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岳不群帶孩子來見自己的妻子寧氏。寧氏是關外人,長得高
大健美,唇紅齒白。她才過三十歲,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婦風韻,象枚汁液豐富
的蜜桃。每次東方霸見了,心裡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顧忌,他早就下手了。
寧氏見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體結實,說話也好聽,歡喜地摟在懷裡叫著兒
子。當晚,寧氏整治酒菜,跟丈夫對飲。小令狐沖坐在桌上,大飽口福,他長這麼
大,還從沒有吃過這麼多好吃的。但他還是先看了大人的臉色後,才小心地吃東
西。夫妻倆飲著酒,望著新得的兒子,心裡大為暢快。
睡覺時他們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個小房間,收拾得很乾凈。見孩子睡後,
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來。望著臉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岳不群心猿意馬。小
別勝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摟住愛妻。他要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對她的深愛。
寧氏用手摸向岳不群的胯下,那陽具已經硬起來了。隔著不太厚的褲子,傳
遞著溫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動,想要干點什麼。
寧氏吃吃笑著,說道:「群哥,它不老實了,想做壞事。」
岳不群親吻著寧氏的俏臉,說道:「它餓了,它想吃東西了,你就快點喂它
吧。」
寧氏笑眯眯地瞅著丈夫,解開他的腰帶,將玉手伸了進去。她想更認真地評
估一下它的價值,看它有沒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岳不群被妻子摸得激動不已,傢伙事一抖一抖地動著,硬得跟鐵似的,急需
一個多水的小洞給泡泡才行。
岳不群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會兒紅唇。手攀上兩座高峰,使勁地揉搓著,
別提多熱情多纏綿了,害得寧氏鼻子哼了起來,下邊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開丈夫,自己先脫個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來,愛不釋手地把
玩著。那龜頭已脹得快趕上嬰兒的拳頭了,暗紅的顏色,獨具隻眼,說不出與猙
獰與可怕。寧氏想到它給過自己的快樂,下邊的水流得更多。
岳不群一瞅妻子的肉體,慾火快達到頂點了。寧氏的的身上,不象南方的女
兒,白嫩的得象豆腐一樣,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壯,結實,骨肉的搭配非
常合適跟勻稱。雙乳高聳,奶頭尖尖,使人手口發癢。腹下的黑毛,又長又密,
看不清神秘的寶貝,越發使人發生探秘的濃厚興趣。她的大腿長得相當好,又直
又長,圓潤亮麗,泛著柔和的光澤。那腿根已給流水弄濕了。
「老婆,你躺下來,我想要進去。」岳不群喘息著說。
「你來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寧氏乖乖地平躺在炕,雙腿主動
分開,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見自己美麗的風景。她的臉紅得象秋天的楓葉,那種羞
態及激動的樣子,令人望之銷魂。
岳不群將衣服脫掉,趴在寧氏的雙腿間,仔細看那一處部位。他分開黑毛,
兩片肥厚的嫩唇正裂開一條縫,從縫裡正源源不斷地淌著水呢,把下邊的菊花都
給澆上了。岳不群看得興起,自己跪坐著,抬高寧氏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
於是寧氏的下身纖毫畢見地現在眼裡:小洞張開,菊花耀眼,屁股的潔凈,簡直
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愛你死了。」說著,岳不群雙手把著屁股,頭一低,
大嘴貼上花洞,唧唧有聲地吃了起來,那股子貪婪勁兒,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
美餐。
「群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寧氏嬌軀顫抖著,雙臂亂搖著,張大
嘴巴,大聲喘著,叫著,臉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雙迷離的眼睛,
痴望著丈夫,充滿著欺待跟慾望。
岳不群叼住寧氏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寧氏浪叫連聲,一
個勁兒的求饒:「群哥,你快點來吧,你老婆讓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來,我會
恨死你的。」
岳不群聽得大為得意,抬起濕淋淋的嘴巴說道:「你男人的功夫怎麼樣?」
寧氏哼道:「群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還高呢。」
岳不群哈哈一笑,在寧氏的那一圈紅嫩的皺肉上,美美地親起來,舌頭跟蛇
信一樣,時而輕掃,時而重舔,弄得寧氏身體差點都要炸開來。
「群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進來吧。」寧氏受不了,再次求
饒。
岳不群放下寧氏,挺著一根黑不熘鰍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湊去。那裡
已是一片泥濘,雙唇自己張合著,早急得上火了。
龜頭在門口探了幾探,只聽滋地一聲,進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
硬的龜頭,頂在顫顫的花心上,使雙方都舒服地叫一聲。
岳不群氣喘吁吁地抽插著,眼中全是衝鋒陷陣的勇氣及爽快的光輝,屁股上
的肌肉游移不定,處處顯著拼搏的力量。寧氏則雙臂抱著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
人的腰上環著,嘴裡還長長短短地輕輕重重地浪叫著,每一聲都令男人自不顧一
切,死而不悔。
只見粗長的傢伙在肉洞裡出出入入,裡邊的嫩肉也時見時隱的。一絲絲透明
的粘液,從二人的結合處溢出來,無聲地下流;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瑩剔
透的,燦燦生輝。那屁股肉在岳不群的動作下微微抖著,煞是動人。
岳不群一口氣乾了幾百下,被小洞夾得美極了。他趴在寧氏的身上,一邊干
著,一邊摸著兩隻抖動的大奶子,偶爾還吮吸奶頭。他覺得,寧氏的胸脯長得很
好。
乾了一會兒,岳不群在奶頭上輕咬一口,說道:「老婆,咱們換個狗乾的姿
勢。」說著,從她身上起來。
寧氏柔聲說:「咱們又不是狗,為啥總用那麼難看的姿勢。」
岳不群笑道:「管他什麼姿勢,只要舒服就行唄。」
寧氏依言,跪伏下來,將屁股高高聳起,兩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極誘人的姿態
表現著它的美感。腚溝變得突出,兩個小口都一覽無遺。它們都水光閃閃的,引
誘著岳不群去愛呢。
岳不群拍拍寧氏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結實,手感極好。岳不群又將手
指在寧氏的小洞裡摳摸半天,弄得手濕淋淋的。末了,他舔了舔手指,誇獎道:
「好香呀,好香呀。」
寧氏笑罵道:「你有毛病呀,總要吃人家的水。」
岳不群嘿嘿笑著,說道:「誰叫它好吃呢。」說罷,他手握大棒,對準淌水
的小口,強有力地刺入,刺得寧氏啊的一聲,那一聲代表著舒服跟滿足。
接著,岳不群抱著寧氏的腰,雄糾糾,氣昂昂地猛幹著,那氣勢簡直要把林
芳給乾死。
「老婆,夾得好,夾得美。」岳不群叫著。
「群哥,你那玩意真硬,要乾死人了。啊,好,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邊快活著,一邊對著情話,都覺得非常有趣,肉體滿足之外,還有精
神上的娛樂。
一會兒,寧氏要岳不群躺下,她說,她要騎大馬威風一下。岳不群聽話,平
躺在炕。那根男人的東西直立於腰下,象一根旗杆似的,從上到下,都是淫水。
寧氏手摸著這可愛的東西,說道:「它長得這麼丑,卻那麼能幹,得害死多
少女人呀。」說著話,對準自己的穴口,緩緩下落,轉眼間,那麼長的東西便消
失在毛茸茸之中。
寧氏多提多美了,騎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象男人乾女人
一樣的驕傲。自己現在是在干男人,幹嘛我們女人總要在下邊受氣呢。
寧氏洋洋得意,擺動著肥圓的大屁股,感受著大陽具在穴里的動態。這感覺
真好,成仙也不過如此。寧氏一邊動作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豐滿的乳房。那兩
個奶頭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乾得起勁兒,偶然一轉頭,發現門口有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盯著二人呢。
她不禁一驚,等看清是令狐沖時,她又笑了,她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放蕩地扭動
著屁股,讓二人的玩意磨擦的更快些,以獲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會怕他,他只是個小男孩兒,還不算男人。不過有人在旁邊看,她
感到又喜悅又羞澀,還覺得很新鮮,興奮,那感覺真美。
想到令狐沖,寧氏的心情複雜極了。有罪惡感,負疚感,又有一點興奮感。令狐沖名為她的兒子,可他的肉棒
竟然插過寧氏,而且當時將寧氏乾得欲死欲仙,令寧氏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雖然不是親生兒子,她的心裡也難受極
了。
那天早上起來,令狐衝出去練武了。寧氏還沒有起來,丈夫不在家,這幾天她沒睡好,總是很晚才睡,起來又
晚。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實在忍不住了,見屋裡沒人,便拉開被子,脫下小衣,露出騷答答的東西,手指伸進去,一邊攪
動著,一邊想像著自己跟丈夫歡愛的場面。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著指間的縫隙緩
緩溢出,寧氏那細長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令狐沖他又回來了。往常這個時間他是正在練武的,今天不知怎麼的,他感覺有點餓了,他想回來吃飯。
誰知當他進屋時,卻聽到女人的歡樂的聲音。
當然聽出是自己的義母,他想起從前見到的義母的肉體跟浪態,頓時全身發熱。
他來到義母的門前,想將門頂出一條縫,好向里張望。在頂門時用力過大,門刷一聲大大張開,令狐沖跟寧氏
四目相對,都一下子愣住了。寧氏坐在床上,正用力摳小穴呢。令狐沖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顛倒。
寧氏見兒子到了,一愣之後,忙拉過被子蓋住身子,鬧得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事多羞人,
羞得寧氏把頭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還露在外邊呢。寧氏又將被拉高。這回令狐沖什麼都看不到了。
令狐沖也清醒過來,忙說:「媽呀,我肚子餓了,我去做吃的。」說著就去做飯去了。
吃飯時,令狐沖和寧氏坐到一張桌上,寧氏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勉強吃了幾口飯,才說出一句話:「剛才那
事,你千萬別說出去。」寧氏的目光不敢看他。
令狐沖用眼睛瞄著寧氏的高胸,雖然它們已經被衣服擋住,但他知道那裡是什麼風景。那裡蘊藏著無邊的春色。
由那裡令狐沖又想到寧氏的下邊,那裡是更迷人的。
令狐沖是干過白菊的,知道男女之樂。他有種想法,要是我的傢伙能插在義母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
行,寧氏是她的父母,那樣干是亂套的。雖不是親生的,那也是亂倫。是天地所不容的。義母的肉洞只屬於義父,
別的男人是沒有資格進入的。
寧氏憑直覺也知道令狐沖的目光在幹什麼,要是換了平常,早就嚴厲斥責了,可此時她提不起那個勇氣。此時
她只是芳心亂跳著,象一個初戀的少女一般。
這孩子以前的身體她是熟悉的。她照顧他三四年了,對他身體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兩年她再沒有看過。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雞雞已長得多大了。估計不會小的,以前沒發育時,跟同年的
孩子比,已經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裡去了。
寧氏找個藉口出屋去了。令狐沖望著寧氏健美的身材,跟搖曳生姿的大屁股,心裡一陣陣發癢。他明知道亂想
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經不只當她是母親了,他還當她是一個可以用來取樂的美貌女人。
那天晚上,令狐沖是在胡思亂想中睡著的。正做著好夢,感覺有人撫摸自己。迷迷煳煳中醒來,是有人在摸他
的肉棒。那隻柔軟的手正套弄著,使自己無法安靜下來。
「是誰?」令狐沖問了一聲。
對方啊的一聲,就從這簡單的一聲里,令狐沖立刻判斷出這人的身分來。她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義母寧氏。
寧氏晚上出來小解,回來經過令狐沖房時,想起男人給她帶來的好處,不禁春心蕩漾。岳不群的肉棒給她的印
象,她是永遠忘不了的。她經常亂想到,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一隻肉棒在跟前伴著,那女人該怎麼活呢。
寧氏猶豫著,終於悄悄進入令狐沖的房間。按她的想法,摸上幾下過點乾癮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邁不
動步了。兒子的肉棒反應真是敏感,摸幾下就硬。那硬硬的粗粗的特點,使她心情激動,好想有進一步的接觸。那
種一直擋住自己前進步伐的顧慮在性慾的膨脹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個女人最合理最簡單的要求。
令狐沖的這一聲問,驚醒了寧氏,寧氏轉頭想跑。令狐沖隨手抓住她,沒費多大勁兒,便將寧氏拉到床上來。
什麼義母不義母的,他已經不再多想了。他滿腦子想的全是義父在寧氏身上聳動,以及寧氏肉體的誘惑及淫聲浪語
的銷魂指數。
他將寧氏壓在身下,火熱的嘴唇堵住寧氏的嘴,雙手使勁兒揉搓寧氏的大奶子。寧氏摟住他脖子,一會兒便翻
到上邊。令狐沖不甘受欺,又將寧氏壓到下邊。
二人越吻越熱,令狐沖的舌頭進入寧氏的嘴裡,寧氏是個明白人,含住令狐沖,大力吸吮著。稍後,寧氏將他
舌頭頂出,兩條舌頭在嘴外糾纏起來,發出一連串的唧唧之聲,那聲音煞是淫糜,使二人興致更高。
令狐沖將一隻手向寧氏的胯下伸去。那裡是他一直嚮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夢想著一探深淺,探索其中的奧秘。
因為激動,他覺得自己的手都顫抖了。
寧氏從鼻子裡發出哼聲,那聲音雖沉悶卻不折不扣透著女人的興奮與快樂。令狐沖聽得美呀,放開寧氏的嘴巴,
於是寧氏可以隨意浪叫了。自然寧氏不敢叫得太大聲,她怕傳到別人耳朵里。
令狐沖不想浪費寶貴時間,當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摳了不到百下時,他便將寧氏脫個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頂
住那美麗的穴口,一使勁兒,唧一聲進去半截。頂得寧氏啊一聲叫,說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頂破我了。」
令狐沖好不得意,伏下頭去,嘴巴在寧氏的乳房上亂親著,一根肉棒毫不溫柔地幹起來。那裡水分充足,雙唇
吸動,寧氏已經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隻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這隻肉棒是兒子的,她感覺
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種墮落的快感。
這是在黑暗中進行的,令狐沖看不到寧氏的浪態,但他是可以想到的。寧氏雖年過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
身體還是那麼嫩,那麼香。那裡還是很緊呢。令狐沖插得痛快,速度越來越快,插得小穴直有響聲。多年夢想,一
朝實現,他激動得想哭了。
寧氏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纏住令狐沖,大屁股又是顛又是篩,極力配合著令狐沖的動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
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夾得令狐沖的魂都快沒了。
令狐沖忘情叫道:「媽呀,你的小洞真好,它會夾人呢。」
寧氏回應道:「沖兒呀,你喜歡的話,你使勁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令狐沖還有什麼不滿足呢?寧氏是擺明了讓他享受。令狐沖攢足力氣,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氣勢,每一下都充滿
野性,那床在他的動作下呀呀響著,仿佛隨時會倒塌似的。
令狐沖也不爭氣,在快活的同時,沒注意控制自己,結果還沒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寧氏正當快活之
時,這場面使她失望。
令狐沖伏在寧氏身上,說道:「媽呀,我實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寧氏摸著令狐沖的頭,說道:「沒事的,你一會兒就行了,你還年輕呢。」說著話,寧氏將令狐沖推倒,她用
手開始撫摸起來。到底是年輕人,不大一會兒,令狐沖的棒子便硬了起來。
寧氏歡唿一聲,跨上去,抬高屁股,將那根熱騰騰硬邦邦的玩意「吃」個盡根。當龜頭頂在自己的花心上時,
寧氏舒服得喘息著,她簡直要瘋了。她擺動著大屁股,使花心跟龜頭細細研磨著,每磨一下都令雙方叫出聲來。
這種極樂,是寧氏在丈夫身上也體驗不到的。
令狐沖兩手握住寧氏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擊著寧氏,使寧氏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
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斷似的。
不久,令狐沖將寧氏擺成小狗幹事狀,讓寧氏撅起屁股來,令狐沖從後邊乾了進去。雙手撫摸著肥美的屁股肉,
令狐沖得到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滿足。這個女人真好,長得好,功夫也好,義父真是好福氣。
那一晚二人不知乾了多少回,直到實在干不動,才相擁而眠。那種恩愛之情,是至死難忘的。那個時候,他們
都忘了彼此的親人關係,只記得他們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關係,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麼
道德約束。
不過清醒後寧氏還是心裡不寧,這種關係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說令狐沖還小,自己總不能真當他是情人吧。這
之後,二人又乾了幾回。當岳不群從外邊回來,二人就算斷了,可其中的滋味使寧氏每回想起來,都覺得甜蜜無限。
靈珊跟他有點象兄妹,雖然彼此有過肌膚之親,令狐沖也沒有想過立刻占有她。他還有一種顧慮,怕靈珊不答
應,那樣他會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維持著良好的關係。
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二人都長大了。令狐沖生了鬍鬚,靈珊的胸脯也鼓了起來。二人相處時,感覺又有變化。
以前大家的心中是無所顧忌的,現在靈珊常常會感到害羞。四目相對時,靈珊的芳心就怦怦怦亂跳,象要跳出肚子
似的,繼而目光轉向別處,可她的心裡是很想看他的。
靈珊經常看書,有一天她讀了《西廂記》,不禁有點痴了。她心神不寧,胡思亂想起來。鶯鶯小姐是多麼幸運,
遇到俊俏多才的張生,我東方靈珊雖不如鶯鶯有內秀,但勉強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張生在哪裡呢?這個問題
馬上有了答案,她眼前出現令狐沖的影子。令狐沖變得健壯英俊了,一張臉上透著陽剛之氣,雖不是什麼才子,可
也比一般男子強多了。那麼他是我將來的夫君嗎?
她拿令狐沖跟張生比,結果是各有長處。張生會作詩,令狐沖不會,但也認字;令狐沖會武,而張生則不會。
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還是令狐沖有用些。張生能考狀元,令狐沖是不行了,估計也能養活老婆孩子。令狐沖比張
生強得最多的是,他沒有張生那麼迂腐與死板。令狐沖的頭腦是聰明的,她想,如果令狐沖專心學文的話,肯定比
張生有出息。
正當她不知所措,令狐沖走進來了。
這個時候正是黃昏時分,夕陽的紅光將窗子照得通亮,天氣好熱,窗外還飄入一陣陣的花香。
令狐沖見靈珊臉色不好,就問:「靈珊,你不舒服嗎?」
說著以手摸她額頭,靈珊輕輕躲開,嬌嗔道:「別動手動腳的,叫人看見不好。」
令狐沖瞅瞅跟前沒人,厚著臉皮拉住靈珊的玉手,說道:「靈珊,咱們到小溪邊玩好不好?」
在山莊的東邊有一條小溪在山林里穿過,溪水特別清澈。
靈珊搖頭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媽媽跟我說,不能隨便跟男人在一起,會吃虧的。」
令狐沖哈哈一笑,追問道:「會吃什麼虧呢?」
靈珊臉一紅,掙開他的手,說道:「你這人越來越壞,我不跟你說了。」心裡卻沒有著惱的意思。
令狐沖不由分說,抓住她的玉手親了一口,說道:「我先去小溪邊等你了,你快點來呀。」
靈珊斜視著他,輕聲說:「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令狐沖睜大眼睛,說道:「這可怪了事了,咱們不常去玩嗎?今天你有點怪怪的。」
靈珊也不吭聲,令狐沖說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來了。」說著話自己先出屋了。
令狐沖在小溪邊坐了良久,靈珊才慢騰騰走來。令狐沖一見,高興地大叫,衝上去將靈珊抱起來,象過去一樣
轉著圈子,那股男人的氣息令靈珊沉醉。
二人拉著手在林間穿梭玩樂,笑語之聲傳出多遠。當他們都累了時,坐在小溪邊上。令狐沖望著靈珊,將剛采
來的一朵黃花插在她的頭上。
靈珊帶著幾分羞澀問道:「好看嗎?」
令狐沖摟著她的細腰,深情答道:「好看極了,就象新娘子一樣美。」
靈珊聽到新娘兩字,心中一痛,將令狐沖抱得緊緊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樣。兩人接著又親起嘴兒來。唐吉熱情
如火,忘情地吻著靈珊的紅唇,還將大舌頭伸進她嘴裡挑逗,逗得靈珊忘了矜持,也把香舌湊上,兩條舌頭就親得
熘熘直響。
令狐沖親得高興,一隻手在靈珊的乳房上按起來,靈珊的乳房長大了,又圓又挺的,令狐沖摸得好爽。秋雨推
了他幾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靈珊被摸得神魂顛倒,全身發軟,想不到男人的手竟變得這麼厲害。還不止如此,
令狐沖還放肆地解開靈珊的衣服,將魔手進去直接撫弄奶子,小奶頭被捏得生疼,同時快活無比。
靈珊的哼聲從鼻子裡發出,聽得令狐沖快發瘋了,在這種情況下,令狐沖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
激。對於嘗過滋味兒的他來說,他更想探索靈珊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會一樣。
令狐沖將靈珊抱起,向山林深處跑雲。
靈珊大羞,說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幹什麼?」
令狐沖笑道:「我不幹什麼,我就想干你。」
靈珊當然知道這干是什麼意思,她不禁怕起來,舞動粉拳,敲擊著令狐沖的胸膛,然而令狐沖怎麼會放過她呢?
在密林深處,令狐沖將靈珊放在柔軟的綠草上,自己的身子壓上去,在靈珊的臉上、嘴上、頸上親吻著,兩手
慢慢解開靈珊的薄裙子,大手伸了進去。那裡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這是令狐沖頭一回摸到靈珊的小穴,那裡好
嫩,令狐沖將指頭按在那粒豆豆上撥弄,沒幾下就弄得靈珊全身扭擺不止,喘息聲也加大了。
令狐沖在衝動之下,也不管靈珊願意與否,由著性子將靈珊脫個一絲不掛。他當然知道她是訂過親的,當然也
聽義父說過那男家是個什麼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過自己的能力將靈珊搶過來。他不但要
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體。
靈珊並著腿平躺著,她羞得不敢睜眼。令狐沖直著眼睛打量著靈珊。她的身材不算高,卻是苗條纖秀的;她的
皮膚不算白,絕對是光滑細膩的。她的奶子還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圓很尖,奶頭高翹,象是等著愛的滋潤呢。圓
滑的小腹下那一叢微黃而捲曲的絨毛真可愛極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幾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卻看不到,靈珊的腿並
得好緊,更使令狐沖生了探秘之心。
令狐沖一頭撲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隻手向下邊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著,極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
靈珊不配合,使令狐沖無法得逞。
令狐衝下定決心,一定要征服靈珊,使她的心裡永遠都裝著他。他知道自己會成功的,他不會辜負上天給與的
大好機會的。
令狐沖在靈珊身上下足功夫。靈珊被他挑逗得全身發顫,嬌軀發軟。令狐沖的魔手趁機鑽入靈珊的胯下。她的
陰毛好軟,紅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幾把,大為過癮。
令狐沖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強迫她分開玉腿,然後睜大眼睛猛看。只見在陰毛的點綴下,那兩片香唇薄薄的,
尖尖的,紅紅的,正張著裂縫,春水涓涓的,煞是誘人。
令狐沖看得眼饞,激動之下,將嘴湊上去,熱情如火地吸起來。
吸得唧唧有聲,爽快之極,弄得靈珊不住呻吟:「令狐沖呀,你壞死了,你怎麼能舔我那裡?你羞死我了。」
令狐沖這時也不象平時那麼老實,象一隻貪吃的惡狼,在靈珊下體上放肆著,逞凶著,無休無止。
「令狐沖,你從哪裡學來的折磨人的花招呀?」靈珊美目半睜著,嬌喘著問。
令狐沖在靈珊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無師自通。
怎麼樣?靈珊快活吧?」
靈珊閉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令狐沖見此,重新低頭下去,繼續在靈珊的敏感部位做工。
當令狐沖含住靈珊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時候,靈珊大聲叫起來:「沖,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發瘋了。
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麼要出來了。」
令狐沖當然明白怎麼回事,他沒有停下,仍然堅持著對小豆豆玩弄,大手在靈珊的屁股上連捏帶揉的,興致正
高。他要讓靈珊先痛快一下。
沒過一會兒,靈珊急劇抖動著,達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來。令狐沖津津有味地吃著,這招是他從
義父那裡學到的。義父跟義母感情甚好,什麼花樣都玩過的。
當靈珊平靜下來時,令狐沖笑嘻嘻地問:「靈珊妹妹,你覺得舒服嗎?」
靈珊一臉羞紅,向他瞪了一眼,說道:「你這人太壞,總想著法子禍害我,我以後不跟你好了。」說著坐起來,
要穿衣服。
令狐沖一見,連忙將她撲倒,說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還沒有爽呢。你讓我也過把癮吧。」說
著,令狐沖將衣服脫個光光,露出那兇巴巴的如棒槌一樣的傢伙。
靈珊雖是羞澀,還是圓睜美目,不禁問道:「你們男人就是這個樣子嗎?」
令狐沖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嗎?」
靈珊見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動著,龜頭猙獰,象在向自己挑戰。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這玩意好難看,男
人怎麼會長這個丑東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撲楞楞抖了幾下。
令狐沖解釋道:「別看它長得不好看,用處大著呢。」
靈珊不信,說道:「它有什麼用處?不就是用來尿尿的嗎?好髒的。」
令狐沖搖頭道:「它不止是尿尿的,還能讓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令狐沖耐心講著常識,他
知道靈珊是不明白這些的。
靈珊哼道:「你快放我起來吧,讓人看見,成什麼樣子。」
令狐沖一笑,說道:「靈珊呀,等咱們幹完就回去。」
說著話,令狐沖在靈珊身上趴好,將肉棒子頂在靈珊的胯間,那東西象聞到腥味一樣,向靈珊的穴里衝去。
靈珊哭喪著臉,推拒著令狐沖,說道:「沖哥哥,你不能這樣。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
了,我爹會打死我的。」
令狐沖不聽,說道:「只許他沾花惹草,不行咱們風流快活,哪有這個道理。
管它什麼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沒人能搶走你。」
說到這裡,他一狠心,將一個大龜頭頂了進去。再一使,不費多大力氣,就把靈珊的薄膜給刺破了。
當那關頭,靈珊慘叫一聲:「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動,在令狐沖的背上亂擂著。
令狐沖能理解她的感受,就親著她的俏臉,輕聲安慰道:「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這樣的。
一會兒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靈珊流著淚說:「我現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令狐沖舔著靈珊的淚,下身不敢亂動。他終於堵住靈珊的嘴兒,將舌頭伸入,又跟她糾纏起來。同時,令狐沖
的兩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來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來都要過癮。
時間慢慢過去,靈珊的痛感漸漸減少,那緊皺的眉頭也緩緩舒展。
令狐沖放開她的小嘴,在她的耳邊輕聲問:「好妹子,你好點沒有?」
靈珊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好些了,總算沒叫你給害死。」
令狐沖兩手在奶頭上捏著,說道:「你不會死的,你還會得到很大的美感,跟當了神仙一樣的。」
這麼說著,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動著。他這麼一動,靈珊就覺得有點痛。
令狐衝動了多下,見靈珊只是眉頭微皺,並沒有太大反應,他的膽子便壯了,開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
口,每次都插到盡根,頂在靈珊嬌嫩的花心上。
經過一段時間適應,靈珊總算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男人的味道,被乾得好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飛上高空般的感覺。不,比這些還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況下,靈珊主動摟住令狐沖的脖子,美目有了興奮的光輝,鼻子不時發出動人的哼聲,下身也本能
向上挺著。靈珊的這些反應,使令狐沖大為高興,他立刻應時而動,加快乾的速度,那小穴水越來越多,最後能聽
到卜滋卜滋的響聲了。
處女穴真好,將肉棒包得沒一點縫隙,那嫩肉舒張之間,帶給了令狐沖無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氣,嘴裡不
時發出興奮的叫聲,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現。
「靈珊,哥哥乾得你爽嗎?」令狐沖不忘問靈珊。
靈珊啊啊叫著,細腰輕擺,四肢亂動,紅頰如火,說不出的動人。
令狐沖歡樂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經驗不足,靈珊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沒幹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熱流突然沖入小穴,燙得靈珊舒服極了,不禁叫出聲來:「沖哥哥,這感覺好美呀。」她雙臂纏住令狐沖,
象在獎勵英雄。
令狐沖在靈珊的身上趴了一會兒,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雙腿之間,望著剛被破身的小洞。那裡一片濕淋淋
的,美艷的肉縫微張著,下邊的小菊花還有節奏地縮著。雙孔相映,充分顯出女孩子的誘惑美來。
令狐沖看得心動,肉棒不知不覺間又挺了起來。他雙臂挎著靈珊的玉腿,再度占有她。拔出時那穴內紅肉湧出,
插入時那肉又回去。棒子將小穴撐得脹脹的,那種快感不時衝擊著她的神經。
這一迴風雨更狂,令狐沖不再象剛才那麼溫柔了。這時的他簡直象一隻野獸。
靈珊不敢相信平時綿羊般的人會變成一隻大老虎,可她沒心情多想,她的感覺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幹個心滿意足,這才穿衣起身。回去時,靈珊趕路都吃力了,可見受創不輕。令狐沖也挺體貼,將靈珊背
上身,歡歡喜喜回山莊了。【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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