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後,綠柳新蟬高鳴,聲聲的訴著夏日微涼的歡暢。小荷乍開,圓葉上集 存的雨水似瓊珠般,隨著微風的翻卷欲碎卻圓。

池上的小涼軒中,高大的男子半臥在冰榻上,白色的絲製裡衣斜斜的敞開了 衣襟,露出結實的胸膛。冰蠶絲被似展非展的蜷在腳邊。長發以同色的絲帶輕輕 的綰系了一下,自頭頂自由的散披而下,蓋住了左半側的眉眼。濃淡有型的眉, 仿佛會放射出電光般的攝魂奪魄的桃花眼,鼻子因過於挺直而略帶了些鷹勾,可 配上那慵懶上挑的薄唇卻是一種別樣動人的風采。那潤白如玉的無瑕肌膚本應掩 去他身上的男子氣,但骨清骼秀,肌肉均勻的身材卻讓他如一頭豹。這人就是人 稱西門大官人的陽穀縣人西門慶。

他神情適意中帶著三分無聊的看著小軒窗前正在著裝的佳人,這是他三月前 才娶過門的小妾,當時是那麼迷戀她那動人的面容和誘人的身材,不惜一切的將 新寡的她娶來,還壞了和她前夫家的交情,讓自己在生意場上平白的多豎了個敵 人,還不知日後是怎麼樣的情景。可剛剛才三個月,自己對她的性趣早就消失的 無影無蹤,只有一絲的倦意。

是不是前幾日看到的那個小娘子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刺激和更長久的興趣?

想到這,西門慶不由想起了幾日前在街上遇到……不,應該說是『砸』到他 的那個姑娘。

那日裡,他閒來無事,隨著腳四下里走,正路過紫石街,冷不防頭上被一根 捲簾的叉子打中,剛要發怒時,擡起眼來,卻看到失手的是一個妖嬈美艷的年青 女子,一時間,所有的火氣都丟到爪窪國去了,只是呆呆的望著,嘴裡隨著美人 的話而應合,直到旁邊茶棚里的王乾娘過來接茬兒搭話,這才回過神來。

「王乾娘,這間壁的娘子可是誰家的老小?」笑咪咪的向王婆探詢,卻是因 為知她向來就是做那挑家別業的勾當,自己想把那小娘兒弄上手,她是必不可少 的關鍵。

「大官官人不識得?那老公便是每日在縣前賣熟食的。」王婆笑道。

「乾娘,我其實猜不著,還請乾娘見告。」不在意的問著,憑他是誰,只要 是我西門慶看上的人,哪個不能到手,除了……唉,真是前世的冤家啊。

王婆哈哈大笑了起來:「大官司人你再是猜不著的,我告訴了大官人也叫大 官人笑一聲。他的蓋老就是街上賣飲餅的武大郎!」

西門慶驚嘆了一聲:「是他?那個三寸丁谷樹皮?」

王婆接道:「可不是嘛,真是一塊好羊肉落在狗嘴裡了!月下老偏是這般配 合,真真是苦死了個人,若那武大有他兄弟一半的相貌身形,這也就是天仙絕配 了。」

被王婆的話,挑動了情緒,西門慶饒有興趣的問:「這武大的兄弟是誰呀? 聽乾娘如此推崇,必是個大好男兒了。」

王婆贊道:「可是說的呢,說起他兄弟,這裡上上下下是無人不知,無人不 曉,大官人也必是聽過他的名頭!」

「哦?乾娘說是誰呀?」

「就是那打虎的武松武二郎!這也是親兄弟,偏偏一個威武雄壯,一個形象 猥褻!真真的天差地別!」

「原來是他……是他的兄長……」嘴裡無意義的翕動著,心思回到了那一天, 初見他時的那一天。

剛剛入夜,陽穀縣衙里燈火通明,因為今天要為在景陽岡上打死吃人惡虎的 英雄武松接風。縣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西門自然也在被邀之列,且是縣令 親自下的貼子,只為了西門家的龐大勢力。

宴會早就開始了,可西門慶和好友花子芳二人卻慢悠悠的在酒過三巡的時候 來施施然的到來。縣令一見二人到了,歡喜的什麼似的,忙拋下身邊的人,三步 並做二步的趕了過來。

「哎呀呀,西門大官人怎麼這樣晚才來,下官還以為大官人不來了呢!花兄, 近日可好,可是許多日子未見了。」滿臉堆笑的向二人的著招唿,一邊就扯著西 門慶往屋裡走。西門慶淡笑著,隨他踱了進去。

花子芳看著這個情景,心中暗笑:「可憐的西門兄,竟然又被這個縣令纏住 了,還好他不知道我是宮裡花老監的侄兒,不然還不是……西門兄,你就替我擋 擋吧,以後兄弟自然會還你這個人情。」

想到此處一擡頭,正對上西門慶回望他的眼光:「你竟然自己在躲清靜?真 不夠朋友!」那眼神明明的說出了這個意思。

聳聳肩,花子芳根本不為所動,所謂人不為已天誅地滅,自己可不會對那個 馬屁蟲說出自己的背景,好日子還想過幾天呢,怎麼死不好,偏得被他煩死?

眼見花子芳根本沒有過來搭救的意思,西門慶無奈的收回了目光,唉,交友 不慎哪!耳里聽著縣令的說話:「來來來,西門老弟啊,我給你介紹一下今天的 主人公,景陽岡打虎的英雄。」

還不是一個一身蠻力的武人?有什麼好介紹的?自己的功夫也不會比他差吧, 只是讓自己去打虎?算了?一但受了傷疼的可是自己,而且打死老虎對自己有什 麼好處?這個人如此拚命還不是想趁機出人頭地?現下他可不是這陽穀縣裡的步 兵都頭了,雖然這個官司職在自己的眼中根本不算什麼,可對那個打虎人就不同 了,如今他就不是平頭百姓而是官老爺了。心裡想著,嘴裡卻是在虛應著:「家 里有點事,出門晚了,幸好不算太遲。在下自是要見見這打虎的英雄,好好的跟 他親近親近,這等英雄正是我輩所仰慕之人,請縣尊給小子引見。」

「西門老弟這麼說就見外了,日後下官還得請西門老弟多多關照呢!」縣令 一臉謅媚的笑容。

「武都頭,快來見過西門大官人!」縣令引頸向背對著自己的褐衣人喊著, 那人回過身來,一時間四周的一切都沒有了聲音,西門慶的眼中只看到了一抹清 泉的流輝。

「西門老弟,這就是景陽岡上打虎的武松。」縣令的聲音似從很遠的地方傳 來,幽幽響起,可是比那更大的,是我心跳的聲音,它不以往不同的,激烈的跳 動著,似乎在宣告著什麼。

「武松見過西門大官人,多謝大官人抽空到賀,不勝感激。」他的聲音?這 是他的聲音,低沈而渾厚,又是那麼的有力,這聲音驚醒了如同在做夢的西門慶, 他急急的回道:「哪裡哪裡,在下自該來給武都頭到賀。只怪家中有事,一時抽 不得身,不能及早直到來,還請莫怪!」是啊,應該早點來的……

直到此時,西門慶方才看清武松的相貌:比自己還要高大槐梧的身材,結實 而有力的四肢,寬闊渾圓的肩膊,平厚的胸膛,裹著一件褐色的衣裳,只是普通 的粗布料子,穿在他的身上卻如同一件上好的盔甲,健康的古銅色的肌膚,濃眉 銳目,高挺的鼻子,方厚的唇,英武之中卻是那麼的樸實,眼中沒有一絲的高傲, 也沒有貪於功利的狂熱,更沒有卑微索求的樣子,只是自然的站在那裡,是那麼 的豪氣干雲,氣度磊落,仁義之風自然展現。

略仰頭望著這個比自己還高壯卻有著比孩童更純真眼神的男子,心底一盪, 西門慶如同飲多了酒一樣,不知該說些什麼,只知道自己的嘴自動的張了開來, 讚美的話隨口而出,卻都不是自己想說的,那……自己到底想說什麼?

直到宴會結束,花子芳陪自己回家,分別之時,花子芳奇怪的說:「大哥, 你怎麼神不守舍的?發生什麼事了?」

西門慶如夢初醒,「啊,沒有什麼,可能喝多了,你也知道,我喜歡喝酒, 怕是真的多了。」說著,頭又有些發暈,看來真是喝多了。

「那也是,大哥,很少看你這樣喝酒的,以前雖然也看你喝酒,但今天你一 個勁的和那個武都頭乾杯,那一整壇的酒都是你們二人幹掉的,而且你還替他擋 酒,他可比你能喝多了,你是怎麼了?」

乾笑兩聲,西門慶有些不自然的解釋:「你也知道我向來喜歡結交江湖上的 朋友,那些英雄好漢更是喜愛,我想交武松這個朋友嘛!所以和他多喝了一些。 啊,時間不早了,子芳你也快點回家休息吧,咱們回見。」說罷,匆匆告辭,也 不理花子芳的反應,自顧自去了。

看著多年好友的背影,花子芳微微皺了皺眉,心下奇怪,卻又說不出怪在哪 里,長嘆一聲,也自去了。

回到家中的西門慶卻沒有那麼好氣,抱著出來迎接自己的小妾,逕自上了樓。 不待她相問,一口吻住那櫻唇,盡力的吸吮,一晚上翻雲覆雨,自有說不完的風 流,只是情熱眼亂之時,身下人竟突然變做了『他』!似乎這手挑摸的是那古銅 色的肌理,這嬌呤是發自那剛毅的雙唇,這如絲的眼波是來自那清明的流泉。

西門慶大叫一聲,動作更加的激烈,下死力沖撞著身下的肉體,想把那突然 湧起的情慾就這樣發了出來。直到雨散雲收,西門慶才發現,身下自己的小妾已 經是如同春泥一樣的軟在床上動也不能動,可自己那勃發的情慾根本沒有消除, 反而愈加的濃烈,拉這絲被蓋住那動人的肉體,他逕自下樓去了。

來到書房,早有二個小廝燃了燈等著等侍候。

西門慶坐了片刻,眼前的帳目根本看不下眼,收起手中的東西,他把眼光投 向桌邊的小煙身上。

小煙是從館裡被西門慶買出來的,本是看他為人機靈,且無父無母身世可憐, 因此讓他在身邊侍候,可沒有想到,這小煙從小待在館裡,看的都是男男相歡, 館主又加以調教,早對男男之情熟悉,今天看西門慶的眼光有變,他自是知道怎 麼回事,為了自己以後日子更好,手中的權利更多,他拿出十二分的本領,於是, 書房裡又上演了一出龍鳳配,只可惜槍到臨門,西門慶竟然抽身而走,接著小煙 就被派到他處,再也沒有回來過。

西門慶走到後園池邊,坐在岸上,他的形象又出現在眼前,罷了,自己看來 是入了魔了,竟然對一個男子一見鍾情,而這個男子,只怕根本不會對自己有任 何這種感情吧?怎麼辦呢?

當然是想辦法把他追到手,想自己活了二十六年,擁有過無數的俊男美女, 可是只有那個人是自己想要的,只為他是他啊!

如今自己碰上了難題了,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樣,心中根本沒有男女之情, 就更別自己和他要發展的是男男之情了,他有一腔熱血,卻不懂柔情蜜意。他路 見不平便撥刀相助,便死也不怕,卻不知人心險惡,有人做了陷井在等他跳進來。

西門慶勾引了武松的嫂嫂,不成想那王婆是蛇蠍心腸,竟然趁武大氣病之里 下毒藥了死他,武松一怒之下,殺了王婆,自己也被關入獄中。西門慶使錢使力, 那縣令竟然就把武松交了給他,現下,武松就被放置在密室中。

啟開書房中的機關,露出密室,那是一個幾達百丈的巨大石室,四周都是青 石板,布置巧妙的通風口讓人根本察覺不了風從哪裡來。一張熟銅雕花巨床,四 周散布著一些形狀奇異的躺椅和器具,武松就立在這石室的中央。

聽見腳步聲,他擰過頭來一看,竟然是讓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不禁恨從中 來,他牙咬的咯咯直響,若不是身帶重枷,手足都被粗重的鐵鏈扣住,只怕已撲 了上去,狠狠的扭斷西門慶的脖子。

看他如此形狀,西門慶也嚇了一跳,雖然自己也有一身好武藝,可是比起這 在景陽風塵上三拳兩腳打死猛虎的好漢還是差了一點的。可看到他那如烈火一樣 的眼神,西門慶的臉上卻泛出了微微的笑容。

「這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而且是只專注的看我一人,完全沒有其他人還你 的眼中!」好象做夢一樣的聲音,淡淡的流露出那深入骨髓的激情。

「你在說什麼?你害死我的兄長,此仇不共戴天!我必殺你而後快!」眼中 的眼和憎惡幾乎把西門慶擊倒。

他晃了一下身子,隨即站穩:「自從我勾引了你的嫂子那一天起,就沒有想 過你還能喜歡我,愛上我。但是,與其讓你的眼中根本沒有我,心裡根本不記得 我是誰,我還是甯可你恨我,怨我,但你心裡有一塊大大的地方是我的,從此以 後,我的相貌,聲音,我的靈魂都會在你的心裡,這就足夠了,這也是我唯一的 想法。」

「哼!你在噁心巴拉的說些什麼?告訴你,我必要殺了你!」不再多言,但 眼中的恨意和身上的殺氣卻濃得似凝固成形。

被他身上的殺氣驚得一呆,西門慶雖說心中早有準備,卻還是一陣大疼,他 真的不愛自己呢!

走到武松的身邊,握住那雙粗壯的,結滿厚繭青筋畢露的大手,柔情無限的 說:「二郎,我愛你。真的真的好愛你!我根本沒有想把你哥哥害死,我只是怕 你嫂子和我爭,這才先把她勾引過來,我承認那天踢你哥哥的那腳是重了一些, 但我不是有意的,我沒想到他的身子那麼虛弱,這一腳就讓他患了心疾,而那王 婆又如此的狠毒,下藥害了他。如果我知道的話,一定會阻止的,二郎……二郎, 你相信我,我絕不是有意傷害你的,我不想讓你傷心,我只想好好的愛你!」

劇烈的掙扎著,可是身上的枷索讓武松只能在微小的範圍內活動,一身的力 氣使不出來,更不能掙脫西門慶死死抓住自己的以手。想到那是害死哥哥的手, 他更是怒火添膺,又氣又急之下,他狠狠的一口啐在西門慶的臉上:「西門慶, 你武二爺是江湖上的英雄好漢,咱們之間的血海深仇不必多說,如今爺爺落在你 的手裡,要殺要剮悉隨尊便,卻休要羞侮與我!」

慢慢擦去臉上的唾液,西門慶不生氣武松這樣的唾自己,卻氣他不明白自己 的心意,還把自己看得如此的低。

「我根本沒有想羞辱你!我只是想愛你!不然我為什麼使錢使力上下奔走救 你出來?你不明白嗎?我愛你!你為什麼不正視我的心意呢?」

「你的心意?你那顆黑心扔給狗都怕把狗毒死了,誰會稀罕你的心?」怒火 之下的武鬆口不擇言,卻不知這幾句話為自己帶來的慘禍!

「你不稀罕我的心……是不是?我的心狗都不要?是不是?」喃喃的,西門 慶的聲音越轉越低,越低越陰沈。「雖然我早就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愛上我,但是 ……你的心不給我,人也得給我。不錯,我的心是黑的,所以,我救了你的命, 就要收取讓我滿意的報酬!」

擡眼看向武松,武松機靈靈的打了個寒戰,此時的西門慶給武松的感覺就象 是一條陰狠的眼鏡蛇,正在逼近自己的獵物。

西門慶鬆開手,還不等武松把憋在胸口的那口氣吐出來,他猛然擡手捧住武 松的頭,兩隻拇指同時使力,捏開武松的嘴,剛張開的了個縫隙,他便把自己火 熱的唇湊了上去,舌捲住舌,拚命的吸吮著,似要把武松整個人吞下肚去。

武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嚇到,一時間沒有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待他反應 過來,早已城池失守,他用力的扭動身體,甚至想合齒咬死這個膽敢如此侮辱自 己的人,可周身被制,口唇更是被堵得滿滿的,下巴也被人捏住,只能無助的任 由西門慶索取,絲毫不能反抗。

西門慶緊抓住眼前的人兒,這是自己思念了多少日子的甘泉啊,如今終於如 願以償的品嘗到了,溫熱的口腔,是如此的柔膩,這甘泉是那麼的清甜,讓自己 品也品不足,飲也飲不夠,真到懷中的軀體不再掙扎,隨後手上一沈,懷中人軟 了下去。微微一驚,放開懷抱,這才發現。從未接觸過情慾的人兒根本不會接吻, 這麼長的時間都緊張的忘記了唿吸,竟然昏了過去。

心中雖愛他愛得緊,可剛剛武松的話讓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不理愛人已經 昏了過去,一把把他抱起,走向那巨大的銅床。

西門慶把武松放在床上,除去他脖子上的大枷,但身上的鐵索卻沒有卻掉, 把他的雙手舉高,吊在石室頂的鋼樑上,卻仍是細心的把他的手腕用錦緞纏好, 以防他受傷。

腳上的鐵鏈去掉,卻用床腳邊的精緻鋼鏈把他的雙腿分開索住,腳踝處也纏 上了絲緞。伸手一探,他又從床邊拿出一條四尺長的鋼管,鋼管的兩頭連有牛皮 製成的套索,把套索固定在武松的雙膝,於是,武松的雙腿便被大大的打開。

西門慶從懷中掏出一隻小匕首,一挑,割開了武松的領口。或許是因為接觸 到了涼空氣,武松微微呻吟一聲,醒了過來,一睜眼,就見西門慶一臉邪獰的陰 狠笑容,手上的匕首慢慢的劃開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胸膛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你……你幹什麼?」如此情景,武松就算是膽大包天也不禁著了慌,他驚 疑不定的喝問。

「我幹什麼?我在準備上你啊。」涼涼的口氣,好象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卻把武松堵得幾乎又昏過去。

「你發什麼瘋?快放開我!不然我殺了你!」口氣很兇,如果不是眼中那藏 不住的驚慌出賣了他,真的會讓人相信他現在有能力殺死眼前的人。

「隨你,反正你現在殺不了我,因為你根本動彈不得,就算要殺我,也是我 把你吃干抹凈後的事了。那時我心愿已足,死不死都無所謂。好了二郎,你不要 吵,因為等會兒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或許……你到時根本叫都叫不出來了?」

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武松怒喝:「不許叫我二郎。叫什麼叫?我叫什麼?再 說我要叫關你什麼事?」

『嗤』的笑出聲來,西門慶搖搖頭:「二郎,你還真是一個純真的寶貝,今 年你二十有五了吧?看來還是處男呢,所以你不明白要叫什麼,而且你要叫當然 要關我的事,因為等會我要好好的調教你,讓你大聲的叫床給我聽!嗯,你的聲 質這麼好,叫床聲一定很好聽,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叫……叫……叫……」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武松這輩子也沒聽過如此無 恥的言語,他紅著臉,讓西門慶懷疑他會不會就此燒了起來。

就在武松被這無恥的言語氣得快暈過去之際,西門慶手裡的匕首向下一划, 斷開了武松的腳帶,順式劃開了他的褲子,大驚之下,武松『啊』的一聲驚叫。

「這叫對了,這樣叫才是正確的叫法!」嬉笑著,西門慶的手握住那破掉的 褲子,雙手一使力,整條褲子都被他扯了下來,這樣一來,武松的身上已沒有了 遮蔽物,赤條條的呈現在西慶的眼前,那身材在他的眼中是那麼的完美,糾結的 肌肉,有力的線條,西門慶如同膜拜般的伸出雙手,撫上武松的肩頭。

手慢慢的向下撫去,平厚健壯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細收的腰線,西門慶的 唿吸重了起來。

手下的觸感是那麼真實,真實的讓他幾乎落淚,這身子真的就要是自己的了! 他的心幾時給呢?不想那些,慢慢來吧,先從這裡開始……

手慢慢的撫著,每一下都那麼的溫柔,卻又是那樣的火熱,略微顫抖的手劃 過武松的腰線,來到他最後的禁地。武松全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糾結的肌肉如 同鋼絲擰成的一樣,呈現出一種純粹力量與野性的美。

「你……你……放開!」

「讓我放開是嗎?那我放開了?」手一松,結果是……

「哇,別放,別鬆開!」武松瞪大了眼,死死的看著眼前的形勢。

原來此時西門慶手中正握著武松內衣的系帶,系帶已經解開,只要他一鬆手, 那內衣馬上就全部打了開來,那自己最後的重點就全落入身上這一副恨不得一口 吞了自己的人的眼中,若是那樣,自己還不如自盡算了,免得活在世上丟人。

「二郎,你可真難侍候,一會兒要我放開,一會兒又要我不放,你到底給我 個准主意嘛。你說,我放是不放?」

閒閒的語氣,卻差點把武鬆氣得背過氣去,「你……你你……你無恥!」可 憐,結巴了半天,最後竟以這樣一句來做結束,這句話對西門慶而言根本構不成 傷害。

「先是黑心,再是無恥,二郎,真高興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已經看出了我兩 樣本質了,我太高興了寶貝,你竟然如此的了解我!」西門慶說得一臉高興,武 松卻被他氣得頭腦發昏,都忘記了自己被人以那種羞辱的姿態綁在床上,而且全 身的衣服都快被扒光了,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他,一定要殺了他!『」 二郎,你這樣熱情如火的看著我,是不是想我快些疼愛你呀?「邪笑著,西門慶 的臉貼近武松怒氣沖天的面容。

「你你你!」把雙眼瞪到最大,武松不知該如何痛罵眼前這個小人。看著他 這副樣子,倔強而又單純,西門慶只覺一股熱氣自下腹升起。不再多言,他手上 微一用勁,早被被他解開的內衣碎成了絲片,武松身上最隱秘的地方暴露於他的 面前,這下,他的身上真的沒有一絲的遮掩了。

下體突然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武松一驚,憶起自己目前的狀況,他用力的 扭擺著身子,全身的肌肉不停的糾結顫動,那扭動起伏的樣子落在西門慶的眼中 更是性感的讓他不可自制,且武松的下半身比上半身的皮膚要細白上很多,可能 是從未曬過陽光的關係。

西門慶趴在武松的身上,雙手捧住他的頭,又一次把唇壓住他,感覺西門慶 的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口腔中,武松一驚,在他的舌舔到自己上鄂的時候用力的咬 下,西門慶反應極快,迅速的抽開舌頭,但還是被輕颳了一下,一絲疼痛蔓延開 來。

「你還真是不乖!」說著,不再吻著他的嘴,而是輕輕的印上他的額,無限 的感情,無限的溫柔。吻過他的額頭,鼻樑,臉頰,吻過他有型的下巴,來到敏 感的脖脛,輕吻著,啃咬著,在古銅色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深紫色的吻痕,那紫 色與肌膚相映,再染上一層濡濕的光,給人的感覺竟是異樣的誘惑。

被西門慶吻得脖子上又酸又癢,從未接觸過情慾的武松不知該如何反應,只 能急促的喘息著,儘量的向後縮著身子,讓自己遠離這挑起自己莫名感覺的男子。

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時間與空間,西門慶順勢吻上武松敏感的耳垂,含住他, 不停的用舌攪動,又輕齧著,熱氣吹到武松的耳中,又一次讓他驚喘出聲。

「啊!」武松濃眉緊皺,一雙虎目也閉了起來,因為從西門慶的動作中,他 感覺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情動,仿佛有某種東西自心底甦醒了過來,一股熱意 漸漸的散入四肢百骸,讓他的身子竟有些癱軟了。

西門慶是花間浪子,情場老手,武松的反應企能瞞得過他?心下暗喜,這懷 中的寶貝甚是純真,從未接觸過這男女間的情慾,這張白紙可以更好的著色。看 他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緊閉著眼睛,全力的平穩著自己的情緒,本來怒罵的嘴兒如 今只能無助的喘息,不禁心下憐意大起,可行動卻沒有一絲的遲疑。

舌划過那微凹的肩窩,唇吻過那輕突的鎖骨,享受著身下人兒止不住的戰慄, 如聽仙樂般的聽著那粗啞的低喘。唇來到他健壯而寬厚的胸膛,留下一個個激情 的印跡,胸前小小的紅豆已經漲起,挺翹得如秋風中成熟的果實,正待來人的采 拮。輕輕的對那小小的紅豆呵了一口氣,滿意的看到他如自己所想的顫動著,又 輕輕的吹了一下,猛然起伏的胸膛帶動著那小紅珠兒不停的跳動著。終於耐不住 的一口把他含入,口感比自己想像中的更好!在唇齒間滑動的小小珠兒是那麼的 可人,讓他忍不住的啃咬著,吸吮著,仿佛要把它拉扯下來,吞入腹中。

「唔……」天,這是自己發出的聲音嗎?武松有片刻的怔神,這是他生平第 一次聽到自己發出這樣不可思議的聲音,充滿了壓抑不住的情慾和誘惑的渴望, 他咬緊了下唇,怎麼也不肯再出一聲,可是攀上自己另一處紅櫻的,如靈蛇般扭 動、揉捏自己敏感之處的手指卻輕易就讓他發出嬌呤。

「唿……唿……唿……」好不容易,身上的人兒終於放開了自己已經熱得似 火燒一樣的兩顆紅櫻,慢慢的向下移去,還不等自己順過氣來,又一陣更深的情 欲向武松襲來。

唇舌划過他平坦而結實的腹部,每一塊腹肌都細細的照顧到,尤其對那小小 的深陷下去的臍眼更是多加愛撫,把舌探到裡面,仔細的勾描,讓他不停的發出 低喘驚叫,再向下,手指掠過那濃密黝黑的體毛,握住那深藏在其間的從未有碰 過的小小玉莖。從未以過情色洗理的小小分身,顏色竟然比他身上的膚色要淺上 一些,分身沒有精神的萎縮著,在西門慶的大手中顫顫巍巍。

「放……不要……放開它……」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分身會被一個男人握 在掌中仔細的觀賞著,如同欣賞著一件上好的玩器,這種羞辱感讓他全身都泛上 了一絲紅色,可偏偏那掌握自己身體的人卻用一種更加專注和火熱的眼神盯視著 自己的分身,讓他覺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有要集中到下半身了。

「二郎,你真美,真是太美了!我愛你二郎!」口中喃喃的訴說著自己的愛 意,修長的手指環住那小小的分身,上下滑動著。隨著西門慶的動作,武松發出 理加難耐的喘息,他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唇,想阻止自己的聲音,可更多的呤唱自 齒縫間逸出。

手指滑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武松只覺得自己的分身越來越漲熱起來,他身不 由已的隨著西門慶的動作扭動著下體,慾望越來越熱,越來越尖挺,終於,隨著 他的一聲尖叫,一股濃白的液體噴射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在男人的手中釋放出自 己的慾望。

無力的癱在床上,武松雙目迷離,他還沒有自那絕頂的高潮中清醒過來,以 前雖然偶爾也有生理上的沖動,他總是用靜坐用功來壓抑住自己,從未試過在高 潮中釋放的感覺,二十五年來他第一次達高性的高潮,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他 現在什麼也不想再多想了,只想就這樣沈沈的睡去。

看著武松躺在床上失神的模樣,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西門慶俯身輕吻著武 松的臉頰,武松無力的把臉扭到一旁,仍是不肯馴服的樣子。

看到他這樣,西門慶原已經溫柔的眼神變暗了:「二郎,看來你還是沒有搞 清楚狀況呢,你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完了嗎?錯了,這只是開始!」說著他跳下床, 走到遠處置物架邊拿了一個錦盒回來。

被西門慶的言詞嚇了一跳,這只是開始,就這樣自己的心臟就在砰砰的跳個 不停,那接下來……不讓自己再想下去,反正,自己也根本不清楚那個人到底要 幹什麼,只能讓自己的眼光呆呆的隨著他運動。

托著錦盒來到床邊,西門慶笑咪咪的對武松說:「二郎,這個東西我早就准 備好了,其實這些東西在我看到你的第二天就開始準備了,沒有想到直到今天才 用的上,來,你先試試這個。這可是我親自設計的,專為你而打造的哦!」說著, 打開錦盒,拿出裡面的東西。

那是一對銀制的立體蝴蝶,形象靈動,翅須宛然,隨著西門慶的動作而微微 的振動,似欲飛起。

不明白的看了眼那對蝴蝶,又茫茫然的看向西門慶,就差開口問這是做什麼 的。但是那個人拿出來的東西會是什麼好東西了?雖然這對蝴蝶漂亮得緊,但… …哼,他的東西沒有漂亮的!

看出武松根本不知道自己拿出來的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他微笑著解釋:「你 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用的對吧?告訴你哦,這個東西啊,叫乳夾。沒聽過是不是? 現在你已經聽過了,而且……馬上就會用上它。」

說完,他掰開一隻蝴蝶的身首相連之處,原來這一部分是中空的,中間有一 個小小的空隙,把這空隙貼近武松的乳頭,在他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前,在蝴 蝶的頭部輕輕一按,「哇!」一聲痛叫出自己武松的口中,已經被玩弄的紅腫敏 感的乳頭被如此一夾,巨痛讓他叫出聲來,雖然他馬上就咬住了牙關,可那聲驚 叫還是讓西門慶聽得一清二楚。

十分滿意自己設計的乳夾的效果,從外形到效果都是自己所追求的,銀色的 蝴蝶襯著那小小的一抹朱紅,嬌艷的如同紅梅映雪。照樣把另一邊也夾上,於是, 武松胸前的兩朵紅梅都被蝴蝶所採摘。

逗了逗他胸前的小小肉珠,手向下移,覆上那漸漸軟化下去的分身,「嘖, 這可不行呢,我還沒有開始,你怎麼可以結束呢?」熟練的纏上武松的分身,不 消幾下,便讓他又一次挺立起來。

「不愧是練武之人呢,二郎。你的身子果然很棒!」

「……」死死的咬住牙,盡力的保持著自己神智的清醒,對西門慶的話武松 根本不能,也沒有力氣回答。

手探向身後的秘所,可是由於武松平躺的姿勢,西門慶的手摸不到後面。 「雖然這樣就看不到你的臉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很遺憾的樣子,不知 他在惋惜什麼的武松只是憤恨難平的瞪著他。

把武松雙腳的鐵鏈解開,反正還有又膝上的鋼管,也不怕他能反抗。向前滑 動武鬆手上系的鐵鏈,迫使他坐起身來,不停的向前,直到將他的身子拉得向前 俯著。

把他的雙腿向後拉,雙膝跪在床上,於是武松就成了雙手被高高吊著,雙膝 跪地的半趴之式。腰被西門慶握著,向後用力一拉,臀部便高高的翹了起來,雙 腿被大大的撐開,最隱秘的地方暴露無疑。

「二郎,你的小穴好小啊,嘖嘖,根本是密不透風嘛,你果然是處男。喏, 它還是粉紅色的呢,比一般女人的還好看哦。你還真是個尤物呢。」一邊嘖嘖的 誇獎著,一邊用手指撫摸著那小小的穴口。

從未被人碰過的秘所被粗糙的手指撫過,如同一道電流直擊武松的腰部,他 小小的穴口猛力的一縮,夾緊了臀部的肌肉,想阻止身後人的撫摸。

「你的反應還真可愛,但你這個樣子,分明就是在挑戰男人的忍耐力嘛。那 小穴縮得這樣緊,好象小嘴抿住一樣,讓男人想馬上就插進去。不過看在你是第 一次的分上,我還是會很溫柔的。來,我們先用這個。」

西門慶拿起一個小瓷瓶,挑起了裡面粉色的油膏,塗在武松的穴口邊上。

冰涼的感覺讓武松抖動了一下身子,那敏感的小穴合的更緊,但沒過一會, 那涼意變成了火熱,小穴不受武松控制的放鬆了下來,顏色也變得更加的紅艷。

此時,西門慶又挖起一坨油膏,趁著武松穴口放鬆的時機侵了進去,在油膏 的作用下,輕易的便進到了武松身體的深處。

「拿出來……」總是處於緊縮狀態的小穴被撐開,異樣的感覺讓武松拚命的 擺動著身子,想甩開那難耐的滋味,可西門慶的手指卻如影隨形,執著的鑽進他 身體的最隱秘的處所。

「好啊,我拿出來了。」聽話的抽出手指,卻拿起一隻漆成紅色的,只比中 指粗一點的木製假陽具,輕輕的塞進那已經軟化的小穴中。

「唔……你……你這是什麼……」看不到身後的情景,只覺得一隻粗硬的棒 狀物被塞進的自己的身子。

「我是把手指拿出來了,可是沒有說不再往裡面放東西呀。哦,你看不到後 面的情景是不是?我有辦法啊!」說著,不知道他按動了什麼機關,床的四周升 起了四面巨大的銅鏡,頭頂上也露出了一張大鏡子。

「啊!」看到鏡子裡的情景,武松只覺得如墮冰窟,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 固了,只見自己被吊趴在床上,腿大大的分開,玉白的分身挺翹著,如怒劍一樣 的筆直。身後連自己都沒有看過的地方,艷粉色的小穴里插著一隻鮮紅的假陽具, 而自己的小穴正不停的蠕動著,似在品嘗插入自己體內的陽具的滋味,而自己周 身染上了情慾的艷色,雙目迷離。罷罷罷,以自己如此的樣子,還如何立於這天 地間?兄長啊,弟不能為你報仇了!現在弟來找你了!想罷,他閉目,上下牙一 使力,便欲咬舌自盡,可是一直專注在他身上的西門慶早就覺得他神情不對,微 一思索便知他在想些什麼,看他果然如自己所想的那樣,欲咬舌自盡,他一把捏 住他的牙關,右手在床邊摸到早已準備好的東西,塞入武松的嘴裡。

那是一個中空的口塞,一寸半長,直徑卻幾乎達三寸,把武松的嘴兒塞得滿 滿的,想自盡已成為不可能。

「寶貝,你怎麼可以想不開呢?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你還是乖乖的聽我擺布 吧!」說著,他握住武松身後的紅色假陽具,輕輕的抽插著,接著速度越來越快, 力道也越來越大,當那假陽具划過武松體內一點時,他突然弓起了身子,雙眼也 大睜了起來。

這就是他的敏感點,西門慶敏銳的察覺到了,於是他對著那一點不停的沖撞 著。武松被那種沖擊震得全身肌肉不全的抖動著,嘴中無法吞咽的口水也順著嘴 角流下,形成一道銀亮的蜿蜒。

看著他如此誘人的神態,西門慶也有些意亂情迷,他把假陽具交在左手,扔 是不停的抽插著,右手食中二指卻伸到武松的口腔中,玩著他口中那柔滑的丁香, 時而用兩指夾住,時而四處刺探著他口腔中的弱點。

上下的兩口同時被西門慶玩弄著,武松終於忍不住自己的感覺,體內的精華 又一次噴射而出。可那個人根本不放過他,扔繼續在他的內壁中貪婪的玩耍著, 讓他剛飽受過激情的身體再一次沈入慾海之中。隨著西門慶不停的動作,武松的 雙眼又一次迷離了起來,身子也不被理智所控制的跟隨著西門慶的動作擺了起來。

看著他沈入慾海中的樣子,西門慶不禁得意起來,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狂肆, 空氣的溫度也升高了,兩個人被慾望緊緊的纏繞。

身後被異物侵入的地方已經熱如火燒,燒得武松幾乎保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一 絲清明,可他畢竟不是普通人,眼底中還保留著一絲理智。

看他快要被慾望燃燒起來的樣子,西門慶心中暗自得意,快快沈進慾海中吧, 這樣我就會更快的擁有你,只要你沈進我製造的情慾旋渦中,就一輩子都會成為 我的俘虜,我絕對有這個自信的!

撥出武松體內的假陽具,看著他生澀的小穴自然的收合起來,嘴角的笑意更 濃:「寶貝,怎麼這麼快就合起嘴來了?難道說剛才你沒有感覺嗎?哦,我知道 了,你是不滿我把你身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是不是?放心,我這就給你更大的!」

言畢,伸出左手的食指輕輕的探入武松的體內,那已經被調理過的甬道立時 有自我意識一般的含住他的手指,那柔滑細膩的觸感讓西門慶心下大癢,迫不及 待的把中指也塞了進去。兩指在武松的體內不停的進出著,使他身後的花兒越開 越艷。

當西門慶把無名指也塞進武松的體內時,卻見他渾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起來, 腰部不停的抖動著,急促的喘息聲和身上不停滴落的汗水告訴西門慶,武松現在 的身體還沒有做好接納他的準備。

無奈的皺了下眉頭,西門慶附在武松的耳邊說:「二郎,你那裡還真是緊啊, 連三隻手指都放不進去,別說我的那個東西了。看著你翹著屁股,身後的小穴開 出誘人紅花的樣子,我真恨不得和著一口水把你吞了下去,可偏偏不捨得你受傷, 看來我只好再忍一下了。等一會我再好好的疼你!」

收回塞進武松體內的手指,看著他的小穴慢慢的合攏起來,好象一隻誘人的 小嘴在了的眼前閉上一樣,西門慶忍不住撲上去,抓住武松兩邊的臀肉,死命的 向兩側分開,然後一口吻上。這吻,纏綿無極,先是含住那小小的穴口,然後伸 出舌來,細細的舔吻著每一條細紋,用力一吸,武松瞪大雙眼,臀部扭動著,想 擺脫自己身後那仿佛要吸乾了自己的全部血液和意志的溫熱。

靈蛇也似的舌划著圈兒來到他小穴中間的幽口,刺探一下,接著又是一下, 不停的刺激,讓武松的身子抖如秋天的蝶,隨著西門慶的舌而翻飛著自己的身體 和意志。

過了良久,西門慶終於停止了這個熱辣辣的肛吻,而武松已經無力再支持著 自己的身子,全身的重量都掛在拴在手腕的鐵鏈上。

看著身下這讓自己無限熱愛的人兒已經漸漸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與慾望,西 門慶的嘴角掛上了得意,可儘管是武松的身體已經軟了下來,但現實的問題仍在。 西門慶伸手拿起來床邊了一隻錫盒。「二郎,這個可是我為你而特別定製的,你 看。」他從盒中拿出一樣物體,呈現在武松的面前。瞪著眼前的東西,武松的眼 睛都快要掉了下來,不會吧,他竟然要用這種東西來塞……天啊,自己還不得死 在這裡?以這種屈辱的死法……他無力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下一波的侮辱。

滿意的看到武松放棄的表情,西門慶用手中的東西緩緩的在他的雙股間游移, 引起他一陣陣的顫慄,邊附在武松的耳邊,低語輕誘。「二郎,這個東西呢,是 用上等的牛膠製成的,很有彈性,它插到身體里的感覺就象是男人的東西真的放 進去一樣,而且它的形狀做得也很好,完全是根據男人的分身來做的。別看它很 大很粗,但是非常的柔和,絕對不會讓你受傷的,或許有些疼,這也沒有辦法, 誰讓你那裡那麼的窄小呢?而且你看它的色澤,多麼的明亮。只有微微的淡黃色, 配上你那艷紅的小穴,就象是一朵鮮花一樣,真是太美了!我還告訴你哦,這個 東西在燭火的光下,看起來會很透明呢,它既可以讓我看清你身體的最深處,卻 也不會讓你受傷,你說,這是不是個好東西?」

非常高興的看到武松因為自已那猥褻的話語而羞恥的震動的身體,他要的效 果就是這樣,從他的身體和精神兩方面打擊他,讓他崩潰,讓他必須依附著自己 而活下去,最後愛上自己,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邊。

西門慶變戲法一樣的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黑色的瓷瓶,用它裡面的淡黃色的 透明液體刷在手中的假陽具上,又抹了一些武松身前噴射而出的濁白液體在其上。 「二郎,這是你本身的東西哦,自然也應該讓你自己的身子嘗嘗嘛,來,深吸一 口氣,放鬆。我要插了。」

不害羞的說著讓人臉給的話,手下也一點沒有停留,握著假陽具後面那圓柱 樣的把手,西門慶把假陽具慢慢的,但堅決的塞進武松的體內,不管他的身體是 如何的扭動與掙扎。

把手中假具的頂部塞進那狹小的體內,卻突然鬆了手。「二郎,難得你肯把 身子的最裡面也讓我看一,我若不看個清楚,企不是辜負了你的一番美意?我拿 個燭台來,好好的看個清楚,你莫要心急哦!」不理武松羞憤得全身紅的似要燒 起來一樣,西門慶逕自拿了一個燭台,上面三支大蜡把一切照得纖毫畢現。

他把蠟燭移近武松的後穴,在燭光的照射下,受到燭火熱意的刺激,武松的 後穴小小的蠕動了兩下,這個微小的動作一下子激起了西門慶的反應,他大口的 喘了聲粗氣,吞了吞口中的干沫,低啞著聲音說道:「二郎,這可怪不得我了, 實在是你在誘人了!這小嘴兒根本就是在邀請我嘛,我不客氣了!」

手下使力,按住那牛膠製成的假陽具,向武松的體內頂了進去,身體分裂開 來的痛苦讓武松瞪大了雙眼,拚命的吸氣,又深深的吐出,強迫著自己放鬆。點 點的水光凝結在他的眼角。

「寶貝,你的裡面太漂亮了!看。裡面的肉壁是美麗的紅色,一個一個的小 小皺褶,好象是歡迎我手裡這東西的到來一樣的慢慢的綻放開來,你小穴周圍的 細紋也打開了,小穴現在被撐的好象是一張圓圓張開的小嘴,急切的想要含住什 麼東西呢。啊,好象到最裡面了,進不去了,真可惜裡面看不到,實在是太深了。 呵呵,你看,你這裡面的肉壁好象不捨得我把這假陽具抽出來呢,緊緊的吸著, 拉著,不讓我把它抽出來,好好,你放心,我會馬上再把它插進去的,就象…… 這樣!」大力的一插,讓武松的身體弓了起來,眼角的水珠滑下,和嘴角的銀亮 相映生輝。

西門慶的嘴裡不停的說著,讓武松的心防慢慢的崩潰,手下也不停的抽插著, 讓武松的身體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與意識,不甘的卻乖乖的聽從了他的擺布。那 淡黃色的藥物也起了作用,武松漸漸覺得自己的後庭鬆軟無比,而一股深深的空 虛感接踵而來,需要一個什麼東西把它添滿。

手上的力度大了起來,速度也漸漸的加快,燭台早就被他放到了一邊,西門 慶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自己手裡的身體上。看著那花兒越來越艷,越開越大,終 於,當武松的鼻子裡發出一個不可思議的音色的時候,西門慶的理智完全崩潰了。

他一下子抽出武松體內的假陽具,一手扯開自己的腰帶,連衣裳都來不及解, 只是拉出自己早已挺立的雄偉,抵住那已被開拓得差不多的小小穴口,腰向下一 沈,他的分身進到了嚮往已久的地方。

「啊……」那溫熱而柔軟的感覺讓他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緊緊包圍住他 的柔韌更是讓他如同墜入了天堂,他不由大力的沖刺了起來。

身後那空虛的小穴被一根火熱的柱型物體插入,那灼熱的感覺讓武松不由收 縮著後庭,仿佛吸吮一樣的纏著那插進自己體內的男子分身。

西門慶扶住武松的腰,大力的沖撞著,因為過於用力而讓兩人身體結合時發 出清脆的啪啪聲響。他失去節奏般的下死力插弄著身下的人兒,武松根本跟不上 他的速度,只能弓起身子,翹起屁股,最大限度的打開自己的後穴,任由他抽插。

「二郎,寶貝,我的愛。你看鏡子,你有多麼的美,這黑亮的長髮,這有力 的身子,還有你胸前那不停飛舞的蝴蝶……多美啊,我愛你寶貝!我愛你……愛 你……」喃喃的,如同咒語般的話語,纏住的是兩個人那牽扯不清的情緣糾葛。

意識完全被慾望所支配,武松擡眼著鏡中的自己,那是自己嗎?那沈浸在欲 海中的人,雙眼不再明亮,而是蒙上了深深的慾望的色彩,身體的姿勢是渴望愛 欲滋潤的妖嬈,而同性象對待女人一樣的愛寵著,自己卻醉於其中。合不攏的口 流出的是慾望的泉水,下體那挺立起來的分身也泛著晶瑩,身後的小穴被人用力 的插著,而自己竟然對這種插入是歡迎的,因為自己心底最深處的慾望已被喚醒。 胸前因二人的擺動而不停飛舞的銀蝶,咬含著那兩點紅梅,不停的拉扯搖曳,貪 婪的不肯鬆口。

「啊!唿唿唿……」第一次進入自己至愛人兒的體內,也因為前戲的時間過 長,西門慶一下子就瀉了出來,他不舍的在武松體內又頂了幾下,這才把解放過 的分身抽出武松的身體。

白濁的精液和武松本分分泌出來的春露慢慢的流出甬道,被藥物和慾望控制 的身體是那麼的空虛,武松發出了難耐的嗚咽。

聽著武松發出的聲音,西門慶剛剛有些軟化的分身又一次硬了起來,他解開 武松被吊高的雙手,把鐵鏈拴在床頭,又把武松翻過身來,仰躺在床上,抓住他 兩腿間橫著的鋼管,西門慶把武松的雙腿高高的擡起,壓向他的雙肩。

於是,武松的小穴又一次的暴露在西門慶的面前,因這一串的動作而流出更 多濁白液體的入口不停的開合著,白液春露不停的滴了下來,讓紅色更加潤澤, 白色更加的醒目。

撥出武鬆口中的口塞,粗啞的喘息和低沈的吟哦便傳入了耳中,那是被慾望 燃燒的聲音。如此的景色落在西門慶的眼中,讓他心中的慾火雄雄燃起,他幾下 的撕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如豹的身體,伏到武松的身上,分身插進了那張 開的小穴。

「啊!」這次發出聲音的竟然是武松,他只覺得心中的慾火越來越旺,只有 不停的擺動身子,大聲的吟哦才能稍有緩解,他忘記了羞恥與尊嚴,在慾望的誘 使下,流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妖媚之態。

下身不停的大力抽插著,手上也不閒著,握住武松漲得欲暴裂開來的分身不 停的摩擦著,唇也吻上了那不停嬌吟的嘴兒,讓一切的聲音都轉從他的鼻腔而出, 而那從鼻腔發出來的聲音卻低沈的更激發出二人的情慾。

終於,武松在西門慶的手中又一次釋放了自己的慾望,而西門慶仍是不停的 插動著,神志剛有一絲清明的武松被一陣更大的慾望的旋渦席捲,再一次的跌進 西門慶布下的慾望之海。

不知過了多久,武松也不知自己發泄了多少次,只是知道自己的身子仿佛要 折斷一樣,而下體的結合處早就麻木了,只有那不停攪動的慾望還真實的存在著。

發出自己就要射了出來,西門慶突然的離開武松的身子,他喘息不定的看著 身下仍被慾望支配的人兒。「二郎,咱們再玩個更好玩的,我想進到你身體的更 深處!寶貝,你也會很享受的!」

說著,他下床踩動床下的一個突起的地方,於是,地面上升起了一個兩邊上 翹的弧形低台,台上有軌道,軌道上有帶著軲轆的小小滑板,只容人兩足踏於其 上。

西門慶把武松兩腿間的鋼管解下,鬆開繞在床頭的鐵鏈,而武松根本無力來 關心他要幹什麼,只能靜靜的等待他對自己的安排。

有些吃力的把武松抱到低台處,仍把他的雙手吊高,卻是掛在一個吊環上。 把武松無力的雙腿環綁在自己的身後,西門慶踏在滑板上,把分身插在武松的體 內,雙手握住頭上的吊環,腰部用力前挺,整個人就象是打鞦韆一樣的擺動了起 來。

「哇……」武松被他的動作嚇到了,第一次進到這麼深的地方。隨著西門慶 向後的動作,分身幾乎退到了穴口,可是擺動回來的動作又讓他的分身直插入武 松體內最深的地方,就在這種劇烈的抽插下,武松不停的哭叫著,隨著西門慶的 動作而搖動身體,不停的迎合著,以獲取更大的快感。

「二郎,你好棒!好緊啊!寶貝,你裡面好多的水,這麼柔滑,這麼細膩, 寶貝,我抱不夠你!我要一輩子都抱著你!哦!天啊,好緊,你的身子好緊,再 用力的夾一下,啊!好舒服!好爽!寶貝,我愛你!」

兩個人在空中搖晃著,汗水四下里飛灑,空氣一節節的升溫,終於,兩人同 時放射出了慾望,西門慶抱住武松仍在不停戰慄的身體,不停的喘息著。武松仍 是那種被吊在空中,雙腿環住西門慶的姿勢,但漸漸消退的藥性讓他慢慢的恢復 了神志,他閉上了雙眼,默默的聚集著最後的力量。

溫柔的把懷中閉目不語,不停喘息的人兒抱回床上,卻捨不得鬆了手,只是 緊緊的把他圈在懷中,只嘆自己沒他生得高大強壯,不能把他護在懷中好好的呵 憐,卻只能這樣的擁著他,不是全部。

感覺自己的身子接觸到了床鋪,武松暫時的放鬆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經 過如此激烈的性愛過程和屈服於慾望的屈辱,他已經快到極限了,可是卻不能就 此睡去,若要逃走,那在這兩人都快筋疲力盡的時刻是最佳的時機了,過了此刻, 不知這環抱住自己的人還要做出什麼無法無天的事來。

一下一下的撫著懷中人的黑亮髮絲,心中是從所未有過的滿足感,不僅僅是 滿足,應該說是幸福。對,就是這種幸福,一輩子唯一一次的幸福,就在此時, 就在這裡。

可,幸福為什麼總是那麼短暫呢?懷中人的唿吸平穩了下來,力量在慢慢的 恢復,神志在一點點的清醒,眉宇間那暴烈的怒意和反抗再也壓抑不住。他還是 太直爽了!不會耍心機的他實在是招人喜歡,但,很不可愛!都到了這一步了, 竟然還想著反抗和逃跑?還想離開自己,絕不允許!

西門慶自剛剛那短暫的幸福中回過神來,神色陰鬱的看著懷裡的人。雖然他 平時武功高強,可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大概連一隻小貓也打不過,更別說是 習得一身好拳棒的自己了。應怎麼調教他呢?怎麼樣才能把他永遠的留住呢?那 就……陰陰的笑了,詭異的氣氛慢慢凝成。

緊閉雙眼的武松根本沒有發現西門慶的變化,只是沈浸在自己力量慢慢恢復 的喜悅中,太好了,自己終於能夠凝聚力量,擺脫這種難堪的處境。

眼睛慢慢的睜開,嘆息還沒有流露出嘴角,但,疾如閃電般的伸手,左手成 拳,右手成刃,迅如星火的拳襲向西門慶的太陽穴,刃砍向環住自己的左臂。一 招雙式,不能架只能避。不舍的鬆開緊抱住的身子,閃過他擊來的拳,順勢一把 捏住他的脈門,武松只覺半邊身子一軟,好不容易聚集的力量流泄一空,不由的 倒在了床上,再也沒有力量動一下。果然是還沒有完全恢復啊,不然自己哪能如 此輕易的就制住了他?

可武松剛才的拚死掙扎卻激發了西門心底處那絲隨時會推動他的不安定感和 嗜虐的慾望,他死死的捏住武松的脈門,不理他頭上開始滴落的滾滾汗水,他逼 近武松,用一種近乎做夢一樣的,喘息般的語氣說:「你要逃……你還是要逃… …為什麼要逃?我這麼愛你,你要離開我……我不會讓你走的……絕對不會…… 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絕?對?不?會?讓?你?走!……你逃不了 ……你是我的人……我要讓你明白……你是我的人……」

手腳被大張開來,呈大字型的綁在凌亂的床上,腰下被墊上了一個高高的枕 頭,任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別人的面前,無論是怒吼咒罵還是軟語哀求都無法改 變武松現在這種任人魚肉的狀況。

把室內的蠟燭全部點燃,照得小小的石室內亮如白晝,床上人兒的每一下哪 怕最輕微的動作都被收入那渴求的雙眼中。

被怒火燒紅的雙眼恨恨的盯住西門慶,那眼中的恨意和殺氣讓西門的心下一 抖,幾乎不敢靠近他,可,卻敵不住心底的誘惑,心愛的人兒就躺在那裡,任由 自己擺弄,這份優越感和支配慾讓他還是安照自己的計劃做了下去。

手指慢慢的掃過那動人的肉體,從頭頂開始,如確認一樣的撫摸著,寬闊的 額頭,挺直的鼻子,豐頤的雙頰,飽滿的嘴唇,堅毅的下巴,微凸的鎖骨,健壯 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小腹,深圓的臍眼,下體濃密的毛髮,柔肉的分身,結實的 大腿,修長的小腿,直至雙腳。武松被他有技巧的撫摸又一次勾起了剛剛才下去 的慾望,初嘗情慾的身體漸漸染上了興奮的紅色,唿吸也跟著不暢起來。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欣賞著自己愛戀無極的人兒因為自己而表現出了和 平常不一樣的風情。手探向那深幽的秘谷,讓深藏在其中的花兒悄悄的綻放,吐 出久含的蜜汁。

中食二指並在一起,突然的插進那微微綻開的花芯間,引得無力的人兒一聲 驚喘與連連的抖動。可是手指並沒有收回,西門慶叉開手指呈Y型的左右旋轉著。 後穴被不自然的打開,微涼的空氣進入了一直密閉的甬道,那奇異的感覺讓武松 不停的扭著身子,以逃避那快埋沒他理智的感覺。可西門慶根本不給他逃避的時 間與空間,把無名指也塞進了武松的體內。

三指在武松的體內靈活的運動著,不停的探索,時而屈起手指,勾扯著那柔 滑的內壁,武松被那種感覺弄得咿嗚連聲,他還沒有學會怎麼樣才掩飾自己的情 緒波動,只是隨著西門慶的動作而發出了相應的唿喊聲。

「哇啊……啊啊……嗚……」一連串的聲音發了出來,原來西門慶的手指觸 到了他身體最敏感的地帶,那突然湧起的激情讓他雙目泛出淚光,無意識的張開 嘴,丁香微吐,雙頰都因這突如其來的快感而燃成了榴紅。

附下身子,把嘴靠近武松的耳邊,低啞的,邪魅的問道:「二郎,現在,你 知道自己要叫什麼了吧?知道自己該怎麼叫了是不是?呵呵,想必你也知道,你 叫,又和我有什麼關係了。是不是?不過,我會讓你叫得更好聽的……因為…… 我最愛聽你這種叫聲了!這世上,除了我,沒有人能再聽到!」隨著話音剛落, 他探入武松體內的三指快速的振動起來,在武松體內最敏感的那處凸起處不停的 磨擦著。

一陣酥麻的感覺自腰際升起,順著嵴柱竄進腦中,武松只覺得眼前一黑,又 突然一陣白熾的光亮,什麼思想都飛得不見蹤影,只有那一點的快感是真實存在 的。他的雙腿也在不停的痙攣著,在他體內探索的手指馬上發覺了這一現象,只 覺得他的內壁越收越緊,並不停的抖動著,最後一個用力的夾緊後,是猛然的放 松,一陣熱流自武松的體內流出,沖激著他體內殘留的白濁精液,緩緩的流出體 外,而他整個人如同在水中撈起來一樣,全身的汗水,在燭光的映射下,把那古 銅色的肌膚點綴的如同美妙的雕塑。武松失神的雙眼直直的盯著空茫不見任何東 西的虛空,剛才的沖擊讓他完全的失去了最後一點的抵抗意志,那快感太強烈, 讓他暫時的迷失在慾望的空間裡。

看著他失神的樣子,西門慶得意的笑了,呵呵,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 那從來沒有以過人事的身子,根本無法抵抗自己高超的調情技巧,而那青澀的身 體是如此的容易調教,只乾了他幾次,再用手段揉搓一下他的後庭,這可人兒就 立時的屈從了自己的慾望,雖然他的精神沒有服從於自己,但身子,已經是自己 的了。看他第一次達到後庭高潮後那久久不能回神的樣子,純真的讓人想把他狠 狠的撕碎,再染上屬於自己的顏色。自己真是找到寶貝了!但,這只是個剛開始 呢,怎麼可以如此的便陷在高潮中難以自撥,好戲這才要上演!

拿起床邊架上的一個巨大的錦盒,西門慶取出一樣東西,看武松根本沒有注 意,便執著那物體,邪笑著貼近武松的後庭,在他來不及反應的時間內,一下子 插進武松早就被他調弄得大開的小穴。

「嗚……啊!不……不要……放……放放開!拿出來!……救你……拿出來 ……出來……出來……」尖聲的大叫,那刺骨的巨疼讓武松以為自己的身體要被 西門慶噼成了再半,可激疼過後,那綿綿不絕的鈍疼感毫不停歇的向他襲來,讓 他不能自已的開始求饒,直到低聲的嗚咽。只求他把那插到自己的體內的東西趕 緊拿了出來,解除這太過折磨的傷疼。

「不,寶貝。我不會把它拿出來的!這也是我為你特製的哦。本來我不想用 這個東西的,我怕你受傷,怕你疼。可是,誰讓你那麼不乖,都已經是我的人了, 還想著逃走!寶貝,難道你不知道嗎?我什麼都可以忍受,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你 不在我的身邊。沒有得到你的時候,我可以等,但我得到你後,你就得一直都待 在我的身邊。我愛你,愛得快發瘋了!不管怎麼樣,我就是要你在我身邊,誰都 不能阻止我,包括你在內,我的寶貝……我愛你,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包括我的 命,所以……不要再逃開我身邊,這是我唯一不容許的事情!」嘴裡說的深情無 限,眼中的溫柔似能把人溺斃在其中,可手下卻一點也不停,在武松痛極的唿喊 和不受控制狂涌而出的淚水中,他手中那銀色的,近尺長,足有三寸半粗的中空 的圓柱體插進了武松的體內,外面只留了一寸多長的把手。小穴周圍的細紋已經 被完全的撐開,一片平滑。四周被擠開的肌肉在圓柱體進入的那一瞬間,變成了 慘白的顏色,接著就是更濃烈的紅,紅得讓人心驚。

大口大口的唿氣,以最大的力量來放鬆後庭,那活生生被撕裂的感覺卻盤繞 不去。武松此時卻連叫也叫不出聲,只是在唿氣的時候,帶出噝噝的聲音,如同 一個飽滿的氣囊被戳破放掉體內空氣的樣子。

已經被武松要打傷或殺死自己而逃走這個事實重傷到有些失去理智的西門慶, 卻不管武松此時的狀態,他心裡只是想著,要把他留在身邊,心不在,身子也要 在,讓他永遠都離不開自己,這樣,他的心也慢慢會是自己的!在這種想法的驅 使下,他又從錦盒裡拿出一樣東西。輕輕的吻了一下那有些失色的唇,他把手中 的東西放在武松的眼前,「二郎,你看這個,好不好看?這翠綠的筆桿是用上好 的翡翠做的,這桃紅色的筆尖是大雪山上一種極為罕見的雪兔的尾做成的,這種 雪兔的尾,毛質細軟,卻柔韌無比,而且遇水不濕,再多的水滴在這毛上,它都 一樣的挺直。你知道它是幹什麼用的嗎?」

眼睛大睜著,武松看著眼前的東西,這是一枝向毛刷一樣的東西,約兩尺長, 只有小指粗的手杆,筆頭的毛有寸許長,每一根都直直的挺立著,呈放射狀。雖 然這東西色澤美麗,做工精細,可武松卻覺得一陣寒意自後頸冒起,他不也說話, 恐懼的神色不小心的由雙眼瀉露。

「呵呵,你猜不出來是不是?但你的身體會馬上就知道的!我現在就用實際 行動來告訴你,這是做什麼的!」

把手中的長杆探入那早被大大打開的甬道,筆頭上的毛刷接觸到細嫩敏感的 內壁,那刺癢與酥麻的感覺,讓武松彈動起身子,整個身體彈到空中再落下,卻 細微的,卻讓人發狂的感覺始終沒有離開。他大聲的呻吟著,嘴裡發出無意識的 尖叫和低吟,語不成聲,細碎的啜泣聲傳來他如天旋地轉般的感覺。

不知掏弄了多久,武松體內的液體溽溽的流出,濕了身下的絲被,西門慶終 於把折磨了他半天的筆刷從他的體內抽出。武松發出一低如嘆息般的低吟,暫時 的休息了一下。

可還沒有等他喘過氣來,西門慶竟然又從那錦盒中掏出一樣東西,一直在盯 著他的武松看到這東西,臉上浮現出了奇怪的表情,那東西,人人都認得,是裝 蟋蟀用的小陶罐,這是要干什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