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1974年初夏,為了響應毛主席「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號召,我父母所在的上海汽輪機廠的一批高 中畢業生,通過廠社掛鉤的形式,來到浙江農村插隊落戶,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
上海的老爸老媽們的確是神通廣大,為了把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這麼「好」的機會讓給別人,個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把子女們都搞成了「獨生子女」,〖先天智障〗、〖因公致殘〗,要麼就是〖旅美華僑〗、〖港噢同胞〗或〖台灣僑胞〗。
我那隔壁鄰居更是神勇無比,不知從哪裡鬧了個〖父母雙亡〗的證明。結果當年有70多個應屆高 中生的汽輪機廠,最後硬是只有20來個年輕人夠資格接受再教育。
我是家中唯一的男孩(還有一個妹妹),按中央當時的紅頭文件是可以留城的,但父母剛從部隊轉業回來,對社會上的人情世故一點不來事,只有老老實實背著鋪蓋下了農村。
我們一行20多個青年被被分到了浙江省的餘杭縣,正式成為了知識青年(簡稱「知青」)。
這裡真是一個美麗的江南水鄉,到處是水田和魚塘,遍布著成片的竹子地和桑樹園。成片的竹子地大得望不到邊。
桑樹園裡不僅有矮矮的桑樹,還夾雜著高大的柿子樹。彎彎曲曲的河流沿著村莊緩緩流過,水面上漂浮著綠油油的浮萍和豬籠草……
我們的直接領導是一個叫佩佩的快40的女人,她是廠里派來的專職管理我們知青的領隊幹部。這女人長得蠻漂亮,按當時的標準穿得也算時髦。我真搞不懂,這麼一個美女,竟然沒把領導搞定,她兒子這次也和我們一起來插隊落戶,換到現在,潛規則一下,一切都搞定,何苦之來。
在廠里,佩佩和我老爸關係很好,所以對我特別照顧,把我安排到了東方公社光明大隊的比較富裕的第四小隊。說起來「富裕」,其實該隊的全勞力的壯小伙子每天的收入也不過5毛人民幣。儘管知青什麼農活都不來事,但國家規定知青的啟始工分每天是5分工(全勞力的壯小伙子每天10分工)。所有我每天的工錢是2角5分人民幣。
我被分配住在四隊隊長家中。隊長名叫土狗,我想不通他老爸怎麼給起了這麼一個讓人過目不忘的名字。這土狗倒也名符其實,矮矮的個頭,高高的顴骨,小小的額頭,一對咪咪眼,一付標準的貧下中農長相。他老婆叫什麼我從來沒知道過,那模樣反正和他老公很般配。
狗子生有二女一子,也完全繼承了他父母的貧下中農長相。土狗還有個住在隔壁的同胞弟弟,別人都叫他阿貓(也許是叫阿毛什麼的,但既然哥哥是「狗」,我猜他該是「貓」了)。
這阿貓和土狗雖是孿生兄弟,但兄弟兩長相天壤之別。土狗個頭矮小,相貌委瑣。阿貓雖談不上是高大英俊,虎背熊腰,卻也長得頗具男子漢相,尤其是他的老婆阿芳,20出頭,身材高佻豐滿,前凸後翹,長得頗有姿色。
當時老毛要求我們知識青年和貧下中農打成一片,和農民同吃同住同勞動,他們幹什麼,我們也得幹什麼,只有他們的老婆我們不可以去干。我首先學會的是當地的罵人話和人體性器官的名稱。男人的那玩意兒叫「八吊」,女人下面那玩意兒叫「蟆兒」(發音),「日逼」叫「射逼」(發音),流里流氣的被稱為「毒頭」,色鬼叫「下作胚」。
每天聽到大伯大叔大哥們講得最多的話就是「哦插儂個蟆兒」(我射你的逼)而大媽大嬸大嫂大姐們每天講得最多的話就是「娘買逼」,或是「卡特儂個八吊」(切掉你的雞巴)。每逢隊里開生產大會,那是每月唯一的一次男男女女都要到的時候,屆時,「插儂個蟆兒」「卡特儂個八吊」,「射儂個逼」就滿天飛,好不熱鬧。
村裡的男女之間關係倒很融洽的。幹活喜歡男女搭配,這樣幹活不枯燥乏味。男女之間常常打情罵俏,開葷玩笑是必不可少的,動手動腳是家常便飯。姑娘媳婦,漢子小伙之間說不上幾句就會扭成一團,捏屁股,掐奶子,扒褲子,抓雞巴那種狗屁倒糟的事時有所見。
尤其是那些結了婚的漢子和媳婦,更是色膽包天。男女之間鬥嘴,男人喊著要把尿撒到對方肚子裡去(意思是要日女方的逼),而女人則嚷著割掉對方的雞巴;男人之間鬥嘴,沒說上兩句,就發毒誓要日對方老婆的逼。
干農活方面,我在技術和體力上都不是好手,隊上大多安排我和婦女一起幹活。我當時才16歲出頭,卻有178的個頭,長得既高大又清秀。那時大學都關掉了,高 中生就是高級知識分子了,我能說會道,說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既會說笑話又會講故事,還會耍幾個小魔術,姑娘媳婦們很喜歡和我在一起,只要有我在,女人就往我這個堆里湊。
姑娘們比較收斂一些,媳婦們可就不客氣了,動不動就吃我的豆腐。我在學校讀書時都很少和女同學說過話,現在卻被女人們調侃戲弄,動手動腳,搞得我常常面紅耳赤,時間久了也學得油嘴滑舌了,不但對女人的「性騷擾」毫不在乎,偶爾還會和她們你來我往。看來,老毛真得很英明偉大,要我們去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學會了許多學校學不到的東西。
我的腦瓜子也靈活,那時代越左越好,時興背誦毛語錄,背誦得好的甚至可能被推薦為工農兵大學生,或者早日調回城市。我勤奮表現自己,除了努力上工以外,還把毛語錄背得滾瓜爛熟,多次代表大隊的知青參加背誦毛語錄競賽(這樣不用上工,還可以領到工分),還得過第一名。
公社書記和隊長都稱讚我為大隊爭了光,拍著胸脯保證要推薦去我上工農兵大學。可是媽滴逼時不運轉,有一次代表大隊知青到縣城參加背誦語錄競賽,把語錄中叄大紀律八項注意的第七條「不調戲婦女」,陰差陽錯地背誦成「多調戲婦女」。
這下麻煩大了,當場被抓了個現行。那個領隊幹部佩佩的兒子也是競賽中的一個參賽者,這小子也指望著去上工農兵大學,佩佩平時對我還蠻好,這時她真相畢露,馬上報告給公社領導,並立即對我立案審查,奶奶個逼滴,奇蹟還真出現了,竟然查出我老爸的表弟媳的小舅子的大姨夫在舊社會有5畝二分土地。
我很快被定性為「地主階級對無產階級的瘋狂反撲」,不但取消我上工農兵大學的資格(換上了佩佩的兒子),還要延長我當知青的年份,恨得我真想把佩佩捆到竹林里教訓一頓……我萬念俱灰,一心撲在賺工分上,每天和姑娘媳婦們打情罵俏,做愛乾的事情。
(一)村子裡的女人們
村子裡的女人,我最愛慕的是阿芳,她有著一對凸凸的乳房,翹翹的臀部,漂亮的臉蛋……阿芳不但長得漂亮,而且心地善良,對我這個人地生疏的外來人尤其照顧。狗子是我的房東,但他家人口多,住宿緊張,所以我吃飯在狗子家,住宿在阿貓家。
狗子的老婆對我很苛刻,吃飯時常常是吃完一碗後再去盛就空鍋底了,只好餓著肚子去睡覺。阿芳時常會偷偷在廚房給我燒碗面,我對她一直心存感激,默默喜歡著她。無奈人家有老公孩子,在輩分上還比我大幾歲,除了在夢中為她跑過幾次馬(醫學上的夢遺精),對她根本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
另一個我喜歡的女人是阿芸姑娘。阿芸是這個村子裡我最早認識的女孩。她是我房東鄰居的女兒,住我隔壁,比我大一歲,165的身高,雖然不算高佻,但身材勻稱,雙腿豐滿均勻,飽滿的胸脯,圓潤挺拔。
阿芸長得不算很漂亮,但卻挺可愛,有一雙薄薄的嘴唇,笑的時候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一雙黑黑的大眼襯在薄薄的眼瞼內,激盪著一汪機靈的碧波,給人以純潔清爽之感,她走路挺胸昂首,一對堅挺的乳房將胸前的襯衫高高撐起,頗有氣質。
阿芸是回鄉青年,老爸是當地小有名氣的木匠,把她送到鎮上讀到18歲畢業,之後把她許配給了鎮上一個有城鎮戶口的教師,還訂了婚。這裡農村人結婚都比城裡的早,但阿芸死活不肯這麼早嫁過去,老爸也拿她沒法。
我和阿芸的初識是在一次很偶然得機會。那天房東狗子老爸過70大壽,來了許多親朋好友祝壽,將我安排到隔壁的阿芸家的庫房過夜。那時正值夏季,我在河裡洗完澡,回到房間脫下了濕衣褲,光著身子正準備換上乾淨褲子,突聽到一排木架子後有動靜和輕聲的嘻笑,我伸過頭一瞄哇!兩張年輕女人的臉蛋,正捂著嘴,既可愛又羞澀地笑著,其中一個是阿貓的老婆阿芳,還有一個就是我初次見面的阿芸姑娘。
她倆也是來這裡臨時搭起來的床上來睡覺的。當時我尷尬無比,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看到自己的裸體,羞得趕緊用衣服遮住下體。倒是阿芳沉著老練,趕緊打圓場,說這裡的男女都在河裡一起洗澡,誰沒見過誰啊?
「知識青年,你好英俊唷,嬉嬉……長得像電影《春苗》里的方醫生」第一次見面的阿芸竟然噼頭蓋臉地來了這麼一句,毫不在乎剛才那尷尬的一幕,看來她還不知道我名字。
電影《春苗》是當時最熱門的電影,漂亮的李秀明演赤腳醫生春苗,英俊的達式常演方醫生。我還是年初回上海時看的,農村還沒放過,想必阿芸是在縣城裡看了。我平生第一次被女孩子當面誇獎長得英俊,雖然有點尷尬,心裡卻偷著樂。
「怎麼,看上人家啦,要不要給你作老公?」阿芳拍了一下阿芸的頭,抿嘴笑著。
「呵呵……要啊……當然要啦……嬉嬉……」媽呀,阿芸竟然如此敢說,真服了她。
我一臉窘態,不知如何回答,一頭鑽進蚊帳,假裝睡覺……我和阿芸漸漸地熟悉了起來。她是個非常能幹的女孩,燒一手好菜,做一手巧妙的針線活。我在農村的那幾年,破舊衣褲幾乎都是她主動為我縫補。有時她那訂了婚的老公從鎮上捎點好吃的給她,她常悄悄地分一點給我。我從上海探親回來,也會帶一點小東西送給她。
記得有一年過完春節我回村裡,送給她一套精緻的袖珍年曆片,那時改革開放剛剛開始,這種小玩意兒別說農村人沒見過,即使上海也很少見到。我記得當時阿芸拿著年曆片,興奮的表情溢於言表,就差沒抱住我親一口(哈哈,想得美!那時可不興這個)。
我能看得出,阿芸對我一直懷著一份特殊的情感,情竇初開的我,怎會沒有感覺呢。其實,我也喜歡阿芸,在農村那種孤獨枯燥的環境中,有一份少女的溫暖和愛情是多麼的美好啊!可她是訂了婚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那時城鄉的等級觀念很重,我父母親決不會同意我娶一個農村女孩為妻。
言歸正傳,我從阿芸那裡,加上我平時的觀察,漸漸地知道了村裡男男女女的情況……
阿貓的老婆阿芳20剛出頭,看上去還像個小姑娘,卻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那時代的農民被農活折磨得苦不堪言,20來歲的姑娘看上去就像個叄,四十歲的婦女。
但阿芳卻是細皮嫩肉,長相甜美漂亮,身材勻稱高佻,每次看到她那美麗的臉蛋,翹翹的屁股,鼓鼓的胸脯,我就會產生一種立馬撲上去的衝動。據說阿芳是鎮上一個大財主和最寵愛的叄姨太生的女兒,因為出生成分不好,才下嫁給了阿貓。
和村裡其他的女人不同,阿芳生性高傲,個性好強,敢說敢幹,嘴不饒人,但卻心地善良,為人大方,樂於助人,跟她那小氣老公的德性完全不一樣。他媽的!也不知道這阿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娶到這麼好的女人。
村裡最苗條的女人要算明玉了。她是從鄰村嫁過來的,身材好苗條,而且眉清目秀,皮膚白皙,一點也不像干農活的人,可是老公不會生育,結婚3年還沒有孩子,哎唷……找咱幫幫忙不就得了?
傷殘退伍軍人龍發的老婆春桃是村裡最性感的女人。她身材豐滿,前突後翹,尤其是那對迷人的奶子,鼓鼓囊囊地挺在胸前,真可謂是波濤洶湧!加上那柳條細腰和翹翹的屁股,身材著實火辣,讓人看得慾火難熬。
一次我路過她家門口,她正彎著腰在河邊洗衣服,一對滾圓的乳房在敞開的衣領口晃進晃出,看得我鼻血都快流出來了。16歲的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性感的女人,娘賣逼滴!如果能睡上她一次,少活幾歲都心甘!
這村子裡要數雅惠的流言蜚語最多。她是會計阿成的老婆。這阿成長得賊眉鼠眼,扁扁的鼻樑,一嘴黃牙,演階級敵人絕對不用化裝,卻討了一個漂亮的老婆,被男人嫉妒得罵遍祖宗叄代。雅惠雖算不得村裡最漂亮的女人,卻也長得風情萬千,挺拔的個頭,凸凸的胸脯,圓潤的雙肩,豐潤的大腿,尤其那高大壯實的身材在南方的婦女中實屬罕見。
據說雅惠的父母3年災害期間從同東北逃難過來,得過阿成父母的救命之恩,為了報答,將雅惠許配給了阿成。不過那阿成倒還算爭氣,刻苦又聰明,小學畢業自學成才,當上了大隊的會計主任,在村裡算個數一數二的富裕戶。
雅惠不但高大豐滿,還遺傳了東北人那種風騷潑辣的性格,心高氣傲的她對一般的男人從來不屑一顧,可跟帥小伙偷情卻是家常便飯,鬧得滿城風雨,老公還不能多講,不然瘦小的阿成會被老婆打得滿地找牙,這也難怪,阿成這病怏怏的身子如何喂得那飽他那壯碩的東北婆娘的無底深淵,只好睜一眼閉一眼,認由一頂頂綠油油的帽子往頭上戴,只要老婆晚上睡在身邊,白天被誰上身倒也無所謂。
……
干農活方面,我在技術和體力上都不是好手,隊上大多安排我和婦女一起幹活。在村子裡,我算得上一個漂亮的小伙子,長得既高大又英俊,會說笑話,也會講故事。那些姑娘媳婦很喜歡和我在一起。姑娘比較收斂一些,媳婦們就不那麼本分了,常常挑逗我。
我在學校時都不曾和女同學說過話,現在卻被女人調侃開黃色玩笑,常搞得我面紅耳赤。
不過,時間一久就習慣了,甚至也學得油嘴滑舌,不但對女人的「性騷擾」毫不在乎,甚至還敢和她們油嘴滑舌地對挑。看來,老毛真得很偉光正,把我們知青送去農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學會了許多學校學不到的東西。
那時國家計劃生育已經展開,村裡有兩個以上孩子的婦女都規定要結紮或上環,如有不配合的,縣城計生辦(計劃生育辦公室)的人在無預警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在家門口,幾個壯漢子上來幾下子就把女人搞定,拖到屋內,扒下褲子就強行上環。
你別以為這活兒是由女人乾的,門都沒有!計生辦有女人,但她們根本不動手,沒那力氣和狠勁。那脫褲子,扒陰道的事是由男人乾的,遇到兇悍不肯就範的娘們,男人們就更絕活了,幾下子就將女人捆綁結實,用毛巾塞了嘴,扛到肩上就往屋裡奔……我真懷疑這幫男人將女人強行上環後會不會再打上她一炮。
村裡的人際之間關係還是蠻融洽的,幹活大多男女搭配,這樣不枯燥。男女之間常常打情罵俏,開葷玩笑是必不可少的,動手動腳是家常便飯。
那時的農民很少用皮帶,而是用一根帶子系褲子,男女鬧起來了,動不動就解下褲腰帶綁對方,這種事男人比較吃虧,因為女人往往是一起上……姑娘媳婦,漢子小伙之間說不上幾句就會扭成一團,打屁股,摸奶子,扒褲子,掏雞巴那種狗屁倒糟的事時有所見。
尤其是那些成了家的漢子和媳婦,更是色膽包天。男女偷情的事常有發生,見怪不怪。在這種鄉村僻壤,偷人家的婆娘只要不給當場捉到,即便事後鬧得沸沸揚揚,最終也是不了了之,有能耐的再去偷別人老婆,沒能耐的老婆就繼續被別人偷,只要不是扒灰騎閨女,不惹出血光之災就沒事。
人人爭先恐後,奮不顧身地做那喜歡做的事,反正媳婦們大都被避了孕,射上十泡也懷不上個娃,所以男人們不管是日自己婆娘,還是操別人媳婦,很少有人帶套,也沒聽說哪個人得了花柳病。
(二)那些狗屁倒糟的事
一個秋天的上午,我和著一幫女社員在柿子樹地鋤草,其中有雅惠,春桃,還有阿芳……快到中午時,兩個男社員加了進來。兩個傢伙一付癟蹋相,個高 一點的長得尖嘴猴叄,矮長得好看一點,但卻有一臉麻子,身材壯實,滿臉橫肉。
兩人一看就是那種好吃懶做,不務正業的貧下中農子弟。一般來說,中壯年男子大多會被安排去乾重體力活,而不是鋤草這種大多由女人乾的事。所以。這兩個傢伙一定睡懶覺遲了,才到女人堆里來混工分。
兩傢伙一來,就開始一唱一和地吃起了女人們的豆腐。我對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別說這裡有幾個漂亮女人,即便是普通女人也都會被男人調戲。
不過,這幾個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當仁不讓地和兩個男人對侃起來。兩傢伙專撿漂亮的女人胡說八道,甚至還對雅惠動手動腳。那尖嘴猴叄伸手捏雅惠的腰,被雅惠一巴掌打開,麻子臉乘機在雅惠的乳峰上捏上一把。雅惠被撩得火起,在地下撿起一根竹棍,照著麻子臉的屁股就是一下。
麻子臉哇地大叫一聲,先愣了一下,立馬沖向前摟住雅惠,兩人緊緊扭在了一起……
雅惠雖是女人,可是身高體壯,比這兩個男人都要高大。那麻子臉愣是奈何她不得,那尖嘴猴叄早就憋不住了,立馬加入「戰鬥」。雅惠再有勁,也敵不過兩個壯年男子,很快就被對方按肩抱腿地掀翻在地上。那屁股吃了苦頭的麻子臉,掀起雅惠的衣服,拉掉她的褲帶,就要扒褲子……
我看不下去,放下鋤頭就要過去幫雅惠,沒料幾個女人緊緊拉住我,死活不讓我過去,說他們是在戲鬧,不要去管他們。其實我也看出來了,但看到他們戲弄漂亮的雅惠心總有點嫉妒……
就在我猶猶豫豫之際,雅惠的褲帶被解開了,麻子臉一手抱住雅惠的雙腿,另一隻手幾下就把雅惠的褲子連內褲一起扒到了胯下,剎那間,雅惠那圓滾滾的屁股就露了出來……
尖嘴猴叄從地上撿起一個從樹上掉下來的柿子,伸手就往雅惠的大腿根部塞了過去……
雅惠也著實剽悍,飛起一腳磴開對方,爬了起來,雙手捂緊私處,又飛起一腳狠狠踢在尖嘴猴叄的屁股上,然後抓起地上的一個大土坷垃朝對方砸去……
我長這麼大,初次見到男人當眾剝女人的褲子,頓時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尤其是看到雅惠那白白的臀部時,下面情不自禁有了反映,趕緊摘下草帽遮住襠部……
再回頭看看身旁的幾個女人,剛才還和雅惠是「同一戰壕的戰友」,現在卻神秘曖昧,幸災樂禍地邊看邊笑著……
後來我才知道那尖嘴猴叄是大隊書記的小舅子,隊長狗子也得讓他叄分。其實,這類事情在村裡實在是家常便飯,舉不勝舉。
那時的農村,根本沒電視這玩藝,也極少放電影,絕大部分農民都不識字,小學畢業的就算高級知識分子,很少有人看書讀報,除了搞女人偷漢子以外,打情罵翹,偷雞摸狗,欺男霸女就成了日常的娛樂。
回到上面的話題,雅惠飛腳踢中尖嘴猴叄,疼得他大叫一聲拔腿就跑,雅惠又撿起地上的石頭朝兩個男人砸過去,兩個傢伙像鬼精靈似的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
雅惠穿好褲子,拍拍屁股上的泥土,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拿起鋤頭繼續幹活……
兩個男人一走,女人們就瞄上了我,七嘴八舌說我今天走了大運,把雅惠的身子看光光。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甚至煞有介事地問我看到雅惠的逼時,想不想日她。
現在我在經歷了幾年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已經老練了許多,臉皮也厚實了,你敢問我就敢答,我嬉皮笑臉回答說:「當然想日啦。」還把那個「日」字說得重重地。
沒料到這句話把女人們說得性意昂然起來,七嘴八舌地開始圍攻我,那個半老徐娘夥同春桃和雅惠一下子將我圍了起來,那態勢仿佛剛才是我扒了雅惠褲子似的……
「雅惠,你過去,看他敢不敢日你!」半老徐娘唯恐天下不亂。
「去啊!去把雅惠褲子再扒掉,她的麻兒(逼)一定癢了……」春桃一臉騷像,把我往雅惠身邊推了一把。
「儂個毒頭!有本事過來射我啊,儂來射啊……」雅惠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雙手撐腰朝我吼著。
「這些女人都給你射,哈哈,先射雅惠,再射阿芳!還有……都讓你射……」
「去射去射,春桃也送給你白相,她的奶子可漂亮啦,嘻嘻……」
「哈哈,去!娘賣逼滴,去把尿撒到雅惠肚子裡去,哈哈!」……
女人們個個群情激動,說得口沫橫飛,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來,我手忙腳亂地抵擋著她們。不抵擋還好,這一抵抗,幾個女人一哄而上,七手八腳地抓住我,說我這個城裡人資產階級思想沒改造好,嚷著要對我實行無產階級專政。
雅惠抱腰,春桃抓腿,兩個女人一下子將我抬了起來。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把我掀翻在地,還未反映過來,身體就被面朝黃土背朝天地重重按倒在地上……
「啊!春桃,放開我!雅惠!你放開我!」我拚命喊叫著,這種惡作劇我見過多次,沒料今天讓我給碰上了。
「操儂!看看今天誰厲害!」春桃既惡狠狠又得意洋洋地喊著。
「春桃,放開我!操你媽!操你的逼!雅惠!手拿開!」我被按得動彈不得,既憤怒又羞辱,亂罵了起來,儘管對這種男男女女之間的惡作劇已經司空見慣,但真的遇到自己身上,既緊張又害怕。
女人們根本不理睬我,越來越起勁,雅惠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背上,春桃則坐到了我的雙腿上,兩人緊緊按住我。阿芳上前勸她們放過我,卻被雅惠一掌推開,春桃解下自己褲腰帶,遞給了雅惠……
這種場景我見得多了,知道她們要對我做什麼,一旦被捆住,褲子鐵定被扒掉。我瘋一般地亂踢亂扭,試圖作一次垂死掙扎,但根本是寡不敵眾,這兩個女人的力氣好大,將我身體鉗製得無法動彈,尤其是雅惠,手勁真厲害,幾下子就將我的雙手緊緊反剪,讓我有勁使不出。
我拚命掙扎著,還是被她牢牢制伏住,然後就像警察對付罪犯一樣,把我的雙手緊緊捆綁住……
之後的事就不多說了,幾個女人鬧夠了就把我放了……
(叄)真戲假做
隊上要放電影了,這農村放一次電影就像過節一樣熱鬧,影幕前早就坐滿了人,即使人沒到,也先把板凳、木墩啥的擺在那兒占個地方,幾乎全隊的男女老少都涌到了打穀場。
等我到來時,早就都沒位置了,東張西望地想找阿芸做個伴,卻連個影子都沒有。只好繞到幕布的後面。這裡唯一的制高點,還有一個很大的草垛。我爬了上去,哈哈,還可以躺著看電影。
電影放是蘇聯的《列寧在1918》,那時的農村人很少看到西方電影。看到一群婀娜多姿的白人女人,穿著叄角褲衩,胸口搖晃著圓滾滾的奶子,露著豐潤的大腿,嘭咋咋,嘭咋咋地跳著天鵝湖,在場的人人驚嘆,尖叫連連。
當「小天鵝」們翹起白白的大腿,踮起腳尖翩翩起舞時,竟有男人斜著頭,跟著「小天鵝」的舞步,兩眼死死盯著她那細細的褲襠,試圖從那二維的螢幕上窺視出叄維的秘密。
那時,農村的放映機都是很老式的,每卷膠片放完,要停機10多分鐘換膠片,打穀場又恢復了喧鬧,我把頭枕在衣服上,望著星天,靜靜地躺著,蠻舒服滴,一絲睡意緩緩襲來。
突然,聽到嘰嘰喳喳的女人聲音,扭頭望去,不知何時我喜歡的那幾個漂亮女人爬上了草垛。定睛一看,是春桃,雅惠,哇!還有苗條的明玉!哈哈,心中不禁一陣悸動……
「杜新啊,電影上的外國女人給你當老婆要不要?」雅惠見面就噼頭蓋臉地問我。她瞪著一雙大眼,一臉騷像,仿佛自己就希望給我作老婆似的。
「你有本事給我找來,我就要啊。」我色迷迷地回答她。下面竟然開始熱了起來。
「這種電影你們城裡人看得多了,肯定也看過光屁股的外國女人!哈哈哈!」春桃插嘴道,那對大奶子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媽的逼!真想伸過去抓一把。
「這……嗯……」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但雞巴更硬了。
「嘻嘻……杜新,你看過光屁股的女人嗎?」問話的是明玉,她有挺挺的鼻子,薄薄的的嘴唇,苗條的身材,真他媽滴想睡她一次,幫她老公解決傳宗接代的難題……哈哈哈!
「哎……杜新,老實交待,你射過女人嗎?」還沒等我回話,春桃赤裸裸地問我。
「我沒老婆,射誰去啊?」我回著春桃,話一出口,雞巴已狠狠頂在褲襠上了。
「打死我都不信……你長那麼好看,女人一定喜歡讓你操……」春桃今天特騷,敢這麼肆無忌憚地挑逗我,一定是逼癢了,我心裡湧起一股衝動,真想衝上去把她按倒……
「誰會讓我白操啊……要麼操你啦……哈哈哈……」我想都沒想就一句話脫口而出。話剛出口,頭皮一陣發麻。
「春桃!你過去讓他操,看他敢不敢……」雅惠拉住春桃,一把推到我跟前……
那春桃果然是女中豪傑!撲倒我跟前,將胸口對著我,雙手猛地扯開衣領,拉掉胸罩,一對大奶子滾涌而出……
打穀場的燈光突然熄掉了,周圍恢復了黑暗,電影又開始了……
春桃那柔軟的酥胸和兩堆滾圓的肉球噼頭蓋臉壓在了我臉上,懣得我喘不過氣來,身體被重重地按倒在草垛上……
我想騰出手去抓春桃的奶子,但兩個女人將我牢牢制伏住,一個卡住我的雙肩,另一個擰住我的雙手。天黑,我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憑著感覺,摟住我雙肩的該是雅惠,扭著我雙手一定的是春桃。
我奮力掙扎著,一個女人立馬上前按住我的雙腳,再一屁股坐了上來,操!一定是明玉!我更是無法動彈了……
「啊!放開我!插你媽滴逼,明玉!」我拚命喊叫,但好像卻怎麼也喊不出來……突然,一雙手隔著褲子捏住了我的肉棒,揉捏了起來,然後又開始解我的皮帶……
「春桃,操你!雅惠!明玉!射你的逼!看我不一個個收拾你們!」我嘴上這麼罵著,心裡卻泛起一股刺激和激動的感覺。
突然,一隻手將我的嘴緊緊地捂住,接著褲子被拉到胯下,內褲也被扒了下來……
「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我們今天都給你當一次老婆,哈哈!」聲音聽上去好刺激。
女人的手在我那的肉棒上摸著,揉著,捏著,噢,熱唿唿,癢嘻嘻的……
被女人撫弄雞巴既刺激又舒適,有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我全身癱軟了下來,任由她們擺布。
突然,一個熾熱光滑的臀部坐上了我的大腿,噢!是沒穿褲子的光屁股!一定是明玉!我隱隱約約感覺她有進一步的企圖……
果然,一雙柔軟的雙手扶住了我的肉棒,往那光熘熘的大腿根部送了進去……
媽呀!我突然感到陰莖被熱唿唿的東西緊緊地夾住,又熱又緊……
我頓時明白過來自己的陽具已經在女人的陰道里了。我朝思暮想著和女人交媾,但做夢也沒料到是如此發生的……
雅惠好像不甘心讓別的女人單獨享受戰利品,掀起蓋住我臉部的布,瘋狂地親吻起我的嘴,我被堵得喘不過氣來……
忽然,我下體劇烈地抖動了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灌遍全身,這種感覺只有夜間「跑馬」才會發生,劇烈的刺激和舒適感讓我幾乎昏厥了過去……
我睜開了雙眼,那件衣服不知何時蓋在了臉上,將我的鼻和嘴緊緊壓住。再張望了一下四周,草垛上一個女人都沒有……
我呆呆地回想了幾秒鐘,除了一股失望,剩下的就是褲襠里那濕漉漉的感覺……
螢幕上仍然在放映著《列寧在1918》。瓦西里正摟著他的妻子說:「親愛的,麵包會有的,孩子會有的。」
(四)和春桃野合
那是一個早春的清晨,春色暖人,讓人有點懶洋洋的感覺。我起床遲了,匆匆去屋後茅廁。農家的茅廁都很簡易,在糞坑上搭個架子,再加幾塊板當座墊,用泥一煳就成了。
我匆匆退下褲子,掏出被尿脹得挺挺的小弟弟剛要輕鬆,突然從我這邊的茅廁洞口看到另一側的茅廁洞上一坐著一個圓滾滾的大白屁股,下面一道紅淅淅的肉縫直衝沖地對著我,媽耶,那是女人的下體呀!我一下子不知所措。
還沒等我緩過神來,一張漂亮的女人臉從隔板後伸出,朝我望了過來。哇,竟然是春桃!我躲閃不及,露在褲子外的大雞巴一下被她瞧個正著,搞得我又羞又急。
本預期被春桃臭罵一頓,不料她不但沒罵我,反而朝我嫣然一笑,再輕輕媚了我一眼,然後將頭縮了回去,依然穩如泰山地繼續坐在茅廁上……
諸位看官,我當時剛過17歲,是人生中精力最旺盛的時候,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寶貝兒,還被對方看到了自己的雞巴,既尷尬又刺激,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女人漂亮的臉蛋和白白的屁股激起了我強烈的慾望,我雞巴突然昂起,尿意全無,甚至還感到一些射精的慾望,雙眼痴呆呆地盯面前的女人,渾身熱血沸騰,難以自持……
「知識青年,不去上工,來偷看女人撒稀啊?」春桃竟然又回過頭來瞟了我一眼,眼神中夾雜著一股噯昧和挑逗。
「你沒有偷看我,咋曉得我偷看你啊?」我緩過神來了,當仁不讓地回答。
「啊,你個毒頭,屁股都被你看到了,還耍賴麼!」春桃毫不避諱我,一邊用紙抹著屁股,一邊咄咄逼人地響應著。
「你才毒頭,我來撒尿,你先回頭看我,是不是有意的啊?」我轉守為攻,言語中夾帶著淫蕩。
春桃毫不迴避地站起來繫著褲子,一雙黑熘熘的大眼死死盯著我,惹得我心猿意馬,慾火焚身。
我瞄了一眼四周,周圍靜悄悄,只有知了在樹上叫。我壯起膽沖向前,一把擰住她的胳膊,照著她那翹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唧一下拍在了她肉肉的屁股上,興奮得我魂不附體。
春桃喊了一聲「毒頭」,拔腿就跑。說來也該我走運,本沒打算追她,可春桃不往村莊方向去,偏往竹子林跑,我心口砰砰直跳,緊緊跟了上去。
我有意慢著腳步不追上她,等追到了竹林,我加快腳步,一把抱住她,沒容她掙扎幾下就將她放倒在竹林內的草地上。
「嗯,放開我!放開啊!你想做什麼?」春桃紅著臉,輕聲尖叫起來。
春桃體態十分豐盈,照理不容易對付,但我也不明白怎麼就幾下子將她按在地上制伏住。
我跟春桃打鬧過,卻從沒摸過,更沒摟過她。現在也只打算試著占她一點便宜,摸一下奶子什麼的,萬一不對勁,就趕快放手,大不了被她罵幾句。
不料春桃既沒有大聲地叫喊,更沒拚命抗拒,只是柔聲柔氣地要我放開她,雙眼流露出溫柔和羞怯,同時還雜著一絲害怕。
我曾見過村子裡的男人試圖摟抱她,她一把就將對方使勁推開,態度可沒跟我這麼溫和。
我感覺這是好兆頭,決定進一步試探她,我摟緊她,哇!這女人渾身的肉緊緊實實,乳房和臀部展現出柔滑飽滿的線條,城裡長大的我很少見過這麼豐滿的女人。
「嗯……好杜新,放開啦,我求饒還不行嗎,放開我吧!」春桃求饒著。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摟抱女人,緊張得不行,心口嘭嘭直跳,既刺激又害怕。
春桃翹翹的屁股抵著我的大腿,說話時氣流噴到我臉上,搞得我魂不附體,一股強烈的麻酥酥感胸口湧向大腦,越來越強烈,我意識開始模煳,極力忍著那股慾望,但春桃豐盈的肉體讓我實在難以自持。
我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又像上次那樣又在夢中?我捏了一下臉頰,有感覺,再掐一把屁股,哇!好疼!我確定了這是在現實中,把春桃死死摟著,將她的雙腿緊緊圈在我的大腳中,肉棒早已硬棒棒地頂在她的大腿上,她不會察覺不到……
連我自己都能感覺到我急速的心跳和粗獷的喘息,她也不會感覺不到……
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我的手拉向她的衣領口。
我想抽回來,但力不從心……
我做了一個深唿吸,穩定一下情緒,把幾乎要伸入春桃衣服里的手抽了回來,在她那肉唿唿的屁股上不重不輕地拍了兩下。
「你,上次欺負我,我得報仇,打你的屁股。」我的聲音顫抖得厲害。
「啊!不要啊,好杜新,嗯,下次不敢啦,啊!」春桃鼻息粗壯地哼叫著,顫抖著身體對抗拒著我。
我抖著手在她的屁股上又捏了幾下,手指偷偷在她股溝深處女性最隱秘的部位輕輕觸摸了一下……
「啊,你毒頭,不要臉,你,嗯……」春桃好敏感,臉唰地紅到了耳根。
一股酥麻感從後背直衝大腦,腦子嗡地一下無法再把持住了,手一下子摸進她的衣內,裡面只有一件背心,沒戴胸罩……
我一把捏住那高聳的胸脯,哇,這奶子真大!猶如灌滿水的氣球,在胸脯上輕微晃動著,既柔軟,又富有彈性,一個手掌根本包不住……
平生第一次摸到年輕女性的巨乳,一股灼熱感從手掌幅射到全身,雞巴脹得很難受,迫不及待地想往她的逼里插,甚至還產生了射精的慾望。
「啊,毒頭啊!不要,放開我!噢……放手。」被我捏住了奶子,春桃尖叫了幾聲,抓住我的手就往外推,舌頭使勁把我的舌頭從她的嘴巴往外頂。
這時的我,已經是欲罷不能了,抓過她的手腕壓在她頭上方的地下。
春桃完全沒有上次那種兇悍的勁頭,抵擋了幾下就放棄了,任由我壓住她。
我在她的乳峰上狠狠揉捏著,這女人胸器真大,乳峰高聳,乳頭滾圓,乳房周圍胸脯上的皮下脂肪厚厚實實,兩粒又紫又大的乳頭朝上直直地豎立,觸摸一下就會讓男人忘乎所以。
這胸脯讓我朝思暮想得死去活來,現在卻在我的手掌中,怎能讓我不瘋狂?
春桃急促地呻吟了起來,撩得我淫心蕩漾,餿主意從腦子裡突然冒了出來,我顫抖著手從褲襠里掏出那被欲血憋得粗似牛雞巴的肉棒,趁春桃沒留意,一把塞到她的手裡……
「啊!你……你……你流氓,壞死了喲,嗯……」春桃哪料到我會來這麼一手,羞得大叫了起來,手抖動了一下就閃開了,但我很清楚地感到她的手在我的陽具上快速地捏了一下就鬆開了。
這下我哪裡還把持得住,心急如焚地解掉她的褲帶,手伸了進了她的褲內,她扭動著下體,試圖躲避……
我毫不猶豫地雙腿一使勁,將她的下身緊緊固定,摸到了大腿根部,哇,毛茸茸的一大片!我心幾乎要從胸口跳出來了。
春桃扭扭捏捏地躲閃著,屏住雙腿不讓我觸摸她陰毛下面的部位……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偉大領袖的教導「幹人妻不是請客吃飯,不是作文章,不是繪畫繡花……」我渾身頓時來了無窮的力量,狠狠撐開了她那雙豐潤的大腿,手指往大腿根部的最深處伸了進去……
「啊唷,你這個毒頭,來真的啦!不!嗯!不可以啊!」春桃的頭顫抖了幾下,臉豁然往上一仰,激烈地尖叫了起來,搞不清是抗議還是興奮。
我摸著了一道又軟又熱的肉縫,手指還沾得濕唿唿的,我知道那是男人最嚮往的地方,脹鼓鼓的雞巴再也熬不住了,匆匆拉下褲子就要和她行夫妻之禮……
我從沒日過女人,但看過狗交媾,牛配種,還看過退伍軍人王小虎壓在社員張順發的老婆身上時,兩人的下體毛貼著毛,屁股一拱一拱的情景。我估計將硬棒棒的雞巴往女人撒尿的那個洞裡頂進去就成了。
但自己的雞巴又粗又長,很擔心從女人的前面插進去,會不會從屁股後的穿出來,把那寶貴地方撐破了可沒法跟人家老公交待。
這時的春桃幾乎是哼叫得「泣不成聲」,雖然嘴裡嘟囔著,「不要,不要!」但渾身癱軟,任由我肆意擺弄。
我拉下她的內褲,一道紅紅的肉溝展現在我眼前,兩片厚厚的形如河蚌的深紫色的肉鑲嵌在陰道口兩側,我下體猴急地往前一送,肉棒就往她的陰道內插了進去……
這一剎那我永生難忘,一股熱流從龜頭自上而下將陰莖包裹了起來,把脹鼓鼓的雞巴擠壓得舒適無比,比肚子餓了吃個大肉包子的感覺還要好太多,渾身像觸電似的顫抖了幾下,一股從未有過的快感貫串全身。
同時也在這一刻,我突然清醒了,意識到我姦污了復員軍人的老婆,按當時的法律,要判無期徒刑,一種恐懼突然襲上心頭……
「啊!」春桃痙攣著身體尖叫了起來,一口將我的嘴唇死死吻住,雙手緊緊摟住我,生怕我要熘走似的,肉縫死死夾住我的雞巴不住地抽動著……
我首次領略了當男人的美妙,卻因沒有和女人性交的經驗,對春桃這突如其來的瘋狂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配合她的抽動,只好一動不動地緊緊摟住她,享受著她那熾熱的陰道對我雞巴的磨擦……
突然,春桃的陰道壁猛地收縮起來,一張一縮地壓迫我那被欲血脹得快要暴開的陽具,讓我幾乎昏暈了過去。
我覺得似乎飄了起來,知道要射精了。這時心裡突然又恐懼起來,生怕精液射入她的陰道內惹出大麻煩。
但第一次和女人性交,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唯一的願望就是將陽具死死頂入她陰道的最深處,那種感受有點像憋了很久的屎尿突然可以盡情地釋放出去,全身激烈地抖動了起來,一股濃烈的精液猛烈地射進了她的陰道內,頓時舒暢無比,欲神欲死,爽快極了。
春桃像哭一樣大叫起來,雙手死死抱住我,牙齒把我的舌頭咬得好疼……自從和春桃野合之後,我提心弔膽了好幾個星期。每次去上工都惴惴不安,既盼見到她,又怕見到她,還怕她懷孕(後來她告訴我她是上了環的,而且這裡的已婚女人大多都避過孕的)。
不過,最擔心的是怕她報強幹案,可春桃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對我仍像往常那樣那麼隨便和友好,時不時還塞個烤紅薯或柿餅給我,我揪著心慢慢放下了,對春桃也心懷感激,把從上海帶來的白糖和檀香皂等一些當時的緊俏物品送給她一些,既算感謝她,也算對她老公的一點補償,畢竟分享了他的女人。
不過,嘗過了女人的甜頭,食髓知味,雞巴就很難再安分了,到了晚上在床上回味插在熾熱的肉縫內的滋味時,就渾身燥熱,難以入睡,小弟弟豎得像根炮筒似的,暗自懊惱當時不夠勇敢,沒有多射她幾炮。
這天中午下工回家吃飯,我假裝和春桃在路上不期而遇,瞄著四周沒人,不由分說就把她往竹林里拽。春桃自然明白我的意圖,口口聲聲說不要,但她那期望的眼神和微微害羞的表情告訴我她不會拒絕。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沉重的春桃扛到肩上,飛快地鑽進竹林深處……
沒一會兒我就把她剝得一絲不掛,徹底飽了一次眼福;再捧她著那對讓人銷魂的乳房,飽了一次口福;春桃主動把熾熱的舌頭送入我口中,我來者不拒,狠狠吸住不放;春桃要我要在她陰道里使勁做活塞運動,我就對她進行了野蠻的抽插,爽得春桃拿了一塊手帕塞在嘴裡使勁咬著以免叫出聲來;她暗示我插入要完全徹底,我就拼上吃奶的勁把雞巴全部沒入她的洞內,差點從她屁股後穿出去,害得她邊哼邊喊我老公。
當我那熾熱的精液噴入她子宮裡時,春桃幾乎暈厥了過去,害得我又是人工唿吸,又是胸部按摩才讓她回過神來。
我將她美美飽餐了一頓……色香味俱全。
後來,春桃的老公因是傷殘軍人,被照顧到縣城的一家工廠當倉庫保管員,春桃也搬去了離縣城更近的娘家,以後就很少見到她了……!
(五)「霸占」阿芳
我的鋤頭壞了,隊長答應給我換一把,讓我去找倉庫保管員阿芳。雙搶(搶收,搶種)過後,農民一般都有一周左右的休息,大家都會利用這時間做自己的事,或去鎮上趕個集。
雙搶後的第一天,我一覺睡到快餉午,起床後吃了一碗剩飯,就匆匆去倉庫找阿芳。
倉庫座落在村莊盡頭的打穀場邊上,一間孤孤獨獨的平房。
門從裡面插上了,我敲了幾下,沒人答理,再使勁推一下,門竟然吱地一聲開了,看來門銷沒插得很緊。我探頭一望,裡面堆滿了各種農具,屋內牆上橫七豎八拉了好幾根繩子。
一根繩子上涼著衣服和內褲,還有一根更粗的繩子橫跨屋子中央,上掛著一塊大大的布當作帘子,將屋子隔成兩部分。我拉起帘子伸頭一望,哇!一個年輕女人只穿著背心和內褲,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覺,她的長外褲從床頭拖到地上。
我心頭一熱,捏手捏腳地邁了進去。啊!一張靚麗的臉,那是漂亮的阿芳,下身穿著一條鮮艷的綠花褲衩,將她那豐滿的臀部緊緊包住,露出一雙豐潤雪白的大腿;上身穿著一條背心,露出圓潤的雙肩,一隻乳房的大半部從胸口裸露出來,深色的乳頭清晰可見,另一隻乳房從領口幾乎全部猾落到背心的外面,大大的乳暈上一粒紫紅色的乳頭,看得我血脈噴脹,魂不守舍。
我緊張地四處張望了一圈,深怕被人看到以為我圖謀不軌,我輕輕拉開倉庫門打算趕緊逃走……打穀場上靜悄悄,連狗都看不到一條,遠處的村莊,幾個老頭子在柿子樹下聊天納涼,一個女人在不緊不慢地鋤著自留地……回頭望一眼唿唿大睡的阿芳,凸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短短的內褲緊裹著白皙的大腿和翹翹的屁股……一股難以忍受的衝動一股腦兒涌了上來。
我輕輕將門拴插上,躡手躡腳地走到阿芳床前。我深深唿唿了一口氣,而後緩緩吐出以鎮定一下神。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那鼓起的胸脯和屁股,腦海里淫邪的慾念愈來愈強烈。阿芳什麼也沒蓋,向內側臥著,之後翻動了一下身體,繼續熟睡,雙腿四仰八叉地攤在床上,大腿根部凹凸有致,即使隔著內褲,也能想像出她那迷人私處的輪廓……
我壯起膽,在她的肩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看看她的反映,沒動靜。我再輕輕摸一下光滑細膩的腰,也沒反應。我壯著膽試探著往乳房上摸過去,哇!肉肉的,好刺激!突然,阿芳動彈了一下,側過身子朝我這面轉了過來,我趕緊將手縮了回來。阿芳微微睜開了雙眼,睡懵惺忪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再急速地四處張望了一下,突然一屁股坐了起來,一隻乳房還露在外面。
「杜新……你……你……在這裡……做什麼……」阿芳迷迷煳煳地盯著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胸部,紅著臉趕緊用手掩住那隻裸露的乳房……「隊長讓我來換工具。」我若無其事地回答著,眼睛趕快轉向了別處。
「你……你偷看我啊……你個毒頭……小赤佬!」阿芳從終於回過神來,紅著臉將那隻奶子塞回衣服內,再整理一下衣服。
「哪裡……我……我剛進來!什麼時候……偷看你啦?」我自知理虧,說起話來結結巴巴。
「小赤佬,還不承認……肯定被你看到啦……」阿芳一臉慍怒,拎起長褲朝我抽打過來。
「不要嘛……阿芳姐……我沒有啊……」我一邊躲,一邊求饒,還叫她「阿芳姐!」我一向都是叫她阿芳,從來沒有這麼親熱地稱唿過她。
「哼……小毒頭……不學好……非要好好教訓你!」見我柔聲柔氣求饒,還叫她阿芳姐,她口氣柔和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愉快。她扔掉褲子,兩隻手交錯著朝我輕輕拍打過來。
我伸出雙手接住她打過來的手,那姿勢既像阻擋她的進攻,又像試圖擁抱她一樣,她離我很近,粗重的鼻息都撩到我的臉上,嵴背泛起一陣酥麻,好想抱住她。
「阿芳姐……你再打我,就把你綁起來……」我自己都不明白怎麼會說出這麼一句富有挑逗性的話,剛一出口,一股熱血從心口直衝腦門,渾身發熱。
「哼……你來啊……來綁啊……看今天誰綁誰……」阿芳那不饒人的性格又上來了,話沒說完就唿地一下抱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摁倒在床上……在她把我壓在床上的那一刻,那凸起的乳房壓在了我的臉頰上,不等我作任何抗拒,阿芳一屁股就坐在了我肚子上,一股撩人窒息的女人氣息迎面撲來,讓我難以自持……
我面朝上地躺著床上一動不動,任由阿芳把我緊緊壓住,享受著被漂亮女人「制伏」的美好感受。阿芳的屁股壓在我的小肚上,兩條豐潤白皙的大腿交叉地架在我腰兩側,大腿跟部直衝沖地對著我胯部……我竭力忍著那讓人窒息的衝動,但動物的本能使我雞巴蠢蠢欲動,陽具很快就將褲襠撐得像頂小帳篷,觸到了阿芳的腿根……「小赤佬,年紀青青不學好,想幹什麼……」阿芳敏銳地感覺到我褲襠處的動靜,露出一絲羞怯,伸手在我臉頰上輕輕拍了一把掌。
「阿芳姐……我……我……我想把尿撒到你肚子裡去……哈哈!」我嬉皮笑臉地挑逗她。
「小毒頭……占我便宜麼……看我怎麼收拾你……」阿芳一把抓過褲子,抽出褲腰上的帶子,扭住我的手腕就要捆綁……我頓時熱血沸騰,僅存的一點理智被沖得乾乾淨淨,我讓臀部激烈地上下抖動起來,一下子就將阿芳甩到了一邊,翻起身來就壓在了阿芳身上。阿芳毫不畏懼,抱住我的雙肩,試圖將我翻過來壓住……我倆緊緊地扭在了一起……很快,我就發現阿芳並不好對付,面對我一個178的大個子,她毫不怯陣。她雖然沒有春桃那麼健壯,可雙肩也圓潤有力,要對付她還真沒有那麼容易。
我想起了我孩童時代,那時沒什麼娛樂,孩子們在一起就是划拳,打彈子,要麼偷雞摸狗。雨天沒處去,只好在家摔跤扭打嬉鬧。孩子們常互相交流一些戲弄和捆綁人的技巧,然後就互相試用……
我冷靜下來,甩開阿芳,慢慢往床邊移動過去,她不知是計,仍然朝我撲過來,我一閃躲開,趁勢夾住她的腰,使出男人的爆發力,一把將她撩倒在床上,趁她還沒反應過來,用力一拽,把她上半個身體拖到了床下。
這時的阿芳,下身在床上,上身卻跌到在床下,大頭朝下,上身懸著,兩手緊撐地面不讓整個身體滑下床,毫無招架之功。這正是我期待的,我快速地扭住她的兩隻手腕,一個大背擰,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啊呀……噢……啊……放開啊……小赤佬!不要啊……毒頭……」阿芳被我擰得尖叫起來,奮力掙扎,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阿芳姐﹐哼哼……看是你女人厲害,還是我男人厲害……」我拎起褲腰帶,挑逗地在她眼前「啪」地打了一個甩響,再把她的雙腕緊緊扣在一起,用帶子結結實實地綁了起來。
「放開我……儂個毒頭……真敢綁我啊……放開……毒頭……」剛才還神氣活現的阿芳,擰動著被反綁住的雙手,又羞又氣又急,雙腳胡亂地踢打著床板。
瞧著阿芳被制伏後在床上使勁掙扎的樣子真刺激,我那興奮勁就甭提啦,那雞巴早就氣勢洶洶地挺得像桿槍似的豎在那裡,時刻準備著沖向自己的戰利品。
「哈哈哈……阿芳姐﹐你是我的俘虜了,服不服氣?」我得意洋洋,托起阿芳的身體,將她拖回到床上。
「臉皮厚……耍無賴,算男人麼?放開我……」阿芳仍然嘴不饒人,不肯認輸。
「你是我手下敗將,嘴巴還敢這麼老么……」我貪婪地盯著她領口露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溝和鼓鼓的奶子,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哼……搞手段贏我,當然不服啦……放開我啊……毒頭……哼……」阿芳還在嘴硬,不過語調明顯軟了下來。她瞟了一眼我那鼓鼓囊囊的褲部,臉上露出一絲羞澀。
我不敢馬上碰她,想進一步試探她一下。我嬉皮笑臉地托住她的下巴,死死盯著她那澄明深邃的眼睛,嘴往她那性感的嘴唇上慢慢地湊了上去……阿芳來回扭動著臉頰,試圖躲開我的嘴……我吻住了她的臉頰,手在她的腰部輕輕地撫摩起來……靠!這下我自己反而按捺不住了,唿吸更加急促起來。我原本只是打算跟她玩點小刺激,可現在卻欲罷不能了。
在農村呆了幾年,我也了解當地一些門道,一旦搞上了人妻,就要毫不留情地蹂躪。只要不搞大肚子,把女人占有得愈完全,就愈安全,她絕對只會把被別的男人「糟蹋」過的秘密帶到墳墓里去。
我把嘴往她的唇邊慢慢移動,忽然緊緊地壓在了她的唇上,同時捏住了她的奶子……「噢……不要……嗯……你壞死了……不啊……」阿芳尖叫了起來,語氣卻柔和。
阿芳那特有的那種嗲嗲的罵人語調讓我慾火焚身,我一口吻住她的嘴唇,舌頭使勁往她嘴裡鑽,阿芳一邊用舌頭把我的舌頭往外頂,一邊將頭轉開,試圖躲開我的嘴,跟春桃躲閃我一個德性,我了解本地的風俗,女人被男人吻過就算失了一半身。
男人很奇怪,女人越是躲,男人越想要,我急慾火焚身得難以自制,一把拉起她的背心,抓住凸凸的奶子就肆無忌憚地揉扭起來……「啊……赤儂……毒頭……不要啊……嗯……」阿芳羞紅了臉,卻無法抗拒,只能眼睜睜看著我的手在她的胸脯上橫行霸道。
我貪婪地吸允著她的嘴,舌頭一點不剩地全部插入她的口中,堵得她只能從喉嚨里發出「嗯,嗯」地燜嚎,有如被塞住了嘴似的。這絕活兒是我偷看社員旺發在樹林裡修理別人老婆時學來的。
阿芳報復地咬了一下我的舌頭,立馬放開了(晾她也不敢真咬下去!),反而被我將她的舌頭咬住吸入口中,羞得阿芳尖叫連連……和女人的舌戰讓我渾身熱血沸騰,我伸手拉住她的內褲腰,毫不留情就往下拽。
「噢……不要……不行……不……小赤佬……啊呀!想做什麼……」阿芳紅著臉尖叫了起來,臀部劇烈地擺動躲閃著我的拉扯。
「你喊吧,喊死了也不會有人聽到,呵呵……今天既然搞定了你,我就要當一次你老公,嘗嘗你的味道,哈哈!」我都不明白如何敢如此放蕩地對待阿芳。
「小赤佬,學這麼壞……我有老公,想要幹嘛……」阿芳不屈不撓。
「阿芳姐……我早就喜歡你了,我要作一次你的男人……」我語氣重重的,還特別把「姐」字拖得很長。
「你個毒頭……有這麼對待姐姐的麼?快放開我,就饒過你這次,不然告訴我家阿貓敲死儂。」阿芳說完,黑亮亮的眼珠狠狠瞟了我一眼,然後慢慢閉上,臉頰再往側面傳了過去。
我的媽耶,這是美女的鳳眼啊!那越王勾踐為了得到西施的一次鳳眼,丟失了一個城池!如親身經歷,讓俺一個凡骨肉胎的男人如何把持得住?我一把摟住阿芳,拉住她的褲衩使勁往下拽。阿芳好倔強,明知拗不過我,卻就是不肯就範,大腿死死屏住夾緊內褲,掙扎到激烈時連身體中部都朝上拱了起來,試圖要守住最後那一點尊嚴。
我說喜歡阿芳可是真心話,其實,我看出她對我也有好感,不然她決不可能讓我這麼輕鬆得逞,對她又吻嘴又摸奶,這意味著她已失身一半於我。不過,我感覺她似乎不服氣我竟然這麼輕鬆就制伏住她,也許她在跟我玩遊戲……但有一點兒可以肯定她沒有真心反抗我,不然,憑她的個頭和力氣,我決不可能這麼容易搞定她。
被捆的女人如何拗得過男人,很快,褲衩被拽到了胯下,哇……一片黝黑的陰毛,高高聳起的陰丘,朝外翻起的肥厚的陰唇……看得我熱血沸騰,羞得阿芳無地自容,只好將頭轉到另一側來避開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阿芳的身體真棒!寬寬的臀部,翹翹的屁股,曲線的腰部,均勻豐潤的雙腿,白皙皙的皮膚,圓滾滾的乳房,光滑的肚皮上一點贅肉都沒有,一點不次於電影《列寧在1918》里那些跳天鵝湖的白人女人,阿芳的好身材在村子裡有口皆碑,我今天總算見到了廬山真面目,要不是肚臍眼下那道細細的妊娠紋,根本看不出她己為人母。
看來資產階級生出來的女人就是優秀!唉……這麼美的女人給我當老婆多好?別說她只大我叄歲,即使大我十叄歲,我也願娶她!我口水一個勁地往肚子裡咽,陰囊里的精蟲一個勁地往往外竄。我直奔目標,一把摸在了她兩腿間的那道柔軟的縫隙內……「噢……啊……你……你來真的啦……壞……你……你強幹我……喔……」被摸到了身體最敏感的部位,阿芳頭猛地朝上一仰,尖叫了幾聲,剛才還在掙扎的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來。
我心都快要盪出來了,氣喘吁吁地壯著膽撥開阿芳的陰唇,手指慢慢插入了那條濕漉漉的縫隙里,手指忽地感到一陣溫熱,又軟又滑……我很清楚我是在為了一時之快而賭博自己的人生,如果阿芳翻臉,舉報我姦污了她,那我今後這輩子鐵定在鐵窗後度過,上次與春桃野合時曾出現過的那種恐懼感再次襲上了心頭……
幸好,阿芳沒翻臉,更沒激烈反抗,只是羞怯地將臉轉到另一側,無奈地任我的手指在她的私處揉捏著……我的心放下了,開始在她的乳房和嘴唇上瘋狂地又咬又吸,手指在她的肉洞內來回穿插……
很快,阿芳由尖叫轉成了哼叫,嘴一張一合地發出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臀部隨著我手指的插動扭動起來,大腿根部的肉縫處開始淫水泛濫……她不時回過頭來似嗔似怨地撇我一眼,既顯嬌柔,又露羞怯,猶如洞房花燭夜的新娘面對自己的情郎,偶爾低頭看一下我在按在她陰部的手,趕緊掉轉頭,害羞地閉上雙眼,任由我把玩她的私處。
看著溫柔的阿芳,想到她平時對我的好,我心裡一陣憐惜,趕緊鬆開捆住她的帶子,揉著她帶有勒痕的手腕,將她緊緊摟入懷中,輕輕地吻著她。這時的阿芳,仿佛換了個人似的,柔情似水,完全沒了剛開始時那種神氣活現,雖然不好意思正眼看我,臉頰卻緊貼我的胸口,緊緊摟住我的雙肩,雙手在我背部溫柔地撫摩,任由我撫愛和親吻她……我從來沒被女人這麼溫柔過,深情地摟抱著阿芳,手在她那柔軟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最喜愛的女人就躺在自己懷裡,我感覺這似夢非夢,恍恍惚惚覺得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忽然,我緩過神來,醒悟到她已為人妻,一陣傷感油然而生,傷心地抽泣起來。
阿芳趕緊送上一個熱吻堵住我的嘴,舌頭唿地插入我口中,給了我一個極其激烈的濕吻,然後一陣狂吸……我激動得更是一發不可收拾,下面快要憋不住了,生怕還沒插入就射出來,即刻用腳分開了她的雙腿,掏出硬得像鐵棒似的肉棒就往阿芳的肉縫裡頂過去。
「嗷……不要……到此為止吧,不能插進來……不行……」阿芳輕輕搖一下頭,用手擋住下體,顫抖著語調,喃喃地說道。
「啊……我就要進來,阿芳……我憋不住了,噢……我要你……」我喘著粗氣,拉開她的手,下身一聳就唿地頂了過去。
阿芳邊搖頭邊抓住我的臂膀輕輕地往外推,眼裡露出懇求的目光,但就在我的肉棒觸碰到她陰唇的一剎那,阿芳一下癱軟了下來,害羞地趕緊把臉扭到一邊,緊閉雙眼,咬住下唇,等待著俘獲自己的獵人對自己作最後的開墾。
「啊……」一聲長長而又悽厲的尖叫……那是女人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徹底占有的一剎那所發出的屈辱,以及菊花蕾被猛烈撞擊時產生的快感……
剎那間,一股難以言語的快感猶如電流一般灌遍我的全身,腦海中一片空白,唯一的念頭就是化在阿芳身上。我舌頭在她的口裡攪動著,手在她的奶子上揉捏著,肉棒在她的陰道穿插著……
阿芳臉色潮紅,雙腿劇烈地抽搐著,嘴裡傳出近乎哭泣似的呻吟……
我倆淫聲浪語,銷魂蝕骨,有如久別的新婚夫妻,纏纏綿綿……那張簡陋的床板似乎難以支持住這一對大塊頭男女的折騰,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我欲仙欲死,如痴如顛地抽插著……
很快,我下體劇烈地抖動起來,濃濃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噴入阿芳子宮的深處……我射得太多,剛抽出肉棒,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即刻從她陰唇間的縫隙中涌了出來……
阿芳緊緊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告訴我她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作女人的愉快。我和她在倉庫里纏綿了一個上午,記不得和她乾了幾次,唯一的記憶是第一次是我強幹了她,最後一次卻是她強幹了我……
總位元組:71744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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