉,我要好好的享用一番。他先撇下昏倒在地的梁欣,趕到大門外,先張望後關門。因此時天已全黑,風萍肯定回不來了,今晚,天賜良機。一則我可以報梁家輝的割屌之仇。二則,我可以對照自己看的錄像招式痛痛快快的操他女子一回。他關好大門,返回客廳,把暈暈沉沉的梁欣抱到沙發上,一件件脫她的衣服
解開衣扣,雪白的肚皮,銀光閃爍。圓圓的大奶,令人眼饞。拽下裙子,白皙皙的大腿,曲線優美。尤其是內褲兩側,露出的那幾根淡黃色的陰毛,真能叫你心猿意馬,慾火中燒。隨著姑娘身上衣服一件件減少,王懷仁那糟蹋了無數女人,又被梁家輝中間割了一刀的陽具,硬棒棒的翹了起來
儘管如此,王懷仁並沒有並沒有失去理智。他深知,梁欣一旦甦醒,就麻煩了,他回到裡間,從床頭櫃里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塑料繩,心裡盤算,先捆住你,我要像貓吃老鼠那樣,慢慢的玩,待你精疲力盡,再一口一口的吃掉你
捆女人也是一門技術,王懷仁強忍心中的慾火,先熟練的把姑娘的雙手反綁到背後,然後,用繩子左一道,右一道的纏繞雙乳。隨之,在脖子上打個死結。將繩子放到她粉嫩的陰唇內再從背後穿過來。一切準備就緒,王懷仁彎腰用龜頭,撥拉著梁欣早已發硬的乳頭。另一隻手不緊不慢的扯那勒在陰溝的繩子。不大一會,女子就感到渾身想著了火,下身癢的鑽心。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從她倆腿之間潺潺而出
「哎呀,哎呀,放開我吧!癢死人啦……,」梁欣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嘴裡痛苦的哭喊呻吟。王懷仁看著花容變色的梁欣嘿嘿一笑,吸吮著姑娘那繩勒凸出的乳頭,邊吃邊說:「憨妮子,這是頭,後邊還有更精彩的呢!」不料,梁欣聽見這話,頭一擰,不吭聲了
王懷仁見此斜火上升,挺起身,破口大罵:「騷屄,你她媽的還硬哩!看老子如何整你。」他從裡間找出一個黑色帶刺的電動塑料陽具,打開開關,在梁欣臉前一晃;「看見了嗎?這可比人傢伙大多了,求我操你,不求,老子把這個給你插上……」梁欣已經豁出去了,她沒求饒
王懷仁抬起梁欣捆住的雙腿,用晃動不停的電動陽具,放在妮子的陰蒂上,蹭的妮子渾身顫抖,左轉右擰。強忍騷癢,妮子把下嘴唇都咬破了。梁欣越硬王懷仁越氣,他把那東西狠狠朝里一插,頓時,梁欣覺的下身就要裂開,隨著「媽呀,痛死我了」的哭喊,豆大的汗珠,順臉而下
王懷仁笑咪咪的將假陽具在梁欣的屄里來回抽插,邊插邊問:「欣欣你願意讓叔爽嗎?」「欣欣……願意……讓……你爽!」過分的痛苦,使她語無倫次。王懷仁:「好,叔叔今晚就好好的玩玩你,我要比比你和你媽,誰的屄緊,誰日著美!」他邊脫衣服邊說。脫光後,他彎腰從梁欣屄里抽出那玩意,隨手放到了妮子的乳溝里
「呀呀……呀,快取下來吧!我求你了!」梁欣擰著身子哭喊
王懷仁獰笑著把梁欣抱到中廳的茶几上,讓她反捆雙手,嵴背朝上的趴在自己面前,兩隻手撥開緊勒陰門的繩子,燈光下,粉紅色的膣肉,亮晶晶的陰帝,以及陰唇兩側那淡黃色的陰毛,盡收眼底。他低下頭,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著那粉紅嬌嫩的陰門,不是,用舌頭卷著梁欣的陰帝,像小牛吃奶一樣,頭往上一拱一拱
無奈,梁欣淫叫浪哼,高潮迭起。王懷仁見狀,馬上掏出雞巴,向那洪水四溢的桃源仙洞,插了進去。立即,溫熱緊箍的陰道,將王懷仁的全身爽透了。「美……美……,就是比你媽日著美,你個騷屄,夾的我真舒坦。」他邊日邊說。瞧,他毛絨絨的下腹,一下下的緊貼女子那涼粉垛似的白屁股蛋子。隨著日屄的動作,那兩下垂在下面的卵蛋,像鐘擺一樣的拍打著姑娘的大腿根子。「咕嘰,咕嘰」他每日一下,都拉妮子的胯間,狠狠朝里插,狠不得連身子都日進她的屄中
「哎呀,你輕點……,你捅死人了……難受死了……哎呀!」伴隨著梁欣的悲鳴,王懷仁的頻頻出入,梁欣那兩隻壓成柿餅的大奶蹭的玻璃茶几吱吱作響「麻了……,我渾身都麻了……」王懷仁看著梁欣的身子,顫抖不停,雙目媚光四射,立刻拽起她反剪的雙手,馬上妮子的上半身挺起,離開了茶几,成了一張弓。他狠狠的頂了幾下,一股股稠濃濃的精液,「嗤嗤」的射進梁欣的體內事畢,王懷仁氣喘吁吁的趴在妮子的背上,雖停止了動作,但爆漲的雞巴子,仍插在女子的屄中。他用手拍打著姑娘的臀部,哈哈大笑:「真美,真美,欣欣,你屁股瓷叮瓷叮的……真美!真肉,真性感……」邊說邊用手把她的倆勾蛋子掰開合上,合上掰開。瞬間,紫褐色的肛門,又引起了他的獸慾。「妮子,讓我日你幾下勾子吧!」王懷仁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朝里插
梁欣沒吭聲。「啥,不行?」王懷仁身子一縮,粗粗的雞巴子離開了梁欣的陰道。他手扶龜頭在妮子的肛門上來回蹭,梁欣還沒吭。梁欣的肛門太緊了,插了半天進不去,可他沒慌,先往雞巴上吐了一口唾沫,後對準妮子的後庭,雙手把妮子的腰往懷裡一拉,小雞蛋大的龜頭插進去了
「啊,……」梁欣慘叫了一聲。王懷仁可樂了,他看著萬分痛苦的梁欣,嘴裡叫著:「你不是不吭嗎?……我叫你別吭……」罵一句,插一截,罵一句,插一截,隨著梁欣一聲聲慘叫,長長的雞巴子,硬硬的進了妮子的身子
他悠閒的朝插著,側臉看著痛暈過去的梁欣,又產生了一個更邪惡的年頭。他首先從梁欣肛門裡拔出雞巴,往上套了一個汽車皮墊,然後把梁欣仰面朝天的放到茶几上,王懷仁把梁欣的身子往下一拉,她的頭立刻下垂到王懷仁的胯間。王懷仁把陽具往妮子張來的嘴邊一對,身子朝前一拱,整個陽具插入了梁欣的口中,一推一拉的把妮子的嘴當屄操
朦朧中,梁欣聽見王懷仁在喊:「梁家輝老子終於報仇了,你兒子當兵我不敢卡,可你閨女我敢操,敢操她的屄,敢操她的腚,還敢操她的嘴……看看,老子還日著你閨女哩!」梁欣也想動,但手腳被縛,也想喊,無奈大雞巴堵住了她的嘴,她覺的一股鹹鹹的液體流到嘴裡,想吐,但咋也合不攏嘴……
【二十一】
「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梁欣地哭訴
她趕緊站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土,擦了擦眼睛,把垂在前額的頭髮往後攏了攏,跑去開門。進來的是楊奶奶,她一進門,借著中廳窗戶的光亮,看到了斜靠院裡的芝芝像,「欣欣,我娃是幹啥哩嗎?」楊奶奶走過去,彎腰拿起梁欣媽的遺像問。「奶奶,沒啥,我想告訴我媽,她兒子考上了軍校,明天就要走了……」梁欣當著奶奶,極力想裝出輕鬆的樣子,可她怎麼也裝不出來
祖孫相跟的進了屋。只見民民四平八叉的躺在床上,鼻子打著唿嘍,嘴角流著憨水。「這娃,吃飯不知饑飽,睡覺不知顛倒,還出遠門哩!」楊奶奶一邊合攏民民的胳膊一邊說。老人看了靜靜注視弟弟的梁欣一眼,接著說道:「欣,民民參軍上學,是咱家的喜事,也是咱全村的大喜事。聽說明天縣長親自到火車站送咱民民,給咱民民披紅帶花,這可是咱梁楊兩家的榮耀呀!」「奶奶……!」
梁欣哭著撲倒奶奶懷裡,「走,別吵醒了民民。明娃還要出遠門哩!」梁欣掙脫奶奶,「奶奶,我再看看,您知道,俺媽死了快六年了,別的娃,渴了餓了全叫媽,可咱民民,除了喊奶奶,就是叫姐姐,他沒媽呀!」梁欣嘴裡說著不哭,可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
「走吧!你再哭,奶奶我也要哭了……」楊奶奶抱住梁欣的頭,「欣,不管咋,你也要好好念書,民民的事,我們大夥管。」梁欣搖了搖頭,「奶奶,我不念書了,我再不能給爺爺奶奶添麻煩了……」楊奶奶一邊擺手,一邊把梁欣拉到外間客廳
祖孫倆在北牆邊自製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楊奶奶:「民民當兵,你難受,你奶奶心裡也不是味。親孫子,命根子,奶奶比你還心痛。當年,你爺爺奶奶把你爸交給我和老楊,你爸才六個月,一百八十天,你奶奶就差生他一下,咱村裡誰不知,誰不曉,俺一個奶吊著你爸,另一個奶吊著你家耀叔,他倆個只差二十天。娃呀,憑心而論,手心手背都是肉,你想想,奶奶能和民民不親嗎?」梁欣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頓了一下,說:「奶奶,我想咱明兒到縣裡,帶著我媽的像片,讓她也高興高興!」
楊奶奶:「你爺爺和我早想你會這麼作,不,妮子,明天人山人海的,咱別叫眾人跟著都難受。」「欣,皇天不負有心人,該咱家幸運,縣武裝部長王懷仁,誰都想他要公報私仇,刁難咱們。可他這次出奇的積極,咱民民的入伍手續,全是他一手辦的,他媳婦還讓你爺爺給民民捎回來一千塊錢,讓民民好好讀書,給咱縣爭光哩!」楊奶奶不提王懷仁還好,這一說,梁欣馬上放聲大哭:「媽呀,媽呀……」頓時,楊奶奶呆了,這女子是咋啦!
梁欣的苦,她自己知道,可她怎麼說,說什麼呢?
【二十二】
梁民入伍第二年的四月十三,下午三點從太原到臨汾的483次列車載著因立功提前釋放的梁家輝與他楊叔楊嬸和妻子兒女購置的物品,歸心似箭的往家趕。一路上,車輪滾滾,汽笛長鳴。歡聲笑語,時高時低。可梁家輝摸著處獄留的小平頭,穿著為回家溝買的藍西裝,無心欣賞車窗外,魚貫而逝的城市鄉村,田野山巒。閉目沉思,盤算自己
俺楊叔年紀大了,二老猶如父母,家耀不在家,我要好好孝敬二老,讓他們安度晚年
俺芝芝病輕了吧!我回去,馬上帶她到趙曲精神病院看一看,幾年獄涯,俺知道獨柴難著,獨人難活,俺離了她真不行!
俺欣欣現在讀高中,能考上大學,最好,若考不上,可該給妮子找婆家了,咱不能為咱,耽誤娃一輩子
俺民民天資聰明,一定能考上大學,要考不上,他媽我照顧,讓娃再複習一年
下了車,火車站離樂昌鎮還有五里地,中間還隔著一條汾河,但一路上,他疾步如飛,絲毫不累。幾年了,他媽一定驚喜萬分,知冷知熱的問自己。今天雖不是星期天,若兒子女兒曉得他爸回來,一定會連夜趕回。不,明天俺一定到供銷社割幾斤肉,買倆瓶好酒,再叫她媽炒幾個菜,叫上楊叔楊嬸,一家人好好樂和樂和
家輝進村,天已經黑了,街上沒碰見人。他滿欣歡喜的走到家門口,一看院裡黑咕隆洞,大門緊鎖。自言自語的說:「倆娃都不在,芝芝肯定在俺叔家,早知這,還不如直接到俺叔那……」他提這大小袋返了回去
與此同時,楊支書老倆口正在東面的小廚房裡吃飯
院裡的狗,「汪汪」的越叫越凶
「家耀媽,你出去看看,別叫狗咬了人……」楊支書對正在低頭吃飯的老伴說
「哎呀,咱家虎子常天都叫,路上過個人它也窮嚎。」楊奶奶端碗喝湯,不以為然
院裡的虎子越叫越凶,掙的拴狗的鐵鏈子叭叭亂響
「他媽,你還是出去,這狗越叫越凶,肯定有人……」楊支書又催老伴。楊奶奶放下碗,走到北房中廳前,拉亮了院燈。拎著包的梁家輝已經走到了當院「娘,我是家輝,你兒子……你兒子家輝,你兒子……」說著扔下大包小袋撲向嬸娘。楊奶奶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驚訝的說:「真的,我不是做夢吧!」一邊伸手撫摸著懷中的兒子,一邊高喊:「他爸,快,快來看,咱兒子……家輝,咱家輝回來了……」「叔……」梁家輝趴在楊奶奶懷裡,扭頭看著剛出廚房門的楊支書喊道
「娃,你咋不打個電話,我去接你……——他媽,咱家輝可比去年胖了……,胖了……」楊支書一邊搓這雙手,一邊看著親昵的娘倆,臉上樂開了花
楊支書與梁家輝提著包跟著楊奶奶進了東房。父子倆剛坐定,楊奶奶就忙活開了,一會開廚櫃,一會拿雞蛋,臉上鼻子和嘴笑到了一塊,他不知道該叫兒子吃什麼,也不知道該和兒子說什麼
「家輝,快給娘說說霍縣的事,我娃沒受屈吧?」楊奶奶一邊燒火一邊問。那料,梁家輝並沒回答她的話,冷不丁的冒了句:「娘,你知不知道,民民媽到誰家裡嗎?」老倆口不約而同的一愣,還沒等楊奶奶答話,楊支書就接上了茬:「民民和欣欣都不在,她媽可能到柴村玲玲家去了……」為了讓兒子進門不難受,老人平生第一次撒了謊。楊奶還想張口,楊支書擺了擺手,「他媽,娃大老遠的回來,先叫娃吃飯,有啥事,吃了飯再說!」楊奶奶會意的點了點頭
梁家輝抬頭望了望,灶間滿臉皺紋發如銀絲的養母,訕訕的說:「娘,你兒不孝讓你受苦了……,六年了,我作夢都夢見您和我叔。」楊支書:「家輝,誰都有三昏六迷七十二煳塗,遇事多想想,將心比心是一理。看開點……」他說話總是不緊不慢,耐人尋味
家輝:「娘……」他又想問娘。楊書記故意打叉:「別吩咐,你娘知道你愛吃啥?——冰糖合苞蛋。」說著,深情望著眼前一尺五寸長大的戰友兒子,可不知為啥,眼裡的淚水,老往外流。他怕兒子發現,快步向大門走去,抬頭仰望蒼穹繁星,長嘆短哎
屋內,梁家輝拉開自己的包,五顏六色,應有盡有。他邊掏邊說道:「娘,這是桂圓八寶粥。你和我叔喝了補身子。那是我給我叔買的醬色中山裝,二八月都能穿。還有……」「別往外掏了,收拾收拾吃飯……」
楊奶奶一邊說一邊把熱氣騰騰的飯碗放到桌上。「家輝,你先喝點墊補墊補……好吃嗎?」家輝低頭在碗里喝了一口,「娘,真甜!」他笑嘻嘻的說。楊奶奶看著低頭吃飯的兒子,又走回灶間,自言自語的說:「咱有下午蒸的新饃,待我用腌香椿給娃炒幾個雞蛋,俺娃好好吃一頓,從小我就知道娃愛吃這個……」
「娘,今天黑了,別忙活了,明天割點肉,我叫她媽過來,炒上你和我叔愛吃的幾個菜,把娃們都叫回來咱一家人熱鬧熱鬧。」那曉,梁家輝話音未落,老人立刻嚎啕大哭,老淚混濁,奪眶而出。「天哪……」一句話沒喊出來,仰面朝後倒去,家輝立刻跑到灶間,扶住了踉蹌欲倒的嬸娘
「娘,你咋了……,娘……娘……!」梁家輝搖著懷中的嬸娘問。突然,楊奶奶推開兒子,張開雙臂叉開腿,擋在門口,驚慌失措的叫著:「他爸,你別進來,俺娃還沒吃飯哩!」梁家輝聞聲瞧見站在廚房門外的楊叔,老人痴呆的捧著田芝芝鑲著黑邊的遺像,神態嚴峻
他什麼都明白了。撥開擋在門口的楊嬸,快步走到院中,拽住了默默無語,仰面朝天的楊叔,接過他手中妻子的遺像,問:「叔,這是咋回事……,你告訴我!」楊家大院的哭鬧喧譁,驚動了樂昌鎮的左鄰右舍。瞬間,大門開了,院燈亮了,家輝與芝芝相好的兄弟姐妹們來了,欣欣和民民平時的小夥伴也來了。房前屋後的叔叔大爺們全來了
楊支書緩緩的抬起頭:「自你走後,我和你娘,晝夜值班,伺候芝芝,那天,你娘感冒,高燒三十九度五,無奈,我叫欣欣回來,照顧民民和她媽,千不該,萬不該,我叫梁欣看她媽,我和你娘去輸液,誰知……哎……」楊奶奶上前捂丈夫的嘴,:「別說了,別說了,都怨我,都怨我病的不是時候,天哪……」老人雙膝跪地,二手合一,「作孽呀,老天,梁家兄弟,田家嫂子,我對不起老天,對不起你們呀!」娘悲兒憂,家輝不顧眾人阻攔,也隨他嬸娘跪在當院,「娘,娘,都怨你兒不孝……,你兒不孝,怨兒不怨娘……」
【二十三】
梁家輝抱著妻子的遺像,痴呆呆的坐在中屋,已經三天三夜了,他不吃不喝,不說話。鄰居們急,鄉親們急,楊支書和楊奶奶急,但最急的是他女兒梁欣。爸爸回來了的第二天,欣欣就請假回家,協助年邁的爺爺奶奶照顧爸爸
楊奶奶還像小時候一樣,哄兒子:「輝,聽娘的話,吃點吧!人是鐵,飯是鋼,萬一……,你娘老來靠誰呢!」說著說著,眼淚咯咯吧吧的往下掉,家輝看了嬸娘一眼,沒吭聲。「娃,得人之處且饒人,雖然,王懷仁欺負了你媳婦,她瘋了,咱生人家的氣,這是應該的。可咱家出事之後,懷仁爹媽多次上門道歉,臨埋芝芝的時候,老倆口叫兒子媳婦,孫子披麻帶孝,前來祭奠,村裡誰不知道,咱現在再去尋人家,這冤冤相報何時了……」
其實,梁家輝也想尋王懷仁拚命,但臨出獄時,劉監獄長的囑咐,如雷貫耳:「家輝,人不能不犯錯。記住,衝動是犯罪的前兆,靜思是作人的良藥。恩怨情仇,國法如天。」國法如天,就是這四個字如大山壓抑這梁家輝復仇的怒焰。他心事重重,左右為難。失偶之疼,喪妻之愁,使他真想趴在妻子墳上,大哭一場當眼含熱淚的楊奶奶,端著飯碗,無可奈何的返回裡間,正在伏案疾書的梁欣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疊好寫妥的信紙,進了套間,片刻,梁欣換然一新的走了出來。楊奶奶打量著不卑不亢的孫女,「欣,天快黑了,你換衣服幹啥?」梁欣低頭一想,緩緩的答道:「奶奶,我今晚洗衣服……」她端起桌上的碗。楊奶奶:「妮子,你別忙活了,你爸他不吃,你給你爸送飯也不是第一次了,妮,你爸犟呀!」
梁欣沒吭聲,臨出門,說了句:「這次,我一定能叫我爸吃了我送的飯。」外間,她先放下飯碗,搖了搖閉目沉思的父親,又從他爸手裡接過母親的遺像,端端正正的掛在牆上。雙手合一,默默念叨:「媽媽,你保佑你女兒報了這血海深仇……」梁欣祭奠完母親,步子沉重的往外走。她不時深情的看了父親一眼又一眼,到院中,打量著生她養她的院落,心潮起伏,戀戀不捨。很快,心一橫,牙一咬,毫不猶豫的走了
突然,梁家輝勐想女兒剛才的反常舉動,心裡一格當,勐的睜開眼,長桌上的信紙映入他的眼帘,他拿起來,那幾行字,叫他嚇出了一身冷汗。「爸爸,王懷仁害的我父囚母亡,四零五散。這舊恨新仇,你女兒一定要報。你女兒雖無能,但要對的起您。記住你女兒的話,明年今天,就是你女兒的祭日,別忘了往你女兒墳上壓張紙……」梁家輝真慌了,「娘……娘……,」他大步跑進屋,推了推枕肘而水的養母,邊搖邊喊。老人見兒子面色蒼白,驚慌失措。忙問:「咋了,咋了……」梁家輝揚了揚手裡的幾張紙。「娘,你家欣欣找王懷仁拚命去了……」楊奶奶一聽,忙往外推兒子:「快,快,快叫你叔,追欣欣……,這妮子……」娘倆風風火火的朝門外走
一向沉著冷靜的楊支書也慌了。大吃一驚,馬上叫左鄰,喊右舍,父老鄉親,男女老少,讓大夥分頭追星夜復仇的孫女。頓時,樂昌通縣城的十幾里山巒,小道,盤山公路,全是尋找梁欣的人群。手電,礦燈,時隱時現
大夥高一聲,低一聲的喊著:「梁欣……,梁欣……梁欣……」最著急還是梁欣她爸梁家輝,作為父親,他深知女兒的秉性。天不怕,地不怕,只要她想乾的事,天都攔不住。他服過刑,坐過監,知道那是啥滋味。萬一女兒一時衝動,殺了或者傷了王懷仁,法網無情,自己如何對的起死去的賢妻,對的起為國捐驅的父母,對的起一口飯一口菜喂大自己的叔叔嬸娘
「欣欣……欣……」梁家輝哭著,喊著,衣服被山道的荊棘掛爛了,腿上被利刃般的茅草劃出一道道血口子,臉上汗水流淌,留下一條條黑印。但他仍馬不停蹄,四處奔波
天終於亮了,忙碌奔波的鄉親及梁家父子,並沒有找到梁欣。父子倆剛進門,還沒坐定,楊奶奶就一個勁的埋怨兒子:「看你能吧!女子給你報仇去了,心裡舒坦了吧!要是妮子出了事,你後悔都來不及……」
楊支書坐在床沿上一個勁抽煙,他抬頭看了一眼皺著眉頭,一臉苦相的兒子,責斥老伴:「別嘮叨了,不說如何尋閨女,光抱怨家輝有啥用?——家輝,今天你到親戚和欣欣的姊妹家看看,她去了沒有?我到縣人武部叫王懷仁小心點,千萬別出了事!」梁家輝點了點頭
楊支書的判斷沒有錯,王懷仁在縣城,梁欣也在那裡,昨晚沒出事,純屬偶然。昨晚,王懷仁因家務事,與妻子吵架,讓老婆罵了個狗血噴頭。他一賭氣,出了家門,在燈火通明的大街上,信馬由韁,獨自漫步。不知不覺的來到《夜來香》歌廳。那裡面震耳欲聾的靡靡之音,打情罵俏的淫聲浪語,吸引他不由自主的邁動雙腳,推門而入
剛進門,一個二十餘歲的女人就翩翩而至,她濃妝艷抹,妖里妖氣。頭髮染的金黃,臉蛋擦的乍白,一扭腰,胸前的大奶子一顫一顫,一抬腳,碩大的勾蛋子一擰一擰。這女人的扁扁的圓臉上,肉墩墩,胖乎乎,擠的鼻子和嘴都陷了下去。一見懷仁,大嘴一咧,三分像笑,七分似哭
「王哥,你可來了……,快把你妹子想死了……」說著,胖女人一扭一扭的往王懷仁懷裡鑽。那料,王懷仁不耐煩的把她往外推:「金鳳,正經點。」「哎呀呀,好哥哩!……這幾天不見,嘖,嘖,嘖,我王哥也學會正經了……」她一邊說,一邊從背後抱住王懷仁,先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用豐滿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來回蹭
王懷仁一邊往外掙身子,一邊推金鳳,「去,去,討厭鬼!」金鳳聞聽不但不惱,反而「嘿嘿」一笑:「討厭鬼,你們男人才討厭哩!嘿,見了女人的身子,你們比狗見了稀屎都高興,我真不知道,你們雞巴子插進屄里,你們有多美!」
裡間,金鳳與王懷仁抱坐在沙發上,她扳倒王懷仁,讓他頭枕大腿,斜靠沙發,同時,解開衣扣,推上乳罩,雙手托起沉甸甸的奶子,將紫葡萄般的奶頭塞到王懷仁嘴裡,嬌聲浪氣的說:「看看,一定是嫂子又欺負你了……看把我哥氣的,別忙,先吃妹子一口奶,再叫二妮給你吹吹簫,臨末,你妹子再給來個《觀音坐蓮》,整個《二龍戲珠》,……」王懷仁頭一偏,吐出奶頭,掙扎著要起來,金鳳把他的身子一按,拍著他的臉:「親哥哥,真把你氣壞了,你妹子心疼死了……」
這時,名叫二妮的女服務員推門而入,這妞,中等個,蘋果臉,渾身上下不胖不廋,鼻子眼睛不大不小。全身凹凸得當,玲瓏剔透。別看她才十六七歲,可胸前的豪乳,堅硬挺拔,搖搖欲墜。同時因為,前面領口大,開胸低,多半了白生生的奶子,清晰可見。隨著她跚跚的步子,倆奶左搖右擺,好不撩人。一見這蝕骨銷魂的尤物,王懷仁此時的煩惱,早跑到爪哇國去了……這二妮走到沙發前,先輕車熟路的彎腰伸手,插進王懷仁的褲襠,抓住王懷仁的命根子,大拇指一勾,二拇指一合,抓出雞巴上下套弄
「王叔,舒服嗎?你的蛟龍是想探俺姨的大海,還是那年你侄女的水簾洞。哈……哈……哈……」爾後,她一邊套弄,一邊用另一隻手解王懷仁的褲帶,拽住外褲,內褲一起拽,她看了一眼爆漲成小孩胳膊粗的陽具,低頭噙住雞蛋大小的龜頭,頭一搖一擺,身一上一下,左腮一下右腮一下,還不時用舌頭撥拉龜有頂端的馬眼
王懷仁扭頭看了二妮一眼,翹起腳,挑起二妮的外裙,大拇腳趾伸入女子的內褲,來回磨蹭著二妮的陰蒂,「好叔哩!癢死了……,哇……哇……」二妮想熘,王懷仁前面用手按住了她的頭,後邊用腳勾住她的腰,那能縮回去
金鳳看著媚態畢露的二妮,一邊用手撫摸著王懷仁的臉,一邊脫自己的衣服。很快,王懷仁上邊吃著金鳳的奶,胯下操著二妮的嘴,腳趾揉著女子的屄心。那美勁,真能叫他上了天。他見金鳳脫完了,一隻手把金鳳的腰一摟。另一隻手,順著她毛絨絨的倆腿合攏處,插了進去
「親妹子。好侄女,……你倆的屄,真美,真真美!」王懷仁說
胯下,二妮高超的品簫技術,使王懷仁的雞巴,在妮子嘴裡,很快變粗變硬。他勐的一翻身,把二妮拉趴在沙發上,一手壓住她的頭,一手掀開二妮的裙子,白光要眼的大屁股,引起他極大的興趣。扭頭哄金鳳:「妹子,先忍會,待哥先嘗嘗這嫩的,再喂你這個老的,放心,哥給你留了一股子哩!」說時遲,那時快,王懷仁亮晶晶的龜頭,正對著二妮胖乎乎的屁股縫,一用勁,只聽二妮「哎呀」了一聲,大雞巴歪打正著的日進了二妮的白勾子
「真爽啊!日勾子就是比日屄美……」王懷仁說著,拽住二妮的胯間狠狠的就是幾下子。王懷仁好受,二妮可不好過。第一次叫男人日勾子,痛的妮子,咧嘴呲牙,慘叫聲聲。「好姨哩!叫叔叔別日了……,俺受不了……」金鳳幸災樂禍,騷浪的把手指從下面插進二妮的陰門,連揉帶扣:「你不是浪嗎?……你不是騷嗎?……怎麼還沒操幾下,就頂不住火了……,忍一忍……你叔叔喜歡日屁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沒他,能有咱娘倆的今天嗎!……乖……乖……聽話,聽話。」
王懷仁嘿嘿一笑邊日邊說:「還是俺妹子……疼哥!」說著從肋下捏住二妮下垂的大奶,邊揉搓邊問:「二,美了吧!……心肝。」說來也怪,二妮隨著王懷仁的抽插,很快,勾子不疼了,反而,麻酥酥的,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感。「叔,這會美了……你使勁……插吧!……美……美!」
王懷仁哈哈大笑:「女人,天生就是挨操的,……你這個小浪屄……操……操……操死你龜孫!」二妮也上氣不接下氣,「叔……叔……,你侄女身子都已經……軟了,快……快日幾下子……」王懷仁快快的弄了幾下,一股粘乎乎的東西,射到了二妮的直腸壁上
要說王懷仁也沒有虧待金鳳,他趁著陽具剛撒精末軟,面對面的抬起金鳳的一條腿,把她的腰朝前一拉,雞巴子就順順噹噹的進入了金鳳的屄中。金鳳真浪,還沒幾下,亮晶晶的淫水,就隨著王懷仁的動作,一股股的往外流,滴的沙發上一片一片的
王懷仁一邊日金鳳,一邊對二妮說:「看看,你姨真不虧是老手,這屄夾球的功夫比你強多了,學著點……下次你姨不在,你給叔叔消火……」說著,伸手把站在一旁的二妮拽過來,張嘴噙住了二妮那小豌豆大的奶頭,嘖嘖的吸吮金鳳下身前挺,上身後邁,胸前的大奶子,隨著她挨操的動作,一閃一閃。長長的金絲髮,應著雞巴的出入,一顫一顫。嘴裡美的哼叫著,呻吟著……
【二十四】
次日清晨的山麓縣城
旭日未出,朝霞滿天。微風和喣,清爽宜人。正街偏巷,車輛奔馳。歡聲笑語,人流涌動。新的一天開始了
王懷仁倒背著手,回味著昨夜的風流韻事,哼著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的流行歌曲,喜孜孜的順著城外花紅草綠的小路,朝家走
可是,他自釀的滅頂之災,即刻降臨,他全然不知
靠近縣人武部家屬院外,是有名的南同蒲鐵路隧道。由西往東,將太平這座依山小城,一分為二。剛出門,是一截上坡,不太陡,但很長。長坡中間,是縣物資局一個報了費的倉庫,由於廢棄太久,門窗全無。昨晚失蹤的梁欣,此刻就在這個樓里
她昨晚來後,先將幾塊大石頭挪到檐邊,想趁王懷仁通過時,推下去砸死他,要不死,跑下去,利用早已準備的殺豬刀捅死他,以報欺母蹂己之仇。日後,或死或活,也不枉來世上走一遭。可昨晚,行人太多,若傷無辜,後悔莫及。穩當行事,萬無一失
清晨,王懷仁從《夜來香》出來,梁家輝就按照楊支書的吩咐,緊緊相隨,倆人雖隔幾米,但王懷仁並沒有發現他。同樣,報仇心切的梁欣,只注意仇人,也沒發現父親。王懷仁剛剛到樓下,梁欣推下了石頭。「哎呀!怎麼我爸往這跑……」
梁欣急的在樓上高聲大喊:「爸爸,快躲開……」誰知,樓下的父親,不但不躲,反而,快快的跑了幾步,高叫:「王部長,小心……」一把把王懷仁推到東邊。梁欣從樓上推下的石頭,沒砸著仇人,倒砸在父親的左腿上,頃刻,血流如注,把半截褲管都染紅了
王懷仁看到梁家輝為自己受傷,剛想回頭相扶,兩眼噴火的梁欣,怒不可遏的舉著殺豬刀子追了過來,嘴裡罵著:「王懷仁,你等著……!」父親知道女兒要幹什麼,連忙催王懷仁:「王部長,快跑,快跑……」王懷仁扭頭一看,撒腿就跑,梁欣追到父親跟前,只狠狠的瞪了爸爸一眼,仍舉著殺豬刀子向前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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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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