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早苗沙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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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了,伊藤健正飛快地跑在通往家中的道路上。事實上,要不是因為剛好 是在進行游泳部的訓練的話,早點聽到電話的他說不定早就已經到地方了才對。

那並不是伊藤健的家,而是早苗家。家中的18歲名叫沙耶,早苗沙耶。事實 上,看似曖昧的戀人這個詞並不足以真正地概括兩人之間的關係,所謂戀人更多 的是伊藤健自己封上去的。確切地將,他和沙耶是屬於更加親密的青梅竹馬的關 系。

自小住在隔壁的早苗家對伊藤健恩情匪淺,這是鄰里之間一致認同的。當伊 藤夫婦因為海難而不幸喪生後,雖然依舊獨居,但早苗家早在五年前便待他如同 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縱然早苗家自己也有一位男孩,但卻從未有過任何應有的 偏愛。

伊藤健早就把早苗夫婦當成了自己的父母,而他們家的女兒則在多年的熟識 下成為了親人般的愛人。自然,伊藤健是早就向早苗夫婦闡述過自己想要迎娶沙 耶的想法了。當然,現在還為時過早。

已經是高三畢業的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必要再去一趟學校,畢竟成績不算好的 伊藤健沒有考上大學的能力。之所以重回學校,其實就是為了給游泳部的學弟學 妹們告個別罷了。可沒想到就這麼會兒的功夫,早苗夫人卻給他打來了一個意想 不到的電話。

「建,趕緊回家,有些大事要跟你說. 」

這時的家必然是指早苗家,很少見到早苗夫人用這種嚴肅的語氣與他說話, 伊藤健自然是忙不急待地在那熟悉的道路上飛奔了起來。而當他最終抵達目的地 後,身上已經是汗淋淋了。

「我回來了!」

打開屋門,走入熟悉的玄關內,迎面而入的客廳沙發上正坐著早苗夫婦與沙 耶,而他們的小兒子孝宏顯然還呆在寄宿18歲沒回來呢。不過令伊藤健尤其感到 意外的,卻是那大刺刺坐在主位上的一位黑西服男子與他身後的兩位黑西服保鏢 .

「父親,母親,這是怎麼回事?」

熟悉地叫著他對於早苗夫婦的稱唿,伊藤健神色不安地在這三位西服男與三 位家人之間來回掃視著。如他所擔心的那樣,無論是沙耶還是早苗夫婦,臉上都 是一片愁雲。不過相對而言,沙耶那洋娃娃般的臉蛋上卻似乎是平靜更多一些。

「哦哦,想必你就是伊藤健了,幸會幸會。自我介紹一下,我是CA會社的 社長,遠山隆裔,幸會幸會。」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年紀約在三十歲出頭,毛寸發,長相頗為英俊卻也不是英 朗和彪悍,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看到這位向自己打招唿時依然坦然仰坐在 沙發上的神秘男子,伊藤健不由得感到十分疑惑。

顯然是看出了伊藤健的疑惑,在釋然地笑了笑後,遠山微笑著用不經意地語 氣說道。

「沒聽說過不要緊,因為你以後會牢記我的名字的。或者這麼介紹要更恰當 一些,我是一個超大型黑社會的組長. 啊……當然,可不是山口組,在下自認為 還沒有出名到能讓市井小民耳熟能詳的地步。」

名叫遠山的男子顯然十分健談,明明和伊藤健是頭一次相間,卻好似多年不 見的熟人般長篇大論地聊了起來。不過,那內容可就不是這位縱然早熟,卻也不 過就是十八歲的少年能夠輕易接受的了。

「黑社會!?你們、你們來我們家是要幹什麼!?我們只是普通百姓而已, 沒有得罪到任何人的普通百姓罷了!?」

伊藤健自然知道,現如今的很多黑社會並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但這其中 卻也依舊不凡那些做盡壞事的惡霸。雖然並沒有看到眼前三位男子身上有配槍帶 械的架勢,但他也自然是緊張了起來。

「這你就得問早苗先生了,來吧,早苗桑,像你的這位養子解釋一下情況吧, 免得他一直被蒙在鼓裡. 」

遠山輕易地將皮球踢給了早苗先生,而後者的臉色頓時更加苦了。

「父親大人……?」

早苗先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那自去年開始冒出的白髮如今似乎更多了。明 明他今年也不過就是三十多歲罷了,但那白頭髮的數量卻直逼四十歲中期的男子。

「建,我們家那年的經濟危機你是應該知道的吧?」

早苗先生提出的事情伊藤健很清楚,當時本是一家大型公司社長的早苗先生 遇到了經營困難. 公司經營的是近海魚類養殖,可就在福島的核電站發生泄露時,

政府卻採取了暫時向海洋內排出冷卻水的措施,好巧不巧地影響到了公司所有的 養魚場。異常巨大的危機直接讓早苗先生的公司破產,債務是多少伊藤健不清楚, 但當時的早苗先生便已經是被迫生出了許多的白髮.

「難道是……」

伊藤健一向聰明,很快便意識到,早苗一家最終能夠還清債務,肯定是向這 位遠山社長借了錢.

「沒錯,建,父親我向遠山社長借了高利貸,這才還清了那高達數億日元的 債務。但也正因如此,卻給遠山社長欠下了更大的債務。」

早苗先生頹廢地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茶几下面,而早苗夫人早在伊藤健步入 屋內時便已是淚流滿面。只有沙耶,此時卻是神色平靜地坐在沙發上。

「欠了多少?」

這種事情……只能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能夠放貸高利貸的必然是黑社會, 而黑社會自然也可以收拾那些換不了錢的人。單純的法律效果實在是有限,畢竟 最起碼,誰知道誰找的警察不是黑社會的一員呢?

「……到現在為止還欠七億五千萬日元,按照當時的約定,如果到上個月還 無法還清的話……就必須上交抵押物,不然我們一家子都……都會生不如死的。」

生不如死……伊藤健用腳趾頭都能想出黑社會有什麼對付欠債人的手段,絕 對是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不過,令伊藤健感到不安的可不是那高達五百萬 美元的欠債。

「抵押物?」

什麼抵押物,還要叫上自己?

這時,一直沈默著的沙耶忽然開口了。

「……你和我。」

時間是三月末,不過跑了一路的伊藤健一直都感到很熱。但現在,縱然汗流 浹背,他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炎熱。

「……什麼?」

「你和我。」

早苗沙耶望著伊藤健,聲音十分冷靜,似乎是一種認命的心態. 平劉海自伊 藤健進屋以來就沒有晃動過,雙手始終都放在雙膝上。

「當初的條約是將家裡的兩個孩子帶走,但在遠山社長得知你是父親母親的 養子,且是我的戀人後便改了主意。建,這整件事情孝宏都不知道,你可千萬別 告訴他。」

孝宏現在上初二,只比即將在四月份登入高中校園的沙耶小一歲而已,但兩 人的成熟度卻截然不同。或者說,沙耶的心理比絕大多數同齡人都要成熟不少。

縱然伊藤健一向自負冷靜,但當他聽到這匪夷所思的內容時,卻也是瞬間便 炸毛了。十八歲的少年下意識地便向著大刺刺坐在沙發上的遠山發出了咆哮。

「你在開什麼玩笑!?」

話音才不過剛剛落下,在家人接連響起的驚恐叫聲中,遠山身後的兩位保鏢 如猛虎撲食般地沖向了伊藤健。在對方尚未來得及反應過來之前,手中的甩棍便 已是噼頭蓋臉地向著這位沖動了的少年砸了過去。

「別打了別打了!我求求你們別打了!」

「遠山社長!建他只是激動而已,饒了他吧,饒了他吧!」

昏昏沈沈,當伊藤健捂著自己的腦袋踉蹌地站起來時,眼前已是一片恍惚。

沙耶不知何時已來到了他的身邊,猶如那最為溫婉的大和撫子,此時正扶著 伊藤健的身子。

額頭上被砸出了鮮血,好在伊藤健沒有穿著校服去學校,不然那被精心保管 了三年的衣服就會在這最後一次穿著中第一次染上污穢. 頭昏眼花,不過遠山卻 出乎全家人的意料把沙發讓給了他。

「孩子,年輕人,就算是沖動也是要謹慎地沖動。你面前的可是真的殺人不 眨眼的黑社會,好鳥是不會像我這樣搞暴力脅迫的。」

真的是無惡不作嗎,至少這位長得只是英朗的三十多歲男子始終未露出凶神 惡煞的表情,但這也恰恰是一種可怕。伊藤健叉著腿坐在沙發上,冷冷地望著這 位換了個沙發坐的西服男。

當沙耶拿出手紙小心翼翼地給伊藤健擦拭著那順著額頭流下的鮮血時,少年 雙目緊盯遠山。

「暴力脅迫?」

「呵呵……好吧,總之從現在開始,你和沙耶醬就都是我的人了,你們的生 死都在我的掌控中。自然,命運也是。」

是威脅吧,遠山真的從他的西服當中掏出了一把手槍,看似漫不經心地用手 絹擦拭了起來。美式的沙漠之鷹,能夠持槍的黑社會,能夠購得美式裝備的黑社 會,這是伊藤健得到的訊息。

「建,是父親對不起你和沙耶,但是父親真的是沒有辦法。當初立下這個條 約的時候,家裡真的是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你也是知道的吧,當年那一陣子我讓 你就呆在自己家裡,甚至還讓沙耶和孝宏也一起來伊藤家住,就是因為有不少債 主都已經砸上門來了。」

不過是三十六七歲而已,至少有一成頭髮已經蒼白的早苗先生讓伊藤健心下 惻然,而他那老淚縱橫的樣子更是令伊藤健欲語無言。

當年的情況他自然清楚,那幾乎每天都回到隔壁打砸的社會閒散人員明顯是 被債主們雇來的馬前卒,可卻也偏偏是閻王小鬼都不好惹。也就是在那個時候, 原本一直都很天真爛漫的沙耶真正地成長了起來。

「如果不接受遠山社長的救濟,恐怕那些債主們就要把我們一家人全都活活 撕掉了。要知道建,他們可也是能夠請動黑社會的啊,結果會如何,想必你也能 猜得到吧?」

如果不接受遠山社長的救濟,家裡就會立刻遭受不可捉摸的滅頂之災。而如 果接受遠山社長的債務,還不上的結果就是失去自己的孩子。這是多麼殘忍的抉 擇,但卻也是早苗先生唯一能夠做出的措施了。

「遠山社長,你想對我和沙耶做什麼?」

此刻,那身為親人更勝似戀人的沙耶就坐在身旁,伊藤健牽著她那白嫩柔軟 的小手,目光冷冷地問道。

「你就不怕我立刻從廚房拿來菜刀噼了你?」

裝模作樣的威脅罷了,遠山笑了笑,自信地笑了笑,而他身後的兩位人高馬 大的保鏢更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我向你保證,伊藤君,如果你真的敢去廚房拿菜刀,沙耶醬雖然會安然無 恙,但早苗夫婦的下場……小林,你說給早苗夫婦一個什麼下場比較好?」

後一句話是對著身後的一個保鏢說的,而對方則是帶著調笑的語調,盯著面 色慘白的伊藤健緩緩地說道。

「方法多了,比如,我們可以讓早苗夫人去風俗店當風俗娘,干夠十年才到 頭,姿色衰老也不怕,有的是年輕人喜歡大媽呢。至於早苗先生嘛,牛郎店是去 不了的,人體器官太殘忍了,抱歉社長,在下一時之間想不出法子來。」

「哦……那就割下四肢喂狗……」

「閉嘴田中,這種殘忍的法子可不是社長喜歡的,給我掌嘴!」

被訓斥的另一個保鏢居然真的大聲道歉著給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但伊藤健 卻覺得,這一巴掌絕對是扇在了他的臉上。

遠山直接把接下來的對話完全無視了,而是就著伊藤健剛剛的問題,平靜地 對他說道。

「你打算讓我在這裡回答這個問題嗎?」

伊藤健沈默了,早苗夫婦就坐在身邊,這種問題的答案,他怎能讓遠山說出 口。況且,身為女孩的沙耶的結果任誰都能猜得到一二,這豈不是在早已是身心 具憊的二人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

「我給你們一個小時的時間道別,然後就跟我走吧。放心,不是說以後就絕 對再也見不了面了。我遠山隆裔的聖櫻會雖然雖然沒有山口組那麼婦孺皆知,但 的確是全國乃至全世界級別的黑社會。放你們出去會兒再看住你們什麼的還是很 輕鬆的,安心安心。」

明明是要將兩人好似人口販賣似的從家人的手中奪走,可是遠山卻始終用著 溫和的語氣,更是一個勁地要伊藤健安心。心中憋著一團火,但卻又偏偏發作不 出來,甚至這一股火還在慢慢消散著,伊藤健剎那間變得迷茫了。

究竟是怎麼和照顧自己五年之久的早苗夫婦告別的?早苗夫人又是如何摟著 她心愛的女兒一陣痛苦的?伊藤健已經有些迷煳了,不過遠山倒是表示說,自己 兩人並不是就此和家裡永遠地失聯了,而孝宏也只會以為他的姐姐和哥哥去外地 讀書了而已。

伊藤健依舊是自己身上的那一套衣服,普通的外套與長褲罷了。沙耶也並沒 有選擇那伴隨了自己三年的18歲校服,因為早就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她就穿著 伊藤健入門時的那件振袖和服。粉色點綴著菊花的服飾搭配著少女那垂直腰間的 姬髮式,再加上那白色的足袋與木屐,平日裡端莊穩重的早苗家長女默然地走出 了屋門.

門口停放著的是一輛加長林肯車,這絕對算的上是豪車了,一位保鏢率先走 入了駕駛室,而另一人則負責給遠山開門.

「父親,母親,有緣再見。」

直到已經站到了車門前的時候,一直都保持著平靜面龐的沙耶終於忍不住紅 了眼眶。雖然聲音依舊保持著平靜,但一滴淚水卻從她的臉頰上緩緩流下,而早 苗夫人更是早已是泣不成聲了。

隨著車子逐漸駛離那自小長大的街道,看到那自小熟識的兩人遠遠地站在家 門口不肯回屋,伊藤健的胸口仿佛被堵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得他怎麼也喘不過 氣來。

「放心吧,二位,你們又不是這輩子永遠也見不到面了。事實上,就是換個 地方住罷了。」

坐在對面的遠山攤開了加長空間內的長桌,並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雖然 他嘴上這麼說,但誰知道這位口口聲聲說黑社會殺人不眨眼的傢伙到底會怎麼做 呢?

「遠山,你究竟想要我們兩個幹什麼?」

身旁的沙耶至始至終都在充當著啞巴,雙目默然地望著眼前的長桌,所以理 所當然地,我便成為了交涉的主角。

「這個嘛……沙耶醬的話,那自然是養成遊戲了,別看我三十歲出頭,但可 絕對不比你這個十八歲小伙子落伍。至於你小子嘛,算是我的惡趣味吧,嗯……

早苗沙耶養成遊戲的見證者?」

混蛋……這個遠山隆裔絕對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害得我們家被迫分散不說, 居然還提出如此令人作惡的想法。養成遊戲?還見證者!?

「哼……源氏物語嗎?」

「不不,不是源氏物語,你應該是很喜歡她的對吧。放心,只要在沙耶醬和 很多男人做愛後,你們依舊能彼此恩愛的話,我完全准許你和她結婚。」

遠山在笑著,但他說出的話卻令伊藤健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氣憤與無奈。自己 應該立刻沖上去把這個男子暴打一頓嗎?但縱然不理會那肯定是裝了子彈的沙漠 之鷹,光是先前在早苗家裡的威脅便足以讓他自虐般地忍住這股沖動。

暴力威脅,是黑社會最可怕的力量。無形,卻也有狀。

「我會讓沙耶去聖百合學園上學,那是我的地盤. 至於你嘛,呵呵,只能是, 你是個很幸運的小子。」

聖百合學園?伊藤健對於這個學校倒是略有耳聞,似乎是一家頗為著名的、 占地頗大的私立學校,能夠到那裡上學的學生無不是花費了高昂的學費.

「遠山桑……」

沙耶緩緩地開口了,聲音軟軟糯糯,雖然力求保持平穩,但實在是太熟悉她 的伊藤健自然是能夠分辨出其中的不安。

「為了家人的平安,我自然是會聽從你的吩咐,畢竟當時的條約就是這麼規 定的。雖然法律不會承認,但黑社會肯定有著自己的一套規矩是吧。我只有一個 請求,希望你能夠答允。」

沙耶……伊藤健握住了她那柔軟的小手,自己只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高三畢 業少年罷了,面對黑社會這種層次的存在,他發自內心地感到無力。

「哦,你說,我對沙耶醬你還是很寬容的。」

在伊藤健看來,或許這個遠山真的是把沙耶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了,或者說 是一隻任憑他擺弄的金絲雀也說不定。而之所以叫上自己,怕還真就是為了那句 ” 惡趣味” ,當真是可惡至極.

「請你不要過於為難我的父母,尤其是建,好嗎?」

自己居然輪到被女孩子保護的地步了……伊藤健緊緊攥著沙耶的手掌,咬緊 了嘴唇。

一路無言,遠山只是怡然自得地品著紅酒而已。伊藤健與沙耶都沒有心情說 話,兩人默契地各自望著左右車窗外的景象。過不多時,林肯車緩緩地停在了一 座占地面積頗為廣大的和式別墅前。

郊區地帶,兩側都是森林,所以門口囂張地站著四名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 也就是說,即便伊藤健忽然暴起將遠山刺殺掉,他和沙耶也只能面臨地獄般的結 局。

客廳內,遠山的身後依舊是他的那兩位保鏢,而坐在沙發另一側的則是伊藤 健與沙耶。看到其中一位黑西裝拿了一個盒子過來,伊藤健謹慎地問道。

「這是什麼?」

「防止你你精盡人亡的寶貝。」

帶著戲虐的笑聲,一個貞操帶被扔到了伊藤健的身前。

「把它穿上,我可不希望自己的師侄會因為控制不住自己胯下那東西而身子 虛脫,你的心靈和肉體都還沒有強壯到那種程度」

伊藤健眼神詭異地望著那落到了自己身旁的貞操帶,腦袋裡一團漿煳。

「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好了,我,遠山隆裔,在是一位黑社會組長與大型公司 社長的同時,也是一位女炫師。」

女炫師……那是什麼?

看出了伊藤健臉上的迷茫神色,遠山繼續說道。

「現如今的很多黑社會都講究持續性的發展,進而不斷地給自己進行漂白。

不過我們組織至始至終都沒有放棄一項利潤非常巨大的產業,那就是聖娼女 的培育和經營. 所謂女炫師,便是那些將普通的少女或婦女培養成合格的技術性 人才並使其物盡其用的專業型人才。事實上,如今全國範圍內的女炫師數量都不 是很多。當然,也不需要太多就是了。」

遠山還是一如既往的健談,但他所說出的話卻讓伊藤健狠狠地倒吸了一口涼 氣。而同樣的,那被他一直握著的沙耶的手掌也迅速地攥起了拳頭.

「你、你的意思是指……」

「不錯,我要讓我的師兄對沙耶醬進行調教,而你則作為他的徒弟進行輔助。

呵呵,怎麼樣,很有意思吧。這可是我能夠想到的最有意思的養成遊戲了, 源氏物語雖然經典卻也是多少年前的把戲了。現在的人啊,娛樂是需要一些新的 元素的。」

「遠山桑!」

沙耶那尖銳得刺耳的嗓音令屋內的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沙耶早在一個月之前便已經知道了遠山隆裔的打算,那是一個天氣晴朗的下 午,當忽然前來登門拜訪的客人遣散了父母后,便向沙耶提出了這個充滿了惡意 的玩笑。正是在經過了種種的情緒變化後,一個月後的她才能在被帶走時保持那 種默然的態度,而不是像伊藤健那般。

但她還是絕對沒有想到,遠山隆裔的惡趣味居然會達到這樣一種程度。如果 只是單純地將她進行調教,無論是成為聖娼女還是聖奴隸,縱然不甘,她卻也在 一個月里心理鬥爭中放下了反抗的心理。

可現在,這個人居然要和自己似親人似戀人的建一起對自己調教!縱然沙耶 的心理承受力再怎麼經歷了磨練,當她如此突兀地得知了這一事實之時,心中的 羞憤終於令她毫無形象地大喊了起來。

「你明明剛剛答應過我的!」

明明,明明剛剛答應自己,明明剛剛答應自己不會為難建的,為什麼,為什 麼又要提出這種實在是過分得要命的要求?無論是從親人的身份還是從戀人的角 度,讓他作為助手進行所謂的輔助,都絕對不是沙耶願意面對的。

「反悔就是了唄,你現在是我的所有物,黑社會就算再怎麼講信義,也用不 著對自己養得一隻小母狗講究這些吧?」

沙耶的心臟簡直要停止了跳動,她甚至不敢去看身旁的伊藤健是什麼樣的表 情。因為她知道,那一直握著自己拳頭的寬大手掌已經攥得緊得不能再緊了。

「好啦,伊藤先去樓上的臥室里換上你的貞操帶吧,當然,可別剛一進去就 擼管啊,不然這心智可真成問題. 沙耶醬,你先去我房間裡洗一個澡吧,然後把 衣服穿好,我的師兄這就快到了。」

遠山話音落下,他身旁的兩位保鏢便不容分說地做出了請的動作。沙耶一點 都不敢看伊藤健的表情,低著頭,跟隨者其中一人走入了遠山的房間.

伊藤健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帶上自己的貞操帶的?又是帶著什麼樣的心 情把衣服重新穿好的?他實在是搞不清楚了,短短的兩個多小時內發生了太多的 事情,他的心自車子駛出東京市區時便沒有平靜過,而現在又受到了新的刺激。

不過遠山的話或許也真有道理,就在他戴上貞操帶的時候,心中不靜的伊藤 健雖然還不至於勃起,但陰莖也是有著發脹的趨勢。

走下樓來,當伊藤健再一次回到客廳當中時,卻發現一個看似頹廢的大叔正 坐在那個遠山的身旁,兩人正在聊這些什麼。

「哦,伊藤君,你來了啊。來來,給你介紹一下。」

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出頭,和遠山一樣,不過男子身上的褐色西服卻顯得有些 皺巴巴的,而且頭髮又長又卷,好在似乎只是髮蠟定型而非頭油過多。略感頹廢 的大叔下巴上有些鬍子,在看到伊藤健望向自己的時候,那原本頗為無神的雙目 中閃過一絲趣味的光芒。

「相澤直嗣,高級女炫,也是你今後的師父。」

相澤直嗣是遠山的師兄,而且是女炫實力遠超於遠山的師兄。雖然兩人同樣 是十年的女炫調教生涯,但當相澤與三年前獲得了高級職稱之後,遠山卻依舊只 是一位普通的初級女炫罷了。雖然遠山的實力的確不強,但僅僅用了七年就獲得 了高級職稱的相澤更是令整個地下世界都為之驚異的天才。

遠山的聖櫻會能發展到現在這種程度,相澤的影響力是不容忽視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男人要……要對沙耶做出那種事來?」

「伊藤,雖然身為一個普通人的你是不可能理解相澤前輩的偉大,但能夠追 隨他絕對是你這輩子最大的福分。至於沙耶的問題你可以放心,我已經承諾了, 只要你們兩情相悅,結婚生子都不是問題. 眼下的調教也好,別的也好,把它們 當成職業就可以了。」

「嗯,的確是職業,那位被你推崇許久的早苗沙耶呢?」

相澤之所以來到這裡並非只是偶然,自己早就想要收一名弟子作為技藝的傳 承者了,這一點遠山是清楚的。而遠山則在數年前看好了一個絕色少女,早早地 便動了想要調教的心思,這些相澤也都是知道的。這一對師兄弟都純粹地占有一 個女子沒有太大的興趣,調教對他們而言是一項偉大的藝術.

將一位位原本純真的少女或少婦培養調教成極品的聖娼女,這是一種多麼偉 大的藝術成就啊!

收弟子?也是時候該收一個弟子了,畢竟相澤本人已經是一位高級女炫師。

即便是普通的中級女炫都完全有資格調教徒弟,何況他?

「沙耶醬,快進客廳里來,相澤先生要好好看看你。」

當相澤順著拉開門的聲音望過去的時候,那原本總是無精打采的眼睛忽然睜 了開來。

粉色和服姬髮式少女給相澤的第一個印象便是大和撫子,那如同水一般的感 覺令見多了女性的他也不由得產生出一股憐愛的心理。迷你型的身材,似乎都沒 有超過一米五,在十五歲的同齡人里已然顯得矮小,但也更加可人。

「相澤桑,您好。」

經過了沐浴的少女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而黑色的長髮更是緊緊貼在身後。

束帶處的細腰顯得她全身柔若無骨,當沙耶緩緩行禮時,領口處略微露出了 白色汗衫的一角。

纖長的眼睫毛在眨著,沙耶的目光緩緩掃過臉色複雜的伊藤健,掃過一臉笑 意的遠山,最後凝固在了面前那帶有頹廢感的男子身上。沙耶知道,這個男子將 會把自己的人生徹底改變。

「嘖嘖,很好,很好,把衣服脫了。」

前一句話還為如何,而後一句話直接讓伊藤健心中嘭地一跳。

沙耶的臉蛋變紅了,不要說別的男子了,孝宏也好,伊藤健也好,就連父親 也未於她八歲之後見過她的裸體. 而此時,遠山隆裔和相澤直嗣,雖然保鏢此時 已經撤去了,但最關鍵點人物伊藤健卻就在她的眼前。若說前者只是感到羞澀, 那後者便是羞恥.

看到沙耶的遲疑,相澤微微一笑,說道。

「沙耶是吧,現在明白地告訴你,我是打算把你調教成一位聖娼女的。身為 調教者,我完全可以決定你的命運. 如果你要是總不配合我的話,我說不定會將 你拍賣掉的。」

再明顯不過的威脅了,沙耶將目光集中在地面上,連餘光都不肯掃向那近在 咫尺的伊藤健。緋紅著臉蛋,開始將自己那剛剛穿上的衣服脫去。

和服,其實是很好脫的。解開束帶後直接向身後以送,自己的身子便只剩下 一件單薄的絲質白色汗衫,與那同樣潔白的四角內褲了。

伊藤健在潛意識裡感謝著遠山,如果沒有貞操帶,自己此時絕對是勃起狀態 .

到今年六月十七號年滿十六周歲的沙耶身材十分嬌小,而身體更是如同幼小 18歲般的嬌嫩。肌膚雖不是雪白卻也是極淡的肉色,表面上楞是看不到什麼粗糙 的地方,汗毛也是稀疏的很。隨著汗衫脫下,當沙耶的胸前露出那依舊是白色的 全罩杯文胸時,伊藤健已經看呆了。

自下而上地打量著少女。

嬰兒般的腳掌啊,尺碼絕對是不超過三十四,絕對!沙耶的著色單薄的足背 膚質顯然十分細膩,而她的整個足掌也是真的如同嬰兒般有著那可愛無比的嬰兒 肥。從足背到足掌到腳踝,皮膚上不僅沒有那礙眼的青筋血管,更是有一種” 磨 砂” 般的……細膩?當美人俏紅著臉蛋當眾脫襪的那一刻,伊藤健清晰地看到那 柔軟足底上艷麗的粉紅.

纖細的雙腿,但是又有著足夠的柔軟與豐潤。大腿比小腿略粗,但也沒有粗 上多少,一樣的白皙,一樣的富有光澤。向上,那白色的四角內褲將小屁股包裹 得嚴嚴實實。沙耶的屁股不大,但是卻很挺翹,一看之下便知手感必然不錯.

纖細的小腰放在沙耶那幾乎不足一米五的身高上,絕對是一臂之內的事。小 巧的肚臍眼是那麼的可愛,肚皮上白白的,而且胸肋處也完全看不到肋骨的痕跡 . 沙耶的身體雖然苗條卻也完全不失肉感,如同直接將那嬰兒放大了似的。

胸脯不是很大,便和她那18歲版的身材一樣,似乎是B罩杯的程度,在文胸 的包裹下剛好是有些乳溝的程度。雖然比較淺,但依舊是牢牢地黏住了伊藤健的 雙眼。

畢竟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而已,當自己那麼多年來喜愛的女孩第一次在眼前 僅剩內衣褲時,他也就只能是瞪著自己的眼睛,渴望地瞅著而已。

如果此時只是在進行AV女優的面試,那麼也就到此為止了,接下來的就應 該是相澤的大手亂摸了吧?正當伊藤健如此想著的時候,卻聽到身旁的男子如此 說道。

「脫光。」

沙耶的臉蛋已經是十分紅潤了,她的心臟在嘭嘭地跳動著,那首次將自己的 軀體暴露給男性觀賞,而且是一次給三位男性觀賞,而且其中還包括了自己的…

…建在內,那羞澀與羞恥的感覺早就讓她的臉蛋滾燙不已。而當相澤如此說 道的時候,她的身子下意識地就是一抖。

「脫光,沙耶。」

不容拒絕的命令,由於早在一個月之前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沙耶在哆哆嗦 嗦地吐出了一口熱氣後,便解開了自己胸前那包裹著乳房的文胸。

多麼美麗的胸部啊,雖然連小饅頭的程度都還未達到,但卻已經深深地吸引 住了伊藤健的目光。在那B罩杯的一對嬌乳中央,粉嫩的乳暈仿佛奶油冰激凌上 的一抹草莓,而那正軟軟地貼在上面的乳頭則是最引人矚目的曹美尖兒。當沙耶 彎下腰來脫去內褲時,顫巍巍的一對乳肉雖然不大,卻也在迷亂著人的眼睛。

內褲……被脫掉了。

修剪整齊的陰毛呈漂亮的倒三角形,並不濃密,反而是有些稀疏,但也正因 如此,在場的三個男人都足以見到少女那胯間粉紅的縫隙。全身光熘熘的嬌小少 女低低地垂著腦袋,平平的劉海將雙目遮擋住。那與膚色相差甚大的緋紅耳根在 無聲地表示著少女的羞澀程度,極限。

相澤打量沙耶的目光讓伊藤健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爽,但縱然不爽,他也只 能忍著。

「胸部小了一些,不過這也是你的特點了。沙耶,你是處女嗎?」

「……是的。」

「有手淫過嗎?」

「……沒有。」

「那你看過AV沒?」

「……沒有。」

的確如此,伊藤健對此倒是頗感欣慰。由於早苗家的教育非常優秀,所以自 小接受精英教育的沙耶從未接觸過這種東西。況且,她現在離18歲生日都還有 四個月。

沙耶已經害羞到極限了,滾燙的感覺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且毫無止境。偏 偏在相澤的命令下,自己還要放開那遮掩在胸前腹下的手臂,並挺胸擡頭地將身 體展露給面前的三個男人觀賞.

不要啊……建正在看著呢……不要不要……建正在看著我的身體……明明是 在和他結婚時才能夠見到的身體……卻在這樣一種情況下……

由於不得不擡起頭的緣故,沙耶不可避免地能夠看到伊藤健的模樣。驚艷也 好,心酸也罷,那似兄長似戀人的存在就在她的眼前。若只是簡單地暴露給另外 令人觀賞,或許沙耶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攥緊著拳頭. 但當伊藤健也在面前時, 她的胸口卻被那一塊大石壓得喘不過氣來。

「行,這就可以了。現在還沒有開始正式的調教呢,慢慢來吧。沙耶是吧, 把衣服穿上。你,還有……伊藤是吧,這座別墅就是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要居住 的地方。當然了,等開學之後是沙耶需要去聖百合上學的。而我會以教師的身份 過去,伊藤你是我的助手。」

聖百合私立學園是一所寄宿制學校,而現在的時間已經是三月末了。伊藤健 算了一下後發現,那不就是三天後的事麼?

紅著臉的沙耶重新將自己的和服穿了回去,但那驚艷卻也可愛之極的身軀卻 絕不會從伊藤健的腦海當中消失。相反,所有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開始了。

似乎是絕對自己繼續呆在這裡很多餘吧,遠山在笑瞇瞇地摸了一下沙耶的腦 門後,便笑瞇瞇地向所有人打了個招唿走人了。此時此刻,整個客廳內就只剩下 三個人了。少男少女一起坐在沙發前,望著咖啡桌對面頹廢男子。

「說吧,有什麼想問的,你們肯定有很多想問的問題吧?」

相澤的直言不諱倒是讓伊藤健頗感意外。

「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現在立刻拿把菜刀把你殺了會怎麼樣?」

又是這種問題,相澤無聲地笑了笑。這種問題他已經面對太多次了,可每一 次回答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充滿了趣味。

「首先,我的跆拳道、空手道是最高級的,還會泰拳與散打。其次,如果你 們真的殺了身為高級女炫師的我……女炫啊,高級的,你們的下場……能夠想像 得到吧?」

又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可也的確就是最好用的方法。伊藤健本來就是在 以氣話的形式進行試探罷了,他不會如此沖動。

「好了,還有問題嗎?我知無不答。」

「為什麼還要讓沙耶上學?」

「首先,我說過了,我只是想把她調教成聖娼女而已。就是說,這只是一個 職業而已,學自然是需要上的。其次,呵呵……」

相澤壞笑了起來。

「外人眼中的聖百合學園是一個用來培養人才的高端學府,而事實也的確如 此。它每個學期都會向日本黑暗界銷售一定量的聖娼女,而學校本身也始終維持 著大約十人規模的聖娼女團隊,以供學校真正的供資者與其他VIP客戶隨時享 用。」

伊藤健眼睛眨眨地望著面前的男子,而他身旁的沙耶則是縮了縮自己的身子。

「把……學生給……調教了?」

伊藤健自然是感到難以置信了,相澤所說的內容實在是有違常識. 尤其是, 聖百合學園的名聲真的是不小,全校一千人基本都是來自大戶家庭,其中更是不 乏財閥家的少爺公主,怎可能會和這種事情牽扯上?

「學校每年都會有一定量的免費名額,表現上自然是用來賺名聲的了。但那 些……對了,免費生只有女生,而她們存在的目的也只有一個,那就是雌犬候補 . 根據情況,我們女炫會把她們調教成自己想要的樣子。自然了,她們本人事先 是不清楚這些的,不然哪還有意思?」

原來還有著這樣的內幕……伊藤健從來未曾想過在黑暗世界中會有如此的潛 規則存在,VIP客戶是嗎,無非就是其他的一些財閥們吧?

伊藤健的心裡已經夠亂的了,此時的他完全不知道究竟應該想些什麼,問些 什麼。下意識地,他居然忽如其來地想到,這對師兄弟居然都是話嘮……

確實如此,明明相澤說的是有問必答,但隨著他自己的解答越來越多,這位 滿幅邋遢形象的男子居然乾脆就站了起來,興致勃勃地向心亂如麻的伊藤健和沈 默不語地沙耶暢聊了起來。

或許,這和他” 自作主張” 地受了伊藤健為徒弟也不定,畢竟這也算得上是 授課了。

「聖娼女!為何如此命名!?就是因為,她們對於男性的服侍並不是單純地 出自性技上的嫻熟,而是由那發自內心的慾望來推動!和其他的女炫門不同,我 和遠山以及老師的方法是挖掘出女性內心潛在的慾望!」

如同希特勒在台前的激情演說般,相澤激動地揮舞著自己的雙臂,在已然有 些呆傻了的兩人面前深情地說著。

「想像一下吧,伊藤,一個平日裡外表無比聖潔的少女,發自內心地以極度 淫亂地姿態服侍男性,這不就是神聖般的存在嗎!?普通的妓女和性奴如何能夠 比擬?那些人不過是單純地有著技巧罷了,而我們的……則是發自內心與肉體上 的慾望!」

相澤那震撼性的發言似乎帶有一股強大的魔力,聽著他的所言所語,在那堪 稱瘋狂的動作下,伊藤健的心中居然真的產生了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 誠然,自 己的親人戀人就坐在自己的身旁,而且將會是這一番演講的第一個實踐對象。

明明知道這一點,可伊藤健就是無法壓抑住這股澎湃的感覺.

「相澤桑……你、你在開玩笑吧?」

「開玩笑!?你才在開玩笑!小子,女炫是一個神聖的職業,有我在,你絕 對不會對走上這條道路感到後悔的。身旁的這個女孩是你的戀人對吧,放心,她 最終的命運會如何就是我的一句話而已。」

「……相澤桑。」

軟綿綿的聲音,雖然有些羞澀,但在沈默了許久之後,沙耶再一次開口了。

「遠山桑之所以會讓建來到這裡,是不是就是為了給你收一個弟子?而我…

…則剛好成為了現成的……對象?」

看著少女那忐忑的目光,相澤含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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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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