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舒適漸漸被夏天躁熱代替了,知了在樹上叫得正歡。剛離了婚的溫君卻總感覺象是在過冬天。鍋里還是

前天的剩飯,壺裡沒有開水,也只能喝礦泉水。勉強在冰箱裡找了點吃的,冰涼得硌牙,聞著樓下炒菜的花生油香

咽下去,也算有滋有味的一頓吧。溫君是一家小雜誌社的編輯,所謂小就是效益不好,本來也就幾十號人,改革開

放以來大家都搞第二職業,弄來弄去,上班的也就剩了十來個。老總一生氣,停刊吧,好剛能吃飯的工資也領不到

手。老婆倒也算是個好老婆,危難之際別再給你添負擔了,帶了兒子走了。走的好,也便宜上海的那個龜兒子,勾

搭走我老婆還帶一兒子。想想也好,算龜兒子養著他的兄弟吧,長大了還是我兒子。吃飽了,氣順了,沒事幹了。

懶在床上不起,誰說的好吃不過餃子,舒服不過躺著,太精闢了。先占著一條再說。一會子,就混混沌沌進入神仙

夢境了。迷煳著還想呢,上次見著了林黛玉,這會能碰上誰?又一古裝美人兒,誰讓哥哥是研究古典文學的呢,會

一下吧。

現實中的溫君是個好人,夢裡也是個好角色。這不挑了擔子走在大街上,喊著,炊餅,買炊餅。只是個子有點

不對,還沒有挑子高,敢情男人的自卑心理作怪,自個變成了武大。先遇上了打虎的兄弟,回家吧。美人兒就在身

後跟著,怕跑了。羞答答上來和兄弟見個禮,小騷樣,怕人吃了你似的。跟好嘍,小腳走不動是吧,來挑子上面坐

著。挑了個如花似玉的娘們,拉著五大三粗的兄弟回家去。

家裡還是電視那個模樣,並沒有添上多少想像。方桌上婦人擺上酒菜,和兄弟喝個痛快。喝了幾十碗,依然清

醒得很,倒是把武二喝倒了。潘長江說過濃縮的都是精華,向著哥哥呢,誰讓他是我舅哥,打斷骨頭連著筋。壁爐

上旺旺的火,熱得要冒汗。吃飽了,暖和得很。溫飽思淫慾。叫過婦人來,脫得白羊似的,弄到床上好一陣折騰。

這娘們就是有件別人比不了的好物事,黑煙煙,白綿綿,才弄了幾下就軟得象一泡水,再弄幾下,口不能語地要咽

過氣去了。個頭小點,倒長了個大傢伙。把婦人正過來弄幾下,反過來弄,總不過癮,讓婦人小嘴含了,馬爬著身

子咂著,抓過兩隻腳來嗅。婦人的腳倒沒裹成畸形,白嫩小巧的天足,腳趾纖細,繃緊著完美的弓,用力地捏著,

小骨頭在手裡要酥了。一直沒聽見婦人叫喊,這會子啊啊地叫喚著死了死了,這是爽了。

很快地一閃,又拽著婦人走在大街上了,陽光很好。婦人怯怯地,遠去是那個惡人,叫什麼西門慶。個子高高

的,瘦骨嶁峋,還拿著把紙扇子,一搖一晃地走過來,後面跟著兩個狗腿子。看見婦人,流了好長的口水,乘我不

注意過來占便宜。婦人左右躲,兩個惡僕圍著,怎麼象林沖的那段。惡人伸手托住婦人的下巴,細看。婦人長得就

是俊,眉似春山,眼如秋水,秀鼻櫻唇,這時帶了一絲驚慌,更多出幾種風情。惡人正要把婦人摟抱在懷裡,武大

踱過來,上去一個飛腿,接著兩個外擺。惡人們滾出去十幾米,吐著血,死了。呵呵,讓我來給你下葬吧。所有的

家產都是我的,當然還有女人。

踱著方步走進大宅門,邊上有小廝勤快地迎著。往衙門似的房中間一坐,揚手一揮,都過來。跪倒一大片。呵,

家法好的什麼似得。這會子全是女人了。挨個托著下巴看,你托我的一次,我托你老多。女人們臉上都有略有些驚

恐,花容變色,但無二的是臉都白嫩姣好。先上了李瓶兒再說。再揮手眾人散去,李瓶兒留下。單剩下一個前排最

俊的,個兒小小的,肉皮最白。女人夏月間戴著銀絲鬒髻,金鑲紫瑛墜子,藕絲對衿衫,白紗挑線鑲邊裙,裙邊露

一對紅鴛鳳嘴尖尖翹翹小腳,抱過來放在腿上,女人害怕得很,三下五除二就剝乾淨。果然十分精緻,一邊逗著她

問當初西門慶怎麼和她搞,一邊用帶了大鬍子的嘴滿身地親,她的奶子好小,乳紅色的小奶頭,一摸就變得硬硬的,

用手指在她的下身插弄,女人掙扎著,一隻手抓著,拿出大傢伙,嚇得女人閉上眼。插得她一怔一怔地,小舌頭小

狗樣地伸著,紅艷艷的很可愛。那身肉真白,讓男人起性,弄了又弄,也沒泄身就弄了她好幾次。最後女人出了血,

順著大腿流,象個鮮紅的蚯蚓。個矮也好,一邊弄一邊可以吃著女人的奶,奶被整個含在嘴裡,用舌頭裹,軟軟滑

滑很受用。女人很會叫,聲音不大,隱約在口鼻間發著顫音,好東西讓爺爺日弄幾下。最後女人被日弄得只剩了一

口氣,抱起來放到裡間的床上,武大臉上滿是獰笑,哈哈,西門慶的女人一個也跑不了。

大老婆是個好女人,不敢輕薄,也不能用強。月娘一身白裳,修長苗條,水蔥般嫩,怎麼也不象三十幾的女人。

盤腿在炕上坐著,一臉的菩薩像。涎著臉湊過去,嗅著淡淡的清香,天仙,我愛你。月娘長嘆一聲,被武大擁在懷

里,這是抱應。良久,女人在我體下發出一聲呢喃,叫達達,親達達疼我。兩隻白生生的長腿被武大扛在肩上,任

由大傢伙日弄。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鶯梭急,翡翠梁問燕語頻。不覺到靈犀一點,美愛無加之處,麝蘭半吐,脂

香滿唇。日到美處,女人一陣痙攣,昏死過去。拔出漲得發緊的傢伙,嚇得正進門送茶的丫頭把壺扔到地上,且顧

不上摟過來就是一頓日弄,丫頭倒真俏得很,扭過頭找著武大,無奈武大身子不夠長,被俏丫頭的大白屁股頂著,

親不到嘴,丫頭貓樣地弓著身子,屁股來回奉承著,軟軟的屁股真美,終於大傢伙一陣發酸,要射了。你叫什麼名

字,奴家叫惠蓮,好,你的腳也小呢,讓我看看,爹看吧,我只給爹看,爹再用點力,惠蓮要飛起來了,飛了飛了,

啊。武大捏住惠蓮的兩隻腳,就用這奇怪的姿勢射在她體內,一陣濕熱讓溫君猛地醒過來,唉,原來是夢,但夢裡

情節又是如此清晰,可以清楚記得李瓶兒奶上的一顆小紅痣,這是書里沒有的情節,書里動人的地方是有這樣一段,

溫君甚至可以背出來,「良久,春色橫眉,淫心蕩漾。西門慶先和婦人云雨一回,然後乘著酒興坐於床上,令婦人

橫躺於衽席之上,與他品蕭。但見:紗帳香飄蘭麝,娥眉輕把蕭吹。雪白玉體透香帷,禁不住魂飛魄揚。一點櫻桃

小口,兩隻手賽柔荑,才郎情動囑奴知,不覺靈犀味美。西門慶於是醉中戲問婦人:” 當初有你花子虛在時,也和

他干此事不幹?” 婦人道:” 他逐日睡生夢死,奴那裡耐煩和他干這營生,他每日只在外面胡撞,就來家奴等閒也

不和他沾身。況且老公公在時,和他另在一間房睡著,我還把他罵的狗血噴了頭。好不好,對老公公說了,要打白

棍兒也不弄人,甚麼材料兒。奴與他這般頑耍,可不寒磣殺奴罷了。誰似冤家這般可奴之意,就是醫奴的藥一般,

白日黑夜,教奴只是想你。」李瓶兒床底之間的風情是何等動人,夢裡的風情如是如此相似,只差了品蕭的樂趣吧。

當她馬爬著被自己干時,旖旎萬種的放蕩,又怎麼能和她怡然端坐的安祥相系呢?好東西。

溫君咂了一下嘴,仿佛其間尚存著一絲余香,天已將日落西山,如此一度白日夢,晚上能求來嗎?看來是這幾

月來,身邊少了女人滋潤,有點饑渴。唉,肚皮又不爭氣地叫喚了,先想下如何對付一下晚飯吧。

正在束手無策的時候,突然好友打電話來,出去吃燒烤吧!裝著很忙的樣子,哦,等我忙完手上的活計就來,

卻迫不急待地收拾一下行頭,臨出門時還沒忘吐口唾沫在頭髮上抹抹,怎麼自己有點象小包了。走到地方,餓得前

心貼著後背,怎麼找這麼個地方,老遠。你小子白吃,還講究。顧不上鬥嘴,還弄上幾串,喝口扎啤,爽。還有人,

什麼女的,不早說,我溫某人不好色但是講究個理節,等著。又過了多半個小時,一個女人窕窈著從的士上下來,

扭身時露著半截大腿,禁不住咽了口唾沫,大概是餓著了。女人帶著一股子香風坐在旁邊,水蔥樣的小手在鼻子前

扇了幾下,這煙真難聞。說話時帶著嗲味,倒把羊肉的香氣壓下半分。細看時,女人不是十足漂亮,渾身上下卻收

拾得精細,細心打扮的女人總是比較耐看,就著美艷的女人,不知不覺喝高了。頭腦昏昏的,話就多了,帶著葷腥

的段子就熘出來,女人也不惱,只低著頭不大再說話了,不時掩嘴偷笑幾聲,受了鼓勵的溫君就放開了膽偷眼睃女

人。女人穿著薄薄的女衫,胸脯挺拔,是圓圓的飽滿,手感肯定好得不得了。溫君想著想著就出了神,朋友說話也

沒聽見。見他有些發怔,知道喝多了,不去理他,就一味和女人調笑。原來兩人也是第一次見面,先是在網上認識

了,談著投機會一下,倒更有點象蒼蠅叮在血上面,不用多大一會,就象熱戀情人般膩起來。溫君是個靦腆人,見

不得有人在面前拉手,看見兩人捏弄起來,忙起身告醉走人,飯吃飽了就好。自己講得好段子,倒象是給朋友做了

牽頭,也不枉這一頓吧。

回家的路上倒好好地把女人品嚼了一翻,女人的奶好,腿好,肯定做的好活,也只有朋友給她個好鞍子繫著騎,

自己手裡沒銀子,只能飽個眼福罷了。昏昏地往床上一挺,一絲慾念繞著女人衫子下的美奶吸吮了一翻,直到那雙

穿了牛仔褲的長腿亂踢時,嚇了一下,才又昏沉著睡著了。

女人卻又穿了古裝裙子在面前福了一福,大爺到哪個院子去。挺直身子,卻也只到她的奶下面,又做回武大了

嗎?你是,爺喝多了連如意兒也不認識了。是,哦如意,我到你瓶娘哪兒去吧。瓶娘死了爺還這麼惦著她。死了,

哦,帶我去看看。果然偌大個院子冷清得點著幾盞白燭,地上有三個蒲團,人死為大,叫女人拿來紙錢燒上。好個

女人,昨天仿佛還鮮活的在自己身下扭動著身子,被日弄地張著小嘴叫喚,今天就沒了,一陣傷感,人生也許就是

這樣吧。正胡思亂想,如意兒在邊上說,爹,時間不早了,春梅剛才叫我在角門看見爹就說五娘等著呢。抬頭下看

見女人頸下露出的白凈肉皮,一時淫心頓起,摟過女人來橫放在身前,一面親個嘴,一面解開一面解開他對襟襖兒,

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看看奶頭紅紅的一點兒,一身白肉倒和李瓶兒無有二致,女人在武大的揉弄下,仰著臉露出百

般風情,伸出丁香小舌俯在身下舔。章四兒,我的親兒,給達達好好品品。武大眯了眼,小短腿才剛夾住女人的上

身,女人散了頭髮,眼神兒也散了,兩隻小手握住武大的那話,屈了白條條的身子盡力地嘬,只是口兒小了些總不

能盡意。武大耐不住性子,扳過白皙的身子來,站在女人屁股後面抽弄,女人的腰身兒很長,屁股兒白圓,武大正

得勁,才三兩下,女人嗷嗷地叫,不知道是疼了還是美的,武大日弄良久,女人架不住,頭頂在枕頭上,卻不敢放

低身子,武大終於大吼一聲,一泄如傾,爬倒在女人身上,口中喃喃地,章四兒,我的兒你真的好身板,爹弄不過

你了。女人也到美極處,眼翻了白,白肉泛著紅暈,奶頭兒更象兩顆櫻桃。歇了一氣,武大要再弄時,女人卻躲不

見了,看外頭天色將明了,也罷,今天去藥鋪看看。嘿,占了你的女人和家財,弄個過癮方解心頭之恨。

下去,櫃檯要短上一尺,家奴慌著去找傢伙拾掇。四處轉著,掌柜的跟班地跟著,你去吧,不用跟我了。要不

爺到我屋裡歇歇腳。好吧。掌柜的住的也是個小四合院,收拾地也利索,家裡的迎出來,三十五六的年紀,紫膛臉

兒,描著長長的眉,低頭斜著眼看人,頗有點風情。說著話,哦,是王六兒。西門慶先前也和你弄過吧,婦人噪紅

著臉不答話。卻被武大一把攥住水蔥樣的小手,摟過脖子來摟過脖子來親嘴咂舌。婦人很得趣,舒手下邊,籠攥玉

莖。一時褪去衣褲,婦人爬到炕里取出來一個銀托子套上,伸了縴手打弄,見奢棱跳腦,紫強光鮮,粗大起來。一

壁坐在懷裡,一面在上,婦人乃蹺起一足,以手導那話入牝中,兩個挺一回。婦人肌膚柔膩,牝毛疏秀,先令婦人

仰臥於床背,把雙手提其雙足,置之於腰眼間,肆行抽送。婦人淫極,情動時身子綿軟又和別個不同,弄時格外受

用。一會兒尋出先前用過的淫器包來,挨個用過,正著弄完反過來弄,武大連弄了幾次,問時,比狗日的西門慶如

何,婦人受用得只顧著哼唧,爹好爹好,我美死美死。好個六兒,給達達唱個曲兒。婦人顫聲爹慢慢弄,我來唱,

快了六兒接不上氣來。婦人馬爬著,斷斷續續地哼了個小曲,央求著,爹饒我一遭。完了,乖巧地爬到身上,吮咂

乾淨了,才癱在邊上睡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溫君伸個懶腰,不禁喑然失笑,這一睡倒又弄了幾個小娘兒。隨手拿過下冊來,翻到

陳經濟的段子,每到這段總讓溫君起性。

下面裙子內,卻似火燒的一條硬鐵,隔了衣服,只顧插將進來。那金蓮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聳,那話兒就隔了

衣服,熱烘烘的對著了。金蓮正忍不過,用手掀經濟裙子,用力捏著陽物。經濟慌不迭的替金蓮扯下褲腰來,劃的

一聲,卻扯下一個裙襉兒。金蓮笑罵道:” 蠢賊奴,還不曾偷慣怎的,恁小著膽,就慌不迭,倒把裙襉兒扯吊了。

” 就自家扯下褲腰,剛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欄乾上,就把經濟陽物塞進牝口。原來金蓮鬼混了半晌,已是濕答答的,

被經濟用力一挺,便撲的進去了。經濟道:” 我的親親,只是立了不盡根,怎麼處?” 金蓮道:” 胡亂抽送抽送,

且再擺布這一段偷情寫的妙極,雖然不是大段的床戲,卻總是讓溫君百讀不厭,媽媽的,這個小陳真是色膽包天了,

小丈母娘也敢弄。看來只是話大,也不是一定行,小白臉也有小白臉的好處。夢裡做武大是威風了,可總還覺得身

短腿短,七十二招也使不全,差了些什麼。想著,溫君攥住自己的傢伙,上下弄著,一邊翻開惹火的一段細品。

二載相逢,一朝配偶。數年姻眷,一旦和諧。一個柳腰款擺,一個玉莖忙舒。耳邊訴雨意雲情,枕上說山盟海

誓,鶯恣蝶采,猗妮搏弄百千般,狂雲羞雨,嬌媚施逞千萬態。一個低聲不住叫親親,一個摟抱未免唿達達,正是

:得多少柳色乍翻新樣,綠花容不減舊時紅。

婦人摟著經濟,經濟亦揣挨著婦人,婦人唱:六娘子,入門來,將奴摟抱在懷,奴把錦被兒伸開,俏冤家頑的

十分怪,將奴腳兒抬,腳兒抬,操亂了烏雲兒歪。經濟亦占回前詞一首:

雨意相投情掛牽,休要閃的人孤眠,山盟海誓說千遍,殘情上放著天,放著天,你又青春咱年少。

一面解退衣褲,就在一張春凳上,雙鳧飛肩,靈根半入,不勝綢繆。有生藥名水仙子為證:

當歸半夏紫紅石,可意檳榔招做女婿,浪蕩根插入蓖麻內。母丁香左右偎,大麻花一陣昏迷,白水銀撲簇簇下,

紅娘子心內喜,快活兩片陳皮。

但見:情興兩和諧,樓定香肩溫腮,手捻香乳綿似軟,實奇哉,掀起腳兒脫繡鞋,玉體著郎懷,舌送丁香口便

開,到風顛鸞雲雨罷,囑多才,明朝千萬早些來。

吃得酒濃上來,婦人嬌眼也斜,烏雲半坦,取出西門慶的淫器包兒,裡面包著相思套,顫聲嬌,銀托子,勉鈴,

一弄兒淫器,教經濟便在燈光影下。婦人便赤身露體,仰臥在一張醉翁椅上兒,經濟亦脫的上下沒條絲,也對坐一

椅,拿春意二十四解本兒,在燈下照著樣兒行事。婦人便叫春梅,你在後面推著你姐夫,只怕他身子乏了。那春梅

真箇在身後推送,經濟那話插入婦人牝中,往來抽送,十分暢美,不可言盡。兩個對面坐著椅子,春梅便在後邊推

送,三個串作一處,但見:一個不顧夫主名分,一個那管上下尊卑,一個氣的吁吁,猶如牛吼柳影,一個嬌聲歷歷,

猶似鶯囀花間,一個椅上逞雨意雲情,一個耳畔說山盟海誓,一個寡婦房內翻為快活道場,一個丈母根前變作行淫

世界,一個把西門慶枕邊風月盡付於嬌婿,一個將韓壽偷香手段,送與情娘,正是:寫成今世不修書,結下生來歡

喜帶。

溫君看到慾火無以復加時,只感到一陣酥麻,滾燙精液噴射而出,溫君平躺成個大字,心中又是一陣惱,好女

人為什麼都被這些狗日弄了。今天怎麼也要弄一會才過癮,想著就起來洗洗臉,打起精神到街頭去了。屋裡很涼,

外頭的太陽卻很大,走不多遠就看見前面有個美人兒,穿著淺藍的套裙,赤著小腿,從後面看小腿纖細圓潤,肉色

極白,粉色的足跟踩在白色高跟涼拖上很性感,溫君遠遠地跟著,眼看著她進了一個小巷子,左右看時,沒人,正

午一般都很少有人。溫君壯大了膽,從兜里摸出地攤上買來的迷香,管不管用就這一下子了,飛快地追過去,從後

面將毛巾捂在女人的嘴上,女人吃了一驚,扭著身子掙扎了幾個,力氣也小,迷香也挺管用,癱軟在溫君懷裡。溫

君也嚇了一頭汗,打著哆嗦抱起女人柔軟的身體,抄小路回去。好容易進門,將女人放在床上,咬了一個舌頭,看

著女人皎好的臉,是真的。女人掙扎時繃斷了上衣的扣子,敞著胸,蘭色的文胸上露著一抹白,溫君長長唿吸幾口

氣,才湊上去,嗅嗅女人身上散著體香,女人很年輕,也沒有化妝,身上是一種淡淡的百合味。把女人短褲從最後

的那隻小腳上褪下來時,溫君已經一身汗了,溫君禁不住罵自己不爭氣。摸著女人溫熱的身體,不知從那兒下手了。

溫君抓起女人的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仔細端詳。女人的腳不大,保養得很好,趾甲剪得很精緻,上面塗著淺蘭

的甲油,白皙的腳掌透著粉色,腳趾自然地蜷縮著,很可愛,小腿纖巧,往上去大腿更是白嫩,私處的陰毛不是太

多,但黑亮黑亮的,很健康。溫君分開女人的兩腿,用手指掰開她的淺褐色的陰唇,露出濕潤的嫩肉,果然是粉色

的,用手指撫弄她的尿口,小小的孔甚至看不見。買迷香的商販說有春藥功能,也許是真的,不知道是迷香的功用

還是女人經不起觸覺的刺激,當溫君用舌頭輕舔了幾下陰蒂,仿佛芝麻開門似地找到了讓人百貪萬愛的小洞,正可

愛地張開蚌肉般的小嘴,吐出一種腥香,溫君一時情盪不已。女人嚶嚀一聲,溫君嚇了一嚇,急忙再拿出迷香放在

女人的鼻子上,迷香淡淡地散發在空氣中,挺好聞。女人又沉睡過去,溫君仔細看女人的五官,眼線很長,鼻尖微

翹,嘴很小,下巴挺尖,好精緻的一張女人臉,或許叫女孩更準確些,也就十八九的年齡。乳房不太大,形狀很美,

圓圓的,乳頭很嫩的顏色。溫君感覺漲得受不了,可是面對著這美好的軀體卻無法聯想慾望的滿足,溫君把女人翻

過身,撫摸著她臀部美好的曲線,最後停在她的股溝上,感到下身的爆發,溫君長嘆口氣,小心地為女人穿好衣服,

給她穿涼鞋時還是禁不住親了又親那雙白皙粉嫩的小腳,注視著它們,象石刻樣印在心底。

溫君把女人放在公園的長椅上,遠遠地看著女人莫名地醒來,檢查著自己的東西,悄悄地回家,沉湎於性性夢

和自己美好的回憶中。入夜時,夢真的來了,女人也穿著華麗的古裝出場了,她是誰呢?生的長挑身材,打扮的如

粉妝玉琢,頭上珠翠堆滿,鳳翹雙插,身穿大紅通袖五彩妝花四獸麒麟袍兒,繫著金鑲碧玉帶,下襯著花錦藍裙,

兩邊禁步叮咚,麝蘭撲鼻。但見:

儀容嬌媚,體態輕盈。姿性兒百伶百俐,身段兒不短不長。細彎彎兩道蛾眉,直侵入鬢;滴流流一雙鳳眼,來

往踅人。嬌聲兒似囀日流鶯,嫩腰兒似弄風楊柳。端的是綺羅隊里生來,卻厭豪華氣象,珠翠叢中長大,那堪雅淡

梳汝。開遍海棠花,也不問夜來多少;標殘楊柳絮,竟不知春意如何。輕移蓮步,有蕊珠仙子之風流;款蹙湘裙,

似水月觀音之態度。正是: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

爺,這是何千戶娘子,藍氏。哦原來西門慶熱得一褲襠水,卻也無份的美艷。我是誰,武大吧,敢情能試一下。

正想著小娘子轉過了彎,不見了,追時一團小香肉軟軟地撞進懷裡,又俏生生地跪在地上,爺,我瞎了眼,你寬恕

則個。你過來,你是來爵兒媳婦。媳婦子生的喬樣,雙關抱進房中親個嘴。誰知這媳婦有天生的奇趣,一經男子挨

身,便覺遍身筋骨癱軟,使男子如臥綿上,更兼淫態浪言,壓倒娼妓,諸男子至此豈有惜命者哉。武大恨不得連身

子化在他身上。那媳婦故作浪語,在下說道:” 你家小官得著病,供著娘娘,你也該忌兩日,倒為我髒了身子。快

離了我這裡罷。” 武大一面大動,一面喘吁吁答道:” 你就是娘娘!我那裡管什麼娘娘! “那媳婦越浪,武大越丑

態畢露。一時事畢,兩個又海誓山盟,難分難捨,凡事都是如此,且說這武大好好的一個善良人,有了萬貫家財,

有了亭台樓閣,有了嬌妻美妾,心猶未足,倒放開手去弄些這個,一時間,溫君夢裡也不知道自己是西門慶還是武

大了,混混沌沌不知道所以了。武大出了心火,鬆鬆的躺在床上,盤算著這個月要收的利錢比前一年多出多少呢?

讓媳婦子去喊了管家來,媳婦系了褲帶,扭著身子去了,一會兒管家並帳房先生過來,細細的算了下,好呀,比前

年多出兩成來。武大不是西門慶,窮苦人的出身明白,什麼是根本,手一揮,把多出的銀錢糴成梗米,在南門外設

個粥棚,賒粥,這兩年來山東大旱,餓死不少人,我賺的是富人的錢,多少都不要緊,窮人要保命呀,粥棚不掛名,

米要好米,粥要熬稠。做完這些事,武大松下口氣,也算是劫富濟貧吧。不過還是捨不得這幾個嬌滴滴的美人,這

員外還得做,想做的穩當,再到東京去趟吧。

想到此節,武大伸了個懶腰,擱著窗戶對外面說,「玳安,你到藥店封上上好的兩棵老山參,換上五千兩銀票,

哦,對了,上次蔡老爹欲覓個唱的,我前次看了韓家的那個丫頭不錯,你先去和她說一下,我回頭就來。」

玳安在外面應了一聲,小跑的走了,武大吸了袋煙,這才懶懶得起來,媳婦打了水來,匆忙洗把臉。媳婦散著

頭髮,灑著褲腳,喬樣著人疼,武大隔著裙子好一通揉搓還不捨得丟手。媳婦媚眼如絲,嬌聲說:「爹把五娘打扮

的花樣的,可憐我們這些沒人疼的,前日裡五娘穿的白摺裙子就好看的很,給奴家扯一條吧,好爹?」武大正興頭

上,手凈摳在股溝上,含混的應了,媳婦高興的撅起溝子來,由著摸,武大褪下媳婦兒的紅褲兒,在媳婦兒白肥的

屁股上重重的拍打了幾下,「起來吧,爹還有要緊事,等我回來再日弄你個夠,你的屁股兒白的比三娘的不錯,她

可不如你會可著勁兒浪,回頭到你三娘房裡去,有你受用的」,媳婦聽了,高興的白屁股使勁的前後搖了一翻。玩

夠了,這才穿上靴子出來,街上都點上了燈。

玳安正在門口候著,見了武大,忙回道:「爹安排的事都妥帖了,只是韓家的聽了上東京,著忙要見爹呢,」

武大並不說話,踩著肩膀上了馬,一熘小跑,玳安並一個家人遠遠的跟了。

到了韓家門口,聽見馬聲,女人早就出門迎著,黑天一陣子了,女人取了外衣首飾,烏亮的頭髮用一條帕子系

著,越顯得唇紅齒白,好個標緻。見了武大,女人笑成了一朵花,顫巍巍搖著細腰。武大過來在腰上掐著,戲謔著

:「我的兒,幾天不見,腰細的要折了,想煞爹了。不過今天我先看看你的丫頭再來疼你」。女人倒也乖巧,早早

讓愛姐梳洗了等著,只見她頭挽一窩絲杭州纘,翠梅花鈕兒,金趿釵梳,海獺臥兔兒。體態輕盈,丰姿旖旎。白似

梨花帶雨,嬌如桃瓣隨風。緩步輕移,裙拖下露兩竿新筍;合羞欲語,領緣上動一點朱櫻。打扮的霧靄雲鬟,粉妝

玉琢,怯怯的過來打了個萬福,立在一旁。武大心下喝彩,好個粉頭。忙道唱一趨聽聽,這愛姐雖年紀不多,卻色

藝過人,當下不慌不忙,輕扶羅袖,擺動湘裙,袖口邊搭剌著一方銀紅撮穗的落花流水汗巾兒,歌唱道:

舉止從容,壓盡勾欄占上風。行動香風送,頻使人欽重。嗏!玉杵污泥中,豈凡庸?一曲宮商,滿座皆驚動。

勝似襄王一夢中,勝似襄王一夢中。

唱畢,把個西門慶喜歡的沒入腳處,想這樣的即便在東京也是絕色的了,心下立安。看著外面小廝等著,擺下

手說:「去吧,告訴你娘,把東西收拾齊備了,我要會個客,今兒就不回去了」。這邊,女人喜孜孜迎了武大進來,

銹塌上露出粉樣的身子,縴手攥住武大腰間那話,捫弄了一回,蹲下身去,用口盡著吮咂,一時間滿室生香,其艷

難述。女人知道武大喜好,從床頭取出繡花肚兜,把來系好,武大見那肚兜兒樣式小巧,只蓋住肚腹一部,仍將雙

乳留出,以為摸揉地步,中間繡看五色大朵牡丹花,華麗已極,褂在麗春胸前,配搭若那雪白肌膚,真是說不出好

看。又取出那大紅緞繡鞋,倚在武大懷裡系好,自己抬腳送在武大手裡,武大把住把玩,見他這雙睡鞋,有三寸長、

用大紅宮緞製成,綠緞滾口,銹著五彩細花,單梁尖頭,秀麗無比。底下也是紅緞綠邊軟底,手握如棉,鮮艷瘦削,

楚楚可人。看玩多時,心裡被他挑動得痒痒的,不可忍耐,渾身三萬六千毛孔,無處不是舒服,舉到鼻邊,聞個不

住,鞋上一股股的香氣,直入鼻管,無暇再慢慢品賞,便放出嬌軀,騰身而上,抄起兩瓣紅蓮,架上背頭,下邊大

陽物,直插陰戶內抽送,撐開嫩肉,漸沒龜頭,女人在下,媚眼半閉,不住哼叫著,只聽他嬌聲道:「爹喲,輕點

兒罷,少一點進去罷,哎喲!痛死人哩!等水來了,再由你怎樣玩,何必這樣急呢?」武大見他如此浪法,愈加消

魂,抽送得格外有勁。又用指頭拈住他乳的頭,輕輕地捻弄,女人連心肝都癢了,淫水果然便流,陰戶頓大寬許多,

女人也不怕痛了,把兩條腿重新張開,左右高舉,柳腰一閃,屁股往上緊湊,將大溪巴盡根送入,武大亂抽亂頂,

女人又嬌聲道:「親爹,好哩!這幾下的真好,達達,哼,好哩!你怎麼這麼會呀!玩得我癢了死哩!頑得我魂都

飛了哩!。」武大一面把玩紅鞋,極力抽提,一面看他淫聲浪態,快活得如登仙界,不妨婦人淫極,又哼道:「哼,

哎呀!我的親達達,我的肉白不白,你愛不愛!哼,我的紅鞋好看不好看,你愛不愛,我脫得一絲不掛給你開心,

你愛不愛,哼,你的東西這粗這大,插得我真快活死了呀!」武大此時,真是樂極,眼睛看的是嬌滴滴的花容,鼻

子聞的是粉臉香味,手裡握的是尖小紅菱!懷裡抱的是白柔軟玉腿,腿上靠的是肥嫩屁股,陽物插的是緊緊陰戶,

耳邊聽的是淫聲浪語。真是渾身上下處處受用!不免淫情酣暢,陽精欲出!此時陽物更加昂大,頂的女人難受,吁

喘不止,眼睛無力睜開,粉頭兒在枕上來回搖動,口裡越法哼得響而且急,後來簡直說不出清話,只管亂哼亂喘,

陰中淫水便如潑了粥湯一樣,流個不止,武大抵緊花心一陣揉磨,精如泉涌,都泄在那嫩白陰戶之內,休息片刻,

才抽出陽物,陰漿隨著陽物一齊放出,如大水衝破閘口一般,流得女人滿腿都是,床上被褥也潤濕了一大塊。女人

情到極處,浪聲尖叫,只苦了隔壁的韓愛姐,聽著娘親的瘋言浪語,羞愧難當,卻早知男女之事,聽到好處不能自

已,流出些不三不四的東西來,漲紅了如花的美人臉不題。

夢裡的愛姐恍惚又變成了讓人魂遷夢繞的藍氏,一驚一乍中溫君醒來,看錶才午夜兩點,夢中事清晰如實,本

來女人的香艷在目般的,卻又有些恍惚了。藍氏是何許人,不得其解了。起來喝點水,望著窗外孤寂的路燈,自己

不正象這路燈一樣,點亮著別人,苦著自己。樓上新般來的一對夫婦卻不體諒溫君,打破了溫君路燈遐思,哼哼唧

唧的呻吟,咣咣噹噹的床板聲讓溫君頓時陷入了無可奈何的煩躁中。邪性了吧。這世界除了這些個東西,還有沒有

別的。陽光下女孩的白裙子,健康美麗的膚色,青春美麗的笑容才是心裡最美好的東西才對,為什麼自己對這些個

沁人心扉的污穢如此戀戀不捨呢?看來自己是真的有問題了,明天或許應該去看一下心理門診了,是時候了,這些

香艷故事並不是自己想要的才對,溫君想起了中學時暗戀的女友,大學時的同窗,心中渴求卻不敢表達的愛意,仿

佛有了一悟,真正的美好是愛和欲完美的結合,這對自己是莫大的奢求罷。【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