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難翔番外
夏夜
一
酷暑炎熱占據了整個八月,沒有絲毫的雨水。到了晚上,也感覺不到涼爽, 風中都滾夾著熱浪,讓人艱難的喘不過氣來。
甘谷縣郊區的一幢小樓上,有一扇窗戶緊緊閉合著,又被厚重的窗簾遮掩。 房子內隱約傳出男人喘息呻吟的聲音。
屋子裡家具簡陋,只有房間中央放置著一張大床,鋪設著桃紅色的床單。昏 暗的燈光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赤身裸體的趴在床上,脖子上套著一條皮 質的項圈,被一條鐵鏈鎖在床頭的鋼管上。另一個中年男子半騎在他的身上瘋狂 的扭動著屁股,粗硬的肉棍正殘忍的在青年的肛門裡迅速的抽動著。
「我操死你這個賤貨!」中年男子尖著嗓子罵著,儘管天花板上吊扇玩命的 旋轉,中年人依舊滿頭滿臉的大汗。
「嗯……嗯……」青年雙手緊抓著床頭的鋼管,咬牙忍耐著男人的進攻,栓 著脖子的鐵鏈隨著身體的晃動放出清脆的碰撞聲響。
「喊我爸爸!」中年人喘息更加粗重,厲聲命令著。
「……」青年人渾身的筋肉都繃緊了,卻始終不發一聲。
「叫爸爸,不叫我操死你!」中年人伸手從床邊丟著的褲子上扯下皮帶,朝 著青年寬闊的嵴背狠狠的抽落。
一聲清脆的聲響,伴隨著青年短促的慘叫。中年人一手攬住青年的屁股,將 陰莖插入的更深,青年痛苦的呻吟著,勉強支撐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皮帶胡亂的抽打著青年的嵴背和臀部,一道道血紅的印記浮現出來,而在痛 苦的折磨中,青年的陰莖也逐漸挺立,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嘶鳴。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隨即門被推開,一個壯漢叼著煙斜 靠在門口,不耐煩的喊了句:「好了,時間到了。」
「我靠!」中年男人的嗓音頗高,揚聲罵道。「趙武威,我日你媽!老子正 在興頭上呢。」嘴裡說話,雙手按住身下的青年,更出力的抽送著。
趙武威嘿嘿笑道:「有能耐你再干一個鐘頭,給錢就是。」
中年男人不理會他,狠命的將陰莖插入青年的身體,哼哼唧唧了幾聲,身體 震顫著射精了。
「怎麼樣?這錢花的值吧!」趙武威掃了一眼伏在床上喘息著的青年,笑問 正在穿衣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人鼻子裡哼了一聲,卻掩飾不住臉上的興奮神情,看著面前年輕壯實 的身體,又拿過皮帶在青年的身上狠抽了兩下,這才皮帶系回到自己腰上。
「老趙還真有你的,從哪裡找來的貨色,肯這麼為你賺錢。」中年男人酸熘 熘的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數錢出來遞給趙武威。
「管那麼多做啥!你常來光顧就對了。」趙武威接過錢來,頭也不抬的說。
「他叫什麼名字?」中年男人留戀的望了一眼鎖在床上的青年。
趙武威咳嗽了一聲,衝著床上的青年呵斥道:「劉磊,還不謝謝吳老闆的光 顧。」
劉磊慢慢的爬起身,跪在床上,低聲說道:「謝謝吳老闆的光顧。」
中年男人咯咯笑著走到劉磊身邊,撫摩著劉磊的身體,又湊過去在他臉上親 了一口道:「不客氣不客氣,以後我會常來的。」
劉磊屈辱的跪在床邊上,忍受著那隻白嫩的手握住了他的陰莖,慢慢的套弄 起來。
一邊的趙武威又不耐煩起來,嚷嚷道:「你個老色鬼,再摸要加錢了。」
吳老闆白了趙武威一眼,依依不捨的走了,屋子裡只剩下了趙武威和劉磊兩 個人。
趙武威慢悠悠的走到劉磊面前,看著蜷縮著身體跪在床上的劉磊,嘿嘿笑道 :「真想不到,你這小子居然比馬少春還受歡迎,老子還真看走眼了。」
劉磊低著頭,看見眼前被陰影遮擋,知道趙武威到了面前,連忙抬起頭來, 果然趙武威已經解開了褲子,將他那根又黑又粗的陰莖掏了出來。劉磊連忙張嘴 接住,賣力的吮吸起來。
趙武威仰著頭抽煙,閉著眼享受了片刻,嘟囔道:「你這口活可是真要跟馬 少春好好學習才行。」一邊說一邊伸出大手在劉磊的背上揉捏著。碰觸到皮帶抽 打留下的泛血的紅痕,劉磊疼的渾身的肉都繃緊了,含著陰莖的嘴裡發出斷續的 嗚咽。
趙武威淫笑道:「你這叫喚聲果然比馬少春的鬼叫好聽。」看著劉磊的腦袋 在自己的褲襠里起伏,趙武威不由自主的晃動著屁股,同時,兩隻手伸到劉磊的 胸前,抓住他的兩顆乳頭惡狠狠的揉捏著。
「嗚嗚……嗚嗚……」劉磊嘴裡痛苦的呻吟起來,這讓趙武威更加興奮。
他的大手狠狠抓住劉磊的頭髮絲毫不肯放鬆,粗大的陰莖將劉磊的整個口腔 完全充滿。
突然趙武威口袋裡的手機叮叮咚咚的響起來,趙武威一翻折騰也是滿頭大汗, 他一邊接聽電話,一邊扯開衣襟扇風。
「誰呀?」趙武威粗聲粗氣的問了一句之後立刻沉默了下來。
屋子裡靜悄悄的,能聽到電話里隱約的人聲。劉磊滿臉的汗水流到了叼著陰 莖的嘴裡,他感覺到趙武威的陰莖慢慢的軟了下來,身體卻不敢稍動,仍然老老 實實的保持著跪姿。
「緩兩天嘛……」好半天,趙武威才陪著笑答了一句。「我這裡最近生意不 錯,手頭上一有錢先給您送去。」
電話那邊又是一陣咆哮。
「要不這樣,我這有個娃子,給您送去先嘗嘗鮮,就當是利息好了……錢過 兩天一定送過去。」趙武威又道:「我這可是上門服務呢!你多叫幾個朋友一起 玩也沒關係,那才有趣……是……是是是……一定一定……放心放心……」
掛了電話,趙武威黑著臉狠狠的罵了起來。「媽的,才幾個錢就至於這麼大 驚小怪的。要不是……你他媽的楞什麼神,快給老子吃!」他猛然抓住劉磊的頭 發,陰莖狠狠的在劉磊的嘴裡抽送起來。
劉磊大氣也不敢出,嘴裡混著異味的漿液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等會去趟城東的甘霖茶社,找他們的經理,就說是我讓你去的。」趙武威 冷冷的說。「老子欠他些賭債,只好先拿你的屁股擋一擋了。」
劉磊平時聽趙武威說起過這個叫甘霖茶社的地下賭場,如今知道要拿自己的 身體去供人玩弄,心裡又恨又怕,含著陰莖的嘴裡只得模煳的答應。
趙武威余怒未息,把劉磊從床上拖了下來,狠狠地道:「哼!就是玩那玩的 也是老子玩過的爛貨!給我把姿勢擺好!」
劉磊連忙在床邊雙腿微分站的筆直,彎下腰去兩手抓著腳腕。
趙武威看著劉磊高高撅起的屁股,剛被操過的肛門微微張著,有些紅腫,想 起剛才尖聲尖氣的老吳,心裡又添了慍怒,惡聲惡氣的道:「等我操死你這個爛 貨!」一邊從床頭的抽屜里翻出套子來帶上。
劉磊站在那裡聽見身後的聲響,心驚膽戰,雙手緊握著腳腕,兩條腿也禁不 住微微顫抖起來。
趙武威挺著粗壯的陽具,喝道:「腿別打彎,站不直麼?」
劉磊連忙繃直雙腿,趙武威的陰莖已經立刻插入他的身體。「啊……」迅猛 的抽插讓劉磊的身體控制不住平衡的朝前衝去,他驚唿了一聲,連忙用雙手撈住 脖子上的鐵鏈勉強站住,身後的趙武威不依不饒,一把攬住劉磊的身體,狂抽猛 插起來。
「嗯……嗯……啊……」劉磊被操的頭昏眼花,身體搖搖晃晃,開始還竭力 雙手抓著鐵鏈維持平衡,到了後來終於忍不住趴在了床沿上,大聲呻吟起來。
可這愈發讓趙武威亢奮,盡情在劉磊身上發泄著獸慾。
當他蠻橫的把陰莖從劉磊的肛門裡抽出來的時候,劉磊痛苦的慘叫著,之後, 一隻橡膠陽具被填塞進他的肛門裡。連接著假陽具的貞操褲將劉磊的下體嚴密的 包裹住,幾條皮帶在他的身後系住,趙武威將一隻密碼掛在了貞操褲後部的鎖眼 上。
鎖頭「嘎嘣」一聲咬死,劉磊的一顆心也沉到了谷底。
點上根煙,趙武威美滋滋的抽了兩口,這才扯下陰莖上的套子,走到劉磊的 面前道:「張嘴!」
劉磊默默的張開嘴,看著趙武威倒提著安全套,將裡面的精液傾倒進他的嘴 里。腥澀的液體被他竭力的吞咽下去,依然不敢把嘴合上,一雙眼睛充滿畏懼的 望著趙武威。
趙武威拿筆將一串號碼寫在劉磊的嵴背上,臉上也露出滿意的神情,他將煙 灰隨手彈在劉磊的嘴裡。道:「好了,快去穿上衣服,甘霖茶社那幫人該等急了。」
二
雖然沒有風,但是比起緊鎖門窗的房間,外面還是舒坦了很多。
要不是因為牛仔褲里那個緊勒著下體的貞操帶提醒著他的話,有那麼一會, 劉磊甚至以為自己是自由著的。
再轉過一條街,就是甘霖茶社了。
一想到要面對一群陌生人的玩弄凌辱,劉磊本就遲疑的腳步變的更加緩慢。 但是,他更害怕面對凶神惡煞一般的趙武威。他想到了逃走,但是被鎖住的貞操 帶讓他犯愁,雖然密碼就寫在自己的後背上,可找誰來打開鎖呢。
插在肛門裡的假陰莖,隨著他雙腿的邁動緩緩的摩擦著直腸內壁,這種充滿 了邪惡的感覺讓劉磊渾身的血液都騷動起來。
穿過一條小巷,甘霖茶社已經出現在不遠處。
劉磊赫然發現,在茶社的門口竟然停靠著一排警車,警燈在深夜裡閃動著刺 目的藍色光芒,有幾個警察正守在車前,遠處街邊三三兩兩站著些看熱鬧的群眾。
劉磊連忙退後幾步,隱身在巷子的暗影里,遠遠的觀望著。
茶社裡燈火通明一片嘈雜,一群賭徒在警察的看守下魚貫而出,分幾批上了 門前的警車。
劉磊躲在暗處,瞪大了眼睛分辨那些賭徒的面目,可是他也不認識茶社經理, 搞不清楚是不是在這群被羈押的人裡面。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望見從大門裡走出一個身材魁梧的警察,雖然夜色籠罩 下看不分明,但那稜角分明的臉頰,威風凜凜的氣勢,還是讓劉磊立刻認出了那 人,是許俊翔。
劉磊萬萬沒有料到許俊翔還活著,也沒有想過會在這樣一個時候遇見他。劉 磊頓時慌了手腳,想要逃走,一雙眼睛卻仿佛釘在了警察的身上,不肯移開。
大年初七那天夜裡是他第一次見到許俊翔。
那時候的許俊翔飽受趙武威的折磨,警察劍眉深鎖,痛苦又不屈服的神情讓 他著迷。許俊翔身上穿著凌亂的警服被縱橫交錯的繩子捆綁著。那時候的他也和 現在一樣害怕,也和現在一樣,儘管害怕,視線卻牢牢的釘在警察的身上不肯移 開。
那天夜裡,劉天富命令他和趙武威趙金水押著警察進了澡堂子,警察矯健健 美的身體更讓劉磊的心裡砰砰亂跳,他和趙武威押著警察跪在地上,劉磊眼睜睜 的看著趙金水那半大小子將小便淋在警察的頭上。
也不知為什麼,按押著受辱掙扎的警察,劉磊的心裡卻產生了一種殘忍的快 感。
當時,趙武威說:「劉老弟,你也給這警察澆上一泡!」
劉磊幾乎二話不說的照做了,他學著趙金水的樣子,站在警察面前,看著自 己的小便噴濺在反剪著雙臂跪在自己腳下的警察頭上身上,唿吸都跟著急促起來。
可是這個時候劉天富也來了,劉磊被晾在了一邊,他看著趙武威強迫警察喝 下劉天富的小便,繼而警察被幾個人瘋狂的折磨著,劉磊眼睜睜看著他的遠房叔 叔劉天富,那根肥大醜陋的陰莖橫蠻的插入警察的嘴裡。那一刻,他的褲襠似乎 都要憋炸了。
警察的乳頭上掛著沉甸甸的鉛墜子,隨著劉天富兇猛的抽送,就在劉磊的面 前不停的晃動,晃呀晃的,晃的劉磊的眼也暈了,心也亂了。
此時的許俊翔穿著整齊威武的制服,正在安排警員將羈押的聚賭人員分批押 解上車。
看著遠處那個英俊魁梧的警察,想起半年前那一段經歷,劉磊的陰莖又堅硬 起來。
被貞操帶束縛著的下體立刻感到一陣憋漲的疼痛。這隱約糾纏著的痛苦不但 沒有使劉磊的心思平靜下來,反倒更加亢奮。褲襠里的肉棍在貞操帶的禁錮中掙 扎著勃起。
幾輛警車先後唿嘯而去,有警員在維護秩序,圍觀的人群在逐漸散去。站在 台階上的許俊翔環視四周,看見警察的目光朝這邊望過來,劉磊心頭狂跳,連忙 蹲身在暗影里,一邊忍受著褲襠里憋漲的疼痛,一邊又忍不住探頭張望。
劉磊渾身發抖,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是緊張還是興奮。
他不害怕,就是眼前這個英俊魁梧的警察,甚至還曾被他肆意的毆打過。不 過那時候,許俊翔脖子上套著沉重的木枷,腿上栓著腳鐐。劉磊在老闆劉天富的 面前極力表現,當許俊翔反抗劉天富的虐待時,他二話不說的衝上去一拳砸在警 察的小腹上。
劉磊體格健壯,落拳是極重的,打的他自己的手背都隱隱作痛,拳頭打還不 過癮,他又用膝蓋撞。看著那個魁梧的漢字在自己面前完全無法反抗痛苦的承受 著他的毆打,劉磊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劉天富遞給他一根皮鞭,他想也沒想,接過來狠狠的朝許俊翔寬闊厚實的嵴 背上抽去。
左右開弓揮舞著皮鞭,賣力的朝警察身體上抽去。那一定非常的疼痛,因為 警察的喉嚨里發出沉悶沙啞的慘叫,魁梧的身軀隨著皮鞭的抽打痛苦的掙扎扭動 著,額頭上很快就布滿了豆大的汗珠。
但是劉磊始終也只扮演了一個打手的角色,甚至後來,劉天富強迫劉磊為自 己口交。
劉磊遲疑著,旁邊站著的趙金水一臉的冷笑。
可那種情形下,劉磊望著身邊披枷帶鎖的魁梧警察,渾身青紫淤血的傷痕, 又看見劉天富兩腿間那讓他作嘔的生殖器,心裡卻又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當劉天富譴走了趙金水和趙武威之後,他幾乎立刻跪下來含住了劉天富的陰 莖。這是他第一次吮吸男人的生殖器,劉天富笑呵呵的指點著他。劉磊默默的笨 拙的吮吸著,耳邊還迴響著許俊翔凌亂急促的喘息。
街對面甘霖茶社的門口只剩下了兩輛警車和幾名警察。
許俊翔看了看四周,回身正要進茶社,迎面從裡面走出來一個警察,兩個人 站在門口說著什麼。那個警察三十六、七歲的年紀,紅光滿面,顯然正為搗毀了 一個賭博窩點而感到振奮和喜悅,他跟許俊翔交代著什麼事情,許俊翔一邊認真 的聽一邊點著頭。最後,許俊翔帶著門口守候的幾名警員一起駕車離開。站在門 口的警察跟他們揮手告別,向午夜的街頭望了望,又折返甘霖茶社。
看著兩輛警察的紅色尾燈消失在沉沉的黑夜中,劉磊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來, 站在空蕩蕩的街上,悵然若失。此時,他才感覺到持續挺直著的下體在貞操帶的 束縛下已經酸痛難受,幾乎失去了知覺。
「看什麼呢?看的這麼入迷!」劉磊的身後一個人忽然說話,聲音很低,但 在劉磊的耳邊響起卻如同一個炸雷,嚇的他失魂落魄。
他轉過頭來,只見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青年站在他的身後,正是趙金水。
「你……你……」劉磊張口結舌,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你……你這麼會 ……會在這裡?」
「我還想問你這麼會在這裡呢!」趙金水鏡片後面的眼睛閃動著狡猾的微笑。
「我……」劉磊遲疑著不知道如何回答。
趙金水並沒有追問,而是從口袋裡摸出香煙來,掏出一根來叼在嘴上,又好 像忽然想起的樣子遞一根給劉磊。劉磊搖頭不接,趙金水拿著煙的手又朝前一送, 劉磊將煙接了,就著趙金水手上的火點燃了香煙,貪婪的深吸了一口。
「聽說……」趙金水點燃了煙,慢慢的吐了一口煙霧。「趙武威讓你和馬少 春賣屁股養活他。」
劉磊埋著頭抽煙,不答話。
趙金水悠然道:「你來這裡是要去甘霖茶社吧。看來你的生意還不錯嘛。」
劉磊兇狠的一口一口的抽煙,猛不防趙金水笑嘻嘻的說:「一次多少錢,什 麼時候我也去惠顧一下。」
「你!」劉磊突然跳起來,臉漲的通紅,強壓著屈辱,恨恨的說。「你別太 張狂,你居然背著劉經理私放了姓許的警察,要是劉經理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
「哦?你看見他啦?」趙金水一副好奇的模樣。
「當然,你把馬少春趙武威和我一個個的從劉天富身邊踢開,不就是看上他 的錢了麼?劉天富要是知道你騙了他沒殺許俊翔……」劉磊沉著臉盯著趙金水。
趙金水依然微笑著,劉磊看不出端倪,兩個人在小巷子裡對峙著。
趙金水忽然說:「磊哥也對那個警察很有感覺吧。」
劉磊冷哼了一聲,沒有答腔。
趙金水繼續說:「你一定來了很久了吧,就一直躲在這裡沒上去相認麼?」 他一邊說一邊靠近劉磊的身邊,用手去搭劉磊的肩膀,劉磊甩了一下沒有甩開, 趙金水又說:「一直躲在這裡,怕是磊哥也沒閒著吧。」他一手搭著劉磊的肩膀, 另一隻手忽然朝劉磊的褲襠里摸去。
劉磊象觸電般的跳到了一邊,但是趙金水已經展露出勝利的微笑,他的手摸 到了劉磊牛仔褲里的硬邦邦的東西包裹著下體,他知道那是什麼。「趙武威真是 越來越膽大了,居然讓你出來還帶著貞操帶,滋味一定很爽吧。」
趙金水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忽然望向劉磊的身後,劉磊回頭掃了一眼,心直 沉到了谷底。
剛才折返甘霖茶社的警察,不知何時來到了他們面前。
三
「都進去。」警察上下打量劉磊,然後冷冷的瞥了一眼趙金水,轉身朝甘霖 茶社走去。
兩個人默默的跟在身後,劉磊又驚又怕,他掃視著空闊的大街,想要逃跑, 趙金水卻一副大獵獵的樣子,笑嘻嘻的用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甘霖茶社這個地下賭場裡,還有一個豪華的房間,是用來接待那些出手闊綽 的有錢人的。此時,寬闊的牌桌旁坐著高高低低的六個人,在身後四個警察的督 促下,埋頭趴在桌子上寫著什麼。
「一份檢查這麼半天都寫不好,你們只顧著賺錢了,沒上過學麼?」一進門 警察就衝著桌子邊的幾個人冷冷的說道。
劉磊跟著趙金水走進了房間,一時間手腳都不知道朝哪裡擱,正在慌神,卻 發現趙金水已經和警察坐在了沙發上。趙金水居然接過警察遞過去的煙,笑嘻嘻 的抽了起來。
「你也太不懂事了,這麼還帶了個人來。」警察眼睛盯著劉磊說。
「他,不是我帶來的。」趙金水笑道。「他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時,桌子邊六個賭徒里猛然站起來一個青年,操著東北口音道:「是白所 長嗎?
我寫好了。「
桌子邊的六個人除了他,都是四五十歲西裝革履的男子,只有他年輕高大, 非常顯眼。
劉磊一聽那青年叫這個警察白所長,再看到趙金水和這個所長關係非同一般, 立刻想到了趙金水為什麼敢把被私刑關押了半個月的許俊翔放走,正是因為這一 切,派出所的這位白所長也是知道內情的。
他立刻又聯想到趙金水當初設計引自己去虐待許俊翔,致使劉天富大發雷霆, 把他從身邊踢走。劉磊望向趙金水,沒想到趙金水也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望著那 張光潤年輕的面孔,想到他所使用的種種手段,劉磊的心裡感到一種深刻的恐懼。
白所長從旁邊的警員手裡接過那份檢查匆匆的看了一遍,又斜眼瞅了瞅面前 的青年,撇著嘴道:「寫的不夠深刻。」
那青年不服氣的說:「那怎樣才算深刻?」
白所長冷著臉,拉長了聲音道:「你是要我教你嗎?」
青年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急忙拉扯著青年坐下,低聲訓斥了幾句,又陪著笑 臉把自己的檢查遞了過來。「所長,我的這份檢查,您給過過目。」
白所長叫白占傑,這次正是趙金水從劉天富那裡知道了消息,幾個東北來的 生意人會在這裡賭博,他的派出所全員出動,一舉端下了這個賭博窩點。他安排 許俊翔把普通的賭徒和茶社負責人等帶回派出所審問做筆錄,而那幾個東北生意 人則被他的幾個親信看押在茶社裡。
此時,當他看見檢查上寫著願意掏三萬元罰款,嘴角終於露出了笑容。「嗯! 果然是見過世面的人,跟那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就是不一樣。叫什麼名字……」 白占傑看著警察的落款念道。「吳永貴…哈哈!你怎麼不叫吳三桂。」
吳永貴看上去五十歲出頭的樣子,年齡比白占傑大出很多,此刻也只能低聲 下氣的陪著笑臉。
白占傑把手裡的檢查遞給桌子旁邊的警員,吩咐說:「讓他們就按著吳三桂 的檢查寫,這個就是藍本。身份證地址電話都別落下,落實核對了,讓小王給拍 了照才能走。」又對吳永貴道:「知道錯了就要改,口頭上是一回事情,接下來 就要看你的實際行動了。去坐到那邊讓我們警員給你拍照,放心,不落案底的。 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吳永貴卻指著桌邊的年輕人:「這小子不開竅,我先教育教育他。」
白占傑鼻子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他,轉身又對趙金水道:「這個送上門來的 又是怎麼回事?」
趙金水笑著對劉磊道:「快!脫了褲子讓白所長瞧瞧。」
「怎麼個意思?」白占傑來了興致,盯著窘迫的滿臉漲紅的劉磊。劉磊被這 場面嚇慌了神,本能的就想朝出躲,白占傑笑道:「看來是要找個人幫忙嘍。」
旁邊都是跟隨白占傑多年的親信死黨,聽見所長發話,一個警員立刻過來按 住劉磊,伸手去扯他的皮帶。
「不!不要!」劉磊情急,大喊著掙紮起來。
白占傑面色登時沉了下來,其餘的三個警察也一起撲了過來,四個人將胡踢 亂踹的劉磊牢牢按在地上,解開皮帶,將他的牛仔褲蠻橫的褪了下來。立刻,他 兩腿間黑色皮質的貞操帶展露在眾人面前。
「呵!」白占傑兩眼放光,盯著劉磊被貞操帶禁錮著的下體。
其餘四個警察也被眼前這個殘酷的刑具給震住了,各個表情怪異。遠處桌子 旁圍坐的賭徒此刻更是偷偷朝這邊張望。
在眾人的注視下,劉磊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的雙手竭力的遮擋 著兩腿間的刑具,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
身後的一個警察道:「這東西還是上了鎖的。」
白占傑轉到劉磊身後,果然看見貞操帶後面的鎖扣上掛著一把密碼鎖。他拿 手撥弄了一下,笑道:「這鎖這麼打開?」
劉磊咬著嘴唇不肯出聲。一直笑眯眯坐在沙發上的趙金水這個時候慢悠悠的 道:「他是來甘霖茶社找人的,既然他不肯說,你們就把他送回派出所,在剛抓 去的那些人裡面一問,自然有人知道密碼。」
劉磊一聽要送他去派出所,首先想到的卻是會與許俊翔遭遇,衝口而出: 「不!他們不知道。」
「他們不知道,看來就只有你知道嘍。」白占傑笑道。「密碼是多少?」
劉磊臉漲的通紅,低聲說:「寫在我的後背上。」
趙金水笑罵道:「趙武威這個狗東西什麼時候也會玩這種把戲了。」
白占傑道:「哦,是你跟我提起過的那人麼?那這個受虐狂是叫馬什麼的吧。」
趙金水搖頭道:「姓馬的是另一個,這個姓劉,叫劉磊。」
白占傑恍然道:「想起來了,劉胖子的侄子。」
此時劉磊已經在幾個警察的威逼下脫下了身上的襯衫,壯實的身體上遍布著 汗水。
後背上的字跡已經有些模煳了。幾個警察嬉笑著辨認他背上的數字,打開了 密碼鎖。
因為插入肛門的假陰莖底座嵌在刑具上,所以皮帶雖然鬆脫開來,貞操帶卻 並沒有掉落。一個警察抓住皮帶使勁朝下一扯,橡膠陽具被殘忍的從身體抽了出 來。劉磊一聲慘叫,整個人朝前摔倒,跪趴在白占傑的腳下。
看著貞操帶里那根突兀的黑色陽具,警察也傻了眼,表情尷尬的將貞操帶丟 在了地上。
白占傑笑道:「說說看,那個趙武威平時都是怎麼玩你的?」
劉磊又是疼痛又是羞愧,將頭埋在雙臂間,身體蜷縮成了一團。白占傑一伸 腿,將腳伸在劉磊的面前,劉磊勉強起身,警察黑色皮鞋的鞋尖順勢挑起他的下 巴,迫使他仰起臉來。
劉磊筆直的跪在警察面前,警察的皮鞋就蹬在他的臉上,粗糙的鞋底刮擦著 他的臉頰。在眾人的環伺之下,那種被踐踏羞辱的邪惡快感逐漸的占據了他的身 體,劉磊下意識的張開嘴,用舌頭舔著白占傑的鞋底。
白占傑按捺著心裡的亢奮,用鞋尖來回逗弄著跪在面前全身赤裸的劉磊,劉 磊屈辱的緊閉雙眼,一邊又賣力的舔著被送到嘴邊的皮鞋,白占傑猛一抻腳,將 鞋尖塞在劉磊的嘴裡。
「嗚嗚……」劉磊只覺得嘴角撕裂般的疼,大張著嘴帶著警察的皮鞋,兩腿 間懸掛著的生殖器竟然在這個時候逐漸的勃起了。
「感覺怎麼樣?」趙金水遞根煙過來,在白占傑的耳邊輕聲說。
「唔……」白占傑心不在焉,接過煙來點燃,一邊吸煙,一邊用被舔的濕漉 漉的皮鞋去踢弄劉磊勃起的陽具,馬眼上滲出的透明液體粘連在皮鞋上,又滴落 在地板上。此時的劉磊習慣性的雙手背後跪直了身體,充血挺硬的生殖器隨著白 占傑的刮擦撥弄,更加昂揚起來。
旁邊的警察賭徒都面對這詭異的場面都看傻了眼,趙金水心裡暗暗好笑,又 吩咐劉磊道:「既然來了,就打個手槍給大家看看。」
白占傑饒有興致的收回腳,劉磊一手從後面撐著地,一手握著堅硬的陰莖開 始上下擄動起來。隨著他手套弄的越來越迅速,唿吸也粗重起來,喉嚨里發出斷 續的呻吟。旁邊的警察賭徒一個個都看的面紅耳熱,賭徒中那個青年還比劉磊要 年輕一些,此時更是看的目不轉睛。
猛然,劉磊身體後仰渾身的筋肉繃緊著,握著陰莖瘋狂的套弄起來,隨著幾 聲短促沉悶的嘶鳴,濃稠的精液噴射出高高的弧線,落在暗綠色的地毯上。
房間裡的眾人還沉浸在劉磊高潮剎那的顫抖戰慄之中,只有劉磊尚未平復的 喘息聲音在深夜寂靜的房間中迴響著。
四
劉磊頹然的跪在眾人面前,沾滿了精液的雙手攤開在身體兩側,微微的顫抖 著。
「表演的不錯!」白占傑拍了拍巴掌,打破了沉靜。「你們幾個看什麼看? 檢查都寫好了沒?」
旁邊的賭徒們回過神來,有兩個傢伙這才意識到自己看的太專注,都已經站 了起來,此時慌忙拿起桌子上的檢查,一疊聲的道:「寫好了寫好了。」
白占傑把收上來的檢查捋在腿上,一份一份的翻閱,這六個人一字排開站在 他的面前。
「既然檢查都寫好了,就要看你們以後的實際行動了。」白占傑道。
「是是是」眾人點頭哈腰。
「剛才我們這位小兄弟的表演你們看的似乎也挺起勁的,那麼現在…」白占 傑從沙發上站起來,抻了個懶腰,慢悠悠的道。「你們也來表演一下吧。」
這話一說出口,六個人立刻呆在了那裡。
「請白所長網開一面……」吳永貴陪著笑臉,仍掩飾不住尷尬。
「我這已經是網開一面了。」白占傑一副不耐煩的神情。「要麼就不跟你們 囉嗦了,直接帶回去再說。」
「你們這是他媽的什麼狗屁警察!」那個青年突然怒罵了一句。
白占傑和吳永貴的臉上同時變了顏色,坐在一邊的趙金水心中暗笑:這一下 可有好戲看了。
「他是跟誰一起的?」白占傑冷冷的問其餘幾個賭徒。
吳永貴已經一把將青年扯到了身後,卑躬屈膝的道:「對不住白所長,這孩 子不懂事,他是我帶來的。」
「身邊帶著個男人,你這愛好還挺新潮啊。」白占傑一邊說一邊看著青年的 表情。
「我操你媽新潮!」果然青年又暴怒起來。
話音方落,白占傑突然一拳砸了過去,這一拳又快又狠,越過吳永貴,重重 的砸在青年臉上。青年一聲痛叫,身體歪向一邊,白占傑跟上去一腳將青年踢翻 在地。旁邊的兩個警員立刻拽著青年的胳膊把他從地上拖起來。
「別打他別打他……」吳永貴連忙攔住白占傑,帶著哭腔說。「白所長誤會 了,他…他是我兒子。」
「帶著兒子逛賭場!你這爹可當的真不一般。」白占傑摔開吳永貴,整了一 下身上的警服。
「孩子是放暑假來看我的,晚上朋友叫我來玩,我也沒想到這裡是……」吳 永貴回頭看了一眼被警察架著胳膊的兒子,嘆了口氣道。「哎…都怪我一時煳塗 ……」
「你跟他們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青年兀自掙扎不休。
白占傑惱羞成怒,猛的拔出槍來指住了青年。「你他媽在吵吵,老子斃了你。」
黑洞洞的槍管頂在腦門上,青年雖然惱怒,但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被冰冷 漆黑的槍管頂著額頭,立刻被嚇傻了眼,氣勢弱了下去。旁邊的吳永貴更是慌的 噗通一聲跪了下來。「白所長,不要啊不要啊……我……我這就給您表演……」
青年還想說話,白占傑獰笑著把槍管插進他的嘴裡,青年登時瞪大了眼睛, 再不敢做聲。
看著兒子嘴裡塞著槍管,趴在地上的吳永貴手忙腳亂的脫下褲子來,也顧不 得旁邊圍觀的眾人審看,一把握住自己的陰莖就開始擄動起來。
其餘幾個人看見這陣勢,誰也不敢怠慢,索性都跟吳永貴跪成一排,掏出生 殖器各自手淫。
「早這樣省了多少麻煩事情。」白占傑撇了撇嘴,旁邊的警員立刻拿出照相 機來給跪成一排自瀆的賭徒拍照。
吳永貴當著兒子的面手淫,只覺得無比恥辱,他羞愧的緊閉著雙眼,但是陰 莖卻被一種邪惡的快感充斥著,很快的勃起了,堅硬無比。他一心要護著兒子, 喉嚨里發出沉悶的呻吟,不一會,就顫抖著射精了。也顧不上穿好褲子,又哀求 著白占傑放了青年。
白占傑冷哼了一聲,這才收起了槍。
其它幾個賭徒也先後哼哼呀呀的把精液抖落在地毯上。然後紛紛穿好衣褲站 成一排。
「白所長,您吩咐的我們都照做了,這就回去……回去表現……」吳永貴跪 在地上沒敢起來。
白占傑不理會他,冷笑著對青年道:「你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今天看在 你爹的面子上,不跟你這年輕人計較,不但不跟你計較,還要讓你享受享受呢。」
趙金水明白白占傑的意思,從旁邊走過來伸手去解青年的褲子。
青年怒喊起來:「住手!你他媽的住手!」一邊竭力掙扎,但是雙臂被兩個 警員反扭在身後押著,哪裡還能反抗,褲子被解開,只見白色的內褲上已經有一 片濡濕的痕跡。
「剛才看的表演讓你挺有感覺麼?」趙金水笑嘻嘻的用手指隔著內褲逗弄著 青年的陰莖。眼看著內褲包裹下的肉棍逐漸的膨脹起來。
青年瘋狂的掙扎著,一邊破口大罵。白占傑不耐煩起來,抄起劉磊卸下來的 貞操帶,將上面的假陰莖狠狠的插進青年的嘴裡去。
「啊……嗚嗚……嗚嗚……」警員用手按住假陽具的底座,不讓他吐出來。 青年痛苦的說不出話,喉嚨里更是發出野獸般的嘶鳴。
「還挺大的嘛。」趙金水扯下青年的內褲,將那根半硬的肉棍握在手裡套弄 著,手指在粉嫩的龜頭上來回摩擦,讓青年的身體一陣陣的戰慄。
趙金水將沾染了粘液的手指在青年的衣服上蹭了蹭,抬腿踹了一腳跪在一邊 的劉磊道:「還傻楞著做什麼?該是你服務的時候了。」
劉磊慢慢的爬到青年身前,「嗚嗚……嗚嗚……」貞操帶捂在他的臉上,看 不到表情,青年胸膛不安的起伏著,唿吸也急促起來,口水順著含著橡膠陽具的 嘴角流淌下來。
劉磊的心裡泛起一陣邪惡的快感,他握住青年陰莖的根部擄動了幾下,張嘴 將那根通紅的大肉棍含在了口中竭力吮吸起來。
「啊……」青年嘴裡發出驚唿,但是隨著劉磊熟練的動作,青年的掙扎逐漸 變成了顫抖,喉嚨里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感覺怎麼樣?」白占傑把濕淋淋的橡膠陽具在青年的嘴裡抽送著。「他給 你吹喇叭,你也學著點,沒準哪天就能派上用場。」
「嗚嗚……嗚嗚……」青年雙臂被反扭在身後動彈不得,嘴裡含著橡膠陽具, 說不出一個字,只是模煳不清的哼哼著。
青年的陰莖在劉磊的吮吸下更加膨脹堅硬起來,從未接受過口交的龜頭異常 敏感,不一會,就要到達高潮。青年又屈辱不安的掙紮起來,這一次不等吩咐, 劉磊已經環抱住青年的腰,不讓那根有粗又大的陰莖脫離,同時更加賣力的吮吸 起來。
身後的兩個警員也狠狠的壓制著青年的雙臂,兩人的腳將青年的雙腿向外側 推開,膝蓋頂著他的腿彎,更使他寸步難移。
劉磊此時已經不再給青年口交,他退出嘴裡的陰莖,一手緊攥著青年的陰囊, 一手握住青年碩大的陰莖迅速的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啊……」青年緊咬著嘴裡的假陰莖,迸發出絕望的呻吟, 身體震顫著將精液迅猛的射了出去。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的沖向空中,幾個傢伙 的眼睛都放著光,看著青年被架住的身體逐漸軟談下來。
護子心切的吳永貴看著幾個警察放開了青年,也顧不得穿好褲子,連忙伸手 過去扶住。拿掉了插在嘴裡的假陰莖,只見青年臉漲的通紅,滿臉的液體也分不 出是口水還是眼淚,只失神的望著面前的地板,不做一聲。
幾個賭徒此時膽戰心驚,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占傑志得意滿,點著根香煙抽了一口,揮手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了,該 忙什麼就去忙吧。別忘了你們的檢查就是。」
眾人連忙點頭,吳永貴含淚扶著自己的兒子,在幾個警員的押送下,都朝外 面去了。
白占傑看了看腕子上的手錶,已經是臨晨三點鐘,他長出了一口氣又坐回到 沙發上,衝著赤裸著下體手足無措的劉磊道:「既然來了,總不能白跑一趟吧。 看你還挺喜歡吃男人雞巴的,老子的雞巴就賞給你吃吃。」一邊說一邊解開警褲 的拉鏈,將陰莖掏了出來。
五
劉磊爬到了白占傑的面前,望著眼前警褲出露出來的半截陰莖。忽然之間, 他想到了許俊翔,身體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興奮。
看他發獃,白占傑不耐煩起來,狠狠的颳了劉磊一個耳光。「媽的!琢磨啥 呢!」
劉磊被扇的眼前金星亂冒,一抬眼看見坐在沙發上的白占傑,剛才的幻想欲 望一起破滅掉,眼神里露出慌亂畏懼的神情。
白占傑二話不說,反手又是一個耳光。
趙金水站在一邊,似笑非笑。忽然說:「趙武威好賭,成天讓這小子賣屁股 賺錢,床上功夫應該很不賴呢!」
白占傑一聽這話,臉色更加陰沉。
劉磊這也才回過神來,連忙湊上去張口要吃警察的雞巴,卻不料白占傑抬腿 一腳將他踹翻在地。看見白占傑一臉煞氣,想起剛才他拿槍頂在青年嘴裡的情形, 劉磊渾身都顫抖起來,連忙手腳並用的又爬回白占傑的身邊。
「你他媽個賤貨!」白占傑已經將陰莖放回褲子裡,又是一腳蹬在劉磊的胸 口,劉磊狠狠的跌倒,又不顧一切的爬回來。
於是,白占傑一次又一次的將劉磊踢翻在地,而劉磊已經完全放棄了尊嚴, 一次次卑躬屈膝的湊到警察的褲襠跟前。
這時,房門打開,四個警員押送走了那幾個賭徒,折返回來。看見屋子裡的 場面,幾個人楞了一楞,想要退出去,白占傑卻笑道:「來來來!都別走。」
四個警員表情尷尬的走進屋子,在白占傑的面前站成一排。
白占傑點了根煙,深砸了一口道:「今天弟兄們都辛苦了,來享受一下特別 服務!」
又轉向跪在面前的劉磊。「你不是想吃雞巴麼?去!好好伺候他們。看四個 雞巴夠不夠你吃。」
四個警員都是白占傑的死黨親信,平時也得了副所長不少的便宜好處,吃喝 嫖賭更是一樣不差。其中最伶俐的一個先笑起來,道:「平時哥幾個都叫雞了, 不知道這鴨是什麼滋味!」一邊說一邊岔開腿,立刻就把陰莖掏出來,握在手裡 甩動著。
白占傑踢了一腳劉磊,道:「還不趕緊吃!」
劉磊看那警員三十多歲年紀,一臉的油光,心裡雖不願意,但也只得爬過去 默默的含住警察的陰莖吮吸起來。
只三兩下那警員就興奮起來,膨脹堅硬的肉棍將劉磊的嘴巴完全充滿,警員 揪著劉磊的頭髮,一邊扭動屁股抽送陰莖,一邊回頭跟身後的同事道:「還真比 上次操的那個婊子強!」
白占傑哈哈笑道:「他媽的!你們這幫傢伙什麼時候去逛的窯子,我都不知 道。」
警員竭力巴結所長,雖然從沒操過男人,但也多少知道一些,就揪著劉磊的 頭髮將他按在茶几上,朝手掌心吐了口唾沫,往劉磊的屁股縫裡胡亂抹了抹,握 住陰莖根部,將龜頭頂在劉磊的屁眼上,惡狠狠的插了進去。
沒有潤滑的肉棍殘忍的插入劉磊的肛門,撕裂般的疼痛讓劉磊慘叫起來。
警員熟練的反扭著劉磊的胳膊,一手捂住劉磊的嘴不讓他出聲,叉腿半騎在 劉磊的身上不讓他逃脫,擰動屁股,讓陰莖更深的插入。
「嗚嗚……嗚嗚……」劉磊慘烈的喊叫聲被那隻大手完全封堵住了。警員調 整了一下姿勢,賣力的抽送起來。
另一個警員也已經看的面紅耳熱,心裡正暗自懊悔讓先前的搶了討好上司的 機會,此時也連忙走上去,說:「這嘴既然空出來了,就給我吃吃!」
「對,別讓他閒著!」白占傑看的興奮不已,一邊給自己續上根香煙,仍然 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的手下強姦劉磊。
「來,讓他給咱們倆吃吃。」又一個警員忍不住走過來。
於是正操著劉磊肛門的警員揪著劉磊頭髮迫使他抬起臉來,後來的兩個傢伙 分別掏出陰莖,從左右兩邊同時送到劉磊嘴邊,此時的劉磊哪裡還能反抗拒絕, 眼看著兩隻陰莖晃晃悠悠的逼近跟前,還來不及反應,其中一根已經塞進他的嘴 里。
幾個人心照不宣,都要討好上司。就讓劉磊的臉朝著白占傑,前面的警員側 著身,兩根陰莖輪番的插入劉磊的嘴裡。後面的傢伙更是瘋狂的抽送,伴隨著一 陣陣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
白占傑看的過癮,笑道:「這小子怕是從來都沒這麼爽過吧!」
幾個警員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前面的兩個更是強行將兩根肉棍同時塞進劉磊 的嘴裡。
劉磊痛苦的大張著嘴,兩根堅硬的肉棍將他的嘴塞的鼓鼓囊囊,發不出絲毫 的聲響。兩個警員依然還扭動著屁股,陰莖抽送,劉磊嘴角撕裂般的疼痛,喉嚨 里發出斷續的呻吟。
這時後面的警員淫叫著射精了,前面的一個傢伙立刻從劉磊的嘴裡抽出汁水 淋漓的陰莖補上了他的位置。有了精液的潤滑,他抽送的更加兇猛快速。
在一邊看的興致勃勃的白占傑給還站在旁邊的警員小王道:「快來!輪到你 了,等急了吧。」
「這……我……我不太習慣……」年輕的警員小王,一直囁嚅著站在一邊。 雖然平時跟幾個同事花天酒地,但在上司面前做這種事情,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看見他遲疑,白占傑的臉沉了下來。
小王跟著白占傑也有一段時間了,深知他的脾氣。看見上司冷了臉,心裡再 不願意,也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慢吞吞掏出自己的陰莖,剛要送到劉磊嘴邊, 白占傑卻突然道:「既然你不喜歡這樣,就別勉強啦。」
小王一聽這話,手握著陰莖站在那裡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只見白占傑冷眼看著他道:「既然不習慣他給你吃雞巴,那你就自己打手槍 吧。」
警員小王一聽就蒙了,哀求的眼神望著白占傑,見白占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他心裡不安,又轉向身邊的同事求助。
旁邊幾個警員互相偷望了一眼,誰也不敢多言,都只低著偷繼續前後夾攻, 蹂躪著被按在茶几上的劉磊。先前滿面油光的傢伙把剛塞進褲子裡的陰莖又掏出 來,挨擦著又塞進劉磊的嘴裡。
劉磊痛苦的嗚咽著,嘴裡的兩根肉棍兇狠的翻攪著,黏稠的液體順著嘴角流 淌下來。
小王此時手足無措,終於手指捏著陰莖慢慢擄動起來。
「把警帽摘了,這麼熱的天,你很冷麼?」白占傑靠到沙發里,悠然的抽著 煙。
小王取下頭上的警帽,臉漲的通紅,他竭力的垂著頭,眼睛定定的看著警服 下面自己手握著的肉棍一點點的變粗變大。逐漸的,他而被身邊幾個人的喘息呻 吟聲所帶動,慢慢的投入起來,臉也仰了起來,鼻孔里急促的喘著粗氣。
白占傑不屑的看了一眼警員小王道:「看來以後,你還有很多東西需要習慣。」
穿著警服的小王一邊手淫,半仰著的臉又羞愧的低了下去。
白占傑又展顏一笑:「習慣了就好了,你說是不?」
此情此景,小王只有重重的點了點頭,同時,渾身顫抖著發出凌亂低沉的聲 音。
不一會,劉磊被拖過來跪在小王面前,被幾個警員輪姦的劉磊滿身滿臉的汗 水和精液,嘴角破裂了,猩紅色的血液混雜在黏稠的漿液里流淌下來。
他茫然的看著面前那根年輕而又猙獰可怖的鮮紅色肉棍,剛張開嘴,就聽見 頭頂幾聲怪叫,一股股精液迅速猛烈的噴射在他的嘴裡臉上。
旁邊一片鬨笑聲中,小王剛要退後,白占傑笑道:「別讓他逃了,這樣可不 行。這樣的享受說什麼都要讓他習慣習慣。」
「我不要……不要……」小王連忙擺手,卻被同事從旁邊架住胳膊。
白占傑在劉磊的背上踹了一腳道:「你那張嘴閒著是要吃槍子麼?」
小王的身體在他面前掙扎扭動,一幫警察的笑鬧聲中,小警員的陰莖懸掛在 警褲外面來回晃動著,龜頭上還殘留著精液。劉磊此時已經沒有了旁的選擇,他 伸長了脖子,將警員的陰莖含在了自己嘴裡。
「不……啊……」小王的央求聲忽然停止了。
在劉磊賣力的吮吸下,小警員的陰莖再一次膨脹堅挺起來。
「怎麼樣?我這當所長的沒有騙你吧!爽不爽?」白占傑把剛點燃的一根香 煙塞到小王的嘴裡。
已經沉浸在邪惡快感之中的警員小王叼著煙,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雙手不 自覺的按住褲襠里劉磊的腦袋,同時擰動屁股,猛力的抽送起來。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白占傑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旁邊的趙金水。 「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夠了算數。今天的行動算是圓滿成功,明天都在家休 息。後天來,準備等著那幫傢伙給咱們進貢吧。」
「那這個傢伙怎麼辦?」一個警員問道。
「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愛玩就多玩幾天,不愛玩了就丟掉。」白占傑 一邊說一邊走出了房間。
身後的門關上,裡面立刻傳出一片淫亂的笑鬧聲。
白占傑嘴角帶著一絲微笑,走出了茶社的大門。
一直跟在後面的趙金水道:「劉磊也算是你的菜吧,怎麼沒嘗個新鮮。」
「我有你了,怎麼會看上那樣的破爛貨。」白占傑轉身看著他,微笑著說。
趙金水也回了一個陽光的微笑。
但當白占傑轉過身時,趙金水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他清楚白占傑心裡想的是什麼。
END
[ 本帖最後由 善了個哉的 於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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