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龍虎豹

趙老實姓趙,卻並不名老實,只是為人本分、老實,因此村裡人都叫他趙老 實。叫久了,倒把他的本名給忘了,以至於老實倒成了他的名,不過人家趙老實 也不介意,由著村裡人這樣叫他。

俗話說,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趙老實現在是深深體會到了這句話的真 諦了。自己的婆娘和自己一樣,是個安分守己的人,從不招誰惹誰,咋就突然得 了怪病,肚子疼的直打滾,還老吐血。嚇得自己連忙將婆娘送到鎮上的醫院,看 了大半年楞是沒看好。最後,婆娘扔下自己和三個兒子,病死在鎮上的醫院裡。

婆娘死了,趙老實卻為了給婆娘看病和辦喪事,幾乎變賣了家裡所有值錢的 東西,以至於三個兒子都不得不輟了學。不過,好在趙老實並沒欠別人債,家裡 還有一畝地,三個兒子又都很懂事,12歲的老大大龍幫著他爹下地干農活,1 0歲的老二二虎幫村裡放羊以補貼家用,而8歲的老三小豹則在家裡整理家務。 因此,趙老實一家的日子還勉勉強強過得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趙老實開始也有了喪妻男人的難言之隱,那就是,晚 上沒有婆娘睡在旁邊,自己正常的生理要求無法得到滿足。這讓趙老實萬分難受, 雖說自己為人本分、老實,但畢竟還是個不到40的壯實男人,這份活罪可實在 難熬。當然,自己不是沒想過再討個婆娘,可就這家境,還是算了吧。

這天,趙老實和往常一樣,和大龍一起下地干農活,父子兩正乾的熱火朝天 時,忽然聽到有人朝這邊招唿,趙老實便抬起頭看,原來是自己的叔伯兄弟趙栓。 於是,趙老實便讓大龍繼續幹活,而自己則過去和趙栓拉一會兒家常。

這趙栓雖和趙老實是不出五服的叔伯兄弟,但他和本分、老實的趙老實不同, 是村裡出了名的二流子,經常惹事生非,村裡人在背後都管他叫趙痞子。當然, 如果一定要找出他和趙老實的相同之處,那就是他和趙老實都是死了婆娘的人。

不過,趙栓的婆娘是3年前在去鎮上趕集時,被一輛大卡車撞死的,為此, 那卡車司機賠了趙栓一大筆錢。因此,趙栓現在的家境反而不錯。但是,趙栓在 村裡的名聲太臭了,無論是待字閨中的姑娘還是守寡的寡婦,都不願嫁給他。所 以,趙栓到現在都打著光棍。好在他已經有了個兒子,也不至於絕了後。

兩個死了婆娘的男人在一起拉家常,自然很快找到了屬於他們的共同話題。 趙栓嘻皮笑臉的問:「怎麼樣,哥,這沒了婆娘的日子過得如何?」

「唉,也就將就著過吧。」

「那你晚上怎麼解決問題啊?」

「什麼問題啊?」

「俺說哥,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當然是指你以前和嫂子晚上乾的事, 現在你是怎麼解決的?」

「……」

「哥,別不好意思啊,咱們都是死了婆娘的人,說說也沒啥拉,你要不說, 就是看不起俺。」

「……好吧,兄弟,俺告訴你,俺現在只能趁沒人時,用手解決一下了。對 了,兄弟,你又是咋解決的啊?」

「俺,呵呵,哥,俺告訴你可以,但你要替俺保密。」

「行,俺替你保密。」

「其時,也沒什麼」,趙栓看了看正在田裡幹活的大龍,接著說,「也就是 拿俺那小崽子來瀉瀉火。」

「啥?!」趙老實大吃一驚,「你拿福生瀉火?」這福生便是趙栓兒子的小 名。

「哥,別大驚小怪好不好,俺是拿自己兒子瀉火。」

「這……這怎麼可以啊?」

「咋不可以,兒子是自己的,俺養他那麼多年,不用來瀉火多浪費。再說, 兒子又不是閨女,弄過後別人也看不出來,要是閨女,俺還不敢碰呢。」

「可……可福生他和大龍一樣,才12歲啊,你咋就……再說,這男娃子咋 整啊?」

「呵呵,哥,這就是有兒子的好處,無論小崽子多大,都能整。至於咋整, 呵呵,哥你只要想想咱村的二大爺。好了,說了那麼多,俺也該走了,不耽誤你 幹活了。」說完,趙栓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塵土,走了。而趙老實早已是聽的 目瞪口呆,依舊傻傻的坐在原地。

二大爺嗎?痞子不提他,自己還真忘了這個早已沒了的人呢。趙老實不由的 開始回憶起自己的童年:記得俺當時也就11歲吧,有一次看到13歲的表哥正 在吃糖(要知道,糖對於大西北農村的孩子們來說可是稀罕物),便向表哥討糖 吃,可表哥不給。看著表哥津津有味的吃著糖,俺便不由的哭了起來。

表哥一看俺哭了,便慌了手腳,連忙說:「哎呀,狗子(趙老實的小名)你 別哭啊,哥不是不給你吃糖,而是哥也沒糖了。」

「真的?」俺有些不相信。

「真的,哥啥時騙過你。這樣吧,你真要吃糖的話,哥帶你去二大爺家,哥 的糖都是二大爺給的。不過,你可要聽二大爺的話哦。」

「好。」一聽到有糖吃,俺自然一口答應。

於是,表哥領著俺到了村頭二大爺家。雖然在村裡見過幾次二大爺,可這是 俺第一次到二大爺家。進了二大爺家後,發現二大爺家裡已有4、5個男娃子, 都是俺認識的,其中一個就是比俺小1歲的痞子。

二大爺一看錶哥來了,就笑著說:「小三子(表哥在家裡行三),你可來拉, 想死你大爺了。呦,今兒個還帶了狗子來啊。」

「是啊,狗子想吃糖,所以俺就帶他來了。」

「要吃糖啊,行,大爺有的是糖。不過,狗子,你得先和大爺玩遊戲,玩好 後再吃糖,好嗎?」

俺聽了以後看著這個其實才40多歲,只因未老先衰,看上去象60多歲才 被村裡人叫著大爺的人,有些猶豫。表哥一看,連忙捅了俺一下,俺這才答應道: 「好!。」

二大爺這時便說:「好了,娃子們,那俺們開始做遊戲吧。」話音剛落,表 哥便和其他的男娃子一起解開粗布褲子的褲帶,脫下褲子,露出屁股蛋子,然後 一字排開的躺到炕上,小牛子都象憋了尿的樣子,向上立立著。

俺當是看到這一幕,具然一時沒反應過來,傻傻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二大 爺看到俺這副樣子,便笑著說:「你看,大爺都胡塗了,狗子今兒個是頭一次來, 還不知道玩什麼遊戲,小三子,你幫幫狗子。」

表哥聽了後,便褲子也不穿的從炕上下來,走到俺面前,一邊解俺的褲帶, 一邊對俺說:「狗子,想吃糖就聽話,哥咋做,你也就咋做。」話剛說完,俺便 被表哥脫成了光屁股蛋子。然後,表哥讓俺也躺到炕上,他則躺在俺身邊。二大 爺見俺們都躺好後,便開始他的遊戲了。

只見他來到躺在左邊炕頭的痞子跟前,把頭低下後,一口將痞子的小牛子吞 到嘴裡。大約過了5分鐘後,俺看到痞子的身子抖了一下,同時,二大爺也吐出 了痞子的小牛子,奇怪的是,痞子的小牛子被二大爺吞到嘴裡時是立立著的,吐 出來時,卻已變的軟軟的。二大爺吐出痞子的小牛子後,馬上又向躺在痞子旁邊 的那個男娃子的小牛子下嘴……

當二大爺來到俺跟前時,俺不由的有些害怕,想躲。躺在俺旁邊的表哥好象 知道俺在想什麼,便又捅了俺一下,俺就回頭看了表哥一眼。就在這檔兒,俺的 小牛子便被二大爺吞了下去。

俺感到小牛子在二大爺嘴裡濕濕的、熱乎乎的、痒痒的,接著一條軟棉棉的 動西不斷上下裹弄著俺的小牛子,使俺感到更癢了。隨後,俺有一種要尿急的感 覺,俺不好意思說出來,就使勁的憋著。最後,俺終於憋不住了,身子一抖,讓 他去了。可奇怪的是,俺竟沒尿出一滴尿來。只是在身子一抖的時候,那尿急的 感覺轉化為了一種難以言語的快感,而俺的小牛子也變的軟軟的了。

表哥是最後一個被二大爺吞小牛子的。俺發覺二大爺吞表哥小牛子的時間特 別長(其實也就10分鐘),而且到最後,表哥的身子抖了好幾下,二大爺吐出 表哥小牛子時,嘴邊還留出了一些象牛奶般的東西……

等俺們穿好褲子後,二大爺便給了俺們每人兩粒糖。等離開時,表哥卻讓俺 先和其他人一起先回去,他說他還有事兒。於是,俺就和其他人一起先走了。

剛離開二大爺家,痞子便一把拉住俺,對俺說:「哥,你知道小三哥幹嘛留 下嗎?」

「俺咋知道?」

「那你跟俺來。」說完,便拉著俺熘到二大爺家的後窗旁,在在窗戶戳了一 個小洞(大西北農村的窗戶都是用紙煳的),讓俺往裡看。

只見原本已穿好褲子的表哥此時卻全身光熘熘的趴在炕上,小屁股撅得高高 的,而二大爺也脫的光熘熘的,跪在表哥身後,挺著立立的牛子就往表哥的屁眼 里鑽……

想到這兒,趙老實猛的打了一個機靈,難道痞子說的整兒子就是象二大爺整 表哥那樣麼?趙老實抬頭看了看正在地里干農活的大龍,連忙搖了搖頭,把這荒 謬的念頭壓了下去,站起身,繼續干起農活。

當太陽西下之時,趙老實和大龍收工回家了。此時,懂事的小豹早已在家做 好了晚飯,只等爹和哥哥們回來了。而當趙老實和大龍剛踏進家門,給村大隊放 羊的二虎也回來了。於是,父子四人便圍坐在飯桌旁吃起了晚飯。說到晚飯,其 實也就是紅薯飯加老鹹菜,這是趙老實一家現在唯一吃得起的東西了。

由於第二天還要早起幹活,趙老實一家總是很早就睡的。當趙老實象平時一 樣看著三個兒子在炕上脫衣服時,他的雙眼卻不由自主的往兒子們的胯下看去。 同時身子也感到一陣燥熱,自己的褲襠開始變得鼓起來了。趙老實心裡一驚,想 忘掉這一切,可耳邊突然間又迴響起趙栓白天說的那些話,同時腦海中又現出幼 年時那荒唐的一幕。此時的趙老實第一次發覺,男娃子的小牛子是那麼的吸引人。

正當趙老實在胡思亂想時,他的三個兒子已脫成光腚鑽到被窩裡了。於是, 趙老實便乘去關門的當兒,清醒一下頭腦,想努力忘掉剛才所見、所想的一切。

好不容易把心緒平靜了下來,趙老實才脫衣上炕睡覺。然而,當他鑽進被窩 時,身子和睡在旁邊的大龍肉貼肉的碰在了一起(由於家裡窮到叮噹響,所以爺 四個只能睡一張炕,蓋一條被子)。這在以前是很正常的事,可今兒個,趙老實 象撞了邪似的,貼著大龍的身子,下身又起了反映,腦子裡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兒子是自己的,養這麼大,不拿來整那多浪費……」

「不行,這整兒子不是亂倫嗎?絕對不行。」

「可要不整,自己這日子可實在是難熬啊!」

「整吧,可這事要讓村裡人知道,那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不打緊,這兒子不同閨女,整了閨女,日後會被人發覺的,這整兒子,只 要俺不說,兒子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

就這樣,趙老實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結果把睡夢中的大龍給驚醒了。大龍揉 揉眼睛,迷迷煳煳的問:「爹,咋還不睡啊?」

「噓,輕點兒聲,別把你弟弟們吵醒了,沒事兒,你也快睡吧。」

「爹,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啊?說給俺聽聽。」

「去!屁大點的娃子知道什麼?還不快睡。」

「咋不知道?」大龍立馬急了,「俺知道,爹是想女人了。」

趙老實被大龍的話著實嚇了一跳,這娃子才多大啊,就知道這些。然而,大 龍接下去的話更讓他心驚不已。

「爹,俺知道自從娘死後你晚上一直都睡不好。俺常聽村裡那些叔叔伯伯們 說,男人晚上要沒個女人睡在旁邊那肯定會睡不著覺的。」

「……」

「爹,其實白天你和栓叔的談話俺都聽見了。」

「啥?!你都聽見了?」

「爹,雖然俺不明白栓叔說的話是啥意思,但俺聽得出,只要爹整俺,爹就 能睡好覺了。」

「傻娃子,你知道啥是整嗎?」

「不知道,但爹想咋整俺,俺都願意。」

「不……不行,爹不能做這種事,爹怕傷到你。」

「沒關係,爹,俺願意被你整,只要爹能開心,大龍不想讓爹難受。」說完, 大龍一個咕碌,擁進了他爹懷裡。

這下,趙老實再也把持不住了,嘴裡雖然還嘮叨著說不行,可手卻不聽使喚, 自各兒就把大龍摟進了懷裡,胯下那東西卻早已雄糾糾的挺起來了。大龍感到有 個很燙的硬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肚子上,便伸手摸了過去。一摸,就知道這是爹的 牛子,不由好奇的問:「爹,你的牛子咋變得那麼粗、那麼硬、那麼燙啊。」

「這……這是……大龍,你真的願意讓爹整?」趙老實顫抖的問道。

「嗯。」大龍毫不猶豫的回答著。

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趙老實心中原有的理性徹底輸給了慾望。媽的,干吧, 人都說:牛子是根棍,操起來不論輩,何況這塊肥肉是自己送到嘴邊的,怪不得 俺。

於是,趙老實讓大龍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一隻手哆哆嗦嗦在大龍的屁股蛋 子上摸索著,尋找著大龍的小屁眼。啊,大龍的皮膚可真粗糙啊,但這也是沒辦 法的事,12歲的娃子在大太陽底下干粗重的農活,皮膚哪能不糙啊。不過,也 正因為干粗重的農活,這小屁股蛋子上摸上去既結實又飽滿。

也許是趙老實第一回幹這種事,在大龍的屁股蛋子上摸索了半天才摸准了大 龍小屁眼的所在。於是,趙老實便很笨拙的挺著早就直挺挺的牛子頂在了大龍那 結實圓滾屁股的溝溝里,慢慢的鑽進了大龍的身體。大龍嘴裡嘶嘶哈哈的唿著氣, 趙老實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大龍偏偏向他爹挺著屁股蛋子, 「爹,這就是整嗎?別拔出來,俺頂得住。」那聲雖然不大,可就象小貓的爪子 一樣撓著趙老實的心。趙老實便再也不管啥了,在大龍身上大弄特弄起來,每一 下拽出來必須露出了頭,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兒,把大半年來失去婆娘的慾火 都傾注在大龍的身體里。

大龍感到自己的小屁眼內被塞入了一個又粗又硬又燙的東西,小屁眼象要撕 裂了一般,但大龍卻強忍著撕裂般的疼痛,咬緊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因為自 己不想讓爹掃興。只有兩行眼淚默默的流下臉頰……

那一夜是趙老實這大半年來睡得最香甜的一夜,這一晚他足足整了大龍三次, 當他扒在大龍的身體上睡著時,牛子還插在大龍的腚里……

第二天,當趙老實和大龍在田裡干農活時,趙老實依舊沉浸在昨晚大龍的小 屁股蛋子帶給他的快樂中,。「奶奶的,想不到,男娃子的小屁眼居然那麼緊, 那個緊,連俺的牛子都被夾得有些疼。咂、咂、咂……但那滋味就和當初娃子他 娘給俺開苞時差不離,不,比那滋味更妙不可言……難怪痞子要整他兒子……」 正當趙老實一邊幹活,一邊胡思亂想時,發生了一個小意外,那就是在大龍彎腰 的時候,褲襠破了。

這原本是很正常的事。自從大半年前大龍娘生病後,就沒再給三個孩子添過 衣服。這可苦了大龍,要知道,二虎和小豹的衣服穿不下了,可以穿哥哥的,大 龍呢?現在叫他穿他爹的衣服還顯得太大,根本不能穿。因此,大龍只能將就的 穿那些對他而言已經顯的小的衣服。所以衣服穿破是經常的事。好在他爹還能勉 勉強強打個補丁,讓他能繼續有衣服穿。至於新衣服,那就別指望一個大男人了。

大龍沒有在意自己的褲襠破了,繼續幹著活。可趙老實看到大龍黝黑滾圓的 屁股蛋子從破了的褲子裡露了出來,並由於大龍在幹活而一顫一顫的,甚是可愛, 在顫動間,還隱隱約約的露出小屁眼後,又不禁想整大龍了。昨晚既然已經踏出 了亂倫的第一步,現在的趙老實已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趙老實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便走過去,笑眯眯的對大龍說:「娃子,現在 讓爹整你,行嗎?」

「爹,昨晚不是整過了嗎?你咋又要整了?再說這大白天的……」大龍有些 不情願,這屁股蛋子還疼著呢。

「爹這不是又熬不住了嗎?再說這大白天也沒啥要緊的,咱到那片高梁地里 就得了。」

「那……好吧……」大龍勉勉強強的答應著。

趙老實等的就是這句話。他一把拉著大龍鑽進田邊的高梁地。進了高梁地後, 趙老實便哆哆嗦嗦的把大龍那件補丁疊補丁的粗布衣服脫了下來鋪在地上,又哆 哆嗦嗦的給大龍解開褲帶脫褲子。大龍則很順從的讓他爹把他脫光腚。然後,趙 老實讓一絲不掛的大龍跪在鋪在地上的粗布衣服上,弓起腰撅起屁股蛋子。隨後, 趙老實也脫掉自己的褲子,伸出雙手掰開了大龍那兩瓣子象兩座小山丘似的飽滿 的光腚蛋子,露出屁眼。正當趙老實準備進入時,大龍卻用手擋了一下說:「爹, 你的太大了,你抹點啥吧,滑熘滑熘後再整。」

的確,趙老實那玩意兒雖稱不上天賦異秉,但對於一個才12歲的小娃子而 言,還是太大了。可以看到,大龍的小屁眼由於昨晚的事,現在還有些腫呢。趙 老實看著有些心疼,可在這高梁地里有啥東西可以抹啊?對了,口水,聽老人說, 這口水還是治創傷的良藥呢!但趙老實看了看大龍那暗紅色的小屁眼,髒髒的, 便有些猶豫。可是,趙老實的下面早已是慾火難耐了,在猶豫片刻後,便將頭湊 到大龍的屁股蛋子上,伸出舌頭,舔起了大龍的小屁眼。大龍被舔的癢極了,開 始來回不停的扭起光屁股,心裡想:被爹舔眼子居然這麼癢,還很舒服啊,以後 還要讓爹舔……

趙老實耐心的舔了半天,直到大龍的屁眼象一朵花蕾一樣的張開了個小口後, 才在手上也吐了兩口口水,抹在自己的牛子上,然後,一點點的捅了進去。有了 昨晚的經驗,趙老實現在已不那麼笨拙了。也許是口水的作用,這一次的進入沒 讓大龍感到多少痛苦,隨之疼痛逐漸被一種麻木所替代。而趙老實也卯足了力氣 進出著。如果說,昨晚是由於黑不隆冬的什麼也看不見,整的時候不盡興的話, 那麼,現在在大太陽底下可看得真切了。趙老實看到大龍屁眼周圍的肉象孩子的 嘴一樣在翻動著,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小屁眼裡面嫩紅的肉帶了出來,每一下 的捅入,又把那嫩紅的肉送了回去,這場面叫趙老實心驚肉跳,更加快了頻率。 在這天地之間響起了趙老實父子倆肉體的吧唧吧唧聲。而大龍也感到了麻木之後 則是一種莫名的快感。終於,趙老實發出一聲悶哼,牛子一陣劇烈抽搐後,將一 股發燙的液體沖進了大龍的身體里。

趙老實氣喘噓噓的從大龍身上爬下來時,大龍也滿身大汗,嘴裡嘿咻的喘著 粗氣,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趴在地上。但大龍心裡卻想:「奇怪,昨晚爹 整俺時,屁股疼極了,今天怎麼卻不那麼疼了,反而麻麻的,還有些怪怪的的感 覺。」大龍不知道,他此時已經有些喜歡上這種事了。

此時趙老實喘著氣,看著趴在地上的大龍。當他看到兒子的小屁眼被他整得 一片紅腫,小屁眼裡面嫩紅的肉更被翻了出來,無力的一張一合時,心裡充滿了 內疚,他得做點什麼來補償一下大龍。趙老實最後覺得大龍一定被自己這個做爹 的整的很疼,所以得讓大龍也舒服一下。

可怎麼才能讓大龍舒服呢?才12歲的小屁孩還挺難辦的。對了,當年二大 爺的那一套或許管用。趙老實如此想道,俺當時11歲就……

既然想到了就馬上做。趙老實把大龍翻了個身,打量了一下大龍的小牛子。 大龍的小牛子黑黑的,雖然有些短,但是很粗,看起來肥嘟嘟的,兩個肥大的肉 蛋子垂在小牛子下,看得趙老實直吞口水,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覺得將男娃子的小 牛子含到嘴裡是件很快樂的事。

沒有任何猶豫,趙老實一下就把頭埋到了大龍的胯間,將大龍的的小牛子連 同兩個肥大的肉蛋子一起吃到了嘴裡,把嘴撐的滿滿的。趙老實感到大龍的的小 牛子在嘴裡慢慢變硬、變大了。於是,趙老實便笨拙的用舌頭上下舔弄著,結果 大龍的小牛子變得更硬更大了。而大龍則感到一股自己打出生以來從未體會到的 快感從自己的牛子那兒慢慢的擴散開來,擴散至全身……突然,大龍的小牛子在 他爹的嘴裡一陣劇烈抽搐(但什麼也沒出來,畢竟才12歲啊),接著,便如漏 了氣的氣球一般,立馬軟了下來。

當趙老實把大龍的小牛子和肉蛋子吐出來時,大龍還沉浸在剛剛舒服和歡快 之中,口裡唿唿的喘著氣。看著大兒子如此模樣,趙老實的下面又有反應了……

這天回家時,趙老實是背著大龍回家的……

從這天以後,趙老實每天都要整大龍。晚上睡覺時自不必說了,就是大白天 地里幹活時,趙老實只要一來興,就要整。日子一長,大龍也習慣了,他反而有 些期待著他爹來整,至於為什麼,大龍自己也說不清楚。同時,大龍也找到了規 律,只要他爹先用手摸幾下鼻子,再撓幾下褲襠,這時就是他爹起興了。於是大 龍就會乖乖先走進那片高粱地……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要過年了。可趙老實卻不那麼高興,外人都以為趙老 實是在為家裡窮,沒錢過年而發愁,可事實上並非如此。趙老實的不高興從秋收 之後就開始了。

秋收之後,趙老實和大龍就不用再下地幹活了。原本到明年開春之前這段時 間是父子倆難得的休息時間,可對於趙老實而言,也意味著不能在大白天整大龍 了,因為白天家裡還有小豹,而外面,高粱早被收割了。雖然晚上依舊可以,但 由於怕驚動二虎和小豹,趙老實不敢有大動作,整的時候束手束腳的,很不過癮。 就這樣,趙老實半吊子的將就過了一個多月。

趙老實過的不踏實,大龍心裡也失落落的。如果說先前大龍主動讓他爹整是 出於孝心,並且當他爹整他時,心裡還害怕被整時的痛苦。那麼,現在的大龍在 被整了兩個多月後,有了一種被虐待的快感,尤其當他爹那碩大的東西在他屁眼 里跳躍著射出一股股熱流時,他就會產生出強烈的亢奮來。大龍雖然想不明白: 痛苦也可以叫人快樂嗎?但他卻已經迷上了這種事。

如今,趙老實半吊子的將就過了一個多月,使得大龍也失落了一個多月,那 種亢奮很少能感受到了。大龍覺得這樣下去可不行,必須想個辦法來改變這種狀 況。什麼辦法呢?到外面肯定是不行的。大龍雖然才12歲,但也知道這種事是 見不得人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晚上還是不要驚動弟弟們。而白天家裡除 了自己和爹外,還有小弟……對了,只要把小弟也拉下水不就行了嗎?

於是,大龍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爹。趙老實聽了後,著實嚇了一大跳。 「這……這咋可以,爹整你,這心裡已經很過意不去了,咋能再……」

「爹,俺也不想的啊,他是俺小弟誒!可是,不這麼做,俺倆的日子都不好 過啊。」

「臭小子,你是喜歡被爹整了吧?」

「爹!!!」大龍臊紅著臉嗔道,「先別說俺。你肯不肯啊?」

「……那……這辦法能成嗎?」趙老實最後還是受不住內心的誘惑。

「肯定能成,爹。俺小弟他對這可是啥也不懂的。」

……

第二天,趙老實等二虎去放羊後,便也找了個藉口出門,臨走時沒忘了「關 照」大龍和小豹:「今兒個天怪冷的,沒事兒就別出去玩了。大龍,你是大哥, 要好好看著你弟弟。」說完,便走了。

趙老實出門後,沒走多遠,便拐了個彎,回到自家屋後,坐在窗下抽起旱煙, 兩耳直起,偷聽著屋裡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趙老實就聽到小豹的說話聲,「大哥,家裡的活俺都做好了, 俺想出去玩。」

「不行,爹不是說今兒個天冷,不許咱們出去玩嘛。」大龍立馬否決。

「求你啦,大哥,就出去玩一會兒,俺馬上回來的。」

「不行,萬一爹一會兒就回來,俺的屁股豈不要挨爹的板子拉?爹可是要俺 看著你的。」

「可呆在家裡怪悶得慌……」

「那哥陪你玩。」

「你陪俺玩?大哥,你咋陪俺玩啊?就咱倆個人有啥玩頭啊?」

「嘿嘿,哥最近學會了個新玩兒,包你喜歡,想玩嗎?不過這玩兒你得保密, 除了爹,對誰也不許說,包括二虎。」

「真的?那俺要玩,俺一定保密。是啥玩兒啊?大哥。」

「別多問,不然就不和你玩了。」

「哦……」

……

「呀!大哥你咋脫俺衣服啊。」

「別多嘴!這玩兒得光著身子才能玩的。」

「哦……呀!大哥,你咋又、又摸俺牛子啊?呀!大哥,別舔,癢、癢死俺 了……」

聽到這兒,趙老實覺得到火候了,該到自己登場了。便收起煙袋,起身走到 屋前,推門而入。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當趙老實進屋時,依然被躍入眼前的一 幕弄得呆了呆。

只見大龍此時背對著他爹,一絲不掛、光熘熘的跪在炕上,結實飽滿的小屁 股蛋子撅得高高的,在那腚溝里隱隱約約的露出暗紅色的小屁眼。而在大龍的身 體兩旁,各伸著兩隻光光的小腳丫。雖然這兩隻小腳丫的主人被大龍的身體擋掉 了,但趙老實知道,那是小豹的腳丫子。

雖然趙老實看不到小豹,但小豹卻看到了他爹,連忙慌得一邊用小手推大龍 的頭,一邊叫道:「別,大哥,……爹回來了,……咱別玩了。」不知為什麼, 小豹覺得這遊戲挺臊人的,所以當他看到他爹進屋時,不由的慌了手腳。

大龍其實早知道趙老實進屋了,但他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在小豹用力推搡 下,才把頭從小豹的胯間移開。大龍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回頭看了看呆立在門口的 趙老實,說道:「啊,爹,你咋這麼快就回來啦。」

大龍的這句話讓失神的趙老實恢復了神智「恩?……啊,你……你四大叔他 不在家,所以就回來了。」趙老實隨口胡謅了一個藉口。由於是撒謊,趙老實的 臉有些燒。為了掩蓋自己的窘樣,趙老實不等倆兒子開口,就問:「你們兩個在 幹嘛呢?」

「爹,俺和弟弟在玩呢。」

「看你們玩的挺開心的,玩啥呢?」

「恩……就是、就是……就是爹你前幾天教俺的那個玩兒啦!」大龍也一時 說不出這是啥玩兒,便把這包袱扔給了他爹。

「俺啥時候教你的,兔崽子。」趙老實不由的在心裡暗罵大龍。但到了這當 口,也只有硬著頭皮說了:「哦,是在玩……玩……牛牛洗澡啊。」趙老實不得 不又紅著臉胡謅一次。趙老實覺得自己今天撒的慌恐怕比這輩子加起來撒的還多。

「咦?!那你們咋又不玩啦?」趙老實厚著臉皮繼續故著驚訝的問道。

「就俺和小弟兩個人玩太沒意思了,你又不讓出門,怪悶得慌。」

「這……這樣啊,那……那爹和你們一起玩,好嗎?」此時,趙老實也豁出 去了。

也不等兒子是否答應,趙老實便走到炕邊,一把就把小豹的兩腿撇得大開, 隨後急不可奈的低下頭,一口將小豹那如同花生米般大小的小牛子,連同兩顆小 肉蛋吞進了嘴裡。唉!趙老實實在是忍不住了。

既然是爹在和自己玩,小豹自然是躺在炕上一動不動,沒有一絲的反抗。其 實,小豹心裡很納悶,這尿尿的牛子有啥好玩的,不就痒痒的嗎?而且是用嘴來 玩,爹和大哥也不怕髒啊?

正當小豹納悶時,趙老實的嘴開始吮吸起小豹的牛子,舌頭也不停的來回翻 動,小豹的牛子很快便在趙老實的嘴裡直直的翹了起來。到底趙老實的嘴在大龍 胯間有了兩個多月的經驗,其技巧是第一次玩這「嘴」的大龍所不能比的。

趙老實的「努力」很快收到了效果。此時小豹正感受到打出生以來最怪異的 快感,這種怪異的快感是人類最為原始的快感,只是,原本還得再過幾年這種感 受才會覺醒,而現在,卻被大大的提前了。

小豹覺得,自己的小牛子好象在爹的嘴裡化了一般,而且原先的瘙癢被那股 莫名的快感所取代,並隨著爹的吮吸,一下、一下的朝全身擴散著、衝擊著,自 己的身體在這衝擊下,似乎飄了起來,飄向一個無底的深淵……

當趙老實口乾舌燥的吐出小豹的牛子時,小豹還依舊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 一邊的大龍卻早已是等不及了,見他爹把小豹料理好了,便說道:「爹,你和小 弟玩好了,也跟俺玩一會兒吧。」說完,就跪在炕上,撅起了光屁股蛋子。

趙老實也早已是慾火難耐,衣服也不脫,直接就解褲帶。趙老實剛把褲帶解 開,那早已雄赳赳的大牛子便自個兒從褲子裡蹦了出來。趙老實任由褲子退到腳 踝處,伸出雙手瓣開大龍的兩瓣子屁股,讓大龍的小屁眼真切的暴露在眼前後, 便「嘿」的一聲,插了進去。由於大龍的屁眼已被趙老實整了好多次,因此現在 已經鬆了許多,趙老實不抹啥也很輕鬆的進去了,而大龍也感覺不到多少疼痛了 ……

小豹坐在炕上疑惑的看著,爹和大哥這是在幹什麼,是在玩兒嗎?咋和剛才 不一樣啊。於是小豹用他那奶聲奶氣的聲音問道:「爹,你和大哥在幹啥啊?」

趙老實正在興頭上,冷不防被小豹這麼一問,先是嚇了一跳,繼而尷尬萬分,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爹在操你大哥的屁眼吧。可總得給個回答, 否則這娃子非刨根到底不可。

趙老實不得不又再次胡謅道:「哦……恩……這個……爹在和你大龍哥玩呢。」

「這是啥玩兒啊?爹,咋和你剛才和俺玩的不一樣啊?」果然,天真的小豹 打算問到底了。

「這個,這個,恩……是不一樣,這個……叫『牛牛鑽洞』……」這謊話連 趙老實自己都臉紅了。

「噢……」小豹雖然求知慾很強,但畢竟還是個8歲的小娃子,趙老實的謊 話還是蒙住了他。「那,俺也要玩。」看到爹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大哥更是 「舒服」連哈喇子似乎也要流出來了,嘴裡甚至發出「啊……啊……」的聲音, 小豹認為這玩兒一定比「牛牛洗澡」還好玩。

趙老實看了看小豹,這娃子可比他哥瘦小多了,身上幾乎沒幾兩肉。不過, 這娃子卻長得象他娘(要知道,趙老實的婆娘活著的時候可是村裡的村花),這 小臉蛋讓人看了就想親上兩口,長的忒好看了。但趙老實還不想整小豹。這娃子 實在是太小了,整他,良心上實在是過不去。

於是,趙老實一邊繼續整著大龍,一邊伸出一隻手,摸了摸小豹那沒多少肉 的小屁股蛋子,用一根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小豹的小屁眼,笑著說:「豹啊,不是 爹不和你玩,是你還太小,還不能玩這玩兒,等以後你長大後,爹再和你玩好嗎? 對了,這玩兒和剛才的『牛牛洗澡』都是只能跟家裡人玩,不可以和外人玩的, 知道了嗎?」

「噢,俺知道了。爹,那什麼時候你才和俺玩啊?」

「恩……這個……等你的小牛子和你大哥一樣大時,爹就和你玩。」趙老實 隨口敷衍著,大龍的牛子雖然才剛開始發育,比起成人的要小多了,但比起小豹 的「花生米」,那可大得多了,所以趙老實想以次堵小豹。

「哦,是和大哥一樣大啊,那還好,不是和二哥的一樣大。」

「????」言者無意,聽者有心,小豹那充滿稚氣的話讓趙老實驚了半天。 「豹啊,你……你剛才的意思是……是你二哥的……咳……你二哥的牛子比你大 哥的……大?」

「是啊,二哥的牛子比大哥的大多了。」

「啊?嘿……」驚訝無比的趙老實一個不小心,沒控制好節奏,匆忙中達到 了高潮,一股股灼熱的漿子射入了大龍的體內……

當趙老實有些懊惱的把牛子從大龍的屁眼裡拔出來時,發現小豹正好奇的盯 著大龍的屁眼處看,不由得臊紅了臉。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樣,趙老實故意裝出比 較嚴厲的口氣,虎著臉問:「看啥呢?小子。」

「不是啊,爹,你咋尿尿啦?還尿在大哥的屁股里了,咦?爹,你的尿尿咋 是粘粘的?你瞧,還連在大哥的屁眼上呢。」小豹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指著大龍 的屁眼。

趙老實低頭一看,臉頓時騷得更紅了。可不,在自己的牛子頭上,還垂掛著 一條漿絲,似斷非斷的樣子,漿絲的另一頭則正好掛在大龍的屁眼子上。趙老實 的牛子和大龍的屁眼就這樣被一條漿絲連在一起來。

大龍也臊紅了臉,他不敢回頭看,便回手抹了幾下,把那根漿絲抹斷。而趙 老實則至至吾吾的向小豹解釋著:「恩……豹啊……這……這可不是尿。」

「不是尿?那是啥啊?爹?」

「……」趙老實這時真是進退兩難,想不解釋吧,做爹的還尿炕,而且還尿 在兒子屁股里,這多沒面子啊;解釋吧,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時,大龍已擦乾了屁眼,轉過了身子。他見爹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便打起 原場:「小弟,這真的不是尿啊,這是爹的牛子吐的口水。」

「真的?那俺的牛子咋吐不出口水啊?」

「傻小子,你還小呢,等你長大了,小牛子變成了大牛子,才吐得出口水, 你看,連你大哥的牛子都還吐不出口水呢。」趙老實有了台階下,就立馬接過茬 來。

「哦,難怪二哥的牛子也能象爹一樣,吐出口水來。」小豹很天真的說道。

「????」趙老實又驚了,剛才由於慌張,把那茬給忘了,現在小豹一說, 趙老實立馬就又想起來了。只不過,這次趙老實比剛才驚訝的更為厲害了。這也 難怪了,10歲娃子的牛子比12歲的大,這本身已經很讓人難以相信了,現在, 10歲的小屁孩居然能射出漿子來,又如何來讓趙老實相信呢?此時,趙老實的 臉上大大的寫著三個字——不可能!

「真的,爹。有幾次早上起炕時,俺看到二哥的牛子那兒濕濕的、粘粘的, 俺當時還以為二哥尿炕了呢。俺又怕挨二哥的揍,所以就沒告訴你。」小豹也看 出他爹不相信他的話,便急忙辯白著,全然沒理會他大哥不斷遞來的眼色。

「爹,你別聽小弟亂說……」不知為何,大龍想否定小豹的話,可他剛說了 幾句,卻被趙老實揮了揮手,給打斷了。

趙老實現在覺得腦袋裡亂極了,急需冷靜一下,所以他實在沒心情去聽大龍 的話,他現在要做的是馬上到屋外唿吸一下新鮮空氣。於是,趙老實連忙提起褲 子,紮好褲帶,走出了屋子。

剛走出屋子,一陣寒風迎面吹來,使得趙老實打了一個哆嗦。可惜,寒風雖 冷,卻依然無法平復趙老實涌動的內心,因為,此時趙老實的腦海中正不斷的回 味著小豹的話。

「二虎的牛子比大龍的還大,這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如果說二虎已經14、 5歲了,那還有後來居上的可能,可現在他還只有10歲,過了年也才11,壓 根還沒到長牛子的年紀,而且居然還有漿子了……真他嗎媽邪門,」趙老實蹲在 院子裡,一邊抽著旱煙,一邊胡思亂想著,「可小豹這娃子也沒理由騙俺,難不 成……唉,也怪自己,前些時候光戀著大龍了,沒注意另兩個小子……恩,不如 晚上證實一下……」想到著,趙老實的下面又有了反應了,於是,他站起身,再 次進了屋……

冬天的白天總是過的很快,可趙老實卻覺的今天的時間過的特別慢。當二虎 放完羊回家後,趙老實就開始變的心不在焉了,一雙眼睛老盯著二虎看。如此火 辣的目光,二虎自然是感受到了,只是沒放在心上(也是,老子看兒子是再正常 不過的事了)。

終於,睡覺的時候到了,趙老實感到自己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喉嚨也變的有 些火辣辣的,趙老實很奇怪,自己會這樣魂不守舍?不就是看一下兒子的牛子, 至於這樣嗎?兒子長這麼大,又不是沒被自己看過,打他出娘胎就開始看了……

正當趙老實胡思亂想時,二虎已經開始脫衣服了,趙老實連忙把自己的思緒 拉了回來,雙眼再度直勾勾的盯著二虎。

「這……這……這娃子脫衣服咋這麼慢?脫了半天才解開幾個衣扣,動作太 慢了……噢,總算把衣服給脫了,咂咂咂,想不到二虎這娃兒比他哥小兩歲,可 身子一點都不比他哥差,黑黑亮亮的皮膚、厚實的小胸膛,想不到這娃兒放了大 半年羊,身子倒壯實了……哦,對了,俺是要看一下這娃子的小牛子,咋想到別 的地方去了?快,快脫褲子啊。恩,開始解褲帶了,快點,再快點,好,終於把 褲子脫下來了。啊呀!別彎腰啊,這一彎腰可就啥也看不到了……對,對,身子 直起來,這就對了。啊!想不到這娃兒的牛子居然這麼大,才10歲,過了年也 才11,竟然已經和14、5歲的半大小子有得一拼了,小豹說的果然沒錯,真 是不可思儀……該死,這油燈的燈光也太昏暗了,看都看不太清,恩,再近點看, 再近點……」

二虎剛彎腰把褲子從腳踝處退出來,一直起身子就看到他爹不知什麼時候已 經站在他跟前了,雙眼更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牛子看。突然,趙老實把雙手放在 二虎的小屁股上,還沒等二虎反應過來就猛的往前一按,,二虎的小牛子,連同 兩顆肉蛋子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被趙老實含到了嘴裡……

趙老實此時心裡說不出來個所以來,原本只想看看而已,並不想再做出什麼 出格的事來。畢竟,大龍和小豹已經被自己「帶壞」了,心裡的罪惡感著實不小, 所以實在不想把二虎也拖下水,可到最後還是把持不住,做出了這種事……算了, 反正做也做了,三個娃子都「下水」了,以後倒也不用再遮遮掩掩了……想到這 兒,趙老實也就沒什麼顧忌了,嘴開始吞吐起來了。

二虎的牛子在趙老實的吮吸下開始漫漫變粗變硬了。原本二虎的牛子就大, 而趙老實的嘴也只是正常人的大小,因此,在二虎的牛子「雄起」後,趙老實的 嘴便有些撐不住了,不得已,只好將二虎的兩顆肥嘟嘟的肉蛋子吐了出來。趙老 實在吮吸二虎牛子的同時,雙手也不停的揉搓著二虎的屁股蛋子。二虎的屁股蛋 子要比小豹有肉多了,但和大龍的也有所不同。大龍的屁股蛋子雖然由於常干農 活而滾圓滾圓的,象兩座小山丘似的飽滿,但也正由於常干農活,皮膚糙糙的, 摸上去不怎麼舒服,而二虎的屁股蛋子雖沒有大龍那麼結實,但摸上去滑滑的, 按上去肉肉的,手感好極了。

趙老實一邊揉搓著二虎的屁股蛋子,一邊繼續不停的吮吸著二虎的牛子。突 然,著二虎的牛子毫無徵兆的在趙老實嘴裡一陣亂顫,射出他童男的精華。趙老 實雖然吸了大龍無數次,今兒個白天又吸了小豹,但這兩個娃子都還沒有漿子, 因此,趙老實對於二虎的突然射精毫無思想準備,以至於被嗆得連連咳嗽。

二虎木然的看著他爹對他所做的一切,在整個過程中一動也不動,似乎對種 事已是見怪不怪了。直到他爹漲紅著臉,不停的咳嗽著吐出他那由於已經射精而 疲軟下來的小牛子後,才怯怯的問:「爹,你沒事吧?」

趙老實此時漲紅了臉,半彎著腰,用手捂著嘴連連咳嗽,一時半會兒緩不過 勁來。趙老實覺得自己的喉嚨口好象拈了什麼東西似的,味道腥腥的,想吐又怎 麼也吐不出來,想咽下去,又覺得埋汰,以至於弄了個進退兩難。終於,趙老實 在實在無法吐出那粘在喉嚨里的東西,而不得不咽下去後,咳嗽才慢慢停了下來。 趙老實漲紅著臉,捂著嘴回答道:「咳……爹沒事……咳……」嘴上說沒事,可 那樣子卻著實狼狽。

「喔,沒事就好。爹,你咋和大大一樣,都喜歡玩俺的牛子啊?你們大人的 喜好還真怪。」

「?????」正所謂言者無心,聽者有意,趙老實一聽二虎的話,頓時呆 立當場。「虎……虎啊,你……你剛才說什麼?」

「俺是說,你和大大咋一樣,都喜歡玩俺的牛子,咋了?爹?」

「哪……哪個大大?」

「就是,就是俺村裡的支書大大啊。」

這話對趙老實而言,等同如晴天霹靂。趙老實一把抓住二虎的肩膀,用幾乎 變了調的聲音喝問:「你快說,支書是咋玩你的?還玩了你哪兒?」

「啊!爹,你抓得俺好痛!」

「那快說,支書是咋玩你的?還玩了你哪兒?」

「爹,俺說,啊!你先放手啊,好痛……」

趙老實見二虎得確被自己抓痛了,便放開了雙手。但是,二虎接下去的述說 卻使趙老實猶如掉進了萬丈深淵……

這事得從大半年前說起,當時趙老實剛死了婆娘,家徒四壁,村裡為了照顧 趙老實一家,就然二虎替村裡放羊,一天下來也可以賺半個工分,從而大大減輕 了趙老實一家的經濟負擔。然而,在二虎才放了一個星期的羊,不幸就降臨到了 他的身上……

那天,二虎象往常一樣,啃完紅薯干後趕往村生產大隊所在的屋子報道。當 二虎進屋時,看到隊長正和支書聊天聊的熱乎呢,似乎壓根就沒看到二虎。二虎 想打報告,可性格內向、懦弱的他見隊長和支書聊的正歡,便不好意思,也不敢 打斷隊長和支書的聊天,只得乖乖的一個人站在旁邊,等這兩位「大人物」過完 嘴癮。

終於,隊長看到了站在一邊的二虎,就笑著說:「呦,二虎,來啦,等多久 了?」邊說邊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本本,讓二虎在小本本上畫個勾,以表示二虎 今天來放羊了。當二虎在畫勾時,坐在隊長旁邊的支書開口說話了:「小李啊, 這娃子就老實的二小子嗎?」

「是啊,支書,這娃子命苦啊,才10歲就沒了娘,老實要拉扯他們兄弟三 個,也夠嗆的,所以俺就讓這娃子來大隊里幫忙放羊。」隊長如實回答道。

「噢,老實家的事俺也知道,對了,那這娃兒放一天羊有多少工分啊?」

「說實在,不多,也就半個工分。」

「半個?不行,不行,這也太少了,起碼要給一個工分。」

「支書啊,那你可讓俺為難了,要知道,幹啥活給多少工分,這可都是有文 件規定的,俺要是多給了,別人怎麼看?俺這隊長的工作可就不好開展了。」

「這倒也是,恩,有了,從今兒個起,這娃兒中午就到俺家吃飯,給你們大 隊省掉一頓飯,把這頓飯折成半個工分給孩子加上,你看,這樣總行了吧?」

「這樣啊?可以,當然可以,哎,二虎,你還傻楞著幹什麼啊?還不快謝過 支書。」

二虎站在旁邊聽的真切,雖然他性格內向、懦弱,可他並不笨,他知道從今 兒個起,他可以拿一個工分,家裡的日子可好過許多了,而這一切都是托支書的 福,所以他打心底里感激支書。「謝謝……謝謝支書……」

支書卻大手一揮,打斷了二虎的道謝,「別介,這沒啥好謝的,還有,以後 別老『支書』、『支書』的,聽著怪生分的。恩,以後就叫俺大大吧。今天中午 大大給你做好吃的」

「是支……噢,大大。」二虎覺得自己的眼淚快要出來了。

就這樣,從這天起,二虎的中飯由支書包了。而支書也的確很照顧二虎,每 天的中飯不可謂不豐盛,譬如什麼紅燒肉、炒豬腰子、白切羊腎、炸麻球(其實 也就是油炸豬、牛、羊等家畜的卵蛋)等等,儘是葷菜,要知道,自從趙老實的 婆娘病後,趙老實一家就沒沾過半點葷腥,因此,對於二虎來說,支書的中飯實 在是太過豐盛了。第一次到支書家吃飯時,二虎看著這滿桌的飯菜,楞是嚇得不 敢下筷子,倒是支書,笑眯眯的讓二虎放開肚子吃個飽,還說什麼小孩子吃不飽 的話就長不大。這令二虎對這位支書「大大」更是感激不已。

唯一令二虎有些尷尬的是,支書「大大」總喜歡和他嘮嗑。當然,如果只是 純粹的嘮嗑那也沒什麼,問題是,這嘮嗑的內容實在是……這麼說吧,支書「大 大」總喜歡對二虎說些個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葷段子。有些葷段子,二虎聽了倒沒 啥感覺,可有些,二虎聽了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兩腿間那尿尿的小東西 更會莫名其妙的「不老實」起來。而支書「大大」有時也會突然伸過手來抓住二 虎的下身,嘻嘻笑著說:「牛牛咋挺得像根竹筍啊?」這時,二虎一下子羞了。

如果僅此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自從聽了支書「大大」說的葷段子後, 雖然對這些葷段子是一知半解,但二虎每天晚上都會做許多奇怪的夢,夢的內容 大都是和支書「大大」說的葷段子有關,而做這些夢的時候,二虎覺得下腹漲漲 的,尿尿的小牛子老是翹得高高的。

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二虎和往常一樣做著這種令他舒服的夢,突然他感到 一種莫明的電流彙集到自己的下身,不,準確的說是彙集到了因做怪夢而翹的高 高的小牛子上,並且似乎馬上要從小牛子裡衝出來了。二虎急忙用手抓住自己的 小牛子,試圖阻止,可當他的手剛觸到自己的小牛子,那股力量就從小牛子裡沖 了出來。在衝出的一剎那,二虎感受到了那一瞬間的舒服、爽快,那是他從來不 曾有過的,整個人猶如虛脫了一般……

但二虎並沒有沉浸在這種快感中,而是陷入了深深的畏懼感中。當他的小手 摸到小牛牛時,感到小牛牛上濕溽溽的、黏煳煳的,腦中便立馬閃過一個念頭: 「壞了,尿炕了。」

這個念頭讓二虎臊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10歲大的男娃子居然還尿炕, 這要讓爹知道了,非把自己的屁股蛋子打成四瓣不可,要讓外人,尤其是一起玩 的小夥伴們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8歲的小豹都早不尿炕了,自己這個做哥 哥的反而還……呀,光想就臊死人了,不行,絕不能讓人知道。於是,二虎決定 用自己的體溫來烘乾剛才「尿」濕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二虎故意起的比較晚,等他爹、大哥和弟弟都起來後,才慢吞 吞的起炕。起炕時,偷偷檢查了一下自己睡得地方。還好,沒啥痕跡,恩,看來 是烘乾了。

之後的幾天裡,二虎隔三岔五的要「尿」一次炕,這使二虎很是害怕,以為 自己得病了,雖然「尿炕」的一瞬間很舒服,而且第二天起炕時,也能把「尿」 濕的地方烘乾,但這樣下去總不是個事兒,誰敢保證以後不會被人發現(其實, 早被小豹發現了)?同時,二虎也發現自己的小牛子變大了許多,不但比弟弟小 豹的大,連哥哥大龍的也比他小,就差沒趕上爹了。二虎不知道這是咋回事,只 是潛意識以為這不是啥好事,又不敢問別人(當然,也羞於問),只得把問題悶 在肚子裡,以至於在放羊時,老是魂不守舍。

於是,大麻煩來了!

那是一個天氣不錯的日子,只是太陽毒了點,二虎雖然只穿了件坦胸的小布 褂衫,頭上扎了條羊角巾,可到中午時,還是被曬得滿頭大汗。二虎也感到肚子 已經在大鬧空城計了,是該到支書家吃中飯去了,便一甩羊鞭,趕著羊群下了小 土坡。在去支書家的路上,二虎百無聊賴的數起了羊,這是他的習慣了,一來是 怕丟了羊,二來用以打發時間。不過,二虎放羊到現在,從沒出過岔子,所以, 他在數羊時,打發時間的成分居多。

1、2、3……38,39。恩?39?明明應該是40只羊,怎麼剛才只 數到39?二虎一便數下來,猛然發現羊少了一隻。頓時,二虎又出了一身汗, 只是剛才出的是熱汗,而現在出的則是冷汗!「不……不會的,一定是數錯了。」 二虎心存僥倖的想。然而,當他連數三遍後,這一絲僥倖也破滅了,羊的的確確 少了一隻。

「怎麼會……怎麼會少了一隻?」二虎急得快哭出來了,他知道,羊雖然只 少了一隻,但後果是極其嚴重的,這放羊的差事肯定是黃了,弄不好還會要他賠 呢,就算村裡看在他家裡窮的叮噹響的份上,不讓他家賠了,但放羊的差事黃掉, 也無疑是雪上加霜的事。更何況,爹也是個要臉面的人……

正當二虎急的團團轉,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村支書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俺說二虎啊,都啥時候了,咋還不來大大家吃飯啊?咦?咋哭了?出啥事了? 跟大大說說。」

「大大,俺……俺丟羊了。」二虎此時也沒輒了,只得哭著把實情說了出來。

「啥?丟羊了?這事可不小啊……好了,別哭了,這羊丟了也是沒輒的事, 可也不能把自個兒給餓著了,走,先到大大家吃飯去。」

……

支書家的中飯還是一如既往的豐盛,可二虎此時卻一點也吃不下,坐在飯桌 旁抽泣著,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而支書則坐在二虎身邊,無言的看著二虎。

「其實……」終於,支書開口打破了沉默,「這事可大可小,只要俺跟村裡 打聲招唿,這事可以當沒發生過。」

「真的嗎?大大?」二虎聞言,頓時如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重新看到了 希望,「好大大,那求求你,幫幫俺吧。」

「可是,……」支書卻又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娃啊,要知道,大大身為支 書,做什麼事都不能徇私啊,更何況,你跟大大非親非故的,所以,這口,大大 可不好開啊。」

「好大大,求求你了,一定要幫俺啊,要是連您都不幫俺,那俺就……」二 虎一聽支書不肯幫他,剛升起的希望又破滅了。可他不甘心,便立馬跪倒在支書 面前,希望能以此來打動支書。

「哎,這是幹啥啊?快起來,快起來。」

「大大,你要是不答應幫俺,俺就不起來。」

「……好吧,那大大就幫你這一次。不過,你得答應大大幾個條件,你要答 應了,大大不光這次幫你,以後你要再出啥事,大大一樣幫你擋著,你要不答應, 那大大連這次都不會幫你。」

「大大,你快說,是啥條件?無論啥條件俺都答應。」

「其實也就一個條件,就是你以後得聽大大的,大大要你幹啥就幹啥,這能 答應嗎?」

「能,俺答應。」二虎覺的這條件並不過分,便好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了。

「那好,大大先試試你,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說到做到。」支書此時已是滿臉 笑開花了,「來,把你身上的衣服脫了。」

二虎立刻把小布褂衫脫了(反正也覺得很熱,脫了涼快點),然後光著上身, 等支書發話。

「幹嘛停下,不是說了嗎,把衣服脫了,褲子,怎麼不脫了?」

「啊?」二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支書居然還要他脫褲子,頓時臊 的當場傻楞住了。

「怎麼?不願意?」支書的臉頓時晴轉陰,「剛才還答應的很利索,怎麼轉 眼就……」

在支書陰冷的話語中,二虎回過了神。雖然有些不情願和害臊,但還是脫起 了褲子,不就是光屁股嗎,又不是沒光過,再說,現在對支書,可得百依百順。

很快,二虎就脫得一絲不掛,看到支書正直溝溝的盯著他胯間看,連忙臊的 抵下頭,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牛子。最令他想不到的是,他的身體居然會被注視 得漸漸有了異樣的反應,小牛子慢慢硬了起來。

支書示意二虎爬上炕,二虎只得赤條條地躺在炕上,但雙手依然死死的捂住 自己的小牛子。支書走到二虎跟前,拿開了二虎擋著小牛子的手後,一邊用手摸 著二虎半硬著的小牛子,一邊自言自語道:「咂,咂,咂……想不到這麼個小屁 孩的牛子居然這麼大,也不枉老子每天給他吃好的……」說著,就一口把二虎那 黑不熘秋的小牛子含了進去。

「啊……」二虎頓時感到一種異樣的感覺從自己的小牛子上擴散到全身,自 己的小牛子在支書的嘴裡脹的越來越粗,越來越長。突然,二虎感到晚上「尿炕」 時的那種感覺又來了,不由的又怕又臊,便叫道:「大大,快……快停下,俺 ……俺要尿尿了……」可支書雙手摟著二虎的光腚蛋子,繼續使勁的裹著二虎的 小牛子,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二虎只得拚命忍著。可終究忍不了多時,一股熱 流從他那高高撅起的牛子裡噴了出來。

支書吐出了二虎的牛子,二虎看到有乳白色的東西正從自己的小牛子裡面流 出來,二虎不明白這是什麼東西。隨後支書一把二虎的大腿扒開、抬高,並讓二 虎自己抱住膝蓋,從而使二虎的小屁眼完全暴露在面前。二虎對於這個姿勢感到 很吃力,但也只得照做。

支書摸了摸二虎的小屁眼後,猛的把一個手指頭扣進二虎的小屁眼裡,疼的 二虎差點散了架。「別動,保持住這姿勢,不然……」支書威脅道。二虎只得忍 痛保持住那屈辱的姿勢,並哀求道:「好大大,別再扣了,放了俺吧,俺快痛死 了。」支書不但沒往外拿手指頭反而將整個的手指都插進了二虎的小屁眼裡,並 來回抽動著,接著,又插進第二根、第三根……

正當二虎痛得快忍不住時,支書突然把手指都從二虎的小屁眼裡拔了出來。 二虎頓時鬆了口氣,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但抬頭看見支書「大大」正在脫褲子, 不由的有些奇怪,這是要幹啥啊?

當支書光著下身,挺著雄赳赳的牛子站在炕前時,二虎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 以前支書對他講的那些葷段子,難道大大他要,「啊……痛……」沒等二虎想完, 支書的牛子便硬闖進了他的小屁眼裡,猶如一把殺豬刀在狠狠的剮著……

不知過了多久,支書才心滿意足的從快要背過氣去的二虎身上爬了下來。二 虎覺的自己的小屁眼火辣辣的疼,便伸手摸了摸,結果除了摸了一手粘粘的液體 外,還發現自己的小屁眼被支書整得幾乎大了一圈,就好象張著的嘴巴,而且由 於疼痛,竟然一時閉不上了,心裡不由的想:「這下壞了,待會兒走路時,還不 往外掉大便啊。」

支書此時心滿意足的對二虎說:「不錯,,你小子還真聽話,你的事,大大 就替你當了,不過從今兒個起,你得每天這樣孝敬大大。還有,這事兒你不許對 任何人講,懂了嗎?要是你哪天做不到了,哼、哼,那可別怪大大……」

「噢,俺懂了。」二虎雖然性格內向、懦弱,可他並不笨,他知道支書最後 沒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他沒得選擇,只有答應的份。

就這樣,從這天之後,二虎每天中午到支書家吃飯時,都要好好「孝敬」一 番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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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二虎怯怯的講完他的「血淚史」時,趙老實早已是整張臉都變綠了。趙老 實怎麼也沒想到,為了緩解家裡的經濟困難,讓二虎去放羊,卻讓支書那個衣冠 禽獸占了如此大的便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此時,趙老實怒火中燒,恨不 得把支書狠揍一頓,雖然自己也對大龍乾了如此齷齪的事,可趙老實潛意識裡認 為老子玩兒子是因為兒子是自己的,你支書憑什麼玩俺的兒子?這和偷人家老婆, 給人家戴綠帽子的性質是一樣的。趙老實也終於明白二虎的牛子為啥會長這麼大 了,奶奶的,整天吃那種「養人」的東西能不大嗎?難怪二虎有段日子走路時老 一瘸一拐的,當時還以為是扭到腳了,沒放在心上,現在想來,完全是被整的。 奶奶的,你支書也太欺負人了,俺不找你好好算算這筆帳,俺就不是個男人。於 是,趙老實黑著臉對三個兒子說:「你們先睡,爹有點事出去一下。」說完,便 摔門而去,他已經等不到第二天了。

趙老實的家在村子的北邊,而支書家則在南邊,因此趙老實要穿過整個村子 才能到達支書家。好在村子並不大,沒一會兒,趙老實就到支書家了。支書家此 時燈火通明,看來還沒睡下。於是,趙老實跑進院子狠命的砸起門來。(大西北 農村民風淳樸,一般院子的門都不上鎖,外人可以隨意出入)

「誰啊?」支書很不耐煩的聲音從房子裡飄了出來。

「是俺,老實,支書,俺有是急事找你。」趙老實儘量克制著自己的怒火, 回答道。

「哦,是老實啊,這麼晚了有啥事啊?能不能明早再說啊,俺都睡下了。」 支書的聲音顯得更不耐煩了。

睡下了?你這騙誰啊?老畜生!趙老實心裡暗罵道。於是砸門砸的更響了, 「不行啊,支書。這事非得現在就說。」

「好了,好了,俺知道了,這就來開門,哎呦,別砸了,門都快被你砸壞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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