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大餐

聖誕大餐

下午兩點三十分。蘇炳發現自己竟然一覺睡到了下午。今天是平安夜，家家 都在準備聖誕大餐，他要在部里值班，而且，他的家在千里之遙——內地是不放 聖誕假的。

到尖沙咀看聖誕燈飾，晚上順便找點什麼吃？還是免了吧，徒然引起懷鄉的 感覺。不過今天畢竟是像除夕一樣的西洋節日，這五年駐在香港，好像也差不多 習慣了過這個節日了。

滑鼠點了一下那張魚網的小圖，唯有自己想辦法炮製聖誕大餐了。

「ＷＷＷ。正。公司」是蘇炳經常上的網站，當然這並不因為他是公司的董 事之一，也不因為公司的ＣＥＯ張正是他的老朋友，而是有別的原因的。

在生物晶體和生物微處理器投入商業應用以後，高科技業的最新一次革命就 是複製仿真機器人了。這些機器人其實是由生物晶片組成的，外表跟普通人完全 一樣，其實所有的細胞都是晶片電路，完全由程式設計師編程序來進行日常的生活， 也可以遙控。

張正是全球第一個創立「網上訂購你需要的生物晶體機器人，送貨上門」公 司的人。由於這一革命性的行銷機器人策略，讓ＪＩＮＧ公司成為全球第一大生 物晶體機器人生產商。他不但有自己的品牌，連世界上其它著名的生物晶體機器 人生產商比如「ＩＢＭ- 戴爾」，「ＧＥＮＯＴＥＣ- 陳」，「海爾聯想」等， 都通過ＪＩＮＧ公司推銷他們的產品。

蘇炳看著魚網裡面的魚嘴吐出一串珠，然後在他的二十五寸ＬＣＤ監視器上 就出現了九個專區。他嘆了一口氣，十幾年前網景和網路探索者稱霸世界，誰也 不會想到今天竟然被來自中國的一個叫周魚的人發明的魚網瀏覽器一統了天下。 他還用著幾年前的ＬＣＤ監視器，習慣了舊式的東西，一時無法適應新的東西。 像這個語音操作就非常不習慣。雖然現在已經流行腦電波操縱了。

ＪＩＮＧ網站上面的情色專區是蘇炳常到的地方。記得不是太久以前，全球 的色情網站還僅僅是停留在觀賞圖片和電影以及閱讀故事上面，而現在的色情網 站已經紛紛開展真人訂購服務了。就像租ＤＶＤ電影一樣，網友可以把喜歡的生 物晶體機器人租回家享用，然後讓快遞公司送回去，並且可以像從前把現成９Ｏ 片加工一樣，在網上面加工一個夢中情人，回來享用。比如，喜愛古典明星的老 人們，就可以選擇一個妮可。基嫚的頭，加在辛蒂。克羅福的身體上做成一個合 成的複製人，租回來家裡面享用了。自從美國的最高法院判決公眾人物的肖像權 屬於公眾以後，一眾明星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大量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複製機器人 被色情網路複製出來給大眾享受，除了儘量向這些網路公司收版權費以外，一點 辦法都沒有。更可恨的是網路上出了一個ＳＥＸＳＴＥＲ公司，以交換自己的機 器人收藏為名，免費提供空間讓網友自由下載各種明星機器人的訂單，這些經過 改裝的明星，根本就跟真人不一樣，真人無法收版權費，恨得他們牙痒痒地，只 能聯合起來打官司了。

「訂餐點大概來不及了。」通常，訂購一個自己喜歡吃的明星起碼要一個月， 因為頭、脖子、四肢、身體……等等，甚至內臟，都得按照選項來製作，細胞發 育成一個成人一樣的個體需要大概一個月。蘇炳跳過「訂造你夢中餐點！」的專 區，放大了「現貨選擇：清倉大拍賣」專區。在進入了「女性」的專區以後，螢 幕上又出現了九個年齡專區。蘇炳看到「四十以上」和「二十以下」的專區都出 現了「存貨有限」的紅色字眼警告。看來冬天的時候大家都喜歡來點老女人燉藥 材，冬令進補嘛。不過，聖誕大菜可不想吃老女人。蘇炳一邊想，一邊放大了 「二十以下」的專區。果然人數非常有限，而且大部份是冷凍或者包裝好的肉食 盤菜，而蘇炳喜歡吃新鮮的，尤其是節日的時候，貴一點也不在乎了。

三維圖片的一個倩影吸引了蘇炳的視線，文字說明很簡單：「姓名：王穎芝， 年齡：１８歲，性別：女。生產公司：海豚科技。當前狀況：最後一個存貨：活 體，現貨，一小時內可送貨。折扣：買一送一。」蘇炳很熟悉這個叫王穎芝的不 是太有名的明星。她曾經是在康師傅綠茶票選女主角的網路選美中得到第二名， 隨即在四個月以後加入了程曉創辦的程氏影業有限公司拍攝了異種情色第一部大 片《少女俱樂部》，主演程曉菲。後來，又在彭助顯兄弟企業投資拍攝的大片《 美麗總動員》裡面主演雨虹一角，終於一炮而紅，成為很多異種情色電影公司紛 紛相邀的對象，甚至連主流電影公司也有邀請她參加拍攝，最近的《東方明珠五 分鐘》，由上海電影股份有限公司製作的賀歲片，就讓王穎芝出演被恐怖份子槍 殺的一個女大學生的角色。只不過這個「買一送一」是什麼呢？蘇炳把滑鼠在橫 線上面點了一下，出現了另外一個少女的三維圖象，原來買王穎芝還送在《美麗 總動員》裡面出演她姐姐雨晨的２０歲女星張維嘉。難怪賣不出去了，原來是賣 兩個，只有開幾十人的烤肉大會才會同時買兩個女孩來吃的，可是現在已經離平 安夜晚餐只有幾個小時了，誰還會買她們呢？另外，並不是太多人喜歡看異種情 色電影，對於用裡面的女性角色來做模特來複製的生物晶體人，並不是太能賣出 去的，除非能用一個人當摹本，然後修改身體的其它部份，作顧客改裝又不同。 可是對於蘇炳來說，用買一個人的價錢來買兩個他比較喜歡看的電影裡面的人物， 確實是非常誘人的條件，好吧，反正是公家出的晚餐費，又不要我花錢，就買她 們啦。

輸入了牡丹卡的號碼，蘇炳留意到網站的推薦食品，有烤全人的腹部填充料， 有炒雜碎的蔬菜配料，還有八大名菜的配料包，專門是為了配合他現在買的材料 的。他沒有想過要怎麼吃這個女孩，而且做菜他也比較外行，看來還是先買一個 粵菜配料包，呆會兒把女孩處理好了以後再上網找個廚師來做幾個聖誕大菜大概 不成問題，減價的東西通常沒有包括做成菜的服務的，不過蘇炳通常不喜歡這些 服務，因為跟來的那個廚師同時要走好幾家，弄死材料的辦法就只有切脖子放血 和用繩子勒死兩樣，很麻利，上菜很快，就是沒有趣味。

蘇炳確認了他的聖誕大菜購買成功以後，就走到公寓的後面的一個房間，那 是他用了兩個雙休日自己搭的一個小型行刑室，三面是用餐館的不鏽鋼做成的牆， 上面有防彈泡沫，可以吸收射穿女孩子身體的子彈頭。行刑台也是用餐館櫃檯的 不鏽鋼做的，方便清洗，不過上面鋪了厚厚的一層一次性橡膠地毯。台上幾個地 方有地下的槍眼，是用來射擊陰部用的，正面對著行刑台的地方有幾個舞台吊燈 和音箱，裡面都暗藏有槍的。蘇炳就可以坐在行刑台正面的一個小隔間裡面，手 指按動哪一個按鈕，子彈就從哪一個槍眼射出來，非常方便。這個小型的行刑室 可以同時槍殺三個女孩子。假如兩個兩個前後抱在一起的話，甚至可以同時槍殺 六個女孩子呢！

行刑室後面是解剖室，有三張設備齊全的解剖床，可以同時解剖三具少女的 屍體，還有一條傳送帶，可以把解剖以後的產品送到生物晶體廢物回收再循環箱 或者送往廚房。蘇炳沒有奸屍的愛好，但是他有些朋友是喜歡奸屍的，這裡也有 一張專門為奸屍準備的床。蘇炳平時用這張床來作脫衣用，因為比解剖台低一點， 容易脫。

蘇炳有一段時間沒有用這些設備了，清潔了一下，作好準備。在市場上，用 來給人殺的生物晶體機器人跟用來給人吃的肉機器人是不同的。用來給人殺的那 些，為了讓殺她們的異種情色愛好者更刺激，通常會有特別的表現，比如不願意 啦，掙扎啦，表演出很多性感的動作和姿勢啦……等等；可是肉機器人通常是不 聲不響地很順從地接受被處死，因為在她們的腦裡面，這種結局是早就被編好程 序的了。蘇炳通常不願意浪費肉機器人，即使她們的反應不是太性感，也很仔細 地槍殺她們，順便享受一下早年槍殺女孩子的快美。

「滴——滴！」門鈴響了，哈，還真快，不夠一個小時嘛！

蘇炳打開門，兩個穿著海豚標誌大衣，手裡面提著一個小行李包的少女笑咪 咪地出現在他眼前：「您好！我們是您訂購的食物。請簽名！」前面一個圓圓臉 的少女把一張小卡片一樣的掌上電腦，還有一個海豚標記的大盒子，上面寫著： 「配料盒」，遞了上來。蘇炳簽了名，拉斷了綁在少女手腕的線，卡片就是連在 線上面的，卡片後面寫著：「恭喜您購買我們公司品質優異的產品。該肉類有效 期到元旦，請最好在元旦前食用。海豚科技。」蘇炳把卡片分開兩半，另外的一 半就交給了跟在少女們後面的送貨司機。後面那個少女正笑著揮手跟車上面伸出 頭來看的其他貨物女孩子告別。

蘇炳把兩個少女讓進了客廳，把卡片——電腦晶片插進客廳的電腦旁邊的一 個小盒子裡面，收到貨物的訊號就傳回網站了。「把大衣脫了吧，就掛在那邊的 衣櫥里。」蘇炳很久都沒有訂購女孩子回家享用了，雖然知道這兩個少女並不是 真正的人，只不過是機器人，但由於她們的外表跟真人沒有什麼不同，也讓他忍 不住開始興奮起來，覺得隱約有點硬了。

兩個少女好像有點不自在，掛好了大衣以後就站在門邊，骨碌碌的眼睛盯著 蘇炳看。蘇炳這才有機會細細打量她們兩個人的樣子：她們的打扮跟《美麗總動 員》裡面的打扮完全一樣：上身穿白色露腰緊身體恤，下身穿半舊的淺藍色緊身 牛仔喇叭褲和半高跟小皮靴，長發披肩，顯得特別的飄逸、性感。而且，看起來 跟孿生姐妹一樣，體恤緊緊裹著高聳堅挺的雙乳，纖細的腰肢，以及被牛仔褲緊 繃著的修長的雙腿和豐滿圓翹的臀部，除了王穎芝是圓臉、大眼睛，性感的雙唇， 而張維嘉稍微高一點，鵝蛋臉，水靈的雙眼，淡淡的眉毛和薄薄的嘴唇。她們兩 個人看起來都像是一樣的。

「咦？你們站著幹嘛？坐呀，要喝點什麼？」蘇炳竟然把她們當成是真正的 女孩子那樣來招唿了。

兩個少女坐了下來，互相看了一眼，咭地笑了一下，王穎芝就說：「我們是 不會吃喝的，您不知道嗎？」

張維嘉打量了四周一下，就問：「您準備開聖誕派對嗎？現在才買我們，太 晚了吧？」

蘇炳說：「哈，不是開聖誕派對，我才一個人，剛起床，不知道今天晚上吃 什麼，才把你們買回來的，還沒有想好做什麼菜呢。等一下我得去請個廚師來。」

王穎芝說：「嗯，那，今天殺我就可以了，夠您吃好幾天的了。您不用請廚 師了，維嘉……，嗯……雨晨姐姐很會做菜的，讓她給您燒菜好了。到除夕那天， 讓雨晨姐姐幫您把配料弄好，然後您就可以把她烤了吃。這個計劃怎麼樣？」

蘇炳聽得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那麼聰明的食物，不禁連連稱好。心 裡面已經打算除夕的時候得請好幾個朋友一起來享用這麼聰明乖巧的食物。他注 意到了兩個女孩身邊的行李包，就問：「你們還帶著行李？」

維嘉就說：「是換洗的衣服，還有化妝品等等，因為假如要住幾天才吃我們， 總不能不洗澡吧？嘻嘻！」

蘇炳感到十分有趣，機器人竟然做到跟真人一樣了，真是奇妙！

張維嘉說：「四點多了，快開始吧，我好給您準備晚餐啊！」

王穎芝問：「您準備怎麼殺死我呀？」

蘇炳還沒有遇到過那麼直接的女孩子，有點手足無措，「嗯……槍殺……」

張維嘉就說：「打什麼部位？」

蘇炳嚇了一跳：「重要嗎？」

王穎芝嘻嘻地一笑，說：「當然重要啦！因為槍殺要破壞身體某些部份，所 以那個部份您就可能無法吃得到了，同時，我在死亡之前有沒有體會性高潮，也 很重要呢，因為那會影響到肉質以及身體某些部份的味道的呀。」

蘇炳心想：「這個食物知道得太多了一點了吧？海豚科技的電腦程式員看來 好像是吃飽了沒事幹，編了那麼多多餘的東西進這個食物的小腦袋裡面，弄得我 都不好意思吃她了。」於是，就對她們說：「你說的我都知道的，我可不是第一 次吃你們這樣的女孩子了。這樣吧，維嘉，你會不會做」少女三味「？」

兩個少女的臉突然騰地紅了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維嘉對穎芝伸了伸舌頭， 做了個鬼臉，穎芝則紅著臉，低下了頭。維嘉抬起頭說：「會的，但您的廚房有 設備吧？」

「有。放心去準備吧，我知道的。」

王穎芝咬了咬嘴唇，抬起頭對維嘉說：「那，你去廚房準備吧。」

然後，她又對蘇炳說：「我可以先洗個澡嗎？」

「可以……咦？你們不是在公司洗好了才送來的嗎？」蘇炳有點奇怪。

王穎芝看見維嘉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才低聲、羞怩地說：「但您要吃少女三 味呀。」

蘇炳的腦中亂成一團：「她怎麼會知道這個的？！」

原來，「少女三味」是一個頗難做的菜。所謂三味，就是在一個動物身上做 三種不同吃法的菜。少女三味的第一味，是「精脆拼盤」，做法是用滷水來鹵耳 朵，嘴唇，陰阜和陰唇，然後用「爆」的辦法來猛火炒陰道、子宮頸和輸卵管的 切片，這些東西拼在一個碟子以後再把兩個乳頭蘸粉漿炸脆了放上碟子就成了， 是一個下酒的好菜。但是，這道菜要做得最好吃，秘訣是在槍殺少女之前，先跟 她性交，讓她的身體充滿性激素，而且性器官充血，同時應該讓她的陰道大量分 泌愛液，而精液一定要比較多地噴在子宮頸上面，跟愛液充分混合，才能消除特 別的味道而使這些部份更脆。最後，少女一定要死於高潮，才能消除肉中的酸味 的。由於對食品的要求高，很多食品都無法配合而做不成這一味。維嘉問廚房的 設備，其實是怕蘇炳不知道這一味的難度。第二味就比較容易了，是「紅燒雙拼」， 用最嫩的小排骨來做燒排骨，然後用臀部的肉和大腿的肉來紅燒。這道菜的難度 是，很難找得到同時擁有小排骨和合適的肉的少女的。通常，正在發育的少女， 胸部都會有帶軟骨的小肋骨，可以用來做燒烤排骨，但她們的臀部和大腿的肉通 常缺乏脂肪，紅燒了會太干，口感不好；但是，發育完成的女性，臀部和大腿的 肉又會太粗，太油，也不好吃。所以，要挑選剛發育完成，或者是發育晚期的食 品。蘇炳看到王穎芝的身材，就覺得肯定不錯，１８歲，也是屬於這種肉纖維的 年齡。第三味，是「白果菜乾心肺湯」，用心尖和肺尖，加上白果、南北杏、白 菜乾來做湯。這個湯的秘訣是用來做湯的心和肺都不可以損壞，尤其是不可以積 血。在殺死食品的時候，難度也相當高的。

等王穎芝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維嘉已經出現在蘇炳面前：「哇，您的設 備挺不錯的呀！半個鐘頭的時間夠不夠？然後我們用十五分鐘來槍殺。您來解剖 還是我來做？我可以在半個鐘頭以內解好一個人的。」

蘇炳說：「我真想享用穎芝一個晚上，可惜我肚子都有點餓了，就半個鐘頭 吧。解剖你內行，我在旁邊看就好了。」

「您要是捨不得吃穎芝，可以先吃我。」維嘉笑咪咪地做了一個鬼臉，可愛 得不得了。

蘇炳心想，穎芝還有點稚氣，我可是寧願享受你幾天呢！

等蘇炳推開門，已經看見王穎芝把頭髮扎了起來，盤在頭頂，臉紅撲撲的， 只裹了一條浴巾，坐在床上，眼波流轉，美艷異常！蘇炳高興地撲了上去，抱著 香噴噴的嬌軀，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夢中。他把嘴唇緊緊地貼在穎芝的雙唇， 原來是那麼豐滿性感，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他細細地品嘗著少女的雙唇和抖 動的小香舌，越吻就越把她摟得緊，吻得少女喉頭髮出了嗚咽的舒服的聲音，包 著身體的浴巾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落到了什麼地方了。蘇炳知道按照最完美的模 特製造出來的生物晶體人身體一定是完美得不得了，從前也享受過其他生物晶體 人，不過，當王穎芝的裸體靜靜地躺在床上的時候，蘇炳無法想像這是一個複製 的王穎芝。「恐怕真正的雨虹的扮演者都沒有她那麼完美。」蘇炳暗暗地想。

這個女孩子的雙肩渾圓，手臂豐滿，雙乳像是覆碗一樣，左邊的比右邊的小 一點，乳暈和乳頭都鼓起，呈現比較深的紅色。身材很豐腴，但腰枝卻非常細， 小腹平坦結實，陰阜鼓鼓隆起，看來肉比較厚，上面整齊地鋪了一層不是很厚的， 彎曲的陰毛，一直延伸到陰唇，把比較肥厚的大陰唇都遮住了。陰蒂已經充血露 了一點出來，看來剛才那深深的甜吻讓少女動情了——機器人，而且是肉類機器 複製人也會動情，真不錯！

蘇炳一邊吻著少女的全身，一邊用手慢慢地撩撥她的陰部，慢慢地，王穎芝 開始發出呻吟的聲音，雙腿也慢慢地分開，身體向上拱動，希望蘇炳的愛撫更熱 烈一些。蘇炳脫光了衣服，乾脆就趴上去，一邊吻著性感的雙唇，一邊就向濕潤 的洞口捅去。穎芝的洞口已經非常濕潤了，蘇炳沒有怎麼用力，一捅就進到最深 的地方，一點阻擋都沒有，而且看得出來，少女已經張大了嘴開始享受那充實的 感覺了。咦，好像不是處女？蘇炳從前享受的肉食全都是處女，因為是工業化生 產，普通的女性身上面有什麼器官，複製的機器人身上面也有同樣的東西。通常 食品在交貨以前不會有人去奸她們的，所以基本都是處女。王穎芝卻沒有讓蘇炳 感到處女膜的攔阻，有點奇怪。他一邊吻著少女的嘴唇或者乳頭，一邊舒服地進 出著，享受美少女身體的快美。一陣舒服的抽插以後，王穎芝讓蘇炳仰天躺著， 然後讓蘇炳雙手摟著她的雙乳，向著他朝天的硬柱坐下去，讓自己來控制抽插的 節拍，蘇炳也可以順便愛撫她的陰蒂和乳房。就這樣玩了一陣，又恢復到蘇炳在 上面的姿勢，王穎芝的呻吟和喘氣越來越急促，蘇炳知道她就要完了，但不可以 讓她先到達高潮的。於是，他用一個緊緊的吻封死王穎芝的雙唇，用力抽插幾下， 雙腿摩擦著少女的美腿，就把一股股熱辣辣的精液射進少女陰道的深處。在蘇炳 射精的同時，王穎芝也全身一抖，啊！地叫了一聲，蘇炳感到龜頭一熱，少女的 雙腿突然緊緊地夾著他的身體，雙手也抽搐著抓緊了他的雙臂，發出了奇怪的聲 音，身體胡亂地掙扎扭動著，於是，他知道王穎芝也在他射精以後達到了高潮。

兩個人抱著喘息了好一陣，蘇炳抱著少女的雙腿，用手愛撫著結實的臀部， 把頭埋進少女的雙乳之間貪婪地吸著甜美的少女身體的氣息。王穎芝用手拍拍他 的頭，小聲地說：「哎哎，起來吧，時間快到了，否則您得很晚才吃得上飯啦！」

蘇炳依依不捨地爬起來，穿好衣服，回頭看見穎芝已經穿好衣服了，正在鏡 子前面梳頭呢。她這回穿了一件粉紅色的單細帶肚兜和一條牛仔短褲，紅暈滿面， 沒有穿胸罩的雙峰在繃緊的肚兜下面驕傲地挺拔，婀娜的腰枝、結實隆起的臀部 和修長茁壯的美腿，顯得她嬌美萬分。

蘇炳把王穎芝帶進行刑室，張維嘉也在門口看著，她擁抱了穎芝一下，說： 「勇敢點，我在下面給你加油呢！」

穎芝甜甜地對著她笑了一笑：「我那麼胖，不用你再加油啦，嘻嘻！我們很 快就可以見面的啦，是吧？」她看見維嘉在留意她的牛仔短褲襠部有點濕的地方， 臉就紅了，因為那是蘇炳融化的精液從她陰道開始流出來造成的。維嘉跟她伸了 伸舌頭，就說：「好好享受吧，我在解剖房等你啦。」然後就走了出去。

王穎芝走上行刑台，「我該站在什麼地方？」她歪著頭，笑著，調皮地問。

「就站在那個白色的四方格子前面吧。」蘇炳示意著。

王穎芝站好，分開雙腿，然後伸開雙手，抬頭挺胸，向後一彎，擺出一個天 鵝姿勢，顯出她優美的腰臀曲線。甜甜地一笑：「準備好了，開槍吧！」

蘇炳把按鈕一按。「噗噗！」低沉的槍聲響了。

「哎唷！哎唷死啦！」王穎芝慘叫了兩聲，中彈了。鮮血從她繃緊的牛仔短 褲拉鏈的下方一點，那塊濕濕的精斑上面一點噴了出來，不是很大，但迅速染紅 了姑娘的牛仔短褲襠部的地方，血流順著她結實的長腿流了下來。穎芝雙手一下 捂住陰部，彎了腰，咬著雙唇，抬起頭，雙腿交叉，踉蹌了兩步，然後張開了嘴， 呻吟著，慢慢順著後面的牆倒下了。她在地上仍然拱動著身體，雙腿分開、合上， 然後是用力地蹬踢著，痙攣著、呻吟著。過了不到兩分鐘，突然，她全身一緊， 身體往上一拱，雙腿一下繃得筆直，「咕……啊！」一聲，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蘇炳把王穎芝抱起來。姑娘長長的頭髮垂了下來，有幾縷披在紅暈滿面，雙 眼緊閉的臉上，姑娘羞澀的淚水流在了臉上，雙唇微張，紅艷欲滴，讓蘇炳忍不 住低頭吻了她一下。

維嘉已經在解剖房等著了。看見蘇炳抱著穎芝進來，就詫異地說：「呀，還 不到五分鐘呢！穎芝那麼強壯，我還以為她可以堅持至少十分鐘的，誰知道那麼 快就……」

穿著白大褂的維嘉熟練地把穎芝放在脫衣床上面，很快就把她的肚兜脫了， 一邊說：「她可沒有穿內衣哦，胸部那麼容易打，您都沒有打嗎？」

蘇炳說：「我習慣了射女孩子的乳房，子彈一定是從乳頭打進去的，所以怕 把乳頭打掉了，不敢打她的乳房嘛。」

維嘉嘻嘻地笑了，一邊手沒有停，解開穎芝的牛仔短褲的扣子，拉開拉鏈， 就往下脫。穎芝穿的是非常緊身的超短少女牛仔熱褲，繃得比較緊，維嘉化了一 點力才脫掉。裡面是一條粉紅色的少女三角內褲，在襠部有一個黑色燒焦的洞， 旁邊全讓血染紅了。血已經不在流了，但是失禁的尿還在流。維嘉把穎芝的內褲 脫掉，就說：「打得挺准哦，沒有破壞陰道，還想不想要她？不要啦呀？那好， 幫忙把她抬上解剖台吧。」

蘇炳幫著維嘉把穎芝的屍體放上了解剖台。維嘉把穎芝的雙腿分得很開，讓 蘇炳看清楚中彈的情形。兩顆小子彈精確地從穎芝的尿道外口和陰蒂的部位射進 去，撕開了大小陰唇，而且把外面的陰毛和小陰唇都燒掉了一些，大陰唇有點向 外翻出來，蘇炳這時才看到原來穎芝的大陰唇外面看雖然還是紅色的，不像一些 發育成熟的女孩子那樣是深褐色，但內部卻是淺棕色的。前庭除了血以外還漿滿 了愛液和尿液，陰道也有血和愛液流出來。「您用的是什麼子彈呀？那麼小的， 難怪把穎芝打得當場高潮得休剋死去呢。」維嘉有點羨慕地說。一邊就用熟練的 動作把穎芝的陰阜用剃毛刀很快剃掉陰毛。「她應該在洗澡的時候自己剃了陰毛， 就不要我現在多一項工序了。」維嘉一邊剃一邊說。

蘇炳回答說：「穎芝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大概她不想讓我看見她光光的 陰部，失去慾望吧。」他有點奇怪，生物晶體複製人不是不吃不喝的嗎？怎麼會 把尿都打出來呢？總不會是製造商為了更真實而編的程序吧？

維嘉已經切開了穎芝的陰阜的皮膚，很快把肌肉部份切了出來，然後是分離 大陰唇，割耳朵和嘴唇。她的滷味汁已經準備好了，滷菜得準備時間長一點，所 以先弄，湯是用快鍋做的，最後都可以。下一步，就是分離陰道和子宮。維嘉一 邊切開子宮頸一邊說，「哇，您好厲害哦，捅得那麼深，射了那麼多呀！哎，我 現在分離卵巢了，穎芝才十八歲，卵巢裡面還有好多卵哦，要不要我給您多做一 個菜？用卵巢做的，燕窩卵巢，好補身體的！」

蘇炳說：「好，那就消夜吧！」他看見維嘉很快把左右兩個卵巢連著輸卵管 分離了出來然後放到不同的盤子裡面了。

維嘉用了一個小電鋸，從穎芝的陰阜往上推，順著肚臍一直切到肋骨架下面， 把腹腔全部打開，她幾乎沒有什麼脂肪層，穎芝的腸子涌了出來，好像還在蠕動。 「哦，子彈在這裡！」維嘉把鑲嵌在穎芝的骨盆後面的嵴椎骨上的兩個小彈頭夾 了出來。真是不可思議，那麼小的小東西就可以讓一個那麼強壯的美少女香消玉 隕，而且還可以帶給她那麼巨大羞澀的快美感覺！蘇炳接過彈頭，仔細地研究著。 然後，維嘉用小電鋸把胸骨鋸開，用血管夾把血管夾好，打開胸腔，把心、肺跟 血管分離，拿了出來，然後是切乳房，分離乳頭，分離四肢。一陣功夫，就把一 個１８歲的美少女變成了一堆堆的骨架和肌肉以及內臟了。

「您到外面休息一下，七點開飯可以嗎？」維嘉笑著說。

聖誕大餐確實不錯。維嘉打電話給花店訂了兩盆聖誕紅把屋子裡面裝飾了一 下，漂亮的燭台插著四根紅燭，跟窗外的燈光相互輝映著。蘇炳開了一瓶王朝干 紅。他從前只喜歡喝自己鄉下的土白酒，出來工作那麼多年，終於學會了喝紅酒 了，但他對法國或者加州紅酒一點興趣都沒有，只喜歡喝王朝，連他自己都覺得 奇怪。

湯做得很出色，很久都沒有喝過那麼好的湯了，標準的廣州湯，老火，入味。 蘇炳嘗了一片心裏面的房室瓣，又脆又香，肺也很好吃，比平時喝的豬肺湯的豬 肺好吃多了。

拼盤的「生腸」非常脆，而陰唇和嘴唇更是做得潤而不膩，跟自己第一次深 吻穎芝的嘴唇的時候的感覺完全一樣，乳頭的味道更是奇特，蘇炳從前也吃過其 他生物晶體人的乳頭，但從來沒有嘗過這樣酥脆的。海豚科技的產品真是一流啊！ 蘇炳又忍不住暗暗讚嘆起來了。

維嘉像個殷勤的侍女，忙碌地為蘇炳換盤子，添麵包，塗蒜子人油醬，倒酒， 酒色和燭光映得她美麗的臉紅撲撲的，蘇炳忍不住說：「維嘉，你坐一下吧，不 要那麼忙碌，我自己來就可以了。你陪我喝一杯吧？」

維嘉羞澀地望了蘇炳一眼，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為穎芝……」蘇炳跟她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維嘉沒有喝，她把杯子放 在自己面前，沉思地盯著杯裡面。

兩人無語。

多少次，蘇炳暢快地把子彈送進那麼多妙齡少女最羞澀的地方，看著她們羞 臊地輾轉娥眉掙扎享受快美，自己也享受那無盡的舒服。不過，今天好像比較特 別，他雖然盡情地享受了這個叫王穎芝的生物晶體複製人的肉體，也享用了她的 身體做成的佳肴，心裏面卻像是有點後悔的樣子，切著香噴噴的小排骨，吃著比 東坡肉更好吃的紅燒肉，他卻感到心裏面空空的。「大概需要一個女朋友了。」 他對自己說。坐在對面的那個美麗的少女如果是他的女朋友該多好，可惜她只不 過是一個即將做食品的菜。蘇炳想起來，香港人的俗語把女朋友叫做「菜」， 「我的女朋友」稱為「我條菜」，看來挺合適的，菜，跟女朋友真是只不過一線 之差。難道在平安夜，失身夜，我竟愛上了我的菜？還是人老了，要退出江湖了？

平安夜，蘇炳一言不發，用全部的精神，來享受張維嘉那青春的肉體。維嘉 比起穎芝來又更不同，在青春的健美上加進了一點點成熟女孩子的韻味。而且， 維嘉是一個真正的處女，花了蘇炳很多時間來幫助她放鬆自己和享受性愛。當維 嘉雙手抓緊了床單，忘情地大喊著登上一個個絕頂的高潮的時候，蘇炳也似乎想 跟著她一起痛快地流淚。他想起好多年前的一首老歌，裡面有一句「從沒流過的 淚水，順著小河淌」，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淚水會「從沒流過」，直到他開始槍 殺少女，才體會到原來少女在陰部中彈，高潮來臨，快斷氣的時候，都會忍不住 流眼淚，後來，他又知道了少女第一次的時候因為情感交錯得太厲害，也會流淚， 因此這些就該是「從沒流過的淚水」了吧？

１２月３１日早上。

蘇炳的家比聖誕前夜可熱鬧多了，老朋友們全來了，連白夜也從上海特地坐 飛機趕來，還給蘇炳帶來了他最愛吃的「綠波廊」的點心「三絲眉毛酥」、「鳳 尾燒賣」、「金腿小粽」和「鮮得來」的排骨年糕。不過，大家想吃的，當然就 是烤全人大會了。身高１６６公分，體重４７公斤的張維嘉好像比聖誕前夜來的 時候重了一點點。穿著一套紫色的晚禮服，披著一條白紗的她來來去去，像個女 主人一樣在花園招待大家。

白夜端著一杯橙汁，走到蘇炳面前：「該準備我們的烤肉了吧？哎，你這小 子，什麼時候找了個這麼美麗的模特當女朋友啊？別告訴我，她是今天的女主角 啊，哈哈哈！」

張正也走到蘇炳面前：「老蘇，要不要我幫忙穿刺？」

蘇炳說：「我們今天不用傳統的穿刺，大家先到行刑室看食品處理吧，我請 了廚師，烤肉和穿刺還有清洗準備都由專人負責，誰都不必幫忙的了。」 寧強笑嘻嘻地說：「老蘇，平安夜我們沒跟你一起過，幫忙弄菜，現在怨我 們了吧？」

蘇炳笑說：「哪裡哪裡，幸好你們沒有跟我一起過呢。不過，你們一定要幫 忙的話，這樣吧，王力，等一下幫忙開槍就可以了。」

王力興高彩烈地答應了，關防卻擤了一下鼻子，狐疑地問：「蘇炳，你的行 刑室設計精良，什麼都是自動的，要人幫忙開槍？」

蘇炳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大家在行刑室坐好以後，側門打開，一個少女走了進來，她有著飄逸的紅色 短髮，豐滿的身材，穿了一件細弔帶背心，黑色牛仔短褲襯托出長長的玉腿，細 弔帶高跟涼鞋，一雙大大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白夜先叫了起來：「趙薇！」 他身邊的白夫人白素真打了他一下說：「什麼趙薇，有那麼年輕嗎？那是她的女 兒李小薇！」

張正在後面笑說：「也不是真的李小薇啦，是本人的網站上面賣的複製人而 已。」

「哇，好像哦！」大家驚嘆著。

蘇炳對台上面的少女說：「說說你的年齡和體重吧。」

台上面的少女眨了一下眼，帶笑說：「大家好，我叫李小薇，１９歲，身高 １米６４，體重５０公斤。」

張正在下面喊：「三圍呢？」

李小薇靦腆地笑笑，說：「對不起，保密。嘻嘻。」

大家都笑起來，張正身邊坐著的一個長發麗人咬著嘴唇使勁打了他一下。

李小薇現在已經半趴在了台上面，雙手扶著牆邊的一個矮矮的不鏽鋼架子， 把曲線優美的鼓鼓的臀部高高挺起，向著觀眾。台下面的男人看著那麼鮮嫩青春 的玉腿和妙曼的身形擺出這樣一個誘人的姿勢，都興致勃勃起來。而女人們都猜 到將會發生什麼事，有些人就紅了臉，心裏面在暗暗罵蘇炳下流。

蘇炳對王力說：「你瞄準她的臀底十字線開一槍，子彈應該就能從她的陰道 射進去，然後穿透腹腔，從她的張開的嘴巴射出來，這樣就可以完成穿刺了，而 且也結束她的生命。」

王力敬佩地說：「長官真是偉大，又發明了一種新的玩意！」他舉槍，略一 瞄準，就扣下了扳機。「噗！」

台下面的人「嘩！」了一聲，就看到少女的牛仔短褲冒出了一朵血花，成一 條弧線像花灑一樣噴在了台上，而她鼓鼓的胸部也噴出了一朵血花灑在了台上。 李小薇吐著血「啊！」了一聲，就撲倒在地上，先是雙腿緊張地並在一起蹬直， 然後就是全身亂扭著掙扎，同時線條優美的雙腿絕望地蹬踢著。

王力不好意思地對蘇炳說：「不好意思長官，我打偏了，子彈沒有從她的嘴 里出來。」

蘇炳拍拍他的肩膀，「沒有沒有，打得很好，不一定從嘴裡面出來嘛。」

這時，台上面的小薇已經進入了彌留階段，她沾滿淚花的俏臉紅暈一片，帶 著血絲的嘴巴大張著，彷佛在吸取最後的空氣，而雙眼瞪得很大，雙腿踢得筆直， 雙手卻死死捂著左乳的彈孔出口，全身緊張地痙攣，大家聽見她輕輕地「啊！」 了一聲，就開始了全身的痙攣和抽動，大家知道她終於來了一個猛烈的高潮。緊 接著，小薇的喉頭響了一下，全身就突然放鬆了。「咽氣啦！」大家鬆了一口氣， 看著這個妙齡美少女被槍殺到斷氣的過程，緊張得觀眾都好像自己被槍殺一樣。

兩個穿白衣服的漢子把小薇抬了起來，大家就跟著到後面的解剖房繼續觀看。 幾位來賓的夫人和女朋友不敢看那麼血腥的場面，就沒有跟著進去。

在解剖房裡面，大家吃驚地發現穿著白大褂主持解剖的竟然是女主人張維嘉， 紛紛朝蘇炳投來詢問的眼光。蘇炳裝著沒有看見，微笑不語。

維嘉先把小薇的鞋脫了，大家看到一雙玉足美麗無暇，尤其是腳腕到腳後跟 的曲線優美動人，很多人已經在私下決定晚上烤好了以後一定要品嘗一下這個少 女的玉足了。小薇穿的牛仔短褲是用布皮帶的，鮮血已經把襠部沾得紅了一大片 了。維嘉輕輕一解就把布皮帶解開，然後拉開拉鏈，往下一順，就把少女的牛仔 短褲褪了下來。因為少女正處在剛剛死去全身最放鬆的時候，軟綿綿的很好弄， 看得在場的男人們個個都想代替維嘉的手來擺弄這具美麗的屍體。脫去牛仔短褲 以後，裡面是一條黑色蕾絲的情趣三角褲，殷紅的鮮血濺在上面，好像一朵朵美 麗的梅花，而女孩子最要害、最私密的地方，則穿了一個洞，血肉和陰毛都翻了 出來。維嘉沒有去脫小薇的內褲，她用手術刀在兩邊一划，就把三角褲分開，脫 了下來，扔到旁邊的衣服盤裡面了。白夜佩服地點著頭，跟身邊的李明小聲說： 「跟我們的生產線處理手法一樣嘛，不錯不錯！」

脫去小薇的內褲以後，大家看到這個少女的陰阜肥厚，陰唇也非常肥厚，看 不到陰蒂，遮擋在緊緊地閉緊的陰唇裡面，陰毛沒有生長到陰阜上面，不是很看 得出倒三角型，在陰唇的邊上面也沒有陰毛，她的陰毛生長得比較稀疏，顏色也 不是太深。陰道口那裡有一個血洞，不是太大，但周圍的皮膚都被燒焦了。維嘉 拿起一根像攪拌棍那樣的金屬細杆，對大家說：「假如她是真人，我就要先為她 放尿，大家都知道，我們吃龍蝦的時候先要放尿的，人也一樣，但她不是真人， 是沒有尿的，所以就不用放尿了，不信你們看看。」說著，她麻利地把少女的陰 唇一張，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她的手臂剛好就遮住了陰部，讓所有人都看 不到裡面的究竟，就把小杆插進了小薇的屍體的尿道外口，然後一拔出來，只冒 了一點血出來，並沒有看到尿射出來。

然後，維嘉把屍體望旁邊推了一下變成側躺，原來少女穿的弔帶背心是在背 後用繩索打活結的。她一下就解開，就把背心脫下來了。裡面是肉色塑料弔帶的 少女胸罩，左面的罩杯已經穿了一個很大的洞，差不多把整個乳房都打掉了，血 淋淋地，黃色的脂肪組織和蜂窩狀的乳腺組織全部暴露了出來，還在冒著血泡泡。 維嘉把小薇的胸罩解開，大家看到少女的兩個標準的小圓錐乳房結實地隆起，左 面那個已經被打掉了一大半，但右乳仍然是那麼誘人，粉紅色的乳頭和紅色的乳 暈，顯得十分嬌嫩。

維嘉做了個手勢，兩個工人就把少女的屍體抬上了解剖台，她從旁邊的柜子 裡面取出了一根鋼簽，對大家說：「這裡的設備挺齊全的，我就不用表演解剖給 大家看了。」她說著就把鋼簽從少女被打穿的陰道口插了進去，小心地往前推， 避過很多重要內臟，從口中穿透了出來，另一個工人在那邊接著，就順勢把屍體 抬到一個柜子上面。維嘉按了一個旁邊的綠色按鈕，柜子中間就打開了，一個高 速旋轉的鋼鋸伸了上來，一陣響聲，大家看到鋸子從少女的陰阜開始往上切，一 直切到脖子，下巴下面，把少女的身體完全打開了，內臟、腸子全垂了出來。這 時柜子兩邊伸出兩片不鏽鋼的擋板，擋住不讓血肉飛濺出來，裡面也不知道是什 麼機器轟隆響了一陣，就把少女的內臟全部清除乾淨了，並且用水沖洗乾淨，等 鋼簽穿著的人體從柜子裡面升出來的時候，大家看到的就只是一個空腔的，有著 優美腰臀曲線的妙齡少女的屍體了。

維嘉熟練地往少女的頭上面噴了一些東西，然後用一個罩把屍體的頭髮包了 起來，這樣在烤的時候頭髮就不會燒焦。然後，笑咪咪地對大家說：「大家大概 看了那麼久，都想自己動手塗燒烤醬到她身上了吧？花園的燒烤架已經準備好了， 大家可以到那裡去塗醬，到中午我們就可以吃她了。在廚房的烘箱裡面還有一個 １５歲的小女孩，昨天晚上開始烘的，肚子裡面塞是是大家最喜歡吃的海鮮糯米 飯。晚上就吃那個吧！」

張正插話：「蘇炳，你又買我們的清貨拍賣嗎？」

蘇炳大聲說：「董事長，應該多來點買一送一嘛！」大家都笑起來。

大家熱烈鼓掌，表達了對維嘉的手藝的敬佩。

人群熱鬧地跟著抬屍體的兩個工人到花園去。蘇炳拿著一杯王朝香檳，站在 陽台上，看著眾人說笑著往小薇的身上面塗燒烤醬。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聞到一 陣香風，一個紫色的、軟軟的身體已經靠在他的身邊了。他憐愛地伸手摟著維嘉， 給了她一個吻。紅暈滿臉的維嘉嬌羞地抬頭望了蘇炳一眼，「告訴我，你是怎麼 發現我們不是複製人的？」

蘇炳喝了一口酒，「到了現在，看故事的讀者都知道了，我還會不知道嗎？ 我想問的問題是，你們為什麼要賣自己自殺？」

維嘉沉思地望著遠方，「我跟穎芝在拍完《美麗總動員》以後就進了一個真 人性虐死的網站，其實，我們都是性虐死的愛好者，在沒有輪到我們死的時候工 資是挺高的。可惜後來大家都喜歡複製人，網站倒閉，我們全都下崗了，被公司 用旅遊的身份賣到香港來當北菇。我們都不願意當妓女，就在張敏的幫助下，用 了海豚的公司的名義把我們包裝進了張正的網上面。心想，反正我們都沒有前途 了，就讓人最後玩一次，結束生命吧。誰知道卻讓你給買了，我還以為蘇炳只是 小說裡面的人物呢……」

蘇炳緊緊地摟著她：「可惜我不知道穎芝是真人，否則我絕對不會殺了她的。 唉！」

維嘉用動人的雙眼凝視著蘇炳：「這也是她的命，她很快樂，一點遺憾都沒 有，就像我一樣……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奴隸了，你什麼時候想吃掉我，就什麼 時候吃吧……」

蘇炳抱起維嘉，放到陽台的野餐桌子上：「不，我要把你留到１００歲，燉 花旗參！」

維嘉嘻嘻地一笑，萬般嬌媚，看得蘇炳痴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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