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之戀系列之一:足球腳事

1 有些事情需要交代

在整個足球隊里,雷蒙和許軍是最棒的。

他們在場上是黃金搭檔,一個前衛,一個前鋒。在場下他們是形影不離的好 朋友。

許軍18歲,雖然出身農家,卻長的英俊挺拔,更有一副魁梧的身材。同學 們經常開玩笑說:「許軍,你踢什麼足球呀,乾脆去當模特好了。」

許軍劍眉一軒說:「那個脂粉味太重,不是我乾的。我就喜歡這個。」說著, 很熟練的顛著足球。

雷蒙比許軍大一歲,卻長的更清秀可愛。

而且他的技術,速度在全隊都是一流的。他熟練的腳法得到大家的一致稱讚。 但是因為他是家裡的寶貝,並且經濟條件也不錯,所以脾氣難免有點驕橫,使得 大家對他很不滿意,還有一點那就是,他的腳太臭。儘管他是個很愛乾淨的人, 但是卻有一雙誰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那麼臭的腳。

最後,大家總結出來,雷蒙的腳:是一雙擁有很好腳法的臭腳。每當訓練或 者比賽完之後換衣服的時候,只要雷蒙一脫球鞋,隊友們立刻四散逃開。

只有許軍理解的笑著說:「你的這雙大汗腳呀,要不是他,咱們這次興許就 輸了呢。」

雷蒙對這個善解人意的同伴非常感激,他就曾給領隊曹飛揚說:「沒有比許 軍當隊長更合適的了。別看他比我小,但是我就服他一個。」

曹飛揚二18歲了,憑著自己是教練的小舅子而進了足球學校,平時也沒有 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管理一下學生們的起居情況。

看著眼前這個白皙,美麗的男孩,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我倒覺得你比 他更合適,許軍畢竟是農村的孩子,處理問題太死板了。嘿嘿~~要不是因為你的 這雙臭腳,這次選舉你不一定輸給他的。」

晚上,雷蒙在水房把腳洗的乾乾淨淨然後回到宿舍,躺在床上,他把腳放抬 起來仔細端詳著。這是一雙很美麗的腳呢:雖然每天都要進行大量的運動和訓練, 但是腳的顏色還是那麼白嫩。修長的腳趾,整齊的指甲。雷蒙撫摩著自己的腳, 忍不住扳起腳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哎呀~~」怎麼洗完了還是有一股酸臭 呀,雷蒙不禁皺了皺眉頭。

對面鋪上的梁濤看著雷蒙煞有介事的樣子「撲哧」笑出了聲。

雷蒙沒好氣的說:「笑什麼你?」

梁濤哈哈笑道:「我笑我的,又沒有礙到你什麼事,你管的著嗎?」

雷蒙正欲還嘴,上鋪的許軍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明天省隊 到咱們這裡來挑人,大家還不養足精神,爭取一起到省隊去,將來再一起參加城 運會。」

他這一說,宿舍里的人都轟然叫好。

梁濤冷冷的說:「咱們有些人就算了吧,別等省隊的教練一來再被熏跑了。」

雷蒙氣的臉漲的通紅,「你小子說誰呢?」

許軍大聲道:「都不要鬧了,睡覺。」

雷蒙狠狠的瞪了梁濤一眼,翻身鑽進被窩。

2 宿舍里的爭執

梁濤和雷蒙同歲,是東北人。個子一米八二,人也長的排場,只是脾氣直, 有什麼說什麼,在學校里最看不慣雷蒙平時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最服的就是許軍,他說:你看咱隊長,技術,速度不比誰差,也沒有見他 象雷蒙那樣,以為自己就多了不起了,成天燒包的跟什麼似的。巴結誰不好呀, 那個什麼本事也沒有的領隊,你看他在那姓曹的跟前,那個奴顏卑膝阿,真是掉 價。他腳臭我倒不覺得什麼,就是這人品我看不上。

雷蒙閉上了眼睛,卻怎麼也睡不著。宿舍里開始傳來同學們的鼾聲,尤其是 梁濤,他的唿嚕聲是學校里出了名的。

雷蒙在床上輾轉反側,還在為臨睡前那次小小的爭吵而耿耿於懷。

平時梁濤就總和自己過不去,但是巴結領導怎麼了。自己的前程就在領導的 手上,說不定同樣的成績,和領導不親近的就會被刷下來,何況自己的技戰術在 隊里那是沒的挑,也犯不著巴結。就是你梁濤眼紅我和隊里的人關係好罷了。再 說,曹領隊雖然沒什麼本事,但畢竟是教練的親戚,你們這些鄉巴老哪懂得這裡 面的奧妙。

心裡想著:你小子倒是睡的挺安穩的。耳邊梁濤的鼾聲好象故意炫耀似的更 加的大了起來。這樣一來,雷蒙更是心煩意亂,無法入睡。

他越想越生氣,許軍居然也不幫著自己,讓那個梁濤如此的諷刺挖苦。想到 這,他抬聲沖著梁濤道:「小點聲,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那邊安靜了片刻,但是隨即又開始了。雷蒙的心裡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焦躁不 安。他氣急敗壞的喊:「閉上你那張臭嘴!」

許軍從朦朧中醒來,不解的問:「雷蒙,你怎麼了?大半夜的嚷嚷。」

睡在門邊的劉永勝也醒了,拉開燈問:「幹什麼吵呀?」

雷蒙沒有理會他們的問話,拿起自己放在球鞋裡的襪子,一步跨到依然熟睡 的梁濤的床前,捏開梁濤的嘴,一邊把襪子塞進梁濤的嘴裡,一邊道:「我讓你 打唿嚕,我讓你嫌我腳臭~~」

梁濤猛的醒來,只見雷蒙壓在自己的身上,想要弄明白怎麼回事,忽然發覺 嘴裡被堵著一團又咸又膩的布,隨即他也聞到了雷蒙那股特有的腳臭,他想要推 開雷蒙,但是雷蒙死死的將他按住,自己的雙手又在被子裡,無形中被束縛住了。

許軍已經跳下床來,一把抱住了如同瘋狂了的雷蒙:「你瘋了還是病了?」

雷蒙還掙扎著要撲上去,嘴裡喊著:「他說我腳臭,我還嫌他唿嚕聲大呢。 我今天就給他治病來著。」

梁濤已經取出塞在嘴裡的襪子,那雙白色的棉襪子因為雷蒙的汗腳已經變的 發黃,散發著酸臭的氣味,如今,上面還沾上了自己的唾液,濡濕溫熱。梁濤憤 怒的說:「你發什麼神經呀!」一邊就撲向雷蒙。

雷蒙被許軍箍住雙臂,一點也動彈不了,便抬腳去踹梁濤,才回過神來的幾 個同學也拉住了那邊的梁濤。許軍一把將雷蒙甩在床上,道:「雷蒙,你太過分 了。」

雷蒙道:「我哪裡過分了,別以為你是隊長就了不起。」

正當宿舍里亂成一團的時候,門開了,領隊曹飛揚站在門口,沒好氣的道: 「三更半夜不睡覺,你們翻了天了。」

3 曹飛揚其人

曹領隊一出現,宿舍里立刻安靜了下來。

梁濤和雷蒙因為剛才的扭打還兀自喘著粗氣,許軍見到曹飛揚,不禁皺了皺 眉頭。

曹飛揚顯然對半夜裡被打擾了休息非常惱火。「你們倆給我出來!」

梁濤低著頭去床上拿衣服,曹飛揚「哼」了一聲說:「打架的時候都不穿衣 服,現在想起來了。還拿什麼衣服,往出走!」

雷蒙得意的瞪了梁濤一眼,自己先走了出去。

許軍忽然拉住往出走的梁濤道:「等一等。」

曹飛揚從一進門就在偷眼望著許軍的裸體。

此時他因為許軍的介入而名正言順的打量站在他面前的許軍了。半年多以前 的事情仍然使他耿耿於懷。自打那次以後,許軍就在刻意的疏遠自己。

曹飛揚能感覺的到,但是卻無計可施,只有暗地裡恨的牙痒痒。於是,他一 直在尋找一個機會要好好的整治許軍一次。偏偏又抓不住許軍的短處,現在,這 小子居然還成了球隊的隊長。

儘管他恨透了許軍,但是,當這個英俊,魁梧的少年站在他的面前的時候, 他卻仍然心跳加速,就像是他第一天來姐夫的單位上班時遇見這個少年的情形一 樣。

他皺著眉頭裝成一副威嚴的樣子定定的望著許軍,一雙眼睛貪婪的搜尋著。

寬廣的額頭,兩道劍眉,透露著堅毅和青春的雙眼,連長長的睫毛細微的顫 動仿佛都撩撥著曹飛揚暗藏著的慾望。挺直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此時顯得有些冷 酷。

曹飛揚很久沒有洗的腳在他的運動鞋裡不安的擰動著,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 的腳趾塞進許軍的嘴裡,甚至他的鼻孔。那一次他就是這樣對付許軍的,當時許 軍說:「你把什麼放進我的嘴裡,我都會把他咬的稀爛。」許軍說話時露出整齊, 潔白的牙齒。曹飛揚就這樣看著自己渴望的情節成了泡影。

面前只穿著內褲的許軍健美的身材暴露無遺,古銅色的皮膚和線條明晰的肌 肉最完美的組合在一起,散發著男子特有的芬芳和魅力。還有那兩顆曾被曹飛揚 用腳趾玩弄過的黑色乳頭,此時正挑釁般的橫在眼前。

曹飛揚覺得嗓子有點干。

許軍的小腹部有非常明顯的六塊腹肌,最下面的兩塊被他的內褲遮掩了,露 出一點誘人的體毛。一條普通的平角內褲遮擋了曹飛揚火熱視線的肆意搜羅。盡 管如此,曹飛揚仍然可以清楚看到那條寬鬆的內褲上,許軍碩大的陽具此時正安 靜的伏在裡面的輪廓。

曹飛揚實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許軍兩條健壯,肌肉發達的腿是多年的足球運動造就的。剛才因為忙著勸架 從床上跳下來時忘記了穿拖鞋,他那雙粗糙,結實,稜角分明的大腳是曹飛揚最 夢寐以求的東西。

曹飛揚的心裡象著了火。他愛這雙腳。那時,他是那樣的痴迷。他刻意去買 和許軍一樣的足球襪,每天等訓練結束,他就趁人們洗澡的時候脫下自己的襪子 和許軍的調換。自己穿著對方的襪子,感覺汗濕的襪子在滋潤他的腳掌的同時, 也得意的想到昨天手淫在自己那雙襪子裡的精液此時怕也正在潤滑許軍的大腳了 吧。

然後,曹飛揚又一次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從那以後,曹飛揚就決心以後類 似的事情一定要計畫周全,最好能拿住對方的把柄,痛處。象許軍這樣的人,應 該有強硬的措施,才能逼他就範。

可是,如果對方象雷蒙這樣任性,驕縱而內底里懦弱,自私。那倒是很容易 上鉤的。可惜他沒有許軍的陽剛之美。雖然比許軍還要大一歲,但是優越的環境 使雷蒙性格更象個小孩子。需要人溺愛。這種人是最好拿捏的。

不過,他那雙臭腳到和自己的有一拼。

他甚至想有朝一日要用雷蒙的這雙臭腳來蹂躪許軍。而許軍的那雙迷人的大 腳,就留著自己盡情的享用和折磨吧。

許軍看著正出神的曹飛揚,想了想說:「領隊,明天還有測試比賽。不如這 事就先給他們記上,等明天省隊的考核之後,再處罰他們吧。」

曹飛揚不以為然的說:「還考核?就你們這樣,成天打打鬧鬧的。這樣的素 質,考也是白考。」

許軍還要說些什麼,曹飛揚打斷他說:「好了,你不用說了。既然要考核, 現在就上床休息。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了的。」然後對一 邊的梁濤說:「還等什麼?你和雷蒙都往我房子去!」

許軍看著他們三人離開,心裡掠過一絲陰影。

4 雷蒙的靠山

曹飛揚的房子亂糟糟的,一個27歲的混混,髒衣服,襪子堆成了山,被子也 沒有疊。他推開沙發上的衣服,報紙,自己坐了下來。他脫下運動鞋,把腳架在 面前還擺著碗筷的茶几上,一雙白色的襪子不知道多久沒有洗了,除了襪子口部 外,已經很難辨認出本來的顏色,黑色灰色黃色的污漬,儘管如此,他的腳趾居 然還在襪子裡得意的轉動著,腦子裡還想像著剛才那個難以馴服的許軍。

屋子裡此刻已經瀰漫起腳的臭味。

雷蒙忍不住說:「領隊,原來你也是臭腳呀。」

曹飛揚笑著說:「胡說。你天天洗還那麼臭。我這是好久沒有洗腳了,積攢 的而已。」說著話,曹飛揚點上一枝香煙,吸了一口,又把表情放嚴肅了問道: 「說說,你倆怎麼回事?」

梁濤氣憤的說:「雷蒙發神經,趁我睡著了把襪子塞到我的嘴裡了。」

曹飛揚的心裡一樂,他忙換了一個坐的姿勢,掩飾了一下下體細微的變化。 又問雷蒙:「你是為了什麼呀?」

雷蒙道:「他自己打唿嚕象打雷,吵的大家都睡不成覺。還嫌我腳臭,成天 拿話羞辱我。」

曹飛揚道:「哦。就為這個呀。哎!誰能沒個缺點,大家互相體諒一點,你 們真是些孩子。」

雷蒙不失時機的說:「領隊,我知道錯了。」

曹飛揚滿意的點了點頭,轉向梁濤「你呢?」

梁濤只好道:「我也知道錯了。」

曹飛揚一副很欣慰的樣子。「唔,這就好嘛。以後樑濤同學睡覺時候要多為 大家著想,不要打擾別人的休息。雷蒙同學也要注意個人衛生。」

雷蒙道:「領隊,我每天都洗兩次腳的。」

曹飛揚道:「啊,洗過還會臭嗎?」隨即對梁濤道:「你聞聞看。」

梁濤點頭道:「還是臭的。」

曹飛揚突然臉色一沉,站了起來,走到梁濤的面前。「我讓你把鼻子貼上去 聞!」

梁濤顯然被領隊的語氣嚇住了,便低頭去聞,曹飛揚在他身後一腳踹在他的 腳彎處,梁濤沒有防備,「撲通」一聲跪在了雷蒙的面前。

「快!磨蹭什麼?!」曹飛揚冷冷的說。

梁濤遲疑了一下,不情願的把臉湊向雷蒙的腳。雷蒙也被嚇住了,但是他看 見曹飛揚向他眨了眨眼睛,隨即當他看見這個個頭比自己還高大的東北小伙跪在 自己的面前時,不由覺的很興奮,也很刺激。他低頭看著梁濤笨拙的去聞自己的 腳,心裡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曹飛揚已經去出一架照相機對準了他們。閃光燈一閃, 兩個人同時吃了一驚。梁濤驚唿道:「領隊,你幹什麼?」

曹飛揚輕蔑的說:「幹什麼,讓你聽話呀。不然就讓你的照片去上光榮榜。」

梁濤氣憤的說:「你你~~無恥!」

曹飛揚哈哈大笑道「別急呀。明天讓大家說說看是誰無恥。哈哈~~」

雷蒙膽怯的說「算了,領隊。梁濤其實……」

曹飛揚臉一沉「我幫你你還裝好人?!」

雷蒙連忙說:「不是不是,您別誤會。」

曹飛揚「哼」了一聲道:「不是?不是就最好了。你坐到沙發上去。」

雷蒙答應著趕緊走到沙發前坐下。曹飛揚從床底下拿出一團麻繩,挑出一根 長繩子來,走到梁濤的身後,拉過梁濤的雙手用繩子捆綁起來。梁濤哀求著: 「領隊,放了我。」曹飛揚不予理會,繩子綁結實了,他推搡著梁濤走到雷蒙的 面前,命令道:「跪下!」

梁濤只好跪在雷蒙的面前,曹飛揚用多出來的一段繩子又把梁濤的雙腳綁在 了一起。這樣,梁濤連站立起來的可能都沒有了。

「現在,讓他聞你的腳。」曹飛揚對雷蒙說。

雷蒙慢慢的抬起自己的右腳,曹飛揚扭住梁濤的頭髮,將梁濤的臉按在雷蒙 的臭腳上。「你老老實實的,不然我讓你好看。」

梁濤含著淚,把鼻子放在雷蒙的腳趾間嗅著。雷蒙感覺到梁濤的鼻尖涼涼的 貼著自己的腳掌,溫熱的鼻息更讓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雷蒙舒服的呻吟了一聲,腳趾不由自主的開始在梁濤的臉上撫弄,同時,曹 飛揚驚喜的發現雷蒙的內褲已經頂起了一個小帳篷,於是不失時機的拿起了照相 機。

5 雷蒙的放縱

逐漸的,雷蒙開始沉浸在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快感中。

他把腳指頭往梁濤的嘴裡塞。梁濤的手腳被用一根繩子捆綁在身後,連站起 來都不可能,更別說移動了。他只有盡力的扭轉頭,躲避著雷蒙的腳趾。雷蒙伸 出左腳來勾住梁濤的脖子,然後用力把腳指頭捅進梁濤的嘴裡。

閃光燈不停的閃動著,雷蒙完全投入在對梁濤的凌辱中,他已經開始撫摩自 己堅硬,膨脹的下體,並更用力把腳趾在梁濤的嘴裡搗動著。梁濤雙拳緊握,肌 肉都繃結著,但是繩索束縛了他的自由。而雷蒙的兩隻腳把他的頭夾住,更是連 動都動不了。曹飛揚在他身邊冷冷的說:「乖乖的伺候我們,別想耍花樣。」

然後,他坐到雷蒙的右側,開始撫摸雷蒙的身體,然後,逐漸將手深入雷蒙 燥熱的內褲中,雷蒙一邊手搭在內褲上揉搓,一邊專注的看著梁濤嘴裡被塞著自 己腳丫的痛苦表情。

「領隊,我想讓他舔……」雷蒙呻吟著。

曹飛揚踢了一腳被四馬攢蹄捆住的梁濤,「聽見沒有,你的舌頭是死的嗎? 快舔!」

梁濤的臉上已經滿是淚水,口水。他開始將雷蒙的腳含在自己的嘴裡,用舌 頭舔著,淡淡的鹹味融入唾液中,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曹飛揚一隻手在雷蒙的內褲里套弄著雷蒙的陰莖,一隻手又舉起了照相機。

雷蒙濡濕的內褲被拉了下來,那根秀麗挺拔的肉棍一躍而出,龜頭因為一陣 子的撫弄而滲出晶亮的液體,散發著誘人的芳香。

曹飛揚讚嘆著,忙又拿照相機抓拍了幾張雷蒙手淫的照片。然後自己點上一 只香煙,開始觀賞這幅心裡嚮往已久的圖畫。

雷蒙的陰莖沒有許軍的那麼威猛,卻也清秀可愛。美麗的肉紅色龜頭在顫動 著,閃著動人的亮光。他的腳已經開始適應這種新鮮的活動,腳趾彎曲著,扭動 著,甚至還知道用本來勾住梁濤脖子的左腳去玩弄對方的乳頭。

梁濤在這種手腳被捆綁在一起的情況下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機會。此時,他正 用舌頭仔細的允吸著雷蒙的腳趾。梁濤的身體因為繩索捆綁本能的掙動著,而這 個跪姿更顯出身上肌肉的輪廓。

曹飛揚對這個意外的獵物欣喜若狂。他裡面那條許久沒換的內褲也早已經濕 潤了。他踢掉鞋子,將那雙穿著骯髒襪子的腳伸向梁濤的襠部。他的腳隔著褲頭 踩在梁濤的陰莖上。梁濤想躲避,但是卻無能為力,他連移動一下都不可能。

曹飛揚開始用腳逗弄梁濤的陰莖。儘管穿著襪子,可是他的腳趾仍然非常熟 練,靈活。梁濤的褲頭逐漸的突起。曹飛揚巧妙的用腳指頭夾住那裡面的肉棍, 來回拽動,拉扯,擠壓著,那根棍子是那樣的粗,這讓曹飛揚更加的興奮。於是, 他又拍了張照片。

之後,他一邊用腳趾踏碾著梁濤的下體,一邊用另一隻腳去逗弄梁濤的胸膛。 而手卻又移向雷蒙那根如同熱鐵一般的陰莖。

雷蒙的唿吸已經粗重,他把腳按在梁濤的臉上,讓梁濤舔他的腳心。而他的 腳指頭則大張開,伸的筆直。另一隻腳夾住梁濤的右乳固執的拉扯著。

梁濤疼的擰動著被捆綁著的身體,鼻腔里充滿了酸臭的腳味,舌頭已經麻木 了,只是機械的在雷蒙的腳上轉動著。胸膛被折磨的發紅,兩顆乳頭分別被曹飛 揚和雷蒙用腳趾夾弄著。更可怕的是,自己的陰莖在曹領隊的逗弄下逐漸的膨脹, 一種奇異的快感追襲而至。

雷蒙此時沉浸在多重的享受中,曹飛揚熟練的手淫技巧使他欲仙欲死,他呻 吟著「我,我我要出了啊~ 」

曹飛揚正手腳同時套弄著兩個俊美,結實的少年,玩的興起,便說:「再忍 一陣好了。」

雷蒙皺著眉頭,喘息著道:「啊,我,不行了。」

曹飛揚立刻欠身坐起,抓住梁濤的頭髮,把梁濤的臉拉向雷蒙的襠部。

「不要!」梁濤痛苦的掙扎著。

可是,曹飛揚用力將梁濤的臉按在雷蒙的陰莖上。那根滾燙粘濕的肉棍就頂 在他的臉上。他剛要再試著掙脫曹飛揚的雙手,便已經晚了。隨著自己的身子下 面雷蒙的劇烈抽動,大股大股的溫熱的漿液噴射在梁濤的臉上。

曹飛揚見雷蒙要站起來,這才拉起梁濤的頭。白色的精液沾滿了梁濤的臉, 並緩緩的流淌下來,沿著下巴掛著長長的晶亮的細絲,直滴到他起伏著的胸膛上。

曹飛揚對擦拭著陰莖的雷蒙道:「快!給他拍兩張特寫。」

雷蒙舒暢的笑著,拿起照相機對準了梁濤滿是漿液的絕望的臉。閃光燈閃動 著,在雷蒙和曹飛揚的笑聲中,梁濤的意志幾乎崩潰了。

曹飛揚鬆開抓住梁濤的手,梁濤保持不住平衡,側身倒在沙發前的地板上。 曹飛揚坐到梁濤的跟前,用腳又開始踏住梁濤的下體。一邊開始蹂躪梁濤剛開始 變軟的陰莖,一邊對雷蒙說:「去宿舍把你們的衣服和鞋拿過來。今天,你們就 在這裡過夜。」

雷蒙答應著,正要往出走,曹飛揚又把他叫住,淫笑著說:「哦,還有。別 忘了拿你的襪子。」

6 梁濤的遭遇

看著雷蒙離開,曹飛揚轉身看著地上手腳被反綁著在一起的梁濤。笑眯眯的 說:「他的腳好不好吃?」

梁濤滿是精液的臉側向一邊,沒有回答。

曹飛揚踩在他襠部的右腳使勁,梁濤疼的擰動了一下身體,連忙答道:「好 吃!」

曹飛揚感覺到腳掌下面梁濤的那根肉棍傳來的摯熱,他更使勁的睬著,並將 正在撫摸梁濤胸膛的左腳移向他的鼻子。

一股鹹魚一樣的味道撲鼻而來,梁濤的臉左右晃動著,躲避著。

曹飛揚戲謔的看著梁濤徒勞的掙扎。他踩住梁濤的下巴,用腳趾在梁濤緊閉 的嘴唇上擠壓,企圖伸進梁濤的嘴裡。

那股刺鼻的臭味幾乎使梁濤窒息,而自己的嘴唇正被對方的腳趾蠻橫的撐開, 曹飛揚那雙汗膩的襪子摩擦著他的齒齦。同時,梁濤絕望的發現曹飛揚另一隻邪 惡的腳正在不知不覺中使自己走向高潮。

曹飛揚的右腳熟練的撥弄玩耍著梁濤內褲里挺立的陰莖,並用腳跟擠壓著他 的睪丸。他坐在沙發上的身體逐漸前傾,把重心移向雙腳。

梁濤因為下體被大力的擠壓而痛苦的擰動,他呻吟著道:「領隊,不要嗷~~ 嗚~~」話未說完,曹飛揚守侯在他嘴邊的腳就已經插入梁濤的嘴裡,五個腳趾立 刻將梁濤的口腔充滿。

曹飛揚點上一隻香煙,吸了一口,慢悠悠的說:「今天你遇見我,就認栽吧。 別想著我會輕易放你走,現在,開始舔我的襪子,你的舌頭應該還能動吧。」

腳下的梁濤擰動了一下,片刻之後,曹飛揚塞入梁濤嘴裡的腳趾感覺到了對 方舌頭的蠕動。他叼著煙得意的笑了,然後仰身躺在沙發上,一邊讓兩隻腳享用 著這個東北小伙子,一邊伸手解開皮帶,掏出自己的那根有些醜陋的粗大的陰莖 開始擄動。

梁濤的舌頭在曹飛揚骯髒的棉襪子上移動,咸澀的腳汁和臭水在他的口腔里 流溢著,下體慾望的膨脹使他逐漸的進入角色,他開始呻吟著允吸曹飛揚那粘滿 污垢的襪子。因為捆綁而扭曲著的身體也隨著曹飛揚右腳踩踏他的陰莖的節奏而 起伏著,唿吸也變的急促。

曹飛揚感覺到了梁濤身體的變化,他拔出梁濤嘴裡已經濕漉漉的左腳,睬在 梁濤的臉上。

梁濤的嘴和鼻子都被曹飛揚的腳掌捂住,梁濤覺得唿吸的不暢,他扭動著脖 子,想擺脫自己臉上的轄制,然而曹飛揚的襪子如同貼在了他的口鼻上,因為窒 息,他的臉漲的通紅,脖子上的青筋也突顯出來,渾身的肌肉也虯結著,突張著。

梁濤奮力的掙扎著,突然,被壓制的嘴裡發出幾聲悶哼,身體繃成了弓型。

曹飛揚腳下的年輕軀體開始劇烈的抽動,他移開自己的雙腳,只見梁濤的褲 頭已經粘濕一片。

曹飛揚站起身,將梁濤的身體拽起來,讓他跪在地上。曹飛揚沒有系自己的 褲子,而是讓自己挺直的肉棍在梁濤的面前晃動著。

他用腳尖伸進梁濤濕膩的內褲,把那根憤怒正逐漸平息的陰莖挑了出來,使 它懸掛在外面。曹飛揚用穿著文字的腳細緻的擦拭著梁濤仍然滴著精液的陰莖。

梁濤低聲道:「領隊,求你放過我吧。」

曹飛揚將自己猙獰的龜頭迎向梁濤的臉,淫笑道:「放了你?你和雷蒙都爽 了,可是我還沒有爽呀。」

他走到梁濤的身後,扳起梁濤的臉,然後脫下自己那雙被精液粘濕的襪子, 又開始用它擦拭方才雷蒙射在梁濤臉上的精液。同時,他的腳趾夾住梁濤的褲頭 朝下拉扯,露出那個年青,渾圓的屁股。

曹飛揚的腳趾深入梁濤的屁股縫,朝前試探,一直碰到睪丸。他用腳趾蘸取 梁濤射在褲子裡的精液,然後,再在梁濤的肛門處上下塗抹。

接著,腳趾又伸到前面去蘸取精液,這回,曹飛揚滴著黏液的大腳趾頂在了 梁濤的屁眼上。

梁濤驚恐的說:「領隊,你要幹什麼?」

曹飛揚的腳趾在梁濤的屁眼上按動著。梁濤不自覺的開始掙扎。「不要,求 你唔~ 唔~~」

他的嘴立刻被曹飛揚捏住,曹飛揚那雙粘濕的襪子被填進了梁濤的嘴裡。

隨著梁濤被塞住的嘴裡一聲慘哼,曹飛揚的腳趾已經插入梁濤的肛門。

梁濤的身體在繩索中痛苦的扭動掙扎著。但是嘴裡填著襪子,手腳被捆在一 起。連脖子也被從後面卡住。他的一切都被曹飛揚完全控制了。

7 許軍的擔心

宿舍里很安靜,許軍聽著床頭的小鬧鐘「喳喳~ 」做響,卻始終無法入睡。

一閉上眼,就是曹飛揚邪惡的眼神和半年前那恥辱的一幕。他很擔心同樣的 事情會發生在雷蒙和梁濤身上。但是兩個男生一起,姓曹的應該沒有那個膽量吧。

他的床鋪在雷蒙床鋪的上面,一來是兩個人關係好,更重要的也是因為沒有 人能忍受雷蒙的那雙臭腳。

許軍起身看了一眼,雷蒙和對面的梁濤的床鋪仍然空著,兩個人沒有回來, 他又躺下來,雷蒙的襪子就扔在床上,散發著一股汗臭的味道。許軍聞見那味道, 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件事情。

那是一個春天的中午,雖然只是四月份,但是天氣已經很熱了,早上剛進行 完訓練,穿著運動短褲,足球鞋,一身汗濕的許軍正準備洗澡,換衣服然後吃中 午飯。

這學期新來的曹領隊叫住了他。「許軍呀,你到我房間來一趟。」

許軍跟曹飛揚來到了他的住處。曹飛揚指著茶几上的表格對許軍說:「你把 你們隊里的人員表格填一下,我等著用。」

許軍答應著,只見沙發上堆滿了骯髒的衣服和襪子,許軍正要騰出點地方坐, 曹飛揚拉過一把鐵棍焊制的椅子,道:「就坐這兒寫罷。」

這是一個自製的小靠背椅,對於健壯的許軍來說稍嫌矮小了一點。一根兩頭 各有一米長的繩子綁在椅子背上。

許軍沒有在意,接過來坐下。腿曲在前面很彆扭,他就朝兩邊分開,騎在椅 子上。

許軍正要提筆填表格,曹飛揚突然從後面將他壓住,一條胳膊卡住了他的喉 嚨。許軍一驚,本能的掙扎。曹飛揚一手夾住許軍的脖子,另一隻手將椅子背上 的繩子一端繞在許軍分開的雙腳上,向上收緊。

許軍頓時中心前傾,趴在了茶几上。兩條腿被曹飛揚迅速的用繩子綑紮起來 向後吊起,栓在椅子背上。

許軍雙手扶著茶几維持著身體的平衡。「你幹什麼?」

曹飛揚並不回答,而是將許軍的兩條胳膊扭向身後,用另一根繩子捆綁結實。 然後,不等許軍反應,他又抓起沙發上的一雙尼龍襪子,捏開許軍的嘴塞了進去。

看著被捆綁在鐵椅子上,嘴咬襪子來回掙扎的許軍,氣喘吁吁的曹飛揚只覺 得心跳加速。想到剛才稍一失手,被這小子跑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曹飛揚 不禁有些後怕。

來到這個學校兩個多月,曹飛揚一直對許軍垂涎三尺,他幾次三番的挑逗誘 惑,但是許軍都不予理睬。不久前他想到了這個硬來的方式,專門去找一個工廠 的朋友做了這把刑椅,並自己在屋子裡演練了多次。連自己都沒有想到今天可以 一舉得手。

許軍已經大致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還是有一點煳塗。

自己無端端的被叫到領隊的房子裡,現在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雙腳向後吊 起,這使得他的掙扎因為沒有辦法借力而變的徒勞。嘴裡塞著的那團又油又膩的 布團散發著一股咸澀,酸臭的味道更使他一陣陣的作嘔。甚至他的叫喊也被壓制 成幾聲「嗚嗚~~」的悶哼。

於是,他試圖頂出嘴裡的襪子。逐漸從激動的情緒中平靜下來的曹飛揚看出 了許軍的想法,他叼著煙,從髒衣服里翻出一隻長筒足球襪,打橫勒在許軍的嘴 里,在腦後牢牢綁住。然後,他撩起許軍的運動上衣,向後穿過他的腦袋,套在 許軍的脖子上,掙扎中,許軍汗濕健碩的古銅色身體便暴露在曹飛揚的眼前。

8 許軍的回憶

許軍的嘴被綁住,他搖晃著頭,發出憤怒的悶哼。

曹飛揚吸了口煙,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許軍因為憤怒而漲紅的臉上。

許軍仍然在不屈的試圖擺脫困境,捆住手腳的繩索已經深深的勒入肉里,而 那隻鐵椅子只是輕微的晃動了幾下而已。

儘管曹飛揚知道自己的捆綁技術萬無一失,但還是為了保險起見,他又拿出 一根長繩來,按住許軍的身體捆了數十匝,繩索從他的乳頭下方密密麻麻的捆綁 著,將許軍的胸肌完全勒的突顯出來。然後經由他的小腹,在大腿的根處巧妙的 纏繞捆綁,立刻,許軍短褲里碩大的陰莖也被繩索團團圍住。肌肉結實的大腿更 不容忽視。

許軍幾乎被捆成了肉粽子,曹飛揚喘息著欣賞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笑了。

他坐在沙發上,挪開茶几,讓許軍面對著自己。然後脫下鞋子,把那雙汗濕, 酸臭的腳伸向許軍。

許軍扭臉躲避著,曹飛揚看許軍不肯就範,開始把雙腳移向許軍因為繩索的 勒逼舒服而突起的乳頭和陰莖。

他鍵碩的胸肌首先遭到了蹂躪,曹飛揚襪子中的腳趾瘋狂的掐著許軍的胸膛。 他的兩顆黑色的乳頭更是被對方拽住不放,有按有扯。許軍疼的在繩索中掙扎著, 但是根本無濟於事。

曹飛揚的腳更伸向許軍的下體。那根被綑紮在運動短褲里的陰莖在曹飛揚腳 趾的虐待中迅速的勃起,但是被繩索束縛在窄小的空間裡,褲襠里因為繩索的捆 綁而侷促的空間被許軍的陰莖漲滿。

曹飛揚用腳踹著許軍的小腹和陰部。

許軍在對方粗暴的淫亂中,下體的慾望帶著漲痛一起折磨著他。

曹飛揚看著在繩索中痛苦掙扎,唿吸急促的許軍,那張英俊的臉上憤怒,欲 望,痛苦交織著,他站起來,讓自己的褲襠頂在許軍的臉上。然後,他解開褲子 讓自己早已守侯著的醜陋陰莖撲了出來。

曹飛揚一隻手抓住許軍的頭髮,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在許軍的臉上摔打著。 龜頭上分泌出的液體四處飛濺。那隻紫紅色的龜頭在許軍的臉前晃動著,許軍沒 有閃躲的餘地,痛苦的閉上了眼睛。那根濕熱的散發著男人下體騷臭的棍子在他 的臉上蠕動,漿液流溢。

曹飛揚扯下綁在許軍嘴上的運動襪,掏出他口中的塞口物,他捏住許軍的嘴, 扭動屁股,要把自己的陰莖插入許軍的嘴裡。

許軍奮力掙開曹飛揚的手,冷冷的說:「快住手,否則我就把它咬斷!」許 軍說話時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曹飛揚不禁心裡一寒。在這一刻他猶豫了他可 不願意冒這個險。許軍堅定的眼神讓他望而生畏,同時也使他惱羞成怒。他按住 許軍的,抬腳去踩許軍的臉,並用腳趾去捅許軍的嘴。許軍的嘴邊上沾染著曹飛 揚的漿液和腳垢,許軍掙扎著說:「你把什麼放進我的嘴裡,我都會把他咬的稀 爛。」

接連碰壁的曹飛揚徹底被激怒了。他又用襪子蠻橫的綁住許軍的嘴。然後飛 起一腳,踹在許軍的胸膛上,許軍連人帶椅摔倒在地上。

這時,房門突然開了,教練毛勝利突然走了進來,隨即看見了房間裡的景象。

許軍被捆在一張椅子上,雙手被反綁起來,穿著球鞋的雙腳捆綁著吊在椅子 後面。嘴裡塞著一團髒東西。運動衣被撩到了背後,露出他寬闊的胸肌和結實的 小腹。渾身更被用粗麻繩捆在那張椅子上,動彈不得。

毛勝利一臉怒氣的看著自己的小舅子。「你搞什麼?有你這樣和隊員開玩笑 的嗎?」

曹飛揚低著頭,不敢出聲。

「還不快給許軍解開,你也玩的太離譜了。」毛勝利怒斥著。

曹飛揚連忙替許軍解開身上的捆綁。毛勝利扶起許軍,微笑著道:「我這個 小舅子腦子簡直就是缺根弦,你不要往心裡去呀。呵呵~~怎麼樣?沒有受傷吧。」

許軍揉著酸痛的手腕,擦拭著嘴角的粘濕汁液,恨恨的瞪了一眼曹飛揚。然 後對毛勝利說:「教練,我沒事。」

「唔~ 那就好,食堂的飯可能都賣完了。這樣吧,讓他請客。咱們出去吃, 算是給你賠罪!」

許軍急忙說:「不了,教練。沒什麼的。」

毛勝利疼愛的笑著說:「一定要。走!」他拉著許軍朝外走去,在門口回頭 向曹飛揚狠狠的使了個眼色。曹飛揚這才明白過來,長出了一口氣,連忙跟了出 去。

按照教練的意思,許軍沒有給任何人提過那天中午發生的事情。可是,如今, 難道同樣的事情又發生在自己的同伴身上了嗎?

許軍這樣想著的時候,雷蒙走了進來。

9 梁濤的夢魘

許軍悄聲的問:「怎麼樣?沒事吧。梁濤呢?」

雷蒙含煳的應了一聲,開始拿自己脫下的衣服襪子,然後又去梁濤的床上收 拾梁濤的衣服。

許軍心裡打鼓,又問雷蒙:「你這是要幹什麼?」

雷蒙把兩人的衣服抱了個滿懷,又伸手把梁濤的球鞋勾在手裡。「曹領隊要 對我們進行政治教育。」

許軍疑惑的道:「這麼晚了。沒有發生什麼事吧。」

雷蒙有點尷尬的應了一聲。嘟囔道:「你也是亂猜。能有什麼事呀。」他拿 不下自己的球鞋,索性踢掉拖鞋,把球鞋套在腳上,急忙走了出去。

曹飛揚已經把兩隻腳趾塞進了梁濤的肛門,並且用力的推送著。

被反綁住手腳的梁濤無力的呻吟著,他修長的身體在曹飛揚的鉗制中繃成了 一道弧線,如一張痛苦而美麗的弓。在後庭的漲痛的折磨中,他懸掛在內褲外面 的陰莖開始逐漸的挺立起來。

曹飛揚解開將梁濤的手腳栓在一起的繩索,但是雙手,雙腳仍然被捆著,他 拔出插在梁濤肛門裡的腳,將梁濤按在沙發上,然後掰開他的屁股,將自己的肉 棍頭頂在梁濤的肛門上。

梁濤感到了屁股後面那隻騷動的陰莖的摩擦,隨著曹飛揚腰部的擰動,梁濤 只覺得下體傳來劇痛,他痛苦的搖著頭,被堵住的嘴裡發出悲鳴。

曹飛揚開始前後推送著做活塞運動,這種持續的攻擊讓梁濤不自覺的發出呻 吟。

曹飛揚笑著道:「哼什麼?知道舒服了。」他停下動作,讓自己粗直的陰莖 停留在梁濤的體內,而後他抱著梁濤,扭轉他的身體,隨著身體被翻轉過來,梁 濤那隻挺拔的陰莖也展現出來。

曹飛揚把梁濤仰面朝天的放置好,曲起梁濤的雙腿,讓他被綁住的雙腳頂在 自己的胸膛上,然後再繼續他猛烈的抽送。他壓著梁濤的雙腿,使對方的屁股抬 起,以便更深的插入。同時,他的手開始套弄梁濤的陰莖,梁濤在不知不覺中和 曹飛揚一起走向高潮。

曹飛揚拽起梁濤剛被拉到腿彎處的褲頭,套在梁濤昂揚的龜頭上,並開始大 力的扭動,梁濤悶哼著再一次射精了。

曹飛揚也拔出自己的陰莖,對著面前梁濤被綁住的腳快速的擼動,大股的精 液激射而出。梁濤的雙腳上滿是白色的黏液,順住腿流了下來。

曹飛揚點上一隻煙慢慢的吸著,欣賞著沙發上橫陳著的梁濤。

門開了,雷蒙抱著他和梁濤的衣服站在門口。

曹飛揚對雷蒙道:「把衣服放到沙發上去。」

雷蒙答應著,走到沙發前面,只見被綁住手腳的梁濤無助的躺在沙發上,內 褲上濡濕了大片,腿上腳上也沾滿了白色的精液。而那張年青的臉上全是淚水和 汗水。

曹飛揚叼著煙繼續道:「來,該你舔他的腳了。」

雷蒙看著那雙被捆綁著沾滿了精液的大腳為難的說:「這個……」

曹飛揚臉一沉道:「怎麼!你不願意?」雷蒙連忙搖頭。他慢慢的走過去捧 起梁濤的腳,開始舔食上面的精液。腥澀的液體使雷蒙不禁皺了皺眉頭,但是他 還是很仔細的舔著。

曹飛揚看著雷蒙把梁濤腳上的精液已經吃的乾乾淨淨了,才滿意的點點頭道 :「很好。我喜歡聽話的孩子。現在,我們上床去玩。」兩個人將梁濤拖到床前 的地板上,仍然讓他跪在那裡將手和腳重新綁在了一起。被精液粘濕的褲頭貼在 他的身上,顯出裡面年青茁壯的陰莖。

曹飛揚讓雷蒙脫下腳上的耐克運動鞋和白色的襪子。然後把兩隻鞋子的鞋帶 系在一起,掛在梁濤的脖子上,接著,那雙散發著酸臭的襪子也綁在了梁濤的臉 上,梁濤飽嘗著恥辱,被迫聞著蒙在鼻子上的臭襪子的鹹魚味道,嘴裡還有曹飛 揚那雙沾滿了眾人精液的襪子,更使他噁心的想要嘔吐。

他就在這種狀態下跪在曹飛揚和雷蒙的面前,眼睛也被蒙住了,他看不見那 兩個人的表情。只是聽見雷蒙笑著道:「好玩!」接著是脫衣服的聲音,隨即他 感覺到有人在玩弄他脖子上掛的運動鞋。

曹飛揚也在笑著,但是那笑聲讓梁濤感到一種恐懼,不一會兒,雷蒙開始發 出痛苦和快樂交織的呻吟和叫喚。

梁濤感覺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非現實的地獄中,真願意這一切只是一場夢魘,, 會在第二天的清晨迅速醒來。然而,曹飛揚粗重的喘息聲,和雷蒙溫柔的囈語卻 把他殘酷的拉回現實,還有身體與身體激烈碰撞的聲音,更提醒著梁濤下體不久 前遭受的折磨。

時間緩慢的象要凝固。

忽然,梁濤聽見雷蒙輕聲的說:「恩,我要射了。」

曹飛揚道:「再忍一下,我們一起。」

不知道曹飛揚還說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動作,雷蒙的笑聲中也充滿了邪 惡的快樂,並笑嘻嘻的答應道:「好呀。」

梁濤臉上,嘴裡的東西突然被扯掉,他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曹飛揚已 經捏住了他的嘴,雷蒙則揪住梁濤的頭髮,兩根摯熱的肉棍幾乎同時插入他的嘴 里。立刻,兩個人的精液噴射而出,梁濤本能的掙扎著,卻有更多的精液射進梁 濤的嘴裡,曹飛揚命令梁濤咽下滿嘴的精液,然後用雷蒙的那雙散發著酸臭氣味 的襪子揩去梁濤嘴角溢出的液體,並把襪子塞在梁濤的嘴裡讓他含著,咂吸上面 的漿汁。

曹飛揚將一隻煙遞給雷蒙,自己也叼上一根,雷蒙遲疑了一下接了過來。兩 個人躺在床上悠閒的抽著煙,曹飛揚道:「我們歇歇,抽完這隻煙再繼續。」

10雷蒙的心事

轉眼就是一個星期過去了,省隊的初步考核成績已經公布了。只有許軍一個 人入選,而同時被大家看好的雷蒙卻因為考核那天發揮失常而意外的落選了。周 末訓練結束,教練公布了考核結果,下周一許軍將去省隊參加複試。

雷蒙一獨子氣,悶悶不樂的回到曹飛揚的房間,推開沙發上的那一堆髒衣服, 一屁股坐了下來。

他心裡很知道自己落選的原因,考核的前一天晚上,他幾乎和曹飛揚「大幹」 了一個晚上。他有些懊惱也沒來由的嫉妒自己的好朋友許軍。

要不是只有一個名額,自己說不定也能被選入省隊。

他越想越氣,從茶几上拿過香煙來掏出一根叼在嘴上。香煙點燃了,雷蒙深 深的吸了一口,仰臉將紫色的煙霧吐向天花板。

曹飛揚和粱濤推門走了進來。

雷蒙沖著粱濤沒好氣的說:「還不快過來替我舔腳!」

粱濤默默的走過來,跪在雷蒙的面前,開始替雷蒙脫下腳上的球鞋和襪子。 立刻,一股嗆人的酸臭味道瀰漫了開來。

粱濤強忍著雷蒙特殊的腳味,捧起雷蒙的腳,把他修長,白皙的腳趾放進自 己的嘴裡,仔細的舔了起來。

一個星期以來,這幾乎成了粱濤的工作,也成了他的噩夢。每天訓練結束他 就被雷蒙和曹飛揚帶回房間,強迫他進行各種「服務」,直到宿舍熄燈的時候, 也是在雷蒙的陪伴下,一起回宿舍去。

曹飛揚看著大口大口吸煙的雷蒙說:「怎麼?為了落選省隊的事情不開心嗎? 哎~ 誰讓只有一個名額呢。」

雷蒙不去理會曹飛揚的說話,只是自顧噴雲吐霧,雙腳伸展著享受著來自粱 濤舌尖的溫柔撫弄。

曹飛揚笑了笑,也坐到雷蒙的身邊,點上一根煙。摟著雷蒙道:「好了好了, 不要想了。你不是自尋煩惱嗎?」

雷蒙恨恨的哼了一聲,從粱濤的嘴裡抽回腳,欠身熄滅了手中的煙蒂。曹飛 揚趁勢踢掉腳上的皮鞋,把腳伸到粱濤的嘴邊。

雷蒙問始終笑眯眯的曹飛揚道:「領隊,你說有沒有什麼挽救的方法?」

曹飛揚斜了一眼雷蒙,嘿嘿的笑著說:「辦法是有。怕你不肯干,也不敢幹 嘍。」

雷蒙聽說精神為之一振,連忙問:「你有什麼好辦法,快說呀!」

曹飛揚一臉神秘的道:「既然只有一個名額,那只有讓許軍不要去嘍。」

雷蒙一臉的失望。「你不是說了等於沒說。許軍有怎麼肯?」

曹飛揚獰笑著道:「他不肯,我們讓他肯呀。」他一邊說一邊用腳趾逗弄著 粱濤的臉道:「瞧!粱濤都肯,他許軍有什麼不肯的呢?!只是怕你不敢呀。」

雷蒙吃了一驚,隨即想到將來的事業,前途和榮譽,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曹飛揚將煙遞過來,雷蒙接住點燃,吸了一口。又問曹飛揚:「我們這樣做 合適嗎?萬一事情要是敗露了。」

曹飛揚哈哈大笑,用腳踢了踢粱濤,示意粱濤又去為雷蒙舔腳。隨手指著粱 濤對雷蒙說:「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雷蒙不吭聲,發狠的抽著煙。終於,他起身扭住粱濤的頭髮,逼近粱濤的臉 冷冷的說:「你要是敢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就有你好看。」

粱濤一臉的驚慌和痛苦。「我不會說出去的,但是請你們放過他,許軍他~ 嗚~~」話未說完,曹飛揚已經揀起雷蒙的襪子填進粱濤的嘴裡。「放過他?老子 簡直就是沖著許軍去的!!!」曹飛揚惡狠狠的說。

粱濤的嘴裡塞著臭襪子,卻不敢伸手去取,無助的望著雷蒙。雷蒙的心裡掠 過一絲罪惡的快感,他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粱濤的臉上。

曹飛揚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他對雷蒙說:「你先玩著,我去辦點事情。」 走出了門,又有點不放心粱濤再說些什麼隊友,同學之類感情的說辭來打動雷蒙。

於是,他又折身回去,用一根鏈條鎖勒在粱濤被堵住的嘴上,在腦後鎖住。 粱濤被命令脫下運動衣和背心,赤裸著上身。雷蒙用繩子將粱濤的雙手捆綁起來, 然後栓在腰上。

曹飛揚看著一切妥當了,便離開了房間。

粱濤被押到床前,雷蒙讓粱濤仰躺在床上,然後開始用腳逗弄粱濤的乳頭。

粱濤的雙手被綁在腰際,無法挪動,只得聽任雷蒙那雙被自己唾液浸潤過的 濡濕腳趾在自己的臉上和胸膛上踏碾著。他向類麼功能搖著頭,想說些什麼,卻 苦於無法說話。

雷蒙褪下粱濤的褲子,冷冷的說:「你難道就不想找個人來做伴嗎?」

褲子被脫掉了,雷蒙坐到床尾,分開粱濤的雙腿,然後伸出自己的雙腳,一 只玩弄粱濤早已挺直的陰莖,另一隻則在粱濤的肛門處撫摩起來。粱濤在恐懼與 快感的交織中走向高潮。而雷蒙在一通肆虐之後,高舉著自己秀麗堅硬的陽具撲 到粱濤的身上。

曹飛揚很晚才回來,免不了對粱濤進行折磨。

雷蒙和粱濤兩個人離開的時候,曹飛揚把一塊毛巾和一個盛著液體的玻璃瓶 交到了雷蒙的手中。

11許軍的朋友

周六隊員們都休息了。但是因為周一要去省隊複試,所以下午許軍還是一個 人去進行常規的訓練。

傍晚,當許軍一路小跑的帶著足球進入更衣室的時候,看見雷蒙正一個人坐 在長椅上抽煙。

許軍足尖一挑,將球踢給雷蒙,笑著說:「你小子沒有回家呀,早知道讓你 陪我一道訓練了。」

雷蒙接住足球踩在腳下,繼續抽著煙。

許軍脫去汗濕的運動衣,露出那鍵碩完美的身體。寬闊的胸膛上散漫著細密 的汗珠,在夕陽的餘輝下閃著金色的光芒。

許軍走到雷蒙的身旁。雷蒙低著頭,可以看見身邊許軍那雙穿著足球鞋的大 腳,白色球襪挽到小腿肚上,更映襯出古銅色皮膚的魅力。

許軍伸手搭在雷蒙的肩上,誠懇的說:「我知道落選了你這兩天心情不好。 但是沒有關係,只要爭取還是會有機會的。我等著你來省隊,畢竟我們是最佳組 合阿!」

雷蒙自顧抽著煙。

許軍道:「好了。我先洗個澡,你等我。晚上我請你吃飯。」

說完,他拿著毛巾向浴室走去。身後的雷蒙扔掉煙蒂,注視著許軍的背影, 慢慢的站了起來。

許軍一進浴室,只見粱濤站在那裡,好象是等人的樣子。

許軍道:「哎!你怎麼在這兒呀,哈哈~ 還穿著衣服,洗澡嗎?」

粱濤沒有說話,而是走上前來用手臂抱住了許軍。

許軍覺得有些古怪,連忙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粱濤不說話,只是死死的抱住許軍。

許軍突然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但是已經晚了。身後撲上來的人用一條毛巾蒙 在了他的臉上。一股強烈的藥味被吸入肺中。許軍奮力掙扎著,但是雙手被粱濤 抱住了,而那條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許軍只覺得眼前的景物逐漸 模煳,他看見粱濤的眼睛裡充滿了絕望和痛苦,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慢慢的甦醒過來,天已經全黑了。

面前的沙發上,曹飛揚正坐在那裡悠閒的抽著煙。

許軍心裡一驚,欲待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鐵椅子上,動彈不得。 雙手和雙腳反綁在一起,吊在椅子的後背上。赤裸的身體更是用繩索五花大綁, 尤其是自己的陰莖,被隔著運動短褲綑紮起來。張嘴欲唿,嘴裡也被塞著又咸又 膩的布團。

曹飛揚看見許軍醒了,呵呵的笑著。「哦,你終於醒了。覺不覺得現在的這 一幕有點熟悉呀?」曹飛揚伸手拍著許軍的臉頰,得意的狂笑著說:「我等這一 天已經很久了。連你嘴裡塞的都是上次的那雙襪子,我一直穿,卻從來沒有洗過。 你知道為什麼嗎?嘿嘿~~就是等著今天你用嘴幫我洗呢!」

許軍在繩索的捆綁中奮力的掙扎著,但是無濟於事。

曹飛揚踢掉腳上的鞋子,開始用腳趾逗弄許軍被捆成粽子般的身體。尤其是 許軍被綑紮著的襠部,曹飛揚執拗的用腳踏碾著,那種邪惡的快感使許軍不寒而 栗。無法躲閃和反抗,他察覺到自己的陰莖因為對方的玩弄而逐漸勃起,在繩索 中掙扎著堅硬著。

他痛苦的悶哼著,閉起了眼睛。隨即,一股惡臭沖鼻而來,他睜眼一看,曹 飛揚那隻骯髒油膩的襪子正在自己的臉前面晃動。他厭惡的扭過頭去。

曹飛揚笑著說:「還是不願意聞嗎?呵呵~~這回我可是有辦法對付你了。」

一根繩子栓到了許軍的脖子上。曹飛揚牽著繩子頭坐回到沙發里,將兩隻腳 高高抬起,對著面前的許軍。曹飛揚一拽繩子,被捆在椅子上的許軍不由自主整 個身體朝前傾倒,他的雙腳被吊在椅子後面,因此根本無法支撐身體的平衡,而 曹飛揚的那雙腳正迎接著他。

許軍的臉正好埋在曹飛揚的腳上,而且整個身體的重心都靠他的頭部支持著, 連移動一下都成了妄想。

那雙濕膩的襪子裡的腳趾開始戳弄許軍的鼻孔。「怎麼樣?不想聞嗎?這回 讓你聞個夠!」

許軍不得不唿吸著曹飛揚襪子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同時,因為身體只能靠頭 部支撐,使得捆綁他的繩索都深深的勒入他結實的肌肉里。

曹飛揚一邊強迫許軍聞自己的腳,一邊好整以暇的點上一隻香煙,抽了起來。 襪子上的腳臭,加上曹飛揚噴出的香煙的煙霧,幾乎使許軍窒息。而曹飛揚叼著 煙,解開褲子,掏出自己已經猙獰挺立起來的陰莖,開始套弄。

許軍就在這樣的狀態下眼看著曹飛揚手淫。那隻醜惡的肉棍離他的臉如此之 近,散發著男人下體的腥味,那龐大可怖的龜頭上閃著詭異的光亮,並在曹飛揚 的擄動中滲出大量的黏液。

曹飛揚把沾在手上的黏液擦在無法動彈的許軍的臉上身上。然後,他分開雙 腿,許軍失去了支撐的身體繼續下落,他的臉深入曹飛揚的腹部,緊貼在那隻粘 濕,堅硬的肉棍上。

許軍痛苦的掙動著,曹飛揚用手按住他的頭開始猛力的聳動著腰部,讓他的 已經在許軍的臉上擠壓摩擦。大量的黏液在粘滿了許軍的眼睛,鼻孔,臉頰和頭 發。同時,曹飛揚的雙腳又伸向許軍一直在繩索中挺拔著的陰莖。

12許軍的周末

許軍再次落入曹飛揚的手中,這一回曹飛揚豈肯善罷甘休!

他擰動腰部,讓自己的陰莖在許軍的臉上摩擦著。一邊呵斥著旁邊的雷蒙和 粱濤。「你們兩個!都過來樂一樂!別光站在那裡傻看。」

許軍的臉被扳起來,雷蒙胡亂扯下他嘴裡的塞口物,強迫許軍迎向曹飛揚顫 動著的陰莖。

許軍驚怒道:「雷蒙,你!」

雷蒙笑著道:「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和我搶那個省隊的名額。」

許軍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朋友。

雷蒙的手有力的捏開許軍的嘴,曹飛揚汁液淋漓的龜頭立刻填進許軍的嘴裡。 他一邊用力操著許軍的臉,一邊囑咐雷蒙道:「你可要捏住嘍,不要讓他傷到我。」

許軍只覺得雷蒙的雙手更加用力,自己的臉頰和牙關都已經因為劇痛而發麻。 而曹飛揚那根滿是淫水的肉棍則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瘋狂的搗動。

在上面遭受折磨的同時,粱濤的雙手開始伸向許軍被捆綁著的身體。

他的陰莖在曹飛揚的腳趾的玩弄下逐漸勃起,此時,粱濤順著他的大腿,把 手伸進許軍的短褲里,一把握住了那隻粗大堅硬的肉棍,然後從繩索的縫隙里拽 了出來。

「奧!」許軍痛苦的叫喊,被曹飛揚粗暴的推送扼殺在口腔里。許軍的掙扎 帶來的是曹飛揚更用力的插入。同時,自己的陰莖也在粱濤熟練的手淫下一點點 的步入高潮。慾望的火席捲而來,許軍的身體經受著煎熬,他開始捲動舌頭,允 吸起曹飛揚的陰莖。

曹飛揚看見許軍沉浸在痛苦和慾望中的摸樣,而引發了自身更強烈的獸慾, 他大聲的喘息著,猛吸著叼在嘴角的香煙,同時,雙手按住許軍的頭,更兇猛的 進攻。

許軍因為下體的刺激而本能的扭動著身體。雷蒙看出許軍將要達到高潮,於 是放開鉗制著許軍的雙手,脫下自己的襪子套在許軍挺立著的陰莖上,然後用一 根鞋帶把許軍的陰莖嚴密的捆綁起來。

「啊啊……」不能射精,下體因為憋漲而帶來巨大的痛苦,許軍的身體在繩 索中奮力的掙扎著。塞滿在嘴裡的肉棍由於迅猛的抽插而使汁液橫飛,同時,雷 蒙頑固的蹂躪著許軍被用襪子和鞋帶綑紮起來的陰莖。

許軍的身體徒然的抽動,而在雷蒙瘋狂的淫亂中卻無法射精的陰莖只能絕望 的顫抖著。

曹飛揚的身體突然極力挺起,僵硬。他的陰莖最大限度的頂入許軍的喉嚨, 隨著最後的幾下抽送,將精液射進許軍的嘴裡。許軍為了不讓自己窒息,只能大 口大口的吞咽著曹飛揚的精液。

曹飛揚從許軍的嘴裡拿出自己的傢伙,滿意的用仍然在流淌著精液的陰莖在 許軍的臉上摔打著。

許軍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量,臉和椅子腿將他撐在沙發和地面之間,捆綁在 椅子上的身體無力的懸在半空。

心滿意足的曹飛揚要粱濤拿過照相機來,對著滿是精液的許軍的臉照了幾張 照片。然後不屑的道:「你的身體原來這麼淫蕩呀!」他一腳將許軍踹開,許軍 連人帶椅跌倒在地上。

曹飛揚看著許軍下體被用襪子綑紮起來的布包,一邊照相一邊笑著對雷蒙說 :「你看他多麼辛苦呀。你不打算讓他爽一爽嗎?」

雷蒙會意的一笑,把腳伸到許軍的嘴邊說:「想要高潮嗎?那就要乖乖的聽 話!」

許軍緊閉著嘴唇,急促的喘息著。

雷蒙示意粱濤繼續替許軍手淫,許軍的身體在慾望的顛峰迴旋著,卻無法達 到頂點。射精被限制了,在他痛苦呻吟著的時候,一股酸臭的氣味沖鼻而來,隨 即,一排咸膩的腳趾插進了他的嘴裡。

在這種情況下,反抗是不可能的。許軍被迫舔著雷蒙的臭腳,同時,又因為 身體的情慾而扭動著。

雷蒙用腳踏在許軍的臉上,用手掏出自己的陽具開始套弄。

許軍因為持續的亢奮,開始感覺到一陣昏眩。那隻腳從他的口腔里拿了出去, 隨即,雷蒙的身體壓到了他的臉上,他還來不及說話,雷蒙挺拔的陰莖又塞滿了 他的嘴。同時,下體遭受到了來自雷蒙的雙手的更強烈的刺激。

曹飛揚不停的變換著照相的角度,笑著道:「這個69的姿勢倒是挺有意思。」

許軍的身體不可控制的挺動著,換來的卻是曹飛揚和雷蒙的嘲笑。他的陰莖 在他們的眼中,只是一個用鞋帶綑紮的襪子團而已。

許軍下體的鞋帶被解開了,雷蒙用手緊握住套著自己襪子的許軍濕潤堅硬的 陰莖,笑著道:「哈哈~~我們一起高潮吧。」雷蒙的小腹開始快速的拍擊著許軍 的臉,同時,不讓掙扎抽動的許軍逃出自己的掌握。

「啊啊啊!」雷蒙放開握著許軍陰莖的手,大叫著將精液射進許軍的口腔。 許軍滿是精液的嘴裡痛快的呻吟著,被抑制許久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傾泄而出。套 在陰莖上的襪子很快被浸的透濕。

雷蒙從許軍的嘴裡拿出陰莖,然後用手捂住許軍的嘴,要強迫他把精液都咽 下去,許軍掙動著,摔脫他的手,憤怒的道:「雷蒙,你難道甘心……唔唔!」

不耐煩的雷蒙拔下套在許軍陰莖上的濕漉漉沾滿精液的襪子,連同腳上的另 外一隻一起塞進許軍的嘴裡。又咸又膩的襪子和著三個人精液的味道充斥著許軍 的口腔。

為了防止許軍吐出嘴裡的襪子,雷蒙又用鞋帶把許軍的嘴捆綁起來。

捆綁著許軍的鐵椅被扶了起來,曹飛揚又正對著許軍照了幾張照片。「哈哈 ~~這麼快,一卷都照完了。」曹飛揚笑著說。

他放下相機,接過雷蒙遞過來的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忽然道:「哎~ , 怎麼不給你們隊長點根煙呀?!」

雷蒙沒有明白曹飛揚的意思,疑惑的看著他。曹飛揚笑嘻嘻的走過去,抓住 許軍的頭髮,使他動彈不得,然後,將手裡的香煙插進許軍的鼻孔。

「一根夠不夠呀?嘿嘿~~」雷蒙將嘴角燃著的香煙塞進許軍的另一個鼻孔。

「乖乖的吸!」曹飛揚拍著許軍的臉說。

嘴裡填滿了濕膩的襪子,兩個鼻孔都被塞著香煙,許軍實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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