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黃蓉在大營忙到午夜時分,方才返抵家門。返家後,她習慣性的在院內巡視,卻聽見郭芙屋裡傳來一陣
怪異聲響;黃蓉是過來人,一聽便知女兒女婿正在敦倫。她莞爾一笑,心想:「女婿耶律齊只比自己早一個時辰離
開大營,沒想到一回家就忙著干這檔子事,唉……到底是年輕人啊!」。黃蓉既明所以,當然不便再聽,她剛想轉
身離去,卻聽見女兒、女婿喘噓噓的說起話來,話中還提到了自己。
郭芙:齊哥,你好厲害,弄得人家好舒服啊!
耶律齊:呵呵……芙妹,瞧妳這副饑渴勁兒,好像八百年沒作過似地!
郭芙:討厭,什麼八百年沒作過,我又不是娘!
耶律齊:咦!妳這是什麼話?難道妳娘八百年沒作過?
郭芙:唉……爹長年累月都宿在大營,那有空跟娘作這檔子事?
耶律齊:嗯………說得也是,妳娘一定給憋壞了!
郭芙:唉……娘花容月貌,正當盛年……這樣真是可憐!
耶律齊:好了,別說了,我再侍候妳舒服舒服吧!
他倆閨中密語,無意間觸動黃蓉心事,黃蓉暗嘆一聲,無心再聽,遂意興闌珊的悄然回房。婢女春花見黃蓉歸
來,立即熟練的備上熱水,侍候黃蓉沐浴。春花年齡與黃蓉相仿,在郭家已有二十多年,和黃蓉就如同親姐妹一般。
她邊替黃蓉搓背,邊笑道:「夫人,敢情妳是仙女下凡,怎麼一點都不顯老?妳看看妳這身肌膚,又白又嫩,又細
又滑,就是年輕的大姑娘,也比不上妳啊!」。
黃蓉嘆道:「唉!就算我是仙女下凡,又能怎樣?」。
春花笑道:「咦!夫人,妳今個怎麼悶悶不樂?是不是因為老爺沒陪妳一起回來?」
黃蓉幽幽道:「老爺那個人,妳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他陪我一起回來,也不見得能有什麼想頭啊!」
春花笑道:「唉喲…夫人,原來妳是思春啊!嘻嘻……夫人,妳可別不知足啊!
咱倆都是女人,年紀也差不多,妳看看我,人也腫了,奶也垂了,我就算光著身子,男人恐怕也懶得看我一眼。
但夫人妳啊,依舊是花容月貌,嬌艷動人。嘻嘻……夫人奶子大又挺,屁股圓又翹,恐怕就連那兒,也還是緊繃繃,
水多多吧?」。
黃蓉一聽,咯咯直笑,使勁擰了春花一把,嬌嗔道:「要死嘍!瞧妳都胡說些什麼?」。
春花唉喲一聲,笑道:「夫人,咱那有胡說?就憑夫人這俏模樣,別說男人見了想入非非,就連我這女人,見
了也都心猿意馬。嘻嘻……夫人,虧得妳平日端莊規矩,婦德貞潔,否則只要妳隨便放個風聲,只怕全襄陽城的男
人都會顛著屁股,爭先恐後的來作裙下之臣囉!嘻嘻……到時候,夫人挑肥撿瘦有剩下的,就行行好,全賞給我,
好讓我也風流快活一下!」。
黃蓉笑得花枝亂顫,幾乎喘不過氣來,半晌才笑道:「春花,妳再胡說,看我不掌妳嘴才怪!嘻嘻……」。
春花曖昧的笑道:「夫人,這當然是說笑話,不過妳要真想得慌,咱也有法子能讓妳暢快一下。嘻嘻……」。
黃蓉好奇道:「妳又有什麼鬼點子?快說來聽聽!」。
春花趁著搓洗之便,邊用兩指捏著黃蓉乳頭輕揉,邊在黃蓉耳邊低語道:「夫人,女人和女人同樣也可以作這
檔子事;妳要是不信,咱就來個假鳳虛凰,替妳解解饞怎麼樣?」。
黃蓉見她說得露骨,不禁嗔道:「妳怎麼越說越不象話?怪噁心人的!」。
春花將手滑向黃蓉腿襠,順手在肉縫間一探,笑道:「夫人,那有什麼噁心?
妳要是願意,咱馬上就用嘴替妳舔舔這兒,嘻嘻……包準妳舒服地唉唉叫呢!」。
黃蓉只覺心中一盪,羞紅著臉道:「呸!妳再亂說,我可要翻臉囉!」。
春花老於世故,知道黃蓉端莊正經,羞談此事,便改換話題另起爐灶。倆人嘻嘻哈哈又鬧了一陣,春花突然正
容道:「夫人,妳和老爺都忙,不常在家,有件事我可要告訴妳。」。
黃蓉哦了一聲道:「什麼事?妳就說吧!」。
春花有些忸怩的道:「夫人,這些日子我洗衣服,發現小公子褻褲上,老有些黏黏褡褡的東西……。前兩天,
我還看到……。小公子在房裡……自個捏弄那話兒……。」。
黃蓉心頭一驚,卻佯裝不以為意的道:「唉!這孩子長大了……。改天讓他爹跟他說說去……………」
黃蓉浴罷,只覺心事重重,毫無睡意。她心想:「已經有好幾天沒看見破虜了,如今睡不著,不妨去他房裡瞧
瞧。唉!這孩子從小睡覺就不安穩,不是滾下床,就是踢被子,如今長大了,也不知壞習慣改了沒改?」。她邊想
邊走,到了郭破虜房門口,才驚覺到自己衣衫單薄。
「唉呀!剛洗過澡準備就寢,睡袍下什麼也沒穿,這要是給人瞧見,那不是羞死!」
她繼而又想:「夜深人靜,院落里根本沒人,破虜也應該早已睡著,我進去看看就走,又有什麼關係?」。於
是推門便進入兒子臥房,但觸目所及,不禁令她火冒三丈。只見郭破虜四仰八叉,全身赤裸的睡在床上,他一手摀
住小腹,一手放在嘴裡吸吮,那模樣真是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黃蓉氣唿唿地再一瞧,只見被子掉落床下,旁邊還有條濕了的褻褲。她心想:「褲子濕了,不是尿床就是遺精,
虜兒都十四歲了,不可能尿床。哼!這小子一定是遺精弄濕了褲子,所以乾脆就脫了褲子睡覺。可惡!這成何體統?
真是不象話!」。
黃蓉心裡雖罵,但還是彎腰撿起被子,準備替兒子重新蓋好。但就在此時,郭破虜那生機蓬勃的陽具,竟出其
不意的直翹了起來。黃蓉沒料到熟睡中的兒子竟會有此神來一舉,不禁嚇了一跳。雖然她一進門就知道兒子下身赤
裸,但礙於禮教也不好細看,但如今事發突然,她雖說不好意思,但卻已看得一清二楚。她呆愣愣的站在床前,望
著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玩意,心中不由得百感交集。
「記得前幾年替他洗澡,他那兒還光禿禿地一片,小雞雞也像條蠶蟲般的可愛。但現在,他那兒已長滿了黑毛,
小蠶蟲也變成了大胖蛇……瞧他那昂揚亢奮的模樣,似乎已和靖哥哥差不多了…。」。
黃蓉胡思亂想,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不料此時睡夢中的郭破虜,一翻身竟向床下跌落。黃蓉本能的便伸手接
住兒子,順勢便將他重新放置床上。誰知沉睡未醒的郭破虜嘟嚷一聲,大力一掙,竟將黃蓉拉跌在自己身上。黃蓉
猝不及防,趴在兒子身上還來不及反應,郭破虜已將她緊緊抱住,胡亂摸了起來。被一絲不掛的兒子猥褻非禮,黃
蓉不禁氣得全身發抖,怒上心頭。
「這個畜牲!我非打死他不可!」
黃蓉剛抬手要打,卻見郭破虜兩眼未開,表情怪異,似乎仍在夢中,她不禁猶豫了起來。此時,郭破虜邊聳動
下體亂戳亂頂,邊在黃蓉身上亂扯亂摸,黃蓉被弄得心神蕩漾,只覺身上一涼,睡袍已被扯脫掉落。黃蓉一驚,正
想將兒子推開,但轉念一想:「如此情況,兒子醒來未免尷尬,還是先點了他昏睡穴吧!」。
黃蓉正欲制住兒子穴道,誰知郭破虜亂戳亂頂之下,那蘑菇狀的龜頭竟爾誤打誤撞,湊巧就在此時頂進了黃蓉
濕滑的陰戶。龜頭突破肉璧的瞬間,一陣觸電般地酥麻快感,使黃蓉機伶伶打了個冷顫。兒子的肉棒,竟然侵入自
己隱密私處!
這個荒誕的事實,使黃蓉腦中一片空白。
夢中初嘗滋味的郭破虜,似乎深感舒服暢快,他嘟嚷著緊抱黃蓉碩大渾圓的屁股,挺腰奮力一頂,便欲盡根而
入。黃蓉聳然一驚,迅即將屁股朝後一縮,並疾點兒子穴道。
「天啊!真是好險!」
黃蓉雖暗自慶幸未鑄成大錯,但當龜頭脫離陰戶瞬間,卻也有種惘然若失的感覺。她羞赧的替郭破虜蓋好被子,
立即作賊心虛般的逃回臥房。狼虎之年的她,本就有些欲求不滿,如今幾樁曖昧事兒撞在一起,不禁激發起她常年
壓抑的情慾。
她心想:「今晚荒唐事可真多!先是聽到女兒女婿敦倫,接著又被春花撩撥了一番,剛才在兒子屋裡,更是荒
唐透頂。唉!這叫我怎麼睡得著啊?」。
黃蓉輾轉反側,難以成眠。她心裡明白,在這種情形下,唯有自我慰藉,才能疏解亢奮的情慾。她熟練的將被
子捲成長條狀,既而雙手一抱,兩腿一夾,便將下體緊緊貼在棉被上磨蹭。千奇百怪的淫穢幻想,立即紛至沓來的
進入腦際,但奇怪的是,過去令她興奮的幻想情節,今晚似乎都無法挑起她的激情。反而是她不該想,也不敢想的
母子亂倫,卻異軍突起的令她格外銷魂。
深深的罪惡感,使黃蓉努力想將兒子排除在幻想之外,但她越是如此,兒子那年輕亢奮的肉棒,卻越是在她眼
前晃蕩。禁忌加強快感,罪惡使慾火更為暢旺,來勢洶湧的春潮,瞬間便雷霆萬鈞的襲卷而至。黃蓉只覺一股酥酥
痒痒的暖流,由下體迅速蔓延全身,那種愉悅暢快的感覺,簡直使她飄飄欲仙,欲罷不能。
在禁忌罪惡的幻想中,兒子年輕的肉棒,接二連三的將她送上高潮;高潮一波接著一波,黃蓉就像飄浮在雲端
一般,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舒服了多少次。
***********************************附註:下面這篇文章,曾以「
老江湖」筆名,首發於台灣KISS網。按續寫需經原作者同意,番外篇則無此限制;不過就算番外篇同樣有此限
制,本文亦絲毫不受影響。蓋本人小毛,即為原作者智障男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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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年期黃蓉狗尾續貂之番外篇
我叫馬勝,是丐幫長江分舵舵主,也是「長江船行」的船東。照理說,咱們叫花子理應沿門托缽,到處要飯才
對,但咱為了便於推展幫務,因此掩飾身份,偽裝成生意人。前天分舵接到飛鴿傳書,說前任黃幫主要用咱們的客
船。呵呵……咱聽到這消息簡直樂歪了,能為黃幫主效力,這可是咱天大的光榮啊!
說起咱們黃幫主,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是東邪黃藥師之女,也是大俠郭靖之妻;她既是咱們前任幫
主,也是現任幫主耶律齊的丈母娘。咱們丐幫近年來扶宋抗蒙,威名大盛,說起來還都是黃幫主的功勞。這回,黃
幫主要用咱們客船,那可真是天上掉下來的榮幸!咱除了親自掌舵外,還特別將船艙清洗一遍,並將寢具全部換新。
黃幫主她老人家一向好潔,萬一沒弄乾凈惹她生氣,那可不得了啊!
這天一大早,黃幫主帶著小公子郭破虜來了。咱一見到黃幫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咱二十年前曾經見
過她一面,那時她才二十三歲,風華絕代,儀態萬千,美艷絕倫的面貌,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女。如今過了二十年,
她不但未受歲月流逝的影響,反而增添了一股成熟嫵媚的風情,美艷竟然更勝往昔!
黃幫主見咱呆愣愣的望著她,便風姿綽約的笑道:「馬勝,你不認識我了?
記得當年你才15歲,是參加英雄大會最年輕的丐幫弟子,我還當眾稱讚過你啊!」。
黃幫主一開口就叫出咱的名字,咱又是欽佩又是歡喜,當下結結巴巴的道:「幫主………您老人家………好記
性………屬下…自嘆不如……」。
「好了,幫主就幫主,別叫什麼老人家了,嘻嘻………沒老都給你叫老囉!」
她嫣然一笑,隨口兩句,咱立即如沐春風,飄飄欲仙。咱偷偷描了身旁幾個屬下一眼,只見他們個個目瞪口呆,
張著大嘴,一副要流出口水的模樣。他奶奶的!簡直丟咱的臉嘛!
「瞧你們那副呆相!還不快參見黃幫主!」
在咱大聲斥喝下,眾屬下如夢初醒,紛紛躬身行禮。黃幫主一面大方還禮,一面問道:「船上兄弟都在這兒?
這一趟可要辛苦諸位囉!」。咱立即恭謹答道:「啟稟幫主,船上供使喚的弟兄原有十多位,但咱為了保密,因此
這趟只挑了五位精明幹練的弟兄。」。
黃幫主嘉許似地點了點頭,接著臉色一整,嚴肅的道:「此趟航程,爾等活動範圍只限於甲板、外艙,至於我
和公子居住的內艙,即日起列為禁區,除奉召喚,不得擅入。」。說完,便攜著小公子進入內艙,一整天也沒再露
面。由於飛鴿傳書中已交待:黃幫主行程務需保密。因此,除非黃幫主和咱說話,否則咱可半句也不敢多問。不過
咱趁著三餐送飯,偷瞧了黃幫主幾眼,只見她面有憂色,似乎有什麼煩神的心事。
晚飯後夜色漸濃,咱和屬下依舊把舵揚帆,兼程趕路;此時,連接內艙的線鈴突然響了。說到這兒,咱必須敘
明一下。這艘客船構造精良,隔音設備尤其良好,就算甲板上鬧翻天,如身處密閉的下層內艙,可是半點聲息也聽
不到。因此內外艙之間設有一條傳遞消息的線鈴,只要線鈴一響,那就表示內艙有人召喚。
「啟稟幫主,有什麼指示?」
「天色已晚,你將船泊下歇著吧!等忙完了,給我弄點熱水進來!」
咱依指示泊船、送水,待一干瑣事處理完畢,便和屬下圍坐在甲板上喝酒聊天。咱們邊喝邊聊,話題自然而然
便轉到了黃幫主身上。
「舵主,你說二十年前就見過黃幫主,那她起碼也四十好幾了吧?怎地看起來這麼年輕?」
「嗨,你懂什麼?黃幫主內功已入化境,當然青春永注,容顏不老嘛!」
「嘻嘻……舵主,你說黃幫主要熱水幹啥啊?」
「幹啥?當然是洗臉洗腳嘛!」
「嘻嘻……舵主,黃幫主洗完臉腳,應該還會洗洗她那美滋滋的小屄吧!」
「噓!小聲點!你這兔崽子真是口無遮攔,怎麼可以拿黃幫主來嚼舌根子?」
「嘿嘿……舵主,你就別假正經了!自從千嬌百媚的黃幫主上了船,大夥心裡可全都癢兮兮的直冒火,咱二狗
子特別編了段數來寶,這會就說給大夥聽聽!」
成熟美艷黃幫主,睡前不忘洗下身,鬆開腰帶褪了褲,儀態萬千朝下蹲。
雪白大腿兩邊叉,淒淒芳草半掩門,股肉微隆中夾穴,穴里嫩肉暗藏春。
暗藏春,春益顯,狼虎之年盼人耕;小不嫌,大更妙,粗長持久唉唉叫。
唉唉叫,叫亦歡,空虛寂寞真難挨;洗一洗,摸一摸,自己摳摳也爽快!
屬下二狗子平日便喜歡葷言葷語,如今他繪聲繪影的這段數來寶,淫穢曖昧又充滿挑逗,眾人一聽之下,立即
慾火上揚,怪腔怪調的鬧了起來。
「唉呀!你別缺德了,咱褲子可要撐破囉!」
「怪怪!咱一聽到雪白大腿兩邊叉,咱雞巴都要脹爆了!」
「他奶奶的!自己摳摳也爽快?乾脆咱這根雞巴借給她用算啦!」
這幾個屬下平日便沒大沒小慣了,如今三杯老酒下肚,他們更是七嘴八舌,肆無忌憚。咱心裡雖也癢兮兮,但
為了維持舵主體面,只好正襟危坐,說幾句光冕堂皇的違心之論。唉!咱們丐幫老一輩的兄弟,對黃幫主可是敬若
神明,就算心裡想,嘴上也不敢亂說。可是這幾個屬下年齡輕,進幫又晚,他們對黃幫主的尊敬,可比咱淡的多了。
「舵主,咱憋不住了,咱要去偷看………呃………黃幫主洗小屄!」
「混蛋!看你媽個頭啊!」
酒喝到七八分,幾個屬下醉醺醺的語無倫次,甚至揚言要去偷窺黃幫主。咱怕他們真作出胡塗事,於是怒罵一
聲,罰他們一人再灌一瓶酒。這五個傢伙本就喝的差不多了,如今再灌下去一瓶,頓時全都當場醉倒。咱將他們拖
進外艙躺著,自己則拎著酒瓶,把剩下的酒一股腦全灌了下去。辛辣的酒盡數下肚,咱只覺暈陶陶、樂唿唿,很是
過癮。但方才二狗子那段猥褻的數來寶,卻逐漸在咱心頭髮酵。
「他奶奶的!要是真能看到黃幫主洗她那美滋滋的小屄,那該多好啊?」
咱想著想著,竟煳里胡塗向內艙挪去。咱心裡清楚:「黃幫主有令,除奉召喚,不得擅入。」。但偏偏咱腿腳
不聽使喚,硬是朝禁區闖。說也奇怪,咱似乎醉了,又似乎沒醉;船上那裡有夾層,那裡有暗艙,咱全記得清清楚
楚。咱熟門熟路,鑽艙爬洞,悄無聲息便進入內艙臥房的夾層中。
咱剛找著夾層壁上的窺孔,便聽到一陣痛苦的呻吟,咱將眼睛貼住窺孔往房中一瞧,只見小公子正躺在床上斷
續哀叫。他面色通紅,掙扎欲起,但黃幫主卻上前制住了他的穴道。
「郭夫人,妳快放開我,我好難過啊!」
小公子嗓音怪異,就像變了個人似地,他稱唿黃幫主為郭夫人,更使我有如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黃幫主接
下來的話,咱聽了卻更加莫名其妙。
「賈英!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你就來找我,纏著小孩子算什麼好漢!」
「嘻嘻……郭夫人,我已經找妳好幾次了,難道妳不知道?」
「你………你無恥!」
「郭夫人,妳先別急著罵我,趕緊救救妳寶貝兒子吧!」
咱長年在江湖上走動,閱歷見識可豐富的很,雖然只聽了少許對話,但隱約也猜出了七八成。顯然小公子中邪
被鬼怪附身,而附身小公子的鬼怪賈英,生前定然與黃幫主有什麼瓜葛。
「你這個怪物,快讓我跟兒子講話!」
「郭夫人,妳要是再不趕緊替兒子瀉火,他那根寶貝恐怕就要廢了!」
此時,蓋在小公子身上的被子,突然像被人掀起一般,掉落床下。黃幫主「啊」的驚唿一聲,迅即向後退了一
步;咱好奇的一瞧,不禁也嚇了一跳。小公子那翹起的雞巴通體赤紅,竟脹大如驢屌一般!咱眨眨眼再仔細一瞧,
只見那雞巴顫動之間越來越大,似乎有股邪氣在裡面穿梭鼓譟。咱心想:「這樣脹下去還得了?小公子的雞巴遲早
會血崩爆裂!」
「娘!我好難過,快救救我啊!」
小公子的嗓音突然恢復正常,痛苦的向黃幫主求救,黃幫主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本來嘛!親娘看到自己
兒子翹起的雞巴,當然會不好意思;何況這根雞巴又這麼粗,這麼大!
「郭夫人,妳還等什麼?快來替妳寶貝兒子退火消腫啊!哈哈……」
小公子嗓音又變,充滿詭異陰邪,臉上神情更是色瞇瞇的淫穢無比。黃幫主身軀顫抖,怒罵道:「賈英!你這
個無恥的惡鬼,到底想要怎麼樣?」。
「呵呵……我想要怎麼樣,妳應該很清楚啊!妳要是再不想辦法,郭破虜這小子可就沒救囉!」
黃幫主猶豫了一下,猛地上前握住小公子的雞巴,迅速套弄了起來。
「哈哈……郭夫人,真有妳的!妳這雙手細嫩光滑,柔軟溫暖,套起來可真是舒服啊!」
黃幫主眉頭深鎖,臉頰通紅,竭力忍耐著沒吭聲,但雙手可片刻也沒敢閒著。
咱看到這光景,雞巴早已挺硬,咱心想:「黃幫主真不愧是武林第一美人,就連鬼怪都想染指她,要是她柔嫩
的小手套弄的是咱的雞巴,咱恐怕撐不了多久,就舒服的泄了!」。
「郭夫人,光這樣弄是不行的,妳的對手是我,可不是郭破虜這小子。呵呵……要是我不附在這小子身上,妳
這麼套弄,他早就玩完了。郭夫人,妳認命吧!
快脫了衣服,咱們真刀真槍大幹一場;唯有陰陽交泰,才能救妳兒子的命啊!」
咱一聽這話,可興奮死啦!黃幫主要是真脫了衣服,和賈英附身的小公子大幹一場,那可有多刺激啊!咱目不
轉睛的盯著黃幫主,就盼望她能儘快屈服脫衣。
此時小公子面容扭曲,身體痙攣,雞巴也由赤紅轉為暗紫。那龜頭一脹一縮之間,大小已有如鵝蛋,若是漲勢
不停,只怕瞬間即將爆裂。
「賈英!別整我兒子了………你要怎樣……。我……我………都隨你………」
「嘻嘻……郭夫人,妳只要將兒子當成我,那就行了!」
「可是……不行啊!他是我親生兒子,我怎能……和他……。」
「郭夫人,救人如救火,時機稍縱即逝,妳自己斟酌吧!」
黃幫主俏麗的臉龐滑下晶瑩的淚珠,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隨即迅雷不及掩耳的褪下了衣褲。咱猝不及防,目不
暇給,緊張興奮的簡直快暈了過去。咱們丐幫並不禁嫖,因此咱二十年來,經驗過的女人也不算少;但像黃幫主如
此完美的赤裸胴體,咱不但沒見過,就連想都想不出來。她全身肌膚粉嫩光滑、白裡透紅,簡直嫩到了極點;更希
罕的是她身上竟然沒一個痣,沒一個疤,就像是一整塊毫無瑕疵的白玉。至於她那大腿、奶子、屁股,以及腿襠間
那誘人的妙處,就更甭提有多迷人了。
咱酒意上涌,慾火高漲,肉棒早已硬梆梆的脹得發疼。咱心想:「他娘的,不要小公子的雞巴還沒爆,咱的雞
巴倒先爆了!」。咱一邊盯著赤裸的黃幫主,一邊捏著雞巴搓弄,感覺上還真他媽的爽啊!
「呵呵……郭夫人果然決斷明快!……嗯……妳將兒子的穴道解開吧!」
小公子穴道一解,立即生龍活虎般跳了起來,他稚嫩的臉上儘是邪淫猥褻,看起來真是詭異莫名。他嘿嘿淫笑,
挺著暗紫色的巨大驢屌,便向黃幫主逼去。
黃幫主畏縮的後退一步,焦急的叫道:「破虜!快醒醒!我是你娘啊!」。小公子發出賈英的嗓音,淫笑道:
「郭夫人,不必白費功夫了,我與妳兒子已合而為一,妳讓我舒服,就是讓兒子舒服。嘿嘿……別猶豫了,妳就當
是疼兒子吧!」。
小公子猛地上前抱住黃幫主,隨即一個旋身,便將黃幫主放躺在床上。他乾淨利落的將黃幫主兩腿一分,曲膝
便跪在黃幫主兩腿之間。黃幫主雖說武功高強,但為了救兒子性命,因此絲毫也不敢反抗。她臉上哀戚羞辱的表情,
真是讓咱看了難過,但她那對顫巍巍、白嫩嫩的大奶子,卻更加吸引咱的目光。
「嘻嘻……郭夫人,妳下面乾巴巴的,咱先替妳舔一舔,待會弄起來才舒服!」
被鬼怪附身的小公子果然神通廣大。他一邊埋首黃幫主胯間狂舔,一邊兩手虛懸以指尖快速撥弄黃幫主的乳暈、
奶頭。這兩個動作分開而言並不希奇,但若要同時進行,一般人卻絕對難以辦到。黃幫主臉上的表情,既羞澀又尷
尬,她似乎想要伸手推擋,但手伸了一半,卻又縮了回來。唉!這也難怪,母親的隱密私處,被自己親生兒子這般
擺弄,那還能不尷尬羞澀嗎?
敏感的下陰、胸部,同時遭受強烈刺激,黃幫主逐漸顯露出忸怩不安的神情。
她不時張嘴吸氣,輕咬下唇,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一股淡淡的紅潮。此時咱發現,她粉紅色的奶頭已堅挺豎立,
渾圓的屁股也微微有聳動的跡向,依咱的經驗判斷,她應該是身不由己,已經慢慢開始舒服了。
「嘻嘻……郭夫人,過癮吧?別急,舒服的還在後頭哩!」
小公子抬頭、起身、抱腿、挺腰,一氣呵成。咱只不過眨個眼,他那鵝蛋大的龜頭,已抵住黃幫主濕潤的牝戶。
黃幫主雖知無法避免玷污,但仍本能的發出驚唿,掙扎抗拒起來。
「啊呀!不行……不行啊!」
「郭夫人,妳寶貝兒子的陽具即將爆裂,識相點吧!」
黃幫主聞言,閉眼垂淚,不再抗拒;小公子那驢樣的大屌,遂一分一寸,緩緩沒入她成熟的牝戶。乳臭未乾的
小公子,趴在成熟美艷的黃幫主身上,這景象詭異淫穢,卻又刺激無比。母子亂倫所帶來的禁忌誘惑,簡直令咱忍
無可忍,就在小公子插入的剎那,咱已按捺不住,狂噴而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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