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無眠
虎子匆匆地往家裡趕的一路上,舌頭上似乎還纏繞著女人的舌,那奇異的香味似乎還籠罩在他的四周。遠遠看到村子裡星星點點的燈火的時候,天已經完完全全地暗了下來,掛滿了星星的天幕就在頭頂上低垂著,腳下崎嶇的山路灰黃灰黃地在眼前影影綽綽的看不清晰,除了路邊的草叢裡各種小昆蟲在歡快合唱的聲音,一路上就只有牛蹄子踩在石子路上的「啼嗑啼嗑」聲和牛鼻子裡傳出來的「唿唿」聲。他只好抓緊了牛尾巴,跟在牛屁股任由牛拽著他往山下走。
「天都黑麻麻的了,還不見回來,老子還以為你遭賊了哩!」虎子爹噼頭蓋腦地吼,他肩上挎著電瓶正一瘸一拐地要上山去找兒子,還好在村後和虎子撞了個面對面。
「就是回來晚了點嘛!哪能那麼容易就遭賊的……」虎子惶惶不安地說,取下爹肩上的電瓶自己挎上來照亮。
「山里回來的人我都問了個遍,都說,草場裡只有牛不見人!」虎子爹在身後絮絮叨叨地說開來,「你這一整天不和牛在一起,你是幹嘛去了哩?」他問兒子。
「呃……」虎子心裡「咯噔」了一下,眼看就要回答不上來了,一抬眼看見母親在灶台邊忙前忙後的,「我娘說過,不是要摘點竹筍回來的嘛!這不,我就到坳子裡去看看……」他靈機一動遮遮掩掩地說,趕著牛進了牛圈。
「那你摘的竹筍呢?竹筍在哪兒?」虎子爹跟在身後追上來,捏了一把空空蕩蕩的帆布袋問道。
虎子一下子慌張起來,還好虎子媽聽見他爺兒倆回來了,跑到門口向著院子裡張望,「老不正經的!那竹筍是你家的?說摘就能摘?」她聽見老頭在問兒子竹筍的話,就替兒子鳴起不平來,「我早上說的,摘不到就算了嘛!你還要問?」
虎子爹不吭氣了,瞪了女人一眼進了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過煙筒來「唿嚕嚕」地抽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虎子一直低著頭狼吞虎咽的,不敢抬頭看爹娘,生怕他們又問出什麼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來!
「唉,多吃點,看你餓的!」虎子媽不停地往兒子碗里夾菜,滿心又疼又愛,「明兒趕早,娘給你多做幾個饃饃帶到山裡去,兩個吃不飽肚子!」
「還好啦!娘,中午一個,下午一個,兩個剛剛好!」虎子嘴裡包了一大口米飯,嘟噥著說,「今天也不怪我沒摘了竹筍,吳明海的婆娘看得可緊了,無法下手!」他看了一眼悶悶不樂的爹說。虎子爹見竹筍雞打了水漂,胃口都上不來,懶洋洋地動了幾筷子桌子上的菜。
「你管他的,像個小孩子一樣,什麼都想吃!」虎子媽瞪了一眼老伴,回過頭來滿面笑容地跟兒子說,「就是呢!村裡人都說白香蘭可凶可凶了,簡直是六親不認的,摘幾根竹筍就像摘了她的心肝一樣……」
「娘……」虎子打斷了她的話,咽下了一口飯後說,「話也不能這麼說!香蘭……香蘭姐也不容易,荒山野嶺的一個人來來去去,不就為了討口飯嘛!」
「是啊是啊,太不容易啦!」虎子媽見兒子站到了白香蘭那一邊,連忙附和著說,「也不知道她是眼光高還是怎麼的?吳明海沒福氣,享不了福,自己就不曉得重新嫁一個?幫襯幫襯也好哩!」
「誰知道人家是怎麼想的呢?」虎子裝作一臉茫然地說,連忙低頭吃了幾口飯塞住了嘴巴。
「也怪不得人家眼光高,」老太婆似乎還沒有休歇的意思,繼續嘮叨著,「年紀輕輕地長得跟朵花兒一樣,皮膚又白又嫩,臉盤子也長得俊俏,倒也不愁嫁不出去的,要是我們家虎子……虎子早出生幾年就好囉!」
「看你說的什麼話!」虎子爹在一旁突然開了腔,心裡頭早憋了一肚子氣——都怪那個白香蘭害他吃不成筍子雞,「我們家虎子是大學生,還是童男子,她白香蘭算什麼,一個結個婚的寡婦,破鞋!還拖個油瓶。」他狠狠地說。
「你又說的什麼話!這像人話嗎?」虎子媽見老伴硬要抬槓,氣不打一處來,「大學生怎麼了?大學生不討老婆,不生孩子?結過婚就不是女人啦?你還別不信,人家還未必看得上咱家虎子呢!」
一席話搶白得虎子爹臉上青紅紫白的,齜牙咧嘴地又要說出什麼話來。
虎子實在是沒法再在飯桌邊待下去了,一鼓作氣刨完最後半碗飯,把碗往桌上一甩,騰地站起身來,「還讓不讓人吃飯啦!真是的,不就是竹筍嘛,明天把雞殺好等著,我提著腦袋都要弄回來!」虎子氣咻咻地說,把飯碗往桌上一甩,一扭身上樓去睡覺了。
「虎子……虎子……」虎子媽急的在身後直叫喚,緊接著樓下傳來幾聲老兩個拌嘴時罵罵咧咧的聲音。
這都吵了幾十年了,還不休歇!虎子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懊惱地想。一閉上眼,腦袋裡滿滿當當地全是關於白香蘭的畫面:那如花兒般綻放的甜美的笑容,還有她那白花花的曼妙的胴體形、豐滿結實的臀部、挺翹渾圓的乳房、花瓣一般的嘴唇和飽滿的肉穴……耳朵眼裡也灌滿了她銀鈴般的笑聲和局促不安的喘息聲,全都混成一股洶湧的意識流在他的腦海里盤旋不休。不大一會,渾身像散了架似的酸軟起來,虎子便迷迷煳煳地睡到夢裡、睡到山野里去了,那裡綠草如茵,那裡依然陽光燦爛;那裡有他鐘情的女人,仿佛她的舌還纏繞著他的舌,仿佛他的下面還幹著她的下面,就這樣在夢裡吮了一夜,就這樣在夢裡乾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虎子就早早地醒了過來,耳邊儘是此起彼伏的雞叫聲。他下樓來上了個廁所,外面黑漆漆地伸手不見五指,回來躺下想繼續回到那活色生香的夢裡去的時候,卻怎麼也睡不著了。他在想山裡面的白香蘭,她一個人睡在那簡陋的小木屋裡,此刻是不是也醒了,她會害怕嗎?她會想他嗎?一個人到外面去解手會遇見某種嚇人的怪獸嗎?——傳說老是有人在山裡看見這些怪獸,回來還繪聲繪色地向村裡人說起過……他就這樣胡思亂想著一直挨到了天亮。
虎子把牛兒趕出牛圈來的時候爹娘還在唿唿大睡,他朝著爹娘的臥室里喊:「娘!娘!我要到山裡去了!」
「鬼娃子,咋這麼早呢?」娘在房間裡瓮聲瓮氣地回答道。
「涼快,好趕路,太陽出來了曬人!」虎子扯著嗓子說,「你就別起來啦,告訴我饃饃在哪兒,我自己拿就好!」他害怕娘起來又是絮絮地嘮叨個不停。
「碗櫃里呢,多拿幾個,不要又餓著啦!」虎子媽說,虎子到碗櫃里裝了五六個饃饃在帆布袋裡,正要走出來,又聽見虎子爹在叫:「記得不要回來得太晚了,老子擔心哩!」老頭子擔心的是牛呢。
「好啦!好啦!」虎子不耐煩地回答著走了出來,趕著牛兒就出了院門。
【待續】
第19節彝族姑娘
今天比昨天走得快了許多,一個小時的路程虎子只用了三十多分鐘就到了丫口上,山頭上還繚繞著白茫茫的霧氣沒有散去,近處的山身還是灰藍色的,太陽還沒有出來呢!
虎子把牛拴在昨天拴過的灌木叢上,到小溪邊打了一壺水回來吞了兩個饃饃,群山的那邊才浙漸地亮起來,天畔泛起一道淡紫色的光圈,很快便變成了魚肚白的光亮,在那下面仿佛隱藏著萬道金光似的。過了一會兒,一個硃紅色的圓盤慢慢地從群山的頂端冉冉升起,越往上升,它的光芒就越大越亮,最後竟掙脫了天際的束縛一躍而起,頃刻之間,萬道金光灑向群山,掀起滿天絢爛的彩霞來。
虎子正沉醉在這美輪美奐的奇觀中驚奇不已的時候,耳邊響起了清脆悅耳的聲音——「虎子!虎子!」,用手遮住耀眼的光芒循聲望去,白香蘭披著金燦燦的陽光正從山谷口走出來,兩邊的灌木叢上的露珠被陽光照射得如細碎的寶石一般亮閃閃地閃耀著剔透的光芒。
白香蘭正爬上斜坡,就像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邁著輕盈的步伐向他款款走來。不用說,姑娘還是昨天那位美麗的姑娘,不過似乎又不全是昨天的那位。臉龐兒還是那麼的紅潤,皮膚還是那麼嬌嫩白皙,眼睛還是那麼的明亮,頭髮還是那烏黑柔軟——不同的是她的打扮:兩條黑烏烏的辮子從肩膀上垂落下來,耳朵上掛著兩個水滴狀形的銀色耳墜,整齊的劉海在光潔的額頭上微微地隨風飄蕩著;上身穿一件鑲著彩色花邊的黑色織布小襖,精緻的領口向右邊斜斜地開過去,全是用布紐扣聯合;袖口寬寬大大的,也鑲有五顏六色的寬邊;下身是一條喇叭狀的粉紅色的百褶長裙,走路的時候要用手提著才不至於沾到地面的塵土;腳上那雙土氣的解放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尖尖翹翹的藏青色繡花棉鞋——整個人看起來尊貴而又秀麗,而最迷人的還是她隱藏在骨子裡的女性的魅力,這是一種朝氣蓬勃的、洋溢著青春活力的女性美。
「呆子,不認得我了?」白香蘭走到虎子跟前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說,看著他呆若的母雞的傻樣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紅潤的兩頰上漾起兩個忽隱忽現的酒窩,兩排潔白的牙齒隨著朱唇的開啟露在了空氣里。
虎子大半天才回過神來,吃吃地說:「你……你怎麼穿成這個樣子啦?」
「怎麼,你不喜歡?」白香蘭撩著裙擺在草地上旋了一圈,粉紅色的裙擺隨風飄蕩起來成了一朵巨大的荷花。
「喜歡,咋不喜歡呢?好漂亮的裙子!以前從來沒有看見你穿過。」虎子忍不住嘖嘖讚嘆起來。
「我穿過的,你沒看見,」白香蘭停下來提著裙擺坐在他的身邊,露出兩截白乎乎的小腿肚子來,「結婚的時候穿過一次,這是我們彝族姑娘的服裝,都要穿這個的。」她看著一臉驚訝的虎子解釋說。
「哦!我說怪不得哩!穿上這身衣服,就是天上的掉下來的神仙妹妹了。」虎子還在上上下下地打量著。
「別貧了,你喜歡就好啦!」白香蘭羞澀地低下了頭,「你咋來的這麼早啊!我想你來的時候太陽都還沒出呢!」
「一整晚都夢到你,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飯都沒吃就上來啦!」虎子吃下剩下的一小塊喝了一口水說,這話半真半假——夢到她是真的,至於「睡不著」嘛!也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才這樣。
「騙人,我可是真的夢到你啦的!哪像你,嘴裡沒句實在話!」白香蘭晃著頭不相信地說,不安地用手捏那白白的小腿肚子。
「嗯?你也夢到我了的?我在幹什麼?在夢裡!」虎子奇怪地問,難道說人在夢裡真的是能見面的,他想印證一下。
「還說呢!你在夢裡壞死啦!」白香蘭臉兒一下子變得紅撲撲地可愛起來,「你還是白天的樣子,不停地舔我的屄,不停地幹著我,怎麼也不夠,害的人家醒來的時候……伸手一摸,內褲都打濕了好一大片哩!」
「奇了!奇了!我和你做的是同樣的夢哩!」虎子驚奇地說,原來夢裡神交真有其事。
「這有啥好奇怪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罷了!」白香蘭淡淡地說,羞得頭都快碰到了腳下的草地。
「……這麼說,你夜裡想和我日屄來著?」虎子追問道,話一出口,胯間的肉棒也跟著不安生起來。
「嗯,你還不是這樣想的,要不怎麼會做那樣的夢?」白香蘭的聲音低得跟蚊子的嗡嗡聲一般快聽不見了。
「那……我們還是去竹林的草地上……干?」虎子都有些等不及了,恨不得即刻就把肉棒塞到女人的屄里去。
「一大清早的,就想日?」女人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草地,「再說,現在草地上露水還沒幹透呢,在上面做起來,要落下病根的。」
「唉……那只能等到露水乾了才能日了?」虎子失望地說,巴不得太陽的光來得更加猛烈些,即刻就能把草尖上的露水蒸發掉。
「也不是不能做……」女人低著頭咬著嘴唇想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說,「要不,我們可以去木屋裡,我那裡有床,又乾燥又暖和!」
「不早說!我們現在趕快去吧,等村裡放牛的人上山來就不好了,難免會摸到坳里去碰見!」虎子站起身來解開拴在灌木從上的牛,準備把它趕到草場裡去。
白香蘭趕忙從草地上彈起來,一把抓過套在牛角上的繩子,「把牛也牽下去吧,那裡有的是草,也保險得多!」她說。
「這樣好是好,不過,不是禁止把牛放到林區去吃草的嗎?」鬍子想起爹說過村子東頭的老王家的牛不小心跑到林區被抓了個正著,被罰了三百元錢的事。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好啦!這裡是我說了算,我不說誰來罰你的款?」白香蘭話不多說,牽著牛就往山坳里走去。
離木屋越來越近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從山頭上斜斜地照射下來,虎子這才看清了木屋的樣子——昨天來回經過兩次都匆匆忙忙的沒怎麼看清:木屋外的木板和屋頂上的樹皮都有了風吹日曬的痕跡,背陰的地方有的還長了點青苔,似乎有點兒傾斜的樣子,看上去就像那個小孩隨手塗鴉而成的簡筆畫一樣。
白香蘭走得很快,虎子把拴著牛的繩子套在木屋外邊草地中央的一塊大石頭上的時候,她早已經頭也不回地鑽進木屋裡去了。
「香蘭!香蘭!」虎子走到那扇斑駁而低矮的木門前叫了兩聲。
「快進來吧!門沒有關。」女人在屋子裡細聲細氣地答應道。
虎子伸出手去剛一碰到木門,那門便顫抖著「吱呀」一聲裂開了一道縫,鏽蝕了大黑鐵鎖掛在門上「咣嚓咣嚓」地響個不停,他就著門縫往裡面張望了一下,裡面的光線比外面昏暗多了,不大看得清楚裡面的物事。
「還愣在門口乾嘛!快進來呀!」白香蘭是從屋子中對面的某個角落裡發出來的。
含嬌帶嗔的聲音讓虎子心頭一顫,不由自主地推開門低著頭跨了進去,大開的木門把光線放了進來,找著了對面角落裡的一張木板床,支撐床板的是幾根交叉著釘在一起的簡的木棍,床上鋪著洗得泛白了的印花床褥,坐在床褥上的正是他的香蘭——他的女人,她把雙手拄在身體的兩邊,不安地把兩條腿在床沿懸空晃蕩著。
「又不是沒看見過,」白香蘭揚了揚臉說,用手慌張地絞著肩上烏黑的髮辮,「快關上門過來,磨磨蹭蹭的,人家都等了你好半天啦!」她說。
「咳,你急啥哩?!」虎子聽她都等不及了,瞥見靠在門邊的一把鋤頭,便抄起來把門抵上,屋子裡的光線一下暗了下來,他便借著從木板縫透射進來的一道道狹窄的亮光,摸索著深一腳淺一腳地朝女人的方向踅過去。
「有點黑,看不見!」虎子一邊邁步一邊嘟噥著,他很快摸著了床,卻沒有碰到女人的身體。
「這裡!」女人在旁邊低低地說,伸手過來抓著了虎子的手掌。
虎子往發出聲來的方向邁開一大步,一個餓虎撲食把女人柔軟的身子壓在身下,木板床便在下面「咯吱」「咯吱」地晃蕩起來。
「輕點!輕點!床都快被你壓塌了……」白香蘭急忙說,聲音又尖又細,聽起來怪怪的。
「什麼?」虎子啞著嗓子問,他還沒有聽清楚女人後面這句話,那聲音就像斷了線的遊絲一樣消失在了空氣中。
「我叫你輕點!要輕點弄……好嗎?」白香蘭在他耳邊柔柔地說,伸下手摸著了抵在胯間的肉棒,它正在迅速地膨脹著變長變硬。
「我明白了!」虎子似懂非懂地回答道,其實他並沒有真正搞清楚女人的意思:是怕床塌了呢?還是怕痛?
「好大……」白香蘭喃喃地說,手掌隔著褲子輕輕地壓了壓軟綿綿的蛋囊,移到堅硬的肉棒上緩緩地撫摸起來。
虎子的目光漸漸適應了昏暗的光線,女人那秀美的臉龐在眼前逐漸清晰起來,急促的唿吸聲帶著溫熱的氣息噴洒在他的脖頸間,癢酥酥地讓人難耐至極。他掙扎著在床前站立起來,三下兩下把身上的襯衫脫了精光。把褲子和內褲一併褪到大腿上的時候,肉棒便在胯間影影綽綽地向上豎了起來。他俯下身來掀開女人的寬大的裙擺的時候,兩條泛著白光的大腿根部,竟然是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你沒穿內褲?」虎子驚訝地揉了揉眼睛,抓住女人的膝蓋把兩腿分開,低下頭去仔細地確認了一下,卻是尋不見內褲的影子。
「你管我呢!這樣不好?」女人嬌嗲嗲地反問說,緊張地想把雙腿併攏來,卻被虎子死死地掰著膝蓋合不上來。
「不,這樣很好,方便多了!」虎子說著牢牢地按住她的膝蓋沉聲說,「你真的好騷啊!香蘭!」
「男人不就喜歡我們女人越騷越好嗎?你不喜歡?」白香蘭沒好氣地說。
「我不知道!不過……看你這樣騷,我還是有些受不了。」虎子興奮地站起身來,房間裡的東西已經能看得很清楚了,他早已拋卻了昨天的侷促,從容地伸手順著女人柔膩的大腿朝著溫熱的大腿根部一路摸過去。
「噢……」白香蘭輕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把雙膝蜷曲起來,火熱的手掌已經觸到了胯間的陰毛,迅速地朝軟乎乎的肉穴上貼了上來。
肉穴中央潮乎乎、熱烘烘的,虎子小心翼翼地分開短短的陰毛,用拇指和食指將軟噠噠的陰唇分開來,一熘白白的肉縫兒便在指尖綻開了,「好美……」他喃喃地讚嘆著,挪著臀部靠了過去。
白香蘭「嚶嚀」一聲嬌吟,雙腿蹬著床面向床頭退去。
虎子心頭一慌,「啪啪」兩下踢掉了腳上的鞋,趕緊翻身上床壓了上去。
「哎呀!壓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白香蘭推著壓上來的結實的胸膛,挪著臀部把身子順著床的方向躺平了身子,伸手在右肩上開始解那一排密密麻麻的布紐扣。
「能不能快點呀!」虎子看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解開一個扣子,心頭早沉不住氣了,抓著領口用力一扯,「撲撲撲」地一串連響過後,女人白花花的乳房便跳了出來,「你這個騷貨,連乳罩都沒有戴!」虎子腦袋裡「嗡」地一聲響,低吼著壓了上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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