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睜開眼,一片忽近忽遠的黑色,喉嚨里一陣一陣的鈍痛,不只喉嚨,全身 上下到處都痛。

怎麼回事?好痛,是什麼東西在嘴裡進進出出,嘴角好疼,嘴裡滿是鐵鏽味, 好疼。銀漸漸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那是男人的陽物,在嘴裡進進出出的是一根 粗壯的陽物。這個事實讓銀一陣驚慌,「嗚嗚……」

「看,是我們的小寶貝醒了呢,呵呵,寶貝兒,感覺如何?」他身前的男人 輕笑著,並惡意的頂了幾下銀的喉嚨。

「嗚……恩……」好疼,受傷的喉嚨受到刺激向主人發出抗議,但是此時他 的主人自身難保。

「呵呵,他爽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呢,恩……真他媽的緊,都一天了,一點 都沒鬆弛掉,他媽的這裡天生就該伺候男人。」身後有人回答著一些下流的言辭。 讓銀驚恐的發現他的身後還有人,而且不只一個,因為他感覺到自己下體那個不 是用來接受的器官里有兩種不同的運動頻率。

「厄……無要」銀艱難的發出聲,但是長時間的含著陽物的喉嚨只能發出像 小貓叫聲一樣的嗚咽,落入在他身上施暴的人耳里更像性感的呻吟。

「你說什麼?還要嗎?哦,你真是淫蕩呢,我們已經在你身上爽了一天了, 你覺得還不滿足嗎?嘿,那來做一次大風車怎麼樣,呵呵?」身後另一個男人說 到,並發出別有深意的笑聲。

他們要做什麼?銀忽然發現身前身後三人同時立了起來,銀的四肢無處著地, 只能就著前後人陽物的支撐被抬了起來,身後的兩人因為體位的關係,深入銀體 內的陽物滑出了些,帶動著受傷的腸肉,引起銀因為疼痛的顫抖。

「你在發抖,是爽的嗎?我們會讓你更爽的,作為你招待我們的回報。」說 著,銀感覺一陣天旋地轉,「

嗚……「口中和後穴中的陽物都快速轉了個圈,他們竟然把銀像烤肉架一樣 旋轉起來,銀只覺得腸肉一下一下打著旋,拉到及至又彈回原樣,就這樣周而復 始。後穴和喉嚨都疼到及至,卻又隱隱伴隨著一份難以言明的感覺。

「嘿,讓我們給寶貝兒來點刺激怎麼樣?」埋在他嘴裡的那個男人說道。

「什麼刺激?」身後的兩個人回應道。

「這個怎麼樣?」被趴抬著的銀看不見他們給他準備了什麼東西,但聽見另 兩個人興奮的笑聲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銀懼怕的抖動起來。

感覺被翻了個身,看見了男人手裡拿的東西,是一個類似於血袋的東西,里 邊裝著透明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袋子上有一跟細細的塑料管子連著。

身前的男人從他嘴裡退了出來,將他扶起,為了方便行事身後也只留了一個 男人。銀的雙腿被打開到最大,以身後男人的陽物為支撐點,掛坐在他的手臂上。

「哇奧~ 」另兩人吹了聲口哨,怪叫到,「大菜上場羅。」說著拈起銀的分 身,摩挲著退開未曾高潮過而完整包裹著的皮膚。提起那跟連著的塑料管子,在 他細嫩的開口處磨蹭著。

輕微的疼痛讓銀不安的扭動。感覺到管子一點一點擠進小口,用著折磨人的 速度,緩慢的進行。銀無力阻止只能輕輕的顫抖著。

「好了。到底了。」說著還試探的戳了下。

「嗚——」好痛。

「接下來呢?」其中一個人問道。

「呵呵,當然是把裡面的東西給我們的寶貝喝羅。」另一個人輕笑著。

什麼意思,喝?怎么喝?難道?……不要!驚恐的銀開始不斷的扭動著。

「別亂動,掉出來我們就三個人一起進你的小穴,撕裂它!」

不——想到剛剛兩個人在體內時後穴幾乎要撕裂的感覺,三個人一起他會死 的!銀只能懼怕的僵在那裡。

「乖~ 」原先說話的那個人開始擠壓袋子裡的液體,一點一點讓它湧入銀的 體內。

剛開始銀還能忍耐,只是有點冰冰的不舒服,但隨著液體進來越來越多,銀 覺得體內越來越脹,越來越難受,好像要爆開來的感覺。可是他們仍是面無表情 的繼續著動作。

「嗚——不要——」要爆了,他要壞掉了,快停下。銀已經無法再想其他, 只是不停的搖著下身想要甩開繼續留入液體的管子。

「快了,乖,就好了。」終於停了下來,男人捏住銀的分身抽出管子,用一 根纖細的棉繩開始一圈一圈的纏繞,最後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

「嗚……」銀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東西,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自己飽脹的腹部 吸引了過去。唯一的排泄口已經被封住,高高隆起的如懷胎女子的腹部一陣一陣 的抽痛,那是器官被超負荷撐開的抗議。

「真漂亮,就好象被我們奸的有孩子了一樣,如果你會生,應該就是這個樣 子了吧。」男人們輕輕的撫摩著銀的肚子,偶爾會惡作劇般的小力壓下。

「不要……」

重新將銀放置成原來的造型,兩人有分別進入了他的身體,但此刻的銀已經 相當的敏感。一點微小的震動都讓他輕顫不已。更何況是這麼劇烈的的運動。銀 為快就暈厥了。

再次醒來時,銀有些迷茫,但很快被身體的感覺拉回了神智,「不……」肚 子已經麻木了,好難受,銀覺得自己似乎是顛簸的汪洋上行舟一樣。

「恩……無要……」感覺到三人的陽物一陣抽動,身為男人他自然知道這代 表什麼,他揮動著無力的雙手希望能驅逐他們離開,察覺到他們要射在他體內的 意圖,銀開始掙紮起來,但是他被三人壓在底下玩

弄了一天的身體那是三人的對手,很快的他的反抗被壓制了下來,三個人吼 叫著在他體內爆發了。

體液一股股的湧進身體,銀絕望了。

三人這輪爆發後好象得到了一定的滿足,因為他們三人都撤出了他的身體, 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銀這時才發現三人的衣服只是有點凌亂,但是都完好的穿 在身上,他們玩弄他時只是拉下拉練,掏出東西而已。

關門身響起,銀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隨意的扔在地上,無法合龍的嘴角和後 穴不停的往外淌這男人的精液,殘不忍睹的分身和鼓脹的小腹更是讓銀給人一種 淫糜的感覺。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腦海里只剩下剛剛離去的三個人留下的話 :「這個房間的名字叫無晝,顧名思義,就是說主在裡面的人沒有白天只有夜晚, 再這裡你的嘴,屁股和睪丸沒有別的用處只能用來被操和被折磨,我們走了,自 然有其他人來『照顧』至於那上面的裝飾物,就等下一幫人,看他們是不是會比 較憐惜你,給你解開來。你嘿嘿……」

[正章](第一篇)

貨物篇

銀醒過來有些迷茫的睜開眼,屋子裡只剩他一個人了,周圍的床上,牆壁上 就連銀的身上都滿是歡愛後男人留下的精液。無動於衷的看著自己身上的這些痕 跡。舉起手,看到上面未乾的液體,伸出小巧的舌頭輕輕的舔動起來,將這些旁 人看起來噁心不已的東西一點點如珍饈一般,舔食乾淨,吞咽入腹。

他已經很久沒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水了,就是靠著這些精液得以活著。每天 每天他的腹中都不斷的灌入不同男人的精液,從上面從下面。有時他都驚嘆人的 韌性,這樣的條件竟然也可以活下來,他也會想他為什麼還要活著?這樣的日子 為什麼他能忍受的下來?無法回答自己,只是心底隱約覺得自己不能死,還有很 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須活著離開。漸漸的銀適應無晝的生存準則,作為無晝的住 戶,你就不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件貨物,一個玩具,這裡沒有人性,沒有白天, 有的只是無止境的性愛和虐待。沒有難受不難受,銀已經麻木了,剛開始他不明 白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他甚至記不得自己是誰,他反抗著在他身上恣意肆虐 的男人,但換來的只有更殘忍的對待。他也試著逃離過,但每次被守衛的人們抓 回來後得到是他再也不願想起的對待。到現在他已經學會了少吃苦的方法就是乖 乖的接受他們加諸在他身上的各種玩弄,聽話的張大雙腿,任由各式的人進出, 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好幾個人。

來這裡的人似乎特別的喜歡銀,每天在銀的體內駐留的人都不會少於10個, 每個人都很喜歡叫著他寶貝,然後掰開他的雙腿貪婪的進入,想要得到更深的享 受。用他們的話說是銀有一種讓他們這些生活在深淵中的人發狂的氣質……哼…

…這也講氣質?銀嗤笑的想著,但是他沒能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他一旦表現 出任

何反抗那些神出鬼沒的無晝的守衛們絕對會再讓他嘗嘗那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滋味。所以他一直都表現很好,很乖,讓他們對他很放心。

「啪」開門聲響起,「寶貝兒,哥哥們來了,你準備好了嗎?有飯吃了哦」

銀抬起頭,瞳孔驚懼的緊縮,好多人,有十幾個吧,他剛剛才被六個男人做 的昏過去連他們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現在又有這麼多人。但是他不能表現 出一絲不滿,也不能有一絲猶豫,任何的不郁都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麻煩。所 以銀乖乖的爬起來,四肢著地慢慢的爬向來人——無晝的居住者是不允許站立起 來的,除非客人們要求。

來到其中一個人前面,銀像小貓一般輕輕的蹭著那人的鼠蹊部位,做出他們 最喜歡的乞討姿態。

「真乖啊,你倒是很能適應無晝的生活嘛,不反抗不作怪,每次都很乖巧啊。」

旁邊的一人,輕佻的勾起銀的下巴,戲諛的說道。

「恩……」銀輕輕的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他很久沒開口說話了,來到這裡, 每天除了被做就是一個人呆著沒人會和無晝的居住者交流,時間久了,銀都懷疑 自己是否還記得怎麼說話。

「約,別那麼多廢話,我可等不及了,寶貝兒,來,先讓哥哥來一炮,哥哥 喂你最新鮮的牛奶。」說的人正是先前開口的那個,性急的扯下拉練,掏出他那 個黑腥的東西湊到銀的嘴前,示意銀給他爽一下。

沒有遲疑,銀張開他漂亮的粉紅小嘴含住那個醜陋的和他一點都不配的惡物, 細細的舔食起來。從黑褐色的根部到鬆鬆的裹著皮膚的頂部,舌頭頂進褶皺的縫 處,銀甚至看見了那裡的幾顆噁心的黑垢,壓住反胃的感覺,繼續捲起舌頭輕輕 的刺動頂上的小口。

「啊……」聽到身前男人享受的發出讚嘆聲,感覺到他用力揪著他的頭髮, 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他的喉嚨挺動,銀賣力的加快動作,希望讓他早點解放出來。

「嗚……」男人一陣激動的抽搐,一股濃濁腥臭的體液盡數衝進銀的喉嚨, 猛烈而且洶湧。銀熟練的將他們分次咽入腹中。

「怎麼樣?哥哥的牛奶不錯吧?」回過勁來的男人,輕佻的以自己的性器拍 打著銀的臉頰。

周圍的人看著銀柔順的受著,並不時伸出小舌輕舔,那種柔軟又迷離的樣子 瘋狂的衝擊著他們的小腹,他們都覺得銀絕對是妖精,每一個上過他的人都對他 念念不忘,每個不信邪的人在嘗過他的味道後都不自主的願意墜到他釋放出來的 這種旋渦中。

「該死!妖精就是妖精!」先被稱為約的男人突然衝過來一把拽住銀的頭髮 向後拖過去,一下把銀甩出老遠。

「你幹什麼啊,約,火氣這麼大,讓我們的寶貝兒給你去去火嘛!」剛剛享 受完的男人輕慢的說道,猥褻的內容引得其他人一陣訕笑。

約一臉憤恨的看著倒在地上,卻仍散發著嫵媚勾人氣息的銀。突然,約露出 一絲笑容,但是這抹笑容印在銀的眼裡卻像是危險警報一般,不祥的預感驟然襲 上心頭。

「我們玩點東西怎麼樣?」果然,約接下來殘忍的說著銀最怕聽到的話,每 次來的人們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他們又有新的花樣要用在他身上了。

「哦?怎麼玩?」其中一個男人感興趣的答道。

「我們這麼多人每人來一次,也要花去很長時間了,要麼我們先集體來一炮 啊?」顯然約對於自己的想法相當興奮,說話的聲音明顯的高了好幾調。

「集體來一炮?怎麼來啊?」

「當然是讓我們的寶貝兒當引子羅,可是現在的他還不夠漂亮,需要我們幫 他打扮一下。」

「哦?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眾人聽出了一點苗頭,紛紛應和道。

銀有些驚懼的蜷起手指,但是臉上仍是一片順從和乖巧,仿佛此刻人們談論 著的各種惡毒的折磨方式都與他無關一般……

伸一邊看著手上的貨品清單,默數著今天要出清的人數,一邊帶頭走在無晝 黑暗的通道里。通道里一片寂靜,只有他和下屬們的皮靴清脆的敲地聲。這裡是 外人不能進入的無晝主人提取貨物的通道。而伸則是每次負責從無晝里提出貨物 的人。這次主人接到了一筆大單子,與往日由客人指定貨物類型再由他們挑選出 合適的貨品的方式不一樣,這次的客人指定要一個叫銀的貨物,而且出的價錢是 標價的十倍。主人很重視這次的交易,交代他要特別留意這次的貨品,不要出差 錯。

來到銀的房間前面,沒有敲門,伸直接用鑰匙開門而入,無晝的主人對無晝 有絕對的控制權,平時只要付一定的錢無晝隨人進入,但一旦主人要提貨,不論 你在享受還是在幹什麼都要讓出貨品,否則無晝的守衛可不管你是什麼人。

門一下就開了,本來被阻住的聲音傳了過來,男人唿哧唿哧的喘氣聲,肉體 與肉體摩擦的淫糜聲,間雜著的小小的抽氣聲,巨細傳入伸的耳中。已經習慣了 無晝的糜爛和無法無天,伸也不在意的進入,但當他看見裡面的景象時,也不禁 皺了下眉。

就見房子中間為了方便客人玩弄貨品而設置的吊繩架上橫吊著一個白皙纖細 的人。在無晝繩吊是一種很平常的玩弄方式,並不值得伸的表情變化,真正讓伸 動容的是被吊的人所吊的部位。那個白皙的男子全身懸空,只在雙乳和性器上用 尖齒鐵夾夾住,而繩索正是穿過鐵夾吊住了他。他的雙手和雙腿只能些微的觸到 地面,也就是說他全身的大部分的重量就壓在了這三個人身上最敏感也最脆弱的 部位。

看著被吊著的銀蒼白著臉,小口小口的吸著氣,四肢微微的打著顫,三處傷 口不斷的滲出血絲。伸緊緊的皺起眉,對著周圍為著銀正在打手槍的眾人說道: 「無晝提貨,閒人讓路!」

本來見有人進來打擾正要發火的眾人一聽到這句話,紛紛對看了一下,摸摸 鼻子自認倒霉的提上褲子,走了出去。

看到眾人都離開後,頓了一下,伸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把他放下來,拿去 清洗一下。」

看著下屬們麻利的按照他的話開始工作,伸轉身走出了房間,來到寂靜的過 道,點了支煙慢慢的等起來。

「大人,貨物已經清理好了。」不久,一個下屬出來對伸報告道。

「恩。」點了下頭,扔掉抽了一半的煙頭。伸走進那個瀰漫著一股令他感覺 不舒服味道的房間。

清洗乾淨的銀安靜的跪在房間中央,臉色依然蒼白,傷口已經經過處理,不 再有血流出。伸進來時,銀正好抬頭,神態安然,眼神清明。伸微微皺眉。他… …

「銀。有客人訂購了你,跟我們走吧。」形式的說了幾句話,又看了看銀, 才對下屬示意帶走。

看著下屬用白布捲住銀,扛在肩頭離開,伸也踱開步子,緩緩的跟上。但他 的腦中始終揮不去那驚鴻一瞥的清明眼神……那樣的眼神不應該出現在無晝居住 者的身上……這次的交易……

調教篇

之一

這是一個豪華奢靡的大廳,繁複的凡爾賽宮廷式的裝飾,熔熔的壁爐火苗, 香醇的美酒,特意營造的昏暗氛圍,給人一種如落入繁華一夢的恍惚景象……

整個大廳一片靜謐,只在角落裡輕微的傳來水聲晃動。一個男人坐在陰影里, 看不清樣貌但從落在火光里的修長雙腿不難看出男人高挑的身材。

「啪」右側的大門被推了開來,伸大踏步的走進來,後面跟著一個穿著黑色 皮衣肩上扛著一個東西的壯漢。

「先生,您要的貨物我們取來了,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急,等我們給您調試 好……」伸在角落的陰影前站定,不坑不卑的說道。

「打開!」角落裡的人似乎對伸的好意沒有興趣,簡短的命令打斷了伸未竟 的話語。聲音低沉磁性,相當性感的聲音但是似乎冰冷了點。

微微一皺眉,伸有些不悅。雖然他只是一個取貨的人,但每個來的客人對他 都客客氣氣的,從來沒人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但是想起主人的交代,伸仍是 示意身後的壯漢。

就見壯漢一把將肩上的物體卸下,利落的揪住一角,放開,嫻熟的一抖,白 色的包裹布就整片展開來,從裡面滾出一個人,一個渾身赤裸的人。

那個人似乎很虛弱,順勢一直滾到離角落不遠的地方才停下來,顫悠悠的撐 起身體,微抬起頭,露出他清俊的面貌,白皙的臉龐上筆挺的高鼻樑,斜斜入鬢 的眉毛下是一雙誘人的鳳眼,配著他此刻微顫的身子奇異的構成一種媚惑的畫面。

就連久經沙場的伸也不可遏止的小腹一緊。

突然,角落裡那個一直靜靜坐著的男人站了起來,慢慢走出陰影,向著還軟 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男人終於完全走出陰影。好美……俊顏皎然,青絲飛揚……看到男人的樣子 後,伸覺得他根本沒有辦法找出合適的詞語去形容他,只能把這個最俗氣卻也最 朦朧的詞用在他身上 .伸和幾個下屬被男人絕美的容顏震懾,只能呆呆的看著他 走到銀的身邊,俯下身,單指挑起銀線條優美的下巴,輕輕的摩挲著,「他叫什 麼名字?」話是對著伸他們說的,眼睛卻一瞬不轉的看著銀。而銀也看著他,似 乎男人嬌美的容顏對他沒有什麼影響,那雙讓無晝的人瘋狂不已的清淡明眸仍是 風淡雲清的看不到任何波動,仿佛是一潭清澈見底的溪水,而至清之水,無魚… …

被男人的問話驚醒過來的伸,對於自己的失態汗顏不已,在無晝里來來回回 這麼多年了,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卻仍不能抵擋住人家這樣不經意的艷色。可是, 這個男人的美麗,是人都難以抵擋吧。「恩——他叫銀。」輕哼了一聲,掩飾自 己的失態,銀以專業的口吻回答道。

「銀?呵呵……你叫銀啊……」男人有些疑惑的重複道,卻又突然輕笑起來,

本身還沒從震撼中醒來的幾人馬上又不由自主的被捲入令人暈旋的旋渦之中……

突然男人輕聲說了什麼,本來對外界的變化一直無動於衷的銀驚異的抬起頭, 那雙清澈無物的眸子中乍然爆發出光彩,又馬上歸於無形,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過。

男人滿意的點點頭,一把抱起銀稱不上嬌小的身體,對剛剛醒過來又被銀突 然暴出的光彩嚇到的伸說道,「貨我帶走了,錢我會直接打到你們的帳戶上的。」 說完頭也不回的越門而去。

此刻才真正脫離魔障的伸甩甩頭平緩自己的情緒,才驚覺自己剛剛竟然在會 客室發起呆來,如果讓同僚看到,難保不會又是一件麻煩。回頭看看幾個下屬仍 是一付呆楞的樣子,才放心的離去,不去理睬身後還沒醒悟過來的人。在無晝, 沒有朋友,沒有人性,沒有一切和善有關的東西,所以你一刻也不能鬆懈,否則 下場絕不是自己願意去想像的。因此他也當然不會去提醒自己的下屬,如果讓別 人抓到,只能自己倒霉。

快步離去的伸沒有注意到門外廊柱後一個身材高挑,神色邪佞的男人正一臉 不懷好意的靠在柱子上看著他急行的樣子。

……

猩紅地毯,舒適軟坐,這是一部豪華的私人飛機,此刻他正忠實的為他的主 人服務。而他的主人正坐在機艙右側,輕眯著眼,頗為享受的輕敲著手指。是的, 享受!因為他正敲在一個與眾不同卻絕對吸引人的所在,兩片雪丘之間羞澀的粉 紅輕輕的開合著。那是一個人的臀溝,一個趴握在kenjica腳邊的人的臀 溝,一個趴握在kenjica腳邊的尤物的臀溝。

kenjica突然將手指輕探進褶皺里,在最富彈性的肌理上輕颳了下, 又快速的退出來恢復成原先規矩的輕敲。

「嗚恩……」一直趴著的男人輕叫的顫抖了下,艱難的回過頭看看kenj ica,那雙原本清澈無物的眼裡此刻卻沾染上人間最污濁的顏色,但是仍然絲 毫不能減去一分原來的乾淨本質,帶霧的眼剛一對上上方那雙無所謂卻又帶著戲 諛的眼睛,討饒的輕哼就妖嬈的從漂亮的薄唇中跳出。

看著銀露出的一付脆弱樣子,kenjica歪過頭,微微皺起眉,手指開 始沿著溝壑滑向更前面的地方前進,伸向那個不被允許放肆的部位。先是小心的 碰碰,確定他短時間內不會太調皮,才開始柔柔的撫摸,「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太女人了哦。別忘了,你可是個男人啊。下次不要這樣了哦。」聲音輕柔緩慢就 好像他此刻正和自己相戀多年的戀人在呢喃,卻讓銀無由來的有些心慌。果然, 下身突的傳來的一陣巨痛證實了他不好的預感,「嗚啊……」他竟然用指甲一下 一下的割著他柔嫩的鈴口。

「再讓我看見的話,我可不會這麼溫柔了哦。」停下手指的欺侮,kenj ica又溫柔的安慰道。看著銀顫抖著點頭表示知道才親親他的額頭。「乖,好 好睡一下,呆會兒到了叫你。」

銀感覺著又變的溫柔的kenjica將一隻帶有微微溫暖的事物放進剛剛

一直蠕動不已的小口,拍拍他的臀部,示意他伏下休息。有些難受的吞吐了 一下小穴,已經被調教的相當有彈性的小口很快就適應了這個不算太大的事物, 畢竟在無晝里他含過更恐怖巨大的東西。乖巧的就著原來的姿勢趴下,像只小狗 一樣將頭枕在交疊的雙臂,閉上眼享受這難得的睡眠,在無晝,他有的只有昏迷, 是沒有正常態的睡眠。

看著銀迅速的沉入夢鄉,kenjica悠閒的將頭枕在窗玻璃上,微微的 抿起嘴角,「讓我好好想想,我該怎麼招待你呢?sharong。」

之二

好可怕,為什麼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空白。銀驚懼的走在一個全空白 的世界,沒有色彩沒有物質,就好像踏進了一個完全虛幻的世界。不應該是這樣 的,我的世界呢?我呢?我?我是誰?他想起來了,他是銀,是無晝的居住者。

無晝是一個和這裡正好相反的世界,黑暗,墮落,一切的罪,在那裡自由的 充斥。

而他是所有罪的承受者,是客人們向黑暗乞求救贖的通道。但是在那之前呢? 那之前他是誰?為什麼他沒有一點印象?他現在為什麼堅持著像狗一樣生活?不, 連狗也不如,狗起碼還有自己的一個窩,而他只能把自己的身體貢獻出來做別的 窩!為什麼他的心還是叫他堅持?堅持在這個骯髒的世界裡爬行?

茫然的四顧,在這一片純然的虛空中該走向什麼地方?

「從現在開始,你是屬於我的!」霸道而強悍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是誰在說 話?正疑惑的銀卻突然感覺到胸口的乳頭上一陣尖銳的疼痛。「啊……」不能動 了,感覺到自己被束縛住,銀掙扎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那個黑點漸漸變大,變大… …開始吞噬他……

那是他熟悉的黑色,純粹,骯髒,痛苦和罪惡的黑色。在這一刻,銀卻覺得 剛才一直惴惴不安的心開始平靜下來,是因為熟悉嗎?

疼痛還在持續,那是一種皮肉被硬生生以鈍物緩緩穿過的尖銳,穿過之物緩 慢的似在挑逗,輕柔的動作卻帶來更深的傷害,現在銀能清晰的感覺自己的乳肉 被粗糙的擦過,像被千隻螞蟻啃噬的麻痛透過嬌弱的乳腺神經,快速的反映給大 腦。感覺到自己的額頭已經覆上了一層密汗,那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應。

視線穿過那層黑暗,事物漸漸清晰了起來。是K,那個將他從無晝里買出來 的妖艷男人,那個溫柔的告訴他他是主人的男人,那個用匕首在他臀部刻了一個 K要他記住的男人。

此刻,他正提著一根細細的麻繩,輕柔的抽動著。而那根麻繩正是造成他痛 苦的根源。細細的繩子是用粗糙的麻草隨意的編成的,不講究的編法使很多的開 叉向著周圍打開,穿過乳頭時這些開叉就像針一般刺入又抽出猶在流血的乳肉。

「嗚……」輕輕的哼了一聲,銀馬上識相的閉上嘴,K最討厭他像個女人的 嬌哼,但在無晝習慣了的自己一時沒有辦法改過來了,為此吃了不少的苦頭,現 在他索性都不出聲。

「醒來了?感覺怎麼樣?」一樣溫柔的問候,但此時的銀已經不會像剛開始 時那樣為它而感動不已,他知道這種溫柔的背後是狠毒的殘酷。就像現在K雖然 嘴上不變的溫軟,但他的手卻一直沒停下自己的肆虐,乳頭不斷的被擦過帶出點 點皮肉碎屑。「恩。」身體不能動彈,銀想起昨夜自己是被四肢大張繃緊的固定 在這張法式大床上,身體後面的洞穴里如往常一般含著昨天廚房剩下的半塊生牛 肉。

「呵呵……醒來了也好,否則你都沒反應,我玩的也不開心。」K輕笑起來。

K真的很美,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就好像夜空里最耀眼的星星爆出的幽藍光 芒般吸引人,讓人不能自控的陷入對他的狂熱之中。但是對銀沒有用,所以K特 別喜歡在銀面前笑,因為銀不會露出像其他人那樣的噁心表情,所以他在他面前 笑,尤其是在玩弄他的時候。是的,K總是稱對他的種種虐待為玩弄,他不喜歡 說虐待,因為他說他是愛銀,所以愛玩弄他,而不是虐待他。對於這個銀向來嗤 之以鼻,無晝里每一個在他身上得到過滿足的男人都對他說過這個字,但是他只 覺得的噁心。不過他不會告訴他他心裡的想法,因為K絕對不會喜歡聽到他把高 貴的他和無晝那些低賤的人相比。

K拿起放在一旁的一樣東西,一樣看上去很像手槍的東西,銀知道那是用來 打耳洞的槍,在無晝時就曾有客人用這個在他的乳頭上打過洞,不過後來塞掉了, 看樣子剛才K就是用它在他的身上留下了傷口。

K舉著那把耳槍凝視了片刻,然後將槍口移向銀,慢慢的靠近,靠近。銀頭 皮發麻的看著那個黑洞洞的槍口,他不怕死,但是他怕這種要把人逼瘋的移動速 度。那樣的緩慢,總是讓他的腦子不能安靜,不斷的猜想著他將會落下的地點, 那種不斷猜測,不斷推翻,又不斷猜測的過程,不在之中的人是無法體會的,那 樣一種被控制和被決定的無奈和恐懼。

「這裡怎麼樣?」似乎終於找到了滿意的位置,K笑嘻嘻的問著。

搖搖頭,銀希望哪裡都不要,但是他心裡明白這樣的詢問只是K高興的裝樣 子,他決定的事誰都不能改變。

「不乖哦,怎麼可以拒絕主人的賞賜呢?」優雅的笑著,「噠」槍被扣響。

作為子彈的針穿乳而過,是的,他瞄準的正是沒有受傷的另一隻乳頭。

銀瘦削的身體抖然震動了下,細蜜的汗珠晃若蜜油一般把他裝飾的美麗異常。

K的眼裡冒出驚艷的光彩。手上的搶快速的移動起來,「噠」、「噠」、 「噠」、「噠」、「噠」連發5槍。銀的性器、左耳上分別多出了兩、三個洞。 血絲慢慢的滲開來,想是上好的絲綢,一點一點裝飾著銀蒼白的身體。銀開始疼 的痙攣起來,已經不能單純的說是疼痛了,他覺得自己仿佛輕飄在羽毛上,身體 和自己脫離開來,雖然這樣的說法很奇怪,但是銀真的這麼覺得。看著銀失神的 抖著,仿佛風中的小草,K有些不滿,俯下身對上銀漂亮的銀藍色眼睛,「你注 意力不集中哦……」

脫離的狀態馬上在驚恐中結束,眼睛的焦距急切的落在K的眼中。「呵呵… …真乖,看看主人我給你準備了什麼。「舉起手,K讓讓銀看他手裡的東西, 那是一個很奇怪的物件,銀從沒見過。一根細細的銀色空心金屬管上連接著一個 類似於搭扣一樣的東西,管子的一端還有一個活動的封口。管子上雕刻著華麗的 花紋,那是像是紫葉藤蘿不斷纏繞糾結的紋路,繁複、精美。

「這個可是主人我特地設計,讓人特別為你打造的哦,還有其他好幾樣是一 套的,不過其他的還沒做好,只有這個今天送過來了。」K晃晃手中的東西,向 銀解釋道。

輕輕的捻起銀猶帶血絲的分身,小心的摩挲著鈴口,然後……將那根管子開 口的一頭插入……

已經疼的快要昏厥的銀仍是專注的看著K的動作,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昏過 去,K絕對會用更殘酷的方式把他叫醒。當他看到K舉著那個奇怪的物件,捻起 他的分身時,已經很蒼白的臉色更是青了一層,微微晃著頭,他不知道這個動作 會有什麼意義,但他仍是下意識的做了出來。

管子被慢慢的推進,冰冷的金屬觸感刺激著人體最軟弱的內部,皮膚上不斷 浮起疙瘩,銀強壓著反胃的感覺,逼迫自己不去注意那些繁複又沒有打磨過的花 紋摩擦著內部黏膜引起的疼痛和身體讓異物侵入的噁心感。

管子漸漸到頭了,抵住了內部的一樣器官,銀不知道是什麼器官,他只是感 覺到被身體溫暖著的金屬直接的接觸到身體最內部,還有K的繼續推進,無法防 御的部位。銀只能像一隻離水的魚一般大口的唿吸,來緩解身體上的痛苦和自己 內心的屈辱。

K終於停了下來,似乎很滿意這個深度,點點頭,手指勾起正好與鈴口齊平 的管子一端上的搭扣,對準先前打出來的朝上的那個洞口「啪」的一聲扣上。

「嗚……」驀地穿身而過的搭扣讓剛剛形成的傷口像撒到鹽一樣激疼起來。

K優雅的拿起一邊的絲帕,輕柔的為銀擦著汗,「乖,好了,馬上就不痛了 哦。」聲音一樣的輕柔動聽,卻已經無法傳進銀的耳朵里,現在他全部的注意力 都在那個新加在他身上的裝飾物上。

看著再次失神的銀,K的嘴唇輕輕的印上他的額頭,「從現在起,我要你完 全成為我的,你的身體只有我有權利支配,就是你自己也不行。我要把你身上的 洞口都堵上,這是第一個,從今以後,就是你自己要用也要先徵求我的同意……」

漸漸沉入黑暗的銀隱約似乎聽見K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但他聽不清,聽不清 ……

調教篇

之三

好黑……這裡是哪?銀覺得自己似乎陷在粘稠的黑液中,四肢沉重全身酸痛。

「有些發炎……取下來……能好……」誰?誰在說話?我……怎麼了?想要 嘗試著抬動手臂卻感覺四周演化出千絲萬縷糾纏住不讓他成功。

「不許取……想辦法……」好熟悉的聲音……是……是K?腦海中浮現這個 名字的同時,黑色如落潮的潮水般迅速退去。沒有阻礙的,銀睜開眼,這裡…… 是K的臥室……

「醒來了?」正在和醫生說話的K馬上就注意到有些疑惑的看著四周的銀, 「感覺怎麼樣?」K覆上他額頭的手有些涼涼的很舒服,讓他暖烘烘的腦袋得到 片刻的清醒,搖搖頭回答了K的問話。

「先生,他的炎症還沒退下,如果要全好,應該把那些東西取下來。」被K 擋住的醫生上前一步提醒道。銀看到醫生看向他的目光里有一絲同情的閃光,應 該是同情吧……

「取下來?這麼漂亮的東西呢,銀,你說呢?」憐惜的輕覆著銀的下巴,像 逗弄寵物一般輕刮下顎,溫柔的問著。雙手卻有力的掀開蓋在銀身上的薄被。失 去遮擋的身體馬上暴露在眼前。銀聽到醫生劇烈的一聲吸氣,看向自己的身體, 微微的皺起眉,他的身體……

深藍的床單上盛著銀白皙的身體,本就有著說不出的媚惑的身體在這樣的對 比之下似乎更攝人心,更何況此刻銀的分身上做的淫糜裝飾,更是抓人眼球,就 見軟軟趴在黑色叢林中的事物,泛著成熟的暗色光澤,小小鈴口上露出一小截銀 色的星芒,是先前插進去的那根奇怪的管子吧?看著銀管的搭扣親密無間的陷在 自己的軟肉里形成一個完美的拱形,只是在與軟肉的接入處異常的泛起潮紅,是 醫生所說的炎症的緣故吧。而打在下部的小洞上正掛著一個和原先看到的銀管一 樣刻著繁複花紋的銀色鈴鐺,此刻正靜靜的掛在身體上,毫無動靜。和給貓狗帶 上表明有主的鈴鐺的意義一樣吧,這個鈴鐺……

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下身上的裝飾,目光上移一點就可以看見雙乳上同樣被 掛上了東西,左右乳頭都帶著一根寸長的銀鏈,鏈子上各有一顆不輕的鑽石沉沉 的墜著,把兩顆乳頭慣性的向左右兩邊拉開,可以明顯的看到乳頭上露出的空洞,

是真正的打洞而不是打孔呢……銀在心裡有些嘲諷的想著……

看到身上的東西,銀才慢慢感覺到傷口麻麻脹著的難受(真的是這樣的,菜 籽前幾天耳洞發炎就素這樣子,後來又變的帶點刺痛。),和皮肉被穿過的痛, 就好像有好多螞蟻在傷口處輕啃一般的難受,不會讓人痛徹心扉,只是讓人心癢 難耐。「嗚……」

「看見自己美麗的身體,銀也興奮了嗎?」K撩起銀左乳上的鑽石鏈子,以 手指摩挲著乳上的空洞,帶著一絲猥褻,K問道。

「恩啊……」感覺到K在此刻敏感無比的乳頭上的動作,身體不由自主的做 出反應。這個身體已經完全墮落了……

聽到身後醫生驟然加快的唿吸聲,K邪惡的笑笑,坐到床上,攬過銀,讓他 靠在自己胸上,雙手則擾過銀的臀部支起他的雙腿,大大的叉開,朝著醫生,讓 銀露出他正在輕顫的菊花,「你看,小妖精,你只不不過叫兩聲我們的醫生先生 就不行了呢……來,再來幾聲淫蕩些的。」

無力的靠在K身上,銀望著尷尬站立的醫生,開始輕輕蠕動自己的菊花,同 時輕輕的發出宛如小貓般的叫聲,他知道很多人都受不了他這種媚態,在無晝里 人們總是喜歡讓他擺出這種樣子。

看著醫生由原來的尷尬到後來的唿吸急促忘形的撫上自己的性器,銀的心裡 只覺得想吐,道貌岸然的豬玀。但是他的臉上仍是無害的維持著媚態,直到身後 的K突然開口:「醫生,看完診開了藥還不離開,難道是想我的寶貝給你來一泡 嗎?」

聞言驟然清醒的醫生滿面潮紅,一臉打擊跑出臥室。但是銀沒去關注他,他 正驚訝於從K嘴中說出的粗俗話,這是那個不論何時都優雅無鑄的K嗎?

「你可真是個妖精啊,不過兩分鐘就讓我們嚴肅的醫生由人邊成畜生了啊。」

從後面伸來K的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高抬起頭,眼睛對上K俯視的視線。

「嗚……」緊緊掐住的力道,讓銀的唿吸有些困難。他在生氣?我照他的話 做了不是嗎?

「哼……看來我該好好的鎖住你才是……」K突然放開他站起身。

得到解放的銀虛軟的趴在床上喘著氣。

一陣鏈條的悉索聲,引的銀抬頭。卻看見K手裡拿著一團銀鏈走回來,看鏈 子上的花紋很明顯是和他身上的東西是一套的。銀的臉色有些泛白,又要做什麼 了?

「乖,躺下來,四肢張開。」安撫的摸摸銀的頭,K輕柔的吩咐著。

該來的躲不掉,別去忤逆你不能抵抗的人。這是銀在無晝用身體學回來的經 驗,他也是一直這麼做著才能活到今天。聽話的躺下展開四肢讓K把他拷在床上, 固定住手腳。

K熟練的從一團鏈子中抽出兩個頭,按開活動搭扣把他扣在雙乳鑽鏈上的圓 環上,抖開鏈子拿起剩下的另一個頭就扣在了分身上那個預留的拱形。看著三個 鏈頭在身上連接好,銀唿出口氣,就這樣嗎?還好,只是純粹的裝飾,再看看那

些鏈子除了聯繫三個鏈頭的那個雕有花紋的小圓盤有些奇怪之外他看不出來有什

麼可以讓他痛苦的地方,而且圓盤上還刻著刻度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看到銀有些放心的吐出憋著的一口氣,K有些殘忍的笑笑,然後在銀的疑惑 里拿起那個圓盤。

銀看K開始轉動圓盤,鏈子一點點收緊,驀地明白這個鏈子的用途,一張臉 刷的一下雪白,「嗚…………」驚慌的搖晃著頭,銀的雙眼流露出懼怕。

沒有理會銀微不足道的掙扎,K興奮的關注著越來越多的被收進圓盤的鏈子 漸漸的繃緊起來,帶著和它聯在一起的皮肉往中間聚攏。

「嗚——啊——」隨著鏈子的縮短的,乳頭和分身被拉扯起來,有原來的疲 軟變的緊繃,再到後來被硬扯的疼痛,銀覺得自己的這兩個外在器官好象要脫離 開去一般,肉的根處已經開始發出一陣陣刺痛。

調教篇

之四

不……要被拔出來了,銀有些迷離的想著。

但是K卻突然停下了動作,讓圓盤卡在了這個位置,讓銀身上的飾品僵硬的 定格在繃直的狀態。

稍示的喘息,銀大口大口的小心唿吸,控制著胸腹的起伏。大腦已經沒有去 關注其他器官了,看著K給他解開手腳上的束縛,卻反應不過來他的動作所代表 的意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在了那三個快要離自己而去的點。

K將銀輕輕抱起,翻個身放下,讓銀擺成趴跪的姿態,雙膝打開。

姿勢的調整稍微緩解了那種非人的折磨,讓銀能夠有餘裕去觀察自己的狀況。

了解到自己的姿勢,銀皺起眉,他還想幹什麼?聽到身後傳來的金屬碰撞聲, 銀驚懼的想要回頭看看他又要用什麼東西折磨自己……

「不許回頭。」剛轉了一半卻被K大聲的喝止,只能乖乖的維持原狀,忐忑 的猜測。

感覺一樣柔軟類似皮革的東西碰到了腿部,按照K的示意銀微微抬起膝蓋方 便他將那個軟物覆在他膝上,然後……一陣焦味傳來,腿邊有些熱,但是不痛。

是什麼?他看不見,身體上沒有異樣的感覺讓他無從得知K對他做了什麼。

然後另一條腿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同樣的熱感,同樣的焦味。到底是什麼?

「好了,你可以看看你自己的樣子了。」感覺到K走到一旁拉開牆上巨大的 幕布。銀回頭,幕布後是一整面的鏡強。但銀已經沒有心思去震驚這個巨大的設 施了,他完全被鏡子裡的自己嚇到了……

鏡子裡,他爬跪在深藍色的法式大床上,柔順的黑髮微長的蓋住雙耳,有些 倔強的雙肩支撐著漂亮的肌理,乳頭上的鑽鏈沉沉的下墜,拉扯著能讓人清楚的 看見乳肉上的孔洞,而雙乳和性器上相連的圓盤微微垂下,讓稍有放鬆的器官恢 復一點柔軟,性器上那個銀色的鈴鐺顯眼的晃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音,剛剛銀的 精神高度集中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淫糜的聲音,此刻聽見,整個人禁不住的泛起粉 紅,那是一層羞憤的顏色。

而最讓銀吃驚的是他雙腿上的東西,雙膝上被類似於牛皮製成的護膝完美的 包裹住,膝側可以看見一種膠質燒融的痕跡。護膝之間是一根黑色的硬質棍子, 兩邊有著銀色的鑲邊,上面同樣有和身上其他飾物一樣的象徵同套的繁複花紋。

「這個膝套是用牛皮製成的,牛皮可是世界上最具韌性的東西,而這個膝套 又是用特殊的方法加工過,普通的工具可拿他沒什麼辦法。」K的手指輕輕的隔 著牛皮在銀的膝蓋內側搔刮著。「現在我用特殊的膠水以火熔製成枷鎖,從今以 後你都只能雙腿大開的在我面前爬行……」

看著K用平靜的語氣敘述著自己舊後的人生,銀覺得背後光滑的嵴樑上冒出 一陣寒氣,那是惡寒,是對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的恐懼和憎惡,但是他不能表現 出來……

「好了,現在我們要做一件重要的事,我剛剛都差點忘記了。」K突然把銀 抱了起來,因為被固定了姿勢,銀只能大張著雙腿掛靠在K的手斃臂上。

K抱著銀走進衛生間,然後在一個精緻的沙盆前站定,看到這個銀驀地明白 過來K的意思,臉色難堪的變白。

「來,把東西解出來,像你平時做的那樣。」K把銀放下,讓他蹲在沙盤上 面。

身體微微的發著抖,銀恥辱的咬著唇,所有的疼痛他都可以忍耐,但是面對 這個他怎樣都無法掩藏起自己所感受的屈辱。在無晝的生活讓他失去了身為男人 的尊嚴,現在這個男人更要奪去他身為人的最後一點自尊!

「怎麼了?出不來嗎?」K關心的輕俯下身,手指探向他的後庭,柔按鬆弛 著……

不……迷茫痛苦,黔首微晃,銀在沉重的恥辱中將心裡的話吐出來:「不… …」

K的眼裡燃燒起更深一層的狂熱,此刻的他完全的露出了溫和柔情表皮下的 面貌,用著興奮的語氣,K一邊舔著銀耳廓上骨釘,那是他在給銀做分身裝飾時 一起戴上的,略粗的釘身刺撐開銀雪白的耳朵,就像以前農家給自己養牲畜打上 耳標一樣。

「受不住了?終於開口了?」

自從屈服於無晝的生存法則,銀就再沒開口說過一句話,他自己都以為自己 忘記了說話的方法,卻沒想到今天竟然是在這樣的境遇下重新開口。

「不要……」努力的發音希望能避過這種讓他發瘋的恥辱。

「為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經過先前的狂熱,K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又 恢復成原先的冷靜。

是的,不是第一次了……自從他從無晝來到這裡,K就每天在他那裡放入一 塊生牛肉,本來他想要放豬肉的,但他嫌太過油膩,所以改了牛肉。再讓他第二 天自己排出來。他說肉脂有助於軟化後庭,可以使它自動分泌黏液,像女人一樣 濕潤自己的甬道方便男人的進入。那現在又在堅持什麼呢,為了所剩無幾的尊嚴 嗎?可是那東西能當命活嗎?可是沒有尊嚴活著和死了又有什麼分別?……罷了 罷了……就這麼著吧……清澈的眼睛漸漸的暗淡下來。下身開始聽話的蠕動起來, 被使用過度的後庭是一種成熟的暗紅,一伸一縮之間似乎是嬌艷之花迅速的開放。

一旁的K只是看著,沒有像以前無晝里的那些人那樣瘋狂的撲上來,他說過 美好的東西總是要在最後食用才能展現出他最珍貴的滋味……

含了一夜的牛肉開始在洞口隱約閃動,銀的表情蒼白的痛苦著,那是他向這 個男人投降的象徵,一旦這快牛肉落地,也就是說他把自己僅剩的尊嚴交到了這 個惡魔手裡。

感覺著被身體捂的微溫的牛肉一點點從肛口滑出,帶著些腸液,緩慢而且惡 心的離開他的身體,沒有一絲雜質。他的身體已經排不出任何髒污了,因為他剛 被K帶來的時候,K就輕拍他的臀部對他說他不允許任何污染這裡,銀自己也不 行。所以他只能進食流質的物,固體的食物是不被允許的。

「咔嚓!」是K,每次他排出牛肉的時候K都會給他拍照,他說這個時候的 他是最美的,臉上的表情痛苦,身體卻屈服,但是眼睛仍是矛盾的一片澄清,就 好像蒙難的聖母一般。

這之後,K用甘油給他灌腸,但是量不大,所以銀能忍受。感覺K給自己插 上肛塞,然後牽著他爬到他的「御用」的牛奶盆子前面,以舌頭舔食起來……

第三篇復仇篇

之一

富麗繁華的阿爾特塞宮是Clifford家族私人用的度假宮殿,平時宮 門緊閉,好似一個高貴的夫人拒人於千里之外,只有在她的主人來臨之時才會展 顏露齒,欣然而迎。

今年的阿爾特塞宮卻例外的有人氣,Clifford家族新的的族長帶著 他的愛寵在這裡已經停留了大半年了,忠誠的阿爾特塞宮為了他的停留盡職的展 露著她的繁華和高貴。

在阿爾特塞宮最美麗的花園——特瑞拉之恩澤里,Kilpatrick?

Clifford——Clifford家族高貴的主人,正牽著他的愛犬 在散步。那是一隻非常美麗的人形犬,即使是低賤的含著口器,四肢著地匍匐著 前進也絲毫不能減損他的優雅和高傲的氣質,一匍一匐之間肌理柔韌的變化著, 仿佛是非洲草原上最美麗兇猛的獵豹輕緩的腳步。在他美麗的身體上,三根銀鏈 從胸腹處的圓盤延伸開緊密的和人體上三個最敏感的點相連在一起,絞緊的鏈條 將三個事物拉崩的硬挺不堪,但他似乎習慣了的不在意。在他的雙腿之間一根黑 色的不知是什麼材質的棍子橫亘其間使他再無法閉合雙腿,只能大大的岔著腿在 乾淨的林間小道上爬行。

「我們休息一下?」K也就是Kilpatrick?Clifford輕 聲詢問著和他一起停下腳步的愛犬,看他微眯著眼因為嘴裡含著超過尺寸的口塞 而無法回答只能無奈的任著肆意的口液蔓延,沒有回答,因為他知道K其實並不 是真的在詢問他,而只是為了保持他一貫溫柔尊貴的外在而已,但是只有他知道 在那片美麗的外表下有著怎麼樣的殘酷與變態。

K也確實沒有等愛犬的回答,徑直在一直雕刻著精緻花紋的石凳上坐下,滿 意的看著他心愛的銀乖巧的爬到他的身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圓台似的物件,不 過打磨的相當的圓潤,不知道是做什麼用。K把稍大的一頭放在地上,摸摸銀明 顯長長已經及背的頭髮,「來,坐下休息一下。」

銀對這個事物並不陌生,每次K要他坐下總會放些類似的東西在地上,然後 讓他就著朝上的那頭坐下,讓它可以深深陷進他的後庭中。如果是平時他一定不 會覺得怎麼樣,但是今天K不只是像平時一樣在沒有他停留的他的後庭里放上足 量的生牛肉,還在他已經很滿的洞穴里放了一個裝滿酒水的氣球。這樣的他怎麼 還能有空餘讓其他的東西進入?但是K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雖然K從未以懲罰 的名義對他做出過什麼,但他知道如果違背了他,後果一定是自己不能承受的。

銀白著臉,乖巧的爬到那個圓台上,上肢立起,小心的讓自己的後庭去碰觸 圓台不算小的上底,才擠進一點就感覺到身體內裝著酒的小氣球,碰到了……緩 緩的推進讓已經在身體里的東西往更深處挪動。

「怎麼了,還不坐下去?是不是太小了?要我去那個大點的嗎?」惡質的K 明知顧問的催促著。

驚懼的搖著頭,下身也加快動作,想要快點坐下去,嗚……會被擠破的,氣 球……

正在銀努力的時候,一個僕人突然闖進來。K驀地的皺起眉,他在和銀獨處 的時候是不喜歡有人打擾的。那個僕人顯然也知道這點,剛一看見K就遠遠的跪 下,目光緊盯著地面不敢亂看,上次一個僕人就因為好奇偷看那個美麗的人形犬 一眼,當場就被主人一槍打爆了下體。所以以後每個人都知道,美麗的事物是有 巨毒的,而他的毒不在自己身上……

「主人,Laferin家族的現任族長Purchas?Laferin 先生求見。」

本來已經很不高興的K聽到僕人的話楞了一下,然後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 把目光移向仍在努力的銀,隨意的回道:「開門迎客。」

打發走僕人,看著銀已經吞進了一半的圓台,K輕拍下他的頭說道:「吐出 來吧,我們有客人了。」

雖然銀有些奇怪,因為他來到阿爾特塞宮這麼長時間,K從不讓他見別人, 就是來通報事情的僕人如果偷看他也會馬上被K殺死,現在卻表示要讓他去見別 人。不過他仍是聽話的把吞了一半的圓台吐出,起碼就這點來說他是慶幸有客人 的。

讓K牽著,銀也一起走入這個只在他剛來的時候見過的大廳,一如既往的富 麗堂皇,一如其主人的高貴優雅。

大廳的主客座上坐著一個年輕人,相較於K他絕對算不上俊美,畢竟像K那 種魔媚的美麗是很少有的。但也絕對稱的上乾淨漂亮的一型,只是他眼中的那一 絲狠厲破壞了他的氣質,給人的總體印象下降了很多。銀剛一看見這個人就覺得 從嵴背一陣電流竄過直達尾椎,疑惑的看著那個男人,怎麼會這樣?

那個男人聽到腳步聲也抬起頭來,剛一看見爬在地上的銀,眼睛裡飄過一陣 明顯的驚訝和……懼怕?

而K對兩人的反應只是一臉笑意的旁觀,嘴角掛著那絲意義不明的笑……

之二

那個年輕的人也就是Laferin家族的現任族長Purchas?La ferin,很快就收斂了這一剎那的失態,站起身對K說道:「Cliffo rd族長,鄙人Purchas?Laferin,幸會!」儀態優雅,無可挑 剔的一如在其他人面前的K。但是銀卻明顯的察覺到自己心裡的不悅,為什麼?

從這個Purchas?Laferin出現之後自己的情緒似乎一直跟著 他在走,這樣不行,如果讓K發現,後果……

斂眉垂目,銀慢慢的爬到已經坐下的K的腳邊,蜷身伏下,將自己精緻的下 巴擱在交疊的手臂上。

一絲驚訝從Purchas?Laferin的眼中閃過,快速的讓人來不 及捕捉,卻沒有逃過一直注意他的K的眼睛,K繼續笑著,但那抹笑意卻沒有到 達那雙寒霜一般的眸中。「久仰大名啊,自從Laferin家族上一任族長失 蹤之後閣下一肩挑起了Laferin家族的基業,臨危受任非但沒有讓家族陷 入困境反而更上一層樓,這樣的事跡本人佩服不已也羨慕不已啊。」K隨口說著 恭維的客氣話,在提到上一任Laferin家族族長時目光迅速的掠過銀的身 體和Purchas?Laferin的臉,然後滿意的看見Purchas?

Laferin微微變色的反應。

「哪裡,Clifford族長過獎了,鄙人不過是較其他人多了份運氣, 家族的事也是靠族人同心協力的結果。」已經就坐的Purchas謙遜的回答 著,纖長的手指隨手端起几上的那杯茶,輕輕的哆飲起來。

「呵呵,不知道Laferin先生此次前來所為何事?」輕輕的笑起來, 讓本久明媚不已的K渾身宛若發出光來,幸好Purchas?Laferin 已經低下頭去了,否則還真沒人能抵擋的住K這樣的魅力。K的話鋒急轉,挑起 Purchas此來的目的。

有些驚訝K這麼快進入正題,早就聽聞Clifford家族現任族長性格 古怪,萬事隨性而為,對他的來客向來都顧左右而言他,他此來已經做好長期抗 戰的準備了,卻沒想到,沒幾句他竟然就要挑入正題。雖然不明白Cliffo rd族長轉變的原因,但是Purchas仍是有禮貌又不失身份的闡述了他到 來的目的,「Clifford族長,你也知道我們Laferin家族世代經 營葡萄酒釀造業,但是時代不斷變遷,古老的行業雖然要保留,陳舊的血液卻也 要換過,族裡決定要向現代化的行業進軍。我們都知道這麼多古老的家族裡只有 Clifford家族最早打破傳統走入社會,去涉足計算機,電子等行業。這 次我們是希望能和閣下合作,你們為我們提供經驗,而我們提供最初的資金。」

「哦~~,這樣啊……」K一邊以手指在銀光滑的背上來回滑動一邊漫不經心 的回答了一聲。不過他失禮的動作似乎並不讓Purchas以之為意,他只是 安靜的喝著茶等待著K最後的答案。

「恩……不知道,Laferin先生覺得我的寵物漂不漂亮?」沒想到K 卻說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話,饒是Purchas?Laferin鎮靜如斯也 不得不變色。

收起表情,Purchas快速的看了仍然趴伏著的銀,有些勉強的笑著: 「很美。」

「只有這樣的評價嗎?我的銀可是獨一無二的尤物啊,您竟然就給了這麼俗 的兩個字做為評價。」不滿意Purchas?Laferin敷衍的回答,K 拍拍銀示意他起來:「來,去讓Laferin先生好好見識一下你的魅力。」

「霍」的站起身,Purchas似乎有些遏制不住的生氣,「Cliff ord族長,我此來是想和你談談生意上的事的,請……」

「別這麼激動啊,生意可以慢慢談,做為一個貴族,基本的美學知識是很重 要的,否則豈不是讓人笑話我們不懂得鑑賞藝術品。我的銀可絕對算的上珍貴啊。

來,銀,快過去。「優雅的打斷Purchas激動的話語,輕拍銀的臀部 催促道。

銀仍然一如來時優雅緩慢的爬行,一步一步,輕柔又搔動人心,仿佛用了一 輩子的時間去跨越他和Purchas之間幾步而已的距離。那層緊緊附著在骨 骼之上上等絲緞般的肌膚一柔一韌間都閃動著媚惑的光華。

隨著銀來到身前後的抬頭,Purchas終於無法忍受的戰慄起來,身體 支撐不住的發著抖,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優雅和沉著。

垂著的眼終於完全張開,但是並不望向身前人的臉,只是平行的注視著眼前 埋沒於褲裝之下微微起伏的弧度。帶著口器讓他沒有辦法做出什麼直接的動作, 銀有些苦惱的歪著頭,以自己小巧的鼻頭去輕輕試探那個溫熱的東西,感覺著傳 回來的震動,他知道自己找到方法了。

繼續的用著鼻子沿著曲線彎度,一點一點的移動,輕緩,摩擦,間雜著銀因 為生存需要而帶來的有些惡意濃重的唿吸,灼熱的氣息可以不受阻擋的穿過布料 直接接觸到皮膚,甚至感染熱毒一般讓布料同時帶上熱度刺激著敏感的肌理。銀 明白這種似觸還無的撩動是最能挑起人原始感覺的,這點他在無晝或者K身邊都 深有體會。

平靜的弧度開始變的不安分起來,角度變大,搏動變深,是他有感覺了吧… …

Purchas的臉色迅速的變換著,似乎有些無措,又有些惡意的狠厲, 突然Purchas像是泄憤般暴力的撕開銀嘴上的口器,快速的拉下拉練,熟 捻的仿佛演練過百遍的掏出那個暗色的事物,不留情的刺入銀小巧櫻紅的嘴裡, 並且不管不顧的來回挺動起來。

銀因為這個突然的轉變有些不能適應的驚鄂,但也很快恢復過來,之前K的 命令在銀的腦海里想起,他勉強的在Purchas太過深入的口腔里轉動他的 舌頭,希望能快些結束這場折磨,由於Purchas的出其不意,又粗魯的抽 動讓一時沒準備好的銀的喉嚨像是刀割般的疼痛著。

而首座上的K只在Purchas失控時,眸中閃過一絲陰霾,幾翻變色下, 又兀自端起手邊的紅茶,輕輕的啜飲,仿佛這眼前的暴行跟本不存在一樣。

在銀的努力下,Purchas終於輕吼一聲爆發出來,疲軟下來的分身就 著被含著的姿勢喘息著,而銀咽下射入口中的體液,以著舌頭迅速不帶情慾的舔 噬乾淨,然後冷淡的爬回K的身邊,仿佛剛剛在Purchas身下承受的人不 是他一般。

喘息過後,Purchas清醒過來,看著已經回到K身邊的銀,眼中閃過 一道不易察覺的流光,而一直注意著他的K把這道他一直期待的目光靜靜的收在 心上,嘴角,一抹殘忍的微笑一閃而逝。

整理好儀容的Purchas恢復了原本的幽雅,向K微一恭身,「非常感 謝Clifford族長的招待,鄙人今天先告辭了,希望Clifford族 長能認真考慮我的提議。」

「好的,我會認真考慮看看的。」K卻笑的比Purchas更加幽雅,宛 若女王般微一點頭。

Purchas向K點了下頭,目光落在了靜靜趴在一邊的銀,眼上是不容 忽視的興味和掠奪之意,但也只是微一注目就轉身離去。

就是這微一注目,卻讓銀不能自主的戰慄起來,說不出是害怕還是興奮。

將手落在銀背上的K清晰的察覺到了這一反應,嘴角噙一抹笑,應該是溫情 吧卻總讓人覺得有些殘酷,悠然的以纖長的指甲搔刮著銀細嫩的皮膚,一點一點 加重,刻出紅痕,劃出血絲……

「唔……」銀吃痛的皺起眉毛,他哪裡做的不好嗎?

「你剛剛好像吃的很開心嘛……」沒有起伏的聲音,卻是最讓銀害怕的一刻, 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起來,想要辯解的晃著頭。是他讓他去伺候他的不是嗎?

「我讓你去讓他爽,可沒讓你把他的東西也喝進去!」K突然抬起腳一下把 銀踢出去。

「啊……」被踢開的身體落下時卻正好觸到了內里的氣球,體內一聲輕響, 好像電流通過一般的刺痛過去後,銀感覺後庭有溫溫的液體流出,是氣球里的酒 液。跪著爬起,不敢動彈只能繼續做在慢慢擴大的液體上仿佛失禁了般的任由體 內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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