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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很符合他們的期待,明想,心跳加速;只是沒法做到更加自然,她難免 會為此感到遺憾。
確定明的健康狀況沒那麼勉強,絲、泥和泠臉上的擔憂便減少幾分。
曲起雙臂的泥,兩手在下巴前握得緊緊的。她睜大雙眼,尖聲詢問:「明又 打算喂養全部的人?」
絲也擺出和泥一樣的姿勢,大聲說:「還是在懷著露的情形下!」
都是再清楚也不過的事實,姊妹倆不僅各強調一遍,還一臉驚訝;很不正經, 明想,抬高左邊眉毛;正在發抖的絲和泥,根本是假裝受驚。
有不只一瞬間,姊妹倆真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就算為異卵雙胞胎,在 一些情形下,也可能很接近同卵雙胞胎;不只是動作,連神態、氣息都如出一轍; 而被雙胞胎姊妹吐槽──還是針對一些很基本的良心和常識──,一直在腦中復 習這一點的明,差點又陶醉到流口水。
無疑的,絲和泥已是一個家庭的焦點;明很高興,自己不用拆散她們,或老 讓其中一方傷心;徹底征服、享有一對姊妹,這聽起來很貪心,卻也是極了不起 的成就。
通常,應該以對方父母表示抗議──乃至於抓狂、報警──來做為點綴;可 目前的情況,等於是明把一家老小都給摟在懷中。
就算用「把他們全吞下肚」來形容,明想,好像也不為過;真是太離譜了, 不論是在物理還是道德上;基於一種習慣,此時的她,還是會於心里皺一下眉頭; 然而,在這同時,她也有種生命終於完整的感覺;能在18歲就體驗到,運氣真 不錯。
幸福連續堆疊,之中的富足感,竟是這麼的強烈;被觸手生物包圍,遠比躺 在真正的金銀財寶上還要美好,也更為舒適;這是當然的,明想,舔濕雙唇。
而無可避免的,她這段期間內見識過的次要觸手與主要觸手,又在腦中閃過; 很不道德,且部分畫面比早些時候體驗過的還要誇張;剛成為喂養者,會興奮是 理所當然的。
被各式各樣的觸手生物包圍,這種舒爽感覺,就跟──小時候第一次逛主題 樂園一樣!思考到此,明忍不住抬高右邊眉毛;要成功稀釋自己的淫蕩和貪婪, 似乎不太可能。
而用剛才的方法,首先帶來的,是一連串反效果;聽來像是自己最近的誇張 行為,在很小的時後就有跡可尋;就算這些分析是真的,明也不打算承認;至少, 在五年之內,她還是會想要讓自己儘量像個普通的女學生。
除此之外,偶而扮演被觸手生物──特別是絲──帶壞的可憐角色,感覺會 老得慢一點;明在思考這些事的同時,也開始用左手套弄泠的舌頭;如此講求細 緻度動作,要假裝自己是不知不覺中開始的,需要費一番功夫
伸出右手的明,摸過泠的胸口,往腹股溝前進;在碰到他的主要觸手之前, 先停下動作。
接著,慢慢往右,摸向泠的屁股和大腿;很結實,明想,吐出舌頭,肌肉的 彈性,與皮膚的質感,都很接近上等的木料──甚至玉石──。
腦袋想著絲和泥,身體卻貼向泠,明覺得這樣很公平;雖也顯露出,自己是 多麼的貪心。
這一點罪惡感,讓明又流下不少淫水;幾道纖細的光芒,散發出比糖漿還要 甜美的氣息;適度溫暖毛孔,卻也在幾秒之後,帶走不少熱氣;
伸出雙手的泠,先集中部分淫水;在仔細舔過──並好好聽過明的淫叫聲─ ─後,他對絲和泥說:「接著就拜託你們了。」
迅速點過頭的絲和泥,各伸出──位於左肩胛外側與右腿上方的──兩隻次 要觸手;從泠那接收,或直接來到明的陰唇附近;短時間之內,淫水只會越來越 多。
明還想要繼續下去,可爸媽和姊姊就快醒來了。
可以再次高潮,卻選擇停下來;有點遺憾,明想,但這樣也好;早飯過後, 再睡一覺;她很適應喂養者這個角色,特別是在給蜜調養過身體後。
最近,明每天的睡眠時間加起來都不只八小時;沒刻意採取分段式睡眠,身 體卻主動轉換成更適合目前生活的作息方式。
雖常把焦點放在絲、泥、蜜和泠身上,但每次說到喂養時,明都沒忘掉露。
明咬一下牙,說:「等到產下露後,理所當然的,我也會好好喂養她;到時 候,我若是因為罪惡感而有什麼困難的話,也麻煩你們在一旁協助囉。」
聽起來很合理,可那畫面還是很不道德;閉上雙眼的明,早有被吐槽的心理 準備。
而絲、泥和泠,都選擇用行動來代替言語;安撫喂養者,泠想,是觸手生物 的義務。至於明提到的問題,絲覺得,曖昧一點也不錯;有事先注意到問題,泥 認為,這才是聰明人會有的表現;而在性刺激的催化下,適度不安和掙扎會與勇 氣、決心有更多連接。
蹎起腳的絲,一直親吻明的鼻頭和鼻樑,並用自己的陰部磨明的左手腕;泥 則在輕咬明的鎖骨子和左耳的同時,還集中自己的乳房,夾弄明的肋間和腰側; 連一向表現得較為保守的泠,雙手也在明的屁股與膝關節之間來回
很快的,濕度提升,甜膩的而複雜味道又再次包圍飯廳內的每個人。
伸長脖子的明,把絲、泥和泠都各親了不只七下;雖然沒伸舌頭,「吱」、 「啾」、「嘶」、「啵」等聲響,聽起來還是非常色;吞下一大口口水的絲,忍 不住說:「要是沒施展任何阻礙聽覺的法術,明的爸媽和姊姊都會聽到吧?」
「沒關係──」明說,抬高眉毛,「乾脆把聲音放大,讓隔壁鄰居也聽聽吧!」
絲和泥都叫出來,泠則是全身上下都冒出木炭般的香氣;後者幾乎沒在動, 但興奮程度絕不會輸給其他人。
笑出來的明,等一下會把他們都抱在懷中;又是新的一天,而她要好好享受 觸手生物帶來的一切。
待在茶室里的蜜,能聽到現場的聲音;比起安靜和絕對的獨處,熱鬧與歡樂 更能讓她感覺自己的毛髮變得輕盈。
「雖然這種關心,有點像是在偷窺。」蜜說,不得不承認;雖老說凡諾那邊 做得不夠好,可有些壞習慣,還是在與他相處的時候養成。
偶一為之,蜜想,應該沒關係;但就算明不計較,自己也會覺得有些古怪。
然而,讓蜜感到矛盾的是,自己竟也挺喜歡這種感覺的;雖然她比較想因為 其他的事被明吐槽,可基本上,明對她總是比較客氣。
「通常,這類小事她都很少講兩句;而我若表現得比絲還要過分,有好幾次, 她好像也只在心裡偷偷記下。」
過一段時間之後,蜜也會讓明知道,自己有這方面的興趣;話說回來,這本 來也不是什麼秘密。
一個多月前,觸手生物之間還瀰漫這一股低氣壓;如今,這些笑聲的存在感, 可說是徹底壓倒那一段經歷;雖睽違已久,又曾感到非常絕望,卻不會覺得眼前 的一切都不真實;好像位於心中的所有陰影,都著不安的瓦解而消失;蜜曉得, 這只是暫時的;改變不會這麼容易,且過去的痛苦實在太多,極有可能會被再次 喚醒。
「但至少許多疑惑,在與明密集相處後,都獲得解答。」蜜說,垂下耳朵。 幾分鐘後,她品嘗茶湯時,腦中只剩下一個問題:未來,有可能會過得比現在還 要更美好嗎?
放下茶碗的蜜,不認為自己是個貪心的人;而這不表示,她會遲鈍到沒察覺 眼前的幸福。
「我更不會為了裝酷,而拒絕樂在其中。」蜜說,低下頭;即便是備份最低 的絲,也不會做這種事。
眉頭緊皺的蜜,雙手於胸前握緊。她吸一下鼻子,小聲的說:「貝,現在, 我過得很幸福喔。」
位在蜜右手掌心的戒指,很快就變得溫熱;而當手肘壓肚臍兩側時,子宮和 腸道內精液先是融化為一段又一段;接著,又再次凝固;交纏出更複雜的形狀, 並些微翻滾。
這些觸感,與之中的溫度變化,令蜜的眉頭慢慢舒展。
===分隔線===
蜜篇已完結。
100
距離露出生還有十五天
記錄者:蜜
和我料想的一樣,明很早醒來。昨晚,泠主動替明按摩。在那過程中,明睡 著了。
今天早上,明活力十足。一直要到她洗過臉之後,絲才從肉室里走出來。
「為了給明一個驚喜。」絲說,眨一下右眼。泠為她縫製了一件白綠色的小 洋裝。
「再配一件雅致的鵝黃色背心。」泠點一下頭,說:「雖然絲比較接近少女, 卻很適合帶有一點幼兒風格;讓她就算配上奶嘴也不顯得突兀,這是我故意設計 的。」
泠若沒這麼強調,我們也難有類似的想法。我後來才知道,是絲要求的,難 怪聽起來有點邪惡。
因為不難辦到,泠就答應了。而重點是明的看法,我猜,她會假裝對此不感 興趣;至於「真的很排斥」這種可能性,則是完全不存在
要摸清楚喂養者的喜好,除詢問之外,大膽嘗試也是必要的。在聽過泠的講 解後,明是有些掙扎。而過不到幾秒,她還是說:「太棒了!」
哈一大口氣的明,差點流下一堆口水。
絲則是羞到把臉往左偏,又使勁抓著衣服兩側;看來好像有些不自在,可實 際上,她是為了避免自己真的因為高興而跳起來。
屁股夾得很緊的絲,想要表現得儘可能優雅一點。今天中午,她和明約去游 樂園。而泥也在她們的視奸下,完成早飯和中午的便當。
在離開餐廳前,明摟著泥。在眾目睽睽下,兩人激情擁吻。接著,明還以次 要觸手,把泥流至大腿內側的淫水都給舔乾淨。
打從一開始,我就覺得泥很適合穿圍裙。而說到適合觸手生物的服裝,明特 別無法抗拒這種走樸素路線的。
神情還有些恍惚的泥,提醒明和絲:「點心要適量喔。」
我同意,正餐是最重要的;泥之所以會有些擔心,是因為早在明睡醒前,絲 就跟我們提到:「我們要一起舔冰淇淋!」
冰淇淋,我記得泥也會做;今天,若是她和明一起去遊樂園,應該同樣能接 受這些外食。用再簡單也不過的方式,與喂養者累積甜美的回憶;在一個月前, 這還是遙不可及的;今天又還算暖和,我想,應該沒有健康方面的疑慮;母親開 心,肚子裡的孩子也會健康成長;啊──在露進去前,我應該也到子宮裡待待的。
自己的姊姊只是關心,沒表示反對,滿臉笑容的絲,馬上衝過去。看來像是 要她給泥一個大大的擁抱,卻是計畫要假裝跌倒,再一口含住陰蒂;即便隔著圍 裙與觸手裙,泥的陰部還是幾近全裸。
泥以腰上的每一根觸手觸地,瞬間後退。很顯然的,她早就看出絲的詭計。
撲空的絲,趴到地上。她沒摔倒,只是曲起四肢。接著,她像貓科動物那樣, 再次跳向獵物。
「這些動作可不是我教的。」我強調,泠接著說:「是絲自行領悟的,就只 為了侵犯自己的親姊姊。」
在泥的眼裡,現在的絲,可能更像只跳蛛;處於享樂模式的肉體,居然能夠 做出這麼誇張的動作,「太了不得了。」我忍不住讚嘆,耳朵一連動了好幾下。 手裡握著一捆毛線的泠,用眼神吐槽我。
和以往一樣,我與他都在旁邊觀看;打打鬧鬧而已,姊妹倆能夠自行解決。 通常,我們都視眼前的這類情況,為她們之間的私事。除非喂養者下達命令,或 情況更嚴重一點,否則根本連講兩句話都不需要。
泥咬著牙,幾乎要尖叫。
明已經伸出雙手,試圖阻止;我們都看得出來,她沒有很積極,所以到最後, 還是讓絲得逞。用餓虎撲羊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更令我驚訝的是,絲這次只裝了兩隻次要觸手,就把泥腰上的所有觸手都給 制服了。
泥沒有使出全力,我想,可見他也不認為絲現在做的事有多過分。
此外,絲的外型越來越接近人類,明則是越來越像觸手生物;這是一種趣味, 曾讓我感到緊張;不過目前看來,沒有什麼問題。
泥在打過絲的屁股後,把午飯都放到一個很精緻的野餐籃里。絲除了負責提, 也負責推明的輪椅。
和在家裡不同,外頭需要長時間走路,輪椅是必須的;時至今日,他們也不 需要我提醒,就能把對喂養者的照顧給做最好。
明和絲在離家前,還不忘親吻我和泠的臉頰。只有泥,是在左邊屁股上留下 兩個大大的吻痕。
「原本,我只想給明看的。」泥說,低下頭;圍裙繫繩的微妙遮掩,確實很 誘人。明留下不少唾液,而絲也很難克制自己。
泥還用雙手去柔絲留下的吻痕,一副有點嫌棄的樣子。若真的很排斥,應該 表現得更生氣才是;這句話,我沒說出來;除是讓泥自己決定外,如此曖昧的感 覺,八成也很合這對姊妹的胃口。
回來後,絲向泠表示:「抱歉,衣服弄髒了。」
上頭除了精液和淫水外,還沾有一點綠色的痕跡;是冰淇淋,從香味判斷, 是薄荷巧克力口味。
和我猜想的一樣,在摩天輪里做愛;除此之外,他們還把冰淇淋帶進去舔。
明點一下頭,承認:「是急著親熱的後果。」
接著,絲面向我,說:「我雖然興奮得要命,但可沒忘記要用肉柱組出較為 乾淨、穩定的空間。」
明點一下頭,開口:「我相信那邊的遊樂器材都有好好維護,本來就不用擔 心會故障。可在親熱時,不必要的壓力本來就是越少越好。」
「而我還是保留窗戶的透明度,因為明很喜歡那種暴露的感覺。」
「不准你說!」明大喊,揮舞雙手,「還不都是你害的,當初啊,在學校的 廁所──」
講到一半,絲就幾乎笑倒在地;明曉得,這是個機會。下一秒,她就以次要 觸手親吻絲的腰側;除搔癢外,也是儘量使絲遠離地面;地板給泥清得很乾凈, 但畢竟是新的衣服;我想,明主要是考量到泠的感受,才這麼做的。
過約一分鐘後,笑癱在沙發上的絲,看來真像個小孩。而如此輕鬆的嘻鬧, 色情成分比預期中還要少。
她們在摩天輪里做的,我猜,只比我上次為明做的花冠型肉室要大一點;現 在,我們都習慣稱這種在主肉室連接範圍外的建設為臨時肉室。
為了造出了精液池,明又裝上睪丸。絲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後,說:「只要躺 下,就能夠泡到肩膀喔。」
滿臉通紅的明,接著解釋:「雖然我們早把衣服掛到一旁,可這麼多的量, 還是會濺到。而我們又是握著冰淇淋上摩天輪,結果就是在親吻的過程中,我不 小心把甜筒給捏破。」
絲低下頭,說:「泠,真不好意思,糟蹋你的心血。」
「沒問題的。」泠眼中的光芒增加,說:「其實,我就期待會這樣。」我猜, 他想說的是:比起一直擺在衣櫃或展示廳里,衣服終究是要穿在身上,才會比較 有意義。而弄得很髒,更表示累積了不少回憶,哪怕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又無法 徹底清潔。
先前,我就發現,他之所以一直做衣服,不僅是為了配合喂養者的需求;另 一個關鍵的要素在於,連不常穿衣服的觸手生物,也認為衣服是不可或缺的。
當然,無可否認的是,整體仍環繞在「取悅喂養者」這一核心上。
而以往興趣的培養能夠繼續發展下去,也正因為明對我們的一切都極為包容; 對曾和凡諾住在一起的我和泠,來說這並非微不足道的事。
據說,泠已經做出好幾件很容易弄破的衣服,真是個壞孩子。
若明和絲不怕給別人帶來困擾,就會選擇讓精液和淫水等都流到艙門外,而 不是用肉室吸收。
此外,我偷偷交給絲的春藥果然有派上用場,由明口對口喂食;由幾樣很簡 單的藥草配成,卻能夠避免我們在時間內連續高潮而融化。至於這種藥對現代人 類的效果,據我所知,還不比提神飲料強烈。
絲抬高雙手,說:「在遊樂園裡,我和明又做到全身癱軟喔。」
豎起耳朵的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吐出一句:「真是太重口味了。」
明嘟一下嘴巴,強調:「放心,我有顧及到肚子裡的孩子。」
又一次,明把露稱為孩子;如此自然,如此溫暖;喂養者散發出的母愛光芒, 先是讓我們都閉上眼睛。
接下來,只要深唿吸,再給予讚美就好;可無奈的,我和泠的主要觸手還是 沖血到極限,還顫抖好一陣;絲和泥沒接上主要觸手,但次要觸手也同樣騷動個 半天。
等一下,明要為我和泠口交;她沒說得那直接,只有提到:「等等洗澡,一 起來吧。要是你們不覺得麻煩的話。
受寵若驚的我,開口:「明已經花很多時間照顧絲,沒想到今天還有我們的 ──」
「因為蜜很性感,泠也是。」明說,舔一下右邊嘴角。
聽到明的話,讓我開心到猛搖尾巴;慢慢唿出一大口氣的泠,兩手輕撫自己 的胸膛。
在明來到肉室之前,不曾有人把他和「性感」等形容連接在一起;說來有些 慚愧,連我也沒這麼說過。
至於泥,今天,明似乎堅持要用可愛來形容她。
主要原因,是她在幫絲清理身體時,出現以下意外:
「說好囉,陰道里的都歸姊姊。」絲說,舔濕雙唇,「當然,姊姊若願意舔 舐我的子宮口,那更深層的自然也可以──」
泥睜大雙眼,開口:「我、我才──」
「原來你們有過這種協議啊。」明說,稍微抬高眉毛。
握緊雙拳的泥,很想掐絲的大腿或屁股;過約兩秒後,前者只是掩住自己的 雙眼或口鼻,儘量忽視後者得意的模樣。
如此下流的對話,竟然這麼早就透露給明知道;想到這裡,泥的嘴唇和舌頭 都開始顫抖;絲則是因為興奮,而導致陰道連續吸吮。姊姊很懊惱,妹妹很開心; 兩人的表情完全不同,一點也看不出是雙胞胎。
「你們現在的樣子好可愛。」因為這種事被明稱讚,讓絲和泥都滿臉通紅。 一時之間,淫水和唾液大量分泌的姊妹倆,都講不出話來
早在一開始,明就發現:「絲的陰道很緊繃,常拉扯泥的舌頭呢。」
眉頭輕皺的泥,口齒不輕的說:「對啊,那個粗魯的傢伙。」需要泠幫忙翻 譯,明才能聽懂;不然泥剛才的話,傳到人類耳中,也只是一串「啊噫」、「咿 嘶」聲而已。
事後,明表示:「雖然姊姊對妹妹有不少抱怨,但對眼前的色情場面也都習 以為常。」
更添背德感,我想,這是明最喜歡的元素之一。
至於絲,早就樂到抬高眉毛。接著,我聽到她的子宮口傳來「啵咕」聲;很 顯然的,她希望泥會因為那一點新擠出來的精液,而舔向更深處。
泥早就看穿絲的想法,卻只是小聲說了句:「真是下流。」
接著,雙眼半睜的泥,還是舔向更深處。挺著胸的絲,弓起身體。
以嚴厲的態度來掩飾害羞,和以前的我差不多;泥這麼做,只會讓明和絲更 加興奮。
偶而,絲會閉緊雙唇,並把頭轉向旁邊;臉上透露的,儘是忍受與遷就;被 踐踏,卻又不得不屈服。
很顯然的,絲是在模仿泥;先前,她可是把自己的親姊姊給硬舔到融化。這 是演戲,卻也真的讓明和泥感到有些心痛;於此同時,三人也都興奮到猛吞口水; 要內心真感到舒坦,才會沒法否定肉體所感受到的愉悅。
而就算明有時會成為絲的共犯,泥還是選擇從明那裡得到安慰。現在,泥就 抱著明的兩隻次要觸手;這個畫面,與連續傳來的心跳聲,讓明感到罪惡;絲則 是越來越開心,連手指和腳指都有些不安分。
姊妹倆常有新花樣,明自然是常看向她們。
而同一時間,明也沒忘記要照顧我和泠;除了用手抓握外,她還以額頭、下 巴、嘴唇和耳朵等處,磨蹭我們的主要觸手。
配上細心的吸吮,與舌頭的使勁舔舐;明毫不保留的猛攻,讓我和泠都難以 招架。不要十分鐘,我們倆都對著她的胸部和頸子等處射精。
泠還特地用手指調整觸手末端,就只是為了瞄準明的頭髮、額頭與背嵴;同 樣是高潮,他的動作比我要複雜多了。之後,我忍不住吐槽:「你也真是的。」
「嗚噗──」明笑了,泠也笑出來。
過不到幾秒,絲、泥和我都笑了
既傻,又好色;喂養者和觸手生物之間的關係,就該像這樣。
泠主動替明清里眼臉和頭髮,臉頰和乳房等處則留給我。接著,我和他都小 心翼翼的,用稍微軟化的主要觸手去碰觸明的臉頰。
過去,我曾認為像這種能夠自由拆裝的器官,無法被視為是多重要的存在; 外型與功能再怎麼像男性生殖器,給內心帶來的感動還是無法相提並論。
而此時,明無論是動作、神情還是唿吸節奏,都透著珍愛之意;泠可能希望 被輕視,但在更多時候,我和他都很享受被明寵愛的感覺。
氣氛極為歡樂,沒有任何段落是令我感到胸腹酸疼的;於此同時,明好像還 能夠跟我們一同沉思,就在大量的精液與淫水中。太美了,不愧是我們的女神, 哈──真想要大聲嚎叫。
果然,明才是最性感、最可愛的!
事後,我一個人在客廳里喃喃自語:「好想讓她為我戴上項圈。」只有泠聽 見,而他沒有吐槽我。我看一下日曆,心想,過幾天就這麼做吧!
晚上,明在點擊過數個影音視頻後,仍覺得精力充沛。她要泥把晚餐送到房 間裡,並要求:「精簡一點。」
說完,她摸摸泥的屁股。躲在肉室偷聽的絲,說:「暗示得夠清楚了。」
泥在回到廚房前,跳了一段芭蕾。
明是正確的,我想,點一下頭。要使用主要觸手,胃裡最好別塞入太多食物; 即便用上自己的雙手,再配上四隻次要觸手,迅速、大幅度的抽插,與高潮的瞬 間,還是會給腹腔帶來些許衝擊。
為確保明的營養足夠,泥還是烤了一份紅豆麵包。這是宵夜,至於晚餐,則 是蔬菜湯和海鮮沙拉。
在與泥做完愛後,明又看了幾頁書才入睡。泠負責清洗床單,我則幫明洗澡。
當然,絲沒閒著。在我和泠忙碌的時候,她就已經幫泥把染白大半的左大腿 給舔到發亮。
還未收回舌頭的絲,說:「姊姊也很適合白絲襪呢。」
泥不僅沒有反抗,神情還有些恍惚;高潮的餘韻未消,絲的舌頭又很厲害。 如果沒有我給的春藥,泥現在大概也融化了。
過快三秒後,泥才稍微回過神來,說:「明、明也講過一樣的話──既然如 此,你更不該這麼快就──」
「白一邊比較好嗎?」絲問,伸長舌頭,「只要姊姊肯把子宮裡的再擠出來 一點,就可以──」
「我才不會讓你得逞!」泥說,兩手護著肚子,「聽著,今晚我要帶著明的 精液──」
「那──」抬起背後所有次要觸手的絲,說:「等一下,姊姊就抱著我睡吧。」 先是提議,而後是請求;但最後,她們還是分開睡,隔十五公尺;嘴角下垂到極 限的絲,曾試著以假哭來吸引自己姊姊的注意力,但成效不彰。
據泠表示,絲在睡著前一直盯著泥的背影,讓後者冒出一點冷汗。
據我所知,也不是泥的心裡真有什麼陰影。她只是覺得,不能再那麼順著絲。
「會寵壞她的!」泥說,我和泠則認為已經太遲了。
===分隔線===
接下來的十四篇,我會儘量用這種記述的方式來描寫;除是為了讓露篇提早 到來,也是為了營造出一種日常式的隨意感。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刁民 金幣 +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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