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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亂倫區的那篇是姐弟亂+SM,我的這篇是女王SM,版版別搞錯了哦!(我已認真比較過了)
一、初入境界
陳美的愛情面臨兩難的選擇:偉浩儀表堂堂,出身高貴,但有些傲氣,愛支 配她;而文士雖對她痴愛有加,但卻落魄失意。
很顯然,她對偉浩情有獨鍾;對於文士她無所謂,文士對她百依百順,她覺 得文士沒有男子氣。
她曾與文士有過短暫的戀愛,偉浩對此耿耿於懷,對她也若即若離,追求偉 浩的女人數不勝數,所以她把氣全撒在文士身上,宣布與他一刀兩段,文士這時 總是苦苦哀求。
陳美與昔日運動隊的好友蘇鳳在健身中心相遇,兩人多年不見,蘇鳳變化不 大,聊起婚姻,陳美便把苦惱說出,不料蘇鳳笑起來:「這很簡單,兩個都要!」
陳美有些不解,但蘇鳳卻只顧敘舊,並將陳美帶回家中,「在我這住幾天, 你就會有收穫,什麼都懂了!」
「你只需要取悅偉浩,文士好解決,這種人可要充分利用,不然很可惜!」
蘇鳳對陳美說。
「你給偉浩去個電話,說在我這呆一個星期,順便也吊吊它的胃口,不然他 拿你不當一回事。」
陳美進了蘇鳳的家,她家很大,很漂亮,一位年輕男士禮貌的迎接她們,他 好像比蘇鳳要小許多,一付文弱書生的模樣;蘇鳳年愈40,這個人好像只有2 0多歲,不象是她丈夫。
「他是你…」
「我的奴隸!」
陳美認為她在開玩笑,並沒有在意,直到她真的給丈夫打電話時,陳美才開 始產生疑問。
「快給客人倒水,再把拖鞋取來!」
「他叫阿甘,是我年輕時的崇拜者,曾經想追求我,結果讓我弄來當奴隸, 真是自作自受!」
那個叫阿甘的男孩端來水果和飲料,然後跪在她們旁邊。
「快給客人按摩腳!」
阿甘輕輕捧起陳美的腳柔捏起來,他得手很柔軟,揉起來很舒服,只是有點 不自在。
蘇鳳卻老練多了,她重重地騎坐在阿甘的肩背上,就象騎在小凳上一樣。
蘇鳳是籃球運動員出身,身高足有1。78米,體重也有78公斤,阿甘在 她胯下,簡直就是玩具小馬。
「我可以讓她為你舔腳。」
「不!我不要…」
陳美感覺蘇鳳是個虐待狂,阿甘可能會被她折磨致死。
「你可能第一次不自在,有點心慈手軟,告訴你,習慣了,就會很舒服,而 且會離不了。」
門鈴響了,林志堅回來了,「快去迎接主人!」
蘇站起來,讓阿甘去迎接志堅,他替志堅換下鞋,掛上大衣,然後就去廚房 作飯菜。
蘇給陳美介紹了志堅,他們寒暄幾句就去了起居室看電視。
志堅很熱情,他體格健壯,長的儀表堂堂,接婚25年了,兩人都顯得很年 輕,精力充沛。
「我們沒有什麼秘訣,主要是沒有孩子,不用操心,有個奴隸乾乾家務,所 以過得很愉快。」
志堅介紹說,蘇在一旁補充說:「阿甘可以加深夫妻關係,生氣吵架時,還 可以拿他出氣!」
「但這不是犧牲了阿甘嗎?對他不公平。」
「你這種觀點過時了,人應該體現自己的價值,阿甘原本品學兼優,20歲 大學畢業,在外資企業當生產部經理,可他偏不求上進,被多次辭退,屢屢次受 挫,什麼也干不好,他自己也很困惑;當奴隸好了,正適合他,隨便怎麼打他、 罵他、污辱他都能受得了,讓他當牛、當馬、當馬桶…」
「好了好了別爭了,我們吃飯吧!」
一桌豐盛的晚餐做好了,阿甘躺在長沙發上當坐墊,蘇讓陳美去坐,陳美還 是下不了狠心,不去坐。
「那我們去坐吧!」
夫婦倆人在阿甘身上坐下,志堅坐在胸腹部,蘇乾脆就坐在她臉上!可憐的 阿甘!陳美心想,真不知阿甘怎麼受得了這兩個運動員夫妻,尤其是蘇鳳只穿了 件薄三角內褲,肥臀把阿甘的口鼻壓得嚴嚴實實,怎麼唿吸?嗨!早知道還不如 自己去坐呢,免得被這兩個虐待狂去折磨。
陳美匆匆吃完飯,想讓他們起來,但蘇鳳卻讓志堅起來去洗刷「今天你替阿 甘幹活,我和陳美聊聊女人的事。」
志堅帶上門去了廚房,蘇鳳拉陳美坐下,陳美此時也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 是蘇鳳叫她脫掉外罩的。
蘇鳳把阿甘的臉讓給陳美坐,她自己坐在阿甘的肚子上,啊!感覺太美妙了! 隔著薄薄的內褲,她能感覺到阿甘的柔嫩的面部,鼻子抵在她的肛門部位,熱乎 乎的。
「不行,我會把他悶死的。」
「好吧,我去衛生間給你作示範」三人來到衛生間,阿甘把一切都準備好, 三人脫掉衣服,阿甘躺在浴凳上,陳美看見他身上傷痕累累,她赤裸著身體坐在 阿甘的肚子上,蘇鳳讓陳美看著她,她一屁股坐在阿甘臉上,阿甘輕輕地嗚咽起 來,蘇鳳絲毫沒有同情心,她的屁股象磨盤一樣在他臉上碾著,陳美看到,阿甘 的臉也在輕搖,不時伸出舌頭,舔蘇鳳那髒兮兮的陰部,陳美也有些想讓他舔, 但她不好意思說,蘇鳳似乎看出來了,她匆匆結束,沖洗了一下,也讓阿甘沖洗、 漱口;然後對陳美說,慢慢洗,你可以隨意對他,她又轉身對著阿甘左右開弓山 了幾個耳光,直到他臉發紅為止,並說:「給客人提供全套服務,少一樣我就剝 了你的皮!」
轉身關上門出去了。
陳美坐到阿甘臉上,他的臉熱乎乎的,雙手輕輕揉她的大腿、臀部,溫軟的 舌頭舔她的陰唇,令她下面流出許多汁液……
陳美在蘇給她安排的房間裡睡,阿甘一直給她做腳底按摩,她昏昏欲睡,很 快就進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陳美醒來,絕得很輕鬆,突然她被一陣喝叱聲吸引,望窗外一 看,又是蘇鳳,她騎在阿甘肩上,用皮鞭抽打他,阿甘象小馬一樣吃力的跑動, 無奈蘇鳳太重,他只能挨打了。
看見陳美,她讓她也來騎阿甘,陳美迫不及待得下來,不由分說,粗魯地騎 到阿甘脖子上,她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兩腳夾他的腰窩,大腿夾他的脖子,她操 縱阿甘產生難以言表的快感。
這一天同樣是騎馬、做按摩、洗澡,過得很快樂。
「其實你們也完全可以這樣,文士是最好的人選,只要能說服偉浩就成。」
「您是說把文士變成奴隸?」
「對,如果你們同意,我負責調教他。」
「不!我自己來!」
陳美自信地說。
文士這幾天茶飯不思,他不明白陳美為什麼對他冷若冰霜,突然電話鈴響了, 他慌忙去接,是陳美!他高興極了,陳美要約他去談談。
「我不可能和你結婚,我決定和偉浩結婚,女人只崇拜強者,如果你願意, 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一切都要聽我的。」
「是!我願意,只要和你在一起,一切都聽你的。」
「好,我要你做我們的奴隸,你也願意?」
文士點點頭。」
好!就這麼定了!」
陳美斬釘截鐵地對文士說,「我要把你調教地百依百順,我要把你當牛作馬, 任意使喚。」
陳美給文士分配了任務:衛生、洗衣做飯、身體按摩等等。
蘇鳳講得對,文士是天生的奴隸。
偉浩回來了,陳美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我要揍他,居然敢勾引你!」
說罷一腳將他踢翻在地,騎到他身上,左右開弓煽打耳光。
「好了,別打了,讓他給你按摩,消消氣。」
「你心疼他!」
「誰心疼他?怕你氣壞身體,你看我揍他。」
陳美也騎在文士身上,狠狠打他耳光,文士臉被打腫了,火辣辣的,他看著 自己深愛的女人如此對她,他覺得活著沒有意義。
「來,偉浩,脫掉褲子,坐他臉上熱敷,讓他給你按摩。」
陳美解開偉浩的褲子皮帶,偉浩只穿了件三角褲,騎在文士發燙的臉上,折 磨文士使他產生快感,他消了氣,與陳美摟在一起相吻。
從此文士開始了自己的奴隸生涯,做飯掃地、洗衣清理、按摩肩背、揉捏腿 腳,陳美得意洋洋地對偉浩說:「相信蘇鳳的話了吧!讓他當公司主管人員,他 干不好,但讓他當奴隸,誰都會滿意,他是天生的賤貨,現在我們找到了他的位 置。」
的確,文士乾得很好,連偉浩也挑不出毛病,早晨將早餐做好,偉浩上班時, 文是為他準備好熨燙的筆挺的衣褲和擦得發亮的皮鞋;晚上是豐盛的晚餐和舒適 愉快的身體按摩。
偉浩現在相信陳美只愛他一個人,再也不用擔心文士了,他只不過是她的玩 物而已。
文士死心塌地地過這種生活了,陳美每年給他遠在窮鄉僻壤的家寄去一萬元 錢,這在他們家鄉已經算是一筆很可觀的收入了,家裡蓋了房子,弟弟妹妹都上 學了,他也不惦記什麼,陳美答應他,即使他死了,錢也照寄不誤,他相信陳美。
文士知道陳美很霸道,她動不動就打他,不分輕重,有時根本就是取樂,文 士只能默默忍受。
他不敢反抗,怕失去陳美,反而他求饒認錯,加倍努力,彌補過失。
一個浪漫的周末,文士被命令躺在地板上,陳美讓他給偉浩按摩大腿,偉浩 坐在文士肚子上,呷著咖啡,看著電視,享受著按摩,陳美也一屁股坐在文士臉 上,與偉浩相吻。
陳美脫掉短褲,跨在文士臉上,覺得他的鬍子有些扎人,便問偉浩有沒有辦 法,偉浩笑了,「中國的第五大發明」陳美會意「閹了他對吧?」
偉浩幹這種事是拿手好戲,他想如果閹了文士他會更放心,便曲開手術刀, 讓陳美壓住文士上身,他則按住文士下身,手起刀落,乾淨利索解決問題,文士 在陳美胯下嗚咽一聲,不停的扭動腦袋,直至昏死過去。
胯下文士的扭動刺激了陳美,陳美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文士醒來又昏過去,有醒來,下身火辣辣的疼,陳美和偉浩這幾天對他照顧 備至,很快他便恢復健康。
他後來知道,他的器官被偉浩吃了壯陽,他不明白,陳美夫婦為什麼如此對 他,不過他好像接受如此命運,一個月後,他又開始替他們幹家務了。
文士的臉變得光滑細膩,陳美和偉浩都很愛坐在上面,只好輪流坐,另一個 則坐在肚子上,讓他按摩。
偉浩坐上時,往往能興奮,陰莖堅挺,便與陳美做愛,陳美則躺在文士身上, 屁股壓在他臉上,偉浩將陰莖緩緩插入陳美陰道中,同時在文士臉上摩擦,二人 快樂無比,他們命令文士用舌頭舔舐胯襠,文士已經難以唿吸了,他伸出舌頭, 舔到陳美的肛門,偉浩一用力,又舔到他的陰莖的根部,睪丸也不時的摩擦著他 的臉,他艱難的喘著氣,晃動著腦袋,刺激二人達到高潮,突然,偉浩動作劇烈 起來,文士感到臉上的陽具一陣悸動,大約2分鐘,他們在文士身上達到快樂的 巔峰。
二人喘著粗氣,輕輕蠕動,文士早已是傷痕累累,身上是陳美掐、擰、抓的 傷,臉上是二人臀、胯擠壓摩擦的於傷。
偉浩緩緩抽出陰莖,與陳美換了位置,他躺在文士身上,叉開腿,陳美俯臥 其間,雙手摟著偉浩,兩人甜蜜的相擁而吻,陳美的胯下是文士的嘴,文士知道 自己要做什麼,他雙手給偉浩按摩大腿,雙唇和舌頭繼續伺候陳美,陳美的陰阜 堅硬發燙,裡面的粘液源源不斷的流進文士嘴裡,文士不斷的吞咽,愛液多的令 人難以想像,加上陳美不時地碾壓、夾腿,尋找快感刺激,文士舌、嘴發麻,喉 嚨發燙,難以忍受,漸漸的文士聽到偉浩和陳美輕微的鼾聲。
陳美早晨被電話鈴吵醒,才發現自己還睡在文士身上,很輕鬆舒服,文士顯 然沒睡著,眼裡還噙著淚,偉浩也醒了,陳美接電話時,他讓她坐文士的臉,自 己去衛生間了。
當他出來時,他看見陳美還跨坐在文士臉上,吃吃地笑,文士的喉節不停的 動著,吞咽著,陳美紅著臉,「你霸占衛生間這麼久,我憋的受不了,所以只好 在他嘴裡…」
她順手取了片衛生紙,擦了擦屁股,將紙塞進文士嘴裡。
「奧!剛剛鳳姐來電話,邀我們去她家莊園去聚會,而且帶上文士,快準備 吧!」
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夫婦倆人到了鳳的莊園,蘇鳳和志堅在門口迎接他們, 已經來了好幾個人,珍尼、洋子,相互介紹之後,志堅領著偉浩去健身房,蘇鳳 領著幾位女賓去遊覽莊園。
「莊園路是步行的,不能開車,只好委屈大家騎馬。」
「奧,文士還在車上,後備箱裡綁著,怎麼辦?」
「文士是誰?」
「我的崇拜者。」
「啊,我知道了,你說過,讓志堅領他去訓練吧」大家來到馬廄,裡面沒有 馬,只有四個男人,他們個子不高,年齡也不大,其中兩個好像只有十五六歲, 很顯然,他們就是馬,「你們挑一個騎吧!」
還沒等陳美細想,大野洋子出乎意料的選了個子最小的馬奴,從她熟練的動 作看,她是常客了,珍尼和陳美分別挑了稍微結實一點的奴隸,騎了上去,兩個 小奴隸慘了,他們被兩個超重量級的女人騎在胯下,陳美因為有過一次經驗,騎 起來也得心應手,令她沒想到的是,胯下騎的正是阿甘,她揪著阿甘的頭髮踩著 馬蹬,騎坐在阿甘肩背上,雙腿夾著他的脖子,策馬上路了。
路上風景優美,沿著羊腸小道,兩邊是綠樹成蔭,有上坡和下坡。
她的小腿夾在阿甘的腰上,處在懸空狀態,從蘇鳳嘴裡得知,被洋子騎著的 小男孩叫小亮,才十四歲,是蘇鳳的崇拜者,「小小年紀就知道追星,沒出息, 真是天生的賤骨頭,所以他被我們幾個整慘了,我告訴洋子她們,沒人知道他出 來,整死他也沒關係,以防止他把這裡泄露出去,不過他早晚會被我們給折騰死, 每人都喜歡搞它。」
陳美看見大野洋子騎在小亮身上時雙腳幾乎就挨著地面了。
小亮的小腦袋已經被她的兩條大腿吞沒了,只看見黑色的頭髮,由於他肩膀 太窄了,大野洋子感覺騎著不舒服,只好夾緊雙腿,纏住他的身體,使他的脖子 前傾,以免滑落下來。
但他極好控制,他的力量太小了,被夾在大野洋子的雙腿間,她感覺夾死他 就像夾死只綿羊那樣容易。
大野洋子沒理會胯下的人在發抖。
她從來都不會顧及被她騎在胯下的人他的感受。
她命令他快點走路。
很顯然他吃力極了,一步一扭,但大野洋子騎的極穩當,胯下小亮身體軟軟 的,覺得像坐在晃晃悠悠轎子上一樣,舒服極了。
看著天上的白雲,騎著胯下的小人馬,她心情好極了。
情不自禁的一夾雙腿,抬手策馬揚鞭了。
大野洋子是絕對的統治者!可憐的小小亮在她碩大的屁股下遭受蹂躪,皮鞋 刺、馬鞭抽,度過了難熬的兩個小時。
大野洋子如願以償的騎著小亮,朝著天上漂浮的美麗白雲走去。
蘇鳳胯下的男孩叫小白,同小亮差不多大小,他雪白的身體上滿是紅色的傷 痕,在陳美看起來卻很美麗,小白的雙手摟著蘇鳳的大腿,手腕被蘇鳳用手銬銬 住,陳美百思不得其解,珍尼解釋說這是按摩大腿,增加性快感;大野洋子提議 和陳美換坐騎,陳美求之不得,蘇鳳和大野洋子對待胯下奴隸的方式感染了她, 她也想試試。
她從阿甘身上下來,騎到小亮脖子上,雙腳幾乎落地了,她也讓小亮雙手摟 住大腿,並手銬銬住小亮的手腕,大腿緊緊夾住小亮的脖子,果然感到他脖子上 頸動脈的跳動刺激她的大腿內側,可以想像,小亮被夾著脖子唿吸不暢,非常難 受,他要不斷的扭動脖子,獲得空氣,加上雙臂在陳美大推外側摟著,真是極好 的按摩,陳美在小亮身上開始了自淫,獲得了性快感,要不是不好意思,她會達 到高潮。
大約騎了四個小時,她們到達了目的地。
在清澈的湖邊,是一片樹蔭,四人下馬休息,阿甘去準備午餐,其餘三個奴 隸躺在草地上讓她們坐,陳美仍然坐小亮,但洋子沒有坐墊了,她與陳美擠在小 亮身上,陳美坐在小亮肚子上,小亮在下面替她按摩大腿,洋子則坐在他臉上, 陳美感到身下的小亮蠕動起來,似乎很難受,但洋子不管這些,她與陳美說起小 亮必須死的原因,「一旦他活著出出去,難以保證他不把這裡的事說出去,況且 你要入會,也必須處死一個18歲人,否則難以證明你不是臥底。不過現在讓她 死太可惜,我們玩夠了再搞死他。」
很快阿甘準備好飯菜,也躺了下來,洋子坐在他肚子上吃起午餐,吃完午餐, 她們坐在奴隸身上享受著按摩,漸漸的便睡著了。
陳美醒來時,已經是4點多鐘了,偉浩、大衛、吉野和志堅也來了,帳篷已 經搭好,晚餐快開始了。
二、漸入佳境
在蘇鳳的莊園一轉眼已經一個多月了,一天洋子拿來一份關於小亮的卷宗, 原來小亮是一名少年逃犯,曾與幾名中學生殘忍的綁架勒索殺死一名同學,被警 方追捕,同時也被受害者家屬追殺,這些人通常隱姓埋名,在勞務黑市求職,打 黑工,以求生存,幾經轉手,流入蘇鳳的莊園,但等待他們的是正義的審判,他 們不得不淪為奴隸,已有幾名被處死,受害家屬組織成員多為社會富裕階層,他 們為報仇支付了大量賞金,有些則乾脆加入除害組織,實施復仇計劃,因為這些 少年殺人犯即使被警方抓住,也會輕判,出獄後繼續為非作歹,陳美這才知道, 蘇鳳原來還是民間除害秘密組織的負責人,陳美看了眾人處死奴隸的錄像,每個 人都有創意,她決定讓大野洋子幫助自己處死小亮,對這種人不能客氣。
洋子早就有了經驗,她打算在處死小亮前好好玩一次,平時放不開,怕失手 弄死奴隸,洋子決定先和陳美輪流騎小亮比賽,從山腳到山頂,再下來,陳美第 一輪花了一個半小時,第一輪是陳美,後面肯定一輪比一輪慢,為了公平,第二、 三輪都是洋子,而第四輪是陳美,計平均時間,時間短的為勝者。
陳美第一輪完成時,小亮早已是氣喘吁吁,她看洋子騎上小亮,很勁抽打他, 她回來時小亮全身是傷痕,「別著急,還有一輪」小亮速度慢多了,等她回來時, 小亮一頭栽倒在地,陳美兇狠的拽起他,揪住他的頭髮吼道:「畜牲,繼續馱!」
她跨上小亮,迫使他繼續走,小亮現在已是步履蹣跚,吃力得走著,幾次差 點摔倒,再也無法比賽了,洋子讓小亮仰躺在地,她坐在小亮肚子上,讓小亮為 她按摩,陳美則喂了他一粒止吐藥,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皮陰莖,一頭縛在胯間, 插入陰道中,另一頭緩緩插入小亮嘴中,小亮無法唿吸,但由於服了止吐藥,陰 莖插入喉嚨也不會嘔吐,他知道死期已到,他內心不明白,為什麼他崇拜的女人 會選擇處死自己?難道她們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嗎?或是會給她們帶來快感 嗎?小亮知道,通常女人能獲得陰蒂快感和陰道快感,但很難同時獲得,而這種 方式,就是莊園女主們的創意,為了增加快感,她們需要胯下人的臉不停的搖擺、 蠕動、掙扎,她們用針刺他,用煙頭燙他,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小亮認命了, 陳美毛茸茸的陰部壓到他臉上,用力抽差,他的頭被陳美的大腿緊緊地夾著,無 法動彈,只能蠕動,這增加了陳美的快感,當小亮塊失去意識的時候,陳美達到 了高潮,停止了折磨;這時洋子上來,她比陳美粗暴得多,她揪住他的頭髮騎在 他嘴上,一股尿液噴射而出,小亮慌忙吞咽,怕它溢出,足足一分鐘,終於結束 了,小亮不得不繼續舔著她的私處,洋子似乎迫不及待,她狠狠撞擊小亮的臉, 然後又不讓他唿吸,幾乎要讓他窒息,終於,洋子也達到了高潮,從他身上離開。
「她們動了惻隱之心,捨不得殺我了?」
但小亮很快便放棄幻想,這回陳美又上來了,陳美在他脖子下墊了枕頭,讓 他仰起下巴,使她更舒服,這次他知道沒有機會了,陳美的皮陰莖用力插入他的 喉嚨,陰部壓著他的口鼻,猛烈的抽插,他早已是遍體鱗傷,洋子在他傷口上不 停的撒鹽,還用燒紅的鐵板時不時的燙他,迫使他在下面痛苦的扭動身體,折磨 持續了30分鐘,使她們達到高潮,最後終於不動了。
陳美離開蘇鳳莊園之後,由蘇鳳、洋子、珍妮作為介紹人,申請加入「女神 俱樂部」經過這一系列令人難忘的經歷,順利通過考核,加入了「女神俱樂部」
恰巧俱樂部正組織一年一度的「神奇之旅」活動,陳美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 會,她計劃寫一部長篇紀實文學,記錄她的心靈之旅。
陳美只有3個月的假期,她打算五月底動身,現在只有一周多準備時間,偉 浩要參加商務活動也有一段時間不在家,珍妮和洋子都在向陳美借用文士,給誰 呢?洋子和珍妮都是陳美的介紹人,洋子體格健碩,行為粗暴,但是獨身一人, 而珍妮有老公,雖然文明一些,但兩個人使用文士,讓別的男人使用,陳美心裡 有一點說不出的不潔感,算了,還是借給洋子吧!
洋子和她的關係好些,幫助也大些。
還好,蘇鳳答應把小白借給珍妮夫婦,條件是等偉浩回來後也給小白和阿甘 做閹割手術。
陳美回到家中,文士早已準備好晚餐,當得知陳美和偉浩要離開他時,他內 心有一些戀戀不捨,「能帶上我嗎?」
文士怯怯地問,「不行,活動規定不能自帶奴隸,不要緊,我把你借給洋子 了,她不會讓你閒著的」文士傷心之極,陳美顯然不知道他對她愛得如痴如醉, 甚至願意去死,而她隨意就把他借給女友了,文士見過洋子,她長的人高馬大, 可能有200磅,人也很粗魯,文士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晚飯後,偉浩和陳美在與朋友聯繫時,文士已收拾好餐桌,先洗漱完畢,照 例躺在木沙發上,五月下旬,天氣已開始熱起來,偉浩夫婦只穿了內衣褲,悠閒 的坐在文士身上看電視,陳美坐在文士臉上,偉浩坐在肚子上,通常夫婦倆都喜 歡讓文士在下面按摩,經常發生爭讓文士按摩的情況,文士為此沒少挨過打,後 來夫婦倆經過協商決定,為避免爭執,一般橫坐(即坐者雙腿在同一側,一般在 沙發上)時給坐在臉上的人按摩,騎坐時(一般在地毯上)給坐在肚子上的人按, 這樣文士也方便些,今天當然時給陳美按。
陳美跑了一天,還沒有洗澡,隔著薄內褲的體味,文士感到非常強烈,這是 他這段時間來熟悉的味道,他一隻手按陳美的腰,另一隻手按大腿,為她放鬆, 消除疲勞,文士知道陳美喜歡在他臉上搖晃,也喜歡他的臉在下面動,所以他便 不斷的搖,臉在下面也不停的動,使陳美產生快感,約摸半個小時之後,文士感 到陳美的內褲開始變濕,有液體滲出,越來越多,流進嘴裡,鹹鹹的。
「好了,我要去洗澡了,現在給你,但晚上睡覺時歸我,好嗎?」
陳美說,「你今晚不和我一起睡了嗎?」
偉浩問道,「是的,我今天有點累,你讓文士為你服務吧!我先去洗了。」
陳美洗了半個小時,去了自己的床,偉浩讓文士為他按摩了半個小時,喂了 他一粒止吐藥,兩人進了衛生間,文士跪下,替偉浩脫下短褲,雙手捧著他沉甸 甸的陽具,輕輕的撫摸著,偉浩將文士按在浴缸邊沿,黑乎乎的生殖器在他臉上 擠蹭,漸漸變大變硬起來,便順勢插入文士口中,文士知道該怎麼做,平時陳美 來例假時或是沒有興致的時候,都是文士用嘴來滿足偉浩,文士口舌溫軟,嘴唇 也很會配合,他會避免牙齒掛擦偉浩,偉浩內心覺得這比陳美的陰道要爽得多, 偉浩的動作越來越猛烈,把文士掀翻在地上,文士被壓在下面,雖然吃了止吐藥, 但嘴被堵得嚴嚴實實,難以喘氣,非常難受,偉浩繼續抽插,直搗文士喉嚨,他 也喜歡在接近高潮時擰扭掐文士的大腿,這是和陳美學的,文士的嗚咽加速了他 的快感,只覺得胯間一熱,下體出現一陣無法控制的悸動,熱流噴涌而出……
偉浩心滿意足後,從文士身上爬起來,見文士滿眼淚水,混著他的精液。
「爬起來,繼續服侍我!」偉浩冷冷得說,文士拖著疲憊的身體,爬起來, 跪在偉浩面前,幫他洗淋浴,他將他胯間的殘留物舔洗乾淨,為他抹上了沐浴液, 偉浩的身體很健壯,肌肉發達,腹部、臀部、大腿都硬邦邦的,文士在他面前有 深深的自卑感,他理解陳美作為女人肯定會選擇這樣的男人,文士知道剛剛嘴裡 所感受到的他那強烈的噴射力足以能征服陳美和其他女人,陳美這樣冷漠地對待 自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了,文士自己從內心覺得自己是無用的人,他願意為女主人 服務,按照女主的意願,也為她的親友服務。
出行的日子越來越臨近,接下來的幾天裡,文士過著煉獄般的生活,夫婦二 人每天都要交歡,花樣不斷翻新,居然陳美要拍兩盤錄像帶在路上欣賞,想念偉 浩時就看看,一盤就是在衛生間文士服侍偉浩的情景(衛生間監視系統自動錄製) 另一盤陳美現在就在導演拍攝,她喜歡偉浩的強悍,她讓偉浩這次表現的猛一些, 果然,當文士跪下把臉貼在偉浩胯下時,偉浩兇猛的揪住他的頭髮,將他按在床 上,陳美拍得非常認真,她要力圖體現偉浩體格強健、威武勇猛的男性魅力,要 盡情羞辱文士,她要體現弱小的文士受強者控制征服,任其擺布;接下來是陳美 和偉浩一起在文士臉上盡情作愛,文士被迫用舌頭、嘴唇和自己的臉去滿足這對 性與旺盛的男女,直至偉浩一泄如注,二人如同策馬在雲霧奔騰一般獲得持久快 感,偉浩氣喘吁吁,躺下身休息放鬆,陳美卻意猶未盡,她滿面紅暈,看著滿臉 被弄得一塌煳塗的文士,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她用自己的髒內褲擦乾文士臉上的 淚水、粘液和汗水,又狠狠在他臉上用內褲抽打了幾下,便一屁股坐上去,這一 下坐得很重,偉浩都能聽到砰的一聲,接著是文士的嗚咽、呻吟聲,在他臉上顛 了幾下,感覺溫度還可以,陳美調轉方向,反身跨騎在他臉上,亂糟糟、濕乎乎 的陰毛壓在文士嘴上,直至下體里的混合液緩緩流入他嘴裡,文士不得不忍受屈 辱,吞下她胯間所有的粘液和污垢。
她抓了個枕頭放在文士腿上,伏在他身上,繼續享用他的唇舌的愛撫,不知 不覺便睡著了……當然這一切也都被錄了下來,陳美深信,她的這部錄像肯定會 受到支配慾強烈的女性朋友的喜愛。
陳美終於動身旅行了,洋子和文士一起來送行,陳美叮囑文士要好好服侍洋 子,否則會後悔莫及。
因為在這之前,偉浩已成行,所以是洋子領著文士回到住所,洋子至今還是 單身,房屋內搞得亂七八糟,近200磅的體重使她有「奴隸殺手」的綽號,她 曾壓斷過奴隸的肋骨,打斷過他們的手腳,甚至失手弄死過好幾個奴隸,所以很 少有人願意把奴隸借給她,她只能偶爾幫助膽小的新會員處死奴隸,這是她的長 處。
洋子原本是一名優秀的游泳運動員,退役後曾當過教練,後戀愛受挫便仇視 男性,整日酗酒玩樂,無所事事,導致體態發胖,一個偶然的機會成為蘇鳳的朋 友,幫她調教奴隸和料理莊園。
大野洋子房間裡凌亂不堪,氣味難聞,文士趕忙開窗通風,整理房間,在這 方面他是好手,床單和外衣放進洗衣機里洗滌,文士開始為洋子用手洗內衣,她 的內衣比陳美的整整大一號,而且比較髒,洗起來很費勁,不過伺候一個人比伺 候兩個人要舒服得多,文士很快乾完活,開始吃飯,他吃了洋子吃剩的東西,第 一天洋子還算溫和,他們吃了薯條、炸豬排、漢堡包和水果,難怪洋子發胖,她 的食物有問題,都是高熱量、高脂肪的,文士決定聽從陳美主人的話,好好伺候 洋子。
第二天,商家送來洋子訂購的新鮮食品,文士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洋子吃 得津津有味,還喝了好幾瓶啤酒。
下午文士又開始擦地,他趴在地上,用抹布認真地擦著,看著文士在地上爬 行,勾起了洋子騎馬的慾望,她取來皮鞭,騎到文士背上,驅使著他,令他繼續 幹活,文士知道兩天輕鬆的日子已經結束,他的地獄生活又開始了,還好,經過 兩天,他的身體也恢復不少,但關鍵是陳美夫婦很少騎他,他這方面沒受過多少 訓練,四肢力量很弱,馱著豐滿的洋子在地上爬行非常吃力。
地是擦完了,但文士早已是汗流浹背,氣喘吁吁,骨頭都快散架了,趴在地 上,任憑洋子怎麼用鞭子抽打,再也爬不動了。
洋子讓他翻個身,仰面朝天,支起雙腿,她坐到他腹部,靠在他支起的腿上, 讓他按摩雙腿,她自己則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看起了電視劇,文士在下面 偷偷仰視著自己的新主人,黑色略帶點黃色的長髮,白皙的皮膚,典型的日德混 血女人特徵,寬寬的肩膀、高聳的乳房和磨盤般結實的肥臀使她擁有巨大的征服 力量,文士覺得自己很渺小,在她身下毫無抵抗力,他開始輕輕揉捏她的大腿, 她的大腿很結實堅硬,揉起來很費力,然後是小腿和腳,一直不敢停止,如果揉 輕了,洋子會狠狠擰他的腿,讓他用力,文士被坐得很難受,洋子太重了,體重 甚至超過了偉浩,不過以前有被陳美夫婦兩個人同時坐的經歷,最長一次是二人 談情、做愛共持續了四個小時,文士那天以為自己會被他們坐死。
文士知道必須不斷變換按摩方式和讓洋子主人多喝水,才能緩解壓力和得到 放鬆,但這會增加自己膀胱的負擔,因為洋子會在尿急時雖然會改變姿勢,但也 會把他當成便器,迫使他暢飲「啤酒」洋子聽陳美介紹過有關文士的情況,她知 道文士痴愛陳美,文士的確是個不錯的奴隸,房間整得乾乾淨淨,又那麼聽話、 順從,長得也眉清目秀,實在是難得。
坐在人體上簡直太舒服了,文士的按摩錦上添花,她的全身得到了很好的放 松,她俯身看看文士,他似乎很難受,臉憋得通紅,一臉苦相,可憐的奴隸,真 不想看他的臉,洋子起身向前,跨坐在他的臉上,拿起了電話,撥通了陳美的手 機,享受文士用臉給她提供的胯間按摩。
陳美乘坐的豪華客輪靠岸了,這是一片神奇的新大陸,大家又登上一輛大巴, 車上也就10來個人,多為女性,與別的大巴有所不同的是,每個座位上都仰躺 著一個少年,他們上身赤裸,腳上掛著標牌,除了陳美是新會員不熟悉外,其他 人很快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上去,陳美終於在一個少年腳上,找到自己的名字, 上面寫著:M18,屬於陳美女王,16Y,產地亞洲,1。6m,106磅; 額定承載重量:200磅*6小時;她也很老練的坐上去,很舒服,人體軟墊就 是比海綿的強,皮膚質感好,溫度適宜,彈性感覺柔和、結實、均勻,減震效果 非常好。
司機和助手是男性,身材高大,體格健壯,也是金髮披肩,肌肉發達;女導 游命大家檢查各自坐墊是否合適,並告知各位正確使用坐墊,因為數量有限,穿 越沙漠時他們可能還要充當坐騎或食物,免得造成不便,陳美問如何正確使用?
女導遊讓她看座椅後袋中的說明書。
這是一本印製精美的厚厚的畫冊說明書,名字叫《旅行秘訣》陳美翻開第一 也就被畫冊深深吸引,畫面上是一名金髮碧眼的肥碩女郎,牽著一名矮小的亞裔 少年,少年上身赤裸,很顯然,一定是她的坐騎。
後面便是目錄,主要介紹各種功能,如坐墊、坐騎、身下按摩器、搖擺器、 座便器、特殊條件下應急食物等等,看樣子,這次旅行一定會收穫不小。
三、寒門苦戀
陳美對眼前這一切感到非常新奇,她對目的地充滿期待,她與前後左右的鄰 座打了招唿,前排兩個女人,是一家著名的IT公司CEO烏海蘭和她的助手宋 潔,烏海蘭長得富態結實,宋潔長得勻稱端莊;後排好像是一對情侶,30來歲, 旁邊是一位游泳教練雷洋冰,她帶了4名女隊員,準備在奧美沿海地區集訓,而 車廂後面是一支泳裝模特隊,10餘人,有男有女,個個身材高大,體態健美, 他們在後面談笑風生,不時傳來陣陣歡歌笑語,他們打算去製作一個泳裝展示的 系列節目。
由於別人都有同伴,陳美和他們沒有多聊,她偶爾地翻看《旅行指南》不時 地朝窗外欣賞風景,她也能聽到人們的對話,前面的烏海蘭似乎也是新手,她的 助手宋潔一直在指導她。
「您放鬆,全身放鬆,對腰椎有好處。」
宋潔的聲音。
「他好像有點吃不消,我可能太重了。」
烏海蘭道。
「不用管他,您不到200磅,坐到肚子上,肚子柔軟,讓他給你揉腿,你 不是常常教導我們不用同情弱者,弱者泛濫使環境遭難嗎?」
「我並沒有同情他,我只是怕他撐不到目的地。」
「別信導遊的,那個司機是匹備用馬,他跑起來很快,適合你們蒙古人,導 游想自己占有他,其它都是小馬,多數女人喜歡騎小馬,那樣要安全些,但對於 職業騎手來說,她們更愛快馬,奧美的女警就騎和她們同樣高大的快馬,很刺激。」
烏海蘭學著宋潔的樣子,坐在肉墊M16的肚子上,靠在椅背上,雙膝夾著 他的臉,欣賞窗外風景。
陳美在這方面是老手,在家裡,文士幾乎長年生活在她屁股下,她能熟練的 使用他的臉、胸腹、腰背,文士在她屁股下如同一塊被揉熟的麵糰,她主要想知 道如何正確使用M18,《旅行指南》上指出正確使用的幾項要求:1、不能長 時間超過額定載重量,要按照說明書的規定每200磅六小時起身一次,讓肉墊 緩解痛苦,恢復體力;2、一般情況下每座乘一人,如必須兩人同坐一個肉墊, 則應分開坐在不同部位,如一個坐臉,一個坐腹,禁止兩人疊坐在一起(一般是
情侶或惡作劇)使肉墊承受不了集中重壓;3、不要在肉墊口中塞入衛生墊、內
褲、襪子等堵塞物,然後再坐上去,這樣會使他送命,……
看書累了,陳美開始審訊身下的M18,M18開始吞吞吐吐不想說,陳美 狠狠抽了他幾個耳光,他便不得不如實說出,一旦遇到他猶豫,陳美便用煙頭燙 他或抽耳光,她看樣子似乎很喜歡聽他的故事。
原來陳美身下的M18真名叫朱如,來自於東南沿海省份的一個小城鎮,父 親朱寒是公務員,近30歲時生的他,儘管外界有傳言,說朱如非朱寒親生,但 朱寒仍然對他寵愛有加,不料他7歲那年,母親與人私奔,拋下了他,他跟隨父 親,相依為命。
這裡號稱僑鄉,很多人得益於偷渡,外出的人十幾年後衣錦還鄉,蓋樓房, 娶美女,令小小的朱如羨慕不已,10歲那年,父親再婚,娶了38歲的金賽鳳, 金賽鳳似乎家境富裕,她就住在這樣一座洋房內,前夫出國後寄回大筆澳元,但 最近沒有了消息,也不再寄錢,賽鳳一氣之下便與朱寒結婚,她帶有兩個女兒, 大女兒16歲,叫金艷,小女兒14歲,叫金鈴,姐妹倆聽說有了弟弟,高興地 不得了,「這回我們有男孩玩兒了!」
金賽鳳有自己的產業,她涉足娛樂業和服裝業,朱寒父子變賣家產,搬入她 的豪宅中,似乎過上幸福生活,但這恰恰是他們噩夢的開始。
朱寒聽從賽鳳的意見,辭去工作,專心在家做家務,照顧賽鳳和幾個孩子的 生活,他做飯洗衣、有時也幫助賽鳳打打雜,當然也少不了應酬,朱寒漸漸知道, 賽鳳是個風流成性,水性楊花的女人,與她交往的男性不計其數,開始一切都還 相安無事,朱寒與賽鳳也有過一兩次性生活,但朱寒哪是賽鳳的對手,兩下便唿 唿射精,賽鳳根本沒反應,朱寒無能為力,賽鳳很掃興,大罵朱寒性無能,從此 每次朱寒求歡賽鳳都藉口拒絕,她只讓朱寒為她口交,滿足後倒頭就睡,根本不 理會朱寒的感受,有時朱寒不得不為她做了一兩個小時的口交,才讓她勉強達到 高潮,她總是提起他前妻拋棄他這件事來嘲笑奚落他性無能。
有一次是賽鳳深夜醉醺醺地回家要朱寒為她口交,朱寒想讓她先洗澡,沒想 到她勃然大怒,一把將朱寒推倒在床上,高聲大罵:「你還敢嫌棄老娘?沒本事 的公務員,連老婆都跟人跑了,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洗澡?」 朱寒怕被樓上的孩子和鄰居聽到,便忍聲吞氣地順從她,賽鳳脫下衣服跨坐 在他臉上,她下體居然流出了大量的精液,朱寒知道那一定是別的男人的,這下 他忍無可忍,與賽鳳大打出手,但賽鳳不愧是演藝圈中人,常常參加打網球、游 泳、騎馬等運動,很快便占上風,將落魄的朱寒按在地上,再次跨坐在他臉上, 逼他就範,朱寒不從,抿緊嘴,繼續掙扎,想把賽鳳從身上推下來,賽鳳氣急敗 壞,騎在他身上,雙手按緊他的前臂,用屁股狠坐他的胸腹部,直到他反抗的力 量越來越弱,她熟練的扒光他的衣服,將他雙手捆起來,固定在床腿上。
「你們父子倆,吃我的,喝我的,還敢和我作對,看我怎麼收拾你們,我可 以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我養活你們,你們就得聽我的,當我的奴隸!」
說罷左右開弓,抽打他耳光,朱寒聽到她提及朱如,知道她和黑道有染,能 做出這種事,便不再反抗。
這時她得意得跨坐在他被打得發燙的臉上,任憑體內精液流進他嘴裡,逼他 吞咽。
此時朱寒已筋疲力盡,他恨自己是個文弱書生,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 看著她那黑乎乎、亂糟糟、髒兮兮的陰部粗魯的壓向自己,被迫忍受屈辱吞下她 那骯髒粘液。
此時朱如的命運也被金氏姐妹控制住了,他聽見打罵聲,跑出房間,見爸爸 正被繼母毆打,便想上去幫忙,不料金艷一把講他拉回房間,姐妹倆將他按在床 上,騎在他身上,他動彈不得,金艷左右開弓,打他耳光,朱如毫無還手能力, 嗚嗚哭了起來,金艷不想讓他把聲音傳出去,便跨坐到他臉上,果然他的嘴被她 的屁股緊緊堵住,只發出微小的聲音,姐姐比朱如大6歲,妹妹比他大4歲,一 對一絕對沒有問題,更何況是兩個野蠻姐姐,她們不是想制服他,而是想在他身 上玩些新花樣,姐妹倆輪流坐在他臉上,另一個則用皮帶抽他,打得他嗷嗷叫, 苦苦求饒為止。
朱如原本是喜歡這個新家的,也喜歡新媽媽和兩個姐姐,現在她害怕了,外 表漂亮的她們原來是那樣的凶,他全身火辣辣的,臉上、身上也傷痕累累,一會 兒,新媽媽上來了,金艷、金鈴搶險告狀說朱如要造反,要幫他爸爸造反,新媽 媽看他笑了,「現在他們父子造反被平息,他們成為奴隸了,你們可以隨便處置 他們。」
兩個姐姐高興得差一點跳了起來。
「好!今天晚上就要用他!」
「不過你們倆要小心,他總有一天要長大,這小子又有反骨,得想辦法不能 讓他長得太高,太壯,免得以後控制不了他。」
「媽媽放心吧,我們有辦法只讓他長到一米六,如果太低了,以後不好用, 我們還會給他服用雌性激素,讓他細皮嫩肉,我們已經學過《人的生長》這一課 了。」
陳美禁不住看了朱如一下,的確他長得不高,細皮嫩肉,但他的兩眼中以涌 出淚水,顯然他想起了死去的父親。
陳美抽了他一個耳光,「哭什麼,不要覺得命苦,這是你的品種不行,只配 給人當奴隸、當坐墊,繼續說!」
陳美往前移了移,坐在她胸口上,兩腿夾著他的臉,由於胸口被壓著,朱如 說話很吃力,他不得不繼續說著他的經歷。
第二天賽鳳仍將朱寒捆在床腿上,出門去了。
晚上還是回得很晚,同樣是醉醺醺的,左右開弓打耳光,然後脫去內褲,騎 在他臉上,直到心滿意足。
「實話告訴你,我有許多男人,他們比你強得多,你根本不能滿足我,除了 口舌,你什麼都不行,所以你要順從我,任我擺布,否則,我就讓你們父子生不 如死!」
「我們父子,這不幹朱如的事,我聽你的便是,求求你,不要傷害朱如!」
「放心,他的兩個姐姐會照顧他的,」
賽鳳不懷好意的一笑,「聽我的,好,繼續給我清理下面,要盡心盡意,不 要敷衍了事。」
賽鳳這是有所指的,朱寒雖然早知道賽鳳的妖冶、水性楊花,也知道她根本 就不愛他,但賽鳳的確長得漂亮,雖然胖些,但更顯豐滿,又有魄力,掌管萬貫 家產,朱寒對她有些崇拜,痴迷,他甚至甘心當一個住家男人,伺候她,為她洗 衣做飯,讓她全身心地投入工作,當初為她按摩和口交是出於愛,當然甘心奉獻, 無限溫柔,賽鳳享受了非同一般的快感,這一點別的男人從沒有給過她。
然而她並不在意這一點,她只把他當成一件工具,隨時滿足生理需要,只要 她需要,就不管他在幹什麼,甚至在睡夢中,都會粗暴地騎到他臉上發泄,最初 他以為這是她的激情發泄,但後居然與別的男人鬼混後讓他口交,真忍受這種屈 辱。
但朱寒內心卻難以割捨賽鳳,他甚至是崇拜她,雖然被她打罵、被她侮辱, 但一想起她雪白的肌膚、豐滿的身體,他就沒有勇氣離開她,他真得恨自己沒有 骨氣,像個女人,這也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賽鳳當初偷偷與情人幽會,回來後洗乾淨,讓朱寒提供口舌服務,後來懶得 洗澡就讓他服務,省去不少麻煩,但仍然會減低興致,現在她已徹底征服朱寒, 有條件隨心所欲地讓他當場服務,滿足女性的性高潮特點。
她從模特公司帶回了漂亮男模何大衛,何大衛看見被捆在床腿的半裸的朱寒, 嚇了一跳,「別擔心,他是我丈夫,名義上的丈夫,犯了一點錯誤,教訓了他一 下,別介意。」
說罷她給朱寒鬆了綁,讓他去洗漱,然後招待客人。
當賽鳳在朱寒面前將手伸進他襯衣里時,大衛還是有些不自在,朱寒端來果 盤,放在茶几上,然後他又去擠榨果汁端在二人面前,賽鳳故意用腳絆了他一下, 他一個踉蹌,果汁全部灑在大衛的淺色褲子上,「笨蛋,什麼事也做不好!」
賽鳳噼頭蓋臉給了他幾下,然後一手揪著朱寒的頭髮,一手拉著大衛進入衛 生間。
似乎事先早已約定,大衛半推半就,沒有拒絕,連說沒關係,「快給客人脫 下褲子洗一洗,然後再道歉,大衛要是不原諒你,你就死定了!」
賽鳳揪著他的頭髮,將他按倒在地,直接跪在大衛面前,按照賽鳳的命令, 他替大衛解開皮帶,脫下長褲,露出白色底褲,也被果汁弄濕了,「繼續脫,我 要你把它舔乾淨!」
賽鳳吼道,當朱寒緩緩脫下大衛的內褲時,大衛坐到木質浴凳上,他的下腹 部、大腿上都濕轆轆的,賽鳳將他的頭按上去,朱寒輕輕的舔了起來,有果汁的 甜絲絲的味道,也有大衛的體味和淡淡的香水味,並不難聞,他的舌頭緩緩遊走 到大腿根部,大衛顫動了一下,他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賽鳳抬腿跨上朱寒,她 依然揪著他的頭髮,象騎馬一樣,當她飽含慾望的眼光與大衛相對時,這對男女 緊緊摟到了一起。
兩人相擁而吻,賽鳳抽出一隻手,握著大衛的陰莖,將它塞入朱寒的口中。
過了10分鐘左右,賽鳳從朱寒身上下來,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又幫大衛 脫去上衣,將朱寒按倒在浴凳上,她自己坐在朱寒身上,同時拉過大衛,讓他繼 續把陰莖插入朱寒口中,此時他早已勃起,碩大無比,直搗朱寒的喉嚨,浴凳有 一定的高度,兩人如果腳懸空,全身重量就全壓在朱寒身上了,足有300多磅, 朱寒在大衛胯下無法唿吸,不停的扭著頭,想吸一點空氣,這更刺激了大衛。
「親愛的,我快控制不住了,你丈夫太溫柔了,他真聽話。」
「好啊,你過河拆橋,表揚起他來了,誰讓他這麼做的?是你大姐我調教的, 你別動,好好看看你的快感是從那裡來的。」
賽鳳點了一支煙,抽了起來,她把煙頭往朱寒身上點了一下,朱寒在下面便 疼的直叫,大衛在他嘴裡感到震盪的快感,賽鳳在他腿上狠捏一把,大衛又感到 朱寒的嘴收縮一次,「對不起鳳姐,是您帶給我幸福,我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
「這還差不多!」
賽鳳在朱寒身上已掐出很多青紫斑,大衛胯間的悸動一直沒有停止,他胯間 一熱,再也無法控制,樓著賽鳳,在朱寒嘴裡噴涌而出,大衛雙腿緊夾朱寒臉頰, 猛烈抽插,一直持續了數分鐘,等他激情消退時,朱寒早已人事不省,失去知覺, 「這怎麼辦?」
大衛手足無措,「不要緊,大不了肢解他,沒有人知道他,不過他不會死。」
賽鳳拍拍他的臉,屁股在他胸口猛坐一下,他口中冒出一股精液,咳嗽了幾 聲,緩過氣來。
「你去洗個澡,現在輪到我來享受了。」
賽鳳對大衛說……
三年過去了,金氏姐妹長的和成年人一樣,正如她們所希望的那樣,朱如幾 乎沒有長高,方法很簡單,金氏家族成員輪流把他當馬騎,當凳子坐,金艷體重 有140磅,金鈴則有120磅,而賽鳳達到160磅,在這樣的重壓下,朱如 是毫無喘息機會的,朱寒為了保護兒子拚命自己承擔苦役,他希望自己盡善盡美 的服務能吸引她們,以減少朱如的壓力。
考慮到姐妹倆人會同時使用朱如,那是260磅的體重,所以他主動要求把 朱如給賽鳳,自己來服侍野蠻姐妹,但這似乎是他的一廂情願,因為幾乎所有人 都有一個共識:坐在朱如身上更使人愉快。
大衛是金賽鳳家的常客,她的家已深深吸引著他,不光是大衛,賽鳳的很多 朋友,男的、女的都喜歡來做客,其目的不言而喻,朱寒常常被這些男女們折騰 得死去活來,他的體質越來越弱,賽鳳想淘汰他,畢竟已經40多歲了,沒有什 麼價值了,果然在一次女性聯誼會狂歡之後,再也沒有人見過朱寒。
四、浮生苦旅
朱寒被弄到了「婦女聯誼會」肯定是凶多吉少,之後再也沒有音信,而朱如 自然成了母女三人的奴隸,他洗衣、做飯、打掃衛生,更主要的,她還要為賽鳳、 金氏姐妹提供各種服務,一般來說,上半夜他屬於金鈴,下半夜屬於金艷,白天 則是賽鳳的,自己只有很少的時間休息。
南方的冬天雖然不是很冷,但沒有暖氣,也是非常難熬,朱如必須早早洗完 澡,鑽進姐妹倆的被窩,替她們暖床,等她們上床時,便把冰冷雙腳放到他身上, 這段時間是他一天中最輕鬆的時刻,等腳焐熱了,他便開始了煉獄般的生活,姐 妹倆要看電視或讀書,當然是要坐在他身上,有時輪流坐,有時姐妹倆人同時坐, 他弱小的身體受到如此重壓,幾乎都要窒息了,天冷時金艷、金鈴不願起床去衛 生間,通常都是在他嘴裡小便。
姐妹倆由於母親的遺傳,早已不是什麼淑女,同樣是水性楊花的放蕩女孩, 她們早已與多位男友有染,當然不會放過被她們完全操控於掌股之間的朱如。
為了方便與男友幽會,姐妹倆達成協議,分一三五、二四六輪流使用朱如, 一有機會她們便共同使用,她們戲稱這是雙贏策略。
夏季終於到了,一天,姐姐金艷鋪了蓆子在地上,讓朱如仰躺在上面,她下 身只穿了一件三角內褲,讓妹妹金鈴坐在朱如的肚子上看時裝雜誌,她自己則坐 在朱如臉上看色情影片,內褲薄薄的,坐在男孩臉上真是舒服極了,加上電影刺 激,她不顧妹妹還在後面,便脫下短褲,跨到朱如臉上,命令他口舌伺候,朱如 早已學會生存之道,他努力服侍大姐姐,以便獲得一點空氣,苟延殘喘,一直折 騰了個把小時,金艷達到高潮。
沒等朱如喘氣,金鈴也迫不及待的上來,不想她沒有經驗,只顧自己快活, 不顧朱如在下面的承受極限,讓朱如窒息休克了,姐妹倆趕緊喊來媽媽,金賽鳳 罵了女兒一通,她自己在朱如胸口上很踩一下,朱如吐出一股粘液,緩過氣來, 「你們兩個不好好學習,簡直是敗家子,把他弄死了,誰來幹活?」
從此她不讓兩個女兒同時使用朱如,而且朱如每天都由她來分配。
轉眼間朱如已經15歲了,但他的身高卻一直沒長多少,金氏姐妹已經成人, 由於功課都不太好,她們都報考體校警校,她們的理想是週遊世界,為媽媽的事 業保駕護航,所以她們要有強健的體格,她們經常打球、游泳、騎馬,鍛鍊身體, 朱如就是她們的馬。
朱如對繼母和金氏姐妹有著複雜的心情,他已經到了情竇初開的年齡,她們 的外表很美麗,他願意為她們服務,他已經能做家務,可以說比父親乾得還要好, 晚上很寒冷,他甚至願意為她們暖腳,當凳子、坐墊,可她們還是殘酷兇狠的對 待他,比如他滿懷深情地躺在地上讓她們三個坐,替她們按摩、舔屁股,用整個 身心去奉獻,滿足她們的快感時,她們卻毫不留情地揪他的頭髮、抽打他的耳光、 用骯髒的胯襠堵他的口鼻,讓他昏厥了好幾次,差一點送了命。
難道這是她們的本性或是能帶給她們快感嗎?
朱如在潛意識中已經是她們的小馬了,周日和假日,全家要去戶外活動,姐 姐金艷駕車,賽鳳帶金鈴坐在後面,朱如墊在她們下面,他肚子上是賽鳳,臉上 是金鈴,可惡的是,他們在她身上蓋了薄薄的毛巾被,母女倆根本就沒把他當人, 只當他是一個舒適的坐墊,下車後才發現,他滿臉青紫,差點悶死。
金艷不管這些,她們有個不成文的約定,她負責駕車,朱如讓給媽媽和妹妹 坐,但下車後,朱如讓她騎,所以她停好車,將朱如拖下車,揪住他的頭髮,按 低他的頭,抬腿跨到他脖子上,輕鬆將他騎在胯下,朱如在她胯下與其說是小馬, 倒不如說是小驢,微微顫顫,搖搖晃晃,這條小路狹窄,汽車無法通行,連自行 車也不行,由於樹木茂密,騎馬必須低著頭,才不會撞到樹枝,當地人騎一種果 下矮馬,十分方便,這給了金氏姐妹以啟迪,她們將朱如當成矮馬,便可在這裡 通行自如。
朱如體重只有70多磅,而金艷140磅,是他的兩倍,他費力地摟著金艷 的雙腿,儘量保持平衡,金艷穿著厚厚的牛仔褲,褲襠部位將朱如的脖子磨得很 疼,她不時夾夾腿或用鞋跟扎朱如,但朱如無論如何也跑不快了。
賽鳳此時也氣喘吁吁了,她畢竟有著160磅的體重和40多歲的年齡了, 金艷便把朱如讓給了媽媽,金賽鳳比較肥胖,她穿了一條淺色亞麻長褲,朱如肩 上、脖子上有被金艷牛仔褲磨出的傷痕,她現在不想騎脖子,怕弄髒褲子,所以 令金艷揪住朱如的頭髮,使他彎下腰,姐妹倆將的頭髮留得很長,是為了方便揪 住它,從而更容易制服他,賽風笨拙地騎到他瘦弱的背上,金艷在前面牽著,金 鈴在後面用皮鞭抽,賽鳳在上面不時地用她粗壯的大腿夾朱如弱小的身體,屁股 顛壓幾下,朱如發出陣陣呻吟聲、叫聲,母女三人則覺得很好玩,哈哈大笑起來。
三人緩緩穿過樹林,感受鳥語花香,欣賞山野風光,悠哉游哉。
朱如就這樣被母女三人輪流騎了3個多小時,早已氣喘吁吁,精疲力竭,傷 痕累累。
到了海灘邊,這裡靜悄悄的,三面懸崖,一面朝海,到處是礁石,只有一小 塊平坦沙地,三人在這裡停下,攤開塑料布,擺上啤酒和食物,準備野餐。
「累死了,這小馬不穩,晃晃悠悠的,騎得我腰酸腿疼。」
賽鳳伸伸腰,抱怨其朱如來了,「讓他好好給媽媽揉一下,消除疲勞!」
金艷答道,命令朱如仰面躺下,支起雙腿,朱如早已累得散了骨架,他躺下, 望著藍天,深吸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又將chengwei女人屁股下的肉墊了, 賽鳳脫去外衣褲,只剩下比基尼內衣了,這更突顯出她的豐臀肥乳,棕色的頭髮 隨海風飄揚,當她在朱如頭上岔開腿,朱如突然感覺到繼母是如此高傲、妖艷, 根本就看不出是40多歲,她在他身上鋪上毛巾被,一屁股坐了下來,她屁股晃 了幾下,調整好位置,靠在朱如支起的腿上,就這樣,朱如在下面為她按摩大腿、 小腿和腳。
金艷準備午餐,金鈴在一旁給媽媽遞毛巾、倒水喝,三人中金鈴最累了,她 埋怨媽媽把朱寒借了出去,只有一個奴隸不夠用,賽風覺得這時該教育教育自己 的兩個女兒了,她讓金艷、金鈴坐在旁邊的沙地上,對她們說:「你們兩個已經 長大了,媽媽不能像過去那樣限制你們,在這個世界上,你們應該學會生存知道。」
姐妹倆不太明白,賽鳳接著說:「媽媽幾乎沒有過問你們的學習、生活、交 友,因為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應該學會生存,如果需要奴隸,你們就應 該自己想辦法,朱如和朱寒實際上是我獲得的,你們小時,可以讓你們用,因為 你們18歲,現在你們都二十歲了,應該有自己的辦法了,媽媽這麼大時,已經 能搞到奴隸為家庭服務了。」
金鈴若有所思,原來媽媽不讓自己騎朱如是有用意的,「我明白了,可是媽 媽,怎樣才能弄到奴隸呢?」
「用智慧、力量和魅力,憑你們兩人的魅力,會有很多男人自願做你們的奴 隸,還有一些人,由奴隸的潛質,需要你們去誘導、激發他的奴性,使之為你所 用,再有一些人,他們高傲,自負,不願成為奴隸,這就要靠你們用強力去征服。」
金艷也有些不解,「媽媽您是怎麼做得呢?」
「很簡單,和愛你的人結婚,和你愛的人幽會,也就是說,和對你百依百順 的、至死不渝的人,一般是柔弱的人,他很容易成為俘虜,最終會戴上綠帽子, 那時你便可以隨心所欲。」
「那我們的父親?」
「奧,你們的父親都是我的情人,個個都是好樣的,和我結婚的人很多,但 我可以隨意處置他們,有的送到國外俱樂部,有的送給朋友,有的買了賺錢,當 然也有的失手弄死了,尤其是人多的時候。」
「那麼強力征服是怎樣的呢?」
「你們已經做到了,朱如就使你們強力征服的獵物,你們一旦抓住他,他就 無法逃脫,一旦騎上他,就可以隨意驅策,就像現在,坐在他身上,侮辱他、打 他,他還得乖乖的在下面替我按摩服務,殺死他比殺一隻雞還容易。」
「好了,大家可以吃飯了!」
金艷倒出酒,取出食物,大家高高興興吃了起來。
沒有人理會朱如,他餓得肚子咕咕叫,還好,金鈴給了他一些殘羹剩飯和吃 剩的果核,總算是填了肚子。
大巴一直在沙漠中穿行,路旁不時出現高大的仙人類植物,有時也有棕櫚樹、 雜草,並非想像中那麼荒涼,夜幕降臨,陳美有些睏了,她放平坐椅,但她不願 老是仰身睡,想換個睡姿,因為腰背也有些酸疼,便找個枕頭,放在M18腿上, 她脫去外衣,趴在M18身上,她喜歡把胯襠壓M18臉上,大腿內側夾著他嫩 嫩的臉頰,她在M18腿上擰了一把,對他威嚴的說:「替我揉腰,然後揉臀部, 不許停!」
陳美的命令很靈,她很快感到一隻手在她腰上,另只手在屁股上,熟練地緩 緩地揉了起來,真舒服,疲勞頓時消失殆盡,有趣的是,隨著她的身體被按摩產 生的輕輕晃動,大腿內側和G點不斷地碾著身下那張嫩臉,加上身下人的喘息, 她的胯間痒痒的,她睡意頓消,乾脆脫掉三角內褲,找來浴巾蓋在身上,誰也不 會注意她在幹什麼,M18還在為她揉腰,她情不自禁用陰戶去堵他的嘴,逼著 他在下面提供服務,還好,他很聰明,終於伸出舌頭舔她的胯間,他的舌頭很柔 軟、很靈活,在她胯間游移,她忽然想起自己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那裡的氣味一 定不好聞,管它呢!
氣味的確不好聞,長途旅行的女主人都是這樣,朱如已經習慣了,有些女人 代謝旺盛,像陳美這樣,會舔出很多污垢,他不得不吞下去,最使人難受得還不 是污垢,而是陰毛,粘在嗓子裡,咳又咳不出,咽又咽不下,真是要命。
不過朱如還是有點喜歡這個女主人,她似乎還關心自己的身世,不停地問這 問那,勾起了那痛苦的回憶。
大衛成了賽鳳家的常客,他一有機會就與賽鳳聯繫,他早已熟悉了她家裡的 氣氛,喜歡整個活動的過程,他更喜歡和賽鳳玩弄朱寒,和別人的妻子一起玩弄 她的丈夫,能滿足他的自負心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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