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李商隱《夜雨寄北》

(上)

秋月吃過晚飯,和小丫頭閒坐一會兒,想著玉樓再有幾天才能回來,嘆息一聲,正準備梳洗睡覺,聽見外面小

廝喊,「老爺回來了!」秋月心裡驚喜,急忙開門,果然看見玉樓正大步走過來。

親手服侍了玉樓洗臉更衣,正要叫人布置晚飯,被他攔住道,「外面吃過了,你也收拾了我們說說話。」

等秋月收拾妥當,點上兩隻紅燭,打發丫環回廂房後,看見玉樓一臉笑容坐在床前,剛才的欣喜還未平復,一

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倒是玉樓拉她過來摟在懷裡,貼著耳根小聲問,「想過我麼?」

熱熱得氣息浮在頸間,令她一瞬間羞紅了臉,玉樓兩隻手已經伸進她衣服裡面,在她身上輕輕揉搓,「本來還

該有兩天工夫的,我緊趕慢趕得趕回來,你如何謝我?」

艷艷的紅燭照著一室春色,秋月的衣服已經被玉樓剝下,只留著抹胸和褻衣,仰躺在床上任玉樓兩手上下逡巡,

正情難自禁時,聽他又在問,「這半個月想過我麼?」

「嗯,」

「真的麼?」

「嗯,」

「我且不信,倒要看看呢。」

「……」

「轉過身去,」

秋月聽話的轉過去趴在床上,果然玉樓的手撩起褻褲摸到她後面隆起的雙丘上開始又擰又捏,秋月吃痛,可是

不敢用力繃緊,只能盡力的忍著讓臀腿間放鬆,「我不在家時有沒有自己動手打過?」

「沒……」

「真的沒?」

「真的沒……」

屁股上一團肉猛地被狠狠揪起來,「這上面還有印子呢,還想騙我?」

玉樓也不管秋月如何扭動,在她屁股上又用力擰了幾下,一邊又問,「打了幾次?」

「一次!就一次!」

「真的就一次?」

「真的!」

「倒也罷了,那這裡呢?」玉樓的手指摸到她倆腿中間,在蜜穴入口處輕輕刮擦,「這裡可有自己弄過麼?」

「沒有沒有!你說過不讓的!」

「不錯,還記得我的話,」手指又撓了幾下,只勾得秋月身子一陣陣顫動,「記住,這裡是我的,只我一個人

能碰,我要讓它哭讓它笑,都是我的事,你自己也不行!」

秋月微微喘息,半個月的孤枕獨眠,哪裡還禁得起玉樓這番作弄,底下早已滲出水來,可是也只能強自忍耐,

玉樓剛才的話里雖帶著調笑,但那意思卻是千真萬真不能違拗的。

當玉樓第一次說這話時,秋月並沒有放在心上,那時初嘗情事之樂,有次玉樓出門談生意幾日未歸,秋月忍耐

不住,晚間沐浴時悄悄用手指玩了一會兒,卻不知道玉樓回來後怎麼就試探了出來,當即沉下臉來,用馬鞭在她屁

股上狠狠抽打,不管秋月如何眼淚滂沱得起咒發誓,直將她打得嗓子都哭啞了才住手。

其實夫妻玩耍時打得更厲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可是那一頓打卻讓秋月牢牢記在心上,因為從頭至尾玉樓既沒

有軟語嬉笑,也沒有時時溫存體貼愛撫。

直到秋月哭累之後,玉樓才將她抱在懷裡,耐心得一寸寸摸著她顫抖的身子說道,「自古以來夫為妻綱,天經

地義,你既是我的人,你的一悲一歡就只能由我來給」,一雙挽慣韁繩略有些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細細撫

摸,「這裡,這裡,都是我的,」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最後順著纖腰,滑到兩腿間,「尤其這裡,是除了我誰都碰

不得的,你懂麼?你這身子,這嫩皮嫩肉,還有這私密之處,都是用來伺候我的,你只需要把我伺候得舒服快活,

至於你自己能不能享受,是由你的男人說了算,我要你忍著你就得忍著,我不碰你你自己也不能碰,我高興時自會

喂飽你,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著,不要以為偷偷解饞能瞞過我,你這

身子是不會撒謊的。」

後來有幾次玉樓清閒的時候,就整日和秋月泡在家裡,白天兩人耳鬢廝磨,濃情蜜意,晚上玉樓扒了她的衣服,

在她身上肆意揉搓,一邊把她屁股打得火熱滾燙,一邊使出各種手段撩得她淫水不斷,偏偏每到身下肉棒漲得粗大

紅紫時,就直接遞到秋月嘴裡,要她用唇舌侍弄到出火為止,如是這番,秋月不要說該嘗的嘗不到,就是玉樓的手

指也始終只在穴口處玩弄,從未進到裡面一點過。幾天下來,秋月只覺得自己被一團火乾熬著,身子敏感到玉樓稍

稍一摸便會陣陣酥麻,饒是這樣,白天玉樓偶爾不在眼前時,秋月也不敢自己動手消解,她怕玉樓會在事後看出端

倪,也知道這是玉樓在故意磨她,只能在心裡一遍遍想著玉樓說過的話,「要是我覺得讓你為了我的快活多忍幾天

更好,那你就得為我乖乖忍著,」

這樣想著,竟覺得這份難熬也是一種享受了,無論是每夜被打得酸脹的皮肉還是苦熬卻得不到甜頭的身子,都

是要留著伺候玉樓的。因此等晚上玉樓折騰她時,她越發盡心盡力的替他吸吮舔弄,只想著一定要讓玉樓得了快活,

自己身下濡濕一片也不理會。這樣等到玉樓終於提槍上馬時,秋月竟是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甘美滋味,以前的日子仿

佛都白活了一樣,兩腿間身不由己一次次繃緊,帶動里里外外抽搐般不停收縮,直夾得玉樓大唿爽快,在她身上放

馬馳騁,讓秋月覺得就是立時死了也是情願的。

之後秋月再不去做那種撫慰之事,無論是玉樓存心折磨還是偶爾遠遊,秋月都一味死忍,只當那裡不是自己的

了,她時刻提醒自己,那是玉樓的,只有玉樓才能碰得,要生要死都由得玉樓。幸而玉樓並不拘束她想的厲害時自

己動手打屁股,還常捏了她臀尖上的肉說,「這裡的肉最是厚實耐打,可是也賤得很,幾天不打,就忘了鞭子的滋

味,所以要時時提醒它才好,」又說,「賤皮子打得勤些捱打捱慣了,玩的時候才更有樂趣,若是有一陣子不嘗嘗

吃痛的滋味,再挨打時還沒怎樣就大唿小叫,沒得掃人興致。」

有時候玉樓上來性子,把秋月揉搓的軟成一團後,照例讓她用嘴替自己泄過一次,然後給她一根皮鞭,或是厚

竹片,或是雞毛撣子,要她在自個兒面前自己動手打給他看,屁股厥的要高,打得聲音要清脆響亮,腰肢要扭得好

看,有時候又摸著某一處說只准打這裡,秋月只得一次次把力氣落在同一個地方,打得紅了,腫了,又紫了,還得

狠著心咬著牙接著打,直到玉樓看得盡興了,按著她火辣辣的屁股衝進去,捏著她被打得紅腫的皮肉一遍遍叫著「

秋月秋月秋月……」那一刻她覺得再多苦痛也是甘心的。

(下)

桌上的紅燭閃了兩下便暗了下去,秋月聽到玉樓說,「該剪燭花了,」回頭看見他拿了剪子動了兩下,屋裡立

刻又亮堂起來,玉樓放下剪子,從旁邊柜子里拿出一根一尺長一寸寬一指厚的竹片,竹片因為經常使用泛著一層溫

潤的光澤,一邊遞給秋月,一邊笑著吩咐,「我不在家時你自己怎麼弄的,再弄一次給我看看罷,」

秋月接過來,知道這次玉樓離開半個月,回來頭一晚必是要玩得痛快才肯罷手,左右是平時打給他看慣了的,

便不再做那種羞澀推搪之態,等他坐到床上放下帳簾,就背過身把屁股高高撅起,玉樓替她掀起褻衣,紅燭透過紗

帳,照在秋月身上,原本瑩白的身子也染上了一層光暈,秋月左手撐在床上,儘量把腰身放低,屁股抬高,右手拿

起竹片,彆扭著身子,朝自己肥厚的雙丘打下去,剛才被玉樓狠擰過幾把的地方還在麻麻作痛,竹片落下後那痛一

下炸開來,秋月忍不住「啊」得低喊一聲,幾欲撲倒,可是想到玉樓正在身後看著,只能硬撐著擺好姿勢,用力朝

自己一邊屁股連連抽打。

玉樓聽著竹片落在細皮嫩肉上特有的啪啪聲響,一邊摸著秋月微微抖動的雙腿,一邊說,「再用力些,不許偷

懶,」

秋月無奈深吸一口氣,竹片再落下去就比方才又重了些,一下下映著跳躍的燭光在她隆起的圓球上帶出道道紅

印,玉樓的跨下之物也隨著那一聲聲脆響開始昂揚抖擻,秋月狠力打了一陣,有些痛得受不住了,停下來喘息了一

霎兒,然後換過手接著朝自己另一邊打去,直到整個屁股都是火辣辣的痛,仍是咬著牙氣喘吁吁不敢住手,等到玉

樓喊停的時候,那兩團肉早已疼痛難忍,緊接著身子被他拉過去,頭給按在玉樓小腹上,秋月知其意思,雙手扶住

他紫筋浮起的粗大陽物,輕車熟路送入口中,聽得頭頂上一聲長長的唿氣聲,碩大的肉棒往自己嘴裡又頂進去一些,

秋月一邊用唇舌裹住細細舔弄,一邊側身盡力翹起屁股,方便玉樓的手順著隆起的痕子擰捏擄動。

玉樓閉眼享受著溫暖濕滑的唇舌帶來的熨帖舒適,一邊在秋月屁股上捏麵糰兒般揉搓,一邊在她口中來回抽動,

玉樓半個月來未沾葷腥,此時一陣陣舒爽竄過五臟六腑後直衝到頭頂,忍不住低吼兩聲,摁住秋月的頭急急猛抽一

氣兒後突然拔出,頓時一道白濁泄了出來。

秋月拿熱水浸了帕子給玉樓擦拭乾凈後,臉紅耳熱的靠在他懷裡,卻見玉樓掏出一樣物事給她看,「這次出門

得了一樣好東西,你瞧瞧可喜歡?」

秋月看了一愣,原來是一個玉雕的男根,刻得栩栩如生,只是尺寸很小,長短粗細均不及玉樓一半,底下有一

個小孔,穿著一段紅繩,因為小巧精緻,觀之不覺猥褻,倒覺得可愛異常。

玉樓看著秋月笑了笑,一隻手摸到她底下,只摸得一手滑膩,「小淫婦,饞成這樣了麼,先吃這個解解饞罷,」

說著便要秋月趴在他腿上將那玉勢給她塞了進去,只留一截紅繩垂在外面。

小巧的玉勢帶著些微涼意滑入體內,本來就酥癢難耐的身子立時一陣顫抖,不知是悲是喜,好似一個餓了三天

的人只得到一碗薄粥,若是不喝,實在餓得厲害,及至喝了,卻發覺比先前更加饑渴,兩相比較,怎樣都是受罪。

玉樓輕輕扯動紅繩,玉勢向外帶出一點,立刻又被秋月吸了進去,玉樓覺得有趣,於是反覆拉扯幾次,每次拉

出一點就立刻又被秋月緊緊吸進去,間或不時用手指在入口處騷動,看著那艷紅的細縫一開一閉的哆嗦,四周如被

水淹過一般,在燭光下泛著紅潤的色澤。

秋月雙目含星,滿身紅暈,胡亂叫著「好哥哥」,「親哥哥」,「作死了」,一邊晃著屁股拚命扭動,兩腿一

下子夾緊了狠命磨蹭一陣,一下子又分開盼著玉樓的手能進去更深一些,又聽得玉樓在她耳邊調笑,「小蕩婦,幾

日不見,就騷成這樣」,只覺得渾身骨酥肉麻,好像有貓爪在撓,下面更是癢得恨不得玉樓多幾根手指進去痛快作

弄一番。

偏偏玉樓只是在外面逗弄一會兒,看看她不停晃動的雙丘上剛才打出來的印子已經消的只剩星星點點,便拍了

兩下,拿起方才的竹片,「趴好了把屁股撅起來,」

秋月急忙趴到床上,擺出先前的姿勢,股間的紅繩已經濕透粘在腿上,「才幾天工夫沒挨揍就忍不住了?這兩

塊賤皮肉今兒個要好好收拾收拾,」

秋月原是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出嫁之前於男女之事就如一張白紙般,玉樓也是盡人皆知的謙謙君子,兩人成

親後,玉樓在人前人後都對秋月十分尊重體貼,但只是一到床笫之間便宛如換了個人,時常口出猥狎之語,初時秋

月很覺得屈辱,想夫君怎麼拿她當做煙花女子一般看待,不料玉樓卻說,「煙花之地之所以引人流連忘返,皆因只

有那裡的女子最懂得男人本性,肯放低身段遷就迎合,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拜倒在自己雄風之下?我知道

你是端莊嫻淑的大家閨秀,可是你若在床上也擺出小姐的款兒,還有甚麼趣味,」

又說道,「夫妻之間原就不該忌諱這些,不說這些淫聲浪語,難道你要我在床上念金剛經麼,若你覺得委屈,

也照樣說我淫賊就是,我必不惱,不但不惱,還更高興呢。」

秋月聽他這番話開解自己,原先的委屈已去了七八分,雖然淫賊此類話還是斷斷說不出口,偶爾被逼急了也只

是叫幾聲好哥哥,日子久了,兩人琴瑟和弦,玉樓又耐心引導她慢慢體會魚水之樂,那些「淫婦」「賤皮子」之類

的也已聽熟,反而會忍不住想,不怪玉樓說得難聽,自己原本就是如此,只是以前並不知道罷了。單說屁股上兩塊

肉,幾天不打就覺沒滋沒味,每每打得越狠越痛,就越是滿足,這可不是賤麼。

那以後,每當再聽到玉樓這類言語,秋月竟是不等鞭子落下來就先在心裡興奮起來了。

玉樓看著眼前高高翹起的豐滿臀肉,掄起竹片一陣抽打,到底男人的力氣不是嬌弱女子可比,秋月疼得渾身顫

抖,之前自己打得那些加起來也不及這幾下厲害,忍不住就要痛叫起來,又想起玉樓常說,「挨打時還沒怎樣就大

唿小叫,沒得掃人興致」,便硬是將快要出口的叫聲咽了回去,只是低低的呻吟。

玉樓最聽不得她這種一味要忍又實在忍不住的聲音,仿佛無限痛楚又帶著心甘情願,只聽得幾聲入耳,自己的

分身就漲了起來,遂又掄起竹片暢快淋漓的打了一頓,聽著秋月越來越重的喘息,看著她因為吃痛而不住收緊抖動

的兩個肉團兒,上面隆起的一道道紅印,胯下已是紫漲堅硬似鐵,便扯動秋月兩腿間紅繩,取出玉勢,自己挺身而

入。

秋月整個屁股似刀削斧噼,針刺火烤,萬般刑罰一齊加諸之上,只恨不能就此昏死過去,忽然一個熱乎乎的巨

物戳了進來,讓她驚叫一聲,閃電般的快感瞬間淹沒一切痛楚,不待玉樓動作,便忍不住一下一下用力向身後撞去。

玉樓挺身半跪,任憑秋月咬住自己分身不停扭動衝撞,一邊手持竹片繼續抽打她屁股兩側,秋月忍耐了一晚終

於嘗到真味,此刻寧肯屁股被抽爛也不願躲開,只是每次打得痛了就拚命夾緊,將體內肉棒用力箍住磨磋,反反覆

復,漸漸整個屁股里里外外都炙熱如火焰舔噬,說不出是痛是麻,是酥是爽,還是酸是漲,不知何時玉樓已經抓緊

她臀峰兩邊軟肉大力抽插起來,一次次快要全部拔出時又整根頂入,滿室嘶吼呻吟聲中,誰也未曾在意兩下微弱的

啪啪聲,直到房間突然陷入黑暗,才意識到那兩支紅燭已先後燃盡了。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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