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小武。我16歲起就跟著我的繼父做著各種非法的生意,甚至包括毒 品走私。22歲時我被捕,判了死緩,那年是我在大青山監獄的第三個年頭,我 剛進入25歲。

我先從死緩改判為無期,又從無期變為20年有期徒刑,這聽起來很不可思 意,那全是我繼父用錢買來的。為他,為家族,為李家的事業我大包大攬下所有 的罪名。我後爸對我許願,再過兩年,我就會改為10年徒刑,然後保外就醫。

我很清楚他們這麼保著我也不是全因為感激,他們很怕我將大家抖落出來, 那樣誰也沒有好日子過。

大青山監獄成為我的另一個快樂天堂,一來,我們家上上下下買通了所有的 與我案子有關的重要或不重要的人物,甚至包括獄警,這裡的警察上至所長,下 至見習警察就象我的親叔叔,親哥哥。如今這社會,有錢就等於有了一切。二來, 我健壯的體格,心狠手辣的個性,沒有哪個犯人不服我。

監獄的生活哪裡都好,唯獨沒有女人。這個地方全部關壓的是男犯,我飽漲 的慾望和碩大的器官如何發泄?但很快我知道了沒有女人的情況下,男人也可以 將就用用。我喜歡順從又主動,再有點風騷的女子,所以我中意那種長的清秀, 同樣順從主動的男孩子。干男孩比乾女孩還是差些,但做多了也別有一番滋味。

作為大青山監獄的第一「鷹頭」,有3個「伴兒」供我消遣,而且隨著有新 鮮的貨色進來可增加或者更換。

那天我正百無聊賴地趟在床上看武俠小說,王警官領著個人了過來。我自不 必象**犯人一樣起來,立正,敬禮,再說句管教好。而是沖他笑問:「這是新來 的?」

王警官這人很操蛋,背地裡拿了我們家也有幾萬塊錢,骨子裡挺巴結我的, 但臉上總一副不苟言笑,正人君子的熊樣兒。

「今天上午剛來的,就放你們班吧。」姓王的說。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身材中等,還一臉稚氣的小孩子,不禁樂了。這是個 少有的漂亮的小傢伙,水靈的大眼睛,挺直的鼻子,紅潤的嘴唇,女人里這麼漂 亮的也少見。特別讓我高興的是他的頭髮整整齊齊,拘留所里又長出來的短髮還 沒被剃掉,難為王警官的苦心安排。他的表情愁苦,憂鬱,沮喪。凡是剛進來的 都這樣,但這樣的表情放在這麼漂亮的臉上……嘿嘿,我恨不得當時就上他。

「你的編好是265,以後除了聽教官命令,也要聽班長指揮。」王警官說 著一指我。

那男孩子漠然地點頭。

「謝謝管教!」我笑著立正,鞠躬。姓王的一臉尷尬。然後我湊進他的耳邊 :「上次你說你們家小公子現在用的電腦太慢,過兩天我讓他們跟他換個現在速 度最快的。」

王警官不易察覺的一笑,煞有介事地一碰我:「你這小子。」

白天我將265安排在離我最近,陽面通風的那張床上。那本來是我另一個 最寵的「伴兒」甜甜的地方。現在所有的犯人都知道我有了新寵,他們都等著今 晚的好戲呢。

晚飯的時候265端著我遞給他的一碗紅燒肉和饅頭,驚訝的不得了,估計 他在拘留所里已經幾個月沒見到過這東西了。他竟然禮貌地沖我笑笑,露出一點 潔白的牙齒。我想今晚我一定要讓這美麗的朱唇更加紅腫起來。

天剛剛擦黑,我就摸到了265的床上,他一驚:「班長,有事嗎?」他輕 問。我沒回答,將手伸進了他的被子,一把撤下他的內褲,然後整個身體壓到2 65的身上。我突然用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牙齒一下咬住他的嘴唇。

「幹什麼?你……放開……嗚嗚……」他拚死命的掙扎。我知道剛開始被上 都會是這樣劇烈的反映,過一會他就會認命的。

我一隻手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更用力地撤住他的頭髮,他吃痛得不得不仰 起腦袋:「這是什麼地方,你就是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本來就是警察送 給本少爺的禮物。你乖乖得配合,我會好好對你,肯定不弄疼你。」

我的話沒能使他停止反抗,他更用力地用雙腳踢我,我們咕咚一聲一同從床 上掉在了地上。他媽的,我李曉武今天太跌份了,連這麼個臭小子還搞不定?我 想著雙手抓住他的頭髮用力往地板上砸去,他疼得不自覺地啊了一聲。

「班長,要不要我們幫忙?」498的聲音在後面響起,我一分神,那小子 竟然對著我的襠部恨恨就是一腳,疼痛讓我不得不彎腰跪在地上。

等我緩過神來,看著已經被498他們按在地上的臭小子,我今天晚上要開 殺戒了。

我抬起腳開始往他身上,腿上亂踢,踢了有十幾腳,他竟然沒哀叫。

我上前一把撕開他的衣服。「王八蛋,畜生。」男孩叫罵了起來,但很快被 人用枕巾堵住嘴。

我三下兩下就將他撥個精光,他光潔的身體在月光的照耀下立刻引起周圍的 騷動,立刻有人用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抹。

「你們別動」我說,我此時根本沒有慾望,現在還痛的恨,我要先教訓教訓 他。

「把皮帶給我。」已經有人將皮帶給我。監獄裡犯人的褲帶都是布帶子,這 條寬大,帶著銅卡子的警帶是我專門收藏給不守規矩的人的。

我掄起皮帶狠狠抽在他上身,第二下是他的腰際,然後是大腿,我聽到透過 枕巾他嗓子裡發出的微弱的慘叫。

打了有十下,我停下來,掰住他光潔的下巴:「現在我要將最美好的享受留 在最重要的地方。」我說。他用憤怒地眼睛看我,絲毫沒有象我示弱的反映。我 再次舉皮帶狠狠抽下。

「啪」皮帶沒一似偏差地正好落在他美麗地中心地帶,「啊。」他發出野獸 般的吼叫。

我又連續抽打他幾下,直到498提醒我差不多了。我看到小東西那裡已鮮 血淋漓。

「把桌子搬來,把他放上去。」我命令著。很快265已經被臉朝下,背朝 天按在桌子上。在他的身體與桌子接觸的瞬間,他再次呻吟了一聲,傷口一定疼 的無法忍受。

他的身材確實漂亮,寬肩,細腰,鼓翹的小臀,修長的腿。我手裡握著皮帶, 並將有銅扣那頭放在末端,然後再次讓皮帶親吻他美麗的身體。

「啪,啪,啪……」皮帶在飛舞。原本按他的人已經鬆了手,他一定痛的早 就沒了力氣,但看著好像很乖地趴在桌子上。

看道道籠起的血痕漸漸爬上他的皮膚,聽到他越來越弱的呻吟。我停了下來, 走到他面前,再次抬起他的下巴,他漂亮清秀但蒼白的臉上全是汗水,眼睛微睜, 口中的毛巾已經被抽走,干列的嘴唇一定被自己咬過,滲出血跡。

「拿毛巾來。」我說。我用冷毛巾在他臉上摸了一把,他完全清醒了:「本 來我們可以度過一個美好纏綿的夜晚,我還準備了潤滑濟怕你疼,現在我要用最 痛苦,最直接的方式讓你永遠記住這個夜晚,讓你做出最下賤的姿勢,讓你知道 自己有多不值錢。而且你別忘了這裡還有十幾個男人在圍觀!」我說。

他的眼睛裡終於露出恐慌,但很快又是仇恨的火焰,他的手死死抓住桌腿, 試圖站起來。

「按住他。」我說著將我的兩個手指同時猛得插入他的體內。

「渾蛋……」他發出悲憤的聲音。

然後我連褲子也沒拖,只將自己的慾望擺弄幾下,抬高他的腰際,對準那個 已經被鮮血覆蓋的地方狠送進去,真是太緊了,連我的慾望都生疼。

我聽到他的一聲哀鳴,我想那不僅僅是入口的疼痛,還有被抽打的傷痕與我 身體接觸產生的痛苦。我說:「叫得好,小騷貨,每一下都使勁叫,我就愛聽別 人叫床。」我聽到周圍的人也跟著怪叫:「小心肝兒,再叫一聲讓哥哥聽聽,瞧 把你伺候的這麼舒服……」但我再沒聽到他發出任何聲音。

這樣我在大家的一片叫好聲中猛烈抽動了十幾下,直到我將體液完全留在他 體內,才拔出自己的傢伙,我發現我的身上到處都沾上血跡,他的血跡。我一把 將他翻轉過來,他依然光潔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生氣,雙目緊閉,兩個眼角都掛著 淚痕。

「算你有種,能忍著不哭叫出來。」我對他說。他依然沒睜開眼睛。

「班長,這小子太生,竟敢踢您,乾脆您今晚把他給我們兄弟好好整治整治。」 498開口說。

我沒回答498,看著265眉清目秀的臉,想了想問他:「你願意讓他們 上嗎?」

他睜開眼睛露出恐懼的目光,卻沒回答我的問題,我繼續說:「我想再好好 要你一次,如果你不反抗,我就不讓他們上你,要不這十幾個人可夠你受的。」

「你們都是畜生。」他回答我,聲音很低,但語氣充滿仇恨。

我一笑,「這裡本來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進了這裡就都是畜生,你現在就象 個美麗的小畜生。」停頓了一下我接著說:「行了,小傻子,好漢不吃眼前虧, 你就乖乖地跟了我吧。」

他將臉扭到另一邊,不再看我。

我將他一把抱到床上。我聽到498一幫人都說班長馴服寵物確實有一套, 我終於在他們面前挽回了面子。我再次壓在了265的身上,我感覺到他的身體 因傷口被摩擦而疼的瑟瑟發抖,為了不讓哀鳴從口中流出,牙齒都咬出了聲音。

我吻上了他的嘴唇,他就如一個僵硬的死人一樣沒一點反映,但我太喜歡他 漂亮,豐滿的唇,不管不顧地盡情吸吮。我的手撫摸他性感結實的大腿,然後將 他修長的雙腿高高舉起,我再一次進入他的體內時,他連一點掙扎、一絲呻吟都 沒有,只有兩行清淚順著緊閉的眼角流下來。我輕拍打他的面頰,才發現他已經 昏死過去。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很殘忍,我竟然在強暴一個因疼痛失去知覺的男孩。

第二天早晨,我帶領2班去採石場前沒有叫醒265,我想讓他休息幾天, 讓他身體好好恢復,昨天晚上確實過分了些。中午的時候,王警官告訴我265 高燒昏迷,傷口感染,肋骨骨折,還有內出血,總之是奄奄一息,已經被送到監 獄醫院了。

「你也確實太過火了。昨晚那麼大動靜,整個監獄的人都聽見你們折騰。」

王警官開始瞞怨我。

我雖然心裡大驚,而且開始後悔昨晚的行為,但嘴上卻說:「放心啦,他就 是死了我也能幫你們擺平這事」

「他可千萬別死,咱們就麻煩了。知道嗎,他是18歲人,上面肯定要重視 了。」

「不會吧,咱們這裡會有少年犯?」

「我也奇怪呢。他從拘留所轉下來的材料上是19歲,可我昨天看他的檔案 上面寫著17歲,再看他出生年月,媽的,下個月才滿17歲。我估計是抄材料 的人筆誤,哎,我真應該昨天就把他轉到少管所去。」

我眼前浮現出265稚氣的,憂傷的,倔強的面孔,心裡也開始暗罵起來: 「他犯什麼事兒進來的?」我問王警官。

「無照駕駛,把人撞成終身殘疾,判了2年。」

這麼輕的案子,卻落得這麼個結局,我開始可憐起265。

還好265沒有死,一個月後他又回到大青山監獄,而且仍在我的獄舍,我 的班裡。

他回來的時候沒什麼特別的,只是人瘦了一圈兒,目光黯然,不過當他厭惡 地瞪著我時眼睛仍然有神。我沒安培他干任何工作,我想他還需要多休息些日子。

下午從工地回來,我吃過飯,將一盆只有管教才能吃到的肉絲炒蒜苗白米飯 給265拿去。他默默地接過來,沒有驚訝也沒表示感激,低頭安靜地慢慢咀嚼。

看著他消瘦的手指拿著勺子撥弄著飯菜,我問:「你叫什麼名字?」

「這裡只叫編號吧。」

「也不一定,這裡大家都有綽號的,他們叫我大雜役,498叫二雜役。」

我沒告訴他他早已經有了綽號,野妞,我覺得這個名字一點也不適合他。

「我就叫265。」他說。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給我聽著,這裡沒有人敢和我這麼說話,回答我 的問題,否則我就讓全班的人操你一回。」

他眼睛裡燃燒著痛苦的火焰,蹙起的眉頭,微微顫抖的雙唇,我以為他馬上 會哭出來。但他沒有,他死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依然厭惡地蔑視著我:「肖海。」

他說完馬上起身繞過我,將那碗還剩下許多的飯倒在了拉圾桶里。

「那我叫你小海吧。」我說。他沒回答。

當晚,我又坐到小海的床旁。「我想看看你的傷。」我對他說。

「都好了。」他回答。很想躲避我的樣子。

「我想和你做那事兒。」我在他耳邊低語。他沒動也沒說話。我壓到了他的 身上。

我用舌頭撬開他的唇,卻怎麼也撬不開他的牙齒,我用力捏住他的兩頰的閡 骨,他痛的不得不張開嘴巴,我繼續親吻。沒有熱情回應的吻不是我喜歡的,我 掃興地抬起頭來,看到小海閉著眼睛,冷漠的表情。

「我就不信我調逗不起你的性慾!」我繼續對他耳語。然後嘴唇遊走於他的 脖勁、胸膛,最後在他柔軟,細小的乳尖上停下來,我用舌頭反覆摩擦,用牙齒 輕咬,我注意到他的尖尖硬了起來,唿吸也不平穩了,正當我為自己高超的做愛 技巧得意的時候,他突然用手托住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挪向一邊,我的嘴也被迫 著離開了他的身體。

我第一個反應是他有情緒了,受不了了,於是趕忙摸向他的下身,結果又一 次被他的雙手攔住,他再一次將我從他身上推了下來,飛快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想我真他媽的是自作多情,這小子給臉不要臉。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角,將 他掀倒在床上,在他連踢帶打的反抗中我仍順利地撥去他身上的囚衣,所有這些 動作都是沉默中進行的,我知道所有人都豎著耳朵聆聽,我竟然可以聽到他們因 被這撩人聲音激起了慾望而變得沉重的唿吸。

「老二,」我對498說:「把繩子拿來。」按規定監獄裡的犯人是不能保 留繩子之類的東西,實際上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繩子被犯人偷偷收藏著,這些繩子 也成為犯人之間相互殘殺的兇器。

很快,498拿來了很細很粗糙但相當結實的麻繩,不用我發話,他們就幫 我將小海的雙手緊緊綁在後面,連小臂一同綁死,使得臂膀最大限度內向後背, 這種綁法會讓大臂極端疼痛。他的雙腳至小腿也綁在了一起,然後有人惡意地將 手臂上多餘的繩子繞到他的跨下勒進他的隱密,勒緊他的慾望最後在他的腰間纏 死。我看到在捆綁的過程中他們在他身上又摸又捏又掐,偷偷占了不少便宜。我 討厭他們碰他,但按規矩我不能發話阻止。

「綁成這樣,班長怎麼操他?」一個傢伙問。

「跪著,頭低下,肩膀著地。」一個尖聲尖的聲音對肖海叫嚷著,果然強行 將他按成了那樣的姿勢。說話的是綽號甜甜的男孩,他以前一直是我最喜歡的 「伴兒」。

「野妞這小屁股嫩得能捏出水兒」498邊說邊用手在肖海的大腿內側撫摸, 一直摸到他的隱密之處。

「這腿綁起來怎麼弄,要分開才好乾。」又有人說。

甜甜嘿嘿笑著:「不怕,姐姐我幫他扒開,保准比大敞的腿還讓頭兒弄得舒 服。」

「腿夾著雞巴更緊。」

「哈哈……」一片淫慾的笑聲。

我盯著小海光滑的嵴背,他沒再掙扎,幾乎是一動不動得被他們壓在地上。

「翻過來。」我命令道,有意讓聲音低沉到近乎威嚴。

肖海仰面衝著一群被慾望燒紅臉的囚徒。他緊閉的雙眼沒有淚痕,緊閉的雙 唇也沒有咬痕,如玉般光潔的臉上死一樣沉靜。即使這樣,也掩蓋不住他純真的 稚氣。我突然想到這孩子還沒到18歲,也許連17歲生日也沒過,我有些不忍。

「你們都睡覺去,老子一個人也能讓他爽上天。」我對他們命令道。

待所有的人失望地,悻悻地,意猶未盡地回到床上,我將小海抱到我的床上。

他身上的繩索依舊死死纏繞著他。我今晚第二次壓到了他的身上,我再次對 他耳語:「別怪我不仁義,這是你自己找的。我不讓他們上你,也不讓他們看你 被操算是對得起你。」

肖海睜開眼睛,他的嘴角漸漸上翹,他竟然在笑。但那笑容嘲弄,冰冷,絕 望,簡直比哭都讓人心裡發顫。

「我沒見過你這麼傻的小孩,是個人都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你逞什麼強。」

我想掩蓋心裡那莫名其妙的一絲顫抖,所以繼續說。

柔軟的捲曲的長睫毛扇動了一下,然後徹底掩住了秋水般嫵媚的眼睛,他用 沉默回答我。

肖海驚人的漂亮使我蓬勃的慾望在體內膨脹,索性不去再想太多,高高地將 他困在一起的雙腿抬起來,在他的腰間墊上枕頭,估計是動作太用力,他幾乎被 折了過去,而他身下捆綁的雙臂一定被壓得很痛,反作用力,他的後背也必定被 鼎的痛楚難擋。但我不敢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如果他繼續反抗,我企不是太丟人 了。

這樣緊閉雙腿的姿勢確實很難進入他的身體,我只能一手用力向下壓住他的 腿,另一隻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時伸入他的體內,然後死力往兩邊擴張,好讓那個 地方儘快張大。

隨著小海「啊」地低吼一聲,我的手指從他的身體里抽出,溫熱濕潤的感覺 使我明白我的手上都是鮮血。也好,算是潤滑濟了,我雙手壓住他被捆綁的長腿, 努力讓自己的慾望進入他的身體,但幾次都以失敗告終。我對他輕聲說,要配合 我,自己控制兩條退豎立著,不能放下,使我能抽出雙手掰開他的隱密。但實際 情況是我雙手一松,他的腿就跌到了床上,我發狠了:「既然這樣,我就只能先 把你那個地方撕爛,讓它大得能放進我的胳膊。你肯定會流血而死。」

肖海再次睜開眼睛,再次露出淒涼,絕美的笑容,只是眼角掛著一滴淚: 「你讓我死吧。」他平靜地說。

我必須承認,和肖海那晚的較量,確實以我的失敗告終。我沒有按威脅他的 話那樣對他,有一絲害怕,但更多的是不忍,我不想害死他。最後我很噁心地用 我的傢伙在他的身體上蹭了又蹭,直置高潮的降臨。最後的時刻我特意誇張滿足 的呻吟聲,好讓屋裡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成功地上了這個極端不馴服的男孩。

第一次上他,讓我發覺自己的殘忍,第二次上他,使我知道自己的齷齪。

後來我將肖海身上的繩子依依解開。他痛得渾身發抖,但沒哭也沒哀鳴。那 些兔崽子們的確將他困得太緊了,麻繩早已鑲進他的皮膚里,手腕和腳腕都血肉 模煳。我看著他咬牙緩緩從床上站起來,挪動到他自己的床上,其間他好象要跌 倒,我上前扶了他一把,卻被他厭惡地推開。以後很久也沒聽他發出任何聲音。

那晚是我在大青山監獄第一次失眠。很長時間以後,當屋子裡酣聲四起,我 也漸漸睏倦的時候,我聽到從小海的被子裡發出聲響,一個男孩子長久的嗚咽聲 被厚重的被子阻隔,那聲音越發低沉,悠深,聽得人心跟著翻攪起來。

一年後當我痛心疾首地說起小海無人察覺的哭泣,說起他身體的疼痛時,他 很輕蔑地冷笑,他說身體再痛也是可以忍受的,他哭是因為人格被最大限度的污 辱,自己不再被當作人的絕望。

每天清晨,犯人們要5點半起床,半個小時洗漱完畢並吃過早飯,6點整出 操,7點就被送到工地去燒耐火磚,或在採石場。

早晨剛起來的時候我湊到剛剛坐起身子的小海跟前,想問問他的身上的傷是 否要緊,想告訴他今天不用出操,出工時就跟著我做些記錄的工作。當我抓過他 的手臂時,他先是嚇的一抖,然後一把抽回自己的胳膊,厭惡、鄙視地瞪著我。

「好,你有種,我看你他媽的是找死。」我說完不再理他。

我帶著賞玩的心態看著肖海緩慢地穿上衣服,特別是當他的手臂從衣袖裡伸 出來時,我知道他必定是疼痛,連腰都彎下,身體顫抖了好半天。最後他還是穿 上了所有的衣褲,一瘸一拐地從床上下來,往水房裡走要去洗臉。498這時進 了屋,他先瞪著眼睛,盯著小海的臉看了好一會兒,轉到肖海的身後,突然用腳 沖他屁股踹了一下:「都他媽的的幾點了,還不趕緊排隊去。」

肖海本來就走得搖搖晃晃,被這麼踢了一腳,整個人撲向前,幸虧前面是門, 他才沒摔在地下。498一下子撲到小海身上,雖然他的個子比肖海矮了近一個 頭,但仍用身體將肖海死死壓在門上,雙手開始在他身上亂摸。小海穿著監獄裡 肥大的棉衣棉褲,怎麼也看不出哪裡可以激起這個王八蛋的獸慾。

「放開我!」小海怒吼,扭動身體奮力掙扎,他大概是想轉過身推開498。

然而一身傷痛的他如何是這個身材矮小,卻粗壯結實,因打架使三人幾乎喪 命於他手下、殘忍的中年漢子的對手。

「妹子,好妹子,讓哥哥舒服舒服吧,我都快憋死了。」498用膝蓋發瘋 似的往小海的兩腿之間一下一下猛烈撞擊,隨著他的動作,小海痛苦地呻吟起來。

498的一隻手按住小海的脖子,一隻手已經解開了小海的褲子。

我是想讓肖海多吃點苦頭,給他一些懲罰,但絕對不是這樣的懲罰。我必須 阻止眼前的一切:「我說老二,你他媽的吃了春藥啦,早晨起來就要打炮。」我 說著從床上站起來。

498一定是做夢也沒想到我在屋裡正注視他的所作所為。他慌忙鬆開束縛 小海的手,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汕汕地笑笑,漲紅的臉依然沒退色。

「我這就帶他們去食堂。」他想儘快避開尷尬的局面。

「嘿」我拉住他:「他可是我的伴兒,我現在是專寵他。」我笑著說。

「曉得,曉得。」498也笑笑。不過我還是看到他臉上露出了陰險的氣急 敗壞的表情。

「今晚讓甜甜和尼姑陪你,給你他媽的好好泄火。」我還是給他些甜頭,畢 竟你若想過的舒服,就必須讓手下人也過好。從我16歲跟我繼父打天下時就懂 得這個道理。

等498走出屋子,我看著坐在轉頭地上的肖海,他的臉色慘白,嘴唇也少 有血色,在這間張嘴能哈出白氣兒的冰冷牢房裡,他竟然滿頭汗水。他手稱著牆 壁艱難地站起來。我看到他的雙腿微微發抖,我上前將他扶住,他沒拒絕。我攙 著他走到床旁坐下,說:「別出早操了,也別上工了,我給你請假。」

他聽到這話後先如釋重負般舒了口氣,轉瞬間突然緊張起來,他表情很複雜 地看著我。我聽到他開口說:「留下讓你上?」他說話時面色絕望的靜如止水。

我用牙齒咬了咬下唇,眯起眼睛,看著他漂亮的毫無血色的臉:「我告訴過 你,這裡不是人呆的地方,滿號子裡都關著各種各樣的畜生。象你這樣年輕,漂 亮,又不夠強壯的『鳥屁』,我不上你,自有別人上你,你就認了吧。」

他聽著低下頭,我想他這回是真的服軟了,所以接著開導他:「床上對我溫 柔主動些,人前乖巧些,學著討好。你現在被公認是大青山監獄最上等的貨色, 你給足我面子,我絕不會虧待你。」

他依然低頭,無聲無息。看著他的黑色短髮,我伸手輕輕撫摸,細細的髮絲 柔軟服貼地在我手間划動。我的手下滑到他的面頰,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觸摸小海 的臉,竟然是玉質般一片。我抬起他的下巴,他的臉上滿是茫然,雖然沒有乖順 的跡象,也絕無厭惡或掙扎的反應。

「對我笑一個,我還沒見你笑過呢。」我說。

他沒笑。

「笑一個。」我命令。

他還沒反應。

「你他媽的不會笑是怎麼著?」我罵道。

「我對你笑不出來。」他簡單直率地回答。

我很有挫敗感,他根本不把我放眼裡:「好,看來不把你小屁眼操的折騰出 屎來你是不會服我。」我大罵:「給我出操去。」

他有點發獃,好像猶豫了片刻,還是艱難地站起來,向門走去。

「你媽逼的走快些,出操遲到一分鐘,我讓管教罰你院子裡跑50圈。」我 在他身後叫喊。

看著他步律蹣跚卻毫不遲疑地走出獄舍,我驚訝了好一會兒。我在青山監獄 呆了3年,「鳥屁」被「鷹頭」們折騰的有的是,還有比他肖海慘的,但象他這 樣不知死,不服軟,不認命,不迎合的我是第一次見。大概是他太年輕,出生牛 犢不怕虎,不知道適者生存的道理。

那天肖海在下午3點時從採石廠被幾個犯人抬回到他的床上。不是因為淒歷 的七級狂風吹的人東倒西歪;不是因為繁重的勞動讓他的肩膀磨出血泡;也不是 因為他早晨錯過了吃兩個窩頭的機會,午飯又被甜甜惡意扣在滿是泥水的地上, 他仍然撿起唯一一個沒有滾到水坑裡,但已經變成黑色的窩頭在身上擦了擦,然 後吞咽下去;而是因為他的手腕腳腕腫得趕上了我的腿粗,尤其腿腕被汗水或是 泥坑裡的髒水浸泡已經發炎化膿,他終於沒有堅持住,昏迷在一堆堅硬的石頭上。

我第一次思考了一個與吃、喝、拉、撒、睡、金錢、權力、慾望無關的問題 :人的意志究竟可以頑強到什麼地步?

那次高燒了3天后,肖海年輕的生命力開始蓬勃地復甦。我看到他依然要強 地自己去廁所,或者一瘸一拐地走到食堂吃飯;看到當498命令他打掃獄舍衛 生時沒央求任何人,自己用還很不靈便的雙手將屋子清掃得乾乾淨淨;看到他壓 抑著心底地或許是恐懼或許是厭惡,沒有哭泣,沒有弱者的哀求目光,平靜地、 沉默無言地承受著我並不是邪惡慾望的撫摸時,我知道我心底某一個柔軟的地方 被觸動了,我竟然被他男性的氣息所打動,我決心要好好待他。

當肖海的身體完全恢復後,白天,我讓他跟著我在採石廠記錄其他犯人的工 作份額,中午和晚上讓他與我一起分享有細糧有油有肉的特別配餐,而且自從知 道他偏愛米飯後,我總是讓廚房的陳師傅多給些米飯,到了晚間,小海和我一起 泡進頭鍋的洗澡水,讓其他的犯人眼紅得嗷嗷叫。肖海正式代替了甜甜、尼姑他 們,成了大青山監獄的「新貴」。儘管他不象他們那樣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得意 地向其他犯人玄耀,甚至有時面露愧色,但當他享用這些特權時還是不自覺地有 一絲開心的笑容,他笑時,那濃黑的眉毛下彎彎的秋水般的眼睛和兩腮邊很深的 酒窩讓我經常看得發獃。

我想肖海再強的個性,畢竟還是常人,畢竟還是個孩子。在這種極端惡劣的 生存環境里,沒人能抗拒人類最基本的物質誘惑。他開始跟我學抽煙、學喝酒, 漸漸我感覺小海的煙癮越來越大。

整個青山監獄沒有人能想到,我和肖海間的較量依然進行著,當夜深人靜, 我的慾望健碩飽滿時,我們的戰爭開始了。

每當我爬到肖海的床上,覆蓋在他身上時,他雖然不再掙扎,但永遠是如死 人一樣任我操作,接著閉上眼睛昏昏欲睡。他的表現幾乎使我性慾喪失,自信心 喪近。我不斷地提醒、威脅他,甚至暗示他可以假裝很享受的做出慾火難耐的樣 子發出呻吟,但他依舊沒能改變。最後我不得不選擇改變自己。我不再用我粗厚 的手掌溫柔地撫摸他,不用我靈巧的舌頭親吻他的肌膚。我改為先用手掐捏他的 皮膚,他的乳尖,撕拽他的體毛,擠捏他的慾望,直到聽得肖海痛苦的呻吟。然 後手指放入他的體內,用指甲扣弄他柔軟的腸壁,這樣馬上就可以得到他的回應 ——近乎哭泣的哀鳴,然後不需要任何輔助用品,只用手幫忙,用蠻力強行進入 他乾燥的俑道。有時我從背後抓著他的頭髮,迫使他頭最大限度往後仰,我看到 他的手幾乎要挖破床單;也有時我高架起他的雙腿,看著他緊閉的眼,發抖的雙 唇。

儘管這樣,我仍得不到完全的快感,因為這根本不是我喜歡的作愛方式,卻 是我和小海唯一的性交模式。

那一夜我發泄後仍意猶未盡,趴在肖海的背上問他為什麼從來不見他高潮。

「我象你這麼大時,一天能打上十幾炮。」我對他說。

「我疼得哪裡能打炮。」他回答。

我驚訝地將小海翻轉過來。因為這是我頭次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他在滿 怨我,並暗示我他也想爽。我盯住他似笑非笑的臉龐,如水的雙眼說:「傻瓜, 你怎麼不早說。」

我吻上了他的唇,感受到牙膏發出的清新氣味,和他的人一樣淡雅清新。我 不厭其煩用舌尖靈巧地在他的嘴裡上下遊走,用手輕巧地觸及他胸前的突起,我 可以感覺他的身體越來越有力度,越來越發燙。這樣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他的舌 頭竟然開始蠕動,生澀地與我的舌尖嘶摩。

我突然抬頭,小海因為口裡的空虛而驚訝地看著我,我沖他笑,他尷尬地輕 咬住下唇,牢房裡光線太暗,我猜想一定有一抹紅霞染上他的面頰。我的舌頭開 始撫弄他的乳尖,然後輕輕吸吮,小海雖然沒有不安地紐動身體,嘴裡沒有泄露 任何呻吟,但越來越沉重的唿吸出賣他。我的嘴離開他的乳尖,因為我感覺到我 身下的堅硬,黑色捲曲、閃著誘惑光澤的叢林中,一柄寶劍直衝雲霄,年輕的欲 望竟是這樣堅實、碩大。

「小東西,看看你自己!」我用手輕彈他的利器,對他打趣道。

一個漂亮男孩子青春洋溢的臉上,被慾火燎得異常明亮的雙眼,掛著羞恥不 安無所適從的焦急神態,那是怎樣一副美麗的畫面。

看著他充血的,如鋼鐵般堅硬的慾望,我用手撫摸了起來,那是我有生以來 第一次產生觸及男人身體的願望。在這之前,我一向覺得那是很無趣甚至有些骯 髒的地方,即使在監獄這幾年,無論多美的男孩子,我也只對他隱密的洞穴感興 趣,因為那裡可代替女人的身體,可讓我盡情發泄。此時此刻,我觸摸著肖海粉 紅的前端滲出青春的晶瑩玉滴,我竟然有用嘴親吻的衝動。我想自己肯定是被欲 望燒煳塗了,怎麼能有這麼丟人的想法。在我的印象里吸吮男人的慾望是只有女 人和「屁精兒」,再有監獄裡的「鳥屁」為生存所迫才幹的事情,我,李小武, 強捍的男人怎麼會這麼想。

我慌張地一把鬆開手中小海的分身,抱住他的雙腿:「我要進了。」我說。

肖海好象突然從慾望的興奮、煎熬中清醒,條件反射般雙手用力推我。我喘 息著近乎呻吟:「不怕……海……不怕……我不讓你疼……」

小海看著我走下床,取來潤滑又跨坐在床上,不知道他是期待還是恐懼。我 舉起他的雙腿往兩邊拉開,將手中滑潤的液體輕柔地塗在他的隱秘,隨著塗抹的 深入,我的一個手指頭滑進他的身體。

小海閉起眼睛似乎在吞咽口水。

「不疼吧?」我問。

他搖頭。

接著是兩根手指:「疼嘛?」我再問。

他搖頭。

我三個手指放到他體內時,肖海蹙起眉頭。

「疼?」

他沒回答。

我抽出自己的手,慾望上也塗了潤滑劑,緩緩地,小心翼翼地進入他的身體。

當我的慾望全部沒入小海的身體後,我聽到他發出放鬆般輕聲的嘆息。從他 臉上失望的表情和塌軟下去的慾望可以知道,他依然痛苦。其實這樣充分的準備 不會讓他感覺到疼痛,大概是前幾次粗暴交合的創傷所引起的感覺。

此刻我生理上的慾望已經不是重點,我想要看到小海快樂,我-想-給-他 -帶-來-快-樂。我沒有急忙抽動自己的身體,再次用手溫柔地,調逗的,花 樣翻新地愛撫他的所有的敏感區域。慾望的火焰再次燒上小海的身體,我加快手 中的速度,加大手裡的力度。我另一隻手一把扯過肖海臂膀:「抱住我!」我命 令道。他探起身體,雙手如鐵鉗般掐住我的腰間,我也同樣攥著他的臂膀,開始 律動自己的身體……他的體液噴博泉涌,直達我的面部,當我和他的臉上身上滿 是他青春的液體的時候,我聽到自己說:「海,你真棒!」

是的,我是對他說:你-真-棒,不象我以前對其他女人或男孩說「你真美, 你真好,你真漂亮,你真臊,你真緊……」我對他說了「你真棒」這話。肖海男 性慾望的喧泄竟是那樣的有力,驚心動魄,他給我帶來的衝擊甚至超過慾望深入 他體內的刺激。難道……難道我身體里潛藏著同性之愛的慾火?!

我幾乎茫然了……

算起來肖海進來已經快半年了,每個月都有犯人的家屬來探監,但我從來也 沒見過有人來探望小海。監獄裡有因犯罪被親人拋棄的孤獨囚徒,但海這麼小的 年紀,又是很輕的案子,他的父母不該這樣絕情。

我在管教那裡給我媽打了電話,她說她又想親自來看我,給我和這裡的管教 帶幾筐美國大櫻桃和上好的檔山酥梨,她還問我想要什麼東西,我想起小海曾說 希望能看看高中的課本,還有練習題什麼的,就請老娘找這些東西帶過來,老娘 奇怪的不得了。我還想到我們的潤滑劑用完了,擦手油的效果肖海好像不是很喜 歡,但我怎麼能和老娘說,還是等我爸的秘書老陳他們來時再帶來吧。

當我將課本、練習冊遞給小海的時候,他高興得又露出那兩個迷死我的小酒 窩。我問肖海,出去後想幹什麼,他說考大學,我沖他做個想要嘔吐的鬼樣,他 不以為然地看了我一眼。我又問他的父母為什麼不來看他,他笑著回答他們很忙。

「他們是幹什麼工作的?」我問。

「我爸是合資企業的中方經理,我媽……」他想了想:「不知道具體幹什麼, 不過是在美國微軟公司。牛不牛?」他沖我笑笑,很有諷刺意味。

整個號子裡的人都說我徹底征服了野妞兒,我表面上很得意,可心裡感覺還 差些什麼。這半年來我和肖海相處得應該算不錯,怎麼說呢,床上我們是最默契 的,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也和諧,但在人前,肖海的反應非常不令我滿意。他現在 是我的伴兒,享受著特殊待遇。他應該象其他伴兒那樣在人前表現的討好我、迎 合我,應該象個女人般做出小鳥依人的樣子,可他表現得還不如我手下的弟兄。

一班和五班的鷹頭都早就相中了肖海,私下裡多次和我商量要小海陪他一兩 宿。他們知道煙、酒、食物我沒什麼稀罕的,就說用兩個甚至三個伴兒換我一個, 我只能推說看不上他們的伴兒。幾次這樣的回河後,他們開始到處造謠說我根本 上不了野妞,八成是野妞上我,我快氣炸了。

一次五班的鷹頭疤臉在工地上竟然當我的面說我做不了野妞的主,我說他是 放他娘的屁。然後他吐著煙圈沖正做記錄的肖海一努嘴,說:「你讓他現在給你 吹蕭,我就信你的。」他說完對另外幾個班的老大嘻嘻笑。

「伴兒」當著大家被他爺們兒干都是常有的,何況吹瀟。我沒有任何理由拒 絕,否則就是告訴他們我不是肖海的爺們兒。

「妞兒,你過來」我大聲沖肖海喊。他有些發楞,畢竟我向來是叫他小海或 者海,他從來不喜歡別人叫他野妞,不過還是跑了過來。

「他們幾個不相信每天晚上你陪我睡覺,讓我操,所以我捨不得把你換出去。」

我笑著給肖海遞話,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肖海皺起眉頭很疑惑。

「來,給他們看看,饞死他們這幫兔崽子。」我說著褪下褲子,將慾望掏出 來,舉在小海面前。在我們這半年裡歡愉的時候,海早就多次幫我做,我也曾興 致所至幫他做過。

看小海仍不行動,我心裡暗罵他笨蛋:「你今晚要不要陪五班的大哥?你要 是不乖,我可把你換出去了?」我再次遞話給他。

肖海的臉上漸漸憤怒起來,他不可置信地瞪著我。我心裡開始懊悔怎麼不早 多給他講講監獄裡的規矩,因為他不愛聽所以我也很少說。

我走過去,一把將小海往下按,迫使他單腿跪在地上:「別不好意思,臉皮 薄的代價就是今晚讓大伙兒輪著上。」傻瓜,我話說到這份上,你怎麼還不明白。

我心裡焦急地想。我用手抓起他的頭髮,將小海的嘴往我的身體上靠。

肖海猛地推開我,站起來就往工地里跑。他真是把我逼到死路上了。我顧不 得周圍幸災樂禍的笑臉,衝上前將小海一把拖住,他被扯倒在地上,我舉起腳就 往他身上亂踹。他吃痛得拳起身子。待忍過疼痛,他向我撲了過來,我們一同滾 在石子上,直到我將他按在身下。疤臉他們也跟過來說幫我壓著他,讓我好好上 他,教訓他一頓。我知道他們是要享受暴虐的性滿足。

小海被仰面壓在地上,那時已近夏天,他身上單薄的上衣已被撩起,褲子蛻 到小腿處,光滑的皮膚承受堅利石子的摩擦。一個酷熱的下午,灼人的毒日下, 我喜歡的海就這樣赤裸著被人強力壓制,等待著來自我的侮辱。就在那個瞬間, 我突然明白我是那麼喜歡他,喜歡他撤d亮的臉,勻稱性感的身材,光潔的麥色 皮膚,還有他要強的個性,孩子般的單純、率。

我明白這一切,但我無法控制眼前的局面,我不能讓人說我是個懦弱的熊貨。

特別是在這個倚仗兇悍,殘忍,暴力才能生存的地方,如果喪失這些就不再 被其他犯人當作人了。所有被人類讚頌的品行:善良,同情心,還有愛在這裡比 狗屁還不值錢。

我在幾雙邪惡貪婪目光注視下,機械地抓住肖海的雙腿往兩邊分開,那是我 熟悉的有著淺淺腿毛的結實修長的小腿,它不再象平時放鬆地,或者是調皮地在 我手中活動,現在它的肌肉緊縮,幾乎是顫慄地被我攥住。我向他的臉望去,目 光和小海交匯,他睜大眼睛,悲憤地怒視我。他的身體仍在徒勞地扭動,卻被他 們壓得更緊。

終於他的腿掙脫出我無力的雙手,但並沒象我踢來。「難怪叫野妞,應該叫 辣妹。」有人說著上來幫我高高架起肖海的雙腿。

我的眼睛仍沒離開他的臉,我看到了他眼睛裡憤怒地火焰象是燃燒殆盡,只 剩下向我求助的悲哀,我們四目對視,漸漸淚水濕潤了他的眼睛,他不再反抗, 就這樣和我對峙。

我怎麼能救你,小海。你在人前這麼反抗我,這麼烈,如果我不當眾懲罰你, 我們將一同被嘲笑。我如果是個只靠家裡有錢有勢,怯懦地躲在管教屁股下苟活 的「鳥屁」,恐怕你也會看不起我。

我絕決地轉過頭,不再看肖海那讓我五臟俱焚的迷人雙目。我咬著牙,套弄 早已萎縮的慾望,看著那可憐的「傢伙」有些象樣,跪下來,湊向肖海的身體。

我用不被其他人注意的最快的速度往自己手中吐下大口的唾液去濕潤他的隱 秘,我希望可以減輕他的痛苦。我用手扶著自己的越來越萎縮的慾望,很勉強地 進入了肖海的身體。他的身體沒有任何掙扎,喉嚨也沒發出任何聲音。我下意識 的再次看他的臉,我以為他已經閉上眼睛,痛苦地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然而我看 到小海依舊大睜著美麗的雙眼,目光完全集中在我們身體接觸的部份,自虐般注 視著發生在他身上的暴行。眼角沒有淚痕,難道我曾親眼看到的濕潤只是幻覺, 還是他竟將那淚水生吞咽了下去。肖海,他選擇了最殘酷的方式對待自己。

看著他越來越暗淡,煥散的目光,我再為自己找多少藉口也不能不正視自己 的卑劣。

夏日陽光的暴曬下,我早已不是正常做愛狀態中一般意義上的抽動身體,而 象個蠕動的蟲子般搖晃自己。我的慾望早已萎縮在肖海的身體力,我知道我可恥 的陽萎了。

當我滿腦子想著該如何結束他的、也是我的恥辱時,感謝神明,我聽到有人 說「管教來了。」於是所有人鬆開按住肖海的手,儘量往遠處挪動。我也本能的 抽回自己的醜陋,提好褲子,跳開小海的身體。

我想起小時候曾和一大幫同學欺負一個在我們看來很象敵人的小孩,我帶頭 在那個小孩身上捶打,我們搶他的帽子,打開他的書包,將裡面的東西全部散在 地上,一聲老師來了,我們四下逃竄。只留下那個小男孩仰面躺在陽光下哭哭涕 涕。今天一群成年男人,出於各種陰暗的骯髒心理,一同猥褻、蹂躪一個青春男 孩,只因為他過於漂亮,過於自尊。然後他們象群老鼠般逃竄,只留下那男孩子 赤裸著身體,同樣躺在陽光下用心在哭泣。

在管教的注視下,肖海坐起身子,提起褲子,然後一顆顆系好上衣紐扣。他 緩慢站起,無任何畏懼地看著走近的教官。

那天在採石場當班的是郭胖子,他是這些管教里最心善的一個。他厭惡地看 看我們所有人,都是各班的班長,都是他們用來管理、整制犯人的工具,他忍住 沒有發話咒罵。然後他走到肖海跟前,用警棍一戳小海的胸窩,大概力道不重, 小海只是身體晃了一下:「怎麼這麼不要臉呢。」他罵道:「光天化日之下就…

…你還不如咱們農場裡的那幾條母狗呢。一點廉恥都沒有!「他再次用警棍 頂著小海的下巴。

我不知道郭胖子從肖海的臉上看到了什麼,那完全沒了血色的面孔,木然地 如臘人,連眼睛也失了神,空洞地被迫仰望天空。

「報告郭管教,我們是開玩笑。」我終於恢復了說話能力。

「行了行了,趕緊幹活吧,」他不耐煩地說完往前走去。

後來我向郭管教請了假,半強制地將肖海帶回獄舍。

「弄傷沒有?」我問他。然後掀起他的上衣,我看到胸骨上大片的淤青,我 想一定是被我踢壞的。

「會不會肋骨骨折?你還是到醫務室看看吧。」我說

肖海依舊呆坐在床上,任我觸摸他的傷處,說著沒用的廢話。好象我根本不 存在一樣。

「你別恨我,今天的事你也有責任,我向你遞話,你怎麼就跟傻子一樣沒反 映。」

肖海終於回過神:「我當著那些人給你舔雞巴就聰明了,是嗎?」他恨恨地 反問。

「那算個屁!」我也惡狠狠地說:「你問問尼姑,他被當眾吹蕭,打洞了多 少次,兩三個人輪著上也不新鮮。」

肖海沒回答。

「還有你知道這裡哪個伴兒沒被換出去過,就為了一包煙,一袋火腿肉就被 人換出去隨便操。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大獄!」我繼續說:「你說這半年我對你 怎麼樣?什麼時候難為過你,連做那事兒都等著你有情緒了。」

肖海抬起頭注視我,愁苦的烏黑的的眸子裡閃爍著淚光:「你也是男人,你 去試試,大白天就被那麼多人……」他哽噎了:「而且是被原以為挺信得過的人 ……」

我不是愛動感情的人,但不知道怎的,聽他說這些話,心裡堵的荒。我走過 去,抬手撫摸他的短髮,然後變成兩手揉搓,最後緊緊托住小海的雙頰:「我知 道,我也是騎虎難下,我心裡也難受,連他媽的那個都軟了。」我說。

小海煽動著善良、嫵媚的大眼睛看我。「不生我氣了,好嗎?」我問。他沒 回答。

「乖,哥哥給你陪不是了。給哥哥笑笑。」肖海憂鬱悽苦的臉上擠出一個淺 淡的笑。

我想這小孩子心真善,可心善有什麼好處呢?

晚飯後,輪到我們班看電視的日子,所有的人都在娛樂室,只剩下我和肖海。

我讓小海躺到我的床上,我摟著他,他乖巧地躺在我懷裡。我對他說:「這 事兒還沒完呢,疤臉,攮子他們還盯著你呢。」

「你怕他們?」肖海問。

「不是這個問題。」我搖著頭,不知道如何向小海解釋:「你向甜甜他們學 著點,騷點,浪點,越象女人越好,特別是當著別人的時候,就把自己當成我的 女人,親親我,給吹個簫什麼的不算啥大事。你這樣的話,我就可以理直氣壯地 罩著你,要是誰敢欺負你,我就把他腦漿子敲出來。」

「我做不到。」他竟然這樣回答。

我惱火起來:「你不做,那你讓疤臉他們操好了,明天我就把你換出去,那 個王八蛋可喜歡一幫人一齊操一個人。」

「那好吧。」肖海說完就要回自己床上。我一把抓住他:「你的臊穴就那麼 喜歡被他們操?親親我就那麼困難?」

「我做不到象女人一樣手勾著你的脖子扭著屁股親你,更做不到當著外人的 面和你干那樣的事。那太下賤。」

「行,和我干就是下賤,我這就去疤臉那,等會兒他過來,今天連498和 老三他們都一齊沾光開葷了。」我氣急敗壞,說著就走。

「武哥,李小武!……我求你了,好嗎?」小海痛苦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這應該是小海第一次求我做什麼。我回過身,他絕美的臉上伴著哀求的目光。

我的心有些軟了,但我不能不面對現實,明天如果疤臉他們再找我怎麼辦, 我絕對不想那些人碰他,但我也不能為他喪失我在大青山賴以生存的殘忍和威嚴。

「還有個選擇,你脫了衣服讓我打一頓,我自有辦法擺平這事,你不用當眾 給我吹簫,我也不讓他們上你。」

肖海的臉上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情,他不可置信地盯住我。

「你想想吧,你不願意就算了,不過如果他們再來找我,我就只能把你換出 去。」

肖海好半天沒說話,最後他問:「你說話算話嗎?」

「你在大勞里問問,我李小武什麼時候失言過。」

「現在?」他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你願意讓他們回來看著你挨打也行。」我冷酷地回答

我看著肖海面無血色地默默一個一個解開自己的衣服口子,緩慢地脫下上衣。

「手扶牆站好了。」我說。

他果然走到牆下,雙手撐在牆上。他的嵴背確實漂亮,寬闊的肩膀到細長的 腰間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滑潤的皮膚在燈光下發出誘惑的光澤。我忍不住往下 扯了把他的長褲,我的手觸到他鼓翹、堅實的小臀如絲綢般光潔的皮膚。好像小 海的每個毛孔里都散發出青春的動人氣息。這樣的美的身體不該受到傷害,它應 該被愛撫,被呵護,被嬌寵。我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小海,親吻他傾長脖頸後面最 嫩滑的皮膚,我對他象耳語,更象是乞求:「海……海,乖……聽哥哥一句,就 忍忍,就下賤點,就裝一裝,以後出了這大牢,我肯定對你更好……我實在不願 意看你受苦。」

「我是人,是男人,我做不到,」肖海就這樣回答我。

「我知道你要強,你想要尊嚴。可你傻呀,這大牢里誰最強壯,最兇殘,最 心黑手辣,才能爭到一點人的尊嚴,或者是男人的尊嚴,你行嗎?」

「……」

我用雙臂死死摟住海的腰,臉蹭在他光滑的嵴背上:「海……哥哥求你了…

…「

「我做不到。」

我漸漸冷靜了下來,離開了肖海的身體,我這樣底三下四地求他,也不能打 動他的心。肖海,你心硬,我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心比你還硬。

我拿出皮帶,特意看看將帶鐵卡子的一端對準肖海那讓人發瘋的身體。「啪」

第一鞭抽到他背部的蝴蝶骨上,他「啊」了一聲,但很輕微。

「啪」第二記猛抽落在他敏感,細長的腰間。他的身體隨之晃了一下,但沒 發出聲音。第一道鞭傷早已開始隆起,鐵卡將皮膚撕開,血順著如一道線的傷口 緩緩流下,與第二記皮帶抽打出的傷口流下的血匯合,直趟入肖海的隱秘。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將皮帶揮舞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鮮 紅的血道子開始在海的背上縱橫交錯。起初他沒太出聲,但漸漸痛苦的呻吟流出 他的喉嚨,這聲音越來越大。他的手死命扣著牆壁,用力過度連關節都發白。我 停下來,向後扯住他的頭髮:「還做不到嗎?」我一字一頓地問。

「做不到!做不到。」小海聲音大得象呻吟。

我看著他脖徑後玉質的一片,再次舉起皮帶衝著那柔軟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 記重擊,只聽得肖海:「啊」的一聲慘叫。我以為他會站立不住滑到地上,但他 依然支撐著。「啪啪啪」連續幾抽,連小海的漂亮的臀上也傷痕累累。我仍沒停 止,我在等他滑倒,可他還死稱著。他的整個後身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我 有些堅持不住了。於是衝著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沒過 多久,他手在牆上亂抓,竟然要站起來,我不能給他這個機會,否則這場折磨他 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時才能結束。我對著他的背部又是重擊,他再此跌倒。也許是 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覺地彎下腰,不自覺地作出了一個很曖昧的姿勢,雙腿分開 跪著,身體趴在地上,因為長褲被我扯到了膝蓋下,他隱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我 的視線里。

我身體里邪惡的因子在漸漸抬頭。我現在早不僅僅是要給他幾記鞭痕來擺平 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讓他徹底屈服於我的淫威。我聽見自己發出可怕的 聲音:「還是做不到嗎?」肖海沒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剛剛出浴般潮濕的頭髮 輕輕晃動。

我看看手裡的皮帶,看看他隱秘的入口,然後我舉起皮帶對準小海身體最柔 軟的部份抽打下去。

「啊。」他厲聲嚎叫。

「做不到嗎?」隨著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問話,皮帶再次肆虐他的柔軟。

「做不到嗎?」

我如瘋了般抽打肖海,房間裡我的叫喊,皮帶的揮舞,小海的哀嚎響成一片。

最終我被衝進來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著他們將肖海抬到床上,又取 來藥品,在小海後背塗抹,肖海再此低聲呻吟起來。

管教罵了我兩句,並裝模作樣將我手裡的皮帶收走。然後如什麼也沒發生, 大家準備就寢。看我鐵青的臉,兇狠的目光,沒人敢問我為什麼鞭打肖海。

夜漸漸深了,我躺在床上聽到肖海那裡傳來一陣陣不間斷的細微的瑣碎聲音。

這樣聽了很久,我再也堅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雙手顫 抖地抓住床單、枕巾。他的臉側向外面,烏黑柔軟的頭髮在汗水的侵蝕下全部服 順地貼在頭上。

滿臉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發亮。過長過於捲曲的睫毛上掛著不少汗滴。順著 挺直清秀的鼻樑,汗水滾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與上唇的交匯處,形成一個水窪, 但依舊乾裂的嘴唇瑟瑟發抖,嘴裡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伴隨沉重的唿吸。

在西北這個人煙罕跡的地方,盛夏時節,白天雖然曬得酷暑難耐,但晚上冷 的要蓋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於那麼疼嗎,竟然大汗淋漓,瑟瑟發抖。我是這 傷痛的製造者,但我卻無法想像那是怎樣的折磨。

我擰了一個濕毛巾走到肖海面前,我想為他擦去汗水。他艱難地抬起頭看到 我,然後近乎恐懼地瞪大眼睛。當我將毛巾湊到他的臉上時他用手一把擋開: 「不要,離我遠些。」他喘息著說。

我只有順從他的要求,離開他的床,我給他到了杯水,再次走近他輕聲說: 「看你嘴乾的,喝水吧。」當我要撫起他喝水的時候,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大 力氣,將我推開,將水碗打翻在地,搪磁缸子落到磚頭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有 人被吵醒,不高興地嘟囔。

他這麼劇烈的動作必定牽動傷口更加撕裂,所以「啊」地呻吟一聲沒能支撐 住自己,整個人從床上摔到地下。我不計較他對我的舉動,上去要去幫他起來: 「你他媽的給我滾!」他好象用全身的力氣對我喊,但依舊聲音不高。但這樣的 折騰,使其他人都驚醒了。

「幹嗎呢?」有人迷煳著問。

「班長上野妞呢。」498的聲音。

「都打成那個樣子,上起來也沒什麼意思,老大讓我陪你玩兒吧。」甜甜尖 聲尖氣的說。

「你的穴太大,老大嫌沒勁,還是野妞好,穴上被打一頓皮帶,幹起來更緊。

嘿嘿「

不少人跟著笑起來。

「我操你媽。」甜甜尖叫:「你們還他媽的是不是人操出來的。」

「再他媽的吵,給你們送去『獨拘』。」我發話後才停止了他們的爭吵。

甜甜下了床,走到我跟前抱住我的胳膊:「行了老大,你看他那熊樣,還是 我跟您玩吧。」他說話間將我拽到自己床上。「咱下面的穴大,上面的穴小,是 吧?」說完厥起小嘴就親我。

房間裡原本不愉快的氣氛立刻被甜甜的話變得輕鬆。

「沒情緒,我睡覺了。」我將甜甜撥了開。我看到甜甜發膩的笑容下隱藏著 輕蔑的表情。

甜甜走回肖海床前。小海正努力想從地下起來,爬到床上去。甜甜搭了一把 手,幫肖海上了床:「看看你這汗,衣服都濕透了。要不要喝水?」甜甜問小海。

我看著甜甜將水遞到肖海跟前,肖海支撐起胳膊想去接水杯,但一下又跌倒 在床上。

「來,趴在我身上。」甜甜坐在床上,讓小海趴在他裸露的大腿上。肖海一 口氣喝光一杯子水,甜甜又給他倒了一杯,還遞給他兩粒藥片:「吃了吧,這是 我上星期從醫務室領的APC,也許對你有用。」

肖海接過來,看了甜甜一眼,說了聲謝謝。

「甜甜,你領APC幹嗎呀?」是老三的聲音。

「不知道我有痛經呀。」甜甜回答,接下來是一陣笑聲。

「甜甜,我有個偏方,專治少女痛經。要不要我告訴你?」

「的了吧,你子宮癌還沒治好呢,少給我操心吧。」

獄舍里笑成一片。

我仍悄悄注視著肖海,他好象並沒有注意他們的玩笑,依然趴著身體,緊閉 雙目,咬住嘴唇,與肉體的疼痛做著激烈的抗爭。

第二天肖海沒能起床,我從食堂拿來專給管教們做的小肉包子遞到小海的嘴 邊,他將頭轉向另一邊。中午我從工地特意趕回來,看那幾個小包子已經干硬的 象石頭。我又去大食堂大師傅那裡要了碗雞蛋面放到肖海的小柜子上,還倒了碗 水一同擺好。我沒和小海說話,因為他連看也不看我。等晚上我帶著犯人從工地 回來,看到麵條和水都如我走時,原封不動地在那裡。干硬的肉包子和雞蛋面轉 眼間不知道被哪個人拿走並吃掉了。他一天沒吃東西不喝水,再加上身上的傷, 他會撐不住的,我心裡起急,不知道怎麼辦。後來我看到甜甜拿來兩個窩頭和一 碗如豬食樣的水煮爛白菜,肖海雙腿跪在床上狼吞虎咽著。

他真是恨死我了。我費力地回憶當時打他的情景,實際上不過是發生在十分 鐘的之內事情,我幾乎記不得為什麼打他,為什麼把他打得那樣重,我體內怎麼 會潛藏這樣暴虐的心態,我他媽的懊悔透了!

我暴打肖海的事很快傳遍大牢,疤臉和攮子當天晚上就跑來找我,別有用心 地勸我幹嗎動那麼大氣,我說這小王八蛋我是要定了,他不服我,我就天天打他, 把他打到死為止。他們聽了面面相覷。我接著警告他們別想趁機當他的新主子, 否則我把那小王八蛋連同想罩他的人的吊割了塞他們嘴裡。

回到牢房裡,我看著趴在床上昏睡的小海,我想說是哥哥不對,哥哥錯了。

可這話我怎麼好意思和他說出口呢。

肖海和甜甜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甜甜很女人味,說話尖聲尖氣,經常手背 插在腰上或者翹成蘭花指,走起路來小臀扭來扭去,他說這樣吸引男人。不過他 最女性化的時候還是在床上,他靈巧的舌頭和柔軟的手指,層出不窮的花樣真是 比我上過的那些女人還風騷。他曾對我說過他以前不這樣,比較愛說愛笑而已, 後來喜歡上個男的,那男的要把他當女人一樣喜歡,結果他就越發女人味了。

甜甜在這大青山里很有人緣兒,鷹頭們把他當極品貨色,都寵著他。鳥屁們 沒機會上他,甜甜喜歡彪悍的男人,所以他們就省下幾個月才難得一見的紅燒肉 送到甜甜口中,然後博得他的一個香吻或者用嘴打一炮。那些和甜甜一樣的伴兒 跟他就如同姐妹。

甜甜是會給人帶來笑聲的人,他很少惱,更不得罪人。即使脾氣上來和人罵 幾句,可轉眼就又嘻嘻哈哈了。不過那天小海被打,甜甜竟然表現出我從沒過的 俠義心腸。

肖海剛來的時候,甜甜可以說是有機會就欺負小海一下。是呀,肖海比他漂 亮不知多少倍,而且年輕。肖海代替他成為我最崇的伴兒,也取代了他大青山頭 牌丫頭的稱號。

其實肖海除了驚人的漂亮外再沒有可以和甜甜較量的資本。他經常很沉默, 一旦說話又直來直去,很不討人喜歡。在大牢里這半年,除了我,他沒混上一個 知心朋友。甜甜是給人帶來歡笑的人,肖海是你只能想辦法讓他歡笑。

但對我而言,喜歡甜甜就象我從前喜歡玲玲、瑞芳一樣,而肖海給帶來從沒 有過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